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夢境中里的自白,與久違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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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偶無心,卻也有『心』

  坐在輪椅上的黑髮小蘿莉看向眼前精緻的人偶,和通過在監控中以及白七詩的視野中所看到的沒有任何一絲差別,就像是完美複製在現實中一樣,哪怕是夜蘿站在旁邊進行著比對也看不出任何不同,或者說如果夜蘿親自來看到眼前的人偶也只會認為這是在照鏡子而已「真是美麗啊,血肉人偶--夜蘿」

  雜亂的房間中人偶的周圍散落著許許多多的奇形怪狀的瓶子,大大小小的瓶子中雜亂無章 的倒落在地上,上面沾染著形形色色的不明液體,而在這其中倒落在地上最多的瓶子便是沾染著紅色液體的血瓶「呼~,幸好提前跟施杞說了一下,沒有這些血瓶還真就無法完成的這麼完美啊…」

  沒錯,作為這個崩壞世界中現時代最為強大的傀儡師…其實是個獨一無二的雙生體,簡單點來說,白七詩這個名字其實是那位恢復與調教夜蘿的白髮少女,而如今坐在輪椅上製作出夜蘿版血肉人偶的小蘿莉的名字叫--黑月九黑月九與白七詩之間屬於是一心雙體,她們的思想統一、意識統一,但卻能夠在相互不干擾情況下各自的自由行動著,這就是如今最強大傀儡師的秘密一心雙體,這種特殊的體質從黑月九與白七詩出生的那一刻就伴隨著她們一直存在著,這種特殊體質雖然給黑月九與白七詩在最開始時帶來了許許多多的不便,其中最為難受的便是其中一個正常的行動著,而另一位就靜止不動了,在沒有真正練成一心二用之前白七詩與黑月九就經常走丟,失蹤、迷失、精神錯亂…這些都是常有發生的,最為嚴重一次的代價就是如今黑月九以殘廢雙腿的代價所換來的生機,而如果那次沒有夜蘿相助的話…

  「真是的…又想到小夜了,小夜還真是罪孽深重啊~,不過這也是小夜如今被囚禁的原因吧」

  重新收回思緒,抬頭看向眼前的夜蘿版血肉人偶,伸出蒼白的小手,指縫間一根根黑色的細線緩緩的伸出飄浮在人偶身邊,然後扎入進人偶皮膚裡面蔓延在她精心復刻的血肉裡面與此同時,躺在被清理過的大床上依舊沉沉入眠的夜蘿身體各處的上大大小小的原本埋沒在皮膚里的金色細線開始被染上黑色,這些黑線開始相互連接著最後徹底覆蓋了整個皮表之下,形成一個複雜的古老陣圖「連接--黑月人偶--濁世線」

  黑色的絲線在現代最為強大傀儡師的操控下,在憑藉著魔力所搭建的橋樑下,跨越了時間與空間的束縛,最終連接在了的夜蘿的身體上,而現在的夜蘿也可以算是獲得的了一心雙體的體質,不過是屬於偽劣版的…

  無神無心無情的人偶在黑線連接的一瞬間,原本空著的心在一瞬之間便被徹底『填滿』,逐漸的,微弱的呼吸聲開始從人偶中傳出,仿佛新的生命誕生一樣,仿佛靈魂重新回歸肉體一樣,無心的人偶,終於還是找到了自己的『心』。

  只不過可惜的是…被奪走『心』的人黑月九看著眼前『重生』過來的人偶向她伸出了雙手,將這個精心製造出來的夜蘿人偶懷抱在懷中伸出軟孺的小舌頭親吻著,而在同一時刻,隻身一人的調教室里,仍然在久違睡夢中的夜蘿不自覺的吞咽了舌頭。

  咕嚕咕嚕的在嘴中,在黑線連接的那一刻,人偶版夜蘿身上所有的觸感都會同時同步的傳遞在作為本體的夜蘿身上,舌吻也好、做愛也好、玩弄也好…這些感覺都會時時刻刻的傳遞在夜蘿的身上,而夜蘿身體的反應、神情的變化都會完整的傳遞迴人偶的身上,沒有任何阻礙就像是數據傳輸一樣沒有絲毫阻礙,而作為本體的夜蘿沒有任何阻礙的方法,只能默默地忍受著、承受著身上不斷傳來的刺激感與快感背後的大門似乎被人打開,白七詩走進這雜亂的房間裡看向被黑月九所親吻著的人偶,就這麼看著黑月九對著一個人偶發著癲…,不過這也算是補償吧,作為沒能親身體驗到品嘗夜蘿的補償,如今的黑月九就像是沒能品嘗到真正的美食一樣只能用自己所製作的替代品去自我感受著、去滿足著「這個人偶就是備用方案嗎?看起來很棒呢~,不知能不能借我用一段時間呢?」

  白七詩的身後一道靚麗佳影站在黑白色的大門旁,血色的禮服散發著絲絲猩紅光輝,倒落在地面上的血瓶中殘留著的血液憑空浮起,沒有著任何遲疑飄向施杞的身旁形成一圈血色圓環漂浮在施杞的白潔掌心上方涌動著「唉~,別浪費呀,這種稀有的萬能化形血液就算是我去收集也很麻煩的」

  施杞心疼的看著只剩下這麼一點的化形血液,明明當初給了那麼幾大瓶都夠好幾個人使用的,結果現在只剩下這麼點了,吾的小血庫啊!!!

  帶著幽怨的眼神看向白七詩與黑月九,如果這次人偶完成度沒有讓她滿意的話,就別怪她施杞心狠手辣了!

  「給吾檢查一下人偶完成度,不然的話吾就抽你倆人的屁股了,還要吸些你們的血作為補償」

  施杞惡狠狠的說道,雖然這樣的懲罰對於同樣作為夜傑的兩人來說是那麼的微不足道,但這也是施杞所能想到的最好的懲罰了「哈哈,能聽到你這麼說我也放心了,看來那股影響只是短暫的影響了你們一段時間」

  黑月九鬆開親吻著人偶的香唇,收回沾著晶瑩黏液的小舌頭被對著施杞說道「是啊,我也沒想到居然會有潛在的暗語影響到我們,不過也幸好你因為自身的原因沒有親自去參加那場會議,白七詩的影響也沒有徹底感染到你」

  施杞說道「也是啊~那段時間我都一直在清洗著那些無意識中的影響,所以當時才沒有去阻攔,不過好消息就是,我不僅清洗了潛藏在我們之中那無名的暗語,還在閒暇之餘完成了人偶的製作」

  白七詩走到黑月九旁邊推著輪椅走到了施杞身旁,而黑月九也將懷中只比她略微矮一點的人偶遞向了施杞施杞用雙手輕輕的抱起著這個根據夜蘿樣子做出的一比一模樣的人偶,像是懷抱著脆弱的水晶一樣輕手輕腳的撫摸著人偶上面的精緻皮膚,軟滑嫩彈,白亮清明,和當初親手撫摸在夜蘿身體皮膚一樣令人愛不釋手「真是完美啊,看來人偶的完成度真的超出了我原本的預期了呢」

  施杞一邊說著一邊繼續著手上的動作去輕撫著人偶,手中的動作從未停止過去探索人偶的身上的每一處肌膚,就連小穴、菊穴、口腔、耳道、眼睛等等這些地方她都一絲不耗的全部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直至確定好了沒有任何一絲瑕疵後才鬆開了抱著人偶的手將其還給了黑月九「那這個人偶的話還要我去刻下血紋嗎?」

  施杞看著眼前的人偶發出了疑問「不需要,你們在小夜身上所刻下的印記不需要再次在這個人偶身上刻下,這只是個用來更好玩弄小夜才創造出來的,除去作為最後一個保險手段之外,平常沒有輪到你們所安排的時間的時候,你們可以用這個人偶來偶爾發泄一下欲望,而且你們也可以放心,這具人偶的反應都是真實的,夜蘿臉上表情變化、身體上的所有反應都會完美的反應到人偶身上,除去不能動和說話之外,你們可以把人偶當初第二個夜蘿」

  黑月九看著躺在白七詩懷中的人偶對著施杞說出這種對於夜蘿來說的恐怖發言人偶的創造出現代表著夜蘿的身體已經徹底臣服於她們了,只不過這對於還不知情的夜蘿來說這是一件多麼恐怖的事情啊,在沒有任何的預告下,身體不自覺的被玩弄著卻找不到任何線索只能默默承受著被不斷玩弄著的快感,像是被傀儡師放在台上的操控著的小丑一樣在光天化日之下宣布著敗北高潮,而這種對於夜蘿來說極度羞恥的場景卻只是因為她們想要看著夜蘿害羞表情的惡作劇而已「這樣啊,感覺有趣的玩法又多起來了呢~,那這個人偶的保險手段是什麼?」

  施杞帶著趣味的目光看向人偶同時詢問起黑月九「這個保險只會適用於一種情況,那就是當作為人偶所連接的主體消失時,這個人偶的保險便會在那一刻自動啟動」

  白七詩摸了摸躺在懷中的人偶笑了笑說道「人偶會通過濁世線的因果連接,在作為主體的因消失的那一刻,濁世線就會通過因果倒置,以銷毀作為『果』的人偶為代價,將作為『因』的夜蘿復甦到果的身上,所以哪怕小夜在哪一天偷偷溜出這個世界,只要這個作為『果』的人偶還在,小夜就別想著逃離這裡,而這…就是人偶的最終保險,不過以現在的情況來看的話,好像也用不到耶~」

  黑月九笑了笑吐了下舌頭,看起來就像時做了個微不足道事情的可愛小女孩一樣淘氣了一下,只不過就是這個『微不足道』的事情,卻在此刻真正的宣判了夜蘿的『死刑』,而更為悲哀的是,作為這一切承受者的夜蘿此刻還在沉眠於夢鄉里,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毫不知情,也不應該這麼說,只是夜蘿的身體還是依舊忠臣的反饋著在人偶身上所被觸摸的反應……

  夢中…,這是一片純白的內心空間,獨屬於夜蘿的深處內心空間,時間回到從白七詩將夜蘿陷入昏迷的那一刻,原本已經要被徹底玩壞掉的夜蘿在陷入沉眠的那一刻因為大腦的自我警告而進入到了這裡,這片純白的空間和當初與神明所相遇的空間幾乎如出一轍,也許唯一不同的一點便是,在這片潔白的空間之中,出現在夜蘿面前的不在是一顆綠色水晶或者是一位被囚禁著的神明,而是一位和夜蘿有著高度相似的小蘿莉正與夜蘿面對面的相互看著「看來這個時間還是到來了,久違的睡眠…舒服嗎?」

  用著和夜蘿一樣如同山間叢林中布穀鳥的清脆音色向趴在地上的夜蘿說道,被柔順細長的白色髮絲掩蓋著全身,牛奶色的肌膚搓揉在潔白的地板上,像是在本就潔白的畫紙上塗抹著白色顏料,夜蘿在朦朧的眼神之中迷迷糊糊的抬起頭看向面前的和自己有著九分相似的小蘿莉,忍著頭暈的難受感問道「你是…誰?」

  「…看來連你都不認識了啊,也是…就連我也從沒想過會有著這麼一天…,至少還可以去挽回就好了…不是嗎?」

  夜蘿看著眼裡和自己極度相似的小蘿莉站在自己面前自言自語著,像是在詢問著自己一樣去確認著自己做的是否真的正確,在夜蘿看來,眼前的小蘿莉如果放在她原來生活的那個世界中,絕對是一個自我懷疑與選擇困難症的重度患者,而且是已經深入膏肓的那種「這是…哪裡?」

  在眩暈狀態終於消失後,夜蘿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然後站起身來環顧了一下四周,在看到周圍是一切純白的空間後,像是抓到什麼救命稻草,以一種俯身衝刺的姿勢抱住眼前的小蘿莉哭泣著嗚咽的說道「終於…終於…你也是神明派來拯救我的嗎?!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就一次!這一次…我一定會逃出去的…吧?會…會不…不!一定會的,一定會的!!!」

  從最開始的嗚咽般的斷斷續續的話語,在到後面不斷的自我懷疑與肯定,直到真正確定一樣,這些表現小蘿莉都看在眼裡,和某人的自我懷疑很像呢…比如說她…

  「不用求我了…反正你哪怕在我面前磕頭的都沒有,因為這裡並不是什麼神明的空間啊,這是專屬於你的深度空間…位於大腦的最深處…」

  「欸?是…是這樣子的嗎?」

  夜蘿在聽到這個回答後在有一瞬之間顯得失落了,但轉念一想這也挺好的,至少暫時逃離了她們…不是嗎?

  「嗯?聽得到我說的話嗎?」

  小蘿莉揉了揉夜蘿的頭溫柔的問道「………嗯!抱…抱歉…只是剛剛從地獄緩過來了,這種落差讓心裡一時有點難以接受,所以…」

  夜蘿有點歉意的看向面前和自己相似的小蘿莉,尷尬的饒了繞頭髮說道而在這時夜蘿也重新正視起了面前這個和自己十分相似的小蘿莉,面前的小蘿莉在面容上與身形上與自己都十分相似,嗯…特別是作為讓夜蘿最深惡痛絕的身高,但除此之外還是有著許多的不同面前的小蘿莉不像是夜蘿一樣有著如雲朵一樣潔白的白色髮絲,相反的是,面前小蘿莉的頭髮是一頭漆黑如墨的黑色長髮,與白髮的夜蘿形成了一種極度的反差,小蘿莉身上穿著著一身漆黑色的晚禮服,精緻的裙擺層層迭起,裙裝的表面上滿是晶瑩水晶的裝飾,緊緻的群腰處,黑色的花紋隨帶著繁華的印記縫刺在禮服的腰腹處,精緻的黑色晚禮服象徵著繁瑣卻又高貴聖潔的禮儀簇擁著這位有著仙女姿色的小蘿莉,繁華的印記上有著許許多多不同的花紋,有的像是一道圓滿的月亮周圍有著些許蝙蝠,有的像是一顆參天的大樹,樹上滿是許許多多的小精靈,有的像是觸手泥潭在上面肆意舒展著等等…

  而在那雙短小的蘿莉小腿則被一雙有著波浪狀花紋的白絲給全部包裹著,兩隻巧妙靈活的小腳也踏入了一雙精緻的黑色水晶高跟鞋,完美匹配的尺碼在加上原本就是完美蘿莉腿型的玉足,軟白的蘿莉幼足在配上絕配的白絲後對於某些人的眼裡就是世上最美味的雪糕,在這些人眼裡這雙玉足就不應該踩在這片骯髒地板上,而是應該踩在她的臉上讓她細細清理!

  可惜的是這裡沒有變態,這雙白絲雪糕玉足也沒有真正的踩在某些人臉上,有的只是兩隻絕美小蘿莉的相互攙扶著被絲質的黑色花紋手套包裹著的小手,從肩膀處到手肘處被黑白相間的花朵給覆蓋,綻放出一朵朵聖潔的花瓣,只留下前肢小臂處一段短暫的空白,散發著奶香氣息的光滑白麗皮膚暴露在外,就像是被花朵所裝飾著的寶石一樣,哪怕只是流露出其中的一點光彩,也能讓人知道這是一顆擁有著無價之寶價值的璀璨寶石最後引起夜蘿注意的便是那雙完美的異色瞳,與夜蘿自己原來雙異色瞳有著些許相似度。

  但在夜蘿眼中卻是那麼的完美、那麼的吸引著人,左右眼與夜蘿一樣都是有著紅藍異色,但不同的是那兩隻異色眼瞳都有著半邊黑色所侵染,如同精緻美麗的畫卷被水墨的黑沾染了半邊,但卻給人一種無暇的完美感,就像是本就應該被染黑成這般美麗,眼瞳中有著些許銀色,像是星星一樣點綴著這美麗的異色星空,而在這其中的同夜蘿一樣的潛藏眼下的愛心瞳孔仿佛魅魔引誘著人去墮落那無盡的快樂地獄一樣,明明沒有著過多的動作就只是靜靜的看向夜蘿,卻讓夜蘿情不自禁地去伸手輕撫著那雙精緻的眼睛,去沉迷於其中一隻軟孺的小手打斷了還在沉迷於其中的夜蘿,將撫摸著臉龐上的小手輕輕握住,讓夜蘿從魅惑中回歸了現實,而回歸現實的夜蘿也是像是突然驚醒一樣,嘗試收回了剛剛情不自禁伸出的手掌,只不過被黑髮的小蘿莉握緊在手中,回想起剛剛自己做的一些事情,夜蘿表示有點害羞,未施粉黛的臉蛋上也不自覺的浮現起了一層微微的紅色「啊!額~抱歉」

  夜蘿尷尬的笑了笑,以及帶著些許逃避的眼神,不過面前的黑髮小蘿莉卻沒有說什麼,只是微笑的看了看夜蘿「該回過神了吧,雖然是因為『巧合』才進來的,但還是要好好對待啊」

  聽到面前這位黑髮小蘿莉的話語,夜蘿也回過來神,重新平復了一下心情後認真的看向面前的這位和自己十分起碼有著九分相似的小蘿莉「我之前也說過了,這是獨屬於你的空間,位於大腦深處的深意識空間,而觸發的動機…」

  說道這裡黑髮小蘿莉就停下了話語「原來如此…,能夠有著這樣的保護空間看來我還是挺幸運的呀,雖然已經很不幸了嘛」

  仿佛自嘲的一樣說出這種無所謂的話語,一隻包裹著黑色手套的手掌輕輕拍了拍低著頭的夜蘿,就像是安慰著一隻早已千瘡百孔的小獸一樣,夜蘿抬起頭默默看向眼前的黑髮小蘿莉,只見黑髮小蘿莉正微笑著看著她輕聲說道「不用害怕,不是有我嗎?雖然我不是什麼所謂的神明指引者,但至少也能給予你一些重要的情報和幫助呢,所以、不要再害怕了啊~」

  流落著的淚滴從眼角處流出沿著潔白的臉龐流下,兩道淚痕不知何時出現在夜蘿的臉頰兩旁,就連夜蘿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不知何時流下了眼淚「欸?這…別流淚嘛,咱也只是安慰了你一下而已怎麼就能這麼輕易哭了呢?明明這麼多困難都渡過來了,可不能在最後一刻放棄了哦,好了…別哭了,明知道自己本就不怎麼會安慰人啊~」

  伸手拍了拍夜蘿的頭頂,黑髮的小蘿莉微笑著說道,就像是夜蘿小時候聽說的童話,每一位在面對困難時期的小人都會在她最為困難的時候見到上天派下來獨屬於自己的天使來幫她攜手渡過難關,而天使在這之後就會帶著渡過自己難關人的幸福回歸天界去做成新的一個雲朵,照耀在世界的上空為人們帶來著好運,而夜蘿也在此刻感覺自己遇到了獨屬於自己的天使夜蘿很少哭過,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哪怕是算上在被調教期間的時候也一樣很少哭過,但只有這一次,這場哭泣才是真正的發自內心的哭泣,為自己所哭泣也是啊…,這一路究竟受過了多少苦呢?

  從最初的一無所有,到後面時不時指揮作戰,再到後面被信任的人所囚禁,直到最後的希望都被掐滅…,那一聲『不要再害怕了啊』徹底擊碎了夜蘿那堅固的心,也擊碎了夜蘿一直以來的自我防禦,有一句話說的很好,只有自己才知道,自己最為脆弱的地方究竟是什麼啊…

  「好啦好啦,別哭了,不然等下就真的要一直哭下去了哦~」

  帶著玩笑與溺愛的語氣從黑髮小蘿莉口中說出,然後最後拍了拍夜蘿那個小小的聰明腦袋,露出天使般的笑容「真…真的是、都…都怪你,眼睛都…被眼淚…迷…迷糊了…」

  夜蘿感動的擦了擦剛剛熱淚盈眶的眼睛,用手抹去最後一滴眼淚,用著發紅的眼眶看著面前的黑髮的自己,露出了一個已經不知多久沒有出現過的微笑的確,如果正如面前黑髮小蘿莉所說的一樣這片純白的空間是獨屬於她的深意識空間,那麼能夠出現再這裡…也只能是她自己了,只不過這個她是哪一個自己夜蘿就不清楚了,不過從夜蘿觀察的放向來看,面前的自己應該是有著一個好歸宿了,看著面前自己穿著著自己夢想中的禮服,夜蘿就是心裡一陣羨慕,這如同月下黑天鵝一樣美麗的自己,就連自己也難以抵擋這無處釋放的魅力呀「不過…如果這是我自己的深意識空間的話,那為什麼…和當初所看到的神明那麼相似呢…不…應該說是一模一樣」

  夜蘿有些疑惑的向面前黑髮的自己問道「難不成當時我所處的地方也是神明的深意識空間嗎?還是說…其他人都有這樣的深意識空間,而且都是這樣純白的嗎?」

  「不是哦~,不過也對,現在的你還不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以及神明的身份都沒有告訴你」

  黑髮的夜蘿對著白髮的夜蘿說道,然後輕輕伸出一隻手掌將掌心往上展示給夜蘿看,緊接著,一道綠色的水晶散發著生命的光芒出現在黑髮夜蘿的手中「這是?!神明的本體?!」

  夜蘿驚訝的看著眼前的綠色的水晶,和她當時在神明那片純白空間中初次接受拯救任務時是那麼的相似,都是一樣的綠色,一樣散發著生命力的光輝「不,這並不是,其實你也可以試一試,嘗試將手掌攤開,幻想著自己身處在一片綠蔭之中,周圍的小生物都凝聚在你的手掌心處…」

  按照著黑髮的自己的說法,夜蘿自己也開始閉上眼睛想像起來,沒過一會兒,一道綠色的散發著生命力水晶便出現在夜蘿潔白的掌心中,只不過這顆水晶相比黑髮自己的手中閃耀的多了「其實,更為準確點的來說,你不應該叫她神明的,其實她與我們是有著重要關係的」

  夜蘿聽到黑髮自己所說的話,有點疑惑,但轉念一想也是的確如此,如果沒有點關係的話自己也不會被神明所選中來到這個世界上去完成那些該死的任務,只不過…

  「那我應該叫她什麼?」

  這是夜蘿的疑惑,夜蘿從沒想到過自己與神明之間是什麼關係,也只是認為自己也許在某些方面或者某些她不知道的時候與神明有過什麼交集所以就被選中了,但聽到黑髮的自己這麼說的時候,夜蘿也開始思考了起來「……告訴你一個消息吧,這種深意識空間並不是任何人都有的,而擁有著的人所能傳遞下去的方法只有一種,那就是通過血脈相接傳遞著」

  黑髮的夜蘿一語驚醒白髮的夜蘿,是啊…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豈不是…

  「沒錯,你應該叫她一聲…母親…又或者一聲媽媽…」

  夜蘿看著黑髮的平靜的說出了這種對於她來說驚駭的事實,但如果…神明真的是自己的母親,那麼…那一切都解釋的通了!

  「其實你自己也能感受到了吧,那時的自己早已患上了一種病,在那時醫院中檢測出來是心臟病…但其實並不是心臟病,而是那個惡神通過你給你母親所下的一個套,一個母親不得不跳進去的圈套」

  黑髮的夜蘿像是回想起什麼的抬著頭說道「黑暗的詛咒將會在神明的子嗣中所爆發,而你作為神明唯一的子嗣那道印記從你出生的那一刻就刻印在心臟處,直到你十六歲時將會徹底爆發奪走你的生命,而母親為了挽救你的生命,不得已將你傳送至這個原本決定拋棄的世界上,因為只有這樣,當你完成任務的那一刻,來自即將崩壞的世界所帶來的祝福才能消除那道黑色的詛咒,不過也正是因為你被傳送過來,惡神才能通過你的坐標找到母親,將她給從我們的身邊徹底奪走」

  「原來是這樣子…那…那母親她…」

  「………已經徹底沒救了……」

  也是啊,那時的她就在現場呢,看著黑色的污水蔓延至整片純白的空間中,就連深意識空間都被徹底的污染了,還能如何去拯救呢?

  更何況當時的她…

  「不用自責,這並不是你的問題,你在這場棋盤之中也只是一枚棋子而已,你一直都身不由己著不是嗎?」

  黑髮的夜蘿拍了拍白髮夜蘿的肩膀安慰的說道「現在的問題是你要如何去改變她們,墨雪她們在惡神對母親扭曲的情感映射下,才會變成那樣的陌生,而你如今要做的就是去幫助她們脫離這種扭曲著的狀態,既是為了拯救她們,也是為了救贖你自己…」

  「可是,就我現在這樣狀態的話…」

  夜蘿回想著已經被她們糟蹋不成樣子的身體忍不住苦笑的說道「不用擔心,這不是有我嗎,我出現在這個節點上也是有原因的,其實現在的墨雪還有施杞、黑月九與白七詩都已經恢復的正常了,雖然只是短暫的,但這也是個機會啊」

  「那我要這麼做?」

  迷茫的雙眼看向面前黑髮的自己,對此,一道答案在這片逐漸瓦解的空間中響起「救贖她們,也是在救贖著你自己呀~❤」

  ……

  睡夢中的夜蘿睜眼醒了過來,看著已經揭開束縛的身體苦笑了一下,然後徑直的坐起了身體,忍受著被調教的已經足以隨時發情高潮的身體,將小穴處的粗大震動棒用力拔出,伴隨著幾聲發情的呻吟以及噴出的潮水和愛液,這根深入子宮的粗大震動棒終於被拔出了夜蘿那粉嫩幼稚的子宮中,而在這之後便是後穴…

  「嗚…嗚噫噫噫噫❤!這也太…太犯規了❤!明明都不是用來做愛的地方❤!」

  隨著後穴處的粗製有著軟刺的肛珠一顆顆的拔出,強烈的刺激感伴隨著軟刺摩擦著早已被媚藥侵蝕的肛穴粉肉,一陣陣強勁的快感攀岩著神經一步步爬進大腦,讓夜蘿在一瞬之間發出了對快感臣服著的雌媚聲音,不過在一陣綠色光芒閃爍後,原本被快感侵蝕的大腦短暫的回歸了正常,就這樣…在一邊發出雌畜發情高潮的叫聲一邊一顆顆的拔出那夾藏在稚美菊穴中的粗壯肛珠,在這場自演自導的淫亂戲劇中忘我的演出著,終於…伴隨著最後一顆特大的粗大肛珠脫離出菊穴,原本緊緻的連插入一根手指都困難的小洞洞,現在已經被擴張的能夠容下的夜蘿自己的手臂了,粉白的液體從被擴張後的菊穴處流出,混雜著媚藥與精液的液體嘩啦啦的如同瀑布下流一樣的壯觀場景從後穴處瘋狂湧出又是一陣綠色光芒閃爍而過,原本夜蘿臉上已經幾乎崩壞掉的表情在一瞬之間就回歸了原樣,仿佛剛剛那個露出阿黑顏表情的自己從未存在過,只不過在蘿莉孕肚裡不斷從菊穴處流出的渾濁液體還是暴露了剛剛夜蘿的痴態「那麼…接下來…為什麼又插進尿道了啊!」

  原本以為肚子的緊緻飽脹感是因為後穴被灌入液體成孕肚形狀後塞入肛珠導致的,但是夜蘿真的沒有想到自己的尿道也沒有被放過,在菊穴處被釋放減輕壓力後這個讓她臉龐極度害羞的孕肚會消失,只不過現在看起來小腹處那塊硬硬的地方才是真正的重點啊「嗚嗚嗚❤!要…要忍不住了❤!泄!要泄了❤!」

  在用魔法探查尿道棒的樣子後,夜蘿只能通過短暫的增強自己膀胱的韌性,以及儘量縮小尿道棒的大小以便拔出,但是令夜蘿沒有想到的是,就連尿道和膀胱都被她們給調教至這麼敏感,夜蘿對此也只好去盡力的忍受著,而結果也顯而易見的,雜魚夜蘿沒有堅持過一分鐘就宣布徹底的敗北漏尿了,而雜魚夜蘿也是直接暈倒在了滿是自己愛液、尿液、精液和媚藥混合著的大床上,一道綠光閃爍而過,雜魚夜蘿再一次的成功『滿血復活』,真是遜吶~

  「還好,如果沒有水晶的話,估計還真就得在這昏迷一段時間了」

  看著大床上滿是從自己身體流出的液體,夜蘿的臉龐上也不自覺的害羞了起來,用雙手拍了拍自己那Q彈的臉蛋後,夜蘿也是正準備走下了床,只不過~這其中還有著一個驚喜等待著夜蘿「嗚噫噫噫噫噫噫噫❤❤❤!怎麼❤回事❤呀啊啊啊❤❤❤!!!」

  像是雌畜高潮一樣,雜魚夜蘿在穿著著被白色媚藥浸泡後的白絲軟弱蘿莉雌足,在接觸到地板的那一刻徹底的陷入了高潮的快感中,熾熱灼燒般的快感從敏感的腳板每一寸神經結點沿著這已經被調教成功的雌熟幼體中爆發出來,而在這一刻夜蘿也徹底意識到為什麼自己的兩隻小腳的腳心處為什麼會被綁著跳蛋了「唔唔噫噫噫❤❤❤!失❤!失算了呀❤❤❤!」

  最後還是靠著水晶的再一次發威才將差點被足部傳來的快感燒壞掉的雌畜大腦給拯救了回來,但是這也給夜蘿擺出了一道難題,那就是現在的夜蘿已經不能用雙腳行走了,這雙白絲雪糕裡面已經被媚藥給徹底侵蝕了,潔白的外表下是一層通體發粉的軟媚雌足,而假如再用著這雙狐假虎威的廢物蘿莉小腳行走的話…

  「嗚噫❤!不…不能再想了,大不了…大不了就爬著出去算了!反正都幹過那麼多羞恥的事了,也不差這一件了!」

  說做就做,夜蘿趴在地上,用著雙手和膝蓋一點一點的向前摸索探爬著,就像是一條小狗一樣,而在這爬行了一地上從還未恢復過來的菊穴處所流下的精液與媚藥混雜著的液體沿著夜蘿的爬行過程流下了一地的淫亂痕跡,也許就連夜蘿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自己不知不覺中已經默認了這種淫亂的行為終於,看著眼前這道高大的鐵門,夜蘿以一種鴨子坐的姿勢靜靜的看著眼前這道沉重的鐵門,伸出手撫摸了上去,金屬獨有冰涼的觸感,上面刻印著密密麻麻的符咒圖文,看來她們為了關住她還真是下了那麼多的心血啊第一次,進入這道鐵門中是因為被囚禁,被當作玩具一樣肆意玩弄著第二次,憑藉著母親所給予的最後一絲希望,逃離出了這道鐵門第三次,伴隨著在神之地處被一邊侵犯一邊眼睜睜的看著最後的希望徹底覆滅,然後被重新抓進了這到鐵門之中而這…是第四次了啊~

  「如果這次再輸了的話,這場逃亡遊戲就真的要輸了呢,不過可惜的是…我--夜蘿,戰爭的天才、夜靈城的幕後者、舊日的毀滅者、血月的簇擁者、精靈樹的拯救者…有著這麼多稱號加持著的我,還會輸給這麼簡單的一場戀愛遊戲嗎?這一次,我一定會贏下這場遊戲的!我可是從來沒有輸過!」

  沉重的鐵門被徹底打開,久違的光亮照耀在夜蘿的臉上,像是勝利的曙光提前照耀在夜蘿的身上,夜蘿閉上雙眼感受著久違的光明,就如肖申克的救贖一樣在經歷了不知多久的黑暗後重新回歸了光明,就在夜蘿還在享受著許久未見的光明時候,一道身影站在了夜蘿的前方,高大靚麗的身影掩蓋了光明,讓夜蘿疑惑的睜開了雙眼「呵呵~看來找到了一個好玩具喲~」

  輕佻的聲音從面前的佳影口中發出「啊…哈哈哈…,額,早上好?墨雪」

  夜蘿有點尷尬的看向墨雪說道,試圖用話語去轉移注意力,只不過那微微向後挪移的身體還是暴露了夜蘿心虛的想法「嗯~真沒想到一大早就能看見這麼有趣的一幕,正好工作乏味呢,小夜蘿…你可來的真是時候呢~」

  看著墨雪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夜蘿算是知道了一點「完了,要蛋糕了!」

  ……

  金碧輝煌的室堂內,滿是黃金所雕刻著的龍形圖案在紅色的大柱上攀岩著,水晶吊燈一晃一晃的在頭頂照耀著這所高貴房屋內,周圍數不清的水晶裝飾品鑲嵌在四周的牆壁上,奢華卻又彰顯著一種豪氣的富貴感,仿佛是這所房間主人沒有什麼拿不出的感覺,紅色的地毯上鑲嵌著絲絲金線,一直蔓延至主位辦公的桌腳邊,而作為墨雪最為常來的辦公地點,古老的書畫掛在桌子的身後,古色古香的書卷氣息散發在這座華麗的房間裡,鑲著金角的書桌上擺放著許許多多不同書本,周圍也滿是一卷卷竹製書卷而將視線看向書桌上的擺放,一架用來擺放毛筆的筆台,一盤盛滿著黑色研墨的墨盤,幾疊有著半個夜蘿高的書堆疊在一旁,而這便是平常墨雪最為經常來的地方,不過現在的桌上少了一樣東西,那就是負責濕潤乾涸毛筆的水盤,不過這一次卻是不需要這個水盤了,因為在墨雪眼中,有著更好的『東西』可以替代了「嗚❤!別…別亂弄❤!那…那裡很敏感的❤!嗚噫❤!」

  此刻的夜蘿被再一次綁在了墨雪的身邊,紅色的麻繩將夜蘿的四肢給捆綁了起來,如今的夜蘿再一次被綁成了W形狀,兩條還包裹著白絲的蘿莉小腿被壓在了肩膀處,雙手被紅繩綁在身後打好了結,最後被紅繩固定在墨雪的書桌上不能動彈一分,可憐的夜蘿再一次被捆綁了起來而現在的墨雪手中拿著一隻沾了墨的毛筆開始了新的一天辦公,隨著手中的動作徐徐行動著,娟細的字體出現在了空白的書頁上面,而被綁住的夜蘿也能將此刻墨雪辦公的景象看的一清二楚,只不過每當看見毛筆上流下的些許透明液體,夜蘿就能感到自己的臉龐發燙著「嗯~看來今天的汁液很足夠啊~」

  墨雪不知何意的道出這一句不明所以的話,但夜蘿卻是滿臉通紅的破口大罵著「墨雪你個混蛋!之前在我身上到處玩弄還不夠,現在居然還讓我這麼羞恥,你個變態死蘿莉控,趕緊拉出去槍斃啊!」

  夜蘿口中的激情破罵而就在夜蘿面前的墨雪卻像是沒有聽到一樣不聞不問,只不過用龍尾所捲起操控著的幾根毛筆卻是在夜蘿那濕潤不堪的小穴中抽插的速度和力度都變得更強了「嗚噫噫❤!不要❤…那…那裡不行啊❤!那裡是敏感點呀❤!要…又要去了❤!」

  感受到身邊這個『水盤』不自覺的噴水,墨雪嘴角也忍不住的微微上揚起來,放下了正在辦公的毛筆,轉頭看向剛剛已經經歷過一場高潮的夜蘿笑著說道「嘖嘖嘖,這是那個小雜魚呀~怎麼這麼就輕易高潮認輸了呢~你說對吧,小~夜~蘿~」

  「可惡!還不是你們!把咱的身體搞的這麼敏感,就這麼想讓咱墮落是嗎!」

  「當然了,隨叫…你這麼可愛,還抓住了我們的心呢?」

  墨雪隨手拿起了剛剛正在書寫的紙張說道「你看,這不知道是哪個喜歡噴水雜魚呢?把這張紙都給沾濕了呢~」

  看著墨雪拿著手中的紙張在面前晃來晃去,夜蘿感覺自己的羞恥心上限被再一次的拉高,看著上面滿是自己罪魁禍首的愛液,夜蘿臉紅的將頭轉向一邊不敢直視著墨雪「那,還不是…你們,把…咱身體搞成這副模樣…」

  「所以說,你是同意了嗎?」

  墨雪突然站起身來用雙手扶正夜蘿的臉龐看向著她,而這突如其來的強硬態度一下把夜蘿的小腦CPU干燒了「干…幹嘛?!咱…咱就是單純的嘴上同意了而已,咱可沒說會真正全心全意的交給你們!哼~」

  墨雪看著眼前調氣俏皮又帶著一股傲嬌氣質的小蘿莉,漸漸的,墨雪的臉龐露出了笑容,不在是那種戲謔的笑容,而是一種真正的發自內心開心的笑容「我並不知道你身上發生了什麼才會讓你和之前的你產生如此之大的改變,但是…我很開心,之前我其實一直在擔心著一點,那就是我做了那麼多對不起你的事情,我還能得到你的原諒嗎?明明是我策劃了這一切,明明是我親手捏碎了你的希望,我做的真的是對的嗎?做完這一切真的能夠得到你嗎?那個原本的你,不過看到現在的你,我好像知道我為什麼當初會喜歡上你了呢」

  看著眼前的墨雪一下子說著這麼多的話,夜蘿也莫名的呆愣了一下,不過在聽到墨雪的話語後,夜蘿知道,看來黑髮的自己說的是真的對了呢,她從來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明明是她給予了她們最初的希望,卻又選擇在最後拋棄她們,而這樣的下場便是自作自受了呢,不過現在的她還能去挽回這被扭曲著的一切,就像是夢中的自白一樣,救贖她們,就是在救贖著自己呢「放心吧,我………原諒你了,因為我知道,這並不全是你的錯,你只是被那位惡神所蠱惑影響到了,你還是以前的你的,作為夜靈城代表人的墨雪」

  原諒二字哪有如此談何容易的說出口,夜蘿真的原諒了墨雪、原諒了她們了嗎?

  或許就連夜蘿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真實想法,但是,那幾天所經歷的絕望與痛苦夜蘿卻從未忘記,心靈的傷痕從來沒有那麼談何容易的說遺忘就忘掉,而是需要去經過長時間的磨合才能徹底的修復,但夜蘿一直堅信著夢中黑髮自己所說的話語,只有救贖她們,才是真正的救贖了自己墨雪靜靜的看著夜蘿的雙眼,那雙被改造過後的血色紅瞳與蔚藍眼瞳略帶躲閃著東張西望,不敢與之對視著,而從這墨雪也很清楚,夜蘿並沒有真正的原諒了自己,也是啊,畢竟當初是自己一手策劃著名的,如果沒有當初的自己策劃與準備,夜蘿又怎會在那短短几天就經歷了那麼多的絕望與痛楚呢,就連現在已經清醒過來的她,也原諒不了當初的自己,明明是作為希望的夜蘿拯救了她,而她卻因為惡神的影響以及當初自己的欲望就將本應回歸的夜蘿囚禁在了自己那骯髒的欲望之中「放心吧,從今往後,沒人能再讓你受到委屈了,我也不會再變成那個陌生的模樣了,我只是希望,以後的時光…我能陪伴著你一起走下去,心靈的創傷我會用時間去一點一點的補償著,這既是為了能夠一直陪伴著你,也是為了…去彌補我所犯下的過錯吧」

  夜蘿看著眼前墨雪的深情告白,內心中又波瀾嗎?

  有…卻又不多,如果是當初的夜蘿也許就會在羞澀的目光下答應了下來,只不過現在的她已經不是當初的夜蘿了,經歷過囚禁的那幾天後,她早已拋棄了當初的軟弱,換上了堅硬的護盾,但這並不代表夜蘿不接受這場告白,只是卻沒有當初的那種感覺了「嗯,所以說…墨雪你能不能先把咱給放下,這樣真的很羞恥啊!!!」

  「呵呵~這可不行呢~那麼好的天然水盤,我可是要好好的利用著呢,就這樣一直到我辦公結束吧」

  「墨雪你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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