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在醫務室被師弟內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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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忙撫上陳懿軒的腳腕,問:「要不要緊?我先扶你去校醫院!」

  她嗔怪地嘟囔著:「快點啊~」

  男孩的臉蒙上一層紅暈。豐滿的胸在他身旁蹭著,兩人維持著這樣曖昧的姿勢走向校醫院。

  到了那裡,陳懿軒的好兄弟早已安排妥當。

  他為陳懿軒和可愛的段同學準備了一間觀察室,然後就放下藥「忙著接診」去了。

  段同學比陳懿軒整整小了七歲,但十九歲也絕不是不諳世事的小男孩了。

  陳懿軒坐在病床上,長長的白色實驗服垂到她的腳邊。

  段同學幫她脫了鞋子,問:「把實驗服脫了上藥行嗎?別給沾上藥水了。」

  見她點點頭,段喻聞緩緩幫她褪下衣衫,露出略帶暗示的低胸黑色吊帶短裙和黑色漁網襪。

  陳懿軒有意看了看他的褲襠,那裡正悄悄升著旗。

  他支支吾吾:「絲襪…也脫了才好上藥…」陳懿軒玩味十足地看著他,「那脫吧」。他的臉漲得通紅,卻遲遲不肯做出動作。

  陳懿軒可不打算在他面前塑造一個蕩婦形象,「好啦,別害羞了,藥放那,我自己塗吧。」

  話畢,她小聲咕噥著:「被撞傷了還得自己照顧自己,我也太慘了點。」

  他聽了這句,立刻把藥攥在手裡,看著陳懿軒明亮的瞳子,「姐姐,我得負責到底。」他伸手過來脫漁網襪,幾乎是把陳懿軒壓在了床上。

  他的喘息越來越重,陳懿軒甚至可以聽得到他的心跳。

  漁網襪褪到腳邊,他已經喪失了大半的思考能力。此時他的聲音空前沙啞—「姐姐,你太美了,我一直都不敢看你,你好迷人。」

  陳懿軒笑著問他,「你還小,該不會是愛上我了吧?」她深知男人不會允許別人在「大小」方面質疑他,果然他聽完這話立刻撲了過來,直勾勾地把陳懿軒盯著,吐出幾個字:「我不小了。」

  沒等她做出反應,一股清新的薄荷香氣突然攻進了口腔,靈活的舌尖在牙齒間遊走。

  陳懿軒從未想過,薄荷的香氣也會如此醉人。

  他給她帶來了從未有過的舌吻體驗,硬梆梆的物什在陳懿軒身上蹭來蹭去,她早已濕得一塌糊塗。

  男孩冰涼的手伸入了泥濘不堪的裙底,撫上了陳懿軒最引以為傲的秘密武器。

  摸到一手粘膩的女人汁液,他開始急躁地解自己的皮帶和紐扣。

  粉嫩的陰莖此時漲得發紅,在他的下身傲然屹立,陳懿軒直饞得咽口水。

  她暗暗想,可算是能見識到這讓人魂牽夢縈的傢伙的威力了。

  出於修養,相比對自己的急躁,他對待陳懿軒的衣服就溫柔得多。

  輕輕褪去吊帶裙和蕾絲內褲,段喻聞與陳懿軒終於坦誠相見。他年輕的身體寫滿了力量,清晰可見的腹肌下,是她渴望已久的粉色肉莖。

  他伏在陳懿軒的耳邊,呢喃細語:「姐姐,我要進去了…」只是尚為處男的段喻聞一時半會摸不准該往哪兒插,陳懿軒感受得到他龜頭的形狀,胡亂地在花穴洞口捅著,弄得陳懿軒心癢難耐,卻礙於形象什麼也沒說。

  終於,他摸著了門道,開始向陳懿軒身體裡遞送生命的力量。

  整個龜頭沒入陰道,陳懿軒才發現他的粗壯非同尋常。

  剛送入龜頭她便已經充盈無比,儘管漲得有些難受,她卻期待著整根肉棒插進體內。

  可他偏不,他只用龜頭在小穴口抽插,卻也讓人渾身舒暢,直到在陳懿軒毫無防備的時候,他突然挺身而入—那又粗又長的寶貝,一下子頂到了最深處……陳懿軒再也忍耐不住,敞開了嗓子呻吟起來:「啊!!啊~好弟弟,快給我…」他開始正面進攻,抽插越發猛烈,清晰可見青筋的手撫上陳懿軒挺翹的雙乳,揉捏著因為動情而硬挺的乳頭,狠狠地衝撞著她的身體。

  陳懿軒恍惚間看到,原來自己的小穴沒能完全盛下他的肉棒,當他頂到子宮時,還有一截露在外面,她驚嘆著,卻只能發出嗯嗯啊啊的呻吟聲…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的速度絲毫沒有減慢,陰莖在陳懿軒體內膨脹。

  終於要射了嗎?

  這也太持久了…可是她錯了,他並沒有釋放的意思,反而把她給翻了個身,陰莖在體內轉了180度,換成了後入體位繼續猛烈地操干…仿佛過去了一個世紀,陳懿軒的嗓子都快叫啞了,終於等到救世主一樣的問話,可憐巴巴的:「姐姐,射在哪裡?」她虛弱地說不出話,只是嗯唔地叫著,點著頭默許。

  沒得到拒絕的他仿佛得了聖旨,立刻快樂地更賣力進攻起來,在陳懿軒以為自己要死在這個床上、死在段喻聞身下的時候,一股滾燙而浩蕩(用這個詞是因為量實在是太多)的液體衝進了下腹,她的陰道,快樂地痙攣了。

  陳懿軒根本沒有能力思考自己在他身下高潮了幾次,只知道他讓自己第一次體驗到了何為潮吹。

  而且射精以後的他,好像並沒有什麼區別,依然硬而粗壯,依然…那麼用力地撞擊著,只不過換成了側入體位。

  不知道是太過舒服還是因為得償所願,陳懿軒的淚水大顆大顆地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她不得不感謝這淚水,是它讓陳懿軒吃定了段喻聞),陳懿軒第一次被人操得哭成這樣。

  弟弟看到她的淚水明顯手足無措,他停了下來,只是他那年輕美妙的下體還插在她的身體裡,腫脹著,充盈著,因為興奮而一跳一跳的。

  他擦去了陳懿軒的眼淚,用那一貫無辜而溫柔的聲音說:「姐姐,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該欺負你,都是我的錯,你不要哭了,我這就拔出來。」

  當時的陳懿軒,因為不舍這美好的陰莖離去而難過,但當她哇地一聲哭出來的時候,段喻聞真的害怕了,他怕自己傷害了她,他以為陳懿軒還是那個純潔美好不可觸碰的優秀學姐,而他卻玷污了自己的神明。

  他的愧疚,成了陳懿軒手中最好的把柄。

  一個被他弄傷了腳踝,哭的梨花帶雨,下面還流著他的精液的漂亮姑娘,讓他怎麼不心疼?

  他只能在心裡罵自己是個畜生,毀了美好的她。

  卻不知,這根本就是這個受傷的漂亮娃娃策劃的一齣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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