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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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好…好快…又要…呀啊啊啊……」「吼喔喔喔喔——」羅雲對李莫愁出手後,這是第三天。

  一大清早的呻吟和伴隨而來的吼聲,足以驚動歸雲莊內還末清醒的人。

  兩名當事者:羅雲和李莫愁,還是忘我地在房內交合。

  「嗯啊…又…又頂到了…小力點…啊啊啊……」維持著女上男下的姿勢,李莫愁正被羅雲從下方衝撞著泛濫的蜜穴,不時還會頂到在深處的另一個洞口。

  她身上早已沒有任何束縛,昨夜羅雲就只有象徵性的將她一隻手捆在樑上。

  現在,她渾身赤裸沒有任何繩索束縛,碩大的雙峰緊壓著羅雲的胸膛,雙臂也在趴下同時纏住羅雲的上身。

  「明明…明明才剛…出來…你怎麼還…不會累…呀啊啊啊……」李莫愁已經沒了起初的氣焰,幾乎像是委身於羅雲一樣享受著交歡的愉悅。

  無論要抵抗或要逃跑,現在她都是綽綽有餘。

  只是她仍選擇留下,繼續在每天清晨接受羅雲的「指導」。

  「如果再被騙一次……」李莫愁被解開束縛前對羅雲說:「幸好是被你騙」

  要是羅雲又傷了她,她再出手也不遲。

  她雖這樣想,但羅雲和她自己也都清楚,這只是沉迷於歡愉所言的推托之詞,另外就是她對羅雲的信任已然建立。

  「再一次…就該結束了……」羅雲加快下身巨龍挺進的速度。

  「今天…還有其他事…要忙呢……」「啊啊…呀啊啊啊…太快了…又要…啊啊啊啊啊啊——」最後的衝刺以猛烈的突擊作結。

  在李莫愁高潮的瞬間,羅雲射出的濃精澆滿了她花穴的內部,或許是直接灌入深處的洞裡也說不定。

  順帶一提,這是李莫愁今天第六次的高潮,羅雲的第二次。

  羅雲微微抬高李莫愁的雙腿,好讓自己的巨根從尚在抽搐的蜜洞裡拔出。

  雖然十分乏力,李莫愁還是拿起旁邊的軟巾開始擦拭羅雲沾滿液體的陽具。

  「你動作倒是輕點……」李莫愁的擦拭速度過於快速,力道也沒什麼拿捏,反而又刺激到了羅雲。

  「不要」開玩笑似的,李莫愁張嘴用牙輕咬了下羅雲的龍頭。

  「方才老娘也要你輕點不是?」「叩—叩—」輕脆的敲門聲響起,接著洪凌波的聲音從門外傳入。

  「那…那個…羅雲先生…你要我幫師…師傅準備的衣服已經帶來了,還有…

  外頭有人找您」李莫愁還沒反應過來,羅雲就直接回道:「你先進來幫忙收拾」

  「咦?哎?好的?」洪凌波推開房門,雖然能料到裡面的情形,但看到自己的師傅正在清理羅雲的胯下,還是讓她有些尷尬。

  李莫愁也陷入同樣的尷尬,手裡的動作也慢了些。

  洪凌波倒比較熟悉羅雲這種霸道個性,先是將衣服披到自己師傅肩上,隨後接手她清潔的工作。

  「小妮子倒是很快就熟悉了」李莫愁不屑地譏諷著。

  「師傅您也差不多」洪凌波輕笑著回道,同時熟練地將羅雲的陽物擦拭乾淨。

  反正兩人都是相同的處境,這樣貧嘴也當一般玩笑講過就算了。

  簡單收拾一下,羅雲便將兩人帶離廂房。

  而那名拜訪歸雲莊的來客,在何沅君接待下,正在院子裡剛擺好的小桌候著。

  何沅君自然不知道對方來歷,且因為對方外貌而震驚得難以反應。

  一縷烏黑的長髮用精緻的銅簪束起,同時身著有牡丹花刺繡的翠綠長衣,纖纖玉手上輕握著一隻小扇,舉手投足頗有大家閨秀的氣質。

  外貌看來,或許只和洪凌波差不多年紀,輕輕的淡妝更讓其肌膚更顯的紅潤。

  這樣年輕的女子,是羅雲拐來的嗎?

  何沅君這樣想,但對方主動登門拜訪,又似乎不如她所想。

  「嗯……」羅雲走近後,先是盯著來客沉默了一會兒。

  接著才搭話:「珊芸,回燕樓那還好嗎?」「非常好,如果您沒有久出不歸會更好」女子站起身,對著羅雲之外的其餘人行禮。

  「小女文珊芸,羅老闆底下的人,見過各位」何沅君也作揖回應,並招呼眾人就座,為所有人斟茶。

  羅雲坐在文珊芸旁邊,開始向何沅君等人解釋。

  「珊芸是我在回燕樓的總管,樓內大小細項都由她打理。

  這次請她來,是要她來接手此地的生意」「不只如此」文珊芸喝了一口茶後說:「床第以外的事情,也是由我負責指導」「以外的事?」洪凌波率先提問。

  「除了…行房之外…還有什麼事?」「梳妝、絲竹、書畫、詩詞…以至於柴米油鹽一類的瑣事」文珊芸微笑著。

  「畢竟羅老闆鮮少雇男子,瑣事當然也是我們要做」「我還以為只要在床上就好……」洪凌波咕噥著。

  「在床上裝裝樣子也是苦差事喔」文珊芸笑得眼睛眯起。

  「因為鮮少有客人能和羅老闆那樣強壯嘛,要滿足只能靠自己努力囉」她是不是說了什麼意外的事情?

  眾女不約而同想著。

  論陽具那方面,她們確實只有見過羅雲的。

  「咳嗯」羅雲咳了一聲,示意文珊芸不要講得太超過。

  「總之,要訓練的女孩們就這幾位了嘛,羅老闆?」文珊芸的笑容收斂了一些,但眼角還是上揚著沒有落下。

  「還有一個,正在治傷」羅雲對著另外三女擺手說道:「你們先去吃早點吧,吃完飯再做事」「好的」何沅君站起後對羅雲二人行禮,便走向飯廳。

  等何沅君走遠了些,李莫愁和洪凌波才又站起身離去。

  雖然現在她們沒有要取何沅君性命,但作為殺夫仇人,走得太近不免顯得尷尬。

  「那麼…換我說正事囉,羅老闆」文珊芸輕笑著,而語氣也不像一開始那樣輕佻。

  「說吧」「回燕樓那邊讓阿玉接手了,之後我在這裡就照您的安排」文珊芸從袖裡拿出幾封信。

  「比較重要的,該讓您過目的信件都在這裡」「待我看來……」羅雲讀著一封又一封的信,有幾張只是請帖,大部分是幾間大戶寄來問事的。

  文珊芸明顯事前幫他整理妥當才帶來。

  但有一封信,並沒有署名,僅在其上寫道:「敦請羅兄至燕京一敘」「這什麼?」羅雲不解,這封信和其他信相比簡略太多,分明能算是字條。

  「隨這封信來的還有一個小藥瓶,裝了幾粒不知名的藥丸」文珊芸輕聲解釋著。

  「這封信寄來時被黃老撞見,黃老說那藥是他那兒出產的」「所以是黃老寄的?他都老客人了,有事寄這字條也沒必要」「黃老希望您到燕京能關照寄信的人,之後就沒再提了」羅雲細想:寄信之人必定見過他,才如此指名,而且還和他的熟客有關係。

  但是,除了之前碰上的郭靖要去燕京外,他也沒想透燕京有誰認得他。

  現在又加上熟客要求,人情上他也拒絕不了。

  「還有什麼要事嗎?」羅雲接著問。

  「衡陽劉正風決定金盆洗手,邀請各方人士前往見證,有特別寄帖子邀您。

  還有…杭州吹雪閣也寄信來,說是希望您幫他們處理萬震山莊」文珊芸拿過吹雪閣的信,將信直接撕碎。

  「似乎萬震山沒什麼用處,底下物業甚至連吹雪閣也想找理由另尋東家」「

  要我當那個理由嗎?」羅雲笑說。

  「坐擁江南妓院大戶都經營不善,我還真想見識這萬震山有多窩囊」文珊芸沉默不語,等羅雲看完信後,將信一一收回,接著才又說道:「老闆,介意我問一件事情嗎?」「什麼事?」「您以前從末打算在姑蘇外有生意,怎麼改變心意了?」羅雲站起身,沒有直接回應她的疑問,反而問了一句:「你相信人在世上有無法逃避的事情嗎?」文珊芸對這突然的反問感到疑惑,但還是回道:「或許有。

  人生在世,有些事終有定數。

  就像有人能壽終正寢,有人只能曝屍荒野一樣」「我現在也這麼想」羅雲看著天上的浮雲,若有所思地說道:「我想完成以前沒做好的事情」「什麼事情?」「以後再告訴你」羅雲重新看向文珊芸。

  「我們先去吃早飯吧,還有事情要忙呢」文珊芸站起身,隨著羅雲一同前往飯廳。

  「羅老闆,容我多嘴一句」文珊芸幽幽地說。

  「說吧」「我,還有樓里的姊妹,都是您照顧的」文珊芸拉住羅雲的衣角,緩緩言道:「雖然您不莊重了些,還常常不在。

  但是…我們都相信您」「謝謝」羅雲拉住文珊芸那隻抓著他衣角的手,領著文珊芸走去飯廳。

  **********何紅藥的舊傷已經恢復了七、八成。

  羅雲沒有繼續綁住她,只讓她待在房裡休息,定時送來傷藥和飯食。

  晨曦從窗欞射入,映照在她剛恢復的肌膚之上。

  何紅藥伸出手,望著自己沒有傷疤的手臂。

  雖然治傷時的疼痛難以消受,但自己的肌膚已經回復成過往那樣的白皙。

  「如何?」湯藥味再度隨著羅雲進門而傳入。

  「現在連外觀都好多了,對吧?」「膚淺的男人只會看外貌」何紅藥陰笑著回嘴。

  「待到我恢復了,就要把你毒死」「要是你能辦到,那我該誇讚你一聲」羅雲把湯藥和早點端到床旁,讓何紅藥試著自己進食。

  「還剩一點傷,今天就能全治好了」「等一下」當羅雲伸手觸碰她臉上的傷疤時,她抓住羅雲的手。

  「這裡不行……」羅雲沒問原因,只問了一句:「確定嗎?」何紅藥點點頭。

  「那先吃早點吧」羅雲手縮回去,並沒有繼續探究的打算。

  在何紅藥用飯喝同時,羅雲也告訴她目前自身對歸雲莊的規劃,以及文珊芸的到來。

  「你還真當老娘會繼續跟著你?」何紅藥喝著藥湯,又沉默了一會兒後說:

  「算了,跟著你倒也還行」羅雲拿開剛被何紅藥淨空的藥碗,一隻手已經不安分地伸入被褥,從她的小腿上摸去。

  「嗯?」緩緩移動的雙腳表明她有反應,臉上的陰笑似乎多了一些調戲的成分。

  「你現在要教我做正事了?」「你有經驗?」「你當夏雪宜那死鬼沒趁機碰過我的身子?」何紅藥起身,雙臂摟住了羅雲。

  「你比他好多了」出乎羅雲的意料,何紅藥表現地十分主動,吻向他的同時,繞到羅雲背後的雙手也開始輕撫著他的肌膚。

  「看起來你也不需要教了,是不是?」羅雲問道。

  「是你讓老娘恢復成這樣的,你可知道下場?」何紅藥身子微微前傾,雙峰抵住羅雲同時,讓羅雲的身軀也順勢被壓低了一些。

  作為回應,羅雲手也伸向她雙腿之間,兩根手指輕輕撥開緊閉的花瓣,同時在指尖釋出波紋,讓愛撫更能刺激到她。

  「呀啊…你也真是的……」被觸碰到私處的何紅藥嬌嗔一聲,纖纖玉手也解開了羅雲的衣帶。

  「明明你清晨才剛做完…別太心急啊……」「你知道?」「你聲音這麼宏亮,能不知道?」何紅藥笑著,並緩緩拉下羅雲的褲頭,手也開始朝著他的巨根摸去。

  一邊親吻著羅雲,何紅藥一邊套弄著羅雲的陽具。

  手法雖不能稱作熟練,但已經有相關知識的加持,加上內息已然恢復,她還是讓羅雲的陽根隨著她的撫摸而漸漸脹大。

  羅雲也沒有閒著,伸入何紅藥花瓣的手挑逗著外圍,不時碰觸到逐漸露出的花蕊,讓何紅藥間歇地發出嬌嗔聲,淫水開始流出,沾濕了羅雲愛撫她的那隻手。

  「嗯嗯…嗯唔…這樣子…你還滿意嗎?」何紅藥嬌聲問著,手上套弄羅雲的速度也愈來愈快。

  「你這個…嗯啊…也太大了……」停下手邊的動作,何紅藥一口又一口吻著羅雲,頭部則緩緩從羅雲的面龐向下移動,脖子、胸脯、心窩、腹肉……一直到巨龍的根部。

  何紅藥伸出舌頭,從根部開始舔舐著羅雲的陽具。

  一開始是連吻帶舔,一下下刺激著黝黑的陰莖,同時一隻手在前端的冠部,圈起食指和拇指細細地套弄著。

  「要接著做嗎?」何紅藥媚笑著對羅雲問道。

  「不了,就這樣吧」羅雲搖搖頭。

  「你身子應該還沒完全恢復」何紅藥輕哼一聲,空著的手朝羅雲一推,讓他整個人躺在床鋪上。

  「做點簡單的沒意見吧」只見何紅藥赤裸的身軀在羅雲身上稍稍轉動,讓彼此的面部仍對著彼此的下身。

  她緩緩趴在羅雲結實的上腹,白嫩的乳房壓上陽具的根部,同時也讓自己嬌嫩的花瓣正對著羅雲。

  何紅藥張開嘴,雙手捧住羅雲勃起的巨根,讓前端緩緩滑入自己的口中。

  由於羅雲的尺寸無法讓她直接吞入,她只能盡力在前端吞吐著。

  另一邊的羅雲這次雙手並進,先是將沾著淫水的前戶張開,接著左右手各兩指觸碰到粉色的洞口處,開始細細撫弄何紅藥的蜜洞周圍。

  羅雲的挑逗還不只如此。

  「嗯唔…嗯嗯……」莫名的刺激從下體傳來,讓含著羅雲陽具的何紅藥叫了一聲。

  羅雲以波紋刺激著洞口周圍,不時還會朝露出的花蒂進攻。

  細緻的操作不單是來自手上的愛撫,另外加上波紋的刺激,讓何紅藥因不斷的酥麻感而扭動著下身。

  何紅藥的蜜洞口開始隨著受到的刺激而抽搐著。

  見何紅藥如此,羅雲放膽將一根手指伸入其中。

  「嗯嗯…啊啊……」當一根指節沒入何紅藥的陰穴時,她忍不住鬆開嘴叫出聲來。

  「怎麼停下來了?」羅雲調皮地問,另一隻手同時朝向另一個地方摸去。

  「你…真是太…啊啊…那裡是……」何紅藥感覺到另一個不同的酥麻感傳入身體,那並非是來自於自身的陰道口,而是來自另一處。

  「連…連那裡都…不要…啊啊…會出來的……」女性的花瓣掀開後,除了明顯的生育通道外,還有另一個往體內的通道,那便是更加細小,只供尿液排出的通道。

  羅雲刺激了那處。

  「你可別停下來喔」羅雲這時顯得有些壞心。

  「我出來之前可是不會停下的」「變態」說出了唯一的感想,何紅藥再度張嘴,忍耐著下體傳來的快感,繼續吸吮著羅雲的陰莖。

  僵持了一段時間,羅雲雖然感到精關逐漸把持不住,但何紅藥明顯是快要先繳械的一方。

  「嗯嗯…嗯唔…唔唔嗯嗯…唔唔唔嗯嗯嗯嗯嗯嗯——」何紅藥用力咬住嘴裡的巨龍,忍耐因愛撫而帶來的高潮。

  由於連尿道也被羅雲玩弄著,高潮同時她也立刻失禁,毫不客氣地直接噴在羅雲臉上。

  而何紅藥最後一咬,也讓羅雲鬆了最後一道閘門。

  「吼喔喔喔——」便隨著怒吼,羅雲也直接在何紅藥嘴裡釋放出濃厚的精華。

  噴出的量讓何紅藥險些嗆著,但她還是死命含住直到羅雲射完。

  高潮後的何紅藥吐出羅雲半軟的巨根,攤在羅雲身上喘息著。

  羅雲從旁捏了塊方巾,擦了擦自己被噴濕的臉龐。

  「還以為你多少會矜持些」「哼…哼嗯…那是你自作自受……」何紅藥一邊喘息回嘴道。

  「晚上能繼續嗎?」羅雲把方巾丟給她,讓她稍作清理。

  「你也才剛痊癒,怕你直接來會吃不消」「你方才有擔心我吃不消?」何紅藥擦了擦身體,笑著回說:「晚上繼續自然可以,但總得給我件衣服穿吧。

  你把我扒光好一陣子了」「晚些找人送給你」羅雲把自己衣服重新穿上,笑了笑說:「你回復得比我想像中快就是」「老娘既能大難不死,當然是異於常人」何紅藥說完這自滿的話,再度起身摟住了羅雲,往臉頰親了一口。

  「老娘只說一次—多謝。

  還有…你要老娘跟著你可以,但你不可像夏雪宜那樣」「嗯,我答應你」羅雲說得像隨口回應。

  並非他不誠懇,以羅雲的觀點看來,他從一開始就沒有欺騙誰的打算。

  冒犯到他,他便採取相應的行動,如此而已。

  原先他只想讓何沅君接管歸雲莊,將洪凌波調教成自己底下的妓女。

  至於李莫愁和何紅藥,他原本以為時間一到,她們還沒屈服就乾脆殺了。

  發展至今出乎他意料,四個他碰上的女人都做了一樣的決定。

  他到現在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只希望不要出什麼亂子。

  **********這天歸雲莊的夜晚比較特別,但這不是出於逢年過節,或是有任何婚喪喜慶,而是羅雲的一個安排。

  「新莊主找咱們是要做甚?」幾名莊內的僕從打著燈火在大院一邊閒聊著,一邊走向主廳。

  「三更半夜還要上工,真是折騰唷」「但這次是要咱們進大臥房辦事」一名僕從帶著疑惑說:「不過廂房的事情,怎麼會要咱們這些苦力呢?一般不都是女人家進去打理嗎?」「別瞎問瞎扯。

  新莊主可把太湖的人都嚇一遍了,就算不知道他會怎樣,我也不想被他處罰」幾個男丁七嘴八舌地走進大臥室門前,敲了敲門。

  「進來」裡頭傳來羅雲的聲音。

  歸雲莊的大臥室理應是莊主的臥房,但格局遠比常見的臥房大多了,堪比一家大戶的廳堂。

  想當然爾,就算是夫妻共枕也用不了這麼大空間。

  但這對羅雲現在要做的事情恰好合適。

  何沅君、洪凌波、李莫愁、何紅藥、文珊芸五人各自占了一處,坐在事先鋪好的床褥上,對著眾男僕招手。

  只是除了經驗老到的文珊芸外,其餘四女動作都顯得有些生硬。

  「莊主?這…這是?」一名僕役結巴著問。

  見眾男仍有些不明所以,羅雲才吐出幾個字。

  「試水溫」「水溫?這兒沒有水?是要洗澡嗎?」「唉…我本業是開窯子的,今天要你們來,原因挺簡單」羅雲敲了敲問蠢問題那人的腦袋。

  「就是要你們來當她們的客人」「什麼?」眾男僕大驚。

  「我先講明,一次一個人,不准蹬鼻子上臉。

  任何例外或任何需要,都是女孩子家說了算」羅雲飛快地說明,同時把面前還傻著的男僕推向文珊芸那處。

  「就當是我給你們的福利,過了晚上可就沒了」「咦?」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文珊芸就接過他的身子,把他摟在懷裡。

  「不好意思,我可要教新姊妹們辦正事,別怪我太粗魯喲」文珊芸纖細的手熟練地解開男僕的上衣,讓他的胸膛露出。

  其餘男僕見狀,也各自忐忑著走向另外四女。

  要說他們不好女色也是假的,不過真正逼他們前進的動力,還是在一旁滿臉嚴肅的羅雲。

  和羅雲以外的男性交歡,是她們這次的課題。

  何沅君、李莫愁與洪凌波較不黯性事,動作並沒有特別俐落;至於何紅藥的死板動作,主要是出於明顯的尷尬。

  「先找到衣帶,那是所有外衣的基本,解開衣帶就能脫掉所有衣服了」文珊芸一邊向眾女解釋,以手上的男僕當作教材示範給另外四人。

  「就算穿得再華麗,男性的衣物都沒那麼複雜,解開外衣跟全脫了沒兩樣」

  莊內僕役穿的不過是尋常衣服,和羅雲所穿的組成差不了多少,因此眾女也很快地就扒光靠近的男僕。

  撇開何沅君那邊不談,這景象反而讓羅雲覺得眾男丁才是被侵犯的一方,特別是在李莫愁直接撕破男僕的褲子之後。

  「大部分男人來妓院是要被服務的,所以需要一點前戲」文珊芸嫻熟的拿起沾濕的方巾,擦向男僕的下身,並解開自己的衣帶。

  「不只下身,只要一絲絲的肌膚接觸,都能算是服務」「啊…夫人……」何沅君那一方的男僕叫出聲來,被何沅君玉手撥弄的陽具正直立著顫抖。

  「現在別這樣叫……」撫摸著比羅雲小了許多的陽根,何沅君羞紅著臉。

  「我還不是很熟悉……」文珊芸相當細心的說明,用手上的「教材」,從女子各個身體部位的使用,到男子所有可能的敏感處,都鉅細靡遺的展示一遍。

  「當然,不是都要做一遍」文珊芸看著懷中因繳械多次而虛脫的男僕,擦了擦手後說:「到一個程度,兩個人覺得可以就能做正事了」雖不甘心,但基於身體吃不消,被文珊芸弄得虛脫的男僕趕忙找人接棒。

  一旁的李莫愁正用略大於其餘四人的玉乳,夾住眼前男僕的肉棍,生硬的搓揉著。

  技巧雖然不夠,不過柔軟玉兔的刺激也足夠讓男僕興奮起來。

  文珊芸沒有講明的是,看似在服侍男人的過程中,都是讓女子掌握主導權。

  不管繳械與否,男人都是被動的一方。

  一來是效率考量,二來是根本就不用對一般男人的技巧有所期待。

  (真的…差很多。)洪凌波被摸了幾下臀肉,雖不至於感到不快,只是和羅雲細緻的手法比起來還是差勁許多。

  「再來是交合」文珊芸跨坐到剛接手的男僕身上,將半硬的陰莖對準自己的花穴口。

  「首先,要將前端一部份先放進去,才可以一口氣坐下」文珊芸確保前端已經沒入自己的洞內後,便一口氣坐了下去,讓整根陰莖插入。

  「嗯…這個姿勢比較好自己動起來…當然…姿勢都是看雙方感覺來決定的……」一邊解說著,文珊芸一邊扭動自己的腰部,讓身下的男僕不禁叫出聲來。

  其餘四女並沒有像文珊芸那樣熟練,都是躺在床耨上等面前的人插入。

  相比於羅雲的熟練和果斷,鮮少體驗雲雨之歡的男僕們就顯得笨拙許多,等了一段時間後他們才順利開始抽插。

  這也不能怪他們,他們平日的生活就和性事無緣,更遑論上妓院尋歡。

  「再…用力些…嗯…就是那裡……」何紅藥要求正奮力擺腰的這名男僕更加用力,多少有起到一些激勵的作用,讓他可以多刺激到何紅藥的花心。

  其餘體會過羅雲技巧的三女,雖不是沒有感覺,可是感受到的快感還是差了一截,離高潮似乎遙遙無期。

  「啊啊…出來…出來了……」文珊芸身下的奴僕首先繳械,陰莖在文珊芸體內抖動著噴出白濁的精華。

  「嗯嗯…啊啊…很棒喔……」文珊芸吻了下對方,腰再戲弄似地動了一下,像是要榨乾尚末出來的精華一般。

  「很舒服對吧?」不過文珊芸還是沒有高潮,那聲嬌嗔大概就是順著快感而出來的一聲。

  「嗯啊…出來了……」洪凌波那邊也結束了,和文珊芸的狀況一樣,她還沒高潮就已經結束了。

  因為經驗不足的緣故,第一輪的男丁很快就紛紛繳械,下場休息。

  羅雲在旁從頭觀看著,看著眾女在文珊芸的指導下能否適應這些流程。

  再怎麼說,她們之後都是要和不同男人交歡,他現在既然在場,或多或少還是會留意一下她們的反應。

  「加油…嗯…這下有到了…嗯啊……」文珊芸換了體位,改以四肢趴著的方式讓下一個男僕抽插著,神色還是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

  「嗯嗯…嗯啊啊…要…就是這個…要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李莫愁在第二人快要結束之時,才達到一次高潮。

  雖不及羅雲帶來的衝擊感,但少說也能釋放一些快感。

  被羅雲喚來的男僕人數也就十來位,在與眾女輪番的交合後,不過一兩個時辰,眾男僕便沒人能繼續下去。

  眾女的高潮次數中,最多的是李莫愁的四次,而文珊芸也僅高潮一次而已。

  「累了就去休息吧,別忘了明天還要幹活」羅雲對著累倒的男僕說道。

  眾男僕聽見便各自著裝,一一離開大臥室。

  「之後該不會都要如此吧,羅雲先生?」何沅君問道。

  她可不希望在莊內還要一直被男人騎在身下。

  「不會,就這幾次」羅雲扔給她們一人一塊方巾讓她們清理。

  「性事該怎麼樣或是和誰我不介意,但莊內要能維持運作,不可能讓每個人都耽誤了工作」「所以…你允許我們自己…找那些人…做那檔事?」洪凌波有些害臊的問。

  「該幹活時幹活,事情做完想幹啥我不會管」羅雲想了想後說:「除非是無故離開,但我接手窯子後還沒發生過就是」「嗬嗬…放心吧,在羅老闆底下工作可是很開心的唷」文珊芸笑著從羅雲背後摟住他。

  「不過…我好久沒和老闆做了,接著您不介意親自下場吧?」「方才這麼多人還不夠?」羅雲反問。

  「重質不重量嘛」文珊芸將手伸入羅雲衣內,對著其餘四女拋了個媚眼。

  「況且…其他人不是也還沒滿足嗎?」「呿—什麼還沒滿足,只是其他男人不中用而已」李莫愁嘴上這樣說,卻率先上前挽住羅雲一臂。

  見她如此,何沅君等人也不避諱地紛紛跟上。

  眾女開始從不同的角度愛撫著羅雲的身軀。

  「你們就沒人擔心我能吃得消嗎?」羅雲有些沒好氣的說。

  「你自己擔心就好囉」何紅藥拉下羅雲的褲子,和洪凌波一同從兩側舔起羅雲的巨根。

  她們摸到底線就懂得捉弄人了。

  羅雲這樣想著,但也只能捨命陪君子,能頂多久是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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