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浪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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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中國的農村以及說是農村還不是農村、說是城市卻又夠不上城市標準的小市鎮,婚喪嫁娶大操大辦之風好似晚秋的西北風,越刮越猛烈,用當地老百姓的土話來說,那可真是越弄越邪乎。

  不論是誰家,有個什麼大事小情,起個名字就得辦,辦,辦……老李家生個了寶貝千金辦;老王家兒子娶媳婦辦;老趙家姑娘嫁人辦;老宋家買房子喬遷辦;老劉家賣了房子搬走他鄉辦;老齊家房居落成典禮辦;老肖家的二小子當兵辦;老陳家的小女兒考學辦;老孟家的老太太壽終正寢辦……辦,辦,辦,東家辦,西家辦,南家辦,北家辦,辦啊,辦啊,大傢伙辦得熱火朝天,大傢伙辦得樂此不疲。

  當初,誰家操辦事情便臨時在院落里搭起個簡易的爐灶,然後再從東鄰西舍借來些餐桌和碗筷等雜物,全屯子的老老小小、男男女女們說說笑笑、打打鬧鬧地圍桌而坐,一通風捲殘雲般的狼吞虎咽之後,餐桌上的酒食菜餚便像鬼子進村似的被無情地掃蕩一空。

  漸漸地,大操大辦的人們覺得這樣操辦事情過於麻煩、過於勞神費力,並且在每次肥吃海喝之後,總會發生一些人們不願意看到的、可又不得不面對的極不愉快的事情,諸如某某某喝得酩酊大醉,因為酒後無德而摔盤子打碗,甚至於非常滿足地掀翻餐桌,結果第二天,大操大辦的事主便得很不情願地向鄰居們賠償那借來的卻被客人打碎的碗筷和踹折了腿的餐桌以及被打斷了腰的木椅子。

  而更多的情況下,每次收拾完桌椅碗筷之後,送還之中總是不可避免地發生差錯,李家的菜盤子被送到了趙家,而宋的桌子則被搬到了王家,弄得不是你不高興就是他不滿意。

  大操大辦絕對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小山丘般的青菜需要摘洗,肥豬需要人殺,米麵需要人蒸煮,所有的大事小情都需要人手啊!

  平時閒得發慌,簡直不知道做點什麼才能打發掉無聊的時光,可是,一到了這個節骨眼上,全家老少齊上陣還是顧此失彼,拿東忘西。

  無奈之下只好求助於街坊鄰居們來幫忙,可是,用人哪有白用的啊,雖然大家誰也沒有談價錢,可是事後總不能白了人家啊,多少得有點表示啊。

  可是,表示多少那才算合理呢?

  這又是一件愁人的事,往往挺要好的鄰居,就為這事鬧掰了。

  於是,伴隨著大操大辦的強勁東風,一種新興的行業應運而生,屯子裡、鎮子裡腦袋活絡的、有商品意識的人開始組建專業化的隊伍,專門為大操大辦的家庭服務,他們備有碩大的、在半個小時之內便可以搭設起來的簡易棚、震耳欲聾的音響設備,標準的八仙桌,每個桌角還掛著一隻瓶啟子,呵呵,你說專業不專業?

  老闆們想得多麼周到啊!

  他們不但有出口成章、巧舌如簧、信口開河的司儀,同時還有非常專業的廚子以及任勞任怨的跑堂雜役們。

  如此一來,這專業化的隊伍的確減輕了事主的負擔和麻煩。

  大家先小人後君子,面紅耳赤的談好價錢,然後便把所有事情全部交給你,到時候你必須準時給我開飯,你必須招待好所有的客人,嘿嘿,至於事主嗎,我兩手一甩啥也不管啦,我終於有空閒時間陪著最尊貴的客人喝兩口去了。

  隨著大操大辦的專業化、產業化,其它與之相關的產業也發達起來,跳大秧歌的、吹銅鎖吶的、扎紙活的、畫神符的隊伍、商家、店鋪如雨後春筍般的遍地開花。

  啊,誰說大操大辦不好,嗯?

  你看,它現在已經形成了一種產業,提供了眾多的就業機會,同時又拉動了內需、剌激了經濟的發展。

  可是,這是一種什麼產業呢?

  它應該歸屬於哪裡一類呢?

  ……嗨嗨,管它是哪一類的呢,反正老百姓們都需要它,辦,辦,辦,辦吧,大家盡情地辦吧!

  「開飯嘍,開飯嘍……」

  經過廚子們以及雜役們一番熱火朝天的忙碌,香味四溢、熱氣騰騰的美味佳肴一盤接著一盤地端上了餐桌。

  哥們,且慢,要想吃飯?

  對不起,請您先到裡屋把禮錢交了、把禮單寫上!

  嘿嘿,這才是大操大辦的靈魂所在。

  是啊,人家忙活來忙活去的圖希個啥啊,賣孩子買猴玩啊?

  去他媽的吧,哪有這麼玩的啊!

  「唉!」

  一位交完了禮錢、寫完了禮單,剛剛在糧庫上了三個月班的年輕人坐到餐桌旁自言自語道:「完啦,昨天上午才發的工資,下午就開始隨禮,今天這又是一份,明天還有呢!同志的媳婦生孩子了,這點工資沒出三天就徹底報銷啦!」

  「嗨嗨,」

  鄰座一位鬍子拉茬的殺豬匠喃喃地說道:「你這算個啥啊,我今個一天就隨了三份大禮啊,這是第二份了,我吃完這頓趕緊還得走,還有一頓等著我呢!」

  無休無止的大操大辦,永遠不停地隨份子,已經成為人們生活中的一部份,一個重要的組成部份,其開銷名列家庭總支出的前茅,許多人家甚至達到總支出的一大半。

  不過,人們對這種巨額的開銷並不心病,是啊,機會均等嘛,我有事情同樣也如此這般地操辦一下,然後也可收到一筆很可觀的巨款啊!

  嘿嘿,這叫零存整取。

  為了早日使貨幣回籠,人們挖空心思地想著大操大辦的理由,當然,有些性急之人一時之間缺乏比較周全的考慮,腦袋瓜子一熱,難免會做出一些令人捧腹的事情來:那不,前幾天,性急的姚大腦袋搭了一個雞窩便大肆張揚地操辦了起來,村民們一邊吃著他的飯菜,一邊樂得捂著肚子議論紛紛:這是啥玩意啊?

  搭個雞窩也要操辦,是不是想錢想瘋眼了?

  可是,細細想想,這也不能全怪姚大腦袋,上個星期鄒大白虎家裡生了一窩豬崽子不也是又吹又擂地操辦了一下嗎?

  姚大腦袋的心情可以理解,隨份子隨了這麼多年,可是自己家裡卻沒有任何事情可以操辦,雖然兒子已經二十好幾了,可因為家裡窮沒人給媳婦,想操辦婚事那可是遙遙無期啊!

  而七老八十的、哼嘍氣喘的老爹卻活得有來到去,一點也沒有死掉的意思,你說姚大腦袋能不急著操辦一下也好使隨出去的貨幣儘快回籠啊!

  「你瞅瞅人家姚大腦袋,搭個雞窩就大模大樣地操辦一下,可是咱們呢!」

  從姚大腦袋家裡隨完禮、吃完飯,李老蔫的媳婦,屯子裡赫赫有名的騷娘們,誰給個塊八角就可以搞一下的浪三罵罵咧咧的指著李老蔫說道:「你啊,你啊,一天到晚就知道擺弄那把破紙牌,就不想著怎麼賺點錢,嫁給你我算倒了八輩子血楣啊,一槓子壓不出一個屁的完蛋玩意!」

  「我,我,我到哪去賺錢啊!」

  李老蔫喃喃地嘀咕道。「我說孩子他爹!」

  浪三抹著掛滿油珠的嘴唇一屁股坐到了熱滾滾的炕頭:「咱們也得想點轍啦!」

  「啥轍啊?」

  「辦事情唄!」

  「辦啥事情啊?」

  「他媽的!」

  浪三謾罵道:「別他媽的跟我明知故問,什麼事情你他媽的不知道,你眼睛瞎啊?屯子裡今個他辦事情,收禮,明個他辦事情,收禮,你耳朵聾啊,這整天吹拉彈唱的你沒聽到啊?」

  「可是,可是,人家那是有事情才辦啊,咱們辦啥啊?我爹我娘死得早,那個時候不興辦事情;咱們的兒子才六歲,咱家又沒有蓋房子,辦什麼啊,有什麼可辦的啊?」

  「哼,笨蛋!」

  浪三罵道:「你就不會好好想想,姚大腦袋搭個了雞窩就操辦了一下,咱們為什麼不想點什麼轍也操辦一下,好往回收收錢啊,這些年都隨出去多少錢了!」

  「可是,沒事辦總不能找事辦啊,那多讓人家笑話啊!」

  「我不管,我要辦。」

  「辦什麼呢,有什麼可辦的呢?」

  「哎,」

  浪三突然眼睛一亮:「過來。」

  她衝著自己的男人擺擺手,李老蔫非常順從地湊攏過去,浪三將嘴巴附在李老式蔫的耳朵上嘀咕了起來。「哦,不,不,不,不行,」

  李老蔫聞言,腦袋搖得跟個波浪鼓般:「不,不,不,不行……」

  「什麼不行不行的,就這麼定了!」

  「可是,以後怎麼辦啊?讓人家知道了這是啥事啊!」

  「蠢豬,笨蛋,還用得著等到第二天啊!半夜的時候咱們就偷偷摸摸地揣著禮錢溜出屯子進城打工去!過幾年回來再說唄,先把錢收回來這才是正經事,別的我不管。」

  「唉1」李老蔫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大伯,大嬸,嗚嗚……」

  第二天清晨,李老蔫打發兒子哭哭咧咧地滿屯子走家串戶地發通知:「劉爺爺,王媽媽,肖大叔,我媽媽死了,我媽媽死了!」

  「……」

  「啊,」

  小小的屯落頓時炸開了鍋:「怎麼,浪三死了?這,這,這……」

  「昨天在姚大腦袋家作席時她還好好的呢!還有說有笑的呢,怎麼說死就死啦!」

  「是啊,這一宿的功夫咋說死就死了呢!」

  「嗨,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

  「……」

  人們從四面八方潮水般地湧向李老蔫家,推開破草房的屋門,人們看到浪三身上蒙著一條髒乎乎的舊棉被,直挺挺地躺在土炕上,「她是怎麼死的啊?」

  人們怔怔地問李老蔫道:「好好的大活人怎麼說死就死了呢?」

  「煤煙中毒!」

  李老蔫悲痛欲絕地說道:「讓煤煙嗆死的!」

  「哦,」

  有人悄悄地議論道:「奇了,怪了,煤煙中毒怎麼單單把浪三嗆死了,而李老蔫和他的兒子卻啥事也沒有呢?」

  「唉,你就別管這些閒事啦,死了就死了唄!」

  「是啊,還是趕快回家張羅錢,隨禮吧!」

  「……」

  很快,專業化的大操大辦公司給請進了李老蔫家那亂紛紛的院子裡;很快,在院子的北側緊貼著李老蔫家的破草房搭起了碩大的簡易棚;很快,高音大喇叭架到了剛剛落成的大木台上,悲壯的哀樂響徹小屯子的上空;很快,手藝高超的廚師們邁著沉穩的四方步大搖大擺,信心十足的走向各自的工作崗位;很快,勤雜人員以極其敬業的精神不知疲倦地滿院子奔來跑去:擺放餐桌、木椅,給客人們沏茶倒水;很快,屯子裡與浪三平日面和心不和、勾心鬥角、相互貶損的大姑娘、小媳婦們相擁著乾打雷不下雨的哭啊、喊啊、叫啊:「啊嫂子啊,你死得好慘啊!」

  「哇老姐啊,你走的太早啦!」

  「嗷老嬸啊,你死得咋這麼突然啊!」

  「……」

  「哎啊啊唉,哎,哎,哎,哎啊啊……」

  幾個女人圍坐在一起正漫不經心地哭哭咧咧著,突然,從院門外跌跌撞撞地跑進來一個衣衫襤縷、頭髮蓬亂的黑臉漢子,只見他跑到浪三的靈位前「撲通」一下跪倒在地,然後猶如搗蒜般地磕起頭來:「我的天啊,我的媽媽喲,啊哎啊啊唉,哎,哎,哎,哎啊啊……」

  「啥啊?啥啊?」

  正組織人們準備向遺體告別的司儀見狀,皺著眉頭一把將黑臉漢子拽了起來:「操,我說嘎牙子啊,你這是哪跟哪啊?嗯,你他媽的賣哭也不會賣啊,睜開你的狗眼睛好好地瞅瞅,啊,死的是個不到三十歲的小娘們,你他媽的都鬍子拉茬的四十多歲的人啦,還管人家小娘們叫媽,你賤是不賤啊?你騷是不騷啊?」

  「不,」

  專門靠給死人哭喪而換得幾個小賞錢的嘎牙子卻毫不在乎地說道:「不,干我們這一行的早就把自己的年紀拋到腦袋後面去啦,誰家死了人,不管他(她)有多大,除了是我爹就是我媽,媽啊,哎啊啊唉,哎,哎,哎,哎啊啊……」

  「他媽的!」

  司儀冷冷一笑,將手一松,任其跪在地上耍猴般地又哭又叫。「老蔫啊!」

  司儀沖李老蔫使了一個眼色:「去,他太吵了,他太煩人了,給他幾個小錢趕緊把他打發走吧,別讓這小子耽誤了咱們的正經事!」

  「給,」

  李老蔫掏出一張貳拾元的鈔票塞到嘎牙子的手裡:「去吧,去吧,去吧,別在這裡乾嚎了,拿著賞錢一邊涼快去吧!」

  「謝謝,謝謝!」

  嘎牙子捧著鈔票在一片不停的謝謝聲中悄悄地溜之乎也,莊嚴肅穆的追悼儀式繼續進行。「啊!」

  嘎牙子嘻滋滋地撫摸著剛剛得來的貳拾元鈔票,沒頭沒腦地轉悠到了簡易棚的後面,也就是李老蔫家破草房的窗戶下,早已將順手牽羊作為職業來進行的嘎牙子本能地朝屋子裡看了看,然後又回過頭來瞅了瞅簡易棚里的人們,發覺根本沒有人注意他,於是「哧溜」一聲,嘎牙子縱身一躍,非常靈巧地從窗戶口翻進了屋子裡。

  「他媽的!」

  望著李老蔫那窮得空空如也的破屋子,嘎牙子失望地謾罵道:「他媽的,這叫什麼家啊,我覺得自己就夠窮的啦,可是,這個李老蔫怎麼比我還他媽的窮啊,屋子裡什麼值錢的玩意也沒有!」

  嘎牙子正準備溜出破草房,猛一轉身突然看見蓋著大棉被橫臥在土炕上的浪三,他嘿嘿一笑然後躡手躡腳地走過去輕輕地掀開了被角:「唉,這麼年輕的小娘們就死了,實在是太可惜啦!」

  說完,嘎牙子蹲下身來在浪三嫩膩的臉蛋上吧嗒親了一口:「嘿嘿,雖然已經死了,可是這臉蛋還熱乎著呢,親起來還是那麼香噴噴的呢!」

  『他媽的!』裝死的浪三心裡恨恨地罵道:『這個邪門八道的老東西,連死人的便宜他也想撿,我,我……』浪三正欲發作,可是又轉念一想:『不行,不能動,我已經死了,如果亂動,不得把滿院子的鄉鄰們嚇得半死!不但禮錢收不到,還得弄得滿屯子一片風雨聲,講出去不得讓人笑掉大牙啊!唉,忍著點吧,忍著點吧,為了禮錢,必須忍著點啊!』「哼哼,」

  可是,令浪三無比煩惱的是,嘎牙子根本沒有離開的意思,他竟然將浪三身上的棉被全部掀掉,並且開始解浪三的褲子:「好漂亮的騷娘們,不操一操,一會拉到火葬場燒掉實在太可惜了!」

  很快,嘎牙子三下兩下便褪掉了浪三的褲子,他扯開浪三的內褲,低下頭去貪婪地瞪著那片迷人的芳草地:「咦,好軟乎,還沒硬呢!看來沒死多長時候,身子還新鮮著呢!」

  『操你媽的!』浪三閉著眼睛罵道:『人家本來就沒死嘛,如果不是為了騙點禮錢,何苦要裝死呢!』「來吧,小娘們,讓我看看,讓我好好地看看!」

  嘎牙子扯下浪三的內褲,分開她的兩條肥實的白腿,浪三無奈地微微睜開眼睛,她發現嘎牙子正傻呆呆地瞅著自己的胯間。

  哼,浪三氣得恨不能一腳將其踹到窗外去,可是她卻不敢發作,她強忍著滿腹的羞愧。

  「啊」望著眼前黑毛簇擁著的小騷穴,老光棍嘎牙子的心裡簡直樂開了花:「太美了,太好了,太他媽的迷人了!」

  雖然是個鄉野村婦,並且生育過孩子,可是,浪三的陰部依然是那麼柔嫩和豐碩,一片彎彎曲曲的性毛閃爍著讓人消魂的亮光,密密麻麻地散布在肥美的陰阜上,然後又極有規則地向兩側分張開,順著白晰滑潤的大腿內側緩緩延伸到會陰處,最後在皺紋起伏的肛門處形成一個可笑的黑圈圈,黑黑的陰毛緊緊地包裹著兩片肥肥實實、呈著暗紅色的大陰唇。

  嘎牙子無比幸福地分開兩片潮熱的肉片,立刻,一個濕淋淋、紅通通的肉洞展現在他的眼前,嘎牙子興奮到了極點:啊,小騷屄,好個小騷屄,這個小騷屄不僅被自己的老爺們不知操了多少年,同時,幾乎讓屯子裡所有不著調的男人都捅插過,可是,這個飽經滄桑的肉洞洞還是那麼的嬌嫩,還是那麼的美艷,還是那麼的滑潤無比。

  嘎牙子將兩根手併攏起來輕輕地插進浪三的肉洞裡,立刻,嘎牙子的手指很快便淹沒在滾滾而來的淫液之中,嘎牙子美滋滋地嘀咕道:「好騷的娘們啊,剛剛捅了幾下就他媽的像發了洪水似的,呼呼呼地冒個沒完。」

  「哦」嘎牙子捅攪了一會,突然將又粗又長的大舌頭貼到浪三的肉洞上大口大口地吮吸起來。

  那厚實有力的舌片頻繁地觸撞著浪三潮熱騷腥的嫩肉,產生一股股難捺的奇癢,「哦」強烈的快感使浪三在心裡輕輕地嘆息起來,她的身體微微地抖動著,強忍著終於沒有使自己喊出聲來,可是,嘎牙子還是沒完沒了地吮吸,搞得浪三渾身上下好似爬滿了無數隻小蟲。

  唉,他媽的,好厲害啊!

  把老娘舔得簡直要爽死了,如果是平時,我早就浪叫起來了,可是,今天,今天,我再爽也不敢叫啊!

  唉,不叫喚叫喚真是憋死人了,好難受啊,就好像憋著一泡尿無法排出來,別提他媽的有多難受了!

  嘎牙子的大舌頭吸夠了浪三的淫液之後,又開始貪婪地吸吮浪三的陰阜、陰唇、大腿內側,搞得浪三興奮不已,欲仙欲死,可是,無論怎樣興奮,浪三就是不敢發出一點呻吟聲和動彈一下。

  「啊」緊閉著眼睛的浪三感覺到嘎牙子將粗硬的大雞巴塞進了她的肉洞裡,她的陰道立刻開始產生一種奇妙的腫脹感,一片片滑潤嫩肉微微顫動著不自覺地擁向硬梆梆的大雞巴,很快便將其緊緊地握裹住。

  這是浪三的絕活,她的肉洞最喜歡男人的大雞巴,每當男人的大雞巴插進來時,肉洞裡面的嫩肉便無比興奮地將其狠狠地抓裹住。

  浪三感覺到嘎牙子的大雞巴生硬地抽捅著自己的陰道,薄薄的皮肉下面一條條暴起的青筋劇烈地搏動著,非常舒服地剌激著濕淋淋的嫩肉,圓渾的龜頭頻頻地頂撞著無比敏感的子宮口產生一種熱滾滾的騷癢,隨即便分泌出大量的黏液塗抹在滑溜溜的龜頭上,然後又隨著龜頭的抽出流淌到肉洞外,當龜頭再一次探插進來時,剩餘的黏液與繼續分泌的黏液不期而遇發出歡快的「嘰嘰」聲,仿佛在說:哇,好爽啊,好舒服耶!

  「喔」浪三正沉浸在因遭到狂插而帶來的興奮之中,突然,她感覺到嘎牙子好像將一根手指順著大雞巴的一側伸進了她的肉洞裡。

  啊,肉洞裡同時插進來兩根肉棒頓時空前的飽合起來,而快感也更為強烈,浪三心裡暗想:真沒看出來,這個奇貌不揚的傢伙到挺會玩的啊,花花樣還不少呢!

  浪三正想著,肉洞再次腫脹起來,原來,嘎牙子的另一根手指也順著大雞巴的另一側插進了肉洞裡。

  嘎牙子咧著大嘴巴肆意地淫笑著,一粗兩細三根肉棒同時捅攪著浪三那個幾乎被全屯子的男人們捅插過的小肉洞。

  「啊啊啊」伴隨著一聲尖厲的喊叫聲,嘎牙子憋悶了半年之久的精液終於不可阻擋地一泄千里,「撲哧、撲哧」地噴濺到浪三的肉洞裡,然後又從陰道口的下端緩緩地返流出來。「哇」排泄完憋悶了半年之久的一大灘精液,嘎牙子心滿意足地站起身來,他一邊繫著褲帶,一邊喜上眉梢地自言自語道:「唉,泄了貨真是舒服啊!這身上輕飄飄的好似架了雲似的!」

  說完,他轉身欲跳出破草房,土炕上被嘎牙子剝得赤身裸體的浪三突然呼地一下一躍而起,她伸出手來一把揪住準備溜之乎也的嘎牙子:「操你媽的!咋的啊,就這麼走了,想白玩啊?臭美,沒門!」

  「啊」看到死人竟然復活,嘎牙子「啊」地驚叫一聲,他一把推開浪三伸過來的手臂,不顧一切地跳出破草房:「不好了,不好了,詐屍了,詐屍了!」

  「操你媽的!」

  看到嘎子牙想逃走,沒有得到一分錢的浪三哪裡肯依:「他媽的,老娘還從來沒有吃過這種虧呢!操你媽的,你給我站住,站住!」

  她一邊喊著,一邊「嗖」的一聲跳出破草房,渾身上下精赤條條地追趕著抱頭鼠竄的嘎牙子:「操你媽,你給我站住,站住!給錢,給錢……」

  「哇」院子裡頓時像熱水鍋似的沸騰起來,人人扔掉手中的碗筷,沒頭沒腦地四散奔逃:「詐屍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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