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丁家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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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餘杭自上古便是吳國大城,千年以來,雖已不復首都盛況,但也多了一份清幽,而吳越女子以美聞名,真所謂「越女如花看不足」。

  此時放眼望去,就算井邊洗衣的婦人,眉宇間也帶著三分嬌色。

  或許是自小生長在此,李逍遙例並不覺得他們餘杭的女子有多美。

  當然,按照李大淫魔的標準來看,路上這些譬如:洗衣服的黃大嬸,賣菜的張大媽一類的,都好比從誅羅紀中跑出來的恐龍,實在是嚇人。

  雖然比較容易推倒,不過沒有推倒的價值。

  「靠,我又不是曠世淫魔,怎麼會見一個推倒一個,作者你有沒有搞錯。」李逍遙大罵道。

  (老狼:XX的,有什麼不滿意的,再廢話我就寫個母恐龍推倒你!)

  要說有價值的嘛,自然是被稱為小鎮名花的丁家姐妹丁香蘭、丁秀蘭。姐姐一片溫柔,妹妹嬌俏活潑,與李逍遙也算青梅竹馬。

  「不對,不對,這明明是黑暗文,怎麼能出現青梅竹馬這種詞語呢?」李大淫魔又在一旁叫囂道。

  (老狼:那叫姦夫淫婦好了。就這樣,沒的改了,再叫喚我就把本來該你乾的美女拉走。)

  這個世界,終於清靜了。

  沿街道左轉,過一條小巷,再右轉,往前走一百米,見到一棵大樹後右轉,到第二見房子後。就是李逍遙好「朋友」的家了。

  這是一所破破爛爛的古老房子。李逍遙小心觀察了四周,確定沒有人跟蹤才推門入內。

  不出意外地,在房子內的大廳果然空無一人,只有一點微微的異聲從隔壁房間傳出來。聽起來像是一些水聲以及少女刻意忍住的喘息聲。

  「喂,老頭,當心干多了陽萎啊!」說著,李逍遙毫不留情地,就在隔壁的門上狠狠踢上一腳,發出了一聲巨響。

  「啊!!別……別亂踢呀……出來了……出來了……」

  一名貌似老態龍鐘的傢伙突然從房間內跑出來,他的手還不斷拉著自己的褲頭,其狀甚為狼狽。

  「我說老頭啊,還剛天亮就開始做『運動』,小心哪一天忽然掛掉。」李逍遙懶洋洋地說。

  「小李子,你說話還是一樣的損啊,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也明明剛做完『晨運』不久。還有臉來說我?」

  「運個頭啊,剛做一半就被人打斷了。」

  「不是吧,你們那個破客棧這麼早就有客人?」

  「我怎麼知道,看樣子不像是中原人,天知道是從哪裡來的。不廢話了,你不也正在做運動嗎?反正你有兩個,分我一個好了,補上剛才那一半。」

  「不是吧,你為什麼不分我?」

  「那你前天乾的是什麼?母豬嗎?」

  「……算了……你進來吧…………」

  在有些昏暗的房間內的大床上躺著兩名裊娜少女,一人只著嫩綠肚兜,一人只著淺紅肚兜,容貌十分相似。不是丁家姐妹是誰。

  此時的兩姐妹正以69方式手對腳腳對手地綁在一起。滿是精液的俏臉對著對方的陰戶,眼看著對方不斷流出精液的嫩穴,低聲地啜泣著。

  見到如此淫穢的畫面,李逍遙的肉棍瞬間就硬了起來。

  「兄弟,上吧!」

  兩人走過去抓著兩姐妹大幹起來。

  「不……要……」穿著紅色肚兜的少女見到李逍遙,發出一聲哀叫,軟弱的求饒道。

  「干!都已經被我幹了幾十次了還怕什麼?」李逍遙罵道,說著故意加快了節奏,帶起一串水聲。

  「姐姐,不用求他們,反正再怎麼求,他們也不會聽的。」被綁在紅衣少女(香蘭)身下的綠衣少女(秀蘭)說道。(老狼:以後用名字代替)

  李逍遙聽聞,淫笑一聲,將肉棍抽離香蘭的小穴,又插入秀蘭的嘴中。

  痛苦的秀蘭勉強從口中擠出幾個字:「你……就不怕……我……咬斷它嗎?」

  李逍遙一邊幹著秀蘭的小嘴,一邊將手指插入上面香蘭的小穴中抽動,笑道:「你捨得嗎?」

  秀蘭悲哀地看著自己暗暗喜歡的人,用那跟巨大的陽具凌辱著自己。而自己確始終不忍心傷害他。認命般地輟泣起來。

  「不…要…求求你,別再……我會死的……!」被兩面夾擊的秀蘭頭髮凌亂的披在臉上,雙腿不停的顫抖,身體不斷抽蓄。

  「小婊子,流了那麼多水還說不要?我平時是怎麼教你的?」在秀蘭身後抽動的老頭大力打了一下秀蘭地屁股。流下一個紅印。

  秀蘭哀叫一聲,哭著說道:「爸爸……饒了我吧……小秀再也不敢了……」

  「不行,對我的客人這麼沒禮貌,這次一定不能饒了你。」

  老頭說罷,加快了抽動速度,對李逍遙說,「小李子,這次讓這對姐妹看看對方怎樣失禁吧。」

  李逍遙淫笑著點頭,又將肉棍從新插入在上面的香蘭的下體。兩個人同時使力,快速的運動著。

  「不要……放過我們吧!」

  昏暗的房間裡,淫扉地氣息越來越濃。

  少女哭叫的聲音逐漸低了下去。

  取而代之的是無意識的呻吟。

  兩具被繩鎖緊縛著的女體在男人的抽動下顫抖著,張開嘴不住翻動白眼。

  「啊啊啊啊啊啊啊……」隨著男人的衝刺,兩姐妹尖叫聲響遍整個房間,陰道劇烈收縮,身體瘋狂抽蓄,金色的尿液從尿道噴出來射到對方的俏瞼上。

  「哈哈哈哈,第三次了,果然是當奴隸的好料。」老頭高興地說道。顫抖了一下,說道:「我射了!」然後把射完精液的肉棒抽離秀蘭的下體。

  這一邊,李逍遙也結束了早晨的晨運。將精液射在香蘭體內。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兩姐妹看著對方有些紅腫的陰戶流出的濃稠的白色液體。不禁回想到:

  那還是一年前,姐妹倆都到了十五六歲年紀,情竇初開,不免便將心思放到李逍遙身上,而李逍遙本來就愛說說笑笑,總是下意識地撩上她們幾句,不知不覺,三人竟已習慣了這般打情罵俏。

  但關於將來,卻沒想得太多。

  那一天,三人邊走邊聊。

  「逍遙哥哥,我說件奇事給你聽好不好?」

  李逍遙一怔,道:「什麼奇事?」

  秀蘭笑道:「昨天我家外頭的樹上,有隻猴子跳來跳去的,那頭猴子背後還披了條桌巾呢!你說奇不奇?」

  「奇,真奇!然後呢?」

  「誰知道一不小心,嗤地一聲,猴子的布被樹枝勾破啦,露出一個光溜溜的毛背,猴子急得臉紅得跟屁股一樣……」

  李逍遙聽得驚奇,卻沒注意到一旁的香蘭已經偷偷別過臉去,強忍著笑意。

  秀蘭道:「那隻猴子就跑啦!我姐姐見那頭猴子可憐,就把那猴子扯破的抹布給揀了起來,細心縫好,然後早上跟我說:『妹妹,咱們去還給那隻猴子衣服吧!』我們倆就出門了,不料才到半路就遇到這頭猴子,還跟我們打招呼……」

  李逍遙這才想通少女是繞著彎罵他是猴子,氣得跳起來,舉手作勢要打她:「你罵我是猴子?」

  秀蘭笑著躲到姐姐背後,叫道:「哎喲,我哪敢啊?我也是猴子,這樣成了吧?」

  「這還差不多,不過哪有這麼漂亮的猴子?」李逍遙笑道。

  秀蘭笑道:「有隻更漂亮的猴子姐姐,想嫁給猴子哥哥呢……」

  香蘭的臉整個地紅了起來,吟道:「秀蘭,你胡說什麼!淨耍嘴皮子,我打你。」

  李逍遙笑道:「不勞美猴子,勞煩我這隻大猴子動手就好啦!」

  香蘭的臉更紅,氣得背轉過身,道:「你們……你們聯合起來欺負我,我看你們倒像是一對呢!哼!」

  說完便往回頭的路走了,秀蘭忙道:「哎,姐姐,別當真嘛。」

  香蘭回頭嫣然一笑,道:「誰當真啦?逍遙哥哥,你的披風我補好了,到我家拿吧。」

  三人就這樣邊聊邊走到了丁家,香蘭轉身人內,取出了一件陳舊的披風,折得整整齊齊,已經漿洗得十分乾淨了。

  香蘭說道:「逍遙哥,這是你弄破的披風,我給你補好了,你看看有沒有破綻,不行我再重補。」

  李逍遙抖開這件久違的披風,不但破處都補好了,而且原先的針縫之處,都重新再加縫了一遍,針腳細密整齊,更加耐穿。

  李逍遙不由得大喜,將披風當場披上,笑道:

  「香妹手藝真好!多謝你了!」

  秀蘭眨了眨眼,道:「為了瞞著我爹,姐姐都是深更半夜,偷偷點著小燈,在暗裡縫補的呢,一雙眼睛不知意出了多少眼淚,你怎麼謝她?」

  香蘭嗔道:「別亂說,逍遙哥哥,你出門這麼久了,李姐姐一個人在店裡,還忙得過來吧?」

  「忙得過來,忙得過來。」

  李逍遙說道,暗想,昨晚上剛被自己幹得死去活來的,現在還被鎖在後院的柴房裡睡覺呢吧,反正那客棧也沒有來,自己連門都沒開。

  這時,兩個老人從門口進來。

  一個是丁家兩姐妹的父親丁老伯,另一個五短身材,一雙小眼閃動著淫穢的光芒,一進門就盯著兩姐妹的身體猛看。

  李逍遙見到丁老伯似乎有話對兩個女兒說就告辭了。

  後來幾天裡,李逍遙就沒有再見過丁家兩姐妹。

  去叫門也沒人應聲。

  那時李逍遙自己正忙著調教李詩涵,也沒有細想,直到一個星期後,李逍遙才知道那個老人是丁老伯的兄弟叫丁二,從外鄉來。

  正好丁老伯有事情要遠行一段時間,就將丁家姐妹託付給自己的兄弟照顧,不想自己離開的當夜,丁二就用迷香將兩姐妹迷倒,抱到床上姦淫。

  別看丁二身材瘦小,但垮下的兄弟卻份量十足,精力旺盛,將兩姐妹乾的死去活來,並且將兩姐妹關在小間,不許出門,一周里,兩姐妹身上的五個洞穴被他玩遍。

  (因為第一次放在秀蘭嘴裡時差點被咬斷,所以少玩了一個)

  李逍遙聽到丁二親口敘述整個過程的時候,他和丁二兩個人正一人抱著一個被繩子綁著雙手的少女猛干,到也不覺得吃驚了。

  作為丁二讓自己玩到丁家兩姐妹的回報,李逍遙也將那時候已經調教得比較乖巧的詩涵交給丁二玩弄。

  丁二見到李詩涵跪在地上,將頭埋在自己的兩腿之間,用小嘴吞吐著自己的肉棍時十分的羨慕,回去之後開始加緊對兩姐妹的調教。

  到一年後的今天,看起來已經初見成效了。

  看著床上軟成一團的兩姐妹,丁二說道:「運動完了吧,你差不多也該回去了,我還要下地,記得哪天把你姐姐帶過來一起玩啊。」

  李逍遙看看已經升上去的日頭,點頭表示同意。兩人收拾一陣,互相告別,各自出門。

  還是在那個昏暗的小房間裡,兩個被背靠背,用繩子緊緊捆綁在一起的赤裸少女。

  坐在一個桌子上面,都大大地分開著雙腿,繩索深深地勒進她們嬌小的身體裡,充滿了一種受虐的淫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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