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令人哭笑不得的歷史修正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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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接上文,雖然士道成功拿下了十香,卻意外被琴里撞破。

  雖然經過了十香的安撫後琴里並未爆發,可因為十香恢復記憶的關係她也沒有介入士道與四糸乃的初見。

  然而歷史的修正力就是這麼玄妙,摺紙與AST就這麼打了進來,士道與四糸乃的初見就這麼被攪合了。

  「那個,士兵小姐。」士道試圖向身邊的AST隊員搭話,「你們不去幫助摺紙真的好嗎?她可是已經受傷了啊!相比之下,我這邊根本就不算什麼……」

  「我們當然知道啊!可是以我們的實力,就是現在趕去也幫不上鳶一前輩。」一名女隊員不甘地看向摺紙離開的方向,「而且你是一個平民,就算你再怎麼有膽量,作為AST的一員我們也不可能把你拋下不管的。」

  「這次現界的精靈是『Hermit』,似乎並不是個熱衷於破壞的傢伙。應該……不要緊的吧?」另一名隊員則是憂心忡忡地為安慰著士道,同時也安慰著自己。

  既然AST隊員都這麼說了,士道自然也無法反對,更沒辦法當著大家的面讓拉塔托斯克把自己傳走。

  他倒不擔心四糸乃,以AST平時的裝備水平而言四糸乃至少是性命無虞。

  反倒是摺紙那個性格讓人有些擔心,如果她對四糸乃追逼過緊的話難保不會被對方傷到。

  好在沒過多久摺紙的身影就出現在了士道的視野中,看樣子還算OK。

  「摺紙,身體還好嗎?有沒有受傷?」士道搶上前去問道。

  「我沒事,只是又讓精靈逃掉了。」見士道如此擔心自己摺紙當然感動,只是此時的她更加在意的還是精靈的事情。

  「呃,你手上的是……」確認了摺紙的安全,士道才注意到了摺紙拿著的東西。

  「你說這個?這是那精靈掉落下來的,我當做戰利品拿回去了。」不用說,落到摺紙手上的正是四糸奈。

  看來在這一條世界線,四糸奈還是落到了摺紙手上啊……

  「摺紙,該收隊了,動作快。」日下部隊長連聲催促著,「你的傷勢還沒痊癒,必須立刻回基地做檢查!」

  「那麼我就去了,明天學校見。」摺紙辦事一向乾脆利落,一回頭便和戰友們一同飛向了AST駐地的方向,搞得士道連出聲討要四糸奈的時機都沒有。

  「今天真是抱歉了,不過摺紙的身體要緊,你也能理解的吧?」日下部燎子走上來拍拍士道的肩膀,「看的出來你真的很在乎她,那孩子的身世很悽慘,能找到一個真正心疼她的男孩子也是她的幸運啊。但空間震可是很危險的,作為男朋友還是不要讓她太擔心比較好哦?而且關於AST的事情,可以的話希望你不要說出去,否則摺紙也會困擾的。」

  「謝謝您的提醒,那麼我差不多也必須離開了。」士道匆匆致謝後也離開了現場,在四糸奈不在的當下正是攻略四糸乃的好機會,既然摺紙沒事的話就等事情辦完之後再想辦法討回四糸奈好了。

  「果然是個乖孩子啊,摺紙的春天也終於到來了嗎。」不明真相的燎子看著士道的背影失笑道,不過她要是知道士道此時是準備去誘拐人家小蘿莉的話會怎麼想呢……

  「四糸乃的話,奔著陰雨區找就沒錯了……」士道回想著四糸乃的靈力特性尋找起來。

  剛剛他欺騙的不僅僅是燎子,還有身處空中艦的琴里和令音。

  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可不能拿在檯面上講,所以留給他的時間並不多。

  離琴里到家應該還有一兩個小時,必須在這段時間之內找到四糸乃,騙她回家並且做完該做的事。

  「!有了!」沒過多久士道就找到了目標。

  失去四糸奈的四糸乃正如士道印象中那樣惶惶地尋找著四糸奈的蹤跡,見此情形士道便再次上前打了招呼。

  「噫!」四糸乃如同受驚的小兔子一樣被嚇了一跳,警惕地看著士道不敢說話。

  「那個,請不要誤會,我並沒有惡意。」士道蹲下來柔聲安慰道,「你是在找你的朋友嗎?」

  「嗚嗚……四糸奈……」被說中了心事,四糸乃鼻子一酸就要「開唱」,士道立刻感覺周圍的溫度都下降了幾度。

  「別哭別哭,我可能知道你的朋友在哪裡,不過可能沒辦法立刻幫你找回來。」士道一點一點爭取著四糸乃的信任,「如果你肯相信我,就讓我來幫你找回四糸奈好嗎?」

  「……」四糸乃似乎有些動搖,兩個人就這樣對面而立,直到四糸乃的肚子不爭氣地叫起來。

  「看起來四糸乃你應該是餓了吧?」士道不禁莞爾,這倒是正中他的下懷,「稍微來我家坐坐吧,餓著肚子可是什麼都做不了的哦?」

  「……對不起……」

  「唔,還是不願意嗎……」四糸乃的話讓士道一怔,不過很快四糸乃就解釋道:「對不起……四糸奈……說過那樣的話……」

  「沒關係,我不在意哦。」士道鬆了口氣,同時不免有些愧疚。欺騙這麼好的孩子,將來讓四糸奈和七罪知道了一定饒不了自己吧。

  就這樣,士道成功把四糸乃騙回了家。讓四糸乃在沙發上坐下,士道回憶了下她的口味喜好,最終決定做一份烤薄餅給她來爭取信任。

  「真是的,早知道當年向摺紙請教一下就好了。」士道腦海里竟生出了這樣的想法,要是讓摺紙來做這種事的話只要給料理加點料四糸乃大概就沒有反抗能力了,當然那樣的話自己也就徹底成為犯罪者了吧……好在料理還是成功地打動了四糸乃的胃,光是看她睜大的雙眼和急促起來的呼吸就知道她已經被面前的食物徹底吸引住了。

  「吃吧,不用客氣。」士道微笑著伸手摸了摸四糸乃的頭,對方先是一愣,隨後低下頭來雙手合十輕輕地念叨了一句什麼便動起了筷子。

  看得出四糸乃真的是餓了,一向怯懦的她卻連吃相都無暇顧及,只是在士道眼中這也是她可愛的一面。

  沒用多久,四糸乃便結束了用餐,紅著臉緊盯著盤子不敢說話。

  「怎麼了,不合胃口嗎?還是說不夠?」士道關切地問道。

  「非常……感謝您……」四糸乃終於怯生生地蹦出了幾個字,「感謝您照顧我……還要幫我找四糸奈……真不知道該怎麼報答……」

  「呃,說到報答……」這樣的字眼讓士道立刻有了主意,「其實我知道一種方式的,只是不知道……」

  「沒關係的……我願意回報士道先生……」四糸乃是個知恩圖報的孩子,一聽有報恩的機會自然是不肯輕易放過。

  「那麼,到沙發這邊來吧。」士道看了看表,確實也沒太多功夫可以耽誤了。既然四糸乃主動往火坑裡跳,自己豈有放過的道理?

  「接下來……要怎麼做?」四糸乃有些茫然。

  「四糸乃,想要在人類世界裡安安穩穩地生活下去嗎?」士道緊盯著四糸乃的眼睛,見她點頭後繼續說道,「我也不希望四糸乃面對危險,所以我想要盡力拯救你。雖然我們才剛剛認識,但可以拜託你相信我一次嗎?」

  「好,好的,我願意相信……士道先生……」單純的四糸乃就那樣點下了頭,顯然是對即將發生的一切渾然不覺。

  「那麼,把大腦放空,一切都交給我吧。」士道說罷便立刻身體前傾封住了四糸乃的雙唇,並且順勢將她按倒在了寬大的沙發上。

  四糸乃的純潔並不意味著她什麼也不懂得,但真正碰上這樣的狀況也是頭一遭,大腦登時一片空白。

  士道也明白不能拖得太久,見四糸乃還沒有反抗的意思立刻將她穿在里側的白色連衣裙向上掀起,讓四糸奈的下身暴露無遺。

  與此同時,士道的手也伸進衣服里開始向上半身進軍,因為體型的問題四糸乃還沒到需要穿胸衣的程度,這使得士道沒費什麼功夫就找到了她胸前尚未完全發育的兩點。

  不過比起兩顆珍珠,更讓士道享受的其實是四糸乃嬌嫩的肌膚:以前自己與四糸乃的身體接觸也就僅限於牽手而已,儘管她的雙手已經足夠柔軟,但大腿與胸前的皮膚卻是更為柔嫩。

  胸口的劇烈起伏與大腿的緊繃和略顯無力的掙扎讓士道更加捨不得放過位於胸口與大腿內側的敏感地帶,以至於許久都忘記了繼續向前推進。

  「哈……啊……士道先生,這樣,不好……」好不容易結束了深吻,四糸乃嬌喘著擠出了半句話就再次因為大腿被撫摸而錯亂起來。

  「抱歉,但這是救你必須的步驟。一切結束以後,你就會明白了。」士道匆匆解釋了一句,要不是四糸乃出聲他都忘了正戲現在還沒開始。

  意識到這一點之後他立刻將撫摸大腿的手轉移到了要害部位,稍稍愛撫一下躲藏在胖次下的蜜桃後便將食指插入進去抽插起來。

  四糸乃畢竟還是JS體型,就算士道自己的下半身已經漲得難受也不適合直接插入。

  雖然是為了任務,可士道並不願意給自己的任何一位愛人在第一次留下不好的回憶。

  「士道!回來了嗎!四糸乃她怎麼……」正當兩人纏綿之際,客廳的門卻猝不及防地被推開來,闖進來的是心急火燎的十香。

  不過當她看到倒在沙發上的兩人時,她也立刻明白了自己來得不是時候。

  「嗚,嗚嗚……」被十香這一攪合,四糸乃也恢復了神智,一道冰牆立刻出現在了空氣中逼得士道從自己身上跳了下來。

  重獲自由的四糸乃怨恨地看了士道一眼,一言不發轉身就跳出了窗子,只留下不知所措的士道和十香。

  「對不起士道,我沒想到你們在家……」十香一臉愧疚地走上前來。

  「這個不能怪十香,別放在心上。」士道捏了捏十香的手要她不要擔心,同時在心中暗暗埋怨起歷史的修正力來:雖然這次十香明白了一切,但依然在差點得手的時候搞得功虧一簣擺了士道一道。

  看來要想戰勝這該死的修正力,還是任重而道遠啊……

  「我記得,應該是這一間吧。」士道忐忑地來到了某間公寓的房門前。

  此時已經是四糸乃逃走的幾個小時後,經過士道和十香的討論他們一致認為四糸乃如今已經不再相信己方,想要創造繼續溝通的條件就必須拿出證據來表明自己的誠意。

  說起這一點,最有效的辦法莫過於找回四糸奈。

  然而在修正力的影響下四糸奈還是落入了摺紙之手,這可是讓士道一個頭兩個大。

  也正是出於這個原因,士道才會站在本來非常熟悉的摺紙家門口猶豫不決。

  「算了,反正這一步不邁出去是不行的。」簡單回憶了一下摺紙的手段以及自己過去應對的手段後,士道終於下定了敲門的決心。

  然而就像是等待已久一樣,士道的手指剛剛敲到摺紙家的門時那扇門就被一把拉開,而出現在哪裡的正是穿著女僕裝的摺紙。

  「呃,打擾了……不對,摺紙你為什麼打扮成這樣啊?」

  「專程問了殿町,他說你可能喜歡這種。」摺紙的回答一如既往地簡潔。

  「可惡的修正力,為什麼偏偏在這種細枝末節上做的那麼還原……」士道咒罵的同時細細品味了一番摺紙的打扮。

  摺紙現在穿著的是女僕咖啡廳常見的女僕裝,如果這套衣服穿在十香身上的話最大的賣點應當是前凸後翹的身材,但到了摺紙身上最大的亮點卻轉換成了那雙美腿——

  為了保持身體和作戰需要,摺紙一向是勤於鍛鍊。

  雖然本意並不是塑型,但拜良好的鍛鍊習慣所賜摺紙的雙腿卻顯得格外引人遐想。

  那雙美腿並沒有像某些節食過度的女孩子一樣顯得過於纖細,而是在苗條的同時給人以健康結實的感覺,尺寸恰到好處。

  而包裹在外的白色絲襪雖不是什麼高級貨,卻完美地包復住了摺紙的腿部,雙方都沒有一絲一毫的贅餘存在,令人讚嘆的同時也不禁令人幻想若是親手將這雙絲襪一點點褪下將會是多麼美妙的感受。

  支撐著這雙美腿的那對精緻玉足則包裹在白襪中擺出了羞澀女僕一般的內八字,而裙子和絲襪頂端之間的絕對領域更是讓人情不自禁地想上手體驗一番……不,只是上手恐怕已經不夠了,這副完美的藝術品值得士道用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去親密接觸,細細品味。

  「士道,喜歡嗎?」摺紙輕輕問道,臉頰也顯露出一絲難得的紅暈。

  「啊,真的很適合你呢,看的有些出神了,抱歉。」意識到盯著女孩子一直看太過失禮,士道趕忙致歉。

  但摺紙顯然十分受用,拉起士道的手就進了屋,而且還沒有忘記把門鎖上。

  「摺紙,今天來這邊還是想要看看你的傷勢恢復的怎麼樣了。」士道說的倒也不是假話,在他的心中每一位精靈都是無比重要,就算正打算攻略四糸乃也不至於把摺紙棄之不顧。

  「沒問題,基本沒什麼影響了。」摺紙邊說邊坐到了士道身邊,雖然面無表情但士道感覺得出她還是有一絲雀躍。

  「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正當士道盤算應該怎麼把話題轉到四糸奈身上時,一杯顏色奇怪的東西已經被端了過來。

  「請用茶。」把那杯「茶」端到桌上後,摺紙便直直地盯住了士道的臉,仿佛他不喝下去就不會善罷甘休一樣。

  對於這東西士道可是記憶猶新,太過於難喝是一方面,裡邊加的作料又是另一方面。

  就像如今的士道面對摺紙的女僕裝會產生新的看法一樣,已經體驗過性愛快樂的士道可不敢隨便斷言現在的自己喝了這玩意之後還能不能把持得住自己。

  要是一時失控讓摺紙無緣成為精靈可就慘了……雖說那樣的話對摺紙本人也許未必是件壞事,但士道還是不敢把未來交給未知因素去左右。

  「看起來還不錯,謝謝你……」有道是急中生智,士道立刻想到了應對之策。

  他裝模作樣地雙手捧起茶杯,隨後驚叫一聲將其「失手」跌落在地,就好像是被意外燙到了一樣。

  這麼一搞士道的衣服不可避免地遭了殃,好在最主要的目的達成了。

  「真對不起,摺紙,難得你辛苦為我泡的茶。」如果摺紙不甘心回去重新泡的話,士道甚至有機會趁機進房間帶出四糸奈。

  可令他沒想到的是摺紙非但沒有離開的意思,反而趴到了被那些不明液體濡濕的士道身上,還伸出了香舌舔舐起沾染在士道衣服和皮膚上的藥水來。

  「摺紙,你這是……」士道心裡大呼不妙,這種發展可不是自己想要的。

  被這麼漂亮的優等生這樣對待,是個正常的男性都不可能把持的住啊。

  為了不讓事態繼續惡化,士道趕忙把摺紙拉了起來。

  「士道……」被扶起的摺紙聲音卻意外地衰弱,臉也是紅透了。

  士道頓時大驚,伸手撫上她的額頭看看對方是否是傷勢復發而發燒。

  不過她的傷口似乎並未滲血,取而代之的是呼吸有些微的紊亂,而這種狀態在前一晚以及幾個小時前自己還剛剛見過……

  「壞了,難道是摺紙舔掉的藥物起效果了?!」士道立刻想到了原因,而摺紙此時的眼神已經迷離,雙手不老實地揉起自己的胸部,兩條美腿也忍不住輕輕摩挲起來,希望靠著大腿內側敏感帶的觸感稍稍緩解被意外點燃的欲望,可惜也註定是潑油救火。

  「士道,救我……」摺紙已經無力維持住端正的坐姿,索性側身倒在了地上。

  即便如此她依然沒有強求,如果士道不願意的話自然可以離去。

  只是面對這樣的要求,士道也不會給自己第二個選擇了。

  「這裡的話,拉塔托斯克的監控會被干擾,如果不拿走摺紙的處女的話或許也還好……」咬了咬牙,士道脫下上衣扶起了已經有些神志不清的摺紙,讓她躺在了自己的懷裡。

  一接觸到士道的肌膚,摺紙最後的理智也幾近崩潰。

  曾經聽說過的高超技巧已經無暇顧及,摺紙如久旱逢雨一般貼上了士道裸露的胸膛,不停地撫摸、親吻、舔舐著士道的身體。

  士道自然也沒有客氣的理由,順勢解開了摺紙腰部用以固定衣物的蝴蝶結,幫助摺紙脫去那礙事的女僕裝,只留下內衣和絲襪。

  看來摺紙還真的是準備萬全,穿在女僕裝之下的是一套帶著白色蕾絲的內衣,和尚未脫去的白絲配合在一起就像是天使臨塵一般。

  在右側肋部幾道紗布還沒有完全拆去,但這樣的視覺效果卻激發了士道心中那一絲黑暗的施虐欲。

  不過在這對戀人火熱的感情面前,哪怕是這樣的程度阻隔也是多餘,很快兩人就不著寸縷地貼在了一起,除卻無法阻礙二人親熱的白絲以外其他的衣物都被拋到一旁,為它們主人之間的衝刺擊節叫好。

  「士道……來吧……我就快要忍不住了……」摺紙虛弱地乞求著。

  「抱歉摺紙,我現在沒辦法和你做到最後。」士道輕輕吻著摺紙的耳垂,「不過我會讓你高潮幫你解決問題的。」

  說完,士道一把抱起摺紙衝進了臥室。

  將摺紙放到床上後,士道把她擺成了趴在床上的姿勢,隨後用背入式伏在了摺紙身上,親吻摺紙後頸的同時雙手也把玩起了摺紙那勉強稱得上盈盈一握的玉乳。

  不過他的陽具卻並未直搗黃龍,而是被摺紙的雙腿緊緊夾在中間並與陰唇親密接觸著。

  這樣一來,士道和摺紙能夠雙雙收穫快感的同時也不至於讓摺紙擔負破瓜之痛或者懷孕的風險,也就是所謂的素股玩法。

  深諳此道的摺紙自然明白士道的用意,當下也不強求與士道合為一體,而是順著他的意思扭動著臀部與雙腿。

  堅挺的小兄弟被緊緊擠在雙腿與陰唇之間,比起真正的處女地少了一分溫暖和緊緻,卻因為摺紙柔軟的腿肉和光滑的肌膚多了一分舒適和律動。

  很快兩人就找到了默契,士道的下身也隨著摺紙的節奏一起在她的雙腿之間進進出出,高潮的感覺也一步步逼近。

  「那麼,差不多是時候了。」士道想到。

  於是原本握著摺紙雙乳的手指便運動起來,左手揉捏的同時找准了乳頭的位置,右手則向下移動觸及了摺紙的陰蒂。

  默默在心中倒數三聲,士道的雙手同時發力,而下體的精關也不再控制,在胸部和下體的雙重刺激到來的同時白濁的液體也玷污了摺紙的雙腿,沾染在她的腿部與絲襪之上。

  「唔啊啊啊!」突如其來的多重刺激讓摺紙渾身一顫抵達了高潮,隨後便倒臥在床上昏死過去。

  她本身倒不至於像十香那樣缺乏定力,若不是藥物讓她的敏感度大幅提高的話她是絕不可能這麼輕易就被弄到失去意識的。

  「哈啊,這樣子的話,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吧。」士道躺到摺紙身邊把她摟進懷裡。

  這一次士道的精液與靈力並沒有直接進入摺紙體內,她應該是不會現在就恢復記憶的,好在以她的性格也應該不至於生氣什麼的。

  近距離下摺紙的睡臉給人的感覺就是恬靜,讓士道忍不住湊上去又輕輕親了親。

  「弄得這麼髒,不洗乾淨可不行啊。」士道憐愛地看了看熟睡中的摺紙,隨後將放在她絕對領域的手指貼著雙腿的曲線緩緩向下移動,讓自己的手掌沒入白色絲襪與摺紙的皮膚之間,為她褪下白絲的同時充分享受著那曼妙的觸感。

  以前士道多少還會對本子中那些穿著絲襪做的情節有些困惑,這一次他完全能夠理解那些男主角的XP了,有時這種隔靴搔癢的感覺和絲襪柔順的觸感反而更加讓人心動。

  徹底除去了摺紙的衣物,士道將尚在昏睡中的摺紙抱起來到浴室。

  比起五河家,鳶一家相對要簡樸一點,因為沒有浴缸所以士道只好拉過一張椅子,調好水溫並讓摺紙坐在自己腿上後才打開噴頭。

  因為兩人的身體都還沒有完全從激情之後的餘韻中冷靜下來,平素稍稍有些燙手的溫度也顯得剛好合適。

  士道的手再一次溫柔地撫上摺紙的雙乳,隨後遊走向腋下和肋部,不過這一次並非是為了奪取她的純潔,而是幫她洗淨身上的污穢。

  當然,他也藉此機會再次好好品味了一番摺紙的身體,那不聽話的小兄弟更是倔強地再次鑽進摺紙的股間肆意揮灑了一番,所幸在浴室中也好清理。

  不知不覺間,士道的手指已經深入了摺紙的處女地,觸及了那層象徵摺紙純潔的薄膜。

  「嗯……」夢中的摺紙輕輕扭動了一下腰肢,發出一聲嬌吟,仿佛在給士道鼓勁一般。

  「抱歉,摺紙,我現在還不能這麼做。」士道戀戀不捨地將手指抽出,「搞成這樣了啊……不過為了將來可以真正在一起,還是忍耐一下吧。」

  做完了最後的清洗,摺紙還是沒有醒來。

  確認她的身體無虞後士道將她抱回臥室包好尚未完全恢復的傷口並蓋好被子,寫了張字條留給摺紙後便離開了。

  當然,他可沒有忘記帶走必要的戰利品——四糸奈,只是在沒有意識的情況下,四糸奈這回可是見證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呢。

  「士道,怎麼回事?剛剛的通信為什麼一直都連不上???」剛走出摺紙的家門,耳機里就傳來了琴里急切的聲音。

  「這個啊,四糸乃那個重要的同伴被摺紙帶回了家,我判斷幫她找回來的話對提升好感度很有幫助,所以一直在和摺紙交涉,不必擔心。」士道回復的同時沒有忘記幫摺紙把門關好,畢竟她可是還在睡著,萬一被什麼不三不四的人溜進來占了便宜就是釀成大錯了。

  「……就算要擔心,恐怕也輪不到我擔心了吧。」確認士道沒事,琴里又變回了那副氣鼓鼓的樣子,大概還在糾結士道昨晚和十香的事。

  「小士,消失的四糸乃又一次出現了,不過AST也已經展開了針對她的行動。」令音適時地插話進來,「既然你已經找回了四糸奈,就拜託你立刻出擊吧,沒時間休整了。」

  「該死,這麼快就又要出手,真是不怕我精盡人亡啊。」士道只覺得有苦說不出,剛剛和摺紙纏綿的有些過頭了,但這事可不能和琴里令音說。

  好在自己也沒覺得過度不適,莫非是琴里的恢復能力在這方面也有作用?

  如果是這樣,那可千萬不能讓琴里知道,本來她就對士道推倒十香的事情耿耿於懷,很快四糸乃也要中招,要是再讓她知道這之中還有自己的能力幫忙的話血壓非要爆炸不可。

  即便如此,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

  給出了OK的答覆,士道很快又被傳到了戰場附近,看樣子四糸乃已經張開了一個無法靠近的冰雪結界和AST僵持,而十香也已經等在了那邊。

  「十香?你怎麼會在這?」

  「我回憶了一下過去的事,恐怕這裡需要由我先把AST以及令音的注意力吸引開。」不知為何,十香老是在這種給士道當僚機綠自己(不過能接受後宮設定的話也還好啦)的時候腦筋異常靈活。

  「這樣啊,那就拜託了,我相信你。」士道拍了拍十香的肩膀,隨後十香便衝出了掩體,釋放出幾道劍氣宣告自己的存在。

  「Princess?!怎麼會一起出現?」燎子身邊的美紀惠有些驚訝,「隊長,我們怎麼辦?」

  「『Hermit』暫時沒有移動的意思,我們一時也攻不進去,留她在這無傷大雅,當務之急是逼退『Princess』!」燎子當機立斷,指揮AST的優勢病例趕奔十香而去。

  借著她們計劃變更的混亂,士道成功避開了AST的視線跑到了冰雪結界的附近。

  「不行,士道,這邊是無法強行穿越的,我們必須另想辦法!」作為妹妹,看到士道這樣子琴里哪有不知道他打算做什麼的,當下也顧不得感情糾葛大喊起來。

  「抱歉,琴里,這一次我要任性了。」聽到琴里焦急的言語,士道感到心頭湧上了些許暖意,「那個,雖然沒法細說,但總之很對不起,有機會我會好好道歉的,不過現在只能上了!」

  「士道,不要做蠢事,士道……」琴里的話還沒說完,士道已經一頭衝進了結界。

  不論是當年還是現在,士道都是一樣的義無反顧。

  不,甚至可以說這一次士道的意志還要更加堅定,哪怕沒有琴里的回覆能力他也非要走這一趟不可,因為他再也不想再看到那孩子的哭臉。

  「!是你……!」不知走了多久,士道終於重新聽到了聲音。在他面前站著的正是逃走的四糸乃,而周圍的一切仍被冰雪阻隔,外界無法偵知。

  「抱歉,四糸乃。」本想多說些話,但如今的士道也已經因為之前經歷的寒冷和創傷直挺挺倒在了地上。

  而他手中握著的,正是四糸乃尋找多時的同伴四糸奈。

  「……!」四糸乃吃了一驚,迅速跑到士道手邊。

  「看起來,沒有弄壞呢……」士道勉強笑了笑,「對不起,四糸乃,之前用了那樣的手段……但是,我不會撒謊的,四糸奈,幫你找回來了哦。」話剛說完,士道便雙眼一閉,再沒體力多說半個字。

  「士道……先生……」四糸乃顫抖地戴上了四糸奈,輕聲問道,「四糸奈,如果他說的都是真的,我是不是……應該那樣報答他才好?」

  出乎意料,這一次四糸奈一言不發只是冷眼旁觀。等待了一會,四糸乃終於拿定了主意,手腳並用爬到了士道身邊,解開了他的褲子。

  「……好害羞……」四糸乃的臉已經紅的快能滴出汁來,但她還是親手將那根即將奪取自己純潔的東西解放了出來,只是因為主人的昏迷它也顯得有些無精打采。

  「這樣子……應該……」四糸乃閉著雙眼伸手握住了士道的陽具,輕輕揉動著。

  她只覺得那傢伙在自己的小手中很快變得熾熱無比,同時也奇蹟般地變大變硬了數倍。

  「真的,能放進去麼……」再次不放心地看了眼四糸奈,在依然沒有回應後四糸乃只得緩緩挪動到了士道身上,讓自己跨坐在他的身上的同時撥開內褲,讓龜頭吻上自己的小穴並輕輕摩擦著。

  折騰了一會,四糸乃的小嘴也終於張開了一點,勉強吞進了士道的前端。

  「咿呀!」下體傳來的刺激感讓她渾身一個激靈,本能地向後退了一點,但很快又下定決心繼續放對方深入。

  來來往往數次之後,四糸乃驚訝地發現自己居然愛上了這種被抽插的感覺,快感也取代了最初的不適。

  沒用太久,士道的陽具就已經「兵臨城下」,抵達了四糸乃的城防之前,只是再向前一點四糸乃就會感到疼痛,不免令她躑躅不前。

  「不,不行,這樣下去不行……」長久地懸空跨坐讓她的雙腿已經開始打顫,一個不留神的功夫,四糸乃重重坐了下去,而她的體重立刻幫助那根讓她不敢直視的壞東西直搗黃龍,連破處女膜和子宮口兩道關隘,直接挺進了四糸乃的子宮之中。

  「……啊……」巨大的痛楚讓四糸乃已經連哭聲都發不出了,兩個人都停止了動作,只有殷紅的血液靜靜地順著四糸乃的股間流淌下來,輕輕點綴了布滿冰霜的大地。

  不知過了多久,四糸乃的痛感漸漸遠去,而腰肢卻不聽使喚地擺動起來,整個陰道也隨之緊縮。

  好不容易進來的客人當然不甘示弱,幾個回合下來便將屬於士道的印跡徹底銘刻在了四糸乃身上最為聖潔的場所,惹得四糸乃也昏迷過去。

  而當二人全部失去意識後,四糸奈才終於有了反應。

  「真是沒想到呢,原來四糸乃也會這麼淫亂,也許你很有這方面的天賦哦?」四糸奈吃吃地笑著,「終身大事這種事我可不會插嘴,只能由四糸乃自己決定了呢,但不論是什麼樣的決定四糸奈都支持哦!不過剛剛流過來的記憶也很有趣,接下來就由四糸奈來幫你們守住秘密吧!」

  「咕……哈……還活著嗎……」士道再次睜開雙眼時,身處的位置又是拉塔托斯克的醫療室,只是這次已經非常熟悉了。

  不等別人來叫,士道立刻起身走向了艦橋,從背後走近了坐在那裡的琴里。

  「那個,我說琴里……」話才說了一半,琴里便狠狠撲了上來撞進士道的懷中啜泣起來。

  「士道……你這個笨蛋,為什麼要做那麼危險的事啊!」帶著哭腔的琴里仍然不肯抬頭,但雙臂卻死死環繞著士道的腰唯恐他再次跑掉,「我可沒告訴過你有治癒能力,就算你自己偶然發現了也不能這麼做啊,如果到達極限的話怎麼辦!」

  「對不起,琴里,對不起。」士道連著說了兩個對不起,不過在場的人中只有他們兄妹兩人知道這兩句分別針對著不同的事。

  琴里並沒有立刻答覆,就那樣把頭埋在哥哥懷中靜靜流了一會眼淚。

  「原諒你了……」輕微的聲音只有兩個人能夠聽到,但此刻已經足夠。

  「辛苦了,小士,四糸乃的檢查已經結束,一切安好。」兄妹兩人分開的時候,令音也帶著四糸乃回到了艦橋,至於是恰好趕上還是有意安排就不清楚了。

  「啊,辛苦你們了。」士道走到四糸乃身邊蹲了下來,當時他雖然沒什麼力氣動彈說話但意識姑且在,自然也清楚發生了什麼,「四糸乃,一切都好嗎?」

  「嗯,一切……都好。」四糸乃用力點點頭。

  「哈哈,這次可是也多虧了四糸奈哦~」四糸奈也頗為得意。

  拉塔托斯克針對精靈的檢查基本集中於靈力穩定方面,因此沒人會想著去檢查一下被封印的精靈是不是仍具備處子之身。

  至於兩人昏迷之後,則是由四糸奈做主一直維持了冰雪結界,這才瞞過了拉塔托斯克的視線直到兩人醒來確認了對策。

  這件事就這樣被隱瞞下來,倒也是萬幸。

  「那麼,歡迎回家,四糸乃,四糸奈!」士道會意地摸了摸兩人的頭,看來計劃又推進了堅實的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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