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麻衣姐姐,這裡就是代代木公園麼?」少女踮腳,張開手。

  「嗯,《東京愛情故事》的著名取景地,劇中莉香第一次吻完治的地方。你父親可愛看那劇了,閒來無事時就和繪梨衣開著一輛老本田NSX兜風,沿著四國漫長的海岸線從京都飆到愛媛,車裡不停循環《ラブ・ストーリーは突然に》。」

  酒德麻衣吹了口泡泡糖,妖嬈的身材即便夜色也無法遮淡,像從什麼古早鬼怪小說里走出來的緋月妖狐,惹得路人紛紛側目回頭。

  「想不到四十年過去了,依然保持著原貌呢。」轉眼間,少女手上就已落滿櫻花,700餘株不同品種的櫻花同時綻放,幾乎像一場櫻色的雨,在這料峭尚未完全消去的春,不停地下。

  櫻與雨,果然是京都恆久不變的主題。

  「貌似也是三年後他們兩個分手的地方欸……」她們身旁,穿藍白色衛衣的男孩不合時宜地插了一句。

  男孩藍瞳金髮,面容俊美,拎著背著大包小包。

  「啊喂,小路,當著女孩子的面可不可以別這麼破壞氛圍?現在是懷舊時間!笨嘴拙舌的男孩子可是找不到女朋友的呦~」麻衣居高臨下地掐住男孩的臉,在路明非委屈得快要哭出來的表情中掐來揉去,享受小臉蛋兒美妙的肉感,呼籲,有種擼小貓的滿足感呢。

  「麻衣姐姐,有點痛欸!」小正太氣鼓鼓地看著酒德麻衣,聲音在兩隻芊芊玉手的玩弄下略顯變音。

  「哈哈哈哈,小路還真是可愛呢,那麼,看在你這麼可愛的份上,我就——」酒德麻衣俯身,胸前澎湃的肉浪幾乎要貼在男孩臉上。

  「唔?」乳香襲人,男孩睜大眼睛看著麗人。

  「——就繼續欺負你咯!哈哈哈~~~」麗人沒心沒肺地笑了起來,掐得男孩搖頭晃腦。

  「嗚嗚~~~」男孩發出無可奈何的悲鳴。

  少女捂著嘴,在一旁吃吃淺笑,小路要想逃脫魔爪,除非只能等麻衣姐姐給他生個孩子了吧?

  「這才像話嘛,女孩子說話,男孩子不能插嘴哦。」過了好一會,酒德麻衣才滿意地鬆手,玉指在男孩鼻尖輕輕畫了個圈,舒舒痒痒,惹得男孩想……打噴嚏。

  「話說回來,很久沒來東京了呢。」酒德麻衣的語氣忽然沉了那麼些許。

  「很久?麻衣姐姐也是日本人吧,不喜歡這裡麼?」上衫真綾歪頭,好奇地問。

  「大概二十年。不是不喜歡,只是不想來,會想到一些事,一些人。」

  麻衣抱著胸,眺望東京繁華到幾乎永不熄滅的霓虹燈潮。

  澀谷區與港區相連,從這裡看,東京塔亮著溫黃的橘橙色,那是這冰冷都市裡唯一的燈塔,在午夜十二點熄滅時,提醒每個無意瞥到它的紅男綠女不要玩得太晚,趁還未醉早些回家。

  再遠一些,源氏重工方正的黑影佇立在東京廣闊的天幕下,空鐵從大樓中間橫穿而過,速度不快,遠遠看上去像一條筆直前行的流星,把樓後住宅區的天際線分割開來。

  二十年前,雙王於世界樹隕落的前夜,她最後一次來到東京,向老闆告別。

  再往前,她趴在東京的某座高樓上,叼著巧克力棒,有無數次機會殺掉狙擊鏡里的女孩。

  私奔的狗男女是玩嗨了,可苦了麻衣,累死累活在樓宇間穿來穿去,灰頭土臉。

  至於代代木公園,大戰過後本打算拆掉建成商圈,但一位來自東方的神秘宅天鵝買下了包括公園在內的《東京愛情故事》的所有取景地,順帶從淺間寺手裡撬走了富士山的永久產權。

  為了誰?

  肯定不是半個世紀後垂垂老矣的東愛死忠粉們。

  麻衣風流成性,很早以前釣著三菱還是什麼大財閥的繼承人來過公園一次,當時只覺得烏鴉煩人,櫻花繁亂,現在看來,也挺漂亮嘛。

  公園意外地清靜,嘰嘰喳喳的團客大多止步於明治神宮、表參道或是竹下宮,因此這裡少有外人,是當地居民放鬆的不二之選。

  雖然《東京愛情故事》已經隨劇末那趟列車不可避免地開往時間長河,但代代木公園「約會聖地」什麼的名號仍經久不衰,小情侶可是很吃這一套,草坪上鋪著不少野餐墊,青年男女靠著櫻樹,賞花對酒,親親咬咬再摸摸……嘖,芳華絕代。

  說起明治神宮,一切塵埃落定後,路明非和繪梨衣在那裡舉行了世界上最盛大的婚禮。

  時值三月春回,雨點淅淅瀝瀝,天陰不晴,繪梨衣穿著緋白雙色的色打褂,發間落著幾片濕軟的櫻瓣。

  本以為這場婚禮見不到太陽了,恰在神官賜福之際,雲破日出,滿天雨線瞬間亮了起來,繪梨衣再也忍不住,攥著小黃鴨跑向男孩,衣擺翻飛間,鶴與菊與雲的紋飾也跟著流動起來……前無古人,可能也後無來者。

  唯一能與之媲美的,大概也只有一周後,路明非與皇女的第二場婚禮了吧?

  在聖彼得堡葉卡捷琳娜宮,零提著長長的白裙走進琥珀大廳,腳踝上銀鏈叮噹作響,高跟清脆的篤篤聲連為一曲輕快的音樂,恍惚間把在場賓客帶回1762年那個血腥氣還未散盡的下午,共享葉卡捷琳娜二世加冕的榮光。

  路英雄看著零清澈的眸冰白的手,不知是牽還是吻,氣勢上就被狠狠壓了一頭。

  不像結婚,倒像「卑微男寵兢兢戰戰恭迎女帝陛下登基」。

  至於當夜二人在湖心小島的閣樓上纏綿時,路英雄是否展現了男性雄風,扳回一城……那就是後話了。

  「喂喂!路明非你開後宮就算了怎麼不開完啊?對我家麻衣太不公平了!信不信讓學院控股的公司股價跌成love給你看!」頭頂資本之神、華爾街天鵝、美聯儲燈塔與一堆頂級商業頭銜的薯片妞為麻衣打抱不平,非要拉著二人去頤和園或是楓丹白露宮什麼的地方再轟轟烈烈辦上一場,對得起「長腿妞的氣場」。

  「滾啦!」當時麻衣一腳踩在蘇恩曦臉上,二人嘻嘻哈哈扭打起來,春色無限好。

  作為份子錢,只要是路繪二人逃亡之路上走過的地方,蘇恩曦都毫不猶豫地買了下來,在民間留下了「神秘女王君臨日本」的傳說,頗有九十年代銀座一地買全美的風采。

  「麻衣姐姐,你好像有心事的樣子。」路明非輕聲問。

  「沒什麼,逛了一天,累了。」麻衣笑著伸手,揉亂男孩上午剛剛做好的髮型。

  不知是不是三無妞兒的血統太強大,小衰仔的基因在路明非臉上稀薄得可憐,也只有弄成雞窩頭的情況下才與他父親有幾分相像。

  這還算不錯了,看看真綾,幾乎就是小啞巴的翻版,看不出一點路明非的影子。

  要是上衫真綾那安產型的屁股再收一點,說是幼年繪梨衣,估計都能騙過蛇岐八家一大堆看著繪梨衣長大的元老吧?

  今天凌晨剛下長野-東京的飛機,兩個孩子就迫不及待地拉著酒德麻衣開始了為期一周的東京之旅,這個時間恰好卡著路明非陪繪梨衣參加家族會議的時間差——在父母明令禁止的情況下,自然也只有麻衣這個形影不離的好姐姐有能力偷偷帶兩個小傢伙跑出來啦。

  麻衣沒什麼目的地,完全被兩個孩子拉著轉。

  路明非和真綾從不去著名的旅遊景點,比如淺草寺之類的,那些地方他們已經在蛇岐八家對真綾這位預備影皇的日程安排里去過太多次了,反倒是東京充滿活力的大街小巷從未涉足。

  二人顯然提前做足了功課,一出新宿車站西口便直奔青梅街道,當麻衣以為他們要去什麼遊樂場或是大商超時,轉眼間就被拉進一個昏暗、破舊、狹窄的小巷,上了年頭的路牌上寫著「思出橫丁」——思念小巷。

  「這是什麼奇怪的地方啊喂?」

  然而不過片刻,麻衣的疑問便順著美味的稠魚燒咽入肚腹,被躍動的味蕾完美解答:

  「不錯不錯,和江戶川橋浪花家的比起來也遊刃有餘!」

  「好吃吧?五郎叔叔最愛吃的食物,肯定錯不了。」真綾輕輕咬掉一口陷兒,奶油凍的甜氣瀰漫齒間。

  至於五郎,自然是《孤獨的美食家》中的井之頭五郎了,真綾和路明非對日本街頭小吃的了解有一半來自於他的傾力推薦,另一半則在食べログ多達上百個標籤頁的收藏中——後者是日本最大的美食網站,不亞於美食界的百科詞典。

  在雜貨店結束一天的辛勞後,拖著疲倦的身子拐進某處深夜食堂,一解飽腹之欲,想來真是種享受。

  「有姐姐們陪著,路明非不孤獨哦。」路明非又掰開一個稠魚燒,遞給少女,「真綾姐,是你愛吃的豆沙陷~」

  「嗯!小路也吃~」

  「哈哈哈哈……」

  他們身旁,狹隘的小巷人來人往,每家小攤最多只有七八個座位,讓空間本就不富裕的巷子更顯擁擠。

  五光十色的招牌上,亮著店家用螢光筆寫下的菜名,價格一角還調皮地畫了個哆啦A夢的圓腦袋;鼻尖飄著不同美食的香味,繁多,卻並不衝突,分不清味來的方向;抬頭看,燈籠、鯉魚旗、塑料假櫻和細細的電線把東京晴朗的天切得支離破碎,偶爾有鴿子或是烏鴉乘著濕涼的海風飛掠而過,在真綾臉上投下那麼一剎那羽翼的影子。

  「好熱鬧啊,比起鮨さいとう或是皇居什麼的,果然還是這種街邊小吃更有市井氣呢!」真綾捧著紙杯,小口啜著橙汁,像只溪邊慢飲的小花鹿。

  「是啊是啊,前者恨不得把苦大仇深寫在臉上,在這裡,舉著清酒——啊不對,舉著橙汁碰杯,沒有拘束的感覺真是太棒了!」向來靦腆的路明非難得有如此話多的時候。

  老饕三人就這樣在東京街頭竄來竄去,胡吃海喝,這廂拐進江戶風格的小店,來一碗老關西人的味增拉麵,那廂轉進老店すまたに,嘗嘗京都本地口味的叉燒,好不快哉。

  雖然礙於飯量,每次只能淺嘗一口,但在美味面前,眾人也顧不上「浪費食物很可恥」什麼的了。

  「你好!抱歉打擾一下,允許我加個LIVE嗎?」

  「這麼可愛的女孩子,呆呆萌萌的,一看就讓人無法移開視線啊……」

  「你絕對是個小巫女吧?偷偷從神社跑到山下來玩~」

  或許是三人顏值相貌太過出眾,一路上不時有人上前搭訕,來者有男有女,理由千奇百怪。

  這邊還未等真綾拒絕,那邊,鳴人、雷電將軍、白槍呆(阿爾托莉雅)、2B和一位眼框上插著牙籤兒大小的朗基努斯槍的明日香又圍住了路明非:

  「同學你好!我們是早稻田大學的學生,想邀請您加入我們動漫COS社,您的面相實在是太有萊因哈特冕下的神韻了!」

  「什麼嘛,我覺得更像是金髮版的魯魯修哦~」

  「既然強行改發色的話你不如說更像奇犽好了~雖然好看,但根本沒有魯魯修的凌厲啊!」

  學生們七嘴八舌,看路明非的目光像圍觀神奇動物。

  喂喂?

  哪裡像了?

  萊因哈特乃蓋世神人,銀河傳說,這話都說不利索的笨小子除了都是金髮碧眼貌美膚白外,和他到底像在哪兒啊?

  還有為什麼二十年過去了,你們小年輕還在追這些老番啊?

  酒德麻衣拖著鰓,在心裡默默吐槽。

  不知為何,來搭她訕的都是中年大叔、白領精英、職場社畜這種歪瓜裂棗……是說自己氣場太鋒芒,這些沒見過世面的小孩被壓得不敢上前嗎?

  真是讓人鬱悶啊。

  那廂,爭論還在繼續,路明非一臉懵圈地聽著幾人用動漫術語爭吵,有種亂入二次元的錯覺,幾人甚至把話題帶偏到了寶可夢身上。

  「喂,我說你們這些小鬼,到底像誰,現場cos一下不就好了?」麻衣翹著二郎腿,筷子指向一旁的拉杆箱,「你們不是帶了衣服麼?」

  「對哦!」幾人迅速達成一致,路明非還沒來得及吃掉料碟里剩下的半顆關東煮就被拉到一旁換裝,再出來時,已然身披白袍,肩扛元帥軍銜,原本有些柔軟的五官在波浪狀的金髮襯托下,顯現出刀削斧鑿般的強硬。

  「《銀河英雄傳說》,吾皇萊因哈特陛下,駕到!」造型師顯然得意至極。

  「恭迎吾皇!」一群老二次元齊刷刷行禮,爭論立判勝負。

  街邊某個老人嘆了口氣,大概是對年輕人這種邪教似的奇怪舉動無可奈何,又不得不免疫了。

  「啊咧,櫻花醬,還真有點像啊……」麻衣來了性質,平常弟弟姐姐叫的多了,竟是忽略了小路明非也是有一米七高的魁梧大男孩呢,穿上這身做工考究精緻的帝國軍服,帥氣又硬朗。

  好像那隻威震寰宇的白色天鵝——伯倫希爾號下一秒就會衝出雲霄,攜銀河與萬千星辰,恭迎皇帝的到來。

  恰在此時,上衫真綾也被嘰嘰喳喳的女孩子們拉著完成了換裝,她戴著白色及膝超長假髮,身著歐式盔甲與紫羅蘭色底袍,假髮兩旁還打著精巧的紫色髮帶。

  或許是為了凸出原角色冷呆呆的氣質,化妝師特地在真綾臉上畫了層白色的淡妝,配上印有繁美花紋的藍白色美瞳,仿佛連東京的春也為之冷了幾分。

  ——《這個是殭屍嗎?》,優克莉伍德·海爾賽茲。

  有好事者趕忙買來一個橘子剝給真綾,真綾沒看過那部小眾老番,又架不住眾人的熱情,不明就裡咬了一口。味道還不賴,甜甜的。

  「橘子的白色脈絡對冥界的人來說是劇毒哦!優克莉伍德小姐,你已經中毒啦~」

  「啊?哦哦!」真綾連忙傻乎乎地躺下,被人在臉上貼了張花瓣狀的橙色花紋——這是原作里女主中毒的徵兆。

  「相川步呢?相川步快來救一下老婆啊哈哈哈~」眾人嘻嘻哈哈地起鬨。

  「哪個壞蛋買的橘子?看我化身女裝手持電鋸怒斬你狗頭!」

  「麻衣姐姐!一起來玩!」正在與一群顏控妹子合影留念的「萊因哈特」興奮地揮手。

  「那就,勉為其難地Cosplay一次吧!喂!誰來給我換一套?」麻衣扯著嗓子嬌吼一聲,以震驚全場的魔鬼身材兼天使面龐走進臨時用帳篷搭起的化妝棚。

  那個業餘化妝師看呆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屁顛屁顛跑進去,有種為女皇上妝的……受寵若驚的感覺!

  因為三人組的驚艷一現,街頭聚集的人越來越多,大有小漫展的氛圍。

  有大叔當眾趴在地上cos奧爾加,用番茄醬拖出長長的血跡,旁邊的人就喊「團長,你在幹什麼啊!團長!」

  「不要停下來啊!」

  有人捂著腿,拄著中世紀騎士長劍,以念經般的語氣道:「話說,我以前也是個討厭二次元的人啊,直到我的膝蓋中了一箭……」

  自然就有獵魔人和騎士兄唱對台戲:「你玩梗爛的像芥雛子欸~所以,來玩盤昆特牌?」

  有個社恐版柯南看了綾波麗的cos好半天,最後湊過去,怯生生地問:「那個,你轉圈圈到底是順時針轉還是逆時針轉啊?」

  也有人用眼藥水滴出眼淚,坐在地上,啜泣著:「但是,我拒絕!而且……那種事情不要啊!」

  當然,後面幾個就是純粹的意識流了,現場可謂群魔亂舞。

  化妝期間,麻衣透過窗子向外看去,感嘆若是沒有路明非級別的閱番量,都不好意思在這裡發言。

  幾十分鐘後,麻衣現身引起的轟動絲毫不比「萊因哈特」小:粟色長髮,卷邊頭紗,長筒戰靴,手持雙槍,全身覆著一層薄且富有彈性的黑絲連體衣——與其說衣服不如說更像是人體彩繪,鎖骨下方,兩片胸罩相連的地方,還連著一個愛心的形狀……

  麻衣以黑的基調近乎半裸出鏡,是高傲的女戰士,也是行於幽影的利劍,完美詮釋著暗夜、冷艷、與強大。

  眾人肅然起敬——無論是從心理上還是生理上。

  「是FGO里的斯卡哈啊……」

  「天,太像了……不行了不行了借過一下我得去趟洗手間……」

  「混蛋你為什麼要去洗手間啊!話說回來,斯卡哈就是照著這位長腿御姐的樣子畫的吧?」

  御主集體高潮。

  「重新介紹一下!咳咳…我不是胖虎,我其實是庫·丘林!」某個胖虎cos鄭重地拍了拍手,對著麻衣流哈喇子,「斯卡哈老師!快用荊棘神槍干我!」

  唰~!

  忽如一陣香風來!

  轉眼間,麻衣就換了幾個身位,高跟戰靴下虛踩著不知何時躺在地上的胖虎,速度快到沒人看清她的動作。

  「只是這個樣子而已麼?」麻衣玩性大發,居高臨下用看垃圾的眼神看著胖虎,語調故作莊嚴:「作為我的學生,只是這個樣子而已麼?」

  再看胖虎,已經爽得暈過去了,某個部位帳篷翹得老高。

  「啊啊啊好颯好美!」

  「腿玩年啊姐姐!為什麼獎勵他!」

  「我是Aífe!我是Aífe!我才是你的對手啊姐姐快踩我!!」

  「實不相瞞我是您認知女性別男的女兒烏莎哈啊媽媽~媽媽求抱抱~」

  就算三十年來《命運:冠位指定》新出了上萬位角色,引領二游每一次肝與氪的變革,但這位「暗影」

  「瑰麗勇者」

  「斯凱島的斯卡哈」,仍然是無數GO廚——或者說色宅心中的經典。

  遊客來來往往拍照打卡,不知道的說這就是秋葉原街嗎?果然很讓人印象深刻呢。知道的就一臉淡定說嗯這就是,我們二次元是這樣的。

  中午,三人在街機、AR和柏青哥的彈丸碰撞聲中逛進遊樂場。

  遊樂場不大,但花樣繁多,門口擺著幾個身材測試門。

  酒德麻衣試了下,即便是最窈窕細瘦的S門也暢通無阻,黑色的緊身連體衣配上絕世大長腿,惹得不少漢子吹哨叫好。

  上衫真綾就沒這麼幸運了,M門還算順利,S門卻怎麼都過不了。

  少女不信,決心脫下衛衣,小包和棉帽,再來一次——然後不出意外地卡住了。

  「唔……」真綾面色羞紅,不論她怎麼努力,收胸縮腹,小屁股就是卡得死死的……有時候,臀部過於豐滿也是件傷腦筋的事,尤其對她這類尚未成年的花季少女而言,是徹徹底底的煩惱。

  「真綾姐,你可能需要減肥了唉……」路明非盯著姐姐的安產型的大屁股,看著兩朵臀瓣被門框擠出誘人的桃形,吞口水之餘,認真地給出建議。

  麻衣扶額,看路明非的眼神充滿憐憫,這傻小子,又在碰女孩子的敏感話題了,怎麼就是學不精呢?

  「啊!不用不用!真綾姐你現在這樣就挺好!我很喜歡!」果然,半分鐘後,男孩在迎面砸來的糖果雨中抱頭鼠竄。

  等兩個女生逮到路明非時,他正躲在一間街邊照相廳里,搗鼓著手裡的硬幣。

  這種老式的照相廳從麻衣記事起就已經出現了,兩個幣連拍十張黑白,彩色照片的話額外加一個幣,很適合情侶或是閨蜜們拍大頭照。

  「麻衣姐!真綾姐!我們三個來拍一次吧!」路明非拉著二女入座,迫不及待地投入硬幣,叮噹——LED電子屏上勾勒出五秒鐘倒計時,滑稽的電子音不斷催促客人坐好,比出諸如茄子菠蘿之類的手勢。

  「唔,小路,等等,你臉上有東西……」

  「這姿勢好彆扭——」

  「快來坐好要開始了!」

  「唔!要翻了!」

  咔咔咔咔咔!

  還未等三人擺好姿勢,一連串閃光過後,十張定格著分秒前的相片就已經吐了出來:

  第一張,真綾手忙腳亂去擦路明非嘴角的糖渣;第二張,路明非沒有坐穩,明顯被扯了一下;第三張,麻衣側著臉,似乎想摟住兩個小傢伙,修長的玉頸猶如天鵝仰首;第四張,路明非順著麗人的臂彎滾進那呼之欲出的飽滿胸脯,半邊腦勺深深陷入乳溝里,搞得人仰馬翻;第五張,真綾擦了個空,尖叫著倒向處在座位中間的少年;第六張時,真綾已經一頭扎進路明非雙腿中間,似乎隔著褲子吃到了某個大傢伙,那雙漂亮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緋色長髮凌亂地披垂;第七張,路明非吃痛,下意識地去捂襠部,卻陰差陽錯讓真綾吞得更深了,褲子上留下明顯的濕痕;第八張,酒德麻衣見擺個正經姿勢已然無望,索性借勢後仰,讓二人躺在自己身上;第九張,真綾終於抬起頭來,唇齒之間拉住一縷晶瑩的絲線,她不經意間瞥了眼攝像頭,側顏美到驚心動魄……

  到最後一張,三人已歪七八扭地躺成一團。

  路明非半隻臉窩進麻衣的胸乳,幾枚硬幣定格在脫手飛出的剎那,真綾躺在路明非的肚子上,正要用手去撩髮絲,麻衣則一臉寵溺地看著二人,半邊長腿勾在二人前面,大概是想防止他們滾下去……

  哐當~硬幣噹噹掉在地上,悠悠轉了幾圈後滾進某個死角,消失不見。

  「嗯……拍得還不賴嘛。」酒德麻衣和上衫真綾圍著路明非,後者羞怯地低著頭,緊緊攥住相片,只感覺掉進了溫香軟玉的陷阱。

  「櫻花醬很害羞呢……」真綾把好看的下巴搭在少年肩畔,聲音比風還輕,比雲還柔。

  兩個女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同時探出香舌,輕柔地卷掉少年嘴角的糖渣,在他紅通通的臉蛋兒上留下兩片濕漉漉的吻。

  片刻後,酒德麻衣和上衫真綾用幾乎要窒息掉男孩的熱情同時抱住他,又投進一大把硬幣。

  當然,旅途中也會遇到出乎意料的事。在等地下鐵進站時,一個青年男子以幾乎九十度的神鞠躬攔住三人——

  「扣你七哇!自我介紹一下,本人是受僱於AV行業的星探,與FFM事務所、AJ、S1等知名公司長期保持著良好的合作關係,專注於挖掘有潛力在熒幕上大放光彩的新人!如果諸位有意進入AV行業,歡迎隨時撥打名片上的電話,本人將隨時恭候!多模,撒由那拉!」

  說完,就留下三張名片溜了,不知是剛入行的新人,還是懼於面前這位長腿妖姬的眼刀恐嚇。

  「麻衣姐姐,這……」路明非摸了摸頭,說完全不心動那是假。

  「啊啦,要成為男優麼?我和真綾醬自然沒什麼好說的,倒是小路你,長得這麼俊美,先不說那些女優會搶著和你搭戲,說不定某些變態大叔也會蹭過來好你這口哦~」

  「即便是女優,也有不少齙牙妹,羅圈腿,化妝化到臉和脖子是兩種顏色呢,封面也都是PS加工過的版本,就為騙宅男手裡的三瓜兩棗~退一步說,都是混飯吃,有多少搭檔會單純懷著為色情藝術獻身的心呢~小路真的要拋棄兩個貌美如花的大姐姐,去投入那種女孩的懷抱嘛~?」

  麻衣貼在少年耳邊,輕聲細語,略帶揶揄:

  「再者,百萬漕工衣食所系,想當行業冥燈啊?沒門兒~」

  旋即,麻衣抽走名片,虛踢了少年一腳。

  龍血加持下,路明非的持久力和體力,可是能讓任何男優都絕望的存在,三人云雨時酒德麻衣好多次都吃不消,真綾更是直接爽得昏過去,這進了行還了得啊,不得一人獨斷,把AV界整得天翻地覆?

  「唔……」路明非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小星探恐怕還不知道,剛剛自己差一點就改寫了AV界的未來。

  這種情況不只發生了一次,三人收到的AV名片多到可以混撲克牌玩。

  途中路明非甚至還被人塞了張高天原的牛郎招聘單,麻衣痛心疾首,決定抽空去見一見座頭鯨那個老傢伙,敲打敲打——牛郎怎麼可以隨便什麼人都收啊?!

  過去二十年,卡塞爾三人組創造的牛郎神話傳說依舊無人打破,青黃不接,你個牛郎教父怎麼當的?怎麼當的?

  「聽凱撒叔叔講過十萬張花票的故事。」路明非把宣傳單折成紙飛機,哈了口氣,奮力扔向天空。

  「是Basara King叔叔~」真綾蹲在地上,笑吟吟地糾正。

  真綾並非體弱身嬌的女生,但一天這麼馬不停蹄地折騰下來,疲倦是肯定的。

  麻衣見狀,索性租了輛超級跑車,在整個陽光明媚春櫻拂雪的午後,帶著二人在東京的大街小巷乃至於高速路上狂飆——

  「喔喔喔喔哦撞上了要撞上了!!!」

  在少年少女的尖叫中,妖姬死死踩住油門,引擎澎湃的聲浪驚散百米內所有的烏鴉與白鴿,快得像一柄離弦之箭!

  所及之處,尾流卷得櫻花漫天飛舞,從高空看去,紅色的車身又仿佛一隻隼,貼著鐵灰色的大地漂掠,把東京原本井然有序的交通系統隨心所欲地切開,蔚為壯觀。

  每次印有警視廳圖徽的本田或直升機逼近時,酒德麻衣總能用冥照將光線調得暗那麼一點點,再出現時,已在幾個街區外。

  九十年代天天與暴走族互飆,雷厲風行幹了半輩子快要退休的警視長看著鏡頭裡若隱若現的跑車,喃喃自語說幽靈來了,幽靈來了……

  「麻衣姐姐!開這麼快真的…真的沒事嗎!」副駕駛座,路明非和真綾死死抓住車把,生怕一個轉角被甩飛出去。

  「相信姐姐!」麻衣戴著墨鏡,酮體在背心勾勒下極具力量感。

  這把車開出戰鬥機的架勢,莫說二個乳臭未乾的小孩,就是路明非見了,也得跪在高跟鞋前高唱征服。

  楚師兄倒開邁巴赫算什麼?

  擱麻衣面前簡直和卡著科目三的學生沒區別!

  也就只有騷包昂熱的瑪莎拉蒂能壓過麻衣,可那是校長有時間零的情況下,麻衣要是有時間零絕對開的比昂熱還野!

  「摩西摩西~大家長,蛇岐八家應該不介意為下屆影皇的小小任性買單吧?善後的事就拜託你們啦!」酒德麻衣扔給時任大家長櫻井七海一通語音留言,便關掉車載通信,握緊方向盤,加力全開!

  城市成為酒德麻衣身側宏大的背景,她也逆著光,化為一抹靚麗的剪影。

  轟轟轟——!

  呼啦~恰在此時,一股強勁的氣流吹散酒德麻衣束髮的紅繩,於是那雪白的頸後,原本劍一般鋒利的黑色馬尾瞬時如花般盛綻、翻湧,連帶著陽光也被切作幾瓣……路明非怔怔看著她,忽然就不怕了。

  「阿切!」同一時間,幾公里外,路明非打了個噴嚏。繪梨衣急忙湊上來,擔憂地拍著愛人的背。

  「沒事沒事,感冒而已,話說外面是不是有點吵?」路明非問。

  「是跑車的聲音,很遠很遠。」繪梨衣聲音很輕,指尖畫了個車的樣子。

  「哦,估計又是暴走族在炸街逗警察了。等這幾天開完會,回去就給你做五目炒飯,然後我們三搓搓拳皇,搶搶太平洋銀行,再帶你過瑪蓮妮亞,登臨艾爾登之王~」路明非寵溺地揉了揉繪梨衣綿軟的發,替她把粉色的髮帶系得更緊些。

  「還要玩FGO!」繪梨衣眨著眼。

  「好好好,陪你,陪你,一起刷free羈絆本。」路明非哈哈一笑,撫起女孩的髮絲。

  繪梨衣點點頭,合上眼,安心享受這陽光下的溫馨。

  只有零倚在窗邊,似乎注視著遠方的什麼。

  「大家長,」源氏重工,頂樓,侍從急步推開門,「東京都知事的電話——」

  櫻井七海站在落地窗前,抱著胸,俯視腳下那條橫貫源氏重工的高架道。

  「噓。」侍從剛要說話,卻看見櫻井七海揮手,示意安靜。

  他好奇地探頭,順著大家長的視線看下去,高架道上車來車往,平淡如常,什麼都沒有。

  轟——

  直到某一瞬間,幾十輛跑車帶著引擎交錯的磅礴聲浪衝出高架道,有暴力改裝的日系GTR,也有大排量的美式肌肉車,更不乏法拉利之類的歐洲老名流,仿佛一把梳子,梳過車流量密集到可怕的午高峰,又如一扇稀疏的,由鋼鐵和汽油構成的雁陣!

  酒德麻衣就是那隻領頭的雁,紅色跑車一騎絕塵,牢牢把其他人甩在尾燈之後。

  「看來好事的暴走族和不甘挑釁的富家子弟也加入了這場臨時競賽啊。」侍從感慨。

  路上不斷有跑車掉隊,又有新的賽車族加入,甚至還有幾輛川崎重機來湊熱鬧。

  直到他們飆出好遠,先前被引擎音浪死死壓制的鳴笛聲、警笛的嘯叫和司機們的叫罵才姍姍飄來。

  「就讓她們好好玩吧,我來處理。」櫻井七海接過電話,垂簾。

  就這樣瘋瘋癲癲一天過去,晚餐在磯丸水產的海鮮燒烤中結束。

  上衫真綾對這家名貫日本的海鮮店評價頗高,店內風格質樸,以海邊漁港為主題,巨幅的浮世繪旁點綴著燈籠、大漁旗等元素,頗有海之家的感覺。

  「在這裡,魚兒也會很開心被人吃掉吧?」得知本店的海鮮需要客人自己學著烤後,路明非感慨。

  然而上桌後,畫風突變:

  「喂喂,笨蛋小路,快拿開,多線魚要烤焦了!」真綾提醒。

  「真綾姐你也好不到哪裡去吧,魷魚可是都沾板了呀……」男孩毫不示弱地對姐姐反擊。

  「可憐的蝦,掉進炭火里了!服務生!服務生!」這次二人異口同聲地尖叫。

  好在酒德麻衣及時出手,用白蛤、北極貝、帆立貝、海螺,外加一點點嫻熟的手法化解了這場災難:

  「嗚嗚~麻衣姐,好好吃~」

  「吸溜~北極貝好肥軟,無論是口感還是調料,都恰到好處!唔姆~」

  「想不到麻衣姐姐做飯也做的這麼好!」

  「什麼叫『也這麼好』?給小路一次機會重新組織語言~」

  廣播裡悠然放著近籐真彥的《夕焼けの歌》,長渕剛的《とんぼ》,或是中島美雪的其它什麼經典之作。

  不知是哪個食客一時興起,舉杯高歌幾句,很快,歌聲此起彼伏,路明非和真綾沒有聽過那些老歌,但不妨礙他們跟著曲子哼唱,嗓音合入聲潮。

  酒德麻衣見二人玩的開心,收起橙汁,上來烈酒,允許破例一次。

  一時間,滿堂食客簇擁在一起,乘著八十年代的歌謠,一邊燒烤一邊對飲,好不快活。

  氣氛在麻衣豪邁地宣布買單全場後漲到了最高潮,人們舉起杯,向三人致以最真摯的敬意。

  臨走前,老闆大方地送了所有人一份本店招牌菜「炭火吞拿魚扒」,只是麻衣的那份還沒拿到手就被兩個小傢伙分了去:

  「麻衣姐姐你要保持好身材哦!不可以多吃,會長胖的!」

  酒德麻衣禮貌地保持微笑,按耐住起手刀的衝動,這個理由光明正大,自己好像還真沒法反駁啊。

  之後的時間,路明非想去大名鼎鼎的「歌舞伎町一番街」。

  「小正太怎麼可以去那種不倫不類的地方呢?」麻衣眯眼。

  「是啊是啊,感覺還是待在麻衣姐姐身邊最安心……」感覺到濃濃殺氣的小正太很識趣地縮了縮頭。

  最後真綾提議擲骰子,三人就這麼被骰子之神指引著來到了代代木公園。

  「傍晚吹風,看情侶互獻初吻什麼的,不比花天酒地好?」麻衣伸了伸懶腰,三人漫步走在碎碎的石子路上,身旁不時跑過牽風箏的孩童。

  「咦,說起這個,父親的初吻給了誰?零媽媽還是繪梨衣媽媽?」真綾背著手走在最前面,回頭問。

  「哼哼,當然是姐姐我!」酒德麻衣挺了挺洶湧的胸脯,沒有她那一口長鯨吸水般的熱烈之吻,小衰仔能不能活著從水裡爬出來還真不好說。

  時至今日麻衣仍然認為路明非是衰仔,只不過從一無是處的小衰仔變成救了世的老衰仔。

  「那姐姐的初吻呢?」路明非努力地想接上話頭。

  「反正不是和你父親。」麻衣又忍不住捏了捏男孩的臉,居家看娃二十載,她的鋒芒內斂不少,整個人逐漸往夏彌化+薯片妞化發展。

  「唉呀,聊了這麼多,小路大概已經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了吧?」走到一片略顯偏僻的池塘附近時,麻衣靠在欄杆上,笑著問。

  「欸?節…節日?」

  路明非提著包僵在原地,艱難地在腦海里翻閱日曆,回想所有國家的所有熱門或冷門的奇怪節日……現在是三月吧?

  三月能有什麼節日?

  清明節?

  當時父母帶著自己回中國,在那座種滿廣玉蘭的南方小城,陪著楚叔叔踏青掃墓……不,不對不對,清明節在四月,這是去年的事,記憶錯亂了!

  難不成是植樹節?

  要送格魯特小樹苗麼?

  「溫馨提醒~這個節日需要準備禮物呦~」麻衣捏住男孩的下巴,仿佛下一秒就要吃了他。惹逗小正太,故意賣關子什麼的,感覺真是太贊了!

  路明非睜大眼睛,更害怕了,相比過什麼節日這個問題……根本沒有為兩位女士準備禮物才是他更害怕的事啊!

  「噗嗤……」真綾捂著嘴,吃吃地笑。

  「嗯?怎麼樣?想起來沒?」麻衣呲牙。

  「我…這…我我……」見兩位姐姐意味深長地看著自己,路明非實在不好意思說沒有,可又不能對姐姐們撒謊,好糾結……這個即便面臨三代種也毫無俱意的少年,罕見地露出膽怯。

  「唉~笨蛋小路,是3月14號,白色情人節啦!」真綾看不下去了,拍了拍弟弟的腦門兒。

  「白…白色情人節?抱,抱歉,我忘了,沒有為姐姐們準備禮物……」路明非低下頭,不敢看女生們充滿期待的眼神。

  「噗哈哈哈哈哈~~~小路真是可愛,白色情人節,明明是女生給男生送禮物的節日啊~」麻衣又忍不住掐了一下男孩,手感像掐果凍似的。

  對於一個風流幾十年,男女通吃,最後卻發現自己真正的性癖好是個小正太的女人來說……沒有什麼比玩姐弟養成更幸福的事了。

  「啊,欸?哦,哦哦,謝謝兩位姐姐!」路明非鬆了口氣,慶幸自己逃過一劫。

  「還真是敷衍的語氣呢,櫻花醬不能只想著姐姐們,對自己的節日卻這麼不上心。」

  路明非還想說些什麼,卻被真綾用食指輕輕封住唇。

  這個身上總是懷著母性光輝的、他同父異母的姐姐踮起腳,帶著滿身體香與一點酒氣,吻上了男孩的唇——

  「唔!」路明非閉上眼,上衫真綾的唇軟軟的,仿佛像糯軟的糕點貼上來,令人捨不得咬住,好像只要開口的幅度稍微大點,糕點就會融化掉似的。

  「唔嗯~~~」

  上衫真綾嫻熟地挽住弟弟,呼吸相聞,吻得並不熱烈,但路明非的嘴唇還是被這對櫻唇貼得變形。

  剛開始,唇瓣只在最外緣簡單觸碰,沒有深入,也沒有交合,姐弟二人心有靈犀,不作任何技巧,任憑嘴唇被彼此的呼吸帶動著輕輕摩擦,感覺極其舒癢,像被柳葉撩過肌膚。

  「唔啊~~~嗯唔唔姆~~~」兩人貼在一起,小腹能清楚地感到男孩下身凸起的變化,一想到陰毛正被那根堅硬之物頂著,真綾不禁挽得更緊了些。

  「哼唔~~~哈啊~~~」漸漸地,男孩不再滿足於單純的磨磨蹭蹭,含住櫻唇一角,齒關輕合,咬撩少女舌尖敏感的神經。

  所用力度恰到好處,既不會弄疼真綾,又確保可以在這片糯米似地香唇上咬出淡淡的齒印。

  「嗯~」真綾的身子明顯顫抖了一下,指尖在男孩背上抓出同樣淡淡的白痕。

  男孩下身的反應也更劇烈了,頂得真綾不得不略微向後,不然的話,現在就會頂破裙子和內褲,直接插進去吧?

  「唔嗯~~哈啊~~~」

  而後,在唇肉相貼的輕微聲響中,路明非完全分開上衫真綾的唇關,全面吻了上去。

  姐弟二人唇溝相交,津液混融,男孩滾燙的舌頭帶著大片口水探入少女嬌嫩的口腔,與那條滑軟的香舌相觸、纏繞、慢慢變得不分彼此。

  「唔哈~~~唔姆姆嗯唔~~~」真綾的身子,抖得更厲害了。

  路明非溫柔地撥撩著,吮吸著,把上衫真綾的小口攪得天翻地覆。

  少女的口腔肌肉受到荷爾蒙的刺激,不斷分泌出更多唾沫,轉眼就被路明非順著搭起的舌橋吸入口中,怎麼也喝不夠。

  「唔唔……嗯唔……」

  不時有漏掉的津液從二人嘴角或是唇邊緩緩流下,在下巴處停留很短的片刻後,拖著長長的細絲被地心引力拉向少女發育有致的胸脯,有一些聚積於上衫真綾勻稱且富有骨感的鎖骨,更多順著真綾敞開的衣領滾進白花花的乳溝,消失不見,大概會流到乳頭的位置吧?

  這個問題,只能等待會路明非解開真綾的胸罩後親自揭曉了。

  「也別忘了我哦,小路~呼~~~」見二人吻得如此投入,麻衣吹了口香氣,也忍不住加入進來。

  女忍者身材高挑,比體魄健壯的路明非還要高出一個頭,貿然加入只會破壞姐弟倆的體驗,便俯下身子,從外圍開始。

  「嗯呼~~舒服吧?小路?」

  酒德麻衣伸出香舌,沿著耳廓的複雜形狀舔舐路明非的耳朵,留下濕漉漉的口水,滿口熱氣毫無保留地吹進耳道,令男孩體驗到親身經歷ASMR般的快意。

  「唔~小路的耳朵……也很可口呢,軟綿綿的~」麻衣一邊輕聲細語地挑逗,一邊含住男孩綿軟的耳垂,有規律地吮吸著:「以後……要不要也讓姐姐掐掐這裡呀?光是小路的臉蛋,姐姐已經有些玩膩了呢~~~」

  「嗯唔~~~嗯哼~~~」路明非想說些什麼,反倒被情慾已起的真綾反向咬住嘴唇,逆轉攻勢,少女雪糕般的舌侵入口腔,讓他轉眼就把要說的話拋到九霄雲外,專心致志地品嘗起這條玉舌。

  「哈呵~~~」

  麻衣倒也不介意,香舌拖著溫吞吞的口水,向路明非的口鼻舔進。

  見男孩臉側的髮絲有些凌亂,麻衣便將其含住,用舌頭和牙齒細細嗦搓,再吐出時,已然變作發綹的樣子,仿佛打上了一層髮膠似的。

  「嗯哼~工整不少呢~」

  麻衣頗為滿意,相比正戲,有時候這樣邊緣OB打打游擊也不賴。

  接下來,麻衣吻住小正太潮紅的臉蛋,舌尖遊走,時輕時重,時急時緩,惹得路明非三心二意,好幾次面對真綾的攻勢時敗下陣來,反向被少女奪走不少唾液。

  「啊哈~~呃唔~~~嗯呼~~~」真綾忘情地吻著,在男孩口中猶入無人之境。

  「那麼,我也進來了呦~」

  話音剛落,麻衣便強勢地吻入舌戰。

  若說上衫真綾的舌頭是熾熱,酒德麻衣的唇便帶著一絲冰涼,令男孩忍不住張口含住,要咬在嘴裡好好溫暖一番。

  恍惚間,男孩的餘光不禁順著酒德麻衣修長的頸,滑向那風光誘人的乳溝,麻衣今天穿著運動背心,因此很容易就能瞥見黑乎乎的乳暈乃至於乳尖,兩對大胸器就那麼垂在麗人胸前,即便被背心和胸罩包著也還是不可避免地晃來晃去,令男孩想起以前,無數次插入肉棒時的快感。

  麗人的乳交,與她的足交同樣出色。至於真綾,自然就是肛交咯。

  「唔唔唔~~~mua唔~~~哈啊~~~唔唔~~~」

  路明非被吻得酥軟無比,再也無心抵抗,任由二女挑開唇關。

  一時間,兩條香舌在男孩口中不斷進出,糾纏,如同靈巧的觸手,唾送口水的同時,也舔撫他整齊的牙齒,乃至於翹擾男孩的舌根,探索潮熱的舌床~

  「嗯唔唔唔~~哈嗚~~呃嗯~~~」

  雲淡風輕,偶有烏鴉跳過枝頭,抖下一陣早已堪堪不掛的落櫻。

  東京繁華的霓虹燈暈下,三人纏綿,相吻,嬌喘被風吹向池塘,漣漪一圈圈碎掉倒影……美好得就像上帝的現代派裝飾畫。

  偶爾有一兩個幸運兒透過櫻林瞥見三人,還以為自己誤入了拍文藝片的片場。

  「mua~~~嗚!」

  最終,這場酣暢淋漓的香吻在麻衣調皮的翹音中結束,三人分開時,唇邊還拉扯著大片糖漿般的絲液。

  真綾面色醺紅,顯然醉意未盡,更顯可人。

  麻衣身經百戰,自然沒有真綾這麼羞澀,但也面帶春風,情愫已生。

  至於路明非,臉紅的比兩個女孩子都厲害。

  真綾自覺地貼在二人身上清理殘液,像只舔牛奶的小橘貓,最後把含在嘴裡的唾沫渡進路明非口中——她知道弟弟最喜歡喝女孩子的口水了。

  「麻衣姐姐,真綾姐姐,我…我想要了……」

  男孩喘著粗氣,吞下最後一絲渡入口中的唾沫,一隻手已然撩開短裙,捏住真綾肥軟的屁股,指尖向著緊緻的股縫探索,另一隻手則摟住妖姬不堪一握的窈窕腰肢,似是要去撫摸麻衣飽滿的陰阜,採摘麗人甜美的花蜜。

  「真綾姐……你也已經感覺到了吧,那裡變得濕乎乎的呢……」

  手指深深擠入真綾的臀縫,在隔著少女輕薄的內褲觸到花心時勾到一點濕軟,不用嘗不用看,路明非也知道那是腸液。

  對真綾姐姐長久以往的擴張開發,已經讓那誘人的蜜肛變得鬆弛而敏感,僅僅只是被男孩這麼摳弄了幾下,便不可避免地流出淫蕩的腸液,菊蕊仿佛一朵盛綻的花兒流出液質的蜜來。

  剛開始玩弄後庭時,還需要潤滑油什麼的潤滑一下,現在完全不需要了,真綾姐暖乎乎的腸液就是最好的潤滑劑。

  「唔~」真綾咬牙,蜜臀不禁收緊,把男孩的手指夾得緊緊的。

  「這麼心急啊,小路,但是還沒拆禮物哦~先忍忍好啦~來,聽姐姐的,先忍忍,閉上眼——」

  麻衣緩緩舔過路明非的眼,幫他合上眼帘,那雙曾在無數個夜晚為男孩解決青春期躁動的生理需求的纖巧玉手,則順勢落到男孩已高高鼓脹而起的私密地帶,拍弄著,向下壓了壓。

  真是個不甘心的大傢伙呢……麻衣舔了舔唇。

  「好吧…麻衣姐姐……」

  晚風徐來,偏涼。路明非乖巧地鬆開手,雖然戀戀不捨,但仍然很誠實地閉上眼,麻衣讓他不要偷看,他就真的不會偷看。

  一陣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聲,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世界意外地安靜。

  很難想像在東京這種超級大都會,會有這麼安靜的時刻……和大多數處於青春期的同齡男孩一樣,路明非眼前飄過麻衣和真綾裸露的玉體、高潮時的媚樣,相比之下,白色情人節禮物什麼的,已經不重要了。

  「好啦……櫻花醬……現在睜開眼吧~」真綾的聲音似乎變得不一樣了,語氣中帶著羞澀,還有……期待?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十分鐘,少年睜開眼。

  他呆住了。

  日式地燈散發著溫吞的光,麻衣和真綾雙雙跪在自己面前,翹著屁股作趴伏狀。

  麻衣戴著一串印有狗牌的項圈,上面掛著個小鈴鐺,身上則穿著斯卡哈的黑絲連體服裝,內部完全真空,透過絲衣能清楚地看見奶子的形狀,曲線柔美到好像沒有骨頭,只是一團可肆意流動的水,再看那低眉順眼的神色……說是肉便器也可以吧?

  真綾穿著大概是什麼新番角色的貓耳女僕裝,圓框眼鏡白絲手套小皮鞋,可愛,溫順,與好動的麻衣形成鮮明的反差。

  雖為女僕裝,卻融合了不少洛麗塔風格的華美,當作公主之類的角色看也完全沒問題。

  不僅如此,真綾頭上還多了兩個毛絨絨的貓耳朵,一條長長的尾巴頂開織有哥德式繁美花紋的裙擺拖在屁股後面,很難不讓人幻想尾巴佩戴的方式到底是塞入式還是……再配上真綾完美繼承自其母上杉繪梨衣的絕美容顏,有那麼一瞬間,真讓人以為貓娘打破次元壁走出來了,來向主人報恩了。

  兩件衣服,都是今天二次元們贈送的禮物。

  「姐……?」

  僅僅是看著,少年的呼吸就已如經歷長途馬拉松般熾熱,粗重。

  心跳的越來越快,越來越快,炙熱的龍血加速流動充向海綿體,連帶著肉棒的尺寸都隱隱變大了幾分。

  麻衣嘴裡,還銜著一根足有兩米長的皮鞭,鞭子的材質是貨真價實的牛皮,鞭脊分布著密集的小刺,足以放進任何古代刑罰,當然也可以是混血種間的情趣道具。

  因為皮鞭的握柄尺寸超出了麗人小口能容納的範圍,麻衣的口水不可避免地順著辮子的弧度緩緩流下來。

  酒德麻衣扭動纖細的腰肢緩緩爬到男孩腳邊,高昂玉首,長長的睫毛在晚風下微微顫動,攝人心魄的眸子裡滿是浴火。

  路明非愣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拿起麻衣嘴裡咬著的皮鞭,手心沾滿麗人潮熱的津液。

  「汪嗚~」麻衣偏翹地犬吠一聲,便拉著嘴角細若遊絲的津絲低下頭,舔舐男孩新買的運動鞋,把每一處被泥土和灰塵弄髒的地方都舔乾淨,模樣順從而低賤。

  「這……這是……」男孩握著長鞭,如墜雲夢,難以置信。

  「小路的白色情人節禮物呀~經歷了那麼多玩法和姿勢,唯獨SM調教什麼的沒試過,小路內心肯定也很想把姐姐們踩在腳下,用肉棒肆意凌辱吧?或者說至少有過這種想法吧?」真綾跪坐在地上,雙手併攏在胸前,作貓爪狀。

  「是,是有過一點,可那只是——」男孩想為幻想辯解,卻忘了自己從來不擅長說謊。

  「沒關係的,小路,姐姐們啊最愛你了,只要你想,無論什麼姐姐們都會去做的哦……」真綾輕輕撩起長裙,豐滿的雙腿與小腹擠出一個頗具肉感的倒三角形,櫻花般粉嫩的絕對領域清晰可見……她也真空上陣,未穿內衣。

  「在心愛的弟弟面前,玩玩這種東西又算的了什麼呢?」酒德麻衣抬起頭,笑,她的眼角畫著一抹緋紅的眼影,嘴裡還咬著男孩的鞋帶。

  以酒德麻衣為中心,方圓五米的區域仿佛加了層昏暗的濾鏡,光射入的角度發生了那麼絲毫奇妙的偏差,再折返時已然看不到三人的身影。

  言靈·冥照。

  使用者如獲幽冥庇護,是絕佳的隱身技,也是現實世界的橡皮擦,麻衣當初就是靠著這個言靈,帶著一隊人大搖大擺地闖進卡塞爾學院,如入無人之境。

  下午飆車時上衫真綾和路明非已經深切體會過了,東京警視廳從各個角度抓拍了可能有上萬張照片,硬是沒有一張能看到駕駛員和乘客的臉,暴走族的供詞卻又全都指向一個妖姬般的女人……仿佛真如警視長說的那樣,「幽靈來了」。

  雖然聲音什麼的還是無法掩蓋……但在世界上人流量最為密集的大都會的夜晚,衣著暴露地玩戶外露出和調教,不就是為了這種游離於暴露邊緣的絕佳刺激麼?

  「真…真的沒問題嗎?」路明非吞了口口水。習慣了情意綿綿的尋歡,又有幾人能不對粗暴的嘗試動心?

  「怎麼會~主人~我是卑賤的小犬麻衣~喜歡吃主人的精液和尿水~隨便主人怎麼使用都可以哦~」被SM圈子用濫的一句話,從麻衣口中說出來,風情萬種。

  「小貓真綾也是!請主人多多指教喵!即便要玩弄那種羞羞的部位……也沒有任何問題!喵~」真綾的語氣比較笨拙,聲音無比接近貓科動物發情時的調調。

  為了帶給小路最好的體驗,真綾的喉嚨里含著變音球,再控制一下發音的小細節,便可以隨時模仿貓叫的聲音。

  麻衣身為忍者,潛入大師,自是不需要這種外物,僅憑喉嗓就能以假亂真,在聲音的層面把自己變成一條小母犬。

  「那我就,就不客氣了?」男孩握緊皮鞭,他沒有經歷過SM,但視頻什麼的仍有涉獵,知道這種玩法該怎麼做。

  「汪哈!」

  「喵嗚~」

  一犬一貓同時以響亮的吠聲回應了他。

  「那就……多多指教了!」路明非深吸口氣,走到兩女身後,揚起鞭子,一揮而下!

  啪~!

  鞭子帶著凌厲的風勁狠狠抽過女生們嬌嫩的肉體,即便隔著衣物,也留下一道鮮明的紅痕!

  「汪!」

  「喵呃~!」

  二女吃痛,不禁嬌哀出口,屁股翹得更高了,似乎想向小主人示好。

  「既然是我的奴隸,那麼就失去了為人的權利,現在開始爬吧,在骯髒的地上向前爬好了,沒有我的命令不准停下來!」路明非瞬間帶入角色,趾高氣昂地發號施令。

  「汪唔……汪……」

  「喵呃……喵……哈呼……喵……」

  二女果真就遵循他的命令,跪在地上緩緩爬行。

  上衫真綾的動作有些僵硬,貓尾巴和小腿等部位有一半時間都拖在草地上,畢竟是第一次模仿貓爬,人體站立的身體結構不適應,也很正常。

  那無數次令路明非沉淪的肥美巨尻跟隨雙腿挪動的幅度左右搖晃,仿佛有規律的舞蹈,裙褲拂動,臀間誘人的菊眼和小穴若隱若現。

  相比之下,酒德麻衣就好得多,四肢協調而優雅,完美模仿出了皇家母犬的步態,只是用膝蓋抵在地上,偏偏就可以撐起後半身的重量,做到腳不觸地,大小腿緊緊貼在一起,仿佛被一根無形的束帶綁住了似的。

  相比真綾,她久經使用的菊穴更顯黝黑,陰部的顏色要更深些,但陰穴看上去反而比真綾少女穴還要緊緻,陰唇閉合時緊緊貼在一起,如蚌殼般把其中幽蜜的風光遮得嚴嚴實實,不漏出半點風光。

  酒德麻衣的陰毛剃得乾乾淨淨,毛根都沒有,顯然很久以前就開始打理了,白白的陰膚嫩得仿佛水洗過似的。

  真綾的陰毛和母親上杉繪梨衣一樣,都是罕見的杏紅色,稀稀疏疏地生長陰胯周圍,凌亂,自由,相對她可愛的面容而言,倒也不失為一種反差的點綴。

  酒德麻衣是地地道道的御姐,腿長足翹夠風騷,真綾是溫婉如玉的和藹大姐姐,尻肥體嬌體貼人,很難說誰更勝一籌。

  叮噹~~~狗鈴鐺並非裝飾品,真的可以隨麻衣扭動的嬌軀碰出響動。

  「繼續向前爬吧!就算要穿越人多的地方,也不可以退縮哦!」

  路明非又是一鞭子下去,啪!二聲嬌吟幾乎同時響起,麻衣的音調帶著欲求不滿的魅惑,真綾則聽出了難忍痛楚的哀意。

  代代木公園共有AB兩個區,相比於B區的田徑園或是廣場,擁有森林公園的A區顯然是情侶幽會更好的選擇,在朦朧的櫻雨和群樹交錯的間隙里,就算是再害羞的女孩子,也很難拒絕和心愛的男孩發生些什麼吧?

  更何況還有冥照的庇護,完全可以隨心所欲了。

  啪~!

  「汪嗚~~~」

  「喵~啊!嘶嗚~~喵~喵~」

  春雨過後,草坪還有些濕漉,二女身上不可避免地沾了混著草芽和櫻花的泥土,但並沒有寒意——炙熱的龍血正因性慾而沸騰,屈為母狗的破格的快感讓真綾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這是尋常親親愛愛根本帶不來的。

  「阿貓阿狗,給我舔那裡都不配!」

  啪~!

  「喵呼……痛……啊喵呃……好痛……啊啊喵呃…」

  上衫真綾嘴上說痛,怯生生地哀嚎,身體卻還是很誠實地適應著,爬了大概不到三十米就掌握了貓步的精髓,連帶著手掌和雙膝的落地聲也越來越輕,最後變得像貓一樣悄無聲息。

  「呃嗯汪呼~~~啊汪呵呃呃~~~汪~~~」

  酒德麻衣樂在其中,不僅聲音越發洪亮,緊緻的翹臀也扭得更歡快了,即便她屁股上的黑絲已經被皮鞭抽出幾個破洞,洞與洞之間藕斷絲連,傷痕見紅,仍難掩心中的亢奮。

  「別停下!快走!不然我就,就抽…抽死你!」路明非學著重口片子裡的做法,鞭裡帶風,朝麻衣的騷屁股上吐了口唾沫。

  「汪嗚~~~~~~!」麻衣回首,吐著香舌嫵媚一笑,嘴角流滿亮晶晶的口水,身下,那對大奶像垂果似的晃來晃去。

  那麼一瞬間,酒德麻衣就是世界上最浪蕩的女子,眼波流轉間,映出玉藻前、蘇妲己等諸多淫妖欲女的身影,她就是性的代名詞,任何一位AV女優在麻衣胯下,都與清純的處女沒有絲毫區別。

  「婊子!騷貨!賤人!」

  「賤狗!快爬!停下來可是有懲罰的!」

  麻衣無聲的挑釁,令路明非終於放下最後一絲拘謹,完全把自己當成了兩位獸奴的主人,既然是SM這種偏重口味的玩法,索性用詞和語氣也嚴重起來吧!

  放在平時,他是肯定不敢也不會這麼和姐姐們說話的。

  一股奇妙的感覺油然而生,把美人兒踩在腳下,肆意凌辱,為所欲為,這就是所謂……征服的快感!

  路明非忽然想起以前參加卡塞爾學院校慶時,芬格爾曾教導自己的一句話:「小子,大丈夫居於天地間,無憾無非有二,現在屠龍大業的上限已經被你老爸堵死了,只能在釣妹子上下功夫了,在美少女的肚皮上開疆拓土吧!來,湊近點,叔叔給你好好講講你爸那些年舔陳師姐的光輝事跡——啊呀!女俠饒命!」

  只是芬格爾話還沒說完,就被憤怒的零提著銀色沙鷹轟了出去,裝備部改造後的15mm汞動高爆彈在諾頓館精美的大理石壁上打出井蓋大的破口。

  不過那時路明非年紀尚小,腦迴路清奇,注意力全放在「哇媽媽這把手槍好帥好帥」上了,直到此刻,才恍然明悟芬格爾話外的良苦心意。

  啪!啪!啪!

  既然大膽地玩露出,合格的觀眾必不可少,窩在偏僻的角落又怎麼能有暴露的刺激呢?

  在草坪和櫻樹下爬了幾個來回後,路明非鞭著二人往人多的地方走去,帶起一路鞭聲。

  啪!啪!啪!

  「咦?是不是有什麼奇怪的聲音?」

  「沒感覺,應該是哪個小鬼在玩摔炮吧,孩子們就這樣。」

  「那鈴鐺的聲音是……算了,馬上我們的孩子也要出生了,取個什麼名好呢?」

  一對年輕夫妻牽著手,在距三人不足一米的小道漫漫走過。

  「衣奴,讓大家聽見你淫蕩的叫聲吧!」男孩笑著揮舞鞭子。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麻衣壓低身子,拖著奶子爬行,黑絲早破了,嬌嫩的乳頭在石子上擦出幾縷血絲,乳頭略顯腫脹。

  即便如此,渴求被人征服的快感湧上心頭,將理智絞得支離破碎,她仍高聲亢叫:

  「汪!汪~汪嗚~~~汪!」

  「汪!汪嗚!汪汪汪!」

  椅子上,風韻猶存的捲髮少婦蹺著腿,嘴裡叼著剛剛點燃的紅萬寶路煙:「日本人的公園裡可以帶狗嗎?我還以為寵物禁止入內呢。」

  「不可以吧,估計是偷偷帶進來的,好沒素質啊思密達。」大概是她閨蜜之類的人應道。

  「喵呃~~~喵~喵啊~啊喵~」

  上衫真綾的速度稍微慢了下來,滿路石子硌得她手掌和膝蓋生痛,仿佛針扎火燎。

  但,就算如此,也不能違背主人的命令,那樣會讓主人不開心的!

  加油,小貓真綾!

  少女咬著牙,在心裡默默為自己打氣。

  在人群里光著身子,學著貓爬,還被抽屁屁,發出那樣奇怪的聲音……雖然心底清楚對方明明什麼看不到,但是只要這麼想,潛意識裡還是感覺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過來……好羞澀啊!

  初嘗暴露刺激的少女又於心底悲鳴。

  「哪裡來的貓叫啊?」有學生四下翻弄草叢。

  「你這傢伙,想貓娘想瘋了吧,哈哈哈哈,以後我一定要給你畫個漫畫,就叫『油膩死宅會夢見倒貼貓娘嗎?』,哈哈哈哈……」他的死黨捧腹取笑,全然沒有注意到身後正趴著一隻女僕貓娘。

  「混蛋!滾啊!!」兩人打鬧著跑開了。

  「真傷腦筋,監控里沒看見有人帶寵物進來啊。」接到路人舉報的公園工作人員提著電擊棒和長叉巡視。

  這種結構特殊的叉子針對反恐而設計,能輕易鉗制住一個成年人,眼下用來對付一些阿貓阿狗,自是不在話下。

  但是首先,得找到阿貓阿狗們。

  路明非想了下麻衣被人叉在地上,穴口大開動彈不得的樣子,莫名滑稽。

  他脫下內褲,扔到路邊,道:「去!賤狗!取回來!」

  「汪!」麻衣果真就在那人的眼皮子底下叼回了內褲,上面濕漉漉的,顯然途中被她放在嘴裡好好咀嚼了一會兒。

  「賤貓,你也是!」路明非滿意地踢了真綾一腳。

  「喵!」雖然耗時稍久,但綾奴也完美地叼了回來。

  一貓一狗,就這樣來回圍著工作人員挑逗,互叼內褲玩,那人聽著四面八方傳來的貓叫狗叫,胡亂揮舞叉子,無論如何卻就是見不到貓狗的影子,同空氣鬥智鬥勇。

  「鬼,鬼啊!」可憐的傢伙哪裡見過這架勢,幾個回合便敗下陣來,當即扔了叉子和電擊棍,跌跌撞撞地跑了。

  直到尿了褲子都未知道面對的「敵人」是誰。

  最搞笑的,莫過於池塘邊那位正釣魚的老人了。

  「喵~~~喵~~~」真綾壓低聲音,面帶羞恥。

  「貓貓?是貓貓嗎?」老大爺四下環顧,什麼都沒看見,剛要轉身繼續專心釣魚,貓叫聲卻又響了起來。

  「大概是只害羞的貓咪吧?」老人想了想,顫巍巍地扔出一條魚乾,希望能把貓兒引出來。

  好半天,沒有貓來。風沙沙地響,不時有櫻花被池水漫上岸邊,老人推了推厚厚的鏡片。

  噗通!直到魚竿突然晃了一下,水面散開一圈圈漣漪,碎掉燈火闌珊。

  「唉呀!魚跑了!真是的……又幻聽了,該死的貓。」老人唉聲嘆氣地戴好耳罩,拋出第二竿,決心不再為外物分神。

  他確實老了,沒有注意到光線的細微變化,沒有注意到石子和青草憑空動了幾下,自然也有沒有注意到剛剛扔出去的魚乾在某個瞬間忽然消失不見,好像從來沒有存在過。

  ——真綾趴在老人腳邊,嘴裡銜著魚乾,屏息凝神,一動也不敢動,冥照範圍有限,哪怕她多向前一丟丟,立刻就會暴露。

  不知老人要是看見自己,會做何感想?

  這種踩著紅線蹦迪的感覺,真是……太刺激了!

  等待了片刻,確認老人已入神後,少女無聲退回主人身邊,長長的尾巴隨肛門收縮而悠悠晃動,心中歡呼雀躍。

  做賊心虛的路明非趕忙鞭著二位獸娘離開這片池塘。

  「噗嗤……哈哈哈……」麻衣身為忍者,也實在是忍不住了。

  真綾也想笑,但是嘴裡還銜著魚乾,怪鹹的。

  「祝那位老爺爺釣到魚吧哈——啊,咳咳,」路明非剛要打趣,立刻打住,恢復了主人的威嚴:「咳咳,乾的不錯,吃吧,賤貓賤狗,這條魚乾,老子賞你們了。」

  說完,路明非還像模像樣地踢了踢真綾的下巴和胸脯。

  「汪!」

  大概也意識到剛才有些破壞沉浸感,麻衣連忙汪吠一聲,翹起前肢,湊到真綾面前咬住半截漏在外面的魚頭,與小貓分而食之。

  只是那吃魚乾的樣子,像極了為男人吞咽陽物。

  啪!啪!啪!

  「喵!喵喵~~~」

  「汪!汪汪汪!」

  一時間,借著冥照的掩護,二女爬在碎碎的石子路上,被路明非抽著前爬,場面極具行為藝術或者說……重口味。

  雖然二女身為混血種,鞭打的小擦傷用不了幾個小時就能痊癒,恢復如常,但被龍血強化得極其敏感的感官會千百倍放大痛覺,加上體力的消耗,說是小酷刑也差不多。

  真綾和麻衣就這樣痛並快樂著,甘為人犬。

  走到某個人多的地方時,旁邊的野餐位上傳來音箱外放的聲音,音調起又落,是《Merry Christmas Mr.Lawrence》——《聖誕快樂,勞倫斯先生》的曲。

  這首坂本龍一為大島渚的同名電影製作的同名音樂,在他與世長辭十多年後,仍被人們以各種曲風,各種樂器演奏著。

  此刻的曲調急躁、撕裂、強節奏、層次模糊,正是電音魔改後的版本。

  既然單純揮鞭會引起人們的警覺,那就跟著很大的音樂掩蓋過去好了!

  念及此處,路明非笑了笑,急促如驟雨的鞭子帶著磅礴力道抽在二女身上,抽得真綾一度眼淚狂飆不止!

  啪!啪!啪!

  皮鞭抽在女孩兒嬌嫩的軀體上,皮開肉綻,仿佛一幅有意義的狂草。

  路明非對時機的把握恰到好處,不止鞭聲,甚至連麻衣和真綾的哀嚎都與音樂完美同步。

  「唔喵!!好痛……好痛……啊唔唔……」

  直到真綾疼得快要走不動時,電音戛然而止。

  隨之而來的,是《聖誕快樂,勞倫斯先生》2009年現場獨奏版。

  鋼琴隨著坂本龍一先生畢生的心血與功力緩緩彈動,舒緩,而寧靜,把人帶回1942年爪哇島沒有雪下的聖誕夜,戰俘們躲開軍官,講耶穌或是裸女的笑話。

  夢裡,有聖誕老人從煙囪扔下糖果、絲襪、口香糖和印著艷情女郎的雜誌。

  鞭子這才慢了下來,力度也輕了許多,猶如春風淡撫,二女總算喘了口氣。

  「汪嗚……」

  「喵哈……呼哈……喵呼……」

  路明非聞了聞皮鞭,上面殘留著女孩身上的香味,麻衣的香較烈,像度數高的酒,是香水。

  真綾的香則淡,有點花香味,是沐浴露的味道。

  兩種味道本應相互衝突,卻意外地和諧於長鞭上,除此之外,還有些縷汗與血的味道,很淡很淡,風一吹就散了。

  「嗯……」路明非思索片刻,吻了口皮鞭,然後上前把鞭子纏在小貓真綾的脖子上,打了個憑真綾自己無法解開的死結。

  他的動作一板一眼,帶著生人勿近的氣場,看樣子,已然把自己代入了某種歐美劇情里具有特殊嗜好的軍官權貴,酒德麻衣和上衫真綾就是他的私人所有品,沒有人權的奴隸。

  「喵~~~」上衫真綾乖巧地趴蹲在地,適時喵叫幾聲。

  「鞭打調教什麼的我玩膩了,那麼現在,來溜溜狗吧。」片刻後,路明非起身,提了提手裡的鞭柄,滿意地看著喉嚨受到壓迫的綾奴順勢揚起頭,一幅順從的欠操模樣。

  將皮鞭當成寵物繩用。

  「來,賤貓,轉一圈。」路明非話音剛落,小貓真綾便識趣地圍著他轉起圈,少女顯然在控制肛門肌肉上下了非常大的功夫,跑起來時貓尾巴左右擺動,肛門處能清楚地看見肛塞被推出來又被吸進去的整個過程。

  「不錯,聽話的貓咪有熱乎乎的精液吃哦,可惜鞭子的長度不夠了啊,你這賤狗要怎麼辦好呢……有了,賤狗,去,咬住衣奴的尾巴!」

  路明非踢了正在原地吐舌頭流口水的酒德麻衣一腳,後者的反應比真綾還快,馬上扭動著風情萬種的纖細腰肢和蜜臀湊到上衫真綾身後,咬住小貓毛絨絨的長尾巴。

  「汪唔姆~~~」酒德麻衣銜著尾巴,調皮地看向路明非,蜜臀扭動的幅度更大了。

  「看來,賤狗欠插了啊。」路明非眯眼,話語是最市井也最直白的下流詞彙,他收緊繩索,大步向前走去,步伐快到一貓一狗必須使出全力才能跌跌撞撞地跟上。

  「喵嗚嗚嗚~~~」

  如此一來,真綾的壓力陡然增加,既要跟上主人平步如飛的速度,又要顧及咬著自己尾巴的衣奴,防止麻衣掉隊,影響到整個隊伍。

  有好幾次,尾巴端部那圓錐狀的肛塞被酒德麻衣咬著脫了出來,肛塞是金屬材質的,尺寸比路明非的陰莖還要大些,一點點脫出時極具視覺效果,能輕微翻出真綾鮮紅的直腸,將少女誘人的蜜菊外肌擴張到幾乎拳頭大小,可以想像真綾開發屁穴時有多麼努力。

  「喵!」卻又總能在即將掉出來時,被上衫真綾努力收縮屁穴,「啵」地一聲吞進去。

  先前換裝時,少女便是靠著一己之力坐入貓尾,對後庭向來沒什麼興趣的麻衣見了,也嘖嘖稱奇。

  話說回來,這麼肥美的巨尻,不好好開發一番也是暴殄天物啊。

  少女的肛口是如此敏感,嬌嫩,肛塞幾次進出下來,竟是令真綾達到了輕微的類高潮狀態,不止腸液,粉嫩的、如蝴蝶般美麗的小穴里也有愛液流下,水勢很小很小,但沒有間斷過,像是山里不知哪裡冒出來的泉眼。

  至於腸液的去向,一半順著真綾豐腴的大腿流到膝彎、小腿或是鞋口,另一半麼,自然沿著貓尾巴流進了麻衣口中,麻衣嘗了嘗,沒什麼味道,溫熱,略稠。

  「汪唔唔唔唔……汪呼唔唔唔……」麻衣還吃到一嘴濕乎乎的毛。

  「喵……呼呃……喵呼……哈呼……呼……」

  「呼呃……喵啊……呼唔唔……喵呃呃……喵……」漸漸地,真綾身上滲出密密的香汗,光潔的額頭上淚如滾豆,面色何止潮紅,在飛速攀升的體溫影響下簡直變為赤紅,好像下一秒就會燒起來似的。

  她從來就不是那種以體能見長的類型,即便作為預備影皇,長久以來接受著蛇岐八家安排的諸多體能訓練,享受各種頂級資源的傾斜,也還是遠遠夠不上自身血統應有的水準。

  眼下瞻前顧後,三心二意地用,再聰明的大腦也會出錯。

  偶爾來人時,還要時刻注意不被踩到撞到,擔心漏了陷。

  「喵嗚!喵咳咳咳……」

  果然,某次轉向時真綾右臂崴了一下,差點摔了個狗啃泥。

  少女不甘因為自己的無能而破壞弟弟的白色情人節禮物,馬上爬起來堅持前行,只是沒爬出十來米,步伐又紊亂起來,頃刻間就不知道先邁哪步了,仿佛這並非與生俱來,而是一項極其陌生的技能。

  「喵呃!!!」終於,真綾的節奏慢了半拍,被驟然收緊的繩索勒住玉頸,仿佛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真綾再也撐不住,軟塌塌地趴在地上,肥臀高高撅起。

  「到此為止吧,真綾姐你……」眼見真綾姐受苦,路明非感覺是時候結束了,便在一座種滿半人高畫田的花壇旁停下步子,心裡除了關切,還有愧疚。

  「喵嗚!」但真綾只是咬著櫻唇淺淺一笑,支起身子在旁邊的花葉上蹭了蹭,蹭去汗液,旋即乖巧地趴好,示意自己沒事。

  默契打磨於經年累月的相處,路明非對姐姐的意思心領神會:小路,該怎麼玩就怎麼玩,千萬別擾了興致。

  「咳咳,賤貓,真是廢物一樣的東西啊,才走了這麼幾步就不行了,即便作為卑賤的奴隸也根本不夠格,再這麼下去,連成為肉便器的資格都沒有了吧?」路明非抬手,觀賞少女精緻的面龐因被繩索勒收造成的輕度缺氧而飛快被無助占據,「那麼,作為懲罰……吃到最深處吧!」

  「喵嗚!!」路明非猛地回扯繩索,毫無防備的少女被這巨大的力量帶得前傾,順勢趴在路明非身上,腦門兒撞到男孩如傘般鋪開的褲襠。

  「喵喵!喵喵!」耐欲已久的貓娘迫不及待地扒掉男孩的長褲,清澈的眼眸在映出肉棒跳出的剎那染上一絲迷離,沾著泥土與櫻花芬芳的玉手與嘴角一同升起,發出蘊含著興奮之意的歡快喵叫,猶如傍晚時分在家裡悶了一天的貓兒終於聽見鎖響了門開了主人回來了,開心地撲上去撒歡求摸。

  「啊喵嗚!」少女的欲望是如此強烈,以至於來不及進行擼推揉搓的前戲,就張大玉口去含男孩的精陽所在。

  不知為何,路明非莫名想起貓奴們常用雷射筆戲逗喵星人的伎倆,忽然玩性上頭,他扭腰輕偏下身,讓原本直入少女櫻口的肉棒轉而擦著滾燙的臉頰滑過,完美地打了個擦邊球。

  「喵!喵喵!」小貓真綾還未意識到主人的挑逗,以為是不小心錯位了,便捧住陽龍之根,張口又要去吃,第二次卻還是錯開,乃至於第三次,第四次……

  「喵——嗚!」真綾發出傷心的悲鳴,像極了滿屋亂竄追了半天雷射點卻什麼也抓不到的家貓。

  「賤貓!」路明非唾罵著偏開肉棒,樂此不疲。

  「喵嗚!喵嗚!喵嗚!喵!」即便是性子溫婉的真綾,在性慾當頭時面臨接二連三的戲弄,也不禁生出怒意,呲牙咧嘴地瞪著主人……竟是直接炸毛了。

  「喵嗚——!!!」路明非身為主人,肯定不會懼怕或是妥協,但看在綾奴炸毛的可愛份上,還是乘著真綾下次將要開口貓吼的剎那猛地挺身,將足有25CM的超級巨根送入少女嬌嫩的口腔乃至於咽喉深處!

  「嗚嗚嗚嗚!」上衫真綾頓時瞪大眼睛,食道被肉棒噎得不留絲毫哪怕是空氣通過的間隙,全憑上幾次呼吸的餘氣擠出一縷嚴重變音的呻吟,喉嚨處甚至肉眼可見地隆起了些許!

  這一下,說是直接頂到少女的胃緣,麻衣都信。

  「給老子吃!!!」下一刻,路明非拽住上山真綾的貓耳,又猛然將肉棒抽了出來,就像插入時一樣令少女猝不及防——

  「噗啊啊啊啊哈啊喵啊——呼——哈——呼——哈——」真綾如獲大赦,大口呼吸著清涼的空氣,幸虧她之前叼魚乾時嘔出了變音球,不然小路這冒進的插喉會造成什麼後果還真難說。

  不過……相比那個跟在屁股後面溫溫軟軟喊姐姐,做什麼事都規規矩矩的小孩,這樣富有侵略性的小路,做事粗暴而不計後果,好像更有意思呢……口交與深喉,可是上衫真綾的拿手好戲,與她的母親上杉繪梨衣一樣。

  如此想著,少女帶著點復仇的意味咬住龜頭——

  「喵哈啊啊啊喵嗚!喵喵喵呃啊嗚呼~喵喵~嗯嗯嗯哼嗯嗯嗚嗯~喵~嗚哈啊啊啊哼嗚~喵嗯嗯嗯呃嗚~」

  如同迷失方向的沙漠旅人終於尋得一處並非海市蜃樓的綠洲,真綾大口大口吮吸著男孩滾燙且堅硬若鐵的長槍,用馬眼冒出的濕熱的精濁緩解喉嚨的乾渴,也以此澆灌心底對弟弟的無限愛意!

  「喵啊啊呼喵嗚~~~嗯嗯嗯啊啊啊啊喵啊啊啊喵喵嗯嗚~~~嗯呃呃呃喵呃呃唔唔啊啊~~~」

  肉棒的味道與之真綾,如同藥物對於用藥成癮的重患病人,難以想像少女嬌小的玉口可以不間斷地把肉棍一吞到底再吐出來且反覆如此刺激,這一幕即便對於久經情場的酒德麻衣而言也極具視覺衝擊性。

  哪裡是懲罰?分明是最上乘的獎賞!

  「汪嗚~汪汪~」終於,麻衣按耐不住,也犬吠著加入了戰鬥,她沒有喧賓奪主,而是爬到二人下方,自覺地舔起男孩碩大如果的卵袋,將粗硬的陰毛和睪丸一同含進嘴裡溫養。

  咦,為何有股公園裡晨練的老大爺盤核桃的感覺?

  「啊嘶……」精液,開始隨逐漸潰堤的肉慾長壩流瀉而出,直至一瀉千里,在綾奴口中噴涌到她再也無法喝下時轉而隨著肉棒一同抽出,悉數打在等候已久的長腿犬奴臉上,後者閉著眼,張開嘴,精濁沿著粉舌一分為二——

  「汪呼哈~哈~哈~哈呼汪嗚~!」

  「喵嗚!」

  但這只是開始,在射精的快感逐漸走緩,轉而陡然下坡時,路明非暴力地推翻綾奴,在花海上撩開少女明顯被香汗打濕的長裙,龜頭直入那對飽滿到相互擠壓的臀縫,以最重的力氣沿著菊穴邊緣抽蹭起來!

  果然是一張美臀,緊緻,肥碩,又圓潤。鞭子留下的傷痕已然恢復不少。

  「賤貓!連臭屁股都這麼騷!」男孩的手,毫不留情地扇過少女臀部的鞭痕。

  「喵嗚呼!!!」上衫真綾下意識地夾緊屁股,既有疼痛,也有快感,嘴裡噴出不少還未來得及喝下去的精濁,濃稠到像是在拍什麼酸奶GG,且GG效果驚人地好。

  「汪~~~」麻衣轉而晃著雙乳吻住真綾,吸取少女嘴裡的殘精,二女臉上都蒙著一層白白的精流,有種敷面膜的即視感——如果忽略掉精液的腥味的話。

  「操死你!操死你!賤女人!屁眼都給你肏爛!」少女本能的收臀動作激發了路明非的獸慾,貓尾巴被粗暴地扯掉,乘著屁穴張開的瞬間,滿是殘精的肉棒擦著溫暖而濕潤的直腸內壁長驅直入,卵袋與臀瓣撞在一起,肉體碰撞的沉悶聲響如肥臀上激起的肉浪般盪開!

  「喵嗚!喵嗚呼嗚嗚嗚~~~哼啊喵呃呃呃啊嗚~~~屁穴~~~啊喵呃呃~~~」

  「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嗯唔唔唔~~~櫻花醬~~~櫻花醬~~~呵呃呃呃呃呃~~~屁穴~屁穴好舒服啊啊啊啊啊~~~」

  巨根打樁機似的瘋狂抽插,肛門肌肉受刺激,收縮又放鬆,真綾感覺從未如此酸爽過,也只有初吞肛塞時才能與之一較。

  當然,臨幸綾奴期間,路明非身為一名合格的馴獸師,也沒有忘了衣奴,因為全身抖壓在真綾身上的緣故,路明非輕而易舉便抓到了正舔舐綾奴鎖骨的衣奴的奶子,軟軟的,那一層撕爛的黑絲仿佛不存在。

  像是裝滿熱水的氣球,令男孩不禁暢想乳頭下面裝著多少好吃的奶液——儘管明知酒德麻衣不在哺乳期。

  「汪嗚!哈啊啊啊~~~汪~啊汪~~~」酒德麻衣歡快地應了一聲,仿佛真正的母犬般吐著舌頭,以這種方式把口水打進真綾嘴裡,唾液星子四散飛濺。

  「汪啊啊哈啊啊汪呃~~~汪嗯嗚~~~哼啊啊汪啊啊啊啊~~~嗚汪呃呃呃啊汪~~~」肏菊肏到一半,性慾翻湧的路明非再也忍不住,當即將酒德麻衣拽過來雙線開火,穴菊交插,一時間,真綾的直腸里流著麻衣的蜜液,麻衣的陰道也相應地被真綾的腸液潤滑,兩處幽秘地帶正飛快地被疏通且擴張。

  常人肯定做不到這種體位,但血統加持下的路明非可以,不經意間,他的全身骨骼以某種特殊的方式鎖住,交融,轉為「龍骨」狀態,像一條真正的巨龍,更快,更靈敏,更強,也更持久。

  「汪嗚呃呃呃唔唔唔啊啊啊~~~嗚呼嗚嗚嗚啊啊啊嗚嗚呃呃呃~~~汪呃呃~~~」

  麻衣抬起右腳搭在花壇上,以忍者驚人的韌性做出狗撒尿的樣子,好讓小穴在雙腿拉扯下張開至最大程度,方便主人使用自己。

  晚春的花海仿佛一張柔軟的床,又如少女流沙般嬌滑的肌膚,縱容三人交歡,修剪整齊的花毯逐漸凌亂,三人滾過的地方,留下一地殘花敗葉,抬頭看,落櫻依舊,明月當懸。

  甚至於,麻衣一度爽到意識飄渺維持不住冥照,光時顯時暗,把三人至於暴露的境地。

  還好當時夜已深,加之花園處於偏僻位置,這才讓今夜的羞恥露出play沒有暴露——才怪!

  後來民間傳說,那一夜如果你住在代代木公園附近,且深夜十一點半時恰好眺望花園,就會看到一男兩女瘋狂歡愛的淫蕩場面。

  二樓問照片呢?貼主說沒來得及拍。跟帖說這不扯淡。

  也有人說,難不成是持續了上千年的,人鬼情未了的冤艷之情?

  馬上去查鬼怪神話民俗傳。

  直到查了一個通宵,那人才想起來千百年前貌似沒有黑絲和貓女僕這種奇怪的東西吧……當即結案,定論為SM圈的奇特戶外活動。

  再後來,帖子連同論壇都被擦屁股的超級AI輝夜姬從網際網路永久刪掉。當然,那都是後話了。

  這場雙飛性愛的高潮與二女的生理性高潮同時來臨,乘著路明非第三次射精後的短暫空檔,膀胱積蓄已久的酒德麻衣跳上花壇,蹲在最高處張開腿,對著月亮豪放地噴射,嘩啦啦——白色的精濁與金黃色的尿液交織著划過半空,被懸月銀色的光襯出一道完美的弧線!

  「汪~~~~~~」酒德麻衣迷離地放聲大叫,倒是頗有幾分狼哀月的意境。

  上衫真綾的膀胱也忍耐已久,但她的做法更溫雅一些:她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從複雜的口袋裡取出茶杯,杯墊,一小袋糖與銀勺。

  她先是強忍流水的衝動鋪開杯墊,將茶杯放在壇邊,接著認真調整蹲姿,確保小穴與杯口對齊角度,最後,叮噹放入糖塊,完成準備工作。

  動作優美到仿佛剛從那座種滿紫羅蘭的花園裡散步回來,正在為愛人煮上一杯可口解乏的下午茶。

  「啊唔唔唔唔唔唔唔喵呃唔唔唔喵……」做完這幾步,真綾再也忍不住,唔啊一聲尿了出來!

  雖然真綾急忙捂住嘴,但仍然有不少嬌喘從指縫漏出,飄進某個幸運鬼的耳朵。

  「玄…主人……小貓真綾的下午茶……請主人享……享用……」片刻後,真綾眼色迷離地托起茶杯,濕漉漉的小穴不禁流出一小股愛液。

  只看顏色,還挺像紅茶。

  「賤奴的垃圾,也配給主人嗎?」路明非倒扣茶杯,將尿之茶盡數灑在真綾頭上臉上身上。

  「喵喵…喵喵喵……」

  見認真準備的「美食」被主人討厭,小貓傷心地低下頭,失落溢出語氣,惹人憐愛。

  嘩啦啦——

  「婊子們,過來洗澡!」路明非握住巨根,尿水悉數噴向二女!

  龍骨狀態將他的體能強化到了匪夷所思的程度,尿柱一度噴射到了四米高空,片刻後再落下時已化為點點水滴,如霧拂來,淋得二女滿身都是。

  花葉輕輕搖晃。

  「汪!」

  「喵~」

  酒德麻衣和上衫真綾閉上眼,前者還用手去扣寬闊到特定角度能直視子宮宮口的蜜穴,試圖再扣一些白濁出來。

  「真是淫蕩的賤人啊……呸!」路明非鄙夷地啐了口,踩著少女白皙的背,仿佛世界都在腳下。

  到後來,三人歪七扭八地躺在花海上,上衫真綾悠悠晃著腿翻動路明非雜亂的陰毛,吐著粉舌清理戰場,不時用唾液軟化已經風乾的精濁。

  麻衣側臥著,把那雙傲人的大長腿搭在男孩肚子上,手把手教路明非開發自己的菊穴玩……即為中場休息,也作閒暇之餘的調情。

  手指被麗人的玉手牽引著戳弄濕乎乎的菊口,挖出幾抹溫熱的腸液,路明非卻對麻衣同樣漂亮的蝴蝶臀沒有什麼感覺,注意力被麗人光潔的腋下牢牢粘了過去。

  酒德麻衣姐姐的腋……好漂亮……沒有毛毛,颳得乾乾淨淨的……

  男孩呆住了,微不可聞地吞了口口水,在此之前,他從未注意過女人的這個部位,從未發覺兩腋也會散發著如此迷人的魅力,明明知道是經常流汗的地方,但就是移不開視線半毫啊……

  路燈橘黃色的光下,麻衣的腋,泛著玉石般的奇妙質感,肌肉的線條幽曲而有力,似若流沙,連向麻衣垂向一側的乳房。

  麻衣姐姐的腋窩……真的好漂亮……不知道舔起來會是何等美味……這麼誘人的腋窩,真想用精液好好玷污一次啊,麻衣姐姐一定會忍不住的吧?

  把肉棒放進去的話,又是什麼感覺呢?

  路明非聽見自己在心底自言自語,又不自覺地靠近了些。

  「戳弄女孩子菊穴的時候,摳弄的力道一定要輕,不然會劃傷脆弱的直腸內壁……嗯?沒想到小路還喜歡姐姐的咯吱窩啊,喜歡的話,可以湊近看哦~」

  察覺到男孩熾熱的目光,麻衣婉轉一笑,鬆開雙腿中間正教男孩挖菊的手,同時,那拄著玉首的左臂又張開了些,幅度更大了,令美腋在男孩面前暴露無遺。

  「啊,麻衣姐姐!」路明非連忙抬頭,小鼠般躲閃的目光瞬間在麻衣意味深長的視線里敗下陣來。

  「不用這麼拘謹哦,早就說過了,姐姐身上的任何一處都是小路的呢,隨便小路怎麼玩都行~來吧,只要你想……可以再湊近點……近點……再近點……」

  麗人舔了舔櫻唇,寵溺地看著男孩,看著他一點點靠近,最後將整個臉都緊緊貼在腋下旁,大口大口吸聞著。

  「嗯~~呼嗯~~~好香……好香……嗯哈……嗯哼……呼……呼……嗯唔……唔啊哈啊啊……麻衣姐姐……麻衣姐姐……太……太美味了……嗯啊……哈呼……」

  鼻腔腋香瀰漫,猶如即將溺亡之人終於呼吸到一口足以救命的新鮮空氣,路明非如饑似渴地奪取著酒德麻衣的腋香,整個人就差撲進麻衣懷裡求歡:

  「太……太好聞了……有……啊嗯……有麻衣姐姐身上的香味……啊嗯……呼呵……呵呃呃……嗯呼……嗯唔……」路明非摟住酒德麻衣,越發急促的粗重呼吸噴到麻衣腋里,弄得後者快感沒有多少,倒是特別想笑。

  小路……硬了呢……另一邊,見男孩醉心於腋,小弟弟又一次強硬地抬起頭,真綾開心地捧住卵袋,低頭默默吞吃起來,舌尖探開馬眼,在男孩敏感的尿道里留下濕熱的口水。

  又有櫻花醬可口的精液吃了!少女歡呼雀躍。

  「小路想更進一步的話,也~沒~有~任~何~問~題~呢~」酒德麻衣聲調慵懶,輕輕吹了口氣。

  得到允許,路明非再也忍不住,張口在麻衣的腋窩中間蜻蜓點水般點了一下。

  「啊哈~你這小傢伙,到底舔不舔?」麻衣受癢,不禁嬌笑出聲。

  「姐姐的腋太誘人了……呼……路明非想慢慢品嘗……」男孩的舌頭,調皮地來回撥撩著,每一次都若貼若離,擦著妖姬敏感的心弦。

  「啊哈哈哈……啊哈哈……噗哈哈哈……」

  「快停下哈哈哈……你這小子……哈哈哈哈……不行了哈哈哈……」

  「真的不行了哈哈哈……好癢……好癢……停下來哈哈哈……再這麼弄……啊哈哈哈哈……就榨得你一個月起不了床哈哈哈哈……」

  繞是受過嚴苛脫敏訓練的忍者妖姬,也無法抵抗男孩的侵入,嬌笑連連,聲如鈴樂。

  「嗯唔唔唔唔~~~哈呃呃呃嗯唔唔唔唔~~~」路明非已經顧不得麻衣姐姐的感受了,心中只剩占有這片應許之地的欲望。

  麗人的腋肉啊,嬌嫩得像煮爛的雞肉,舌頭深深舔過時卻又明顯給出獨到的彈性,即便經常甩動手臂,也沒有絲毫令人不快的味道,唯二跳動於味蕾的,是酒德麻衣天然的體香味,和那麼一絲絲汗液的澀味。

  「哈咯咯咯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綾快咬他肉棒~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輕點兒啊哈哈哈哈哈~姐姐讓你隨便用,你還真是不客……哈哈哈……不客氣啊哈哈哈哈~~~」麗人捂著嘴,笑個不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啊啊……」與笑聲同出的,還有上衫真綾的呻吟——她不滿足於單純的舔弄,早就叉開腿一屁股坐了上去,熱流湧入小腹,灌滿蜜穴,她忘情呻吟著,許下最美好的願望:「啊啊哈啊啊啊懷了懷了啊呃呃啊啊射到子宮裡吧全射進去吧哈啊啊啊……櫻花醬……櫻花醬……真綾是條母狗啊啊啊……要……真綾要……」

  「懷上櫻花醬的孩子!」

  幾十分鐘後,臨近午夜,欲求不滿的三人仍沒有結束這場夜間play的意思,路明非牽著二女玩了一會頗為刺激的暴露,吃過宵夜,有說有笑地來到一座人來人往的雕塑前——這時三人已基本全裸,只有鞋子、尾巴、項圈和貓耳朵還在兩個女孩身上。

  「是赤名莉香和永尾完治接吻的……雕塑?」

  路明非抬頭,雕塑並非機械打磨,由設計師以精湛的刀功親手完成。

  設想的場景里這一刻應該有風吹來,於是赤名莉香米色的圍巾也跟著飄揚,一對小鳥在圍巾盡頭安了家,正從窩裡探頭,驚異地看著忽然熱鬧起來的公園。

  「倒是比昂熱在卡塞爾學院雕的那尊好。」麻衣揶揄校長之餘,伸了個大腰。長時間模仿犬爬,繞是媚如她,腰骨也有些吃不消。

  因為是東京這樣人口超過千萬的超級大都市,即便到凌晨,公園裡也是人來人往,再往前,人流量就密集到不適合玩犬獸調教了,在遊人多到相互擦肩的小道上……牽著衣奴和綾奴過去,只會被一雙雙不知情的腳死死踩在地上吧?

  更別提還有一隊春祭隊伍正緩緩朝這邊走來,女巫輕靈的唱詞與鼓手澎湃的鼓點協奏,讚美春櫻之舞。

  畢竟,冥照只能做到隱身的效果,穿越物體什麼的,就算龍類,絕大多數也無法實現。

  唯二有權柄改寫絕對物理規則的黑白至尊,已經永遠死在二十年前那個天垂日暮的傍晚,那一天,被混血種們稱為「新紀元」。

  但王就是王,即便死後也是,沒有手段能摧毀祂們殘存的龍骨十字,秘黨只能將其安置在真空磁場中,通過三台並聯的重型運載火箭從位於太平洋的浮動發射平台送入太空。

  直到現在,秘黨、學院、美洲、自由派、屠龍世家、常任理事國等多方勢力還在為「到底是推進器全開,像旅行者一號那樣把龍骨十字永遠流放深空」,還是「就讓它待在那裡,以便日後遠程研究」這個問題爭執不下,吵了二十年都沒有定論。

  「那麼,就翻過欄杆,先去雕塑腳下躲一躲吧,莉香阿姨應該不會介意這個小小冒犯~」如此想著,三人輕鬆範圍足有兩米高的圍欄,登上雕塑的底座,底座呈圓形,很大,站五六個人都綽綽有餘。

  看新舊程度,雕塑應該是近幾年新建的,時間很有可能在前年路明非和繪梨衣故地重遊之前。

  什麼嘛……薯片妞這個傢伙,嘴上一直打哈哈,身體卻仍然誠實地將路明非當作老闆伺候,這無微不至的程度,嘖嘖嘖,大和撫子看了都流淚……蘇恩曦啊蘇恩曦,你才是那個應該和老衰仔去頤和園三婚的人!

  ——麻衣在心裡默默吐槽。

  算了,不想那些煩心事了,還是先專注於情情愛愛吧!正好十二點已過,白色情人節已經過去,新的一天是「御姐欺凌小正太」時間,嘿嘿嘿。

  「餵~小路~這裡~」酒德麻衣「嗯?」路明非剛回頭,便看到血脈僨張的一幕:

  妖姬歪著頭坐在底座上,輕咬櫻唇,柳眉挑揚,齒間銜著半縷發,拋來除非是保爾·柯察金那等鋼注鐵塑的聖賢否則沒有男人能拒絕的邀歡眼神。

  她一手撫著胸與鎖骨,一手托抵下巴,蛇般妖嬈的長腿搭翹於一,結實的小腿肌肉沒有絲毫贅肉,紅邊黑面的恨天高勾懸在腳尖上,隨妖姬猶如澗邊踢水的動作輕微晃動,似掉非掉。

  高跟如此鋒利,把男孩劇烈跳動的心穿了個通透。

  「滾過來。」麻衣命令,語氣不容人遲滯。轉眼間,僅僅是一個語氣的變化,她就從供人鞭打的性奴尤物登臨王座,成為至高無上的王。

  女王!

  路明非無法拒絕,無論身為足控還是弟弟,又或者角色扮演里的「賤民」,他拿什麼拒絕?

  當即顫抖著爬到麻衣面前,伸出舌頭認真舔舐,心劇烈地跳,剛剛恢復了些許元氣的肉棒瞬間硬起。

  「這麼喜歡,就聞好了。」酒德麻衣又道,語氣不容置疑。

  「哈……呼……哈……啊呼……」

  「嗯呼……啊……哈呃……呼……」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路明非真就聽隨她的命令,貼在鞋邊大口吸聞女子的鞋香味,些許皮革的味道混著妖姬香醇的足香浸入腦海,險些令男孩爬不穩。

  他不敢抬眼去看麻衣劍般的眼神,生怕忍不住撲上去求歡。

  而上衫真綾鴨子坐在旁邊靜靜觀賞全過程,沒有詫異,臉色平常。

  與酒德麻衣不同,她很早就知道這個可愛的弟弟喜歡女孩子的腳了。

  畢竟,每次ipad被小路拿去使用後,瀏覽器都會多出一堆奇怪的足控網站,他懂得刪除標籤頁和搜索記錄,但卻漏掉了歷史記錄……或者幫打掃小路房間時,無意間翻出一疊色情雜誌,小路從不看那些胸乳啊陰部啊什麼的,只挑足控特別刊收藏,每一本的頁邊都翻得發黑髮黃,有幾頁甚至還沾著風乾的不明白色液體……可以想像夜裡小路打著手電翻著雜誌,再和來查寢的零媽媽鬥智鬥勇打游擊的場面。

  諸如這些,想裝作看不到都難。

  但彼時,上衫真綾並沒有生氣,更多的,是對弟弟的寵溺,和好奇。

  明明只是女孩子的腳,對男孩子而言……真的這麼有吸引力嗎?

  為了幫助弟弟,也滿足好奇心,真綾有一次藉口逛街逛累了,赤著腳讓路明非幫自己按摩一下腳掌,中途故意睡著,等了好半天卻沒動靜。

  正當真綾猜測弟弟的性癖是不是已轉移到別的部位時,這傢伙怯生生地戳了戳自己,大概是想確定姐姐睡著了,這才抓住裸足,偷偷摸摸玩了起來,口舌並用。

  小路看出了姐姐的良苦用心,姐弟倆就這麼心照不宣,不點不破。

  不得不說這種方法還挺考驗忍耐力的——真綾好幾次差點笑出聲來——尤其是那次路明非不小心射偏,把原本要塗滿腳掌的精液打到自己臉上時。

  那是真綾第一次嘗到男孩子精液的味道,有一丟丟腥,從那以後,她面對酸奶就有股說不出的彆扭。

  而等路明非終於如願以償得到姐姐的腳,是被酒德麻衣調戲著破處之後的事了。

  很多次,三人乘著父母不在家的機會縱情交歡,路明非總要留出相當一部分精液和口水,獻給兩個女孩香香的鞋襪與足。

  「脫了。」麻衣沒有給出誇獎,語氣始終保持著不可冒犯的威嚴。

  路明非心底竊喜,緩緩脫下翹著的那隻高跟,看酒德麻衣動人的玉足一點點露出真容,有種獲得寶藏的滿足。

  當玉足完全脫離鞋子,一股淡淡的汗味,與些許皮革味撲面而來,剩下的,就是酒德麻衣天然的足香了。

  東京臨海的冷風也散不掉那股熱氣。

  龍血不僅改變了混血種對世界的認知方式,也優化了人類劣等的基因片段,因此,就算麻衣悶著鞋全東京跑了一天,腳上也沒有任何令人不適的異臭,香味如常。

  真綾同樣如此,所有混血種都一樣。

  所以經常有色批在守夜人論壇發帖,說混血種是所有足控的福音,也是誕生足控腋控最多的群體,當氣味這個最大的負面因素消失,誰人能不愛一對纖巧玉足呢?

  跟貼就說確實,你看那些歷史上著名的足控,遠的如李蘇二人,近的如導演新湖誠或昆丁,清一色都是混血種——當然,氣味愛好者除外,那是足控里的異類。

  哐當——高跟鞋掉在地上,路明非不敢怠慢,很快把另一隻鞋也脫了下來。

  這確實是一雙美麗的腳,富有骨感,纖細修長,膚如白冰,是任何男人都夢寐以求的類型,完美契合其主人的凌厲。

  修長的腳趾端端正正地排成一道斜線,沒有腳趾突兀地凸起,也並未因長時間穿著高跟鞋而變形,塗著紅色趾油的趾甲並不厚,稍微比趾頭長一些,顯然每天都保持著精心的修剪,趾縫裡面乾乾淨淨,能明顯看到趾床粉嫩的一線邊緣。

  視線稍微往上,足背映入眼帘,五道趾骨連綿起伏,白而光滑,莫名令男孩聯想起阿爾卑斯山的雪,稍微偏個角度,又給人柔而嬌的印象,仿佛剛剛出水的嬌蓮,足尖就是這蓮葉延伸出去的,最美麗的荷。

  然而從側面看,又是另一番風光。

  足弓劃出弦月般優美的曲線,這曲線渾然天成,中間沒有絲毫中斷,令人忍不住想托在手上觀賞到地老天荒。

  足底浮著一層淺淺的如櫻般的粉,好像酒德麻衣剛剛赤著腳走過櫻海,這些粉就是櫻花被踩碎後染上的色彩。

  後跟的肉較厚,與細細的足尖形成鮮明反差,又奇妙共生,上面同樣沒有任何死皮和老繭,圓滑而紅潤。

  視角拉遠,便是同樣美麗的腳踝了,腳踝極具骨感,盈盈不堪一握,與零媽媽相比也猶有勝之。

  至於那雙走到哪裡都名震在場的傲世長腿,就更不用說了。

  也不知酒德麻衣是怎麼做到滿世界亂跑還能保養到這種程度,簡直是對藝術品。

  不沾塵土,如雨新洗。

  無論多少次,百看不厭。

  手裡捧著這對令人悸動的玉足,路明非忽然想起一句話,同樣是芬格爾說的,他說小路啊,判斷一個女孩子是否真正美麗,除臉蛋兒外,只需看兩處,一是腰,二呢,就是女孩子的腳了。

  中國有個大文學家,名字忘了——當然這不重要——總之這個人是個色胚,很有意境,把女孩子的腳比作糯軟的白米飯,足癮一犯,就不由得多打一碗米飯嚼。

  「還有你老爸啊,對陳師姐的黑絲玉足可是過目不忘呢,跟叔叔我同寢那會天天說夢話,說什麼開著布加迪去山頂泡涼水時,陳師姐脫了襪子的腳是多好看,腳尖踢過水麵時盪開的漣漪又是何其優美~嘖嘖嘖,油膩猥瑣到我都自愧不如吶。」

  「可惜啊,那雙美足,最後他也沒舔到,都是你凱撒叔的咯~」這次芬格爾砸吧著嘴,終於說完了肺腑之談——然後又被憤怒的零轟了出去。

  這一次沒有沙鷹,是複製自楚叔叔的言靈「君焰」,猶如凝固汽油彈爆炸的威能嚇得年幼的路明非心驚膽戰,心中留下揮之不去的陰影。

  幸虧當時是在戶外,最大的損失只是燒掉了半座小山——如果芬格爾的半縷頭髮也算損失的話。

  總之,就這樣在芬格爾三言兩語蠱惑下,路明非不是足控,也被帶偏成了足控,越發關注起女孩子纖細美麗的小腿、腳踝、足底、鞋子、乃至於襪子的款式……並最終在酒德麻衣帶著壞笑的、居高臨下的踩踏下破了處男之身。

  也是後來,路明非才知道那段話出自《過去》,作者叫郁達夫,令人印象深刻的原文是這樣的:

  【譬如在吃飯的時候,我一見了粉白糯潤的香稻米飯,就會聯想到她那雙腳上去。「萬一這碗裡,」我想,「萬一這碗裡盛著的,是她那雙嫩腳,那麼我這樣的在這裡咀吮,她必要感到一種奇怪的癢痛。假如她橫躺著身體,把這一雙肉腳伸出來任我咀吮的時候,從她那兩條很曲的口唇線里,必要發出許多真不真假不假的喊聲來。或者轉起身來,也許狠命的在頭上打我一下的……」我一想到此地飯就要多吃一碗。】

  此刻路明非面對的,就是這樣一對「白米飯」。

  先前調教鞭打時,他捨得抽酒德麻衣的背,腰,臀,唯獨卻不敢抽這腿與足,實在是心疼,捨不得。

  「吃吧。」酒德麻衣笑著,晃了晃腳趾。

  「唔!唔唔唔……唔唔唔啊哈唔唔唔……唔唔唔嗯唔唔……」

  女王話音剛落,路明非立刻撲了上去,捧著這對美足又親又聞,最後直接將腳趾含進口中!

  麻衣姐姐的腳……涼涼的……軟軟的……好舒服啊……

  「呀~呀~小路可真是不矜持呢,明明在學校里是品學兼優的優等生,振臂一呼百人相應的校園男神,在姐姐這裡,卻只能淪為舔腳的性慾奴隸了,嘖嘖嘖~」酒德麻衣打趣道。

  「唔唔唔哈唔唔唔嗯唔……唔唔哈啊啊啊唔唔唔……哼唔唔唔哈啊啊啊唔唔唔唔呵唔……啊唔唔唔嗯唔唔唔……好香……好好吃……唔唔唔嗯唔唔唔……」

  不過路明非已經顧不得酒德麻衣的「威脅」了,廣袤的世界迅速凝聚於眼前一足,舌頭挨個滑過五顆糖豆般的腳趾,舔淨腳縫裡稍稍有些粘稠的香汗,怎麼吮吸都不滿足!

  路明非甚至連趾甲間的縫隙也不放過,舌尖努力往裡面夠。

  「真是變態的男孩子啊,有著貴族公子的條件,卻偏偏架不住性慾教唆,要演三流劣質AV里尾隨無知少女的、垃圾痴漢的劇本……」

  與其說路明非在品足,不如說酒德麻衣把腳整個伸進男孩嘴裡攪動,她的腳趾靈動多變,踩著男孩柔軟的舌面和口腔肌肉舞蹈,不時還微微彎曲腳趾,用趾甲蓋磨蹭男孩的牙齒……權當磨腳石用了。

  「唔唔唔啊唔唔唔唔嗯唔唔……唔唔唔哈唔唔……啊啊唔唔唔嗯唔唔嗯唔……」路明非簡直求之不得。

  不知為何,路明非又想起一首中國古代詩詞《排歌》,據傳是由才子唐伯虎所作,若說芬格爾開了個頭,那這首詩就是他足控路上重要的助力,也是他在很多足控論壇的個性簽名,第一句是:

  【第一嬌娃,金蓮最佳,看鳳尖一對堪夸。】

  腳尖忽然抽出,酒德麻衣笑著放平腳掌,讓男孩舔自己的足底。

  和舔腋時一樣癢,麻衣咯咯地笑,舌頭舔到的地方熱乎乎的,很快又涼了下來,如此,冷熱交替。

  【新荷脫瓣月生芽,尖瘦纖柔滿面花。】

  足底的肉是整隻腳上最為柔嫩的,也是最敏感的,狂舔之餘,路明非總有一股一口咬住的衝動。

  尤其是腳後跟的肉,厚厚的,舔過去時總能清晰留下自己牙齒的痕跡,很淡,很淡。

  白米飯,還要一碗!

  【覺別後,不見它,雙鳧何日再交加?】

  似乎覺得男孩舔的還不賴,酒德麻衣將另一隻美足也伸了過來,腳趾微曲,或用趾甲蓋在路明非臉上刮來刮去,或直接用腳趾頭捂住他的鼻子,讓男孩如願以償吸聞這芳香。

  還不夠!再吃一碗!

  【腰邊摟,肩上架,背兒擎住,手兒拿。】

  覺得時機差不多了,酒德麻衣用大腳趾夾住路明非的嘴角,撐開男孩的嘴,把兩隻腳的腳尖一併放了進去!

  雖然渴望,但男孩的嘴明顯承受不住兩隻腳一起來,頓時被擴張到了極限程度,求而不得的失落湧上心頭,路明非流著口水望眼欲穿……那可憐巴巴的樣子,像極了流落街頭的小家犬……讓人忍不住還想再欺負一下!

  酒德麻衣心滿意足。

  「唔唔啊啊啊啊……唔唔嗯唔啊啊啊啊……啊唔唔唔嗯唔……」

  女孩子肯把腳這種私密的部位讓給女孩子,是否外表著一種權利的讓渡呢?

  是否對兩位姐姐來說,自己能帶給她們安全感?

  如此想著,路明非就算吞不進去,一時也竟捨不得鬆口,還想要再「多吃一碗」,最好無限續杯!

  「呵……」麻衣試了好幾次才抽出腳,哭笑不得。

  「唔?」路明非愣住了,不理解玉足為何離去,嘴裡還殘留著腳心略帶汗澀的芳香。

  正當男孩不解之時,卻見長腿妖姬伸腳,按在自己胸前——酒德麻衣輕輕一揚,便把路明非推得向後仰去,恰好倒在早已等候多時的真綾的雙腿中間。

  男孩只感覺眼前一旋,後腦勺就感到一股柔軟,想棉花做的枕頭,那似乎是少女嬌柔的……陰阜?

  「小路好偏心呀,只顧著和麻衣姐姐玩,真綾姐姐也是會生氣的哦……那麼,就請雨露均沾吧……」

  真綾笑吟吟地伸腳,用大腳趾和二腳趾夾住男孩的耳朵,撥撩他敏感的耳廓,身為下屆影皇兼全面超越白王化赫爾佐格的頂級混血種,她的身體柔韌度,可毫不遜色於接受了數十年訓練的酒德麻衣。

  「唔……」兩股香風隨耳朵被腳趾撥撩的動作從兩後方襲來,除足香外,帶著真綾姐姐一貫的沐浴露的花香味,恰在此時,酒德麻衣踩住路明非硬邦邦的肉棒,令男孩眼色迷離,一時之間被溫香軟玉包圍了,分不清現實與夢的界限。

  天空略微轉陰,雨點如霧飄來,但不影響三人的歡愉,也不影響欄杆外遊人的熱情。

  天堂……也不過如此啊……

  真綾姐姐的腳……也是無上的珍品呢……軟軟的……熱熱的……不用看,路明非憑記憶都可以完美還原出上衫真綾的美足:

  整體偏豐腴,肉感滿滿,趾甲修剪得圓圓潤潤,沒有油彩之類的作裝飾,保持著這個年紀少女玉足最原始也是最純真的樣貌。

  腳後跟肉嘟嘟的,就像真綾姐的大屁股一樣,踩在臉上非常舒服。

  足底的嬌嫩程度也遠勝麻衣姐姐,穿上白色絲襪時,那抹櫻粉就好像浸透了流雲,令男孩愛不釋口。

  較之酒德麻衣姐姐,可謂各有千秋風韻,很難說誰的更好——當然,只要踩在自己身上,就都是最好的!

  玉足賽高!男孩心中高呼。

  「呼……呼……呼……哈呼……」路明非大口喘著氣,因為上衫真綾正用軟綿綿的腳掌左右同時夾住他的臉,來回按揉著,把男孩本就凌亂的頭髮揉得更亂,也把他英俊的面龐揉變形,像話劇演員一樣滑稽。

  酒德麻衣喜歡用手掐男孩的臉,真綾自然喜歡用腳趾頭啦。

  她的腳趾稍微短一些,少了觀賞性,但實用性更佳,趾肉夾住耳朵和臉時軟乎乎的,絲毫感受不到趾骨的堅硬,自然也就不會帶來硌疼之類的不適。

  「哈……啊哈……真綾姐……真綾姐的腳……啊啊哈……嗯呼……」

  臉邊,少女溫暖的體溫通過足底傳來,嫩嫩的腳心好像又軟了些許。

  真綾顯然對足交頗有造詣,腳趾揉擦男孩眼角之餘,用足弓內彎的曲線處托住男孩下巴兩側,腳後跟像肉球般橫在下巴和脖子中間,仿佛什麼另類的脖墊,腳掌前半部分則蓋住男孩的臉,不讓那兩朵緋紅燒出去。

  作為支撐,少女的小腿搭在男孩兩肩,每每踩動時,被足部肌肉帶動的豐腴的膝彎就會緩緩擠壓肩部,通過腿部按摩緩解男孩一天的疲勞。

  路明非就這麼仰著頭,任由姐姐玩的自己搖頭晃腦。

  耳朵,緊緊貼著少女肥美的小腿內側,腳踝的輪廓並不像面前的妖姬那樣明顯。

  真綾姐的小腿……嘖啊,像奶油般柔軟,總是忍不住想趴在上面好好睡一覺啊……

  「啊啦~小路還真是變態啊~喜歡姐姐的身體也就罷了,對腳這種髒髒的地方都會起性慾~變態~變態~」真綾心血來潮,模仿著麻衣的語氣逗弄路明非,聲音嬌滴滴的,與麻衣狐媚般妖嬈的聲線交相應和。

  「呼……我……真綾姐……啊唔……嗯~」

  不給弟弟辯解的機會,真綾蓮步游移,用兩顆腳趾夾住男孩的鼻子,腳心正對著那大口喘息的口部,只是幾次呼吸的時間,腳心就已沾滿男孩呼出來的水霧,幾秒後,這層淡淡的水霧就被男孩貪婪地舔掉。

  「咯咯咯~這算是報復麼?小路?哈咯咯咯咯~」上衫真綾笑了起來。

  就在剛剛,路明非的舌尖在她敏感的足心畫了個圓,留下濕漉漉的口水。

  但男孩顯然並不滿足,繼續用舌頭畫畫,他什麼都畫,從簡單的幾何形狀,圓形、三角形、正方形,到複雜點的花、鳥、雲朵,再到直接以滑舌為筆,在少女肥嫩的腳丫上寫字,寫羅馬文、漢語、日語片假名……惹得真綾笑個不停,一時反倒成了被調教的一方。

  「啊哈哈哈哈~小路你~哈哈哈哈快停下~」

  「小路~咯咯咯咯~別以為姐姐猜不出你在畫什麼~哈哈哈哈~」

  「好啦好啦別畫問號啦~哈哈哈哈~你還真是有夠壞哦~哈哈哈哈~好好好~你剛才在畫肉棒~行了吧哈哈哈哈哈~」

  「停下來哈哈哈哈~不行~姐姐要笑死了哈哈哈哈~別畫肉棒了哈哈哈哈~」

  真綾笑的花枝亂顫,不僅是癢意所致,也為小路正用各種語種在她腳底拼寫「陰莖」二字。

  有時小路也會簡單地畫個圓,再從中間拉一條直線過去——這個國際通用性愛手勢代表著什麼,再明顯不過了。

  「哈唔~」男孩一邊用上下唇瓣舔舐姐姐濕乎乎的足側,一邊寫下一行複雜的文字,這次舌頭滑過的速度明顯慢了下來,寫的時候一字一句,極其鄭重:

  少女瞬間讀懂了那句話的意思——「真綾姐姐,和我一起生個孩子吧!」

  「好啦好啦哈哈哈哈~姐姐要生氣了哦~哦哦哦哈哈哈哈~小路你真是又壞又色啊哈哈哈~男孩子都這樣嗎哈哈哈哈~」

  「你呀~」真綾抓住弟弟亂糟糟的頭髮,寵溺地揉來揉去。

  她又何嘗不想呢?

  要是能和小路永遠生活在一起,好好養幾個孩子,在某個沒有人知道的地方度過餘生,真是夢寐以求的事啊……可惜自己還肩負著蛇岐八家的責任,這種美好的日子,大概也只能活在奢求里了吧?

  算了算了,不想那些不開心的事,現在讓小路開開心心,比什麼都重要!

  「嗯唔……嗯唔唔唔……哈唔……」

  路明非還沒玩得盡興,呻吟忽然就悶了下去——兩顆小巧的腳趾調皮地鑽進他的鼻孔,堵住氣體進出的道路,這樣一來,男孩就只好用嘴巴呼吸了,舌尖對少女敏感地帶的攻勢自然而然地化解。

  「啊哈……」雖然小腳趾進去的部分很淺,但路明非還是忍不住被圓圓的趾甲蓋撓了一下……湧入腦海的足香,更純粹也更強烈了呢。

  「哼~」真綾抿著唇擦去眼淚,拿出腳趾,總算讓這小子停下來了。

  那麼,作為報復……

  「唔——」少女肥嫩的腳後跟突然伸入口中,令男孩的嘴巴瞬間如同一口塞了個大饅頭般擴開,舌頭被死死壓在舌床上,門牙下意識地刮下一層極其淡薄的腳皮,大概是被口水長時間泡皺產生的。

  好好吃!口感也確實像饅頭!

  「哈呼……呼呃……呼……呼……」男孩舔著腳後跟,滿意地蹭了蹭姐姐的陰阜,像只求歡的大貓咪。從這一點上來講,姐弟倆倒還真是相像。

  不經意間,路明非的體溫越發高漲,「龍骨狀態」讓他突破了人類的體溫極限,體溫正飛速上升,落下的雨點還未觸及肌膚便蒸發為淡淡的白霧。

  真綾沒什麼感覺,酒德麻衣血統低,感覺最明顯,在她看來,路明非仿佛變成了一尊燒的通紅的鐵人,肉棒略微到了燙腳的地步。

  「呵……」

  長腿妖姬自然不會因此屈服,雙腳並用,夾著路明非的肉棒繼續狂擼,時而快若驚雷,時而緩如悠雲,時而重如山崩,時而輕若鴻羽,25CM長的巨物在她腳下就像在雨中凌亂的浮萍般無力顫動,無力搖擺,好像下一秒就會射出來似的!

  「呃呃呃啊啊啊……啊哈唔唔唔啊哈……」快感,排山倒海,路明非的身子劇烈顫抖,眼前所見是帶著點肉紅的黑暗——打鬧過後,上衫真綾已經用腳掌捂住了他的的眼睛,徹底踩住了男孩的臉。

  「櫻花醬……很舒服吧?嘻嘻……要好好聞哦……可要是再亂逗姐姐的痒痒肉,以後穿過的襪子就和你無緣了呦~」上衫真綾對弟弟的敏感之處一清二楚,不止是部位,還有踩弄的方式,力度等等。

  「呃呃呃啊呃呃呃……哈呃呃呃呃……」路明非抖得更厲害了,隨時都會大聲喊出來。

  「噓……喊出聲音的話……可就暴露了哦……雕塑前面,可是有不明所以的情侶在拍照啊……誰也不想在約會聖地對心愛的女孩子表白時,碰上這種淫蕩且不堪入目的事吧……你說呢,小路?」

  酒德麻衣起身,友情告知男孩他正所處的情況。

  另一方面,肉棒實在是太燙了,她只能跳著擼揉,快感從逐步爬升的連綿態,轉為沒有規律的點按式,絲毫不給男孩適應的過程,仿佛踩著名為高潮的線瘋狂舞蹈。

  麻衣的提醒並不是挑逗什麼的,春祭隊伍正在通過他們眼前的這條小道,正值人流高峰,人們歡笑,人們合照,還有不少穿著學生裝的青年男女手持奶茶散步看熱鬧,藉機捧著玫瑰花下跪表白的男生也不在少數,結果麼,自然是有人歡喜有人愁了。

  「千萬要忍住哦……小路……」真綾也笑吟吟地提醒,但是腳上動作卻沒有緩解的意思,朝著路明非的小嘴毫不客氣地發起了第二次進攻,就像酒德麻衣已經從單純的雙腳擼動轉為手腳並用,還不怕事大,間歇式地舔舐龜頭一樣。

  「是呢是呢,要忍住啊,小路!」酒德麻衣可從不介意幸災樂禍,舌尖已然嘗到馬眼裡滲出的白濁。

  哈,要來了!長腿妖姬壞笑。

  誰會在乎第二天HNK的首頁被「代代木公園疑似鬧鬼」

  「犬與貓——不明來源的動物叫聲!」

  「幽靈跑車超速事件」等之類的獵奇新聞鋪滿呢?

  「呃呃呃呃……」

  感覺……快要射了!

  不行,路明非,忍住,忍住!

  在這麼多人的公園裡……就算有冥照掩護也太……也太不可以了!

  路明非拼命控制著想射精的欲望。

  再忍忍!再忍忍!等隊伍過去就好了!

  「看來……小路也嘗到被人調教的感覺了呢……」

  然而,上衫真綾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徹底壓垮了男孩苦苦支撐的意念——

  「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路明非忍不住放聲呻吟。

  麻衣與真綾哈哈大笑~

  完了!男孩心中悲鳴。

  「丸太?你在發什麼愣呀,真是莫名其妙,像個木頭樁子似的!」欄杆旁,某個女學生明顯不滿。

  「奈美子,我好像聽見了奇怪的叫聲……就在你身後欸……」名叫丸太的國中生察覺到了異常,放下相機,指向欄杆後面。

  「說謊!除了雕塑明明什麼都沒有!」奈美子跺腳,朝著男孩大吼,「丸太一定是想別的女生了吧,今天放學時我就看見你一直在瞄班長的方向,還盯著人家的胸看!你這三心二意的傢伙,以後再也不和你說話了!」

  說完,竟是直接快步走了。

  「奈美子,等等!聽我解釋,當時是在看新聞啊!今天的京都幽靈飆車案……奈美子!等等!聽我解釋……」男生急忙跟了上去,引得不少遊人面面相覷。

  「但是……我也聽見了,會不會是神明顯靈啊?阿優子,你不是民俗學高材生麼,解釋一下?」有學生握住欄杆,話里明顯沒底,剛才雕塑那邊的怪異聲響起時,恰逢隊伍走過,鼓手奏出最響的鼓聲,導致很多人聽見了,但更多的人沒有聽見。

  「兄啊大和神明八百萬,笑聲還好說,這仿佛男人被撅般的聲音,我又怎麼解釋得過來啊?」他的同伴有些無語,隨口揶揄,「你是光學專業的,倒不如先搬來測量儀器或是紅外線,照照看?」

  「算了,不管了,先撰稿吧!很多人都聽到了,那就騙騙點擊量!」

  「唉呀…小路真是夠壞的啊,不小心弄散鴛鴦了呢~~~」一朵精泉冒出,精液像是剛煮開的茶般滾燙,酒德麻衣嘗了一口,嗯……蛋白質熟了味道確實不如平時。

  「對不起對不起……真不是有意拆散你們的……嘶啊啊啊……」始作俑者在兩對玉足夾擊下欲仙欲死,精泉一朵又一朵。

  「先別急著道歉,兩個姐姐可是還沒有玩兒夠哦~」

  真綾不知何時變了體位,正用腳趾玩弄男孩的肛口,讓肉棒始終保持堅挺——雖然不這麼做,路明非也幾乎不會疲軟,更多的,還是為了調情。

  「唔~~~」男孩大口喘氣,快感再強點,怕是真能噴出火來吧?

  「那麼,敬請享受!」真綾用大腳趾堵住男孩飄渺的呻吟,給予他應有的愛撫。

  「那麼,敬請享受~~~」妖姬呲了呲牙,長腿又一次搭了上去。

  「小路,起來點……你壓到我頭髮了……」

  「啊……抱歉抱歉……」

  正午,明日當懸,盛大的陽光潑過落地窗,有些刺眼。

  鼻尖飄來女孩的發香味,床很柔軟。

  路明非迷離地挪了挪身子,沒有抓到被子……應該是昨晚什麼時候給踢下去了。

  記不得是幾點,以何種方式回到酒店的了,三人倒頭大睡。

  墊子晃了下,似乎有誰離開了床,路明非趴在床中央,依稀看見是個紅頭髮的女孩。

  「早上好呀,小路。」上衫真綾穿好胸罩,微笑。

  「早上好!話說小路啊,你昨晚鞭子甩的力氣好重啊,是不是真的對姐姐們有什麼不健康的想法呢?」酒德麻衣推開浴室的門,踩著水,咬著梳子走了出來,「真是無情,姐姐屁股現在還隱隱作痛哦。」

  「我也是哦。」真綾穿好內褲,嘟了嘟嘴。

  「啊?欸?!可,可不是姐姐你說的,能隨意使用嗎?」少年頓時睡意全無,原地僵化。

  「懂不懂女孩子啊你~」酒德麻衣戳了戳路明非的腦門,濕漉漉的長髮搭在男孩肩上,令後者猛一陣激靈,「就算這個也可以翻頁,但是你那些下流的詞彙又是從哪裡學的啊?我想無論是兩個媽媽,還是卡塞爾學院,都不會教學生怎麼罵人罷?」

  「這……」路明非僵硬地趴著,起床不是,不起床也不是。

  「讓我想想,『賤女人』『婊子』『屁眼都肏爛』什麼的,可是如雷貫耳啊。話說,小路要肏爛誰的屁眼呢?要不要告訴零和繪梨衣呢?」酒德麻衣裹住頭髮,側臥上床,單手撐首,撥撩男孩金黃色的髮絲。

  「這這這……我…這……」路明非緊緊閉上眼,妄圖逃避。

  「作為懲罰,那麼今天……我們就去梅津寺駅吧!」麻衣翻過男孩,在他唇邊輕輕一吻。

  「嗯。」真綾點頭,她已經換上了一身青春洋溢的運動裝,倒是頗有幾分元氣少女的即視感。

  「唔?」愣了半拍,直到麗人鬆口,男孩才反應過來,好像沒有預料之中的怪罪?還有,梅津寺?!

  他一個鯉魚打挺,猛地起身。

  「小路你啊,真是可愛。」真綾笑著點了點男孩的鼻子,只手推倒他,「再賴一會床吧,我叫早餐去。」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