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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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太子卓中原半躺在一個沙發群中,兩名美女戴著黑色的狗項圈,全身赤裸的跪在他腿邊按摩,見到生人並沒有一絲絲的羞恥。

  對面沙發上坐著八太子周信義,亦有絕色的赤裸美女侍候。

  張艷麗咳嗽一聲,卓中原將手一揮,四周三十多名赤裸美女一齊退了下去。

  周信義笑道:「張艷麗!你可認識我?」

  張艷麗在認識趙無謀之前,雖然為柴關兵操勞,但遇大事和見大人物時不會叫她,身份是一隻下賤的牝獸,怎麼可能認識老闆的老闆,立即搖頭:「不認識!」

  周信義大笑:「想當年在老柴的私宅,幾條美女狗赤身裸體的雪地搏命,勝出的那條可不是你嗎?」

  張艷麗愣了一下,忽又笑道:「確有其事,那是我們幾個使用周期到了,柴老大不養廢物,只有最強的才有活的權力,也就在那次勝出後,我才有幸成為柴老大的記名弟子,怎麼?那天您也在場?」

  周信義大笑:「我當然在場了,後來你被蒙了頭臉,放在廁所里跪侍三日,第一條含的雞巴就是我的,那泡聖水滋味怎麼樣?想不到這才十年功夫,你倒人五人六的成了江南道的老大了,你們全真真是越來越回頭了!」

  張艷麗恨得把眼一眯,旋即笑道:「我說呢?怎麼看您這麼親切,原來以前服侍過您!我和蒙蒙她們四個,能主執南方四道,全是小師祖的意思,您老要是覺得不合適,可以向我們的小師祖建議,不過,您老貴姓大名呀?」

  趙天嫯道:「他是我的頂頭上司周信義上將,你們那個小師祖確實胡來,怎麼能讓你們四個沒有高功拔職的記名弟子,把江南、山東、浙江、福建四道殺得血風腥雨的?」 她看出了張艷麗的恨意,說話時眨了眨眼睛,意思叫她不要亂來。

  張艷麗把臉一抹笑道:「是的呢!不過這事得和我們的小祖師說去,和我說不來!既是周上將,就是我以前老闆的老闆嘍?失敬失敬!不過好教周上將知道,現在我已經不是什麼記名弟子,而是小師祖的入室弟子,形同侍妾,這次把我叫來,兩位首長有什麼指示?」

  卓中原哼道:「你們四個全真的牝獸在南邊鬧得不象話,得收斂點,其它門派已經有意見了,見不到李思淳,把狀都告到我們這裡,不過聽說你們全真的北方教御已經換了,李老不幹了,告訴你們接手的人,到政府機關備案!」

  張艷麗道:「我一定轉達!」

  卓中原道:「你們利用不正當的手段,不顧道教協會的法規,從日本人那裡訛了不少財產吧?」

  張艷麗道:「沒有的事,首長別聽人亂說!」

  「亂說?」 周信義跳了起來:「你以為我們特攻全是吃乾飯的?俱我所知,你們利用太平天國曾經的卯術控制魂魄,幾乎把日本財團的資產全弄到自己名下,現在日本就是個空殼子,這事你別不承認?」

  張艷麗笑道:「噢--!這事呀!就是小師祖傳我們幾個些小法術,把幾個跑到中國搗蛋的日本人魂魄拘了,削削魂問了些東西,是那些日本鬼慫,把知道的全招了,財產只是順便接管而已,也沒有多少!」

  當時張艷麗聽了萱萱的建議,把趙無謀收的日本黑龍會的魂魄要走後,削魂逼迫,把黑龍會的財產一鍋全端了過來,正真是富可敵國,再以此類推,除了山口組和花舞影的黑櫻會外,把能動的日本財團全動了,而首當其衝的就是日本在中國投資的各財團,就算是山口組、黑櫻會,在中國的勢力也沒放過,就在昨天,她在韓青青的配合下,帶著張歌、張嬌、張玫、張荷大殺四方,收了山口組在上海的全部財產。

  至於報復,有趙無謀在,她會怕?

  那個小師祖,向來是幫親不幫理,十七個藝業奇高的美女,也是認人不認事。

  「沒有多少?」 卓中原也沉不住氣了,站起了身來,自暴其短,仰頭看著張艷麗道:「那是一筆天文數字,你們幾乎把小日本掏空了,這事你們得有個說法,拿八成出來給國家,包括以前不肯轉讓給我們的一些高科技,還有,你們強行霸占擎天神宗的產業也要歸還!」

  張艷麗披嘴:「擎天神宗的勢力主要在浙江,那地兒是白蒙蒙那個丫頭在打點,這事和我說不著,至於拿八成小日本人的資產技術,我也做不了主,得請示小師祖!」

  「你個不識相的賤貨!來人--!」 卓中原發怒了。

  「別介--!」 周信義制止道:「老大,你和她也說不上,就算把她殺了也沒用,全真會立即找另一個人來代替,叫她把話帶到就好!」

  卓中原恨恨的點了下頭,復又坐下,他這身高站在張艷麗面前實在難看,冷靜了一下又道:「還有一件事!」

  張艷麗自始至終,都沒人邀請她坐下,這時老實不客氣的也坐了下來,隨手拿起茶壺倒了一杯水道:「什麼事,說吧!」

  卓中原又怒,就算省長在他面前也只有站著,這個婊子怎麼敢坐下來和他說話,不過這事非常重要,忍了忍道:「聽說你們能給人移魂魄易魂?」

  張艷麗道:「是--!不過得請小師祖,我們幾個弄不了!不過就算他同意,所收報酬決不會少,噢--,您要替誰續命呀!」

  張艷麗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不知道的人以為她多純多天真,絕不對認為她已是年過四十的老女人。

  卓中原道:「報酬沒問題,最好他能來一趟,全真的北方教御,勢力遍布中、俄、朝鮮、中東、北歐,新教御我們怎能不認識?很多事當面談,你說我一個國家領導人找他,他是神仙嗎?竟然沒時間?」

  張艷麗笑道:「我說首長,你也知道我們全真北方教御掌管的地盤,還叫我們向中國政府備案?霸道些了吧!我那小師祖就是神仙,能滿足你的一切要求,比如長壽或者…,嘻嘻嘻…,咯咯咯…,你那些俗物,他一件也看不上,真的是懶得見你,要是沒事,我可要回去了!」

  周信義笑道:「還請仙子美言,我們真的想見見他!你既然要走,我們也不攔,天嫯送送她,順便陪她在北京轉轉,所有花費,全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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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曉楫起汀雁,方知湖水寒。葦深分港細,天回值秋殘。……」如今的全真北方教御,有著無盡財富和勢力的趙大杆子搖頭晃腦,望著遠處一群天鵝,叉腿站在煙波浩瀚的北湖邊。

  抬眼看的話,已經可以看到鳳棲山上那處翠煙雲籠的明清建築群,散落在雲霧繚繞的山林間。

  「好主人!求您別酸了!」 柳媚煙笑道:「這處原是金陵四十景之一,叫做石臼漁歌,我們剛才路過的古村,就是有名的諸家村,你快點,裡面全是頂級富豪,正好可以介紹你認識!」

  趙無謀打了幾個寒顫,把雞巴抖了幾下,收進褲子裡道:「就是迎風放個尿,順便賦個詩,催什麼吶?再說了,老子屌絲一枚,和這些富豪認識有什麼用?其實來這裡的目的,就是和裘仁義那個死老外完成一單交易而已!」

  柳媚煙咯咯笑道:「哪不好做生意,非要巴巴的跑到這處來?是聽說這裡有美畜跪侍吧?還有,我就沒聽說,全真的北方教御是什麼屌絲!」

  趙無謀拉了拉鏈走了過來,打開車門坐了進去道:「北方教御這種事,到現在老子還雲裡霧裡,就是麻蕤和何秀兩個,硬弄了枚玉印給我,哼,要不是看在那枚印是頂級和田的份上,我早丟了!」 說話時,把手摸在柳媚煙的胸前,隔著衣服捏起奶子來。

  「哎呀!別鬧,你這樣玩我,我不好開車!」 柳媚煙雙手拿著方向盤,由著他摸並不躲避。

  「滴滴--!」 後面有車按喇叭。

  趙無謀剛把手伸進柳媚煙的衣服內剛捏到那肉乎乎的奶頭,聽見有人按喇叭,不由大怒,把頭伸出車窗吼:「按你媽的B!」

  一名中年人探出頭來,非常有禮貌的笑道:「我說兄弟,你們挪個方向,讓開一點,讓我們過去就是,別這麼不文明好吧?」

  趙無謀目力極好,雖是傍晚,也把那人看了個仔細,驚道:「和紳?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中年人咳嗽了一聲道:「兄弟,我不叫和紳,只是演了他一回而已,叫我老王或者王剛都行!你們也是來參加東晉古玩私人展銷會的?」

  趙無謀樂了,叫柳媚煙發動橫在路上的雷克薩司,把路讓了出來,嘿笑道:」 是的是的,不但如此,我還有私人東西要出手,全是北宋的懷州當陽峪窯的東西,你有沒有興趣?」

  後面的車子又伸出一個頭來:「懷州當陽峪窯?真的假的,拿來我看看!」

  趙無謀對柳媚煙道:「把車子找地方靠一下,後面有個凱子,先宰一下再進去!」

  柳媚煙道:「我的主人喲!你要意識到你現在的身份好吧?怎麼就是角色轉化不過來呢?你要時刻記住,你現在是全真北方教御,不再是小賊,這些當陽峪窯的東西,交給我爸處理就行,他自然會找到合適的賣家,價格決對不會虧你的,再說了,你現在還要這些小錢做什麼?」

  趙無謀道:「小錢!遇到凱子一個上萬塊哩,把車停在前面那塊野地,我和兩個凱子交易一下。」

  柳媚煙笑道:「一個是王剛,一個是馬未都,都是行家,你出手的東西是真的便罷,要是假的,決逃不過人家眼睛!」

  趙無謀披嘴:「和紳認識,那一個土裡巴嘰的老頭不認識,我的東西怎麼可能是假的?別說瓷器,屍體都有真的,就怕他們不感興趣!」

  王剛的車子也停了下來,兩個老頭走了出來,迎著站在車門邊拎著皮箱的趙無謀道:「小伙子,你真有東西給我們看?」

  柳媚煙也下車,向兩人笑道:「王老師好,馬老師好!」

  馬未都笑了起來:「柳丫頭!他是……?」

  「我是他一個朋友,哎--!別管我是誰了,東西看著好就拿走,看著不好一拍兩散」 趙無謀道。

  馬、王兩人交換了一下眼神:得--!

  又一個二世祖,拿著家裡的東西出來敗呢!

  趙無謀把皮箱放在後備箱上,打開後五件當陽峪的宋三彩呈現在面前,都是碎的,但不是粉碎,就是碎成幾大塊的那種,碎片都在,給行家不難修補,這是趙無謀踢飛楊珏時被她撞碎的。

  王剛眨了下眼睛:「碎的呀!這倒不好出價了!」

  馬未都拿著幾件瓷器仔細看罷笑道:「碎是碎的,但沒有假,好歹也是北宋的東西,你要是不要,我可出手了,拿到上海找人修復一下,在家裡擺擺也不錯!」

  王剛笑:「你說對的就是對的,小伙子,我出十萬,你看怎麼樣?」

  趙無謀笑了,那架子東西有幾十件,被楊珏一下子全撞碎了,既然有凱子要,他當然出了,當即笑道:「和紳--!噢--!不不不,王老師,我特喜歡你演的戲了,得--!十萬您拿去!不過得現金噢--!」 說著話把箱子遞了過去。

  王剛當時就懵掉了,他說十萬是一件的價錢,哪有人古玩還搞批發的?

  馬未都大笑起來:「柳丫頭,他是誰家的二世祖?十萬我們拿是拿了,要是他家大人找來,我們可不退的!」

  柳媚煙對這些破瓶子爛罐子也不感興趣,白了趙無謀一眼道:「放心,他家沒人會找後帳的,你老儘管拿去!」

  「哎喲喲--!」 王剛笑得臉上全是摺子,這漏他揀得大了,忙不疊的接過箱子,對後面的車子裡的助理喊:「小李,拿一捆票子過來!」

  現場立即錢貨兩清,趙無謀一上車,就催柳媚煙快開車。

  柳媚煙道:「急什麼!不就是幾步路嗎?一踩油門就到了!」

  趙無謀道:「快走快走,這兩個老凱子反應過來,退貨就麻煩了!」

  後面車子上,王剛也對馬未都道:「等會兒到現場,得避著這個小伙子,要是被他家大人知道,跑到我這找後帳就不妙了!」

  馬未都笑道:「我們這行買定離手,就算他家大人知道,也不會找後帳的,否則古玩行里就別混了!」

  車子開到山根下,迎面是一個大大的青石牌坊,上書」 北湖煙柳」 ,門前是十幾名彪悍的保安,見有車子來,立即揮手,示意停車。

  柳媚煙遞過證件,保安看過證件後,揮手放行,車子開過四、五百米、站滿保安的林蔭道,轉了個轉,眼前出現了個巨大的停車場,停車場上,已經停滿了各種豪華的車子。

  趙無謀被柳媚煙挽著手臂走進大門,大門口站著十六名絕色美女,身高都有一米九左右,衣著性感,旗袍的叉直開到腰,稍微一動,整條雪白的大腿全部露了出來,上面卻是無袖背心式,兩團奶子幾乎跳出低低的領口,雪白的粉頸處勒著大紅色的項圈,後背就是幾根帶子。

  「嘿嘿--!」 趙大杆子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淫爪就伸了出去。

  幾要被他摸到大腿的那名迎賓,一雙媚眼立即亮了起來,笑靨如狐,故意把一條雪白修長的大腿邁出了旗袍露了出來,等他來摸。

  柳媚煙立即抓住他的手,低聲道:「人家巴不得你在大門口就上她,然後狗屎似的粘著你,隨你日來任你操,對於她們來說,你就是凱子,這裡出入的非富即貴,只要釣到一個她們就發達了,有點志氣好不好,哪有在大門口就動手動腳的,平白叫人看輕了去!」

  趙無謀收回手,擦了擦口水道:「這回這婊子走眼了,老子就一窮屌絲……!」

  柳媚煙嘆氣:「哎--!什麼時候您能把角色轉化過來喲?只要你全真北方教御支會一聲,被你想摸大腿這位,立即野雞變鳳凰!」 說罷拉著他就往裡走。

  那迎賓幽怨的看了他一眼,原地微微走動,兩條雪長的大腿交叉邁動,引得趙大杆子走出老遠還回頭去看。

  大廳里人聲鼎沸,奶牝忽隱忽現的各色美女穿梭其間,也不是完全赤裸,都是穿著垂絲的佩飾,高跟的皮靴。

  四周都有半人高的櫃式玻璃展台,每個展台這會兒都蓋著紅布,那是明碼標價,讓客人自由選購的東晉古玩。

  遠遠的聽到有人誦道:「子保完堅身受慶,方寸之中謹蓋藏,精神還歸老復壯,心結幽厥流下競……」 聲音不高,卻能清析的傳入大廳內每個人的耳朵,其聲嬌媚,非常的好聽。

  趙無謀道:「這是張艷麗的聲音喲!不好好的跟老子打炮,跑到這裡裝神弄鬼!」

  轉過屏風,走到裡間,看見張艷麗那婊子著一身玉色道袍,寶相莊嚴,顯擺著沒用擴音器,坐在法台上,正和一大群身著講究的體面人用內力講經。

  萱萱、芳芳兩個妖精一本正經的在一邊護法。

  一名年輕富豪迎著柳媚煙過來,笑道:「你家老子還相信這東西,找個神棍來胡說八道,散布封建迷信思想?」

  趙無謀一笑,使了個法術,對著那人一彈,那人頓時就說不出話,定在當地,眼珠亂轉。

  柳媚煙道:「好主人,你把小王怎麼了?」

  趙無謀笑道:「就是個定身咒,小小懲罰,叫他以後不要信口開河!」

  是凡道門,是不許用道術害人的,凡是敢用道術害人,都會受到本門嚴懲,輕則杖責,重則廢去道行,追回度諜,逐出門牆,至於神跡,世人愛信不信,不強迫人入教。

  趙無謀卻是個異類,道法精絕卻又無人管束,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同樣追隨他的人,也是肆意而為。

  大廳中央本是要做拍賣場的,擺著整齊的椅子,一眾人聽張艷麗講道,有的眉飛色舞,有的根本不信,有的將信將疑。

  張艷麗布道,走的是上層路線,短短時間,已經在上層社會發展了不少護法,是凡聽得眉飛色舞的,都是受了她的好處。

  全真道法,不同於江湖術士,本就沒想著騙人,何況張艷麗真有本事,一段《黃庭》講完,張艷麗接過萱萱遞過的清茶,喝了一口道:「各位有什麼問題,或者需求都可以提出來!」

  有人叫道:「仙子我腰疼!」

  張艷麗笑道:「腰疼看醫生,見鬼再來找我!」

  有人叫道:「仙子我性功能不行,勃起困難!」

  張艷麗笑道:「我教確有固本還原的秘藥,只是你不是我教中人,我不能給你服用!」

  有不信的人譏道:「真的假的?裝神弄鬼的,就是春藥吧?」

  就有人立即反駁:「張仙子說的不假,幾個月前有人給我吃了一粒黑乎乎的東西,起初我也以為是春藥,但那東西卻真不是,不用吞咽,隨著呼息就被吸收了,後來…,反正很強就是,都幾個月了,效果都在!」

  趙無謀一看,說話的卻是王昌生那個賤精,當初本是戲弄他,給他吃了一粒穢丸,想不到那賤精似是回味無窮,他不知道的是,王昌生這幾個月都是操女如虎,充分享受了有錢人的樂趣。

  有人道:「張艷麗,你別裝了,不就是錢嗎?說吧,我買幾粒,不過會先找人試試效果,萬一是鉛丸汞丸什麼的豈不倒霉?」

  張艷麗笑道:「你既不信道,我怎麼可能給你?你以為我缺錢嗎?」

  有人叫:「仙子,我這一段時間忽然吃嘛嘛不香,不管什麼山珍海味,吃到嘴裡也象吃蠟燭,是不是見鬼了?」

  這話一出,廳中眾人一齊點頭,柳德恆、錢定源幾個卻是微笑,他們喝了張艷麗的符水,這種現象已經不見了。

  張艷麗漫不經心的道:「這好辦!今天相見也是有緣,萱萱拿碗水來!」

  萱萱立即拿了個一次杯子,倒了半杯子礦泉水,張艷麗使了個神通,平空出現了一張符來,嘴裡念念有詞,那符忽然無火自燃,化做點點菸霧,融入那杯水中。

  張艷麗道:「喝了這符水,一、兩個月內,保證你吃嘛嘛香!」

  有人起鬨道:「當我們是農村人嗎?還喝那髒水!」

  張艷麗披嘴:「愛喝不喝,沒人喝的話我倒掉了!」

  起先提問的那人是個吃貨,有錢吃東西沒味道,實在比要了他命還煩惱,醫生也看不好。

  而且替他診治的醫生自己這些天也是這樣沒胃口,抱著試試看的態度,端起那符水一口喝乾,砸砸嘴道:「明明看見那灰落進去的,怎么喝起來那灰就不見了?」

  有人問:「老林!什麼滋味?」

  老林道:「沒有什麼特別的呀!」

  萱萱拿牙籤挑起一塊蛋糕道:「你吃吃看呢?」

  老林接過蛋糕,咬在嘴裡,立即叫道:「好吃好吃!滾你媽的,失去的味道又回來了!哎喲!張仙子,你說這效果只有一、兩個月?」

  張艷麗高深莫測的點頭:「是--!」

  老林急道:「那一、兩個月後我要是找不到你怎麼辦?」

  張艷麗笑道:「你不是我教中人,今天恰逢其會,才給你一、兩個月的味道,以後你找到我也沒用!」

  老林急道:「我給錢!說吧?多少錢?」

  張艷麗哼道:「俗物!」 轉過臉不理他了。

  老林不依了,涎著臉跟張艷麗糾纏起來,不出所料的話,張艷麗又多了一個贊助商。

  趙無謀看得微笑,心想:這七彩蛇還真會裝!

  忽然眼角一轉,看見裘仁義那個死老外,和另外一個老外坐在一個角落裡,和身邊的柳媚煙道:「我看到裘老外了,我們自由活動好吧?」

  柳媚煙放開趙無謀的胳膊:「行是行,但你不要做什麼丟身份的事就好!」

  趙無謀笑:「怎麼會呢?」 丟開柳媚煙,朝裘仁義呆的角落走了過去。

  幾個身高足有二米的健壯黑鬼擋在趙無謀面前,用生硬的中文道:「中國人,你要幹什麼?」

  趙無謀忍住把這幾個凱老B放倒的衝動,對裘仁義喊:「老裘!叫黑鬼走開!」

  裘仁義立即對身邊那個身材不高的洋鬼低聲說了幾句,那洋鬼沖黑鬼揮揮手,黑鬼讓開道,讓趙無謀走了過去。

  趙無謀走到裘仁義對面坐了下來,拿起一個杯子倒杯咖啡:「你媽!這咖啡真不如我們的茶好喝!我說老裘,你不是說有赤身裸體的牝獸蹲侍嗎?在哪裡?我去瞧瞧!對了,這位洋鬼子是誰?看著很有錢的樣子?」

  裘仁義一聳肩,對趙無謀笑道:「跪侍的女畜都在洗手間裡,十二名賤貨都由我們提供,不但如此,今天我們還準備了三十隻絕色的賤畜拍賣,各色人種都有,包括那二十隻跪侍的賤畜,有興趣的話你也可以出價,拍到手後可以任由你處理。噢--!介紹一下,他是居候·羅斯柴爾德,你哥哥就是現在羅斯柴爾德家族的掌門人,居伊·羅斯柴爾德…」 接著就是一通的好吹,這世界上不只是中國喜歡吹牛,外國人也熱愛此道。

  趙無謀聽得眼光賊光,悄悄的喚出洪宣嬌,意識交流:「宣嬌,你們能奪老外的舍嗎?」

  洪宣嬌道:「能呀!奪舍只要是個沒魂魄或者魂魄弱的身體就行!」

  趙無謀道:「好!對面的這個老外死有錢,呆會兒想辦法,如上次丁棍的故事,我們再演練一遍!」

  洪宣嬌道:「好呀!我正閒得無聊!不過我不是洋毛子,上身後外國話不懂,可能會露餡!」

  「我來」」我來」 陳雪梅、楊洛丹異口同聲。

  楊洛丹道:「主人,我生前英語八級!」

  陳雪梅哼道:「死蹄子,我生前根本就是英語專業畢業的,外國史也精通,你和我爭什麼,給我出來,自然不會忘不了你就是!」

  趙無謀道:「就陳雪梅!」

  居候·羅斯柴爾德終於不耐煩了,對裘仁義嘰哩瓜拉說了幾句。

  裘仁義立即對趙無謀道:「張先生!居候還有要事,你不是要跟我們做生意嗎?貨呢?」

  趙無謀笑道:「噢--!你等會兒!」 拿起電話問柳德恆,有沒有安靜的地方。

  柳德恆正在聽張艷麗布道呢,本不想接,拿起手機一看,見是趙無謀,立即按了接聽鍵。

  張艷麗在這種場合出於偽裝的教養,挨他說完話,方才皺眉道:「聽我布道不要有其它的干擾好吧?沒誠意……!」

  柳德恆小聲道:「仙子!是教御!」

  張艷麗嚇了一跳,壓低聲音:「天!他來了?是說我嗎?不行,我得趕緊走!在他面前,我哪敢班門弄斧?」

  柳德恆低聲道:「不是說你,他只是和一個老外做生意,要我找個安靜的地方,我這就過去安排!並沒有說到仙子你!」

  張艷麗道:「叫萱萱去!」 對身邊的萱萱道:「我們那位爺來了,你去安排下,順便探聽一一口風,如有不妥,我們立即撤退!」

  「是--!」 萱萱低聲道,接過柳德恆遞過來的房卡,悄悄的去了。

  趙無謀看見萱萱過來了,立即湊過低聲道:「柳老鬼叫你過來的?」

  萱萱低笑:「是呀!張姐叫我問你有什麼需要?」

  趙無謀道:「需要?噢--!今天我還要玩跪侍的賤貨,聽說怎麼玩都可以,就是沒錢,否則的話……」

  萱萱微笑:「您老怎麼可能沒錢?我們的人都是你的,噢--!我知道了,您是知道今晚有賤獸拍賣吧?你要是看中哪只,或者全部也沒問題,只管出手,錢自是沒問題,不過我告訴你,這裡的人對於古玩的興趣可比賤獸大的多,女人哪兒沒有?……」

  趙無謀大腦這會兒忽然反應過來,飛速的轉動:我這個全真北方教御到底是什麼東西喲?

  窮屌絲當慣了,許多事適應不過來,聽她們人人這麼說老子如何如何,別抱著個金山不自知?

  不行,得找個機會弄個明白。

  萱萱拍拍他道:「我的爺--!你想什麼呢?」

  趙無謀笑道:「噢噢噢--!沒什麼沒什麼,安靜的地方在哪裡,你帶我們去!」

  萱萱點頭,再向裘仁義點了點頭,一行站起身來,跟在萱萱後面就走。

  趙無謀嘻嘻一笑:「萱萱!門口看門的那些騷貨真是夠勁呀!」

  萱萱笑道:「她們身高都在一米九以上,個個絕色,就是奶子小點,可能玩起來不合您的意,不過腿非常漂亮,你要是喜歡,等今天這事過後,我打聲招呼,叫她們十六個侍候您老,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玩膩了再叫她們回來!」

  趙無謀笑道:「十六個?還不把我玩死,就是最前面那個,特別是意,床上一定夠勁兒,能日一下真是三生有幸!」

  「切--!」 萱萱笑:「什么女人能叫我們北方教御三生有幸?都是賤貨,馬桶一樣的婊子,您老可不能給她們好臉色,否則登鼻子上牆,我不知道您說的是誰,這交流會是柳老鬼組織的,人都是我們旗下模特公司的,只是一兩個的話並不影響她們的工作,不用等結束,您相中了立即叫她跪侍,而且只是日一下的話更好辦了,日完了再叫她們到門口繼續站著!」

  「人都是我們的?是我的?」 趙無謀不信道。

  「哧--!」 萱萱笑:「是,都是您老的,南方四仙子是您的牝獸,任您騎來任你打,何況門口站著的那些仙子手下的手下的騷貨?她們常常為了爭一個機會,要給十幾個男人輪個遍,您老有要求,她們高興還來不及,哪敢有二話?」

  趙無謀不說話了,發誓要好好搞清楚這一切,太他媽的離奇了。

  萱萱把一行人帶到一間套房,刷開了房門,把卡插上了就退了出去,裘仁義在外間坐了,問道:「那具木乃伊呢?我們看了才好交易!」

  趙無謀謀笑道:「你們等一會兒,我進去一下再喊你們!」 說罷也不等他們答應,跑到裡間去了,居候用英語道:「瑞查,這中國人幹什麼去了?」

  裘仁義道:「中國人都狡猾,我跟進去看看!」

  居候把身體往沙發上一靠:「這倒不必,我們的人都在外面,他就一個人,玩不出花樣,你是專家,到時貨對就付錢,貨不對我們就走人,他沒有辦法的!」

  趙無謀跑到裡屋,自乾坤袋裡倒出狐屍放在床上,又拿了幾十件晉、元、宋、明、清的東西,故意亂七八糟的金、玉、瓷、畫什麼都有,胡亂的堆放在屋內,把陳雪梅放了出來,然後跑到門口道:「裘老外,你進來吧!太亂了我根本收拾不過來,你別介意!」

  居候站起身來,想跟著進去。

  趙無謀大喊:「那個老外,你不能進!」

  裘仁義道:「噢--!親愛的張,他是我老闆,有權對可能屬於自己的東西察看!」

  趙無謀似是無奈道:「那好,他可以進來,後面幾個黑鬼不准進,否則我中止交易!」

  居候向後面兩個緊跟著的保鏢道:「你們呆在外面!」

  保鏢點頭,依言站在內室的門口。

  「哇噢--!」 裘仁義驚嘆,隨手拿起一個宋代的瓷瓶,以他的經驗,是真品無疑,又翻看起字畫、銅器、玉器來,全神貫注的根本就不管身外的事了。

  趙無謀趁裘仁義翻看古玩,悄悄的走到居候後面,掌心內是個離魂符,猛不防就印在了同樣全神貫注的把玩古玩的居候後背上。

  居候頓時就感覺自己飄到了空中,驚恐的大叫,但是裘仁義和門外站著的保鏢根本聽不見,一道青色的影子鑽入了他的體內,跟著一股吸力猛的把他身子吸。

  「噢--!不--!」 居候大叫,無可奈何被人吸入了一個玻璃葫蘆中。

  趙無謀把玻璃葫蘆遞在陳雪梅,她早學會了如何拷問魂魄,不用多久,就能把居候問個底掉。

  裘仁義終於停下手來,雙眼全是貪婪的表情,對趙無謀道:「開個價!這裡的東西我們全要,是吧?居候先生!」 跟著用英語向西貝貨居候覆述了一遍。

  西貝貨居候連清了幾次嗓子方才用英語道:「是的!多少錢都沒問題,咳咳--!」

  裘仁義奇怪道:「居候先生,您的嗓子怎麼了?」

  西貝居候用一隻手揉捏著嗓子:「這該死的天氣,天陰冷了,我想我可能感冒了!」

  裘仁義巴結:「是的,居候先生,南京的春天,不比倫敦好多少,就由我和這個中國人談價錢?」

  居候道:「是的,我全權授權給你,無論如何,得拿下這間房間所有東西!」

  裘仁義道:「OK」 ,轉身對趙無謀道:「除了談好的木乃伊外,我出一個億人民幣,要這裡所有的東西!」

  趙無謀笑道:「如你所願,成交!」

  裘仁義以為趙無謀會加價呢,在他認識的中國人中,不管有錢沒錢的,都是這德性,想不到趙無謀這樣爽快,不由愣了一下道:「不會有贗品吧?」

  趙無謀道:「有一件假的我全白送你,你在這裡仔細看!」

  裘仁義轉身對西貝居候道:「中國人向來狡猾,我出一億人民幣要這裡的所有東西,他竟然一口答應,這使我非常懷疑,要多花些時間仔細看看!」

  西貝居候道:「那好!你好好的看,我和這個中國人先出去,拍賣會開始的時候,你必須出去!」

  裘仁義道:「好的!」 又用中國話問趙無謀:「親愛的張,那個木乃伊呢?」

  趙無謀看著陳雪梅悄悄的向他打著」 OK」 手勢,對裘仁義道:「在這裡!」 說著話掀開被子,把那具貼著符的狐屍露了出來。

  裘仁義邊拿出了傢伙事,邊對趙無謀道:「親愛的張,我得仔細鑑定,你要是有耐心,可以到外面等我!」

  趙無謀微笑:「我沒耐心,你慢慢的鑑定,鑑定好了把錢打我這張卡上,我還要找跪侍的美女呢!」 說著話,把一張卡丟給他,向西貝居候一眨眼睛,兩人走出了內室。

  陳雪梅對兩名黑鬼道:「你們幾個,在這裡保護瑞查,傑克和湯普跟著我就可以了!我可能感冒了,得找個地方休息一下,拍賣會開始的時候再喊我!」

  趙無謀知道她要抓緊時間拷問居候,和她交換了一下意識流和,自去尋找跪侍的那些賤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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