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左右逢源樂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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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昏時分,桂承文回到華山派大門,門房立即行禮。

  他略一頷首,立即入內。

  桂承武疾驚來道:「哥!你回來啦!太好啦!」

  「入廳再敘吧!」

  桂永泰夫婦及桂德柱夫婦乍見他失去右臂,心中不由一疼,不過,他能夠返回,他們也稍加寬心的坐在椅上。

  桂承文一入廳,立即下跪道:「恕孫兒,孩子不孝!」

  桂永泰茲聲道:「吾低估鼠輩,委屈你了!起來!」

  「孫兒失去秘笈!愧甚!」

  「罷了!由它去吧!起來!」

  「孫兒家強弟受辱!孫……孫兒……」

  說至此,他不由泣不成聲。

  年逾四旬的他居然哭了,可見他內心之悲痛。

  桂永泰上前扶起他道:「怎麼回事?」

  桂承文立即嗚咽敘述甄南仁為了救他與崔姬的苟合之事,桂永泰浩然一嘆道:「吾之錯!

  吾當日不該逼走他呀!「

  眾人難過的一時無言以對。

  立見桂承文之妻率二子八廳,她立即含笑淚上前道:「相公回來啦!」

  「是的,有勞你惦掛啦!」

  他那二子立即行禮司安:「免禮!坐吧!」

  眾人一入座,桂永泰立即道:「敵勢正強,吾暫采守勢,文兒先好好調養身子,今持負責派內之事,對外則由德兒負責。」

  「是!」

  「文兒!甄南仁目前在何處?」

  「不詳!孫兒和他見一面,便一直被關在密室。」

  「唉!吾擔心他被逼入黑道,便永難自拔。」

  桂承文道:「崔姬那批人既毒又詭計多端,他可能難以對付。」

  桂永泰道:「德兒!多和丐幫連絡,了解他的動態。」

  「是!」……

  攸聽三聲敲門道:「稟姑娘!主人飛令至!」

  「送進來吧!」

  房門一開,一位青年便底頭捧紙而入。

  崔芬乍拆函,便見:「明夜亥時啟程,目標棲霞雙姬莊文斗!」

  崔芬立即點頭道:「明夜亥時啟程,目標棲霞雙姬莊!」

  青年立即應是離去。

  甄南仁問道:「文斗是什麼意思?」

  「榻上見生死!」

  「什麼?我和雙姬玩呀?」

  「不錯,這是你的艷福哩!」

  「別開玩笑,聽說她們的修為甚高,而且喜怒無長哩!」

  「恩師會安排!安啦!」

  「哇操!我怎麼會遇上這種事呢?」

  「傻瓜!雙姬艷絕天下二十餘年來,有多少人想在她們的裙下之臣,可是,罕有人能夠如願,你還怨什麼呢?」

  「純粹玩玩嗎?」

  「當然不是!恩師一直要攏絡她們呀!」

  「我又被利用啦!」

  「別如此想嘛!你就專心想快活事吧!」

  「聊聊她們吧!」

  「你有興趣啦?」

  「才不是哩!我總得先知敵,才不會打糊塗仗吧!」

  「她們今年該是三十八歲,她們是一對以胞姐妹,聽說她們出生之時知逢重陽又大地震,其母因而慘死。其父寇標原本是名海盜其母是位大內高官千金,其父劫她之後,居然為了她而解散誨盜船匿居鎮定城。其母一死,寇標居然痴情的未再續弦而專心。甫育她們,在她們三歲之時,更開始修煉,『易筋滌髓心法』。此心法系寇標昔年所劫,他配合靈藥全心調教十年,她們居然練成,她們雖是肌膚嬌嫩,尋常刀劍及掌力卻難傷她們。」

  「哇操!厲害!再說下去。」

  「就在她們十八歲那年,官方結合少林及丐幫高手找到她們,一夜激鬥之後,她們盡殲來敵,不過,寇標包賠了一條命。

  「她們心性大變,便給恩師暗算一百名丐幫及少林高手,她們方始隱居於棲霞山,專心的練功及調教弟子。

  「這些年來,恩師多次和她們合作,她們皆無意願,此番你出馬,一定可以。

  恩師一定會很愉快。」

  「她們如此值得合作嗎?」

  「不錯!這此年來,她們為了預防少林及丐幫復仇,她們結交不少的黑道人物,恩師需要這股力量。」

  「令師不是已經吸收不少人嗎?」

  「多多商善呀!何況棲霞雙姬所結交之黑道人物,皆是真正的高手,這些人一投入,恩師的霸業已經成功一半啦!」

  「我該如何和她們玩?」

  「簡單!就按你目前的玩法呀!包她們爽啦!」

  「我有何好處呢?」

  「哥!你已得了不少的好處,別太貪心嘛!事成之後,恩師有賞啦!」

  「我擔心令師霸業一成,便狡免死,走狗烹啦!」

  「傻瓜!她捨不得你呀!」

  「我要你保證我的安全。」

  「行!我一定比你先死,如何?」

  「哈哈!好!」

  「哥!你多服些藥,好好片服她們吧!」

  「好呀!」

  二人沐過浴,他便服藥運功。

  翌日晚上亥初時分,他們二人一搭車,便有六十名高手護車馳原,他們便互摟的躺在錦被上享受溫存的茲味。

  天亮時分,他們正馳近-座鎮甸,倏見兩側林中疾射出暗器,叱喝聲中,便有六人挨了暗器摔落馬下。

  立見兩群黑衣人由兩側林中疾掠而出。

  「媽的!我們為馬堡主復仇啦!」

  甄南仁掠出車,立即喝道:「是我宰掉馬濤的!來吧!」

  說著,他已掠向前方空地。

  「對!就是這小子,他便是甄強!」

  立即有八名中年人掠來。

  甄南仁哈哈一笑,立即揮掌疾劈。

  他在馬家堡住了十一天,他除了陪崔芬玩樂之外,他一直修煉掌招,如今,他正好拿這一批人好好的練習一番。

  他便以七成功力出招。

  那八人卻揮動兵刃猛攻著。

  崔芬一見對方來了三百餘人,她立即振劍加入攻擊。

  她此次帶來之人皆是高乎,所以,她信心十足的出招著。

  半個時辰之後,對方已死了一百餘人,她尚有四十七名手下,她立即喝道:「強哥!別浪費時間,快超渡他們吧!」

  「哈哈!你們聽見沒有、要命的人,快逃吧!」

  怒喝聲中,黑衣人更瘋狂的撲殺著。

  「哈哈!好!殺!」

  立見他全力劈招著,隆隆掌勁疾卷之下,立即有三人被劈掉,血肉紛飛之中,立即又有二人慘叫飛出。

  他大發神威的撲殺半個時辰,便宰了一百三十餘人,剩下之八人更是被崔芬諸人兇殘的撲殺著。

  他哈哈一笑,便坐上車轅。

  立見二側林中皆有人在偷窺,他不由忖道:「媽的!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我就讓甄南仁這三十字爛到底吧!」

  不久。戰鬥一結束,崔芬立即喝道:「毀屍!」

  剩下之二卜七人立即拋屍入林及澆上化屍水。

  崔芬依偎人甄南仁的懷中,他便色迷迷的吻著及摸著。

  兩人便哈哈連笑的滾入車中。

  不久,他們已在那二十七人護送下離去。

  他們一入鎮甸,便取用早膳。

  甄南仁一見有六人在店前逛來逛去及瞄來瞄去,他的心中有數,他便不在意的取用早膳,因為,他已決心爛到底啦!

  倏見其中一人以左手姆指尖捂著食指尖,他注意打量對方的身材,立即忖道:「哇操!

  她一定是田娃!「

  他立即端起酒杯及以姆指尖扣注食指尖。

  對方一瞄之後,立即離去。

  甄南仁便寬心的用膳。

  半個時辰之後,他們再度啟程,他便摟崔芬入眠。

  巳中時分,馬車尚在山道馳行,倏見兩側林中又射出暗器,那二十七人喝句小心,立即迅速的劈開暗器。

  他們拔劍騰身,第二批暗器立即又射來。

  他們翻身揮劍。便順利的飄落地面。

  立見二百餘名灰衣人疾撲而出,只見為首主人喝道:「甄強,出來!你該替馬堡主及馬家堡弟兄們償命啦!」

  甄南仁哈哈一笑,立即掠出。

  「來!想入地府陪馬濤之人快來!」

  立即有三名壯漢揮刀砍來。

  甄南仁哈哈一笑,便全力攻出三招。

  「隆……」聲中,那三人已經吐血飛出去。

  甄南仁哈哈一笑,便撲入殺人群。

  怒喝聲中,灰衣人仗多的攻來。

  掌勁如山,銳不可擋的立即劈飛六人。

  他全力撲殺之下,便似海濤卷枯枝般殘殺肢體,他的四周立即似修羅地獄般慘。

  叫連天及血肉紛飛不已!

  崔芬立即率眾撲殺外圍之人。

  不久,二百餘名騎士由遠而近,立聽崔芬喝道:「自己人!殺!」

  那二百人一馳近,立即騰空撲來。

  甄南仁又串了八人,便退回右側林沿。

  立聽右耳傳入清晰傳音道:「哥!我是田娃!我們又回來了,我已經將你在此之事通知恩師,你放心!」

  他立即輕輕點頭道:「殺得好!哈哈!」

  立聽耳內又傳入「哥!你已獲得崔姬的信任啦」

  他立即輕輕點頭。

  「哥!我們會輪流跟著你,有人來啦!」

  甄南仁向林中一瞥,便見六名中年人及三名叫化掠來,他淡然一笑,立即上前宰掉逃過來之灰衣人。

  再哈哈一笑。

  他便飄閃如風的劈掃著外圍的灰衣人。

  晌午時分,拼鬥全部結束,立見-人上前低聲道:「稟姑娘!主人請你們在山下歇息數日,因為,對方有變。」

  「嗯!善後吧!」

  眾人立即拋屍入林及灑上化屍水。

  不久,他們一上車,立即啟程。

  寒冷的棲霞山,漫山的楓紅,甚為迷人,甄南仁和眾人住進二家客棧之後,他便終日服藥及運功調息。

  第三天晚上,他在入定之中,便聽見東北方傳來不少的夜行人聲音,他立即徐徐收攻及默默等侯著。

  不久,他已聽出那批人會合兩批人掠來,他立即叫道:「有警!」

  崔芬立即匆匆著裝道:「在何處?」

  立聽東北角傳來拼鬥聲及嘯聲。

  兩處客棧之人立即匆匆掠去。

  甄南仁和崔芬掠到現場,便見四百餘人正在撲攻己方之人,立聽崔芬喝道:「汪鳴!你活得不耐煩啦!」

  立見一名老者喝道:「賤人!吾必須為馬堡主復仇。」

  「好!你既然找死,我會成全你!」

  甄南仁哈哈笑道:「來!我來超渡你。」

  「小子!你便是甄強嗎?」

  「不錯!來吧!」

  說著,他立即掠去。

  汪鳴立即揮棒撲來。

  甄南仁首次對付棍招,立即存心好好的練招。

  他便以六成功力和汪鳴打得熱鬧紛紛。

  崔芬及一百八十五名高手則對付那四百餘人。

  倏見三位青年由右側民宅出現,他們掠上屋脊,立即並坐,只聽居中之人低聲道:「你們好好鑑定一番吧!」

  另外二人立即注視甄南仁。

  這三人便是崔姬及棲霞雙姬以厚禮遊說迄今,她們二人,仍然拿不定主意,崔姬便暗她們來此瞧瞧甄南仁。

  甄南仁練招一陣了之後,他一見崔芬諸人仍然占不了上風,於是。

  他邊攻邊道:「吉時到!汪鳴!你準備上路吧!」

  說著,他已經全力出招。汪鳴正欲還嘴,立即被如山的功力阻住。

  六合掌招配合縱鶴擒龍招式所帶起之周旋收功力道。

  立即使汪鳴似置身子驚濤駭浪之中,他不由在駭!

  他立即全力揮棍阻擋著。

  「轟!」一聲,他的心口已經挨了一掌。

  「啊!這是……何……招……」

  「哇!」一聲,他已經吐血飛出去。

  崔芬格格一笑,便一劍將他砍成兩段。

  「哈哈!不怕死的人,留下吧!」

  說著,他立即大開殺戒。

  澎湃掌力立即大量吞噬人命。

  不出半個時辰,他至少已經宰子一百五十人。

  他哈哈連知的殺著。

  崔姬滿意的道:「如何?」

  立聽大姬寇珠道:「好手!好手!」

  寇環道:「他為何也宰你的人?」

  「他根本不認識他們。」

  「他該由敵對之勢分出敵我呀!」

  「吾欣賞他這種大手法!」

  「你不在意手下挨宰?」

  「當然!似這種貨色,只要有銀子及女人,多逾雨後春筍哩!」

  「有魄力!」

  「二位妹子同意合作了吧!」

  「不!這尚要進一步看看。」

  「到榻上去看,如何?」

  「他真似你所言之神勇嗎?」

  「不錯!若不合意,包退!」

  「好!明夜吩咐他來吧!」

  寇妹補充道:「吾要留他十日,如何?」

  崔姬含笑道:「行!他經得起任何的考驗。」

  「走吧!」

  三女立即離去。

  隱在遠處牆角的田娃微微一笑,立即跟去。

  甄南仁又宰了七十餘人他便不打算浪費功力的信手宰去傷者及被逼退之人,崔芬諸人則仍火拼著。

  天亮之後,拼鬥全部結束,崔芬按住左臂傷口道:「善後吧!」

  剩下的九十三人便分別救傷者及毀屍。

  甄南仁抱崔芬-返房,便為她上藥道:「芬妹!這批人走是陰魂不散,看來馬濤以前還混得不錯哩!」

  「兔死狐悲,他們知道日後會挨宰,所以,他們先出手。」

  「你得再調一些援軍哩!」

  「她尚在山上吧!」

  「或許!我有些累了!」

  說著,她便服藥運功。

  甄南仁則至前廳用膳。

  立見由娃在座及姆指尖扣住食指尖,甄南仁一瞄之下立即坐到她的右側座頭及向小二吩咐要酒菜。

  小二昨夜偷看過他殺人,立即惶恐的快步去吩咐灑菜。

  田娃立即塞來一個紙團。

  他收下紙團,便悠哉品茗。

  不久,酒菜一送來,他賞了-錠銀子,便欣然用膳。

  膳後,他-返房,便見崔芬已經酣睡。

  他一拆紙團,便見:崔姬率雙姬夜觀汝斗,雙姬已同意汝今夜起上山住十天。

  少林、丐幫及武當八十七名弟子已在監視你,小心些。

  恩師即將趕至,妝放心行事吧!

  他將紙團放入口中,便入腹中。

  他服過藥,便欣然運功入定。

  黃昏時分,甄南仁一收功,便見崔芬笑嘻嘻的道:「哥!行啦!你今夜便可以上山去見她們啦!全仗你的大發神威了!」

  「小卡司!何時啟程?」

  「戍亥之交!」

  「挺好的時段!她們是有心人!」

  「恩師請你務必要征服她們,請收下!」

  說著,她又遞上一張存單。

  「哇操!二百萬兩銀子,大手筆!」

  「恩師仰仗你甚殷,請你別讓她失望。」

  「好!我答應你!」

  「太好啦!送膳!」

  立見二名小二送入酒菜。

  崔芬送壹錠銀子,二人立即欣然離去。

  他們立即欣然用膳。

  不久,他便又服藥運功。戍中時分,崔芬道:「哥!戍中啦!」

  他一收功,立即含笑下榻道:「我現在要出征啦!」

  她立即送上-吻道:「哥!祝你馬上成功!」

  他輕撫她的雙頰道:「別走!我會來找你!」

  「我會在此地候你!」

  甄南仁親她一下,立即離去。

  他直接沿山徑掠去,不久,他已經停在一簇葉旁,他遙望「雙姬莊」,立即含笑道:「好地方!她們有眼光!」

  他輕撫楓葉一下,便見二名少女提宮燈步出,另有一位少女則隨後而行,他立即含知忖道:「挺別致的!很好!」

  他立即摟著二錠金元寶及向前拋去。

  立見它們各自飄落在宮燈把手上,二位少女剛雙目一亮,居後之少女立即脆聲道:「參見甄公子!請!」

  「請!」

  三女上前,便望向甄南仁。

  他含笑點頭,便迎上前去。

  三女一起向後轉,立即在前引路。

  入莊之後,雪白的石磚鋪成之通道夾在兩旁楓林中,甄南仁立即點頭道:「好地方!你們有福氣!」

  「繆贊矣!請!」

  立見六名少女徒手步出大廳,便掠落在台階前。

  甄南仁一見她們似依方位而站,立即泛笑。

  隨行少女立即道:「久仰公子威名,六燕欲領教。」

  「很好!」

  「刷!」一聲,他已經貼石滑去。

  六位少女喝句:「請指教」立即揚掌或彈指攻來。

  甄南仁立即以六合身法先採守招。

  六女身法迅疾,出手之間皆攻向要害,可謂頗具威力,甄南仁配合身法封擋,六女一時之間占不了上風。

  甄南仁已守了一陣子。立即道:「怎啦!」

  雙掌倏翻,十指立即扣挑彈不已!

  六女立即加勁撲攻著。

  不妥,只聽一陣叭響,六女已經踉蹌退去。

  立聽大廳傳出脆喝道:「請進!」

  甄南仁含笑步入廳,便見二位秀麗女子並坐在大廳,他不忖道:「哇操!這麼年輕呀?

  她們也服過駐顏妙藥嗎?「

  他立即上前拱手道:「甄強參見二位姑娘!」

  寇珠平靜的道:「吾已近四旬,你不妨以大莊主稱呼!」

  「是,參見大莊主!二莊主!」

  「請坐!」

  甄南仁立即坐於右側首座。

  寇珠平靜的道:「聽說你是招賢莊之婿,是嗎?」

  「是的!」

  「既是如此,你為何投效崔姬?」

  甄南仁取出二張存單道:「崔姬送我這六千二百萬兩銀子,另有崔芬作陪,我的胃口並不大,我只好投效她啦?」

  「你如何對招賢莊交代?」

  「崔姬應允不犯措賢莊,我已心安。」

  「侯姑娘會心碎!」

  「不!我仍會接納她。」

  「可能嗎?」

  「絕對可能!」

  「你挺貪心的!」

  「人皆自私,有些人擅於隱瞞,我一向坦白,不錯!我的確貪心。」

  「你了無羞慚之意嗎」

  「沒有!我與崔姬有過默契,我只協助對付黑道而已?」

  「你對付黑道,更方便她統一黑道及殘殺白道而已!」

  「邪不勝正乃是千古不變的定律,白道一定會制伏她,萬一白道失利,也該怪他們太老大,該受此教訓。」

  「你有否想過,你步步深陷下去遲早會和白道一拼。」

  「不可能!我不會如此做。」

  「白道若主動攻你,怎麼辦?」

  「我足以迴避。」

  「你想得太單純了!世事多變化哩!」「哈哈!萬一遇上那種事,即使我喪命,我也無憾矣!」

  「以你的修為,你可以運用賢莊創一份基業吧?」「或許!不過,我不欣賞那種平淡的日子,人生有限呀!」

  「挺現實的!」

  「的確!」

  「你今夜來此何為?」

  「崔芬說你們會安排,我只需配合即可。」

  「好!我們二人先讓你見識-下真正的武功,請!」

  「請!」

  不久,三人已經步入演武廳,雙姬並肩一站,大姬道:「你只需能夠在一個時辰內挫敗我們,我們便任你擺布!」

  「行!」

  大姬右掌一指,壁上的沙漏向下一翻,細沙立即流下。

  雙姬身形一分,已經分別以掌指攻來。

  甄南仁一見她們歙勁待吐,立即以八成功力出招。

  雙姬偏身出招,倏地疾逼至胸腹間。

  甄南仁雙手一推,便各貼上雙姬之右手。

  三人立即靜立的較量起功力。

  他那如山的掌力乍遇二股堂正的功力,立即僵峙著。

  立見二名少女迅速掠入,她們一停在甄南仁右前方,立即攤開一張四尺見方白紙,白紙上清晰的寫道;吾二人受過諸老及桂老一份恩,你施展六合掌法及縱鶴擒龍身法是證你和他們頗有淵,吾二人相信你非邪派之人。

  「吾二人由華山及捐賢莊未逢劇變,研判你和他們有過默契,亦即你有意深入虎穴黎庭掃穴滅敵。」

  「吾二人若非料錯,願以『易筋代髓心法』功力見贈,俾你對付蒲公英,你若同意,請立即眨有眼三次。」

  甄南仁一一瞧過二女,立即忖道:「她們在試探我吧?她們即使真心要贈功,我豈獲功而影響她們日後之安危呢?」

  他立即輕輕搖頭。

  大姬沉聲道:「吾二人全力一搏,你即使獲勝,也會負傷。」

  二姬道:「你好好盤算一下吧!」

  雙姬雙視一眼,立即齊聲喝道:「住手!」

  說著,二人立即卸勁及飄退。

  甄南仁向前一晃,方始收勁。

  立見崔姬滿面春風的飄人道:「弟!你真好!」

  「哇操!你們在耍我呀!」

  雙姬便含笑站在一旁。

  「我方才若眨眼,鐵定會沒命吧?」

  「格格!你的右眼立即會爆出來。」

  「好險呀!」

  「你為何不同意?」

  「我貪財色呀!」

  「格格!好色!你好奸玩一陣子吧!」

  說著,她立即飄去。

  大姬含笑道:「請!」

  甄南仁含笑跟入她的房中,立見它既寬又幽雅。

  他正在欣賞之際,她已經以優雅的動作卸去身上的衣物。

  甄南仁立即大方的寬衣。

  「是的!」

  「聽說她是尤物,滋味如何?」

  「若非她,我不會投效!」

  「唔!她果真尤物,不過,我也不差喔!」

  「我相信你另有妙技!」

  「唔!為什麼?」

  「蛇腰,蜂臀!尤物中之尤物也!」

  「一試即知,來吧!」

  說著,她的右腳已踏上太師椅。

  她一揮右手,壁上之沙漏立即開始計時。

  「你只需支撐半個時辰,我便服你!」

  「請!」

  二人由於時一直玩到丑寅之交,她的呼吸一陣急促,額上亦汨出汗珠,他的信心更足,立即全力掃蕩著。

  他不客氣的吸收功力啦!

  不久,他為她止住功力,便在榻上運功。

  她卻已經樂到三十三天外啦!

  雄雞亦在長啼報曉啦!

  二姬噓口氣忖道:「果真是位男子漢!妙哉!」

  「我采了你的功力,不介意吧」

  「但求至樂,雖死無憾!」

  「謝啦!該用膳啦!」

  「我好累!你陪妹用膳吧!」

  甄南仁立即入內室沐浴著。

  潔白的浴池擺著眨香的清水,他不由躺入池中。

  「他噓口氣,便檢討戰果及思忖如何對付二姬。

  良久之後,他衣整齊的出房,立見二姬在對面房中招手,他含笑入房,便見滿桌的佳肴及美酒。

  他朝她的身旁一坐道:「你們真會享樂!」

  「人生有限,該及時行樂呀!」

  「的確!我敬你!」

  他立即含笑斟酒。

  二人乾杯之後,她一揮手,便關上房門道:「家姐昨夜享到有生以來之至樂,你真是女人之至寶呀!」

  「她真是尤物中的尤折。」

  「我和她不相上下,你相信嗎?」

  他搭上鐵腰道:「我相信」

  不久,二人各自挾菜取用及玩著。

  二姬道:「我前夜瞧過你的招式,夠勁!」

  「尚有缺失哩!」

  「我看得出來,其實你的左掌可以加大幅度,你太重點右掌啦!」

  「是嗎?」

  「縱鶴擒龍之精華在於吸放,它源自道家陰陽運行,卻因為修練者過於注意收放之功力切換而大打折扣。」

  「有理!該如何改進呢?」

  「陰陽六合原本可以融合,其關鍵在於一個『圓』字,你不妨加大左掌幅度,將招式構思成為圓狀,必有所荻。」

  「有理!有理!」

  「當然!欲推動招式及掌勁為圓狀,必須以充沛及精純的功力作支撐,我和家姐願意助你一些功力。」

  「謝謝!」

  「不過,你必須殺蒲公英。」

  「為什麼?你們不是要和他合作嗎?」

  「他奪去我和家姐的貞操,我們一直要復仇。」

  「他既知如此,為何要和你們合作?」

  「他自恃雷罡掌天下無敵!」

  「我對付得了他嗎?」

  「可以,雷罡掌源自五行,你的六合掌可以克他?」

  「可是,六合老人及桂永泰昔年聯手,仍克不了他呀!」

  「彼二人功力不足所致!」

  「原來如此!」

  「吾二人和他合作,意在支持你統一黑道,崔姬及蒲公英皆該殺。」

  「你們在利用我?」

  「彼此!如何?」

  「她的勢力不少哩!」

  「兵貴於精,我的實力也不差。」

  「萬一兩敗俱傷呢?」

  「不會!只要你迅速的除他們二人,便可以控制全局。」

  「我自認沒此能耐。」

  「我二人協助你,如何?」

  「你該不會又在試探我吧!」

  「沒有此事!你考慮一下吧!」

  他故意思忖良久,方始點頭道:「好!」

  二人立即騰向錦榻。

  「甄強!不准你再改變主意。」

  「不會啦!」

  「事成之後,你可以指揮黑道逍遙,亦可以併吞白道。」

  「我只要伴你們逍遙。」

  「格格!很好!」

  她立即貪婪的發泄著「好弟弟………采功吧!」

  「不!再來!」

  「別搞死我!」

  「安啦!你只會美爽爽呢!」

  她浪叫一陣子,便泄出功力。

  他剎住欲焰,立即采功。

  他吸功不久,便含笑運功。

  立聽他的全身骨骼畢剝連響。

  半個時辰之後,他悠悠入定啦!

  大姬悄然啟門一瞧,便含笑返房忖道:「太完美了!崔姬、蒲公英!你們遭報應的日子不遠啦!」

  他便欣然用膳。

  膳後,她派人遞函下山,表示欲留甄南仁十天。

  崔姬閱信之後,含笑道:「她們嘗到甜頭啦!」

  崔芬含笑道:「恩帥英明!」

  「格格!有她們相助,吾可以提前完成霸業啦!」

  「要不要對付太湖四霸」

  「要!咱們必須奪下太湖這個水運樞紐。」

  「是!」

  「你在此地候他們,吾赴太湖安排。」

  「是!」

  「關七在明夜會率三百人來此協助,你放心吧!」

  「是!」

  「吾會在這段期間散播甄強之威和吸收游離份子,若有人帶他們來此投靠,你就以財物先行安撫他們。」

  說著,她立即取出一個錦盒。

  「各派會不會來犯?他們一直在監視哩!」

  「別擔心這些人患得患失,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是!」

  「你是否愛甄強?」

  「是的!」

  「你是否希望他出人頭地?」

  「是的!」

  「馬老將對他進行最後-次考驗,他若通過考驗,馬者便會全力培植他,你是否希望他有此成就?」

  「是!」

  「馬老欲玩你!」

  「啊!這………」

  「怎麼?吾辛苦培植你,你不願意?」

  「稟恩師!弟子的『月信』已逾期未至、弟子似已有喜。」

  「無礙!」

  「弟子擔心會保不住孩子。」

  「你還年青,隨時可以再育孩子,若真如此,吾會賜藥供你調補身子,你一定要完成此任務。」

  「是!」

  「吾走啦!你自己搞清楚利害!」

  說著,她立即離去。

  崔芬暗暗一嘆,立即低頭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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