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混亂的家族，燃燒的野心
夜深了，內庭一隅。
「大爺。」
五叔拱手欠身。
賈穆武站在五叔對面近前，深吸一口氣。
「原來，五叔今夜出席酒會，就是為了防止那……孽障，偷襲暗算，對我不利？」
「是，也不是。」
五叔嘆了口氣，捋著鬍子，悠悠說道。
「大爺現如今是聚氣高手，修為日進，如今南邊戰事將息，想來京中不久就該明宣懿旨，以示嘉獎，如今正是賈家百年未有之尚好日子。」
「敬德他……是鬼迷了心竅，糊塗一時，犯下錯來，但我今夜在此，卻是怕大爺一怒之下手刃兄弟，再將這府中事情傳揚出去，貶損了大爺賈公的名聲，不利於大爺在天下人面前的臉面啊。」
賈穆武沉默著，顯然心裡也並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堅決，要立刻斬殺自己的胞弟，也想聽聽族中宿老的意見。
五叔接著說：
「大爺，是想做一輩子平南將軍，還是更進一步？」
「五叔此話怎講？」
賈穆武目光微凝，問道。
「大爺平南有功，此為軍事；治堡有方，仁名廣宣，此為治事；修為日進，此為武事。古今將相，三樣齊備者，鮮矣。」
「然而功高震主，自古為人臣之患，所以，大爺若是要求安寧，有兩條路可選。」
賈穆武眼眸微震，已經猜到五叔想說什麼，然而卻沒有厲聲批駁，反而壓低聲音，追問起來。
「哪兩條？」
「一是就此止步，要麼自廢武功，要麼自棄德名，就此泯為眾多臣子中的庸碌一員，想必定然不會引來記恨；若如此，處置些家醜、髒污些名聲，定然不在話下。」
「二是……更進一步，直上雲霄，登高望遠。」
五叔就這樣，仿若無事般，說出了驚世駭俗的謀逆話語。
可賈穆武，即使面對這般明說，仍然沒有大發雷霆。
「……五叔可知，這可是大逆不道？」
「你知我知，無人再知，大爺的意思呢？」
賈穆武神色沉靜，但胸中實則捲起驚濤駭浪，暗自思忖起來。
的確，文治武功，他樣樣齊全。
再加上，有夫人相助，成為天下第一高手，也只是時間問題……
自古天下，就該以有德者居之，方能造福萬方百姓。
「五叔，今夜你我對話，不足為外人知曉。」
五叔笑呵呵地直起身來。
「老朽當然省得。那，大爺看，敬德的事……」
「五叔的意思呢？」
賈穆武當然知道，今夜的建言獻策，不會完全沒有由頭；五叔定然是要為敬德求情。
至於其中原因，賈穆武倒是沒多大興趣了解，只當是這族中宿老仁愛後輩，不願見兄弟自相殘殺罷了。
「流而不殺，是為良策，再放出風去，已助大爺德名；想必敬德也會感念在心，不再生事。」
賈穆武微頓，擺擺手。
「依五叔所言吧。」
……
半夜中，賈家堡外數里地。
荒草在夜風中不甘地點著頭，悶黃色的塵土在月色中飄揚。
「你啊，早就讓你老老實實，不作非分之想。」
騎在馬上的五叔嘆一口氣，搖搖頭。
和五叔並肩騎著馬、身上掛著一個小包袱的賈敬德面色不悅，但臉上還是有些不可置信。
「他……真就這麼放過我了？」
「你還是不懂你的兄長，只活在你自己那小肚雞腸里。」
五叔有些恨鐵不成鋼地說著。
「……爹，我真不明白，你為什麼不讓我做掉他，有他那女人相助，他能做的，我也都能做。」
賈敬德仍心有不忿，語氣中帶著濃濃的不甘。
啪——！
五叔一巴掌拍在賈敬德後腦上，打得賈敬德一陣齜牙咧嘴。
「臭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不念你長兄恩情，再想著鬧個天翻地覆，我可救不了你！」
五叔沒好氣地說著。
「想做家主、心裡不服，這些都正常，你爹我也不是沒做過，所以由著你來……但你居然勾結外人，企圖不軌，這對賈家不利，我不能不阻你！」
「那你就該一開始就阻我！偏偏到了這種時候，還來教訓……我……」
五叔用吃人樣的眼光盯著還想滔滔不絕的賈敬德，登時讓他不敢再接著往下說了。
「你就知足吧，他的老婆你也玩過了，修為也有精進，潛心修煉個幾年，聚氣境也不是沒有可能，到時候你自去西邊，做個地方土皇帝，比你在他身邊不自在，好上不知多少。」
五叔沉聲說著。
「只是……捨不得離父親這般遙遠。」
賈敬德低聲說著。
話傳到五叔耳朵里，再硬的心腸也軟了下來。
「唉。傻小子。」
五叔搖著頭，無奈又慈愛地抬起手，撫摸賈敬德的後腦勺。
「我身子骨健朗，族裡蒸蒸日上，我還能活些光景呢！到時候如果一切順利，我再來尋你，你要給我生個大胖孫兒啊，哈哈哈……」
「說得那麼好聽，還不是胳膊肘沖外拐……自己孩兒不幫著，非得……」
在父親面前，賈敬德顯然暴露出了性格中最不為人知、也是最明顯的一點：小氣。
「你還真以為，我和你娘，就只生了你一個？」
賈敬德一愣，顯然被這事實有些驚著。
「啊？爹，你是說，你和我娘……啊？那豈不是，大伯其實絕後了？」
「呵呵呵……」
五叔乾笑起來。
「你做的事兒，我早就做了個遍……」
……
「……敬德他，與我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
黑漆漆的臥房裡，睡不著的賈穆武夫婦二人，赤裸著全身，抱在一起，枕著月色敘話。
「嗯♡……相公你說，我聽著呢♡……」
林妙冉羞赧而又滿足地扭動著腰肢，把屁股往男人胯間蹭。
那根還插在她下身里的火熱事物也沒有完全軟下來，倒是有不少精華，從兩人連接處溢出來。
林妙冉紅著臉喘著氣，把男人的雙臂環在自己的腰身上，以一個舒服的姿勢背靠著男人休息著。
又射這麼多♡……別真懷上了♡……
「嘬。」
賈穆武低頭親吻一口林妙冉因為翻雲覆雨而汗濕的鬢髮，深吸一口氣，在賢者時間中思索著。
「……我家自我爺爺一輩起，世代都是兩兄弟，其實，五叔就是我二爺爺，只不過早年和大爺爺——也就是我爺爺之間為了家主之位，大鬧了一場，被大爺爺奪了姓名出身，流放邊疆……」
「後來，大爺爺早死，他的兒子——也就是我爹，尚且年幼，當時正值大宋顛亂之時，多虧五叔回來，主持大局，又還位於我爹，家裡這才安寧下來。」
「五叔有個兒子，不過早夭了，從此就在家裡留了下來。後來，我爹和我娘就先後生了我和敬德。」
「我記得，當年爹出了意外，遇了刺客，早離人世，過了一段時間，娘才生下我爹的遺腹子，也就是敬德，之後又是五叔幫著賈家渡過難關，把我扶上家主的位置。」
林妙冉聽著，但心緒老是被體內插著的火熱分走，紅著臉仰頭吮吸賈穆武的脖子。
「原來還有這些事……」
她的腦子裡滿是歡愛，只能隨口應對著自己的相公，身下兀自攪動著，想要引男人再在身上馳騁一番。
「呵呵，夫人又想要了？」
「想♡～」
賈穆武的賢者時間尚未結束，於是先緊抱著林妙冉，繼續一邊思索、一邊講述著。
「現在想來，我覺得敬德……恐怕是五叔和我娘的孩子。」
「這……？」
饒是發情的林妙冉，也被這驚天大瓜嚇了一跳。
啥？？
這不就是公公和兒媳偷情生了娃嗎？
這一家人，看來真是傳承！
「不然，五叔沒道理這麼為他求情。」
林妙冉聽著，心裡想著。
會不會，你爹也是被你那個五叔害死的呢？
但林妙冉沒敢說。
賈穆武嘆一口氣。
「唉，是非曲直，都已經是前塵往事了……如今，賈家正蒸蒸日上，這個時候，沒必要去想什麼陳芝麻爛穀子的事。」
即使林妙冉有些心緒不寧，也聽出了賈穆武的弦外之音。
好像，在這個男人眼裡，沒有什麼比「進步」重要。
而只要讓他把我和「進步」捆綁在一起，我就不會出事。
林妙冉自一開始勾引賈敬德，就打定主意要把這人坑掉。
很顯然，作為賈家的大小王，脾氣和名聲更好、名分上也更高的大王賈穆武，絕對比小王賈敬德更值得投資。
任何阻攔林妙冉抱大腿的人，都會被她除掉。
「相公♡你躺下♡……」
林妙冉柔聲說著，翻身坐起，一把將賈穆武推倒在床上。
賈穆武面帶驚喜地看著袒胸露乳、與自己正連成一體的林妙冉。
「夫人，難道又有什麼新花樣？」
「相公出征辛苦，一路騎馬也累壞了吧？不如……教教妙冉怎麼騎馬？」
林妙冉甜笑著，伸手按住賈穆武隆起的將軍肚，開始搖動起自己的腰肢和玉臀來。
「啊♡好馬兒，跑快些♡♡啊啊♡♡」
「哦！夫人，這真是！妙極！」
賈穆武雙手扶住林妙冉纖細的腰肢，仰著頭享受著極致的床笫歡愉。
體內的火熱迅速復甦，繼續在林妙冉蜜壺的深處戳弄起來，快感迅速將她的腦海吞噬。
她決定玩個大膽的。
林妙冉伏下身來，飽滿軟彈的雙乳覆在賈穆武的胸膛上，伸出香舌舔舐他的耳垂，溫熱的氣流包裹住賈穆武的耳道。
「妙冉想騎♡皇帝馬兒♡」
猛烈的吸氣聲響起，身下的衝擊驟然僵住。
賈穆武瞪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伏在胸前的林妙冉。
「呵呵♡相公，怎麼了呢♡」
「無事……」
賈穆武舔舔嘴皮，眼睛裡閃過比慾火更旺盛的火焰。
「大爺。」
五叔拱手欠身。
賈穆武站在五叔對面近前，深吸一口氣。
「原來，五叔今夜出席酒會，就是為了防止那……孽障，偷襲暗算，對我不利？」
「是，也不是。」
五叔嘆了口氣，捋著鬍子，悠悠說道。
「大爺現如今是聚氣高手，修為日進，如今南邊戰事將息，想來京中不久就該明宣懿旨，以示嘉獎，如今正是賈家百年未有之尚好日子。」
「敬德他……是鬼迷了心竅，糊塗一時，犯下錯來，但我今夜在此，卻是怕大爺一怒之下手刃兄弟，再將這府中事情傳揚出去，貶損了大爺賈公的名聲，不利於大爺在天下人面前的臉面啊。」
賈穆武沉默著，顯然心裡也並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堅決，要立刻斬殺自己的胞弟，也想聽聽族中宿老的意見。
五叔接著說：
「大爺，是想做一輩子平南將軍，還是更進一步？」
「五叔此話怎講？」
賈穆武目光微凝，問道。
「大爺平南有功，此為軍事；治堡有方，仁名廣宣，此為治事；修為日進，此為武事。古今將相，三樣齊備者，鮮矣。」
「然而功高震主，自古為人臣之患，所以，大爺若是要求安寧，有兩條路可選。」
賈穆武眼眸微震，已經猜到五叔想說什麼，然而卻沒有厲聲批駁，反而壓低聲音，追問起來。
「哪兩條？」
「一是就此止步，要麼自廢武功，要麼自棄德名，就此泯為眾多臣子中的庸碌一員，想必定然不會引來記恨；若如此，處置些家醜、髒污些名聲，定然不在話下。」
「二是……更進一步，直上雲霄，登高望遠。」
五叔就這樣，仿若無事般，說出了驚世駭俗的謀逆話語。
可賈穆武，即使面對這般明說，仍然沒有大發雷霆。
「……五叔可知，這可是大逆不道？」
「你知我知，無人再知，大爺的意思呢？」
賈穆武神色沉靜，但胸中實則捲起驚濤駭浪，暗自思忖起來。
的確，文治武功，他樣樣齊全。
再加上，有夫人相助，成為天下第一高手，也只是時間問題……
自古天下，就該以有德者居之，方能造福萬方百姓。
「五叔，今夜你我對話，不足為外人知曉。」
五叔笑呵呵地直起身來。
「老朽當然省得。那，大爺看，敬德的事……」
「五叔的意思呢？」
賈穆武當然知道，今夜的建言獻策，不會完全沒有由頭；五叔定然是要為敬德求情。
至於其中原因，賈穆武倒是沒多大興趣了解，只當是這族中宿老仁愛後輩，不願見兄弟自相殘殺罷了。
「流而不殺，是為良策，再放出風去，已助大爺德名；想必敬德也會感念在心，不再生事。」
賈穆武微頓，擺擺手。
「依五叔所言吧。」
……
半夜中，賈家堡外數里地。
荒草在夜風中不甘地點著頭，悶黃色的塵土在月色中飄揚。
「你啊，早就讓你老老實實，不作非分之想。」
騎在馬上的五叔嘆一口氣，搖搖頭。
和五叔並肩騎著馬、身上掛著一個小包袱的賈敬德面色不悅，但臉上還是有些不可置信。
「他……真就這麼放過我了？」
「你還是不懂你的兄長，只活在你自己那小肚雞腸里。」
五叔有些恨鐵不成鋼地說著。
「……爹，我真不明白，你為什麼不讓我做掉他，有他那女人相助，他能做的，我也都能做。」
賈敬德仍心有不忿，語氣中帶著濃濃的不甘。
啪——！
五叔一巴掌拍在賈敬德後腦上，打得賈敬德一陣齜牙咧嘴。
「臭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不念你長兄恩情，再想著鬧個天翻地覆，我可救不了你！」
五叔沒好氣地說著。
「想做家主、心裡不服，這些都正常，你爹我也不是沒做過，所以由著你來……但你居然勾結外人，企圖不軌，這對賈家不利，我不能不阻你！」
「那你就該一開始就阻我！偏偏到了這種時候，還來教訓……我……」
五叔用吃人樣的眼光盯著還想滔滔不絕的賈敬德，登時讓他不敢再接著往下說了。
「你就知足吧，他的老婆你也玩過了，修為也有精進，潛心修煉個幾年，聚氣境也不是沒有可能，到時候你自去西邊，做個地方土皇帝，比你在他身邊不自在，好上不知多少。」
五叔沉聲說著。
「只是……捨不得離父親這般遙遠。」
賈敬德低聲說著。
話傳到五叔耳朵里，再硬的心腸也軟了下來。
「唉。傻小子。」
五叔搖著頭，無奈又慈愛地抬起手，撫摸賈敬德的後腦勺。
「我身子骨健朗，族裡蒸蒸日上，我還能活些光景呢！到時候如果一切順利，我再來尋你，你要給我生個大胖孫兒啊，哈哈哈……」
「說得那麼好聽，還不是胳膊肘沖外拐……自己孩兒不幫著，非得……」
在父親面前，賈敬德顯然暴露出了性格中最不為人知、也是最明顯的一點：小氣。
「你還真以為，我和你娘，就只生了你一個？」
賈敬德一愣，顯然被這事實有些驚著。
「啊？爹，你是說，你和我娘……啊？那豈不是，大伯其實絕後了？」
「呵呵呵……」
五叔乾笑起來。
「你做的事兒，我早就做了個遍……」
……
「……敬德他，與我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
黑漆漆的臥房裡，睡不著的賈穆武夫婦二人，赤裸著全身，抱在一起，枕著月色敘話。
「嗯♡……相公你說，我聽著呢♡……」
林妙冉羞赧而又滿足地扭動著腰肢，把屁股往男人胯間蹭。
那根還插在她下身里的火熱事物也沒有完全軟下來，倒是有不少精華，從兩人連接處溢出來。
林妙冉紅著臉喘著氣，把男人的雙臂環在自己的腰身上，以一個舒服的姿勢背靠著男人休息著。
又射這麼多♡……別真懷上了♡……
「嘬。」
賈穆武低頭親吻一口林妙冉因為翻雲覆雨而汗濕的鬢髮，深吸一口氣，在賢者時間中思索著。
「……我家自我爺爺一輩起，世代都是兩兄弟，其實，五叔就是我二爺爺，只不過早年和大爺爺——也就是我爺爺之間為了家主之位，大鬧了一場，被大爺爺奪了姓名出身，流放邊疆……」
「後來，大爺爺早死，他的兒子——也就是我爹，尚且年幼，當時正值大宋顛亂之時，多虧五叔回來，主持大局，又還位於我爹，家裡這才安寧下來。」
「五叔有個兒子，不過早夭了，從此就在家裡留了下來。後來，我爹和我娘就先後生了我和敬德。」
「我記得，當年爹出了意外，遇了刺客，早離人世，過了一段時間，娘才生下我爹的遺腹子，也就是敬德，之後又是五叔幫著賈家渡過難關，把我扶上家主的位置。」
林妙冉聽著，但心緒老是被體內插著的火熱分走，紅著臉仰頭吮吸賈穆武的脖子。
「原來還有這些事……」
她的腦子裡滿是歡愛，只能隨口應對著自己的相公，身下兀自攪動著，想要引男人再在身上馳騁一番。
「呵呵，夫人又想要了？」
「想♡～」
賈穆武的賢者時間尚未結束，於是先緊抱著林妙冉，繼續一邊思索、一邊講述著。
「現在想來，我覺得敬德……恐怕是五叔和我娘的孩子。」
「這……？」
饒是發情的林妙冉，也被這驚天大瓜嚇了一跳。
啥？？
這不就是公公和兒媳偷情生了娃嗎？
這一家人，看來真是傳承！
「不然，五叔沒道理這麼為他求情。」
林妙冉聽著，心裡想著。
會不會，你爹也是被你那個五叔害死的呢？
但林妙冉沒敢說。
賈穆武嘆一口氣。
「唉，是非曲直，都已經是前塵往事了……如今，賈家正蒸蒸日上，這個時候，沒必要去想什麼陳芝麻爛穀子的事。」
即使林妙冉有些心緒不寧，也聽出了賈穆武的弦外之音。
好像，在這個男人眼裡，沒有什麼比「進步」重要。
而只要讓他把我和「進步」捆綁在一起，我就不會出事。
林妙冉自一開始勾引賈敬德，就打定主意要把這人坑掉。
很顯然，作為賈家的大小王，脾氣和名聲更好、名分上也更高的大王賈穆武，絕對比小王賈敬德更值得投資。
任何阻攔林妙冉抱大腿的人，都會被她除掉。
「相公♡你躺下♡……」
林妙冉柔聲說著，翻身坐起，一把將賈穆武推倒在床上。
賈穆武面帶驚喜地看著袒胸露乳、與自己正連成一體的林妙冉。
「夫人，難道又有什麼新花樣？」
「相公出征辛苦，一路騎馬也累壞了吧？不如……教教妙冉怎麼騎馬？」
林妙冉甜笑著，伸手按住賈穆武隆起的將軍肚，開始搖動起自己的腰肢和玉臀來。
「啊♡好馬兒，跑快些♡♡啊啊♡♡」
「哦！夫人，這真是！妙極！」
賈穆武雙手扶住林妙冉纖細的腰肢，仰著頭享受著極致的床笫歡愉。
體內的火熱迅速復甦，繼續在林妙冉蜜壺的深處戳弄起來，快感迅速將她的腦海吞噬。
她決定玩個大膽的。
林妙冉伏下身來，飽滿軟彈的雙乳覆在賈穆武的胸膛上，伸出香舌舔舐他的耳垂，溫熱的氣流包裹住賈穆武的耳道。
「妙冉想騎♡皇帝馬兒♡」
猛烈的吸氣聲響起，身下的衝擊驟然僵住。
賈穆武瞪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伏在胸前的林妙冉。
「呵呵♡相公，怎麼了呢♡」
「無事……」
賈穆武舔舔嘴皮，眼睛裡閃過比慾火更旺盛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