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來自源賴光的病嬌母愛乳膠手套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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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裡是…」

  當希德再回過神來時,眼前的景象已經與第一層大相逕庭。

  如果說第一層是一片花海,綻放著生機勃勃的景象,那麼第二層則是陰暗的石窟類的環境。

  希德走出鐵門,抬頭向天上看去,石窟的頂端有一個巨大的空洞,亮光從那空洞裡轉進其中但還是不足以照亮許多的陰暗潮濕之地。

  「看來這裡要比第一層大許多…」

  希德心裡默默地說著一邊在其中探索,但好在沒有走幾步眼前的建築便吸引了希德的注意。

  一個小型的木質道場,那抹棕色在黑色的包圍下顯得格外顯眼。

  希德慢慢靠近,推開道場的木門,在那一剎那,呼吸都因眼前的絕色美景停滯了下來,道場中央木桌前盤腿而息的女人聽見開門的動靜,眼睛緩緩睜開:

  「好久都沒來客人了啊,請進來吧~」

  女人緩緩站起身,那一頭美麗飄柔的長髮如紫羅蘭般呈現著漂亮的紫色好似瀑布般傾瀉在女人的肩膀上,女性的柔和與溫婉在那並不銳利的俏臉上無時無刻的綻放著,娥眉微微向下彎曲,紫水晶般的瞳孔中寫滿了憐愛。

  而女人全身上下最惹人眼球的無異於那胸前飽滿的兩顆白嫩的大饅頭。

  儘管有黑色長禮服的包裹,但胸前的溝壑如同一眼望不到頭的深淵,讓人忍不住湊近一探究竟。

  那對玉手則是被藏在了那雙黑色乳膠手套之中,希德暗暗提高了警惕,在之前他可是體會過這傢伙的厲害呢。

  長裙之下只露出了小腿部分,黑色的乳膠襪配上馬丁靴的絕配組合在無形之中散發著強大的魅力。

  女人的身材是如此的高大流露出一股讓人心安的感覺,希德望了望自己似乎只能達到其雙乳的下方。

  相比於柳楠來說,女人的穿著極為保守,但也因此為那些不經意間流露出的細節增添了幾分妖艷般的誘惑。

  「快過來吧好孩子,來到這裡也辛苦了吧~」

  一陣香風拂過耳邊,希德的渾身下意識的抖動了一下,他都沒有看清對方的速度,女人便以來到了他的身邊。

  耳邊溫柔的低語所吐出的熱氣打在耳朵上,酥酥麻麻的感覺讓臉頰慢慢染上了一層紅暈。

  女人將雙手輕輕按在希德的肩膀上,有著衣物的遮蓋乳膠的觸感並未傳遞到希德的皮膚之上,但對方掌心那熾熱的溫度卻一時間讓希德手足無措起來:

  「別愣著了,乖~過去坐好~」

  希德如同提線木偶般走上前,坐在那木桌前的墊子上。

  過了一會,女人提了一壺茶做到了希德的對面,看著女人優雅的泡茶的動作,原本焦躁的心情也寧靜了下來。

  距離的靠近讓希德能更好的卻觀察女人的長相。

  對方的眼睛好似大海般深邃,而在那海面上漂浮著的是完完全全的柔和,但直覺告訴希德在這平靜的海面下可能還隱藏著不為人知的情緒。

  則是女人抬起了頭,那一瞥一笑都讓人如沐春風:

  「介紹一下自己吧,我叫源賴光…別露出那副表情嘛,和那位將軍只是重名罷了哦…」

  看著希德疑惑地樣子,源賴光捂嘴輕笑了一下,指頭俏皮的點了點希德的額頭。

  乳膠那舒適的觸感讓希德失神了片刻。

  蜻蜓點水般的觸碰倒是沒讓希德露出太過於嚴重的反應,見對方表現出的如此一副溫婉的樣子,希德也開始說起了自己的經歷:

  「我叫希德…」

  源賴光雙手撐著下巴眉角含笑,傾聽著希德的述說。

  希德說完喝了口眼前剛泡好的茶,茶香苦而回甘味道屬實不錯。

  見希德已經說完,源賴光的語氣中帶著諸多情緒:

  「真是的…你這樣大的孩子就應該好好的呆在母親的懷裡,就不該挑起這麼重的擔子…」

  「抱歉…我沒有母親…」

  「母親」一詞對希德來說是那麼的陌生,他從睜眼的那一刻所見的便是撫養自己長大白髮蒼蒼的老爺子,這個詞彙還是離他太過於遙遠。

  聽見希德這麼一說,源賴光的眼中閃過一絲讓人捉摸不透的光芒,隨後她的語氣更加的柔和:

  「啊…對不起,好孩子真是委屈你了…」

  希德深深的嘆了口氣,有些話只要說出來便感覺心情暢快了許多,但當他詢問源賴光是否能讓他直接過去時,對方的話卻讓他的心情又沉重了下來:

  「不行的哦~規矩就是規矩…」

  源賴光的手指在希德眼前晃了晃,希德實在不知道如何才能戰勝眼前的女人,對方的一切都看著如此無懈可擊,根本找不到從何處下手。

  但沒想到源賴光卻慢慢的靠了過來,那對巨大的胸鋪貼到了希德的臉上:

  「這可不是什麼挑戰不挑戰的,只是對好孩子辛苦到達我這裡的一點小獎勵…」

  衣物的遮擋並沒有擋住那軟嫩的侵蝕,希德甚至感覺源賴光的長裙壓制住了其胸部的規模。

  一股甜膩的奶香混雜著魅人的香味緩緩鑽進了希德的鼻腔,希德全身的力氣在這一刻就像被泄去一般,原本想反抗的雙手無力的垂了下來。

  源賴光看著希德這幅樣子,眼中的喜愛之色也更加濃厚,她的手輕輕撫摸著對方的臉頰低語到:

  「睡吧睡吧,寶寶乖~辛苦一路了,在媽媽的懷裡慢慢的睡吧~」

  對方的聲音越來越小,希德也在那溫暖的懷抱中逐漸閉上了眼睛。源賴光將希德抱在懷中,慢慢走向了自己的房間……

  「唔…我怎麼睡著了…」

  腦袋一陣暈眩,希德朦朧的揉了揉眼睛,直到那陣陣的芳香傳入他的鼻腔,希德這才發現自己正在舒服的被窩之中。

  棉被上混雜著太陽的滋味,真是奇怪明明這裡暗無天日居然還能這麼的溫暖。

  希德紅著臉從被窩裡鑽了出來,那種感覺是那麼的讓人慾罷不能,但希德還有必須去做的事。

  走進箱庭,源賴光還是在那木桌前盤坐,轉頭看見希德,平靜的臉上綻放出一絲笑意:

  「醒了呀,睡的好嗎?」

  心海似乎被丟下了一顆石子激起了無數漣漪,看著眼前的源賴光希德將那種懵懂又不知名的感情壓下隨後深吸一口氣穩定了自己的呼吸嚴肅的說到:

  「我…我要挑戰你…」

  「哦?哼哼~可以的呀,只不過在我這裡遊戲規則不一樣的哦,只要小希德能忍住不射,奴家就放你過去」

  源賴光嘴角的笑意不變依舊用著那輕柔的聲音說著,隨後便當著希德的面緩緩解開了自己胸前的紐扣。

  那被壓抑的巨乳脫離了衣物的束縛好似活潑的小兔子般直接蹦了出來。

  肥美豐碩的美乳是那麼的巨大,希德甚至感覺對方已經突破了E罩杯,那如雪般白皙的色彩在這並不怎麼明亮的庭院是那麼的耀眼。

  源賴光招了招手,聲音輕柔而甜膩:

  「過來吧,來奴家懷裡~」

  希德緩緩走向源賴光,他不停告訴自己這只是完成挑戰必須經歷的,但是這種自我欺騙倒也沒有任何意義,源賴光的雙手環住希德的雙肩,希德感覺自己的身體懸空隨後腦袋枕在了那盤著的大腿上。

  源賴光俯下身,希德的臉陷進了那柔軟的胸部之中。

  源賴光的大胸是那麼的柔軟好似吸了水的海綿,雪白的嫩肉將希德的腦袋整個包裹了起來,呼吸開始因空氣的減少而變得急促,那香氣衝進了那敏感的鼻腔之內。

  甜蜜中帶著絲絲奶香的氣味如同一雙雙小手輕輕撫摸著鼻腔內的細肉,順著呼吸道緩緩流進肺部。

  肺葉,肺泡,肺管都像似沐浴了一場久違的甘露歡欣雀躍的重放生機。

  「可以伸出舌頭舔舔哦~小寶寶可以吸吸媽媽的奶頭,媽媽也會好好照顧寶寶的小雞雞的~」

  悄然間稱呼的變換並未在希德的內心引起不滿,相反暖暖的感覺在心中迴蕩,對於希德這種孤兒來說,「母親」是那麼遙遠的詞語,而源賴光傳達出的愛意正好滿足了希德成長之中的空缺。

  希德的眼神開始迷離,隨後眼皮緩緩落下,他的雙手環住那肥瘦均勻的腰肢。

  源賴光的乳頭好似成熟的葡萄,在那雪白的豐胸上那紫粉色的乳暈好似奶油蛋糕上的裝飾點綴。

  希德伸出舌頭在那乳頭上舔了舔,口中傳來的甜味讓他心中越來越興奮,理智在逐漸曖昧的氣氛下開始消散。

  從喉嚨之中傳來一股強勁的吸力,希德的兩頰如同金魚一般向內凹了進去,那大塊的胸部嫩肉陷入了希德的口腔之中,奢靡的水聲和舔弄聲在口腔之中不斷響起,希德就像一個吮吸母乳的嬰兒一般滿足的躺在源賴光的懷中。

  源賴光眯著眼睛含著笑意看著希德,一隻手輕輕拉下了他褲襠口的鎖鏈,一把握住了那早就因興奮而勃起的巨物:

  「乖寶寶真可愛,這裡很難受吧?媽媽來幫幫你~」

  當戴著乳膠手套的玉手握住肉棒的一剎那,希德的身體如觸電般顫抖了一下又回歸了平靜。

  源賴光好似在撫摸著嬰兒的皮膚被乳膠包裹的手指在肉棒的棒身上輕輕滑動著,與柳楠那冰冷的手套有些不同,源賴光的乳膠手套也不知道是添加了怎樣的特殊材質,如火爐般熾熱的觸感都快將肉棒融化,乳膠順滑的手感外加上源賴光小心翼翼的動作更加激起了希德心中的興奮,那本就被柳楠激發出來的抖M之心又開始了活躍的跳動。

  溫暖的掌心將肉棒的棒身緊緊包裹其中,之後開始慢慢的上下套弄了起來。

  手指也沒停下自己的責任,關節分明的指腹在那將粉肉裸露在外的冠狀帶上環扣,從外表上看肉棒好似被裝上了黑色的鎖精環一般,只不過鎖精環所能帶來的刺激顯然遠遠比源賴光手指小的太多。

  乳膠隔絕了冠狀帶與肌膚之間的摩擦,儘管無法與那柔嫩的皮膚相接處,但是光滑的乳膠卻給予了他的補償。

  乳膠手套與絲襪或者其他手套有著最大的不同就在於,其表面幾乎沒有一點的縫隙空間,所見之處都是那麼的均勻平整光滑,肉棒就像被熱乎乎的冰塊拂過一樣,快感逐漸從外到內逐步對肉棒進行侵蝕:

  「寶寶的雞雞越來越興奮了呢~你看~在媽媽的手中一跳跳的~」

  源賴光微笑的停止了套弄的動作,手掌呈恰當的虛握姿勢讓肉棒既不會感受到來著手部肌肉的一點壓力又可以讓手套與肉棒緊密貼合,她的手指調皮的點了點龜頭,就如源賴光所言,肉棒在她的手中自我的微微擺動著。

  在那濕潤的馬眼口,前列腺液已經泛濫成災,整個龜頭都被鋪上了一層亮色晶瑩的輕紗。

  指尖按壓在馬眼口處傳來了無盡的癢意,好在只是蜻蜓點水般短暫的接觸,源賴光的手指提起與馬眼口拉出一條細細的銀絲。

  「寶貝的液體…媽媽要好好品嘗一下,可愛的希德送的禮物呢~」

  看著手指的那灘淫液,源賴光略微張開紅唇手指便進入了她的口腔之中,品嘗著那無味的先行汁,源賴光的臉頰上逐漸染上了一層病態般的潮紅。

  當再次睜開眼睛時,那紫色的瞳孔之中如蓋上了一層薄霧,盡顯朦朧迷離之意。

  這些希德都不知道,他的腦袋陷入了那巨乳之中,整張臉都被嫩的掐得出水般的乳肉給撫摸著,而空氣的逐漸減少則下意識的加快了他的呼吸。

  香氣又一次在希德的身體之中占據了高地,氣味融入血液之中順著血管逐漸流遍全身將整個身體都給侵蝕殆盡。

  而其拼命呼吸所噴出的熱氣打在那乳暈之中,微微的癢意讓源賴光的潮紅變得更加明顯。

  「啊~」

  一聲媚至骨髓里的呻吟在寂靜的庭院裡迴蕩著,源賴光的手重新攀上了那渴求愛撫的肉棒,運動速度也開始加快。

  手腕順時針快速扭動著,整根肉棒就像飛機的握把在源賴光的手中被肆意玩弄,指腹順著棒身快速划動,乳膠與皮膚產生的摩擦促使著睪丸快速的分泌著精液,被包裹著的指尖失去了咯人的指甲所產生的疼痛,在龜頭下沿扣動著像是為龜頭撓痒痒一般,但越撓那股癢感反而越來越深,快感以整根肉棒為中心向著全身蔓延開來。

  如果說對肉棒的進攻是直接刺激的話,那窒息感便是伴隨著的點綴。

  空氣被巨乳隔絕在外一點都流不盡希德的鼻腔,缺少了氧氣的支持希德的腦袋越來越沉,求生欲讓他拼命地晃動著身子,但是命根被源賴光掌控著他又怎能擺脫身材高挑的這位御姐的束縛呢?

  希德在源賴光的面前顯得如此嬌小,手無意識的在胸部扣動在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了一道道刺眼的紅痕,但胸部也對希德這種調皮的舉動予以回擊,手指在反抗時總會陷入那如海綿般柔軟的乳肉之中,根本造成不了任何的傷害,希德的反抗顯得那麼的可笑,但是窒息感卻依然追在他的身後。

  身體開始慢慢無力,全身的感官變得更加的敏感,而那肉棒上的刺激在此刻就顯得更加的耀眼了。

  快感如同潮水洶湧咆哮著對那已經昏昏沉沉的腦袋發動一波又一波的攻勢,在腦海之中掀起一陣陣的驚天駭浪。

  希德翻著白眼,瞳孔都已經完全消散,他唯一能感覺到的便是睪丸之中的精液正在興奮的不斷湧入他的輸精管之中。

  源賴光也察覺到了手中肉棒的緊縮,精液正在順著那狹小的管道一路向上,為了讓自己的寶寶發泄的更加瞳孔,自己也該加大刺激程度吧?

  「來吧,寶寶~把精液都射給媽媽看,都射到媽媽的手中,媽媽會好好的嘗嘗可愛的孩子奉獻給媽媽的禮物的哦~」

  源賴光一隻手依然在肉棒上不停的套弄著,而另一手則是將龜頭整個的握在掌心之中。

  手指向下從四面八方扣住龜頭下方,隨後手腕的運動,掌心不停地摩擦著嬌嫩的龜頭表面。

  被前列腺液打得濕透的龜頭又怎能抵擋的住這樣的進攻,細膩的乳膠配合上這天然的潤滑液讓極致的瘙樣在龜頭上爆發開來。

  希德的腦袋不停地晃動,那深入骨髓,直擊天靈蓋後腦勺的瘙樣讓淚水都控制不住的從眼角流出,沒有理會胸部里發出的嗚嗚聲,源賴光興奮地摧殘著那已經瀕臨崩潰的龜頭。

  乳膠在龜頭上快速的摩擦,360°無死角的包裹讓龜頭逃無可逃只得臣服於對方的攻勢之下,每一處的快感和瘙癢都是那麼的強烈都是那麼的鑽心。

  乳膠被打濕之後變得更加恐怖,原本那些肉眼不可見的縫隙也都被先行汁所填滿,源賴光的芊手現在可稱為榨精利器。

  伴隨著一陣快速的顫抖,希德的身體如觸電般的痙攣起來,隨後源賴光只感覺肉棒一緊一縮,掌心之中被熱浪所衝擊。

  但她的動作還是並未停止,手掌將噴射出的白精又一次還給了肉棒,隨後玉手的運動將精液均勻的覆蓋在了龜頭的周身,部分逃離魔掌的精液從指尖的縫隙之間順著棒身一路向下,留一下一道糜爛的水漬。

  直到肉棒逐漸癱軟,源賴光這才鬆開了手,她看著手掌之中那純白的液體,精液在純黑的乳膠掌心之中是那麼的妖艷,源賴光長吐一口熱氣,手掌緩緩靠近她的嘴唇,粉嫩的小舌在乳膠上不停的舔舐,那股常人避之不及的腥騷液體對她來講卻那麼的美味,畢竟這可是希德這個可愛的小寶寶對媽媽愛的證明呢:

  「哎呀…對不起…寶寶是不是憋的太久了…媽媽沒注意,親親~」

  眼角不經意瞥了一眼希德那垂下的手臂,源賴光這才反應過來對方還在自己的胸內,她趕忙雙手扶著胸將其移開,希德那失神的表情以及臉上的淚痕讓源賴光很是心痛。

  希德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源賴光愧疚的等待著他調整過來。

  過了好一會,希德的眼中才恢復了些許神采,如果在壓過半分鐘可能他就會得到最可笑也是最憋屈的死法,被大胸悶得窒息而亡。

  源賴光如同犯錯的孩子在希德的臉上親了親。

  希德想要說一些什麼,但是一根手指卻按在了他的嘴唇上:

  「噓~已經很累了,先休息一會吧。來,媽媽把你抱回臥室…」

  希德沒有反駁對方的稱呼,他實在沒有力氣了,而且…他好像也並不反感這種稱呼。

  源賴光抱起希德向著自己的臥室走去,希德躺在柔軟的床上看著源賴光給自己仔細的蓋好每一寸被子,一股莫名的暖意居然在心尖迴蕩開來。

  「乖,睡一會~有什麼話,醒來再說~」

  源賴光在希德的額頭輕輕一吻,在上面留下了一道淺淺的唇印,希德看著對方關上燈小心的走出門外似乎並不想發出一點聲音,希德抿了抿嘴唇但他實在是太累了,一閉眼便陷入了睡夢之中。

  在夢中希德又回到了那熟悉又陌生的小巷,他趴在地上哭泣著,那是師傅撿到他的一天,希德再過去也曾無數次重複這個夢境。

  但是這次睜開雙眼所見的並不是師傅那白髮蒼蒼的面容而是一個女人的背影,來自血脈的親切感告訴希德那個女人就是自己的母親,他大聲哭喊著希望能引起對方的注意,但是當對方轉過身卻是源賴光的模樣……

  「呼呼…」

  希德從夢中驚醒,剛剛的夢依然歷歷在目,他摸了摸腦袋希望能將雜亂的思緒全部理清,但有些想法一旦開了先河,那想要將其祛除又是何其艱難。

  希德扶著腦袋起身走出門外,源賴光還是如往常一樣坐在木桌前。

  只不過這一次不同的是,木桌上擺放的不是茶飲而是一盤盤的飯菜。

  源賴光聽見動靜轉過頭,露出了溫婉的笑意:

  「醒了嗎?快點來吃飯吧,剛剛肯定累壞了~」

  肚子也在回應著源賴光的話語,發出一陣飢餓的「咕嚕」聲,希德紅著臉做到木桌對面,桌上的飯菜色香味俱全,除了青菜之外還有著一盤肉食。

  希德來到此處之後,並未聞到油煙味源賴光吃飯時的舉動也證明了希德的想法,她悄無聲息的將那盤肉向著希德的方向挪了挪,雙手撐著下巴,靜靜的端詳著她:

  「媽媽不喜歡吃肉,你自己吃吧。」

  「別…別用那種稱呼…」

  希德小聲的反駁了一下,但是他確實太餓了,進入塔之後就沒有吃過一頓飯。

  看著希德狼吞虎咽的樣子,源賴光寵溺地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希德的腦袋:

  「慢點吃,別噎著了…」

  聽見那話語,希德憋住了眼框中的淚水,曾幾何時他也渴望著母親的低語…但是…希德狼吞虎咽的吃完飯,源賴光很自然的收拾了碗筷轉身離去,看著源賴光的背影,夢中的景象又浮現在眼前,希德伸出手想要抓住但是懸在半空中的手又縮了回來…

  過了一會,源賴光回到桌前,希德正想說些什麼但是直視著對方的眼神,已經到了嗓子眼的話語又憋回了心中,那份眼中的溫柔和愛意是做不了假的。

  但源賴光好像也看穿了希德的小心思,開口說到:

  「又想挑戰媽媽了是吧?唉~雖然很苦惱,但是對於可愛的小希德,媽媽又怎麼忍心拒絕呢~」

  源賴光拍了拍自己的胸部,那團波濤洶湧的乳肉在希德眼前晃了晃,那被其香膩的窒息感依然無法忘記,但源賴光顯然不想在用已經玩過的把戲,她淡淡的說到:

  「過來吧,枕在媽媽的胸上~」

  希德靠了過去,後腦向後微微挺去,柔軟的幾乎可以陷進去的觸感讓他心煩意亂,而褲襠那不爭氣的傢伙也在快速的膨脹勃起。

  源賴光雙腿環住希德的腰肢將其緊緊的束縛在自己的懷中,隨後當著希德的面脫下了那雙黑色馬丁靴放在一旁。

  雖然身材高大,但是源賴光的腿卻意外的漂亮,她掀起黑色的長裙將那完美的小腿展現在希德的眼前。

  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腿在乳膠的包裹之下顯得更加的纖細,自然的輪廓與合適的比例讓其好似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又像博物館內精緻的藏品。

  從小腿到腳踝在到玉足,每一處都是那麼的美麗,根本就找不到一點缺陷。

  緊貼腿部的乳膠長襪將腳踝襯托的稜角分明,玉足上沒有一點的灰塵,乳膠所反射的亮光讓整個玉足像是處於舞台聚光燈下最矚目的那道身影,腳趾被乳膠長襪所覆蓋著,連成了一片,雖然見不到其樣貌有點遺憾但是……

  「reo~寶寶的耳朵意外的敏感呢,想要媽媽的愛撫嗎~」

  希德的身子抖了抖,全身的力氣像是被吸乾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原本還緊緊凝聚的身體一下子便癱軟了下來。

  源賴光在耳廓上舔了舔,雖然鼻腔內噴出一團熱氣。

  看著小耳逐漸變紅,耳垂好似成熟的果實一般低垂著,源賴光輕聲笑了笑,隨後兩隻腳便將肉棒夾了起來。

  「唔!」

  當肉棒沒入那柔軟的足心,希德不由發出了一聲呻吟。

  玉足只是合攏用足心將讓肉棒給夾在了中間,那股快感便已經讓希德有了射精的衝動,濕潤之中還帶著溫熱的腳心在乳膠長襪的包裹下變得侵略性十足。

  雖然有了乳膠的包裹,其柔軟並不能傳遞給棒身,但乳膠的滑嫩卻彌補了這個缺陷,夾著套弄了兩下,肉棒便從癱軟的狀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挺立起來,長長的肉棒昂著頭像是嚴陣以待的士兵隨時準備著迎接源賴光的挑戰:

  「媽媽要來咯~寶寶不是想戰勝媽媽嗎?那就得憋住,知道了嗎~」

  聽聞耳邊的低語,希德深吸一口氣讓心神逐漸平靜下去,但剛才調整好的心神卻被耳朵傳來的癢意又打了個破碎。

  希德眼睛向右偏轉,發現源賴光正眯著眼睛伸著那讓希德垂涎的小舌舔著他的耳朵,希德斷斷續續的說到:

  「你…你幹嘛…別…別舔,好癢…」

  「呼呼~只是這樣就不行了嗎?那寶寶可別想打敗媽媽哦~」

  源賴光又朝著耳朵吐了幾口熱氣,隨後便無視了希德反抗開始了自己的舔耳攻勢。

  小舌在耳廓上繞了繞,順著那蜿蜒的輪廓,那沾滿了津液的舌面將口水全部塗抹在上方。

  挑逗般的舔舐自然也必不可少,舌尖頂端輕輕的剝奪著那小小的耳垂,隨後向內一彎轉,將果實給捲縮在舌面之內。

  瘙癢讓希德的呼吸變得更加急促,他張開嘴呼吸著新鮮空氣試圖減輕那快感但他越是露出這種可愛的表情,源賴光的進攻也就更加的厲害。

  香舌逐漸向內探索,舌面在耳窩之中不停翻轉,發出一陣「嘩啦啦」的水聲,源賴光眯著眼睛享受的舔舐著希德小耳。

  對她來講,希德的耳朵是最美味的地方,至於干不乾淨?

  抱歉,在媽媽的眼中孩子永遠是最乾淨的那一個。

  耳朵里不斷地產生的「咕嚕咕嚕」的聲音逐漸侵擾了希德的腦海,他的思緒開始變得紊亂,眼神也逐漸迷離。

  小舌在耳窩之中不斷地攪動,所過之處接留下了一灘灘水痕,舌尖輕輕的觸摸著那些敏感的地方,瘙癢所產生的快感將希德所包裹起來。

  「咕嚕咕嚕咕嚕~很舒服的是吧?媽媽要繼續深入了哦,準備好了嗎?」

  源賴光的笑聲是那麼的震耳欲聾,希德的嘴角已經滲出了口水。

  他沒有說話,他知道自己的反抗在對方眼中只是一個助興般的表演,源賴光的舌頭逐漸探進狹窄的耳道,希德瞳孔大張隨後緊縮成了一個小點。

  狹小的耳道內,那細長的香舌正在不斷摸索,它近乎填滿了整個耳道每一處都被它所舔舐和清洗著。

  希德已經聽不見任何的聲音,又或者說已經那些淫蕩的水聲已經將他的耳膜給完全侵占。

  香舌如一條靈活的小蛇在耳道之中滑動著,舌尖偏轉對著各處進行均勻的覆蓋式舔舐。

  快感在不斷地加劇而思緒也逐漸放空,似乎沒有什麼東西一切都已經被那香舌所席捲消散。

  「reo~reo~寶寶的耳朵…咕嚕咕嚕~真美味,媽媽要好好品嘗…」

  源賴光嘴裡發出間斷的聲音,其雙腳也開始運動了起來。

  芊足好似花叢中飛舞的黑色蝴蝶在肉棒上盡情的展示著自己的身姿,順滑的乳膠長襪在棒身上不停地划過,其產生的快感深入神經,帶著些許腳汗的長襪是那麼的黏稠,每每略過肉棒的表皮,肉棒都會興奮的抖動幾分。

  那柔嫩的腳心在棒身不停的摩擦,舒適的乳膠將整根肉棒都包裹進其中,龜頭處流出的前列腺液也變成了助紂為虐的幫凶,被潤滑的腳底對肉棒產生了更強的刺激。

  「寶寶的肉棒…在媽媽的腳底…快樂的呻吟呢~」

  源賴光的嘴中發出陣陣低語,腳下的動作也更加輕快。

  一隻腳豎著將肉棒整個的陷在腳心之中,而另一隻腳則是蜷縮著腳尖抵著冠狀帶將龜頭用力的往腳心之中推搡。

  龜頭被乳膠長襪全方位的摩擦揉擰,希德腰部略微向前挺起似乎想要緩解那股瘙樣,但是越是這樣,那股難耐的癢意反而越來越深。

  源賴光那將肉棒包裹著的玉足上下的蹭著肉棒的全身,龜頭被控制在腳趾的下方,五根腳趾一蜷縮便會扣住龜頭下沿的冠狀帶附近,來回循環往復的扣弄讓先行汁如噴泉般持續冒出。

  快感在肉棒之中迴蕩著,那鼓脹的睪丸中充滿了純白的精液,精液在雙腳的搓動之下開始慢慢地朝著棒身挺進。

  「耳朵…媽媽也會好好欺負的哦~」

  源賴光話音剛落邊張開嘴將那小耳給吃進了口中,希德眼中最後一絲清明也隨之消散,他如嬰兒一般張著大嘴「咿咿呀呀」的發出不知名的胡言亂語。

  源賴光的口腔之中發出陣陣糜奢的聲音,兩頰向內微微的靠攏,那飽含蜜津的口腔嫩肉揉擰著耳朵的周身,無盡的癢意在耳朵上迸發而出。

  小舌又向耳道之中探去,這一次伴隨著香舌的是汩汩的津液。

  那些水漬湧入耳朵之中,擊打在耳膜之上,希德的腦海完全被這不停息的水聲所占據。

  一邊進行著舔耳攻勢,而雙足的運動也越加猛烈,馬眼口已經多了些許白色的液體,這也預示著精液即將大軍襲來,而源賴光自然不會就此罷休。

  雙足併攏將肉棒死死的整個夾在其中,兩腳的足心將棒身給緊緊鎖住,隨後雙足向內用力。

  希德只感覺精關的最後一道防線也在源賴光的攻勢下徹底破開,馬眼口一放鬆,精液便全部射了出來。

  汩汩的精液打在源賴光的腳趾上。

  白色的精華隨著源賴光腳趾的彎曲被困在了腳縫之中,眼前的景象是那麼的誘惑妖艷,希德的腦袋也隨著這狂暴的射精而變得不清醒起來。

  腦汁和理智也像是同精液一起射出了體內。

  嘴角的口水順著脖頸已經流出了一道淺淺的水漬,在地上形成了一個小水灘。

  「叫一聲媽媽好不好,寶寶~」

  源賴光喘著粗氣,兩片好看的紅霞在其臉上漂浮,嘴唇在已經被津液打濕的耳朵上輕輕一吻,用著那如母親在床邊的細語又似魔女的蠱惑般輕聲說道:

  「叫嘛~聽話的寶寶會有獎勵哦~」

  希德咬著嘴唇,「媽媽」二字在嘴邊進了又退,雖然心裡確實有著那衝動。

  但…源賴光見希德久久沒有動靜,眼神稍微暗淡了片刻,隨後強顏歡笑的說到:

  「媽媽知道你開不了口,放心~總有一天你會心甘情願喊我媽媽的呢~」

  源賴光抱起希德慢慢的朝著自己的屋子走去,希德躺在那熟悉的床上,原本以為源賴光會和之前一樣就此離去,沒想到對方居然跟著上了床將希德抱在了懷中。

  希德又一次遭到了洗面奶的進攻,可他實在是太累了沒有力氣反抗,只得順從的將頭埋在源賴光的胸前。

  源賴光的手輕輕拍打在希德的後背附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

  「快睡吧寶寶,媽媽一直陪在你的身邊呢~」

  一陣緩慢的旋律從源賴光的鼻腔之中哼出,在那優美的歌謠之下,希德的眼皮慢慢的合上,源賴光就像一個巨大的暖洋洋的抱枕一般十分舒適,希德也慢慢進入了睡夢之中。

  源賴光聽著對方輕微的鼾聲,手輕撫著希德的頭髮,看向希德的眼神從喜愛,溫婉逐漸向著占有靠近。

  嗅著希德身上的氣味,源賴光的臉上出現了奇怪的甚至有些不符合其人設的紅暈,她用細若蚊吟的聲音低語到:

  「媽媽會好好照顧你的…要一直待在媽媽的身邊哦~」

  希德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他已經好久沒有睡的那麼舒服了,從夢中醒來希德慵懶的伸了個懶腰,全身的疲憊似乎都一掃而空,他甚至感覺自己回到了家中一樣。

  但周圍的環境也在提醒著希德,塔中發生的一切並不是一場夢境。

  希德轉頭看向一旁熟睡的人兒,紫色的劉海將源賴光的娥眉微微遮住,溫柔的笑容似乎一直掛在這位自稱母親的人的臉上。

  希德緩緩站起身,他也不知道為何他並不想打擾源賴光的熟睡,雖然沒有發出一點聲響,但是源賴光還是睜開了雙眼,看見起身準備出門的希德,她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滿與瘋狂但又很快隱去:

  「早呀寶寶,你準備去哪兒呢?」

  雖然源賴光的話一如既往的溫柔,但是其中所潛藏著冷意卻讓希德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直覺告訴他如果回答的不好,可能會遭到十分恐怖的待遇,希德腦袋一轉打了個哈哈說道:

  「我……我看你睡這麼香就不想打擾你…準備…準備去給你弄點早飯…」

  聽見希德的話,源賴光的臉頓時像初春的積雪一下子融化開來,眼睛中的冷冽徹底消散,隨後她起身慢慢將希德「押」回了床上:

  「乖乖坐好,做飯這種事情應該是媽媽的任務呢~」

  希德躺在床上,看著那木質的天花板腦海里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源賴光對他的好不像是假的,也並不是做作,但是對方卻是他道路上必須跨過的一道坎,如果自己不能下定決心戰勝她的話,那麼拯救師父只能說是一個笑話罷了…源賴光的母愛確實讓希德沉溺,但是與朝夕相伴的師父相比還是相差了不是一個量級…

  希德想了很久直到門外傳來了溫柔的呼喚他吃飯的聲音,希德這才起身走出門外。

  源賴光還是那副樣子,只不過可能是由於希德剛剛的話所以臉上的笑容多了幾分燦爛。

  希德盤腿坐在她的對面,拿著筷子卻遲遲沒有動作,源賴光見狀有點緊張的說到:

  「怎麼了寶貝?是…是今天的飯菜不合胃口嗎?那…那媽媽馬上去…」

  希德看著源賴光起身收拾面前的碗筷,那副緊張的樣子讓希德的那些憋在嗓子口的話遲遲無法說出,但猶豫反而會讓事情變得更加糟糕…希德深吸了一口氣壓抑住了自己的情緒說道:

  「對不起…源賴光,我…我承認你對我真的很好,但是我必須前往下一層…我有我自己的事情要做…」

  源賴光聽聞此話臉上的表情慢慢的暗淡了下來,那副神色讓希德有些害怕,但是希德還是強忍著內心的恐懼,依然強硬著挺著身子看著源賴光。

  在希德的注視下,源賴光卻緩緩地脫下了自己的馬丁靴,隨後蔥玉的手指輕輕構築長筒乳膠襪的襪口處隨後那雙潔白的長腿便裸露在了希德的眼前。

  「過來…」

  言語並沒有多少命令的語氣,但是希德的身體就像不受控制似的慢慢的爬到了源賴光的身邊,已經遭受了柳楠的調教的他對於乳膠襪和靴子已經有了十足的迷戀,就算他竭力控制自己的身體但是其根本就不受希德自身的掌握。

  黑色的馬丁靴口向外冒著一縷一縷的白氣誘惑著人上前品嘗聞聞,長筒襪的襪尖口不斷地向下滴著一滴滴的汗珠,源賴光也不知道穿了這雙襪子多久了,上面的濃郁的氣味就算相隔幾米也能緩緩飄進希德的鼻腔。

  希德如狗一樣爬到源賴光的身前,源賴光的眼神之中處柔和之外也多了幾分戲謔。

  「來,爬到媽媽懷裡來。對於不該的小孩,偶爾也要展現母親的嚴厲…」

  希德源賴光碟腿坐下,希德如一隻小狗狗一樣,躺在源賴光碟著的兩條雪白的大腿上。

  大腿的溫度慢慢傳入希德的皮膚之中,源賴光的大腿是那麼的柔軟又是那麼的緊緻,完全卡在了那條分界線上。

  那曖昧的氣氛在不斷的上升,源賴光看著希德一直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的靴子,於是輕笑一聲,一隻手握著靴邊將其拿了起來:

  「寶寶這麼喜歡媽媽的靴子,那麼就好好的湊近聞聞吧~」

  希德看見那靴筒逐漸向著自己的臉上靠過來,心中的他不停地狂搖著頭。

  他知道自己只要吸入了這股氣味就會完全失去理智,但是他的身體卻完全不顧他的反抗,依舊安靜的等待著這一寵幸的降臨。

  那靴筒之中一片黑暗好像是無盡的深淵,敢觸碰者都會被其吞噬。

  當靴子按在了希德的口鼻之間時,理智在這一刻被靴內熱氣的溫度所徹底蒸發,濃郁的味道瘋狂的擠進那狹小的鼻腔。

  除了源賴光的體香之外,那熱氣之中還混雜著一股酸臭味,但是平時避而遠之的味道現在卻好似佳肴之中的調料,混雜在那如花海般濃郁的味道之中倒是多了幾分別樣的滋味。

  皮革所自帶的味道也是那麼的誘人,三種味道一經混合毫不留情的變成了嗅覺毀滅器,只是輕微的吸了一口,希德的腦神經就像是被人不停彈撥一般一下子與身體斷了聯繫,眼睛開始翻白身體開始興奮的痙攣,意識在不停地消散。

  氣味似乎順著血液流入了心肺,心跳越來越快,胸前不斷地大幅度起伏渴求著更多的滋潤。

  「對,就這樣吸吧,這是媽媽的味道哦~」

  看著希德這幅樣子,源賴光的臉上終於多了幾分溫和,她拉下希德的褲鏈將肉棒放了出來,玉手就像搖著嬰兒的搖籃輕輕的擼動著那根已經勃起的十分厲害的肉棒。

  肉棒上傳來的緩慢但持續還是溪流般的快感讓希德徹底的淪陷,反抗的意識在源賴光的一陣陣擼動中逐漸消失殆盡。

  口水從靴筒的邊緣慢慢流下,一副被玩壞的樣子。

  但源賴光的懲罰顯然還不止於此,她提起那被汗液浸透的長筒乳膠襪,隨後將襪口對準了龜頭將襪子直接套在了肉棒之上:

  「嘻~」

  希德的身體抽搐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肉棒貼著那光滑的乳膠長襪,上面濕漉漉的汗水讓整個密閉的空間都充滿了一股溫熱和濕氣。

  所帶的源賴光的餘溫不斷滲入肉棒的肌膚讓肉棒內部就如火燒般難耐急需得到釋放。

  源賴光嘴中不知道嘟囔著什麼,隨後卻見那乳膠長襪不斷的縮小緊縮,最後僅變成了和希德肉棒般無一的大小。

  襪身緊貼著肉棒的表皮,那股軟軟的感覺讓肉棒極為的舒適,龜頭則是被襪尖所包裹了進去,濕漉漉的襪尖正好能容納下整個龜頭,那也是其中味道最大的地方,氣味還想化為了有形的馬眼棒轉進了馬眼口處。

  希德搖晃著身子想要將那瘙樣給化解,但是現在肉棒就像一條黑色的泥鰍一般,那與肉棒已經融為一體的長襪又怎會被這么小幅度的擺動而甩掉呢?

  「呵呵~看來媽媽想的果然沒錯呢,一進來就盯著媽媽的腿看,果然是個變態戀襪癖小孩~」

  臉上的靴子一下被取了下來,希德張開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那可愛的小表情讓源賴光一下子便激起了玩弄的欲望。

  原本只是想給希德一個小懲罰好讓他知難而退,但現在好像不將他徹底玩壞都說不過去了呢~

  「你…你要幹什麼…唔唔…」

  希德看見源賴光兩隻手指撐開襪筒便對著他的腦袋,心中警鈴大作。

  但話還沒說完,那雙長筒襪便將他的腦袋完全的套了進去,所有的言語都化為了一聲聲的嗚咽。

  乳膠長襪良好的延伸性讓希德的腦袋就算整個裝了進去都不會有任何的破損。

  在那漆黑的空間之中,希德的視覺被完全的剝奪,長襪緊緊的貼著他的臉頰,緊縛感無異於助長了內心的慾火。

  那一股股熟悉卻更加濃郁的氣味已經不止只進攻他的鼻腔,從鼻孔到眼眶再到耳朵甚至是直接從皮膚之中滲入直衝他的大腦。

  已經破碎的意識無法再支撐希德做最簡單的活動,但源賴光好像準備徹底將希德變成自己的玩具,她的握著襪口的兩雙手依然在不斷地下壓。

  緊縛感越來越強,臉頰都好像被壓迫了一般,終於在希德的腦袋抵住了襪尖下方那原本屬於腳心的地方之後,源賴光才停止了動作,香郁的味道摧毀著希德的神經,也在破壞著內心的防線,更是對著精關的大門進行不斷的衝撞。

  單單只是氣味就讓希德憋不住射精的衝動,源賴光看著套在肉棒的襪口滲出了一滴純白的白精,手指點在上面隨後伸出嘴中痴痴的笑到:

  「啊拉~媽媽還沒對小雞雞做任何事情,寶寶居然就射了呢~真是廢物雞雞,但…這次媽媽可不會停止哦~」

  儘管已經射了一次了,但肉棒就像吃了春藥一般仍然昂著身子挺立在源賴光的眼前。

  源賴光拿起一旁的靴子對準希德的肉棒便毫不猶豫的向下套去。

  「嗚嗚嗚嗚~」

  身處黑暗之中的希德根本就不知道外界所發生的一切,他只感覺肉棒進入了更加溫暖的懷抱,柔軟而又濕潤,在那悶熱的環境下還有著許多絨毛對肉棒發起進攻。

  第二層的環境註定了這裡的陰冷氛圍,所以源賴光的馬丁靴內部都是加絨的,在其中遍布著長長的絨毛,靴口的剮蹭所會產生的疼痛全部被乳膠襪隔絕在外,但是那些絨毛卻好像能透過乳膠襪般,直接撓蹭肉棒的皮膚。

  源賴光的手逐漸動了起來,肉棒在靴子之中進進出出,龜頭不停地頂撞在那柔軟的靴底,絨毛在這起伏之間充當了劊子手,隔著乳膠襪甚至透過了肉棒的表皮直接對著那輸精管進行剮蹭:

  「雖說是媽媽的懲罰,但是寶寶好像意外的喜歡的樣子~」

  源賴光一隻手運動著,另一隻手則伸出一根手指按在希德的嘴巴上。

  指尖向內用力,乳膠襪被強行壓進了希德的口腔之中,手指包裹在襪子之中,對著那不知所措的小舌便是一頓玩弄。

  希德被玩的近乎昏厥,但源賴光現在可不會心疼自己的寶貝,她的靴子就如同飛機杯一樣在肉棒上快速的上上下下,甚至輕微的向右斜了斜,龜頭便從頂撞柔軟的鞋墊轉移到了鞋尖處。

  鞋尖更加堅硬,這與肉棒其它地方所受的刺激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在這對比之下快感也越加強烈。

  源賴光搖晃著靴子,讓肉棒在其中轉動,那些絨毛又變成了一團團的毛環在肉棒的表皮上不斷略過。

  射精…又是射精,希德的精關已經被打的支離破碎,睪丸處一旦生產出一滴精液都會在源賴光熟練的榨精技術之下一下子便被吸入輸精管內,衝出馬眼口。

  直到精液都透過了襪尖,順著棒身從靴口流出之後,源賴光這才緩慢停止了動作。

  源賴光一把取下希德臉上的長襪,對方那翻著白眼可愛的阿黑顏表情讓她開心的捂嘴輕笑了幾聲。

  隨後將束縛在肉棒上的乳膠襪取下,希德也不知道到底射了多少精液,整條乳膠襪鼓鼓的每一個部位都儲存著希德的精華,源賴光卻毫不在意甚至說有些痴迷的將長襪套在了自己的玉腿之上,感受著那熾熱的精液將自己的大腿所包裹,源賴光長吐一口熱氣,臉頰上浮現出病態般的紅暈:

  「這是寶寶對媽媽熾熱的愛呀…媽媽感受到了哦~」

  源賴光抱著還未從射精的餘韻之中回過神來的希德,雙手構成了一個搖籃輕輕地搖晃著。源賴光看著希德的眼睛問道:

  「寶寶願不願意和媽媽永遠待在一起呀~」

  「願…願意…」

  聽見希德的回答,源賴光真可謂喜出望外,她吻了吻希德的額頭便抱著希德前去清理身子,剛剛的壓榨讓兩人都大汗淋漓,清洗完才能睡一個美美的覺呢~

  半夜希德從睡夢中醒來,他轉過頭不出所料的便看見了源賴光柔和的睡顏。

  他看著天空,心中居然產生了滯留此地的想法。

  在源賴光的身上,他真的感受到了從未體會到的母愛,甚至說比他所知曉的更加濃厚,對方對他無微不至的照顧希德都看在眼中。

  但是希德終究有著自己的使命,他來到這座塔不就是為了自己的師傅嗎,如果自己安於現狀,又和那些進入塔之後一去不回的前輩們有何區別呢?

  希德以前還有點看不起那些進入塔中就不願意出來的前輩們,但是現在他也終於知道他們的難處。

  這種抉擇是痛苦的也是糾結的,希德看著源賴光,對方是那麼信任他,信任他到可以在他一旁熟睡。

  「對不起…源賴光…」

  希德咬了咬牙還是下定了決心,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輕輕吻了吻源賴光的額頭隨後悄悄起身踮著腳尖尋找著鑰匙。

  過程意外的順利,鑰匙就放在源賴光房間抽屜的木盒之中,希德都感覺這件事順利過了頭,他沒有發出一點聲音的推開了門聽著屋內熟睡的聲音,在門口滯留了片刻但還是邁開了自己的腳步。

  但希德不知道的是,當他走出庭院,臥室門打開了,源賴光看著希德離開的方向,儘管已經不見希德的人影但她的眼中似乎還能倒映出希德的影子。

  她沒有任何表情,誰也無法看清她在想什麼。

  「唉…」

  源賴光眼皮垂了垂,隨後順著希德的方向走出了庭院。

  希德走在那昏暗的石窟之中,頭頂的空洞所散發的亮光所能照射的地方還是太少了,大部分地方只能隱隱約約的看見道路。

  希德走在黑暗之中,前方卻始終找不到那散發著亮光的門。

  他不知道自己已經走了多久了,甚至一度產生了回去跟源賴光認錯的衝動,但是少年的倔強還是讓他無法下定決心,畢竟自己逃跑屬於背叛,回去他都想不到自己會受到怎樣的待遇。

  「噗通」

  希德倒在了地上,長久的行走加上黑暗的環境已經讓他身心俱疲,身體也因沒有食物和水源的而變得虛弱已經無法再支撐主人公那頑強的意志了。

  希德躺在冰冷的地面,他連動彈一根手指都無法做到。

  但身後卻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啊拉~這是誰呢?倔強的逃跑小孩,為什麼不跑了呢?」

  希德用盡最後一點力氣撇過頭,卻看見源賴光站在他的身後,他居然一直沒注意有人跟蹤他。

  他剛想開口說什麼,但那馬丁靴卻高高抬起,重重落下死死的踩在了他的臉上:

  「媽媽不想聽任何的解釋,離家出走的孩子現在知道回來了?呵呵~要不我裝作沒看見?死在荒郊野外對你來說,是不是就是對你那可笑的師傅和同伴最好的交代呢?」

  「不准…不准這樣說師傅…」

  聽見源賴光侮辱自己的師父,希德一下子就有點急眼了。

  到回應他反駁的是更加用力的踩踏,布滿花紋的馬丁靴靴底左右的揉擰在希德嬌嫩的臉皮上,曾經帶給他快樂的靴子現在給於他的只有臉上那一道道被劃破的血痕:

  「哦?是嗎?你那個師父有什麼好的,把你一個這么小的孩子丟下,還要你去救他。能跟媽媽比嗎?媽媽可不想寶寶受到任何傷害呢,但好像寶寶卻很不聽話…」

  靴子緩緩抬起,源賴光蹲下身五指捏住希德的下巴,希德與那雙紫色的瞳孔對視著,其中的寒意讓他感到有些害怕。

  源賴光嘴角勾起一點笑容隨後歪了歪頭說到:

  「如果不是寶寶在走之前親了媽媽一口,恐怕現在寶寶已經是一具枯骨了吧?呵呵~還算有點良心,別說話,身體已經很虛弱了呢~先喝點水吧~」

  話音剛落,源賴光的紅唇便湊了上來貼在了希德的乾裂的嘴皮上。

  希德沒有力氣阻擋對方猛烈的進攻,只得鬆開牙關任由那條香舌在自己的口中肆虐。

  源賴光的小舌一進入希德的口腔就如游龍入無人之境,小舌激烈的舔舐著希德的口腔側壁,一把捆住了那躲在暗處的舌頭,在上面不停地吮吸纏繞。

  口中的津液不停的渡給希德,希德這才知道童話書里所說的不是假的,女孩子的津液真的是甜的。

  源賴光的口水中帶著絲絲甜味,雖然數量稀少,但還是稍微緩解了希德乾涸的嘴巴。

  香舌好似一條粉嫩的長蛇在希德的舌頭繞轉。

  源賴光的嘴唇很軟,就像奶油蛋糕一般,鼻腔之中噴出的熱氣打在希德的臉上,那股深重甚至病態的愛意通過體液慢慢的傳達到了希德的內心。

  良久唇分,希德已經被親的迷迷糊糊,源賴光一如既往的將他抱了起來隨後開口說道:

  「這一次,你可就跑不了了…」

  當希德再次回過神來時,周圍一片黑暗他甚至以為剛剛發生的一切都是死之前的幻境,但是身體上傳來的拘束告訴他,他確實是被源賴光帶了回來。

  只要沒死…一切都還好說…希德試著擺脫束縛,但是還是拘束還是太緊了。

  他整個人呈跪地姿勢,手腕和腳腕都被靠在地面上。

  「醒了嗎?睡得好嗎?」

  木門緩緩打開了,亮光照了進來,希德眯了眯眼睛隨後瞳孔睜大的看著源賴光的裝扮。

  那條黑色長裙已經褪下,源賴光身穿淡紫色全包乳膠裝,那對一直被壓抑著的胸部被乳膠給完完全全的勾勒了出來,源賴光的規模比希德之前所見的還大,乳頭在乳膠的襯托下是那麼的明顯的點綴在胸部的前端,兩個巨乳就像成熟的水蜜桃一樣讓人恨不得上去啃上一口。

  源賴光的雙手則是換上了紫色的乳膠手套,相比於黑色而言,紫色顯得更加的誘惑也更加具有神秘氣息,雙腳則是踏著一雙木屐,而最惹眼的還是那雙紫色的踩腳襪,飽滿晶瑩的腳趾終於對著希德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

  希德有點看痴了,源賴光的兩聲輕笑將他從幻想之中打了回來,他紅著臉撇過頭,使勁的掙扎著:

  「這…這是什麼姿勢…快放開我…」

  這也怪不得希德那麼羞恥,他現在手腕腳腕被鐵銬拷著,屁股高高翹起,身體如同小狗一樣展現在源賴光的面前, 那根肉棒垂了下來,龜頭對準地面是那麼的羞恥嬴盪。

  源賴光慢慢走到希德身後,隨後屁股上傳來的一陣疼痛讓希德叫出聲來:

  「對於不聽話的孩子,媽媽要好好懲罰懲罰,難道有問題嗎?」

  源賴光坐在希德的後面,一隻手用力的拍了拍那白皙的屁股。

  柔軟的回應讓她心裡也有了一些興奮,今天她就要將希德徹底調教成自己的所有物。

  希德咬著嘴唇,臉蛋都紅的能滴血了。

  源賴光又是一巴掌拍到希德的一瓣屁股上留下了一道淡紅的掌印,輕微的疼痛固然能忍,但是心中的羞恥才是最大的敵人。

  源賴光輕輕的揮舞著那戴著紫色乳膠手套的玉手,乳膠的舒適感以及那冰冷的感覺讓希德越來越興奮:

  「知道嗎?對不聽話的孩子,打屁股可是最好的辦法…」

  源賴光一邊說著一邊樂此不疲的重複著那拍打的動作。

  希德咬著牙關儘量讓自己不發出羞恥的聲音,但隨著拍打的速度加快,希德也無法忍耐嘴中發出了讓源賴光興奮的呻吟:

  「對的寶寶。叫出來,把一切都交給媽媽~媽媽會好好的照顧寶寶的~」

  源賴光看著那根在已經挺立的肉棒捂嘴輕笑了一下,隨後手握住肉棒開始向下套弄起來。

  希德只感覺肉棒傳來一陣快感,他的呼吸開始變得紊亂。

  以這樣的姿勢被源賴光進行手交可謂太過於刺激,源賴光像是擠奶一樣有條不紊的向下抹動著肉棒。

  手指輕輕划過棒身,兩隻手將肉棒困在拳心之中最終還發出了可愛的「嘿咻」聲:

  「看吧,寶寶的雞雞在媽媽的手上都快哭出來了,想要射嗎?」

  「嗯…」

  希德點了點頭,這種感覺實在是過於的爽快,在源賴光的妙手之下,肉棒就像是囚徒一般只能任由這位殘酷的審訊官肆意玩弄。

  兩側掌心的溫度以及乳膠的順滑的快感不斷的施加在肉棒之上,手指之間的縫隙對肉棒進行著一次又一次的剮蹭。

  射精的衝動已經快要溢出肉棒,但是不知道源賴光對肉棒做了什麼手腳,希德感覺自己的精液就像被束縛在根部一樣,不管他怎麼使勁都無法射出來。

  「哦?是嗎?那…」

  源賴光的腦袋緩緩靠近希德的耳朵,附在他的耳朵根旁吹了一口熱氣。熱氣激得希德渾身猛地抖了抖,隨後源賴光氣吐香蘭的說到:

  「那叫聲媽媽聽聽,叫了就讓寶寶射出來哦~」

  希德咬著嘴唇,比起這個稱呼他還是另願接受憋精的折磨。

  但是希德還是小看了源賴光的執著,也小瞧了其折磨人的辦法。

  見希德還是不願意,源賴光於是緩緩脫下了腳上的木屐,雙腳將肉棒夾住。

  希德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擊打的可謂措不及防,馬眼口緩緩流出前列腺液向下滴去:

  「沒事,媽媽知道寶寶會說的~那試試這樣的足交怎麼樣呢?」

  希德手指捏緊,源賴光的足交技巧實在過於熟練猛烈。

  雙腳的腳心將肉棒死死的鎖在其中,踩腳襪與那白嫩的肌膚截然不同的觸感也給予了肉棒新的體驗。

  源賴光的腳比想像的更加柔嫩好似嬰兒的皮膚一般,白裡透紅的顏色是如此地好看,均勻的比例讓人忍不住跪在那雙美腳的跟前。

  青色的血管隱藏在腳背的皮膚之下好似蜿蜒的長河為那白皙之間多了幾分生機。

  腳趾均勻而又飽滿如一顆顆珍珠般在光的照射下是如此的耀眼,指甲修的整整齊齊讓希德感覺不到一點刮弄的疼痛。

  五指如報團的石榴籽般,指根微微下壓,五指蜷縮在一塊撓著冠狀帶。

  希德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源賴光兩隻腳如同擠牛奶一樣不斷的套弄著肉棒,流出的前列腺液在地上形成了一個小水窪。

  腳心的那層層的肉褶讓剮蹭著肉棒的表面,凹凸的層次感讓快感進一步加劇。

  在這種快感刺激之下憋精是那麼的艱難,精液在睪丸之中聚集,因無法進入輸精管耳鬧騰著。

  「很難受對吧?寶寶好想好想射精對不對?」

  不止肉體上的折磨,源賴光在耳邊親昵的言語也如一層久散不去的陰霾漂浮在希德的內心上空,對方還在做著一些小動作,時不時在希德的耳垂上叮咬一番。

  「別反抗了嘛~叫一聲媽媽就讓你射出來哦~」

  源賴光越是這樣,希德就越不願意說出口。

  就好似一個叛逆的少年總想著與家人做對一般,希德咬著嘴唇克制著自己口中的話語。

  兩隻腳的動作也更加迅猛,腳心的柔嫩與乳膠的順滑也在這一刻變得更加的顯著。

  腳趾在龜頭下沿扣來扣去,大拇指抵在馬眼口像是挑釁似的將馬眼微微撐開,觀察著裡面是否有著逃出來的精液。

  「為什麼就不願意說呢?媽媽這麼愛寶寶,寶寶表達一下愛意就有這麼難嗎?」

  源賴光作出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眼睛之中似乎還有著晶瑩的水光在閃動。

  御姐樣貌的源賴光作出這副如小女生般的神情著實殺傷力巨大,希德差點就說出了口但最後還是忍了下來。

  源賴光見賣慘也沒用於是便不再言語開始專心於對肉棒的調教,反正她在這裡有的是時間,希德屈服是遲早的事。

  雙腳開始變換,腳趾縫加龜頭夾住做著按摩,另一隻腳則是將肉棒完全的包裹進了足心的凹陷之中。

  源賴光控制著腳底的肌肉,讓那些嬌貴的肉褶從側翼對著肉棒發起進攻。

  希德張大著嘴巴,口水「滴答滴答」的流了下來,享受著這一快感的侵蝕。

  但是那憋精的難受感也越加強烈。

  精液在睪丸之中不斷累積,得不到釋放的新老精液混合在一塊將睪丸撐得鼓鼓脹脹的。

  子孫袋因其超負荷的重量而緩緩垂下,但是其分泌系統卻因快感仍然毫不留情的依然在生產著精液。

  「難受嗎?難受的話媽媽幫寶寶揉揉~」

  「不…嗚~」

  源賴光壞笑一聲,將睪丸握在掌心之中。

  希德發出一聲嗚咽,隨後嘴中只能發出胡言亂語雜亂的聲音。

  快感和難受感一起夾雜的向他進攻已經破壞了他的語言組織功能。

  紫色的乳膠手套是那麼冰涼,睪丸好似一團火球被源賴光玩弄於手掌之間。

  五根玉指在睪丸那醜陋的肉褶上細心的剮蹭著,手腕微微轉動,睪丸就像核桃一般被源賴光碟來盤去。

  其中堆積的精液被源賴光的動作弄的翻來覆去不斷擊打在睪丸的內壁上。

  「叫一聲媽媽又怎麼樣呢?寶寶這麼聽話一定會叫的吧?」

  「媽…媽…」

  終於希德的理智在源賴光的玩弄之下已經徹底破碎開來,已經不知道羞恥心是何物的他順從的叫著源賴光愛聽的話語。

  源賴光聽見希德終於喊出了自己想聽的二字,眉角一彎悄悄的取下了扣在其根部的鎖精環。

  希德感覺那一直堵在肉棒上的束縛終於消失了,精液大股大股流向輸精管的快感讓他興奮的浪叫著。

  源賴光微笑著雙手使勁一捏。

  疼痛迫使得精液一股腦的全部擠了出來,腳心向下猛的一搓。

  那肉棒就好似壞掉的水龍頭一般不斷的向下噴灑著純白的精液。

  源賴光在精液噴射的前一刻已經將準備好的木杯放在了龜頭下方,精液一股股的射進了杯中。

  「啊啊啊~」

  希德暢快的噴射著精液的同時,源賴光則脫下了乳膠手套將其當做皮鞭抽打在希德的屁股上。

  手套的破空聲在空中響起,隨後在臀瓣上留下一道道紅痕,疼痛也催促了更強大的射精。

  不知過了多久,木杯中已經接滿了濃濃的白精,希德手腳的束縛也被解開如同死狗一樣癱軟地趴在地上吐著舌頭向外噴出一口口的熱氣。

  「媽媽要好好的品嘗一下寶寶的精液~」

  源賴光拿起木杯,杯中的精液如同牛奶一般純白還冒著些許白氣,上面還有著一些零零碎碎的泡泡。

  源賴光一口將其喝入口中,隨後還回味的咂了咂嘴,對她來說希德的精液是世界上最好的飲料和美容用品。

  「真是辛苦寶寶了呢,快~來媽媽懷裡來~」

  源賴光抱起希德揉入自己的喲懷中,有些事只要開了先河第二次就沒有了那麼困難,希德順從的環住源賴光的腰肢,臉頰靠在源賴光的小肚上享受著著溫馨的平靜。

  源賴光看著懷中的希德,眼神中的寵溺和愛意都快溢出,她輕輕拍著希德的後背溫柔地低語到:

  「寶寶乖~再喊一聲媽媽聽聽~」

  「媽…媽」

  希德說完便害羞的將腦袋整個的埋進了源賴光的懷中,羞憤之中帶著些許喜悅。

  從未見過生母的希德在源賴光這裡感受到了何為母愛。

  那些溫馨的日常似乎浮現在眼前…如果可以他也很想和源賴光就在這平靜的庭院之中一直生活下去但……

  「還在想你的師父嗎?作為媽媽的寶貝,腦袋裡面只需要有媽媽一個人就行了哦~」

  「?」

  希德抬起頭,源賴光眼中的占有欲讓她有些害怕。

  源賴光想的很簡單,希德是自己的孩子理所當然就是自己的所有品,既然如此那腦子裡全部裝滿自己這個母親也不是很過分的要求吧?

  原本源賴光都不想這麼對待希德,能察覺到柳楠留下的刻印的她都準備做做樣子讓希德過去了就罷了。

  但是與希德的交流,與希德被玩弄之後那副可愛的樣貌讓源賴光放棄了這個想法,也激起了源賴光心中那份母親情懷。

  這麼可愛的孩子怎麼能不是我的所有物呢?

  看著他在自己的懷中撒嬌,看著他慢慢的長大,看著他在自己的玩弄之下露出那種讓人心曠神怡的表情,看著他…叫我媽媽…源賴光在庭院裡做了很久,越是想像那種場景,臉上的紅暈便越加濃重,甚至只要想到希德喊她媽媽…就如現在一樣,源賴光感覺自己的小穴濕濕的,淫水都快流出來了。

  但在孩子面前,母親可不能露出下流的表情呢~起碼現在不能~

  「怎麼?寶寶不願意嗎?被媽媽照顧,什麼都可以不用去想,這樣的生活難道寶寶不期待嗎?」

  源賴光仍然在對希德進行勸導,但希德依然在猶豫。

  一邊是他從小到大一直渴求的母親,另一邊則是有養育之恩的師傅,這樣的抉擇對於希德來說還是有點過於艱難。

  在希德糾結的時候,源賴光的眼神之中的耐心逐漸散去,最後都化為了那強烈的占有:

  「那看來寶寶還是會逃跑的吧?不過沒關係,只需要永遠待在媽媽身邊就逃不掉了呢~」

  希德抬頭一臉疑惑的看向源賴光,卻發現對方的臉上帶著一副媚笑。

  那笑容是那麼的嫵媚似乎就算是沒有生命的石頭都會為之傾倒。

  在希德震驚的注視下,源賴光緩緩拉下那紫色乳膠衣的拉鏈,從胸部到小腹,潔白的肌膚微微顯露了出來。

  希德還沒搞清楚情況,那些乳膠就像有了生命一樣,快速的蔓延朝著希德身上蔓延開來:

  「媽媽…源賴光,你…你要做什麼!」

  源賴光沒有回應還是靜靜地看著希德。

  雙手無力的擺動著但是源賴光的芊手有著不符合其表象的力氣。

  希德的身體被強行拘束在源賴光的懷中,乳膠逐漸攀上了希德的全身,光滑舒適的緊貼感將希德的力氣也全部吸走,源賴光的手朝著希德輕輕往裡一推,希德便整個融入了源賴光的衣物之中。

  乳膠衣慢慢合上,源賴光就好似袋鼠一般,胸前浮現出一個人的形態。

  希德的腦袋被擠壓在那大胸的深邃溝壑之中,那甜絲絲的味道和乳香從四面八方向著其脆弱的嗅覺器官猛烈的襲來。

  臉頰凹進胸部的嫩肉之中,就如同海浪的一般源賴光的每一個動作都會讓那對美乳對著希德的頭腦進行不斷地按壓,快感不斷襲來,希德卻完全無法反抗,他的全身與乳膠貼合,被強行困在了其中。

  乳膠衣好像一雙雙有力的大手將他按在那熱乎乎的肌膚之上。

  希德背靠著那柔嫩的肌膚,肌膚相切導致源賴光的體溫也在不斷地侵蝕著希德大腦。

  體液不斷地滲入希德的血管之內,悶熱潮濕的環境讓大腦已經近乎停止了運轉。

  「是不是像回到了媽媽肚子裡一樣呢~嗯~希德寶貝,想想就好幸福呢~以後不管媽媽做什麼事,寶貝都會一直跟隨在媽媽的身邊,寶寶就永遠永遠不會受到傷害,永遠永遠也不會被別人搶走了呢~真是…好幸福~啊~」

  源賴光雙手捂著臉頰發出誘人的嬌嗔,她的手緩緩向下按在了乳膠衣內希德的褲襠之上。

  希德只感覺自己的衣物都在融化一般,不知道源賴光到底施展了什麼秘術,他身上所穿的衣物全部都已消失殆盡。

  「媽媽知道寶寶很喜歡乳膠呢~看呀~媽媽的乳膠衣正和寶寶完全的貼在一起呢~雞雞怎麼這麼興奮啊~來,讓媽媽揉揉~」

  本就是乳膠控的希德那裡能接受這種刺激,沒有了衣物的阻攔希德的身體便已經完全的和那絲滑的乳膠衣完全貼合在了一塊其感受也更加明顯。

  紫色的乳膠衣長時間與源賴光的身體接觸者,源賴光的體汗讓乳膠衣便的極為粘稠,肉棒被乳膠包裹著,那不可用言語所說的快感讓希德的腦袋裡已經容不下一點自我意識。

  透過胸前的縫隙,外面的世界似乎上了紫色的濾鏡,希德的眼神已經渙散,嘴中發出「哈哈」的呼氣聲。

  當源賴光的手掌放在肉棒上時,希德的全身都激烈的抖動著,源賴光的表情也越加潮紅,這種感覺就像嬰兒在子宮之中的跳動,多麼美妙,多麼令人愉悅~

  「揉揉寶寶的雞雞,媽媽說過會好好照顧寶寶的一切哦~當然也包括了雞雞的哦~」

  源賴光的動作是那麼的簡單,手掌隔著乳膠衣上下的滑動著,但是其造成的快感又是那麼的強烈,希德只感覺自己的肉棒就像陷入了充滿熱水的海綿之中,乳膠不停地摩擦著棒身,龜頭也被其包裹了起來,那如波濤一般的快感接踵而至。

  在源賴光嫻熟的動作之中,希德很快便壓抑不住射精的衝動,但正當精液即將射出時,動作卻停止了。

  「射精的話還是把肉棒放出來吧~雖然媽媽很想很想讓寶寶的精液流過媽媽的皮膚,但是這樣裡面就會有股腥臭味,寶寶聞著就會不舒服的呢~」

  源賴光依舊是那麼在乎希德的感受,乳膠衣上開出一道小口,希德感覺肉棒一涼整根肉棒就裸露在了空氣之中,從外表上看就好像源賴光找了一根肉棒一樣。

  只是短暫的不能再短暫的中場休息,快感再一次襲來。

  源賴光一隻手握住了肉棒緩慢的套弄著,另一隻手則是包裹住了龜頭,掌心化作困龍穴將龜頭困在其中。

  「這樣看起來倒像媽媽在自慰一樣呢~寶寶試過龜頭責嗎?媽媽的龜頭責可是與別人的完全不一樣哦~」

  源賴光靈光一閃,眼睛笑咪著似乎有了什麼新的玩法。

  光是傳統手交可能已經不能再讓自己的寶貝滿意了呢,而且也很難讓希德將腦子裡的髒東西排泄掉,那既然如此何不試試過加刺激的呢?

  源賴光握住棒身的那隻手停止了套弄接著向內用力,將輸精管給壓成一道精液完全無法在其中運輸的通道。

  另只手則是放到了嘴唇之下。

  源賴光頓了頓,嘴唇抿了抿向著手掌心流出一條細長的銀絲。

  手指向內微微蜷縮在確定紫色的乳膠手套已經被自己的津液給打濕的足夠粘稠後,便攤開掌心放在了龜頭之中。

  「嗚嗚嗚嗚~」

  「寶寶再說什麼呀?其實,寶寶可以不用說話的哦~媽媽可以猜到寶寶的一切,現在肯定很興奮,很幸福。因為媽媽準備對寶寶進行口水龜頭責哦~」

  源賴光的指腹微微向下,芊手向上凸起,在掌心形成了一定的弧度和幾條肉褶,龜頭恰好能在那掌穴之中被包裹起來,隨後源賴光的手開始左右前後的平移。

  濕漉漉的乳膠不停地摩擦著將粉肉都裸露在外的敏感龜頭,陣陣難耐的瘙癢開始從龜頭上襲來。

  馬眼口不停地被那細長的肉褶所剮蹭,癢意在上方迸發而出。

  而那些瘙癢卻又轉化為了讓人慾罷不能的快感,可能只是僅僅過了幾秒,精液便收到了快感的催促開始快速的生產起來,但是它們卻絕望的發現不管它們怎麼努力都無法擠出那狹小的通道。

  手運動的速度越來越快甚至形成了一道殘影,有了口水的潤滑,乳膠則是脫胎換骨變得更加的恐怖,無數的快感將希德腦子裡的理智全部驅逐霸占了其大腦的高地。

  龜頭都因劇烈的摩擦而變得通紅起來,源賴光眼見時機已經差不多了,寶寶的那熾熱的呼吸不停地打在她的胸上,再繼續下去…不行了小穴越來越濕了,快要泄出來了呢~源賴光也因快感暫時放鬆了手的力度,精液趁此機會趕忙從魚貫而入輸精管內。

  隨著「噗嗤噗嗤」激烈的噴射聲在源賴光的掌心之中響起,純白的精華從指縫,手掌邊滑落在地。

  「寶寶的精液…」

  源賴光看著手中沾滿的液體,伸出粉舌舔舐著,現在的她那裡還有那副御姐摸樣分明就是貧民區下賤的痴女。

  至於希德?

  他的雙眼緊閉,大量精液同時射出所爆發的短時間,高強度快感已經讓他暈了過去。

  在品嘗完瓊漿玉露般的精液後,源賴光低頭看著自己衣物中的人兒痴痴的笑著:

  「嘿嘿~這樣,寶寶就永遠永遠屬於我了呢~」

  在此之後,源賴光不管是做什麼都會將希德塞在自己的乳膠衣內。

  做飯,洗衣,修煉,希德永遠都沒有離開源賴光的身邊半步。

  希德也逐漸習慣了這樣的生活,整天都是迷迷糊糊的狀態,源賴光每日修煉之後所分泌的體液便是他的日常用水,餓了嘴唇就按上那肥美的乳頭,只需要輕輕一吸源賴光就能知道進食的時間到了,隨後按一按胸部乳汁便會噴泄而出。

  這邊是希德的日常飯食。

  按理來說,這樣的生活會一直這樣幸福而又平靜的持續下去。

  然而一天庭院的大門被又一次被敲響,源賴光見到來人,臉上的笑容逐漸隱去:

  「這裡不歡迎你…別打擾到我寶寶睡覺」

  神秘女子攤了攤手,隨後看了看源賴光衣物中所凸出的那個人形說到:

  「你還真是惡趣味呢…接下來的談話還是不易小孩子聽吧?」

  源賴光知道對方所指的是什麼,衣物緩緩拉開,源賴光將希德抱在懷中。眼神之中的警惕還是並未消散。神秘女子也只得安慰道:

  「這是你的地盤,我可不敢做什麼手腳~」

  源賴光仔細想了想,轉身將希德放到了自己房間的床上,在為希德整齊的蓋好被鋪後,依依不捨的關上了房門,將房門上鎖之後依舊不放心,嘴中念了幾串咒語,房門上出現了幾條類似鎖鏈般的禁制:

  「喂喂,你這也太不放心我了吧?好歹我們是同事呢~」

  神秘女子走到源賴光的身旁,看見源賴光這幅舉動表現出一副很受傷的樣子。源賴光有點不耐煩的看著對方,後者這才嚴肅了起來:

  「聽我說,這孩子…是女王看上的,所以…」

  「呵呵…女王?不過是樓層高一些罷了,她敢來我這裡嗎?」

  源賴光輕笑幾聲,但是話里話外都帶著不屑,在這座塔中每一層的主人在自己的地盤上都有著幾乎可以創世般的力量。

  神秘女子也是無奈,畢竟她只是觀測者,可沒有能力也沒有權限去干擾這些樓主的所作所為。

  但是…神秘女子還是耐心地勸導到:

  「聽我說…孩子都是需要成長的,過多的保護只會讓他止步不前…」

  「他不需要成長,我會照顧好他的一切。現在,離開!」

  話還沒說完,源賴光便粗魯地打斷了她的言語,成長?

  有我在,希德就永遠不會受傷,至於其他的什麼計劃,她管不著,也沒有任何人能管得了她。

  神秘女子也是對這病嬌般的母親無語了,她最討厭的就是和源賴光這種人打交道。

  但是又有什麼辦法呢?

  「我跟你說…真的,我保證!」

  神秘女子湊近源賴光悄悄的說著什麼話語。源賴光原本玩弄著指甲的雙手微微頓了頓,臉上的表情也變得複雜起來:

  「真的?」

  「肯定,他絕對會走上最頂層,而且不會受到任何傷害。而且…你也可以期待那個時刻…」

  神秘女子的話讓源賴光有些心動,對方見源賴光這個樣子,知道源賴光已經聽進去了自己的話,便慢慢的消失在了院子之中…源賴光坐在庭院內思索了一會,隨後嘆了口氣,慢慢的走進了房間內。

  「我這是…嘶,頭好痛…」

  希德從床上醒來,這段時間的氣味調教已經讓源賴光的氣味深入骨髓,只是稍微沒有吸入那甜膩的氣息,腦子就像缺氧一樣。

  希德看著從門口走進來的源賴光,下意識的說到:

  「媽媽?」

  聽見希德的話,源賴光的臉上總算有了點笑意。

  她做到床邊,溫柔地撫摸著希德的頭髮。

  嘴巴張開又合攏,猶豫了很久終於下定了決心似的說到:

  「寶寶…媽媽決定讓你過去…」

  「嗯…」

  自己夢寐以求的事情終於實現了,但希德的臉上卻沒有那過於喜悅的表情,自己這段時間已經習慣了源賴光的存在。

  也習慣了那令人窒息的母愛,源賴光突然說著話到底是什麼原因呢?

  可能也是察覺到了氣氛不對,源賴光輕輕拍了拍希德的後背,用臉龐親昵的蹭了蹭希德的臉頰隨後說到:

  「再睡一晚吧。明天媽媽就放你走…」

  話罷,源賴光便走出了房門。

  希德看著對方的背影伸出手,最後還是無力的垂了下來。

  躺在床上的他腦子裡思考著未來,也許是真的太疲憊了,沒過一會希德便進入了夢鄉。

  夢中,希德感覺自己的肉棒熱乎乎的,那快感是那麼的真實,身體是那麼的熾熱。

  睜開雙眼,他發現自己餓被窩鼓起了一大塊,掀開被子卻發現源賴光正跪在床上含著自己的肉棒,那雙美麗的紫水晶般的瞳孔正向外散發著紫光:

  「呼呼~對不起寶寶…打擾到你睡覺了吧?媽媽…媽媽是真的忍不住了…」

  源賴光吐出肉棒,嘴中不斷哈著熱氣。

  她直起身子,那暴露性感的衣著讓希德直接瞪大了雙眼。

  黑色蕾絲吊帶裙將那對飽滿的巨乳襯托的更加誘惑,大塊大塊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之中。

  而源賴光的下半身,穿著一條乳膠褲襪,更加關鍵的是在那最神秘的地帶居然是開襠的款式。

  希德看著那對飽滿的兩片花瓣,陰唇肥厚而粉嫩,上面還掛著些許晶瑩的露珠,兩片唇瓣絲死死的閉合著守護著自己主人的最重要的關口。

  「媽媽…你這是…」

  「別說話寶寶,快…快幫媽媽…」

  源賴光起身直接坐在了希德臉上,她實在是按耐不住了。

  即將和希德分別一段時間的日子她都不敢想像自己該如何度過。

  希德會不會以後不認她了?

  甚至…忘記她…一想到這裡,源賴光的心理就像堵住了一塊大石,所以她近乎快瘋了,如果…如果把希德強上了,他…他一定不會忘記的吧?

  小穴的幽香傳入希德的鼻腔一下子便勾起了男人骨子裡最原始的衝動。

  希德張開嘴,伸出舌頭對著陰唇輕輕颳了刮,源賴光立刻發出了陣陣能將骨頭都酥軟掉的呻吟。

  希德的口技可是能讓柳楠那種高冷御姐都差點高潮的層次,對付源賴光也是錯錯有餘,更何況對方本就情迷至深呢?

  舌頭探入陰唇之中,毫不費力便撬開了兩片花瓣,隨後深入了蜜徑之中。

  在通過第一道關口之後,希德這才發現源賴光的蜜徑是那樣的緊湊,團團的嫩肉將那狹窄的通道都徹底的封閉。

  源賴光看來已經情到深處,那嫩肉之間還夾著鹹鹹的淫水,鹹鹹的口感將希德心中的性慾也徹底點燃:

  「寶寶~就是這樣,多舔舔…媽媽…媽媽快…要來了…」

  源賴光扭動著那肥美的臀部,陰唇對著希德的臉頰就是一頓擦拭。

  希德的眼神越加迷離,靈活的舌頭在那團嫩肉之中摸索,隨著舌尖的用力向前蹭終於在其中擠出了一條小小的道路。

  相較於肉體上的快感,心理的感受才是讓希德迷醉地最主要因素。

  看著平日裡端莊的源賴光此刻像蕩婦一樣在自己的身上擺動,那征服欲就讓希德欲罷不能。

  他的舌頭也繼續深入,舌尖抵在了那硬硬的小顆粒上。

  希德能明顯的感受到在接觸到的一剎那,源賴光的身子像觸電般痙攣起來,聲音也更加婉轉動聽。

  「就是那裡……寶寶…寶寶…媽媽愛死你了~」

  舌面包裹著那小顆粒向內翻轉,試著給予源賴光更為強大的刺激。

  希德逐漸感覺到在在小穴深處正在積蓄隨時準備噴涌而出的水流。

  希德的動作更加的激烈,舌尖不停挑撥著陰核,源賴光似乎也即將抵達高潮之境,她的手死死的按在希德腦袋的兩側,隨後強勁而濕潤的熱流便全部噴射在了希德的口中:

  「啊~」

  源賴光暢快的叫喊著,希德品嘗著那如花蜜般的高潮淫水,可口的汁液讓希德著實有些喝不夠,源賴光也停止了動作。

  希德本以為今晚的時間就此結束沒想到源賴光雙手夾住他的大腿,將他地下半身都向前翻轉:

  「寶寶~媽媽的小穴已經…好癢…媽媽要徹底的占有寶寶~」

  源賴光就陰唇對準肉棒,隨後毫不猶豫的直接坐了下去。

  希德兩眼一翻,雖說陰唇已經十分濕潤,肉棒進去並沒有多少乾涸感,但是那糜爛的嫩肉之間卻只有著狹小的通道。

  但源賴光的動作是那麼的迅速,肉棒直接一衝到底打的那些淫蕩的蜜穴騷肉措不及防。

  但僅僅過了幾秒,那些騷肉就像是反應過來一般開始向著肉棒如海浪般撲來。

  層層疊疊的肉褶摩擦著肉棒的表皮,濕潤的環境讓情慾不斷發酵。

  如熱爐般的小穴對著肉棒不斷的加熱,希德的呼吸都停滯了幾分,源賴光的小穴和那種青春少女的一般無二甚至有過之而不及。

  「啊~寶寶的肉棒…在媽媽的穴里…啊啊啊~太棒了…寶寶…我好愛你…」

  源賴光雙手按在希德的胸前,身體開始快速的上下起伏。

  雪白的臀部碰撞在希德的小腹上,那兩瓣臀肉掀起波紋般的漣漪發出奢靡的水聲。

  肉棒在其中不停的穿插著,那一層層看著甚至有些猙獰恐怖的肉褶在棒身上不停的剮蹭,龜頭每一次碰撞都擊打在子宮,源賴光的那光潔無毛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也在搖晃著。

  在那子宮之中傳來一股強勁的吸力,似乎要將肉棒整個的吃進其中,陰唇閉合把肉棒的根部牢牢的固定,即使希德現在有意掙脫也沒有什麼作用。

  「要來了……要來了寶貝…」

  源賴光暢快的浪叫著,紫色的長髮隨著身體的晃動開始飄散。

  希德也能感覺到在小穴深處的那股熱浪,他也拼命的忍住射精的衝動等待著和源賴光一起高潮的那一刻。

  「啊啊啊啊~」

  源賴光的身體停頓了一下,隨後胸前的乳肉被她激烈的高潮而激的四處亂晃。

  熾熱的熱流從小穴深處打在龜頭之上,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希德一下子鬆懈了精關。

  他的腰部向內使勁一挺,龜頭便直接衝進了子宮之內,將那滾燙的精液全部射進了其中:

  「好燙~好燙~寶寶的…全部射進來了呢~」

  源賴光伸出舌頭舔了舔手指,隨後趴在了洗的的身上。

  兩個人享受了片刻的溫存,房間之中只有著一大一小均勻的呼吸聲。

  過了好一會,源賴光才從肉棒上下來。

  那混雜著精液與蜜汁的淫水從小穴內慢慢滴落:

  「媽媽…對不起…」

  「沒什麼好對不起的哦~希德只要記得回來看看我就行了~」

  希德依偎在源賴光的懷中,源賴光親昵的為他理這頭髮。源賴光試著用靈力探索希德的身體,隨後她的嘴角勾起了一陣不滿地幅度:

  「原本還想給寶寶刻上我的烙印的呢~沒想到居然被人搶了先…但沒事,只不過是多加一個的事情~」

  源賴光輕輕的吻在了希德的唇上,希德感覺到在內心的深處除了柳楠為他打下的烙印外有多了一點新東西。

  兩個人就這麼依偎著直到白天的到來。

  「好啦寶寶也該啟程了哦~」

  源賴光為希德換上新衣,雖然十分不舍但是對神秘女子提議的期待還是更上一籌。

  在不久的將來他們還會相遇,在此之後便不會分離。

  源賴光有著足夠的時間,她也等得起。

  隨著源賴光的手指一轉,房間的柜子緩慢移開,那道鐵門出現在衣櫃之後,沒想到原來自己一直在尋找的東西竟然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等等寶寶…這個項鍊你戴上…」

  希德對著源賴光揮了揮手剛轉過身,後者有叫叫住了他。他轉過身,源賴光蹲下來給他戴上了一條紫水晶吊墜,隨後拍了拍他的後腦勺:

  「去吧…」

  希德轉過身強忍著眼眶中的淚水隨後接過鑰匙打開了鐵門。

  他回頭看向源賴光,對方還是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的背影,隨著一道白光,希德的身影消逝不見。

  源賴光在遠處站立了許久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

  「沒事的源賴光…他會是你的…會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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