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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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暗的房間內掩映著溫香軟玉的光澤,少女沒有穿內衣,所以兩團白兔就自然而然的呈現給在場的少年,那胸部如同兩隻小鴿子似的,又白,又好似怯生生的不願見人,青春的魔力讓這對玉乳保持著完美的形狀,絲毫沒有因為重力而下垂,黑道小公主的胸部規模讓人不敢相信她只是一個十八歲的少女,一隻手都難以掌握的胸部形狀堪稱完美,尤其是這乳房的上頭點綴的如同櫻桃一般的可愛乳頭還保持著粉嫩的櫻花瓣的顏色,一看就是從未有人碰過。

  沒有任何多餘贅肉的纖細身體,小腹平坦如一馬平川,肚臍小巧幹淨,雙腿之間的秘密花園,竟然沒有任何毛髮,兩片陰唇如同初生嬰兒般緊閉成了一條線,那就是通往高貴的繪梨衣的快樂之源。

  路明非被刺激的猛吞下了一口口水,顫抖著伸出去,摸向了繪梨衣的那一對玉乳,觸手處的彈性和細膩讓路明非的心跳都停了一拍,這簡直是世界上最美妙的觸感,粗糙的手指只是輕輕放在繪梨衣的乳房上,便陷了下去。

  「嗯……」繪梨衣的唇齒間,泄出了少女的嬌吟,路明非一聽,眼中閃爍出一股象徵男性慾火的光芒。

  這麼想著,路明非慢慢的站了起來,又補了一句:「那就恕在下僭越了。」然後走在了繪梨衣的身邊,一隻手撫摸著繪梨衣的頭髮,另一隻手勾住了小公主的下巴,讓小公主仰視著高大的自己:「要先接吻哦,可以嗎。」

  繪梨衣的臉上好像蹦出了一個又一個的問號似的歪頭看著路明非,路明非呢,則如同逗弄一隻聽話的貓一樣用手指騷弄著繪梨衣的下巴:「把嘴巴張開,舌頭伸出來。」

  居然連接吻是什麼都不知道嗎?

  路明非心裡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接下來就要玷污這麼純真的孩子了,想到這裡,路明非覺得又興奮,又有罪惡感。

  繪梨衣被逗弄的有點癢,輕輕地笑了一聲,微微頷首,朱唇輕啟,沒有塗抹任何口紅的香唇間是潔白整齊的貝齒,小公主什麼都不懂,但是剛剛看過的電影已經給了她最好的示範,她輕輕地探出舌頭,還懂事的閉上了眼睛,期待著接下來會帶來怎樣舒服的體驗。

  路明非被繪梨衣的可愛徹底擊垮了,他能夠感覺得到,曾經助他在戰場上叱吒風雲的冷靜理智已經被小怪獸那曼妙的裸體和積極的歡迎灼燒成了齏粉,他的靈魂仿佛墜入了火焰的地獄般灼熱難耐,他告訴自己一定要慢慢來,不要讓繪梨衣感覺不適,於是他慢慢地湊上繪梨衣的俏臉,張開嘴,緩緩靠近的嘴巴讓繪梨衣稍微有點焦急,可她也只是老老實實地微張嘴巴,輕吐香舌,直到路明非吻上了她的薄唇。

  是心理作用嗎?

  路明非只覺得入口處如同頂級的馬卡龍一樣香甜,少女的舌頭被送入了愛郎的嘴巴里,軟糯小巧的香舌在路明非的嘴巴里不安地扭了扭,似乎想要逃跑,但路明非沒有給小公主這個機會,而是迅速地用自己地舌頭纏繞上繪梨衣那丁香一般的舌頭,兩人唇舌相交,讓繪梨衣發出了「唔唔」地輕哼,少女的嘴唇被封,只能通過鼻子來呼吸,鼻息噴到路明非的唇上,刺激的路明非全身發熱,他摟著小公主的頭,更加熱烈的吻著繪梨衣的嘴,兩人的舌頭在嘴巴里互相觸碰著,就像是兩條正在交配的魚兒,生澀的公主對上久經沙場的路明非,自然而然的落敗,路明非的舌頭是如此的靈活,讓繪梨衣感受到一種極其特殊的刺激,尤其是從未有食物和自己手指之外的東西進入過的嘴唇如今被路明非的舌頭占領,更讓繪梨衣體會到了一種難以名狀的感觸,雙臂,不自覺地環上了路明非那寬闊的後背。

  唇齒喉舌,幾乎都被路明非用他那老成練達的舌頭欺負了個遍,嘴巴與嘴巴相接,原本的那股煙味成了一種與巧克力的味道差不多的苦味,只讓小怪獸覺得有些新奇,而來自路明非嘴巴的吸吮,又讓繪梨衣被迫交出自己的香津,路明非對繪梨衣的唾液甘之如飴,將其乾乾淨淨地照單全收,兩個人的吻持續了很久,繪梨衣似乎也對此樂在其中,在路明非第一次嘗試停止進攻繪梨衣的嘴唇時,繪梨衣的舌頭仍然像是戀戀不捨一樣輕吐在外,這讓路明非大喜過望,又一次吸吮起了繪梨衣的舌頭,發出「啵啾啵啾」的聲響。

  見到此情此景,呆板的路明非吞咽著口水來到了繪梨衣的身後,伸出了兩隻有力的大手撫上了主公大人那光滑的後背,那是一種怎樣的觸感:光滑與彈性並存,繪梨衣的身體纖瘦,蝴蝶骨帶給路明非的感覺如登極樂,妙不可言,路明非雙手就像是一個初到深海的深潛運動員一樣向下游弋,一邊下潛一邊貪戀著海洋中每個細節的風景,小公主的背,小公主的脊柱,到那盈盈一握的腰肢,都讓路明非下體雄偉的男性器官昂首抬頭,這絕對是路明非人生中最盛大的一次勃起,那根巨大的陰莖甚至支撐起了西裝褲,頂在了小公主的後腰。

  「唔嗯?」後背被撫摸的感覺讓繪梨衣本能地扭了扭身體,這實在是有點痒痒的,尤其是路明非的手:常年握刀,開槍,拳擊,都讓路明非的手掌變得粗暴,指根處的老繭划過繪梨衣赤裸的皮膚讓繪梨衣感覺一股活體電流在身上竄來竄去,而嘴巴被侵占,被親吻的感覺成了這種感覺的放大器,少女的雙腿又一次不自覺地夾緊,後腰被一根堅硬的東西頂著,繪梨衣心裡有數:這應該就是電影裡的姐姐用手握著,用下面容納著的東西,雖然第一次被頂到的時候嚇了一跳,但是也沒有過度反應,而是繼續配合著兩個家臣的侍奉。

  只不過現在究竟是誰在侍奉誰呢?這是繪梨衣未曾想過的。

  路明非一邊吻著繪梨衣,雙手一邊不再滿足於單純撫摸公主的小腦袋,他的手開始向下運動,先用拇指刮過少女的鎖骨,然後,手指越向下越感覺得到「地勢上漲」,手指和手掌撫摸到的皮肉越來越軟,越來越有彈性,他稍微低下眼看了看,自己的大手此時已經達到了繪梨衣的胸部邊緣。

  就照著這個節奏一點一點的開發吧。

  路明非這麼想著,手慢慢地,慢慢地滑到了繪梨衣的胸部之上,真軟啊,也真大啊,像是兩隻兔子似的,路明非的手指輕輕地用力,於是少女那光滑潔白的乳肉便跟著路明非的手指下陷,路明非的手指慢慢地加力,於是自己的手指就越陷越深,路明非沒怎麼念過書,無法用言語描述那是一種怎樣舒服的觸感,只是覺得刺激非凡。

  一方面在於繪梨衣的身體實在是過於完美,另一方面,對這個平日裡需要屏息凝神,全心全意保護的家主做這樣的事情,讓路明非感受到了與妓女做愛截然不同的快感,混著背德感一併沖入了路明非的腦門,甚至讓路明非找回了當年第一次做愛的感覺,那個時候的他就像個小學生一樣局促不安的撫摸著麻衣姐姐的身體,一邊小心的問對方感覺怎麼樣,如今路明非不止在一個女人身上縱橫馳騁過,在無數夜晚讓自己身下的女人與自己登上男歡女愛的高潮,但面對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女,他又變回了那個局促不安的處男,雖然手法比以前嫻熟得多就是了。

  路明非本想讓繪梨衣叫一叫自己的名字,如果繪梨衣能呻吟著喊他一聲「小櫻花」,那該是多麼美妙的一件事啊,可惜繪梨衣不能開口。

  那肅殺的太古龍文,一旦從繪梨衣的嘴巴里說出,那就有可能導致方圓數十里的空間裡再也沒有活著的生命。

  就算了吧。

  路明非遺憾的想著,像是揉麵團一樣用手掌揉捏著繪梨衣的乳房,渾圓的乳房怯生生地改變著形狀,隨著路明非的動作,像是被搞暈了的小貓一樣順時針扭動著。

  「嗯……嗯……」被路明非含住舌頭的繪梨衣在路明非的夾攻下吐出了少女的第一聲嬌啼,聽在路明非的耳朵里是「如聽仙樂耳暫明」的無上享受,並且讓路明非對這個繪梨衣有了全新的認識:原來小公主的聲音是這麼的好聽啊!

  繪梨衣胸部的觸感也讓路明非無比的舒爽,貪戀著小公主胸前的溫香軟玉,佐藤放開了繪梨衣的舌頭,然後像是耐心的餓狼一樣慢慢向下,最終攻向了繪梨衣的胸部。

  目標是那櫻峰頂端炫目的寶石!

  路明非這麼想著,像是吸餐盤上的豆子一樣將繪梨衣的乳頭吸進了嘴巴,嘴唇就籠在少女的乳房頂端感受著繪梨衣的柔軟,而舌頭則能感受到少女那含羞待放的乳頭帶來的奇妙觸感。

  「唔嗯!」最敏感地帶之一的乳頭被男人用嘴巴含住,又一次讓繪梨衣渾身顫抖著發出了驚叫,她是那麼的單純無暇,無論是接吻,還是被男人撫摸,無論是被碰到後背和腰肢,還是被撫摸胸部,含住乳頭,對少女而言都是第一次,初經人事的少女哪裡經受得住這樣的刺激呢?

  此時此刻含住少女乳頭的路明非和撫摸少女纖腰的路明非都感受到了少女的顫抖,這無疑讓兩位家臣更加的興奮,路明非的下體脹到了極限,他輕輕地彎下腰,隔著褲子,將肉棒塞進了繪梨衣那夾緊著的雙腿之間,纖細但不乏肉感的大腿夾住肉棒的快樂讓路明非情不自禁地發出了一聲呻吟,但這對於繪梨衣而言無疑是更加強大的刺激——那根粗大的棒子帶著西裝褲面料的粗糙,已經觸碰到了少女那未經人事的陰唇,路明非輕輕地扭動著他那虎背熊腰,讓少女情不自禁夾緊著的雙腿套弄著他的陰莖。

  「繪梨衣,您太美了。」雖然彎下雙腿好讓自己陰莖能塞進繪梨衣股間的姿勢有點累,但是相比於這種快感和刺激而言又算得上什麼呢?

  路明非將雙手放在了少女那蜜桃一樣的臀瓣上,賣力地揉搓,他的手很大,揉著繪梨衣屁股的手指甚至已經輕輕地鑽進了少女的股溝之間。

  「哈啊……啊……嗯……」強烈的刺激讓繪梨衣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甚至漲紅了小臉,繪梨衣那動聽的呻吟讓路明非越來越興奮:「請轉過頭來,繪梨衣。」路明非這麼說完,繪梨衣就聽話的偏過了頭,路明非則立刻吻上了繪梨衣那剛剛被佐藤狠狠欺負過的嘴唇。

  「嗚……嗯……咕啾……」有了上一次的接吻經驗,繪梨衣的這次親吻顯得擺脫了剛才的生澀,少女主動獻出了自己丁香一樣的舌頭,與路明非唇舌相交,兩人如同熱戀著的情侶一樣交纏著索取對方的嘴唇。

  而路明非也絲毫沒有放過玩弄繪梨衣乳頭的機會,他每次都用盡全力吸吮繪梨衣的乳頭,等到自己的嘴巴都因此脫離開小公主的乳頭後就再一次埋頭進攻,這麼來來回回幾次之後,他已經記住了繪梨衣乳頭的味道——那是帶著少女體香與名貴沐浴露的混合味道,更勝世間一切的甜點,但只是記住還不夠的,路明非這麼想著,左手手指,玩弄揉捻著繪梨衣左邊的乳頭,而少女的右胸,則被路明非的嘴巴狠狠地欺負著,含住少女的乳頭,路明非的舌頭飛快地開始了動作,靈魂的舌頭一次又一次地撥弄著那顆粉嫩的珍珠,一次一次地撥弄著,感受著,繪梨衣在下體,嘴巴,胸部同時被刺激的情況下,乳頭,漸漸地挺起,變得更加圓潤,這是少女情慾的證明,也是對少年最好的鼓勵。

  「嗯……嗯哈……哦……唔……」繪梨衣閉著眼睛與路明非接吻,身子像是水蛇一樣不自覺的扭動,這樣的刺激在她的人生中從來沒有體會過,用電流經過一樣的刺激已經不足以形容這樣的快感,可是她又能怎麼描繪這樣的快樂呢?

  曾經吃到美味的食物,花很長的時間終於通關某一款遊戲,或者是偶爾看到一次外面的風景,都與此時的快樂截然不同,這是一種更直接,更原始的刺激,這種刺激似乎在召喚著這個未經人事的少女委身於兩個被她深深信任著的男人,繪梨衣不自覺地扭動著,她的頭開始變得有點暈乎乎,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像是發燒了一樣開始發熱,並且明明白白的感受到,自己胸前的那兩顆蓓蕾逐漸充血漲大。

  奇怪的感覺,但是……確實很舒服。

  小公主心裡想著,嘴巴里路明非舌頭的攪弄仍然刺激著她的大腦,迷迷糊糊間,少女不自覺的吞下男人的唾液,說不出吞下別人唾液是什麼樣的感覺,怪怪的,但是是一種新奇的刺激。

  路明非都清楚,自己在服侍的繪梨衣是一個從未經歷過性事的黃花閨女,那麼自然是可以輕輕鬆鬆的將她推上性愛的高潮,在前戲階段讓少女多高潮個幾次,一會兒進入正戲的時候對雙方而言都是好事。

  於是路明非的下體在這種名為素股的性愛方式中,一次又一次的找著角度,力求能夠多次觸碰女孩最敏感的陰戶,陰唇夾著的少女桃花源,最讓少女感到興奮的陰核就棲息在少女陰戶的上端,但是隔著粗糙的布料摩擦可能會有些痛吧,這麼想著,路明非站直了身子,將剛硬如鐵的肉棒拔了出來,褲襠處有著星星點點的濕潤痕跡。

  「繪梨衣也感覺到舒服了嗎?」路明非明知故問道,這麼說是為了試探少女的羞恥心,好讓少女在羞恥中更好的進入狀態,話雖如此,類似於「繪梨衣很淫蕩呢。」這種話,路明非是絕對絕對不敢說出口的。

  但是,少女因為感到興奮而流下愛液,是板上釘釘的事實,繪梨衣絲毫不遮掩自己,也不避諱,輕輕地點了點頭,輕輕地伸出手,好像是在索要她的筆記本,路明非也看懂了這個意思,俯身把剛剛隨手扔在地上的筆記本撿了起來,遞給繪梨衣,繪梨衣抽出筆記本封皮上夾住的原子筆,草草地寫了幾句話。

  「胸脯那裡被弄得麻麻的,怪怪的,但是很舒服。」

  「路明非的手好粗糙,摸後背的時候痒痒的。」

  「嘴巴碰嘴巴的感覺也很奇特。」

  可愛天真的描述搭配著繪梨衣怯生生的表情,讓路明非都有些呆滯,佐藤甚至忘了繼續愛撫繪梨衣的乳頭,呆呆的凝視著繪梨衣寫在紙上的字,「可愛」這個詞幾乎立刻湧上了他的腦海:「大……繪梨衣感覺到舒服就好!」

  說完,路明非又開始孜孜不倦地用舌頭挑逗起了繪梨衣的乳頭,繪梨衣的嘴巴里又一次漏出了一聲好聽的呻吟,一邊呻吟著一邊在紙上寫道:「又麻又癢」,還特意畫了三個蠻粗的感嘆號。

  身後的路明非,已經抑制不住想要繼續和繪梨衣歡愛的衝動,他脫下了褲子,粗壯的大腿中間,彈出了他那尺寸驚人的男性生殖器官,黝黑粗壯,上面的血管虬結,看上去活脫脫的一個兇器。

  「喂,不能現在就插進去!會弄傷的!」路明非嚇了一跳,趕緊出言阻止。

  「唉!我有分寸。」路明非有點不耐煩,巨大的陰莖,又一次埋進了少女的兩腿之間。

  「!」少女驚訝的輕叫了一聲,雙腿感受到了堅硬的灼熱,並且這堅硬的灼熱還在將她的大腿根向左右兩側推,她低頭看了一眼,紫紅色的龜頭穿越雙腿的縫隙出現在她的下身。

  這是……和電影裡看到的不怎麼一樣呢?繪梨衣好奇地看著那根男人的陽具,好奇的用纖纖玉手摸了一下那火熱滾燙的龜頭。

  「哦!」路明非的龜頭突然被繪梨衣用手指觸碰,興奮的長嘆了一口氣,並像是老師一樣耐心地對繪梨衣說:「繪梨衣,這個就是男人的陰莖了。」

  「陰……這個詞我不會寫。」少女迷惑的在紙上嘗試描繪這個插在她雙腿之間的大傢伙。

  「這樣。」路明非接過了繪梨衣的紙筆,將那個詞寫在了紙上,並展示給繪梨衣看。

  繪梨衣點了點頭,閉了一會眼睛,似乎在嘗試把這個新詞記下來。

  路明非此時也開始了他的動作,肉棒在少女光潔如新生兒的陰唇前方來回摩擦,肉棒摩擦著,棒身感受著被繪梨衣的陰唇夾住的感覺,真的舒服啊,路明非想著,用龜頭輕輕推著少女的陰核,惡作劇似的一次一次刮擦著陰核,每刮過一次,都會讓少女的身體顫抖一次。

  並讓少女的呻吟混合上一種奇妙的節奏感:「嗯……啊……呀……啊……」

  路明非的手依舊揉捏著繪梨衣那已經挺立起來的乳頭,但嘴巴卻放開了繪梨衣的胸部,轉而回到繪梨衣的臉頰,繪梨衣見到路明非的嘴巴靠近,下意識的又輕輕張開了嘴巴,但路明非這次沒有攻占少女的嘴巴,而是輕輕地咬住了少女的耳朵,一般的女孩子,耳朵都會非常敏感,繪梨衣自然是不例外的,在耳朵被牙齒輕輕咬住的一瞬間,少女的身體都本能地縮緊了一下。

  「哈啊……」一聲滿足的嘆息從小公主的嘴巴里逃逸了出來。

  小公主扭得越來越厲害,路明非咬住了她的耳垂,熾熱的氣息撲在繪梨衣的耳朵上,讓少女的耳朵立刻變得紅了起來。

  「舒服嗎,繪梨衣。」路明非的聲音無疑是最強烈的挑逗,少女輕輕地點頭,雙腿之間那個大傢伙的來回摩擦,已經讓少女的下身如同有螞蟻在爬一樣地癢了起來,這種癢又是一種和被蚊子叮咬完全不同的感觸,但……

  又是一個無法描述的感覺呢,繪梨衣這麼想著,路明非的肉棒一邊摩擦著少女的陰核,一邊故意使壞似的,推開少女的陰戶,頂撞一下內里的嫩肉,這個動作自然讓少女更為興奮,每一次少女感覺那根大傢伙就要進去的時候,路明非又巧妙的將它拔出來,繼續貼著少女陰唇的狹間;變換著方式給少女帶來最強烈的刺激。

  少女只覺得在她從來沒觸碰過的身體最深處,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樂正在悄悄蔓延,她甚至已經能感受得到自己的下體正在逐漸變得濕潤,從下身流出來的液體潤濕了路明非的肉棒,讓路明非的抽插變得越來越方便,相應的,給繪梨衣帶來的快感也就越來越強烈。

  路明非也絲毫不閒著,在咬著少女耳垂的時候,左手仍然不放棄少女的胸部,時而揉搓少女的乳房,時而捻一捻少女的乳頭,在少女已經適應了被揉捏乳頭的時候,會用手指用力地彈一下那嬌滴滴的乳頭,給少女帶來輕微的痛感,這短促的疼痛後又會用手指掐住乳頭輕輕揉一揉,這是最簡易版的「糖和鞭子」,用起來百試不爽,繪梨衣時而因為疼痛發出短促的驚叫,接下來又會被揉捏的動作刺激的呻吟出聲。

  在這樣的前後夾攻下,繪梨衣不自覺地昂起了腦袋,她明確的感覺到,在那一次強過一次的刺激中,有什麼東西要來了,很厲害的事情就要發生了,她感覺自己想要尿尿,但那感覺又不同於便意,繪梨衣不由得咬緊了牙關,準備迎接那即將到來的刺激。

  高潮比繪梨衣預想中來得要快得多,在路明非一次又一次刮蹭她的陰戶,路明非一刻不停地欺負她的胸部之下,她那小小的肉穴內突然傳來了一種極其強烈的快感,這種快感如同大河決堤,直衝繪梨衣的四肢百骸,少女那纖細的身體驟然繃緊,伴隨著少女一聲悠長的呻吟,那種快樂徹底將繪梨衣的全身都浸透。

  「嗯嗯嗯嗯嗯——!!」

  少女的身體出現了長達十秒的痙攣,女孩的呼吸都短暫的屏住了,在痙攣過後,少女的身體輕輕地哆嗦了兩下,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雙腿,好像突然被抽乾了力氣一樣的軟了下去,繪梨衣連忙摟住了路明非的肩膀才不至於倒下,不過身體已經被抽走了許多的力氣,要等上一小會兒才能重新聚集起站直的力氣。

  「繪梨衣剛剛去了吧。」路明非順勢摟住了繪梨衣,輕輕在她耳邊念叨著:「去得很厲害呢。」

  去了是什麼意思?剛剛的那種感覺就是去了嗎?繪梨衣聰明的小腦瓜開始運轉:真的是很厲害的感覺。

  路明非慢慢的俯下身子,將少女放在榻榻米上,路明非有點得意的說:「我這個技巧還是很厲害吧,繪梨衣因為我高潮了。」

  「繼續嗎?」

  路明非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繪梨衣:胸部隨著呼吸上下起伏,紅色的長髮鋪散在榻榻米上,因為高潮而滿臉通紅的繪梨衣繪梨衣媚眼如絲,微微張開的小嘴被唾液沾濕,更顯嬌艷欲滴,夾緊著大腿的繪梨衣將雙腿支起,小腿卻向兩側分開,是因為興奮還是緊張呢?

  繪梨衣小巧的腳趾蜷縮起來,抓緊了名貴的榻榻米。

  繪梨衣顫顫巍巍的手抓過了筆記本,在本子上寫道:「好舒服,想繼續。」

  因為這和繪梨衣所看的電影是完全不同的,繪梨衣不禁開始期待:僅僅是電影前三十分鐘的動作就如此舒服,接下來又會怎麼樣呢?

  看到那段話的路明非,心裡的興奮和緊張參半,他對視了一眼,嘆了一口氣說道:「橫豎都是死,上吧。」

  路明非說著,俯下了身子:平日裡高高在上的繪梨衣躺在地上任人宰割的樣子極大地激發的路明非的慾火,他將那根巨大的肉棒放在了繪梨衣的面前:「試著舔一舔吧,繪梨衣。」

  繪梨衣呆呆的看了一會兒這根肉棒之後,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後,像是在試探肉棒的大小一樣,對著路明非的龜頭張了張嘴。

  「抱歉,今天還沒有洗澡,可能有點味道。」路明非抱歉的說道,但繪梨衣其實並不是在乎這個味道——不如說這個專屬於男性的荷爾蒙的味道讓繪梨衣更加充滿期待也更加興奮,她微微地抬起了頭,櫻唇輕啟,包裹住了路明非的龜頭。

  「好舒服!」路明非立刻就感嘆了出來:「繪梨衣……現在正在幫我口交。」

  路明非低頭看了看繪梨衣那橫陳的玉體,已經明白了自己接下來要做什麼,他跪了下去,雙手放在了繪梨衣的膝蓋上,稍稍一用力,就將繪梨衣的雙腿分了開來,那濕潤的少女陰部赫然呈現在路明非的面前,雙腿張開之後,那嬰兒般粉嫩的陰戶更顯誘人,緊閉著的下體,滲出了透明的液體,將陰唇浸濕,路明非俯下了身子,心理作用下能夠感覺到繪梨衣陰部的淡淡香味,房間內太暗了,看不清具體的情況,但那裡的風景一定美不勝收,路明非這麼想著用兩根手指輕輕分開繪梨衣那已經有點充血的陰唇,動作小心謹慎的將他的中指慢慢地向繪梨衣的陰道里送進去——在這種情況下傷了繪梨衣的處女膜就太遺憾了。

  繪梨衣倒是對男性的肉棒沒有什麼強烈的抗拒,倒不如說她根本不知道看到男性的生殖器近在眼前意味著什麼,只是知道這根東西剛剛弄得她很舒服,出於回報的心態,她也想滿足一下路明非的要求。

  龜頭含進嘴裡,第一時間感受到的是一股淡淡的腥味,像是魷魚乾之類的,而這根棒子雖然是肉質的,卻相當的堅硬,繪梨衣感受著這奇怪的棒子逐漸送進自己的喉嚨里,稍微有些頂到喉嚨了,搞得有點想乾嘔,可她還沒來得及抗議,那敏感的小肉穴內,就已經迎來了平生的第一個闖入者。

  下體的那個不能尿尿的洞口被撐開了,感覺像是手指,不管是什麼,在這根傢伙進來的時候,都會摩擦過陰道內的嫩肉,把陰道里緊緻的嫩肉推向一邊並輕輕地向裡面拉扯,每進去一點,就會帶來強烈的刺激。

  「唔嗯!」剛剛高潮過的繪梨衣哪裡忍受得住這種快感,少女下意識的夾緊了大腿,但即便大腿夾緊,路明非的手指依舊停留在她的小穴內。

  「嗯!嗯!唔!嗯!」在路明非幾乎將手指全部插進去之後,這個男人開始了他的疏通工程,他輕輕地將手指抽出,再輕輕插入,雖然動作輕柔,但速度卻不慢,這個動作給繪梨衣帶來的是相當密集的刺激,路明非呢,在將肉棒插進四分之三左右的長度後,也輕輕地將肉棒拔出,只留龜頭仍然停在少女的口腔內:「繪梨衣,用舌頭舔肉棒的頂端,我也會很舒服。」

  雖然下體被路明非的手指奮力刺激著,但繪梨衣還是接受到了路明非的指令,抬起粉嫩的香舌,舌尖率先觸碰到的,是路明非的尿道口。

  「哦!」路明非興奮地喊了一聲:「很好,繪梨衣,接下來用舌頭在頂端這個位置繞圈,隔一會碰一下那個小孔,保持這個節奏。不要用牙齒碰到哦。」

  繪梨衣真的很聽話也很聰明,她立刻明白了路明非的意思,嬌小的舌頭一會兒繞著龜頭劃上半圈,一會兒頂進路明非的尿道口,給路明非帶來的快樂簡直妙不可言。

  而路明非好像也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胯下的肉棒慢慢地抽動了起來。

  剛剛是前後夾攻,這次輪到少女的上面和下面同時被進攻了。

  繪梨衣才剛剛高潮過連幾分鐘都不到,如今下體被手指抽插又帶來了進一步的刺激,讓少女意亂情迷地不住呻吟,只不過呻吟聲被路明非的肉棒堵住,變成了一聲一聲從鼻腔里擠出來的迷亂呻吟,但即使是這樣欺負小公主,路明非仍然覺得不夠,他的右手仍然在少女的陰道里抽插,左手的四根手指,則抓住了少女陰唇上方的那顆小痘痘,以相當快的手速揉了起來。

  「嗯嗯嗯!唔……嗯嗯!!」雙倍的刺激在一瞬間就擊潰了初經人事的少女,少女的身體又一次繃直,少女用手瘋狂地拍打著地面,似乎是想抗拒這麼劇烈的刺激,但即使如此,少女的嘴巴也沒有放開路明非的肉棒。

  這樣不行這樣不行這樣不行!

  繪梨衣的腦袋都快被下體被刺激的快感中麻痹了,她想要抗拒和逃跑,又不捨得這種強烈的快樂,只能拍著地面來緩解這種對她來說有些太激烈的刺激。

  又要——又要——

  那種劇烈的刺激又要來了!繪梨衣緊張的想著,路明非的手指越來越快,並且明顯的感覺到少女的陰道將他的手指驟然夾緊。

  「繪梨衣又要去了嗎?別害怕,別害怕,去吧,去吧!」路明非一邊安撫著繪梨衣,雙手的速度一邊越來越快。

  「唔嗯嗯嗯嗯——!!」繪梨衣的身體又一次繃直,這次的高潮要比上一次誇張,少女的纖腰猛然抬了起來,並且伴隨著劇烈的顫抖,極其劇烈的快感和肉棒插在嘴裡帶來的窒息感瞬間讓黑道公主的雙眼都有些翻白,少女維持著把腰高高弓起的動作,而路明非似乎不想這麼放過少女,手臂隨著少女的動作抬高,繼續刺激著少女的陰道,在繪梨衣剛剛的高潮中,路明非明顯的感覺到少女的陰道深處,有一個小小的硬塊凸了起來,這就是女人所謂的G點了,路明非這麼想著,明白繪梨衣已經徹底被抓住了弱點,接下來的她只能一次一次的被擊潰,於是他的手指一次又一次地從繪梨衣的G點上摩擦,偶爾還會用指腹用力地按一下。

  繪梨衣只覺得在自己身體裡來回剮蹭的手指如同一個強盜一樣,瘋狂掠奪著少女的理智,極致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衝擊著少女的腦神經,讓少女甚至都有點害怕自己就此失去理智,她想擺脫這根手指,卻無論如何都擺脫不了,在手指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中,繪梨衣又一次陷入了高潮的漩渦之中。

  而此時,用肉棒在繪梨衣的嘴巴里肆虐著的路明非也終於到達了他的極限:「要射了!繪梨衣!」

  繪梨衣迷亂的大腦根本無法同時處理這麼多的信息,換句話說,路明非的話她根本沒聽見,只是繃緊身體,在高潮的狀態下繼續含著路明非的肉棒,而路明非在知道無法輕鬆的將肉棒拔出的情況下,也似乎是認命了一般,在繪梨衣的嘴巴里傾瀉出了他的精液。

  「嗚!」繪梨衣只覺得一股熱流猛然灌進了她的喉嚨,路明非慌忙的將肉棒拔出,可是已經來不及,繪梨衣被這股精液嗆到,劇烈的咳嗽了起來,甚至有一部分精液,從鼻孔中淌了出來。

  「媽的!快去給繪梨衣拿紙巾!」路明非見繪梨衣被精液嗆到,不由得有點想埋怨路明非,可是——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是路明非,也會很想口爆繪梨衣的,所以也就沒說什麼。

  路明非慌忙的從紙抽里抽出了好幾張衛生紙,遞給了繪梨衣,繪梨衣也連忙接過衛生紙,去擦自己鼻孔里流出來的精液,鼻腔里留著那股腥臭的味道,讓少女有些感到不適,但在半小時之內連續三次高潮的劇烈刺激卻讓繪梨衣無暇他顧,她喘著粗氣,擦乾了鼻孔處的精液,又張開了嘴巴,把嘴裡大量的精液吐到了衛生紙上。

  事到如今,路明非壓根不敢說出:「吞下去會更好哦」這種話,他跪了下去,不住的道歉:「對不起,繪梨衣!我太得意忘形了!對不起!」

  繪梨衣的手背貼著額頭,淡淡的笑了一下,右手無力的抓住紙筆,寫道:「沒關係的,不要在意。」

  「剛剛的感覺真的太厲害了。」

  「靈魂都要離家出走了。」

  「手指好厲害。」

  路明非這才拔出了滿是愛液的手指,笑著對繪梨衣說:「即使這樣了還要繼續嗎?」

  繪梨衣似乎在掙扎似的咬住的嘴唇,半晌過後,輕輕地點了點頭,嘴巴里輕輕發出了一個「嗯」字。

  路明非興奮的心臟都快爆炸了,他,路明非,要在這個風和日麗,而且家裡不會有人來打擾的情況下,奪走上杉家主——上杉繪梨衣的純潔,享用他主人的處女之身。

  路明非火急火燎的脫下了自己的褲子,巨大陽物的肉棒已經恢復了元氣,他將繪梨衣那已經沒有什麼力氣閉緊的雙腿又一次分開到最大,跪坐在繪梨衣的雙腿中間,胯下的肉棒此時此刻已經蓄勢待發。

  「準備用正常位嗎?」路明非饒有興致的問,說話的功夫,他的手也不閒著,揉搓起了繪梨衣那已經充血挺起的乳頭。

  繪梨衣無力的躺在地上,任憑路明非脫掉褲子分開她的雙腿:終於要來了嗎?少女咬著嘴唇想著:我到底會變成什麼樣?

  路明非將那根巨大的肉棒放在少女的陰戶之前,握著自己的陰莖,他的身子有點發抖,陰莖對著繪梨衣的陰唇摩擦了好一會兒才找到通向那無限歡樂的入口。

  「繪梨衣,我要進來了,接下來可能會有點疼,你儘量放鬆些,好嗎?」

  繪梨衣聽了後,又拿起了筆。

  「溫柔點。」小公主如此寫道。

  路明非深吸了一口氣,巨大的生殖器,翹開了繪梨衣那仍然緊閉著的陰唇。

  「嗯……」

  繪梨衣的心中充滿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敏感的陰道口已經觸碰到了路明非的肉棒,那根肉棒帶著堅硬和熾熱,在全部精神都集中在下體的繪梨衣看來,簡直如同一塊燒紅的鐵塊。

  剛剛連續高潮了兩次的陰道仍然無比敏感,被觸碰的一瞬間,那種電流一般的快感又一次涌了上來。

  路明非的龜頭已經被繪梨衣那溫暖無比的穴肉含住了尖端,用手指插入的時候路明非就已經能感受到繪梨衣那處女獨有的緊緻,如今用肉棒去觸碰帶來的是更加截然不同的舒爽刺激,肉棒推開了陰道口,繪梨衣的肉穴箍得路明非都感覺到微微的疼痛,他擔心的看了一眼繪梨衣繪梨衣,果然還是會感覺到痛苦嗎,少女的眉頭微微地皺了起來,路明非連忙用沒有扶住陰莖的那隻手按揉著繪梨衣的陰核,但處女初破身的驚惶又哪裡是這種快感能夠沖淡的呢?

  繪梨衣畢竟才只有十八歲,而路明非是能夠讓最老練的妓女都慘叫求饒的傢伙。

  想到這裡,路明非已經明白疼痛無法避免,此時此刻占領他心臟的早就已經不再是服侍繪梨衣的忠誠,而是徹底占有和欺負這個可愛姑娘的衝動。

  於是,這根肉棒,堅決地向少女的最深處塞了進去。

  繪梨衣感覺有一股巨大的壓力一直壓迫到喉頭,少女抬起了頭,天鵝一般細長的脖子向下挺去,一種她從未體會過的疼痛,已經逐漸蔓延了開來。

  而路明非的動作,依舊堅決,直到龜頭感知到了一個障礙,才停頓了一會兒。

  「碰到了?」對路明非知根知底的路明非見狀問道。

  「碰到了。」路明非深吸了一口氣:「繪梨衣,現在感覺怎麼樣?」

  繪梨衣無力的捉起筆,在紙上劃拉了一個顫顫巍巍的詞語:いたい(疼)。

  繪梨衣實實在在的回答了自己的感受:確實是一種無法忽略的疼痛,還夾雜著一種陰道內部有什么正在被拉扯的怪異感受。

  「對不起啊繪梨衣,但是之後會越來越舒服的。」路明非這麼說著,下體猛地向前挺進。

  「嗚!!」即使是平時不說話。被人誤認為是啞巴的黑道公主,此時也被劇烈的疼痛刺激的渾身一震。

  好痛啊,有什麼東西被撕裂了嗎?怎麼會這麼痛……

  繪梨衣瞬間感覺委屈巴巴,少女的秀眉緊緊地擠在一起,小手用力地抓住了路明非的西裝上衣,原本被分開的雙腿條件反射一樣地全力夾緊了路明非的腰,被佐藤撐起而懸在半空的雙腳也拼命地向下壓著,腳趾緊緊地縮到了一起。

  「對不起,繪梨衣。」路明非有點愧疚的念了一句:「但是我要開始動了。」

  「喂,你不至於吧!」這次輪到路明非驚訝了:「你剛才還說不要弄傷繪梨衣。」

  我也不想啊,路明非哭笑不得的想:但是欺負繪梨衣的感覺實在是太快樂了啊。

  這麼想著,路明非開始了他的行動,他頂著陰道的緊緻阻力,將肉棒拔出大半,又一次全力插到了繪梨衣的最深處。

  「噫!!」繪梨衣被撞得全身顫抖,抓住路明非衣服的手越來越用力,原本放入一根手指都費力的下面突然被這麼大的東西塞進去,讓繪梨衣有一種正在被欺負蹂躪的感覺,疼痛讓她情不自禁的發出慘叫,下面的痛苦讓繪梨衣以為自己快要被從中間撕開了一樣,這個瞬間,平日裡從不說話的繪梨衣,從嘴巴里吐出了這樣幾個字眼。

  「好……痛……」

  能夠聽到繪梨衣用她那絕美的聲音,帶著痛苦的呻吟說出這樣的一句話極大的滿足了路明非的征服欲,他的腰沒有停止,而是拼盡全力的征伐著繪梨衣繪梨衣那初經人事的處女陰道。

  繪梨衣深刻的感覺到自己的肉穴被強硬地分開成原本的幾倍大,身體內有器官被強行撐開的滋味很不好受,她甚至感覺到自己的深處還沒來得及閉合,就又一次被路明非的巨大肉棒捅了進來,一次又一次的抽插,讓小公主發出了斷斷續續的呻吟。

  「嗯……哼嗯!嗯……啊……啊!」

  眼淚從繪梨衣的眼角流出,一時間讓少女展露出淒婉而絕美的姿態,路明非不由得看得有點呆了,俯身,親吻上了繪梨衣那仍然在發出小獸一樣哀嚎的嘴巴,雖然剛剛含過一根陰莖還被口爆過,不過畢竟是自己的東西,路明非也沒想那麼多。

  「唔……嗯……唔……啾……咕……」被吻住嘴唇的繪梨衣下意識的伸出舌頭迎合著這帶著安撫性質的吻,但疼痛依舊明顯,少女的身體緊緊繃著,但這樣無疑會讓疼痛的感覺更加明顯。

  「深呼吸,繪梨衣,深呼吸,儘量放鬆下來……」路明非放開了繪梨衣的嘴唇,輕撫著繪梨衣的胸口安撫道。

  繪梨衣掙扎著抓起筆,歪歪扭扭的寫下了一行字。

  「好痛,做不到!」

  「試一試。跟著我的步調,之後會很舒服的,來,吸氣。」

  繪梨衣此時自己疼得不行,明明電影裡的大姐姐被插入的時候快樂成那個樣子,為什麼到她這裡就這麼痛苦呢?

  急病亂投醫之下,也只好遵照路明非的指示,慢慢的調整呼吸。

  那根巨大肉棒在身體裡肆虐的感覺仍舊清晰,路明非的抽插實在過於粗暴,直撞得繪梨衣胸前那對飽滿的胸部不停的搖晃,繪梨衣緊咬著銀牙,不停的搖晃著腦袋,仿佛想從疼痛的深淵中掙脫出去。

  路明非不發一言,只是隨著劇烈的抽插不住的喘息,繪梨衣的內部簡直太舒服了,無比緊緻的同時,每一處溝壑,每一個褶皺都在緊緊咬著他的肉棒,由於剛剛的高潮提升的體溫讓少女陰道內部更加熾熱,自己身下婉轉哀嚎的女孩是他的主上,他全心全意服侍的繪梨衣,這種衝擊力也讓路明非更加興奮,他奮力的抽插著,陰道內部傳出的是「咕啾咕啾」的水聲。

  「嗚啊……啊!哈啊哈啊……噫啊啊啊!啊……痛!痛!」

  好疼啊,好疼啊。

  繪梨衣的眼淚不停的順著眼角的軌跡流淌,同時拼命的控制著自己的呼吸,少女感覺插進自己身體的根本不是人體,而是一根灼熱的鐵棍,自己的下體仿佛被燙傷了一樣傳達出劇烈的痛苦,可是,可是。

  為什麼我不逃避呢?

  發動言靈的話,將路明非趕走不是很輕鬆的一件事麼?

  劇烈的抽插,一次又一次衝擊著少女的陰道,骨盆撞擊少女的臀瓣,不住地發出啪啪啪的聲音,陰道內部的分泌物:血液和愛液,被巨大的肉棒悉數掏了出來。

  為什麼不趕走路明非呢?難道我的心裡其實在追求這種感覺嗎?

  痛苦的洗禮,長達十數分鐘,在這期間,可憐的繪梨衣只能咬著嘴唇承受著路明非的鞭撻,被疼痛一次又一次的摧殘著纖細的身體,如果是一般的少女,早就承受不住這種暴力而昏過去了吧。

  但繪梨衣不同,繪梨衣是高貴的混血種,甚至在與眾不同的混血種中,她的血統也是最高貴純粹的,她擁有的是白王的血脈。

  此時此刻,那身為白王最佳容器的身體,在忍受了一段時間的痛苦折磨後,開始發揮作用。

  在路明非一次將肉棒全部拔出並準備醞釀下一次雷霆一擊的時候,繪梨衣已經準備好了迎接撕心裂肺的疼痛,但是,當路明非插入的時候,劇痛沒有如約而至。

  或者說,沒有來得那麼不堪忍受了。

  反而,重新為小公主帶來了……一點點舒服的感覺?

  事實上,少女的身體在處女膜被攻破的一瞬間就開始了自我修復,只是因為繪梨衣因為最初的疼痛過於緊張而放大了那種疼痛,雖然也有路明非的動作太粗暴的原因,不過少女的身體,確實是在隨著時間逐漸修復和適應,承受的痛苦,也在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降低。

  路明非驚訝的發現,繪梨衣的陰道又一次開始分泌愛液了。

  「終於適應了嗎?繪梨衣。」

  黑道公主羞澀的點點頭,似乎是在為剛剛的失態感到難堪,下體的疼痛隨著路明非的插入逐漸鈍化,另一種感覺開始取而代之,繪梨衣又找回了剛剛被路明非用手指抽插著的感覺,一種麻痹的快感,開始沖入繪梨衣的四肢五體。

  而此時的路明非,也似乎在不知疲倦的抽插中達到了一個極限,即使是在這樣激烈瘋狂的性愛中,他仍然保存著最後的理智:那就是絕對不能內射自己的繪梨衣。

  如果繪梨衣真的懷上了他們兩個人的種,那真是有幾個腦袋都不夠掉的。

  況且,讓這麼天真可愛的女孩懷孕,帶來的負罪感實在是太強烈了,遭不住。

  於是,在最後衝刺一般的抽插中,路明非仰頭爆發出了野獸的吼叫:「繪梨衣!繪梨衣!繪梨衣!」

  而繪梨衣被這突如其來的加速突刺搞得有些措手不及,疼痛混著快感一起逼上繪梨衣的大腦,繪梨衣的呻吟跟隨著路明非的抽插,開始變得有節奏:「啊!啊!啊!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射出的一瞬間,路明非猛然將肉棒拔了出來,千鈞一髮,肉棒在拔出來的一瞬間就噴射出了大量的精液,並且力道十足,像是下雨一樣淌在少女的俏臉,脖頸,酥胸和小腹上。

  路明非像是為了彌補剛才弄痛繪梨衣的過失一樣,剛剛將肉棒拔出,就將中指和無名指插入了少女那還沒來得及閉合的陰道內,並且用上了她服侍女人的全部技巧,一邊用雙指摳挖著繪梨衣的小穴,一邊用另一隻手快速的揉捏繪梨衣的陰蒂,繪梨衣剛剛感覺到那根大傢伙的離去,立刻又被兩根手指插了進來,快感不受控制的湧起,再加上陰蒂被撫摸,繪梨衣明白自己又要高潮了。

  「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少女已經沒什麼力氣,但仍舊被身體的原始反應強迫著痙攣了起來,路明非感覺到自己的手指被猛烈地夾緊,並且一股熱流自繪梨衣的深處湧出,澆在了他的手指上。

  而繪梨衣則無力的躺在地上岔開雙腿,吐氣如蘭,氣喘吁吁,一副精疲力竭的樣子。

  「繪梨衣,我還想要!」

  繪梨衣一聽,腦子裡瞬間嗡的一聲:還要來嗎?

  沒有給她寫字阻止的時間,她剛剛捏住原子筆,路明非的巨大肉棒就已經塞了進來,有路明非剛剛奮力的疏通,使得路明非的插入輕鬆了許多,雖然還是有極強的阻力,但是至少繪梨衣已經不再下意識抗拒這種插入了,雖然插入的緩慢,但也很快就到達了繪梨衣的最深處。

  突然被插入的刺激瞬間讓繪梨衣握不住筆,小拳頭猛地攥緊,承受著路明非的插入。

  「嗚嗚——嗯……」雖然還帶著一些痛感。

  但已經不是不能忍受了,並且伴著痛感一起來到的,還有那蝕骨的快感,這讓少女原本的痛苦的聲音越來越多的混合上嬌媚的味道。

  「嗯……嗯呀……嗯……哈啊……嗯……」

  路明非一邊賣力的疏通著繪梨衣的陰道,一邊抓住繪梨衣的腳腕,將繪梨衣那白生生的小腳含在了嘴裡,用舌頭舔舐著繪梨衣腳的每一處細節,吸吮著腳趾也好,舌頭鑽進少女的指縫也好,少女那仿佛從來沒走過路的滑嫩小腳都給路明非帶來生理與心理的極大刺激。

  上杉家的家主,此時正被他玩弄著小腳,抽插著小穴,發出已經含糊了的呻吟:「嗯……呀……啊……啊……啊……」

  「用胳膊和膝蓋支撐身體,屁股稍微抬高一點,還做得到嗎?」路明非揉了揉繪梨衣的屁股,繪梨衣輕輕點了點頭,姿勢改成了跪趴在榻榻米上,剛剛被摧殘疏通過的小穴,在電視光芒的照耀下,能看出有些紅腫,陰道口有幾縷明顯的血跡。

  路明非一邊感嘆著繪梨衣的美麗,一邊又一次將自己的肉棒塞了進去。然後開始了頻率極高的抽插。

  「嗯……嗯!!嗯嗚嗚嗚!!哈啊啊啊……」

  少女的身體在剛剛無數次的來回抽插突刺中適應了這種疼痛與刺激混合的感覺,此時此刻的快感完全壓制了疼痛,強烈的酥麻感如同不會停歇的海嘯一樣,一次又一次襲擊她脆弱的神經,少女已經喪失了大部分思考的能力,只知道隨著路明非的插入而本能的呻吟,快感讓她的四肢都有些麻木,少女那原本就像是蒙著一層霧靄的雙眼此時平添了深刻的迷離,仿佛馬上就要脫離這凡塵俗世一樣。

  要壞掉了……這具身體快要不屬於我了……

  繪梨衣一邊被插的花枝亂顫,一邊掙扎著維持自己的思考,但很顯然,在這樣的刺激下,維持思考是一個艱苦的任務。

  好難受……原來物極必反是真的,舒服到這種程度居然會感覺這麼辛苦……

  沒力氣了,意識也要……

  繪梨衣的紅色長髮披在後背,有一部分垂落到地面上,她用雙手撐著地面,放棄抵抗似的忍受著路明非的征伐,同時,路明非也將肉棒插進了她的小嘴裡,嘴巴被塞滿依舊讓小公主覺得有點窒息,而下體被一刻不停的抽插確實更兇猛的刺激,隨著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疊加,她的身體,她的肉穴已經變得無比敏感,以至於即使在承受著仍然沒有全部散去的痛苦,在路明非抽插了幾分鐘之後,下體的敏感點被龜頭底部的那道棱無數次刮過,奇妙的飽脹感和下體被擴張的奇妙感覺,又一次將可憐的小繪梨衣送上了高潮,少女拼命地搖著頭想要抗拒這種已經稱不上是快感的快感,一邊幾乎絕望的迎接自己無法避免的高潮帶來的極致快感和不受控制的顫抖。

  少女的大腦都要因為這次高潮而融化了,雖然心裡一直在哀求著「不行,不能繼續了」,但是卻完全沒辦法及時表達自己的感想,於是只能在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中被一點一點的擊垮。

  「哈啊啊啊啊……」發出悠長嘆息的少女,體力已經被全部剝奪走了:被兩個男人輪流蹂躪征伐讓她的意識已經不再清晰,她含著路明非的肉棒,動作顫顫巍巍,但是看得出很努力地抓起了筆,幾乎是憑藉著本能,在紙上寫出了幾串潦草的語言,要琢磨好久才能領會其中的意思:「已經不行了。」

  「壞掉了……」

  「變成傻瓜了……」

  「不要再來了……」

  仍然賣力抽插著繪梨衣的路明非感受著少女肉穴突如其來的縮緊,被夾得眉開眼笑,舒爽非凡,他全然不顧繪梨衣已經被干成了破破爛爛的洋娃娃,而是更加賣力的抽插著繪梨衣的肉穴,同時,用力地拍打著繪梨衣的屁股,每拍一次,繪梨衣的小穴都會本能的驟然夾緊,給路明非帶來更大的刺激。

  況且拍打呆萌又高高在上的繪梨衣柔軟的屁股,在屁股上留下巴掌印的視覺衝擊,也讓路明非喜不自勝。

  繪梨衣此時已經被插得迷亂了,似乎連靈魂都跟著上次的高潮一併遠去,即使路明非拔出了肉棒,繪梨衣的嘴巴還張著,舌頭也伸在外面,口水混著精液一滴一滴的落在榻榻米上,玫瑰色的大眼睛裡噙滿了淚水,那樣子簡直像是壞掉的洋娃娃,讓人越看越想繼續欺負。

  路明非突然有種罪惡的想法,他知道繪梨衣現在幾乎感知不到外界的事物了,於是,他抓起了一把繪梨衣那火紅的長髮,並握住自己的陰莖開始上下擼動,玩起了平時根本不會玩的發交的把戲。

  繪梨衣此時已經被幹得快要失去意識,雙手雙腿都在顫抖,最終小公主那顫顫巍巍的雙手先支撐不住,胳膊一軟,眼看著就要趴下去,而路明非,眼疾手快的抓住了繪梨衣的一隻胳膊將她吊了起來,同時,另一隻手抓住的繪梨衣的臉,食指和中指,插進了繪梨衣那張著的嘴巴里,繪梨衣已經喪失了意識,不管嘴邊的是什麼東西她都會本能的含在嘴裡吸吮,手指也是一樣,路明非摳挖著少女的小嘴,撥弄著少女的香舌,一股股口水順著他的手指頭流在地上,嘴巴被手指攪拌讓少女的呻吟更加不成樣子,如今只能隱隱約約聽得出幾個帶著嬌媚聲調的象聲詞,其餘的時候少女都只是發出含混的「哈啊」聲,但即使是這種狀態下,當路明非將肉棒最後一次送進繪梨衣的最深處時,繪梨衣還是又一次被強行送上了高潮,與此同時,對繪梨衣進行發交的路明非也被少女纖滑長發的觸感和少女失神的俏臉就在肉棒旁邊的視覺衝擊刺激得又一次射出了精液,這次的精液射在了小公主的流海和臉上,少女的臉上掛著精液,身上也見得到斑斑駁駁的精液,那樣子真的要多悽慘有多悽慘。

  即使失去了意識,身體也本能的產生了高潮的反應,嘴巴里迷亂的「嗯啊」聲伴隨著已經十分微弱的痙攣,為路明非打開了精關的大門——少女因為這次高潮而猛烈縮進小穴終於勾起了他射精的欲望,他自己我清楚地知道,自己幹了繪梨衣足足半個小時,這半小時間,繪梨衣的身體其實已經小小地高潮了十次左右,每一次高潮對路明非來說都是頂級的享受,雖然苦了繪梨衣了,路明非這麼想著,瘋狂地做著最後衝刺,撞擊著已經失去意識,咿咿啊啊叫著並且全身都跟著路明非的動作前後晃悠著的繪梨衣。

  在射精的最後關頭路明非猛地拔出了陰莖,將精液射在繪梨衣漂亮光滑的後背和披在後背的紅髮上。

  少女原本緊閉的肉穴,變成了一個初具規模的孔洞,顫抖著收縮著,擠出一股一股的愛液,雖然陰道口在慢慢地閉合,但任誰都知道,繪梨衣的下面已經變不回處女的緊緻了。

  路明非射精的一瞬間就放開了繪梨衣的手腕,沒有了路明非拉住她的手,她便立刻摔了下去,然後變成了一坨又白又嫩的小泥巴癱在了地上,雖然身子還在不住的顫抖著享受高潮的餘韻,但本人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只剩下急促的呼吸證明她還活著。

  少女癱軟在自己的筆記本旁邊,筆記本張開著,記下了繪梨衣從興致勃勃的對他們發出做愛的邀請,到初嘗舒服的滋味,再到破處時拼命地忍耐疼痛直到最後因為高潮失去意識的過程,如今少女像只貓一樣癱成了液體,全身上下都遍布著未乾的精液和一道道淤青,那嬌嫩的胸部在空氣中驕傲的挺立著,無論什麼時候看,都感覺美艷而不可方物。

  路明非看著各自肆虐的痕跡,尷尬的笑了笑,七手八腳的用濕毛巾和面巾紙為繪梨衣擦乾淨身上的精液和胯下的愛液,剛剛被他們征伐鞭撻的,繪梨衣現在已經睡著了,睡得很死,很沉,甚至沒感覺到少年在為她擦拭身體時對她胸部和雙腳的揉捏玩弄,她就這麼睡著,似乎疲憊得不行。

  慢慢地,她的氣息歸於平緩,靜謐地享受著極致的疲憊過後的休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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