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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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白呀。」

  當他認定我已經被完全控制住後,也不再管我叫哥了,「你老婆這麼棒,真叫人羨慕啊。」

  「嗯,我也很自豪。」這話真心實意。

  又是一個星期六,他大搖大擺地進到我家裡「做客」。

  當然了,現在的久妍也對於她這個前部下的突然來訪自己家已經毫不奇怪了:單寶蓋可以想來我家就來我家,想什麼時候走就什麼時候走,就算在我家住下也沒有關係。

  在其他方面,我妻子對待單寶蓋這個紈絝少爺也非常非常寬容,能夠容忍對方在自己身上實行的每一個「無傷大雅的惡作劇」,並且十分麻溜地回收「惡作劇」中用到的每一個保險套。

  和這相反的就是,久妍最近對我冷漠了許多。雖然表面好像如過去那樣生活,但她對待我的方式已經稱不上「關心」二字。

  不管是每天問候的表情,還是對話數量的下降,都反應出久妍對我的愛已經不再如故。

  「要是我也有個這樣的女朋友就好啦。」紈絝子弟依舊像前幾次一樣放肆地盯著我妻子的身子看。

  當然,今天我家的久妍也那麼美麗動人,被別人逮著瞧很正常嘛。

  久妍今天穿著一件貼身白色襯衫搭配一件黑色束腰背帶窄裙,這個組合里,樸素配色下是很凸現身材提現的款式,大方且性感。

  這並不是妻子原先的穿衣風格,她以前都是以舒適為主,貼身顯身材的衣服也有只是不多,只在一些給我漲面子的場合會穿出去(我很感激她為我著想)。

  但現在她穿著緊貼在皮膚的顯身材款式的次數明顯上升了不少,只是在顏色和裸露皮膚上面,還是有點保守的。

  順帶一提,內衣方面,久妍倒基本都是性感的款式。這側面反應出久妍是個悶騷型女人。

  這會兒久妍從廚房裡端來了茶點,正準備放下的時候,「等下,別動。」

  雖然不明白何意,但是久妍依然聽從指揮,端著放有茶點的托盤,站在茶几一旁。

  「你這樣不對啊,久妍姐。」他站起來,然後伸出雙手到久妍的胸前,按個解開了她胸口的紐扣,直到高腰裙位置。

  這回久妍那對肥美的玉兔與白色蕾絲花胸罩一起暴露在我倆眼前。

  「這才對,這麼好的胸怎麼可以藏著多可惜。還有上茶點的時候,要跪下然後再上。可以動了。」

  久妍仔細聆聽這位尊貴客人的教導,然後慢慢跪下,再畢恭畢敬地向茶几上放上了茶點。

  而妻子胸前雪白一片的乳肉與狹長的乳溝也與茶點一同獻上。

  不得不說,這樣上茶點確實非常養眼。

  久妍也被安排上了信任與聽從單寶蓋指令的暗示了吧?

  「唉,久妍姐這樣的美人兒,卻沒有被好好調教真是太浪費了。」單寶蓋一臉「惋惜」地嘆氣。

  他這個意思是……

  「不如這樣,從現在起,我來教教你們怎麼招待客人吧。」

  他接連說出了兩個扳機:

  「【附帶的玩具】,【客戶的新玩具】。」

  等他之外的人都停住之後,他開始安排起接下來的玩法。

  「王久妍,你要忘掉自己的丈夫黃白,從未見過他。此時此刻起,我才是你的丈夫。嗯,你一直非常愛我,把我放在第一位。對了,把手上那個婚戒取下來。」

  我看著這個男人把我給久妍戴在左手無名指上的銀色戒指取下,隨意丟在地板上。然後他掏出了一個……紅色的皮革項圈。

  「哎呀,我手上沒有婚戒,就用這個『結婚項圈』代替一下咯。你要好好珍惜它哦,就像珍惜你我之間的愛情一樣,哈哈。」

  說著,單寶蓋就把那個屈辱的犬用皮帶項圈給戴在久妍那雪白似玉的細頸上。

  「後面……呃,還是先來處理你吧。」

  大概是還沒想好操縱久妍的更具體細節命令,他轉向了我這邊。

  「黃白,從現在起,你要忘記王久妍,你重來都沒有結過婚,更沒有什麼漂亮的妻子,嗯,把戒指也取下來。」

  「這裡也不是你的家,而是我的家我的房子,所有的東西都是我的。」當然包括你的老婆哦,他說這些的時候,笑容很淫賤。

  「我倆是很久沒見了的朋友,你是來這裡,來我家做客的。……乾脆做得像一點好了,走,到門外去。」

  他把我拉到家門外,然後吩咐:

  「你會認為你是來旅遊,然後碰巧想到你的『好朋友』在這裡,想來做客。現在就去找個酒店或者旅社住一晚上,然後明天下午你會到這裡『做客』,嘿嘿嘿。」

  然後他抓著門把手用力一關,把我關在門外,回去繼續給久妍她下暗示去了。

  我被比我還年輕三歲的男人奪走了妻子還有房產,然後還關在門外喝西北風。雖然單寶蓋之前也有這種類似操縱,但是今天格外過分。

  之後整整十分鐘我都在門口,像面壁思過一樣傻站著。

  最後我撓撓頭,還是走出這個原本屬於我的家門口,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住了進去。

  由於是臨時找的沒有預約,這家高級酒店還只剩下一間雙人套房了,我尋思就住一晚上,就湊合著開了這間雙人大房。

  以前我和久妍出去旅遊過幾次,住過很多次這種兩人大床的套房。每次我倆都會很開心很熱鬧的在酒店房間裡有說有笑,討論之後的行程。

  但是今晚這張大床上只有我一個人。

  真奇妙,現在我有家卻不能回,而我的妻子現在則渾身赤裸地躺在別的男人身邊。

  而這些情況又是我自己選的……

  心裡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並對之後發展感到期待的我朝那張大床直接倒下,什麼都沒有脫,就這樣和衣而睡了。

  第二天下午,我帶著說不明白的興奮感,回到那裡。

  三下敲門之後,終於眼前這扇熟悉卻又「不再屬於我」的家門拉開了。

  開門的不是別人,正是我的妻……

  「啊,你好!你就是……黃先生對吧?」眼前曾經彼此非常熟悉的女人,現在待我仿佛初見。

  茶色波浪長發披在一側未變,但是臉上的妝容卻煥然一新,變成了濃艷的夜店妝;昨天身上的襯衫與束腰背帶裙也被脫掉,換成了一條低胸吊帶貼身連衣窄裙,低胸之低,讓人懷疑是否能撐住那對豐乳;連衣裙下並沒有穿胸罩,飽滿乳峰頂端上一對小櫻桃隱約可見;粉色的綁帶高跟涼鞋也把她可愛的小腳趾展現在我眼前。

  一個身材火辣,濃妝艷抹卻非常合適的,「陌生」辣妹前來迎接我。

  看來單寶蓋已經把我的久妍按照他的喜好重新染色,染成了屬於他的「人妻久妍」。

  「……嗯,我就是黃白,你好,『初次見面』。」

  「呵呵,我叫王久妍,是寶蓋的『妻子』。」她和我握了握手,然後讓開身子,讓我進去。

  「好久不見,嘿嘿。」

  等我進去之後,單寶蓋就給了我一個很浮誇的擁抱,好像真的很久沒見一樣。

  「『妍兒』,這是黃白,我朋友;黃白,這位是我老婆,王久妍。」

  妍兒……?我好像都沒有這麼叫過她吧……

  他熱情地把我迎進了已經變成單寶蓋所有的客廳,拉著我隨意胡侃。

  久妍……「妍兒」則非常乖巧地坐在我的對面,單寶蓋的身邊,依著他的身體。

  既然是「初次見面」,那難免不了會向客人介紹單寶蓋和王久妍這對「夫妻」是怎麼認識,怎麼結婚的:

  單寶蓋是大型企業老總的獨生子,而王久妍則是與其門當戶對的另一個家族企業的千金。

  兩人從小就認識,並且定了娃娃親。

  他們郎才女貌,是別人眼裡的金童玉女。

  「我其實比寶蓋其實大兩歲多呢。小時候我就像帶弟弟那樣帶著他。」

  妍兒「回想」起來了,「過去與單寶蓋一同長大的兒時記憶」。

  「小時候他就特別淘氣,老是闖禍,好多事情都是我這個姐姐替他擺平的……啊哈哈,當然他長大了也不讓人省心,對吧?」妍兒朝我眨了個眼表示「作為朋友你應該懂吧」。

  隨口應付對話的我隱約猜到了單寶蓋把我攆出家門後,對久妍下的其他暗示。

  單寶蓋比我想像的有天賦,在一天的時間裡給久妍重新塑造了一個與他伴隨的虛假童年。

  她幾乎從最近對丈夫冷漠不關心中恢復成了一位深愛丈夫的妻子——只不過不是對我這原配。

  這個虛假記憶其實還編得挺有模有樣,比如門當戶對和家世相連什麼的。

  假如當初我不是王久妍的青梅竹馬,而單寶蓋比我先遇到久妍,會不會就變成他編織的這樣呢?

  一個開朗大方的鄰家女孩與她的紈絝少爺弟弟成了一對?

  「呵,是啊是啊。」單寶蓋也跟著唱和,好像真的有這些事一樣,「不過,我的『好姐姐』現在還不是嫁給了我,成了我的女人?」

  「啊呀,寶蓋你怎麼突然這麼說啦。」

  「我說得不對嗎?你不是嫁給我了嗎?」

  「……那是因為我們……有娃娃親啦。」

  「沒有娃娃親,你就不嫁給我了?」

  「……也會嫁啦。」(小聲)

  「說什麼呢,妍兒,大聲點。」

  「討厭弟弟……」

  「真討厭我?」

  「……喜歡♥。」

  「既然喜歡我就大聲說出來。」單寶蓋摟住他「妻子」的肩膀,「這個家誰說得算?」

  「……你。」

  「大聲點!把剛剛那些小聲說得話都講出來。」

  妍兒像是被「丈夫」命令支配,又像被愛意驅使,大聲道:

  「就算沒有娃娃親我也會嫁給寶蓋你♥!」

  「最喜歡你了♥!」

  「這個家你說的算,老公♥!」

  兩人就像夫唱婦隨的好夫妻一般秀恩愛,講個不停,完全沒有我這個「外人」插話的餘地。

  晚飯時候,久妍……妍兒去廚房裡做菜,單寶蓋和我在客廳里坐著。

  等四菜一湯端上來後,「抱歉,我不知道你今天來做客,所以只有這點小菜。」妍兒一副過意不去的樣子。

  「沒事都挺好。」我小聲道。

  「來來來,嘗嘗我老婆的手藝。告訴你,可好吃了。」單寶蓋倒是一點都不客氣。

  「那是,畢竟都是寶蓋你喜歡的菜嘛。」

  我掃了一眼餐桌,然後動起碗筷。

  這一頓我吃的不少,原因有二:

  一個是因為「妍兒」確實做得好吃,另一個是因為這些菜其實是我喜歡的菜。

  ……

  晚上,我一個人坐在客廳,單寶蓋則去了主臥室——原本我與久妍的夫妻臥室。

  噠噠。

  熟悉的腳步節奏朝我靠近。

  洗完澡之後,又換了一身高叉旗袍的「妍兒」朝我靠近。

  「怎麼樣?住的慣嗎?」這位「出水芙蓉」就像一個合格的妻子一樣,在關心客人。

  「很好,很舒適。」我點點頭。

  我看著這個女孩的臉,熟悉的臉蛋,熟悉的表情……我不斷從她身上找出過去妻子的身影。

  也是,畢竟就是一個人。

  「舒適就好……」妍兒點點頭,有點開心地說道,「和青梅竹馬的他一起那麼久,我其實還是第一次認識單寶蓋的朋友呢。」

  那是因為你之前根本不是青梅竹馬,和我才是。

  「寶蓋這個人,雖然浪蕩子又有點笨,還有點壞,但是還是希望你可以繼續和他相處啦。」妍兒是一副「男主人不成器,還望擔待」的女主人做派。

  「你真的很愛你老公呢。」本來很享受綠帽帶來刺激快感的我這時居然有點忍受不了她對其他男人滿懷愛意的模樣。

  「嗯!當然!」陽光從她的笑容綻放,自久妍她對我冷漠以來,就沒看到她這個笑容了。

  她摸著脖子上的紅色項圈,滿臉幸福的「回憶」道:

  「我從小就喜歡單寶蓋,特別特別的想嫁給他做他新娘,所以他拿著這個『結婚項圈』對我說『做我的母狗』(求婚)的時候,我激動地哭了好久,害他好擔心,以為我拒絕了呢,啊哈哈。」

  「從那時候起,我決定一定要和他白頭偕老,共患難共生死。」

  「……」

  「我能明白你是一個好人,以後你也一定能幫到單寶蓋。所以希望你作為朋友能包容一下有點廢材的他……啊,如果你有什麼我能做得也儘量告訴我……」

  我有什麼希望你能做的事……

  正當我還在考慮該怎麼辦的時候,忽然妍兒她話鋒一轉。

  「話說回來,你好像從從進門的時候就一直盯著我瞧,那麼喜歡我的身體嗎?」

  剛才還在為丈夫著想的新妻,竟突然豹變。水潤的桃花眼半睜著,瞄向我的襠部。

  這個「女主人」一邊說,一邊朝我靠近,最後幾乎把旗袍包裹下的嬌軀貼在我身上,我已經能聞到她身上熟悉的體香。

  「不如,我也稍微那點福利『感謝』一下你,啊♥」

  「妍兒」,久妍的身體已經動情了。她的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滑動,臉頰貼近我腦袋一側,小嘴發出來「哈~♥哈啊~♥」的喘息。

  有一段時間沒好好與久妍同房的我被這簡單的動作撩動起欲望。

  可正當我要用手抱住我原本妻子的身體時,她卻像一隻采完蜜的蝴蝶,「飛離」我的身邊。

  「抱歉,我有點失禮了。」壞笑著的她用食指按在我嘴上,「剛剛的事情就當做一個夢吧。」

  然後「妍兒」帶著嫵媚動人的笑容,走向主臥。

  什麼情況?她一會兒是賢妻一會兒又勾引我,接著又把我甩開……她難道不是因為殘留的回憶所以對我動情了嗎?

  妍兒敲了敲門,主臥很快就打開了,然後久妍就閃身進入。

  而單寶蓋這個紈絝子弟,則居高臨下地撇了我一眼,嘲笑似的跟著進入主臥。

  我明白了。

  他是故意指使或者使用暗示指令,比如「去勾引黃白,但是不許他真的碰你,然後回到臥室」什麼的,讓久妍做出挑逗我,又不給真發泄的誘惑動作的。

  所以這個「妍兒」才前後差距那麼多。

  而就在剛剛,我發現除了產生和妻子重聚的感覺之外,還有一種「和他人妻子偷情未遂」的錯覺!

  體內慾火無處發泄,讓我坐立難安。於是一拍腿,也跟著上了二樓。

  但是接下來又怎麼辦呢?

  我趴在主臥的門上,將耳朵貼在上面。裡面隱約傳來了對話的聲音,但是根本聽不清楚。

  但這裡畢竟是我的家,我很快就想到了法子。

  我來到主臥旁邊的一個小隔間,打開小門鑽了進去。

  這裡其實是我放雜物的地方,跟主臥有一處連接很薄牆的地方,能很清晰的聽見主臥的動靜。

  此時主臥里的男女顯然已經準備好了,我能聽到久妍口中啼鳴出的嬌聲,這是因為單寶蓋用力抱緊女體,在她身上留下吻痕嗎?

  看不見內容,只能靠聲音去聯想,去猜測,腦補出一幅幅妻子被別人肆意玩弄的畫面。

  咚!!

  這時一個巨大響聲在我眼前這堵牆響起,我猜是因為交纏在一起的兩人一起撞到了牆上。

  我閉上眼,再次把耳朵貼上薄牆。

  然後男女歡愛的聲音也更清晰了。

  一上來我就聽到叫人口舌乾燥的舌吻聲。這長達兩分鐘的接吻聲中還伴隨某種衣物摩擦的聲音。

  「老婆,你這身旗袍真好看,看得我都硬了。」

  「啊哈哈,那麼得趁老公你軟之前,儘快使用才行。」

  然後就聽到久妍開心的驚呼聲和「什麼」被丟到床墊上的聲音。

  接下來我就聽到了以前在床上才能聽見的,久妍動人的喘息聲。

  「唔,嗯~啊……」

  這嬌喘好似黃鶯啼鳴,只是隔著牆聽,就讓人酥軟。

  接著肉體碰撞的聲音漸漸傳來,音量和發聲的頻次也逐漸加大。

  「啊,啊啊嗯,啊……嗯呃呃,嗯!♥」

  「太用力,啊嗯,太用力了……嗯,撞到了!我體內,小寶寶的『房間』,啊嗯!」

  久妍在盡情享受兩性之間的愉悅,並且把這快樂刻進深處。

  「叫啊,再叫大聲點,讓隔壁客房也能聽見呀。」

  單寶蓋也在賣力地把自己的標記刻在久妍體內吧?

  「唔唔……」

  在牆壁隔間裡的我,右手也沒有閒下來。

  他們倆,還有我,現在都是性慾的奴隸。

  那個混小子,唔,正在幹著久妍,把久妍像個妓女,像性奴一樣使用……

  這苦澀的綠意!給我注入了痛苦與快樂的綠意!

  「要飛了……啊,唔唔!我要丟了!老公,愛你!愛你!我丟丟了啊啊啊啊!♥」

  即使知道她現在口中的老公並不是我,我也以化身單寶蓋妻子「妍兒」的久妍這聲為號令,讓肉棒噴發了。

  ……

  第二天早上我從客房裡出來的時候,發現房子裡並沒有久妍和那個單寶蓋的身影。

  只有一張便簽紙寫下的留言被放在了茶几上,用菸灰缸壓住。

  久妍被那個男人又一次從我眼前直接帶走了。

  一想到這個,我氣喘加重,本來手癮解決晨勃之後的肉棒又一次立起來。

  待稍微平復一下心情後,我拿起那張便簽紙。

  「到背面寫的這個地址來吧。」

  字跡工整秀氣,是久妍寫的字。

  這有可能是久妍自己留下的嗎?

  還是在說,單寶蓋又有其他什麼的打算嗎?

  我明明知道久妍已經完全落入那個紈絝少爺的掌握,卻還是有點期待她能自己再掙扎一下。

  我放下了紙條,然後撿起了昨天被丟在地板上,屬於我的妻子王久妍的那枚婚戒。

  然後手機鈴聲又響起來了。

  ———————

  【幻想心理學實證】不義遊戲 D面 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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