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高貴的魔法名門女主人,被鎖豬圈淪為受精母豬,被黑蠻奴和豬倌下仆中出暴肏,最終接受種豬狂暴授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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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奧林帝國,碧藍灣公爵領,碧藍港城北岸,希亞家族邸。

  後庭,豬圈。

  秋月皎潔,銀光爛漫。

  午夜那白霜一般的月輝平等的澆灑在澤諾大陸的每一塊土地上,即使是骯髒的豬圈,也不例外。

  豬圈的黑泥地面上永遠都混著無數泥窪水跡,本是污濁的泥窪在午夜月華的遍照下反倒如同夜星點點一般熠熠生光。

  豬圈最深處的豬食槽,也沒有被那銀白霜華遺忘,棕黑的槽欄,腥黃的潲水,都在清麗的月光中鍍上了一層華美的白。

  而在那豬槽靠壁的牆角,一副清濂的纖弱胴體,在月光下,仿佛正散發出高潔的銀光。

  雜亂骯髒的乾草垛上,純白如牛奶一般的柔糯肉體毫無遮掩地淒懦跪坐。

  蒼白月光下的美人將被繩索束縛的雙手擋在胸前,似乎想要遮掩那對袒露的雪乳,但臂間無意擠出的完美側乳卻更加誘人把玩。

  而那雙交疊蜷曲著的修長蓮腿,配合臻首被麻布袋和鎖鏈全包的束縛,在月光下顯得愈發辜助。

  這般柔弱無助的姿態,讓在場者的所有人都突然湧上一股想要蹂躪這具美肉的欲望。

  「嘖嘖嘖嘖,我想想,該怎麼玩這母豬呢——」

  一聲玩味地低語,皮膚如墨般漆黑,身體如野獸一般壯碩的黑蠻奴尼根看著乾草垛上那宛如落難女神的女人,棕黑的眼眸里充滿了欲望與暴虐。

  「嗯……呵——」似乎有了什麼好主意一般,尼根獰笑起來。

  他看了眼傳影水晶中的拉斯特王子,還有那眼神中滿是羞憤與不屈交織的少女貝蘭,聳了聳肩:「拉斯特大人,接下來的前戲,就由我親自參演吧。」

  一邊說著尼根一邊對手中的傳影水晶稍施魔力,瞬間傳影水晶便只有影像傳來,而無半點聲響。

  「拉斯特大人,接下來一段時間我這裡聽不到您的聲音,不過這都是為了讓接下來的表演更加有趣——」

  尼根拿著傳影水晶,環視四周環境,走向豬圈正中堆起的草料堆,將傳影水晶放好。

  這個位置,能將美人囚縛的豬欄畫面一覽無遺地傳送到拉斯特王子手中的另一端。

  銀華散漫,灑在尼根墨黑的背脊。

  野獸般的黑蠻奴一步步走向美人囚縛的豬欄,踩出吧嗒吧嗒的泥響。

  「吱呀————」

  令人牙酸的響動,是欄門拉開的聲音。

  「嗯……嗚……嗯?」

  「嘩啦——」

  腳步聲讓美人從虛幻卻又隱含希望的淺夢中猛然驚醒,脖頸上沉重的鎖鏈帶來的疼痛和不久前噩夢遭遇讓琳瞬間回到徹骨冰寒的現實,讓她口中不禁發出難受的嗚咽。

  裹罩在美人頭部的麻布袋裡先是發出沉悶的驚疑,隨後白皙的美體受到驚嚇一般猛地起身,然而纖弱頸部的沉重感和鐵鏈碰撞發出巨大的金屬聲讓她不禁想要痛呼出聲。

  可惜,卡在嘴裡的腥臭口枷適時提醒著她,此時的自己只是一頭被栓在豬圈中的母畜,自己甚至連說出完整詞句的自由都被剝奪。

  「呵,居然還睡得著。」

  「起來!母豬。」

  「嗚!?嗚!——唔唔——嗚唔!!——」

  尼根的臂膀如柱樑一般粗壯,蒲扇大的手掌直伸向裹套美人臻首的粗布麻袋,然後就這麼鉗著狠狠一拉。

  「啪——」

  一身清響,剛剛從淺夢中驚醒,還惶然不知處境的美人從蓬鬆的雜草垛上重重摔下,細雪般的瑩白纖體生生砸在豬圈裡那惡臭污濁的爛泥之中。

  「嗚——唔——」

  美人趴在腥臭的爛泥之中,即使頭上包裹著麻布袋,她也能問到陣陣惡臭湧入鼻腔。

  那是豬食,豬糞,豬尿和積年爛泥混雜的惡臭,一陣,又一陣。

  尼根那高大的身軀抱著雙臂站在一旁,滿意地欣賞著自己腳下的「美景」。

  骯髒的豬圈裡,美人痛苦地趴伏著呻吟。

  通透流光的美人雪背,反射著皎潔的月光;

  勻稱柔軟的雪白乳肉,壓在身下被爛泥擠成可笑的黑餅;

  還有那纖柔的腰身,優美的小腹,連著那修長筆挺的蓮腿,都一同貼伏在惡臭污泥之中,沾染滿又臭又髒的腥黑。

  「唔……」

  美人難堪地在爛泥中呻吟,一身惡臭爛泥讓喜好乾淨的她幾欲作嘔。

  「呵,這才是母豬該有的樣子——」

  尼根始終有意側著身位,好讓不遠處的傳影水晶能將自己的傑作完美地傳輸到另一端的兩位觀眾眼中。

  然後,黑色皮靴高高抬起,然後輕輕落在雌伏美人那曼妙胴體的雪白美臀之上,印下一個烏黑的泥印。

  「嗒吧——嗒——」

  黑色的皮靴在優美的臀丘上來回輕挪,撥起陣陣如雪的淫靡肉浪。

  污濁的爛泥逐漸覆滿雪臀,臀縫間似乎也被撩撥起點點銀絲。

  「嘖,嘖,嘖嘖嘖,真是淫蕩又下賤。」

  「被人當成母畜一樣光著身子踩在爛泥中羞辱居然都會有感覺?看來母豬的身份才是最適合你的身份。」

  尼根毫無顧忌地譏諷著腳下的美人,這位在絕大多數人眼中地位高貴的希亞夫人。

  他最喜歡的,就是看那些優雅高潔模樣的白天鵝們,陷入骯髒不堪泥沼後的反差。

  「淫賤的……母豬……我……?」

  美人被麻布袋包裹著的絕美面容露出迷茫,她自然也感受到了自己纖腿間的那絲淫靡的涼意。

  「既然母豬的身體已經開始有感覺了,那接下來,該好好滿足一下我的雞巴了——」

  不得不說,哪怕這母豬被麻布袋完全包裹住那絕美的面容,但這一身清濂的纖美白肉也足夠讓他下身的巨根如柱高挺。

  不理會腳下美肉的嗚咽,尼根獰笑著鬆開束縛美人的繩索,然後從爛泥中單手撈起美人的纖腰,讓這位希亞夫人玉膝穩穩支在泥里,再用那黝黑寬大的雙掌扶托著纖腰兩側,陡然往後一拉。

  美人趕忙用雙肘也抵著滿地的污泥保持平衡,但當她回過神時,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姿勢是多麼的羞恥。

  此時自己在這骯髒腥臭的豬圈爛泥中渾身赤裸四肢撐地,再加上被黑蠻奴那雙大手有意托起的腰臀,這模樣分明便是一頭髮情母畜正高高挺起自己的臀股淫穴,渴求種豬那粗壯肉棒的操弄!

  「啪,啪,啪。」尼根左手扶著美人柳腰,右手一下又一下輕拍著胯下的白糯美臀。

  「唔——唔!?」連連的拍打和羞恥至極的姿勢讓美人發出難堪的呻吟,但這只能激起男人更加狂野的獸慾。

  「嘖,嘖嘖,這母豬真是生的一副好炮架。」

  就連操女無數的尼根看著腳下這被麻布袋裹著臻首美人,也不禁低聲暗贊。

  尼根的低聲自語讓腳下的美人更加羞恥難堪,雪白柔糯的美臀也不自覺地想要逃脫這黑蠻奴手掌的控制。

  但在尼根與豬倌的眼中,這扭動的臀穴,分明就是饑渴母豬正急切引誘著炙熱男根的狠狠插入。

  「哈哈,這騷母豬的大白屁股居然還主動扭起來了?」

  「啪!」又是一聲巴掌與臀肉的清響。

  「唔——唔——」美人努力地搖著頭,羞辱的緋紅已經漲滿絕美的玉顏。

  只是在麻布袋的包裹下,無人得見。

  「咔嗒——」

  卡扣清響,尼根解開了自己的腰帶,一根足有成年人小臂一般長短和粗細的黑色巨根從那寬鬆的長褲中繃彈而出。

  「啪——」暗筋虬結的黑色巨根彈打在雪白的臀肉上,發出一聲輕響。

  「唔?」突然「溫柔」的拍打讓美人一時搞不清楚狀況,這樣的觸感似乎不是那黑蠻奴的巴掌。

  尼根支起自己胯下那誇張的巨根,卻不急著插入,他左手扶著美人細腰,右手並起三指在美人臀縫蜜肉間來回撥抹。

  「已經這麼濕了嗎……真是個騷婊子,呵——」

  「唔——嗚!!——」

  「啵——」

  美人想要分辨的嗚咽還沒出聲,就被蜜處突然侵入的滾燙所打斷。

  「呃唔——————」

  在母狗一般趴在爛泥中的美人那羞恥難掩酸淫的悶哼聲中,如同獸人一般粗野壯碩的尼根將他那漲的黑紅的巨大龜頭強撐開蓮腿臀縫間那兩瓣粉紅的屄唇。

  「真是沒有想到,這母豬的騷屄居然還挺緊的,哈哈哈哈,不過這亮晶晶的淫水可真是不少啊!」

  「咿齁——唔……」

  尼根大笑著肆意羞辱著胯下的美人,而他那雙腿間足有小臂粗細的黝黑巨根,也毫不留情地猛地一插到底!

  「噗!——」

  「嗚呃!————咿——」

  美人天鵝般柔弱纖美的玉頸高高仰起,雪白的背脊腰肢也登時挺得筆直。

  那被包裹拘束在麻布袋中的一對藍寶石美目沒有焦距地大瞪著,就連被口環強行打開的香舌也不受控制地伸了出來,一絲又一絲地涎液從粉嫩舌尖滴下,把麻布袋印染出一片濕漬。

  好……好大!

  美人完全無法理解自己屄穴腔道內此時插入著的,到底是一根何等恐怖的巨根!

  「哈哈哈哈!」

  尼根大笑著用左手扶穩美人顫抖著想要逃離的腰肢,右手用力在她臀肉正中重重一拍。

  「啪!」

  「哦喔!!——————齁哦哦哦哦——」

  一聲清響,月光下,美人雪白肉膩臀浪翻滾,蠻奴黑根蜜肉間飛濺汩汩淫汁。

  「不錯,真不錯,哈哈!」

  「這母豬的屁股看著不大,但可比一般婊子那松松垮垮的屁股緊實帶勁多了!」

  「啪!」

  「嗚喔!————」又是一記巴掌重重拍打在美臀之上。

  「接下來,騷母豬,是時候讓你見識見識老子這根雞巴的妙處了——」

  獰笑著的尼根說著便將雙手合籠般抄起美人的腰肢,然後就像握著飛機杯一般猛地向後一送!

  「噗嗤!——」

  「喔嗚嗚嗚嗚齁齁齁!!!————」

  只這一刺,美人已經翻起了白眼!

  「噗嗤!——」

  「哦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美人的脖頸歪垂,包裹臻首的麻布袋下半全是口環里漫出的涎液濕跡。

  月夜銀華下,令人憐惜的柔弱美人像一隻母狗一般跪在爛泥,白皙如玉的臀背之後是如同獸人一般凶暴壯碩的黑蠻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哈哈哈這母豬的騷屄還挺緊的,嘶——」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黑蠻奴大笑著,羞辱著,將胯下美人完全當成發泄肉慾的工具一般毫無憐惜地衝撞著。

  「喔唔——啊咿——噢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美人玉背翹臀香汗淋漓,在月光照耀下閃閃發光,而身下那原本如蓮花白淨的玉乳與緊緻小腹,則被迫在尼根雞巴那如野獸般的抽插攻勢下在惡臭的豬圈爛泥中反覆起伏,一次又一次印染上腥黑的泥污。

  白玉般的美人背臀下,沾滿豬圈爛泥的美乳小腹在顫動;

  渾身黝黑的比蘭克蠻奴胯下,清蓮般的美人在潮水般抽插中忍歡悲吟。

  美人的呻吟,黑蠻奴發泄般的抽插與喘息,構成這極具衝擊的場景,全部都從傳影水晶的一端傳送到了身處希亞家密室的另一端。

  「呵——」

  拉斯特輕笑一聲,目光從傳影水晶中移開,看向腳下以羞恥姿勢束縛著的這位高冷的學姐。

  「貝蘭學姐,如果你現在在我腳下舔淨我的靴子,哭著求我,也許傳影水晶另一邊那條母狗現在和過去所遭受的一切,未來都不會再發生。」

  「母……親……」

  密室中被拘束著,強迫觀看自己母親遭受淫辱的少女雙唇微微顫抖,如寶石般天藍色的眸子氤氳起霧氣,她似乎想張嘴,但良久之後依然什麼也沒有說出。

  拉斯特看著這位貝蘭學姐眼神中的動搖逐漸消失,心中的失望與恥辱感再度生起,轉而變成難以發泄的憤怒與暴戾。

  「好,好,好,呵——」拉斯特抱臂冷笑,目光再度回到傳影水晶中。

  他對另一邊的尼根很有信心,他到要看看,這對可笑的母女,到底還能堅持多久。

  「咕唔喔喔喔喔————」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臭婊子!爛母狗!騷母豬!老子的雞巴大不大?!爽不爽?!」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噢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喔咕————」

  在尼根如同野獸般狂暴的抽插下,美人如同一隻風暴中的小舟隨波逐流,被包裹著的臻首歪垂著看不到表情,但那痴淫的香涎已經滲出麻布頭套滴在泥中。

  美人那對纖長柔弱的雙臂早已無力支撐嬌軀,歪歪扭扭地墊搭在那爛泥般癱伏著的身下。

  滿是黑泥的美乳壓在身下,擠出一對可笑的半球。

  此時只有那纖腰與臀肉依舊是誘人晃眼的白,在那雙粗厚雙掌的托持下,翹起淫靡又下賤的拱弧,大張著臀縫,溢著淫水迎接著尼根胯下巨根一次又一次的撞擊。

  「哈哈哈哈,看著好似冰清玉潔,還不是被老子操得水都淌出來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咕唔——咕唔喔喔喔喔!————」

  「喔齁齁齁齁齁——咕咿咿咿咿咿!——!」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噗——嗤——噗——噗——噗——」

  「誒嘿嘿——誒嘿嘿嘿——咕喔嘿嘿嘿嘿嘿——」

  暴戾的黑蠻奴如同打樁一般一下又一下撞擊著嬌弱美人膩白的臀肉,粉嫩的蚌縫被恐怖大小的黑色雞巴插得渾圓,只剩一圈嫣紅的穴口嫩肉繃裹著來回進出的黑龍棒身。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唔!——唔唔唔!——咕呃嗚!!!————」

  豬倌呆呆站在一旁,神情木然地看著眼前黑蠻奴那疾風驟雨般的粗暴抽插,而那被蹂躪的美人此時已經完全無法壓抑屄穴傳來的恐怖快感,之前一直苦苦壓抑的呻吟也無法控制地大了起來。

  「喔齁齁——唔喔喔喔——咕咿咿咿咿咿!——!」

  「這聲音……」

  豬倌聽到的美人呻吟聲愈發讓他感到熟悉。

  他那髒舊的粗布長褲襠處已經支起大大的帳篷,裡面那許久未有機會揚威發泄的肉棒早已堅硬如鐵。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咕唔!!!!!——咕唔喔喔喔喔!!!————」

  「噗咕——————」

  「嘶————呼————」

  「咕嗤——————」

  一聲發泄後的長呼,黑蠻奴尼根狂風暴雨般的抽插終於告一段落,他緩緩將自己胯下的黑龍抽出美人的屄穴,被巨根撐得滿滿的屄口甚至來不及閉闔,「噗」地「吐」出一股濃稠的黃精。

  可憐的美人此時已經嬌軀癱軟,臻首側垂在豬圈的爛泥中,已經無暇顧及爛泥滲過麻布袋染污自己的玉顏。

  隨著絕頂時的急促呼吸,美人精緻的小腹也在骯髒黑泥里微微起伏。

  而那唯一還高翹著的雪白背臀,此時也如同痙攣般抽搐著,將自己蓮宮淫道中被滿滿注入的滾燙濃精一汩又一汩地溢出。

  尼根挺著自己恐怖的肉棒,回頭看了眼身後的傳影水晶,他注意到,水晶另一邊的拉斯特示意他繼續加碼。

  他看著腳下癱軟如同爛泥的母豬搖了搖頭,譏諷地輕笑一聲。

  「嘖,呵呵——」

  尼根明白拉斯特的意思,他故意把聲音放大,自言自語般嘲笑道:「母豬,你叫什麼?琳?」

  「琳……」

  隨侍一旁的豬倌聽到這個名字神情陡然變色,心中那個瘋狂的猜想已然印證……

  那是希亞家族女主人的名字。

  眼前這個被自己光著身子鎖在腥臭豬圈,麻布袋裹著臻首,手腳也被鐵鏈束縛的女人,居然是家主肯特大人的妻子,貝蘭大小姐的母親,希亞家族的女主人:琳·希亞?

  那位在他印象里永遠優雅,高貴,但那溫柔眼眸中總是帶著濃濃憂鬱的貴女?

  傳聞……是真的麼……

  他原本從來不信的。

  豬倌粗短的手指不自覺地攥緊了髒兮兮的衣角,指縫裡的黑垢在斑黃的衣袂卡出道道印痕。

  事實當前,他只覺得曾經的自己只是個小丑。

  他心中的白月光,原來真的只是個任人玩弄母狗。

  豬倌略微呆滯的眼神木然的看了看自己身旁這個又黑又壯醜臉淫笑的傢伙,是的,就連這奧林人最看不起的黑蠻奴都能像調教母狗一樣肆意玩弄自己心中的女神。

  呵……豬倌心中萬般滋味交雜酸澀。

  尼根在一旁早已注意到豬倌的複雜神情,他玩味的舔了舔自己的厚唇,然後伸腿踢了踢腳下還在抽搐的母畜。

  「哈哈哈,就這麼一頭騷貨母豬,居然會是希亞家族的女主人,那位碧藍公爵領里鼎鼎大名的肯特·希亞的夫人?」

  「哈哈哈哈哈,聽說平時不都是一副清冷高貴的貴夫人模樣嗎,這麼被老子一個人人都看不起的黑蠻奴肏得像癱爛泥?哈哈哈哈!」

  「唔……」

  我……我不是騷貨……我不是母豬……

  我不是什麼希亞家族的女主人……更不是那個骯髒傢伙的夫人……

  趴在豬圈爛泥中的琳無意識地辯駁著,她很想逃離,但她無法做到。

  就像很久以前那樣,她什麼也做不到……

  「嘖嘖嘖,還以為那位貝蘭大小姐的母親會是多了不起的角色呢,沒想到也不過是頭見到雞巴就發騷的母豬罷了。」

  尼根刻意把「貝蘭」兩字重念,目光玩味地注視著腳下的母畜。

  貝……貝蘭……

  爛泥中的美人雙拳不自覺地握緊,纖秀的指節攥得發白。

  有意思……尼根心中暗笑。

  他轉過身來,眯著眼睛拍了拍身旁呆立良久的豬倌的肩膀。

  「忍了很久了吧?」

  「想上這頭母豬?去吧。」尼根意味深長地說道。

  「什,什麼?!」

  豬倌身子猛地一抖,不敢置信的神色浮上醜臉,眼睛大瞪著看向尼根。

  「您,您說什麼?」

  他覺得自己一定聽錯了。

  「我讓你上她,沒聽見嗎?」尼根眯著眼睛,表情變得有些危險。

  「您,您,您別開玩笑了,小的一個為希亞大人家養豬的……」

  豬倌偷瞟了一眼雜草垛里的那具瑩白美肉,畏懼的眼神里夾雜著些許渴望。

  「嘿嘿,嘿嘿,小的哪敢——」

  「呵……你們那位肯特大人的話你難道忘了嗎,現在希亞家的所有人,都要無條件聽命與我與拉斯特大人。」

  說到這裡,尼根的耐心顯然已經接近耗盡,他黑而有力的手掌如同鷹爪般卡上豬倌肥厚的三層下巴。

  「我最後再說一次,上她,或者死。」

  「是,是!是的大人!」

  在這個名叫尼根的黑蠻奴眼中,豬倌看到了殺意。

  他慌忙點起頭來,仿佛自己晚動作一秒就會當場死在這裡。

  「哼。」

  ……

  「夫……夫人……」

  豬倌顫顫悠悠地朝美人的方向走去,口中還不住低聲念叨著。

  他實在不敢相信,自己這麼多年來的心中神女,竟然有一天會以這樣下賤的方式赤裸裸地躺在自己面前,等待著自己的淫褻。

  「唔……嗯唔?」

  夫人?!這是誰的聲音?

  從絕頂中逐漸恢復意識的美人聽到有一個漸近的腳步與來人口中呢喃的話語,忽然意識到極度地不妙。

  「唔?!唔!!?」

  是誰?難道是希亞家的某位成員?還是希亞家的哪個下仆?

  無論是誰,夫人這個稱呼顯然說明對方已經清晰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自己這個希亞家族名義上的女主人,此時像頭母豬一樣癱在豬圈爛泥里,淫穴里還滿滿灌注了最下賤黑奴的腥黃濃精。

  這樣不堪的處境,被認識自己的人看到,讓她感到無比的羞恥。

  「喂,養豬的,你嘴裡還念念叨叨什麼呢?」

  尼根看到美人的反應,愈發覺得有趣了起來,他連聲催促還有些猶豫的豬倌,心中又有了新的主意。

  「對了,在你上這頭母豬之前,先用兩桶水把這騷貨身上的爛泥清洗乾淨,然後把她之前那身衣服給她穿好了。」

  「夫人之前穿著的……」

  豬倌順著尼根的目光看向一旁,豬圈的一角正是她來時穿著的半透乳白色絲袍,金邊雪白絲襪和一雙銀面鎏金高跟。

  只是那原本如奶純白的半透絲袍已是黃濁不堪,奢華金線修邊的雪色白絲已經滿是破洞和黃濁精斑,而那雙精緻絕美的銀面鎏金高跟的銀亮鞋面上還附粘著的淡黃精液。

  「這……」

  明明這身衣服已經如此髒污不堪,恐怕就連最下賤的妓女都會嫌棄,可為什麼還要為她清洗身子之後再為她穿上呢?

  豬倌有些不懂。

  「嗯?」尼根眯著眼低哼一聲,表示自己的耐心已經接近極限。

  呵,這種沒玩過女人的人哪裡知道,讓這種看起來高貴不沾半點污濁的女人,穿上如此淫穢不堪的衣物,才最讓人慾火焚身。

  「是,是的大人!」

  豬倌打了一個冷戰,不敢多問,趕忙將美人扶到一旁還算乾淨的草垛,然後從一旁拎了水桶,朝那滿是污泥的曼妙胴體澆去。

  「嘩——」

  「嘩——」

  「唔——咳——咳咳——」

  秋夜的水冰冷徹骨,豬倌自然知道,草垛上趴伏著的美人不住咳嗽,卻絲毫已經不能激起他半點憐憫。

  曾經在他心中高貴不可一世的神女形象徹底破滅,如今自己竟然能從這種低級的侮辱虐行中獲得莫名的快感。

  兩桶水後,污泥褪盡,美人周身肌膚再度白皙通透,光潔如玉的嬌軀半趴在草垛里,顫顫瑟瑟,楚楚可憐。

  然後是黃濁不堪的白色半透絲袍,滿是破洞和黃濁精斑金邊的雪色白絲襪,和那雙銀亮鞋面上還附粘著的淡黃精液銀面鎏金高跟,豬倌沉默著,逐件為自己曾經憧憬的女神穿上。

  美人此時也沉默著任人擺弄,被束縛在麻布袋裡的絕美玉容滿是恍惚和羞辱。

  她能感覺到為自己「穿衣」的人指尖的顫抖,她心中也已經明了眼前人的身份。

  她記得這位豬倌,他明明正值壯年,身材卻像老人般佝僂,那張似乎永遠都有污漬的灰黃臉龐上長著不太和諧的五官,特別是那對三角眼讓她記得格外清楚。

  更重要的是,這位豬倌來到希亞家邸時,她早已因為貝蘭的出色而擺脫了曾經的卑微難堪的處境,至少在後來進入希亞家邸的傭人們眼中,她看起來確實是這個家族中地位高貴的女主人。

  曾經的豬倌,在看向她的神情總是卑微,敬畏,眼神中也許還夾雜些許憧憬或是渴求。

  但如今,臻首被麻布袋拘束的美人哪怕什麼也看不到,也能從豬倌的動作里感受到他曾經的卑微,敬畏和憧憬早已不在。

  剩下的,只有渴求,和隨之而生的獸慾和暴戾。

  「夫人——呵……」為美人穿好那些可謂「侮辱」的衣物,豬倌直直地站起,居高臨下俯視著腳下的女人,語氣中浮著微妙的情緒。

  ……

  熟悉的敬稱,但恭敬意味卻早已不再,美人身子不由自主地顫了顫,仿佛這樣的稱呼比辱罵她母豬騷貨還要更加難堪。

  一旁的尼根嘴角銜著譏諷的笑意,看來看眼前的情景,又回頭看了看身後的傳影水晶。

  水晶另一端的大小姐貝蘭被拉斯特皇子強扣著看向水晶里傳來的影像,她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家族中地位最低下的僕人,那個永遠一副猥瑣模樣,永遠渾身餿臭的豬倌,像玩弄娼妓甚至女奴一般羞辱著自己最珍視的母親。

  不……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貝蘭銀牙緊咬,眼眶泛紅,心裡的掙扎越發劇烈。

  尼根冷笑著搖了搖頭,效果不錯,不過還要繼續。

  「還愣著幹什麼?」他冷聲問道。

  「是,是!」

  豬倌使勁搖了搖頭,壓下心裡複雜的情緒,手顫抖著將草料上的美人仰面扶正,然後輕抬兩支精緻的腳腕,分開那對修長的金邊白絲蓮腿。

  「唔……」美人羞赫不堪地撇過了腦袋,哪怕被麻布袋遮擋視線,她依然難以接受自己正在被家裡的僕人豬倌褻玩。

  兩條曼妙纖長的白絲玉腿被粗糙的大手分開,豬倌手掌難以按捺地摩挲著那曾經華美的金邊白絲,感受著他從未曾觸碰過的絲順觸感。

  美人不安地扭捏著身子,纖柔的腰肢包裹在修腰款式的半透絲袍中,更顯出十二分的纖細,那對被架在豬倌肩上的修長白絲蓮腿也害羞地不住搖擺。

  而那蜂腰之下,半透絲袍半裹著的雪白臀肉間,美人秘處此刻便再無遮擋,豬倌大瞪著那對醜陋的三角眼,看著那剛剛遭受黑蠻奴巨根蹂躪後的可憐玉穴,呼吸也逐漸急促起來。

  如玉般白透的玉腿根部是天藍色的草叢,剛剛才經過暴風雨蹂躪的草叢此時已是雜亂不堪,如同被瘋牛犁過一般歪歪曲曲,無精打采,上面還沾染著些許黑蠻奴遺留下的腥黃濃精。

  而那芳草正中的蜜穴,此刻也仿佛正小心地呼吸一般,精緻小巧的粉嫩穴口微微張闔,時不時還吐出絲絲滿溢的濃精。

  豬倌雙肩分抗著美人的一對修長玉腿,呼吸愈發急促。

  身下的美人擁有自己不敢直視的高貴身份,身上的絲袍絲襪與高跟更是自己養豬幾年十幾年也不敢想像的奢侈。

  但此時此刻,如此高貴的美人,穿著如此高貴的華服,竟以如此不知羞恥,污淫不堪的模樣瑟瑟可憐地雌伏在自己這個卑微的豬倌身下,讓自己也能像那些高高在上的貴族老爺們一樣,像對待性奴母狗一樣隨意淫弄這位清貴絕美如白月光般的美人。

  感受著雙肩上美人微顫的腳腕,豬倌土黃臉龐湧上陣陣潮紅,他那原本無神痴迷的眼神逐漸被瘋狂的淫慾所占據,托扶著白絲玉腿的雙掌也微微發力,向外一分。

  「噗咕——」

  豬倌將髒污的麻布長褲褪下,挺起褐黃的粗短肉棒直直插入,雖然沒有任何前戲,但之前尼根的蹂躪和在腔道內留下的濃精卻讓豬倌的插入無比的順暢。

  「嗯唔——唔……」美人玉腿在豬倌雙肩不自覺地一揚,一雙精緻小巧的銀面鎏金高跟也隨之抖顫,被口環支圓的檀口發出無法壓抑的低吟。

  「真騷啊,夫人的淫穴——」

  溫潤的腔道緊緊包裹著豬倌的肉棒,只是剛剛插入,他就能感覺到肉壁仿佛吮吸一般收縮蠕動起來。

  「真沒想到,夫人您會是這樣的騷貨……」

  豬倌似乎在嘲諷,又似乎是在失落的嘆慨。

  「唔……唔——」美人瘋狂地搖著頭,發出低亢的悲鳴,她似乎想要否認豬倌的話,但被口環撐開唇口的她卻一個字也發不出。

  「這麼想來,剛來時,確實聽說過夫人是個……婊子的傳聞……」

  「可笑我當時還不相信……」

  「唔——!唔唔唔……」美人嬌軀開始掙紮起來,就連之前黑蠻奴尼根插入也沒有如此劇烈的反應。

  豬倌臉上是麻木的神情,他雙手緊緊握住夢中神女的腳踝,除了防止美人掙脫外,這白絲的絲滑手感也他格外舒服。

  「真不知道,肯特大人為什麼會娶您這樣的婊子當夫人……」

  「還能生出貝蘭大小姐那樣的天才……而且還那麼美……」

  「唔……唔唔……唔————」掙扎漸漸無力,即使隔著麻布袋頭套,旁人也能感到莫名透骨的悲愴。

  「夫人您掙扎什麼?剛剛尼根大人操你的時候,你不是挺享受的嗎?」

  「噗咕——噗嘰」他挺了挺腰身,開始慢慢抽插那溫潤緊緻的蜜道。

  「還有您這騷穴,我剛剛就這麼插著不動,都能感覺到它在吸吮舔舐我的雞巴——」

  「我在水手巷找的最便宜的婊子,也沒您的小穴這麼會吸——」

  碧藍港旁有一條水手巷,那裡是又髒又窮的水手們進港後最愛去的地方,那裡有最廉價的酒館,最廉價旅店,和最廉價的婊子。

  「噗咕——噗嘰——噗咕——噗咕——」

  「還有您自己聽聽,你這騷穴濕噠噠的聲音,真可愛——」

  「裡面可都是尼根大人剛剛射進去的精液呢——」

  「尼根大人那麼長的雞巴,相比夫人您的子宮裡,也都已經注滿了大人的精液了吧——」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噗咕——」

  豬倌的抽插愈來愈快,口中依然不停,說出來的話也刻薄得連一旁的尼根都微微皺眉。

  「也許明年,夫人您又能生下一位新的天才小姐了呢——」

  這豬倌歇斯底里的樣子,看來「傷」得不輕,可笑,可憐。

  尼根搖了搖頭,決定作壁上觀,而且看豬倌這些話語,對那位夫人的殺傷,卻也不小。

  想到這裡,尼根回過頭來,看向身後的傳影水晶。

  這裡的一切,都如實傳向了水晶的另一邊。

  那麼,那位貝蘭大小姐,又是什麼反應呢——

  「呵……」

  攥緊的白皙雙拳,悲憤顫抖的小臉,充血的眼珠盈滿淚水,精緻的少女唇瓣被緊咬的貝齒印出血絲。

  被束縛的少女嬌軀,顫抖著,掙扎著。

  卻什麼也做不了。

  但她仍舊不開口,她心中響起了母親曾經用嚴酷的面容逼迫她發出的誓言。

  「貝蘭,你向我發誓,永遠不要用自己的自由去交換什麼。」

  「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東西值得用你的自由去交換。」

  「包括我。」

  貝蘭有些呆滯地看著傳影水晶,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水晶里的一切都變得恍惚。

  母親早就料到了會有今天的局面嗎……但自己真的能……

  「嘖嘖嘖嘖,看來,還不夠。」尼根聳了聳肩,覺得有些奇怪。

  少女的表現足有說明她對母親的珍視,但她這種艱難的沉默卻有些異乎尋常。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

  尼根回過頭,豬倌顯然已經進入了狀態,動作也開始愈發粗獷。

  「真爽啊,夫人的小穴真是太舒服了哈哈。」

  「嘶——還有這雙大長腿——嗯——」

  他一邊抽插,一邊用雙手掌心在那包裹著白色的纖秀小腿上來回摩挲。

  似乎豬倌覺得這樣還不夠帶勁,只見他忽然身子一低,挺著腰猛地往前一壓,直接便把美人的一對修長蓮腿整個倒壓下去。

  「唔?!唔!————」

  修長的白絲玉腿被豬倌的身子反壓到極限,精緻華美的銀面鎏金小高跟更是倒八字一樣越過了美人的玉肩狠狠地扣在了臻首兩旁。

  而那美背倒支起的白肉臀穴,仿佛就像一尊精美的玉壺一般,一邊顫動著軟肉一邊瘋狂地張闔,承受著豬倌那根粗短肉棒打樁一般的夯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土黃的腰腹衝擊玉白臀穴的速度越來越快。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粗短的肉棒在越發濕潤粉嫩屄穴里撞出陣陣水聲。

  「喔,夫人——喔,夫人的騷屄在吸我的雞巴,好爽——」

  「喔——夫人的屁股又軟又白——」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騷貨,老子的雞巴操得你爽不爽!」

  「唔!——唔唔唔!——咕呃嗚!!!————」

  「喔齁齁——唔喔喔喔——咕咿咿咿咿咿!——!」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嘶——好爽,好爽,這騷屄,我要射了!」

  「咕唔!!!!!——咕唔喔喔喔喔!!!————」

  「夫人我要射在你的騷穴里了,我要讓夫人也懷上我的孩子!」

  「哈哈我要讓夫人要懷上豬倌的孩子!」

  「噗咕————噗咕———噗咕———噗咕———」

  豬倌瘋狂抽插的動作忽然停了下來,只剩下腰背還在一下又一下的挺動,將自己積攢許久的精華送進自己曾經最憧憬的美人體內。

  「咕——唔————————」

  美人倒支的白絲美腿一顫一顫地痙攣著,那精美的銀面鎏金高跟也在瘋狂的衝擊中半掛在白絲小腳上,被麻布袋束縛的腦袋歪斜耷拉著,傳出陣陣低沉淫靡的嗚咽和呻吟。

  「嘶——————啊——」

  豬倌滿足地從美人的肉蚌中抽出自己的雞巴,瞥了一眼身旁的尼根,趕忙站起身子後退兩步,低頭整理起一自己的衣褲來。

  而美人之前那對被豬倌倒壓到極致的修長玉腿,也隨著豬倌的離開無力地向兩旁分開,落下,只聽啪地一聲輕響,白絲包裹著的玉腿便以一個可笑的○型癱軟在地上。

  豬倌的「戲份」結束,尼根再次回頭看了看傳影水晶,然後嘆了口氣。

  他走進豬圈,看著腳下美人那大張著的雙腿之間再次滿溢出一股又一股的腥黃濃精,有些不悅地扯了扯嘴角。

  他用腳踢了踢癱在地上的美人,聽到美人在麻布袋裡發出的呻吟。

  看來不僅僅是這母豬耐操,母豬的女兒更是鐵石心腸。

  所以,還不夠。

  這次他稍微沉默了片刻,環顧四周觀察了一番,才再次行動起來。

  「你這,給豬配種的藥劑,都有吧?」

  尼根淡淡問道。

  「給豬配種的藥劑?」豬倌剛穿好褲子便聽到這沒頭沒腦的問題,有些不明白眼前這貴客黑蠻奴的意思。

  不過他還是很快答道:「有,有有有,只是不知道大人您要給種豬的還是母豬的?」

  「都要,你現在便拿來。」

  「對了,順便把你這最強壯的種豬遷過來。」

  尼根的語氣平靜淡漠,卻瞬間讓方才「大逆不道」的豬倌都愣在了原地。

  「大人,您,您該不會想——」豬倌咽了口唾沫,即使是在水手街最下賤婊子那見過無數花樣的他,也不敢相信真的有人會這樣玩女人。

  「她,她畢竟是——」

  而且無論怎麼說,那也是希亞家族的夫人啊……豬倌心裡有些畏縮。

  「你主人,那個肯特·希亞怎麼交代你們這些下人的,你忘了。」

  尼根如刀般銳利的眼神掃過豬倌,語氣里逐漸不悅。

  「你的廢話,是不是太多了,嗯?」

  「是!是是是!大人我這就去,您,您稍等!」

  只是一瞬的眼神交流,豬倌便覺得自己背後全是冷汗,當下不敢再做質疑,趕忙向豬圈另一邊的一間小屋跑去。

  而且家主肯特·希亞大人確實說過,家裡所有下人都要對這兩位新來的貴客完全無條件的服從。

  片刻時間,豬倌便拿著兩瓶藥劑小跑了回來。

  「大,大人,藥劑拿來了,這,這一瓶是給種豬服用的,給種豬餵下就行。」

  「然後這,這一瓶,是塗抹在母,母……母豬性器上上的,既能讓母豬發情,還能散發出吸引種豬的氣味。」

  說道母豬二字時,豬倌舌頭打了結一般結巴起來,猥瑣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瞥向了一旁癱軟在草垛上的美人。

  「看什麼看,去把種豬牽來。」

  尼根冷哼一聲,接過藥劑,然後徑直走向方才豬倌激戰過的乾草堆。

  「舒服吧,母豬。」

  「接下來,還有更舒服的。」

  「更適合你這樣下賤母豬的」

  顯然尼根對於憐香惜玉完全不屑一顧,他話未說完便彎下腰來,單手握住了美人一條白絲美腿的精緻腳腕,把還未從高潮餘韻中緩過來的美人倒提了起來。

  「唔……嗯!?」美人恍惚驟變驚惶,口中發出惶惶又痛苦的呻吟。

  「啵——」

  尼根拇指一撥,將藥劑瓶口的木塞利落地撥開,發出一聲清脆的空響。

  「塗抹在母豬的性器處麼……有些麻煩了。」

  老實說,尼根完全不想碰這種噁心的藥劑。

  於是他把美人的一條白絲長腿夾在左臂腋下,右腳踢開另一條耷拉在地上的長腿,讓美人早已滿是白沫的蜜處洞口大開。

  尼根就這麼直直地站著,然後稍微瞄了瞄大概位置,便用拿著藥劑瓶的右手,在空中將整整一瓶母豬發情藥劑向下倒下。

  「唔?!嗯?!唔——」

  「別動!」尼根不悅地踢了母豬一腳。

  淅瀝瀝的細密水聲在寧靜的夜晚響起,紫黑的母豬發情藥劑在空中劃出一條直線,肆無忌憚地澆灑在美人的玉蚌周圍,其中還有不少被直接澆入張著口子的蜜穴之內,發出斷斷續續的「噗噗」輕響,兌出白黃的精沫。

  只是片刻,一整瓶發情藥劑便在尼根手裡盡數倒完。

  「嘭」

  尼根倒完藥劑,鬆開腋下的白絲美腿,不太高興地踢了腳下的母豬一腳。

  「該死的母豬,亂動把藥劑都濺到我靴面了。」

  「不過接下來,等你這母豬的好老公來,就有你好受的了。」

  尼根譏諷的話剛說完,身後便傳來了一陣響動。

  「齁嗤,齁嗤,齁嗤,齁嗤!」

  豬倌牽著一頭快一人高兩米多長的大種豬哼哼哧哧地朝尼根這邊走來。

  「尼根大人,公,種豬我牽過來了,接下來——」

  「希亞家這種豬倒真不小。」

  尼根看了看豬倌牽來的種豬,高度都快到自己胸口,要知道尼根的身高足有兩米,再看了看腳邊,對比之下地上這纖瘦高挑的美人,就顯得格外嬌小了。

  「嘿嘿,嘿嘿,這是希亞家最健壯的種豬了大人。」

  「嗯,幹得不錯,母豬用的發情藥劑我已經給這母豬弄好了。」

  「你把藥給種豬餵上,然後你像平時接種一樣幫這對引導引導。」

  「然後咱們一塊,看場好戲。」

  「唔?!!唔!!————」

  這時的琳即使眼睛看不到,也能從兩人的對話里明白自己將要面對的會是什麼了。

  什,什麼?

  剛剛那黑蠻奴澆在我那兒的……居然是母豬的發情藥劑……

  還,還有……種豬?!

  不,不!

  琳突然發了瘋一般用手拉扯鎖在自己脖頸處的鎖鏈,修長的雙腿也顫顫悠悠地想要支起身子,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想要掙脫,逃離即將到來的煉獄。

  「嘎咕————」

  掙脫剛剛開始,便已結束。

  尼根注意到琳的反應,譏諷不屑地伸出手掌,精確而有力地卡在了美人的玉頸。

  「夫人,您忘了您的貝蘭嗎?」

  他明明依靠暴力便能讓琳屈服,但他卻故意擺出了貝蘭,而且還滿是惡趣味地對琳用上了敬語。

  何等的諷刺。

  貝……貝蘭。

  美人的身子不在掙扎,扯拽鎖鏈的雙手無力地放下,雙腿也再度交疊癱倒在乾草垛間。

  貝蘭還需要時間,相比貝蘭的未來,自己現在的遭遇根本不值一提……

  種豬……就種豬吧……

  來到希亞家最初的那幾年,她遭受的屈辱也不比此刻要好上多少……

  只是琳現在還不太明白,為什麼尼根會突然對自己凌辱到如此地步,明明在晚宴時,那位公子與尼根都還對自己保持著一種微妙的底線……

  難道……

  琳仿佛猜到了什麼,她只能選擇忍受將要遭遇的一切。

  尼根見琳突然泄了氣一般不再掙扎,明白美人已經決定忍受。

  於是他拉了拉琳項圈上的鐵鏈,示意趴伏在地上的美人向前一些,低聲命令道:「往前。」

  見美人溫順地向前爬了幾步,尼根滿意地將原本一米多長的鎖鏈在豬圈欄杆上繞了幾圈,將鎖鏈的長度縮減到只剩三十公分,再用鎖扣扣緊。

  尼根站起身來,又從一旁拿了幾根平日殺豬捆豬用的麻繩,這捆豬的麻繩結實,粗糙,還滿是血污。

  「左手。」

  「右手。」

  「嗯。」

  白皙的皓腕被分開,在豬圈橫欄上捆緊。

  「腿分開些。」

  「嗯。」

  修長的白絲蓮腿大開,穿著精緻高跟的腳腕被捆豬的麻繩牢牢捆在豬圈內的兩根立柱。

  「開始流水了,母豬。」

  「嗚……」琳低著頭,口中嗚咽。

  羞恥,但渾身卻如同有無數隻螞蟻在爬一般愈發瘙癢,一股又一股的熱意從小腹傳來,然後化為濕意和肉慾湧向大張著的雙腿之間。

  「等不及讓你的種豬丈夫來操你的騷屄了吧。」

  不,不是的……琳心中反駁著。

  一定是剛才的發情藥劑,才讓自己的身體這麼敏感……

  「唔嗚……」

  「不用著急,你的種豬老公,已經來了。」

  「齁嗤——齁嗤——齁嗤——」

  被麻布袋遮蔽視覺的琳被鎖在豬圈前欄,如同一頭真正的母豬一般趴在欄上,雙腿大張,聽著身後沉重的蹄聲步步靠近。

  「齁嗤——————」一聲低沉的呼哧聲帶著熱氣。

  「嗯?!————」

  琳身子猛地一顫,但又被四肢的束縛牢牢限制,她感覺突然有一股熱息直撲自己雙腿之間,緊接著是一陣又一陣的濕熱舔舐。

  「看來,你的老公,很喜歡你這騷穴的味道。」

  「不過,看看你這騷穴淌水的模樣,你老公的舌頭一定讓你很是享受吧。」

  「希亞夫人?」

  尼根抱著雙臂,欣賞著身前的「風景」。

  美人如玉,卻被束縛在豬圈欄前,種豬蠻蠢,卻能盡享美人嬌軀。

  「嗯……唔……」

  琳的呼吸慢慢急促了起來,絕色的玉顏再次布滿了緋紅,月光下那白皙嬌嫩的身子,也隨著種豬的沉重呼吸和舔舐變得粉紅。

  身子,感覺好奇怪……明明之前尼根和豬倌那時都沒有……

  都沒有這麼想要……

  如蛇的纖柔胴體似乎很想不受控制地扭動起來讓自己的欲望得到宣洩,但琳天生的自尊卻不允許自己的身體如此沒有底線的下賤。

  在肉體與心靈的交鋒中,豬圈裡趴伏的母豬身子劇烈掙扎著顫抖起來。

  「呵……明明已經決定忍受,卻還因為這點可憐的自尊而掙扎……」

  尼根譏諷地笑道。

  「崛起你的屁股,好好享受你種豬老公的大雞巴,難道不好嗎?」

  不……不……琳心中大喊,布袋內的臻首瘋狂地搖著頭。

  「嘖嘖嘖……」

  尼根突然笑了起來,雖然他很不喜歡琳到現在還端著的那點可憐自尊,但他已經看到,琳現在的表現,正是在幫拉斯特王子大忙。

  從豬倌牽著種豬進這邊豬圈開始,尼根便始終關注著放在一旁的傳影水晶。

  他能看到那位貝蘭大小姐眼框中的晶瑩變得赤紅。

  他能看到那位貝蘭大小姐眼神中的羞憤變為悲憤。

  在種豬那根又長又粗醜陋至極的肉鞭將要插入琳的蜜穴前一刻,尼根看到拉斯特皇子揮了揮手。

  「等一下。」尼根讓豬倌暫時拉住種豬。

  「貝蘭學姐,你的選擇是?」拉斯特笑著問道。

  時間仿佛禁止了片刻,尼根看到,那位貝蘭大小姐沉默著,搖了搖頭。

  不敢置信的眼神出現在拉斯特皇子的面龐,轉瞬之後便是發了瘋一般的狂怒。

  尼根知道,這場戲,還要繼續,而且,還要加碼。

  這對母女,真是……奇特。

  尼根嘆了口氣,忽然一個莫名的無趣湧上心間。

  「開始吧。」

  豬倌點了點頭,將努力安撫發情種豬的手鬆開,然後站到一旁,準備一同欣賞接下來的「大戲」。

  「噢唔?!」

  「噗————嘟——」

  如果說尼根的肉棒如同人的小臂一般粗壯,那麼希亞家的這頭種豬的肉鞭就仿佛人的小腿。

  拳頭粗的肉頭撕開美人的蚌口,尼根都未能傷害半分的穴口嫩肉被直接拉出了點點血絲。

  然後便是一聲悶響,足有七八百公斤的種豬重重壓在那具纖柔脆弱的嬌軀上,黑色豬臀一挺,巨槍直入。

  「啊!!——————」

  劇痛,卻又夾雜著令琳恐懼的快感,那是催情藥劑的功勞。

  琳那被澆灑足足一瓶催情藥的下體仿佛如同有了魔力一般,不但瘋狂吸引著種豬,同時還讓琳這身為人類的肉體獲得了禁忌的快感。

  「噗咚-噗咚-噗咚-噗咚-噗咚-」

  豬倌站在一旁,眼睛瞪得巨大,這是他從未通過的古怪交合聲。

  沉悶,還有一種讓人心癢的「徹底」。

  這麼長的肉鞭……恐怕都能捅穿夫人的蓮宮了吧……豬倌心裡突然冒出這麼一個可怕的念頭。

  「喔唔!——哦哦哦唔!——喔喔喔喔嗚!——」

  不,不行,這樣會,會壞掉————

  「噗咚噗咚-噗咚噗咚-噗咚噗咚-」

  「噗咚噗咚噗咚-——噗咚噗咚噗咚-——噗咚噗咚噗咚噗咚-——」

  「喔哦哦唔!——哦哦哦唔!——喔喔喔喔嗚!——噢噢噢噢唔唔——!」

  好快,好快——

  越來越快了————

  不行,不行————

  怎,怎麼——

  居然開始————

  「夫人,看來,您很享受呢。」

  「唔嗚嗚嗚嗚——————」琳瘋狂搖著頭想要否認。

  「搖頭是什麼意思,您的種豬老公難道服侍得您還不夠舒服嗎?」

  「可是看你這騷穴,可騙不了我們呢——」

  尼根突然走到一旁,把傳影水晶拿回了手中,然後重新連通了兩端的語音。

  他決定要在這個將琳的淫態和下賤展示得淋漓盡致的時候,讓這對可憐的母女相見。

  尼根不相信,在這樣與受辱的母親直接面對面的情況下,那位大天才貝蘭大小姐,還能繼續她的堅持。

  「這,這——」

  而站在一旁的豬倌這時也才第一次注意到,自己主家希亞家族的那位貝蘭大小姐,居然就在這傳影水晶的另一端,被之前來訪的那一位貴客公子逼著從頭到尾欣賞了自己和尼根對她夫人的羞辱。

  「大,大,大人,那邊是……」

  「看到了你的貝蘭大小姐?不過放心,和你沒關係。」

  「噗咚噗咚噗咚-——噗咚噗咚噗咚-——噗咚噗咚噗咚噗咚-——」

  「喔哦哦唔!——哦哦哦唔!——喔喔喔喔嗚!——噢噢噢噢唔唔——!」

  瘋狂的抽插還在繼續,龐大的種豬身軀完全壓覆在琳的嬌軀之上,纖柔白嫩的雙腿大張著,被壓在地上擺出可笑的八字。

  如果不是身下那厚厚的乾草堆分擔了重量,琳覺得自己恐怕都要被活活壓死。

  但是,身體,似乎越來越……

  「你看,您的母親,也許天生就是一頭淫賤的母豬呢。」

  尼根端著傳影水晶,一步步走近被種豬狂暴交合著的琳,口中的話語,已經毫無遮攔。

  「不……不要……」

  貝蘭很想扭過臉,閉上眼,但拉斯特有力的雙手始終強迫她大睜著雙眼看向傳影水晶。

  「貝蘭大小姐,您看,這就是您母親,被一頭公豬狠操的模樣。」

  「之前想必是距離太遠,您沒能看清楚我和您家這位豬倌干您母親的樣子吧。」

  「都怪我,現在我把傳影水晶拿到您母親面前,大小姐您是不是看的更清晰了?」

  「不……不要……為什麼……為什麼……」少女的淚水落下,心中哀慟地悲鳴著。

  對不起,母親,我……我做不到……

  這種情況下,我怎麼能向您說的那樣……視若無睹?

  「您不想看?那豈不是正好?」

  尼根敏銳地洞察到了貝蘭眼神里的那一絲動搖,他陰笑著繼續蠱惑道:「只要您一句話,一切您不想看到的,你都不會再看到了。」

  「貝蘭大小姐,只要和拉斯特大人簽下奴隸契約,對外,您將會是陪伴拉斯特大人的尊貴皇妃,更是紹薩帝國未來最尊貴的皇后。」

  「而您的母親,也將不必遭受任何你不願看到的痛苦——」

  貝……貝蘭?

  在痛苦與快感雙倍折磨中,幾乎已經陷入意識模糊的琳似乎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

  貝蘭她的名字,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琳強迫自己集中精神,去聆聽那模糊的聲音。

  奴隸契約……皇妃……

  不……不可以……貝蘭……

  「我……」貝蘭動搖了,再次陷入了沉默。

  還是不夠麼,看來,只差一點點了……尼根心中暗嘆。

  「貝蘭大小姐,看來您還是沒辦法獨自下定決心。」

  「所以,我便讓您的母親,和您見一面罷——」

  尼根端著傳影水晶,走到了琳的身前,蹲下身子,將手放在了束縛美人臻首的麻布袋上。

  「不——不要——」貝蘭痛苦地搖了搖頭,她不想再這種情況下與自己的母親相見。

  她害怕這樣的相見,會讓母親那早已深埋心底的最後一絲尊嚴都被踐踏殆盡。

  「不——」

  「腦袋,別晃。」

  骯髒的豬圈裡,美人的身子如同一葉扁舟被種豬抽插得前後擺動,高翹的雪臀被一次次撞擊拍出陣陣肉浪。

  尼根一隻手解開美人脖頸上的項圈,然後鬆開麻布袋袋口,輕輕一揭,便將美人的完整面容毫無阻礙地展露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喔哦哦唔!——哦哦哦唔——————————」

  突然的光亮讓幾乎已經習慣了麻布袋中的黑暗的琳有些措手不及,就連難以壓抑的呻吟都因此而戛然而止。

  更重要的是,她在自己恢復視力後的第一眼,便看到了一個水晶球。

  那是個小巧的傳影水晶,在琳很小時,便在家族裡看過這東西。

  她在傳影水晶里,看到了貝蘭,自己的女兒。

  她瞬間明白,貝蘭,也一定看到了自己。

  「母親……」貝蘭淚水止不住地落下。

  「我,我……」口塞也一同被解下,琳卻怎麼也說不出半個字。

  「感人的相見,那麼,貝蘭大小姐,您的決定是?」

  尼根再看貝蘭此刻的表情,明白,結局已定。

  決……決定?

  還有奴隸契約,皇妃……

  聽到尼根對貝蘭說的話,在聯想起方才自己意識模糊中聽到的隻言片語,琳忽然一切都明白了。

  「停下,然後放開我的母親……」

  「我答應——」

  尼根笑了,拉斯特笑了,他們靜靜等待貝蘭最終說出決定勝利的話語。

  「貝……蘭……」

  貝蘭的話,被打斷了。

  琳笑著打斷了女兒的話,聲音有些嘶啞。

  還是讓你為難了嗎,貝蘭……琳心中苦笑。

  「我叫,琳希絲·斐勒。」

  「迷霧海之東,極冰之鏡的斐勒。」

  琳忽然沒頭沒尾地說道。

  「如果沒有那一天,現在的我,會是怎麼樣呢……」

  「也許,我也會像父親大人,母親大人,還有小貝蘭你一樣,被人們稱讚為天才,然後在某一天成為艾特蘭德舉世矚目的大魔導師罷——」

  「不過,我的未來已經不重要了。」

  「但我絕不允許,你再像我一樣……」

  「所以……」

  「再見了,貝蘭。」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令人牙酸的滋滋聲突然傳來。

  「見鬼,你在搞什麼,那母豬在幹什麼?!」拉斯特驚慌怒罵。

  「母,母——」貝蘭呆呆地看著傳影水晶的另一端傳來的絢麗冰景。

  「什……什麼?!——」

  只是一瞬間,尼根便感覺到一股徹骨的寒冷從自己腳下襲來,只是一個呼吸的時間,凌冽的寒霜便從琳的身旁擴散開來。

  種豬不再聳動,渾身冰封,已經沒有聲息。

  豬倌站在原地化作冰雕,然後碎成塊塊冰垛。

  尼根心中一邊怒罵,一邊運轉體內的元素之力,極力抵擋著身旁瘋狂吞噬一切熱量的冰寒,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嗜人的白霜從自己腳下攀上靴面,從靴面攀上褲腿,再從褲腿一點一點像腰間攀爬。

  「見鬼!見鬼!見鬼!」

  「肯特那傢伙哪裡找來的婊子!為什麼體內會有這樣的力量!」

  「艾特蘭德?極冰之鏡的斐勒?都是些什麼鬼東西」

  「拉斯特大人,快,快來救我!」

  「這是水系進階的冰元素之力,這強度,恐怕有七階!」

  「該死這婊子不是個沒有任何元素之力的廢物嗎!!!」

  「不,不,不!!!!!」

  徹骨的冰寒,無力無助和恐懼遍布尼根的黑色面龐,然後,白霜也覆滿了尼根的全身。

  終於,在無助與不甘的眼神中,就連尼根也化為冰雕,塊塊碎地。

  「母,母親……」

  「尼根……等等,那婊子也……」

  在拉斯特皇子恐懼的目光中,尼根化作冰封的屍塊碎落一滴,而傳影水晶也在地上翻滾著,將另一端發生的畫面斷斷續續傳送到拉斯特顫抖的手中。

  「那婊子……也死了?」

  拉斯特看到,在身周的一切都化為冰糜後,原本忽然浮空釋放出恐怖極寒的琳似乎像燃盡了生命的最後一息燈火一般驟然摔落,如雪的身軀伏在柔軟的草垛,仿佛只是甜美的睡去。

  但拉斯特和貝蘭都看得清楚,美人已然沒有了呼吸。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死了,哈哈哈哈,那婊子死了!哈哈哈哈哈!」

  拉斯特忽然歇斯底里地狂笑起來。

  「看到了嗎,那婊子,死了!」

  「還有你,你這個小婊子,我給你的機會已經夠多了!」

  「我本來真的不想的,貝蘭學姐。」

  「不過,已經無所謂了,」

  「我已經不打算把清醒的你收為己用了。」

  「艾德蘭德?極冰之鏡的斐勒?哈哈哈哈哈!」

  「肯特那廢物真是天大的狗屎運,居然能撿到這麼大來頭的婊子哈哈哈哈!」

  「我改變注意了,臭婊子,艾德蘭德的斐勒實在太危險。」

  「我要讓你這個冥頑不靈的瘋婊子,成為一個沒有自主意識的傀儡!」

  「在黑暗之中,永遠地成為我的玩物。性奴和沒有任何思想和感情的終極武器!」

  「哈哈哈哈哈!」

  拉斯特狀若瘋癲,一邊嘶吼著狂笑著,一邊從懷中掏出一個古怪的物件。

  似黑似黃,看來仿佛一支彎曲的糜爛手指一般。

  拉斯特將腐爛手指一般的古怪物件放在貝蘭的額心,口中開始低聲呢喃各種無法理解的音節。

  元素之力被緩緩注入腐爛手指,一股黑霧開始從膿黑肉綻的指尖瀰漫。

  「這……這是什麼……」

  「我……我……」

  貝蘭的意識開始模糊,她竭盡全力集中精神想要抵禦這股詭異力量的侵襲,但是一股又一股的濃重睡意反覆衝擊著貝蘭的心防。

  「母親……我……我……」

  看著仿佛就要沉沉睡去的貝蘭,拉斯特心中狂喜。

  「嘭!!!」

  然而一聲巨響打斷了拉斯特皇子幾乎要的好心情。

  他回過頭去,發現密室的大門被一個瘦弱的身影轟然大開。

  「果然是惑心勾指!」一個少年的聲音迴響在密室內。

  少年目光看向被拘束在地的貝蘭,皺了皺那對黑色的劍眉:「見鬼,希望我沒有來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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