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時空女神的隕落和巴別塔的倒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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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群島……

  永宣群島上的戰車和碉堡以及步兵此時已經做好了防空準備。

  而在此之前潛艇和軍艦已經開始出航了,戰鬥機開始飛向了天空並離開了基地。

  在海底,龍王戰鬥機從群島基地的海底出入口魚貫而出,如同海底遊動的魚群也如同躍龍門的鯉魚,他們潛伏於海底前進。……

  HATF飛空艦戰鬥群前進路線……

  在HATF飛空艦戰鬥群向群島飛行的過程中,在海底突然冒出了一群對空射擊的火箭彈射向空中的HATF戰鬥機和飛空艦,而後者在自己一方的一些戰鬥機中被擊落後,就向海底投放了深海飛彈予以還擊。

  接著躲在深海里的龍王戰鬥機群張開羽翼如同飛魚一樣躍出水面,並毫不畏懼的撲向天空,宛如是要與天上的風雨雷電進行較量,而實際上他們的對手正是空中的那群HATF戰鬥機群和一艘飛空艦。

  (龍王戰鬥機收攏翅膀時在海底看起來像是一條光滑的金屬材料做成的魚,但是飛出水面並張開羽翼從遠處看起來就像是一隻曲線柔滑優美的信天翁)但是龍王戰鬥機群的戰鬥力並不理想,雖然龍王戰鬥機的科技含量高於空鵬飛行大隊的戰鬥機,但是龍王戰鬥機駕駛員與空鵬大隊的飛行員相比是一群新兵而不是有經驗的老兵,所以在戰鬥中從一開始就處於下風,經管龍王戰鬥機的槍口也噴射著猛烈的火舌,但是被擊落下來龍王戰鬥機明顯比HATF的戰鬥機要多一些。

  身高20米的神女伊希切爾此時正在遠處某個角落觀看著飛空艦戰鬥群與IAS的龍王戰鬥機和潛艇之間的戰鬥,並沒有出面插手雙方之間的戰鬥,從她的表情上看似乎若有所思。

  之所以沒有在此時出面幫助HATF的飛空艦戰鬥群,是因為HATF的飛行員還有艦長交代過戰場形式沒有明顯不利於自己這一邊也沒有陷入僵局時神女伊希切爾不能插手介入戰場中,換句話說只要HATF軍方能明顯搞定或輕鬆搞定對手,神女伊希切爾就不要插手。……

  在前鋒的潛艇和龍王戰鬥機與敵人交火沒多久,IAS派出的3艘軍艦和不死鳥戰鬥機此時已經趕赴戰場並參與了戰鬥。

  一時間潛艇、龍王戰鬥機、不死鳥戰鬥機、戰艦和敵人的獵鷹改戰鬥機、不明型號戰鬥機、飛空艦打絞斗在了一起難把彼此分離出來,要從遠處某個角落攻擊敵人往往會傷到自己人。

  在戰場邊緣觀戰的伊希切爾此時突然向戰場內環區域飛近,一些HATF戰鬥機察覺到伊希切爾已經離自己很近了,於是就放棄與對手之間的格鬥並撤退到伊希切爾的身後。

  IAS的潛艇、軍艦、戰鬥機看到對手的舉動很是奇怪而納悶,可當看到伊希切爾出現在眼前時就有不少駕駛員或指揮員露出了驚恐的表情,因為只需要伊希切爾給的10分鐘,整個戰場就在那可怕的10分鐘內分出勝負。

  而這10分鐘就是伊希切爾的生物鐘凍結術施展的效果。

  作為軍人的職責,許多戰士沒有選擇退逃,當然還是有少數飛行員轉頭試圖逃離戰場,因為伊希切爾是空軍的克星,天空的死神。

  伊希切爾額頭髮出一道比太陽還要耀眼的白色閃光,頃刻間所有被照住的IAS戰鬥機如中彈的海鷗緩緩的落入海中,軍艦和潛艇也不再繼續的發射炮彈和飛彈,仿佛被抽走了靈魂,停在原地隨波逐流,而潛艇則停在原地緩緩下沉,至於軍艦和潛艇發射的炮彈和飛彈也繼續沖向原本要去的目標而全然不知後面把它們發射出去的那些艦艇已經停止了運轉。

  但軍艦和潛艇裡面的船員並沒有死,他們還活著只是昏迷了,但是也只昏迷10分鐘,而這10分鐘裡他們只覺得過了1秒鐘,但應該有不少人還來不及感受這1秒鐘的流失就永遠閉上眼睛不再醒來了,因為有HATF的戰鬥機在10分鐘內向失去了行動基礎的軍艦或潛艇開火、轟炸時有不少時間感官停止在這10分鐘內的船員被戰火焚為灰燼。

  沒有甦醒的船員的那3艘IAS軍艦此時全部成了船員們的棺材、成了在海面上漂浮的焚屍爐。

  而潛艇處境要好一些,雖然有的成了把穿員海葬的棺材,但是更多的在10分鐘後重新浮出了水面。

  當然在伊希切爾的這道白光的照射下,也有一部分來不及撤退或者忘了撤退的HATF戰鬥機被這道白光覆蓋而落入了海里。

  至於剩下的沒被白光照射住的IAS戰鬥機也被從伊希切爾背後衝過來的HATF戰鬥機給全數消滅。

  HATF飛空艦戰鬥群沒有戀戰,放著沉入水裡的對方潛艇和戰鬥機不管繼續向要去的目的地前進。…………群島……

  HATF的戰鬥機已經進入視線,而迎接HATF的戰鬥機的是具有防空能力的碉堡和懸浮戰車還有防空步兵。

  有一架獵鷹·改戰鬥機正要俯衝射殺地面目標時,突然如同被巨石從空中壓住身體的獵鷹筆直的往地面摔落。

  在地面上有一名身穿IAS藍色鎧甲的士兵右手拿著槍朝空中射擊而左手伸直了做出要抓捏什麼東西的動作,這名士兵就是趙華,而在離他身邊不遠處有一名叫陳偉的士兵對趙華說道:「幫我把一架敵機定住,讓我來親手擊落它!」

  趙華再次伸直左手,做出抓捏什麼的動作,這時有一架不明型號的戰鬥機如同照片裡面的死物禁止不動的停在空中既不下落也不上升更不盤旋,就是死死的停在空中的那個位置。

  然後陳偉手中的衝鋒鎗的子彈猛烈的朝那架戰鬥機衝去,幾秒鐘後那架戰鬥機在空中爆炸了。

  「下次別在給我提這樣的要求了!這樣做太冒險了!要手刃敵人還是靠自己吧!」

  趙華對陳偉說道。

  就在趙華與陳偉談話時,有幾架獵鷹·改戰鬥機變形成機甲在地面登陸,它們衝到了離陳偉和趙華周圍的步兵30米遠的距離,並在這個距離向步兵發射了火箭彈和2分米口徑的5倍音速機槍子彈,頃刻間一些步兵被炸得血肉模糊支離破碎,而中了對方機槍子彈的士兵有的胸口被貫穿了一個可以見到背後景象的大窟窿,有的被子彈削斷了胳膊、有的被子彈削斷了腦袋使整個無頭的身體倒在地上……

  各種死狀不堪入目。

  剩下還沒死的士兵可不管戰友的屍體如何恐怖,他們紛紛用手中的武器進行還擊,用手雷的扔手雷,有火箭筒的發射火箭、這兩樣都沒有的就只好用衝鋒鎗進行射擊。

  獵鷹·改機甲在交火中有3架因要害中了火箭彈而被摧毀。

  而就在那3架獵鷹·改機甲被摧毀時後不久,有一架獵鷹·改機甲發生了奇異的事情,它突然像是被無形的手抓住頭朝地腳朝天的浮到向半空中,然後整個身體朝身邊的另一個機甲砸去,頓時爆發出了兩團火球。

  而使這兩團火球出現的正是使用念力的趙華。

  趙華把伸直了的左手縮了回去,從他伸左手用念力到獵鷹機甲受念力作用而飛到半空中砸向同伴,整個過程用了4分之3秒。

  剩下的獵鷹·改機甲注意到趙華的奇異之處,於是集中火力射向趙華,趙華騰空而起跳到25米高,並一路跳著撲向獵鷹·改機甲,在躲過了獵鷹·改機甲的子彈後跳到獵鷹·改機甲的頭部。

  趙華用手裡的槍對著被他跳到頭部的獵鷹·改機甲的駕駛艙玻璃進行射擊,那名獵鷹·改機甲的駕駛員被殺死在駕駛艙中。

  那架被趙華踩到頭部的獵鷹·改機甲因此失去動力再不能進行戰鬥。

  而那台機甲周圍的幾個同伴因為忙著應付趙華,結果全都被趙華和陳偉的戰友抓住機會給擊斃。……

  海文駕駛的懸浮戰車對準空中目標進行猛烈的射擊,一架又一架敵機被擊落,正當海文把注意力集中在空中時,不知什麼時候突然感到自己的戰車出現猛烈的陣動,隨即整個駕駛艙天翻地轉,某種物質被燒焦的氣味撲入他的鼻孔中,煙霧也出現在駕駛艙中,於是海文尋門而出,當他和戰車內的戰友從門裡出來時發現戰車已經側倒在地,而出現在他們眼前的是幾輛敵人造型奇怪的懸浮戰車,海文等人發現這幾輛敵方戰車是剛剛從天上的飛機變形而成的戰車,明顯是空陸兩棲戰機,而且是與阿爾忒彌斯太空站部隊相似的戰鬥機(前面提到的不明型號戰鬥機就是這種戰鬥機。海文與戰車內的戰友拼命的逃向較為安全的地方。

  永宣群島基地的戰車的主要設計是專門用來防空的,疏忽了對地面的攻擊能力,因此群島上的戰車的對地攻擊能力顯得很脆弱,說得簡單點,群島基地的戰車不適合對地,唯一適合對付的地面目標也就只有步兵。

  面對敵人派來的由戰機變成的戰車,永宣群島的戰車顯得不堪一擊,每摧毀一輛空陸兩棲戰機變成的懸浮戰車都要有7輛以上的群島基地上的戰車被摧毀,直到有一些群島基地的戰車向對方進行自殺式的撞擊才把這幾輛從空中來的戰車給消滅掉。……

  就在這時有一些IAS的戰鬥機突然從由火山口偽裝的火箭發射架筆直衝上了天空,這些從火山口發射出來的IAS戰鬥機造型與以往的IAS戰鬥機相比顯得有些奇特,這些造型奇特一點的戰鬥機就是不死鳥·改戰鬥機。

  而在同一時刻造型像長有雙翼的飛魚的龍王戰鬥機也從海里衝上了天空,但這些龍王戰鬥機造型與以往的設計有些不同,這些就是不久前被設計出來的龍王·改戰鬥機。

  不死鳥·改戰鬥機和龍王·改戰鬥機與沒有「改」字的同類型號的戰友並肩對抗空中的來犯之敵。……

  不死鳥·改戰鬥機擁有比沒有「改」字的同類型號有更快飛行速度。

  一架不死鳥·改戰鬥機對敵人的幾架獵鷹·改戰鬥機發射了1。

  5分米口徑的4倍音速子彈,後者但凡中了10顆以上的子彈大多被貫穿身體墜落到地上,而有的獵鷹·改戰鬥機僅僅被一顆這樣的子彈擊中了要害便在空中發生了爆炸。

  那架不死鳥·改戰鬥機對敵方掃射了10秒鐘便把敵人的三架獵鷹·改戰鬥機給擊落,但是它的下場沒好到哪去,就在它射擊敵人10秒鐘後便和身邊相距20米遠的一個同伴一起被敵人的子彈貫穿身體而在空中解體。

  一架同樣比沒有「改」字的同類型號的戰鬥機要快上許多的龍王·改戰鬥機向敵機發射了兩枚3倍音速飛彈,當那架敵機被擊中後,距離它5米遠的一架僚機與它一起被飛彈的火光覆蓋而雙雙落地,只是被擊中的那架敵機不能說是落地而是空中解體。

  但那架發射了飛彈的龍王·改戰鬥機下場並沒有好多少,在它發射飛彈後5秒便被敵人給擊落了。

  雙方進行了激烈的戰鬥,雙方不斷有戰鬥機被對手擊落掉在地上,從局勢上看雙方似乎不相上下,似乎還沒有哪方獲得優勢,但是眼光敏銳的人會發現實際上從局勢處於下勢的是IAS一方,雖然不死鳥·改戰鬥機和龍王·改戰鬥機的技術含量比之前的空鵬飛行大隊的戰鬥機要先進許多,但是這兩種新型號的戰鬥機的駕駛員的素質和經驗遠沒有空鵬飛行大隊的駕駛員優秀。

  而獵鷹·改戰鬥機的科技含量依然比IAS的這兩種最新型號的戰鬥機要先進一點,而這兩種新型號的戰鬥機其實是剛被造出來不久的且數量稀少。

  這時飛空戰艦飛了過來,但它的主要目標不是空中的戰鬥機,而是地面的目標,它向地面射出一道耀眼的光束炮。

  如同水墨的毛筆的筆劃讓地面上出現了一條碳黑的焦帶,地面上一切被這條被無形的毛筆所劃出的粗粗的黑線條所覆蓋的地面單位通通焚為黑色的灰燼。

  接著它向地面相繼發射了幾道同樣的光束炮,在地面上劃出了幾道同樣的毛筆粗線條。

  在那幾道死亡之筆的覆蓋下,地面的炮火漸漸的稀疏了。……

  此時在IAS這一邊里有些戰鬥機的行徑突然有些詭異起來,這些戰鬥機開始排成三角形並組成三架一小組,然後這些三角形戰鬥機小組身邊被半透明的發光的光球包裹起來。

  接著接近這些光球包裹的三角形小組的HATF戰鬥機,有的被無形的龍捲風快速的卷裹起來並與其他同在這條龍捲風是僚機一起相互擠壓起來並與空氣高溫摩擦熔化成火球和金屬的液體;有的突然失控憑空被看不見的手抓住砸向身邊的戰友。

  而有的三角形小組身邊的光球上突然發出了一道粗長的光束射向敵機和敵艦。

  其實這些三角形戰機小組裡面的駕駛員並非普通的人類,他們作戰經驗當然也沒有空鵬飛行大隊的優秀,之所以他們組成的三角形小組能施展如此奇特的異能去攻擊敵人,這與他們駕駛的戰鬥機的內部設計完全無關,那些奇特的超自然的技能並不是戰鬥機施展出來的,而是這些戰鬥機的駕駛員施展出來的,因為這些駕駛員是夜叉,是吃了神女紫海棠而變成夜叉的曾經的人類。

  而他們施展這種威力強大的超自然異能的唯一條件就是數個人組成某個陣形的組隊然後才能施展出來。

  當然單個的夜叉也可以施展異能,但是沒有想像中那麼若眼,也不多樣化,而且施展一次後會覺得疲累需間隔很長時間,且有猝死的機率。

  這些技能紫海棠生前也會使用,但是規模比眼前的還要大。

  當然這些夜叉駕駛的戰鬥機型號各異,有的是沒有「改」字的不死鳥戰鬥機、有的是不死鳥·改戰鬥機、也有龍王的「改」和「不改」的戰鬥機等。……

  從駕駛戰鬥機的夜叉施展群體超自然技能開始,雙方在空中才真正的陷入了僵局。

  飛空艦擁有防護力場一時半會不能傷其分毫,但是很快這種局面開始出現了變化,一架龍王·改戰鬥機發射兩枚特製的飛彈射向飛空艦,那兩枚飛彈無視飛空艦的力場直接撞到飛空艦的身上,使飛空艦身上出現了第一道傷口,緊接著其他同類型的飛彈也從其他戰鬥機上射向了飛空艦,使飛空艦上出現了許多個傷口,但很快傷口波及到防護力場的施展器官使防護力場開始失效了。

  這時飛空艦的艦長向神女伊希切爾發出救援請求,而艦長提出了附加條件:「不可以在友機聚集較多而敵機聚集較少了區域發射生物鐘凍結術。也不要在有飛空艦存在的地方施展此術,只能在敵機相對較多而友機相對較少的地方施展。」

  但是接下來的一幕表明伊希切爾明顯沒有去注意附加條件的存在,她對著IAS戰鬥機與HATF戰鬥機和飛空艦進行戰鬥的空中區域發射了一道比太陽還要耀眼的白光。

  接著空中絕大多數飛行單位都如同中彈的海鷗又如樹葉一樣飄落到地面並在地面紛紛爆炸燃燒。

  而飛空戰艦也像汽車走下坡路一樣斜著朝地面墜落,它身上的山口不斷爆出奪目的火光,當它與地面0距離碰觸後便開始發生猛烈的爆炸,整個艦身如同焚屍爐一樣燃燒起來。

  「醒來吧!從生命和文明的夢中醒來吧!從滄桑的歲月中醒來吧!接受虛無的真實吧!一切本是虛空!為何執著於生命的歲月。」

  伊希切爾對剩下的IAS軍隊喃喃念動真言。

  在空中剩下的群島戰鬥機駕駛員表露出恐懼的情緒,就連駕駛戰鬥機的夜叉也沒對伊希切爾的生物鐘凍結術免疫。

  雖然不理解為什麼伊希切爾把HATF的全部空軍和大部分群島空軍殺掉,甚至不明白伊希切爾到底是誤傷還是有意為之。

  但所屬IAS的群島飛行員們已經管不了這麼多的細節了,他們只知道一件事實,眼前的這位美麗的女神是飛行員的死神,她現在準備要做的是把群島空軍全部消滅掉,於是他們駕駛戰鬥機瘋狂的撲向伊希切爾。

  經管伊希切爾不能在短時間內對剩下的群島戰鬥機使用第2次生物鐘凍結術,但是群島戰鬥機很難命中伊希切爾。

  由於伊希切爾有很強的躲避能力,每到群島的戰鬥機發射子彈射擊伊希切爾時,其子彈總是撲了個空。

  伊希切爾在躲過幾架群島戰鬥機的射來的子彈然後用額頭的光束射向其中一架戰鬥機的身上,那架戰鬥機頃刻間在空中解體了。

  接著伊希切爾用手裡的長矛刺向,一架不小心衝過來把身體側面對著她的戰鬥機,那架戰鬥機如同中箭的飛鷹墜落到地面,而那架戰鬥機之所以衝過來把身體則面對著伊希切爾也只是慣性作用下的失誤,他的本意是想連射帶撞的撞到伊希切爾的身上,但是他沒有成功。

  伊希切爾左手五指張開彎曲為爪,然後一團光球從呈爪狀的左手掌飛了出去。

  接著同樣的數個光球從她的左手掌上飛了出來。

  那些速度並不快的光球朝戰鬥機飛了過去,當有戰鬥機駕駛員發現那些光球然後改向逃跑時,那些光球就像有生命似的追著戰鬥機快速奔跑,逃避的戰鬥機往哪躲,光球就往哪追而且越追速度越快,當光球與戰鬥機0距離接觸時並穿透戰鬥機,然後戰鬥機「嘭!」

  的一聲在空中發生了爆炸,然後解體。剩下的所有的戰鬥機在空中都被光球以這樣的方式摧毀掉了。……

  戰鬥機被消滅後,伊希切爾帶著輕傷降落到地面並把羽翼收攏在背上,如果你從正面上觀察伊希切爾那麼你一定會以為那收攏在背上的白色羽翼是白色的斗篷。

  「生命與文明的夢該醒了!讓你們醒來只憑我一人就可以了。放棄你們的夢吧!」

  伊希切爾說的這段話的中間部分打消了群島上的戰士們心中想要提出的疑問。

  群島上的IAS戰士們什麼話也懶得問了,他們不由分說舉起手中的槍炮射向伊希切爾,有火箭筒的射出火箭,有手雷的扔手雷,有戰車的操作戰車的槍炮對伊希切爾進行射擊。

  伊希切爾額頭上發出一道白色閃光,頓時地面上所有的戰士像木偶一樣停在願地不動,有的卻倒在了地上沒有起來。

  至於那些地面的戰士們發射的炮彈和子彈她躍身跳到自己的側邊方向輕易給躲過了,而從發出白色閃光到跳到側邊躲過炮彈只用了不到一秒的時間。

  伊希切爾慢慢走入時間被凍結的群島戰士們的人群中,然後用她潔白的裸足一個一個的踩壓,一個站立著不動的士兵被踩之後身體骨架散架得不成人形,接著那名士兵身邊的另一名戰友也出現同樣的命運。

  一時間凡被伊希切爾裸足踩到的站立起的士兵多數都骨架斷裂而亡,至於原本就倒在地上的士兵有的則是被踩成重傷骨折而並不一定死去。

  但伊希切爾踩踏群島士兵還沒踩幾秒鐘,突然不知道從何處射來幾發子彈擊中她的身體,但是她的疼痛是輕微的,因為那幾顆子彈沒有深入到皮肉去。

  伊希切爾轉頭朝子彈射來的方向望去,只見有名還是清醒狀態的士兵把槍對準了自己,這名士兵周圍前後左右的所有戰友都站在或倒在原地不能動彈。

  這名沒有被生物鐘凍結術定身的士兵就是羅海文。

  「即便是神女也不能對我的生物鐘凍結術免疫。你是第一個讓我的生物鐘凍結術失效的人。生命本是一場夢,是夢就應該醒來,何必沉溺其中不可自拔?該到此為止了!」

  伊希切爾喃喃的對羅海文說道。

  說著伊希切爾額頭髮出一道光束射向海文,海文躍身朝側面一跳躲過了那道光束的射擊,而被光束擊中的地面上出現了一道大坑,岩石碎塊飛了起來。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能對你的生物鐘凍結術免疫,但我不想關心這個問題。也不想知道你在10分鐘之內會如何消滅我們這裡所有的戰士。更不想知道你為什麼要舍易求難,非要以一人之力來殺我們。你皮肉之厚我或許難以殺你。如果你想活命的話,就乘我子彈還沒刺穿你心臟之前請滾離這兒,否則我就算戰鬥到死也要把你擊斃,哪怕你是個巨人!」

  海文對伊希切爾吼道。

  伊希切爾這次沒有跟海文費口舌,她伸出左手其手掌作呈爪狀,然後光球從手中甩出扔向海文,海文一邊射擊一邊近距離沖向伊希切爾,甩出來的那個光球沒有擊中海文,接著伊希切爾手中甩出好幾個光球,但是都被距離越來越近的海文躲過了。

  海文看著伊希切爾扔光球,他選擇拉近與對方之間的距離並且暫時不舉槍射擊,他一邊躲閃光球一邊快速的奔向伊希切爾。

  不知是過了多少時間總之是過了很短的時間,海文奔跑到伊希切爾潔白的雙腿下面,當伊希切爾看到看到海文正站在她的雙腿下面並與她雙腳近乎0距離的時候她停止發動手中的光球並抬起腳朝海文踩去,意欲把海文踩成不成人形的碎屍。

  但不會讓多少人想到的事發生了,伊希切爾潔白如玉的裸足沒有如願踩到海文身上,當踩海文的那隻腳距離海文頭頂還有5分米高的距離時候突然停了下來,因為海文手中的槍這時已經朝著伊希切爾胯下的玉門進行了猛烈的射擊,噴涌而出的子彈已經瘋狂而準確的射進了神女伊希切的玉門內。

  「呀啊~ !」

  伊希切爾因劇烈的疼痛而發出了慘烈而刺耳的叫聲,接著帶著劇烈的慘叫聲的伊希切爾轟然的倒在了地上,仿佛一座高塔被炸斷了地基而倒塌似的。

  接著海文快速的奔向倒在地上的伊希切爾的玉門,並把手中的槍械的槍口插進伊希切爾的玉門,然後扣動扳機把槍里幾乎所有的子彈傾斜入伊希切爾的玉門內。

  如同處女的落紅,鮮血帶著伊希切爾的慘叫聲從她的玉門內大量的噴涌而出。

  過了大約1分鐘,海文也許是子彈打完了,也許是覺得子彈已經射得足夠多了,他的手終於停止了對扳機的扣動。

  此時倒在地上的巨大神女伊希切爾已經是上氣不接下氣。

  海文走近伊希切爾的頭顱旁邊注視著她的臉。

  伊希切爾的眼睛也注視著海文,她的表情依然有著些許的變化,她的有著美麗的睫毛的眼皮依然眨著沒有停,而她的嘴把卻大口大口的吐著氣也大口大口的吸著氣,似乎捨不得空氣從體內跑掉。

  已經奄奄一息的伊希切爾伸出右手去撫摩海文的頭頂和後背,海文沒有躲閃,因為海文知道從伊希切爾的表情上看,她並不打算用僅有的餘力捏死海文,在說從她現在幾乎馬上就要閉上眼睛的狀態下多殺一個敵人已經毫無意義,如果她伸出那隻右手的目的是為了捏死海文,那麼海文可以從她的表情上就能判斷出來。

  伊希切爾用手輕輕撫摩了海文幾秒鐘後,用口腔內緊存的氣對海文帶著詞句不能連貫的口吻說道:「……生命的夢……文明的夢……厚重,卻……輝煌地……讓人……不願醒來……你們……拒絕『醒來』……堅持自己的夢……這本是生命的執拙……請堅守這份執拙……不要讓它受到摧殘……」

  伊希切爾終於斷了氣了,她的眼睛沒有閉上,海文靠攏了過去把比自己手掌還要大那雙美麗的眼皮合上,至此伊希切爾才真正閉上了眼睛永遠也不能睜開了。

  「夢……如果命不可變更,結局註定不能改寫,那又何需夢想?正因為有了夢,人才有了當今的幸福與歡樂,有了當今的一切。正因為有了夢,生物才有了生存下去的意志與勇氣。」

  海文對著伊希切爾的遺體喃喃得說道。……

  地面上施了被生物鐘凍結術的戰士們終於恢復了,那些戰士突然看到眼前躺著身高20米的神女伊希切爾的遺體,同時戰士們看到站在神女遺體旁邊的是海文。

  恢復了行動能力的一些戰士對海文問:「是你把她殺了的嗎?」

  海文點了下頭。

  接著有戰士帶著淫邪的笑容問:「你把子彈打進了她的胯下?」

  海文聽到問句臉上便泛起羞紅然後點了下頭。

  此時有不可預料的事情發生了,有個戰士竟然試圖解開自己的褲子想把自己胯下的命根插進伊希切爾的玉門,但他還沒解開自己褲腰帶之前就被自己的戰友制止了,那名制止他的戰友說:「你那玩意的尺寸太短了,適合她牝門的應該是這玩意。」

  說著就提起手裡的衝鋒鎗把槍管插入伊希切爾的玉門內並扣動扳機,只聽「砰砰砰!」

  的聲音發出,接著另兩名戰士也輪流著用手裡的槍對神女的玉門幹著同樣的事情。

  這幾名用槍對伊希切爾玉門射擊的士兵,他們臉上露出了興奮異常的表情,但從這幾名士兵的舉動上看,說是出於仇恨似乎不正確,因為從他們的表情上看並不是宣洩仇恨的樣子。……

  過了一些時間,有士兵說:「總不能把她遺體陳放在這呀。如果要把她火化就一定要先把她給肢解了,因為她個頭這麼大,如果整體火化將要消耗的能源是一筆可怕的天文數字,要消耗的時間也是龐大的,這顯然不現實。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又有士兵說:「我們群島的糧食儲備已經不多了,為了解決我們一時的食品短缺問題,應該把她給吃掉。正如你所說把她給火葬要花費的能源和時間都是昂貴的,而這樣多的時間和能源不知道要煮多少天的飯,烹飪出能填飽多少人肚子的熟食了。而眼前正好有個在我們糧食短缺時用來填補我們空虛的食品倉庫的食物,卻要我們用許多原本用來烹飪食物的火焰把她燒成骨灰,然後棄之不顧,這樣做從經濟的角度上講明顯是一種浪費。且不說我們的肚子能不能多飽幾天,如果我們真的把她火葬了,我們在餓死之前的最後幾天嘴裡吃的只能是生米生肉。

  當我們倉庫內的糧食被消耗乾淨的時候,接下來我們要面臨的就不僅僅是餓死或殺了戰友搶奪糧食這麼簡單,具體是什麼樣的後果,這個大家都應該想到了的。

  在說那個陳昆大人給我們的待遇壞得無法再壞了。」

  一時間有一群士兵開始討論起來:有名士兵身體發抖面露懼色的說道「對!這個神女是敵人,把她吃了也好,總比面對那種局面要好受得多。」

  「如果食物在繼續短缺下去的話……我們在場的各位早晚會……如果……真的那樣,到時候就沒有什麼是不可以吃的了。」

  「我認為應該把她的遺體讓有前科的弟兄吃掉,而倉庫裡面剩下的糧食就讓沒有前科的弟兄吃掉,這樣才是最好的選擇。雖然神女的肉身吃起來是比任何菜、肉都美味可口的佳肴,可從道義上講我吃不下口。而有前科的那幫傢伙,早就不在乎道義了,把這名神女留給他們去吃,我們吃別的東西。這樣我們既可以保住自己心中的道義,他們那幫傢伙也可以充分的滿足自己的口食之欲。何樂而不為呢?」

  「喂!你的建議是不錯,但是你的話說得太重了吧!想要把她吃掉的並不僅僅是只有前科的弟兄。沒有前科的也有人想品嘗這道美味呀!」

  「就不要道義了嗎?」

  「只要能吃到美味佳肴,我一點也不在乎被吃掉的傢伙是什麼樣子。所以這點道義我一點也不在乎。」

  「我很羨慕那些夜叉,我也想來品嘗一下!」

  「我也要!」

  ……

  有許多人無論自己是不是夜叉都已經紛紛表示願意把神女伊希切爾吃掉,美麗的神女伊希切爾留下的遺體可以說對這群糧食日益減少的戰士而言是一個很大的誘惑,葬掉或棄之不理決不是他們願意接受的選擇。

  就在這時,雷天成司令走了過來,他對在場的士兵們說:「我不反對你們拋棄人道把敵方的神女的肉體給吃掉。但是請你們第1頓就地搭架上火,就在地面上吃。」

  有士兵問:「這不都一樣,為什麼要在地面上吃?」

  雷司令回答:「我要敵人用全球衛星親眼看到我們享用他們的這位勝利女神的肉體。我要以此來打擊敵人的士氣。我知道大家第1頓肯定是吃不完的,第一頓吃了以後你們可以把她剩下的肉割下來運回地下倉庫。你們如果吃了第一頓3天內不許吃飯。因為我知道面對用神女的肉烹飪而出的美食,你們十有八九不把自己的肚子撐滿撐壞會事不罷休的。」

  ……

  雷司令走到海文面前,他把手中的勳章遞到了海文的手裡:「這是你的勳章,從現在開始你已經是上校了。」

  海文問:「為什麼一定要讓大家在地面上食用這名神女的肉?」

  雷司令回答:「你在疑惑,我為什麼要讓那些甘願取消自己戶口脫離自己國籍的傢伙一定要在地面上食用伊希切爾的肉體。你有所不知,你剛剛殺死的是屬於HATF那邊最恐怖的神女。她是HATF在戰場上制勝的王牌,只要有她跟隨在HATF部隊身邊,那麼那支HATF的部隊十有八九會取得一場戰役的勝利。我們IAS給她取了個外號叫『空中的死神』,此次戰役她被擊斃,對HATF而言是一筆嚴重的損失。真沒想到就憑你一個步兵之力,就把敵人身邊最可怕的神女給擊斃了。真是奇蹟呀!真不知道你是怎麼破了她的生物鐘凍結術的。」

  海文回應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可以對她的生物鐘凍結術免疫。」

  雷司令沉默了一會然後說道:「你可能之前曾吃過什麼東西。」

  海文想了一會然後說道:「我曾喝過張鈦方教授送給我的一瓶奶水,據說是流星少女的奶水。後來我也喝過精衛七色花的奶水。」

  就在雷司令與海文談話過程中,牡丹、紅梅、白玫瑰還有幻月等神女已經飛回了群島。

  海文和雷司令頭頂上突然傳來一道巨大而悅耳的女聲:「伊希切爾不是被你們殺死的,她是自殺的。」

  雷司令順著聲音的來源一看,牡丹、紅梅等精衛七色花(現在應該是六色)還有白玫瑰和幻月出現在眼前。

  這幾名神女她們身上站著或座著一些IAS的海軍和空軍。這些都是被伊希切爾摧毀了戰鬥機和戰艦而被迫不得不把身體侵泡在海面上的軍人。

  白玫瑰把手中的李明虎放了下來,而後者把注意力放在了神女伊希切爾的遺體上。

  海文問牡丹:「明明是被我親手擊斃的,為什麼說她是自殺的?」

  牡丹回答:「她不想與HATF合作,但也不想父親被作為人質來威脅她。所以她希望你們動手殺死她。」

  雷司令聽了後強調道:「無論她是被殺還是自殺,我們一定要把她的死宣傳成被我們給擊斃的結果。只有這樣才能打擊敵人的囂張氣焰。所以在戰爭沒結束之前,請各位不要為她辯白。」

  接著雷司令轉身對在場的士兵大聲說道:「請大家一定要記住,空中的死神是被我們給擊斃的,不是自殺的。不管事實如何,我們一定要一口咬定她是死在我們手裡的。對於這件事大家不要按照牡丹姑娘的辯解說話,如果有誰在私底下議論空中的死神是否系自殺,那就殺無赦!」

  牡丹此時沒開口再說什麼了。……

  伊希切爾白色的衣裙被群島的戰士們三下五除二的剝了個精光,此時的伊希切爾已是一絲不掛,潔白的胴體展現在眾人眼前。

  眾人準備了許多水桶,或盆子,然後用布帕侵著裝在桶里或盆里的清水和海水對伊希切爾的身體進行搽洗。

  在吃掉她之前先要把她的身子進行搽洗,以除掉不起眼的位置可能存在的污垢,畢竟污垢通常是讓許多人惟恐避之不及的,是非常讓人排斥的。

  一些群島上的戰士們,搭起材薪,立起木架,一些炊事員或廚師帶著許多煤氣罐與爐灶以及大鍋從地面預警站或地下倉庫走了過來,這些大鍋,有的鍋裝有清水,鹽、蔥、姜或辣椒,而有的鍋裝有花生油、菜油等食用油。……

  與此同時一些伐木車或一些有機器手臂的車子從地下室開了出來。

  一輛伐木車舉起電鋸對準伊希切爾的2。8米長的右腳掌切了下去,只聽電鋸「吱吱~ !」

  的聲音,伊希切爾的右腳掌被切落了下來。

  離這輛電鋸車不遠處的另一輛電鋸車,正在對伊希切爾的2。

  8米長左腳丫做同樣的事情,同樣是「吱吱~ 」的聲音,左腳丫也被切落了。……

  與此同時,有名士兵拿著一把大刀,站在伊希切爾從雙峰以下肚臍以上的位置,並在那個位置開始下刀捅入,然後筆直的劃開皮肉,其切開皮肉的那條線筆直的經過肚臍,並把肚臍對稱的劃分為左右兩半,那條線在腹部那個位置停了下來,然後幾名士兵帶著刀子進入被切開的這條口子裡面把整幅子宮和身體內部之間的連接切斷然後拿了出來,當從打開的腹部內拿出來後才發現,伊希切爾的內生殖系統比普通人類的個頭還要大。

  3名士兵抬著伊希切爾的子宮並放到離她遺體不遠處的旁邊,其中有名士兵把子宮口中間切開並向上切到子宮壁,接著藍色的透明液體從子宮裡面流了出來,藍色,那是生命的海洋的顏色,與生命的海洋從子宮裡面一起出來的還有一大堆子彈,那是原本不屬於子宮裡面的東西,那是死亡的種子而不是生命的種子。

  一些拿刀的士兵從伊希切爾被切開的腹部遊走於她的體腔內並把膀胱、腸子、心肝、肺、胃、食管、喉等內部器官一一切斷並拿了出來。……

  張路軒仔細觀察了伊希切爾被切掉右腳的腳底紋路,發現腳底有許多繭皮和被石子刮擦過的刮痕,其實看見神女腳底有繭皮和被有菱角的東西擦過的掛痕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之所以會引起張路軒的注意是因為神女伊希切爾的腳底下的繭皮和刮痕多得不正常。

  神女一般多數背上都有羽翼,背上從來不長羽翼那才是不正常,因為神女多數背上生有羽翼能飛行,所以通常神女若要去遠處的時候,不是用雙腳走路而是用羽翼飛行,如果說神女用雙腳走路那麼通常都是走短距離路程,因此在神女腳底留下的繭皮和刮痕並不多,如果說有哪位神女的腳底下有許多繭皮或刮痕,那麼她一定是沒有長翅膀的。

  可事實上明明伊希切爾背上有羽翼,為什麼她的腳底會留下這麼多的刮痕和繭?

  她一定是有一段或幾段很長而且地形複雜的路沒有用翅膀飛而是用腳去走,那她到底是為什麼不飛,是翅膀出問題了還是她故意沒有飛,如果是故意不用翅膀飛,那麼到底有什麼理由讓她這麼做?

  這時有3名士兵抬起同一根3米長的標槍對著伊希切爾帶有許多刮痕和繭皮的右腳腳底刺入並從腳背穿出,張路軒和士兵們抬起那根穿刺了伊希切爾右足的標槍放到2米高的炙烤架上,並給右足塗抹烤肉醬和辣椒粉進行炙烤。

  伊希切爾的這隻右腳掌要大約2個小時才能熟,至於熟是半熟還是全熟不得而知,張路軒暫時離開了炙烤架朝伊希切爾被切下來的左足走去。

  有幾名士兵用牙齒生啃伊希切爾白嫩的左腳,並把腳上的肉刮割或撕咬下來嚼進嘴裡吃掉,撕裂後的破口出現些許鮮血,這幾名正在生吃左腳的士兵有3名是黑人士兵。

  (說起這些黑人士兵,他們以前在非洲曾射殺過一頭誤闖有饑民的災區的長頸鹿,並把那頭長頸鹿的肉啃咬或刮割下來生吃掉,最後那頭長頸鹿就被生吃得只剩一副血紅的骨架。所以此時干出這樣的舉動並不是什麼難事)有幾名學過優秀廚藝的炊事員走了過來,那幾名生吃左腳的士兵見炊事員來了並停了下來,炊事員們拿起刀在伊希切爾左腳的腳背、腳底、腳後跟、腳心等幾處割了幾塊肉下來,他們準備把這幾塊割下來的肉拿去做施展廚藝的食材,有一名炊事員把左腳最小的一根腳趾給整個切了下來,他要把那根最小的腳趾作為他烹飪的美食的主料。

  張路軒此時走過來,在伊希切爾左腳的有繭皮的腳底割了一塊肉下來,然後放入嘴裡生吃掉,並把咬碎的部分吞入食管與胃袋,只是有繭的那塊皮咬起來很費力,而且咬得讓他的牙齒都酸痛了。

  張路軒只吃了那一塊肉就沒繼續參與那幾名吃生肉的士兵的行動了。……

  一輛伐木車對準伊希切爾的脖頸切了下去,只聽「吱吱~ !」

  的聲音,脖子從軀幹處斷落了下來,伊希切爾美麗的頭顱就此脫離了自己的身軀,士兵們把剛剛切下來的這顆閉著美目的頭顱扶正,有的還梳理伊希切爾的美麗秀髮,接著有一名優秀廚藝的炊事員要求士兵打開伊希切爾的嘴巴。

  然後士兵們打開了伊希砌爾的嘴巴並用手中的刀把伊希砌爾的舌頭切了下來,那名廚師對士兵們說:「我要把這條舌頭烹飪成『香辣西施舌』,到時候請大家來品嘗一下。」

  「我們很盼望這道菜能完成,我們也想品嘗一下師傅您的手藝。師傅需要我們準備什麼材料經管吩咐便是。」

  士兵們說道。

  伊希切爾的舌頭被切成豎起的數段然後抬進裝了放了加了油的清水的大鍋里點火燒煮。

  豆芽、辣椒、食用油、蔥、鹽、醬油、姜等作料已經做好了準備。

  白布與紙張做的巨大地席也已經準備好了。……

  與此同時,有兩組士兵爬到伊希切爾身上,並同時拿著大刀用庖丁刀法切割兩條玉腿的大腿根部上的肉,他們要在不損傷骨頭的前提下把兩條大腿骨與盆骨之間的連接切斷,大約過了半個小時這雙玉腿在不損傷腿骨的前提下與軀幹分了家。

  接下來兩條腿被進行了存在著區別的處理:右腿被一群士兵們蜂擁而上的爬上去用刀子刮割其腿上的肉,並且一塊一塊的被刮掉,而被刮下來的肉,有的被士兵生吃,有的被放入油鍋油炸、有的被放入清水鍋煮、有的被放入既有清水也有油的鍋煮、有的被士兵放入既沒有水也沒有油的鍋里煉油。

  左腿被士兵們從膝蓋處切斷了小腿與大腿之間的皮肉連接,大腿與小腿就此分家。

  6米長的左小腿的兩頭處分別被插刺了兩根標槍,然後幾根粗大鐵絲把兩端的標槍與兩端的轉動杆牢牢達到捆接在一起,然後這條6米長的左小腿被放到了烤肉架上並塗上烤肉醬與辣椒,而在烤肉架下被放了4堆材薪,並生起了4團火。

  至於左大腿被一些士兵刮割的部分肉放入到油鍋或湯鍋里後剩下的部分也被進行了同樣的處理。……

  與此同時有兩組士兵正在伊希切爾身上進行「愚公移山」的工程,左組士兵們用刀子在左邊乳房底部劃了一圈血線,然後沿著被劃出來的血線切割著伊希切爾的乳房,並把刀連帶著刀柄與手鑽入切口深處繼續一步一步的切。

  右組的士兵們並沒有劃線切割右邊的乳房,而是直接動口啃咬乳房,並把從乳房上咬下來的肉直接嚼進嘴裡生吃掉,牙齒軟咬不動的就用匕首在乳房上掛割,有一個士兵把乳頭割了下來準備吃掉,另一個士兵要求分享那顆被切下來乳頭,結果只分到那乳頭的四分之一的部分。

  右組的士兵仿佛是愚公一族的後人正在右邊乳房上幹著愚公移山的工作,這時左邊一組的士兵中有一名對右邊那一小組開玩笑的說道:「喲!如果你們是愚公一族,那我們就是天帝派來搬山的大力神了。我們大力神準備把王屋山搬走,至於你們愚公一族這邊的太行山只管把它剷平便是,就不勞我們大力神過來出力了。到時候為了獎賞你們『子子孫孫無窮匱也』的毅力,我們會請你們去品嘗『紅燒王屋山』的料理。」

  「你們放心,到時候我們愚公會賞臉的。」

  右組的士兵回應道。

  右組的愚公繼續移山,左組的大力神繼續搬山。

  沒過多久右組的愚公終於把「太行山」(右邊乳房)給移平了。

  左組的大力神也終於把「王屋山」搬走了。

  「大力神」們把「王屋山」用標槍穿刺起,然後放到炙烤架上,然後在炙烤架下放材薪點火,接著把烤肉醬與辣椒粉刷在「王屋山」上進行炙烤。

  鹽、蔥、姜都已經準備好了。……

  與此同時,處理子宮的這一組士兵們,他們把伊希切爾的子宮一分為四,並分別放入了四口鍋中,要用這比人還大的子宮烹飪出四道美味料理。

  有一口鍋放了菜油,準備做油炒子宮片。

  有一口鍋放了白菜湯,準備做水煮子宮白菜湯。

  有一口鍋放入了水和蒸格,士兵們把一塊子宮殘片放入蒸格內,然後在子宮上加了鹽、蔥、姜,蓋子蓋上,準備做清蒸子宮片。

  有一口鍋放入了清水,士兵們把一塊子宮片放入清水鍋中煮,但是士兵們準備把子宮片煮了以後把清水倒掉在鍋中放油,把煮熟的子宮片拿到油鍋中炒,準備做回鍋子宮片。

  而伊希切爾的兩顆比拳頭大的卵巢被從子宮上割了下來,然後被士兵們用標槍穿刺起來,提到篝火上燒烤,並塗抹了烤肉醬和辣椒粉。……

  有一組士兵來到伊希切爾失去了雙腿的胯下,用手中的刀沿著玉門的邊緣劃了個橢圓的線圈,然後用刀沿著被劃出來的那條橢圓的線插到皮肉深處割肉,割了沒多久,很快這扇比人的個頭還大的玉門就從伊希切爾的胯下完整的被割了下來。

  這扇玉門包括陰核,大小陰唇、陰道入口在內都完整保留的著。

  而後士兵們把玉門仔細清洗了20分鐘後,在用一根4米長的鋼棍從玉門中間入口穿入,從玉門後面穿出,然後抬到2米高的烤肉架上點火炙烤,並刷上烤肉醬,塗上辣椒粉和鹽還有蔥末。……

  有兩組士兵到伊希切爾的後背左右兩邊,他們動刀把伊希切爾翅膀與後背之間的連接一寸一寸的割,割了大約半個小時,一對翅膀終於與她的後背分家了。

  接著割了伊希切爾翅膀的兩組士兵用車子把翅膀拖動了10米遠的距離後,便開始動刀拔翅膀上的羽毛。

  士兵們將在適當的時候把那些羽毛那去做成某種美麗的工藝品。

  而翅膀上的肉他們要拿到一些鍋中進行炒、煮等烹飪。

  翅膀被割去後,伊希切爾的遺體最後只剩下空腔的軀幹與雙臂還連接著了。

  這時又來了兩組士兵,他們要動刀切割她潔白的雙臂,他們要切斷肩膀與軀幹之間了連接,大約割了一段時間過後,肩膀與空腔的軀體終於分家了。

  被切下來的雙臂,被一群士兵分割了一些肉扔入鍋中。

  最後只剩空腔的軀幹孤零零的留在願地。只有少量的人跑過來在軀幹上刮割一點肉拿回自己的鍋中去,或煮、或炒、或煉油。……

  至於伊希切爾的胃袋,由於有強烈腐蝕性的消化液因此是有毒了,於是沒人願意去吃,自然在第一時間被送到廢物焚化處理場去火化了。……

  士兵們切開伊希切爾的膀胱後,發現看到的並不是他們所想像中的那種污穢的物質,他們切開伊希切爾的膀胱後,從膀胱裡面冒出來的是白色的有毒的高溫蒸汽,那蒸汽無色無味,離膀胱最近的士兵被有毒的高溫蒸汽燙傷當場中毒生亡。

  蒸汽散去後,他們發現膀胱內空無一物,並不存在能讓他們噁心的液體。

  由於膀胱自古以來本身就是在人們印象中感到噁心的存在,再加上知道神女伊希切爾膀胱內存有有毒氣體,並且還殘留有毒物質,因此膀胱沒有被放入烤架或大鍋內,而是被作為不可食用的廢物在第一時間被扔進廢物焚化處理場去火化了。……

  就在一組士兵在切割的同時也有另一組士兵處於探索而解剖伊希切爾的腸子:有一個士兵抓著比蟒蛇還大的腸子的斷切面仔細大量觀看其深處到底有什麼,而另一個士兵用手觸摸腸子的另一段,不知道是為什麼,好象是觸動了腸子那一段內部的某個觸發機關,腸子斷截口的這一段突然噴出藍色的火焰,當場把想要在腸管內看個究竟的那名士兵給燒死了,遇到有士兵被藍色火焰燒死後於是又來了幾名士兵,並用刀全面解剖整個腸子,很塊發現腸子的噴火源的地方竟然有一些可以作為可燃氣體的透明氣態油,這些氣態燃油是以白色的霧氣形式存在,而且有毒,雖然沒有任何氣味,但是鼻孔嗅到它十有八九會中毒並當場生亡。

  沒有任何懸念,打從開始士兵們解剖伊希切爾腸子只是出於搞研究的目的,並沒有打算把要食用腸子,現在把腸子解剖完了,士兵們發現腸管及其源頭裡面沒有任何穢土或其他想像中的噁心之物,唯一有的就是氣體與火焰。

  最後伊希切爾的腸子也被作為有毒的廢物在第一時間仍進廢物焚化處理場去火化了。……

  有一組士兵正準備用標槍穿刺伊希切爾巨大的心臟準備拿去炙烤,結果被李明虎叫住了,李明虎喊道:「這個女人殺了我不少的弟兄,我沒有親自手刃她,我感到很遺憾。為了宣洩我的怒火,請讓我在她的心臟上切一快生肉吃掉可以嗎?」

  士兵們暫時停了下來,李明虎用匕首割下心臟上的一塊生肉,然後送入嘴裡生吃掉。

  接著士兵們繼續把穿刺好的心臟抬到炙烤架上,然後點火,並給心臟塗抹烤肉醬和辣椒粉還有蔥末。……

  伊希切爾的肝,被切為數段,投入幾口鍋中,進行油炒、湯煮、清蒸、回鍋等烹飪方式。肝上面還有部分沒有入鍋的被上烤架進行了炙烤。……

  伊希切爾的膽已被摘下,膽囊被切開,膽汁被擠入木桶中,當膽汁被擠完後,炊事員把膽囊切為數片,然後放入幾口鍋中或煮、或炒、或回鍋。

  而桶里的膽汁有的拿著碗舀來就喝,有的用碗舀來後就拿去釀酒。……

  就在大家切割並烹飪伊希切爾時,雷司令把神女牡丹單獨請到地下一間有水池的大廳里進行詢問:此時雷司令手裡拿著一把衝鋒鎗插進一絲不掛的牡丹的陰道內,並扣動了扳機。

  「嗒嗒嗒嗒!」

  槍聲在大廳內響了起來。

  「呀啊……啊……啊……啊……」

  伴隨著槍聲響起的還有女人發出的包圍了整個大廳的巨大的呻呤聲,那是比槍聲本身更響亮的聲音。

  在衝鋒鎗的子彈射進陰道的劇烈陣痛的刺激下,牡丹發出了強烈的叫喊聲,潮紅在她臉上泛起,大量的愛液從玉門內噴涌而出,但並沒有想像中的鮮血從玉門中流出來,而與愛液一起流出來的是一堆橡膠做的子彈,那是一堆殺不死人的子彈。

  「爽不爽?看你臉上的表情一定很興奮吧。」

  雷司令仰頭對巨大的神女牡丹說道。

  低頭俯視著雷司令的牡丹沒有回應對方的聲音。

  雷司令這時開始仰頭問牡丹:「你是如何得知神女伊希切爾是來自殺的?」

  牡丹回答:「我在用心靈感應與她進行交流時,她自己告訴我的。」

  雷司令接著爬到牡丹的乳房上抱著牡丹的乳頭進行親吻然後又問:「你說她來自殺的原因是因為,她不想與HATF合作,而她的父親又是人質。這到底是怎麼會事?」

  牡丹一邊享受著面前這位仿佛老鼠大小的男人對她乳房進行愛撫,一邊把自己的右手掌輕輕的壓在這名小小的男人的背上,然後回答道:「HATF是以什麼人種為主你應該知道吧。」

  雷司令說:「當然知道,是以白人為主。」

  「那麼你注意到神女伊希切爾的臉沒有?你覺得她長得像哪個人種,有半點像白人的樣子嗎?」

  牡丹又繼續補充道。

  雷司令聽到這眼睛開始睜圓了,仿佛剛從睡夢中醒來的樣子,他開始沉默了半天然後說道:「她的臉長得像東方的女人。」

  牡丹繼續補充道:「她的父親是印弟安人,是瑪雅人的後裔。」

  雷司令聽了後又帶著驚訝的表情沉默了半天。

  牡丹接著說道:「印弟安人應該有什麼樣的臉孔你應該明白了吧?」

  雷司令回過神來反駁道:「就算她的父親20多年前曾經拜訪過流星少女研究基地,把作為神女的女兒帶回家,也不至於讓女兒跟HATF反目成仇呀!」

  牡丹說道:「道理是這麼說的。但事實上又不能這麼說。」

  雷司令吸了一口牡丹的奶水後問道:「難道不是嗎?」

  牡丹解釋道:「伊希切爾天生就能識別早已失傳的瑪雅文字。沒有任何老師教她。按一些科學家的話說,她遺傳了祖輩們的量子記憶。而她的父親曾告訴她哥倫布給美洲帶來侵略與屠殺的歷史,也告訴了她西班牙人是如何毀滅美洲三國的歷史故事。但這還不能算什麼。但她後來在一些瑪雅文字寫的文獻中發現了疑似上古文明戰爭的線索。並且發現1萬多年前的上古文明的戰爭,似乎也是黃種人與白種人之間的戰爭。後來她去了埃及與希臘,並在隨從的幫助下閱讀了關於亞特蘭帝斯和巴別塔的傳說,從傳說的記載中讓她感覺到上一個輪迴的文明中也有人種之間的文化交流。直到她在黃河入海口遇到遠古神獸從腦內遺留下來的玉石,並從玉石中獲取的信息中獲得了上古戰爭的全貌以及不周山的真相。自那時起,她便開始產生了與HATF決裂的念頭。」

  「遠古神獸的玉石,上古戰爭的全貌?」

  雷司令重複著這兩段話。

  「從遠古神獸的玉石信息中,她找到了上古時代,黃種人與白種人之間的發生戰爭的確鑿證據。」

  牡丹解釋道。

  「那不周山的真相又是什麼?」

  雷司令問。

  「不周山其實就是巴別塔。1萬2千年前在當今的太平洋和大西洋有兩座大陸,在太平洋的大陸叫蓬萊,在大西洋的大陸叫冰洲。兩座大陸上居住的居民各自建立了自己輝煌的文明。後來他們都來到美洲,並在美洲匯合,於是他們建立的文化交流。在兩個文明接觸後不知過了多少年,他們之間發生了衝突,而後雙方發生了戰爭,最後巴別塔倒塌,雙方同歸於盡。蓬萊大陸的居民就是黃種人,冰洲大陸的居民就是白種人。蓬萊是火之文明,而冰洲是水之文明。」

  牡丹回答道。

  「那,遠古神獸又是啥?」

  雷司令問。

  「是蓬萊人製造的生物,戰爭過後跟隨蓬萊人到了移民到了東亞。」

  牡丹回答。

  「那蓬萊人,他們後來怎麼樣了?他們滅亡了嗎?」

  雷司令問。

  「沒有,他們的後人並沒有斷絕。一直延續到今天。」

  牡丹回答。

  「那蓬萊人的後人在哪?」

  雷司令問。

  「其實呀!不用問,只要想一想,就應該清楚了。」

  牡丹此時閉上一隻眼(另一隻眼睛故意沒閉上)並帶著笑容對雷司令說道。

  說著牡丹就用右手捏住雷司令的整個身子,然後輕輕放到地上。

  落在地上的雷司令對牡丹說道:「其實,我們的海文同志擊斃了伊希切爾,但伊希切爾並沒有放水,如果她要放水,那麼她就早該被擊斃了,還輪不到海文動手。」

  牡丹問:「那你為什麼能斷定伊希切爾,沒有放水?」

  雷司令回答:「因為,他手裡使用的子彈是穿甲彈,連坦克的鎧甲也很難抵擋,他的子彈是作為博士的父親王鐵專門給他製造的。他平時在戰場上很少使用那種特製的穿甲彈,他一般都是把我們群島發放的普通子彈放在槍內,除非萬不得已,否則那種子彈不會進入他的槍桿內。而他今天能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用穿甲彈擊斃伊希切爾嚴格來說實屬僥倖,如果伊希切爾是飛在空中,或者與他保持遠距離,那麼他的子彈絕不會發揮出扭轉局面的效果。還好他是把那種子彈打入到對方的陰道內,否則最多也只能給伊希切爾造成非致命的輕傷。到時候死的是海文而不是伊希切爾。如果神女面對的士兵都是使用這種子彈的士兵的話,那麼神女試圖踩死對方無疑是一種危險而愚蠢的舉動,而這樣做的後果就是給對方提供機會立刻擊斃自己。」

  牡丹不知從哪打聽到什麼她對雷司令問:「對了!我聽士兵說那個什麼陳昆騎踩到你頭上迫害你,這到底是怎麼會事?」

  雷司令回答:「我與陳昆愛上了同一個女人,她叫張雪麗。我得了她的心,而陳昆得到了她的身子。陳昆的身份比我高,是我的上級。為了把我消滅在這座群島上,這幾個月來他給我採取了增加兵力減少糧食的戰術。他把一大群素質未必健全的士兵交給了我,同時又逐月剋扣軍糧。而在幾個月前我們群島上的士兵分到的糧食中竟然有發霉的菜和肉,甚至還出現了一些裝有沙子的米袋,雖然匯報給上面,上面查出來的結果是有人玩忽職守,偷工減料。可我心裡明白事實上這是陳昆做的手腳。再後來他補充給我的士兵竟是挑一些有著各種各樣問題的人充當的士兵,包括張路軒這樣的人其實也是他安排給我的。我這次叫大家在地面上食用伊希切爾的肉,於公於私都是不錯的選擇,如果我自私只想著為自己好,那我同樣應該選擇讓大家對伊希切爾做出這樣的事,因為不這麼做,再撐幾個月群島也會不攻自破,僅從自己個人的利益出發,與其幾個月後陪著馬上要餓死的弟兄們等死,還不如離開群島去坐牢。假入今天伊希切爾在這裡沒有被擊斃,幾個月後我們能吃的全都被吃光了,到時候我們就不僅僅是絕糧餓死這麼簡單,我們會面臨比餓死更可怕的局面,到時候到底是什麼樣的局面你稍微想一想就應該想得清楚。正是因為知道有這樣的局面在未來等著我們,所以我故意要讓食用伊希切爾的事件成為新聞報導,如果這樣做了的結果可能就是上面覺得我不稱職,至少會撤消我的職位並離開這裡,而後換了個新來的司令。陳昆不會為難新來的司令,自然也就不會為難群島上的士兵,這樣糧食不會被剋扣或以劣充好。無論是讓我離開還是沒讓我離開,至少他們不會忽視給群島士兵的補給問題,正因為如此我沒有讓士兵們把伊希切爾的遺體火化掉。由於我們倉庫糧食短缺,所以這次吃掉伊希切爾的士兵們將不再註銷戶口而開除自己所屬國籍。如果站在陳昆的立場上看,視而不見繼續把這裡放任不管,當然是最好的選擇。但是陳昆周圍的同事不會這麼認為。」

  說完,雷司令便撥打手機叫了一輛消防車過來,那輛消防車的體內裝的不是滅火的水而是白酒,消防員把管子插入巨大的神女牡丹的陰道內,然後打開管子後面的閥門,一股白酒夠成的水柱沖入牡丹的陰道內,並進入牡丹的子宮內,一陣酥麻而火燒的快感傳入牡丹的大腦內,使牡丹發出了女人交歡時才能發出的呻呤聲,紅暈出現在了牡丹的臉上。

  「牡丹姑娘!這車美酒慢慢享用吧!」

  雷司令帶著笑容仰頭對牡丹說道,然後他轉身離開大廳了。……

  兩個半小時以上的時間過去了,此時地面烹飪伊希切爾的場所,陣陣肉香撲鼻而來,並鑽入了在場所有士兵們的鼻子裡面。

  伊希切爾的右腳掌已經從炙烤架上放了下來,並放到了用白布做的地毯上。

  右腳掌已經烤得金黃剔透,在熱氣騰騰的香氣撲鼻的誘惑下,張路軒等幾名士兵朝右腳掌圍了過去,張路軒,抓著腳底有繭的地方奮力的撕下一大快肉,然後放入嘴裡一口咬下便感覺到口裡是外酥里嫩,肉香侵口,使口腔酥麻爽口。

  在這樣的口感的刺激下來,張路軒繼續用刀刮下腳掌上的另一塊肉,同樣放入嘴裡吃掉,緊接著他張口啃咬右腳掌的腳後跟的後皮肉。

  腳掌心與腳後跟的肉吃了幾塊後,張路軒有把目標鎖定在相對滑嫩的腳背上,他如饕餮一樣瘋狂的朝著腳背有弧度的地方狠狠的咬下去,然後撕掉了一塊比自己的臉還要大許多的皮肉,然後他把那嫩嫩散發著肉香的腳背的肉皮放入嘴裡瘋狂的咀嚼著並吃進食道內。

  接著張路軒又注意到其他士兵在把踝骨上的肉吃得露出了踝骨以後有開始用刀進行腳趾的爭奪,於是張路軒拿起手中的刀衝過去把整個腳拇趾從骨頭縫隙處切來下來,刀狠、准而迅猛,切割大拇趾的整個過程只用了3秒鐘。

  張路軒雙手舉起伊希切爾的這根被切下來的拇趾(這根腳趾有張路軒的臉那麼寬)張口就咬下去,把拇趾底部上面的一大塊肉咬了下來吃進嘴裡細細品味,酥嫩爽口的肉香在他口舌里流動著,當他把這塊肉嚼碎了吞入嘴裡後又張口咬下其底部上面的另一塊肉,拇趾底部的肉被啃乾淨並露出了腳趾底部的骨頭後,張路軒又咬下這根拇趾背面上的肉吃進嘴裡,轉眼間,晶瑩剔透的趾甲脫落了下來,整根腳趾只剩兩塊相互分離的骨頭了。

  而在此之後沒多久,伊希切爾的整隻右腳掌已經被其他士兵分吃得只剩一堆骨頭了。

  而在此之的一個小時有又40分鐘前,伊希切爾的左腳掌早已被另一組士兵生吃啃咬得只剩骨頭了,而左腳掌的骨頭,則被帶回地下室冷凍倉庫,準備次日用來燉湯。

  至於伊希切爾的兩隻腳掌的趾甲,則被士兵們收集起來打造成盾牌和刀刃,至於張路軒則是把右腳的那片趾甲拿去作成一把彎彎的大刀。……

  有兩名士兵正坐在木版鋪墊的地席上抱著已經烹飪好的辣烤卵巢進行啃咬,酥麻香辣的口感傳入這兩名士兵的口腔內,在這種感覺的刺激下,他們都開始用兩種截然相反的方式品嘗著抱在手中的原本屬於伊希切爾的那兩顆卵巢,這兩名士兵,一名狼吞虎咽的瘋狂啃食,另一名細嚼慢咽。

  很快狼吞虎咽的那名士兵把手中的卵巢吃完了,他感到一猶未盡,於是走到旁邊的同樣在啃卵巢的戰友面前要求戰友分一點卵巢上的肉給他吃,那名細嚼慢咽戰友點頭並說道:「品嘗美食不應該大啃狂吞,應該漫漫咀嚼,慢慢品味,否則你不會知道什麼是美食。」

  然後割了一點卵巢上的肉遞給了他,而自己卻繼續在慢慢品味的細嚼慢咽。……

  圍繞4口鍋的士兵們,他們正津津有味的品嘗著由伊希切爾的子宮烹飪的4道美味的菜餚,他們個個都滿嘴油膩,一些碗中被切碎的子宮片被一些蔬菜覆蓋著。

  喝水煮子宮白菜湯的士兵一邊用勺子舀湯喝,一邊用筷子夾淹沒在湯中的子宮肉片來吃,吸收了鹹鹹的湯味的子宮肉片使他們口腔里滿口飄香,這種誘人的口感是他們瘋狂得用筷子爭奪下一塊子宮肉片。

  蒸格打開了,白色的蒸氣從蒸格里冒了出來,蒸汽中散發著陣陣肉香,熱氣騰騰的子宮片擺放在眾人面前,想吃清蒸子宮片的士兵們,或以用手抓、或以用筷子夾、或以用刀插等各種方式爭奪蒸格上蒸好了的子宮片送入嘴裡吃掉。……

  玉門已經被烤好了,幾名士兵直接在烤架上用刀刮割玉門上的肉津津有味得啃食著,有一名分到陰核了,其他的士兵投來羨慕的目光,沒多久這塊如人們家裡的門那樣大的玉門被眾人瓜分得乾乾淨淨,一點殘渣也沒有。……

  伊希切爾的肝已經被烹飪好了,陣陣肉香的熱氣從一些菜碗與湯盆里冒了出來,士兵們拿著筷子夾著被切碎的肝片放入嘴裡細嚼慢咽的吃掉。……

  伊希切爾的心臟被烤好了。但10分鐘後就被一群圍在周圍的士兵給分食乾淨了。……

  伊希切爾的膽汁除了被會釀酒的士兵拿到地下室去釀酒以外,剩下的全部被士兵們喝完了。

  而膽囊切片也被士兵們在油鍋、湯鍋、蒸格里給瓜分得乾乾淨淨。……

  有一張臨時搭建的木桌上放著有幾名士兵的碗,而碗中有餛燉和餃子,一看之下這並不起眼,但是沒有多少人能想到,那些餛燉和餃子裡面包裹的是用神女伊希切爾身體各個部位身上切割下來的肉做的肉餡,士兵們正在用筷子吞食著自己碗裡的餛燉和餃子,而粘餃子的用的作料碗裡面就有從伊希切爾的肉里提煉出來的神女油。

  而離此不遠處的另一個木桌上,一些士兵們正在吃炒肉絲、吃回鍋肉、喝肉絲湯。……

  「紅燒王屋山」這道料理已經烹飪好了,食材自然就是伊希切爾的一隻被炙烤的乳房。

  被烤得外焦里嫩的「王屋山」從炙烤架上被抬了下來,放到白布做的地席上。

  圍著「王屋山」的士兵們,用刀刮割著「王屋山」上的肉並放到嘴裡大嚼狂吞,酥麻火辣的口感刺激著士兵們的整個舌頭的每一根神經,在舌頭被這樣的刺激下,士兵們更是瘋狂的刮割並搶奪著「王屋山」上的下一塊肉放入嘴裡吃掉。

  在大夥分食「王屋山」的肉時,有一名士兵冒著自己的手可能被其他戰友的刀刮傷的危險把硬是把那顆月餅大小的乳頭連帶著乳暈給割了下來,而與此同時其他人的刀也沖向了乳頭所在的位置,如果再晚一秒鐘,那顆乳頭可能就會成為其他某個士兵的盤中美食了,得到乳頭的那名士兵張開嘴巴然後狠狠的把乳頭咬了下去,乳頭的三分之一被咬掉了並嚼碎吞入口腔,那名士兵咬了第3口後整個乳頭全被他吃進了肚子裡去了,至此整座「王屋山」的山頂消失了。

  幾分鐘後「紅燒王屋山」這道美味徹底被分吃一空了,至此「王屋山」再也不見蹤影,仿佛它從來也沒出現過。……

  「香辣西施舌」這道菜已經烹飪好了,廚藝高超的炊事員們把伊希切爾被切為數塊舌頭放在白布做的地席上,重新排列回舌頭的形狀。

  然後把一些炒好了的蔬菜、辣醬汁、豆芽覆蓋到其上面。

  而後一群士兵圍了上來,拿著刀叉挑起早已被切碎的舌塊放入嘴裡吃掉,沒花多久時間「香辣西施舌」被分食乾淨了。……

  伊希切爾的翅膀被烹飪成了「神女翼翅湯」、「神女翼翅肉塊」等菜餚,但在士兵們的圍攻下沒用多少時間一一被分食乾淨了。……

  伊希切爾的左小腿和左大腿已被烤好了,已經被烤得外焦里嫩的左大腿和左小腿被放到用木板臨時鋪墊而成的地毯上,散發著騰騰熱氣的撲鼻肉香吸引著士兵們紛紛圍了過來。

  士兵們流著唾液,用匕首瘋狂得刮割著左小腿和左大腿上的肉塊,並瘋狂的放入嘴裡大嚼狂吞著,酥麻香辣的口感刺激著他們繼續瘋狂的用匕首搶奪剩下的肉的擁有權,在持續大約1個小時的瘋狂刮割啃食過後,只流下兩根沒了肉的玉骨停留在木板鋪墊而成的地毯上。

  至於右腿在此之前早就刮割得沒肉了,留在腿骨上的也只是血紅的肉渣和血紅的血跡。……

  伊希切爾的血早已經被群島士兵用各種方式收集起來,存入倉庫中,有的被弄成了血粉進行烹煮。……

  伊希切爾的一雙玉臂沒有被人切為數段拿去烹飪,只有少量的肉被少數的人在第一頓刮割走了去進行煮、炒、烤。

  最後這雙玉臂被車子拖入地下室進行保管。……

  吃了幾個小時後這場饕餮盛宴被宣告結束。

  從伊希切爾倒下到,大家烹食伊希切爾,並結束烹食伊希切爾的第1頓餐總共過去了大約12個小時。

  參加這場饕餮宴會的士兵們有的吃得腸胃鼓鼓的沒法走路被抬離了現場,有的把肚子撐得鼓鼓的但還能慢慢走路。

  待參加這場饕餮宴會的士兵都離開現場後,雷司令下令一群沒有參加這場宴會的士兵爬到伊希切爾孤零零的軀幹上,刮割伊希切爾軀幹上依然存留的大量的肉,這群士兵他們刮割肉不是為了吃而是為了把割下來的肉放入地下食品倉庫進行冷凍。

  這群士兵此時在伊希切爾的軀幹上正幹著與行軍蟻毫無兩樣的舉動。

  伊希切爾軀幹上數量龐大的肉被搬離了肉身一塊塊送入了地下室去了,很快伊希切爾的軀幹也只剩骨頭了。

  伊希切爾身上剩下的骨頭也被車子拖進了地下室去了。……

  雷司令走到伊希切爾比人還大的頭顱面前行了個抱拳禮,然後對伊希切爾的頭顱說道:「我們會為妳保密的。天下人依然會以為妳是被殺而不是自殺。直到戰爭結束,這個真相才可以被公布出來。這樣妳的父親將不會面臨危險。無論天意如何,文明不可滅亡,族群不可滅亡,家園不可滅亡。就算違背天意挑戰上蒼我們也要保護我們需要用生命保護的一切。若有神擋我們要將神擊斃,若有佛勸我們便將佛斬殺。如果妳是神的代言人,請把我們的意志告訴給諸神聆聽。」

  接著雷司令命令道:「來人,把這位女神的頭顱搬回地下室進行塑化處理,記得要把她額頭裡面的水晶石拿出來。」

  大約20名士兵一涌而上,把伊希切爾的頭顱抬了起來並向地下室走去。……

  那場饕餮宴會後的第4天,出了這麼一起靈異的事件。

  一些幾天前曾吃過伊希卻爾肉體的士兵,在說話的過程中不知不覺的吐出一些只有伊希切爾才能吐出台詞,經管其台詞是中文或印度文或已知道其他什麼國家的語言,但是若翻譯成拉丁文,便會發現與伊希切爾台詞的內容是八九不離十。

  這些台詞的內容無非就是:文明呢、遠古事跡呢、上古神話呢、人類死而復生呢、滄海桑田呢、斗轉星移呢等總之是與時間有關的詞語,如果說平時你看到有一兩個人嘴裡提這些內容到還無所謂,一群人一起提這些也並不奇怪。

  明明以前大家老老實實的不提這些內容,甚至腦子裡面根本就沒有這些內容,可是今天卻發現大家像變了個人似的滔滔不絕提及這些從來沒提過的內容,那你一定會覺得大家很反常。

  事實上這群在幾天前參加過那場饕餮宴會的士兵的確出現了反常,如果刪掉有關他們以前的歷史檔案,你聽聽他們在桌子對面與你的談話,你會覺得他們沒有什麼反常,但是當你了解到他們幾個月來的言語時你便會知道他們今天的反差有多大。

  在這些人中,尤其是把伊希切爾雙腳給吃掉的一群人對時間的長河和大地的皺紋所表現出的敏感程度如同皮肉對烙鐵一樣強烈。

  而「移山」的「愚公」們則異常強烈的表現出對家人的情懷,有的跑到網絡上給家人通信,不過這個舉動並沒有引起許多人的注意,因為過去偶爾有人出現了這樣的舉動所以看起來不值得在意,但是此時給家人寄信的這群人事實上還是有值得讓人注意的地方,因為他們幾乎是集體同時發電子郵件給家人,而且對家人的思念的情感在文字中表現得比以往更強烈、更熱情、更豐富、有的不僅發電子郵件甚至發實體郵件,但如果家人知道他們身上是怎麼產生了變化一定會害怕他們,對於伊希切爾被擊斃的事實他們當然是隻字不提的。……

  海文在地面上建立的狙擊訓練場外圍對與張路軒聊道:「你說華夏和埃及並不是地球上最早誕生的文明?地球人的航天飛船早在中國和埃及誕生之前就已經存在了。而原子彈對古人而言也並不是什麼稀罕的武器,在遙遠的上古時代也已經存在了。真的是這樣的嗎?」

  張路軒點了下頭說道:「當然是真的。哎!悠遠的歲月,文明的滄桑。燦爛輝煌,不過是天上划過的流星轉瞬即逝,在此之後仿佛從未出現。生命是如此,文明亦是如此。阿格尼亞曾終結了文明的歲月,它將再次終結今後的歲月,它是輪迴的終點也將是輪迴的起點。穆蘭卡樓,希庫沙!」

  當海文聽到張路軒口裡的最後幾個字的時候,他的眼睛睜圓了,他不知道那最後幾個字是什麼意思,但是他感覺那最後幾個字好象是某個未知的民族的語言,從張路軒吐出這幾個字起,他感覺張路軒好象變成另外一個人似的,讓他覺得很陌生,於是海文帶著驚異的表情把槍對準張路軒並問道:「你到底是誰?」

  張路軒回答道:「這個問題你問過我好幾遍了。就在剛才你問過我不下3遍了。我當然是張路軒呀!你要我怎麼回答?難道要我回答說自己不是張路軒你才滿意嗎?」

  海文用有點驚恐的眼神對張路軒說道:「我看你不是。那請問張路軒又是誰?」

  張路軒回答:「我當然是以前與你同班的同學呀!」

  海文問:「那我在小學時,最喜歡的英雄是誰?」

  張路軒回答:「是阿童木。」

  海文點了下頭問:「我讀中學時,最想殺死的英雄是誰?」

  張路軒回答:「是阿童木。」

  海文問:「記得我在小學5年級期末考試的作文寫到我最喜歡的戰士是誰?」

  張路軒回答:「當時你寫到最喜歡的戰士是星失,當時我在那個作文的題目中回答自己喜歡的戰士是的歷史上真實存在的歷史人物,而且全是來自我國歷史的人物。而且我當時還恥笑你的答卷,認為你寫作文時選擇的英雄不過是虛幻的,不存在的人物,怎麼能去喜歡呢。」

  海文繼續問:「你回答得不錯。那麼高1時,我最想喝的是哪位英雄的血?」

  張路軒回答:「上高1時,你最想手刃的是星失,並吮飲他斷裂的脖頸處的鮮血。可是無論是星失還是阿童木都是人們虛構的英雄,就跟我們虛構出來的穆桂英和郭靖沒有兩樣。真不明白,為什麼你會把別人虛幻出來的英雄當成你要殺死的對手?」

  海文回答:「不!星失和阿童木並非虛構的英雄,他們確實存在。不過他們不在今天,而在未來。星失和阿童木只是當今的對手給自己未來的英雄取的化名,星失、阿童木、蓋塔、流龍馬、克拉克、忍者龜、蝙蝠俠並不是具體某個人的名字而是在未來時代敵人英雄的統稱。天馬流星拳不過是敵人手中的衝鋒鎗發射出來的子彈。」

  張路軒問:「那我們給自己在未來的英雄取了化名沒有?」

  海文回答:「沒有!我們在未來時代的英雄沒有統稱、沒有名字。我們沒有給自己未來時代的英雄取名字,因此我們無法給自己的未來英雄具像化。我們的思想被心中的恐懼和懦弱上了枷鎖。我們的心囚禁在秀川之上,我們的元神封印在過去之中,因此我們缺乏面對未來的勇氣。所以現在甚至連我們自己有沒有未來都成了未知數。如果我們再不給自己在未來的英雄取化名留統稱,那麼我們很可能將失去自己的未來。」

  張路軒突然想到什麼並問:「『軒轅號宇宙戰艦』難道不是我們在未來的英雄的化名嗎?」

  海文搖了搖頭並回答:「由於對未來的退縮與膽怯,我們把他流產了。因此『軒轅號宇宙戰艦』只能存活在1維空間,無法在2維空間和3維空間獲得形體。」

  張路軒問:「且不管星失和阿童木到底是虛幻的人物還是真實的人物,為什麼你一定要殺了他們甚至喝他們的血?」

  海文回答:「這是為了生存的理智。敵人的英雄必然就是我們的威脅。」

  張路軒問:「那麼你殺了星失和阿童木他們沒有?你喝了他們血沒有?」

  海文回答:「我不知道。因為我不知道被我殺死的敵人當中有哪位是星失或阿童木。」

  就在這時海文冷不防的對張路軒問一句:「阿庫西亞是什麼?穆蘭卡樓,希庫沙又是什麼?」

  但是張路軒的表情沒有因此發生任何變化,他的臉色以及眼神還是與剛才是一樣的,他回答道:「我不知道。」

  海文沒有在張路軒的臉上看到他認為應該出現的異樣眼神,但他還繼續問:「那你為什麼嘴裡要吐出『阿格尼亞』或『穆蘭卡樓,希庫沙』這樣的詞句?」

  張路軒回答:「我不知道。不知為什麼,我不知不覺有吐出那些奇怪的詞語。」

  海文問:「會不會是伊希切爾控制了你的嘴巴?所以才吐出那樣奇怪的詞語?」

  張路軒回答:「不會吧!如果她要控制我,那她就先得問紫海棠答不答應。對了!我聽說伊希切爾的父親是瑪雅人的後裔,那麼那兩個奇怪的詞語會不會來自瑪雅文明?」

  海文搖了搖頭回答:「不是,有不少人跟你一樣吐出了什麼阿格尼亞、穆蘭卡樓,希庫沙這樣的詞語。但到網絡上請一些學者進行研究,卻發現這些詞語與瑪雅文明找不到半點聯繫。」

  「那你剛才說什麼歲月呀!文明呀!這些話題時,你的嘴巴是按你自己的意志開口的嗎?」

  海文追問道。

  張路軒回答:「剛才我的嘴巴一直是按我的意志開口的。」

  海文把藏在身上的錄音設備進行播放,然後問:「請你聽聽這錄音器裡面有沒有哪句台詞是陌生的?」

  張路軒聽了半天自己留在錄音器裡面的聲音然後回答:「你的錄音器播放的片段中沒有進行篡改和添加的內容,這裡面的每一句台詞都是我熟悉的。」

  海文說道:「看來你剛才沒有失神。參加幾天前那場宴會的人,許多都出現與你相似的問題,並且都被以這種方式進行詢問。可是並沒有哪位感覺自己留在錄音器裡面的台詞是別人編進去的。如果他們的嘴巴是被自己以外的人給操控,那麼他們就會以為錄音器裡面的聲音被動了手腳。」

  ……

  就在海文與張路軒交流的幾分鐘後,張路軒突然像睡著似的暈倒了,然後嘴裡開始了一些奇怪的夢囈:「悠古的歲月,文明的滄桑。生命的夢,文明的夢,厚重,卻輝煌地讓人不願醒來。阿格尼亞曾終結了文明的歲月,它將再次終結今後的歲月,它是輪迴的終點也將是輪迴的起點。穆蘭卡樓,希庫沙!穆蘭卡樓,希庫沙!……」

  他嘴巴進行夢囈時,他的眼睛是閉著的,身體並沒有動,只是躺在地上。

  與此同時,其他參加食用卡卡麗沙·伊希切爾的宴會的士兵也出現了與張路軒相同的症狀,嘴巴里夢囈的台詞與張路軒是大同小異,而重複得最多的詞彙是「穆蘭卡樓,希庫沙!」

  出了這樣的事情,把在場的官兵們給嚇壞了。

  但從夢囈的士兵嘴裡總感覺背後隱藏著什麼奇怪的秘密。

  沒多久就有人提議把這些夢囈的士兵排列成計算機主板的陣形,把他們當成群體計算機使用。

  其實大家都知道,這幾萬名夢囈的士兵早在幾天前就已經成為夜叉了,只是因為較為特殊的原因,他們當中有許多人沒有套上給黑人士兵和夜叉穿的外衣,當然沒有套上那種灰色衣服的夜叉是只吃掉伊希切爾而沒吃掉紫海棠的士兵。

  至於吃掉紫海棠而沒吃掉伊希切爾的夜叉並不在這群夢囈的士兵的行業中。

  大家把作為「電腦」接線的那個什麼鞭子捏在了昏迷的張路軒的手裡,然後音箱、鍵盤、滑鼠、硬碟與顯示屏的線也連接到這些夢囈的士兵的手裡。

  接著這些士兵的身邊出現了光球,把他們給覆蓋住了,與此同時電腦顯示屏上面也出現了圖象。

  過了一些時間,光球和電腦顯示屏出現了相同的畫面。

  圖象中出現了地球的世界地圖,但所不同的是,太平洋與大西洋兩處多了兩座大陸,伴隨著圖象的有作為解說的旁白女聲:「悠遠的歲月,文明的滄桑。文明的輝煌不過是天上的流星轉瞬即逝,在此之後仿佛從未出現。已有的事後必在有,文明的輪迴亦是如此。數萬年前朝霞之海和暮落之海曾有兩座大陸,位於朝霞之海的大陸叫蓬萊,位於暮落之海的大陸叫冰洲。這兩座大陸各自誕生了兩個輝煌而偉大的文明。蓬萊文明與冰洲文明原本相互隔離並無往來。」

  當旁白女聲提到「朝霞之海有座蓬萊大陸」時,畫面的鏡頭對準了出現在太平洋的大陸,並拉近了與那座大陸之間的距離,很快在場的眾人就明白了所謂的朝霞之海就是太平洋。

  人們看到蓬萊大陸是一個常年夏天綠意盎然的世界。

  而當旁白女聲提到「暮落之海有座冰洲大陸時」,鏡頭就拉近了大西洋上的那座冰雪覆蓋的大陸之間的距離,很快在場的人就明白了所謂的暮落之海就是大西洋。

  旁白女聲繼續說道:「直到有一天,兩座大陸的居民都移民到了朝霞大陸,並在那匯合了。然後他們建立了文化交流,蓬萊的移民與冰洲的移民在朝霞大陸和睦相處,兩個大陸的智者在朝霞大陸共同修建了巴別塔。」

  當旁白女聲提到朝霞大陸時,鏡頭對準並拉近了與美洲大陸之間的距離,這時大家也明白了朝霞大陸指的是美洲。

  旁白女聲繼續說道:「然而好景不長,隨著歲月的變遷,不知為什麼,兩個文明之間發生了價值觀與理念發生了衝突,最後於1萬2千年前發生了戰爭,雙方大量的維馬納,在空中飛舞著。維馬納們為了各自的家園不把對方擊落誓不罷休。」

  這時從天空俯瞰的鏡頭對準了沒有形成運河的巴拿馬運河區域,那是南北美洲之間的紐帶。

  鏡頭拉近了那個位置,然後在那個位置停了下來,並把視角對準了蒼穹。

  左右兩邊有兩群造型奇特而美觀的飛行器,相互朝對方靠攏,而匯合點就是當今巴拿馬運河的位置上空。

  兩方的飛行器當距離對方只有3公里遠的距離時便相互朝對方開了火,雙方發射的子彈有雷射炮,也有動能炮,更有巡航飛彈。

  這時鏡頭對準了左邊一方的飛行器,當鏡頭拉近了與神秘飛行器群之間的距離後,很快大家就發現這些飛行器身上都是以紅色為主色,而且這些飛行器上面無一例外都畫上了火紅色的三足烏的圖案(三足鳥有人說代表太陽,有人說是太陽精靈而非太陽本身,在遠古時期中國和瑪雅都以三足鳥來代表太陽。中國人傳說后羿射的太陽就是三足鳥。畫面中此時出現這麼一段文字「蓬萊維馬納武裝部隊。」

  這些飛行器有大有小。

  有一群小飛行器圍繞著幾架大飛行器。

  而通過小飛行器與大飛行器之間的體積對比看,如果小飛行器是與龍王戰鬥機和不死鳥戰鬥機差不多大小的飛行器的話,那麼畫面最右邊的那架大飛行器就是長達500米的飛空艦,而與這樣的飛空艦差不多大小的大飛行器不只一艘,這架500米的飛空艦就是最長的飛空艦。

  很快鏡頭專門鎖定到這架最長的飛空艦身上,然後畫面中出現這麼一段文字「火羽號維馬納,蓬萊維飛軍的旗艦。」

  很明顯三足烏是蓬萊人的圖騰。

  但觀看光球顯示的視頻畫面的官兵們覺得奇怪,為什麼明明是一些長著類似羽翼樣的翅膀的飛行器會被稱之為「維馬納」。

  接下來畫面轉到右邊一方的飛行器上,右邊一方的飛行器同樣也是一群小飛行器圍繞著幾架大飛行器。

  只是這一群飛行器是以淺藍色為主色,而且這些淺藍色的飛行器上面無一例外都畫著深藍色的手拿三叉戢長著大鬍子的男性人魚的圖案,手拿三叉戢長著大鬍子的男性人魚,這樣的形象明顯會讓人想到海神波塞冬,顯然右邊這支飛空艦隊是以海神波塞冬為圖騰的民族。

  此時畫面上顯示這麼一段文字:「冰洲維瑪納武裝部隊」,接著鏡頭對準並鎖定冰洲飛空艦隊最大的一艘飛空艦,然後畫面上出現一段字幕:「三叉戢號維瑪納,冰洲飛軍的旗艦。」

  接著鏡頭拉遠繼續展示著蓬萊維馬納武裝部隊和冰洲維瑪納武裝部隊之間的戰況,在短短的時間裡,雙方不斷有戰鬥機和飛空艦被擊落。

  然後鏡頭又飛向北美洲內陸,在那裡有一座城市,畫面中出現這麼一段字幕「巴別塔之城」,緊接著畫面中這座名叫巴別塔之城的城市出現了一個直穿蒼穹的粗粗的彎彎的線條物體,它看起來像禿頂的地球的一根頭髮、像乾涸的大地上長出的一根獨苗、像蘋果上的一片葉子、像馬鈴薯上面長出的一根綠芽。

  鏡頭拉近了與那根線條物體之間的距離,很塊人們就發現那根刺破天空而又彎曲的線條原來是一座通向太空的電梯管道。

  接著鏡頭俯瞰大地,地面上有朝那根線條奔涌的人群,而後鏡頭拉近與大地之間的距離,很快就看到人群里既有白種人也有黃種人。

  其中屬於東方人種的女性當中有許多人頭上套的頭環插著白鳥的羽毛,而她們身穿的是白紅兩色搭配為主要基色(白色比例最多)的衣裙,而裙子是短裙,衣裙上有與美洲土著相似的文飾,只是不明顯,當然也有穿紅色為主色的衣裙的,她們裸露雙腿和雙腳。

  至於東方人種的男性服飾的紋路很繁雜腰部以下穿的是短褲裙,腳上穿的是涼鞋。

  而白人中有的穿類似古希臘文人的服飾,有的腰著厚皮帶,上穿低於腰部的上衣,下著幾乎被上衣遮住的短褲。

  至於白人女性有穿藍色衣裙的,也有穿白色衣裙的,衣裙款式為連衣式,下裙為長裙。

  這些巴別塔之城的人群正拼命的往太空電梯的通道奔去,有的人在擠往入口時發生了肢體衝突,但沒多久就被守在入口的守衛給制止住了。

  很顯然那根直插蒼穹的彎曲的管道就是巴別塔。

  接著鏡頭順著巴別塔往蒼穹延伸,很快就沿著巴別塔飛到了太空中,而在那裡正有一群太空飛船正等待著巴別塔里跑出來的人群,當有一艘太空船裝滿了人並離開地球軌道並飛往太陽系以外的方向時,另一艘太空飛船與巴別塔進行連接。

  然後裝入的人數夠多以後,就離開巴別塔讓下一艘飛船去做重複同樣的事情。

  接著鏡頭有回到了兩軍在巴拿馬區域附近交火的戰場,此時以波塞冬為圖騰的冰洲維瑪納武裝部隊以占了上風,而以三足烏為圖騰的蓬萊維馬納武裝部隊其數量已經不足先前的七分之一了。

  這時鏡頭鑽進了火羽號飛空艦內部的指揮室,在指揮室正中間的指揮台上站著一個滿臉絡鰓胡的東方中年男人。

  他的肌膚的顏色如同泥土一樣深黃,他背上披著的斗篷,他的頭上帶著用大量紅色的羽毛裝飾起來的髮夾,從側面上看就像是腦袋上長了羽翼。

  他的上身穿著把腰部以下的胯部給遮住的白色為主色紅色鑲邊的上衣,他的上衣中間有畫著紅色的三足烏圖案,而下身穿著紅色鑲邊的白色褲裙,他的雙腳穿著灰色的涼鞋,他有著結實肌肉的赤裸雙臂長滿了繭皮和皺紋。

  他就是火羽號飛空艦的艦長。

  他周圍是一群穿著與他同樣裝束的男子,與艦長不同的是,他們頭上沒有紅色羽毛裝飾而成的髮夾,也沒有斗篷。

  這些男子就是駕駛飛空艦的操控員,而艦長眼睛的正前方注視的就是飛空艦的窗戶外面的景象。

  幾秒鐘後,指揮室的門打開了,從門外進來的是一名年輕美麗的少女,她的相貌在20歲以上,她有著美麗的東方女人的瓜子臉,也有著烏黑亮麗的秀髮,她的頭髮長長的如瀑布一樣,頭髮披在後背打尺到臀部的位置,她腰細如柳,她的肌膚如同象牙玉一樣白,她的玉臂纖細白皙,玉腿修長。

  她的玉臂上纏著嫦娥的飄帶,她的頭環上插著紅色一根的羽毛,處在她的乳房中間往上的位置處畫著紅色的三足烏的紋身,她身穿以紅色為主色調並鑲嵌著奇異而複雜的紋飾的連衣超短裙,在這件連衣裙的上衣處大約是峽谷的那個位置鑲嵌著一塊綠色的玉石。

  她光者雙腿光者雙腳,她白皙而纖細的一雙裸足的腳脖子處套著鑲嵌有藍玉的黃金腳鐲,她赤裸的兩條大腿外側的肌膚分別鑲嵌有兩顆紅色玉石。

  指揮室裡面的所有人員見到這名少女後馬上就單膝下跪右臂捂兄,艦長見到少女進來後以自己的肩背對她進行30度鞠躬,同時開口道:「希拉特·亞沙公主,您來了。」

  說著艦長跪下來抱起她的小腿然後用嘴親吻起她的小腿和腳背。

  被稱之為公主的少女用銀鈴般悅耳的聲音對火羽號艦長說道:「蘇融。除了我的父母、兄弟姐妹以及親戚以外,你是唯一可以直呼我姓氏的外人。也是唯一可以把我的腿抱到嘴邊親吻的男人。可是你當著大家的面對我做出這樣的舉動不覺得對周圍的弟兄很不禮貌嗎?你身為指揮維瑪納部隊的元帥,你應該以身作責注意自己的儀態呀!」

  被亞沙公主稱之為蘇融的艦長連忙解釋道:「對不起!我失禮了!好久沒見到你,就太想念你了。所以失態。」

  公主問:「說吧,蘇融艦長。把我叫過來有什麼事?」

  蘇融艦長回答:「現在的戰況對我們很不利,你也看到了。原本你與姐姐希拉特·努瓦都是皇族希拉特的王位繼承人。只有皇室血脈的女人才有資格繼承我們蓬萊大陸的皇位。但努瓦公主放棄了與你之間的皇位爭奪,而你姐姐努瓦公主的父親是娜迦王雷神。看在你是娜迦王女兒的同母異父的姐妹份上,我希望你能去請求娜迦王援助我們。否則下一個將被消滅的是他的王國。」

  公主沉默了半天然後說道:「談何容易。只怕遠在西邊的暮落之洲的娜迦國會趁機向我們蓬萊國提出難以忍受的要求。娜迦國與我們蓬萊國原本是同根同源,很久以前我們都生長在蓬萊大陸上,後來他們移居到暮落之洲並在那被我們很久以前的先王劃封賞一塊土地作為諸侯國,被命名為娜迦。不知什麼時候起,娜迦國由女子傳位改為男子傳位。並與我們蓬萊國決裂。他們揚言只要我們蓬萊國不把王位傳給王子就不接受我們的統治與調遣。」

  蘇融艦長說道:「長久以來,正因為這個原因。努瓦公主為了避免成為被娜迦王給左右的工具才放棄了王位的繼承權。並出家當了苦行聖女。」

  公主說道:「從小我與親姐努瓦和表姐亞雪一直是很要好的姐妹。我們之間沒有秘密,可以說無話不談。其實努瓦姐放棄王位的爭奪,不僅僅是因為背後有個作為娜迦王的父親。不知什麼時候起,她變成了巨大的神女並擁有了我們祖神的部分記憶。我們蓬萊人的祖神是作為神女的巨人。火鳥是我們的祖神死後的靈魂幻化而成。」

  蘇融艦長說道:「現在不是討論各位公主何去何從的問題。現在最緊要的關頭是如何解決目前的燃眉之急。我唯一能想到的是請公主殿下去說服那迦王救援我們。如果我們的維瑪納被消滅了,那麼等待我們的將是投降和被奴役。」

  公主說:「就怕他們向我們提出有失體統的要求。如果我們答應了,就等於是在投降。」

  蘇融這時急中生智的給公主解惑道:「不用怕!他們會無條件答應你的。雖然他們嘴裡會提出不能容忍的要求,但是那只能掛在他們嘴邊而已,他們不敢堅持自己的條件。因為如果我們完蛋了,接下來他們也不能戰勝冰洲,到時候他們也會完蛋。而娜迦王是個審時度勢的英明王者,其中的利害關係他不可能分析不出來。只要你堅持自己的立場不做出任何退讓。他們就會無條件答應你。」

  公主點了下頭說道:「好吧!我去給娜迦王談談。」

  說著公主離開了指揮室。

  這時鏡頭離開了指揮室並把注意力鎖定在火羽號上,火羽號內部有扇門打開了,一架小型的飛行器從門裡飛了出來,接著有幾架小型飛行器尾隨著它離開戰場。

  此時畫面中的時鐘被撥快了許多倍,鏡頭開始快放。大約把時鐘快速播放到幾個小時以後,時鐘走動的速度才恢復正常。

  接著有一群飛行器進入了戰場上。

  這群飛行器以綠色為主色,它們的身上無一例外的被畫上了海龍的圖案,顯然這是以海龍或海蛇為圖騰的飛空艦隊。

  畫面中顯示了一段字幕「娜迦維馬納武裝部隊。」

  這就是救援蓬飛空艦隊的援軍。

  在娜迦的飛空艦隊出現不久,局勢開始發生了扭轉,以波塞冬為圖騰的冰洲飛空艦隊節節敗退,不知過了多久冰洲的飛空艦隊的旗艦「三叉戢號」被擊落並停在了陸地上。

  而冰洲的其他飛行器見旗艦被擊沉便紛紛做鳥獸散,從鏡頭裡消失了。

  很快火羽號的艦長和公主離開了飛行器到地面上來,並向敵人的旗艦停落的地方走去,而跟隨艦長和公主的是一群身穿白色為主色衣褲手持雷射槍的蓬萊士兵。

  「三叉戢」號的門打開了,裡面走出來一名金髮碧眼的白人男子。

  他背上批著淺藍色的披風,身穿與古希臘將領有點類似的戰衣,他頭盔類似古希臘風格的,但頭盔頂端被做成海嘯的雕刻,他的腳上穿著靴子,他的衣服是藍色的。

  他面對蘇融艦長沒有反抗,他的臉色沒有出現失敗者該有的神色。

  蘇融對白人男子說道:「好久不見了,杜蘭根親王。發動這場戰爭值得嗎?」

  被稱之為杜蘭根的白人男子說道:「值不值得,你們沒有資格評價。我們常年生活在寒冷嚴酷的雪地中,為了生存不得不抵抗寒冷的氣候,我們有的人無法抵禦其寒冷的氣候而被凍死。而你們卻生活在四級如夏的大陸上。我們想把自己的許多鄉親們移居到朝霞大陸躲避寒冷,你們卻給我們限制了人數,而你們自己卻不限制自己移民的人口,想來多少就來多少。你們根本就沒想過我們的感受!」

  蘇融對杜蘭根繼續說道:「如果放任你們太多了人進入朝霞大陸,那麼那裡將不再是樂園。因為早在大冰雪來臨之前,你們就干出了與動物發生肉體關係這樣骯髒的醜事,除了這以外你們還幹過其他骯髒的事情。再此我就不一一例舉了。之所以你們會迎來大冰雪的氣候,那全是因為天神看到你們太骯髒了,所以才用大冰雪來懲罰你們。」

  杜蘭不以為然的說道:「要說骯髒你們又能好到哪裡去?且不說你們在柔弱的女人的裙子底下做一些不像男子漢做的差事。你們同樣也發生了兒子和母親交配這樣亂倫的醜態。對這樣的現象你們的反應竟然比我們還要遲鈍。我們人類曾經出現過3個輪迴的文明。它們都以各種各樣的原因而滅絕了。它們把它們的信息傳給了我們。文明的終結不過是早已發生的事情,我們馬上也要步它們的後塵。我已經吞了慢性毒藥,在我死後有兩群攜帶阿格尼亞的飛彈因接收不到我體內的反觸發信號而向巴別塔和蓬萊大陸飛去。」

  蘇融的臉色開始驚呆了,他的嘴巴發抖半天也說不出話來,而公主亞沙的臉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這時身穿綠色為主色並織有奇異紋飾的衣服的娜迦王也走了過來,他聽到蘇融和杜蘭根之間的談話內容便歷聲的對杜蘭根說道:「根據巴別塔之城的《阿格尼亞限制條約》任何一個國家或勢力向對方主動使用阿格尼亞,那麼其他的國家可以不惜任何代價將主動使用阿格尼亞的國家或勢力給消滅掉。你知道你這樣做將要承受的是什麼樣的代價嗎!」

  杜蘭根回答:「看在我們的工程師諾亞為我們的族人設計逃生之路的份上,我已經做出了要與你們同歸於盡的打算。如果換成是我們皇族阿特拉斯家族的其他成員也包括我們的國王在內,肯定做不出我這樣的舉動。但是我代替我們阿特拉斯家族做出了這樣的選擇。因為我們是波塞冬的孩子,我們的身體裡流淌著我們的父親海神波塞冬的血液!波塞冬的後代只有戰死的,沒有戰敗的。我們寧死也不當他人的奴隸和階下囚。」

  蘇融補充道:「但諾亞同時也幫我們的族人設計了逃生之路。你該不會連這個也忘了吧!」

  杜蘭咳嗽的幾聲然後說道:「所以我要炸掉巴別塔,至於坐宇宙飛船離開的難民,我已經干涉不了他們了,他們在路上是死是活只好聽天由命了。就算我們冰洲不在了,這場戰爭不會因此而結束。因為你們起源在蓬萊的倖存者們將會為了各自的利益而骨肉相殘,由於沒有了巴別塔城的阻礙你們將會把阿格尼亞派上用場。包括娜迦王你,也逃避不了用阿格尼亞親手殘殺同胞兄弟的命運。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咳……」

  說著杜蘭吐血而亡,倒在了地上。

  有兩群飛彈飛向了杜蘭親王所指定的兩個目的地。

  當名為阿格尼亞的飛彈群飛向巴別塔之城時,比太陽還要耀眼的火光閃亮了起來,通天的巴別塔倒塌了,裡面的逃難著沒來得級上太空方舟就在巴別塔裡面被燒成了骨灰。

  而另一群名為阿格尼亞的飛彈撞向蓬萊大陸時,在比太陽還要刺眼的光芒亮起後,接著恐怖的蘑菇雲升了起來,然後蓬萊大陸沉沒到了海底,很顯然轟炸蓬萊大陸的阿格尼亞飛彈是一群反物質飛彈。

  這時旁白女聲響起:「經管在蓬萊大陸的公主—希拉特·亞沙的勸說下,娜迦王出面救援蓬萊的維馬納武裝部隊,並消滅了冰洲的維瑪納武裝部隊。但最終還是沒能制止蓬萊文明的滅亡,在蓬萊大陸遭受毀滅性打擊後,娜迦國的阿格尼亞和蓬萊人倖存者的阿格尼亞共同的轟炸下,冰洲也沉沒了。從此兩個偉大的文明於1萬2千年前同歸於盡了。」

  這時光球內的影象終於停止了播放。

  在場的觀看者中有個叫陳宏宇的博士對周圍的人說道:「其實我們這個輪迴的文明早在公元20世紀中頁就已經建立了巴別塔。而在30年前我們這個時代的巴別塔就已經處在即將倒塌的邊緣,而到了流星少女隕落人間之後的3年,我們的巴別塔也終於倒塌了,至於IAS其實是倒塌的巴別塔下殘留的廢墟而已。而HATF試圖想要建立一座新的巴別塔,不過那不是我們想要的巴別塔而已。」

  雷司令開口應道:「蓬萊與冰洲是過去的文明,由於很久以前它們就已經滅亡了,所以它們也就成了我們今天的人眼中的神話,幾個世紀以來我們用欣賞古生物化石的眼光欣賞著這兩個已成為神話的文明,只是我們自己用大家都熟悉的名字去稱呼它們,並沒有叫它們為蓬萊和冰洲。至於我們當今的人對它們用什麼樣的名字進行稱呼,我想大家都是很明白的。它們已經成了神話,被人當做古生物化石進行欣賞。但無論輪迴如何,天意如何,我們不能讓我們的文明成為神話然後被很久以後的外國人把我們身上成為化石的骨架放到博物館去進行欣賞,如果要那樣,那也將是我們的恥辱。」

  ……

  在HATF占領下的某座大廳內,利歐娜從新聞中剛剛聽到了伊希切爾被擊斃然後被食用的消息,她帶著復仇的怒火吼叫道:「我要殺了他們!為我的姐姐卡卡麗沙·伊希切爾報仇!」

  說著眼睛裡流出了眼淚,悲傷的表情出現在臉上。

  這時有個裝束幾乎與亞雷克蘭一樣的蒙面人走了過來,他對發出哭聲的利歐娜說道:「我有辦法幫你去報仇。」

  利歐娜帶著悲傷的表情問:「你有什麼辦法?請告訴我。」

  蒙面人說:「讓我們蒙面人戰隊把你身上一部分肉吃掉,而你身上另一部分肉我們不吃但要切碎,並切得不留形,然後我們把自己的鮮血滴在沒有被我們吃掉而是被切碎的肉塊上。然後把這些肉塊送到那些永宣群島士兵的口中,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你可能已經想到了。」

  利歐娜說:「只要能為伊希切爾姐姐報仇,把我的肉給你們吃掉我也願意!」

  蒙面人說:「當然,除了你的肉和我們的血以外,我們還要用上自己密制的幾味藥方加進去才能生效。」

  利歐娜這時突然想起了什麼然後說:「為什麼是我的肉,而不是其他姐妹的肉?就算你們弄成了,你們又有什麼辦法送入那些仇人的口中?」

  蒙面人回答說:「之所以需要你的肉,是因為你長了犬牙而你的其他姐妹則沒有犬牙。你覺得踩死無辜的百姓有生理上的快感。而你的其他姐妹卻覺得有生理上的反感。因此你的肉質與其他姐妹的肉質還是存在一定的區別。我們需要吃掉你的一隻腳、一條腿和一隻乳房,然後切碎你的另一隻腳、另一條腿和另一隻乳房。由於我們吃了你的肉,我們的血液自然就發生了變化。不過你放心我們這麼做了,你不會死的,只是受重傷而已,過幾天會完好如初的復原。由於作為IAS一方的群島部隊有來自IAS那一邊的敵人,只要我們聯繫上IAS那邊屬於群島士兵冤家的人,自然就有辦法把你身上偽裝成牛肉、羊肉的肉塊和肉末送到他們嘴裡去。」

  利歐娜點了下頭說道:「我願意。請問你們什麼時候割我的肉?」

  蒙面人說:「既然你願意,我們現在就可以開始。利歐娜小姐請跟我來。」

  說著利歐娜跟著蒙面人離開了放電視的大廳並朝蒙面人所帶路的某個地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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