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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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橋車停在小巷子裡,西裝革履的年輕人和穿花格襯衫的年輕人蹲在巷子口,整齊的往一邊看去。

  重回這裡,路明非有點恍惚。

  自從大學一年級的暑假因為校工部的介入跟嬸嬸鬧翻了他差不多兩年沒有回家過寒暑假了,兩年裡這座城市以他想像不到的高速變化著。

  如今路明非眼前的這條雙向八車道,所有的梧桐樹都被砍了個乾淨,各種豪車飈著高速來來往往,道路兩側不知道多少片工地同時開工,挖掘機轟隆隆地作響。

  路明非根本看不到仕蘭中學那很醒目的紅色磚牆,他幾乎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就在仕蘭中學中學旁邊了,這條路是他以前上下學天天走的,可除了他們背後的這條巷子,其他的一切看起來都那麼陌生。

  「我說,大小姐您換好衣服了麼?」芬格爾等得不耐煩地扯著嗓子囔囔,這傢伙據說是第一次來中國,可說話做事的感覺很像是山西平遙或者河南平頂山長大的。

  「不准回頭!你們這倆變態!叫你們給我弄件能穿的衣服!這算是能穿的衣服麼?」

  比亞迪的車門轟然打開,諾諾一個虎跳下來,橫眉立目。

  她已經換好了衣服,一條紅色格子紋的短裙,上面是寬鬆的白色毛線衫,下面是及膝的黑色絲襪和原本穿著的紅色高跟鞋。

  毫無疑問是一身校服,前後只是24小時,如果不看那雙高跟鞋的話,她從歐式名媛變成了高中學生……

  「這是什麼羞恥Play?」諾諾扯著自己的裙擺,「這就是芬格爾你給我找來的衣服?路明非你眼睛看哪兒呢?」

  路明非愣愣地看著她的胸口,寬鬆的毛線衫袒露著諾諾胸口大片雪白的肌膚,一道深溝若隱若現。

  路明非這時才意識到諾諾是有胸的,而且還不小。

  只不過他看的是諾諾胸口上那條很淺卻蜒長的疤痕,幾年裡原本猙獰的疤痕幾乎已被龍血修補完好,但細看還是讓路明非想起了在三峽水下所經歷的那一切,一時間愣了神。

  芬格爾搞回來的,是一套仕蘭中學的校服裙。

  當年路明非也穿這風格類似的男生校服,只不過完全不合身而且皺巴巴的,完全不像諾諾穿上身的光芒四射……她一開始出現在路明非的世界裡就是一道光,直到今天,依舊照得讓人不敢直視。

  「附近都沒有百貨商場,我就去那邊仕蘭中學的小賣部買了一套,尺碼不是很合適麼?」芬格兒拍著諾諾的肩膀,「把師妹你那上等的身材展漏無疑!你還有什麼要求?非要穿Chanel和Lanvon你才穿?我說窮鄉僻壤不要要求太多好麼?」

  「知道我是上等身材啊師兄,」諾諾齜牙,「可我已經22歲了好麼?你叫我穿高中校服?有種你也買一套來換上!」

  「這有什麼大不了的,想看我穿男生版還是女生版?配黑絲襪還是白絲襪?師妹,你不要太高估我的節操,在我17歲那年,他就跟我成了路人!」

  「雖然我一直知道你很狗卻沒想到你能夠到這個地步……」

  「你這麼說我到是沒什麼意見啦,不過對狗是不是有點兒不公平?」

  諾諾和芬格爾在前面鬥嘴,路明非低著頭悶不做聲的跟在後面,默默看著諾諾那飛揚的裙距纖細的腰,好像新生的竹子,筆直修長的腿隱沒在路邊工地上飄來的灰塵中。

  這一幕,讓他有種穿越回高三時候的感覺,那時候他也總是低著頭走路,抬頭就是陳雯雯的白色裙裾。

  陳雯雯喜歡白色,但有時也會穿這種格子紋的校服,雖然她的身材,並沒諾諾的那樣好,可也還是叫路明非心驚膽戰。

  人生就是這麼搞鬼,如果當初跟他同學的是諾諾而不是陳雯雯,那他第一次喜歡的人就是諾諾無疑了,也就不會因為陳雯雯黯然神傷乃至於稀里糊塗的進了卡塞爾學院……說起來一開始他真沒有拯救世界的雄心壯志啊!

  這種事情就該交給凱撒那種驕傲的英雄啊,而他只想跟喜歡的女孩後面一路走,偶爾跟她坐在河邊的堤壩上吃冰激凌,看著她懷抱中的蒲公英飄散如雪。

  「這就是傳說中的路明非?」

  「看起來個子也不是很高嘛!人也不見得多精神。」

  「可你看人家那身衣服,還有那個氣質,不愧是從貴族學校出來的。我家兒子也能考上那個…那什麼來著…卡扎菲學院?就好了。」

  「還薩達姆學院呢…是卡塞爾學院!」一位大媽中氣十足地說,顯得見聞廣博。

  「邊上那個是他女朋友吧?長的可真好看,要是我兒子也能找著這麼好看的女朋友就好了……」某位阿姨無不羨慕地跟旁人感嘆。

  路明非莫名其妙就被人認了出來,像個動物園裡的大熊貓被人圍著參觀。

  接下來就更熱鬧了,聽說歷屆學生中人氣最高的路明非從海外特地趕回來參加校慶,校長率領語言教研室到數學教研室一眾主任,興匆匆地引出校門,把路明非給圍上。

  路明非跟每個老師握手,看著他們多少老了一點的容貌和白了一點的頭髮,感覺自己跟歸國華僑似得。

  接下來是接入招待貴客的大會議廳茶敘,頂頭兩把雕龍畫鳳的紅木大沙發,校長坐一把路明非坐一把,其他老師兩側陪坐,氣勢宏大得像是中南海懷仁堂開門接待海外友人。

  校長說路明非這幾年你沒有回國,可不知道我們仕蘭中學發展很迅速啊,國外的資金會投資了我們,引進了紐西蘭的國際化教育模式,我們現在招生都招到海外去了。

  晚上叔叔在福源酒樓設宴,名為謝師宴,招待校領導,教過路明非的各位老師和關係好的同學。

  叔叔說我們老路家祖墳上冒青煙,一下子出了兩個留學生,這都是仕蘭中學培養之功啊,不得不謝謝老師。

  校長頭一個說,那我可得舔著老臉參加,我這麼多年為人師表,書記說那我也給路明非和路鳴澤帶過課,你們可不能不請我?

  趙孟華顯然是想找理由不參加的,說我晚上得去和教友們講經,我現在信了教也不喝酒,可陳雯雯細聲細氣的說話老同學好久不見,晚上的讀經班不參加也沒關係,耶穌基督,並不會因為我們一次不到而懷疑我們的虔信。

  果然,芬格爾帶著諾諾也來了。

  芬格爾極其不要臉,上來就跟校長握手,自我介紹說我是路明非在卡塞爾學院的師兄,明妃現在讀的是國際金融專業。

  我讀的也是國際金融如今,我已經畢業在倫敦金融街開設了自己的金融事務所,有意要清明妃當我的合伙人,這次回國際是參加母校校慶,也是考察中國各地的好項目。

  感謝您為世界金融界培養出這樣一位年輕俊才啊,明非在我們卡塞爾學院的表現,那是力壓各國學生,深受昂熱校長寵愛……啊不,青睞,你和昂熱校長一樣,都是明非的授業恩師啊!

  校長看這撕只穿了一身花格襯衫,形容邋遢,雖然身材高大,但論派頭只配給路明非擦鞋,原本覺得就是個外國流氓,但架不住芬格爾中文流暢巧如舌簧,說的都是校長愛聽的套話,如滔滔江水東流去,一發不可收拾,也就相信這是外國人不拘小節,同是卡塞爾學院出來的,路明非衣冠楚楚一副上等人的派頭,師兄又怎麼會差了?

  觀念一旦扭轉過來,世界都變得不一樣了,校長看芬格爾立馬就是一個外商,一路上校長都在跟芬格爾攀談。

  吃飯的時候也就很自然的和芬格爾坐在了一起。

  芬格爾給諾諾安的身份是卡塞爾學院在校學生,兼職在招生委員會跑腿,這次代表學院回中國看看招生的情況。

  所以校長對諾諾也蠻重視,一路上問了好幾次卡塞爾學院有沒有意思從仕蘭中學再招幾個「路明非這樣」的優等生。

  無奈諾諾愛答不理的,校長也只得讚美了幾句說我們學校的校服穿在陳同學身上真是合適,轉頭繼續跟芬格爾扯仕蘭中學的偉大前景。

  按照如今的「世界設定」,他和楚子航在仕蘭中學的角色已經合二為一,高中三年裡無數女孩憧憬著路師兄能多看自己一眼,陳雯雯也是其中一員,那自然不存在他在放映廳被趙孟華搶先表白橫刀奪愛的可能性,也就不存在諾諾光芒四射闖進放映廳把他救走的事,那他們肯定是不認識諾諾的。

  可這會兒路明非的目光一直沒怎麼離開諾諾,激起了路明非一點希望,希望路明非是因為對諾諾似曾相識才總看諾諾的。

  就這樣一大幫子人都湧進了福園酒樓,原本要開一桌的,結果把整個二層都給包了。

  叔叔大大咧咧地招手讓老闆過來說話,說我們今晚喝茅台!

  菜嘛就按著我最喜歡的菜單上!

  上菜別停,讓老師和同學們都吃飽!

  吃飯前諾諾一直靠在車窗邊看風景,現在開飯了整個圓桌卻早已坐了個滿滿當當。

  諾諾本來想換一桌吃飯,反正她對跟不跟路明非和芬格爾同桌吃飯無所謂,見諾諾要換桌,徐家兄弟連忙起身留人。

  路明非的位置本來靠在一起,這會兒都向兩側使勁擠了擠,強行在兩個位置中間騰出塊地方加了張椅子,然後讓諾諾坐進來。

  諾諾原本不想這麼擠著吃飯,礙於面子也不好拒絕,只好硬著頭皮答應,走過來坐在路明非之間。

  叔叔是個合格的酒混子,開吃沒一刻鐘就把校長灌得微醺了,校長說大家放開喝啊放開喝,今晚喝不多的人不准出這道門。

  場面一下子就放開了,老師們也互相敬酒,學生們上去敬老師。

  芬格爾提著個玻璃酒壺跑前跑後,跟每個人喝酒拍肩膀,問人家記不記得一個叫楚子航的人,作派堪比一位鞠躬盡瘁的鄉鎮幹部。

  酒過三巡蘇曉檣居然也來了,蘇曉檣高考成績不錯,被復旦錄取了,這時候本該在上海,但說是老爹高血壓心臟病,有點擔心自己還沒把偌大家業安排好就掛掉了,就讓女兒暫時休學回家,管管家裡的礦業。

  蘇曉檣入座後也開始和叔叔寒暄起來。

  一頓酒,從七點喝到了十點,不斷有人倒在在包間沙發上就睡了,可校長和叔叔的勁頭,依舊很猛,旁邊的人也興致高昂。

  校長說我這酒可是戒了有大半年了,不是明飛回來,我這戒還開不了了呢。

  叔叔說,那是得開呀,您的得意門生回來了啊,這時候不開戒啥時候開戒?

  校長說,對對!

  我們哥倆再走一個!

  趙孟華酒量有限,幾杯紅酒下去,就被扶到一邊休息了,陳雯雯守在他身旁照顧。

  蘇曉檣喝了幾杯酒,眉梢先紅了,說話的聲音漸漸大了起來,拉著路明非傾吐幾年來感情上的不順。

  諾諾也喝了很多啤酒,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太多,她也想趁這個機會好好放鬆一下自己。

  諾諾的大腦還算清醒,體內的龍血可以使她比常人更快的分解酒精,她敏銳地察覺到一道火熱且熟悉的目光看著自己,這道目光像兩條冰冷而滑膩的蛇,在自己身體的上每一寸爬行,在這道目光的注視下諾諾感到一陣陣的燥熱,她想要離開座位,可偏偏這時校長從和叔叔的熱聊中抽了出來,轉而向諾諾繼續之前招生的話題。

  陳同學啊我真不是喝高了吹牛,我們學校今年的幾個學生真的是無與倫比德才兼備……諾諾只能在這道目光的注視下繼續忍耐。

  此時的路明非早已喝上了頭,雙頰漲得通紅,大腦在酒精的作用下無比亢奮,目光也變得越來越火熱和大膽。

  他的目光逐漸從諾諾的大腿轉移到了胸口,路明非原本就比諾諾高出七八厘米,諾諾的腿又很長,坐高自然更矮,於是身處諾諾左右的路明非處在居高臨下的位置,可以很容易的看清諾諾的乳溝和線衫里胸罩的黑色蕾絲花邊。

  諾諾這邊坐如針氈,可校長卻沒一點要停下來的樣子,還在滔滔不絕地宣傳仕蘭中學幾年來優秀的教學成績。

  諾諾終於忍無可忍,她面色冷峻的向校長舉杯,「校長我敬您一杯,如果學校有消息我會通知您。」校長看出來諾諾臉色不對,也猜到多半是自己話太多了惹了人家不高興,回敬一杯後重新和叔叔對飲去了。

  敬完最後一杯酒,諾諾正要起身離座,突然一旁的徐淼淼猛地把頭扭向諾諾這邊,諾諾還沒反應過來這廝要做什麼,一大灘的嘔吐物就被吐在了腿邊上。

  徐淼淼這一吐算是把晚上這餐吃進去的全吐了出來,諾諾雖然及時撇開了腿,但還是有幾點穢物濺在了諾諾穿著絲襪的小腿上。

  如果說諾諾之前的心情是顆炸彈,現在徐淼淼這一吐算是徹底把這顆炸彈引爆了。諾諾「蹭」地站起來就要發飆。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另一側的路明非搶在諾諾發飆前趕緊道歉,「陳師姐對不起!我弟他本來酒量就不好今天又是路師兄回來的日子所以喝多了點……對不起,我幫你擦乾淨!」路明非伸手從桌上拿了張餐巾紙伸向諾諾的小腿,但接著就被諾諾一手背扇到了一邊。

  「也沒事啦只是粘到了襪子,脫掉就好了。」叔叔看見明非的這個師姐臉色不對,趕緊打圓場。

  「叔叔說的對!陳師姐要不你把襪子脫了吧。」

  看見路明非的叔叔開口了,諾諾也只好把怒氣暫時壓了下去,她也確實想脫掉髒了的襪子。

  雖然穿的不是連褲襪,但要在大庭廣眾下脫襪子諾諾還是不好意思。

  諾諾站起來,神色冰冷,她沒看任何人,轉身離桌後徑直走出了包間的門。

  路明非也已經酒足飯飽,說了句「我要去洗手間」後起身離席,經過沙發旁問服務員要了毛毯給趙孟華蓋上。

  趙孟華還在含含糊糊地說著醉話,說路師兄我一直都是很景仰你的,你是我們中的No.1 我無話可說,可雯雯老記著你我真心覺得不好,你們也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路明飛拍拍他,低聲說你想錯了,你想的那些事從來不存在,一切都會變回正常的。

  福園酒樓包房裡。

  芬格爾覺得自己面臨著一個巨大的挑戰。

  不久前他以肚子痛要上廁所為理由離開,在沒人注意的情況下悄悄往校長要喝的酒里摻了丁點安定,也就是俗稱的安眠藥,結果在外邊轉了一大圈回來後發現酒瓶倒是空了,可校長還在攬著另一個男老師的肩膀放聲歌唱。

  芬格爾來到中國後第一次感到智商不夠用了,酒精本身具有麻醉神經的作用,人在酒後的神經系統反應性降低,如果再加上安眠藥就會產生協同作用,等於是雪上加霜。

  這種情況下只要一丁點安定也足以讓校長一覺睡死到明天早上,這時候芬格爾就能藉機從校長身上摸到那串一直被校長掛在腰帶上的學校機房的鑰匙。

  可事實偏偏是校長依然在滿面紅光精神亢奮的嗨歌,完全看不出任何要倒的跡象。

  芬格爾不禁懷疑是不是自己帶的安定過了保質期,還是校長壓根就沒喝那瓶酒。

  「看來偉大的炎之龍斬者也有失算的時候!」不管是哪種情況,芬格爾都知道自己今晚的計劃落空了。

  路明非鬼鬼祟祟的跟在諾諾身後,與諾諾始終保持二十步左右的距離。

  路明非已經想好,在諾諾脫完襪子從廁所出來後,他就假裝碰面迎上去,以幫洗襪子的名義把絲襪從諾諾手裡要過來。

  諾諾每走一步,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發出清脆的響聲,迴響在路明非心裡。

  此刻的諾諾在路明非的眼裡就像一枝帶刺的紅玫瑰,美麗、誘惑卻又難以接近,可是他已經迷上了這朵花的美麗,克制不住內心想要進一步接近的欲望,所以即使冒著被刺傷的風險他也要嘗試。

  漸漸的,諾諾的腳步變得踉蹌,身體也開始輕微搖晃起來。

  路明非暗喜,心想看來這陳師姐也喝醉了,等會兒再哄哄騙騙沒準就把絲襪給自己了。

  想到這路明非忍不住性奮起來。

  諾諾沒有直接走向廁所,她走到酒樓大廳的前台撥了一個電話,和電話那頭的某人簡短的說了幾句什麼之後她掛掉電話,拖著踉蹌的腳步走向廁所。

  女廁所已經滿人,這種老式建築的廁所設計得很小,還有兩個大媽排隊到了門外。

  諾諾皺了皺眉,但她很快看見在廁所邊上不遠處有一扇小門,門似乎關的很緊。

  諾諾走過去,壓下把手試著向外推,意外的,門很順暢的就被推開了,她朝門內看了兩眼,然後走了進去。

  路明非的神經一下子繃緊了。他家裡經常來福園酒樓吃飯,所以他很清楚樓的結構。

  這幢三層建築的左右兩側各有一條樓道,而一直以來只由福園酒樓租用了一二兩層,剩下的第三層和右側的這條樓道在粗裝修後就一直空置在那裡,這扇小門就是在設計初期留下的。

  順這條樓道向下可以走到一樓相同位置的一扇小門——大門早已被鎖死,向上可以到三樓和樓頂的天台。

  樓道里漆黑一片,沒有安裝聲控燈,諾諾在適應了黑暗後走到樓梯扶手旁,她沒有立刻脫下絲襪,而是扶著扶手緩慢的坐到了樓梯上。

  她覺得不對勁,在喝完校長敬過來那杯酒之後她的腦袋就暈得厲害,或許跟那杯酒有關?

  不對!

  一定就是因為那杯酒!

  諾諾試圖深入想明白些什麼,但她做不到,來的路上她就一直在支撐,現在已經撐到了極限。

  她的頭腦越來越昏沉,眼皮止不住的打架,視線中的一切變得模糊而潰散。

  眼前一黑後,諾諾徹底失去了意識,躺倒在樓梯上。

  「明非有沒有考慮過回國發展啊?」叔叔忽然問。

  叔叔指向遙遠的、燈火通明的地方:「聽說CBD區就要升級成保稅區了,以後那邊買東西都是不交稅的,買台奔馳車只要20萬塊錢,什麼菲拉格慕啊、香奈兒啊、LV啊、瓦倫迪諾啊各種大牌都要進來開店,保稅區現在可缺人了,你這種有國際視野的,考公務員肯定是一考一個準,想自由自在就自己開公司,歸國人員開公司免稅呢!」叔叔舔舔嘴唇,「別聽你們班那個蘇曉檣瞎說!找美國女孩有什麼好的?作風太開放……」

  路明非心說怎麼又來啊?叔叔你覺得美國女孩太開放是從你收藏的那些小電影裡得到的的感悟吧?而且我也真的沒有美國女朋友……

  「要是外籍的中國女孩還能湊合,像你師姐那種,不過那女孩我覺得性格不太好,娶回家她能給你燒早飯吃?」叔叔接著侃侃而談,「還是當年你那幾個女同學好,柳淼淼啊、陳雯雯啊,可惜陳雯雯跟趙孟華在一起了,咱們就不考慮了。柳淼淼那姑娘我看著順眼,蘇曉檣也不錯!」

  小雨又飄了下來,叔叔理科豎起衣領縮起腦袋,路明非的反應卻慢了半拍,他眺望著雨中光色氤氳的CBD,神思悠遠,嘴角帶著一絲傻笑。

  好啦好啦,有種事想想就好,還當真啊!

  他停止胡思亂想,跟著叔叔往回跑去。

  「陳師姐?陳師姐?」路明非拍了拍諾諾的臉,「陳師姐你、你怎麼了?」

  路明非守在門外苦等了幾分鐘也沒見諾諾出來,最後終於鼓起勇氣推開門走了進去,結果一進門就看見躺倒在樓梯上的諾諾。

  路明非的雙手因為興奮而止不住的顫抖,深吸一口氣後,他一把翻起了諾諾的胸罩。

  得到解放的雙乳像一對小白兔一樣躍了出來,一覽無遺的呈現在路明非眼前。

  路明非心裡一驚心說這陳師姐原來這麼大隔著衣服還真沒看出來。

  諾諾的雙乳飽滿挺立,並且以一種柔美的弧度微微上翹,頂端兩顆粉嫩的乳頭像含苞待放的蓓蕾,似綻未綻,仿佛正等待有心人的採摘。

  「師姐你這樣躺樓梯上不舒服,我抱你去休息會。」

  路明非橫抱著諾諾來到了三樓的一條走廊的盡頭。

  這裡有幾間隔間,常有在福園酒樓打短工的人來這裡午睡,他用腳踢開其中一間的門走了進去。

  路明非拉亮了燈,老式日光燈呲呲的閃爍幾下後亮起,霎時照得房間內一片雪白。

  房間裡的陳設十分簡陋,只有一張低矮的床和幾個擺滿了雜物的椅子,地上散落著菸蒂和幾個空啤酒瓶,床頭還疊放著一床棉被。

  路明非把諾諾放在床上,然後轉身關門。

  原裝的門沒有鎖,路明非只好用力把門關緊。

  門關好後他走到床邊蹲下,靜靜地端詳諾諾的臉。

  諾諾神色安詳,散發出一種讓人不敢褻瀆的美,顯得額外動人。

  標準的美人尖,光潔的額頭,皮膚潔白如雪。

  諾諾的秀眉如刀,透著一股凌厲。

  纖長的睫毛低垂下來,在臉上留下淺淺的暗影。

  鼻樑如雕塑精品般細緻而挺直,唇型弧度優美,尖而圓潤的下巴,讓諾諾那股讓人不敢逼視的冷艷中又增添了些許嫵媚……深紅色的長髮披散在腦後,耳邊的四葉草墜子跳蕩著明亮的光。

  他突然有種作小偷的感覺,仿佛覺得未經允許就看到這麼美麗的麗人,是一種罪過。

  路明非覺得漂亮的女孩有很多,但沒一個比得上眼前的諾諾。

  上高中的時候他整天和徐淼淼跟在趙孟華屁股後邊跑,也對學校里很多女孩動過心思,比如小天女蘇曉檣。

  他暗戀過蘇曉檣一年,可他也知道蘇曉檣除了長得漂亮家裡還特別有錢,自己在她眼裡就是個癩蛤蟆,碰不到蘇曉檣這隻高傲的白天鵝。

  可是現在他路明非已經不是癩蛤蟆了,他的手裡掌握著一個比蘇曉檣更加美麗的大女孩,而且這個女孩還是路明非師兄的師姐。

  路明非克制不住自己,他走到諾諾身旁俯下身,吻住了諾諾的雙唇,這是他二十二年人生的初吻。

  他把舌頭伸進諾諾口腔中激烈地攪動,捲住諾諾的舌頭開始吸吮。

  很長時間的舌吻,路明非源源不斷的把唾液送入諾諾嘴裡。

  恍惚間他的腦海里閃過一種錯覺,仿佛眼前的這個女孩不是路師兄的師姐,而是屬於自己的玩具。

  說起來陳師姐的酒量還真是小啊,酒桌上沒見她喝多少酒,現在醉成這個樣子……路明非把諾諾的胸罩和線衫向上推了推,好讓諾諾的胸部更多的暴露出來。

  他雙手抓住諾諾的乳房揉捏,諾諾的乳房柔軟,在路明非手下被揉捏出各種形狀。

  肉番里男主們的經典動作,這一刻路明非做到了。

  路明非把頭埋進諾諾的雙峰,諾諾身上海藻與檀木的香氣湧入他的鼻子,讓他感覺仿佛墜入雲端。

  他沿著一隻乳房內側一下下向上舔,直到雪峰的頂端。

  諾諾的櫻桃整個的被路明非含進嘴裡吸吮,舌尖挑弄著乳頭。前所未有的快感衝擊著大腦,他忍不住地輕咬諾諾的乳尖。

  如果真的是玩具就好了,那他花再多錢也買。路明非鬆開了口,諾諾的乳暈上布滿了路明非的唾液,乳尖上也留下了淺淺的牙印。

  雖然現在的諾諾的確算得上是路明非手裡的大玩具,但這個危險的玩具也許下一秒就會醒來。

  路明非心知肚明但沒有多想,他要儘可能做完所有他想做的事。

  路明非順著諾諾的嬌軀向下看去,他沒有急於掀開諾諾的裙子一賞裙內春光,目光最終停留在諾諾那一雙穿著黑絲襪的長腿上。

  就是這雙腿讓諾諾在和路明非第一次見面後就被路明非記在了腦子裡。

  這雙美腿確實是諾諾身上的一大亮點。

  從諾諾走進仕蘭中學的一刻起,就有很多男生像徐家路明非一樣,目光在諾諾的雙腿上停留。

  諾諾穿的要是褲子倒還好,可偏偏芬格爾給她拿來的是一套仕蘭中學的女款校服。

  高中女生穿的校服裙穿在諾諾身上頗有超短裙的味道。

  再配上及膝絲襪,裙擺和襪邊間露出白生生的大腿,身為腿控的路明非怎麼把持得住,所以在髒東西沾到諾諾小腿的時候路明非那麼積極的要幫諾諾擦乾淨,其實就是想趁機在諾諾腿上摸兩把,可惜被諾諾生硬地拒絕了。

  「陳師姐,現在你拒絕不了我啦。」路明非握住諾諾的腳踝,把諾諾的雙腿用力拉直併攏,「誰叫你自己酒量那麼差,還穿成這樣,不能怪我啊。」 路明非伸出手抓住諾諾的小腿,將它們用力的拉直,然後開始撫摸。

  諾諾腿上的尼龍絲襪雖然阻隔了路明非直接觸摸到光滑的肌膚,但卻更加激發起他的高亢。

  路明非輕輕的托起諾諾的雙踝,小心翼翼的脫下她腳上的紅色高跟鞋,輕輕的放在地上。

  諾諾秀美的雙足緊裹在黑色的透明絲襪中,呈現出一種朦朧和誘惑的美。

  路明非的手沿著諾諾的雙腿曲線慢慢向上滑去,一直滑到大腿才彎曲手指,勾住了絲襪的上緣。

  接著,路明非提起了絲襪的邊緣慢慢的向下褪去。

  隨著路明非手指的動作,黑色透明的絲襪捲曲著從白皙的長腿上被剝脫下來,諾諾凝脂一般瑩白的完美雙腿於是毫無阻攔的落入路明非的手中。

  路明非將捲成一團的絲襪完全從諾諾的腳上脫下,輕輕拋落到高跟鞋的旁邊,他把這雙晶瑩的美足握在手中細細的欣賞。

  心裡感嘆這一雙美足真是增一分太多減一分太少,不論膚色、形狀、柔軟都妙到極點,路明非忍不住半跪著舔舐起來。

  直到諾諾雙足的每一寸肌膚都被濕潤,路明非才停了下來。他站起身,把牛仔褲連同內褲一起脫下。

  得到解放的肉棒猛地跳了出來,在上下搖擺幾下後維持在一個高高翹起的姿態。

  整根肉棒因為充血而膨脹發紅,像一條昂首挺立的巨龍,隨時會噴出熾熱的火焰。

  外面的雨很快下大了,豆大的雨點打在窗戶上劈啪作響。時間也已經不早,酒桌上的人紛紛起座離席。

  「同學,下雨了還不走麼。」一顆腦袋湊到徐淼淼邊上,徐淼淼在聽到聲音的瞬間按下了手機的home鍵切回了主屏幕。

  扭頭一看,原來是校長。

  「校長,我、我等等我哥哥。」徐淼淼把手機快速揣進兜里。

  校長向四周張望了一下:「你哥哥上廁所還沒回來啊。」

  徐淼淼沒有接話,他確實不知道路明非哪裡去了。

  路明非走後這十幾分鐘他一直在校長邊上陪酒,一有空就偷偷瞄兩眼手機。

  他記得路明非是說肚子痛要上廁所,可除非掉進坑裡了,否則沒理由這麼長時間不回來。

  不過陳師姐也沒回來。

  看起來這其中好像有些聯繫,但徐淼淼沒有去想,現在的他滿腦子只想著另一件事。

  徐淼淼從桌上拿了一包餐巾紙,對校長說:「校長我去上個廁所再走順便找找我哥哥。」說完沒等校長回應就快步走出了包房。

  福園酒樓三樓的一間隔間裡,路明非正享受著諾諾的足交服務。

  諾諾的一雙美足對男人都有超強的殺傷力,對身為腿控足控的路明非來說更是絕對殺器。因為有前面的預熱,路明非沒弄幾下就射了出來。

  媽的這雙腳就是給和尚足交也會把和尚弄得射出來吧?

  路明非心裡想著,一邊捉住諾諾的雙足夾緊自己的肉棒套弄。

  他已經射了好幾發,諾諾雙腳腳心都沾滿了路明非濃稠的精液,甚至有一些精液都被射在了小腿上。

  路明非忽然愣了神。

  他覺得自己好像在拍一部AV,還是那種女主角醉酒後被猥瑣路人侵犯的老掉牙的劇情。

  諾諾是飾演女主角的知名女優,他則是那個全片臉都不會露幾次的「路人」。

  人們只會在乎女主是誰演的長的好不好看胸大不大,對於男主角是張三李四都無所謂,反正只是個路人而已。

  女優拍了一部片子下一部又會換新的男優,而男優在影片落幕後只有被遺忘。

  是啊這麼極品的美女一定是有男朋友的,而且肯定不止一個,這樣想來也一定被「用」過了吧?

  這陳師姐一看就是個御姐,沒準還跟某個比較受的男朋友玩過SM呢,自己只是趁人家喝醉了酒占便宜而已。

  原來自己還是個猥瑣的臭屌絲啊,那麼,管他呢。路明非把諾諾的雙腳放下,伸手去掀諾諾的裙子。

  可他忽然停住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寂靜。腳步聲越來越近,看來那人已經上了三樓而且正在向這個方向趕來。

  該死!怎麼會有人來這種地方?而且尼瑪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老子干人生大事的時候過來攪和!

  路明非一邊心裡吐槽,一邊飛快地把諾諾的胸罩和線衫重新歸位,褲子也以最快的速度穿好。

  他攤開棉被把諾諾從頭到腳蓋了個嚴嚴實實。

  腳步聲已經到門口了,路明非衣服也來不及脫就一骨碌鑽進被窩裡死死抱緊諾諾,把諾諾的腦袋按在自己胸口,把自己的頭露在被子外面。

  兩秒鐘後門被人推開了,跟著一個人閃了進來。

  「誰啊有毛病啊不曉得敲門啊!」路明非炸毛了,本來想等等這人走掉,沒想到這廝還居然直接推門進來了,他把這當他家啊!

  「……哥、哥哥?」

  路明非瞪大了眼,和來人四目相對。「淼淼你怎麼跑這來了?」

  「我來找你,還有……」徐淼淼一臉訝異,「你不是去上廁所了嗎怎麼跑到這裡睡覺來了?還蓋棉被,你不會是喝醉了酒犯糊塗吧?」

  「你別管我,你來這裡幹嘛啊我都睡著了。」

  徐淼淼故作狡猾的笑了笑,從口袋裡拿出手機揚了揚,「我這裡有點好東西你要不要看?」

  「沒興趣,你要做什麼去隔壁房間做別吵我睡覺。」路明非閉上眼,扭頭把臉埋在被子裡。

  他想說我的好弟弟我的乖弟弟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可什麼好東西比得上我現在抱著的這位啊?

  「好好好沒興趣,老哥你居然為了睡覺連陳師姐的裙下風光都不想欣賞了,不過我告訴你哦,這陳師姐看上去兇巴巴的其實超性感的!那內褲透明的就跟一層紗一樣!」徐淼淼笑嘻嘻的說:「那我走啦,不過你也放心,等我欣賞完會回來拿給你看的。」

  我靠,淼淼你還真能啊……路明非表面依舊默不作聲,但心裡吐槽徐淼淼的偷拍技術真是到了神不知鬼不覺出神入化的境界。

  徐淼淼在偷拍這一行上也算是老手了。

  上初中的時候他和路明非倆兄弟就默契配合,路明非負責找穿裙子的女老師問問題,徐淼淼就從後面偷拍女老師的裙底。

  到後來徐淼淼的手法越來越熟練,不需要路明非的配合也能獨自完成抄底。

  不過這次偷拍諾諾的裙底幾乎是在諾諾眼皮底下完成的,他自己更是連徐淼淼什麼時候把手機拿出來的都沒看見,心中一股對自己這個雙胞胎弟弟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我說你怎麼還不走啊?」路明非聽徐淼淼半天沒動靜,忍不住問。

  徐淼淼沒有回答,反問道:「喂,你看看這是什麼?」

  路明非睜開眼,眼前徐淼淼正一臉複雜地看著他,手裡拎著一雙高跟鞋和兩條絲襪。

  徐淼淼沒有回答,反問道:「喂,你看看這是什麼?」路明非睜開眼,眼前徐淼淼正一臉複雜地看著他,手裡拎著一雙高跟鞋和兩條絲襪。

  路明非僵住了,他現在只想狠狠抽自己幾個嘴巴子,路明非啊路明非,你特麼怎麼就把這茬給忘了呢?

  因為急於藏好諾諾,路明非慌忙中忘記了從諾諾腿上脫下來的高跟鞋和絲襪,徐淼淼進來的時候它們就在床腳放著。

  「解釋一下唄老哥,那個陳師姐去哪裡了,還有這些你又是怎麼弄到的。」徐淼淼不再嬉皮笑臉:「快說!我們是雙胞胎,你騙不了我。」

  「這是……那個陳師姐的鞋子和襪子?」路明非的大腦飛速的轉動,思索要怎麼跟徐淼淼說清楚,同時又把被子拉緊了一點。

  徐淼淼注意到了路明非的這個小動作,問:「你冷?」

  「沒有啊。」路明非說。

  「那你怎麼蓋棉被,還裹那麼緊。」

  「這被子我抱著舒服。」

  「別裝了起來!」徐淼淼猛地去掀被子。

  雖然路明非做好了準備一直把被子抱得很緊,但下半身蓋著的被子還是被徐淼淼掀了開來。

  映入徐淼淼眼中的是四條腿:兩條毛腿緊夾著兩條光潔長腿。

  兩條毛腿是路明非的,被夾著的那雙腿……徐淼淼褲襠的小帳篷一下子頂的老高,一餐飯吃下來他的目光幾乎全是聚焦在這雙腿上,現在即使沒有了絲襪的包裹徐淼淼還是能認出來——陳師姐的腿。

  徐淼淼愣住了,顯然還沒有接受現在看見的一切。

  路明非心說好吧好吧反正都是兄弟,他鬆開手,將被子徹底掀開,紅色的長髮傾瀉而出。

  「你先聽我講……」

  「我靠……」徐淼淼再看清了諾諾的臉後終於認清了現實,喃喃吐出兩個字。

  喂喂餵你這個表情是怎麼回事?

  搞得好像我把她那啥了一樣,好吧我承認我確實做了一些事,可我甚至連你說的透明的跟一層紗一樣的內褲都沒看一眼!

  「她就是喝醉了別想多。」路明非急忙坐起身來解釋。

  「真的喝醉了?」

  「醉得很死,我叫了她好多遍都沒反應,不信你自己試。」路明非一臉篤定。

  徐淼淼遲疑一下,還是湊到了諾諾臉邊上:「陳師姐,陳師姐?」見諾諾全無反應,又壯起膽拍了拍諾諾的臉。

  「怎麼可能醉成這樣,不是你給她下了藥吧?」徐淼淼坐上床,滿臉對自家老哥的質疑。「怎麼可能,再說我哪來的藥啊。」路明非還想說其實我也覺得是有人給她下了藥,可日月可鑑天地良心,就算真是那也不是他路明非乾的。「那你說你走以後幹了什麼,又是怎麼跟她到一張床上去的。」確定諾諾暫時沒有意識後的徐淼淼膽子大了起來,嗓門也提高不少。「好好好我說我說,吃飯的時候,她不是要去廁所脫絲襪麼,」路明非指一指身邊的諾諾,「後來我要上廁所就出去了,走在她後面。」路明非接著說:「然後她沒進廁所進了這邊的樓道,我不知道她要幹嘛就跟進來看看,看見她醉倒在樓梯上,就把她抱到這裡休息一下。」路明非攤攤手:「就是這樣。」

  「就這樣,都到一張床上去了還就這樣?」路明非一怔,心說這個問題尷尬了,但還是很快作出了解釋:「你進房間的時候我才剛抱她進來,我怕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被人發現不好……我在被子裡可什麼都沒幹!」徐淼淼把諾諾的絲襪拿到鼻子邊嗅了嗅:「好香,老哥,這陳師姐的絲襪是她自己脫下來的?」

  「她襪子不是被你弄髒了麼我就幫她脫了。」路明非面不改色。

  「那她腳上這些是什麼?!」路明非沉默了,人「髒」俱獲鐵證如山,他沒什麼好抵賴的。他突然覺得挺對不起徐淼淼的,自家老弟冒險拍到的裙底風光第一時間拿來和自己分享,而自己做了遠比這爽上許多倍的事卻還藏著掖著。不過也許是因為害怕吧,畢竟是以前只能在電腦上看在腦子裡意淫的事,現在第一次在現實中做到,總有一種做賊的感覺,緊張而心虛。路明非回過神來,發覺徐淼淼也沒吱聲。他忍不住瞟徐淼淼一眼,發現此刻自家老弟的視線正在床上的「睡美人」身上游移。「好看嗎?」路明非問。徐淼淼急忙把眼神從諾諾身上收回來:「好看,長得好漂亮。」

  「還有呢?」路明非重新占據了對話的主動權。

  「胸也好大,哈哈。」徐淼淼不好意思地乾笑兩聲,同時又偷瞄了諾諾的胸部一眼。路明非也看向諾諾的胸部,眼神比徐淼淼的直接的多:「哪裡大了,我看一般。」

  「喂喂老哥你睜眼說瞎話呢?」徐淼淼急了,「這還叫一般?比蘇曉檣陳雯雯她們的都大多了好麼,再說了,你覺得不大,那你吃飯的時候還看得那麼津津有味。」

  「首先,蘇曉檣是靠胸衣托的,陳雯雯基本就是飛機場,而且誰說胸不大就不能看了?她領口敞那麼開,我欣賞一下她的內衣不可以啊?」路明非嘖嘖兩聲,神情像在回味:「黑色的,還有蕾絲邊哪!」徐淼淼把衣角向下扯了扯:「哥你別騙自己了,雖然我不太懂,但我覺得陳師姐絕對有C罩杯。」他確實不知道C罩杯是多大,只知道罩杯從小到大是按ABCDEF排序的,從D罩杯開始就算的上是波霸級別的了。

  他雖然覺得諾諾的胸很大,但還不至於到波霸的程度,所以認定諾諾是C罩杯。

  「淼淼我跟你講,女人的胸罩是很神奇的東西,你忘了前段時間曝光的那個女主播了?絕對的平胸對不對?可是她平時直播的時候還有溝嘞。」

  「所以你的意思是陳師姐的胸也和她一樣是靠胸罩托的?我不信。」徐淼淼說。

  路明非坐直身子,直視徐淼淼的眼睛:「你信不信有什麼用,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所以我們把她胸罩脫了檢驗檢驗?」徐淼淼脫口而出。

  一聽到這句話,路明非的嘴角立刻勾了來。

  「嘿嘿你這個主意不錯,」路明非笑著說:「一把她胸罩脫掉,是大是小就自見分曉啦。」徐淼淼瞪大了眼睛:「你認真的?」

  「我是認真的又怎樣,你是不是敢脫?」路明非問。

  徐淼淼指一指諾諾的裸足:「你這樣都做了,我還有什麼不敢的嘛。」路明非張口卻一時不知道要說什麼,這種做賊被抓的感覺讓他很不自在。

  「別愣著了老哥,天知道這陳大美女什麼時候醒過來。」徐淼淼說:「快,咱先把她衣服脫了。」諾諾醉到什麼程度路明非心裡最清楚,雖然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但他也不介意培自己弟弟再玩一次。「我看是一時半會醒不來咯,醉的跟個死人一樣。」路明非將諾諾的身體翻過去擺成俯臥的姿勢,再抓著毛線衫的下擺向上扯到光潔的背上,線衫下內衣的肩帶和背帶全露了出來。徐淼淼幫著把諾諾的雙臂從袖子裡抽出後,諾諾的上半身就只剩下了黑色的內衣。路明非把脫下來的線衫扔到床角,伸手去解諾諾內衣背帶的扣子。「等等先別解!」徐淼淼掏出手機:「這麼重要的事情得一步步記錄下來…先給她穿著內衣的背面照來一張。」

  「別拍臉,萬一被別人發現可要完蛋。」路明非騰開身子,徐淼淼又換了幾個不同的角度拍了幾張。

  「知道知道,回去我就把照片轉到電腦上。」徐淼淼放下手機,「扣子給我來解唄?」徐淼淼根本不在乎路明非的意見,他直接把手伸向諾諾的內衣背帶扣,一個一個的把扣子全部解開,再將肩帶從諾諾雙肩上剝下。

  路明非翻到諾諾身體的另一側,抓住諾諾的肩膀和腰一把將諾諾的整個身子翻回正面,內衣於是順勢從諾諾的雙峰脫離,僅留一根肩帶掛在一側的胳膊上。

  諾諾的一對乳房就這樣毫無遮掩的呈現在路明非眼前。

  眼前的美景顯然超出了徐淼淼的預期,他兩眼直勾勾的盯著看了好幾秒,才急匆匆拿起手機給諾諾的胸部來了幾張特寫。

  徐淼淼和路明非以前聽一個富二代談他對異性的心得感悟,富二代很認真的說女人戴胸罩比不帶更性感,女人戴幾款胸罩就有幾種美麗幾種誘惑,胸罩一摘都一個樣子,性致一下子就下來了。

  徐淼淼現在回想起來不禁猜測富二代當年桃花運不旺遇見的都是太平公主,眼前的陳師姐胸型渾圓挺拔,乳暈不大不小乳頭粉嫩,比自己在小黃網上看過的任何一對胸部都要完美。

  金色鳶尾花學院為了使女孩們未來成為她們丈夫眼中滿意的配偶,除了設置每日的課程以外,在很多生活細節上也有要求,尤其是生理衛生,比如小便後一定要用乾淨衛生的紙擦乾,定期清理陰毛和使用護陰產品,內衣內褲只能穿白色純棉……諾諾顯然沒有遵守學院的規定,她的內褲和內衣是同款,黑色超薄,大面積的鏤空設計,邊緣綴著精緻的手工蕾絲。

  路明非和徐淼淼相視一笑。

  到現在也沒什麼好顧忌的了,陳師姐醒來後不會知道發生的一切,也沒人會找到這個小房間來,他們的整個世界都被縮小在這個小小的隔間裡。

  「哥,繼續。」徐淼淼把手機調成攝像模式。

  「千萬不要拍到我的臉!」

  路明非伸手拈起諾諾內褲的上緣,用力往下一拉,內褲便被褪到了膝上。在諾諾的私密處露出來的一刻,路明非同時睜大了眼睛。

  「居然沒有毛誒!是不是剃過了?」路明非有些疑惑,湊近了瞧,陳師姐私處的邊沿乾乾淨淨,原本以為會看見一片森林,沒想到連一根草都沒有。

  徐淼淼輕撫諾諾的隆起:「不是,是她下面壓根沒長毛。」徐淼淼正色,「哥,這個陳師姐,原來就是白虎啊。」

  徐家兄弟在這方面的實戰經驗幾乎為零,但卻從小黃網的學習過程中積累了大量的理論知識。

  路明非知道自己弟弟說的「白虎」指的是私處無毛的成年女性,他不知道這個叫法的來源,但知道她們和真正的白虎一樣,是稀有物種。

  說起來這個陳師姐確實是白虎嘛…長得好看,不過兇巴巴的像母老虎一樣。

  路明非把內褲從諾諾的膝蓋上小心翼翼地褪下來,以免粘到自己的精液。

  內褲剛脫離腳踝就被徐淼淼一隻手接了過去,徐淼淼把這件輕薄的小織物揉成團貼上自己的鼻子:「陳師姐用的什麼香水啊這麼香,感覺她全身都有這種香味兒。」

  「別聞了,來,把她腿分開來。」路明非說。

  徐淼淼訕訕地把諾諾的內褲揣進兜里,跟著路明非各自抓住諾諾的一條腿曲起並向兩側分開至最大角度,擺成了一個「M」字型。

  然後他倆一起趴在床尾,兩顆腦袋擠湊在諾諾的兩腿之間。

  就這樣,諾諾全身最私密的部位此刻毫無遮掩的呈現在徐家雙胞胎兄弟眼前,像一顆含羞的花骨朵兒被貪婪的遊人強行扯去了包裹住它的花苞,被迫地展示出它的嬌艷。

  路明非和徐淼淼的呼吸不由得變得沉重,目光對諾諾的私密處認真的觀察:隆起的陰阜向下延續,在大腿兩側的根部形成了一條狹長的三角區,兩側是隆起的豐滿的大陰唇,像緊閉著的兩扇玉門,只留下一條小小的縫隙;縫隙的上端隱約可以看見一個小凸起;大陰唇的下緣匯合後變成一條細細的系帶,一直連續到同樣緊閉的菊花,這裡是一道險要的峽谷,皮膚的顏色在這裡從粉紅恢復到潔白。

  小凸起的出現讓路明非眼前一亮,他心裡已經有了數:那就是陳師姐的陰蒂所在。

  陰蒂這個神奇而獨特的器官,其唯一的生理功能就是激發女性的性慾和快感。

  一想到島國愛情動作片裡男主角通常會以揉搓女主角的陰蒂作為前戲,路明非也效而仿之。

  他剝開表面的剝皮,把小豆一樣的陰蒂捏在指尖輕輕地挑弄。

  「這個就是陰蒂?」徐淼淼也用手指捏了捏,「聽說女人的陰蒂也會勃起的,會變長變硬,不過陳師姐的現在還是軟的。」

  路明非沒有接話,他伸出手指,輕輕地把大陰唇往兩邊撥開。

  玉門緩緩的打開,他驚異於這女體的結構,粉紅色的門內還有一道小門,那是花瓣一樣鮮紅的小陰唇,門裡是進入陳師姐身體的關鍵通道。

  他緊接著分開了這扇小門,發現洞口居然被「封住」了!

  徐淼淼顯然也看見了,他把鏡頭幾乎是貼著諾諾的洞口拍了一張特寫。

  照片上清楚的顯示諾諾的洞口被一層粉紅色的薄膜覆蓋,膜的中央還有一個約能容納一指進出的傘型小孔。

  一個念頭同時在路明非的腦海里炸響:陳師姐還是處女!

  原本路明非潛意識裡已經認定諾諾不是處女,可現在看見的分明是處女的標誌——處女膜。

  他雖然從來沒看見過處女膜—島國小電影裡的女主角個個都是身經百戰的了—但眼前這不是處女膜還能是什麼?

  「不是都說美國作風很開放嗎?這是個什麼情況?」徐淼淼問。

  「我怎麼知道……」路明非心說別說美國作風開放了,就是在中國,以陳師姐這樣的臉蛋和身材,不談幾個男朋友上幾次床都說不過去。

  管它那麼多嘞!反正她現在在我們手上就對了。看著諾諾光潔粉嫩的私處,路明非沒有一絲顧慮,毫不猶豫地將嘴貼了上去。

  身為白虎的諾諾給路明非提供了很大便利,沒有陰毛的阻礙,讓路明非的舌頭得以順暢均勻的掃過諾諾私密處的每一寸肌膚。

  在把初吻送給諾諾後,路明非又和諾諾下體的嘴唇瘋狂舌吻。

  徐淼淼見路明非霸占諾諾的寶地許久還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只好去舔諾諾一側的美腿。

  從胯部大腿根開始舔起,一直向下,直到諾諾纖細的小腿上沾著的幾點白色液體處才鬆口。

  「誒誒有什麼味道沒?」徐淼淼看路明非終於抬起了頭,再看諾諾的洞口已經沾滿了路明非的口水,「網上說是鹹的,還有騷味,到底是什麼味道啊?」

  「處女哪來的騷味?」路明非瞟徐淼淼一眼,「其實沒什麼味道,就是有她身上那種香味,應該是用的護膚品之類的。」

  「誰先來?」徐淼淼邊說邊解開皮帶,「咱倆兄弟到現在還是處男……」

  「喂喂你不會真喝醉了吧?你這是要幹嘛?」路明非急忙按住徐淼淼的手。

  「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老哥!你還指望這樣的好事能有第二次?」徐淼淼低聲說,「整個三樓和樓道里都沒監控,我們速戰速決,不搞出事來就沒問題。」

  「還想沒問題?她醒過來告警察怎麼辦?要是警察來查你覺得我們兩個跑的掉啊?」路明非正色,「被抓到是要判刑的!咱倆下半輩子就毀了!」

  「我們不是拍了照片麼,回去先找路師兄把她QQ要過來……」

  「噓!」路明非一把捂住了徐淼淼的嘴。

  「別出聲,好像有人,」路明非把聲音壓到最低,然後鬆開手將諾諾的雙腿重新併攏。

  徐淼淼一動不動不敢出聲,手快的路明非迅速扯過被子蓋住諾諾的胴體。

  徐淼淼瞪路明非一眼,那眼神像在問他是不是真的你別騙我。

  但馬上他的眼神就變了——一連串微弱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和他們的呼吸聲交錯在一起顯得無比清晰。

  晚間11點,叔叔嬸嬸家,隔壁洗手間裡傳來叔叔抱著馬桶狂吐的聲音,還有嬸嬸以穿腦魔音發出的抱怨。

  下起雨來晚宴很快就散了,蘇曉檣的司機來接她,陳雯雯扶著趙孟華提前走了,校長在酒桌上拍著胸脯說今天怎麼說也得親自開大奔把路明非和叔叔送回家,可剛一散桌就不見了人影。

  路明非表示就在附近找個酒店住一晚算了,叔叔說都回家了還住什麼酒店,跟我回家住!

  路明非這邊還沒答應呢,芬格爾說那是必須的,叔叔我扶你!至於諾諾,路明非也懶得去找她,凱撒都管不住諾諾何況他?

  嬸嬸肯定是知道路明非回來了,卻沒出席今天的飯局,顯然是對他還有心結。

  開門的時候看見路明非和芬格爾一左一右地扛著叔叔,臉上當即就有點掛不住,甩手想走。

  但路明非擁抱了她一下,讓她沒走成。

  要知道擱過去路明非是不可能這麼情感外露的,可看著這個中年發福的婦人,一如他記憶里的模樣,就連那嫌棄的表情都跟當年一樣,他忽然心裡溫暖,就擁抱了嬸嬸一下。

  嬸嬸一下就窘了,手足無措,說回家就回家,搞什麼洋范,還擁抱?站門口乾什麼?把那死人給我扶進來啊!跟小時候一樣,做事沒眼色!

  就這樣他和芬格爾被安排在當年他和路鳴澤兩人的臥室里,那台老式筆記本還擱在靠窗的桌上,兩套被褥收拾得整整齊齊,但顯然是很久沒人住了。

  芬格爾給那台老筆記本接上網線開始鼓搗,看他那架勢似乎要弄很久,路明非就靠在床邊,望著窗戶上的雨滴發呆。

  今天發生的一切真好笑,他就這麼從小寫的「i」變成了「路師兄」?要是當年有那麼多漂亮女生倒貼,自己至於見到師姐第一眼就懵了麼?

  說起來師姐這幾年在那個金什麼花學院調養的還真好,細腰纖腿保持的不錯,某部位的變化尤其引人矚目。

  芬格爾說她長胖了不少,看來這肉都長在了該長的地方……

  既然是引人矚目,那就不可能只有他路明非一個人看到,甚至有人看得比他更清楚。

  路明非也不是瞎子,看得見諾諾一左一右兩個雙胞胎兄弟的眼神都在往哪裡鑽。

  起初他還想提醒諾諾示意她把領口提高一點,但轉念一想這二位跟當年的自己又何嘗不是一路人,也就配合他們演視而不見。

  不過諾諾自從去脫絲襪後就沒回來,一聲招呼也沒打,路明非也一去廁所不復返……路明非晃晃腦袋打消腦子裡奇怪的猜測。

  路明非啊路明非,那位可是卡塞爾的女魔頭啊,應該擔心的是路明非才對吧?

  「喂,你在看什麼呢?」路明非支起身子看電腦屏幕,「哇塞這姑娘身材很火辣啊!」

  徐淼淼長舒一口氣,繃緊的身體終於放鬆下來。

  「確定走了?」徐淼淼低聲問。

  「應該是,」路明非把走廊窗的帘子拉緊,「沒動靜了。」

  「這他媽是哪個傻逼呦……」

  路明非坐回床上,把蓋住諾諾身體的被子掀到一邊:「你嚇得不輕嘛。」

  「你這不是廢話麼,我還以為有人上來找我們了嘞。」雖然是虛驚一場,但徐淼淼也算是被嚇清醒了,說話聲音壓到了最低。

  「你不會還想上她吧?」路明非也把聲音放低了不少,「散桌的時候就我們三個不在,除了我們還能懷疑誰?就算她不報警,她回去跟路師兄一講,咱倆也得玩完!」

  「那我們總不可能現在就回去吧?」徐淼淼看了一眼睡成死人的諾諾,支支吾吾地說:「我看她這樣子得睡到明天才能醒過來。」

  路明非猶豫了一下,問:「身上有紙沒?」

  「幹嘛?」徐淼淼從口袋裡拿出幾張餐巾紙遞給路明非,「上來的時候扯了幾張,本來打算用的來著。」

  路明非沒回答,接過紙開始擦拭起諾諾一隻腳上白濁的液體,徐淼淼愣了愣,也拿起紙細細地擦拭另一隻腳。

  把諾諾的美足全部擦乾淨後,徐淼淼揀起一隻絲襪往諾諾的腳上套。

  「你這是要幹嘛?」路明非看向徐淼淼的眼神里充滿了疑惑。

  「不是要把她弄乾淨了回去麼?」徐淼淼停下手裡的動作,表情一臉懵逼。

  路明非覺得好笑:「我什麼時候說要回去了?」

  「啊?!」徐淼淼的眼神重新煥發出光彩。

  「先說好,人是我抱上來的,腿歸我,其他地方隨你,你不是覺得她胸大麼,現在試試唄。」

  徐淼淼恍然大悟,覺得自己真是笨透了。眼前的陳師姐並非只有一處可用,相反,她全身都是寶啊。

  路明非邊解皮帶邊說: 「你到前面去,腿是我的了。」徐淼淼也就笑嘻嘻地挪開位置,半趴在諾諾身體上。

  路明非解開皮帶把褲子一把脫下,蓄力已久的肉棒猛的跳了出來。

  路明非交疊起諾諾兩條修長的美腿,舉起並扛在一邊的肩膀上,將肉棒緩慢插入諾諾大腿間的縫隙。

  「陳師姐這才是真正的腿玩年啊!」路明非緊抱著諾諾的雙腿,諾諾大腿滑嫩的肌膚使路明非的肉棒得以順暢的來回抽插。

  「切你又不給我試試。」

  徐淼淼也已經把褲子脫了下來,他一邊捉住諾諾的手握住自己的肉棒上下套弄,同時趴在諾諾的胸口,舌尖貪婪地舔過諾諾的雙峰。

  「別急,等我弄完再說!」伴隨著一次次的抽插,路明非逐漸沉浸在腿交帶來的至高無上的快感中。

  諾諾那被伸直抬到老高的小腿腳弓剛好處在路明非嘴邊,路明非沒有放過這絕佳的機會,猛的吸吮諾諾的小腿嫩肉。

  他本來還想含住諾小巧的腳趾,無奈諾諾的雙腿實在太長,因此只能親吻到小腿腳肚位置。

  「哈哈,哥,陳師姐用身體給我們做例子,教育我們醉酒誤事呀。」

  在把諾諾的雙峰全部舔完一遍後徐淼淼翻身騎上諾諾的胸口,身體前傾,把硬挺的肉棒放在諾諾的雙乳之間。

  「可惜她還沒法吸取這次的教訓。」徐淼淼兩手分別抓住諾諾的一隻乳房,再推擠到一起,包夾住他的肉棒,乳頭碰撞在一起。

  起先的抽插還是很緩慢的,但很快變成了激烈的乳交,龜頭上滲出的透明液體沾濕了諾諾的前胸。

  路明非一前一後占據了諾諾的整個身體,在他們快速的抽插下床板也被搖晃得嘎吱作響。

  「淼淼你往前點,我…我快要射了!」伴隨瘋狂的抽插動作,腿交所帶來的快感終於使路明非把持不住,他已經沒有能力控制或壓抑射精的衝動。

  隨著快感的不斷加劇,路明非舒服到精關終於失守,本能抱緊諾諾的嫩滑長腿,手掌用力地擠壓著諾諾的大腿嫩肉,嘴巴仍然吸吮著諾諾的小腿嫩肉不放,而下身卻不受控地開始顫抖著,終於把一波又一波的白汁濃精在諾諾的大腿間不斷往諾諾躺下的方向噴射而出。

  已經射了6、7發,但肉棒射精的程度似乎並未有所減弱,路明非已經舒服到射得翻起了白眼,但下身仍不受控的抖動著,使肉棒繼續感受到諾諾的大腿那柔滑的摩擦刺激,斷而把更多的精液繼續吐出來,份量其多的精液都沾得諾諾一肚皮上都是,而大腿內則更是重災區。

  射精的動作最終維持了十多下,路明非好像一次過把存儲的精液一射而空,卻還繼續抱著諾諾的一雙長腿喘著氣,肉棒插在諾諾的大腿間不捨得拔出來。

  騎坐在諾諾身上的徐淼淼似乎依舊精力旺盛,諾諾的胸口和雙乳間已經沾滿了他的精液,在精液的潤滑下肉棒的抽插也變得十分順暢。

  徐淼淼忽然停下了抽插,趁路明非不注意,掰開諾諾的小嘴,把自己的最後一發全部送進了諾諾口中。

  他心滿意足地笑笑,俯下身在諾諾耳旁低聲問道:「怎麼樣師姐,味道如何啊?」說完拍了拍諾諾的臉。

  「哥,那個……」

  「幹嘛?」路明非聽出徐淼淼的語氣不太對,卻又看不到他的表情。

  徐淼淼支支吾吾:「我剛才,好像看到陳師姐的眼皮跳了一下……」

  「你確定?」路明非皺眉。

  「是,不過她好像沒那麼快醒,我們還可以晚點走…哎要不我們現在換位置?」

  路明非捏著諾諾已經明顯變長變硬的陰蒂,把另一隻手的手指在被子上揩乾,說:「算了你最後拍幾張照片我們就走吧,再晚點酒店關門就走不掉了。」

  徐淼淼還想說什麼,轉頭一看路明非已經穿好了褲子,也只好拿起手機給諾諾被濁液沾染的部位拍幾張特寫。

  「快,幫她整理好然後撤,快點。」路明非扯起棉被的一角擦拭諾諾的大腿內側。

  「那她怎麼辦?」徐淼淼一邊問,一邊用被子的另一頭擦諾諾的上半身。

  「抱回樓梯上,不管了。」路明非語氣急促,「弄乾淨來!不要讓她醒來後發現!」

  徐淼淼心說你急個鬼呦,聽說眼皮跳了下就那麼急,人現在不是還睡的正香嘛!

  確認身體擦乾淨後,路明非開始給諾諾穿衣服。

  「她內褲呢?快拿出來,咋的你還想帶回去做紀念啊?」

  徐淼淼心不甘情不願地把諾諾的內褲從兜里掏出來扔給他。

  內褲、內衣、絲襪、校服、高跟鞋一件一件歸位後,路明非抬諾諾出了小隔間的門。

  ……

  「到了,就是這裡,」路明非招呼徐淼淼把諾諾放下,「走吧,跟我們沒關係了。」

  路明非在床上翻來覆去,可偏偏就是睡不著。

  他們來仕蘭中學找楚子航的蹤跡,可以說是一無所獲,那麼下一站是哪?時間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地過去,學院的人總會追查到他們的行蹤。

  總之現在不是睡覺的時候,必須做點什麼,那麼除了仕蘭中學,還有什麼地方可以尋找到楚子航留下的蛛絲馬跡呢?

  他忽然想到了什麼,披上風衣準備出門,可捏到門把手的時候又退了回來。這時候嬸嬸勢必還沒睡,出門的話必遭盤問。

  不過這道門從小就沒能攔住他,路明非無聲無息地翻出窗戶,窗外其實是個露台,貼著牆走上幾步,前面就是那熟悉的、可供攀爬的牆縫。

  當年的他都能沿著這道牆縫出入自由,現在更是遊刃有餘,他下行的姿勢就像貼著牆壁滑動的蝙蝠。

  只不過可惜了那雙好皮鞋,皮面上刮出好些刮痕來。

  老城區畢竟不像CBD區那麼繁華,不到午夜街頭已經看不到人了,紅綠燈變換著顏色,空蕩蕩的街上一片沙沙聲,透明的水花在薄薄的積水上跳動。

  他努力回憶那個地址,記憶有些模糊,不過到了地兒還是能摸到門的,問題是他沒有交通工具,那輛比亞迪的車鑰匙還在芬格爾那裡,早知道就應該帶著。

  那麼到底是等一小時一班的夜班車還是去街邊撬一輛自行車?

  路明非撓撓頭,幾年之後他再度有種喪家之犬流落街頭的感覺。

  這時明亮的燈光掃過長街,渾厚的發動機聲由遠及近,一輛火紅色的法拉利碾過積水,緩緩地停在了他面前。

  車窗玻璃降下,首先躍入他眼裡的是那對銀色的四葉草耳墜,然後才是暗紅色的長髮,恣意的披散在腦後。

  「上車,我載你一程。」諾諾目視前方,漫不經心地說。

  他繞到副駕駛座那邊的車門,開門上車,端端正正地坐好,給自己繫上安全帶,諾諾熟練的發動掛擋踩油門。

  「是原來那輛麼?」路明非問。他直視前方,雨刷器盪去車窗上的層層雨水。

  「不是,另一輛。」諾諾淡淡地回答。

  「哪裡搞來的?」

  「放心,我也有些靠得住的朋友,消息不會泄露出去的。借來開兩天,用完丟在停車場就行。」

  路明非想是啊,師姐是那麼有本事的人,搞輛法拉利來又算得了什麼?那位靠得住的朋友是誰呢?他不認識,也不想認識。

  「師姐你就是去拿這輛車了?」

  「是。」諾諾的劉海飄散下來,路明非看不清她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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