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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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遠?今天媽媽特地給你做了你喜歡吃的飯菜,過來一起聚聚吧?」電話那頭的女人嗓音溫柔極了,讓人聽著心情都愉悅起來。

  高中生的林遠本是血氣方剛的年紀,聽到這柔水的聲音立刻連耳尖都泛起了紅意,他低垂著頭用鼻音輕輕嗯了一聲,然後才乖乖道:「我現在過來,媽……你等我十分鐘。」

  「小遠路上小心哦~」女人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十分鐘後,高中生林遠背上書包走進了別墅,一抬頭,就看見坐在餐桌旁邊的女人,女人正笑盈盈地望著自己,林遠有些侷促地站在原地,眼神飄忽,視線卻總是不經意地掃向對面的女人。

  她今天穿著白色的襯衫,外罩一件淺灰色的針織開衫,看起來既幹練又清爽。

  黑髮如瀑及腰,白皙的皮膚透著光澤,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

  明明女人也有三十歲了,皮膚卻如此白皙細膩,眼睫又長又密,鼻樑高挺,唇形完美,整張臉精緻而漂亮,他的繼母……真的很美。

  「來,小遠,快過來吃飯吧!」繼母仰著笑臉招呼道。

  林遠點點頭,然後慢吞吞地走過去,坐在繼母的對面,他看著滿桌子的菜,有些拘謹。

  繼母笑了笑,伸手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糖醋排骨放進林遠的碗裡,溫和地道:「小遠,嘗嘗這個排骨。」

  林遠瞄著繼母胸前的那對呼之欲出,女人的身形太過完美,導致襯衣的紐扣看上去顯得十分吃力。

  他咽下口水,害羞地點了點頭,低頭扒拉著碗裡的飯,一口接一口吃著排骨,心跳越來越快,他低下頭,努力控制住自己飄到天外去的思維。

  繼母看著林遠停下筷子的動作,輕笑道:「怎麼了?小遠?是不合胃口嗎?」

  「沒、沒有,沒有……媽媽,很好吃,我只是吃飽了。」林遠驀然回過神來,看著繼母,臉上浮起一層紅暈,磕磕絆絆地回答著她。

  繼母看著他,眼睛裡閃爍著柔柔的光芒,嘴角的弧度更加溫柔,她總是那麼貼心:「小遠,要不要和媽媽一起看電影呢?」

  林遠看著繼母,心臟猛地跳動了幾下,他低頭,眼睛裡閃爍著掙扎。

  一部電影怎麼說也有一個小時……而他晚上還有自習課,可是繼母好像很希望和自己多待一會。

  但繼母似乎總是能夠讀懂他的心思,她低下頭,眼睛裡閃過一抹失落,溫婉地道:「小遠,我不勉強你,如果你不想和媽媽一起看電影,那就先回房間休息吧……今晚就住媽媽這兒了。」

  「沒有。」林遠搖搖頭,他看著對面的繼母,終於開口道:「媽媽……我……我想和你一起。」

  繼母詫異地抬起頭。

  「不、不是,媽媽,我……我想……」林遠支支吾吾地說不出口。

  「小遠願意陪媽媽一起看電影了?」繼母笑著說,林遠抿唇點了點頭,他看著繼母脫下圍裙,慵懶地斜坐在沙發上,手裡握著遙控器的模樣。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已經入秋,吃完飯後自己的身體居然開始燥熱起來,額頭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心跳也越來越快。

  「電影開始啦~小遠,快和媽媽坐一起~」林遠同手同腳地走了過去,不自在地坐在繼母身邊,又悄悄往一旁挪了挪。

  繼母看著林遠的動作,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濃郁,她拿著遙控器按下繼續播放。

  電影開始,一段黑屏的畫面結束之後,便出現了主演的身影。

  女主氣質斐然,穿著黑色緊身短褲露出修長筆直的腿,一頭秀麗的青絲披散在腦後,精緻的臉龐透著淡雅和冷漠。

  她不怒自威地坐在沙發上,對著跪在他腳下的赤裸男孩兒施以鞭刑,少年白皙纖細的軀體被鮮紅的繩結束縛,嫩肉從邊沿溢出。

  鞭打的紅痕交錯出詭異的美感,他的身體隨著抽打的節奏顫抖晃動。

  口枷阻礙了涎水的吞咽,它們沿著下頜不斷滴落,與下體流出的精水匯集流淌,積成不小的一灘。

  他痛苦又歡愉地呻吟著,眼眶蓄滿淚水,泫然欲泣下是全身心的依賴。

  他渴望著眼前的這個女人,而視頻中的女人也終於發出聲音:「張開腿,我要使用你。」

  看到這兒,林遠的腦海中一片空白,網絡的發達,讓他也多少了解一些亞文化。

  林遠以為是繼母不小心放錯了電影,他僵硬地扭頭看了過去,卻不承想自始至終繼母一直都在注視著自己。

  繼母笑眯眯地看著林遠,眼眸彎成一條縫,她伸手撫摸著林遠的臉龐,輕聲道:「小遠?怎麼了……繼續看下去呀?」

  林遠瞪圓了雙眼,他想推開繼母,頭腦卻像是不受控制一般,只感覺到一陣酥麻,然後身體一陣虛軟無力,癱倒在沙發上。

  電影還在繼續播放著,內容中似乎是在舉行一場盛大的表演,底下全是歡呼的觀眾,而燈光暗下後,一束聚光燈打在了不遠處的空地上。

  機械齒輪轉動的聲音響起,地面上升,形成了舞台。

  主持人激情地大喊出:「有請審訊師為我們帶來公調錶演!」

  一位身著制服的女人先走上台,她手中的鏈條末端牽著一名爬行的少年。

  少年全身除了項圈再無他物,身體青澀,薄薄的肌肉下是纖細的美感,女人抬起右手,掌心向外抬起。

  少年立馬挺直脊背,雙手背在身後,雙膝分至與肩同寬,呈跪立姿勢。

  在此過程中,少年的目光也一直注視著女人。

  「去選一個喜歡的。」少年姿態優雅地爬向舞台邊緣的立櫃,在其中挑選了一根蛇鞭叼在口中,又爬行回去,女人獎勵式地拍了拍他的頭。

  只這簡單的動作,少年粉嫩的陰莖有了抬頭的趨勢。

  女人將鞭子的一端放置在少年嘴邊,少年的舌尖便順著紋路開始舔舐。

  鞭子劃入唇齒間,擠壓他的舌頭,又帶過上頜,酥麻的戰慄讓少年的口水不斷下流。

  女人後退半步,手臂乾淨地一揮,「啪」的一聲,抽在了少年的胸前,紅痕瞬間浮現。

  林遠下意識微微顫抖了一下,本該是凌虐的情形,可是台上的少年卻發出了愉快的呻吟,半軟的性器也變得堅挺。

  女人又從反方向抽下,紅痕交錯,十分艷麗。

  少年喘息著,可女人步步緊逼,她避開性器,抽在了少年的腿間。

  少年驚呼著顫抖,在第三鞭下釋放了自己,台下也響起了掌聲。

  「小遠覺得……這部電影怎麼樣呢?」繼母的聲音傳到他的耳朵里,林遠的身體一震,然後回過神看向不知道什麼時候倚靠在他身上的繼母,他看見繼母正笑著看著自己,眼神里充滿了誘惑。

  「媽、媽媽……」林遠看得有些燥熱,過於原始性的畫面對他一個新人來說,衝擊性有點大了。

  他的手緊緊地抓著沙發的扶手,腦子轟地炸開,然後就覺得一陣眩暈,整個人莫名就癱軟在繼母的懷裡了。

  「優秀的dom即使不進行入體,也可以讓sub高潮,而審訊師的技術僅用三鞭就可以做到。」好聽的聲音細緻地為林遠解釋著,繼母湊近,往他耳畔輕輕吹氣,還用舌尖戳刺敏感的耳窩。

  她低下頭,吻住林遠的耳垂,然後伸出舌尖輕輕地舔舐,林遠頓時渾身戰慄,一種強烈的欲望在他的身體裡肆虐,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似乎要從自己的體內奔涌而出。

  「不、不,媽媽……別這樣。」林遠的理智告訴自己應該推開身上的繼母,但是身體卻像是不受控制一般,他緊閉雙眼,感受著繼母在自己身上點火,林遠的呼吸逐漸變得急促而粗重。

  繼母看著林遠慌亂逃竄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她的手順勢勾住了少年的脖子,然後把他壓倒在沙發上。

  林遠看著身上的繼母,臉紅得幾乎熟透了,他面色露出一絲掙扎,想要推開繼母,手腳卻怎麼也使不出勁。

  「我,我這是怎麼了……」林遠喃喃地說著,眼神迷濛,他覺得身體越來越熱,好像要爆炸了一般。

  繼母的手順勢滑向林遠的腰間,林遠感受著那瓷白細嫩玉手的觸碰,只覺得自己的心臟跳得越來越快,仿佛要蹦出嗓子眼一般。

  他的手緊張地攥在一起,額角沁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在這該死的氛圍下,林遠覺得呼吸都有些滯澀起來了,他抓著自己的領帶,然後費力地往下扯了扯,領帶松垮垮地掛在胸前,他看著繼母,只覺得自己的喉嚨里乾澀無比。

  在林遠恍神間,繼母跨坐在他身上,手指滑到了他的胸前,然後緩緩摩挲著,低頭,輕吻著林遠的嘴唇。

  舌頭頂開他的齒關,靈巧的舌尖在口腔內吮吸,刻意找准他敏感的上顎用舌尖輕輕舔著。

  「唔、媽媽,別舔……」滾燙的鼻息噴吐在臉上,林遠被她身上散發的甜膩味道徹底包裹,身體更加燥熱難忍。

  繼母熟稔地用一隻手撩起少年的襯衣下擺,指尖順著腰身向上撫摸,另一隻手則放在他的後腦上,手指插進頭髮根部,曖昧地摩擦著。

  「嗯唔、不行……媽媽……」林遠看著繼母的眼睛,只覺得她的眼睛就像是一汪深潭,深不可測。

  繼母兩條纖細修長的手臂撐在林遠的頭兩側將他圈住,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地觀察著他,不帶任何羞恥。

  那種真誠炙熱的感情又通過這樣親密的接觸傳遞到他這邊,他心臟軟軟的,好像他們真的是光明正大的情侶愛人,親吻擁抱做愛都是合乎情理的。

  林遠手心朝上蓋住眼睛,只是臉頰發熱,心臟像是擰上了發條一般咚咚直跳,上方宛若實質的視線似乎要把他點燃,灼熱滾燙。

  他的腰隨著親吻慢慢軟了下去,抗拒的動作越發輕微,不再牴觸舌尖的進入,還順從地放鬆了下巴,任由口腔內的津液順著嘴角淌下。

  繼母雙眸微微眯起,吻得更加用力,恨不得把他親到喘不過氣。

  儘管林遠在青春期的時候,已經了解與性愛有關的那些事物,可身體的反應依舊青澀稚嫩,不知道在深吻時要平復好呼吸的節奏,大腦因缺氧變得眩暈起來,他還呆呆地沒有反應。

  繼母向後轉身,看到林遠下身那根勃起的陰莖已經將深色褲子頂出了一個誇張的大帳篷,頂端布料被水浸濕了一小片,顏色發暗,已然興奮到了極致,似乎在渴望著得到愛撫。

  她伸出手,慢條斯理地解開林遠襯衫的紐扣,然後扯開他的皮帶。

  林遠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他緊緊盯著身上的女人,眼眸里全是炙熱的情慾。

  「媽……嗯…我好難受……」林遠喊了一聲,他的嗓音低啞似乎在壓抑著什麼。

  繼母笑了笑,然後伸手將他的褲子褪下,她俯下身親吻少年人的胸膛,引得他渾身一陣顫抖,下一秒,林遠感覺胸口脆弱的乳尖一陣疼痛,胯下那根偷偷勃起的雞巴也被連著布料一把揉進了手中。

  「唔!」

  繼母咬著他的奶粒,笑得嫵媚,好半晌她才緩緩開口道:「小遠……你不乖哦?小遠的東西對著媽媽硬了……」

  富有侵略性與占有欲的眼神是那樣熟悉,林遠一個愣神,就錯失了反抗的機會。

  繼母勾唇一笑,伸手將林遠的褲子邊緣拉開些,那根粗大的陰莖就像活過來的肉蟒一般,從縫隙里探出精神飽滿的龜頭。

  明明還是少年,陰莖完全勃起後卻硬度驚人,露出頭部後,就自動把褲子撐起三角形空隙,她用手指向下輕輕一勾,整根陰莖就啪地甩了出來,翹起一個挺拔的角度,空氣中迅速被那種雄性荷爾蒙的味道填滿。

  「媽……媽媽,別、別看……」林遠驚恐地看著自己的兄弟,臉漲得通紅,他伸手捂著自己的眼睛,身體不停地顫抖,眼睛裡滿是羞愧和難堪。

  「別怕~小遠,媽媽來幫幫你~」繼母那雙柔軟的手復上滾燙的性器,一隻手的虎口包裹住龜頭,另一隻手圈住柱身,林遠被刺激得一挺腰,還沒緩過這陣,繼母的手便開始動作。

  手指環在上面淺淺摩挲了幾下,就聽林遠發出急促的呼吸,聲音低沉沙啞。

  繼母勾唇溫柔一笑,熟稔地用右手拇指食指圈成環,對著他勃起的陰莖上下擼動起來。

  「嗯啊……別、媽媽……別、這麼……」林遠急促喘息著,雙手抬起至半空,想要推開繼母這雙肆無忌憚的手,又投鼠忌器,只能放在沙發邊緣抓緊,努力對抗這股背德的快感。

  繼母看到他的反應,優雅地拂過垂落在臉側的髮絲,舔了舔嘴唇,手指朝根部擼動時,略微調整了一下手指圈成的環,收得更緊,同時,其餘三根手指也環了上來,變成整隻手包裹著陰莖,同時驟然加快速度,借著陰莖頂端泌出的液體快速擼動著,虎口的皮肉著重剮蹭刺激著敏感的管溝,每次擼動都將肉色的龜頭捏進手心裡攥著,再向下擼動。

  「唔!」林遠死死咬住下唇,只吐出一點難以察覺的抽氣聲,但是眼尖的女人早已看到他的雙手已經死死抓著沙發,指尖都摳進去一些,腿根也抽搐著,腰胯向上挺動著,陰莖主動迎合她的雙手,身體本能的反應顯然和他刻意裝出來的平靜截然相反。

  繼母眼底閃爍過意味不明的眸光,手上維持著那樣快速的套弄。

  她的手直直地捋過敏感的龜頭又往下,大拇指關節的繭撓過冠狀溝,循環往複數十次之後,林遠被玩得氣喘吁吁,額頭上大汗淋漓,繼母又放開手等他緩了一陣,又重新上手,這次專門逮著他的龜頭搓,柔軟溫暖的手心頂著紅彤彤的龜頭,高頻率的揉動,讓林遠不可抑止地叫出聲,被快感淹沒,馬眼上流不停的水淌了繼母一手。

  林遠已經有了很強烈的射精衝動,陰莖里流出的淫水已經把繼母的手徹底打濕,每次擼動都會發出「咕啾」、「咕啾」的聲音。

  可他自己手淫達到的高潮,和被自己的繼母手淫達到的高潮,對他來說根本就是兩個概念。

  在強烈的恥感的驅動下,他竭盡全力地壓抑著射精的欲望,林遠咬著牙克制著臉上的表情,似乎這樣就可以減輕他內心的負擔。

  這種壓抑又大大延長了高潮前的時間,下身傳來的快感像洶湧的浪潮,一波又一波地將他推到更高的巔峰,他不管怎樣逼迫自己想一些別的事情分散注意力,最後都會很快回到下身那根淫蕩的陰莖上。

  「呃唔……媽、媽媽!松,鬆開!」手掌包裹住的那根陰莖已經充血漲紅,顏色極其鮮艷,從頂端到底部全是淫靡的水痕,龜頭中間的小孔肉眼可見地變大了些,明顯做好了迎接最洶湧浪潮的準備,卻戛然而止,於是徒勞地翕張了一下。

  繼母一愣,危險地眯起美眸,卻還是順從地鬆開手指。

  過多的快感積攢在身體內,林遠極其需要找到一個發泄的地方,他顧不得羞恥,伸手摸上去,想要快點達到高潮,即將觸碰的前一秒,突然被一隻手死死鉗住,壓在身側動彈不得。

  林遠沒想到看上去矜貴漂亮的繼母居然有如此力道,她俯下身,靈巧濕滑的舌尖從耳垂一路舔到耳尖,看著林遠,語氣溫柔:「小遠,想要嗎?」

  在繼母問出口的那一剎那,林遠瞬間頭腦一片空白,快感與恥辱糾纏在一起,陰莖在沒有觸碰的情況下,直接達到了高潮,噴出一大股黏稠的精液,劃出一道拋物線,盡數落在了他赤裸的身體上,甚至都有幾股落在了他的下巴那裡。

  「小遠是不是還難受呀?」繼母看著林遠掛著白濁的性器,勾唇一笑。

  染著紅色蔻丹的纖長指尖輕輕划過林遠的臉頰,他喉結滾動了一下,大腦已經被情慾占據上風,張開嘴,含住停留在唇邊的手指。

  繼母也不惱,順勢用手指在他嘴裡攪弄著。

  林遠忍不住呻吟了一聲,抬起頭,看向繼母,眼中儘是迷離的渴望。

  她看著林遠漸漸失控的表情,嘴角勾起了滿意的弧度,抽出濕漉漉的指頭,放在嘴前吮了吮。

  繼而又伸出舌頭,在林遠唇上舔舐了兩下,少年的呼吸越來越重,喉嚨里發出低沉的喘息,眼眸變得幽深而又狂熱。

  「那……媽媽,你和她的技術相比呢?」眼前上演著限制級畫面,又有人在身上點火,雙重刺激下,伴隨著電影裡的音效,林遠沒經過大腦就這麼直接問了出來,繼母淡笑不語,只是在林遠沒看到的地方閃動著危險的光芒。

  「媽…媽媽,你要試試我嗎?」

  她一把扯起林遠那松垮的領帶,將他從沙發上拽起來,然後拉著他來到自己的房間。

  「啪」的一聲,房間燈光被打開了,儘管林遠現在意識混沌,但還是被眼前的一切所震驚住了。

  鐵鏈架、束縛台,還有一整面牆的刑具和情趣用品。

  「媽……」他看得有些眼熱,不敢去多看一眼。

  繼母進去後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林遠,從進入這裡後,他明顯感覺到繼母好像哪裡不一樣了,不經意的威壓變得更甚,目光冰冷又深邃。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只是被這樣看著,林遠就覺得呼吸困難,他深吸一口氣,手指攥緊頂住緊張帶來的高心率,他不清楚接下來該怎樣發展,要做什麼。

  林遠努力回憶以前搜尋過的知識,再結合剛剛電影裡的表演,他頂著頭上的壓力,宛如英勇就義般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很好。」林遠立刻得到了繼母的回應,這原本該是屈辱的姿態,可繼母清潤的聲音,讓他意識到自己做對了。

  明明對方只說了兩個字,可是被誇獎的感覺讓他的心臟熱燙,他想做得更好。

  「乖孩子,把衣服脫了。」

  對林遠來說,眼前的女人畢竟還是自己的母親……這讓他有一瞬的猶豫。

  但是心底卻湧起躍躍欲試的衝動。

  手指開始動作,親手將本就凌亂不堪的衣服從自己的身上剝離,一絲不掛,然後重新跪好。

  繼母的目光如有實質,讓他的身體變得滾燙起來,乳尖也悄然挺立,從粉紅逐漸變得鮮紅。

  「去選一個。」命令緊隨而至,這一次他知道自己應該像那個少年一樣,膝行至玻璃展櫃,再從中銜取一個道具,他同樣叼出了一根蛇紋的鞭子,叼在口中。

  林遠再一次不太靈活地爬到了繼母的腳邊,想遞給她,又想起他們二人此時的關係,原本的動作變成雙手掌心向上托起,遞到了繼母面前。

  「轉過去跪趴著,把屁股撅起來。」繼母語氣自然地命令著,但是這些字眼,在林遠聽起來讓他格外難堪,但他還是咬牙轉了過去。

  撅起屁股,送到自己母親的面前,這帶來的羞恥感讓他渾身戰慄,蛇鞭的柄部點了下他的後腰,「下塌。」

  林遠聽話地照做,蛇鞭向上滑動,花紋的質感在滾燙的肌膚上尤其明顯,他大腦一片空白,害怕地等待著第一鞭,可是並未如期而至。

  黑色的綢帶覆在了他的眼前,繼母在他腦後打了一個不松的結,蛇鞭又開始在他的後背滑動。

  因為看不見,這一次的軌跡更像是一條蛇在他身上爬行,林遠開始粗喘著,調整呼吸來緩解恐懼。

  「啪」的破空聲響起,他的右側臀瓣挨了結實的一鞭。

  因為太過突然,林遠驚呼出聲,點狀的刺痛開始從那裡蔓延,而痛感並不是接受不了,緊接著剛才的部位竟升起一絲快感。

  這讓林遠有些迷茫,從未體驗過性生活卻對這些都有了解。

  一開始林遠認為這對他來說是一件可有可無的事,只是現在,他覺得自己想要更多。

  「不許發出聲音哦~小遠。」繼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勾唇笑道:「不然下一鞭讓你哭出來。」

  繼母的話讓林遠顫了顫,既然這個女人有讓他從鞭打中獲得快樂的能力,那就也同樣有讓他疼痛的辦法。

  在黑暗中的等待,讓林遠恐慌。

  因為他不知道鞭子會在什麼時候落下,也不知下一鞭是疼痛還是歡愉。

  在這種情形下,林遠產生了依賴的情緒,他想離這個女人近一些,來尋求安全感,但是沒等他動作。

  第二鞭落在了剛才的地方,林遠被打得身子發了軟,緩了口氣才勉強支撐住跪趴的姿勢……他更硬了。

  繼母的聲音現在宛如天籟,讓他明白只有聽她的話,林遠就能得到快感,只是她說的卻是:「你今天做錯了什麼?」

  他不知道!

  他吃完飯就乖乖和繼母一起看電影……然後逐漸就演變成這個樣子。

  在林遠猶豫的時候,鞭子的破空聲比剛才的兩鞭還要響。

  林遠差點哭出來,這一次被打的是左臀,先感受到的是鈍痛,痛感剛好在他承受的臨界值,再痛一分,他都要當場蔫掉。

  他讓繼母不高興了,這是林遠意識到的,避免下一鞭的懲戒到來,林遠迅速答道:「我錯在剛才想起身站立。」

  「好孩子。」繼母滿意地誇獎道,但是話鋒一轉,審問再一次開始,「還有嗎?」

  「不該……不該比較你和電影裡那個審訊師的技術。」林遠在大腦中瘋狂搜尋,他想到了剛剛那一句略帶不敬的玩笑。

  他再也不敢說出類似的話了,就憑這個女人只憑鞭子就能掌控他身體的全部本能,他不僅三鞭就能讓他高潮,也能把他抽死。

  「乖孩子,永遠不要去質疑一個dom的能力。」繼母危險地眯著眸子警醒他,眼底閃爍過晦澀不明的光,威脅道:「不然讓你死得很慘。」

  林遠沒注意到,他已經完全跟隨著繼母的指令去執行,他完全放空了自己,只剩下一個念頭,聽從她。

  這一次鞭子落在了剛才的左臀鞭痕上,快感再一次席捲全身。

  「這是懲罰也是獎勵,懲罰你的錯誤,獎勵你誠懇的認錯態度。」繼母再一次使用鞭柄,沿著他臀瓣上的鞭痕滑動著,麻癢讓林遠不住地發抖,感受著欲望的支配,鞭柄繼續沿著臀縫向下,摩擦挑弄。

  「下一次用您來稱呼我。」

  「好的……」因為受不住,林遠連音調都變了,鞭子粗糲的圓頭碾壓著他的菊穴,帶起黏膩的水聲,繼母性感的聲音驟然離近,在他耳邊低語,「……小遠,你好濕。」

  這句話讓他差點腿軟失聲,林遠喘息著,就差一點,他覺得自己要被慾火折磨瘋了,他想動一動,想用地毯柔軟的毛髮來緩解自己的饑渴。

  可是林遠不敢,他覺得一旦動了,那後果絕對不是他可以承受的。

  不等他繼續忍耐,這一次鞭子抽在了大腿內側,離性器很近,很危險的地方。

  但是這就像一個開關,最後的空虛終於被填滿了,精液噴涌而出,林遠大腦一片空白,耳邊發出嗡鳴聲,他脫力地倒下落在了溫暖的懷抱中。

  眼前的綢緞被揭開時,他發現屋內的光線是那樣亮,而自己剛才就在這裡跪在女人的腳下,荒淫地被她玩弄到高潮,屈辱感蜂擁而至,再加上快感過後的無助,他絕望地大哭出來。

  而繼母卻變成了今天見面時雖然有疏離感但仍然溫柔體貼的模樣,她把林遠抱在懷裡,拭去他的淚水,溫柔地安撫道:「沒事了,小遠做得很棒。」

  林遠稍微恢復些理智後,才發覺自己竟然和小朋友一樣哭鼻子,而繼母就那樣淡笑撫著他的脊背,眼底還帶著耐心的縱容。

  林遠的臉又紅了,他乾脆自暴自棄地把臉埋在繼母那處柔軟的乳肉上。

  「小遠,要洗澡嗎?」繼母輕聲問,手上還不忘摸一摸他的腦袋,這讓林遠有點受寵若驚,但是又忍不住享受。

  他軟著腿站了起來,被繼母扶著往浴室走,密閉的空間裡,兩人之間的氣氛又開始旖旎起來,林遠艱澀地吞咽了一口唾沫。

  林遠腦子突然短路,伸手打開了花灑,水噴涌而出打濕了兩人,繼母的白襯衣已經全部濕透貼在了身上,成了半透明的模樣,貼在凹凸有致的身體,性感黑色蕾絲的情趣內衣被展現得淋漓盡致。

  繼母仰著頭,鴉睫劇烈地顫動著,一滴水便從眼尾滑下臉頰,她頭髮滴著水,難受地悶哼了一聲。

  「小遠?」繼母嫵媚地探出舌尖舔過落在唇邊的水珠,高跟鞋踩過濕漉漉的地面,逼著一雙赤裸著的足不停向後倒退,直到抵在牆上,無法逃脫。

  他下巴上忽然被濕潤的柔軟覆蓋,隨後疼了一瞬,繼母抬頭咬了咬他的下巴,一雙狐狸眼勾人地彎著,聲音里也帶著點笑意:「小遠交過女朋友嗎?」

  繼母似是長嘆了一聲,手上帶著濕意,冷白修長的手指搭在林遠的胸膛上,捏了捏他凸起來的乳頭。

  還不等林遠回應,那隻冰涼涼的手順著少年緊實的腹肌撫摸上去,感受著手下的肌肉紋理,散發著熱意的體溫,笑吟吟從鼻腔輕哼一聲:「嗯?」

  林遠下巴上多了個淺淺的咬痕,眼睫不知所措地眨呀眨,垂在兩側的手握緊了拳,脖子上也繃出了幾道青筋,讓他緋紅羞澀的臉多了些克制的情緒,嗓子啞得更厲害了:「沒……沒有。」

  「小遠還要繼續嗎?」繼母在林遠的腹肌印上了自己溫熱的吻,親了幾下之後,又用舌頭像貓似的舔,柔軟的舌頭沿著他腹肌的紋理細細密密地舔舐,還帶有吸吮的意味。

  繼母吻著吻著,把濕漉漉的唇貼上林遠小腹,在上面輕輕吮吸啃咬。

  沒想到少年人反應很大,一下子挺胯,怒脹的陰莖在空中彈動,一不小心打到了繼母的嘴。

  呆呆站著的人沒說話,也不敢搖頭,只能僵著身體看著繼母,她鬆開手,輕笑著給了他一巴掌,說:「去那邊兒跪著,沒叫你就一直跪著。」

  「是……主人。」林遠怔愣住,過了很久之後迷糊的腦子開始轉動,他順從地應道,臉上的表情卻明顯不甘願,轉頭前還戀戀不捨地看了一眼面前的光景。

  繼母坐在潔淨的馬桶蓋上,高跟鞋被隨意蹬開,略往後仰了仰,抬起一隻腳晃了幾下,見對方滿臉渴望卻還記得不能亂動,終於稍微滿意了點,說:「過來聞。」

  林遠馬上膝行著往前挪了挪,用口鼻去找繼母的腳底,貼上去一臉如願以償地深吸了好幾口氣。

  不管繼母怎樣前後左右地移動腳,他都能一直貼在上面跟著繼母,她笑了一聲,把腳放下了,「小狗。」

  「主、主人……」林遠聞得正興奮,面前冷不丁一空,馬上討好地看向繼母。

  「聞這邊兒。」繼母換了一隻腳,林遠剛吸了兩口氣,她又道,「舌頭伸出來。」

  已經興奮至極的人得到命令,立刻張嘴吐出舌頭。繼母用腳踩在他的臉上,「沒讓你舔,狗舌頭伸出來,頭別動。」

  林遠聞言果真像狗一樣張大嘴伸著舌頭。

  繼母先是把腳跟貼上他的舌頭,隨意逗弄了幾下後開始往下蹭,力道漸漸加大。

  他只好繃著勁兒往相反的方向用力,才能保證頭不晃。

  幾個來回之後,繼母忽然鬆了力道,林遠沒跟上,舌尖滑開了,馬上緊張地大著舌頭認錯道:「對、對不起主人,小狗不是故意的。」

  這一刻林遠在藥性的作用下,徹底沉淪在羞恥與背德的快感之中,他拋棄了從前的矜持與隱忍。

  像真正的狗奴一般,搖著屁股祈求著主人垂憐。

  繼母沒說話,收回腳,拿沾了口水的腳底在他那根已經硬到流水的陰莖上踩了踩,「你這狗肉棒今天別想射了。」

  「啊……主人……」林遠身體抖了兩下,又痛苦又享受地閉了閉眼,她勾唇拿腳撥弄著那根陰莖,林遠壓抑地喘著氣,顯然忍得相當辛苦。

  「求您別踩了……」

  繼母俯下身抓著林遠的頭髮親了親他的唇,伸出舌尖在上面舔了過去,若即若離地呼吸著,呢喃出幾個字:「想不想?」

  林遠的性器色澤憋得發紫,圓潤的龜頭馬眼微濕,還被女人如此玩弄,看向繼母的目光越來越幽深,仿佛被她挑逗實在受不了了,忽然違抗命令站起身來,一雙手按住她的腰肢,捏上她散著濕淋淋長發的後頸,呼吸炙熱地親在她唇上,貪婪地要將她吞入腹中。

  繼母承受著狂風暴雨的親吻,縱容地拉著他的衣服向後走,那隻手不規矩地去扯自己身上的衣服,他們一邊親吻,一邊跌跌撞撞撞開浴室,衣服撒了一地,直到繼母的腿抵在床上,猛然向後倒了下去,整個人躺在床上喘息。

  林遠跪在繼母身體兩側,目光一直盯著她,直到喉嚨發癢,他膽大地抬起她一條雪白的腿,弓著腰咬在了繼母大腿內側的雪白軟肉,繼母大腿一顫,疼得發出一聲悶哼,隨後便感覺到濕軟的舌尖慢慢舔了過去,大腿內側的咬痕又泛起一陣酥麻的癢。

  花穴被眼中帶著好奇的林遠輕輕碰了一下,淫水粘在他泛著紅的指尖上,軟肉收緊,一點點吮吸著這根深入花穴中的手指。

  還不等說些什麼,又感覺她下身那處泛著癢意的花穴被林遠的唇瓣貼了上去,舌頭伸了出來,緩緩撥開穴口舔了上去。

  那一瞬間溫熱的包裹,和有力的吮吸讓繼母下意識倒吸一口涼氣,兩腿隱隱合攏一瞬,另一條腿就放下去了。

  繼母自從被林遠的父親出軌後,就再也沒有嘗試過這些,就算是在之前的性事中,她也沒有得到過滿足。

  她以前的丈夫和她也是一個圈子的人,只是繼母太愛他了,為了迎合丈夫的喜好才委身於下位……

  她看著林遠低在自己身下的頭,黑色的髮絲看著就很順滑,一邊在快感中紅了眼,她一邊摸上了他的頭髮。

  像是主人在對待他的乖狗狗那樣,白嫩的指尖穿梭在林遠的髮絲中,不斷輕撫著,時不時因為快感的驅使用力扯著。

  現在好了……他的兒子,很乖不是嗎?

  「嗯……壞、壞狗……」濕滑的舌頭不斷進入在柔軟的穴肉中,輕輕舔著,淫水不斷從深處湧出,繼母顫著自己纖細的腰肢,紅潤的唇縫張開,小口小口地抽著氣。

  而與此同時,原本撫摸著林遠頭髮的手也變成了揪扯,但卻使不上一絲力氣,甚至比觸摸還要輕柔。

  沒有被人這麼溫柔舌奸過的繼母渾身顫慄,子宮哆哆嗦嗦地噴出了一股汁水,帶著她身上的香氣和甜意,全部朝林遠涌去。

  林遠抬起頭,高挺的鼻樑上正往下滴著繼母噴出來的淫水。

  少年垂下眸,纖長的睫毛上掛著水珠,剛才的他沒有完全把那些淫水喝下去,沉淪在欲望之中的理智在努力束縛著他。

  只是他身下的性器依舊昂揚著,柱身通紅,碩大的龜頭正往下滴落著前列腺液。

  林遠顫抖著伸手捂住了繼母的眼睛,女人眼眶濕潤,渾身赤裸,被他玩弄到高潮。

  那雙勾人的眼睛眨呀眨,睫毛掃在林遠乾燥的手心中。

  一直遏制住的理智頃刻崩塌,猙獰的性器抵著柔軟的穴口緩緩進入。

  裡面層層疊疊的軟肉都在因為它而感到興奮,淫水粘膩又透明,繼母眉頭微皺,呼吸顫顫,吃得很艱難,隨著這根性器的進入,被撐到酸脹的感覺也隨之而來。

  「好、好大……」她帶著些許調侃的笑意。肚子裡火熱熱的,剛被撐開的穴兒酸脹得不行,斷斷續續地笑:「這麼急,啊……」

  雪白的雙腿間,一根渾身通紅的性器緩緩頂進花穴的深處又緩緩退出,穴口被撐得很大,這一切都顯得異常色情。

  淫水「咕啾咕啾」地往外冒,林遠喉結滾動,呼吸粗重,他沒有想到性愛會這麼的舒服,舒服得他想要推翻自己以前所有的想法。

  「哈啊~好、好快……小遠……嗚嗚……呃~」火紅的性器一下下貫穿著花穴,柱身滾燙,每次進入都會帶來莫大的快感,酸澀又酥麻,十分難耐。

  繼母窄細的腰肢隨著他的操弄不停迎合著,穴肉吮吸著粗大的性器,隨著黏膩的淫水被它操到發顫,水液一股接著一股湧出,繼母的面色浮上一層淡紅,本就絕色的容顏更加魅惑。

  「唔嗯……啊……」花穴越發咬緊性器,感受著它的滾燙和堅硬,哆哆嗦嗦地隨著摩擦噴出汁水,又麻又癢。

  渾身敏感無比的繼母微張著嘴巴,小口小口地呼吸著,漆黑的眼睫細細顫著,無盡的快感與酥麻要將她淹沒。

  「舒……嗚嗚……舒服哈啊~」呻吟肆意宣洩出口,兩人剛剛被淋得濕漉漉的身體,冰涼感怎麼都去不掉,但在熱烈的性愛中,這點反而成了情慾的催化劑。

  繼母是真的很舒服,眼睫上掛著晶瑩的淚珠,原本就漂亮的臉上被愛欲浸染得更加嬌艷。

  她不是清湯寡水的長相,而是濃墨重彩的,像是所有人記憶中最為鮮艷、熱烈的模樣。

  只一眼,就會讓人魂牽夢縈,再怎麼都忘不掉。

  繼母放任自己沉淪於此次性愛之中,花穴被一根滾燙又粗大的性器不斷操幹著,兩瓣白嫩的陰唇被摩擦得粉白,穴肉軟嫩,一下下吮吸著柱身,淫水隨著抽插被帶了出來,四處飛濺。

  「啊~小遠……頂、頂到子宮了……呃~」碩大的龜頭抵著子宮頸磨弄,繼母很清楚林遠現在的激動,她輕哼一聲,伸出手摸了摸林遠的頭,像是在鼓勵。

  下一秒,欲望上頭的林遠更凶了,性器不斷進出在紅潤的花穴中。

  繼母的縱容對於現在的少年來說是摻著蜜糖的毒藥,吃下去會疼,但不吃下去會更疼。

  「啊~小、小遠……」繼母眼底泛起一層水霧。

  林遠雙手掐著她的腰,不斷挺弄,甚至將繼母朝他的性器上壓。

  火紅的性器每次操入都會頂進被操開的子宮,嬌嫩的子宮內壁被龜頭頂蹭,每蹭一下,子宮就會瑟縮地吐出一點汁水。

  繼母敏感無比,渾身上下都在因為他的操弄而顫慄著。

  「啪啪啪」的頂撞聲不停在兩人之間出現,繼母雙腿大張,爽得渾身發抖,小腹被大肉棒頂得一鼓一鼓,她向後仰了一下頭喘氣,屁股被操出水,流的大腿內側都是裂開的水痕,紅潤的花穴被一根火紅的性器不斷抽插,汁水淋漓,身下,兩人的交合處一片泥濘。

  「要、嗯啊……要到了……小遠……好厲害——唔~」碩大的龜頭將小小一個的子宮撐得十分酸澀,火紅的性器還在不斷進出子宮,一下下地異常快速。

  繼母仰起頭,露出白皙漂亮的脖子,指尖不知在什麼時候抓住了林遠的髮絲,想要收緊用力,可卻被少年撞得渾身酥麻,性器還在狠狠磨蹭著子宮,繼母白皙的小腹上是一根性器凸起的模樣,怎麼看怎麼色情。

  「啊——!!!」繼母小腹瘋狂抽搐,子宮哆嗦著,顫顫巍巍地吐出著淫液,穴肉痙攣,像是怎麼著了一般。

  龜頭被迎面而來的淫水澆了個正著,從來沒有經歷過這些的林遠悶哼了一聲,後腰發麻,雙手死死抓緊繼母的細腰,一下下下朝著深處頂去。

  「嗯啊~小遠~停、停下——」繼母難耐地擺著頭,咬住紅唇,可龜頭再一次操進子宮後,柱身充血變大,撐得花穴發酸,一股股滾燙的白漿被馬眼射出,一股股十分兇猛,燙得人靈魂出竅。

  她呼著氣,全身戰慄著,抬眸媚眼如絲地看著射精後的少年。

  林遠被她一眼看得深埋在花穴中的性器又抬起了頭。

  繼母蜷縮著指尖,被迫沉溺在無邊的情慾中,林遠紅著眼俯下身去親吻她的兩團乳肉,舌尖舔過了微挺的淡粉乳頭,弄得繼母乳暈麻酥酥地疼:「……我想從您後面試試。」

  繼母懶洋洋地抬起眼,染著紅色指甲的手伸下去在他臉上輕輕拍了拍,唇角似勾非勾:「膽子真大……」

  到底是她主動勾引回來的,繼母對他還算寬容,翻過身,跪趴在了床上,舒展著她完美的身體線條,一頭墨色長髮從脊背上滑了下去,底下緊實的臀又圓又翹,跪在床上的身體白得發光,襯得穴口的顏色更明顯,林遠按著她的屁股,另一隻手扶著腫脹的陰莖抵上去,圓潤的龜頭在穴口上擠壓,來回摩擦著,隨後一個用力壓進花穴,一寸寸挺進撐開幽深的甬道,強迫著繼母腿心處的小嘴吃入他筋絡凸起的粗壯。

  「嗯……」繼母只覺得自己從裡到外被強行打開了,花穴再次被迫含入一根粗極的炙熱巨物,林遠進來時,又讓她有一種空虛許久後被填滿的詭異滿足,她雙臂撐著床以此支撐,低頭喘息。

  林遠那根天賦異稟的腫脹性器砸到花穴深處,頂到凸起的騷點再猛地一拔,才幾下又讓繼母緊起了腰,屁股被身後的撞擊弄得啪啪作響,雪白上泛起了一片的紅,跟著柔軟的床一起晃動,十分激烈。

  敏感處不斷遭受著摧殘,猙獰的生殖器把穴口撐得滿滿的,一進一出漸漸磨出了水。

  林遠看著繼母隆起的脊柱溝,被撞紅的臀,感受肉棒越操越滑的暢快,唇角微抿。

  用直覺更快更猛烈地撞擊著深處,嬌嫩的紅膩內里不斷承受著火熱的硬物,讓她能清晰感受到少年的性器是怎麼在自己體內不停進出的。

  摩擦出的脹痛和強烈的快感狂風暴雨地從被搗弄的地方涌過全身,繼母死死抓住那床單,隨著身後的撞擊一下一下地在床上被兒子幹得亂晃。

  小腹酸麻熱流一浪比一浪高地拍下,把她砸了個七葷八素,喘息難耐地低低呻吟,混合著啪啪的撞擊,在屋裡迴響。

  林遠下巴上的汗滾下來,狂顛著腰將沾滿腸液的巨物捅入花穴,肉刃一樣抽動,速度越來越快。

  肉棒上凸起的筋絡磨得腸道滾燙,分泌出潤滑的腸液覆蓋著它,龜頭撞在深處引起一陣酥麻。

  繼母兩條腿都開始抖了,肚子被頂凸起的感覺讓她覺得林遠要把她給捅穿,她急躁地跪趴著呼吸著,濡濕的穴口不斷收縮吞吐著肉棒,被一根布滿水液的陰莖帶出「噗嗤咕嘰」的聲響,林遠的呼吸紊亂,只覺得裹著自己欲望的地兒怎麼插怎麼舒服,咬吮有力的感受幾乎讓他發瘋。

  「呃……呃啊……好棒,不要這麼急,慢慢來,再頂一下,唔——,舒服。」繼母愉悅地喘息著叫出聲,手伸到後面去抓林遠的大腿,毫不吝嗇地誇讚著操得她很舒服的兒子。

  她爽得渾身發抖,小腹被大肉棒頂得一鼓一鼓,向後仰了一下頭喘氣,透明液體不斷從飽滿龜頭滴在床單上,有的落在大腿上,留下一抹色情的晶瑩水光。

  兒子天賦異稟,她的穴被干軟了,磨透了,性器在花甬里摩擦的快感簡直能讓她爽翻天,繼母甚至感受到肉棒上筋絡一鼓一鼓,磨得她肉壁抽動著裹住堅硬,故意低笑著斷斷續續:「……沒有喜歡的人?嗯啊……小遠,第一次?嗯……好厲害,快把我乾死了。」

  林遠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揉上她的胸乳,引得她悶哼一聲,吃著雞巴的花穴被快感刺激的越縮越緊,他恥骨緊緊貼著繼母的屁股顛動,她的腹部被頂得一片酥麻,忍不住反手到後面摸了摸她和兒子交合的地方,自己花穴穴口很軟很濕,兒子又堅挺炙熱,結合起來意外色情,才摸了一下就弄濕了她的手指,喘道:「別……別這麼急,要被你操壞了。」

  這強烈的刺激讓她沒幾下就到達頂端,她仰在林遠身上,下意識往前頂了頂腰,花穴忽然一個用力繳緊。

  林遠的欲望還在繼母體內,被她高潮後不斷收縮的肉壁夾得肉棒擠滿了她整個濕軟腔道,龜頭死死碾著抽搐著咬緊的柔嫩腔口,在一汪淫液的澆淋下,幾個瞬息,爆發出滾燙的精液。

  「啊……!!」繼母腦袋裡神經突突跳動,她舒服地喘著氣,就被兒子的肉棒抵在深處一跳一跳地內射,片刻間大量的精撐滿她整個穴道,濕滑的精液讓花穴翕張得更加厲害。

  性愛太消磨力氣,繼母沒有第一次的勁兒了,發懶的身體被少年人的胸膛禁錮著,聽著他落在耳邊的喘息,承受著他的親吻。

  繼母一點力氣都沒了,軟在一片狼藉的大床上,印著咬痕的大腿根直抽搐,內側蜿蜒下濕痕,含著巨物的花穴濕漉漉地糊滿了乳化後的精液,林遠又壓著她幹了幾下,抓著她泛紅的屁股,猛地將沾滿淫液的大傢伙拔出來,喘息著對她的身體擼動,射在了腰腹上。

  暖黃的燈光映著一片狼藉的大床,繼母倚著床頭看著林遠,舒展著身體一腿搭在床上,一腿曲起,身體上淡淡的紅潮還沒完全消失,從脖子到乳肉散落著幾個泛著紅的牙印,由內而外地散發著慵懶。

  林遠欲望解決後,理智回歸了大半,他看著眼前這一片狼藉默默擰濕了毛巾,給她擦著身上的精液和汗水。

  他什麼也沒穿,平日裡打理得體的頭髮如今柔軟地落在眉眼,盡職盡責地給繼母擦著腿。

  她一雙狹長的眼睛半眯,掌心輕輕拍了拍林遠的側臉:「……好乖,明天媽媽給你請假了,不要去學校哦。」

  扯下大床上被他們胡混到一片狼藉的床單,林遠垂著眸子重新鋪床,聽到她的話只是抿唇不作聲。

  繼母有些疲倦,她拍了拍林遠的肩膀,便率先掀開被子上床,閉上眼睛準備睡了,而林遠也躺在她旁邊,抬手關燈,啪的一聲,屋裡陷入黑暗。

  林遠規矩地躺在旁邊,思緒萬千,他把眼睛閉上,耳邊的動靜就明顯了起來。

  自從林遠獨立懂事以來,很少和有人睡在一張床上,他聽著陌生的呼吸聲,內心頗為複雜。

  他不知不覺地便在腦袋裡描繪出旁邊繼母閉眼入睡的模樣,一片黑暗中,沒多久就只剩下了平穩的呼吸聲。

  早上七點,林遠小心翼翼地下床,他洗漱完回到房間,看著還在熟睡的女人,一時間不知道之後該如何面對她,他想到昨晚上那些荒唐事,以及繼母幫他請假的話語,站在原地遲疑了一會兒,然後下定決心一般悄無聲息地離開。

  林遠走後沒多久,床上繼母睜開眼睛,嘴角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她坐起來伸了一個懶腰,然後看向旁邊空蕩蕩的位置,嘆了口氣,她低喃一句:「不聽話的小狗是會被懲罰的……」

  ……

  不知道是林遠可以選擇去遺忘這件事,還是說他在逃避。

  總之在學校的這兩天,他已經完全恢復了和之前一樣的生活,只是沒有和繼母聯絡。

  又是一個周五,下午放學,林遠正準備帶著試題去辦公室問老師,半路上被剛調過來的班主任截和了。

  「哎喲!林遠同學,太巧了!快和我來,你母親來學校特地幫你請假了!」班主任慌裡慌張地帶著林遠直奔校門口,「你說你這孩子,家裡發生了事情直接說嘛,還勞煩……」

  林遠被他拽得有些暈,二人剛走到校門口,班主任立馬笑臉相迎,加長的限量款豪車在校門口停穩,司機下車,走到後面去開門車門開啟後,先看到的是一隻穿著黑色絲襪和極細高跟鞋的腳邁出,繼續往上看,就看到一張漂亮的臉龐,她穿著包臀裙氣場大開,身材也凸顯得玲瓏有致。

  本該是賞心悅目的畫面,但是林遠卻脊背生寒,渾身發麻地被定在原地。

  她……為什麼過來了?

  林遠腦袋發蒙很不自在,機械地上了車,他覺得自己可能順拐了。

  身旁的女人渾身寒意,車內的氣壓被她降得極低,眼眸裡帶著戾氣。

  這是林遠從未見過的繼母,印象中她永遠都是那副溫柔如水的模樣……

  林遠被她的樣子嚇到了,心臟撲通撲通直跳,如坐針氈。

  繼母突然輕笑出聲,她微微側頭,把紅唇貼近他的耳廓。

  一字一頓,仿佛惡魔的低語,「小遠……這麼不聽話嗎?」

  微涼柔軟的手指緩緩搭上林遠的脖頸處,繼母的指甲尖銳光滑,像是蛇的毒牙一點點擦過他肌膚,令人毛骨悚然。

  林遠緊張地咽下一口口水,下意識地打了個寒顫,身體緊繃得僵硬,但是根本不敢推拒開她。

  繼母享受著他越來越無力的表情,脖頸上的手掌逐漸收緊,林遠的呼吸被一點點剝奪,臉頰漲紅,耳部響起嗡鳴,他覺得自己快死了。

  當窒息感到達臨界時,大腦中竟產生了精神上的興奮,眼前模糊一片,似夢非幻時飄忽得厲害,隱匿的快感令他戰慄,享受著靜謐中片刻的安寧,這個時候繼母猛然鬆開五指。

  「哈……」林遠大口喘著粗氣,如同脫水的魚終於回歸大海,他的心臟瘋狂地跳動,頭皮處像擂著鼓點。

  意識回攏,他逐漸回到了現實,林遠氣若遊絲,攤在座椅上。

  「媽、你……」他的聲音顫抖,帶著些許沙啞,繼母沒有搭理林遠,只是拍了拍前座的椅背,車窗落下,外面的人遞進來方形的木製盒。

  車門再響起後,車內的隔板也升了上去,後車廂內登時亮如白晝,她用手指輕點著木盒,「要給小壞狗一點懲罰。」

  車輛開始緩緩啟動,林遠警覺著她的一舉一動,繼母彎了彎漂亮的眼睛,緩緩打開盒子,裡面的各種器物讓林遠瞳孔緊縮。

  繼母帶著威壓,再一次傾身過來,「我喜歡乖的,你太不聽話了。」

  咔嗒一聲,林遠的右手腕被扣上手銬,另一端扣在車門頂部的扶手上,他想掙扎,但是他又害怕會傷到眼前這個笑得耀眼的女人。

  不過一會,兩個腳踝也被繼母用束縛帶勒緊,最後她輕舒一口氣,拿出了一個帶著銀色鏈條的項圈,深色的皮質亮面紋路,其中帶著一點幽紫,仔細看上面還帶著流光,就像夜幕下的星芒與海洋的交輝,如某種儀式般,繼母珍而重之地繞過他的脖頸貼緊。

  嚴絲合縫帶給林遠輕微的桎梏感,剛想用左手去扯拽,突然聽見一聲電子音,他愣了愣,隨即怒視著繼母。

  像是回應般,繼母耐心地解釋道:「嗯,指紋鎖。」

  林遠聽到後臉色慘白,徹底放棄掙扎,嘴上卻不饒人,「我是人!不是你養的寵物!別把你們圈內骯髒的手段用在我身上。」

  繼母頓住,她停下了現在的動作,但是沒有生氣,她淺笑著像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欣然同意。

  繼母真的解開了他腳上的束縛!

  不等林遠驚訝,他看到繼母又從盒子裡拿出了一個細針筒,林遠恐懼地看著她尖聲道:「你要用毒品??」

  繼母把他環在懷裡,強硬地控制他的動作,輕鬆掰開碘伏棉簽,在他的血管上消毒,再將針頭刺進他的手臂。

  做這些事情,繼母的動作緩慢而優雅,凌遲一般折磨著他的獵物藥物被一點點推進了懸著的那隻手臂里,林遠覺得自己完了,他鼻子酸得想哭。

  「我不碰毒。」打完後,繼母揉了揉他的腦袋,安慰著少年,又從口袋中把鑰匙拿出來,解開手銬。

  等她話音剛落,林遠體內騰起一股熟悉的燥熱,情慾來得飛快,慾火中燒頃刻間吞沒了林遠所有的驕傲和尊嚴。

  這tm和上次一樣是春藥……在藥物的刺激下,他立刻起了反應,還沒來得及罵出口的話,張嘴時都變成了呻吟聲。

  他被燒得燥熱,頭腦發脹,昏昏沉沉,林遠哼哼唧唧地本能扭動著,已經分不清自己身在何處,酥麻感沿著經脈爬過,他難耐地把手伸進上衣里撫摸著、揉捏著,被觸碰的感覺讓他快慰,嘆息出聲,「嗯……」

  不夠,還是不夠。林遠開始撕扯著衣物,將它們扯下,殘存的理智讓他只蹬掉了鞋襪、脫下衛衣和運動褲,內褲還留在身上。

  「穿這麼多不熱嗎?小遠……都脫掉吧。」繼母坐回位置上,和林遠保持著一段距離,右手指尖把玩著項圈鏈條的末端皮環,無形地掌控著他。

  繼母的聲音對於此時的林遠來說就是引誘,但是他現在聽不太懂,這次的藥效比上次在別墅來得更為猛烈。

  林遠歪著頭,尋求聲音的主人下一步的誘導,就像黑夜中的旅行者終於得到光明的指引。

  他扯去了最後的底褲,全身就只剩下脖頸上繼母給他的項圈,沒有了遮擋物,繼母能更好地欣賞林遠的身體和神態。

  他嬌喘著,撫摸著自己,在左胸處按壓、掐弄,仿佛那裡癢得厲害,卻又始終不得趣。

  林遠屈腿,用右手扶住硬挺的性器,毫無章法地擼動,左手再一次從鎖骨處向下摸索,因為用力,連腳趾也跟著一起使勁。

  繼母咬唇眼眸里泛起漣漪,她隨意脫下高跟鞋,黑色絲襪包裹著又細又長的腿,微微透出肉色。

  她抬高腿露出裙底一抹春光,向上窺探,會發現面上正經嚴肅的繼母居然連內褲都沒穿,顏色好看的花穴也被網在絲襪里若隱若現,小穴一張一翕似乎都把絲襪弄髒,染上些許晶瑩。

  林遠吞了吞口水,紅了眼自己在那裡像只發情的小狗似的,挺著腰肉棒胡亂蹭著,還發出一聲聲低喘。

  繼母看著林遠這副樣子,心念一動,扯著鎖鏈將他上半身拉起來一些,腳掌隔著絲襪踩在炙熱流水的性器上,緩緩地搓弄起來。

  馬眼分泌出黏液,她的腳掌踩在龜頭上旋轉揉搓,龜頭在繼母腳底下被蹂躪得漲成紫紅色,整根肉棒青筋綻起,鈴口淌出的前列腺液沾濕了繼母的腳,林遠一下子就受不了了,下意識躲開這恐怖的快感,龜頭又酸又漲,才剛開始就有想射的衝動。

  繼母突然停下,拿出一條綢緞面料的絲帶,柔軟絲滑的布料輕盈地蓋上了林遠的雙眼,眼前的視線變得模糊不清,繼母俯身給他在後腦勺打結,身上淡淡的香味極其具有侵略性地鑽入林遠的鼻腔中。

  繼母抬眼看著林遠——他的眼睛被黑色的絲帶蒙住,額頭上青筋突起,微張著嘴重重喘氣,喉結還上下滾動著,完美的身體上處處都泛了紅,聳動的勁腰帶動著怒脹的性器在自己手裡抽插,這副神態讓繼母滿意極了。

  繼母繼續剛才的動作,在有節奏地搓踩下,林遠顫抖著腰身,肉棒不停地發抖,眼看又要射了,繼母勾勾嘴角,把腳撤開,即將射精的硬物突然脫離溫暖的掌心,被硬生生地阻止高潮,巨大的空虛感讓林遠痙攣著打了個哆嗦。

  「呃——?媽媽……」

  繼母沒理會林遠的呼喊,晾了他幾秒,只見失去所有感官刺激的林遠忍不住伸出手往空中抓了一把,沒有安全感似的:「媽媽?……」

  繼母握住他的手,面色不虞,扇了扇林遠一直在流水的龜頭,俯身靠在他的耳邊,用氣聲喃道,「忘記之前怎麼教你的了?叫——主人……」

  林遠十分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腦中發生了一場驚天動地的海嘯,波濤捲走了他的理智,他突然理解了電影裡那種表現手法——主角因為情緒失控而一瞬間失聰時,那聲十分刺耳的超聲波,此刻他也正在經歷著。

  他頓了一下,低啞的聲音沉沉地闖進繼母的耳朵里:「……主人」

  「真乖。」繼母勾唇淺笑,拿出準備好的東西,用兩指將林遠的馬眼捏得微微張開,然後把那根東西小心翼翼地插了進去。

  那細棒只有棉簽梗粗,柱身上卻布滿球狀的顆粒。

  她看著林遠肉莖頂端一張一合馬上就要噴薄出精液的小孔,用手在龜頭頂端使勁掐了一下,又快速撫弄了那個小孔,讓它流出更多黏黏的前列腺液。

  「唔!」又痛又爽的感覺讓林遠的身子猛地一彈,驚喘出聲。「什麼……東西!痛!」

  快樂的源泉被細棒阻斷,精液逆流的感覺讓林遠十分痛苦,林遠不住地喘息著,尿道里火辣辣的痛要把他逼瘋了,仰著頭,嘴巴大張著喘氣。

  繼母挑眉,拉住那東西的頭緩緩地上下拉動起來,一進一出間帶出了一大股精水。

  「啊!」這下刺激得林遠劇烈掙扎了起來,他不敢亂動下身,只能拼命地抓緊大腿,手臂的肌肉青筋條條綻起,本來敏感的尿道被這麼觸碰就已經夠讓他發狂了,現在那細棒上軟軟的絨毛還不斷地在他的內壁上來回摩擦,讓他只想大聲地叫出來,偏偏現在連想射都沒法射。

  繼母也興奮起來,她一隻手來回輕輕抽動那根細棒,一隻手撫摸著林遠已經硬到快要爆炸的肉棒,溫柔地低語:「小遠,這是馬眼棒,舒服嗎?」

  林遠被折騰得滿頭大汗,他的下身隨著繼母的抽動上下起伏,她一拉上去,他就忍不住抬起屁股聳起腰身,繼母一插進去,他又只能重重地跌回座位上,被折磨得欲生欲死。

  繼母見他被折磨到痙攣,自己腿心處的小花也開始泛起癢意,她雙腿交疊,拿起一旁連著馬眼棒的遙控器,輕輕一按,那根細棒開始細細密密地震動起來。

  林遠長長地悶哼一聲,腦子裡一片空白,眩暈了好幾秒,尿道內壁被細棒震動的刺激太大了,他甚至有種要被快感逼死了的感覺,偏偏繼母還不肯放過他,把遙控扔到旁邊,就著插到底的馬眼棒,又開始套弄起了林遠的陰莖。

  「唔不……停下,我受不了了!」少年被逼出了生理性淚水,躺在床上徒勞無功地喘息,繃緊了全身的肌肉:「我要射……讓我射!」

  繼母看著林遠已是強弩之末了,掂了掂沉甸甸的囊袋,說:「小遠,想射可以,那你告訴我舒服嗎?」

  「舒服、喜歡……」林遠眯著眼,只覺得繼母的身影變得更加模糊,她怔愣一秒,隨後停下套弄肉棒的手,沒有任何預兆地猛然把馬眼棒整根快速地抽了出來,馬眼下一秒就流出了幾股白濁,林遠嘶吼著挺著身子,繼母握住莖身擼動給他延長快感,流精之後少年又開始一抽一抽噗呲噗呲地射精,乳白色的精液又多又濃稠,噴濺得到處都是。

  林遠如同破布娃娃般,赤裸著身體,以扭曲的姿態仰躺在座椅中,身上被精液和淫水濺得到處都是痕跡,他雙目空洞無神,不帶一絲生氣。

  在藥物的控制下,他又重新握住下身,不斷折磨著自己的性器,一遍遍送自己到達頂峰,射到最後什麼都射不出來了,直接抽搐著乾性高潮。

  林遠只感覺整個世界都亮如白晝般刺眼,滅頂的快感持續不斷洶湧地迎面撲向他,漫長到窒息的高潮持續了數十秒,他扯掉了眼睛上的絲帶,卻看到了不可置信的一幕。

  繼母的襯衫上、裙子上、臉上掛滿了林遠的精液,甚至眼睛上還被濺到了白濁——林遠高潮過後,失神地看著被繼母和精液弄髒的手,然後把手放到自己嘴邊,伸出舌尖舔舐自己的手指,白濁沾上紅得滴水的嘴唇,迷離的眼神盡顯媚態。

  林遠合了合眼,剛才發生的一切讓他崩潰,可他現在連罵人都罵不動,片段的畫面在腦海中暴風式閃過,不堪、瘋狂、淫亂……他都做了什麼荒唐事?

  他腦袋很亂,反應有些遲鈍,半天才咬緊牙根道:「你對我用藥。」

  車輛停了下來,駕駛位上的人走到後面敲了敲車窗。她讓司機脫下西服外套裹在林遠的身上,再把他攔腰橫抱出去。

  車外站了不少繼母的手下,他們看見繼母的司機從車裡抱出來一個僅露著小腿的人,都很默契地低下頭,沒再去看。

  窒息和眩暈讓他看不清周圍的一切,林遠被帶到繼母的調教室,坐在了床對面的沙發上,然後拍了拍身側。

  林遠步伐軟綿走到她面前,距離一米後站定。

  「基本的規矩你大概都了解,我不再贅述,如果不小心犯了錯誤,我會對你進行懲罰。」

  她儘管仰著頭看著林遠,依然散發著上位者的強勢氣息。

  林遠望著繼母深色的瞳孔,那裡像一潭湖水,泛著早秋的冷意,又像是雪後的綠葉,帶著一線生機。

  他像被心底的聲音蠱惑了一般:聽她的,就聽她的,沒有比現在更糟的情況了,不是嗎?

  林遠仿佛聽到了什麼東西碎裂的聲音,他顫抖著傾身上前,將手搭在了繼母的腿上,說:「好。」

  「那現在開始,跪下」繼母抬眸,瞬間氣勢逼人,有了先前的經驗,林遠下跪的姿勢很標準,也很漂亮。

  繼母在自己的左腿拍了兩下,林遠立刻膝行至繼母的腿間,將下頜輕輕靠在她的左腿上。

  屋內的燈光昏暗,繼母一手托住林遠的臉頰,另一隻手在空中取下紅色的長繩,然後在他的手腕間纏繞收緊,打了個漂亮的繩結。

  按下手中的遙控裝置,繩索一點點向上收縮,林遠向布條一樣被拉高吊起,直到腳尖堪堪點地,全身的著力點都聚焦在手腕處。

  繼母轉過身在玻璃櫃後取著什麼東西,林遠背對著她,什麼也看不到。

  時間仿佛被拉長,林遠目帶怯意地看著再次向他走來的女人,他真的害怕了,他無法預測繼母到底還要做什麼。

  「媽、主人……饒了我吧。」林遠虛弱地阻止她,繼母用拇指摩挲著他臉側的皮膚,不發一言,一隻手握著長鞭,另一隻手拉住項圈吻住了林遠的唇瓣,挑開他微啟的牙關,長舌直接抵在他的喉口,又輕掃上顎,排山倒海的慾火從口腔深處爆發,涎水順著嘴角下流,林遠根本無力招架繼母的熱情,在她猛烈的攻勢下,只能被動地跟隨。

  寬大的落地窗外是五彩的霓虹,即使不開燈,也能看清屋內的景色,在昏暗的視野下,把此刻的氣氛又烘托到了更深一層的曖昧。

  繼母不斷挪移著唇舌直接含住他的耳朵,用舌尖模仿著交媾的姿勢,一下一下撞擊他的耳洞,再用濕滑的舌頭舔過他耳部的每一寸肌膚。

  繼母熱乎乎濕漉漉的舌尖,在他身上到處遊走,像是要用口水給他洗個澡一樣。

  她的左右手也沒閒著,齊上陣,捏住林遠的乳頭向上拉扯起來,兩根手指還不停地碾來碾去,直到像是玩夠了一般才放開。

  她臉湊過去咬著林遠的乳尖朝上拽,用牙齒左右研磨,舌尖快速撥動著敏感的乳尖,在那顆可憐的小乳粒上留下一圈牙印。

  繼母吐出被她吮吸成晶亮的乳頭,銀絲從唇上牽扯出,兩隻手撫摸遊走在林遠赤裸的身體上,手掌下方的皮膚隨著指尖的觸碰輕微顫抖著,似乎是抗拒,又似乎是一些難以描述的情愫,她眯著美眸意猶未盡地舔過唇瓣。

  往後小退半步,執起鞭子裹著勁風狠厲地朝著林遠的屁股上打去,他的屁股不算翹,卻很緊實,那臀肉被打得如同波浪般蕩漾,這一次的鞭子打下去,讓林遠又痛又癢,每打一鞭林遠的屁股上就多一條凸出的肉凜,又紅又腫,但是疼痛不僅沒有讓林遠的肉棒疲軟,反而使它翹得更高。

  「小遠……主人打得你很爽嗎?」林遠羞紅了臉,他的理智逐漸回歸清醒,如今被這樣羞辱地抽打屁股,明明應該要感到很羞恥,可肉棒卻不受他控制地越來越興奮,頂端甚至滲出了透明的液體,濡濕了鞭子。

  繼母見他遲遲不作回應,神情變得危險起來,她揚起鞭子,作勢要往林遠的肉棒上鞭打。

  「主、主人,不要……不要打那裡……」林遠小聲哀求道,喉嚨間還壓抑著沉悶的呻吟。

  繼母挑眉,將鞭子抵在林遠的陰囊處,來回研磨著,讓他又痛又爽,漲紅了臉。

  「好~」她滿意了,看到林遠並不反感且狀態逐漸到位,愉悅地彈了彈他的龜頭,將手鞭扔到一旁,柔軟修長的手覆在少年昂揚的雞巴上,再接著把他的龜頭抵在自己合併的手指上,接著用指關節一根根捋過,少年人難以抵禦這樣的快感,直接吼出聲來,馬眼處水漫金山。

  繼母的花招很多,捋了一會兒又換了方法,她一隻手撓著會陰處,林遠甚至能感受到她的指尖刮過陰囊下面的那條隱秘的縫,每刮過一處,林遠便隨之顫抖,而她的另一隻手上有繭子,搔刮龜頭下緣的冠狀溝,柔軟的指腹揉搓馬眼,有繭子的地方掃過去又痛又爽,指甲間或刮過鈴口,帶起陣陣電流。

  「主、主人,太……太爽了……」林遠爽得一雙修長的腿瘋狂顫抖,胸膛腹肌上覆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珠,他渴求得到更多,可繼母卻慢條斯理地,用虎口夾著他漲成李子一樣的龜頭,像擠奶似的,從鈴口榨出更多透明黏稠的前列腺液。

  「看小遠哭得,多傷心啊。」繼母的指尖揉揉不斷哭泣的馬眼,對著直喘氣的林遠說,而他什麼話也說不出口,挺著胯想要獲得更多快感,繼母放開手,好整以暇地撫摸他的大腿根和小腹,剎那間把所有快感都剝奪,就仿佛她給林遠帶來快感一樣輕而易舉。

  林遠感覺自己的全身心都被這個氣場全開的女人所操控,被寸止的感受無比煎熬又無比過癮,他難耐地挺動著腰胯,那根肉棒像燒紅的鐵杵,在空氣中欲求不滿地做操弄的動作,被潤滑劑和前列腺液打濕的肉棒好像有生命力似的抖動,柱身的青筋條條綻起,喧囂著不滿。

  「主、主人……饒了我吧!」林遠恨不得現在就掙脫開繩子。

  終於,當繼母兩隻手再次上下圈住他的雞巴擼動時,林遠回歸人類最原始的欲望,挺腰操著繼母柔軟的手掌,而她的手收得越緊,林遠的挺動越艱難,爽感就越層層遞進。

  繼母合攏起來的手指形成一個天然洞穴,有著凹凸不平錯落有致的溝壑,林遠的龜頭被巧妙地攥在手心從上往下套弄,仿佛過了一道又一道關卡,臨了還被她的指甲輕戳了一下,爽得他天靈蓋發顫,忍不住在空中晃了又晃,林遠悶哼一聲,顫抖著腰身,肉棒不停地發抖,不出一瞬繼母那雙清清冷冷的手上全是白沫,沾滿了林遠的前精和淫液。

  林遠額角滲出汗珠,他雙目失神嘴唇微張,胸膛一起一伏地喘著氣,疲軟的性器牽連著白濁的液體耷拉在腿間。

  他望著眼前笑得風情萬種的女人想,完了……這輩子算是栽在繼母手上了。

  ……

  林遠醒來後覺得眼前一片黑,太陽穴也隱隱作痛。

  他下意識想抬手按揉腦袋,但隨即感受到一股束縛力從手腕處傳來,甚至因為他的掙扎,手腕被金屬勒得一陣刺疼——他被人用手銬銬住了。

  這個認知讓他瞬間清醒過來,可眼睛被深色絲綢所束縛,視線被全然遮蓋住,粗糙的捆法完全不顧及他的感受,從小臂纏到了手腕,銀鏈又粗又大,將充滿彈性緊實的皮膚勒得微微凹陷,不適感讓林遠抽噎著仰起頭,挺起胸膛,粉嫩的兩粒乳珠在冷空氣的刺激下硬起,修長結實的長腿難受得絞緊,腿間白濁若隱若現。

  「饒……饒了我……主人……」沙啞的少年音混合著急促的喘息聲發出了求救的聲音。

  黑色的鐵籠和被鎖鏈束縛其中的赤裸少年,脆弱又無力的姿態和勁瘦緊實的身體,全都形成了強烈的視覺刺激。

  「哈啊……哈……」林遠保持在半清醒的狀態里,逐漸察覺到了體溫的流失。

  沒有衣服保溫,他很快就變得渾身冰涼,打起顫來,手被綁在頭頂,連蜷起身體把自己抱住都做不到。

  「呀~小壞狗醒了呢~」繼母坐在軟椅上優雅地蹺著二郎腿,看著眼前林遠可憐兮兮的姿態滿意極了,她淺啜一口手裡的紅酒,放下酒杯,將手伸進籠子,扯住牽制項圈的鎖鏈,把他的身體拉過來後掐住林遠的下巴,手指伸進微張的唇間,壓著他的舌頭按壓摩擦,粗暴地攪弄,「現在要學乖點了嗎?小壞狗,嗯?」

  「唔唔……」手指在口腔里進進出出,不過一會,林遠的嘴唇就腫得一片紅彤彤,等被放開的時候,他大口喘起氣,感覺自己差點都要窒息了,繼母鬆開手,任由少年咳得臉都紅了起來。

  她輕笑一聲,踩著高跟鞋踱步到籠子後面,將手從籠子縫隙伸進去,從背後一寸一寸,緩慢而煽情地撫摸著他的皮膚。

  對一般人來說不算高的人體體溫,對此刻的少年來說,幾乎能將他燙傷。

  卻又充滿了眷戀的渴求,讓他近乎哭泣著追逐著繼母的手掌。

  繼母停頓片刻,才轉移到少年精緻俊秀的臉頰上,用指尖摩挲著,頭一回見自己養大的孩子這樣,新鮮得很。

  繼母按下電子遙控,籠門打開,林遠無助地掙扎著,她一邊欣賞他的失態,一邊扶著籠子緩緩褪下黑色絲襪,勾住一併脫下來的性感內褲,把林遠的嘴給堵住,又把這塊帶著餘溫的薄薄布料隨意地套在淚眼矇矓的少年頭上。

  林遠的口腔里被塞得滿滿,輕薄的紗質布料帶著些許甜腥氣味,鼻息間又全是繼母的體香足香,他嗚嗚亂叫著瘋狂搖晃腦袋,口腔里也不斷排斥推擠女人的內褲。

  但是絲襪牢牢籠罩在他的頭上阻礙了動作,只能徒勞地扭著身體表達抗拒。

  繼母為了更方便玩弄林遠,脫掉外套也鑽入了這寬大的籠子裡,她輕笑著,雙手抓住林遠的肩膀,讓他的胸膛朝自己貼攏,讓自己更加親密地貼近林遠,另一隻手順勢滑向男孩的小腹處,繼母揉搓著那團還未完全鼓脹的性器。

  少年的臉頰漲紅如火燒雲,胸膛劇烈起伏著,他想擺脫繼母的挑撥,然而越反抗,越能讓胯下那火紅的肉棒翹得更高,仿佛是故意配合著自己的繼母一樣。

  於是林遠只好拼命壓抑著喉嚨里呼之欲出的悶哼,咬牙忍耐。

  他痛苦又絕望地仰著頭,額角青筋崩起,心中悲哀絕望之至,林遠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落到如今的地步,甚至於被繼母當成寵物一般的戲耍……

  繼母的手覆蓋在他下身上,少年難耐地抽了口氣,下身挺動了下,撞在她的掌心上,林遠的性器又大又硬,還在一跳一跳地往那柔嫩的手心上撞,不一會兒繼母的手心就紅了一片,她突然頓住手揚高,巴掌突然毫無徵兆地扇上了林遠硬挺的雞巴,他沒控制好聲音,驚叫出聲,「啊!」

  「怎麼這就硬了,越扇越硬?」繼母的疑惑非常明顯,現在這根雞巴流的水都要把她的手濕透了。

  林遠低下頭不知所措,臉上泛著好看的潮紅,似乎比剛才還要紅了。

  那雙被絲綢覆蓋的眼睛仿佛能感知到繼母灼熱的視線一般,身體隨著不斷落下的巴掌抖動,他還把聲音都壓在嗓子底,只發出破碎的喘息。

  她緊緊地貼著少年,纖薄的布料貼著他冰涼的肌膚,在繼母面前從來不敢抬頭的林遠此時更像是一隻鴕鳥,恨不能把腦袋扎進自己的胸口。

  繼母眯著眼睛不給他時間反應,握住了林遠漲紅了的性器,他頓時呼吸急亂,渾身燥熱,那雙柔軟的手掌握住他的囊袋,手指順著會陰處一點一點地往上滑。

  林遠說不出話,繼母含著笑將手中的陽具快速套弄了兩下,成功引起他喉嚨間泄出破碎的呻吟,林遠咬緊了嘴裡的布料,口涎開始浸濕最里端,他仰著頭,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分成了兩路,急速的湧向他的頭頂和下身,仿佛要將自己撕裂一般。

  繼母卻又在此刻突然鬆開肉棒,讓他上不來下不去的,欲望遏制在高處,林遠下意識地挺胯去追尋,溫熱的掌心很快又重新握住肉棒,迎來的卻不再是溫溫柔柔的擼動。

  「小遠不知道吧,從前面也可以刺激到前列腺的。」繼母在他耳邊呵出熱氣,引得林遠渾身一顫。

  她拿出一跟細長的尿道按摩棒,沾了沾乳白色的潤滑膏,抹到他的龜頭上,用手指向兩邊扒開龜頭,讓那個小洞更方便被小棒豎直地往下插。

  「啊——唔嗯……」林遠仰著頭,渾身顫抖著含糊不清大叫出聲,此時,那根按摩棒還有半根沒插進他的膀胱,觸及到前列腺的位置。

  繼母又惡劣地將細棒重新從林遠體內拔出了一部分,用指尖在龜頭處固定,拿其餘的矽膠棒狠狠操他,那根棍子該死地捅到他的快感源頭,還在尿道里不斷摩擦。

  而之前將出未出的精液也被逆流阻斷回去,尿道里火辣的刺痛感近乎要把他逼瘋了,林遠的眼角滲出淚珠泅濕綢緞,印出深色的痕跡,他塞著內褲的嘴巴大張著嗬嗬地喘息。

  繼母不去管林遠的狀態,她拿起早就準備好的跳蛋,一隻手輕輕扶住肉棒,另一隻手將情趣跳蛋抵在了肉棒上,細繩巧妙而又牢固地將跳蛋和性器捆綁在一起。

  她輕輕地按下開關——跳蛋立刻嗡嗡地運作起來。

  又麻又癢的陌生感覺瘋狂攻擊著林遠最敏感的性器,他尖叫了幾聲,拼命地往後縮起身子,可是身下那處淌著淫液的火紅性器被繼母捆住,根本無法逃離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幾分鐘後,酥麻感逐漸轉化成令人發麻的壓迫感,熟悉的快感又一次湧上性器,脹痛的陰莖變得更加堅挺昂揚,沒一會兒林遠便再一次有了射精的衝動,可就當精液在一瞬間全部匯聚到前列腺中,想要一瀉千里時,卻被堵在了尿道入口處。

  整根肉棒不斷地打著顫,前列腺酸脹難忍。

  林遠的馬眼處卻還在含著那被按到了底的細棒,一張一翕。

  所有的精液都被堵死,任憑內心的欲望如何渴求著被釋放,也得不到絲毫的回應,他咬緊口中的布料,無奈被迫忍受著從身體四面八方傳來的快感,林遠恨不得現在就掙脫身上該死的鎖鏈,失去視力讓他非常沒有安全感,對身體各處的感知也更加敏感。

  他下意識地夾了夾身後某個隱秘羞恥的地方,夾著夾著,那個地方居然也給他帶來了難耐的癢意。

  他居然在這極端的性虐手法下發情了。

  繼母看見後,眯著眼溫柔地摸了摸他汗濕的頭髮,隨後起身用腳尖踢了踢林遠的臀尖,力道略重,一下又一下地挑踹著那坨軟肉,將兩團緊實的臀瓣踢出一層層肉浪,每一下都保證林遠能清晰地感受那種帶著羞辱懲罰之意的疼痛。

  他被繼母這個動作激得整個人恨不得找個地縫縮起來,他突然意識到自己所有羞恥的反應,都逃不過眼前女人的眼睛。

  仿佛能感受到踢在臀上的腳也許也伴隨著一雙戲謔炙熱的目光,就這麼惡劣地盯著那裡。

  這麼一想,他忍不住又夾了下,這一下竟然立刻又起了反應。

  臀眼處居然一張一翕地泛起了水光,繼母深吸一口氣,手指隨意沾了些剛剛的潤滑液,用膝蓋別開他的雙腿,手掌托在腰腹上,把他往上抬,讓少年瞧著屁股,將整個下身都送到對方面前。

  林遠簡直羞恥得無地自容了,下意識就想去擋,可是手腳一動只能聽到鎖鏈碰撞發出的聲音。

  「小狗聽話點,我們也能快一點。你要是太掙扎,我會給你上分腿器,那樣你更不舒服。」繼母漂亮的臉上帶著笑容,語氣卻一板一眼地恐嚇著蒙著臉的林遠。

  她的視線落在那被教訓過後,發燙髮紅的臀肉上。

  順著緊實的股溝向下,幾根手指探進他的後穴處胡亂按壓著,想方設法地試圖擠進那張小嘴裡。

  林遠抗拒地蜷縮著身體,只是礙於被束縛的肢體,他被迫打開蚌肉露出最柔軟的那處,可他身下的那張嘴卻緊緊咬著繼母的指尖,每一片褶皺都被滋潤的亮晶晶的,一縮一縮地往外吐著水。

  「嗚嗯——」

  「安靜點。」繼母眼神幽深,面上不動聲色,無視少年緊張的小屁眼,又加了一根手指進去,勾了勾腸腔,林遠悶在布料里的聲音立刻頓住。

  繼母看著他僵持著繃緊身體,沒一會還是軟下了身子,慢慢把腿分開,他逐漸開始忽略自己馬眼處的小細棒和捆在性器柱身上的小跳蛋,「繼續,小狗。再分開點,我手夠不到裡面。」

  繼母用溫柔的嗓音說出這麼直白下流的話,林遠的身子慢慢渡上了一層紅,就這樣從脖頸處一直蔓延到了全身乃至腰腹。

  她滿意的繼續進了兩根手指後就沒再增加,在那個未經開發的嫩穴里不急不緩地攪動起來,沒一會,空間裡就響起了黏膩煽情的水漬聲。

  林遠羞恥的嗚咽幾聲,身體隨著繼母的動作小幅度地聳動。

  他不適應地別過頭,但身體的感覺騙不了人。

  繼母的手指又長又靈活,深深探進那個狹窄的穴眼裡,有節奏地上下交替,擰轉。

  沒一會,林遠就在她的挑動中又有了射精的欲望,肉棒隨著跳蛋顫動著,馬眼處劇烈縮合著,源源不斷的半透明淫液流出。

  繼母就在這時突然抽出了手指,她莞爾一笑從精緻的盒子裡掏出一根漂亮的獸尾,在那個鈍錐頭上隨意蹭上林遠自己分泌出來的淫水,緩緩研磨推進那處小巧帶著粉意的肛口,直至完全推入菊穴後,只露出毛茸茸的大尾巴。

  繼母饜足地抓著尾巴在他濕滑溫熱的腸道輕輕摩擦抽動幾下,才意猶未盡地放下手。

  「這樣小遠才是媽媽真正的小狗了喲~小狗乖乖看家,主人要出去工作了哦~」繼母笑顏如花,嬌嗔著說完這句令林遠背後發涼的話,就重新整理好自己的著裝,去應付下午的應酬了。

  隨著房間門咔噠一聲上鎖,林遠的心也隨之跌入了谷底,他絕望地用鼻子哼出破碎的呻吟,屁眼和肉棒都被該死的道具蹂躪著。

  他被絲綢蒙住的眼睛無助地向上翻著白眼,又一次陷入了至極的高潮快感中。

  「嗚啊啊啊——」

  沒有燈的房間,只有無盡的嗡嗡聲。

  林遠癱軟在籠子裡,四肢被鎖鏈桎梏住,他全身顫抖著,又冷又疼。

  少年輕蹙著眉,清冷的眸子瀲灩似水,他被絲襪勒得微微陷進去軟肉的白皙面龐掛著誘人的紅暈,殷紅的唇瓣微微張開含咬著女人的內褲,林遠難耐地發出輕微的喘息聲。

  無情高頻率振動的跳蛋一次又一次將林遠送入高潮的臨界點,而馬眼處的那根小棍一次又一次地將精液堵了回去。

  臉上蒙住的絲襪讓他呼吸不暢,繼母的體香還總是縈繞他的鼻腔里,要死了……這下,真的快要死掉了啊……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窗外的陽光漸漸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彎彎的皎潔月亮。

  林遠被強制循環在高潮與接近窒息的兩個階段,那強烈的震動仿佛一道道電流,肆意在他的身體裡作亂。

  絲綢被淚水徹底浸透,隨著他的掙扎也逐漸散開,被絲襪箍在眼下,獸尾也不知不覺脫落到一旁。

  房門終於伴隨著清脆的高跟鞋聲,被來人打開了。

  「小狗有沒有好好給媽媽看家呢?」

  林遠已經適應黑暗,他意識早已混沌不分,還沒反應過來綢緞已經散開,雙眼渙散地看向前方,身上卻早已汗濕如漿,身子軟綿綿的像要化成一灘春水。

  繼母啪的一聲,絲毫不顧及林遠會有什麼感受,直接把燈打開。

  白熾燈刺眼,林遠只能眯著眼睛適應片刻,這才慢悠悠地轉頭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

  他眯了眯眼睛,卻只覺得更加疲倦了,「主……主人……」

  繼母勾唇按下燈光旁邊的另一個開關,啪嗒一聲林遠身上的鎖鏈被瞬間解開,他無力支撐自己的身體直接倒在籠子裡,繼母裹著些許酒香停在他面前,輕柔地幫他脫掉臉上的絲襪,和嘴裡濕的能滴下黏稠涎水的內褲。

  「哈唔……嗯啊啊啊——」就在這時,林遠突然仰起脖子,上半身向後繃成了半弧線,用力張大嘴卻連呼吸都停住了。

  他快要崩潰了,他怎麼也想不到,一直處於低頻的跳蛋會突然加速震動起來,他能感受到繼母的目光一直在注視著自己,他盡力忽略的跳蛋的震動,綿延迭起的快感令林遠又快樂又痛苦。

  林遠的額邊沁出些許汗液,繼母的目光猶如實質一般,讓他又恐懼又興奮。

  這副模樣如果被繼母看到了,那她一定都不會再用誇讚的語氣,而是不屑和嘲諷,她會罵他淫蕩,賤貨吧……

  他心裡不斷幻想著被繼母看到臉上的表情後會遭遇的一切,心裡擔憂的同時,卻隱秘地泛起一股期待。

  如果是繼母的話,被發現好像也挺好的……快感伴隨著震動,像是電流流向他的四肢百骸,緊張過後的鬆懈感更是放大了這種爽快。

  那種酥麻爽得他腰都不由發顫。

  他心裡唾棄自己,繼母看到他這副樣子,該是如何鄙夷,明明裝作清高模樣的也是自己,說她卑鄙無恥的也是自己。

  忽然,跳蛋又猛烈震動起來,猝不及防,他怔然地睜大眸子,殷紅的唇瓣抑制不住地叫出一聲呻吟,他清冷的聲音因為欲望而變得沙啞誘人。

  繼母站在一旁靜靜觀賞著少年的姿態,她真是快瘋了,嘴角的笑意逐漸擴大,她死死捂著口鼻,渾身激動地顫抖。

  她此刻再一次慶幸對林遠下了手,不然她這輩子做夢也夢不到的畫面,現在怎麼能看得清清楚楚。

  繼母以前也絕對不會想到,仰望不及的雲端,前夫……的兒子,竟然還有這副驚人的浪蕩模樣。

  她一邊走一邊摘掉了手套隨意扔到地上,脫下束縛一整天的正裝,露出裡面新換上的性感露骨的情趣套裝。

  高跟鞋踏在地毯上,不急不緩走向林遠。

  「嗯嗯?怎麼變成這副樣子了,亂七八糟都全散開了哦?」繼母修長的玉腿緩緩抬起,赤裸的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手裡按下停止鍵後她小心翼翼地伏跪在少年身前,輕柔地摘取那些束縛,跳蛋終於從那根腫脹成紫紅的陰莖上離開了。

  繼母把細棒從林遠的肉棒頂端旋轉著拔出來。

  脆弱的尿道被摩擦,火辣辣地痛,惹得少年一陣喘息。

  細棒被拔出來以後,肉棒稀稀拉拉流出一大股前列腺液,由於被堵了太久,無法痛快地射出來。

  「壞孩子,媽媽給予你射精的權限了哦~」

  林遠無力地握著肉棒,上下來回擼動,肉棒和腰都酸軟得不成樣子,卻始終無法達到射精的臨界點。

  他被急得眼淚更加洶湧,難受地往前撞,胡亂地在空氣中挺腰亂畫。

  只聽見令人酥麻的女聲輕笑,隨即披著黑紗的性感女人享受一般地閉上眼睛,她張開嘴,將那肉棒用舌頭濡濕,隨後一點點地吞入口中,用口腔內的軟肉包裹住了拳頭大小的龜頭。

  林遠還沒反應過來,過電般的快感迅速衝擊了他腦海的每個角落。

  她直接含住性器開始熟稔地吞咽,用舌頭靈活地打轉。

  柔軟,濕潤的口腔貼合著敏感的表界,舌頭太過巨大的性器將繼母的嘴徹底撐開,她有些呼吸不上來似的喘著氣,灼熱的鼻息噴灑在可怕的青筋上,林遠像被燙到了一樣,突然劇烈掙紮起來。

  他控制不住嘴邊的呻吟,又覺得自己的叫聲太過淫蕩,他緊緊捂著自己的嘴巴,仰起頭不敢看繼母的臉,可對方的口腔濕熱溫暖,從未有過的奇異感覺使他仿佛置身於雲端。

  繼母抬起美眸,捧著他的碩大,更加溫柔努力地讓他舒服。

  那模樣,強勢中透出認真,似乎想要通過這樣的方式來安慰他。

  繼母淚水瀲灩,嘴巴幾乎都要撐裂了,雞巴頂端的小孔里不斷溢出微微咸澀的液體,帶著淡淡的腥味,在口腔里越積越多,卻由於被撐得太大,連吞咽都做不到。

  「唔唔唔——」好大,好滿足……繼母睜大眼睛微微搖頭,口腔的酸澀讓她有些難受了。

  想用舌頭把填滿嘴裡的大傢伙推出去些,結果本來就又大又硬的雞巴猛地在嘴裡彈了一下,在她抗拒的視線里,又漲大了幾分。

  「啊哈……主人,別,別舔了。」繼母的舌尖不斷頂著敏感的馬眼,爽得人頭皮都要炸了。

  女人的皮膚是經過昂貴護膚品以及天生的膚白,此刻汗津津的,就像被潤滑油淋了全身一樣,充滿了情慾的味道。

  身上過於艷俗的裝束卻絲毫掩蓋不下去她那高貴冷傲的氣質。

  明知道眼前吞吐著自己性器的是養大自己的繼母,林遠還是控制不住地挺動起了精瘦的腰身。

  「唔!小狗……不,別動了……慢點,好舒服……」繼母被頂到了喉嚨深處的小舌,她生理性地乾嘔了一下,緊縮的喉嚨卻讓林遠越發急促地喘了起來。

  繼母媚眼如絲地看著林遠,身下的小逼開始泛起了癢意,她忍不住收縮夾了一下,這一下竟然直接把薄紗含了進去。

  她顧不上情動的林遠,一隻手背到後面,想把吃進逼里的薄紗拿出來。

  繼母身子一歪,牙齒沒控制好力道,磕到了林遠。

  林遠倒抽了口氣,不受控制地將手掌滑到繼母腦後,就著擁抱的姿勢,帶著幾分勁地把她的腦袋按了下去,他眼瞳猛然擴散,仰起脖子發出劇烈呻吟。

  「呃啊啊啊!!!!」

  繼母同時睜大了眼睛,下意識屏住呼吸。

  肏進喉嚨里了……她的大腦一片空白,猛然想起來前夫以前對她的調教,這個時候那個男人一定會將手掌按在她的喉嚨上,殘忍地按壓強制讓她將喉嚨打開。

  繼母頓住,隨後放鬆喉口一點一點打開本來應該是用來進食的地方,變成為男人提供快感的甬道。

  林遠哪經歷過這麼刺激的事,不一會就挺起腰,很快就被舔到高潮了,憋了許久的精液一絲不漏地射進了繼母嘴裡,熱流噴湧進口腔深處,令她止不住地開始咳嗽起來。

  他腦子一片空白,哪怕劇烈的快感他也沒有放聲浪叫,只是一聲控制不住地沙啞低吟,清冷下的欲望格外招人。

  讓人恨不得更狠地欺負他,打破他的冷靜,讓他哭出聲來。

  繼母仰著頭配合地接住那汩汩射出的清液,帶著淡淡的冷香,腥甜極了。

  她意猶未盡地又擼動了幾下林遠精疲力竭的陰莖,扶著柱身大力舔舐吞下,越喝越渴,越渴舔得越用力,直到將馬眼舔得紅腫不堪,可憐地張開時,她才終於解了渴,施捨般放過了被舔爛的小眼兒。

  林遠還未緩過來,他只能大口喘息,他的胸脯起伏很快,高潮後的不應期讓他渾身無力,繼母的目光盯著眼神失焦,眼角泛著淚花的少年,目光漸深,嗓音低啞了幾分,「小狗看,媽媽全咽下去了哦~」

  繼母那張漂亮的臉蛋因缺氧泛紅,她張開吐著紅艷艷小舌的嘴,口腔發紅破皮,喉嚨深處也腫了,她慢條斯理地用舌尖舔掉唇邊的白濁,歪著頭打量他,倏然莞爾一笑。

  繼母直起腰,緩緩走出籠子,轉身的瞬間笑意斂進眼底,烏瞳幽深,氣質清冷皎潔,像是一塊觸手生寒的玉石,內斂卻奪目。

  她雙腿交疊,坐在椅子上,那是一種不同於剛才逗弄態度的嚴肅。

  「從籠子裡出來吧。」

  林遠光著腳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站在繼母面前,被晾了好一會。

  繼母嘴唇紅腫,正坐在桌前翻看著文件,心情不是很好的樣子,直到他雙腿發酸,忍不住把支撐腿從左邊換到右邊,又換回到左邊,繼母才放下文件。

  頭髮微長,有幾縷髮絲還打著捲兒的漂亮女人撐著下巴,桃花眼危險地掃視著他,「剛剛,我讓你動手了嗎?」

  「跪下,爬過來。」屋子裡也沒別人,林遠在上一次就已經知道這女人背後的模樣了,他一咬牙也不矯情就直接跪了下去,慢吞吞地爬到繼母腳邊。

  他爬得委實不夠好看,白瞎了這副讓人賞心悅目的身體。

  不過,繼母覺得自己要做的事還有很多。

  在少年爬到身邊的時候,她抬起腳,踩在他的肩上,一點一點施力,直到將少年上半身壓在地上。

  整個過程被他放得很慢,而對方也確實如她所願,在這個過程中,慢慢感知到了什麼一般,忍耐屈辱的神色出現在臉上,並且越來越難以遮掩。

  少年整個上半身和臉都伏在地上,於是後臀不得不高高翹起。

  背彎出了淫蕩的弧度,遠比他那不成樣子的爬行更為煽情。

  這是一個表達著臣服的姿勢,而他一點點從挺直到臣服中的每一個落點,都是繼母在用行動讓他認識到,他在她面前到底是個怎麼樣卑賤的存在。

  不僅僅是身體,在她面前,他的靈魂和內心都必須向她臣服。

  何況她穿著鞋踩著他,而他卻赤裸著身體全是痕跡,這太賤了。

  簡簡單單的一個動作,就讓少年崩潰地哭了出來。

  「嗚,主人……」

  「嗯……讓我們來數數,壞狗今天犯了多少錯。」繼母沒有拿開腳,輕一下重一下地踩著他。

  她就像世上最耐心溫和的老師一樣,如果不是把自己學生踩在腳下就更好了,林遠心裡咯噔一下。

  「就從最近的一條開始吧。」

  「林遠,是什麼讓你覺得,你可以在我面前站著說話的?」林遠頭埋在地毯里,看不見繼母的表情,不知道她會做什麼,整個人被不安所籠罩。

  他忐忑不安地聽著繼母說:「你這雙手也欠教訓,當著我的面都敢隨便亂動,讓別人看見,還以為我手裡的人都是這麼沒規矩。」

  繼母走過來半蹲下,掐著他的下巴迫使林遠抬起頭,如此近距離下,林遠想躲避她的眼神也是不可能,只能被迫與她對視。

  被繼母這麼盯著看,仿佛連靈魂也被看透了一般,林遠嘴唇都在發抖,快感與恐懼並存,如果不是因為繼母緊緊貼著他,林遠覺得自己下一刻就忍不住要摔躺在她腳邊。

  「我弄得舒服嗎,小壞狗?」繼母捏著他的下巴,一字一頓問著林遠。

  少年尖瘦的下巴在繼母的手心裡可憐地顫抖著,她似乎也覺得自己剛剛過於嚴厲,溫柔了面色,親了林遠的臉頰,「小遠乖,告訴我好不好,嗯?」

  「舒……舒服……舒服的。」繼母的話語一下一下把林遠所有的理智撞的支離破碎,像是念著解除封印的咒語,林遠把頭埋進了繼母的頸窩,不斷地低聲說著。

  繼母吻著他的脖頸,在那較白的肌膚上留下淺淺的印痕,「好乖好乖,我家的小狗好乖啊~媽媽最喜歡小遠狗狗啦~」

  剛說完,繼母捏在林遠臉上的手突然放了下來,他還沒來得及迷茫,繼母就一手摟著林遠的腰,另一手狠狠地在他屁股上甩下了一巴掌,隨後重重的抓起受刑的臀肉,引得少年一陣痛呼。

  「這是之前的懲罰,不聽話的孩子都是要被打屁股的,把屁股打得紅紅的,狗狗才能學乖,對嗎?」

  林遠盯著繼母的肩膀,一番話令他羞恥得渾身發抖,喉嚨里鼓動了幾下,終究還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繼母鬆開雙手,站起身又坐回了椅子上,她笑意吟吟地拍了拍自己瑩潤的大腿說,「小遠狗狗快過來趴在媽媽腿上,把要被打的地方翹起來哦。」

  林遠依舊低著頭跪著,仿佛是在無聲地抵抗。

  但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全身的血液已經控制不住地飛速蒸騰,薄薄的紅色順著臉頰划過脖頸,心跳聲早就已經震耳欲聾。

  繼母見他不動,聲音冷淡了幾分,「我說的話,小遠聽不到嗎。」

  林遠將略帶顫抖的手按在地毯上,想要借力站起來,卻是怎麼也用不上力氣。

  知道他是第一次被如此嚴厲懲罰,繼母也沒有過多的逼迫,她扯過林遠的胳膊把他按在腿上,彈性飽滿的兩瓣肉丘帶著害羞的薄紅跳進眼眶,繼母舔了舔發乾的嘴唇,伸手捏住了一瓣誘人的軟肉,白皙的臀肉從指縫間擠出來,林遠忍不住輕唔了一聲。

  前夫的孩子赤裸著身體趴在自己腿上,縱使這是期盼已久的,繼母仍覺得這一切美好的不真實。

  她沒著急動手,只是一直揉捏著林遠的屁股,然後附在他耳邊,聲音性感酥軟,帶著掩飾不住的情慾,「壞狗狗告訴我,之前有被打過屁股嗎。」

  林遠把頭深深埋進繼母的腿縫間,一聲都不想出。

  繼母揚手,「啪啪」兩記狠厲的巴掌抽在少年左右屁股上,留下兩個明顯的掌印,他疼得一個激靈,身體都揚了起來。

  性感成熟的女人抬起少年的下巴,唇齒間的香氣灑在林遠臉上,她不緊不慢地警告著林遠道:「我承認我對小遠很有耐心,但這不能代表小遠能一再地挑戰我的底線。從現在開始,我說的每一句話小遠都要回答,漏掉一句,小遠的屁股就別想要了。」

  「知道了嗎!」她兩指拎起一小塊臀肉猛地一掐,在少年的痛呼聲中厲聲喝道,林遠趕忙小小地『恩』了一聲,怕繼母沒聽見再加罰,又趕忙說了一句,「知道了……」

  「那小遠回答我剛才的問題,之前有被打過屁股嗎。」林遠頓住片刻才搖了搖頭,但因為臉埋在女人的腿上動作幅度較小,在繼母生氣之前連忙小聲道,「沒……」

  「難怪小遠這麼調皮,看來是要好好地教訓一下了。」繼母笑了笑說完,她一手按住林遠的腰,一手揚起,奮力地拍了下去。

  啪啪的聲音響徹整個房間,林遠咬牙挺著,沒幾下過後就覺得自己要疼死了。

  他沒挨過打,之前以為這不過就是教訓小孩子的把戲,自己忍一忍就能過去,誰想到繼母這麼纖柔的身軀,爆發力量居然如此強悍,拍在屁股上的根本不像是肉掌,激烈的疼痛讓他出了一身冷汗,最後實在忍不住回手捂住了可憐的屁股,強有力的巴掌立刻停了下來。

  「小遠怎麼這麼不乖呢。」繼母點了點林遠的手背,無奈道,「看在小壞狗是第一次的份上,就原諒你了,下次再伸手,我可就要打小遠的手心了。」

  林遠得到了片刻的休息,任由繼母撥開他的手臂放回了身前。

  她的手掌輕輕摸了摸被打紅的臀肉,下一秒重重的巴掌就又甩了上來。

  接連沉重的巴掌有規律地甩在兩邊的屁股上,兩團紅肉被迫可憐地顫抖著,隨著巴掌的重疊顏色也是愈發紅腫。

  他沒防備,哀叫了一聲。

  「啊!」

  「媽,媽媽,啊!好痛!」林遠踢著雙腿,本就疲軟的身體在繼母的壓制下徒勞地掙扎,想從她的腿上翻下去。

  見他還是不聽話,女人一把又將他按了回去,幾下巴掌抽得他的哭聲又大了起來。

  抽著抽著她的手掌切過他的臀縫,在入口處來回磨蹭著,「本來今天是第一次,不想罰小遠這裡的,但誰讓你又不聽話呢。忤逆主人如果不罰,小遠以後會有僥倖心理的。」

  「嗚……不要!」林遠被繼母拉了起來,跨坐在她的一條腿上,隨後又被按了下去,兩條腿被迫分開,被之前草草開拓蹂躪過的臀縫顫抖著暴露在繼母的掌下。

  可憐的穴口被巴掌打得一縮一縮的,林遠的身體揚起了一個痛苦的弧度,忍不住又要伸手去擋。

  「嗚啊!!!!」

  「小遠是還想被打腫手心?」繼母握住了他的手腕,象徵性地抽了幾下,也沒再捨得用力氣。

  可憐的臀縫被抽的粉嫩嫩的,屁股也是紅腫的厲害,繼母輕笑出聲揉搓著林遠紅腫的臀肉,意猶未盡地繼續舔嘗著他唇邊的淚漬,摟著他,用紙巾給他擦著眼淚,哄道,「好了好了,小遠很乖哦。」

  「小遠喜歡這樣嗎?」掌下的皮膚一片火熱,修長的手指有意無意地拂過微腫的穴口。

  柔軟的指腹就像帶著微小的電流,引得林遠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慄。

  細碎的呻吟自唇邊溢出,下腹的燥熱令林遠感到十分難堪,推搡著想從繼母的懷抱中離開。

  繼母一手握住了林遠高昂的性器,之前被玩弄的酸脹刺痛感還隱隱約約存在,林遠嚇了一跳,慌忙地抓住了她的手臂,拒絕地推開。

  繼母不為所動,用指甲划過黏膩的鈴口,可憐道,「小遠這裡都哭得這麼傷心了,不安慰一下怎麼行呢。」

  「小遠啊……這裡都翹得這麼高了,還說不喜歡?」林遠聽著繼母在耳邊呢喃,羞得弓起身子,恨不能立刻找個地縫鑽進去。

  筆可身體的反應卻作不得假,直粗壯的陰莖直挺挺的幾乎要戳到小腹,繼母笑著把林遠的手臂抽出來,讓他觸碰上自己的性器。

  堅挺的肉棒炙熱滾燙,林遠的指尖剛一碰到,便被觸電般地驚醒。

  「嗯?小遠……媽媽再幫幫你怎麼樣?」見林遠不說話也沒拒絕,林遠再次拉過他的手掌,蓋住了自己的手,隨後讓林遠隔著她的手,將那高昂的陽具握緊。

  他的手掌被緊緊壓在中間,想撤也撤不出來。

  林遠紅透的臉偏向一邊,繼母就這麼攥著他的手掌,慢慢地開始上下擼動。

  就是這麼單一的動作,卻讓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繼母親吻著少年的脖頸,墨色的雙眼中情潮湧動,手上的動作逐漸加快,腥膻的白濁噴涌而出的時候,林遠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嘆息,繼母盯著手心處的精液,動作隨之停了下來。

  「乖。聽話主人才會獎勵你,你應該說什麼?」

  林遠被繼母示意繼續跪著,他大著膽子往前膝行了一步,膝蓋隔著紗貼上了繼母的小腿,覷著她臉色,慢慢,慢慢把頭靠在繼母膝頭,小心翼翼地蹭了下。

  視線從下方望著繼母,不再掩蓋自己心底對他的懼怕,忍著羞意,小聲說:「謝謝主人的獎賞——」

  繼母膝蓋用力頂了一下,林遠後半句化為一聲驚叫,身體受不住力地向後倒去。

  他很快制住了逃離的動作,仰躺在地毯上張著腿任由繼母動作。

  她緩緩俯下身,那目光,就像要把他從裡到外剝開袒露在她面前,再像對待某件物品一般評估他的價值。

  「寵物只要漂亮聽話,把全部心思都花在努力討好主人上就好了。你做不到就趁早說出來,外面有的是漂亮又聽話的奴隸,我不需要不聽話的寵物。」

  「做得到!我做得到!主人別不要我!」林遠急起來什麼話都說得出口,少年露出被欺負了的可憐表情,那張嘴卻比不上他表現的羞怯,正無所顧忌,迫切地把真心捧到他面前。

  就算都快要哭了,也要把那些聽在繼母耳朵里跟甜言蜜語沒多少區別的話說出來。

  「小遠怎麼一下子這麼聽話了?」繼母著他的下巴左右看了看,不過是一個眨眼的工夫,少年的身體軟了下來,只有屁股繃得死緊。

  他身體略微下沉,輕柔地用上半身靠著繼母,使不上力似的,胸前的軟肉和嫩紅的乳頭有一下沒一下地隔著衣服蹭著她的下臂,覺得這樣還不夠,他微微偏開頭,避開繼母的目光,唇瓣微張,輕輕地喘起來。

  「聽,聽話的,小、小狗很聽話,下面也很聽話嗯……主人試過小狗的……很舒服……小狗願意被主人隨意玩弄……」偌大的房間裡迴蕩著林遠騷浪的喘息,聽著聽著他自己先倒紅起了臉。

  那隻白皙冰涼的手指猛掐住他在情趣紗衣上磨得發紅的奶頭,提起,繼母牽起一絲笑:「是挺聽話,去把自己先洗乾淨吧。」

  「我沒有時間浪費在訓練你上,我只看結果,下次見到你,我要見到一個讓我滿意的爬行姿勢。」繼母道,她拽著林遠脖子項圈上的鎖鏈,牽著走出房間,要求他爬著走,林遠也爬了,結果因為動作太笨,爬得太慢,耽誤了日理萬機的繼母大人寶貴的時間,就准他走著跟在後面走。

  「知道了。」

  「狗會說人話嗎?」林遠脖子上的鎖鏈猛地往前扯了下,溫柔的嗓音優雅危險。他低下的頭滿臉通紅,眼睛飄了一下。「……汪」

  「好……乖孩子,不過你一個人洗可能會洗不乾淨身體。」林遠敏銳地察覺到繼母在看到他的身體時眼神變了,讓他有點害怕,忍不住摸了摸脖子上的項圈。

  繼母撫摸著他脖子上的項圈,倏地把手指伸進去一勾,勾著項圈把他拽到了浴室里,咔嗒一聲響從天花板降下了鏈子,林遠被高舉雙手吊在了這裡。

  「主、主人……放手,啊哈……好痛……」林遠被勒得吃疼地咬緊牙,這個高度他只能繃緊腳點在地上,稍微動得大點就會把手腕扯得生疼。

  繼母輕笑一聲讓他別急,隨後從背後捏住林遠紅潤的小奶頭揉捏褻玩,奶頭被扯成長長的一條,像是要被生生扯斷一樣,等被放開的時候,整個都大了一圈,又紅又腫的挺立著。

  「額!輕、輕點,別掐那裡唔!我聽話,我會聽話的啊啊!」

  繼母嘖了一聲,毫不遲疑地掰開林遠的大腿,軟嫩結實的臀瓣間,肉嘟嘟的臀眼畏縮地顫了顫。

  她按了按後面那個緊縮的穴眼,林遠緊張地咬唇,他看不到身後的情況,只能聽到一些細微的聲音,直到一根冰涼的軟管觸碰到了後穴。

  一緊張地就往前躲了躲,然後就被啪啪兩下扇了屁股。

  繼母攬著他的小腹,讓他擺出翹起屁股的姿勢,拿著那根軟管推進了菊穴里。

  慢慢打開了泵頭,冰涼的灌腸液順著軟管流進了腸道里,墜得林遠小腹冰涼涼地漲。

  「不許躲,放鬆。」

  「嗚主人……別這樣啊……進去了……是什麼……好奇怪……」流速被故意調得很慢,保證林遠能清晰地感受著腸道被水流沖刷的感覺。

  時間變得難熬起來,灌腸液越來越多小腹被灌得鼓脹起來,繼母摸了摸鼓起的肚子,勾唇道:「聽好了小遠,在我面前,你沒有逃避回答和沉默的權力,我的每一句都要得到回答。現在,回答。」

  「是啊啊啊啊進去了!夠了已經夠了,要撐破了!」林遠整個人都抖了起來,忍不住求饒,繼母小巧的手掌罩在他的肚子上,勁瘦的腰身,讓她意猶未盡地摩挲兩把,她捏了捏,得來了一聲可憐的嗚咽,不在意地說:「啊哈?才500cc,早呢。」

  林遠忍著肚子裡的冰涼,感覺整個腸子都要冰壞了,繼母遺憾地從身後俯下身,手摸上了他的項圈,「啊……看來你沒太把我的話放在心上。是這個給了你違背我的信心?為什麼不回話?你在想什麼呢?」

  緊接著,林遠聽到他的項圈上發出了「嘀嗒」一聲的提示音。

  他眼瞳驟然放大,惡寒莫名湧上心頭,他張開嘴,卻發不出聲音,心臟噗通噗通直跳,就在這時間項圈忽然收緊。

  「啊啊……嗬啊……」氣管被勒住,無論他怎麼張大嘴,用力呼吸,流入喉嚨的空氣都在一點一點減少,少年眼角滲出淚,前所未有的彷徨和恐懼吞沒了他,就像他一個人站在被海浪包圍的礁石上,四下無所依靠,漸漸失去落腳點一樣的惶恐無措。

  繼母出聲打斷林遠無休無止的思緒:「乖孩子,你還有我。只要想著媽媽就可以了。」

  「……」

  「回答呢?」

  「是……」林遠從喉嚨里勉強擠出一聲回答。

  在他兩眼翻白,陷入窒息前,脖子上的項圈一松,空氣一下子涌了進來,他弓起腰,大口呼吸著來之不易的空氣。

  繼母滿意地按了按林遠的肚子,「800cc,第一次就稍微讓你輕鬆一點,排出來吧。」

  「做不到,要去廁所,嗚求主人讓我去廁所。」林遠搖著頭絕望地嗚咽出聲,繼母嘆息一聲,雙手環在他鼓脹的小腹上,察覺到他的動作,他驚慌地搖頭,但繼母完全不管他的拒絕,雙手發力,抱著他的肚子勒了下去。

  本來就灌得很滿,強憋著已經很困難了,被這麼一壓直接徹底失守。

  林遠失聲尖叫著噴了出來,眼淚糊了一臉,失控地痛哭出聲,其實這幾天來他一直沒吃什麼食物,基本都是補充液體,灌腸液也帶不出什麼東西,但失禁對心理的衝擊十分大。

  及時閃到一邊的繼母在一旁按著他抽搐的小肚子,等他排完,浴室內的自清潔程序將一切痕跡打掃乾淨,就再次將軟管推進後穴,這一次的推入很順利,身體的主人只是抽噎著配合他的動作,整個人顯出一種崩潰之後的乏力,乖軟得不得了。

  這一次流速開得很快,被冰涼的液體刺激著腸道,少年也只是抽泣著縮了縮,不敢再躲,默默忍耐著讓繼母把他灌滿,停留上一會,再次排出來。

  林遠就這麼當著繼母的面,被不停地灌滿再排出,連續幾次之後,他就再生不出一點反抗的念頭,也沒法再想其他事情,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繼母的一舉一動上。

  最後一次,繼母把他的小肚子灌滿,沒再讓他排出來,而是從旁邊拿出一根假陽具,將那物抵在那口被餵得滿滿登登的小穴上。

  林遠小聲哀求:「主人,求求你讓我排出來吧,已經被灌得很滿了,真的不能再進去了。」

  「不可以哦~」繼母輕快地拒絕了林遠,少年踮著腳,腳背繃到了極限,口中發出悲鳴。

  粗大的假陽具一點點擠進不存在縫隙的腸道,水液被蠻橫地推向更深處,他用力喘著氣,發出嘶啞的哭聲。

  「裡面一定又濕又熱,水也一定很涼,可你的腸子會很燙。明明都被灌得撐開了還要咬著我的玩具不放,真貪心。」

  繼母趴在林遠滾燙的耳朵上,一邊拿著通體漆黑的假陽具肏干他,一邊用軟糯的嗓音挑逗地描述著。

  林遠聽得頭腦發熱,繼母這麼一本正經地說著如此下流的騷話,實在讓他受不了,「主人、嗚主人別說了……額啊!」

  「哦?肏到前列腺了。」媽媽突然平鋪直敘道,假陽具頂端刮過某一點時,整個腸子都絞緊,貪婪又熱情地吮吸著繼母手裡的粗壯。

  因為被撐得太滿,不能自已纏著粗大硬挺的玩具摩擦,正因為得不到滿足而可憐地發著抖。

  身體逐漸適應了脹滿的感覺,身後細癢的摩擦就變得格外的磨人,一邊覺得自己快要被肏吐了,一邊又急切地想被頂著裡面的一點摩擦,水流太柔和了,若有若無的被推著撩撥著那一點,怎麼也比不上更暢快直接的頂弄,想被更粗暴的肏進去,想得受不了。

  「主、主人……你對我……做了什麼?」林遠終於察覺到了不對,斷斷續續地問。

  繼母眯著眼,手臂無情地帶動假陽具插弄著,「啊……被小遠發現了,媽媽在灌腸液里加了點藥,一般沖灌上兩三回,就可以讓最深處的腸肉也變得很敏感,那個地方除非被人肏進去,就算你饞到把手臂都吃進去也緩解不了。」

  說著,林遠已經深切地感受到了這一點,他的哭聲從一開始的崩潰,在某一刻突然變得婉轉起來,繼母惡劣地配合著假陽具抽插的節奏,另一隻手按壓抓揉起林遠的肚子。

  本來就漲得要命,又被性器堵住沒法發泄,這會還在被頂到最深處的時候,被略涼的手掌隔著肚皮擠壓本就所剩無幾的空間。

  「唔!!!」繼母捂著他的嘴把尖叫堵了回去,最後宣洩的渠道也沒有了,林遠只能抖著屁股無力地承受著,眼淚從剛才開始就沒停下過,現在連吞咽的能力也沒有了,涎液從嘴角滑落把繼母的手都打濕了。

  如果是平時,她早就丟下人去把手搓洗乾淨,沒想到現在對方這樣子反而讓她更興奮了。

  ……

  林遠終於被她放下,草草沖洗了一遍後,繼母把他帶到了自己的房間。

  與上次不同的是,華貴的房間裡卻擺著一張一言難盡的床,那床一看就又貴又舒服,問題不在床上,而在床下。

  床下的縫隙四周用鐵欄杆圍了起來,剛好形成了一個觀感十分不妙的籠子。

  「這裡,就是小遠以後住的地方。既然做了狗,那就睡在狗籠里,有什麼問題嗎?」繼母含著笑溫溫柔柔地闡述著林遠的未來,他弱弱地搖了搖頭不敢推拒,籠子側面開了門,這張床比一般的床高一些,床下的空間也不算太過逼仄,剛好夠林遠爬進去,只是坐起來就別想了。

  他爬進去之後發現,這地方竟然還不錯,因為就算住到了床底下,到底也是繼母的房間的床下,這就意味著,這房間裡鋪滿了毛絨絨軟綿綿的地毯,比之前那個冰冷堅硬的水泥地不知道好到哪去了。

  林遠也沒資格嫌床底髒了,他趴在床底下,蹭了蹭毛茸茸的地毯,臉上漸漸漫上了淡淡的粉色。

  等他爬進去,籠子被鎖上,繼母沒有多看他一眼,頭頂一沉,已經躺倒了床上,林遠臉上又紅了幾分,心臟噗通噗通直跳。

  他懷疑自己的心跳聲大得都快要被繼母聽到了。

  他也說不出是什麼心情,極其克制地在床底下歡快地翻滾了兩下。

  他已經逐漸適應甚至已經要愛上被人支配的這種感覺了!

  突然林遠耳朵動了動,拖鞋在地毯上摩擦出沙沙的聲音,他聽見繼母走到柜子邊,從抽屜里拿出了什麼重新走到籠子邊。

  林遠睜開眼,發現她手裡端著一個小托盤,上面盛著一個珍珠項鍊,每顆珍珠都有彈珠大小,圓潤飽滿、色澤瑩潤十分好看,但他沒有心情欣賞珍珠,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繼母直勾勾看著他紅暈未消的臉,下巴抬了抬,「小遠突然讓媽媽想起來了一件事,作為我的狗,你還缺點象徵身份的裝飾,」

  林遠茫然地爬過去,隔著籠子仰著頭看她,不知道她要拿這些珍珠做什麼。

  繼母拿起裁紙刀,挑斷了項鍊,珍珠叮叮噹噹落在盤子裡。

  她捏起一顆珍珠隔著籠子伸到林遠面前,笑靨如花地命令:「舔。」

  舔?舔什麼?

  珍珠?

  雖然不明白繼母是什麼意思,但林遠趴在籠子的欄杆前,他小心伸出舌頭,抬著眼睛舔了舔指間的珍珠,一點點試探著她的意思。

  繼母只是面上帶笑一言不發地看著他,讓人難以揣摩出他真正的想法。

  她不發話叫停,林遠只能繼續硬著頭皮舔。

  舌尖剛觸到一點溫熱的皮膚,繼母還沒說什麼,林遠自己先縮了下。

  但是繼母只是舉著珍珠,眉眼彎彎笑看著他的半跪在籠子前,林遠終於安心了點,他很規矩,低眉順眼,舔得很慢。

  繼母看他舌尖顫抖,微微蹙起了眉毛。

  她一手掐著林遠的臉頰,竟然伸出手指,夾著珍珠捅進他嘴裡,他支吾著躲閃,夾著舌頭的手指忽然用力夾緊,粗魯地壓著他的舌頭嘴唇按壓摩擦,「小遠想這麼慢慢舔上一晚上?」

  「小遠閉緊喉嚨,可不能吞進去了哦。」手指夾著珍珠在口腔里進出抽插著,不過一會,他的嘴唇就腫得一片紅艷艷的。

  等他被放開的時候,他大口喘起氣,感覺自己差點都要窒息了。

  繼母舉著那顆用來玩弄他的珍珠,道:「小遠轉過去,把屁股掰開,動作要漂亮點哦。」

  這會林遠再怎麼蠢笨都該知道她想拿珍珠做什麼了。

  他動作笨拙地在狹小的籠子裡轉了個身,他壓著肩膀,咬了咬牙,直接把屁股壓在了欄杆上。

  手背到身後,從兩側欄杆的縫隙里伸出去,繞著欄杆扒開肉穴,他弱弱地說:「好、好了。」

  他自己看不到是什麼樣子,繼母卻能完美地欣賞到泛紅的臀肉從欄杆的縫隙微微擠出來的樣子。

  蔥白的手指嵌在臀肉里,指節用力到泛白,像是擔心稍微放鬆,那片觸感極好的嫩肉就會從手中滑出去,兩隻手腕因為要繞開欄杆,壓得近乎要彎折。

  繼母突然覺得,這兩隻手,太適合就這麼被綁在欄杆上,徹夜保持著這樣淫靡的姿勢。

  讓他背對著外面,因徹底將私密的脆弱暴露在外,自己卻看不見會有什麼人走近他,那個人又會怎樣惡劣地對待他,而發出驚惶的哭泣。

  繼母突然生出了一絲興致,上前用珍珠壓著後穴上的褶皺,珍珠向下滑,毫不費力地陷進了軟乎乎的菊穴里。

  他沒有一口氣按進去,而是帶著點力壓著穴口,隔著珍珠揉著那個濕潤的地方。

  籠子裡漸漸響起有些粗重的呼吸,連背在身後的手指都開始發起抖來。

  珍珠從後穴中被冰涼的手指推著往前。

  「呃啊——」她把珍珠推得很深,沒有馬上抽出手,而是在裡面摸索著什麼,直到某一個瞬間,珍珠壓在腸壁的突起上,籠子裡的人發出一聲甜膩的呻吟,一個個珍珠被抵著前列腺推進體內深處。

  繼母輕笑道:「找到了~」

  「主人!唔不要……這樣嗚裡面不要再塞了啊呃……嗚……」林遠抖得抓不住自己的屁股,大概塞了將近二十顆珍珠,身後的動作終於停下的時候,林遠哭得眼睛都腫了,他摸著自己肚子,仿佛能隔著肚子摸到那一下的珍珠。

  他趴在床下的籠子裡咬著唇嗚咽了起來,連喘氣都會帶動肚子裡的珍珠遊走,一顆噹噹正正地壓在前列腺上,讓他無時無刻不在被快感刺激著。

  「啊哈,主人,饒了我……好撐,肚子要撐破了嗚……」他還是沒忍住求了這個可怕的女人。

  最後一顆珍珠將穴口微微撐開,繼母將珍珠往裡推,直到穴口縮緊,她的手繞到林遠的身前,滾燙的性器勃發著要射出來,卻被她冷酷地掐軟。

  「不可以弄髒媽媽的房間哦~」在籠子裡的人哭泣嗚咽中,繼母站起身,拿帕子擦了擦手:「嗯……明早我要看到這些珍珠一個不差地待在小遠的身體哦~啊,如果掉了一個……小遠可能就要做好一周都在床上的準備哦~」

  啪嗒一聲,房間陷入黑暗之中。

  可是珍珠就壓在前列腺上,他怎麼才能不弄髒他的房間?

  被體內的珍珠磨得又有要硬起來的趨勢,林遠只能咬咬牙掐住自己的性器,這地方受不得力,他才碰了一下,就忍不住埋著頭又哭了幾聲。

  繼母已經關燈了,一個床墊之隔,安靜的房間裡,屬於另一個人的呼吸無時無刻不纏繞在耳邊,仔細去聽,卻又像是他的幻覺。

  這幾天他精神緊張,已經疲憊到了極點,這才一換了個稍微舒適點的環境,閉上眼就沉沉睡去。

  醒來的時候睡得昏昏沉沉的腦子發懵,忘記自己睡在直不起腰的床底下,剛要坐起來,腦袋就哐啷一聲撞在床板上,發出巨大聲響。

  頭頂嗡的一下鑽心地疼,林遠直接被自己撞出的聲響嚇清醒了。

  想起來自己在哪,害怕繼母被自己搞出這麼大的聲音弄醒,他趕忙抬起頭來,卻發現繼母早就醒了,而且就站在籠子外看著他,一顆珍珠咕嚕嚕地滾了出來。

  林遠唰地眼淚就流出來了,疼的,也是嚇的,他慌張地去抓那枚滾到地毯里的珍珠想要塞回去,一邊說:「對不起,主人!我不是故意的,我睡糊塗了……」

  還沒等林遠的手碰到那裡,空氣中傳來一道破空聲,鞭子狠狠抽在他手上,劇痛讓他猛地抖了一下,手反射性地縮回去,繼母的臉色有些不太好。

  林遠眨巴了下眼睛,掉了滴淚,他搖了搖頭,牽動了頭上撞出來的傷,又改換成用兩根手指小心扯了扯繼母垂在地上的褲腳,彎腰貼過去用臉蹭了蹭:「我知道錯了……主、主人,我下次不會再犯了。」

  看著林遠一臉絕望拿著那顆掉出來的珍珠,無助地望著她,繼母心裡生出一種怪異之極的感覺,繼母打開籠子道:「把珍珠拿過來。」

  林遠覺得完了,這是連補救的機會都不給他了。

  他只好攥著珍珠,渾身僵硬地朝林遠繼母爬過去,低著頭不敢看她的表情,繼母接過他手裡的珍珠,拿著紙巾在珍珠上擦了一下,把沾了灰塵,濕噠噠黑了一小塊的紙巾伸到他眼前,然後連同珍珠一起丟進了垃圾桶里。

  溫柔的聲音含著怒意:「看到了嗎,什麼髒東西都敢往屁股里塞?」

  林遠低下頭,心裡一陣惶恐他頂著陣陣作痛的腦袋,想起繼母之前說的話,因為腦袋暈乎乎的,他沒什麼精力和心情擺笑臉,笑得有些勉強,他牽起嘴角:「汪汪!」

  「笨狗,把那些珍珠排出來。」繼母走過來,一把拽過林遠脖頸上的項圈鏈子,牽著他讓他背靠自己,正對著就是一面從房頂豎下來的巨大落地鏡,然後緩緩拉開了他的雙腿,兩根手指探進他緊緻的後穴。

  兩根指頭擠進了塞得滿滿登登的後穴,林遠一抬頭就能看見鏡子裡,對方是怎麼用手指在他身體裡攪弄的。

  「准你閉眼了嗎,看著。」

  聽著繼母慍怒的語氣,林遠只好睜開眼,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這種時候他就恨自己眼神太好,但凡他有一點近視,都不帶看得這麼清楚的。

  連繼母分開手指時,扯開的銀絲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忽然,林遠嗚了聲,鬆開一隻抱著腿的手,緊張壓住自己身前發硬的性器。

  女人不清不楚地哼笑了聲,「笨狗,硬都硬了,現在想起來擋著有什麼用?鬆開。」

  林遠按照她的命令,挪開雙手,這下連最後的遮擋都沒有了,比剛才更清楚地暴露在繼母眼前。

  他抱著腿,咬著衣服,露出赤裸的下身,躺在繼母身上掰著穴被她手指玩弄著,這副樣子他自己看著都覺得臉紅,羞恥地想藏起來。

  後穴里的手指開開合合,就像在試探那裡的彈性一樣,大概試得差不多了,繼母用兩根手指撐開後穴,引導著珍珠從裡面滑下來。

  只見一顆顆圓潤的珍珠砸在地毯里,發出悶悶的落地聲,林遠看著這個畫面,忍不住捂住了臉。

  直到把裡面的珍珠全導出來,被塞了一晚上的林遠竟然還覺得有點空。

  但很快他就拋棄了這種想法,因為那兩根手指替代了珍珠,伸了進去,用極其色情的手法,用指腹揉著溫暖潮濕的內壁。

  「吶……光揉這裡,能把小遠揉射嗎?」林遠回答不了,因為繼母竟然夾住裡面那塊最敏感的軟肉把玩,他咕嘟咽了口口水,懸在半空的腳尖繃成了一條直線,他仰著頭,帶著哭腔喊著「主人」,繼母卻鐵了心,要這樣把他玩射。

  女人就這樣對著鏡子探進他的後穴,在前列腺上打著轉,壓著那一點揉著,直到把林遠揉到啞聲叫著射了出來,最後他受不了,轉頭咬住了繼母的衣領,堵著喉嚨嗚嗚咽咽挺著腰。

  高潮後的少年一臉發懵地癱軟地靠著繼母,眼神都有些直。

  繼母輕笑一聲,隨後退出濕噠噠的手指,站了起來,林遠自覺地跪好在地上。

  她十分有儀式感地替林遠又一次蒙上了眼睛,白色絲巾綁在腦後,勒在一頭柔軟垂順的短髮里。

  林遠失去了視野,整個世界陷入黑暗,他還像能看到那樣下意識扭頭,想知道發生了什麼。

  繼母忍俊不禁,動作緩緩端著盤子放到他鼻子邊,少年動了動鼻子,不斷吞咽口水。

  「餓嗎。」

  「那你知道……小狗該怎麼做才能得到食物吧。」繼母愉悅地彎腰摸了摸他的頭,這幾天林遠被長時間關在不見天日的小房間裡,本來常年奔波曬出來的小麥色的皮膚,現在白得連血管都清晰可見,腰腹上清晰的線條都柔和了許多。

  他跪坐在地上,雙手撐著地湊到盤子前,伸出舌頭小心地舔著盤子裡的湯汁。

  這會被強迫像只小狗一樣,舔著盤子進食,林遠忍著羞恥舔著盤子裡的液體,做著這種羞辱色情的動作,才舔了一小會,就停下來。

  他撐著身體坐起來,手臂顫抖著在地上笨拙摸索著,向她爬來。

  指尖碰到拖鞋邊緣,害怕地縮了一下,然後又鼓起勇氣小心抓了抓她的褲腳,林遠努力仰起頭,扯起嘴角,乖巧討好道:「那……主人,讓狗狗幫幫主人可以嗎?」

  繼母垂著眼睛看他,眼中神色不明。

  他大著膽子用腦袋蹭了蹭她的小腿,側了點頭,努力展現出自己最好看的角度,想了想,又挺起奶頭蹭了蹭她,絲巾下不停顫抖的睫毛暴露了他的忐忑:「這個身體還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小狗會乖乖聽主人話的,小狗也可以讓主人舒服……可以嗎,主人?」

  「嗯……倒是會賣乖。」繼母良久才開口,咦?

  這是同意了的意思?

  林遠跪著向前挪了幾步,他大著膽子用修長玉白的手指緩緩解開那繼母絲質睡衣的扣子,繼母白皙豐滿的身軀逐漸裸露在空氣中,他屏著呼吸,小心翼翼又虔誠地看著女人成熟完美的胴體,那般美好,猶如聖潔的天使,他內心油然升起一股自卑,以及強烈的侵犯欲。

  「主……主人,可以戴上這個嗎?」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繼母,直到看到對方露出妥協的神色,緩緩低下身子,將那眼罩戴上。

  黑色的眼罩將女人的眼睛遮住,襯得她皮膚更加雪白,女人黑髮如墨,比眼罩還要黑一些,在極致白與黑的對比中,露出的五官更顯精緻。

  繼母能感受到那火辣的目光在掃視著自己的身體,她勾起唇角享受著林遠的視奸。

  毫不遮掩身體的自然反應,粉紅的乳尖早已顫顫巍巍地立了起來,而陰穴也濕了好些。

  繼母咬著下唇,縱容地坐在軟乎乎的大床上,然後大方地張開了雙腿,那口嫩穴粉白小巧,浸著些許透明的液體,如沾染朝露的花兒,就這樣全然暴露在空氣中,以及那火熱黏膩的目光之下。

  上一次林遠就知道,繼母的下體未有一絲毛髮,除了隱私部位泛著些紅外,其餘地方都白得幾近發光。

  任誰看了,都要忍不住感慨怎會有這麼完美的人,就好像上帝偏愛一般,每一寸肌膚都精心打造,最終才能塑造如此精緻的人兒。

  她就該張著光潔的雙腿,將自己的一切袒露出來,被人壓在身下盡情褻玩侵犯,繼母能聽到林遠急促的呼吸,以及感受到了那快要燒穿她肌膚的目光,陰唇因為興奮而翁開,猶如即將綻放的粉白玫瑰。

  林遠目光掠過繼母如瑩玉一般的身軀,漸漸往下,便看到那翁開的嫩穴,他咽了口口水,雙手抓住她的雙腿,俯身向下,猶如饑渴許久的沙漠旅人,終於見到救命的綠洲清泉,著急忙慌地舔舐吸吮。

  眼罩下的眸子猝然睜大,繼母什麼也看不到,只能感覺到那火熱的唇舌將她的陰穴重重舔舐,拆吞入腹。

  「呃啊……」

  好爽……繼母其實有買過吸吮陰蒂的小玩具,那種吸吮感刺激陰蒂的感覺確實很刺激,但總是給她感覺差一點,而前夫怎麼可能願意為她做這種事情。

  當林遠灼熱的呼吸撲在她的陰阜時,火熱靈活的舌尖瘋狂掃過陰唇以及陰蒂時,她終於知道差些什麼了,太爽了,比自己用小玩具爽無數倍。

  有力而滾燙的舌尖在軟肉處來回橫掃,舔出了越來越多的淋漓汁水。

  繼母被舌尖觸碰到的一瞬間,整個下半身都像是快要化掉一般,緊緻淫粉的花穴猛然絞縮起來,舌尖被狠狠地夾了一記,林遠像是完全沒感覺出來一般,又繼續瘋狂地用舌頭攪動著女人的嫩穴。

  甜滋滋的淫水不斷傾瀉而出,在匯聚到穴口的時候,又被少年直接舔掉。

  「嗚汪……汪」少年伏在貌美的女人身上,整個人弓著,警記繼母對他的調教,林遠宛如壓制住珍寶的犬,有力的舌頭不斷舔弄,留下無數濕液,正當他埋頭苦幹的時候繼母抬起纖纖玉手將林遠的臉推開,半躺在床上,一隻手撐在腦後玩味地上下打量起林遠來,即使花穴處還在涓涓流著水,也絲毫沒有影響她上位者的氣勢。

  「遊戲就到此為止吧~小狗,媽媽來獎勵你了~嗯哈」她去拽起林遠的項圈,少年半推半就地順勢倒下,繼母挑眉,扶起炙熱昂揚的性器對準自己的穴口,便要去姦淫少年。

  他的肉莖實在太大,穴口只吃進了一個頭部,便再也吃不進去了,繼母有些不解,這傢伙之前是怎麼把這麼大的玩意塞進花穴里的?

  「哈啊~主人嗯啊,動一動啊~」林遠也有幾分急躁,繼母照他的指示,略微抬起屁股又往下坐去,肉穴果然又吃進去一部分,感受到灼燙的性器充實地塞滿自己腔道,女人滿足起來,自發地上下動作,嘴裡也不自覺發出情動的喘息。

  繼母自顧自地追求起快感來,抬起屁股就向少年龜頭撞去,感受一閃而過的酥麻與酸痛,穴壁與他的陰莖摩擦帶過一陣陣電流,她爽得直呻吟,雙手也不自覺揉捏起自己乳肉,沉迷其中,一撇眼便看見身下少年目光灼灼地盯著她淫蕩的樣子瞧,繼母魅惑地咬唇一笑,俯下身去吻林遠的唇,少年乖順地打開唇,回應她。

  「唔~啾——啾~」

  「哈啊……主人,好甜唔~呣哈,小遠要做媽媽一輩子的小狗啊哈——」他們唇齒交纏,林遠扣住她的後腦,瘋狂掠奪口中的津液,她也去追逐那四處侵略的舌,他們拼命汲取對方口中空氣,良久才分開。

  繼母緊緊環抱著他,上下擺動腰肢讓少年的性器撞到自己敏感點上,性器與她的穴壁摩擦,帶起一片酥麻的感覺,衝到四肢百骸,占據著她的大腦。

  「啊哈——主人,嗯啊好舒服……主人也舒服嗎??」林遠喘息著逐漸放開聲音,問著繼母。

  她輕哼一聲,享受著這種被填滿的感覺,穴肉被撐開,不留任何縫隙,花穴被操出水來,咕嘰咕嘰地發出響聲。

  她放縱自己沉淪,專心享受情慾,嘴裡嗯嗯啊啊地叫喚起來,自己用少年肉棒操得大汗淋漓,腰酸腿軟,再也受不住軟下身來,去勾林遠過來肏她。

  「哈啊~主人,小狗是主人的按摩棒……」少年也被她這般不得要領的吞吐搞得十分難受,像是甜蜜的折磨,但女人主動的樣子實在勾人,便忍著讓她自己動作,如今見繼母玩夠了便直接大操大合地幹了起來。

  他就著坐著的姿勢頂弄繼母,看女人在離開他肉棒時驚慌失措,在落下時發出滿足的謂嘆,又被他頂撞得話都說不出來,他又把女人壓在身下,分開繼母的雙腿扛在肩上,繼母被迫大張著腿,露出艷紅的小穴,雙手緊緊抓住床單,性感地昂起頭顱,發出酥軟的喘息,嘴裡卻說「小遠,肏死我」。

  林遠用力地把自己的肉刃送進對方貪婪的小穴,破開堆疊在一起的肉壁,狠命地撞擊她的敏感點然後旋轉研磨,聽女人發出高亢媚人的呻吟,戀戀不捨地拒絕肉穴熱情的挽留,再繼續下一次插干,繼母熱情回應他,他們交纏在一起,親密無間,不知時間為何物。

  醒來時他的那兒還插在繼母的小穴里,兩人四肢交疊,繼母的雙腿還緊緊夾著林遠的腰。

  他回味了一番繼母花穴里的美妙滋味,依依不捨地退了出來。

  懂事地準備為女人清理,等他端水回來時,繼母就單手撐著頭斜倚在床頭看著他,沖他挑眉,毫不在意地裸露出渾圓的兩團乳肉來,身上卻都是他留下的曖昧紅痕……他完全看醉了,徹底沉溺在繼母的強制支配下。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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