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銀月商行
「還好遇見了羅素先生……咦，羅素先生人呢？」
鬆了一口氣的蘇茜倚在小巷的牆上，看著黑髮的男人徑直走向對面街道的商店裡，然後在人群中消失了身影。
一眨眼的功夫，男人突然就穿過擁擠的人群出現在櫃檯前面，和店員有聲有色地說笑起來。
在另一邊。
因為商店門口展現出人擠人的盛況，羅素就用了他新學會的技能降低了自身的存在感從人群中穿過走到了店裡面。
店裡的售貨員算是認識的人，那是之前在教會中偷窺的修女們。
其中一位還曾向他招手過。
所有的修女都是紫頭髮紫眼睛的女孩，看上去年紀不大卻長得很高。
羅素走到那位自來熟的修女櫃檯前，記得特蕾莎非常憂心忡忡地提到過她的名字，好像是安希絲特。
「啊，是羅伯特先生。」
羅素走進的時候，安希絲特的紫眼睛閃爍了一瞬間，她認出了外鄉人。
「您好，是希絲特小姐嗎？」
「先生，您叫我安就好，相對的，我也會和特蕾莎姐姐一樣叫您羅素先生。您不用解釋來這裡是為什麼，我不會告訴特蕾莎姐姐的。那麼羅素先生，您要買些什麼呢？」
紫眼睛的小修女的臉上掛著壞笑，她在一眾身材高挑的姑娘們中顯得十分嬌小，同時也是最為可愛的，她的笑容帶著拉近對話雙方距離的魅力。
羅素看了看周圍那些花花綠綠的特殊用品，明白為什麼蘇茜要拜託他過來跑一趟。
昨晚快到深夜的時候，他隱約能聽到隔壁房間男女激烈的喘息聲，三葉草旅舍大概是要趁著沒漲價多進些貨吧，雙月當空的這幾天，人們總是樂意為了安全而多花一枚塔勒。
店裡的貨架擺放這很多用於展示的商品，羅素在想像中比對了一下，紅頭髮的小小姐恐怕沒比玻璃制的透明貨櫃高多少，假如是她進到這個店裡來……所以外鄉人很樂意幫蘇茜的忙，即使這也讓他感到十分尷尬，特別是遇到了認識的人。
「我是順路幫投宿的旅舍過來採購的，您也知道最近的日子有些特殊，大家都很忙，可能只有我一個閒人有空在街上亂逛了。」
羅素將蘇茜給的物品清單遞給小修女，在對方清點的期間觀察者貨架上的商品。他只是想要確認一下這個鎮子的技術與消費水平……嗯。
這間屬於黑夜教會的店鋪出售的東西並沒有特別讓羅素眼前一新的東西。
最受歡迎的商品是那些用動物材料手工製作的**，其次是那些能夠促進血液循環，亢奮精神的食物以及其潤滑作用的精油，一旁的牆壁上還掛著許多非常輕盈漂亮的絲織內衣。
來店裡買東西的都是些年輕的情侶，他們在店外的時候幾乎搶破了頭，到了店裡卻變得十分安靜，大多數人都在看商品，真正在貨櫃前面與修女們對話的倒是寥寥無幾。
「處理過的魚鰾十對，羊腸十五對，可可粉七盎司對吧。這兩天因為貨品不足所以漲價了，但您來採購的話，我們可以提供一定的折扣，總計兩枚塔勒十五弗里斯。」
櫃檯上明碼標出的價格是魚鰾三弗里斯一對，羊腸五弗里斯一對，可可粉則要貴得多，一盎司值得上十三枚弗里斯，所以總計應該是三塔勒並十弗里斯。
黑夜教會給他打了對摺，應該是按成本價給他算的。
其實就算看現在的售價，黑夜教會經營的商會也非常良心。
外鄉人一直在偷偷留意這個世界的貨幣體系，這裡的人們最常用的貨幣是銀塔勒，直徑在2厘米左右。
早期的銀塔勒含銀量能達到2克，後來隨著帝國的貨幣改革政策而含銀量降低，逐漸穩定在現在的1.5克左右，由於發行量大且含銀量穩定而備受商人的青睞。
弗里斯通常作為銀塔勒的輔幣，其價格隨著銅價波動，與銀塔勒的兌換匯率在1：40左右。
除此之外，帝國還會發行名為馬克的金幣，但是由於其含金量波動太大且發行量小，一般只在價值上千枚塔勒的大額貿易上使用。
以羅素觀察這個小鎮的物價和居民收入水平為參考，一枚弗里斯能買到專門接濟窮人的黑麵包500克，或者味道好吃一些的小麥麵包100克，在旅館的普通房間住上一夜的價格約1塔勒，一把採集用的鐵匕首的價格是5枚銀塔勒，一把用於戰鬥的精鐵手半劍的價格約70枚銀塔勒，而一個普通家庭的月收入大致是50枚銀塔勒。
相比於這個邊陲小鎮，城市裡的消費要高得多，比如羅素家裡為他前往萊德城學習所準備的學雜費就有足足五百銀塔勒——為了方便攜帶，這些銀幣都按照當前的匯率兌換成了帝國馬克。
總之，以這個小鎮人們的收入和消費水平，銀月商行售賣的商品可謂是相當的良心，只要花費一個成年男性一天的伙食費，就能讓熱戀的情侶們度過愉快而安全的夜晚，也難怪商店門口的出現人擠人的盛況。
外鄉人看著安希絲特修女非常熟練地準備好他訂購的商品，將那些動物器官製成的透明條狀物整齊收好，連同早已按重量打包完的可可粉放進低調的黑色袋子裡，說出了一個一直糾結的問題：
「安小姐，我有一個疑惑。」
「您問吧，羅素先生。」
紫眼睛的修女抬了一下頭，但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止。
「黑夜教堂的教義不是生育與繁殖嗎？而商行里出售的東西，卻大多與之相反。」
外鄉人指的是那幾種動物材料製成的**。
「哦，羅素先生，您可別忘記了，雙月還是愛情與欲望之神。」
安希絲特一臉理所當然地答道：「女神討厭太多的顧慮，肉體與肉體的接觸，體液之間的交換才能取悅神，但凡人總不是這麼想的，他們還要考慮很多世俗的事情。」
「畢竟凡人的愛情，很多時候是充滿世俗的。」
小修女把羅素要的貨物遞給他時，還特意地嘆息道。
顯然在這裡的工作讓她接觸了很多故事。
但古靈精怪的少女一眨眼就恢復了原本的模樣，仿佛剛才有些憂傷的表情是裝出來一樣：
「羅素先生，您既然來了，可不能錯過這份我們商會最新研製的產品。」
紫眼睛的修女說著從櫃檯上一個隱秘的位置取出了一個形狀非常不妙的東西。
「我想，那些簡陋的衛生用品可能無法滿足您的需求。」
不……羅素自知這方面他還不用紫眼睛的小修女操心，特別是他大概猜到了修女手上拿著的黏糊糊滑溜溜的物品大概是什麼湧出。
但對方卻非常熱忱地進入了解說狀態。
「這是我們商會專門為您這樣尊貴的客人研製的高檔商品。」
【高檔】這個詞一經說出，周圍無數人的目光就投了過來。不論買不買得起，好東西看看總不要錢。
「鏘鏘，超薄史萊姆**，只要接觸人類的體液，它就會在**身上緊緊覆蓋住一層**，保證所有的**都不會漏出來，還自帶**功能，***就能進去哦～完事後只要輕輕撒上一把鹽就會溶解，而且不用擔心清洗與續航問題，史萊姆會慢慢消化掉注入其中的**，過個一天就會變得乾乾淨淨～」
安希絲特修女熱情忘我地說出了非常不妙的台詞，還踮起腳尖湊近身子在羅素的耳邊輕語：
「對於向您這樣的超凡者，只要注入瑪娜的話，就可以輕鬆控制它的形狀哦。」
小修女的吐息吹到羅素的耳垂，外鄉人的臉紅了起來，他早已知曉這個世界的人們對於男女關係非常的開放，但沒想到會開放到這種程度，接過商店僕從遞過來的袋子，一時之間沒有注意到小修女偷偷往他的衣兜里塞了什麼東西，就匆匆逃離了這個商鋪。
黑髮的少年逃也似的離開之後，商店裡面沉默了許久，一個戴著深色兜帽的男人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詢問櫃檯是否還有那款最新研製的商品時，得到的答案是：
「抱歉，那是最後一份了。」
此後，安希絲特修女被得知消息的特蕾莎訓斥了一番，並受到了禁足三日的懲罰。
……
小蘇茜等待中。
……
外鄉人找到紅髮的小小姐時，她躲在巷子邊上的灌木叢里。
蘇茜小姐聽見羅素的腳步聲正要回頭的時候，一陣風突然吹了起來，紅色的花瓣四下飛舞。
陽光照得少女的長髮閃著金光。
「您回來了，羅素先生。」
「我回來了，這是您要的東西，還剩下一些錢也一起放在袋子裡了。」
羅素有些尷尬地扣著臉，他已經發現了不知何時出現在自己口袋裡的史萊姆，還沒想清楚該如何處理這東西。
「誒，我還怕姑姑給的錢不夠呢，這兩天商鋪里的東西沒有漲價嗎？」
少女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對面人擠人的銀月商行，袋子裡的弗里斯叮噹作響，顯然還剩下不少。
「嗯，原本這些東西應該要付四塔勒並三十五弗里斯，但商會那邊買東西的是之前在教會認識的修女，她只收了我兩塔勒與十五弗里斯。」
「看來您很受姑娘們的歡迎。」
羅素在蘇茜小姐的話里感受到一絲不滿的味道。
「這是您的信用帶來的差價，我們會補償您的，就記在這幾天的住宿費上可以嗎？」
羅素點點頭說，「當然可以。」其實他現在並不缺錢，身上的盤纏足夠少年放蕩地在這個小鎮上生活兩年。
「還有，我也會給您私人的感謝。嗯，就在晚上為您送飯的那段時間。」
鬆了一口氣的蘇茜倚在小巷的牆上，看著黑髮的男人徑直走向對面街道的商店裡，然後在人群中消失了身影。
一眨眼的功夫，男人突然就穿過擁擠的人群出現在櫃檯前面，和店員有聲有色地說笑起來。
在另一邊。
因為商店門口展現出人擠人的盛況，羅素就用了他新學會的技能降低了自身的存在感從人群中穿過走到了店裡面。
店裡的售貨員算是認識的人，那是之前在教會中偷窺的修女們。
其中一位還曾向他招手過。
所有的修女都是紫頭髮紫眼睛的女孩，看上去年紀不大卻長得很高。
羅素走到那位自來熟的修女櫃檯前，記得特蕾莎非常憂心忡忡地提到過她的名字，好像是安希絲特。
「啊，是羅伯特先生。」
羅素走進的時候，安希絲特的紫眼睛閃爍了一瞬間，她認出了外鄉人。
「您好，是希絲特小姐嗎？」
「先生，您叫我安就好，相對的，我也會和特蕾莎姐姐一樣叫您羅素先生。您不用解釋來這裡是為什麼，我不會告訴特蕾莎姐姐的。那麼羅素先生，您要買些什麼呢？」
紫眼睛的小修女的臉上掛著壞笑，她在一眾身材高挑的姑娘們中顯得十分嬌小，同時也是最為可愛的，她的笑容帶著拉近對話雙方距離的魅力。
羅素看了看周圍那些花花綠綠的特殊用品，明白為什麼蘇茜要拜託他過來跑一趟。
昨晚快到深夜的時候，他隱約能聽到隔壁房間男女激烈的喘息聲，三葉草旅舍大概是要趁著沒漲價多進些貨吧，雙月當空的這幾天，人們總是樂意為了安全而多花一枚塔勒。
店裡的貨架擺放這很多用於展示的商品，羅素在想像中比對了一下，紅頭髮的小小姐恐怕沒比玻璃制的透明貨櫃高多少，假如是她進到這個店裡來……所以外鄉人很樂意幫蘇茜的忙，即使這也讓他感到十分尷尬，特別是遇到了認識的人。
「我是順路幫投宿的旅舍過來採購的，您也知道最近的日子有些特殊，大家都很忙，可能只有我一個閒人有空在街上亂逛了。」
羅素將蘇茜給的物品清單遞給小修女，在對方清點的期間觀察者貨架上的商品。他只是想要確認一下這個鎮子的技術與消費水平……嗯。
這間屬於黑夜教會的店鋪出售的東西並沒有特別讓羅素眼前一新的東西。
最受歡迎的商品是那些用動物材料手工製作的**，其次是那些能夠促進血液循環，亢奮精神的食物以及其潤滑作用的精油，一旁的牆壁上還掛著許多非常輕盈漂亮的絲織內衣。
來店裡買東西的都是些年輕的情侶，他們在店外的時候幾乎搶破了頭，到了店裡卻變得十分安靜，大多數人都在看商品，真正在貨櫃前面與修女們對話的倒是寥寥無幾。
「處理過的魚鰾十對，羊腸十五對，可可粉七盎司對吧。這兩天因為貨品不足所以漲價了，但您來採購的話，我們可以提供一定的折扣，總計兩枚塔勒十五弗里斯。」
櫃檯上明碼標出的價格是魚鰾三弗里斯一對，羊腸五弗里斯一對，可可粉則要貴得多，一盎司值得上十三枚弗里斯，所以總計應該是三塔勒並十弗里斯。
黑夜教會給他打了對摺，應該是按成本價給他算的。
其實就算看現在的售價，黑夜教會經營的商會也非常良心。
外鄉人一直在偷偷留意這個世界的貨幣體系，這裡的人們最常用的貨幣是銀塔勒，直徑在2厘米左右。
早期的銀塔勒含銀量能達到2克，後來隨著帝國的貨幣改革政策而含銀量降低，逐漸穩定在現在的1.5克左右，由於發行量大且含銀量穩定而備受商人的青睞。
弗里斯通常作為銀塔勒的輔幣，其價格隨著銅價波動，與銀塔勒的兌換匯率在1：40左右。
除此之外，帝國還會發行名為馬克的金幣，但是由於其含金量波動太大且發行量小，一般只在價值上千枚塔勒的大額貿易上使用。
以羅素觀察這個小鎮的物價和居民收入水平為參考，一枚弗里斯能買到專門接濟窮人的黑麵包500克，或者味道好吃一些的小麥麵包100克，在旅館的普通房間住上一夜的價格約1塔勒，一把採集用的鐵匕首的價格是5枚銀塔勒，一把用於戰鬥的精鐵手半劍的價格約70枚銀塔勒，而一個普通家庭的月收入大致是50枚銀塔勒。
相比於這個邊陲小鎮，城市裡的消費要高得多，比如羅素家裡為他前往萊德城學習所準備的學雜費就有足足五百銀塔勒——為了方便攜帶，這些銀幣都按照當前的匯率兌換成了帝國馬克。
總之，以這個小鎮人們的收入和消費水平，銀月商行售賣的商品可謂是相當的良心，只要花費一個成年男性一天的伙食費，就能讓熱戀的情侶們度過愉快而安全的夜晚，也難怪商店門口的出現人擠人的盛況。
外鄉人看著安希絲特修女非常熟練地準備好他訂購的商品，將那些動物器官製成的透明條狀物整齊收好，連同早已按重量打包完的可可粉放進低調的黑色袋子裡，說出了一個一直糾結的問題：
「安小姐，我有一個疑惑。」
「您問吧，羅素先生。」
紫眼睛的修女抬了一下頭，但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止。
「黑夜教堂的教義不是生育與繁殖嗎？而商行里出售的東西，卻大多與之相反。」
外鄉人指的是那幾種動物材料製成的**。
「哦，羅素先生，您可別忘記了，雙月還是愛情與欲望之神。」
安希絲特一臉理所當然地答道：「女神討厭太多的顧慮，肉體與肉體的接觸，體液之間的交換才能取悅神，但凡人總不是這麼想的，他們還要考慮很多世俗的事情。」
「畢竟凡人的愛情，很多時候是充滿世俗的。」
小修女把羅素要的貨物遞給他時，還特意地嘆息道。
顯然在這裡的工作讓她接觸了很多故事。
但古靈精怪的少女一眨眼就恢復了原本的模樣，仿佛剛才有些憂傷的表情是裝出來一樣：
「羅素先生，您既然來了，可不能錯過這份我們商會最新研製的產品。」
紫眼睛的修女說著從櫃檯上一個隱秘的位置取出了一個形狀非常不妙的東西。
「我想，那些簡陋的衛生用品可能無法滿足您的需求。」
不……羅素自知這方面他還不用紫眼睛的小修女操心，特別是他大概猜到了修女手上拿著的黏糊糊滑溜溜的物品大概是什麼湧出。
但對方卻非常熱忱地進入了解說狀態。
「這是我們商會專門為您這樣尊貴的客人研製的高檔商品。」
【高檔】這個詞一經說出，周圍無數人的目光就投了過來。不論買不買得起，好東西看看總不要錢。
「鏘鏘，超薄史萊姆**，只要接觸人類的體液，它就會在**身上緊緊覆蓋住一層**，保證所有的**都不會漏出來，還自帶**功能，***就能進去哦～完事後只要輕輕撒上一把鹽就會溶解，而且不用擔心清洗與續航問題，史萊姆會慢慢消化掉注入其中的**，過個一天就會變得乾乾淨淨～」
安希絲特修女熱情忘我地說出了非常不妙的台詞，還踮起腳尖湊近身子在羅素的耳邊輕語：
「對於向您這樣的超凡者，只要注入瑪娜的話，就可以輕鬆控制它的形狀哦。」
小修女的吐息吹到羅素的耳垂，外鄉人的臉紅了起來，他早已知曉這個世界的人們對於男女關係非常的開放，但沒想到會開放到這種程度，接過商店僕從遞過來的袋子，一時之間沒有注意到小修女偷偷往他的衣兜里塞了什麼東西，就匆匆逃離了這個商鋪。
黑髮的少年逃也似的離開之後，商店裡面沉默了許久，一個戴著深色兜帽的男人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詢問櫃檯是否還有那款最新研製的商品時，得到的答案是：
「抱歉，那是最後一份了。」
此後，安希絲特修女被得知消息的特蕾莎訓斥了一番，並受到了禁足三日的懲罰。
……
小蘇茜等待中。
……
外鄉人找到紅髮的小小姐時，她躲在巷子邊上的灌木叢里。
蘇茜小姐聽見羅素的腳步聲正要回頭的時候，一陣風突然吹了起來，紅色的花瓣四下飛舞。
陽光照得少女的長髮閃著金光。
「您回來了，羅素先生。」
「我回來了，這是您要的東西，還剩下一些錢也一起放在袋子裡了。」
羅素有些尷尬地扣著臉，他已經發現了不知何時出現在自己口袋裡的史萊姆，還沒想清楚該如何處理這東西。
「誒，我還怕姑姑給的錢不夠呢，這兩天商鋪里的東西沒有漲價嗎？」
少女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對面人擠人的銀月商行，袋子裡的弗里斯叮噹作響，顯然還剩下不少。
「嗯，原本這些東西應該要付四塔勒並三十五弗里斯，但商會那邊買東西的是之前在教會認識的修女，她只收了我兩塔勒與十五弗里斯。」
「看來您很受姑娘們的歡迎。」
羅素在蘇茜小姐的話里感受到一絲不滿的味道。
「這是您的信用帶來的差價，我們會補償您的，就記在這幾天的住宿費上可以嗎？」
羅素點點頭說，「當然可以。」其實他現在並不缺錢，身上的盤纏足夠少年放蕩地在這個小鎮上生活兩年。
「還有，我也會給您私人的感謝。嗯，就在晚上為您送飯的那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