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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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麼,考試結束。各位請坐在座位上不要移動,停止答題……我說『停止答題』了……」

  路明非以一種驚人的速度將筆蓋扣在他的鋼筆上,如同高中時被老師們批判時常做的那樣,他隨即將雙手放在膝頭,表達出一種恭敬的態度。

  本想站起身走向年輕人旁邊的古德里安教授見狀,多少有些怒其不爭地搖了搖頭,站起身走向第一排開始收試卷。

  這堂課是鍊金機械動力學,是他去年沒能通過,只得重修的幾門課程之一,他相信比起上一次坐在這個考場中,他應當能夠考得好一些;其原因主要來自於零昨天一整天的輔導為他勾畫出了課程的大多數重點,事實證明零很會押題,大多數題目都押中了,然而,無論他怎麼苦思冥想,還是無法想起怎樣繪製一張引入風元素和水元素改良後的卡諾循環圖,明明他記得很清楚昨天晚上零一邊小口啃咬著冰淇淋一邊用單手穩定地幫他畫了一張。

  不過,考完這一門,他就暫且不用擔心考試問題了——下一場考試,也是最後一場,是他最擅長的射擊。

  儘管卡塞爾學院是一個培養屠龍者的軍事化院校,然而,暑假仍舊對於大多數學生而言都格外美好,他帶著點開心地用眼神掃過教室里的其他人。

  零自己並不在,去年選了這門課的她是僅有的滿分通過,甚至比公認的尖子生楚子航還略微高上一點,當然不必再修一次。

  他的眼神來回遊移,很快鎖定在了坐在他右前方的,有著紅髮的少女身上。

  她仰頭靠在椅背上翻著手中的小說,銀色的四葉草耳墜搖搖晃晃。

  明明是考試,她卻在翻著書,而監考老師們卻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小巫女沒有什麼檢查的習慣,無論書里是否有夾帶著的紙條或小抄,已經將卷子和草稿紙一起翻轉壓在桌面上的她也不會再去看了。

  ……還真是師姐會有的樣子。

  他偷偷看著那個女孩如水般垂落到椅背後的一頭秀髮,托著腮出神,連教授從他的桌上拿走卷子都沒注意到。

  很快,古德里安教授收集到了所有試卷,學生們也魚貫而出,空曠的教室里,就只剩下兩個人,路明非專注地看著少女翻動書頁的手指,就像是要將那纖細的指尖與她精美得如同雕塑般的側臉刻印在腦海中一樣。

  隨著暖風掀起窗簾,幾縷紅髮被吹起,落在了諾諾手邊的書頁上,她將垂落的頭髮掃回肩後,無意間瞥見了身後探頭探腦的年輕人。

  「師,師姐——」

  隨著少女的指尖飛快地移動,一個小小的餐巾紙團被彈到了年輕人的臉上,雖然不怎麼痛,還是讓年輕人尷尬地站起了身。

  「看啥呢?都這個時候了還不趕快去複習下一門,再掛就要留級了,等那時候你不光得叫我師姐,那個俄羅斯小姑娘你都得喊師姐啦。」

  諾諾將書啪的合在一起,站起身雙手併攏伸了個懶腰。

  小巫女從來不介意在其他人面前展現出自己的女性魅力,而碰巧這種魅力對於路明非的殺傷力極大。

  年輕人撓撓頭,努力讓自己的視線從勻停高挑的嬌軀上挪開,今天的天氣有些熱,紅髮麗人只穿著一件輕盈的吊帶裙,配上輕薄的紗衣,透過紗衣能夠清晰地看見她赤裸的肩頭,讓他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那個,我是在猜師姐看得是什麼書。」

  他說了個謊。

  「《了不起的蓋茨比》,哎,修養這種東西總是要陶冶出來的嘛,看到學生會裡的那群人討論文學時引經據典,就偶爾也想看看咯。」諾諾齜著牙笑,用那本有著燙金封皮的書不輕不重地拍了拍路明非的腦袋。

  「衰仔平日裡也該少打點遊戲,明明你穿西裝也人模狗樣的,等你以後當上了學生會長,行動之前再來幾句經典名言,什麼『隱藏自己的判斷是一種真正博大的胸襟』之類的,就能讓手下人替你出謀劃策,自己坐在一邊等著計劃出爐啦。」

  路明非點頭如啄米。今天諾諾就像是有什麼心事一樣,跟自己講話時多少少了幾句白爛話,儘管笑容仍舊如同過去那樣燦爛。

  他想要問一問,卻並不敢於出聲,最後,他伸出手指,指了指那本書。

  「師姐看完了,能借給我看看嗎?」

  ——看完了之後,可以理所當然地上門去還書。

  也許,還能再多和師姐說些話,他這樣想著,就像是過去的許多次那樣,無事不登三寶殿,儘管想要和諾諾再談久一些,可最後,如果不借著所謂「事情」,他甚至不敢於開口。

  「行,反正也快看完了。」縴手將書放在路明非面前,他本能地伸出雙手去接,隨即,諾諾便瀟灑地轉過身,發尾掃過年輕人的臉頰。

  「之後看完了還我,我不在就還蘇茜好啦……這本就是她借給我的。」

  尚且沒有來得及說一句好,小巫女的倩影便飄然離去;年輕人的雙手握著書本,卻並沒有心思在意做工考究的書本本身,仍舊殘留在鼻端和周遭空氣中的發梢味道讓他本能地用力吸了一下鼻子,風中仿佛聽到了小魔鬼的嘲笑。

  ——結果,書並沒有還回去。

  這個帶點悶熱,令人不快的陰天裡,無論是蘇茜還是諾諾都不在,似乎,趁著暑期,她們出門旅行了。

  他回到宿舍,宿舍里堆滿了空瓶子,亂七八糟的包裝袋,塑料盒,吸管與其他東西。

  這是前幾天,芬格爾畢業時兩人一起胡吃海喝後的結果,讓宿舍里即便開著空調也有點散不去的醬料味兒,他自己也懶得扔。

  現在那隻敗狗已經畢業離開,這間宿舍里的敗狗就只有一隻了。

  坐在床上,將床旁邊兩人喝剩下的半罐啤酒灌進嘴裡,然後一股腦地仰躺下來,他將空罐子精準地丟進了張著口的外賣盒,想著等之後再一起丟掉。

  隨著最後一門考試結束,本該動身回國的年輕人,卻沒有了立刻回國的心思。

  畢竟,上一年他弄出了那麼大的動靜,他的家人們大概不會再歡迎他,也許等到睡醒後查查成績,再決定是呆在圖書館還是打開電腦較好吧?

  閉上眼睛,考試後的年輕人們總是那麼容易疲倦,他很快就睡著了。

  隨著身下的某種粘膩,甜美的快感,他勉強睜開沉重的眼皮。

  窗外的陰天,不知道何時已經轉晴,陽光明媚到刺眼;只是,與其他的奇異情形相比,這件事還不足以讓他感到驚訝。

  周圍的一切都顯得華貴,且一塵不染;無論是床尾雕刻著出自《聖經》的幾句拉丁文詩篇的碩大擺鐘外殼上鑲著金絲的美麗紋路,亦或龐大到似乎足以讓好幾個他站在其上盪鞦韆的,掛在天花板上的華麗水晶吊燈,亦或是波斯花紋地毯盡頭蜷縮著的,擁有如同水般柔順皮毛,連毛髮的花紋都與地毯上的花紋維持一致的美麗波斯貓,都令他感到一切是那麼虛幻,可湧進鼻端的,混雜著薰香與女孩子體香的氣味,卻令他感到這一切真實得不像夢境。

  ——等等,女孩子的……體香?

  他飛快地掀開那床纖薄的絲絨被,旋即,維持著優雅的跪坐姿勢的麗人,便向他抬起了水藍色的眼帘。

  一絲不掛的麗人令他本能地轉過腦袋,可是卻忍不住又轉過眼珠去偷窺她那精緻得如同白玉雕塑般的裸體。

  還從來沒在AV之外見識過女孩子的裸體的他,怎麼可能靠自己就腦補出那麼精緻的裸體,怎麼可能腦補出女孩子用嘴侍奉時的那種幾乎令他的腦海一片空白的濕潤而甜美的快感?

  「早上好,親愛的主人。」

  忽視了尚且在迷惑之中的年輕人,零平靜地出聲,那句「親愛的主人」就像前幾天晚上她給自己補習時的「這裡是重點,背下來」的語氣一樣,聽不出開心或不開心。

  可是,即便嘴上在向自己問好,手指的動作卻仍在持續。

  隨著指尖優雅的上下動作,整根肉棒都在渴望著射精的狀態下顫抖不已,她簡單地問完一句早上好之後,便又一次低下頭。

  就像是已經為年輕人口交過了無數次一般,零的舌尖幾乎是瞬間便控制住了年輕人的敏感帶,沿著尿道口向著龜頭正下方輕輕掃過,將本就濕潤的包皮系帶弄得更加透濕,隨著麗人漏出的淫靡喘息聲,年輕人忍不住死死抓住了床單,原本分叉開的雙腿近乎本能地縮緊,而就像是因為年輕人的反應而得到了激勵一樣,零用自己纖細的指尖撩開因為口交而垂落的秀髮,然後,便將路明非那根粗壯的性器一口氣吞沒到了最深處。

  「唔……唔咕嗚嗚嗚嗚嗚!」

  很難形容路明非此刻的感受。

  羞恥,慌亂,征服感,這一切複雜的感情被激烈的快感衝散,生平第一次被女性服侍性器便是深喉口交,那強烈得令人恐怖的吸吮感,與粘膩的濕潤感以及零主動吞咽肉棒帶來的磨弄快感,一同榨取著這根從未享有過女性溫存的性器。

  「咕啾……啾嚕……卟啾……」

  更加可怕的是,零甚至熟練地在口交的同時用雙手玩弄著肉棒的末端與卵袋,就像是侍奉一件珍貴的國寶一般,那酥軟的手指輕輕磨弄著卵袋上的每一條紋路,就像是要給男人梳理出一條射精用的通道一般;而隨著螓首的來回搖晃讓整根肉棒進進出出,她的舌尖也同步地來回搖動著舔舐著肉棒底部,粉舌輕輕晃動帶來的淫靡水聲,令年輕人幾乎六神無主,即便是他再如何想要堅持下去,也在不到一分鐘後便抵達了極限。

  「零……快拔出來……射……射了……」

  ——可是雖然喊著「親愛的主人」,零卻似乎並沒有特別聽從男人的話語的意思,隨著他本能地挺腰,儘管那小巧的喉嚨被塞滿,麗人的唇瓣里也漏出些許因為缺氧而漏出的呻吟,可她仍舊將整根粗大的肉棒格外勉強地全部吞下,年輕人只能感到整根肉棒抽搐著噴射的快感,直到最後一滴精液也被那仿佛魔窟的嬌嫩檀口榨出,零才再度抬起眼帘,輕輕含弄著整根肉棒,就像在用唾液為肉棒做著清潔一般,直到最後一滴精液也被舔弄得乾乾淨淨,她才慢慢將肉棒吐出。

  「你,你這是做什麼……」

  ——年輕人低聲質問著少女,可是,嬌小的少女只是跪坐起身體,將那沒有一絲毛髮的光潔陰阜與盈盈一握的溫軟乳峰一併展現在他的面前。

  「就像是過去一樣,為親愛的主人排解性慾。」零如同之前一樣平淡地回答,低下頭,在那根略微委頓下來的性器上輕輕吻了一下。

  「考慮到主人和女主人今天要和訪客會面,希望主人能夠略微收斂一些平日的淫亂行為;如果剛剛的口交不夠的話,可以再做一次。」

  ——不不不,已經夠了!

  倒不是因為他的體力耗盡了,只是他懷疑再這樣下去的話,自己會根本無法起床。

  還有,女主人是誰?!

  零輕輕頷首,從那張寬大的四柱床上離開,當路明非期待著看到女僕服時,零卻只是將一件略微帶點透明感的圍裙掛在了脖頸上,而後雙手在腰後繫緊蕾絲系帶。

  這淫蕩的裸體圍裙讓他剛剛才射過一次的肉棒又變硬了幾分。

  可是,還殘存著些許理智的年輕人還是忍不住發問。

  「這……裸體圍裙……」

  他記得,之前自己曾經收藏過許多女主角穿著裸體圍裙的色情漫畫……可是他完全沒想到自己的腦補能力竟然已經達到了這種程度,恐怕就連瑟琴寫手也不會輕易採取如此誇張的設定。

  「這個,是不是不太合適……」

  「比起之前的貓耳肛塞,我還是更青睞裸體圍裙,親愛的主人。那麼,就容我先行告退了。」

  零平淡地回答。

  「對了,那個,女主人是……」

  ——他忍不住提高了點聲音,眼神掃過金髮少女那如同白玉般嬌艷的背影,以及隨著邁開步子而微微晃動著的嬌臀。

  零用不著回答,因為很快,與臥室相互連接的浴室門打開,而路明非的呼吸也幾乎停滯。

  那是他曾經見過一次的裸體,只是,與三峽底那冰冷的水流中蒼白的少女不同,此刻諾諾的肌膚是紅潤的,甚至於艷麗的,就像她那因為沐浴過而顯得更加勾人的臉龐一般,而她那對比起零而言豐盈得多的挺翹酥乳則和身下那仍舊粘著些許水滴的小塊陰毛一樣,大大方方地展露在外,全身上下唯一的布料便是包裹在頭頂用來吸水的浴巾,所以他看不到那一頭美麗的紅髮。

  「就算是那麼早醒過來,也不能再做一次了哦……不過一定要做倒也沒問題,就是要稍微快一點……」

  ——就像是默認了他會做下去一樣,麗人大大咧咧地坐到了他的床邊,而路明非的眼神也近乎被磁石吸住一樣的,緊緊盯在了麗人胸前的那一對豐盈之上,隨即上下挪動,將柔軟嬌嫩的香肩與緊緻卻赤裸的纖腰一起看了個痛痛快快。

  在死死盯著諾諾看的時候,他甚至都開始痛恨起了自己的爛慫,明明,對方都已經做好了被自己肆意玩弄的準備了,像這樣只是盯著算怎麼回事,你在春夢裡都什麼也不敢做麼?

  最後,還是紅髮少女更加主動一些。

  「餵……都做了那麼多次了,像這麼盯著人看要長針眼的!」諾諾臉頰一紅,不輕不重地彈了彈年輕人的額頭,旋即站起身將浴袍套在自己那勻停的嬌軀上。

  「再想做就要等到晚上了。弗拉梅爾先生和他的得意門生要來拜訪,作為家族的領導人,平常胡鬧也就算了,可不能在宴會上動手動腳哦。」

  路明非又一次感到自己的世界觀被狠狠抽了一耳光。

  家族領導人……自己哪有什麼家族?

  還是說實際上自己失蹤的父母親是不亞於凱撒的老爹那樣的大人物,實際上自己是歪嘴龍王,一聲令下十萬混血種趕來朝賀……想想也不會有這種事。

  算了,反正是夢境,自己又為何要操心這種事?

  他赤裸著身體起身。

  夢境中的他體型比現實里要勻稱一些,多少有些青年俊傑的氣勢,只是身高上還是有些抱歉。

  將甚至沒來得及繫緊浴袍的師姐強行抱進懷裡,在對方的唇瓣上吻了一下——如果是夢境的話,做這種事,應該也沒問題吧?

  感受著嘴唇上那完全不像是夢境的甜美觸感,他慢慢軟下身體。

  「現在再反悔也不能做了哦……笨蛋……咕啾……嗯啾……」

  若是這個夢能再久一點就好了。

  他想著,隨著自己的舌尖滑入諾諾的唇瓣之間,他熱情地吸吮起麗人檀口中那帶著淡淡清香氣味的唾液。

  ——既然,是夢……那關心接下來的什麼梅爾導師,又有什麼意義?將零也叫上,諾諾也一起,一直做到醒來為止……這才是正確的吧?

  ……哎呀,哥哥,沒想到你這麼快就代入了家主的身份……不過,今天的會面還挺重要的,哥哥確定要錯過嗎?

  ——某個熟悉的,聽起來既讓人厭惡又讓人依賴的聲音,迴響在他的腦海中。

  果然,是他在搞鬼!

  「對不起,諾諾……還是稍後再做吧,我趁著會面之前出門走走。」

  他拼命讓自己的眼神從諾諾那浴袍遮掩的一抹酥胸上挪開,旋即,用另一件浴袍遮掩住自己的身體,甚至來不及穿鞋,便赤足走出了臥室門。

  身穿黑色燕尾服的小魔鬼,的確就坐在走廊盡頭的窗台上,身體向外傾斜,隨著窗外的暖風吹過,小魔鬼高興地抬起了一隻手,向路明非打了個招呼。

  「早上好,我親愛的哥哥。相信你的睡眠質量不錯,對吧?」

  「睡得不錯——媽的,不是這個問題!好你個鹹濕小鬼,趕快給我把一切變成原來的樣子——」

  他惱火地上前,打算抓住這個看起來眉清目秀卻一肚子壞水的傢伙,最好能一口氣把這混蛋從樓上推下去。

  路明非自認根正苗紅,接受無產階級教育,多少也算得上是個社會主義接班人,雖說平日裡開後宮的夢沒少做,穿裸體圍裙的女僕AV也沒少看,但真把他放在這個位置上,他還是本能地感到了尷尬。

  「喂喂喂,我說我親愛的歐尼醬啊,不至於這樣子吧?我給你安排的這個未來可是精心設計過,憑藉多次契約計算出的完美未來呀,光是這個莊園就讓我肝了十幾個通宵……你看,我頭髮都快掉光了——」

  明明仍舊是一頭漂亮得如同綢緞般的黑色髮絲,他還是低下頭,給路明非看著自己的頭髮。

  「我恨不得馬上就讓你頭髮都掉光……」

  他咬著牙齒上前,裝腔作勢地想要真的扯幾根頭髮下來,可路鳴澤就像是能夠猜到哥哥接下來的行動一樣,從窗台向外一翻。

  雖然實在討厭這個小魔鬼,可他還是本能地伸手去拉,但年輕人的手腕只是一瞬間便被小魔鬼握住,兩人一同向外翻去,他想要驚叫,卻只是穩穩地落在了走廊外的露台上。

  「從正常的路過來要繞一圈,畢竟,對於混血種來說,這種高度可不算什麼。」路鳴澤滿意的舉目四望,一時間,連路明非也忘了該譴責小魔鬼,畢竟周遭的田園風光仿佛綢緞上鋪展開的畫卷,如同《魔戒》電影中的中土風光般的山巒就處在地平線的盡頭,而樓下顯然精心打理過的花圃和牆壁上鋪展開來的爬山虎,則讓這棟建築有著如同路明非過去的家一般的親切感。

  「怎麼樣,哥哥?看你這表情我就知道你喜歡。」

  路明非只好點了點頭。

  「喜歡是喜歡,要是這不是夢就更喜歡了。等哪天我再做夢的時候再來仔細看你這成果吧。」

  路鳴澤笑了笑。

  「誰告訴你這是夢了,我親愛的哥哥?這個莊園造價約1.4億美元,是路家在世界各地擁有的數十處地產中的一處,也是你最喜歡的一處。所以,你帶著夫人,女僕長,貼身侍衛和秘書小姐,當然還有我這個可靠的管家一起來度過夏日時光,也沒什麼奇怪的對吧?」

  ——去你的,哪有富貴人家會雇你這種看起來未成年的管家?

  「你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小說設定?霸道總裁文看多了?還是說贅婿文看多了,等凱撒老大和我說上一句『離開學生會,卡塞爾無你容身之地』,然後我就歪嘴一笑,一大群黑西裝的傢伙恭迎我回歸什麼的……」

  路明非忍不住想要吐槽,而路鳴澤則只是淺淺地鞠了半躬。

  「當然並非如此,哥哥本就用不著做他人贅婿,加圖索家族固然身為名家,然則,與東方那格外強大的路氏相較,也不過等而下之,昔日哥哥剛進入卡塞爾學院時就在自由一日裡將他擊敗,那之後,哥哥也一直都是卡塞爾學院最為耀眼的明星,更是連續擊滅龍王級目標,能夠吸引到眾多女子的青睞不也是理所當然的麼?」

  ——不不不,雖然好像有些對的地方,不過,我怎麼又成耀眼的明星了?

  就我?

  沒有零全力carry第一年就要留級的我?

  還有,雖說是殺了兩個龍王,但這些功勞也沒計算在我頭上啊?!

  看著他瞪大的眼睛,俊秀少年優雅地一笑,看起來真的有些管家的感覺。

  「哎呀……真是貴人多忘事,哥哥總歸還記得希爾伯特-讓-昂熱與路山彥的友誼吧?自從元末群雄並起,劫奪龍脈之時,路家就已是遠東最優秀的混血種家族。那場『夏之哀悼』中,秘黨失去了眾多強手,但他們兩人除外。他後來回到祖國,辛亥革命之時,他與國父一同舉起義旗,之後於抗戰期間輾轉於中美之間,為那位教員先生和他領導下的根據地送去了大量技術資料和藥品,還親手殺了蛇岐八家當時的兩位家主……拜此所賜,他可謂是【兩個世界的英雄】,你去網上搜索一下,還能看到他和偉人親切握手,共進午餐的照片哦。」路鳴澤像是在講課一樣圍著他走來走去,眼眸中流淌著融化般的金色。

  「可惜可惜,那麼偉大的人幾年前去世了,被寄予厚望的路家長孫自然就成了新一任家主,你可一定要不負校長和路先生他們的眾望呀!」

  ——不,這個故事的最開始我是聽過的,可是,無論是梅涅克-卡塞爾還是路山彥,都應該死在卡塞爾莊園,後面的故事也無從談起才對……

  「是啊,哥哥。這一切的確都不是現實。」

  少年人笑了起來。

  「只要哥哥說一聲『好』,這一切就都會成為現實。從小就受到良好教育,早早就覺醒了血統的哥哥,當然不會被卡塞爾學院的教育所難倒,而父母都在執行絕密任務,十多年沒有回歸,現在哥哥放棄了過去的遠大志向,只想要肆意享樂,又有誰能阻止得了呢?」

  的確,一切都顯得很美好。

  路明非用力搖頭,暫且拋下腦海中的胡思亂想。

  「這肯定不是什麼客戶回饋服務,打開天窗說亮話,這次要我多少命啊?」

  路鳴澤搖搖頭。

  「不不不,至少今天我可不是來向哥哥推銷業務的,再好的業務,也得有個試用期,就像是哥哥因為信用卡欠款而沒敢買的色情網站會員也有12小時試用一樣,這個道理作為業務員還是懂的。」路鳴澤狡黠地笑了起來,「畢竟是哥哥嘛,試用期會比12小時長一點,持續到今天午夜。不管是灰姑娘還是醜小鴨,都要過了午夜才能變成白天鵝的不是麼?」

  路明非一愣,不知道該先吐槽灰姑娘變不成白天鵝還是該吐槽醜小鴨不是狼人,不用在午夜變身,可是路鳴澤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消失,只留下空氣中混雜著咖啡香味的薰香氣息,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把一個精緻的咖啡杯放在了路明非的手中,霧氣與熱度擴散開來,液面上甚至還畫了些奇形怪狀的拉花。

  ——他站在露台上,小口啜飲;路鳴澤很懂得他的口味,咖啡里加了不少牛奶和糖。

  在他將最後一口咖啡喝光的時候,他搖了搖頭,將杯子留在露台欄杆的扶手旁。

  既然有這種試用,那就不用白不用——反正這是個夢境,在夢裡多做點也算不上是道德滑坡,思想敗壞;這樣想著,他輕輕推開露台後方的房門,沿著走廊前行。

  路上,每一位快步走過的女僕都如同理所當然般提起裙裝對他做出優美的屈膝禮,他根本不習慣於女僕們的服侍,向著她們尷尬地笑,結果總是女僕們飛快地跑開。

  仿佛知道年輕人不熟悉莊園的環境一般,那漂亮的莊園牆壁上用圖釘釘著一張快遞標籤紙,其上用馬克筆寫著「向辦公室」——怎麼看怎麼違和,不過,似乎除了自己之外,並沒有人注意到這一點。

  很快他便停在大門口,他站在門口,等待片刻,輕輕敲了下門。

  出乎他意料的,門竟然沒鎖——僅僅只是手指輕輕一碰,門就向內打開;而更加出乎他的意料的是,那張奢華程度和他所見過的校長辦公室中的大桌相比也毫不遜色的深色辦公桌上,堆成一堆的文件里,兩位美麗的女孩正彼此喘息著糾纏在一起。

  「小櫻花,小櫻花救命啊,她,她要吃人了……噫呀!」

  ——不過即便同樣足以稱為美麗,兩人的容姿也仍舊有差距。

  如果說戴著眼鏡的女孩子,大概算是那種認真學習類型的班花,無論在學業上還是容姿上都是無可挑剔的優秀的話,那麼,那個如同水蛇般用自己那一雙妖艷的修長裸腿糾纏著身下麗人的腰際的麗人,則已經超出了【優秀】所能描繪的程度。

  那不著寸縷,幾乎詮釋了「完美」這個概念的嬌軀仿佛對待獵物的捕食者那樣地磨蹭著懷中同樣近乎一絲不掛,僅僅剩下大腿上的制服黑絲的少女,仿佛女王般的麗人俯身低頭,啃咬著懷中麗人那帶點嬰兒肥的臉蛋,而手指則在懷中少女的玉臀上反覆磨弄著,每一次手指輕輕掃過懷中麗人那多少有些豐盈的臀瓣與溫軟腰際,她都會裝模作樣地扭動著身子試圖擺脫,一邊用著帶點勾引的詞句向著路明非出聲。

  「呼……畢竟,小櫻花一直都在陪他的小嬌妻,一點也沒有時間關心我們嘛……我們這些可憐的後宮佳麗,就只能一邊羊車望幸,一邊相互親吻磨弄,度過漫漫長夜了呢……咕啾……」

  說著,麗人格外淫蕩地伸出舌尖,輕輕舔過自己的芳唇,隨即又低下頭,輕輕啃咬著懷中少女的鼻尖,然後再向下親吻她的嘴唇,被靈活的吻技玩弄到兩眼迷離的少女顧不上扶正自己的眼鏡,本能地伸出香舌,迎接著眼前人的吻。

  路明非側過頭瞥了一眼丟在旁邊,手工定製的女士西服,和從衣袋裡散落出的名片。

  蘇恩曦這個名字,怎麼想也沒聽過——可是,不可思議地,就像是他的內心裡知道眼前的兩位少女已經和他定下了到死亡為止的契約一般,他知道無論怎麼樣對她們上下其手,都不會讓她們的好感下降,換句話說,就是他常玩的Galgame里,已攻略完成的角色。

  很快他也想起了另外一個名字,不知道這兩位美少女是路鳴澤從哪裡拐過來的……但他暫且不想再思考了。

  所謂的入戲就是這種情形吧?

  「麻衣又在欺負良家婦女了。」

  他上前,作勢要拍麻衣的臀瓣,可剛剛才抬起的手指又僵在了半空,就像是過去那個連碰一下女孩子的手指都會緊張的衰仔明非在阻止著這個將寵幸自己的女孩子們當做理所當然的少爺的動作。

  「是呢……我就是在欺負良家婦女喲?那麼,小櫻花要怎麼懲罰我呢?雖然之前小櫻花送給我的那些小道具我都很喜歡……可是,還是更喜歡肉棒哦?當然,是您的……」

  可是,那擁有驚人柔韌性的麗人,仿佛背後長著眼睛那樣,蜷曲起自己的裸背,仿佛雌貓般向後高高翹起那仿佛蜜桃般的美艷翹臀,順勢低下頭,輕輕含弄蘇恩曦的一側乳首,讓麗人那被親吻到沾滿兩人唾液的櫻唇因為悲鳴而微微張開,舌尖也無法自抑地向外微微吐出,看起來艷麗而淫蕩。

  而路明非那仿佛要跳出胸腔的心跳提醒著他,手指上那格外溫軟的觸感,是無可爭議的【事實】。

  再怎麼糟糕的念頭都會被眼前的絕麗少女所接受並履行,無論是讓她像是調教本里那樣戴著口球與自己一同出門也好,還是說充分發揮柔韌性戴滿性玩具被塞進柜子里也好,她什麼都願意為自己做。

  他吞了口口水。

  這些當然都很好,可是,如果說有什麼事情是死宅最喜歡腦補的,便是看著兩個水靈靈的女孩子搞給自己看,然後自己再加入其中。

  「誰說要懲罰你了,麻衣?當然是和你一起侵犯良家婦女呀!」

  徹底放飛自我的年輕人,隨即便在蘇恩曦那艷麗的悲鳴中,將肉棒抵上了她那被小塊陰毛覆蓋著的嬌嫩陰戶,在剛剛麻衣那靈活的百合玩弄下,那蜜穴濕潤到肉棒只是輕輕抵在其上便被大量的愛液弄到滑開,可龜頭蹭到充血陰蒂的一瞬間,蘇恩曦還是控制不住地淫哼出聲。

  「不行……小櫻花,還不可以插……馬上……小櫻花還要和弗拉梅爾家……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隨即,她的聲音被陽物猛然插入小穴瞬間的快感所壓倒,艷麗的悲鳴聲中,路明非體驗到了一種極端的快感。

  ——自己和女孩子做了。

  而且,並不是自己熟悉的女孩,而是其他人,但這算不上什麼,諾諾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他隨時可以得到,再也沒有為了她而窮心竭力的必要,那麼,為什麼不隨手採摘一朵向著自己盛開的野花呢?

  畢竟,這是他應有的【權與力】——

  「真不愧是小櫻花……薯片妞兒,乖乖被我們兩個一起侵犯就好……嗯唔……咕嗚!」

  帶著些許如痴如醉的笑容,麻衣低下頭,像是要從麗人的那一對美乳之中啜飲出乳汁一般,用力吸吮著蘇恩曦那因為身材豐盈而顯得格外圓潤飽滿的美乳,這讓少女的小穴一陣激烈的縮緊,也讓年輕人抽動的速度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許多,作為第一次插入小穴的對象,那一對肥嫩溫軟的嬌臀成為了最為合適的緩衝,每一次抽插,豐盈的臀瓣都泛起肉浪,讓蘇恩曦那那豐滿的裸體艷麗地來回扭動著發出一陣陣淫哼聲,只不過,男人並沒有忘掉他身邊還有著另一位更加美麗的女性。

  「咕嗚……小櫻花……今天也太急色了……哈啊……是因為馬上要去和客人……用早餐嗎……」

  他粗暴地併攏食指和中指,然後,強行插入了麻衣的小穴之中。

  儘管剛剛一直在進攻,可一直磨蹭著蘇恩曦那豐盈嬌軀,帶來的可不僅僅是些許汗水而已,雖然不像是此刻正被肆意侵犯的眼鏡娘那樣,每一次抽插都飛濺出愛液,將路明非的股間全部打濕,也已經潤滑到了可以被手指插入的地步——而且,就像是早就做好了被男人肆意玩弄的準備,僅僅是兩根手指輕輕攪動了數下,麻衣的小穴便已經被愛液浸透。

  「噫呀……呀啊……手指的動作……好過分……」

  隨著指尖的輕輕顫抖,麻衣扭過自己那柔若無骨的纖腰,用赤裸的玉臂環住男人的脖頸,隨即便主動吻上了路明非的嘴唇,而那雙格外柔軟修長的玉手,就像是在邀請路明非撫摸一件珍貴的寶物一般,將年輕人那隻空閒的手掌引向了她高高挺起的淫魅豪乳。

  不過,又有什麼寶物能比這對酥胸更奪人眼球呢?

  即便在世界級的T台上也足以碾壓一眾佳麗,在豐盈飽滿的同時維持著完美挺翹的巨乳,在男人的手中靈活地改變著形狀,像是在用自己的那份柔軟和溫暖嘲諷著那些用假體讓自己的乳房更加挺翹的女性。

  手指上傳來的觸感與親吻的感覺一樣如夢似幻,隨著嘴唇被傳遞過來的,兼有飽含媚意的薰香氣息和甜美的唾液味道,他一邊繼續激烈抽動著手指,一邊用另一隻手猛烈地揉捏著麻衣的那一側香軟乳峰,而下身那因為興奮而加速抽動的男根則猛烈叩擊著蘇恩曦那溫熱的子宮口,帶給這位天生精於計算的天才少女完全無法計量的快意,已經被麻衣玩弄到濕透的小穴,僅僅是在數分鐘的抽插後,便幾乎抵達了絕頂。

  「小櫻花……哈啊……以前明明都是我們……自己動的……今天……噫呀……要……要去了……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蘇恩曦的身體一陣陣地痙攣著,夢境中,路明非感到自己就像是當初拿到了路鳴澤給予自己的秘籍時一般,身體強壯到驚人,肉棒則更是堅強如鐵,每一次他的性器猛烈撞擊麗人的軟肉,蘇恩曦的嬌軀都在那光潔的桌面上搖動一下,而男人的腰際和麗人的股間相互撞擊時的水聲甚至都有點吵人,在這樣激烈的抽插下,甚至沒能撐過五分鐘,蘇恩曦便抵達了第一次的絕頂,可早上剛剛被零榨出來過一次,現在男人完全沒有想要射精的欲望,反而因為麗人那過分激烈的反應而越發興奮——他在蘇恩曦迎來高潮的一瞬間將肉棒拔出,隨即,忽略了一旁仿佛案板上的魚一般淫蕩地挺起腰際又跌落,在高潮的餘韻中仿佛失禁般雙腿攤平,噴射出粘膩愛液的眼鏡娘,他將麻衣的嬌軀翻了個面,讓麗人與蘇恩曦一樣仰躺在辦公桌上,隨即,那根沾滿了蘇恩曦的淫液與他的先走汁的雄根一口氣插入到旁邊那絕色的高挑麗人同樣做好了準備的花徑之中。

  「咕嗚……三無妞兒……該不會被小櫻花干到爬不起床了吧……哈啊……小櫻花的肉棒……動作也太激烈了……噫呀……」

  雙手緊緊攥住麗人的那對乳房,仿佛要在其上留下永久的印記一般,路明非肆意揉捏起了那一對美乳,每一次乳溝之中溢出些許汗水,都會成為他的雙手最為合適的潤滑劑。

  隨著掌心粗暴的磨弄,那兩點格外嬌嫩美艷的櫻色乳首,很快便充血到微微發紫,可路明非的手指就像是毫不在意那樣繼續上下搓動揉弄著,而肉棒則仿佛有著無窮無盡的精力一般加速。

  「不過……哈啊……想用這種插法……擺平我的話……可不行哦……咕嗚……小櫻花……」

  比起蘇恩曦來說要更加緊窄也更加溫暖的蜜穴,似乎也有著比蘇恩曦多得多的經驗,隨著麻衣在辦公桌上靈巧地放鬆腰際的同時雙腿回勾,路明非感到自己的肉棒仿佛正在被某種蛇的喉嚨緊緊夾住一般——而與蛇格外類似的,是麻衣那兩條修長而絕美的玲瓏玉腿,男人自然不知道麻衣修煉過忍術,可那柔韌之極地回勾,在年輕人的後背上畫著優雅的圈子的裸足,就像是在提醒著路明非,眼前的少女可不是對交合一無所知的雛兒一般。

  「那麼,就試試看……」路明非低聲說著,隨即向著仰躺在一旁,食指搭在微微張開的唇邊,恍惚地喘著氣的蘇恩曦發布了命令。

  「對這個侵害良家婦女的採花賊,我需要你的幫助——」

  剛剛還和麻衣精誠合作的年輕人,轉眼間便改換了陣營,可是就像已經習慣了小櫻花的不靠譜一般,蘇恩曦頓時便漏出一個慌亂的笑意,然後撐起了身體。

  「嘿嘿……管帳丫頭當然要幫助小櫻花抓賊啦……對吧,麻衣……嘿嘿……這下,麻衣可就跑不掉了……咕啾……」

  帶著滿臉的淫靡笑容,麗人撐著剛剛才絕頂的嬌軀轉了個向,這一次,她低下頭,雙眸閃閃發光地看著麻衣那因為承受男人的侵犯而大幅度張開的一雙玉腿中間。

  被精心修剪成剛好遮住小穴入口的蜷曲陰毛,此刻已經吸飽了愛液,隨著男人的肉棒肆意抽動,麗人那堪稱名器的小穴軟肉被干到微微外翻,而全身上下最為敏感的陰蒂,也隨著肉棒的大幅度抽插而翻開又閉合,充血到極限的陰核在小穴和肉棒結合處的肉縫頂端清晰可見。

  而按照路明非的命令,蘇恩曦俯下嬌軀,將眼鏡丟在一邊,一雙溫軟玉臂攬住麻衣柔若無骨的纖腰,隨即,便閉上一雙美眸,用舌尖一口氣抵上了那充血到極限的陰核。

  「麻衣的……咕啾……淫水……有……小櫻花的味道……滋滋……」

  仿佛整個身體都被電擊,麻衣的嬌軀一陣淫蕩的扭動,腰際更是整個向上挺去;無論有過多少性事上的經驗,在抽插過程中,陰蒂也只會被肉棒觸碰,可此刻伴隨著肉棒的刺激,蘇恩曦那柔軟濕潤的舌尖也努力伸長,輕輕搔弄著小穴邊緣的些許毛髮和敏感的蜜肉,再用舌尖裹挾著那些纖細的陰毛與陰蒂親密接觸,帶來一陣陣令她近乎瘋狂的磨弄與刺激感,隨著舌尖與肉棒親密無間的配合,麻衣仿佛泄憤一般地用雙手猛烈搓揉著蘇恩曦那被愛液弄濕的豐滿臀瓣,可儘管這讓敏感的眼鏡娘在親吻的過程中嬌哼不已,對讓麻衣在如此激烈的淫弄下堅持住卻毫無幫助,儘管比蘇恩曦要擅長交合許多倍,她還是在一男一女的夾擊下很快臨近了頂峰。

  「不行……不要舔……咕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隨即,她的整個身體都在快感中挺起。

  仿佛銷魂蝕骨般的名器全方位地箍縮著路明非的那根粗壯性器,每一次肉棒前後動作,那遍布皺褶的泥濘甬道都帶給他幾乎讓他眼冒金星的瘋狂快意,而隨著高潮,這種緊窄包裹帶來的快意接近了極限,讓他的腦海中也只剩下了「射精」這一個念頭。

  「我也……要射了……麻衣,給我接好……」

  他猛烈地扭動腰際,麻衣的纖纖十指因為高潮的快感而無法自抑的收緊,陷入到蘇恩曦那一對溫軟肥臀之間,隨即,幾乎不亞於零剛剛的榨精的大量精液噴涌而出,他那在射精後仍舊維持著半勃起的肉棒來回動作著,將小穴中精液混雜著愛液,被打散成泡沫的白濁向外帶出,絲毫不嫌棄淫水與濁精混雜帶來的腥味,蘇恩曦帶著接近痴迷的歡欣笑容低下頭舔吮著麻衣的蜜壺入口,讓美艷的女忍者的嬌軀有氣無力地嬌顫著,看著眼前這淫靡艷麗的風景,路明非感到一種非比尋常的喜悅和征服感。

  ——反正這是個夢,這只是個夢,無論我在夢裡插入女孩子多少次,侵犯她們多少次,夢醒後什麼都不會發生!

  他這樣想著,平復自己的心情,可是,腦海中仍舊有著微弱的聲音,就像是在對他此刻的行動發出嚴厲的叱責。

  ——這可以不是個夢,小魔鬼告訴你了,這可以成為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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