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夜晚爸爸玩弄我的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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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紓朵走進家門踢了鞋子準備進自己房間被攔住,於墨比她高許多身型寬闊。

  他的眉目冷的像凝固的冰雪,手指攥的指骨發出「咯咯」的聲音,很緊又鬆開。

  「於紓朵,你還小。」於墨不喜歡把事情拖著,於紓朵長長吸了一口氣嘆出來,「青春期躁動。」

  於墨知道於紓朵什麼意思,他現在也一腦袋的亂,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有種煩躁的占有欲蓄勢待發。

  今天看視頻里她和別的男人,於墨不知是接受不了的激動還是不知名的占有欲,有一種他的東西被窺視的感覺。

  眉目之間全是煩躁,於墨掐著手,幾乎把自己所有理智拿出來冷靜,走進浴室打開了涼水,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和。

  他們回來的時候空氣就溢滿了潮濕感,夜裡忽來狂風暴雨。於墨起身往於紓朵房間走,想去把她房間窗戶關上。

  咔噠-

  細微的管床聲吵醒了本就沒睡熟的於紓朵,她知道是於墨。

  於紓朵的被子並沒有好好蓋著,衣擺露出了一截光滑可見腰窩的腰,那處是難以想像的柔軟纖細,松松垮垮的睡褲腰掛在垮上,再往下,視線里都是渾圓挺翹。

  皮膚細膩白皙,骨骼分明的腳踝落在被子外。

  那一刻於墨心底上涌著難以壓抑的感覺,想到視頻里的畫面他的占有欲就控制不住洶湧。

  想扯著於紓朵的雙腿把自己的陽具貫穿進去,把她乾死!這種感覺燃燒起來,反而一下明朗了。

  於墨盯著於紓朵看了一會,她應該是睡的很沉,他把僅蓋著她腿側的被子拉開小心的去拉於紓朵的睡褲,於紓朵不知道於墨要幹什麼,可是她不想暴露自己沒睡。

  睡褲被扯到臀下,她沒有睡覺穿內褲的習慣,因為是側臥,肉穴鼓起一條肉縫近乎密閉。

  於墨半跪在床邊,手指輕輕的在軟肉上滑動,於紓朵自然不如於墨有經驗,幾下就把她穴口玩的濕潤,陰蒂鼓了起來,穴口滲出透明的粘液。

  於墨很久沒有那麼興奮、激動,他像一隻偷腥的貓,極其小心,手指輕輕的滑過陰蒂,另一隻滑進自己腫脹的褲子裡。

  或許是不知足或者膽子大了些,於墨的手指慢慢的碰到肉縫裡,擠進去尋找穴口,慢慢找到濕軟的地方手指輕輕撥弄,另一隻手快速的套弄。

  「這張嘴親過別人嗎?」於墨不知在問誰,用舌頭舔著於紓朵的唇瓣,黏膩的濕吻勾的他心癢。

  他一向不喜歡接吻,解決性慾對於他是身體的釋放,他不喜歡吃別人口水,可是於紓朵不一樣,為什麼不一樣他也說不上來。

  於紓朵自然知道他們這樣不對,可是她拒絕不了於墨,或者裝睡可以讓於墨射出來,用她的身體讓於墨興奮的射出來,想到這於紓朵心裡酥麻發癢。

  其實於墨玩她的肉穴很舒服,她差一點就動了,她想把腿叉開,於墨對她很溫柔,他手指很粗糙附著老繭,可是摸上去特別舒服。

  於墨射出來以後看著手裡的白色濃稠抽了幾張床邊的紙包起來,準備把於紓朵褲子拉好,湊近親了一口她大腿內側。

  房間門被關上,於紓朵重重的呼了一口氣。

  她手下摸,隔著睡褲摸了摸自己的穴口,舌頭舔了舔自己唇瓣,她好想自己去摸摸,可是於墨的聽覺很好,而且於墨睡覺一般不關門,她只能自己冷靜。

  於紓朵起晚了,剛洗漱完就看見於墨端著杯牛奶,站在門口眉毛蹙緊,指尖捏著杯壁有些泛白。

  於紓朵始終沒有於墨的沉穩,於墨和門神似得站在那,她不自覺手縮緊。

  「我又不打你,把牛奶喝了我送你。」於墨以為於紓朵怕他,並不知道他昨晚的所作所為都被發現。

  於紓朵接過牛奶沒有解釋,牛奶在她唇邊掛了一圈,她還沒來得及擦就被於墨用指背擦去,「走吧。」

  看似不經意,於墨擦在口袋裡的手不停的去碾壓那一處黏膩。

  到了學校於紓朵解開了安全帶準備下車被於崇南捏住手腕,於紓朵坐在座位上等著於墨的下文。

  「現在你主要是好好讀書,有些事情需要好好考慮,有合適的一定要帶給爸爸看看,不要有逆反心理,你必須保護好自己。」

  保護我自己?昨晚是誰在我床邊打飛機玩我的穴。

  於紓朵舌尖抵著凸起的尖牙「恩」了一聲,於墨鬆開抓著她的手腕捏著她後頸。

  那雙沉鬱的眼眸夾著一刻侵虐性,想要掠奪侵犯,又很好的隱去,「被我發現,你知道後果。」

  於紓朵關門下車,嘴上說著保護好自己隨她玩,最後還威脅一句,呵~

  老男人心海底針,於紓朵晃晃悠悠走進教室。

  張子州的座位已經空了,於紓朵手指曲蜷敲了敲同桌的桌子,「你和張子州住一個小區?」

  「是是是,他轉學了,好像要帶他爸去大城市看病。」

  李朝陽和班裡大多數男生差不多,任天長不注意自己,活得粗糙,不然就是學習擾的他們心肝脾肺腎都疼。

  所以於紓朵的氣質總是鶴立雞群,她生的好看著家裡條件也不差,這個念頭也沒多少人注重孩子的藝術發展,只覺得那是白花錢。

  於紓朵上不少興趣班,班裡不少男生喜歡她,女生嫉妒的也多,可是也惹不起她,只敢背地說說。

  她身邊常年跟著小混混,看著都是社會上父母嘴裡說的毒瘤。

  張朝陽和於崇南同桌挺久,原因是他安靜,於紓朵很少找他說話,現在發問他止不住的倒豆子。

  於紓朵知道張子州拿了補償也放心了,她不是過河拆橋的人。

  下午放學她在學校門口看見了陳丞,陳丞一看見於紓朵就犯怵,也不敢過去。

  張朝陽自覺的今天關係和於紓朵近了,「於紓朵,你那畫室離我家近,一起走吧。」

  其實張朝陽碰見於紓朵好多次去學畫畫,畫室門口總蹲著一個小混混模樣的人。

  於紓朵沒拒絕也沒反對,陳丞隔了一段距離跟著。

  「他…是來保護你的,還是怎麼了?」張朝陽不時回頭看,他能看見到陳丞的恐懼。

  「不認識。」

  於紓朵沒有說謊,她確實不認識陳丞,從很早以前這些人就經常換著跟她。

  今天的課程拖延了半小時,陳丞給於墨發了消息,就看見於紓朵下課出來,跑過去接了畫具和她保持距離。

  「墨爺讓去ktv。」

  於紓朵腳步頓了一下才繼續走,她手裡玩著打火機,陳丞討好的把煙遞過去,於紓朵很給面子的叼著,忽然手掐著陳丞脖子把他抵在牆上。

  「跟蹤?」

  於紓朵的指甲修的平整,嵌進陳丞的脖子皮肉里,他根本掙扎不開,於紓朵的手指抵著陳丞的頸動脈,似乎她一用力就能掐破,陳丞嚇得直哆嗦,「我不敢了…不敢了…」

  「以後,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掂量掂量,我動你我爸不會管,懂?一隻狗,會搖尾巴就可以,不要…擋路。」

  於紓朵吐了嘴裡的煙,舔著自己虎牙,陳丞靠著牆點頭。

  陳丞覺得一山出現兩隻百獸之王,就不知道該恐懼哪一個了,一路上他頭皮發麻四肢忍不住的顫抖。

  有些人,什麼都沒幹、卻好像什麼都幹了。

  於紓朵拎著在路上買的炒河粉走進於墨的辦公室,她直接坐在沙發上打開盒子。

  於紓朵也沒看辦公室里有誰於墨在幹什麼,她又不是沒見過於墨在她面前乾女人。

  不過今天辦公室里都是幾個酒店、酒吧的經理來對帳,公關經理帶了兩個女人,女人靠近於墨被推開了,現在都坐在別的經理身邊。

  辦公室很大也不至於就一個沙發,於墨起身拿了一罐果汁放在於紓朵面前,「晚上沒吃飯?」

  於墨眼神看向陳丞,陳丞嚇得差點下意識跪下,這父女倆太恐怖了,難怪那麼多人不敢幹。

  「她…她…」

  「我和同桌吃了,餓了。」於紓朵吸著粉,陳丞緩了一口氣,他才是那個一晚上沒吃飯的人。

  「朵朵學畫畫呢,這畫的什麼?很有那個…那叫什麼,印象派!」酒吧經理挺著啤酒肚硬生生從自己詞庫里找這麼個詞,也是難為他。

  「嗯,這以後都是藝術品。」

  於紓朵手指扣住果汁罐打開,看著一群傻逼圍著她用廢的染色紙評價,喝了好幾口也不開口。

  一群人很就詞窮,就這麼看著於紓朵嗦粉。

  「現在學印象派了?你老師不是說你學的寫實?」於墨什麼也不懂,他只知道付錢,以前也不關心這些,學不學得會,交錢就行。

  於紓朵吸粉的動作停下來,慢慢的思考她要不要說真相,粉上的辣椒粉嗆進了氣管,她猛的咳嗽起來,於墨彎腰幫她順氣。

  於紓朵擺擺手喝了好幾口果汁緩過來,「畫在裡面,那是…那是墊畫的紙。」

  「………….」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沉默是在別的莊周。

  公關經理倒不見外,她扭著腰打開畫板,一副畫出現在他們面前,森林裡晨光灑落,從樹枝樹葉里穿過而下,柔軟的草坪上一隻麋鹿似忽然被發現,眼神里是驚喜、是未知、是好奇。

  對比剛才的「印象派」,現在傻子都能看出來這畫多厲害。

  「這都能去參加畫展了吧。」

  「這比酒店總統套房房間掛的那畫好看多了!」

  「朵朵,姐刮目相看啊!回頭給姐姐一張,我也薰陶薰陶。」

  「你拿去好了。」於紓朵無所謂道,反正只是一張隨堂測試。

  公關經理準備留下,看著於墨的眼神默默放回去,那和拿了他什麼要命玩意一樣。

  於墨從來沒見過於紓朵畫畫,在他印象里於紓朵好像什麼都會,可是他也從來沒關心過。

  「現在不是有那什麼賽嗎!去年那個桂總女兒,市里油畫比賽得了第十幾名,不還擺酒呢。」

  「怎麼不去比賽。」於墨詢問道,他能看出來那畫不錯,他記得誰女兒得獎擺酒他也去了,根本不記得畫的什麼。

  「省里第一名是我,去年…後來要去J市培訓,老師問你,你沒同意。」於紓朵像說一個閒聊的話題,她把沒吃完的炒粉丟進垃圾桶,「我回去寫作業了。」

  於紓朵也不知道於墨讓她去KTV幹什麼,陳丞看於紓朵走了,抱著畫板去追。

  於墨那一刻有一種梗了喉嚨的感覺,省里一名?還能去參加全國比賽被他否了?什麼時候的事?

  「那比賽什麼時候?」於墨根本沒有印象,酒店經理想了會道,「老桂是11月份請的酒,應該差不多吧…現在小孩還真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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