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庭院裡的石榴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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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月的鄉下天氣異常炎熱,一絲風也沒有,田裡快要成熟的水稻耷拉著腦袋無精打采。

  正是最熱的中午時分,整個村子別說人,連只狗都看不見。

  村口的馬路上開來一輛中巴,匆匆扔下一個少年又馬上開走了。

  王庭梓從空調車裡出來,被熱浪一熏差點昏過去,急忙背著包跑進了村口的小賣部里。

  「田嬸,拿個可樂啊。」 從冰櫃裡拿出瓶可樂,一口氣就幹了半瓶,舒暢地打了一個嗝。

  豐滿的老闆娘接過少年的錢,打趣地問道:「庭梓,怎麼曬得這麼黑……對了,聽你媽說,你去參加什麼卡車夏令營了。」

  「嗝,田嬸,不是卡車夏令營是卡丁車夏令營,是一種賽車。」 王庭梓興奮地給老闆娘解釋,又拿出卡片機給田嬸看他拍的照片。

  「這就是卡丁車啊,我還以為是碰碰車呢。」 田嬸訕笑道,「這個夏令營很貴吧,也就是你爸爸掙得多。」 和田嬸吹了會牛,喝完了可樂,王庭梓出了店硬著頭皮向家裡走去。

  王庭梓的家是獨門獨院的,周圍是一片竹林,並沒有鄰居。

  原來的老宅就是一棟三層樓,後來王庭梓的爸爸做生意發了,又在前面造了一棟三層小洋房。

  老宅和小洋房之間用牆連了起來,中間就形成了一個不太大的院子。

  王庭梓來到門口,發現門鎖著,算了下時間,應該是爺爺睡午覺的時間,就沒有敲門。

  王庭梓比較好動,掉了幾次鑰匙後,就不帶鑰匙了,反正家裡大部分時間都有人。

  雖然沒有鑰匙,但並沒有難住王庭梓,他沿著圍牆向屋後走去。

  在兩棟樓之間,庭院的外牆外長著一顆人腰粗的香樟樹,這就是他的梯子。

  王庭梓把雙肩包背好,雙手搓了搓,來到香樟與外牆之間,分開手腳就一步步撐了上去。看他熟練的樣子沒有少爬。

  翻上圍牆,院子裡這邊正是一個屋子的平頂,這是雜物間,裡面堆放著農具、糧食和其他不用的雜物。

  王庭梓得意地下到平頂上,卻突然聽到了院子裡傳來了一些動靜。

  不好,院子裡有人。

  他貓著腰過去觀察,可不能讓爺爺或媽媽發現他的這條「捷徑」。

  王庭梓從屋頂上探出頭去,首先入眼的是一棵茂盛的石榴樹。

  老王家一直子嗣不昌,王庭梓的曾爺爺就在家門口栽下了這棵石榴,寓意多子多孫。

  他爸爸擴建了王家後,石榴就被圈在了院子裡。

  經過幾代人的細心照顧,石榴現在已經變得枝繁葉茂,樹冠遮住了大半個院子。

  王庭梓小時候就喜歡讓爺爺抱著躺在樹下的搖椅里,一邊搖晃一邊聽爺爺講故事,什麼田螺姑娘、牛郎織女等等。

  他的名字也是來源於這顆石榴,庭梓——庭院中的大樹。

  現在八月,石榴已經開始結果,一顆顆火紅色的小石榴掛滿了枝椏,襯著茂密的綠葉顯得異常好看。

  石榴樹下,王庭梓的曾爺爺還挖了口水井,用青色的大理石圍成了井圈。

  這時,在水井邊上、石榴的樹蔭下,正有一位婦女在吭哧吭哧地洗著衣服。

  媽有病啊?怎麼大中午的在洗衣服?也不怕中暑。

  王庭梓暗自抱怨,卻也做不了什麼,只能躲在房頂上等著。還好香樟樹茂盛的樹冠遮住了火辣辣的陽光,他還能堅持一會兒。

  無聊地看著洗衣服的媽媽,王庭梓突然覺得她還是很好看的,怪不得她一直自吹是王家村的村花。

  王庭梓的母親叫李彩娥,是個外地人,是他爸爸在外面做生意時認識的。生了王庭梓後就留在家照顧小孩和老人了。

  農村生過小孩的女人就不值錢了,又是在家裡,天又熱,李彩娥穿得很隨意。

  上面就是一件無袖的大褂,裡面真空,隨著洗衣服的動作,豐碩的乳房抖成了好看的麥浪。

  下半身就是一條褲衩,光著兩條大腿。

  農村的勞動婦女當然比不得城市女人那麼白嫩,但是那種質樸的風情卻也是城市女人所不具有的。

  這天,趴在屋頂上的王庭梓,看著樹陰下洗衣服的李彩娥,看著她跳躍的奶子和結實的大腿,心裡生出了一種奇怪的感覺,身上毛毛的。

  他還不知道女人味、性感等詞語,就覺得李彩娥越看越好看,比班裡的那些小女生好看多了。

  王庭梓的小腹里一種騷癢的感覺出現了,他感覺越來越渴,中暑了嗎?

  盆里的衣服可能洗完了,李彩娥抬頭看了看四周,突然站了起來,然後飛快地把褲衩脫了下來,扔進了水盆里。

  雖然動作很快,但是胯間那一瞬間露出的黑影還是被王庭梓看到了。

  那就是陰毛?

  王庭梓馬上明白過來他看到了什麼,他就像中暑一樣頓時滿臉變得通紅通紅,頭暈暈的。

  李彩娥雖然蹲了下去,最神秘的部位被遮住了,但是那兩瓣碩大的屁股卻被兒子看得清清楚楚。

  屁股和大腿的色差很明顯,越發顯得母親那屁股又白又肥。

  李彩娥是坐在一張小凳子上洗衣服的,現在肥碩的屁股幾乎把那張可憐的小凳子全部包裹住了。

  王庭梓的眼睛裡只有李彩娥晃動的大屁股了,他的手無師自通地伸進了自己的褲子裡開始胡亂地擼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聲開門聲驚醒了王庭梓,有人走進了院子。

  一個頭髮花白的老頭出現在了王庭梓的視野中,他個子不算高,上身光著膀子,露出一身結實的肌肉。這老人正是王庭梓的爺爺,王向陽。

  王庭梓覺得不對勁了,因為李彩娥並沒有尖叫或者跑掉,還是撅著光腚在洗衣服,一點迴避的意思也沒有。

  難道?不會的!

  王向陽走到李彩娥跟前蹲了下來,眼睛死命地盯著兒媳婦的大屁股。

  「彩娥,在洗衣服啊。」 沒話找話。

  「嗯,爸你睡醒了?」 李彩娥的臉紅了下,也不知為什麼今天特別想要,才想到了洗衣服這一出。

  「嗯。」 然後是一陣沉默。

  屋頂上的王庭梓清楚地看到,爺爺慢慢向媽媽挪去,然後伸出了手,放到了李彩娥的屁股上。

  王庭梓傻住了,這是他親愛的媽媽和爺爺啊!

  「啊……別鬧,庭梓今天回來。不是說好了,庭梓在家就要安分點。」 李彩娥嘴上拒絕著,屁股卻撅得更高了,王向陽的手消失在了肉瓣里。

  「不是還沒回來嘛……放心,我大門鎖了,庭梓回來肯定要敲門的。」 王老漢也不裝了,乾脆來到了李彩娥的身後,把小板凳拉出來自己坐了。

  同時把兒媳婦的大屁股捧到了面前,就親了下去。

  「啊!」 李彩娥發出銷魂的聲音,雙手按在水盆里,屁股撅得老高。她最喜歡公公幫自己舔屄了,老公是從來不肯幫她舔的。

  「那你快點。」 李彩娥說了句,閉上了眼睛,在兒子回來前再放縱一下。

  吧唧吧唧的舔穴聲在寂靜的庭院裡四處迴蕩。

  王庭梓現在完全忘了眼前男女的身份,就想著能看到更多更刺激的場面。

  王向陽很快滿足了孫子的願望。他舔了會兒,站了起來拉著李彩娥來到了石榴樹下的搖椅那。

  王向陽脫去了自己的褲衩,露出了一根黑黝黝的大傢伙,同時把李彩娥的大褂剝了下來,兩人都變成了一絲不掛。

  盯著母親赤裸的身體,王庭梓的眼睛直了,擼動的速度快了起來。

  王向陽坐到了搖椅上,把兒媳婦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兩人的嘴很快合在了一起,吧唧吧唧地親了起來。

  王庭梓看著爺爺一手摸著媽媽的大屁股,一手搓揉著她雪白的大奶子,突然一股強烈的妒忌感從心裡升了出來。

  為什麼在樹下褻玩媽媽的不是自己而是爺爺?

  他側躺身子,把褲子剝了下去,雞巴完全露了出來,手胡亂地套動,眼睛死死瞧著庭院裡的一舉一動。

  兩人親了會兒,李彩娥站起來蹲在了搖椅前,開始擼起公公的雞巴。王向陽舒服地躺在了搖椅上,分開了大腿。

  李彩娥半撅著的屁股正對著王庭梓,這下被看了個清清楚楚。

  那個黑黝黝的東西就是媽媽的屄嗎?

  可惜太遠了。

  王庭梓一手捂著自己的嘴,一手加快了擼動,不一會兒,一股白色的濁液就噴了出來。

  他大口喘息著,感覺自己要死了。

  感到公公的雞巴完全勃起了,李彩娥站起來,背轉身分開大腿就坐到了公公的身上。

  王向陽和李彩娥一起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呻吟,搖椅吱呀吱呀地開始搖晃起來。

  從王庭梓的角度看去,李彩娥的前面完全裸露在了眼前……高聳的乳房在爺爺蒼老有力的手掌下,不斷變化著形狀,深紫色的乳頭在指縫中時隱時現。

  老舊的搖椅劇烈搖晃著,發出令人牙酸的吱嘎聲,彷佛隨時就要散架。

  隨著李彩娥的調整,她上下起伏的節奏漸漸和搖椅的頻率協調了起來。

  每當搖椅向下,她就向上挺起,每當搖椅彈起,她就用力坐下。

  一上一下之間,黑乎乎紅艷艷的肉穴和爺爺濕漉漉的大雞巴被少年看得清清楚楚,剛剛噴射過的稚嫩肉棒又開始勃起了。

  「彩娥,慢點慢點,我有感覺了。」 王向陽扶著兒媳婦的腰,試圖放緩節奏。

  「爸,我也要到了,再堅持一下,我們一起來!」 李彩娥的手放開搖椅,向上舉起,抓住了石榴樹的一根橫枝,動作更加猛烈起來。

  整顆樹隨著李彩娥的動作開始劇烈搖晃起來。墨綠色的樹葉、橘紅色的小石榴紛紛掉了下來,粘在了李彩娥大汗淋漓的皮膚上。

  白皙而豐碩的乳房上沾染得最多,美麗的胴體一下變得更加鮮活生動,像極了讚美生命的油畫。

  這個場景牢牢地烙在了王庭梓的腦海里,若干年後他買了幅弗朗索瓦。

  布歇的《沉睡的豐收女神》,當然是仿品,但王庭梓還是喜歡的不得了。

  他覺得畫中的女神就像石榴樹下的李彩娥。

  終於,王向陽和李彩娥齊齊悶哼了一聲,王向陽向上挺了起來死死抱住了嬌艷的兒媳婦;而李彩娥也是反手摟住了乾瘦的公公,兩人一起倒在了搖椅上。

  低下的生殖器分了開來,大量的白色液體沾滿了李彩娥的腿心。

  而此時,王庭梓也射出了他的第二波。

  他仰面躺在屋頂上,透過香樟樹的樹冠盯著刺眼的驕陽,射過精後的雞巴縮成了小花生,無精打采地達拉著。

  王庭梓的眼淚默默地流了出來。

  他沒有再看院子裡,穿好了褲子,輕手輕腳沿著香樟樹爬了出去。

  王庭梓漫無目的地在竹林里晃蕩,終於他還是從包里拿出了諾基亞。

  「爸,你在哪裡,你能回來下嗎?家裡出了事,爺爺和媽媽……」

  「我已經在路上了,一個小時後,村口的小賣部見面。」 良久,電話里響起一個冷酷而鎮定的男聲。

  王庭梓沒有進小賣部,他怕田嬸看出異樣,就在村口的大馬路上爆曬了一個小時。

  終於一輛桑塔納停在了他的面前。

  王庭梓飛快地站起來坐到了副駕駛上,「爸……」 剛說了一個字就開始大哭。

  啪,王海洋直接給了兒子一個巴掌,「哭有什麼用?說,到底出了什麼事情。」王庭梓捂著臉看著父親惡狠狠的眼神,終於停止了哭泣,開始講述。

  ……

  「我知道了,這事我會處理的。到了家,你別說話,別露了馬腳。」 聽完兒子的講述,王海洋的臉抽搐起來,他戴上了墨鏡遮住了自己的表情,開車向村里駛去。

  等父子倆到家時,大門已經開了。聽到桑塔納的聲音,李彩娥迎了出來。

  「你們父子倆怎麼一起回來了?」 她一把拉住了兒子,心疼地叫了起來,「啊喲,怎麼曬得這麼黑?」 王庭梓一把推開了母親,不聲不響地走進了屋子。

  路上碰到爺爺給他打招呼,他也沒有回應。

  「別管他,最後的閉營賽上沒有拿到第一,正在生氣呢。」 王海洋幫兒子找了個理由。

  然後看了看臉色紅潤的妻子,調侃道:「你的氣色不錯,倒像是剛肏完屄的樣子。」 剛出來的王向陽一下臉色嚇白了,還是李彩娥鎮定,「在爸面前胡說什麼,我就是剛洗了個澡。」

  「是嘛,你是越活越年輕了。」 王海洋不陰不陽地說了句,就打開了後備箱拎出幾瓶茅台,「我搞到幾瓶好酒,媳婦今晚整幾道硬菜,我們好好喝幾杯,就當歡迎兒子回家。」

  晚飯時,在王海洋、王庭梓的聯手下,王向陽終於被灌醉了。

  看到王向陽醉倒,李彩娥站了起來想過去扶他,「好了好了,今天就喝到這裡吧,在家也喝成這樣。」 李彩娥剛過來,就被王海洋一把推在了地上。

  「王海洋,你也喝多了?」 李彩娥坐在地上罵了起來。

  王海洋紅著眼睛,氣喘如牛,「庭梓你告訴她,你看到了什麼?」

  「中午,我爬牆進來,看到了你和爺爺在院子裡肏屄。」 王庭梓邊抹眼淚邊說。

  李彩娥一下愣住了,她抱著雙腿坐在了地上,然後很光棍地說道:「事情已經這樣了,我隨便你吧,要離婚就離婚,要打死我就打死我。」 啪,王海洋把酒杯摔在了地上,「你說,你們是怎麼搞上的?」 李彩娥抬起頭,直盯丈夫兇狠的眼睛,「結婚前我就和你說過,你不負我,我就不負你,你如果對我不好,我就會給你戴綠帽子……你有了點錢就變了,在外面賭博、玩女人……如果沒有庭梓,我早和你離婚了。」 沒等父親開口,王庭梓叫了出來,「那你也不能找爺爺啊,不知道這是亂倫嗎?你太不要臉了!」 王庭梓已經哭得聲音沙啞。

  看到兒子也指責自己,李彩娥羞愧地低下了頭不說話了。

  王海洋抽完一根煙,掐滅了菸頭,「你的帳我們慢慢算,今天先料理這扒灰的畜牲。」 他站起來走到廚房的大水缸那,掀開了蓋子,然後又回來架起王向陽就往水缸那走。

  「你想幹嘛?」 感覺到了丈夫的殺心,李彩娥害怕起來。

  「醉酒然後淹死在水缸里,這種事在鄉下不算少……你放心,我不會弄死你的,一次死兩人不好掩飾。」 拖著父親走了一段,王海洋突然停了下來,呵呵笑了聲,「為了不讓你媽舉報我,庭梓,過來幫我搬下腿……為了你,我想你媽不敢舉報的。」 聽到父親這樣說,王庭梓下意識地站了起來。

  可是他剛想走過去,李彩娥就撲了過來抱住了他的小腿:「庭梓,你不能去!」 這下反而惹怒了王庭梓,他以為母親還是捨不得爺爺。

  王庭梓彎下腰,開始用力掰扯母親的雙手。

  「庭梓,你聽我說,王海洋不是你父親,你爺爺才是你父親。」 這句話猶如平地驚雷,王海洋和王庭梓一下驚呆了。

  「你胡說!」 王海洋尖叫起來。

  「我沒有胡說,還記得我們結婚兩年沒懷上,去市里檢查的事嗎?」

  「診斷結果不是說我們都很健康嘛,過了沒多久你就懷上了庭梓。」 王海洋還是不相信。

  「哈哈,你回憶一下,診斷結果是我告訴你的吧。你那天沒時間去,是我一個人去的醫院……診斷書上寫著你是死精症,根本不可能讓我懷孕。你不信的話,那份診斷書我還留著呢。」 李彩娥嘲笑著丈夫。

  「不可能。」 王海洋無力地靠在了牆上,手裡的王向陽滑到了地上。

  「那和爺爺有什麼關係?」 王庭梓木然地追問道。

  李彩娥咬了咬牙,「那個老畜牲,回來後我把這事告訴了他。他讓我先不要告訴你,他來想辦法……過了幾天,他給我下了藥,把我迷奸了……事後,又是下跪求饒,又是說你在外面有多少女人,只求我給老王家留個後。」

  「然後你們就肏上癮了,這十幾年裡一直保持著關係?」 王海洋諷刺道。

  「我本來打算懷上後,就和他斷了聯繫。可是你呢,說我生了小孩後,下面變鬆了,操起來沒意思了……我就問你,你有多久沒上我了?」 屋子裡一陣沉默,李彩娥又說道:「你想殺他我不反對,保證不會檢舉,但你不能讓庭梓動手,那是他父親。」 哈哈哈,王海洋大笑起來,好像聽到個大笑話,「我們家還有什麼人倫?我不相信你的話……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讓庭梓幫我,然後我們一家三口照舊;另一個是我和你離婚,你們三人一起去過,但我不會幫你保密的,我會直接和法官說,因為你亂倫生子,所以我才離婚的。」 過了一會兒,王庭梓站了起來,掰開了李彩娥無力的手。

  父子兩人,不,是兄弟兩人一起把父親抬進了廚房……

  屋外突然颳起了一陣狂風,石榴樹劇烈搖晃起來,樹葉和小石榴撲簌簌地落了一地。

  安排完王向陽的葬禮後,王海洋乾脆賣了鄉下的老宅,帶著李彩娥和王庭梓去了外地。

  從此後,他們再也沒有回來過。

  一年後,王海洋的獨棟別墅里,深夜。

  王庭梓一個人呆呆地坐在沙發里,手裡抱著個急救箱,聽著樓上隱隱傳來的打罵聲。

  過了好一會兒,王海洋才醉醺醺地從樓上下來,推開門出去了。

  王庭梓飛快地站了起來,拎著急救箱上了閣樓。

  閣樓的門開著,王庭梓來到門口,就看到了躺在地板上,一絲不掛的李彩娥。

  由於很長時間沒有曬到太陽,李彩娥白了很多,瘦了很多,更顯出身上青一道紫一道的鞭痕,那是王海洋用皮帶抽的。

  閣樓上的窗戶都被封死了,牆壁上貼滿了隔音棉,房間裡的氣息很是渾濁。

  從房樑上掛下來的一根鐵鏈鎖在了李彩娥的腳踝上,把她禁錮在了閣樓里。

  剛從鄉下出來的那段時間,王海洋信守承諾,對李彩娥很是客氣,兩人相敬如賓。

  突然有一天,王海洋說新買了一棟別墅,剛裝修好。於是李彩娥和王庭梓高高興興地搬到了這裡。

  結果一進別墅,王海洋就翻了臉把李彩娥鎖在了閣樓里,還時不時地對她進行打罵。

  王庭梓為此和王海洋吵了起來,瘦弱的他根本不是王海洋的對手,被狠狠打了頓。王海洋威脅他,如果說出去,他就會把他們母子一起殺了。

  面對瘋子一樣的王海洋,王庭梓退縮了。他只敢在王海洋打完李彩娥後給母親進行包紮和醫治,他的急救箱裡滿是雲南白藥和紅花油。

  王庭梓含著淚跪在了母親的身邊開始給她上藥,破皮的地方用白藥,沒破的地方擦紅花油。

  在藥物的刺激下,趴在地板上一動不動的李彩娥開始發出疼痛的抽氣聲。

  「媽,再忍一下,藥效很快的,馬上就不疼了。」 李彩娥沒聽兒子的話,費力地翻轉了身體。

  原本性感的乳房、小腹、大腿已經不能直視,滿是或新或舊的傷痕;一隻眼睛腫成了一條縫。

  李彩娥拉住兒子的手,完好的眼睛裡滿是哀求,「庭梓,我實在受不了了,你能幫媽媽把鑰匙偷過來嗎?」 王庭梓搖了搖頭,「我找過,但爸爸把鑰匙藏了起來。」 李彩娥預料到了這個結果,馬上給出了另一個方案,「這鎖鏈並不粗,用把銼刀很容易銼斷。庭梓,你能找把銼刀來嗎,五金店裡應該有的。」 王庭梓沒想到母親會這樣要求,遲疑了一下,低下了頭,不敢看母親的眼睛。

  看到兒子拒絕的神情,李彩娥絕望了,眼睛裡突然露出了一種瘋狂的神色。

  她伸出手緩慢而堅定地拉過了兒子的手,把它放到了自己的乳房上;另一隻手摸著王庭梓的頭。

  「庭梓,媽媽早看出來了,你是不是也喜歡我,想肏我?就像你爺爺一樣。」

  「不,我沒有。」 王庭梓否認著,手想收回來,李彩娥卻拉著緊緊不放。

  她坐了起來,靠在了兒子的懷裡。

  「你不要騙我了,每次幫我上藥、幫我洗澡,雞巴都翹的那麼高,手放在我奶子和屁股上的時間都格外長。」 李彩娥低聲說著,手神進了兒子的褲子裡,握住了他的雞巴。

  王庭梓呻吟了起來,手不自覺地開始搓揉母親的乳房。

  「我知道,你是不想讓我離開這裡,你的性子和王海洋一樣,獨占欲很強。」

  「媽,你再忍幾年。等我長大了我會救你出去的。」 王庭梓終於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李彩娥呵呵笑了笑沒有說話,她把兒子推倒在了地板上,脫下了他的褲子,然後坐了上去。

  王庭梓感到自己的雞巴被一個暖烘烘濕漉漉的肉腔緊緊包住了,肉腔還在不斷蠕動。這就是母親的肉屄?他真的肏了母親?

  「你爸說我下面鬆了?你覺得呢?」 李彩娥調笑著,撐著兒子的身體,屁股開始上下起伏。

  王庭梓根本沒有聽清李彩娥在說什麼,他只覺得舒服的要命,就像在雲端里……沒過一會兒,他就開始射了,一抖一抖地,大股精液射進了母親肉屄的深處。

  接下來一段時間,王海洋好像出國了,一直沒有回來。母子倆就像來到了天堂。

  初嘗肉味的王庭梓一放學就回家,除了吃飯,就是在閣樓里纏著母親肏屄。

  李彩娥一次也沒有拒絕他,掰開腿就是讓兒子肏. 那兩個月里,兩人變成了原始的野獸,肏得是昏天黑地,閣樓里的石楠花味一直不散。

  王庭梓更是活生生瘦了一圈。

  幸福的日子總是短暫的,王海洋回來了,一到家就拿著皮帶上了閣樓。

  這次王庭梓雖然還是不敢阻撓,但卻跟在了後面。

  李彩娥坐在地板上雙手護著小肚子,看到王海洋拿著皮帶進來,卻沒有緊張。

  「我懷孕了。」 她冷冷地說了四個字。

  「什麼?」 王海洋呆住了,他看著李彩娥又看了看兒子,「是庭梓的?」

  「你說呢?你不是很介意我給你戴綠帽子嗎?哈哈,千防萬防地,最後還不是成了個綠毛龜。哈哈哈!」 李彩娥瘋狂地大笑起來。

  王海洋過去就是一腳,狠狠地踢在了李彩娥的肚子上。李彩娥生生在地上滑出了一米,一邊痛苦地呻吟一邊狂笑著……

  王庭梓發瘋一樣地撲了過來抱住了父親,「爸爸,你就饒了媽媽吧!不能再打她了。」

  王海洋一用力就把瘦弱的王庭梓踢飛了出去,「滾開!你這個小畜生!」

  這時,倒在一邊的李彩娥突然抱著肚子開始高聲哀嚎,幾縷鮮血從她的胯下流了出來。

  「爸,媽流產了,快送醫院。」 王庭梓爬起來向門口跑去,「我去打120 ,媽,你堅持下!」 一隻手抓住了他的脖子,一股大力把王庭梓掀翻在了地上。

  王海洋關上了閣樓的房門,一聲不吭地站在了門口。

  「爸,你不能這樣。我求你了,給你磕頭了!」 王庭梓在地上用力磕起了頭,鮮血很快從他的頭上冒了出來。

  可是王海洋郎心如鐵,還是一動不動地守著門。

  「庭梓,別求他了,過來陪媽說說話。」 李彩娥虛弱的聲音喚醒了王庭梓,他撲到母親身邊抱住了她……濃厚的鮮血圍住了母子兩人。

  「庭梓,原諒媽,媽利用了你。」 李彩娥摸著兒子的臉,「不要去報警,媽媽是活該……別讓我的髒事影響你的前途。」 這是她說的最後一句話。

  「媽!」

  海洋貿易的老總夫人,因小產大出血,醫治無效死亡。

  王海洋給夫人舉辦了盛大的葬禮。父子兩人在葬禮上嚎啕大哭,幾次哭昏了過去,讓人無比同情。

  兒子王庭梓更是一夜白頭,滿頭黑髮變成了白髮,成為了人們口中相傳的模範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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