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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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的面談取消吧。」

  周三早上,李佳芯一到事務所,放下包後便對著她的女性工作人員說道。

  她的聲音雖然平靜,但內心卻早已被近日來不斷湧現的情感攪動得難以平復。

  這是8月的最後幾天,空氣中瀰漫著夏日即將結束的餘熱。

  李佳芯穿著一件簡潔的白色襯衫,搭配條紋的深藍色裙裝,整個人散發著律師的幹練氣質以及作為人妻的成熟魅力。

  她的一舉一動都顯得自信而有力,事務所的員工看著她時,眼神中透著些許欽佩與驚嘆。

  「有什麼急事嗎,李律師?」

  員工小心翼翼地問道,顯然她也感受到了李佳芯身上那股微妙的緊張感。

  「昨晚突然有個面談預約。」

  李佳芯語氣輕描淡寫,似乎是在儘量讓自己顯得冷靜。

  「是在這裡進行嗎?」

  員工繼續問道,語氣中透出一絲不安。

  「是的。」

  李佳芯回應道,眼神閃過一絲不確定。

  「對方是一個人嗎?」

  「應該是一個人。」

  李佳芯的回答顯得簡單直接,但內心的緊張感隨著每一句對話逐漸加深。

  她意識到,從早上出門開始,心中那種揮之不去的壓力感一直在縈繞著她。

  周五收到的那個信封,仿佛是過去的一記重拳,將她一度以為已經掩埋的記憶強行喚醒。

  那突如其來的衝擊,讓她的情緒在整個周末都無法平靜。

  丈夫不在的周末,李佳芯獨自留在家裡,反覆觀看了那段曾經深埋在記憶深處的影像。

  無論她觀看多少次,影像中的場景始終未曾改變,記錄著她李佳芯作為一名律師在過去犯下的污點。

  那個時候的她,被稱為當地的美人律師,是眾人眼中的完美職業女性。

  而如今,那段影像卻無情地揭示了她曾經的一個無法逃避的過去——

  她曾賣掉了自己的初夜。

  每一次看著那些畫面,李佳芯都無法阻止自己的思緒,她不斷想像著如果這些傳聞傳開,她的生活會如何被徹底摧毀。

  作為一個已婚的律師,她的形象、她的名譽,所有的一切都會因為這個秘密而崩塌。

  但那些畫面帶給她的打擊並不僅限於她的罪行的證據。

  最讓她無法接受的,是影像中那個赤裸的自己——

  比基尼被男人脫下,第一次被男人抱住的自己,那個被經驗豐富的男人引導到欲望頂峰、最後發出淫蕩呻吟的年輕女子。

  那是她一直試圖掩蓋的、無論如何也不能被揭露的秘密。

  可是,面對這些回憶,李佳芯不僅感受到強烈的羞恥感,甚至在觀看這些影像時,她也無法抗拒其中帶來的某種莫名的興奮。

  「啊……啊……啊……」

  影像中的嬌喘聲混合著客廳里自己和其他年輕女性的聲音,迴蕩在她的耳畔。

  那些欲望的交織與歡愉的瞬間,像是讓她回到了那個夏天。

  長期未被丈夫擁抱的成熟身體,在這周末被那些影像中的畫面所喚醒。

  看著自己年輕時與男人交歡的場景,李佳芯的身體漸漸無法控制。

  她無數次呼吸急促,感受到身體濕潤,那種久違的欲望湧上心頭。

  她無法抗拒,那段影像中曾經的自己帶來的強烈衝擊與興奮感,最終在周末的夜晚,她看著影像自慰了。

  「預約是什麼時候?」

  工作人員的聲音在李佳芯的耳邊迴蕩,但她的思緒依然沉浸在混亂的記憶與現實之間。

  「李律師,面談時間是什麼時候?」

  工作人員再次提醒,聲音中帶著些許無奈。

  「嗯?」

  李佳芯這才猛然回過神來,她的目光從窗外收回,意識到自己已經走神了。

  她強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卻發現內心的緊張感依舊揮之不去。

  女性工作人員站在她背後,微微搖頭,顯然也察覺到她的異常。

  「對不起……時間,對吧?」

  李佳芯努力恢復平靜,試圖掩飾自己的失態。

  「是的。」

  工作人員禮貌地點了點頭。

  「大概是下午3點。」

  李佳芯輕聲回答,儘管她知道,這個時間段會牽動她所有的神經。

  「李律師,這周你好像有點不對勁。」

  工作人員的語氣變得溫柔起來,她顯然注意到了李佳芯狀態的微妙變化。

  「是嗎……」

  李佳芯故作輕鬆地回應,但內心的焦慮卻愈發加深。

  「從周一開始,你看起來有點疲憊。」

  工作人員好心提醒,語氣中帶著些許關切。

  「周末一直在處理文件。」

  李佳芯找了個理由掩飾自己的不安,試圖將所有的焦慮歸結為工作壓力。

  「不過,稍微有點疲憊的李律師,看起來更性感哦。」

  工作人員笑著開玩笑,試圖緩解氣氛。

  「別說這種奇怪的話。」

  李佳芯無奈地笑了笑,揮了揮手,目送工作人員離開。

  當她再次獨自一人坐下時,緊張感又一次回到了她的心頭。

  她打開電腦,再次看了看昨晚的郵件。

  那是一封她花了無數時間反覆思考後發出的郵件,面對那封信和影像,她知道自己不能再逃避下去。

  「關於您寄來的信件,我想見您一面。」

  昨晚,李佳芯發了這條信息到那封信中附帶的郵箱地址。

  她知道,這件事已經無法忽視,無論那個人的動機是什麼,她都必須面對。

  大約30分鐘後,她的郵箱裡收到了回復。

  郵件中的內容簡短,卻讓她的心臟瞬間加速跳動。

  「那明天下午3點,我會到事務所拜訪。」

  回覆中的字句如此簡短,卻帶著一種無形的壓力,仿佛即將到來的見面會將她帶入一場無法迴避的對峙。

  李佳芯的手指在鍵盤上停頓片刻,她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但無論如何,那段過去的影像、那些無法逃避的回憶,正一步步逼近她的現實。

  李佳芯腦海中的疑問不斷盤旋。

  這個人,發出郵件並寄來那段影像的人,究竟是住在這座城市嗎?

  她試圖排除這個可能性,但內心的某種直覺讓她不得不懷疑。

  這封郵件中,字裡行間似乎透露出一種熟悉感,仿佛這個人對她的事務所了如指掌,甚至是從近距離長時間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

  到底是誰?

  李佳芯無法確定。

  是那個第一次占有她的男人嗎?

  是他當時的朋友,還是某個她完全沒想到的人?

  她的腦海中不斷閃現出這些疑問。

  她確信,影像和照片的持有者一定是那個男人群體中的一員,無論如何,他們與那個夜晚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

  無論如何,今天下午,這一切都會水落石出。

  那封回覆郵件中清楚地約定了時間——

  下午三點。

  這意味著,她必須面對過去的陰影,不管結果如何。

  整個上午,李佳芯幾乎無法集中精力在工作上。

  無論是看著電腦屏幕上的文件,還是列印出來的案件材料,她的思緒總是不自覺地飄回那段錄像中。

  那些畫面不斷在她的腦海中閃現,干擾著她的每一個思考。

  她清晰地記得,自己被大膽地分開雙腿,男人粗暴地進入她體內,初次的衝擊帶來的劇烈疼痛和陌生的快感交織在一起。

  她搖著頭,仿佛試圖拒絕,但身體卻逐漸被欲望支配,呻吟聲從她的唇間不斷溢出,響徹那個房間。

  即使經過了二十年,那段錄像中展現的年輕李佳芯的美麗身體,仿佛與今日的她沒有太大差別。

  她的身形依舊瘦削而優雅,但歲月的洗禮給她的身體增添了更多成熟的韻味。

  她的魅力不僅僅停留在外表的美麗,還有一種當時未曾擁有的濃厚氣質。

  李佳芯從未意識到,在她的日常生活中,在那些客戶、檢察官、甚至是警察中,或許有不少男人暗中渴望著侵犯她。

  作為一名美麗且成熟的人妻,她無形中吸引了無數欲望的目光,但她對此毫不知情。

  時間仿佛在慢慢地折磨她,分秒流逝都顯得沉重而漫長。

  緊張感從她的胸口蔓延開來,心跳變得急促,思緒如同被拉得越來越緊的弦,隨時可能崩斷。

  上午的時光終於在焦灼中流逝,她迎來了下午。

  兩名年輕的女員工安靜地坐在各自的辦公桌前,專注於手頭的工作,全然沒有察覺到李佳芯此刻正陷入一場內心的困境。

  她們的世界依舊平靜如常,而李佳芯的世界卻早已被動搖。

  李佳芯的思緒在混亂中不斷翻湧,她不禁想像著,如果她的員工知道那段影像的存在,知道她曾經的秘密,她們會作何反應?

  這種想像讓她的心跳加快,緊張感變得更加無法抑制。

  她清楚,這不僅僅是職業形象的問題,這是一場關於她整個生活的風暴。

  時間緩慢而沉重地流逝,牆上的數字鐘最終指向了下午2點50分。

  李佳芯的身體微微緊繃,她站在事務所最裡面的自室里,已經觀察外面的街景有一段時間了。

  每個接近大樓的人都讓她的心跳加速,她緊張地試圖辨認那人是否就是她即將面對的人。

  她悄悄地透過窗戶觀察著外面,心中不斷猜測:

  這是那個男人嗎?

  還是另一個?

  她無從確定,心中的不安愈發強烈。

  然而,下一刻,她意識到他已經悄無聲息地進入了事務所。

  「李律師,客戶到了。」

  一名女員工輕輕敲了敲門,將她從思緒中拉回現實。

  「嗯?」

  李佳芯有些恍惚地回應道,心跳忽然變得更加急促。

  「他在面談室等您。」

  員工繼續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她似乎未曾察覺到的緊張。

  她看著李佳芯的表情,仿佛想說什麼,話語在嘴邊停頓了一下。

  李佳芯立刻捕捉到了員工那種微妙的情緒,她的心中生起一陣疑惑,但表面上依舊維持著平靜。

  「他以前來過,是吧?」

  李佳芯試探性地問道,語氣中帶著不易察覺的緊張。

  她感覺到自己的手指在輕微顫抖。

  員工顯然不明白她的意思,微微皺起眉頭。

  「以前來過的人?」

  員工重複了一遍,試圖理解她的提問。

  「幾周前,周五的下午。」

  李佳芯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語氣輕描淡寫,但內心卻在不停翻滾。

  她隱約覺得自己即將抓住什麼關鍵的線索。

  工作人員似乎還說了什麼,但李佳芯已經沒能聽清。

  她的思緒飛快地旋轉,內心深處,許多散落的線索開始迅速地連接在一起。

  那種不安的預感和過去的回憶仿佛在這一瞬間交織成了一幅完整的圖畫。

  李佳芯明白了,她即將面對的是自己早已熟悉的某個身影,那段過去的影像和她眼前的現實逐漸重疊。

  今天下午,這一切終將揭曉。

  李佳芯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

  她轉過頭對女員工說道:

  「什麼都不用準備。」

  「嗯?」

  員工有些疑惑,停下腳步看著她。

  「綠茶什麼的都不用。今天很重要,絕對不要進來。」

  李佳芯的聲音低沉而堅定,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決絕。

  「明白了。」

  工作人員點點頭,雖然依舊困惑,但她知道這是一個不該多問的問題,隨即離開了房間。

  李佳芯看著她的背影,輕輕咬了咬嘴唇,心跳加速,雙手無意識地握緊。

  她的面色凝重,知道接下來她將面對的不僅僅是一個普通的面談,而是與她過去的一場正面交鋒。

  她走向面談室,手扶在門把上,心中一陣涌動。

  門被輕輕推開,眼前的景象讓她的心瞬間緊繃。

  「你好。」

  一聲低沉的招呼聲傳來。

  坐在那裡的是藤龍,那個銀行職員。

  李佳芯的目光瞬間鎖定在他身上。

  他沒有戴眼鏡,而她一眼便認出了他——

  那種熟悉感並非錯覺。

  上次面談時,那個讓她產生某種奇怪回憶的男人,此刻終於與她的記憶完全重疊。

  藤龍,那個18年前第一次占有她的男人,現在就坐在她的面前。

  「李律師,一眼就認出來了。」

  他的聲音依舊平靜,卻帶著一種令人不安的從容。

  外面的天氣依舊炎熱,而他依舊穿著上次面談時的西裝,仿佛時光未曾改變他分毫。

  他的目光直視著李佳芯,仿佛在試探她內心的反應。

  「在雜誌上看到你的照片時,我馬上認出了你。啊,就是那時的她。」

  他的話語如刀鋒般直擊李佳芯的內心。

  那種強烈的熟悉感和記憶的重疊讓她瞬間無言以對。

  李佳芯沒有說話,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情感。

  她知道這一刻終究會到來,但她並未完全準備好面對它。

  「沒想到你在這座城市。真是驚訝。」

  藤龍笑了笑,語氣中帶著些許輕鬆,仿佛這一切只是偶然的巧合。

  這正是李佳芯想說的話,但此刻,她卻無法開口。

  她感到一陣無力,那段過去的記憶再次如潮水般湧上心頭,讓她無法完全自持。

  藤龍的鎮定自若與她的內心慌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的眼神仿佛看穿了一切。

  看著他,李佳芯不禁想起了不倫對象的年輕女職員,那個女職員曾沉迷於藤龍的床技,無法自拔,不願意與他分手。

  那時的場景,與眼前的藤龍再次交織在她的記憶里。

  藤龍臨走時的那句話仿佛再次在她耳邊迴響:

  「李律師,要不要和我試試。」

  李佳芯的心臟劇烈跳動,她明白,今天的面談遠不只是簡單的重逢。

  她的過去、她的秘密、她的一切都將被攤開在藤龍的面前,而她的命運,也將隨著這次面談發生無法逆轉的變化。

  「那段影像我一直保存著。」

  藤龍的聲音低沉,但語氣中帶著一種不可否認的自信與挑釁。

  李佳芯沉默著,沒有回應。

  她的內心一片混亂,但表面上依然保持著冷靜。

  她知道,任何情緒的外露都可能讓眼前的男人掌控局勢。

  「結婚後我也無法丟棄,那是我最美好的回憶之一。」

  藤龍繼續說道,語氣輕鬆,卻透著深深的侵略性。

  李佳芯依舊沒有說話,只是微微皺了皺眉頭,感受到這個狹小房間內的氣氛變得越來越壓抑。

  她的呼吸略微加重,腦中飛速思考著應對的策略。

  「你變成了一個很不錯的女人,李律師。」

  藤龍微微靠近,語氣中帶著一絲令人不快的讚賞。

  李佳芯的神經緊繃,但她依舊保持著冷靜的語氣,直接質問道:

  「你說的35歲是謊言吧。」

  藤龍微笑了一下,似乎對她的冷靜並不感到意外。

  「實際上42歲,比你大四歲。上次隱瞞年齡,是因為不確定你是否會認出我。」

  他的語氣帶著一絲無所謂,仿佛這些細節對他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李佳芯的眼神逐漸銳利起來,她決定不再繞圈子,直接問道:

  「你到底想要什麼,藤先生?」

  房間裡的空氣似乎凝固了片刻。

  藤龍沒有立刻回應,只是笑了笑,那笑容帶著不屑與嘲弄。

  「是錢嗎?」

  李佳芯試探性地問道,心裡隱隱帶著一絲希望,若僅僅是金錢,也許還有解決的辦法。

  藤龍的笑容加深,露出一種看似輕蔑的表情。

  「我不缺錢。」

  他說,語氣中帶著冷冷的諷刺,仿佛在告訴李佳芯,她低估了他的動機。

  「那麼……」

  李佳芯試圖逼近真相,內心的緊張感愈發強烈。

  藤龍的目光微微收緊,眼中閃過一絲戲謔與欲望。

  「李律師,你知道的。」

  他的聲音變得更加低沉,帶著一股難以掩飾的暗示。

  李佳芯沒有回應,她的心跳加速,隱隱猜到了他想要的是什麼,但依舊不願相信。

  桌下,藤龍的腳動了起來,毫無預兆地靠近,試圖強行進入李佳芯穿著緊身裙的雙腿之間。

  他的動作帶著一種挑釁與不容拒絕的意味,仿佛在測試她的底線。

  「我要讓你知道。」

  藤龍的聲音變得更加輕佻,帶著一種狂妄的自信。

  「18年過去了,我的技術有多精進。」

  感受到他腳尖在桌下的侵略,李佳芯的身體本能地一陣緊繃。

  她的心中湧起一股憤怒與羞恥,但她努力保持表面的鎮靜,拼命用力夾緊雙腿,試圖阻止他的挑釁。

  她的目光堅硬,面對眼前這個男人,她明白,這不僅僅是關於過去的回憶,這是關於她如今所擁有的一切——

  她的名譽、她的生活,以及她的尊嚴。

  他脫下皮鞋的腳趾在李佳芯的裙子裡輕輕抖動,仿佛是一條滑膩的蛇,探入了她一直緊閉的隱秘領域,帶著一點挑釁,更多的卻是某種詭異的輕柔,仿佛要喚醒她那沉睡已久的欲望。

  每一次輕微的觸碰都像是一陣寒意,從她的腳踝直達她的脊背。

  「你到底想幹什麼?」

  李佳芯的聲音僵硬而低沉,帶著不安。

  她坐在面談室的椅子上,試圖維持住表面的鎮定,仿佛用言語就能阻擋這侵入性的挑逗。

  但她的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在發顫,心跳如鼓,仿佛是對那種被長久壓抑的渴望的回應。

  她的表情依然掛著職業律師的冷峻,眉頭微微緊蹙,眼神中透著一絲正義感。

  然而,那雙眼睛深處卻有一道微不可察的裂痕,泄露了她內心正迅速被侵蝕的緊迫感。

  她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甚至她自己也感到驚訝,她為什麼無法完全抵抗這種來自腳趾的肆無忌憚的侵略。

  「當年的援交女竟然成了人妻律師。」

  他的聲音帶著嘲諷,語氣不屑,但眼神卻直勾勾地盯著李佳芯,那微微顫抖的身體令他更加得意。

  他坐在對面的椅子上,姿態放鬆,仿佛正觀賞著一場精彩的戲劇,而他正是那個操控一切的導演。

  李佳芯努力並緊雙腿,試圖阻擋他腳趾的進一步侵襲。

  然而,那雙肆無忌憚的腳趾在她的裙子裡遊走得得心應手,緩慢卻堅定。

  她能感受到那逐漸攀升的熱度,仿佛她裙擺下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她的美腿在他腳趾的觸碰下微微緊繃,筋肉收縮,而她放在桌上的手指則不安地來回移動,指尖不自覺地抓緊桌沿,試圖尋找一種安全感。

  「你到底想要什麼?」李佳芯再次用堅定的語氣質問,試圖挽回自己的控制力。

  可她心中那股熟悉的恐懼與羞恥卻如浪潮般翻湧,衝擊著她的意志。

  他卻不為所動,椅子往前移了一些,腰部輕微下沉,他的腳趾再一次探入她的裙子,更加深地觸碰著她豐滿的大腿。

  涼意與灼熱交織,李佳芯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喉嚨里發出壓抑的輕聲喘息。她的身體逐漸背叛了她的意志,仿佛被他無形的手所掌控。

  「我剛才已經說過了。」

  他的語氣依舊冷靜,但每一個字都帶著壓迫感,仿佛那腳趾一樣,慢慢蠶食她的自尊和理智。

  「……」

  「只是想讓你知道而已。」

  他低聲說著,眼神危險而冰冷,同時腳趾進一步深入,觸及到了李佳芯大腿最敏感的深處。

  她的身體猛然一顫,呼吸變得急促,理智在欲望與羞恥的邊緣搖擺不定。

  「十八年過去了,我有多大進步。」

  他的聲音低沉,帶著勝利的自負,仿佛一切都盡在他的掌控之中。

  「這不需要知道。」

  李佳芯的聲音依舊冷靜,語氣中帶著堅決,她努力合攏雙腿,試圖將那已經侵入的腳踢開。

  然而,那隻腳卻像蛇一般頑固地纏繞著她,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仿佛要將她的防線徹底擊潰。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微微顫抖的手指緊緊攥住桌沿,指尖幾乎發白,內心深處那股羞恥和無助感在不斷涌動。

  她的臉頰因為憤怒與壓抑的羞辱感而微微泛紅,但她依舊倔強地不肯讓步,企圖保持她身為律師的冷靜與威嚴。

  「如果李律師同意我的提議……」

  他的聲音帶著某種令人不安的沉著,仿佛已經料定她會在這種壓力下屈服。

  他的眼神冰冷,充滿了掌控者的自信。

  「……」

  李佳芯沒有立刻回應,她感受到對方話語中的威脅,但她不敢輕易讓自己陷入對方的圈套。

  「我會把所有照片和錄像還給你。」

  他繼續說道,語氣平靜,仿佛在陳述一件極其平常的交易。

  然而,這一句話卻像一記重錘,猛然敲擊在李佳芯的心上。

  照片和錄像……

  那些過去早已封存的黑暗記憶,如今正以最殘忍的方式被揭露出來。

  她的心臟仿佛驟然停跳了一瞬,隨即又狂亂地跳動著。

  這些記憶,她以為自己早已擺脫,早已與那個過去毫無關聯的自己決裂。

  然而,現實卻讓她再一次感受到那種無法擺脫的無力感。

  他的話毫無可信度,但她心中卻難以抑制地微微動搖。

  這種動搖讓她的防線出現了裂縫,她明知道這是對方故意的陷阱,但內心的恐懼與羞恥卻在不斷侵蝕著她的理智。

  「我不相信你。」

  她最終低聲說道,試圖維持住自己僅剩的尊嚴和清醒。

  儘管她的聲音依舊堅定,但那隱藏在字句間的脆弱已是顯而易見。

  「我也是正經工作的人,不想因為威脅律師而毀了自己的生活。」

  他靠在椅背上,淡然自若地說道,仿佛這只是一場普通的談判。

  而他的語氣中透出的從容與鎮定更讓李佳芯感到一絲不安。

  「這已經是威脅罪了。」

  她咬緊牙關,試圖用法律的權威來壓制對方,然而她的聲音卻帶著一絲顫抖,內心的動搖愈加明顯。

  「我只是在與你談判,李律師。」

  他微微一笑,冷冷地補充道,語氣中帶著一種幾乎戲謔的輕蔑。

  那種冷靜自若的態度讓李佳芯心中一陣戰慄,她明白這不再是一場普通的法律談判,而是一次赤裸裸的心理對抗。

  李佳芯知道,他手中的籌碼不僅威脅到了她的職業生涯,更威脅到了她的整個人生。

  如果讓公眾知道她曾賣身,不僅會毀掉她作為律師的尊嚴,甚至她的婚姻、她的家庭,所有的一切都會如同沙子般在指尖崩潰。

  至少,她無法繼續這份工作——

  她曾引以為傲、以此為根基的職業生涯。

  她的丈夫、她的朋友、她的同事,一切都會因為這段過去而徹底改變。

  然而,即使面臨這樣的毀滅,她也無法直接接受他的要求。

  這不僅僅是自尊的問題,更是她無法違背的底線。

  她必須找到出路,但在這場壓倒性的談判中,她顯得如此孤立無援,仿佛陷入了一個無形的深淵。

  「你還記得當時我們付了多少錢嗎,李律師?」

  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仿佛一把銳利的刀刃,直接刺向李佳芯內心最脆弱的地方。

  這句話讓她全身一震,心中如同被寒冰侵襲。

  她以為那些記憶已經被塵封許久,永遠不會再有人提及。

  可他這幾句話,卻將她辛苦掩埋的過去殘忍地揭露出來。

  她的目光飄向窗外,試圖尋找一絲喘息的空間,但現實卻無情地逼迫她面對。

  他的腳趾進一步伸展,帶著一種侵略性的強硬,逼迫她的身體做出反應。

  李佳芯感到自己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仿佛連她的自我控制也在一點點瓦解。

  「不要在這裡做這種事。」

  她的聲音有些沙啞,但仍帶著一絲理智的掙扎。

  她試圖阻止他,試圖保留自己最後的一點尊嚴。

  「那在其他地方可以嗎?」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輕蔑,語氣中仿佛藏著一抹勝利的笑意,仿佛他已經看穿了她內心深處的掙扎與恐懼。

  「我不是這個意思……」

  李佳芯試圖為自己辯解,但她的話語卻顯得無力,她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任何解釋都是蒼白的。

  她的心跳開始加速,耳邊似乎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越來越響。

  就在這時,她感受到他骯髒的腳趾輕輕觸碰到了她的內褲,那一瞬間,一股冰冷的羞恥感從她的腹部蔓延至全身。

  她的呼吸一窒,手指緊緊抓住椅子的扶手,指節發白。

  她的心臟在胸膛中瘋狂跳動,仿佛即將從喉嚨里蹦出來。

  門外沒有人。

  她的兩名員工都已被她提前告知不要進來,這原本是工作中常見的安排,她們不會覺得有什麼異常。

  然而,此刻正是這種日常的表象讓她的心情更加焦慮——

  門外的正常生活與眼前的羞恥形成了強烈的對比,仿佛一扇薄薄的門阻隔著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

  「李律師,把腿張開。」

  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壓迫感,像是一個命令,而非請求。

  「我拒絕。」

  李佳芯的回答堅定,但她卻不敢抬頭與他對視,仿佛害怕自己的眼神會泄露她內心的恐懼和動搖。

  她的聲音很低,卻充滿了她最後的堅持。

  然而他的挑逗異常精準,每一次腳趾的移動都像是在精準地攻擊她最脆弱的防線。

  李佳芯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腳趾已然觸碰到了她最不想被碰觸的地方,那裡已經在他的侵襲下微微顫抖。

  她的下巴緊緊咬住,努力控制自己的反應,但她的呼吸已經變得急促,胸膛劇烈起伏。

  「我要叫人進來了。」

  她終於說出這句話,聲音微弱但充滿威脅。

  然而,她心裡明白這威脅有多麼空洞。

  「員工們會衝進來,然後我會被指責。」

  他冷靜地回應,語氣中帶著一絲譏諷。

  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沒有任何意外。

  「是的。」

  她回答,試圖以強硬回應他的嘲弄,但她的聲音卻在顫抖,連她自己都能感覺到那種隱約的無力感。

  「我會解釋說,我是來諮詢18年前的事的。」

  他的聲音依舊平靜,帶著一種冷酷的諷刺,仿佛這一切對他來說不過是個遊戲。

  他的腳趾用力按在了李佳芯的私處,那確實的刺激讓她全身一緊,背脊瞬間僵硬,但她依舊保持著面無表情,坐在椅子上,努力控制住自己不發出任何聲音。

  他的腳趾反覆而執著地移動著,一次次摩擦她的最敏感處,仿佛在有意測試她的忍耐力。

  每一次觸碰都像是無聲的挑釁,仿佛在逼迫她屈服。

  李佳芯咬緊牙關,強忍著身體的本能反應,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

  她的手指緊緊抓住桌沿,手心已經開始出汗,身體僵硬得如同石雕。

  她低下頭,避開了他的目光,那屈辱與憤怒交織的情感仿佛將她整個人壓垮。

  此刻的她,仿佛已經不是那個強勢的律師,而只是一個被迫接受懲罰的女人。

  「別動,李律師。」

  他的聲音低沉且帶有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仿佛每個字都蘊含著一種無形的壓迫感,將李佳芯牢牢困在這狹小的面談室里。

  這一聲命令讓李佳芯的身體微微一僵,但她卻沒有表現出任何外在的反抗。

  心中那微弱的希望如同閃爍的微光,仿佛告訴她,也許只要忍耐下去,一切就會過去。

  他只是在試探她,只要她保持冷靜,堅定自己的立場,她就能從這場困境中脫身。

  她對自己有信心——

  這種信心源於她作為人妻的自尊和力量。

  無論對方如何施壓,她都不會輕易被動搖。

  她的生活有丈夫,有事業,她不會因為這一次的羞辱而輕易崩潰。

  面談室里陷入了沉默,只有時鐘的滴答聲在空氣中迴蕩。

  時間仿佛被拉長,每一秒都顯得無比漫長。

  她感到他的腳在她的裙子深處緩慢而執拗地遊走,輕輕摩擦著她的內褲,那種接觸感讓她的肌肉不由自主地緊繃。

  然而,她強迫自己冷靜,逼迫自己適應這種屈辱的境地。

  李佳芯終於決定放棄抵抗,她緩緩鬆開了抓緊桌沿的手,指尖微微顫抖。

  她深吸一口氣,任由他的腳在她的裙底為所欲為。

  起初,她感到的是一種無力的疲憊感,仿佛所有的力氣都被抽離,她只想閉上眼睛,逃離這個難以忍受的現實。

  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身體逐漸適應了這種觸感,內心的防線似乎也在慢慢崩塌。

  她的呼吸開始變得緩慢,像是在進行某種無聲的妥協。

  李佳芯甚至調整了自己的呼吸節奏,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適應這片刻的屈服。

  然而,他的動作卻始終不緊不慢,仿佛他早已預見了這一切的發生。每一次腳趾的移動都精確而單調,沒有絲毫的急躁。

  他像是在享受這場漫長的征服,逐漸蠶食著她最後的意志,而她則像一片在風中飄搖的葉子,最終無力地屈服。

  李佳芯身上的深藍色條紋西裝此刻顯得格外沉重,仿佛每一根纖維都在吸收她的緊張與焦慮。

  白色的襯衫貼在她的皮膚上,她能感覺到微微滲出的汗水,仿佛每一滴汗都是她內心掙扎的映射。

  這是他腳趾在她大腿間遊走了約二十分鐘後的結果,壓抑的氛圍讓她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每一次輕微的摩擦都讓她不由自主地感到緊張。

  她的眼神轉向他,凝視著那張平靜如水的臉。

  他的表情沒有一絲波動,仿佛所有的挑逗與侵略對他來說不過是一次簡單的互動。

  而那種鎮定自若的神態,讓她更加感到無力。

  他仿佛是個紳士般的沉穩,但李佳芯知道,這種外表下隱藏著的,是一種無聲的掌控與壓迫。

  她能感覺到,那腳趾的移動並沒有加快,卻異常執著地在她的內褲上輕輕摩擦,帶著一種遊刃有餘的冷靜。

  那種緩慢而精確的刺激讓她無法完全忽視,她的身體開始發熱,仿佛正在被慢慢逼到一個無法逃脫的境地。

  他似乎察覺到了李佳芯內心那微弱但逐漸放大的波動,輕輕開口,聲音仿佛一縷薄霧,在她耳邊縈繞。

  「熱嗎?」

  他的話語不帶任何明顯的情感,卻帶著一種無法忽視的壓迫感。

  李佳芯沒有回應,她知道一旦開口,自己可能會失去最後的防線。

  她依然坐在那裡,試圖用沉默來掩飾內心的動搖,然而身體的反應卻出賣了她。

  額頭上隱約滲出的汗珠,腋下的濕潤感,以及貼在皮膚上的白色襯衫,都讓她感到異常難受。

  「如果熱的話,把西裝脫了,李律師。」

  他的聲音柔和得幾乎讓人覺得是在關心她,但她知道,背後藏著的卻是無盡的羞辱與掌控。

  那句話仿佛是在引導她進一步屈服,走向無法挽回的深淵。

  「不用了。」

  李佳芯的聲音雖然鎮定,但卻難掩內心的波動。

  她能感受到汗水正順著她的脖頸緩緩滑下,流入襯衫內,尤其是腋下的濕意,讓她感到更加不適。

  然而更讓她不安的是,他的目光似乎停留在她的上半身,仿佛正在透過那層濕潤的布料,想像著她衣服下的身體。

  這種無聲的注視,伴隨著他腳趾的挑逗,仿佛在點燃她體內的某種禁忌的欲望。

  那種感覺讓她感到深深的羞恥,但卻無法完全壓抑。

  她的身體逐漸發熱,不僅僅是因為環境的溫度,而是因為那種在無形中被窺探、被掌控的刺激。

  「你打算持續到什麼時候?」

  她的喉嚨乾渴,聲音略顯沙啞,但依然保持著強硬。

  李佳芯直視著他,試圖通過眼神重新掌握主導權,哪怕只是片刻的假象。

  「直到你想要我。」

  他的話語中沒有一絲猶豫,仿佛這是一場早已註定結果的遊戲,他只是在等待她的投降。

  「那我想這只是浪費時間。」

  李佳芯強忍著心中的波動,故作挑釁地回應。

  她知道,自己的這番話並不會真正打擊到他,卻希望通過語言上的對抗,找到一點喘息的空間。

  「是嗎?」

  他的聲音依舊平靜,絲毫沒有被她的反擊打亂。

  他緩緩閉上嘴,沉默地看著她,那雙眼睛帶著某種洞悉一切的冷靜,而他卻依然深深地坐在椅子上,仿佛穩坐於勝利者的寶座。

  沉默再次籠罩了面談室,時間仿佛凝固,空氣中瀰漫著無法言喻的緊張感。

  然後,他突然停下了腳下的動作,直起身,從他的包里拿出一個舊式小型錄像帶和幾張照片的底片,輕輕放在桌面上。

  「李律師,請收下這個。」

  他的語氣依舊冷靜,但那一瞬間,李佳芯的目光落在桌上的物品上,內心深處再次掀起了巨大的波瀾。

  那是她過去的污點,曾經以為已被遺忘的過去,如今卻赤裸裸地呈現在她面前。

  錄像帶和底片仿佛是一條無形的鎖鏈,緊緊束縛住她的命運。

  她的呼吸一滯,胸口仿佛被巨石壓住,無法順暢地呼吸。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我沒有備份。」

  他輕描淡寫地說著,仿佛是在談論一件極其普通的事情。

  李佳芯沒有立即回應,她的思緒一片混亂,眼前的錄像帶和底片如同一道深淵般讓她無法移開視線。

  「可以算是達成協議了嗎?」

  他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某種不可忽視的壓迫感。

  「等一下。」

  李佳芯輕聲回應,伸出手試圖推回這些物品,但她的動作卻顯得無力,手中的觸感讓她的手指微微顫抖。

  她輕輕觸摸著那些舊式的錄像帶和底片,冰冷的質感傳遞到她的指尖,仿佛是她內心最深處的羞恥感與恐懼正在無聲地復甦。

  她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在那些物品上纏繞著,仿佛在無意識中感受著它們所代表的一切。

  這些東西,曾經毀掉過她的自尊,如今它們再次出現在她的生活中,帶著她最不願面對的過去。

  內心的矛盾與恐懼讓她手足無措,而他卻靜靜地注視著她的反應,仿佛在享受這一刻她的無力與掙扎。

  他的腳再次開始移動,這一次的觸碰與之前完全不同。

  五根腳趾像是擁有了獨立的意識般,靈巧地在她的裙底深處遊走,目標明確,帶著某種不容置疑的侵犯感。

  每一根腳趾的動作都是那麼精準,仿佛經過了無數次的練習,只為此刻的征服。

  「你還繼續嗎?」

  李佳芯的聲音帶著微微的顫抖,試圖以平靜掩蓋內心的動搖,但她的聲音已無法再完全保持冷靜。

  「還沒開始呢,李律師。」

  他淡淡地回應,語氣中帶著一種戲謔與挑釁,仿佛她的抗拒不過是這場遊戲的序章。

  她明白,他不僅僅是在身體上挑逗她,更是在一點點擊碎她的心理防線。

  他的腳趾在她白嫩柔軟的大腿根部游移,觸感輕柔卻帶著某種強烈的暗示。

  每一次的觸碰都像是一道電流,瞬間划過她的皮膚,帶來一陣戰慄。

  腳趾緩緩向上滑動,越來越接近她內褲遮住的隱秘之地。

  那是她一直緊守的禁區,只有丈夫才能觸碰的地方,此刻卻被他毫無顧忌地侵犯。

  當他的腳趾終於接近她的最隱秘部位時,李佳芯全身的肌肉都緊繃起來,她能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每一處都在微微顫抖。

  那細膩的腳趾在她的內褲上輕輕摩擦,帶來了令人難以忍受的痒痒的感覺,仿佛是在點燃她體內那最深處的渴望。

  每一次輕微的移動,都讓她感到一陣強烈的衝動,仿佛她的身體正在背叛她的意志,逐漸淪陷。

  為了掩飾呼吸的紊亂和內心的動搖,李佳芯試圖在椅子上輕輕調整坐姿,然而她的每一個動作都顯得如此無力,仿佛在試圖尋找某種不存在的安慰。

  她的呼吸變得愈發急促,胸口劇烈地起伏著,雙手緊緊抓住椅子的扶手,仿佛那是她最後的支撐。

  她不由自主地用雙腿夾緊了他的腳,試圖阻止他的進一步侵入,然而這動作不僅沒有起到抵抗的效果,反而加劇了她身體的反應。

  那種無法言喻的感覺在她體內蔓延開來,讓她的理智開始模糊。

  她咬緊牙關,試圖不發出任何聲音,仿佛只要保持沉默,就能逃避眼前的現實。

  「感覺如何,李律師?」

  他的聲音低沉而帶著譏諷,仿佛在嘲弄她的無力抵抗。

  「很正常。」

  李佳芯強迫自己冷靜回應,儘管她心裡明白,這樣的回答已經變得毫無說服力。

  她的聲音中隱隱透著一絲慌亂,但她仍然努力維持住那僅存的一點點尊嚴。

  「你還能忍住。」

  他的語氣帶著某種滿足,仿佛她的忍耐只不過是在為他的最終勝利做鋪墊。

  他的腳趾沒有停止動作,依然緩慢而精準地在她最敏感的地方遊走,每一次摩擦都仿佛在引導她朝著不可逆的方向前進。

  「當然……不過,我還有下一個預約。」

  李佳芯感到自己正在逐漸失去對身體的控制,為了找回一絲主導權,她忍不住撒了個謊。

  她希望通過這個藉口能夠讓他停止,給自己一點喘息的空間。

  然而,她的謊言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她的聲音微弱且缺乏自信,連她自己都不相信這個藉口能有效阻止眼前的局勢。

  內心深處,她感到一陣深深的無力感和羞恥,仿佛所有的努力都在他的步步緊逼下逐漸瓦解。

  他只是淡淡地看著她,仿佛在欣賞她的無力掙扎,那張冷靜的面孔沒有任何波動,依然像是一個掌控一切的旁觀者。

  而她,正一點點被逼入絕境,無法逃脫這場無聲的壓迫。

  他的腳趾輕巧而熟練地滑進了她的內褲,那一刻,李佳芯的身體不由自主地一顫,心中最後的防線開始瓦解。

  她終於忍不住,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試圖通過這個動作阻止他進一步的侵犯。

  「你夠了沒有。」

  她的聲音帶著強烈的壓抑,仿佛在用最後的理智抗爭。

  然而,那種無力感和羞恥感如潮水般湧上心頭,幾乎將她淹沒。

  「李律師,」

  他的聲音低沉且冷靜,仿佛勝券在握。

  「既然你已經收下這些東西,就再忍一下吧。」

  他的目光緩緩轉向桌上那幾樣物品,那些屬於她過去的證據,如同無形的鎖鏈,緊緊束縛著她的意志。

  李佳芯的手放在那些錄像帶和底片上,指尖微微顫抖,心中掙扎著是否要將它們推開。

  她的目光緊盯著桌面,仿佛那幾樣東西已經成為她的命運象徵,而他的腳依然在她的裙底繼續移動,慢慢地滲透進她的防禦。

  這場屈辱的折磨已經持續了超過三十分鐘,時間在她的感知中被無限拉長,每一秒都像是一場煎熬。

  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汗水順著她的背部和腰際慢慢滑下,濕透的襯衫貼在她的皮膚上,帶來一種令人窒息的壓抑感。

  就在這時,她感受到他的兩根腳趾精準地夾住了她的內褲,輕輕拉扯著,仿佛要把它從她的身體上剝離。

  那種細微的摩擦感讓她全身一緊,內褲仿佛成了一根細繩,不斷地在她的敏感部位摩擦,每一次的拉扯都在進一步瓦解她的抵抗。

  「我真的要叫了。」

  她的聲音中透著慌亂和無助,眼神卻依然強撐著一絲倔強,試圖通過威脅來挽回些許尊嚴。

  「你會發出什麼聲音,李律師?」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譏諷和挑逗,仿佛在期待著她的屈服。

  與此同時,他的腳趾依舊在拉扯著她的內褲,那種不斷增強的摩擦感讓李佳芯幾乎要崩潰。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兩名女員工的笑聲,聲音輕快而隨意,與她內心深處的恐懼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李佳芯的身體猛然一僵,心中仿佛被推入了更深的絕望中。

  她的雙手緊緊握住桌沿,指關節發白,汗水混雜著羞恥和無助,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我真的有下一個預約……」

  她再次試圖用謊言來逃避現實,聲音中帶著些許破碎的自尊。

  「從一開始就沒有吧,李律師。」

  他冷笑著,仿佛已經完全掌控了局面。

  他的腳趾沒有停下動作,內褲像繩子一樣緊緊摩擦著她最敏感的地方,帶來一種難以忍受的刺激,逐漸侵蝕著她的理智。

  「不……」

  李佳芯終於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幾乎無法辨別的聲音,那是她第一次在這場屈辱中真正發出屈服的信號。

  她用力將椅子往後推,試圖擺脫他腳的侵擾,但那動作顯得如此無力,仿佛她自己都不再相信能夠逃脫。

  「這次用手吧,李律師。」

  他的聲音低沉而平靜,仿佛這一切都只是他精心策劃的一部分。

  他緩緩脫下西裝外套,動作從容不迫,仿佛時間已經完全屬於他。

  脫下外套的他,顯得更加高大而具壓迫感,站在她面前,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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