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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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妻子而言,張昊在她的心裡,一直是一個很矛盾的存在,張昊對妻子的好是用了心的,而對於妻子的目的性也很強,根本就無法簡單的用好人或是壞人標準來定義。

  就像現在,張昊知道了妻子是生理期後,居然讓酒店在會議人員餐食裡面,增加了一份紅糖薑末甜酒荷包蛋的選項,這讓妻子的同事都直感嘆妻子命好,特殊時期居然還能吃到這麼補的滋補品。

  妻子對於同事的感嘆也只是笑了笑,畢竟同事不知道,妻子在家裡的生理期,我不但親自煮這樣的滋補品,還會承包一切的家務,妻子回到家裡就只需吃喝拉睡,其他的都不用妻子操心,酒店裡的荷包蛋確實很香甜,但是卻少了一份愛人用愛心在情感上給予的精神溫暖。

  這些天張昊晚上也會找機會過來,雖然沒有和妻子發生肉體關係,但是每次妻子還是會用手幫張昊擼了出來,在睡覺時也是張昊全裸,而妻子只穿著一條內褲,倆個人像真的夫妻一樣相擁而睡。

  時間就這樣不緊不慢地流逝著,漸漸地妻子和同事也適應了現在的工作環境,無聊時妻子也會聽聽隔壁的講課內容,特別是張昊上的思政課,對很多事務的理解也似乎更深刻了些。

  這天晚上妻子照例和同事一起睡覺,只是與平時不同的是,這次同事變得沉默沒有一點生氣。

  「怎麼這幾天都沒精打采的?是身體不舒服嗎?」黑暗中傳來妻子好奇的問話。

  「唉!我可能完了。」同事嘆了一口氣說道。

  「不是有鄧醫生在嗎?你怎麼會完呢?」妻子更好奇了。

  「問題就出在他身上!」同事說到這裡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你不會……中招了吧!」妻子脫口而出。

  「如果真中招了,還好解決了!問題是沒有。」同事搖了搖頭說道。

  「能說人話不?」妻子這下更迷惑了。

  「可能——可能我和他都陷進去了!」同事停頓一下緩緩地說道。

  「動心了?」妻子心裡有了答案,但還是忍不住問道。

  「嗯!」同事只是用鼻音做了答覆,簡單的一個字信息量卻是很大。

  「啊?那你的寶寶、那個男人呢?不管了?」妻子雖然已經做了心理準備,但答案真出來的時候,內心裡還是感覺很震撼。

  「唉——所以在糾結啊!」同事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說道。

  「你不是說只是玩玩嗎?這怎麼還玩出火了?」妻子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想弄清原因的她只能反問道。

  「我一開始就是想著就是玩玩,誰知道鄧醫生那次以後就認了真,昨天晚上直接拿出了鑽戒,說是向我求婚!你說我,一個帶著兩個娃的,還被寶寶嫌棄到別人家的老女人,鄧醫生到底是看上了我什麼啊!」同事將事情的原委說了出來。

  「你可不是什麼老女人,也沒有你自己說的那麼不堪,你要相信自己的魅力!像你這樣的美艷少婦,鄧醫生那種小年輕,哪裡能頂得住!」妻子想了想說道。

  「你這小嘴啊!怎麼這麼會說話!你要是個男的,我怕是真招架不住。」同事被妻子這番話說得心裡甜甜的,嘴裡卻是在調侃著。

  「沒事,你可以把我當成男的!大不了,我找些香蕉啊、黃瓜啊、苦瓜啊、茄子啊,不過以你的性格,塞個榴槤也應該是可以的吧!」妻子也同樣的調侃著同事。

  「你個死妮子,塞榴槤是什麼意思?那玩意又大又帶刺的,你想懟死我啊!」同事說著就輕輕地拍了妻子一下。

  「救命啊!謀殺親夫了!」妻子假意大呼小叫的。

  「噓——大半夜的,你想將解放軍叔叔招來啊!」同事連忙將妻子的嘴巴捂住說道。

  「呼呼呼——好了,好了!不開玩笑了,你現在打算是怎麼樣的?」妻子將同事的手拔開,大口呼吸了一會問道。

  「雞肋——」同事直接回了一句。

  「額!食之無肉,棄之可惜?」妻子自然是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但還是反問道。

  「好不容易在這裡能有個解決生理問題的,你說呢!」同事也不再瞞著直將心裡的想法說了出來。

  「說來說去,鄧醫生在你的心裡定位就是個娃娃唄!」妻子馬上反問道。

  「唉——現在的情況是,這個娃娃居然變成了人,還是想獨占你的那種,你說怎麼辦?」同事又嘆了一口氣說道。

  「你是什麼專業畢業的?」妻子突然問道。

  「廢話,護理專業啊!」同事不解地說道。

  「那當年在學校時,社團參加過不?」妻子又問道。

  「什麼意思?」同事更不解了問道。

  「你就說參過不?」妻子卻不理同事又問道。

  「這不是廢話嗎?肯定參加過啊。」同事也不知道妻子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直接就回答了。

  「什麼社團?」妻子又問道。

  「詩社、話劇社,還有動漫社!」同事想了想說道。

  「那不就得了!」妻子聽到這裡無腦的來了這麼一句。

  「你什麼意思啊?我還是不懂。」同事這下有些急了連忙問道。

  「人生如戲嘛,舞台都上過的人,還怕在生活中演不好?」妻子悠悠地說道。

  「不懂!」同事還是滿腦子的問號。

  「鄧醫生在你心裡,不是已經有很明確的定位了嗎?就是一個人形娃娃,而且還僅是在這裡開會時使用的!沒錯吧?」妻子緩緩地說道。

  「是這樣的!」同事點點頭認同了妻子的說法。

  「現在鄧醫生向你求婚,從根本上來講,是他入了戲,被你的床上風采所折服,想將你收歸專屬!沒錯吧!」妻子又緩緩地說道。

  「呸——你這用詞還真……還床上風采,怎麼想到這詞的!」同事被妻子說得有些笑了。

  「別打岔,問你問題呢,正經點!」妻子輕輕地拍了一下同事乳房說道。

  「嗯——你這——打我也就算了,怎麼還盡往敏感區上招呼啊!對對對,沒錯!」同事被妻子打的乳頭有些疼,但知道妻子只是開玩笑也就嘟囔幾句就說實話了。

  「你在其他社團做什麼我不管,話劇社是不是有演出?你肯定是有參演過一些話劇吧?」妻子也不接同事的話又問道。

  「你的意思是:接受戒指,繼續享受這個娃娃的好處,等到回去了再將戒指還給他,就這樣結束了?」同事這下總算是明白了過來。

  「沒錯,就是這個意思!」妻子笑著說道。

  「你不能直接說嗎?非得繞這麼大的圈子!」同事有些不滿地說道。

  「大姐,我不是說了嗎?人生如戲,你不理解我能怎麼說?」妻子有些無可奈何的說道,心裡暗想著:都說戀愛中的人,智商為零,同事不承認喜歡鄧醫生,但是剛才同事的那番表現,不就證明其實同事對鄧醫生也是有感覺的,只不過她自己還不知道,人不都是這樣嗎?

  身在其中就會深陷其中。

  「行行行,錯的是我,好了吧!不過,你這個建議還真可以考慮!」同事想了想說道。

  「那就這樣決定了!」妻子適時地說道。

  「那就這樣決定了!」同事也附和道,但是很快又反問道:「但是——萬一回去後鄧醫生不同意結束呢?怎麼辦?」

  「我相信你找理由的水平!」同事話音剛落,妻子決定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你啊!是真的壞。」同事在妻子的鼻子上颳了一下笑著說道。

  「主要嘛,還是你這位師父教得好!」妻子連忙討好道。

  「貧嘴——」同事被妻子這麼說得沒話可說,輕輕拍打了一下妻子的胸脯,算是進行了回答。

  「討厭——抓奶龍爪手!」妻子馬上進行了回擊。

  「啊呀——疼疼疼——九陰拔毛掌——」同事一面叫著一面就手伸進了妻子的睡裙里。

  倆個人就這樣又打鬧了一番,慢慢地身體感覺越來越困。

  「早點睡吧!明天還要早呢。」妻子打了哈欠,抽回還在同事睡裙里的雙手說道。

  「啊哈——好——」同事其實也早已經有些困了,聽到這裡打了個哈欠,也跟妻子一樣抽回雙手回答道,不一會房間裡就傳來倆人勻稱的鼾聲。

  妻子的生理期總算是過去了,原本抑鬱的心情也變得開朗起來,酒店的紅糖薑末甜酒荷包蛋,也「適時」的在餐食中被取消。

  同事也恢復了生氣,滿是笑容的臉龐上肉眼可見的容光煥發,給人一種既知性又性感嫵媚的感覺,特別是那雙眼睛,仿佛要從裡面拉出甜絲般。

  「滴滴滴——咔——」這天晚上妻子正在寫著護士日誌,房門突然傳來開鎖聲,妻子不用猜也知道是誰過來。

  「嘭——這麼晚了,還在做事呢?」張昊隨手關了門,看到妻子還在寫日誌笑著問道。

  「那有什麼辦法?要是在醫院的話,就是直接在班上就寫了,到這裡只能回到房間再寫了。」妻子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但是手上的動作卻依舊沒有停下來。

  「下次我和你們院長說,把這項工作取消了,又臭又長的還影響正常生活。」張昊走到妻子身邊,看了一眼妻子做的日誌說道。

  「我謝謝你哦!不過,你這個建議不行,院長說了也不算。寫日誌不光是為了記錄護士的日常工作,重要的是記錄突發情況下的處理辦法,給其他人提供解決方案的,你要是取消了,下次再出現類似的情況,你讓其他護士怎麼辦?」妻子先是調侃了一下張昊,但是很快又一臉的嚴肅地說道。

  「好好好——你說的有道理,我錯了!行不,慧芳大人!」張昊聽到這裡趕忙向妻子道歉說道。

  「你錯啥了?術有專攻,你是當領導的,想的是大局觀,對於業務細節上面的事情,肯定沒那麼清楚,不然你手下養那麼多專業人員,幹嘛?!」妻子卻沒有直接懟回張昊,反而發表了一通格局很高的言論。

  「喲喲喲——這真是士別三日,讓人刮目相看啊!」張昊顯然沒有想到妻子會這樣說,有些不可置信地上下打量起妻子來。

  「行了,別在這裡貧嘴了,先去洗澡吧!」妻子輕輕地推了推張昊的雙手笑著說道。

  「是是是,聽領導的!」張昊立馬站得筆直來了一個立正,端著個臉很是嚴肅的說道。

  「你才是領導!哼——」妻子白了張昊一眼嬌嗔道。

  「不不不,在你面前,你叫我老張就行了!」張昊連忙點頭哈腰的說道。

  「我可不敢,行了!你快去洗澡吧,我這日誌都快寫完了。」妻子被張昊的樣子惹得哭笑不得,又推了推張昊的胳膊說道。

  「要不——要不等你寫完了,咱們——咱們一定洗?」張昊腦子裡面突然閃過這樣一個念頭,對著妻子說道。

  「我是不是最近給你臉了!」妻子臉色變得鐵青對著張昊狠狠地說道。

  「沒沒沒——我,我先洗澡了!」張昊這下完全被妻子給嚇到了,趕忙拿起公文包從裡面掏出個黑色袋子包裹的東西,說完就一溜煙的跑到衛生間去了。

  不一會從衛生間裡就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妻子不由得抬起頭向裡面看了看,臉上掛著很複雜的表情。

  當張昊穿著白色浴袍從衛生間裡出來時,妻子早已經做完了日誌,手裡拿著一會要換穿的衣服坐凳子上等著。

  「我洗完了!你去吧。」張昊看了看妻子怯生生地說道。

  「好!」妻子說著就站了起來,也不看張昊徑直就走進了衛生間裡。

  很快衛生間裡再次傳來「嘩啦啦」的水聲,只不過這次卻換成了張昊傻傻地望著模糊的毛玻璃,但是什麼也看不清楚。

  當妻子走出衛生間時,張昊已經是仰面朝天的躺在了床上,當張昊看到妻子後連忙挪了挪身體,好在床上給妻子留下很大一塊空間。

  妻子看到張昊的表現也沒有說什麼,只是緩緩地來到床邊,脫了鞋就爬了上去。

  「關燈!」妻子輕聲地說道。

  「好——」張昊對於妻子的習慣已經是瞭然於胸,上床後需要做什麼已經是輕車熟路,就算妻子不告訴他要怎麼做,張昊也知道接下來做什麼。

  「吧噠——」隨著一聲清脆的開關聲響起,整個房間裡面又變得漆黑一片。

  「你的藥吃了嗎?」黑暗中傳來妻子關切的聲單。

  「吃過了!」張昊輕聲地回答道。

  「哦,那早點休息吧!」妻子又接著說道。

  「你那個走了吧!」張昊沒有回應妻子的說話而是反問道。

  「嗯!」妻子從鼻腔里擠出這麼一句,她知道張昊這句話的意思。

  「那個——那個,我想——」張昊在確認了以後,因為激動的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隨便你——」妻子的聲音並不大,完全就像自言自語,而且還是翻了個身背著對張昊說的,但是對於張昊而言卻是如雷貫耳直擊心靈。

  「欸——」張昊得到妻子的明確回復後,果斷地回答了一聲,說完就七手八腳的將自己脫了一個精光,又向著妻子的身體摸去。

  「我自己來!」妻子輕輕地拍了一下張昊伸過來的雙手,輕聲地說道。

  「好——」張昊邊收回雙手邊說道。

  等到張昊的雙手都退了回去,黑暗中很快傳來妻子窸窸嗦嗦的脫衣聲,先是身上的睡裙,接著是胸前的乳罩解,最後連內褲也一起脫了個精光,妻子將衣物收拾好捲成一團,輕輕地放在床邊,然後慢慢地移動著身體向著張昊而去。

  張昊在黑暗中靜靜地等待著,直到身體突然傳來又光滑又細膩的感覺,這時才發現妻子已經全身赤裸的靠了過來。

  「慧芳!」張昊輕聲呼喚了一下妻子,但卻並沒有收到妻子任何回應,於是一個翻身就趴在了妻子身上。

  「呼呼呼——」急促的呼吸聲從倆人的鼻腔里傳來,迴蕩在原本安靜而又黑暗的房間裡,身體貼合在一起的兩個人,此時輕易就能感覺到彼此因為急促呼吸,而快速起伏跳動的肚皮。

  在一陣沉默過後,張昊終於開始了行動,他知道妻子的耳朵是她的敏感點,二話沒說就對妻子的耳朵就發起了進攻。

  張昊用嘴唇包裹住牙齒,然後對著妻子的耳垂就是一通輕咬,伴著妻子身體不時的抽搐,伸出舌頭沿著耳廓一路舔拭著畫著圓圈,當到舌頭到達耳洞時,用就那細尖的舌尖,對著耳洞像啄木鳥啄樹般不停地進進出出。

  妻子只感覺是全身是又酥麻又酸癢,身上的雞皮疙瘩也冒出了一大片,雙手不由自主地抓住了床單,不時扭動著身體抵抗著這讓人慾罷不能的快感。

  張昊刺激完妻子一側的耳朵後,對著另一側的耳朵也是如此刺激一番,如此反覆交替,只舔得妻子是臉色通紅嬌喘連連,身體也漸漸地進入了狀態之中。

  而隨著張昊的舔拭,妻子的耳朵上到處都是張昊的口水,散發著淡淡的銀光。

  張昊在對耳朵進行了一番進攻以後,感覺到妻子身體發生的變化,於是在又一通舔拭過後就停了下來,在妻子的臉龐上又是親了一口後,直接對著妻子小巧的嘴巴就親了上去。

  「唔嗯——嘖滋嘖滋嘖滋——」倆人的嘴唇剛一觸碰,妻子就主動張開口,將自己的舌頭伸進了張昊的口腔中,張昊自然也不甘示弱,也將柔軟的舌頭也送進了妻子的口腔中。

  此時的倆人如同沙漠裡饑渴的旅人發現了綠洲般,不斷地強力吮吸著,將彼此的津液送進對方的口中,用柔軟的舌頭在彼此的口腔里不斷地舔拭著,瘋狂地品嘗著對方的滋味。

  「啵——」

  「呼——呼——呼——」長時間的舌吻讓張昊和妻子感覺到大腦有些缺氧,終於倆人在一陣陣眩暈般的快感中分開了嘴唇,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空氣。

  但是僅僅只過了一會,張昊就恢復了力氣,又在妻子的嘴巴上輕輕親了一下,就將頭埋在了妻子的脖子之中,如同蜻蜓點水般將妻子的脖子來來回回親了幾圈,不過每當結束時的那一下卻不是用親,而是控制著力度大力地吮吸拉扯了一番。

  相比於吸耳垂和舌吻,張昊對妻子脖子上的親吻和吮吸,對妻子在性慾上的刺激並不大,只是張昊每次這樣做,總讓妻子產生一種是否會被種草莓的擔心,讓人產生一種偷情怕又怕被人發現的刺激,加速了妻子的呼吸和心跳。

  張昊的腦袋繼續一路向下,在妻子的鎖骨上若有若無的親了幾下,便將頭埋進了妻子的雙乳之中。

  妻子的乳房對於張昊而言並不陌生,甚至可以說是張昊對妻子最了解的身體部位了,乳房豐滿而挺拔,無論妻子是平躺著還是側躺著,都只是微微下垂,依舊飽滿的像兩座山峰般聳立著。

  也正是這山峰般的乳房,卻又如同麵團般柔軟,無論是抓擠壓還是搓揉抖,總是會在張昊的手中變成各種形狀,但是只要張昊的雙手離開,馬上又恢復成了飽滿圓潤形如兩個發脹的肉包樣,如果不是在上面留下痕跡,根本就看不出來有發生過什麼。

  張昊一隻手抓住一個乳房,雙手在不斷搓揉乳房的同時,嘴巴對準妻子已經凸起的乳頭,一口就含了進去,像個孩童般大口大口的吮吸起來。

  「嗯哼——」妻子的嬌喘從黑暗中傳來,如同一劑春藥般讓張昊熱血沸騰,吮吸和搓揉的力度也變得更加大了。

  此時的妻子已經完全進入了性慾狀態,敏感的乳頭在張昊的嘴裡發漲到脹硬,銅錢般大小的乳暈上,那些敏感小乳粒也露了出來,在張昊柔軟嘴唇有意無意無地摩擦下發出如電擊般的酥麻感覺,而那布滿青筋的雪白乳房,在張昊雙手的蹂躪下,讓人產生不知道是痛還是舒爽的痛並舒服的感覺。

  「嗚呼——嘖嘖嘖——啵——」張昊對著妻子的兩個乳頭,不斷地吞吐吮吸著,隨著嘴巴將乳頭試探著向上拉起後又彈了回去,張昊的嘴巴放棄了對妻子乳頭的攻擊,但是雙手卻依舊還繼續保持著搓揉的狀態。

  又是一通蜻蜓點水般的親吻,張昊的腦袋來到了妻子平坦的腹部,伸出舌頭就像在舔冰淇淋般,對著妻子平坦的小腹就是一通舔拭,特別是那小巧的肚臍眼,更是又親又吸,還用舌尖不斷地在窩旋里進進出出。

  不一會的功夫,妻子平坦的小腹上到處都張昊的津液,白茫茫地反射出淡淡的銀光。

  只是張昊對於腹部的舔拭並沒有堅持多久,畢竟這裡也不是妻子的敏感區,很快張昊的腦袋就來到了妻子的胯部,隨著張昊的嘴巴觸碰到妻子柔軟的陰毛,妻子下意識的夾緊雙腿,將張昊的腦袋夾在了雙腿之間。

  此時的張昊由於剛才的動作,原本趴在妻子身上的他,此時已經變成了跪坐在妻子的雙腿下面,所以當妻子夾緊雙腿時,毫無防備的張昊立刻就被卡得死死的。

  但這對張昊的影響並不大,相反由於是被夾在雙腿之間,張昊終於體驗到了妻子大腿的豐腴感,而下巴緊貼在布滿陰毛卻很柔軟的陰阜上,就像睡在柔軟橡膠枕頭上一般,不但不難受反而很是享受。

  妻子很快意識到不對,趕忙鬆開雙腿想讓被夾住的張昊出來,可是張昊卻並沒有急著出來,反而抽回抓住乳房的雙手,直接搭在了妻子的雙腿之上,頭部又微微向下挪動了幾下,變成了與妻子的雙腿之間平行的姿勢。

  這時妻子只感覺大腦突然一熱,一個女同事說的詞彙映入腦海中,難道張昊這次是直的要「舔屄」嗎?

  「呼呼呼——」急促的呼吸聲再次響起,妻子是因為緊張中帶有些許期待,而張昊卻是興奮而又慌張。

  「慧芳,我——我想——」張昊抬起頭咽了咽口水結結巴巴地問道。

  「不准!」妻子很堅決地回答道,心裡卻在暗罵:「你個傻瓜,你想舔直接舔上去就行了,幹嘛問人家?女人都是要面子的嘛!唉——」

  「好吧!」張昊聽到這裡,只得在心裡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說完將腦袋向著雙腿間又探了探,鼻子對著妻子那雙腿之間猛吸了幾口,頓時一股淡淡尿騷味混合著薄荷清香以及若有若無的鐵鏽香味,充斥著整個鼻腔中,如同春藥般刺激著張昊身下的肉蟲。

  「準備好了嗎?記得要戴套。」妻子被張昊吸得有些難為情,扭了扭身體輕聲地說道。

  「我那個還沒有起來!」張昊不好意思地說道。

  聽到張昊的說話,妻子感覺有些不可思義,沒想到這麼久了,張昊的陽具居然還沒有完全硬起,是自己沒有魅力還是張昊的身體也不行?

  妻子心裡這樣想著,便伸出手向著張昊的襠部摸去,果然張昊的肉棒並不能說是沒有硬起,只能說是微微發硬。

  「你這是怎麼了?」妻子不解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自從離婚以後就這樣了!」張昊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說道。

  「那之前你是怎麼——怎麼硬起來的?」妻子在心裡長舒了一口氣,看來並不是自己沒有魅力,而是張昊的身體真有問題。

  「除了咱們那次在家裡,是主動起立而且還有晨勃,後來都是在你的幫助下慢慢起來的。」張昊想了想說道。

  「這樣啊!那寶寶,還有其他辦法嗎?」妻子突然想到自己的自作聰明,沒事給張昊餵那種超量就陽痿的壯陽藥,心裡就一陣發笑,既然張昊本身就有問題,那以後就根本不需要使用了,不過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讓張昊能快點硬起來,於是妻子忽然雙手套在張昊的肉蟲上,而嘴裡嫵媚的叫著。

  「呃——慧芳!你——」張昊顯然是沒有適應妻子突然的變化,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說。

  「寶寶,叫人家老婆嘛!」妻子撒著嬌用著嗲嗲地聲音說道,同時雙手對著那條軟綿綿的肉蟲開始了擼動。

  「慧——不是——老婆——呃哦——」張昊終於反應過來趕忙叫起來,身下的那條肉蟲也變得發硬起來。

  「寶寶,親親!」妻子將嘴巴湊過去,嗲聲嗲氣地說道。

  「MU——啵——老婆——你的嘴好甜哦!」張昊哪裡受過這樣的待遇,全身只感覺一軟就倒了妻子的懷裡,肩膀靠著妻子柔軟的乳房,享受著妻子用雙手給肉蟲帶來的刺激。

  「寶寶,人家——人家那裡——有點濕了——不信你摸摸——哦——」妻子感覺張昊的肉蟲已經有了許些變化,於是空出一隻手來輕輕的牽著張昊的手,慢慢引導到雙腿之間,讓張昊用食指輕撫著露出的陰蒂,讓他感受一下私處的溫度與濕氣。

  「老婆——你好濕哦——」張昊用手指輕輕地按壓了一下妻子的陰蒂,一陣如電流擊中的感覺流過妻子全身,讓妻子不由自主得身體抽搐了幾下,而隨著妻子身體的抖動,張昊的手指無意間划過妻子滿是愛液的肉縫,讓張昊不由得發出感慨。

  「呼呼呼——那你——那你還不快點——人家——人家想要嘛——」妻子附到張昊的耳邊哈著熱氣說道。

  「好好——寶寶這就給你——」此時的張昊只感覺到身下的肉棒已經硬到有些漲,一把將妻子推到在床上,連忙從公文包里拿出一盒安全套,手忙腳亂地撕開外包裝,從裡面拿出一個安全套,快速地回到了床上。

  「寶寶,你準備好了嗎?」妻子躺在床上,將雙腿分開成「M」型,雙手放在床單上輕輕抓住床單,已經做好了被進入的準備。

  「老婆——我來了!」張昊將安全套快速地戴好後,跪坐在了妻子的雙腿之間,又調整了一下姿勢,就將肉棒對準了妻子已經濕漉漉的小穴口。

  「嗯!寶寶,好好愛我!」妻子伸出一隻手輕輕地握住張昊肉棒,在確認張昊確實戴著安全套後,將包裹在安全套的龜頭放在了小穴口,溫柔嫵媚地說道。

  「噗——哧——」

  「嗯哼——」張昊那堅硬的肉棒,在妻子的手裡又變硬了幾分,聽到妻子的要求後,也不再說話,直接將腰部向前一推,堅硬的龜頭隔著薄薄的安全套沖開小穴口的嫩肉,在愛液的潤滑下一下子滑入了妻子的小穴中,直到張昊那柔軟的陰毛,抵在妻子微微隆起的陰阜上才停了下來,隨著龜頭沖開肉穴中擠貼在一起的陰道壁,一路摩擦著層層迭迭的褶皺,一股莫名的快感讓妻子發出一聲呻吟聲。

  「呃——老婆,舒服嗎?」張昊雙手扶住妻子的雙腿,身體微微向前傾著,聽到妻子的呻吟聲,溫柔地問道。

  「嗯哈——寶寶,好舒服!你的那條好長,好像有點頂到子宮了,你快動動!」黑暗中傳來妻子嬌喘的聲音,其實對於張昊的插入妻子並沒有說的那麼舒服,只是為了讓張昊快點動作而故意鼓勵他。

  「是嗎——那你要做好準備哦!」張昊聽到妻子的回答,心裡不由得一熱,身下的那條肉棒也變得更硬了。

  「嗯哼——寶寶,你的那條——又變硬了哦——」妻子感覺到張昊肉棒的變化,嘴裡驚喜地說道。

  「嗞——啪——」張昊也不說話,將腰部向後退了退,當只剩下龜頭還在穴口時,猛得又是向前一頂。

  「哦啊——寶寶,好厲害——」妻子這次的嬌喘確是真實的反應,嘴裡卻還不忘記對張昊發出鼓勵。

  「啪——啪啪——啪啪啪——」張昊這時的里美滋滋的,一種男人引以為豪的自尊湧上心頭,在聽到妻子的說話後,雙手扶住妻子的雙腿,抽插的速度變得快速起來。

  「嗯哈——哦哦——對!就是這樣,啊——寶寶——哦——好硬——哦哦——」妻子被張昊撞得身體亂顫,雙手不由得抓緊床單,胸前那對豐滿的乳房也隨著上下跳動起來,嘴裡半真半假地呻吟著。

  「呼呼呼——啪啪啪——」張昊在妻子的鼓勵聲中漸漸迷失起來,喘著粗氣不停地大力抽插著。

  「寶——寶寶,慢——慢一點——哦哦——好厲害——啊呀——又頂到子——子宮了——哦——」妻子的嘴裡在亂叫著,身體也隨著張昊的撞擊而慢慢的快到床頭,抓緊床單的雙手也變成頂在床頭上。

  「呼呼呼——啪啪啪——」張昊繼續不斷地拱動著腰部,將發硬的肉棒在妻子溫濕緊緻的肉穴中不停地插入拔出,快速的運動讓他的呼吸也變得越發沉重。

  「嗯呼——寶寶——慢一點——嗯嗯——不要急——嗯哦——別太累了——呼呼——」其實此時的妻子由於一直用手撐著床頭,讓她感覺有些難受,但是嘴裡說出來的卻是關心張昊的說話。

  「啪——呼呼呼——」張昊聽到妻子的說話,果然猛地一頂,就停在哪裡喘著粗氣。

  「嗯——寶寶——累了?那就休息一下。」看到張昊停下來了,妻子趕快挪動了一下身體,同時伸出雙手在張昊的臉上輕輕地撫摸著,溫柔地說道。

  「呼呼呼——老婆!你真好。」張昊從來沒有受到妻子這樣的待遇,心裡是又驚又喜,深情地說道。

  「瞧你這滿頭大汗的,要不換我在上面,你休息一下!」妻子並沒有接張昊的說話,而是繼續撫摸著張昊的額頭溫柔地說道。

  「沒——沒事——我可以的!」張昊有些倔強的說道。

  「寶寶不要逞強了,乖!你就在下面好好休息一下,讓老婆來伺候你。」妻子一面說著一面坐了起來,將雙手輕輕地放在張昊的肩膀上,輕輕將他往下一推,張昊就像中毒一下,輕輕地躺在了床上。

  「這樣才乖嘛!」看到張昊的配合妻子輕聲嫵媚地說道,說完隨手拿過一個枕頭墊在張昊的腰間,一個起身就跨坐在張昊的身上。

  「呼呼呼——」張昊全程沒有說話,只是喘著粗氣靜靜地配合著。

  很快妻子的纖纖玉手,就握住了張晨那條堅硬如鐵的肉棒,妻子將這條肉棒朝天起立的肉棒用手壓平,將棒身的滿是肉線的下面朝上,龜頭指著腹部的方向,旋即腰部輕輕向前一滑,張昊的肉棒就被壓在了妻子兩片小陰唇之下。

  「嗯——」隨著肉棒身被夾在如魚嘴般肉縫之下,柔軟的感覺讓張昊發出一聲呻吟。

  「嘰嗞——嘰嗞——」妻子輕輕地前後扭動腰部,用柔軟的小陰唇不停地摩擦著堅硬的肉棒,在略帶些黏乎乎的愛液潤滑下,在肉棒棒身上絲滑地動作著,直到頂到小穴上端的陰蒂頭,這才停了下來。

  「哦呼——」每當張昊那包裹在安全套中的龜頭,滑頂到妻子的陰蒂頭時,一股莫名的酥癢感讓妻子如同被電擊般,不由自主地全身抖動幾下,嘴裡也發出舒爽的呻吟聲。

  「嗯呃——」隨著妻子用柔軟肉縫,摩擦著肉棒敏感的肉線,陣陣的酸癢感也從肉棒上傳來,惹得張昊也隨之發出呻吟。

  「嘰嗞——嘰嗞——」妻子繼續不斷地扭動著腰部前後移動著,擠壓摩擦著張昊那敏感的肉棒棒身,頂撞著那帶來真正快感的陰蒂頭。

  「嗯呼——」

  「呃哦——」兩人的呻吟聲此起彼伏,連帶著倆人身上的情慾慢慢變得高漲起來。

  「老婆——我——我想進去——」張昊突然一把握住妻子的細腰,輕聲地說道。

  「嗯!」妻子輕聲答應了一聲,說完將屁股慢慢抬起,雙腿也變成了半蹲著的扎著馬步,隨著妻子身體的離開,那條被壓住的肉棒,一下子就恢復了向上挺立的勃起狀態。

  「噗呲——」妻子伸出一隻手握住張昊的肉棒,將龜頭頂在小穴入口,長吸了一口氣以後,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嗯哦——」

  「呃——哦——」隨著肉棒再次進入到肉穴中,妻子和張昊不由得發出舒爽的呻吟。

  「嗞——啪——」妻子雙手撐在張昊的身上,屁股輕輕向上一抬,當感覺只剩下龜頭時又猛地坐下,隨著妻子豐滿的臀瓣,撞擊到張昊結實的胯部發出清脆的肉擊聲。

  「嗯哦——」一股強烈的穿刺感讓妻子發出如訴如泣的呻吟聲。

  「嗯呼——」張昊也因為強烈的摩擦感而發出呻吟聲。

  「啪啪啪——咵咵——」妻子身體挺直蹲著馬步,雙手扶在張昊的小腹上,不斷地將屁股抬起坐下,胸前那對豐滿的乳房在這動作中,不停地上下左右地亂跳著,隨著時間的流逝,已經習慣了這種強烈穿刺感的妻子,屁股的動作也變得越來越快,很快那條插在肉穴中的肉棒,在妻子的運動中變成了一道殘影。

  「哦哦——老——老婆——好舒——好舒服——哦哦——」張昊雙手搭在妻子的臀瓣上,雙腿由於強烈的快感而變得彎曲拱起,腰部時不時地向上頂去,讓倆人的身體貼合的更加緊密,嘴裡的呻吟聲越來越大。

  「嗯呼——寶寶——你的肉棒好硬——哦哦——好長哦——頂到了——啊——頂到子宮了——」妻子的動作越來越快,嘴裡也在胡亂地說著。

  「嗯呼——老婆——我——我快不行了——要——要來了——」張昊的呼吸變得更加急促,托住妻子臀瓣的雙手變成了抱住臀瓣的姿勢,在妻子快速地運動之下,就算戴著安全套也感受到妻子肉穴由於摩擦而產生的炙熱,敏感的龜頭已經快到了臨界點。

  「咵咵——嘰嗞——嘰嗞——」妻子聽到張昊的聲音,趕忙習慣地上下動了幾下後,直接坐在了張昊的雙腿中間,將肉棒深深地插在肉穴里,身體微微向下傾斜,將豐滿的乳房吊在了張昊的面前,雙手則撐在床單上,胡亂地扭動著腰部,讓張昊的肉棒在肉穴里到處亂撞。

  「哦呼——嘖嘖嘖——」看著眼前豐滿的乳房,張昊伸出雙手將乳房擠在一起,然後毫不猶豫地就對著兩個乳房是又親又啃。

  「嗯哼——不——哦——不要咬——不要咬人家咪咪——哦——」妻子被張昊這一手是弄的又痛又癢,嘴裡不由地輕聲求饒著,但是強烈的快感讓妻子不由自主地收縮起肉穴的肉壁來。

  「呋——呀——老——老婆——不要——不要吸我——啊——來了——啊——」這下張昊再也堅持不住,停止對妻子乳房的親啃,隨著雙腿伸直屁股緊繃,腰部又向上頂了幾下之後,頓時精關大開,一股股的精液噴射而出。

  「不——不要——哦哦哦——我——我也要來了——啊——」妻子在張昊已經射精後,繼續不停地扭動著腰部,趁著張昊肉棒還有硬度,不停地摩擦著「G」點,終於也在一陣電擊般的快感中高潮了。

  「呼呼呼——」高潮後的妻子趴在張昊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而張昊則用雙手緊緊地抱住妻子,倆人就這樣赤身裸體的抱在一起。

  「老婆——我愛你!」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高潮過後的張昊恢復過來,抱撫摸著趴在身上妻子的光滑背部,附在妻子耳邊溫柔地說道。

  「請叫我慧芳!」從高潮中恢復過來的妻子突然一把推開張昊的手,從張昊的身上爬了下來冷冷地說道。

  「我——哦——慧芳!」張昊被妻子的反應弄懵了,但是馬上又明白了什麼,連忙改了口叫道。

  「你收拾一下吧!」妻子又繼續冷冷地說道。

  「哦!好!」張昊聽到妻子的說話,趕忙坐了起來,將還套在陽具上的安全套摘了下來,打個結後扔在了地上,然後在黑暗的床上到處找著衣服。

  「不用穿衣服了,今天晚上咱們就這樣睡吧!」就在張昊打算開燈找衣服時,妻子卻輕聲地說道。

  「什麼?哦!好。」聽到妻子的說話,張昊趕忙沒有再折騰,直接就平躺在了床上。

  「抱著我!」感覺到張昊已經躺好,妻子就靠了過來,然後輕輕地趴在了張昊的身上,輕聲對張昊說道。

  「好!」張昊說著就用雙手妻子將抱住。

  「睡覺吧!」妻子赤身裸體的捲縮在張昊的懷裡,打了哈欠說道。

  「晚安!」張昊也光著身子抱著妻子輕聲地說了一句,不一會的功夫,房間裡傳來倆人勻稱的呼嚕聲。

  此時窗外月色正濃,樹葉隨風輕擺,不知名的蟲兒發出歡快的鳴叫聲,田野里的傳來青蛙的呱呱聲。

  睡夢中的妻子臉上帶著笑容,在夢裡的她,正趴在我結實的胸膛上,聆聽著我的心跳聲,旁邊則放著一根還沾著愛液的假陽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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