番外:(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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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狐狸痴女般和小剛纏綿在一起縱慾交合,絲毫沒有顧忌那幾個還被她控制了行動能力在一旁觀戰的小剛那些兄長們,兄長們嫉妒得發紅的雙眼。

  唯有在蜜穴中堅硬如鐵的熱燙猙獰肉根,每一下有力的衝擊陰戶給予她極致的快感,才能牽動這頭情慾雌獸的情緒。

  便是見怪了男女交配,崇拜性器為部落精神圖騰的那群黑人們,在安狐狸的浪態痴媚表演下也是唇乾舌燥,一條條黝黑肉蟒抬頭怒挺,恨不得取而代之小剛的位置,把這異國騷貨當場肏死。

  只是那魔鬼一般的美艷女子,雖然眼神不時瞟向自己的大肉棍,那渴望的眼神毫不掩飾,可卻是沒有絲毫要自動獻身的樣子,似乎小剛這小鬼不開口,就沒有染指她的機會。

  卜杜拉開口道:「小剛,這騷貨就憑你一根雞巴是肏不完的,不如我們這些哥哥來幫幫你?」

  安狐狸嫵媚道:「哦~~大雞巴主人,你這位哥哥說的也不是完全沒道理嘛~~嗯啊~~雖然主人的雞巴夠大,都快要把安奴的騷穴撐爆了,哦啊~~好深~~不過~~安奴的屁眼~~還很寂寞啊~~~~」

  小剛賭氣的狠插一番,把安狐狸幹得嬌喘連連後,才撇嘴道:「你是我的肉便玩具,怎麼玩得是我說了算,我都還沒玩夠,就別想了,哼,屁眼很寂寞嗎?那我就讓你吃個夠。」

  小剛說畢就走到一個箱子旁,從裡面拿出幾根他在法蘭西時候專門定做的假雞巴,那尺寸就是按照自己的雞巴尺寸來倒模的,不過仔細對比起來,就會發現如今他的雞巴,已經比那假雞巴又大上了兩分。

  一共定做了四根,全都拿在手上,走向安碧如時,她裝作羔羊般驚恐道:「主人,這麼多雞巴,是打算玩死安奴啊,安奴好怕哦~~~~」

  小剛嗤笑道:「騷貨還裝,眼裡都發光了,不是想要雞巴嗎,來,把屁股撅起來,這些假雞巴都夠你爽了。」

  安狐狸乖巧地翻身跪趴在地上,腦袋枕到手背,把她那兩團如凝脂白玉般嬌滑的豐滿臀肉撅得老高,臀肉間的粉菊緊縮,扭腰擺臀,一副任人採擇的淫蕩姿態,嘴裡嬌嚷道:「主人,你這大雞巴,會把安奴的屁眼都插爛的~~」

  小剛手上假雞巴大力拍在那白玉美臀上,打的臀浪蕩漾,叫道:「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要雞巴是吧,來,看看這騷屁眼能不能把這雞巴也夾到吐精。」

  雙手各執一根假雞巴,齊齊抵住那緊縮起來試圖阻止被插入的菊口,冰冷的觸感讓那菊穴口縮得更緊,然而小剛卻不打算浪費時間,手掌壓著假雞巴底部便要強行侵入。

  安碧如這後庭菊穴久經鍛鍊,在她控制之下竟是真能讓那兩個碩大的龜頭都難以得逞。

  小剛見這騷貨在耍花樣,也不惱怒,畢竟她的魅力不只是那豐乳肥臀的肉體,還有那種不按常理出牌的行事,才會一直不斷給自己帶來新鮮感,若是只會搖尾乞憐求肏的無腦騷貨,早就玩膩了。

  繃緊的菊穴抵禦這雙雞巴的入侵,一時間也讓小剛難以得逞,不過小剛最擅長的就是不講道理的蠻橫,只見他雙手抓著假雞巴,就像兩把犁地的鋤頭般開始往那緊閉的屁眼裡撬,也不愧是媚功絕頂的安狐狸,在那憋緊的菊穴口死守之下,竟是讓那兩個假雞巴龜頭一番猛撬之下,居然能紋絲不動,菊穴滴水不漏地死死閉合住。

  小剛卻沒有老羞成怒,畢竟這屁眼都已經肏過了不知多少遍,讓他越發感興趣的是,這騷狐狸無論被怎麼暴力狠肏,雖然也會有被肏癱在地的時候,卻都能在休息一些時間後,便能讓身體恢復,而且那騷穴和屁眼從被插得合攏不住,到肉眼可見那恢復緊緻的過程,根本用不了多長時間。

  所以小剛很自信,這安狐狸,絕對是神明賜予他最好的肉便榨精玩偶。

  心中對那位大祭司也是更加佩服,若不是她的準確預言,父親大人也不會把自己帶在身邊出去。

  只是可惜了,大祭司和這騷狐狸卻是無法相遇,不然就能好好驗證一下,到底誰更騷。

  用手猛杵屁眼依然久攻不下,這一次較勁是安狐狸略占上風。

  不過人是有極限,而且這般雙方完全不對等的攻防戰中,安碧如那嬌嫩菊穴只有死守的份,小剛卻是不同,他可是進退自如。

  見安狐狸扭著那豐滿的翹臀得意的媚扭,小剛一巴掌拍在嬌臀上笑罵道:「騷貨別得意,暫時讓你放肆一下,等著,待會可別爽到哭著求主人我停下來,我就放話在這裡,這兩根假雞巴就當是不要了,插入去之後,只要沒斷,我可不會拔出來,更不會放過你的。」

  安狐狸轉頭看向小剛,一手托腮,嫵媚道:「主人可要說話算話,儘管來試試看,看到底是安奴的屁眼耐玩,還是你這兩條假雞巴耐干啊。不過也得先插進來嘛。」

  小剛笑問道:「騷貨,今天怎麼了,之前不是都很喜歡他們嗎?怎麼這次就不給插進去了。」

  安碧如瞟了小剛身後的那幾個兄長們的雞巴一眼後,香舌舔了舔嘴角,眼神飄忽道:「它們硬是夠硬,可是冷冰冰的,總是缺了些感覺,假雞巴那有真的好玩嘛。」

  小剛其實已經看出了安碧如的心思,自己身後那些哥哥們的雞巴,雖然在自己的這天賦異稟的絕頂大雞巴面前是遜色了一些,不過已經足夠嚇人的了,而且粗長直彎,各有不同。

  對於已經玩開了的安狐狸來說,那可是誘人的豐盛美味,不想吃誰信,不過自己就是氣不過,對於這幾個多次想要殺了自己的哥哥們可沒有一點好感,更何況安狐狸這騷貨自己現在都還沒玩膩,也沒有看上他們的性奴想要交換,自然不願意分他們一杯羹來享用這頭絕世妖狐。

  或許過個幾年,在那騷狐狸的屄里播種干大了肚子,生了幾回後,可以考慮讓他們玩玩,現在的話,是絕不可能讓他們玩上手的。

  就算這騷狐狸再怎麼主動發騷,他也不會答應。

  小剛發泄般小黑手狂拍在那安碧如的大屁股上罵道:「想要大雞巴,想要挨肏,想要被肏翻就直說,裝什麼裝,你也要像他們一樣虛偽嗎,你們這些大人都是一個樣,說話就沒一句真的。」

  安碧如撅起的美臀被小黑手猛拍打得臀浪激盪,浪聲嬌喘道:「哦~~主人打得好大力~~嗯啊~~快把安奴的屁股都打爛了~~嗯哦~~安奴說實話~~安奴想要大雞巴~~想要~~哦啊~~大黑雞巴~~要很多很多的大黑雞巴~~把安奴肏翻~~把安奴身上的騷洞~~哦嗯~~吽吽吽吽~~都肏爛~~都撐爆~~呵啊~~~~都來肏死我吧~~~~」

  小黑手不停的狠拍在豐臀上,把那原本白皙滑膩如剝殼雞蛋的臀肉都打得通紅後,小剛才氣喘吁吁地停下來,安碧如卻是嬌顫著呢喃道:「來啊~~大黑雞巴~~怎麼不插進來啊~~」

  小剛哼了一聲,又走去拿來幾樣東西,從一個小陶罐中用手掏出,滿手都是微黃的粘稠液體。

  伸到安碧如的嘴邊,也不打聲招呼,便把那小手捅到她嘴裡,命令道:「你一直想要再試的神水,給我都舔乾淨,今晚我都讓你爽瘋。」

  安碧如聞到那熟悉的香味後,已經是回過神來,小剛那侵入小嘴裡的手在裡面攪動,她用香舌舔舐著每一根手指,便是手指縫都沒落下,啵唧啵唧的淫靡吸吮聲響起。

  直到小剛把手從她嘴裡掏出後,才意猶未盡地望著小剛。

  小剛皺眉道:「別太貪心,我這神水就剩這一點了,沒有了大祭司,以後也不會再有的了。」

  安碧如眼神複雜,死死盯著小剛那手中的陶罐。

  小剛沒有理會,轉而走到她身後,又用手指沾了些粘稠的『神水』,塗抹在那菊花口上,同時也不忘將手指插入濕淋淋的蜜穴中扣挖一番後,才小心翼翼地把小陶罐放到一邊。

  再次握住那兩根假雞巴,小剛挑釁道:「臭騷屄,害我又少了一些神水,看我不捅爛你的騷洞。」

  安碧如此時已經開始神志模糊,體內的慾火一發不可收拾,全身燥熱難耐,不自禁地用玉手扣挖蜜穴,嬌喘著發出勾人的浪聲。

  心中不斷重複著一句話:「是了,是了,就是這種感覺,這神水,是了~~」

  小剛整個人跳到安碧如那豐滿的寬胯肉臀之上,雙手緊握假雞巴抵住那屁眼。

  因為站位的姿勢,腳掌也在把那臀肉往兩邊掰,原本緊閉的菊穴口已經被掰開了些許,那菊肉皺褶中出現一個小小的烏黑洞口,小剛把那對假雞巴龜頭用犄角之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個猛然下壓,那對龜頭同時猛杵緊菊穴口中,借著小剛整個人的身體重量,直搗黃龍,一插到底。

  那兩根粗長的假雞巴深埋到菊穴之中,堅硬的假雞巴像是要把安狐狸菊穴里的腔道都捅直,那小腹被頂出兩個龜頭狀的凸起肉包。

  安碧如翻著白眼狂吐香舌,喉間發出竭斯底里的嚎叫,蜜穴中頓時激噴出巨量的失禁淫液。

  憐香惜玉從來不會出現在小剛的腦海中,他就是抱著要玩廢這騷母狗屁眼的主意,絲毫不給安狐狸喘息適應的機會,猛的雙手有拉出假雞巴,再接再勵。

  母狗騷貨發出的淫嚎浪叫就是他最喜歡的聲音,伴隨著無情的抽插,那蜜穴中狂噴不止的噗嗤水聲,便是他的美妙樂章。

  安狐狸在小剛狂虐猛捅屁眼的刺激下,嬌軀如羊癲般劇顫。

  這虐菊淫戲,看得她們身後的幾人嘆為觀止,這幾個哥哥們心中暗暗佩服小剛玩女人的不擇手段和瘋狂,更是對那位既艷且美的異國母狗心悅誠服,這都能發騷,換作是他們自己玩過的母狗,早已被玩殘,沒死已經是最大的恩賜了。

  可看這架勢,那騷母狗似乎還沒到極限,光是聽那騷媚入骨的淫浪嚎叫,便差點讓他們丟了精。

  不過按照族規,族人在調教虐玩自己的母狗時,是不能輕易出聲打擾,除非是被允許參與其中。

  顯然這弟弟並沒有這個打算,所以他們也咽著口水在一邊欣賞,最氣人的是身體動不了,就連擼雞巴或者喚來母狗發泄都不行。

  小剛用假雞巴暴力地雙龍探洞插玩了將近一百下後,想起了不能這麼便宜那騷母狗,光讓她爽了,自己可要憋壞了,於是跳了下去,都不用手扶著,用自己那貨真價實的大黑龍輕易地頂入安狐狸的蜜穴之中,這大黑龍輕而易舉地便頂到蜜穴的最深處,那穴底最深處的子宮花房,經歷過數不勝數的洗禮後,如認主般輕易地便被黝黑的龜頭頂入塞滿,緊裹著那顆如鴨蛋般的碩大龜頭。

  小剛用雞巴龜頭直搗黃龍地頂到安狐狸子宮花房的最幽深處,用那馬眼親吻花心,把被摁在自己胯下挨肏的騷狐狸幹得花容失色,臉容猙獰扭曲又嫵媚,表情隨著雞巴插入塞滿騷穴每一寸而變化,抽離蜜穴時又露出放鬆且渴求的神色。

  便是之前用這金箍棒一般的大黑雞巴肏穴安狐狸也是爽得無法自拔,現在更加上屁眼被兩根同樣粗壯的假雞巴無情戲虐,這其中的舒爽,就算是安狐狸也快要吃不消,神志迷糊,意亂情迷。

  安狐狸的神識已是迷亂,不止是肉體被玩弄,更是那小剛神秘的神水所至,當時在船上小剛第一次把這神水塗了些在雞巴上,肏玩安狐狸之時,她那嬌媚放浪的痴態差點失控,嘴裡喊著「雞巴、雞巴。」想要衝出去找更多的雞巴來滿足,小剛擔心會出意外,也不願自己的肉便玩具走丟了,硬是扯著她的頭髮如馬韁,騎在她身上不停肏干,騷穴和屁眼輪番灌滿了陽精,硬是一宿不停歇地肏干,才算讓她滿足泄了火。

  事後安碧如便對這神水像是著了魔般,死纏爛打想要從小剛的嘴裡探出更多關於這神水的秘密,可是小剛就像的嘴意外的嚴密,好不容易才說出這神水是大祭司的親自調製的,而且已經不會再有,用一點少一點,用完就沒有了。

  最後熬不住安狐狸的軟泡硬磨,便答應回到部落再來玩一次。

  這次小剛不是把神水塗到雞巴,而是讓安狐狸舔下去,他也想看看這神水的效果能有多厲害,因為大祭司告訴過他,就是對性不感興趣的女人,塗上一點在身上就足夠征服,讓她成為沉淪於雞巴下的玩偶,如果吞下去,可能就會慾火焚身而死。

  可小剛為了懲罰一下安狐狸剛才發騷試圖勾引自己的哥哥們來肏他,也不顧大祭司之前的警告了,何況這騷貨的身體那麼厲害強悍,也不一定會有事的。

  安狐狸吞服下小剛沾在手指的神水後,便是擅毒的她也是大驚,那從嘴裡吞咽下去的神水像是星星之火一般,瞬間便把她體內的慾火勾起呈燎原之勢,但這並不是最值得驚訝的,奇妙的是,自己身體的觸感變得極為敏感,那程度差不多就是能讓皮膚上的毛孔都清晰感受到空氣刮過的細緻感受,而且原本後庭被小剛虐玩時的疼痛感,竟是化為電擊般的愉悅快感,兩根假雞巴無情抽插屁眼所帶來的快感已經足以讓她渾身酸麻到綿軟無力,每一下抽插都帶來直衝雲霄的極樂快感。

  但最讓安碧如破防的是,這神水隱約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讓她不可置信,卻又揮之不去的熟悉感,那感覺,就像是當年恩師為幫她練就媚功時用的藥那般。

  可是讓她不解的是,之前在那山洞裡發現的那東西,明顯就是小剛口中的那位大祭司所寫的記事,但卻是看得安碧如一頭霧水,不過安碧如肯定的一點就是,這位大祭司,竟是一位大華女子,因為上面所寫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是真真切切的大華文字。

  安碧如想要弄清楚這個真相,因為在她腦里有個摸不去的猜想,這位大祭司,有可能和恩師有關係,又或者,就是她?!

  但現在安碧如也沒有更多的餘力去胡思亂想,蜜穴和屁眼被填滿的快感都快讓她崩潰了,都怪小剛這黑小子,雞巴大得變態,這尺寸便是能整根沒入到蜜穴里,已經足以讓女人慾仙欲死,這小子的精力和性慾也像個無底洞一般,玩女人的手段更是不擇手段,安碧如都會哀嘆,這小剛就像是一物治一物般克制自己,她都甚至會擔心,自己會不會哪一天就真的會淪為這小子胯下雞巴的母狗玩物,可那爽死人不償命的黑雞巴也真是讓安碧如欲罷不能。

  不過只要一天沒有被干大肚子,讓這小黑鬼在自己穴里播種成功受孕,安碧如便有信心最終會抽身而退,這般踩鋼線般一著不慎就會陷入泥潭無法自拔的刺激,就是安碧如這無聊生活中調劑,而她最大的依仗,就是自己身體內種下的孕蠱,這孕蠱是面雙刃劍,若是不破,那便是被千人肏萬人騎,也絕對不用擔心會被受孕,反之若是破蠱,就是最好的助孕藥。

  小剛肏著安碧如的騷穴,手中握著假雞巴抽插屁眼,玩得不亦樂乎,挺腰肏干累了,便讓安狐狸自己扭著屁股配合,他則是專心用假雞巴肏玩那屁眼,之前說過的話就要說到做到。

  安碧如言聽計從的配合小剛的肏玩。

  從蜜穴里噴出的淫水更是抑制不住。

  直到玩膩了後背狗交的姿勢,小剛便用力地將假雞巴都捅到屁眼中埋入。

  然後把安狐狸翻過身來,看著這騷狐狸一臉的迷醉,小剛開口道:「屁眼給主人我夾緊,要是裡面的雞巴漏出來了,可繞不了你。」

  安碧如哀怨道:「嗚~~主人你這是羞辱安奴嗎?安奴的屁眼有多緊,主人怎麼會不知道呢,別說區區兩根假雞巴,便是再多來幾根安奴也能幫主人夾緊,主人可是要射了,想要射在哪裡?只要主人喜歡,想射哪裡就射哪裡吧。」

  小剛笑道:「還用你說,哼,我這幾個哥哥,應該都快要把雞巴都憋壞了。那就讓他們看著你這騷母狗被灌精灌到飽。」

  安碧如對於要在人前被內射灌精沒有絲毫抗拒,有些興奮道:「來嘛,大雞巴主人,安奴可不怕。」

  小剛笑著一手抓住安狐狸那飛散的亂發,扯得安狐狸有些吃痛,東歪西倒站起身來,然後反抱在懷中,識趣的安狐狸玉手下探到胯下,扶著那燙人的黝黑雞巴往蜜穴里送。

  感受到龜頭已被蜜穴包裹住,小剛不由分說地便開始往上頂插,接連不斷的快速抽頂,把安碧如那對胸狠的傲人大奶頂得上下飛晃。

  「吽嚄~~主人的~~哦啊~~大雞巴,~~要把奴家頂死了~~噢~~太深了~~啊哦~~太爽了~~奴家的~~啊~~子宮都要被~~哦啊~~頂穿了~~嗯嗚~~美死了~~啊~~不要停~~頂死奴家~~肏爛奴家的騷穴~~哦啊~~插爆它啊~~喔啊~~肏死奴家~~哦~~」

  一連串的淫語浪叫配合安狐狸那痴浪淫態,看得小剛那幾位哥哥們心跳加速,胯下的肉棍更是青筋暴現,硬漲欲爆。

  看著安碧如那媚肉淫穴在小剛那黝黑的巨根瘋狂的抽插下,每一下盡根沒入的狠頂把卵蛋都晃飛拍打在那陰阜之上,抽出的瞬間粗壯的雞巴刮出粉嫩的蜜穴淫肉,在那一片粉肉中滿是白濁淫漿。

  急速的抽插把蜜穴中的淫漿白濁擠出,在那黝黑的巨根雞巴底部形成一個白漿淫圈。

  持續的狠插幹得安碧如浪叫不止,極樂風暴逐漸形成,安碧如咬牙切齒的低吼著,渾身柔肌白裡透紅,泛起潮紅。

  「噢噢哦~~要來了~~高潮要來了~~要噴了~~哦啊~~要噴了~~啊~~」隨著安碧如預示般的倒數,小剛也到了噴發的邊緣,猛的一頂,雞巴底部都深埋在安碧如的肉穴之中,兩顆卵蛋一陣猛縮,強而有力的噴精擊打在子宮肉壁之上,射得安狐狸嬌軀猛顫。

  一股接一股的滾燙陽精射得安狐狸媚眼翻白,雙手猛抓在自己的大奶之上,力度之大,讓那纖細的玉指深陷在乳肉之中,似乎想要把那大奶捏爆一般。

  突然間那豪乳上挺立的奶頭舒張,兩股乳白的奶汁激噴而出,奶汁形成的白色乳箭甚至濺到那幾個看戲的黑人身上,一時間乳香四溢。

  連奶頭都爽到噴汁,蜜穴更是失禁不止,淫水爆噴。

  渾身痙攣般劇顫起來,差點讓小剛都抱不住。

  看到如此淫景,小剛的哥哥們竟是忍無可忍地從馬眼泄出一股股陽精,可惜不能動彈,用手來擼動擠壓雞巴里殘餘的精液,雖然射精了卻不夠盡興。

  那種意猶未盡的令人抓狂,卜杜拉也顧不得什麼族規不族規了,率先開口哀求小剛把安碧如這騷母狗給他們玩玩,只有玩過了,他們都願意誠心誠意地支持小剛成為下一任的酋長,並且以部落的最高儀式下血誓,永遠效忠小剛以及他的後代。

  可是小剛並不領情,在他看來,就算這些哥哥們願意以血誓效忠,也不及他全身心的占有安狐狸這騷貨為專屬母狗重要,雖然小剛的性能力以及玩弄女人的心思都是出類拔萃,不輸成年人,可是心智畢竟還是一個少年,熱血方剛,意氣用事才是正常。

  小剛拒絕了哥哥們的要求,現在只是想要專心地繼續玩他的母狗騷貨,不停地變幻著姿勢交配,肏著安狐狸人仰馬翻,不停地灌精在那蜜穴之中,時不時把手探進那屁眼中掏出兩根淫水潺潺的假雞巴就是一頓不講理的虐插。

  整整四個小時,安碧如都在無邊的極樂中高潮不斷,直到小剛都射得有些膩味,才把安碧如推倒在地上。

  只見她雙腿分岔如蛤蟆般癱軟無力地趴在地上,那鼓漲的小腹裝滿了小剛射入的陽精,蜜穴口暫時都無法閉合起來,咕嚕咕嚕地流出濃稠的白精。

  小剛拿著剛剛從安狐狸的屁眼中掏出來的兩根假雞巴,細看之下,嘀咕道:「這騷貨還真把這兩根假雞巴都夾彎了。」

  安碧如無力地趴在地上,眼神迷離,有氣無力地嬌喘著,突然感到蜜穴中一條異物侵入,可惜疼感暫失的她只覺得蜜穴的酥麻讓她忍不住地媚扭嬌軀。

  原來是小剛想了想不解氣,都還沒把安碧如肏翻干暈過去,實在太丟臉了,便用手插入到那流著白精的蜜穴中去。

  小剛那手不比雞巴粗多少,可是捏成拳頭的小手也肯定要比龜頭大上一圈,小手侵入到蜜穴中後,就像是把手伸到粥鍋裡面一樣,白漿包裹著前半截手臂,手指四處亂掏,蜜穴里的嫩肉極為敏感,這番亂掏讓安碧如爽得丟魂落魄。

  小剛淘氣地把手指鑽進那子宮之內,安碧如頓時不斷打著機靈,頭腦瞬間回神過來恢復意識,扭頭驚恐地對小剛哀嚎道:「不要~~不要進去~~哦~~要死了~~不要啊~~求你了~~奴家求你~~哦啊~~求主人憐惜~~真的不要~~會死的~~哦~~」

  安碧如伸出玉手握住小剛的小臂,試圖阻止他的進一步瘋狂的舉動。

  那可不是開玩笑,可是子宮花房被手指侵入可不像被雞巴插入那般,那手指就像是捏住她的命門一般,便是空有一身絕頂武功也是渾身無力,只能不斷哀求小剛停手。

  可要是小剛聽話的話就不是他了,他好奇這騷母狗為何這般驚恐,難道還有什麼秘密?

  小剛的手指在子宮裡橫衝直撞地肆虐著,安碧如幾次顫顫巍巍地想要撐起身子,都在如滔天巨浪般的酥麻快感中被擊散好不容易憋出的力氣來。

  口中不斷哀嚎道:「不要~~不要~~死了~~要死了~~」

  小剛也是觀察到,每次手指刮到那子宮壁上的一處軟肉時,這騷狐狸就會崩潰似的受不了不停媚叫劇顫,這更加斷定小剛的想法,看來是發現了這騷貨的一處死穴罩門,這樣算來,那用掉的神水也不虧了。

  玩著玩著小剛發現,那剛發現的罩門位置,那處軟肉有些許鼓漲起來,手指傳來的觸感讓他感覺到似乎有些玄機,便專門照顧進攻哪裡。

  安碧如已是哭爹喊娘的哀嚎著,並不是做戲,因為小剛玩弄的那裡,正是她所種的孕蠱,孕蠱在子宮深處,便是任由雞巴龜頭如何頂插也不怕,但那手指扣挖可是致命的玩法。

  小剛誤打誤撞地舉動,卻是隨時會讓安碧如跌落無底深淵的殘酷手段。

  要是換了以前,手交都不用插到子宮,就死插入穴里,安碧如已經會馬上阻止,可那神水的效果,讓肉體的疼痛感轉化成快感後,安碧如大意了。

  小剛邪魅地笑容浮現在臉上,看在安碧如眼裡,就如最滲人的惡鬼一般,讓她瞠目結舌,雙瞳放大。

  這天殺的小黑鬼竟然雙指捏住了孕蠱,安碧如腦海一片空白,就連哭喊阻止都發不出聲。

  在小剛眼神一凜,雙指緊捏,那孕蠱被強行捏爆。

  安碧如喉間湧出一股血腥味,孕蠱被破,反噬的是蠱主,也就是她。

  體內的真氣頓時泯亂,受傷極重。

  小剛看到安碧如那從嘴角中流出的猩紅也頓時醒悟,心中暗道:「壞了,玩大了,這騷貨不會要死了吧?」看著安碧如臉上浮現出一種病態的蒼白,神色灰敗,就像是將死之人一般,小剛頓時不安起來。

  這是自己如今捉到最喜愛的肉便性奴,可不能隨隨便便就死啊。

  安碧如眼神冷若冰霜,她如今受了重傷,沒有一年半載,休想恢復好,但見慣風浪的她馬上冷靜下來,一把伸手將小剛摟過去,在他耳邊說道:「死小鬼,你瘋了?我被你害慘了,先不要慌,假裝沒事發生,我現在比普通女人還要虛弱,要是你後面那幾個哥哥發現了,你我都沒有好下場,現在趕緊離開這裡,不要被他們發現。」

  小剛聽到如今的局面,頓時也不知所措,只能照著安碧如的吩咐,假裝沒事發生,站起身來,把安碧如抗在肩上便要離去。

  卜杜拉看著二人的舉動,疑竇叢生,問道:「小剛,怎麼回事?你要去哪裡啊?別走啊,我們現在動不了,你走了怎麼辦。」

  小剛強裝鎮定地從哥哥們的身邊經過,說道:「哼,我~~要換個地方玩這母狗,不給你們看。你們這是被點穴了,到了晚上就能動了,警告你們,可別想要找我。」

  卜杜拉不明所以,卻是怎麼也喚不回小剛來,無奈只能定在原地。

  一直過了半天,等到晚上的時候,才突然發現僵硬的身體突然一軟,一個踉蹌差點摔到在地。

  卜杜拉癱坐在地上,突然眼色一凜,眯著眼趴在地上,看到一滴隱約可見的已經幹了的血跡。

  卜杜拉有種古怪的感覺,突然一個激靈,猜測道:「小剛他們跑了,那騷母狗可能出事了,快追,要是那騷母狗不行的話,那雜種就沒有威脅了。」

  另外一個弟弟疑惑道:「可是那個神秘的女人,不是說在我們身上做了什麼手腳,小剛要是死了,我們也得死嗎?」

  卜杜拉恨鐵不成鋼地怒吼道:「你個沒腦子的東西,我們要是抓住小剛,還一定要弄死他嗎?好好控制他就行了,不然父親回來之後,我們都沒有好下場的。別廢話,快去追,他們應該不會逃得太遠,半天時間能走多遠。」

  幾個兄弟都是唯他馬首是瞻,於是便急忙動身去追獵安碧如和小剛。只有卜杜拉留在原地,他在計劃著什麼。

  小剛知道自己失手把安碧如弄傷後,內心也有些許內疚,但更多的是彷徨,獨自回來部落,有安碧如這個強大的母狗作為護衛,他自然不用擔心安全,但如今安碧如受傷後,親口說自己不能用那神奇的大華武功了,而且力氣也沒了,就是一個普通的部落族人都能把她打倒,那就另當別論。

  小剛回到住處後,胡亂地收拾了些金子後,便悄無聲息地和安碧如一起離開了部落,以他對這裡的熟悉,加上安碧如的機智,一路亡命的奔逃,迂迴曲折,狼狽地躲避那些追來的族人,終於有驚無險地混上了一艘出航的鋼鐵巨輪之上。

  不是小剛想要離開自己的故鄉,可是現在自己的酋長父親還沒回來,若是留在這裡,說不定那天就會被抓到,而且安碧如坦白說道,她所受的傷,唯有回去大華才能有辦法完全痊癒,否則就只有等死的份。

  無奈之下,二人假裝成一對母子混上了一艘準備出海遠洋的輪船之上,經過打聽,才發現這艘船恰好就是要東渡去大華。

  手下的匯報讓卜杜拉雷霆大發,只是事已至此,也沒有辦法,思量許久後,他作出了決定,便是天涯海角,也要抓到小剛和那女人,既然那個名叫大華的神秘東方國度,會有這般極品的女人,也許能找到更好的性奴母狗。

  只是那遙遠的東方大華,要乘坐輪船才能到達,不過有錢能是鬼推磨,他知道,在部落里那些並沒有什麼用的金子好像在外面的世界很值錢,不然那些白皮豬也不會打上金子的主意了。

  下了決定後,卜杜拉就帶著幾個部落的頭領還有將近一百人的護衛,遠赴大華。

  而另一邊已經在海上的安碧如和小剛兩人,迫於如今的困境,只能儘量低調行事。

  不敢張揚,便是有讓人眼饞的一大袋金子,也不敢示人,在安碧如的囑咐下,小剛為了保命,隱藏了作為酋長之子的身份,在人前沒有了囂張跋扈。

  所幸這艘是在從家鄉出發,所以雖然膚色黝黑,但也不用擔心會受欺負,比較在船上的黑人也不少。

  而安碧如則是要晝伏夜出,只能在夜深人靜時分才會走出房間到甲板上透透氣,不然一直窩在船艙里會把人逼瘋。

  對於小剛的胡作非為,導致安碧如破了孕蠱,慘遭反噬身受重傷,安碧如自然心裡有怒氣,可是如今二人是一條船上共患難,安狐狸也只能選擇忍讓。

  可是沒過幾天,又面臨新的困擾。

  小剛那野獸般的性慾,長時間沒有發泄,已經變得非常暴躁。

  可安碧如需要修養身子養傷,要是再和小剛交配縱慾,說不定又會加重傷勢,必須休養幾天才行。

  但於小剛而言,有安碧如這樣的狐狸精在眼前終日晃來晃去,怎麼忍得住不去肏玩。

  安碧如也顧忌不能把這任性的黑小鬼逼急,已經忍了十來天,那巨大的雞巴天天都硬著在她面前晃,習慣了肉慾交媾的安碧如心中也饞,小剛也已經忍無可忍。

  無奈之下,安碧如只能和小剛約定,暫時只能用奶子乳交和小嘴口交來瀉火。

  小剛正坐在平躺在床的安碧如身上,光著性感嬌軀的安碧如雙手推著傲人的乳峰緊裹小剛的黝黑雞巴,小嘴含住那顆圓潤龜頭舔舐,滑膩的白皙乳肉包裹著烏黑漆亮的肉棍侍奉,玩慣了暴力肏干肉洞的刺激,這般奶交只能算是聊勝於無,小剛摟住安狐狸的後腦,胯下坐到安碧如的小嘴上,粗長的雞巴深深入到嘴穴深處,不滿道:「天天都打奶炮乳交口交,什麼時候才能肏騷穴干屁眼啊?」

  安碧如幽怨地望著小剛,喉嚨被肉棒充滿,使出渾身解數的嘴上功夫,把喉嚨里的肉棍熟練的猛吸緊裹,雪白細長的脖頸涌動,喉壁把小剛吸到雞巴吐精,一陣吞咽把陽精吞下去後,才吐出濕淋淋的雞巴道:「死小鬼,要不是你胡來,害的姐姐受這麼重的傷,不得不養傷的話,姐姐什麼時候拒絕過陪你玩,那次不是騷穴屁眼隨你插,任你射進來的,再忍耐一段時間吧,到時候姐姐休養的差不多了,隨便你怎麼玩都行。」

  小剛伸手去猛揉安碧如的大奶,不滿道:「我不管,天天就是乳交吃精,都玩膩了,我現在就要肏屁眼,干騷穴,你這騷貨不是很厲害嗎?怎麼現在變得這麼差勁了。」

  安碧如氣笑道:「你還怨我姐姐我來了?再說就不幫你含雞巴,你自己玩去。」

  小剛也不甘示弱,怒從中來,便壓在安碧如的身上,把她那對誘人肉腿以手壓著,就要挺著肉棍插到小穴里去。

  安碧如一番掙扎,掙脫了幾次,想要把小剛踢開,可是現在她只是個尋常女子,力氣不必小剛大上多少,而且就算脫險了也架不住小剛的虎視眈眈,這黑小鬼在這方面的韌性可是堅韌得令人髮指,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安碧如只能祭出殺手鐧道:「再等幾天嘛,這幾天姐姐真的不方便,三天,就三天,到時候讓你干到爽就是了。」

  小剛不依不饒道:「有什麼不方便的,我又不介意見紅的,我現在就要肏穴。」

  安碧如瞪了他一眼,不得不給他一點甜頭道:「算姐姐怕了你了,這樣吧,只要你忍住這三天讓姐姐再修養一下,等回到大華之後,姐姐幫你收一個女人。」

  小剛嗤笑道:「什么女人,不夠騷的我可沒興趣。」

  「她啊,是姐姐我的同門師姐,論姿色,她可不比我差,而且身材也同樣好,還有一點,她是大華第一美人,便是姐姐我也不得不承認,她要比我強上一點點,沒有男人見了會不心動的。」

  安碧如的說辭讓小剛來了興致,急忙追問道:「她真的很美?」

  「嗯」

  「奶子有你這麼大?這麼好玩?」

  「她那對奶子可要比我更大一點。」

  「臉蛋如何?」

  「人稱仙子下凡,你說呢?」

  「那夠騷嗎?」

  「姐姐我是明騷,她是暗騷。」

  「耐不耐肏?不會肏幾天都被肏廢的吧?」

  「她的武功比我好,便是兩個你怕肏不壞的,儘管往死里玩。」

  小剛腦海中莫名地想起了那天晚上在那個院子裡看到的那位穿著白色的衣服,在衣服後面那火辣身材玲瓏浮凸無比誘人的那個女人,於是便和安碧如說起這事,安碧如聽完後,啞然失笑道:「姐姐說的那個師姐,應該就是你那晚看到的那個了,你這死小鬼也是運氣好,那天如果不是有人去找你,你當場就要死定了。怎麼樣?想不想讓姐姐幫你把她拿下,讓你享用?」

  小剛興奮道:「當然想了,到時候要把你們兩個一起玩。」

  安碧如白了一眼道:「那還忍不忍了?你這小鬼的雞巴都快把龜頭都塞進來了。」

  小剛抵住安碧如的蜜穴,那龜頭已經頂入兩瓣漏水白阜裡面,如箭在弦,聞言,為了新的獵物,還是強忍住要插進蜜穴的衝動。

  唯有又爬到安碧如身上,坐到細腰上,把雞巴搭在她那豪乳上道:「那就再忍一下吧,今晚再多射兩次才睡覺,對了,之前你這兩團奶子不是噴出奶水了嗎,現在怎麼沒有了」

  安碧如嫵媚道:「好弟弟真乖,姐姐這奶子隨你怎麼玩都行,奶水我猜是因為你的神水的原因,過幾天在用吧。」雖然暫時穩住了這好色小黑鬼,可安碧如內心還是忐忑不安,其實她的傷經過幾天的修養已經穩住了傷勢,只是孕蠱被破,她這修煉媚功多年的身子就會極易受孕,而且和小黑鬼肏穴可不是一次兩次便能滿足的,要是沒注意,這強悍的性能力,陽精在女子身上播種受孕都是易如反掌的事,安碧如只能拖得一天是一天,按照計算,後面那幾天受孕懷上的風險會低一些,如今這般情況,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受到安狐狸承諾把那驚鴻一憋便已畢生難忘的大美人拿下的誘惑,小剛接下來的幾天裡,半步都不願離開安狐狸,壓在安白膩的身上,一直纏著讓她多講講如何可以拿下她那美人師姐的方法,更是要從安碧如口中刨根到底地了解寧雨昔的事情。

  安碧如為了暫時穩住小剛的好奇心,把寧雨昔賣個徹底,不僅將曾經和她一起共侍一夫的香艷春宵情節都一一說出,說的小剛兩眼放光,就差手把手叫小剛如何可以拿捏住師姐的軟肋任其就範,安碧如更是斷定,就算是師姐那般倔性子的清冷美人性子,只要在嘗過了小剛那大雞巴,如果又不在事後殺了他,那他不是隨便調戲師姐便是。

  小剛雖然聽得心動,可是哪怕只有一丁點機會讓小命不保,他都是心中惴惴不安。

  安碧如便提議,用她親手做的迷香來擾亂師姐的心智片刻,小剛只需要抓住機會,用上他那神水讓師姐服下,絕對可以銷魂快活一段時間,她會在旁盯著,要是事後師姐發飆,只要她出現,定能保下小剛的。

  小剛將信將疑,不過對於安碧如,他有種莫名的信任感,二人從大華一路肏回部落,再返回大華,以安碧如隨時可以要了他命的能耐,都沒有出手,而且越來越迷戀自己這大雞巴,所以小剛還是選擇了相信這騷狐狸,畢竟要害自己,她不必耍這些手段。

  轉眼間便到了安碧如承諾的日子,小剛特意在外面多拿些食物回來,為的就是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都不用跑出去浪費時間,用盡時間去發泄這十幾天的性慾,這騷狐狸這麼多天沒挨肏,要把之前的份都補回來。

  小剛把船艙門鎖上後,對安碧如笑道:「我拿了十天的食物回來,接下來這些日子,我什麼都不做,就是肏你,肏遍你身上每一處,快憋死我了,來,躺好,把騷穴掰開。」

  安碧如看著小剛急不可耐得就撲過來,皺眉道:「死小鬼,不是姐姐要掃你的興,但姐姐受傷還沒好,可經不起你這雞巴折騰,我們就適可而止,泄泄火算了嘛,要是把姐姐肏壞了,你可就拿不下我的師姐吶。」

  小剛已是慾火焚身,回道:「拿不下就拿不下,現在我可忍不住了,先爽夠本再說。」安碧如本想多少拿出點條件讓小剛顧忌些,可是在那燙得嚇人的大雞巴頂開穴口侵入蜜穴後,她便知道說再多也於事無補的了,那蜜穴中橫衝直撞的熱燙肉棍,比之二人初次交配苟合時更為嚇人,似是要把自己融化一般。

  現在的安碧如沒有神功護體,與常人無疑,面對著這巨碩的黑雞巴,就等於是大人穿上小孩的衣服那樣勉強。

  小剛依舊粗暴的抽插動作,無疑讓安碧如重回那初夜破瓜時的疼痛,更是猶有過之。

  安碧如知道該來的還是要來,如今的她就像待宰羔羊一般,沒有絲毫抵抗的資本,在這乾死人不償命的大雞巴征伐之下,播種受孕是否成功也只是聽天由命。

  安碧如嬌喘聲中帶著悲涼的哀嚎,但她卻不敢道明真相,以小剛的性子,要是真的知道了自己的情況,都不用想,肯定會拼了命地在自己身上播種,以滿足他完全占有自己身心的欲望。

  也虧的是安碧如這身體早已適應了小剛那恐怖巨根的尺寸,蜜穴驚人的彈性才不至於讓她再次受傷。

  但恢復能力極強的身體讓她吃了苦頭,這手臂般粗壯的黝黑雞巴,感覺都快要把小穴撐爆似的,巨大的雞巴的深深貫入讓自己像是被套在雞巴上的肉套。

  只是幾十個來回抽插,安碧如便已經香汗淋漓,氣喘吁吁,嬌軀被插的渾身顫抖,暫時失去武功的身體好像比之前感覺更加清晰,蜜穴中被完全填滿的快感慢慢占據了安碧如理智的顧慮。

  咕嘰咕嘰的抽插聲顯示這蜜穴中的淫水開始源源不斷地分泌來潤滑肉棍的抽插,小剛見安碧如那迷離的眼神,嘴上說著難受,但下體抬起的屁股,蜜穴不由自主的纏緊夾吸雞巴已是完全出賣了主人。

  既然受得住,那就再下一城,小剛多日來憋著的慾火要盡情地發泄,腰肢頂插的幅度越來越大,跨部啪啪的撞擊安碧如的肉臀,那龜頭叩擊子宮花房口的力度漸漸加大,安狐狸在大聲嬌喘浪叫,激烈的快感刺激,那子宮口軟肉被接連不斷的衝擊下逐漸失守,像是一團軟泥被擠開細小的縫隙,宮口從嚴絲密縫,到被頂開了一指寬的開口。

  只見小剛雙臂抱住安碧如渾圓的雙腿,胯下的肉棒連著肉屄,兩人的性器濕淋淋的連在一起,小剛巨大的肉棒被窄小的肉道勒的緊緊,肉棒還剩四分之一留著外面被蜜肉套住,小剛一個狠拉,終於在安碧如高昂的浪叫中,那龜頭再次叩開子宮口,小剛一個深頂,只見噗!

  一聲,剩下的肉棒瞬間消失在肉屄外面,頂部龜頭刺穿子宮頸,塞滿了子宮花房深處。

  小剛整根肉棒泡在了安碧如肥膩滾燙的肉道裡面。

  安碧如翻起白眼,檀口大張,高昂的呻吟聲響遍整個船艙,那大白饅頭上的兩顆挺立乳頭猛的噴出一股白色的乳汁,床上瞬間乳香四溢。

  小剛也吐了一口氣,時隔十幾天,終於又可以繼續肏這個騷貨肉便器了。

  不可一世的安狐狸,安大魔女,在那黑種小鬼的巨根雞巴狠干下,又被硬生生地肏到噴奶,胯下的蜜穴更是淫水泛濫成災,失禁狂噴。

  小剛很滿意,這樣肏穴才有意思,他整個人就趴在翻著白眼顫抖的安碧如身上,雙手挽住她的大腿後彎,把大腿壓到她肩膀上,雙手捉住膝蓋腋下,讓安碧如的屁股高高翹起,屁股坐在安碧如的屁股上,性器相貼,肉棒上下抽查下面那張肥美多汁的蜜穴,把這媚肉嬌軀當作一個洩慾肉墊,胯下猛頂,把這緊騷的媚穴拼了命往死里肏。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沒有間歇停滯的急速肉啪聲一直持續不斷,大量淫水漸起,安碧如呻吟浪叫,久違的雞巴肏著蜜穴實在是太爽了,全身飄然如墜雲端,腦海一片空白,大力的抽插從下身傳遍百骸的極樂快感,暫時沒了武功的安碧如有生以來第一次有了認輸投降的念頭,將男人玩弄在鼓掌間的驕傲變得蕩然無存。

  安碧如沉醉在這肉慾極樂的汪洋中,口齒流饞,她算錯了,覺得自己還能承受得了,也許,在自己年老色衰之前,能一直享受這人類最原始純粹的極樂肉慾交媾的快感。

  一直以來,小剛肏玩安碧如都不會刻意憋精不射,反正自己年輕,有的是本錢可以揮霍,而且部落里的那種力量,可以讓自己持續射精,不怕雞巴疲軟無力。

  所以小剛想射就射,從不顧忌。

  射完還可以繼續肏,而且這騷貨根本肏不死,不需要擔心不盡興。

  以男上女下的傳統交配姿勢肏幹了幾百個來回後,小剛怒吼著狠頂雞巴,下胯皮膚貼在雪白的雪阜上,龜頭深插到子宮內一動不動,雙手捉住兩顆噴著奶水的巨大乳房,那陽精突然激噴而出。

  整個子宮乃至蜜穴卵巢瞬間被灌滿了熱燙的陽精。

  安碧如無聲地瞪大雙眼,眼神呆滯,在眼角處流下兩行清淚。

  「都灌滿了,這樣射進來,必定會懷上的,要懷上這小鬼的黑種了,要被肏到生孩子了,一定會的,一定會的~~但是這種感覺,太爽了~~~~」被內射灌精的安狐狸,除了強制被灌精播種受孕,別無它法,只能逆來順受,反而幻想起自己大著肚子被小剛騎在身下的景象,下體翹得更高了。

  才剛射一次,當然絕不會到了小剛會停下休息的關頭。

  可就算安碧如做好了心理準備,還是低估了小剛性慾的恐怖程度,在這船艙渡過的時間,也許是安碧如這一輩子覺得時間過得最慢的日子了。

  小剛在她身上洩慾噴精的次數,數都數不過來,她就像一件被隨意擺布發泄灌精的肉便玩偶,在一次接一次將陽精灌滿子宮後,就算安碧如用盡畢生所學,手腳並用,連菊穴都被肏到脫肛,還是阻止不了小剛繼續在內射在蜜穴中的念頭。

  到後來安碧如實在沒有餘力和精力,只能破罐子破摔,任由小剛玩肏,小剛找了幾條繩子,將安狐狸綁在床上,使得她無法動彈,又在自己肉棒上跟她的乳頭上塗了些神水,在大黑雞巴重炮狠干跟神水下,每當高潮來臨便如發羊癲般痙攣掙扎,鮮甜的奶水噴出,讓小剛覺得不盡興。

  在屋子連續多日不斷的肏干,在屋子裡用著各種姿勢幹著這條母狗,身上各處都是小剛射出的陽精幹涸後形成的一層白跡,屁眼外翻綻放出艷紅的菊肉妖花,兩團巨大的豪乳奶水流個不停,小剛累了就吸甘甜的奶水補充體力。

  小腹更是隆起如三月懷胎。

  小剛整天把肉棒放在蜜穴里,無論白天還是睡覺都沒分開,子宮被無數的精液浸泡,想不受孕都難,而小剛也沒離開安碧如的身體,最大的移動範圍就是這屋子,騎著安碧如插著她的兩個洞讓背著自己在屋子噴奶流水爬來爬去。

  安碧如神色痴迷,只剩本能地迎接配合雞巴的肏干,龜頭伸到嘴邊便饑渴地叼進小嘴中深喉舔弄。

  看著安碧如那隆起的小腹,蜜穴中就算源源不斷地排出裡面的精水,小剛就會性虐心起,一腳猛踩下去,蜜穴和菊花就會暴張泄洪,狂噴白色的精液噴泉。

  整個船艙都是腥騷的精水味。

  仿佛沒有盡頭般的肏玩,直到小剛帶回來的食物吃光後,才算告一段落。

  安碧如徹底地服輸,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對於小剛的暴行不但沒有厭惡,她的身體已然習慣了小剛的發泄。

  在漫長的遠航中,安碧如和小剛已經建立起真正的主奴關係。

  往往都不需要小剛多言,就是一個眼神或者動作,安狐狸便心領神會地主動侍候起來,甚至小剛渴了醒了會讓他吸流個不停的鮮美奶水,甚至玩的爽下,安碧如主動嘗試把當初相遇時功力傳入小剛身上的奇妙反應再次實驗,在這之後,船艙里安碧如升天的浪叫傳個不停。

  當鋼鐵巨輪停靠到大華的港口後,安碧如帶著被折磨的癱軟快要散架的身體再回到故鄉,突然捂住飽滿的胸口乾嘔起來,吐出剛剛吃下的精液,走在前面的小剛皺眉道:「安母狗,怎麼還吐起來了?」

  安碧如強忍著不適感道:「主人,安奴這是正常反應,嗚~~」

  小剛撓頭道:「什麼反應??」

  安碧如嬌呻道:「主人,在船上的時候,你干安奴的次數,可能都比別人半輩子都要多了,可現在還不能明說,這是不吉利的。起碼得有兩個月的時間安奴不能用騷穴伺候主人了,等身體穩定下來後,便沒什麼大礙了。」

  小剛想了一會,才算聽出了安碧如的弦外之音,心中百味雜陳,可是少了個讓雞巴插的地方,他有些不滿道:「三天我都忍不了,還說兩個月?那怎麼辦?」

  安碧如笑容有些玩味道:「主人別急,既然回了大華,安奴有的是辦法讓主人盡興,我那妙玉坊里的美人應有盡有,保管讓主人玩得痛快,為了替主人接風,妙玉坊今晚開始就封坊一個月,讓主人玩盡裡面的美人,而且主人不是還在打安奴師姐的主意嘛,正好這段時間我來運作,到時候主人只管按計劃去做,照著安奴的安排來,不用多久定能如願以償的。」

  小剛對於安碧如的安排頗為滿意,在那破船上困了那麼久,得好好享受一番。便同意了安狐狸的獻策。

  ……

  小剛把寧雨昔帶到了食為先這京城聞名的酒樓,在那頂樓的私密廂房中,小剛正要白日宣淫,把寧雨昔綁了個結實在椅子上打算大幹特干,突然身後傳來熟悉的媚音,那安母狗挺著個隆起的小腹出現在他們眼前,安狐狸媚笑道:「哎呦,堂堂仙子,怎麼被人像螃蟹一般被綁起來了,還這麼用心給人舔雞巴?師姐!」

  寧雨昔看著小剛和安碧如,儼然如一對姦夫淫婦,二人的笑意滲人,仿佛是飢腸轆轆的野獸盯著眼前的獵物。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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