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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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筆直地向上游,還好在靠上的水裡沒有什麼大型的怪物,過了幾分鐘,我再次摸到了堅硬的石壁。

  然而,我馬上意識到了一個新問題——我找不到進來時的路了!

  我已經偏離了最初的方向,在這渾濁的黃色中,我根本沒法望見那狹小的洞口,在我面前的只有平整而寬廣的石壁。

  我在自己估計的大概範圍里來回摸索著,期望能找到出口,但卻一無所獲,憂慮、焦急與恐懼在我的心裡一點一點滋生著,糾纏著,這樣過了不知道多久,也許兩小時,也許三小時,也許更久,終於,我的最後一點信心也崩潰了。

  我無助地飄在那裡,像和媽媽走丟的孩子一樣大哭著,淚水在無盡的黃色里轉瞬就消失無痕。

  對外面的世界而言,我也要這樣無聲無息地消逝了嗎?

  但當淚水枯竭的時候,我最終還是讓自己冷靜下來思考目前的景況:這些液體是有營養的,我不會餓死,無疑也不會淹死,從已有的經歷來看,也沒有什麼表明裡面的生物會殺死我,所以我並沒有什麼迫在眉睫的危險。

  我所面臨的最糟糕的結局,是再也回不到外面的世界,再也回不到熟悉的生活——沒錯,這讓我害怕,永世的寂寞,光想一想就讓人覺得可怖,但我現在並不能做什麼來改變這個。

  而這個洞穴,它的尺寸我無從知曉,但我知道它充滿了未知,它的背後埋藏著幽深的奧秘,我不就是為了這個才來到這裡的嗎?

  我轉過身,向著那黃色的更深處游去,既然向上無法找到出口,還不如向下去看個究竟,東方人有句古語叫「朝聞道,夕死可矣」,我想我也許就是那樣的人吧,即使是要死去,也要解開心中的謎團再死,不是嗎?

  但這旅程與我想像的不大一樣,我遊了不知道多遠,卻什麼也沒有看到,沒有怪物,沒有任何起眼的東西,只有無盡的粘稠的不辨東南西北的黃色,我都快要失望到崩潰了,但忽然間,我看到了一絲不一樣的顏色。

  那是一點白色,白色的光芒,微小而搖曳,如同星光,但在單調的昏黃中卻顯得額外耀眼,我不知道那到底有多遠,但那是這昏黃中唯一不一樣的東西了,我沒有什麼可選擇,只有向著它游去。

  我遊了也許幾百碼,也許上千碼,也許幾哩,星光一點點變大變亮,我知道我越來越近了。

  而當那光芒最終充滿我的視野時,我看到了白光之中有什麼東西,看不清是什麼,但我能看到那東西在扭動著。

  我繼續向前,黃濁之色在我身邊褪去,我完全進入到了那片白色中,而當我最終靠近那東西時,我看清了,那是個女人。

  不是妮卡,不是安娜,不是伊琳娜……

  她看上去像是個東方人種,有著黑色的長髮,小巧的鼻子與嘴唇,奇怪的是,我覺得她有幾分眼熟,但卻沒法想起來是在哪兒見過。

  但不僅僅是個女人,不然我想我早就能辨認出來了,我沒能看出來是因為還有別的東西在圍著她,那是幾隻如同烏賊的生物,用它們手腕粗的觸手纏繞著她,把她的雙腿淫蕩地向兩邊分開,她的陰部光潔白皙,沒有一點毛髮,她的陰道、肛門和尿道里都插著好幾根觸手,粉紅而膨大的乳頭滲著縷縷白色,她把自己的手指伸進粘滑的乳孔里,深深地摳挖著,她閉著眼睛,一臉如痴如醉的表情,又長又黑的睫毛遮蓋著下眼瞼。

  她是誰?

  這詭異黃湯的另一個俘虜嗎?

  但不管怎麼樣,我總算是發現點特別的東西了。

  我想叫她,但想了想又不知道叫什麼好,最後我只好伸手去碰碰她的胳膊。

  這讓她猛地一顫,她睜開了眼睛,露出黝黑漂亮的眼珠,用幾分驚愕的表情看著我,但那僅僅是幾秒,然後她露出了一個微笑。

  她伸手拍拍一隻正抽插著自己的烏賊——那烏賊立即消失了!

  如同影子一樣融化在白光中,緊接著,其它的烏賊都消失了!

  然後,那白光也消失了,周圍依然一片黃濁。

  我問:「你是誰?」

  但她什麼也沒回答,她伸手抓住我的胳膊,另一隻手卻伸向了我的私處。

  我想要制止她,卻發現我的整個身體像是麻醉了一樣無法動彈,她微笑著,撫弄著我那被毒素變大的陰蒂,酥麻的快感頓時傳遍全身,她用手指撥開我的花瓣,輕輕抓撓著我的嫩肉,我感覺到欲望的粘液正在分泌出來,從穴口和乳汁一起緩緩滲出。

  她用手掌在我濕滑的陰道口來回摩擦撫摸著,一點點撥旺我的慾火,然後她把手掌微微向中間捲起,把整隻手緩緩插進了我的陰道,對於剛被幾十條觸手插入過的我來說,這不算太困難,但我能驚奇地感覺出我的陰道已經不鬆弛了,她的手插入時我能感覺到明顯的阻力,而且分泌乳汁的量也少得多了,我想在剛才遊動的時間裡,我的身體已經漸漸恢復常態,這讓我的心情又輕鬆了不少。

  她的手指觸到了我的宮頸,輕輕撫摸著她,讓我忍不住淫蕩地扭動,然後她把手在我的陰道里握成拳頭,只伸出中指,從宮頸中間的小口溫柔地刺入。

  而宮頸的彈性也讓我詫異,不久前她還被我自己的整隻手撐開和插入過,可現在她已經緊得像個小橡皮圈了。

  當我沉醉在拳交的快感中時,突然,一陣灼熱在我的子宮裡擴散開來,那是什麼?

  她一定放了什麼東西在我的子宮裡!

  她慢慢抽出手,把手指放進嘴裡嫵媚地吸吮了一下,然後游到了幾尺開外,靜靜地看著我。

  當那灼熱漸漸退去時,我發現我的身體又恢復了行動能力,但我正打算做點什麼時,卻感覺到了異樣——我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正在我的子宮裡生長,它迅速地膨脹著,蠕動著,那感覺讓我覺得說不出的古怪,我的腹部一點點隆起來,鼓漲的子宮擠壓著內臟,讓我像妊娠反應那樣噁心想吐,但直到那東西開始擠開我小小的宮頸口時,我才猛地恍然大悟——並不是什麼東西在我的子宮裡生長,而是我的子宮自己在生長!

  那東西正從我的子宮壁上長出來,它是我身體的一部分!

  我感覺到奇怪可能是因為我的頭腦還沒能習慣從它傳來的感覺,但它的確是有感覺的,雖然很細微,但當它努力地擠過宮頸時,我能肯定我有了快感,那快感一部分來自於先前已被改造的宮頸,另一部分卻來自這新長出的怪物。

  我開始試著去控制那新生的血肉,指揮它用力突破宮頸的束縛,擠進同時流淌著乳汁和淫液的陰道,我發現陰道也已經縮緊了,完全無法相信幾個小時前她曾被十幾條觸手撐得像個小桶。

  新的肉體有點虛弱地緩緩前進著,並且帶給我陣陣快感,我想男人和女人做愛時的感覺應該也和這差不多吧?

  但不同的是,我現在同時扮演著兩方的角色!

  我開始故意用力收緊陰道,這讓兩邊的快感都更加強烈了,我忍不住輕聲呻吟起來。

  而當那不斷生長的東西終於探出陰道口時,我看清了它——那是一條粉紅粘滑的手腕粗的肉柱,它能靈活地扭動,卻並不柔軟,而是像男人的陽物一樣堅挺,它還在不斷地伸長著,而我最後意識到,這是一條觸手,一條從我的子宮壁上長出的觸手,一條我的觸手。

  但我馬上認識到這只是個開始,因為我能感覺到還有新的東西在試圖擠過繃緊的宮頸,而我的腹部也在繼續地脹大,因為還有更多的觸手正在長出,它們在擁擠的子宮裡蜷縮著,蠕動著,尋找著出路,它們雖然是我身體的一部分,可是它們又像是有自我意識的生命,依靠某種本能運動著。

  越是已經長大的觸手,它所傳給我的感覺就越強烈,我努力去控制它們,但控制這種人類從未有過的肢體讓我顯得無比笨拙,那也許可以用剛學著走路的嬰孩來類比。

  最先長出來的那條觸手已經達到了兩米多長,它不再伸長了,但它的顏色正在變得更加鮮紅,表面上也開始浮現出豌豆大小的突起,而還有三條觸手也已經鑽出了陰道口,更多新生的觸手還在子宮裡涌動著,陰道和宮頸不斷被野蠻地撐開,讓我覺得鑽心的疼痛,不過已經不是那麼可怕了,因為我已經被誇張地擴張過一次了。

  被緊緊包裹著的觸手更是帶給我醉人的快感。

  我心靈深處的淫蕩又再一次被挑動起來了,我開始把驚恐和憂慮全都拋諸腦後,就算明天要死去又怎麼樣呢?

  讓我先享受一下人類本不該有的快樂吧!

  我的陰道正在再一次被一條接一條的觸手填滿、撕開,但這一次是由內而外地,而且上一次,觸手大都只是擴張著我的陰道,卻沒有侵入我的子宮,可這次,所有的觸手都得從那個本來連小拇指都很難通過的小孔里鑽出來!

  通過那些觸手,我能感覺到我的宮頸可以說已經不存在了,十幾條觸手把她和陰道一併擴張到了駭人的尺寸,現在我的整個子宮和陰道已經連成了一個平直而寬廣的洞穴,她的出口在我因快感而瘋狂顫抖的兩腿之間像水桶一樣敞開著,密密麻麻的觸手充滿著她,把穴口的嫩肉拉伸得像膠紙般幾乎透明。

  而乳白粘稠的液體愈加瘋狂地從觸手的縫隙里一股一股噴射出來。

  可這樣瘋狂的凌虐卻讓我的痛苦一點點減淡了,我開始猜測我被注入過的那種毒素遠比我想像的還要複雜精妙,它並不是一次性使用的藥物,而是在我的身體裡加入了一整套的機制,當我的性器受到刺激時,身體就會自己開始那一系列的功能,壓抑痛苦,加強快感,讓細胞增殖來適應擴張……

  天哪,那真是神奇的傑作,而這一切的創造者,不管他是天神還是惡魔,都夠令人生畏的。

  也許分泌促進性慾的激素也是這些功能的一部分,但也許我骨子裡真的是個瘋狂又淫蕩的壞女孩。

  總之,熾烈的情慾正在我的身體裡如野火燃燒起來,它吞噬著我的理智,讓我忘卻了一切,只渴求更多更瘋狂的快樂。

  我的尿道、肛門和乳孔,那些已被改變得和陰道一樣敏感的孔洞,我能感覺到她們正在變得火辣,粘滑的液體從每個洞口流淌出來,像煙霧一樣消散在黃色的海洋里。

  我努力地集中精神,去操縱蛇群般扭動的觸手,但那相當困難,你可以想像你突然多出來二十隻手會是什麼樣,何況我一直都有兩隻手,但卻從沒有過一條觸手。

  經過好幾分鐘饑渴難耐的努力,我終於把一隻觸手抵在了吐著乳汁與愛液的乳頭上,觸手的頂端已經變得鮮紅而極度敏感,一接觸到固態的肌膚,那感覺就像挨上一塊火炭般灼熱,但灼痛之下是激盪的快感,就像是我第一次翻開包皮觸摸自己陰蒂時的感覺一樣。

  可是想要把那不聽使喚的肉體塞進收緊的乳孔更不容易,就像是運動過度肌肉酸痛使不上勁一樣,我還沒學會怎樣讓觸手運用力量,觸手笨拙地在乳頭上磨來擦去,卻怎麼也無法進入,這尷尬的境況直到我終於想起來其實我還有兩隻正常的手才結束——我一隻手握住自己的乳頭,另一隻手抓住那可笑的觸手,伴隨著如釋重負般的呻吟,把它深深地插進急不可耐的乳孔,白色的汁漿被擠得噴射出來,柔韌的乳肉緊緊含住了觸手敏感的前端,從觸手和乳房同時傳來的強烈快感讓我像觸電般猛地抽搐,而那快感也催逼著我繼續去索取,我抓住另一條觸手,如法炮製地把它塞進餘下的那側乳房,而這一次的快感瞬間就把我衝上了高潮。

  隨著濃濃的陰精從尿道口激射而出,所有的觸手突然都變得僵硬而戰慄著,我閉上眼睛享受著那漲潮般的快感將我淹沒……

  而當我從快感中緩過神來的時候,我覺察到似乎有什麼東西發生了變化。

  現在我身上的每個肉洞都渴望著被插入,被充滿,她們微微蠕動著,擠出一縷縷粘液,我控制著觸手去滿足她們,但我突然發現,那些觸手比先前更靈活,也更有力了,我竟然能不藉助手的幫助把一根觸手慢慢塞進自己的菊穴,雖然還是覺得有些力不從心,但我敢肯定它比先前要強壯,現在的問題已經變成了:我要如何在讓人幾乎暈厥的快感中維持對身體的控制。

  每次我用力把觸手往裡推進一點,菊穴就會本能地收縮,穴口緊箍著觸手敏感的前端,快感讓我全身顫抖而不得不停下來。

  我就這樣一次次掙扎著前進,那條觸手比男人的手臂還粗,這樣的龐然大物插在肛門裡,對普通人來說已經夠匪夷所思了,但和她前面的那個洞比起來,這根本算不上什麼——在我曾經嬌小可人的蜜穴里,有十幾條這樣的巨物,而它們都是從我自己的身體深處生長出來的。

  在快感的刺激下,乳汁和淫水正從我的每個騷洞裡泉涌而出,幾乎把我身邊的液體全都染成了乳白色。

  而當菊穴里的那條觸手挺進到一呎多時,我再一次高潮了。

  所有的肉洞猛力地收縮著,帶給觸手強烈的刺激,這讓高潮的衝擊更加猛烈,讓我覺得整個人都要融化了一樣。

  從天旋地轉的快感里回過神來,我試著去運動一下那些觸手,現在我幾乎可以確定了——每一次高潮會讓它們變得更強壯,也更好控制,而每次變得強壯之後,它們會需要更多的快感刺激才能達到新的高潮,而每一次高潮又會比先前更強烈……

  真是讓人慾罷不能的設計啊,想到這裡我就巴不得能快點享受到下一次的極限。

  現在我已經能自如地運用觸手了,雖然我的注意力還只能集中在一根觸手上,但我覺得它差不多已經像手臂一樣好用了。

  我操縱著觸手進攻自己僅剩的最狹小的禁地,但是很困難,陰道里的觸手早已把穴壁拉伸得像一張薄紙,細細的尿道被擠壓得已經不剩下什麼空間,我試著先把一根手指插進去,那讓我感到劇痛,但對快感的渴求壓倒了對疼痛的畏懼,甚至讓我有種想要粗暴地虐待自己的衝動,我用手指把尿道努力地向上扳,露出一點點縫隙,讓我能把另一隻手的手指放進去,當兩根手指都已經深深插入窄小的尿道後,我停下來,喘了喘氣,讓自己稍稍準備了一下,然後咬緊牙關,兩隻手指往兩邊猛地拉開,隨著我的尖叫聲,尿道口分開了兩指寬的縫隙,我完全顧不上疼痛,急著把觸手的尖端擠進那小小的開口,然後雙手握住那支觸手,和它一同用力向深處插入。

  那淫亂的機能開始運作了,尿道緩慢而痛苦地伸展著,慢慢接納那遠超過她自然尺寸的巨物,濃濃的粘液滋潤著被撕扯的嫩肉,痛苦漸漸被快感所吞沒,我再一次沉醉到人類最本能的快樂之中。

  好了,現在五個洞都被填滿了,我用手撫摸著那些被拉伸得薄如輕紗的蜜肉,心裡洋溢著一股奇怪的滿足感。

  自己征服自己的身體?

  噢,那真是瘋狂!

  不不不,一切都瘋狂了!

  這個渾黃的深淵不就比我所能想像的一切還要瘋狂麼?

  既然我已經掉進了這個瘋狂的世界,就讓瘋狂來得更猛烈些吧!

  隨著這個念頭的升起,我開始操控著所有肉穴里的觸手猛力地抽插。

  乳汁和淫水伴隨著抽插一股股濺射而出,緊裹著觸手的柔嫩穴肉隨著插入被擠進體內,觸手拉出時則會把穴肉也帶出體外好幾厘米,其餘沒有目標的觸手也紛紛扭動著,帶給我大張著的陰道陣陣刺激,雖然我已經承受過一次這樣的事了,但這次的快感更讓我陶醉,因為這一次,同時扮演著美女與野獸、男人和女人、施暴者和受虐者的,都是我自己!

  觸手和肉穴同時傳來洶湧的快感,讓我的頭腦幾乎要因為應接不暇而崩潰了。

  在這淫蕩不堪的自虐中,我再一次達到了高潮……

  不,不是一次,一個高潮的衝擊還剛剛來臨,馬上又有另外一個高潮湧進我的腦海。

  而那第二個高潮的感覺,是我從未經歷過的!

  我突然明白,那不是我作為女孩的高潮,而是來自那些觸手的,屬於雄性的高潮。

  先前它們還不夠成熟,但現在,經過我自身幾次高潮的刺激,它們也具備了帶來高潮的能力。

  兩個高潮同時到來,那感覺真是無法形容的美妙和刺激!

  但巔峰過後的空虛卻讓我更加饑渴,那種瘋狂的欲望在一點點吞噬我的心神……

  我渴望更多……

  我想要把每個肉洞都撐大……

  越大越好,越痛越好……

  更多的觸手……

  越深越好……

  就算撐破了也無所謂……

  我不知道是我在控制著觸手,還是觸手在控制著我,總之它們在瘋狂地鑽向我的乳孔、尿道和肛門,不堪折磨的晶瑩肉壁傳來要撕裂的劇痛,但疼痛卻讓我更加興奮,我的心靈在渴望著暴虐,我覺得像是有另外一個我,她在我的腦中,她瘋狂地笑著,施行著征服與凌虐,她是我,但又不是我,她進攻著,而那個被蹂躪的可憐的我畏縮著,卻又被快感引誘著迎上前去……

  究竟是怎麼回事……

  那到底是埋藏在我心底的那個淫亂的自我,還是有什麼東西……

  啊……

  我沒法去想了,我不要去想這些……

  那些有什麼關係呢?

  我很快樂,不是嗎……

  嗯,那就夠了……

  我的所有的肉穴都被瘋狂地拉伸著,觸手一支接一支地入侵,我的乳頭現在用兩隻手都握不過來了,乳孔壁已經只是一層粉紅的薄紗,包裹著大簇抽動的觸手,薄紗下細絲般的血管若隱若現。

  尿道和肛門也都差不多,而那本應是少女最私密的陰道,她的尺寸更加令人驚悚,因為插入其他四個肉穴的觸手都是從她裡面伸出來的!

  她容納了其他肉穴的總和!

  我的整個下身看上去已經不像人類的身體,而只是包裹著一堆觸手的巨大肉環,征服與被征服的迥異快感同時在我的心中交織著,尤其是觸手抽出時帶出一大截透明肉壁的樣子讓我倍感興奮,兩種不同的高潮一輪接一輪地淹沒著我,那讓我殘存的理智一點一點消退著……

  是我自己的意識在控制著那些觸手……

  但我並不想那樣啊……

  我能控制它們……

  但我控制不了我自己……

  不……

  但這一切依然無法消除我的饑渴,反而讓它一次比一次更強烈,陰道的尺寸制約著觸手的總量,其他四個肉穴加起來也只能得到陰道那麼多的插入,不,這根本無法滿足,她們都想要那麼多,但卻不可能,這讓我著急得要哭,我用那些觸手努力地把她們向四周扒開,讓中間露出幽深的空洞,這樣能讓她們擁有比插入的觸手更大的尺寸,我看不到我下身的肉穴是什麼樣子,但我能看到我的乳房可怕的變形,可憐的乳孔已經被拉伸得比乳房的根部還大了,現在我的雙乳已經不是前小後大的圓錐形,而是變成了前大後小的圓筒!

  從那被觸手支撐著的碗口,能清楚地看到裡面布滿嫩芽的肉壁,還有細小的輸乳管孔,潔白的乳汁還在不斷地從裡面滲出來。

  但這依然收效甚微,一種饑渴才稍緩解,另一種饑渴卻又滋生了,被拉伸的穴壁有了更大的表面積,而這些面積都渴望著被摩擦,被擠壓,那讓我更加空虛難耐。

  我想只有真正的極限充滿才能讓她們滿足,但我卻沒辦法做到,這讓我無奈又失落,這時候我寧可有隻什麼怪物在我的身邊,用它巨大的觸手塞滿我所有的肉穴啊,就用不著我自己這樣大費周章還得不到滿足了……

  這時候,她動了。

  那個女人,她一直默默地漂浮在那裡,帶著淺淺的微笑凝視著極盡淫蕩的我,但現在她動了,墨色的長髮在昏黃中舞動,如同不散的幽影,她像魚兒一樣自如地輕輕扭動身體,緩緩地游向我。

  然後,她伸出一隻手來,握住我的手,那手竟如火炭般熾熱,不,火熱的不只是她的手,那躁動的熱感猶如毒藥,沿著我的肢體飛速蔓延著,讓我全身都發燙起來。

  她優雅地伸出另一隻手,挽住我的頸項,把我拉向她,她盯著我的眼睛,露出一個甜美的笑,然後猛地吻上了我顫抖的雙唇,靈巧的舌頭撥開我的牙齒,伸進我呻吟的嘴裡,像小蛇般攪動著。

  噢!

  我敢發誓我絕不是同性戀者,但她的吻卻像有神奇的魔力,讓我覺得無比舒暢。

  那種感覺不是性愛的快感,而是一種寧靜安詳的……

  幸福感,就像小時候依偎在母親懷裡的感覺一樣。

  我伸手抱緊她,我們的嘴唇緊緊相貼,互相吸吮著,舌頭相互攪弄著,她的唾液流進了我的嘴裡,帶著微微的甜味,她輕輕地吹氣,催促著我吞下她的液體,但當那液體流進我的腸胃時,竟像烈酒一樣灼人。

  當我把那燙人的唾液悉數吞下後,她停止了親吻,依然那樣微笑著看著我,她握住了我的手,和她的手一同疊在她的胸前,然後,她張開嘴,開始歌唱——那歌聲輕柔而悠遠,如花香沁人心脾,最特別的是,那聲音一點也不像隔著液體傳來,而像隨著風兒吹過耳畔,但從那婉轉的音節中,我依然能分辨出一句詞句——「Em Anharlies Meen,Liot Xen Liof Lathon」,我明白,異變又一次開始了。

  有新的東西在我的子宮裡孕育著,我能感覺得到,它在一點點長大,不,我的子宮早已經被觸手裝滿了,它實際上是在其中一條觸手的內部生長著。

  隨著它的生長,我的腹部也漸漸鼓起,如同孕婦,但它似乎並不是那麼圓滑柔軟,而是讓我感到陣陣刺痛,像是無數荊棘要在我的身體裡爆裂一樣,那感覺不像是在肚子裡,而像是在陰道里——我想可能那些觸手的中心也是類似女孩陰道的構造吧?

  不過這也算是理所當然的,連接到子宮的本來就是陰道啊——所以,那感覺也不僅僅是痛苦,而是同樣帶著像是陰道被擴張一樣的劇烈快感,就這樣,痛苦與快樂交織著,一同萌發,最後,它完成了生長,然後開始向外移動。

  移動的過程更加可怕,每一寸向外的推進都讓我覺得有百根尖刺在划過我的陰道壁,痛苦讓我攥緊雙拳,我全身的肌肉都僵直而抽搐著,牙齒格格作響,如果這也算是分娩的話,我想那一定是人世間最痛苦的分娩。

  在無數其他觸手的簇擁中,隆起的鼓包沿著那條觸手一點點從我的陰道口蠕動出來,我不禁想像那是一隻什麼樣的怪物,難道是像海膽那樣滿身尖刺嗎?

  它要一直沿著觸手移動到最尖端才算降生嗎?

  天哪,那實在太久了,我想我會在那麼漫長的痛苦裡崩潰掉。

  但這一次我猜錯了。

  那僅僅是一瞬,劇痛讓我幾乎暈厥,鮮紅色像火山噴發一樣從我的身下爆發出來,我看不清那中間到底有什麼,但我知道,有什麼東西在剎那間直接剖開了那條觸手——從內而外。

  然後,更多的東西從那道切口裡伸出來,把血肉生生地向兩邊掰開,讓那被禁錮的軀體擠過刀口,離開母體,降臨世界。

  然後它開始貪婪地吞噬著鮮血,因為我看到噴發出來的血液正如同抽水馬桶里的水一樣被那隱藏在血紅中的異物吸進去。

  當鮮紅色漸漸淡去的時候,我終於能看清那隻惡魔,飽飲了血液之後,它已經比在我身體裡時更巨大了——那是一隻怪異的節肢類生物,它全身包裹著昆蟲似的甲殼,甲殼上滿是大小不一的尖銳突起,尾部像毒蠍一樣細長,如蜈蚣一樣扭動著,四對帶刺的爪子在胸前舞動,但最可怕的,是那對螳螂般的巨大前爪——它的前端是帶著鋸齒的鋒利長刀,差不多有一呎長。

  它的頭部卻不像是昆蟲,而像是人類的頭顱,被長長的金髮遮蓋著,它從血色中仰起頭來,長發向兩邊飄散,我終於看清了,我認識那張臉。

  見鬼!那是妮卡的臉!

  那隻長著妮卡腦袋的吸血鬼游向我,她抬起頭,張開她的嘴,向我露出詭異的笑容,我看到了她的牙齒,一排又一排,如刀般銳利。

  她揚起那條蠍尾,長長的尖刺從尾巴的末端伸出,她把那根刺對準我充血勃起的小香腸般的陰蒂,深深地刺入,在我的劇烈顫抖中,把滾燙的毒液注入了我最敏感的器官。

  這並不是第一次了,但這次的感覺不一樣,那種灼熱從下身逐漸向全身蔓延,讓我整個身體都像火炭一樣燥熱起來。

  我知道,又有什麼改變發生了。

  她靜待了五分鐘,似乎在等那毒素擴散到全身,然後她把頭伸向我的陰蒂,張開那可怖的嘴,含住了那顆可憐的晶瑩嫩肉,百顆利齒切破最敏感的血肉,那種痛苦沒有經歷過的人永遠無法想像——但那不僅僅是痛苦。

  與痛苦同時的,還有我從未感受過的激烈快感。

  我知道了,那毒素的功效就是這個,它也許改變了神經的連接,或者是什麼別的法子,總之,它讓痛苦和性快感聯接起來了,痛感同時帶來快感,越強烈的痛楚意味著越強烈的快感,天哪,這究竟是酷刑還是享受?

  她貪婪地吮吸著,帶著滿足的表情,每次吸吮都帶動著利齒咬噬陰蒂,同時贈予我最劇烈的痛苦和最洶湧的快樂,那感覺讓我第一次如此深刻地理解到了什麼叫欲罷不能。

  而當她終於飽餐個夠,鬆開那布滿利齒的嘴時,我的下身早已經不知道噴射了多少次高潮的汁液了。

  她抬起頭,停頓了一下,繼續用那邪惡的笑容看著我,然後她伸出了尖刀般的前爪,在我的穴口輕輕比劃著名,噢!不!它要幹什麼?

  刀刃輕巧地擠過觸手的縫隙,對準了尿道與陰道之間那層已經被拉扯得如同蟬翼的薄薄肉膜,輕輕一觸。

  早已繃緊的嫩肉如同被戳破的氣球一樣從那小小的豁口一撕到底,。

  鮮血在劇痛的痙攣中噴涌而出,但痛苦帶來的歡愉也同樣熾烈,頃刻間就把我衝上高潮,尿液、淫水、乳汁、高潮的白漿和鮮血一起從我塞滿觸手的肉穴里噴射出來——那裡曾經是三個肉穴,但現在有二個已經變成一個了。

  而當她把刀鋒緩緩下移時,我知道剩下的一個馬上也要加入進來了。

  果然,她如法炮製,只用輕輕地一划,菊穴與陰道中間已經處在崩潰邊緣的肉壁立刻在觸手的撕扯下完全裂開,從穴口一直撕到子宮頸,我還沒來得及從上次高潮的眩暈中恢復,新的痛苦帶來的高潮又接踵而至,衝破拘束的觸手在鮮血中互相擁擠著,把兩道裂口撕得更大,在觸手的粗暴擠壓下,我的肉穴漸漸失去原樣,最後完全融合成一個可怖的洞口,洞口的最下沿是曾經褶皺著的淡褐色肛門,但現在她已經被拉成了薄薄的一條,和粉紅的陰道壁連在一起,而尿道口和陰道的分界已經完全無法辨認了,她們本來就都是粉紅色,只有從穴壁和觸手的間隙里滲出的鮮血,才能分辨出那個位置就是被切開的刀口。

  在劇痛與快感的交織中,我突然醒悟過來——這不就是我想要的嗎?

  我不是渴望著所有的肉穴都得到同樣的擴張嗎?

  現在好了,她們真的完全平等了。

  更多的觸手正從我的子宮深處像發芽的豆苗一樣長出,把那個已經足夠駭人的血淋淋的肉穴擴得更大,分泌著粘液與乳汁的肉壁被撕扯著,擠壓著,在那詭異毒素的作用下生長著,我奮力地抽動那些從外向里插入的觸手,摩擦著幾近透明的穴壁,把自己送上一次又一次高潮,到最後,我能感覺到觸手的量已經達到了我盆腔的極限,在盆骨的束縛下,我實在無法容納更多了。

  而且這還得感謝那些先前注入的毒素髮揮的作用,它們讓盆骨之間的軟骨和韌帶也在觸手的擴張下延展了,不然正常女人的骨盆口根本連這個直徑都遠遠達不到呢,但它們似乎終究無法像穴壁的嫩肉一樣幾乎無限地擴張,我想這就是我的極限了,這讓我的心裡洋溢著一種滿足的快感,也許這就是我來這裡的真正願望嗎?

  但我看到那惡魔再次揚起她的鐮刀時,我開始感覺到陣陣恐懼,她的刀鋒逼近了我肉穴的最上沿,陰蒂和肉穴相接的部位,在我悽厲的尖叫中,她開始無情而緩慢地將刀插入,從陰蒂右邊一點點的位置,刀背向內,刀鋒向外,蜜肉無助地裂開,鮮血泉涌,當它完全插入之後,它像鋸木一樣前後抽動起來,我甚至能感覺到我的軟骨被鋸開的吱吱聲,每一次抽動都伴隨著難以名狀的慘痛與極樂,而當那連接兩塊恥骨的最後一點紐帶被切斷時,我的盆腔砰然爆開了。

  我立刻想起了有關伊琳娜的那個夢,那次的夢中,伊琳娜的身體裡容納的東西也遠超過了正常骨盆的尺寸,但那次似乎是注入的毒素溶化了骨骼間的聯繫,而為什麼?

  我為什麼就要遭遇這麼恐怖的手段?

  就像是知道自己自由了一樣,更多的觸手立即從我的身體裡開始生長,爭先恐後地擠過小桶般的肉穴,現在我的整個下半身都扭曲變形了,失去了連接的兩塊胯骨連同我的雙腿一起向後張開,折起,讓我的雙臀差不多完全貼在了一起,而那包裹著無數觸手的巨大肉穴連同我的腹部一起,從恥骨間敞開的裂口裡凸出,完全暴露到了盆腔之外。

  這才是我真正的極限嗎?

  「你真淫蕩呀,琴雅,你真了不起」,我在心裡默念著,我瘋狂地抽動著那些觸手,肉體的快感和心理的愉悅都沖向了巔峰,鮮紅與潔白的液體從嫩肉與觸手的間隙里一股接一股地湧出,而那紅色漸漸地消退,我知道那些毒素正讓我的身體飛速地癒合,最後只剩下快感的愛液和高潮的濃汁。

  我也沒有忘記那對已經完全變形的乳房,我用觸手塞滿了那對本應只有針孔大小的乳孔,但現在她的直徑已經比乳房的根部還大了,乳房早已失去了她圓錐形的面貌,現在整個乳房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包裹著大捆觸手的圓筒,圓筒的最前端是乳頭的褐色,再下來些是乳暈的淡紅,再往後則是白皙的肌膚,而透過那幾近透明的肉壁,還能看到其中擁動著的觸手,只有滾滾湧出的濃濃乳汁,才能證明那裡曾經是女孩最美麗動人的部位了。

  但在欲仙欲死的朦朧中,我瞥見了那隻吸血鬼再次揚起了刀鋒,我想大叫「不!」

  ,但我的喉嚨卻似乎無法控制,我眼睜睜地看見那把染血的刀從陰阜捅進我的腹部,向上優雅果斷地劃開,一直切到胸前,被觸手擠壓已久的臟腑像是破網的鰻魚一樣四散,在如寒刺骨卻靜寂無聲的驚恐中,血霧如玫瑰綻放,唯獨快感仍未消退,她伴隨著我的意識,一點一點地淡下去,黑暗漸漸占滿了我的視野……

  結束了……

  終於結束了……

  可是,不,我不想就這麼結束……

  不…………

  不……………………

  (只有傻子才會以為真的結束了……謎底還沒揭開呢怎麼會結束?)

  當我再次恢復意識時,我發現我正躺在床上,我睜開眼睛審視四周,那不是我熟悉的房子——房間裡的擺設像是二三十年前流行的款式,窗戶掛著窗簾,看不到窗外有什麼,只有溫柔的陽光滲過窗簾,在房間裡搖曳著,而那個女人,就坐在對著床的一張椅子上。

  她開口了。

  「現在你可以問了,獲選者。」

  她的聲音清脆悅耳,而在黃湯里泡了不知道多久之後,能再次聽到人聲,本身就足夠讓人愉悅了。

  「這裡是什麼地方?」我迫不及待地問。

  「夢」

  「夢?誰的夢?」

  「我的,你的,織夢者的,也許還有其他人的。」

  「那麼……你是誰?」我終於想起來繼續最開始的問題。

  「我是看守者,負責看守織夢者之墓。」

  「你說的織夢者是誰啊?就是他創造了那些怪物嗎?」

  「怪物?」她一副茫然的表情,不過幾秒鐘後,她好像明白了:「不,不是它。」

  「那是誰?」

  她望著我,露出像嘲弄般的微笑:

  「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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