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調教張伶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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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東海市中心醫院走出來的張伶小姐,一手拿著皮包﹐一邊往停在旁邊的賓士轎車走去。白藍相間的圍巾、寶藍色的套服使得她格外好看。她本來就是個一流的美人兒,當她穿上前不久才請人設計過的這套寶藍色套服時,顯得更有魅力。除了一般行以外,連在醫院工作的相關人員也會對張伶另眼相看。除了她超一流的身材,再加上舒整乾爽的髮型,戴上藍色小帽後突顯的面貌,氣質高雅的微笑﹐以及醫生本身吸引人的知性感覺。

  「真不愧是中心醫院的院花,又漂亮又吸引人。」

  「當然嘛,她是宏大公司總經理的妻子呢!」

  「真是好眼光,假如我能讓我摸摸她的乳房,那我死也甘願了。」

  「喂!聲音太大了。」張伶一邊聽著兩位保安如此的談話,停在賓士車前面。

  好不容易,司機張慶才察覺到,他下車說:「歡迎回來!我幫你提行李。」他一邊拖著快掉下來的褲子,一邊來接皮包。當手與手接觸時,張伶急忙把手放開,那是一雙出滿汗的手,稍微碰觸就引起全身的雞皮疙瘩聳立。(為什麼由劉忠量會用這麼一位駕駛員呢?)從以前張伶就一直覺得不可思議,並不是張慶有什麼特別無理的舉動,只是從第一次見面,就有一種生理性的排斥感。張慶是個三十過半的矮小男子,一雙眼睛好像隨時都在窺視什麼似的,臉色慘白,與寬大的額頭比起來,鼻子和嘴巴則稍嫌過小,大大的眼睛是茶濁濁的顏色。只要被那雙眼睛一看,就覺得寒意四起。

  「直接送回公寓是吧?」

  「是的,麻煩你。」穿過後照鏡與張伶的視線相對後,張伶反射性的浮起了醫生慣有的開朗微笑,然後把長腳翹了起來,當然那條超短迷你裙用手緊緊按著。

  「累了吧?請你休息一下。」

  「謝謝了。」的確一直裝出笑容非常麻煩,而且很困了。在工作後,腰部總是覺得特別酸痛。而最有自信的足部,也因長久困於高跟鞋中而腫脹起來。話雖如此,在這麼一位司機面前卻絲毫沒有睡意,只要一想到他那雙眼睛偷偷地望著自己,就覺得不寒而慄,正確來說,在這麼狹窄的空間中只剩下兩個人吸著同樣的空氣就已經令張伶覺得非常的難受。雖然自己也覺得這種想法不好,但是對這種感情上的自然反應卻無法說明。

  過了一會兒,車行速度慢了下來,停住了。

  「怎麼了,張慶先生?」張伶的聲音有些慌張,因為周圍並沒有加油站,只有幾間民房。

  「等一下!」張慶的嘴邊浮起一股不明的笑意。

  「張慶先生!」

  「馬上就開走了。」張慶露出了雪白的牙齒,同時後車座兩邊的門被打開了,進來了兩個男人。

  「你們要幹什麼?」,車子又疾速開走,這時張伶的肩膀及胸上被大手一按。

  「喂!張慶……」一開口,突然感到一股強烈的藥味撲上口鼻。不一會兒,張伶就失去了意識……、眼睛被戴上眼罩的張伶感受到一股強烈的光線。意識清醒後,才知道雙手已被反綁在背後,眼睛也被戴上了眼罩。車行一個多小時後,張伶被帶到這間好像是倉庫的地下室,而且整個房間沒有一個窗戶。雖然拿掉了眼罩,但是張伶的身體卻被綁在一張金屬椅子上,而口中也塞著一條黑皮帶。

  「覺得如何?」透過燈光,以及有三個腳架支撐的攝影機,可以看到張慶站著張嘴淫笑。

  「帽子掉了。」他把手上的帽子戴到張伶的頭上。

  「你已經被我選為奴隸候補,現在要來試試你對做奴隸的反應測試。」

  聽到張慶這番無理的話,張伶已經感受到一股絕望的氣氛。「假如你發誓要成為性奴隸的話,我就幫你開鎖,你脫光衣服和我交媾;假如你不願意的話,就穿著這套制服讓我慢慢玩弄你。如何?要不要發誓?」

  「不……」張伶全身顫慄著直搖頭。

  「哦……那就沒辦法了。」張慶眼中露出興奮的光芒,把手伸入鐵鏈之間的藍色外套,將乳房撥出來。

  「嗯……」張伶張大了嘴巴,身體因為被侵襲而不安地扭動著。

  「好漂亮的乳房!」張伶從制服上也能感覺到自己的乳房正被握在張慶那雙粗糙的手掌上。他那雙手正粗魯地來回搓揉,像這種不知如何愛撫的男人,絕對不允許他霸占我的身體,也不和他交往。

  「在衣服之上摸不夠過癮!」張慶開始解開襯衫上的鈕扣,一個、兩個……然後露出了雪白的雙峰。

  「喔……」張伶拼命咬著皮帶呻吟,只碰到手就覺得恐怖的男人,如果他的手來碰自己的乳房那真是不堪設想。覺得自己快瘋掉了的恐懼及羞恥、屈辱心,讓她想大聲地叫出來。張慶這時已把扣子完全解開,眼看著魔手就要伸進來了。

  「噢……」張伶皺著眉頭閉上眼睛。但是她拼命忍耐,雙手在椅後緊握。這個男人就是想看自己的痛苦,想看到流著淚求他的姿態。那隻好繼續忍耐下去了,我不想為這種小人拋棄自尊,不想成為小女子。壓抑住全身聳立的寒毛及開口尖叫的意念,張伶正面而視。張慶的指頭攀上了乳頭。張伶睜開雙眼,可憐地望著他。如果不是這樣限制了女人的自由,他根本是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卑劣男人。

  終於他的手放開了乳房,然後在椅子前面跪下來,面對著制服的迷你裙他的眼睛直望向大腿深處,並且扯裂黑絲襪。膝上十五公分的迷你裙坐在椅子上自然又短了十公分。

  「好美的腳!」張慶流著口水,把手放到膝上。

  「哦……」張伶的兩條長腿緊緊地併攏著發抖,大家都說流行迷你裙後,受益最大的就是張伶小姐了。並且私底下也有人說,院長由一定也受不了那雙美腿的誘惑。若說謠言有錯的話,可能就是指這雙腿的事而已。而這樣的一雙腿,現在正被張慶愛撫著並用臉去摩擦。

  「把腳打開!」逐漸興奮的張慶,一邊吞口水一邊說。張伶本能地把大腿閉緊。

  「怎麼了?」張伶瞪著張慶。

  「真沒辦法!」張慶站起來按下一個鈕,馬上就進來了兩個男人。這時她的臉色大變,身體被緊緊地綁著。「把這個性奴隸小姐的兩腿打開。」

  「是!」兩個男人手上拿著鐵鏈,蹲在張伶的兩側,兩隻黑手一左一右地扳開雙腿。

  「啊!」張伶想掙脫,但兩隻手的力量太大,兩隻足踝一下子就被綁在椅腳上。

  張伶的腳成八字形,但她還是拼命靠攏。

  「還想抵抗嗎?」張慶的聲音從後面傳來,他鬆開張伶口中的皮帶,直視張伶。

  張伶深深吸了一口氣說:「不要,請不要……」到目前所遭受到的屈辱,一口氣叫了出來。「快把鎖打開,我絕不原諒你,我要全部告訴劉忠量,你給我小心!」

  「內褲給我看看吧!」

  「不,死也不要!」張慶用眼睛示意兩個男人,他們兩人的手一下子就抓住兩條腿,把鎖扣在近膝蓋的地方。

  「不……不要……」雖然渾身使勁抵抗,但兩條大腿全然無視張伶的意志左右張開。

  「哦……」當大腿被分開固定起來的時候,張伶只能咬唇低頭了。已經縮到膝上廿五公分的迷你裙,由於左右大腿分開的緣故,更往上提高。

  「已經完全看到內褲了!」張慶面對面站著,無情地一直望向迷你裙的最深處。

  「啊……」張伶知道掙扎也是無謂的,只有想辦法緊閉雙腿。雖然肌膚未損,也尚未有其他的愛撫,但張伶已經覺得好慘。平常為了讓劉忠量常看到這雙經常穿著超短迷你裙的套裝或洋裝,裡面絕對不再穿其他東西,這是一般服裝上的美學。假如對方是劉忠量,也許可以原諒,但是那也只限於在床上的時間而已。但是不管多麼地相愛,就算是由劉忠量好,要叫自己把穿著迷你裙的腳像A片女星那樣開的大大的是不可能的。更何況現在立於眼前的,是個卑賤的司機,是個僕人,而自己身上穿著的這件套服更是給張伶帶來更多的屈辱。

  「哦!黑色的啊!」張慶正面跪下來,把臉放在九十度張開的兩膝之間,眼睛直直看到迷你裙的深處。左右被張開的大腿上的絲襪中的腳及被黑色內褲包裹住的山丘顯露出官能美。

  「平時都穿黑色的嗎?」張慶用一副貪慾的表情,好像馬上就要把絲襪脫掉好好地舔一舔的表情說:「如何?」

  「跟你沒關係!」張伶一邊顫抖一邊回答。張伶除了有一流的胸部、大腿、臀部及豐滿的身體之外,想必她的下體私處線條也很完美。不管大腿是開是合,都有令人煩惱的曲線。張慶咽著口水,從頭到腳把穿著制服的張伶相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然後想像著美麗高雅的張伶如何張開兩腿擺出那種誘人的姿態。對張慶來說,現在最寶貴的就是藍色制服、黑色內褲、絲襪與高跟鞋了。左右被分開的大腿中傳來一種刺激性慾的味道。張慶有一陣陣的暈眩,他可以感到自己兩腿之間的男兒本色正在升起。在空氣中已經充滿張伶那種獨特的味道,包含著健康與芳香的體味。張慶一邊呻吟,一邊靠近左大腿,用嘴唇去吻它。大腿一受到這股彈力與刺激,身體更加震動不已。張慶愈發感覺到這時大腿所散發出來的魅力。不管平時張伶是如何嫌棄自己,但這條腿現在的確是自己的東西。接下來,張慶又看著右腿。只要是人都會有兩條腿,但是為什麼張伶兼備高雅及官能美的雙腿,如此引人遐思呢?張慶覺得自己太幸福了,突然嗚咽了起來。一邊流著淚,一邊親吻著右大腿。感覺四肢欲情逐漸高漲。在這兩條大腿之間還有一個成熟的蜜穴,極高官能美的寶庫。他把整張臉湊上去,可看到黑色的內褲中包著鼓起的小山丘,那裡有足以粉碎男性理性的芳香的官能美。他慢慢地把鼻子和嘴巴湊上去。那種像電流般的喜悅一擊,直衝向雲霄。吸一口氣,那種感覺就像導火線一樣。張伶自然的體香令張慶的男物達到無上滿足。沈溺於張伶小姐的雙腿之間所帶來的喜悅,一下子他就泄出來了。

  「高跟伶子,說你的名字。」張慶望著張伶的迷你裙,站在攝影機後面詢問。

  「這是什麼?不要再玩了!」張伶感到兩腿之間的涼意,叫了起來。「回答問題,高跟伶子!」

  「不要!」

  「真沒辦法。」張慶再度送了一個訊號。剛才那兩個人走過來解開張伶後面的繩子,馬上又綁在頭上,腳上的鎖也解開,用馬達吊起來。那兩條漂亮的腳,從地面上被吊了起來。

  「我再問一次,叫什麼名字?」

  「嗚……」張伶瞪著他。

  「啊……」光頭的那位把手從迷你裙伸進去往臀部摸。

  「不要!」臀部被黑色絲襪及束褲包得很渾圓。

  「令人可惡的臀部!」張慶瞪著那個富彈力的臀部,走來走去。

  「嗚……不要摸我,好髒喔!」張伶忘了兩手的痛,叫起來。然後,有一條鞭子落在她的屁股上。

  「啊!」身體痛到心底去,張伶的身體縮成蝦米狀。

  「你做什麼?」

  「說名字!」

  「你知道啊!」張伶又被打了兩個耳光。

  「姓名?」

  「張伶。」

  「工作?」

  「醫生。」

  「年紀?」

  「三十四……」

  「身高?」「一七三公分……」

  「胸圍?」「……」鞭子在胸前抽了一下。「九十三!」張伶咬著她美麗的下唇。

  「胸罩?」

  「D胸罩!」

  「臀圍?」張慶的手在張伶渾圓的臀部上摸來摸去。

  「九十三。」

  「第一次性交是什麼時候?」

  「……」

  「回答啊!」鞭子又落在大腿上。

  「啊!」張伶被吊在上面的兩隻手縮了起來。

  「二十七歲的時候!」她啞著聲音說。

  「對象是誰?」

  「那跟你……」張伶看著張慶,把話縮回來。

  「劉忠量!」

  「你還跟誰性交過?

  「龍勁!」

  「你非常喜歡做愛吧?」

  「不……」才說出口,鞭子又繞了上來。

  「差不多了吧?」腿上又吃了幾鞭。

  「說喜歡!」

  「不要!」鞭子又抽了幾下。

  「說喜歡!」

  「不要!」大腿的肌肉已經被打的發青,再加上兩腕的重量,張伶感到一陣激痛。

  「說!」鞭子快速地落下。

  「小人……」張伶叫著。

  「啊!」鞭子飛上了兩腕。

  「說啊!高跟伶子!」

  「嗚……嗚……喜歡!」張伶說在嘴裡。

  「大聲一點!」鞭子又揚了上來。

  「我喜歡……做愛……」張伶垂下眼睛,咬著嘴唇。

  「和劉忠量每個禮拜做幾次?」

  「沒那麼頻繁!」

  「在說,你們天天都可以見面啊!一見面就要做愛吧?」

  「我愛劉忠量!」

  「我沒有問你那些話!」鞭子又飛了上來「高跟伶子,說出你的性感帶的順序!」

  「嗯!胸部、耳朵、嘴唇、背部!」

  「還有一個!」

  「啊!大腿內側!」握著鎖的掌中早已汗水淋淋。

  「那……這裡沒有感覺嗎?」張慶把手伸到內褲內。

  「嗯!有感覺……」

  「什麼?哪裡有感覺,說清楚!」

  「性……性器……」美麗的張伶小姐為了保持形象,仔細地回答。「不老實說,再給你吃鞭子,臉部一記,胸部三記,臀部十記,大腿十三記,哪邊好自己挑。」

  「惡魔……」選哪邊都不舒服。

  「好,那就臀部了!」

  「你……」張伶呆呆望著張慶,但張慶的鞭子毫不留情地落下來。

  「哦……啊……」張伶叫了起來,除了臀部外,全身也因麻痹而疼痛。臀部結束後,又移到了美腿上。

  「再說謊,就打臉,知道嗎?」張伶的頭被頂起來。

  「啊!好……」張伶呻吟著說。

  「喜歡什麼體位性交?」

  「正常位!」

  「其他呢?不喜歡從後面插入嗎?」

  「不喜歡!」

  「肛門有沒有被劉忠量插過?」

  「沒有!」

  「那這個屁股還是處女了,得點最高。」

  張伶張開眼睛看著張慶,看到他在按著什麼東西。

  「胸部、臀部都沒有問題,再來做體力測定吧!」

  「那是什麼?」

  「那是註定你今後命運的測定,好好加油!」張伶終於從上面被解下來,兩手被解開了,幾乎失去了感覺,腳也麻痹了,但還是趕快拉下迷你裙,整理好胸前的衣服。

  「幹什麼?全部脫掉,高跟伶子!」

  「啊!」張伶吞了一口口水,眼前出現的是那卑劣的矮男,如果手腳自由的話,是不會輸他的,但由於後面還有兩個人,所以不敢輕易出手。

  「怎麼了?」張慶拿著鞭子望著張伶。

  「不要用暴力!」張伶吸了口氣,把手按在衣服上,皺著眉,開始脫裙子,雖然有不平的意識,卻說不出口。

  張伶把裙子脫掉後又開始脫上衣。

  「先脫絲襪!」

  張伶瞪著張慶,開始脫掉絲襪,張慶又要張伶穿上一雙黑色的特高跟鞋。脫完上衣及乳罩後的張伶只剩下高跟鞋、黑色內褲及白藍相間的圍巾,張伶緊閉大腿,兩手抱著胸部。

  「把頭髮放下來!」張伶皺了一下眉,然後把後面的發針取下,長發像洪水一般泄下。女人味濃厚的捲髮更增添了一股嫵媚。

  「手拿開!」張慶幹著聲音說。雖然已經泄精一次了,但看到漂亮的張伶只穿著一條內褲站在面前,不禁又燃起了慾火。

  「真想好好地玩你幾個小時!」說完又去抓張伶的乳房。張伶嚇了一跳,把張慶的手撥開。

  「好好站著!」一下子臉上多了兩道鮮紅的掌印。

  「你幹什麼?」張伶瞪著他,一下子身體挨了一拳,雖然張慶弱不禁風的樣子,拳頭的威力卻很大。

  「喔!」張伶的裸體成了弓形彎曲下來。

  「好好站著,高跟伶子!」

  張伶抬起頭,含著淚說:「不要用暴力!」張伶拜託他。

  「叫你好好站著,聽到沒有!」

  「我知道了!」張伶把心一橫,點點頭答應。張慶握著張伶的乳房,在胸前搓揉一番。

  「把腳拉開!」

  「……」張伶皺著眉頭,張開那雙美麗的腳。張伶一直忍耐著,感到全身所受到的屈辱。像打擊張伶的士氣一樣,張慶的手伸到內褲中開始慢慢畫圓圈。

  「上班時,你也希望病人如此碰你吧?」

  「……」

  「如何?」

  「不……不是……」

  「胡說八道!如果不是,幹嘛穿這麼性感的內褲,又讓乳房在那邊擺來擺去?」

  「嗚……」

  「好色的高跟伶子,還要接受更嚴厲的檢查!」張慶的手依然停留在內褲裡面,一面叫兩個男人出來。

  張伶的兩隻手又被綁起來,鎖上三公斤重的鉛塊,兩個共有六公斤,就算兩手垂下來,也是很重的,何況又有剛剛的疲勞。

  「爬!」張伶慢慢地蹲下來,兩手放在地板上,看著地上的蠟燭,表情非常痛苦。就像相撲場中的大園圈一樣,每根蠟燭都點上火,圍成一個大園圈。

  「好,先爬一周量時間!」張慶送了一個信號,男人之一把張伶的兩腳抬起來。

  「啊!」張伶連忙支撐上身。

  男人從後面推,把張伶推到蠟燭旁邊。

  「來,跨過蠟燭!」張慶抓著張伶的頭髮,命令張伶跨過正在燃燒的蠟燭;燭火離胸部只有十公分,而且每隔三十公分的並列著,就算不動,肌膚也會感到灼熱,但至少為了躲避熱度,在縫中穿梭。

  「三十秒!」

  「那是什麼?」張伶提出抗議。

  「性奴隸在體力上的要求是絕對必要的,所以一直做到不能動為止!」

  看到張慶開始按馬表,張伶無奈地又開始走。本來張伶的運動神經就不弱,從孩童時代起一直喜歡體育,現在也以韻律吃來保持身材。剛下班已經很累了,何況又是如此被吊著,兩手早就沒有力量了。前進一步,兩手就會發抖,若把兩手上的鉛塊除去的話,至少走個一周是沒有問題的。

  「過十秒了!」走了三分之一時,張慶的聲音響起,但已經到了極限了!

  「啊!啊!」每走一步,就感覺到千斤重,但只要把身體往下移一點,又會感到蠟燭灼灼逼人的熱度。走了大約一半,早就汗流如雨,一滴一滴掉下來了。

  「還剩十秒!」

  「啊!」張伶用盡力氣準備抵達終點,兩手慢慢移動,終於抵達目的時,就像跑百米一樣呼吸急促。

  「二十八秒七!」張伶面貌向上,兩腿緊閉,把頭低下來時,長頭髮碰到了火焰。

  「火滅了!」回頭一看,張慶指出第五號蠟燭的火已經熄了,可能是被汗水熄掉的吧!

  「重頭來!」

  「什麼!」

  「開始了喔!」張慶按下馬表。

  「噢!」沒有抗議的餘地,為了不浪費秒數,一刻也不敢遲疑,但是兩隻手當然比第一次更累、更重了。

  「還有十秒!」聽到這一聲,還走不到一半,除了兩隻手無法用力外,這次還要小心不要讓汗水流下來。

  「噢!」張伶咬著牙,加快速度,但身體完全不聽使喚,到了終點已經三十三秒了。

  「再一次!」

  「請讓我休息一下。」由於都是用兩手走路,已經非常難過了。突然,背部被鞭子抽了一下。

  「啊!」兩手失去平衡的張伶,差一點被火焰觸到,張伶拼命地把兩手撐直。

  「一直做到好為止!」張慶冷酷地按下馬表。

  「好過分!」張伶邊罵他,一邊挑戰第三圈。這次走了二十九秒八三,但是途中又滅了兩根蠟燭。

  「再一次!」張慶無情的下命令。汗水不斷落下,當張伶意識到的時候,馬表早就開始走了。張伶失敗了五、六次,第七次,終於以二十九秒六過關,算是運氣好,汗水沒有滴在蠟燭上面。

  「手腕在A、B、C級中排C,再來是腳力測驗!」張慶抓起平躺在地上的張伶的頭髮,把腳跨在張伶的肩上。

  「站起來,高跟伶子!」張伶把眼睛瞪得大大的。「做什麼?」「試試看能不能當馬。」

  「我沒辦法!」

  「不站起來,我就抽你五十下鞭子,再繞十圈蠟燭!」

  「好可惡!」

  「哪一樣好?」

  「好,我做!」張伶把上身站起來,再把腰抬上來,整張臉漲得通紅,全身一顫一顫的,站得跌跌撞撞的。不論多矮,張慶至少也有五十公斤,而張伶必須抬起這個五十公斤重的男人。爬行過後,平常很自傲的這雙腳早就不聽使喚了,何況穿著的高跟鞋又有六寸高,由於平衡不良,腳趾頭早就被擠得變形而且充血了。

  但張伶依然站起來,雖然兩隻手上的鉛塊被拿掉了,但卻綁在腳上,而且嘴上又套了一個口罩,皮帶從鼻子兩側經過額頭到頭部。

  坐在肩上的張慶,抓著張伶亮麗的秀髮說:「走!」鞭子落在屁股上。

  「啊!」張伶用兩手抓著張慶的腳踝,從喉頭髮出呻吟聲,開始繞蠟燭圈。

  「五分鐘以內繞三十周!」

  「……」每十秒要走完一周,對一個背著五十公斤男人的女人來說是很困難的。張慶一手拉著皮帶,張伶只得開始走圓圈,稍微一停下來,就可感到來自高跟鞋的壓力。

  「喔!哈!」在口罩中吸氣的同時,汗水一滴一滴落下來。

  「腳似乎沒有用力啊!」三分中走了二十周,張慶兩隻腳一面擦著胸部,一面把張伶美麗的頭髮撩起來,撫摸張伶的後頸部。

  張伶不理會他,集中精神繼續走,兩腳已經因疼痛而失去感覺了!只感到腰部一陣沈重。

  「還有三周!」時間還剩四十秒,張慶指示兩個男人拿著鞭子站到張伶兩側。

  「腳部很有自信,再打幾鞭加強體力!」其中之一從正面朝大腿打下。

  「哦!」張伶發出了一聲悲鳴。在又疲倦又疼痛之下再加上這一擊,簡直不堪忍受。更何況那男人打的是腳踝之處。

  「啊……」要不是背著張慶,可能會跳起來吧!

  「不!不要!」張伶咬著皮帶,暗暗叫了幾次。但,那兩個男人似乎在享受張伶的叫聲,鞭子更加快速地落下。要停下來似乎是不可能了,只有拼死前進,速度當然慢下來了,張伶用盡最後的力量,四分五十秒時剛好走完三十圈。

  「好,接著往左轉。」

  「哦!」搖搖頭,時間已經開始動了,不得已只好跟著踏出去。這次的鞭子以大腿及足踝為主要部位,而這兩個部位在張伶小姐的身上是體力最好的部位。鞭子一鞭一鞭抽下來,根本連走都沒辦法走。張伶雖然全身都流著汗水,但依然集中精神走著。但是,這次完成後卻超出十秒。

  「再來一遍,做到好為止!」

  「喔!」在如雨的鞭子中再度行走,但速度卻越來越慢。第二次走了五分二十秒,第三次五分四十秒,第四次卻奇蹟般地剛好五分鐘到達。再也無法站立了,將張慶放下來後,張伶就那樣倒了下來。

  「腳力也是C等!」望著全身汗水的裸身美女,張慶冷冷地說,並把腳踏在張伶的屁股上說:「接著是中心醫院頭號美女醫生的性機能測驗!」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張伶身上的枷鎖被解下來,然後放倒在皮沙發上。

  「啊!」當張伶看到天花板上的自己身邊躺著兩個男人,連忙把身子縮成一團。

  「啊……不要……」兩手抱著胸前的乳房,修長的雙腿向內側彎曲,把大腿內的裂縫隱藏好。

  「再來就是你最喜愛的性愛時間了,好好玩吧!他們兩人都是性愛高手,很知道女人的性感帶,你如果在這一關不加油的話,就是評價最低的奴隸!」那兩人看張慶的手勢,就把身體貼上去,抓起張伶的兩腕,用嘴巴去吻手臂。張伶不禁打了一個冷顫,雖然有些不自在,但被吻之後,這種感覺馬上消失了。張伶在挑選男人方面比別人挑剔。其中也有些是在生理方面不能容忍的,張慶就是一例。

  但也有些看來可以,但肌膚卻顯現出拒絕反應的情形。在這裡的兩人,卻都沒有這種情形發生。相反的,胸口卻有性感及甘美的感受。兩人從手背開始將手指一根一根吻遍。那隻舌頭是出奇的軟,果然是做愛高手。舌頭順著手腕到脖子、耳朵一路下去,而另一隻手趁機撫摸無防備的身體。「啊!哦……」張伶咬著牙,腳趾頭在鞋內彎曲。敏銳的感覺一再出現於性感帶。胸部已經硬硬地漲起,黑色內褲中的裂縫也早就流出愛液。

  然後,兩人又讓張伶俯臥,脫掉高跟鞋,扳開腳趾,一根一根地含著。剛才受過酷刑的腳趾像要融化了一般,舒服極了。但,那兩個只穿一條內褲的男人,除了一邊吸腳趾頭及腳板外,還用手指在臀部的裂縫及花瓣突出處給予按摩。捌、張伶的足踝、大腿內側、臀部一一被吻過後再度仰臥。時間已經過了三十分鐘,其時間的長度及愛撫的精密度無一不讓張伶感到驚奇,而且他們兩個人還是不斷地用舌頭及指頭撫摸張伶的性感帶。身上所受的是別人前戲的兩倍享受,再加上兩個會做愛的男人,加起來相當於別人的四倍濃密愛撫。雖然看不太清楚,但眼中的確已經閃爍出興奮的眼光,張伶儘量調整自己的呼吸,不讓他們聽到呼吸急促的聲音。但胸部及下體所感受到的甘美感受卻是無法隱藏的。二人順著曲線良好的腰部、腋下吻上來,順著大腿,同時感到男性的感觸強烈刺激著張伶的官能。

  「啊……喔……」本能閉著眼睛的張伶睜開眼,看著天花板,兩隻腳被折成兩半,放在胸部的地方,成為一個M形。

  「不要……」嘴巴雖然這麼叫,卻有一股新鮮感湧上來。一瞬間,在張伶腦中閃過一個影像,龍勁曾經讓自己看過的一部春宮片,其中有一位二十歲左右,相貌漂亮的女明星的作品。以張伶的眼光來看,可算得上漂亮,那個女人也是如此被兩個男人抱著,兩腳打開,從潮濕的內褲玩弄裡面的花瓣。(真輕薄)張伶從心裡輕視起來。和張伶一樣的,今天自己也被如此擺布,而且是在攝影機前面,腳如此的成為M形全開,對張伶來說,張伶感到一陣顫慄,雖然很想放下來回到平常的姿勢,但經過剛剛那三十分鐘的吸吮之後,卻已經辦不到以為很容易的事了。而今,張伶感到更恐懼的是在照攝影機前面被兩個男人扳開兩腳時,黑色內褲那一塊高點突出時的喜悅。

  「啊!拜託!」張伶開始請求,不料那兩個男人已經一人一邊開始偷襲張伶的胸部。

  「喔……」上身一邊搖動,一邊有很令人不好意思的反應,因為乳頭已經變得又硬又紅。張伶身體中的那股緊張感及抵抗感不知何時已經消失無蹤了。當然,是因為那兩個男人的卓越技巧吧!而張伶身心方面的疲倦,已經被一波波追求性慾的欲望取代了。其中一人用他豐厚的嘴唇含著聳立的乳頭,另一人也配合他用舌尖舔乳頭的尖端。

  「嗯……喔……」張伶一邊呻吟,一邊撐起上半身,同時有兩隻黑手,順著張開的雙腿從內側滑下,在黑色絲襪上交會。

  「啊……喔……嗯……」雖然同樣是愛撫,但這種感覺是很奇怪的,雖然想用全身剩下的力量來反擊,卻使不出一點力氣。自己也不相信,對做愛是絕對不討厭的,而且很能夠享受。但是,現在確有四隻手,二十根手指,兩隻舌頭,兩個唇,兩個男根來眷顧自己的身體,讓自己一再做出別人做不出來的興奮動作。

  而這一身除了已經香汗淋漓之外,更令人懊惱的是從黑色內褲之中不斷流出的淫液早已粘答答地貼在大腿內側了。被愛撫後有所反應是正常的現象,但是對著攝影機,對有高度自尊的醫生來說卻是比死還要難過的。但那兩人的手指一直隔著黑色內褲那層薄薄的絲緞對著裡面的洞穴一來一去的搓弄,使原來張開的兩腿深處,感到一陣陣痙攣的喜悅。

  「啊……喔……」隨著一聲聲呻吟的聲音,體內的花蜜早已不斷噴出。兩隻厚嘴唇吸完乳房後,再移到脖子、耳朵去輕輕咬著,張伶的身心早已隨著他們的舌頭完全陶醉了。從頭部開始一直到腳趾頭都已因官能的刺激而完全開放。兩人的唇一邊吸著耳垂﹐一邊那隻大手掌一把提起張伶罩胸的乳房。

  「嘎!」由於太過舒服﹐使張伶一再呻吟不斷。下一個瞬間,黑色的指頭已經慢慢地移到黑色內褲上面﹐從內褲上面尋找花唇的入口處。從兩腿傳來的興奮快感﹐迅速傳遍全身。

  「喔……」黑色指頭似乎找到入口了,將手指一寸寸地插入。

  「嗯……」當一人的唇印上來時,張伶野把自己的形態優美的唇印上去。雖然她十分在意自己的痴態盡收攝影機內,但這時除此之外,似乎也別無他法了。不,那只是藉口,事實上,張伶呼之欲出的慾念早已控制她的唇了,因為她已主動把那隻送到口中的長舌和她自己的卷在一起。

  「呵……啊……」甚至喉頭間也發出令自己厭惡的愛欲聲,與男人的舌頭同時呼吸,同時纏綿竟是如此甘美!而這種接吻不論吻多久﹐自己都會願意的。使人驚慌的不只是這個吻,還有乳房帶來的、花唇帶來的﹐以及耳朵、體內那種全身布滿的快感。

  有一隻手開始褪去張伶黑色內褲。但並不是完全褪掉,而是吊在一半,夾在兩條白白的大腿間,那已被沾濕的內褲看起來更加不堪入目。

  「呼……」張伶那面貌姣好的臉龐一下子紅透了。大腿深處那粉紅色的裂縫,更加清楚鮮明地收入攝影機內。強烈的羞恥心夾雜著狂熱的性感看來更加誘人。有一根指頭碰到入口兩側而已,就足以使得花唇深處的粘液不斷流出。男人再用兩根指頭壓下去,張伶性器內粘粘的白色液體已沾滿了陰道。體內的需求加上燈光的照射,更增加了官能需要。在那沾滿淫液的入口處,男性的尖端抵了上來。

  混合著絕望與期待,張伶再次呻吟:「噢……噢……」與一人接吻的同時,張伶感受到另一人的插入,已因高度的興奮而叫出如獸性般的聲音。一瞬間,眼前一片黑暗,「我是被強姦的」可以這樣說,但可能不會被原諒吧!因為自己現在的表現已經超出與由多加做愛時的表現了。雖然腦中清楚地想控制自己,但身體卻不由得有一陣陣慾念噴出。

  在張伶身體左側還有一個人從背後抱著張伶,握著張伶的乳房,吻著張伶的耳垂。只是那樣已經使得張伶全身充滿著官能的妖艷,因為他已經用他的舌頭來吻遍張伶的全身。(怎會如此銷魂呢?)張伶一面這麼想,一面張開口迎接男人的舌頭進來。那些火辣辣的接吻在喉頭間不斷地引發慾火。(再一下下,再一下下!)自己如此告訴自己。

  「喔……」張伶不斷地吸著那根沾滿口水的舌頭。當兩個舌頭緊緊密合時那種前所未有的甘美滋味在張伶喉頭間一再解放。當然張伶也做過口腔性交,但那也只是單純為了取悅劉忠量而已,當然自己也會感到興奮,卻還不至於到發出聲音的地步。應該是在體內出入的男根鼓動所帶來的反應吧。有一根男莖插在陰道里,另外含著一根男莖……只有天才才有這種技巧吧!一般人是絕對做不到的。

  而且,口腔中的進出對張伶來說是破壞形象的一種舉動。

  「嗯……嗯……」明知道自己的姿態會被拍下來,但是嘴巴也不知不覺動起來。

  「啊……」在一聲高聲呻吟之下,張伶感到下腹部有一陣強烈的痙攣。只聽到花唇內部有濃粘的果汁噴出來,而都是白粘粘的顏色。

  「啊……啊……」張伶激烈地搖著張伶的腰,早已沈浸在官能之中,醫生那頂象徵的高帽早已拋到九霄雲外了。因為張伶已經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性高潮滋味。自然,張伶口腔中的陰莖也有了反應。但突然,上下兩根陰莖在緊要關頭都同時拔了出來。

  「啊……喔……」在等待的時間令張伶煩躁不安,又再次燃起了慾火。但是因為不同男性的插入,又帶來一陣新鮮感。張伶的身體因為不同的男性又獲得一次新鮮的歡樂。再次感到高潮即將來臨似乎沒有經過多久時間。

  「啊!……」

  「噢!……」

  「哈!」一面流著汗,一面吸著直到喉嚨內的陰莖。但在快到高朝的時候,男人又把陰莖拔出來。

  「不……,不要!」在張伶的抗議聲中,兩人又換了一個姿勢。

  「呼!呼!呼!」在一陣焦躁等待中,張伶的性感又多一分敏銳。張伶幾乎想求兩個人快一點進來,繼續做下去。當他們再度進來時,張伶快速使用自己的腰,想讓自己在短時間內得到高潮。但是這次也無法如願以償。

  「哦!真討厭!」經過五、六次折磨後,張伶終於哭出來了。兩個人依然不斷地折騰張伶。張伶流著淚呻吟,到底淚水是為了喜悅或是焦躁,連自己也已經無法分辨出來。心底深處迫切需要,但又不知哪一個會隨時進來,那種等待的滋味,令張伶幾乎不敢閉眼。卻只見兩男人從張伶的兩側匆匆下床,離張伶而去。

  「想做愛吧?高跟伶子!」

  聽到張慶的聲音,張伶張開雙眼說:「是,是的!」在腦海中依然討厭張慶。

  但,全身的慾火已讓張伶無法判斷。

  「好,把屁股抬高,像你這麼囂張的高跟伶子用背後位最適合了。」

  張慶調好攝影機的三腳架,來到張伶的身邊。

  這位卑劣的男人要從後面侵犯我。只有這個體位是我跟誰都還沒有做過!(怎麼可以讓他……)雖然很清楚地想拒絕,但是身體意志卻和思考相違背,乖乖地趴在床上,把屁股抬起來。張慶的手摸著自己那張優雅的屁股。(不要!)但身體內部卻有更強烈的期待。

  張慶的男莖一股作氣地插入張伶那燃燒的入口。

  「喔……」包含恥辱及歡喜的顫慄,令張伶哭了起來。同時,張慶也叫出來,因為在他的白色屁股中也有了從尖端傳來,如野獸般性交的快感。被滿懷慾火的女體包住,張慶的慾念也放開來,一直陶醉在一波波的高潮中。

  張伶坐在辦公室里,面向鏡子將頭髮攏起後戴上帽子﹐從張伶那白色醫生工作服上的穿著上我們可以看得出張伶是一個明朗而又可愛的醫生。當張伶挺起自己的身子時讓人不自覺地可以看到張伶的美,但當張伶對著鏡子在發呆時突然變得不開心起來﹐原來是有人闖了進來。

  「怎麼啊!今天心情如何?」從背後走來的張慶很不要臉地將手搭在張伶的肩上。

  「你來幹什麼?」張伶冷冷的。

  「你不要這麼高高在上嘛,我給你帶來了禮物。」張慶從上衣口袋中拿出數張照片,張伶看了那些照片覺得震驚不已。那照片中有兩個農民一樣的壯漢正在親自己的屁眼及嘴巴。

  「我們也用攝影機拍得一清二楚。」張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想,無論如何也要挖出一些這矮男的秘密。當張伶恢復知覺時發現張慶的手正從後面伸入張伶那白色的工作服內,在搓張伶的奶子。

  「哇!你在做什麼?」張伶用手抓住張慶的手。

  「你把手放開,你想讓醫院的人看這些照片嗎?」張伶只好把手乖乖地放下,在這惡夢之中,張慶正擔任主人的地位。

  「你給我乖一點!」張慶不分青紅皂白地用兩手蹂躪張伶的雙奶,並進而將張伶的迷你裙拉了起來。

  張伶不由地想拉下裙子。

  「我不是叫你乖一點嗎?」

  張伶咬著唇放棄了抵抗,但當張伶那裙子被拉起時,不由地將張伶那黑色褲襪包住的大腿靠緊。那黑色絲襪緊緊地包住那水汪汪的大腿底部的中心點,張慶好像覺得那是理所當然似地用手搓揉著那個部位。

  張伶憤怒地握緊雙手並皺著眉。「你忘了打招呼了,高跟伶子!」張慶變得相當自大並用手指搓張伶的陰戶和奶子。

  張伶跪了下來,想起了過去那些不愉快的經驗。忍著不叫出來,兩手扶著地。

  「早……早安,主人,我是性奴隸——高跟伶子,請多指教!」用發抖的聲音說著,將張伶那長而華麗的睫毛向下看。

  「你忘了該有的服務了嗎?」雖然馬上把眼光看著張慶,但又馬上把眼光往下看。從張伶那深藍的迷你裙下露出了健康美和官能美的雙腿。張慶交互地看著張伶的臉和迷你裙的內部。

  「對,就是這樣,在主人的面前就是要像這樣。」

  「是,是!」張慶用腳踏在張伶那張開的大腿。

  「啊!是的,主人!」兩腳的腳趾也在發抖著而說出了這樣的話。

  「按照前不久的考試,你是屬於母豬奴隸的等級,如以前說的,我的性奴隸分為四種等級,由上而下是女奴隸、母狗奴隸、母馬奴隸和母豬奴隸,為了顯示其階級,在張伶們的脖子上各戴有白、紅、綠、黑的鏈子,如果有人是掛金鍊子的話,那麼他就是主人了。」

  張慶將他的鏈子露了出來「而你的鏈子就是黑色的,你不但是對主人,而且是對那些階級在你之上的奴隸都必須絕對服從,如果被得知有違反命令的事,那你那些錄影帶就會被四處流傳。」說著,張慶就將黑色的鏈子系在張伶的脖子上。張慶再次把精液射在張伶的陰道里後離去了,張伶疲憊不堪的從檢查床上爬起來,用衛生紙擦拭掉性器上的精液。

  今天由張伶擔任B超室的檢查巡視工作,張伶穿好衣服休息了一會,便來到B超室。

  「已經完成準備了嗎?」在B超室發現的兩個護士正在吸菸。

  「你們在幹什麼?」

  「你看了還不知道嗎?」那個開口說話的是身材短小肉黑的王由理小姐。吸菸已經是很不得了了,而現在又用那種態度說話,真令張伶有點啞然,小護士王由理比自己低了四期,照理說應該以立正的態度面對自己才對。

  「已經完成準備工作了吧?」張伶以嚴厲的表情看著兩人,臉上已露出不容張伶們兩人摸魚的表情了。

  「你如果不放心的話可以自己去查啊!」用這種冷冷的口氣回答的是護士劉靜,劉靜是一個身材苗條又膚白的美人。

  「你這是什麼態度?」張伶冷靜地回答她們。

  「真是遲鈍死了,身為醫生居然連這個也沒看到。」王由理抽著煙說。

  張伶突然說不出話來,王由理那脖子上有條紅色的鏈子,而在劉靜的脖子上則有綠色的鏈子。

  「你也把你的三角巾取下來讓我們看看好嗎?」王由理突然取下張伶脖子上的三角巾,而張伶反射性地想去擋住張伶的手。

  「啊!是黑色的,是條豬奴隸!」

  「你還不快點行禮嗎?」

  張伶突然覺得面紅耳赤,那是一種被同性的人所加予的第一次暴力,心中覺得相當屈辱。

  張伶不自覺地跪了下來。「難道你們也被張慶襲擊了嗎?張慶倒底是幹什麼的?」由於有著同是被害者的連帶意識,張伶以求救的眼神看著劉靜們兩人。

  「你少費話,快點行禮!」王由理以一種很討厭的表情看著張伶,用鞋跟踹張伶的肩。

  張伶看到那兩人毫不留情的樣子,不由地俯首行禮。由於張慶的命令使張伶不得不屈服,但由於是同性,又都是自己的下屬,使得張伶感到格外屈辱。這實在不合情理,自己對這兩個人從來就沒有做過欺侮她們的事,但現在居然遭受這樣的羞辱。

  「你不會行禮嗎?」劉靜用手指著張伶說。「你再不做好我就要向主人報告了。」

  聽到劉靜著麼說,張伶臉色大變。「拜託不要!」

  「你的聲音怎麼變得這么小啊?」王由理把一隻腳頂著張伶的頭。額頭被壓在地上使得張伶發出呻吟的聲音。

  「那麼,認真一點行禮吧!」那個鞋跟毫不留情地頂著張伶的腦門。

  張伶壓抑住自己的哭聲。「主人們,我是豬奴隸,今天一天之中請多指教。」

  「把頭抬起來。」張伶抬起張伶那因屈辱而扭曲的臉。

  「你那三角褲快被看到了。」張伶荒慌張張地整理一下迷你裙把大腿蓋住。

  突然又是一陣打。「我沒有叫你把它藏好!」覺得臉部有一點麻痹,張伶悄然地將手拿開。臉又被打了兩三次後,張伶全然沒有感覺了,那雙穿著黑色絲襪的華麗大腿被完完全全地呈現出來。

  「不要裝淑女了,快把大腿張開。」膝蓋被無情地踢開後,張伶依邊呻吟一邊張開張伶的大腿。「再重來一次。」張伶屈辱地反覆行禮。「你到底是在對誰行禮呢?」

  「我是在對王由理及劉靜小姐……」

  「笨蛋,你要一個個來。」王由理又再次用那黑色的鞋跟踢過來,雖然劉靜的身材嬌小,但那奶子和屁股卻相當豐滿。

  「站起來。」張伶帶著屈辱感站了起來。

  「把衣服脫掉!」

  「但是……」

  「你少廢話,身為一個奴隸,難道你還想穿著衣服和我們平起平坐嗎?」

  眼看著病人們就快要上來了。沒有辦法,張伶只好開始脫外套了,接著是上衣,裙子和褲襪。

  看到張伶只穿著一件黑乳罩、三角褲和高跟鞋,由理和伶子突然呆住了。張伶們被那曲線迷住了。那不只是一種豐滿的肉感而已,而且全身呈現出一種均衡的美感。對於男人不用說一定是會為其所迷的,即使是在嚴厲的同性眼中也是不變的真理。

  「我叫你全部都脫下!」張伶很苦悶地脫下了乳罩,最後並褪下了三角褲。只穿著高跟鞋站在後進的空姐面前,真令張伶羞愧不已。

  「把手放在頭上。」張伶只好把那雙掩住下體的手往上移。

  「哼!果然是那種看了令人生厭的樣子!」王由理用手摸著張伶的陰毛。張伶不由地扭動著腰。

  「不要太放縱,你只是條豬奴隸而已。」張伶又用手拔了幾根陰毛,令張伶痛得叫了出來。

  「當我們還是新人的時候,可真是吃了你不少的苦頭呢!」

  張伶倒是記得王由理第一次到自己科室的時候張伶倒是曾經幫了不少忙,也曾叫劉靜要多注意些,但那些都是身為一個醫生所應該做的。

  「我並沒有那個意思啊!」

  「你給我住口!」

  「劉靜,快把那些拿出來。」劉靜從柜子中拿出一個玻璃瓶來。

  「把腳打開!」兩個人用那薄茶色的粘液塗抹著張伶的奶子和大腿內側。

  「你們到底要做什麼呢?」「讓我們來教教你吧!我以前也曾經被塗了一滴,結果那夜和男人一直玩到隔天早上,而且連續有三天身體一直覺得濕濕的。」說著,由理用手去塗張伶全身各處,最後也塗了張伶的陰道口。

  「嗯!時間快到了,把衣服穿上吧!」當然,她們也不准張伶去擦掉。

  張伶拾起衣服開始穿上。

  「等等,你的鞋子是這雙。」由理所拿出來的是十分高的金色高跟鞋。

  張伶雖然經常穿高跟鞋,但像現在這麼高的鞋子還不常見。張伶穿上後不禁皺了皺眉頭,那雙鞋子實在是緊的可以,大概小了兩號,而且在拇指和小指上還有尖的東西,甚至於鞋底都有凸出物,真是難過極了。

  「下班後我們才讓你脫掉。」由理在鞋子上扣上了鎖。

  「你穿這件裙子。」那是一條和制服同色的超短迷你裙,但上衣則是有四個大喇叭狀。

  「這樣會違反規定的。」

  「你將來不是要變成院長的情婦嗎?沒有人敢說話的。」

  其實張伶比較擔心的是裙子的部份。被蓋住的只有屁股的一小部份而已,其他的部份則完全地露了出來。

  「對於大腿美好的你,真是太好不過了。」

  「但這樣子的話是無法做事的。」雖然是這麼說,但她們是絕對聽不進去的。

  張伶有好幾次都用手拉直裙子想掩住。而在一些陸續進來的男病人都像蒼蠅一樣不斷地注視張伶那超短迷你裙的裙子。他們都被張伶那超短的迷你裙所壓倒。

  當然,要看穿超短迷你裙的女人的話,晚上隨便到彝陵飯店哪兒去都可以看到很多,但是如果是穿在一個高雅的醫生身上的話,那又另當別論了。在中心醫院中腳長身長的年輕女醫生為數不少,但都沒有像張伶腳這麼美的。那並不只是因為身高之中有一半的長度是屬於腳而已,那腳步的各個曲線也都相當勻稱。那種樣子比起一個全裸的女人還更有挑逗性。雖是超短迷你裙,但也是在屁股之下十公分左右而已,但今天張伶所穿的則是在屁股之下三公分而已。因此如果從後面看的話,最不想讓人看到的那條線也一覽無遺了。而當張伶給躺在檢查床上的病人做檢查而不得已彎下腰時,張伶那圓滾滾的屁股,甚至是黑色內褲也不得不露出來了。但比起那些恥辱感更令張伶難過的則是全身上下那種火燒似的癢。說的正確一點的話就是奶子、陰戶以及口腔等被塗上液體的地方。如果不是因為有人看的話,真想脫下衣服,揉著奶子、搓著花唇呢!此外那六寸的高跟鞋也讓張伶痛苦不已。而且張伶臉上還不能表現出痛苦的樣子,還必須強做笑臉進行服務。

  「麻煩一下,醫生!」忽然有一個男病人叫張伶。

  「是您叫我嗎?」張伶穿著那高跟鞋走上前去。

  在男病人中間坐著一位金髮男子。

  「請在這裡坐下。」那男子大約三十五歲左右,有著紅色的胸毛,用手指著座位。

  「請問有何貴幹?」張伶禮貌的部道。

  「你的超短迷你裙下的腿實在太美了,讓我忍不住了!」

  張伶皺皺眉。「對不起,這是醫院,我們不提供這項服務!」張伶冷冷地說,那男人看起來是個運動健將型的人物,而且也有端莊容貌,但聽了他這番話令張伶失望不已,真是太沒有人格了。

  但那男人好像一點也不在乎。「你有讓我滿足的義務。」說著就把他脖子上的鏈子拿出來給張伶看。

  「主人先生,我是豬奴隸,請多指教。」

  「我叫張繼宏。你現在的打招呼並不能滿足我,你好像忘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張伶江身體靠近張繼宏並拉起裙子,進行行禮,還照著張繼宏所說的那樣坐在他身邊的位子上。

  「真是美好的腿!」張繼宏又用他毛毛的手把張伶的裙子翻起。(啊!)張伶忍住那將要發出的聲音。當張伶的大腿被撫摸時又再度湧起那甜美的感覺,而且這次更為激烈。而摸的方式也和剛剛那禿子不同,是種輕輕的方式,是一種能博得女人歡欣的方式。

  「主人,請不要在這裡。」

  「你在命令我嗎?你只有照著我的命令去做的份!」張繼宏抱住張伶,並親了張伶的耳,並不是用很激烈的方式,而是在張伶的耳根輕吐氣息,並用舌頭舔。

  雖然是種輕柔的方式,但卻很粘人。張伶突然皺起了眉,露出很陶然的表情,張繼宏的技術太好了。而張繼宏的舌頭又伸進耳朵的入口處,從喉嚨、口腔、全身還有舌尖都好像被火焰包住了似的,有一種猛烈的感覺。剛開始令人覺得屈辱的那些愛撫不知何時已經變得有點癢的感覺。

  「把兩腳打開!」雖然有點猶豫,但因為不能違抗主人的命令只好把腿打開,他的手伸到頂點的地方開始撫摸起來。一種前所未有的激烈感覺,他的手指開始撫摸小穴的上部,張伶忍不住自己的叫聲。

  「你真是濕透了,不愧是高跟伶子。」看到那種反應,張繼宏加快了速度。哇!終於忍不住而幾乎要叫出來了,張伶掉進了官能快樂的泥沼中。

  「有什麼地方可以讓我們獨處的?」

  這句話對張伶來說真是等不及了。「其它的病人先到門外等候。」

  趕走其他人後反鎖上房門,張伶聽從命令而躺在檢查床上,並用手環抱著張繼宏的頭。張繼宏抱著期待已久的身體,並用手握著張伶的奶子,毫不猶豫地掀起張伶的超短迷你裙。哇!從張伶火熱的喉中再次發出聲音來,對方是個初次見面的客人而已,居然能和這樣的客人進行如戀人一樣的行為,真是連自己也無法相信。但大概因為不認識對方,也不知道自己的背景,所以能夠和他玩起來。把張伶的舌緊緊地含在口中,張繼宏用舌頭挖著張伶的嘴。把制服脫掉後果然是個美好的D杯,而那如野獸般的舌頭也鑽向張伶的下面去。

  「接著請讓我來吧!」張伶讓跪著的張繼宏站好,開始吸起他的雞巴來,好像要把它吸出來似的,張伶口中滿是精液。

  張繼宏把褲子的拉鏈拉上後滿足地走出辦公室。張伶也悄然地起身,整理一下弄亂的制服,突然發覺王由理進來。

  「你在這裡做什麼?有客人在叫!」王由理拍拍張伶的臉蛋,將張伶帶到了B超室。

  當張伶們走進B超室時,有一個穿著茶色西裝的禿子向張伶們迎面走來,是那個剛剛隨便偷摸張伶腳的傢伙,而那男人之後還跟了幾個醜陋的男人。其中身材最矮小的男人用手趕緊把房門反鎖上。而且還把張伶圍了起來。

  「怎麼了?」張伶覺得這氣氛有點可怕,但還是看了那些男人一眼。

  「也給我們大家服務服務吧!跟那個金頭髮的一樣!」那禿子說著說著抓起超短迷你裙,將它捲起。這瞬間也激起了那些男人的情慾。

  「你到底在幹什麼?」

  「把你的髒手拿開!」那小個子從後面用手抱著張伶,那手腕的力量使得張伶難以呼吸。

  「這位是長陽縣副縣長向光吉,你居然對他做這種事,真是不可原諒!」站在張伶前面的則是帶著黑眼鏡、身材高大的男人,而且在這三個人之中是最年輕而且也沒有鄉下佬的樣子。

  「你如果要道歉就趁現在吧!」

  「為什麼我要道歉呢?那是你們做了一些不該做的事……」在平常的話應該更能夠應付他們,但由於剛剛被摸了大腿,所以有一點失去自制力了。要不然對於那些狐假虎威的人張伶是不會假以顏色的。

  「你能為那個金頭髮的男人服務,為什麼不能為我們服務呢?你是不是把我們當作鄉下人?」

  「我沒有!但是你們這樣太不紳士了!」

  「你說什麼?」

  「那麼我們把你剛才性交的事告訴醫院也可以吧?」

  「……」

  「那請便吧!反正也沒什麼證據!」

  「真的?你會後悔的!」

  「沒關係,把你的髒手拿開!」說著把那男人的手拿開,並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服。當張伶在整理衣服時,看到那留著長鬢角的掛了一條金鍊子,心想應該不會是偶然有人掛這樣的鏈子吧?

  「你再聽一次,如果我們報告的話也沒關係?」

  「啊!千萬不要那樣。」

  「沒錯吧,你也算是一個優秀的醫生,如果仔細想一想利害關係的話,應該可以了解的。」說著,那留鬢角的毫無顧忌地摸著張伶。張伶忍著想要打他們的念頭,但抓住了那亂摸的手。

  「你想幹什麼?你那樣像是在反省嗎?」張伶趕緊把手放開,而另外三人也漸漸地露出好色的樣子。那留鬢角的又再把裙子拉起,摸著那三角褲深處之物。

  「啊!」

  「看來好像已經有點了解到自己的處境了!」向光吉的手放在張伶的脖子上,並將張伶的三角褲拉了下來。此時張伶非但沒有羞恥心和害怕,心中反而覺得有股期待,身子也一下子就熱了起來。而又被那馬臉和小鬍子推到床上去,然後馬臉也躺上去,將背靠在壁上,並把嘴靠在張伶的耳朵,而那小鬍子則在吸著張伶的奶子。兩人的手又同時放在張伶的腳上,用一種很討厭的角度靠近張伶。而一絲不掛的大腿深處也露出了被黑毛蓋住的水汪汪的花唇。而且也從那狹窄的花唇深處流出了熱熱的液體。張伶全身被快樂所罩,穿著高跟鞋的腳也微微地彎著。張伶覺得自己目前的姿勢實在是再討厭不過了,但那其實也表現出自己的情慾目前是到達了相當高的境界。而且被四個男人這樣看著,又更使得張伶源源不斷地噴出愛液來。而臉對著張伶花唇的向井也發出一種類似呻吟的聲音,拼命地吸著那濕淋淋的花唇。向井發出聲音拼命地由下面開始吸吮,接著是四周,並把舌頭往那粉紅色的巷口滑去。

  「喔!喔……」舌頭並挑起內側的花瓣,把它吸了出來,此時張伶體內的情慾以達到飽和的狀態了。而那舌尖又向那最敏感的深處攻了去。

  「嗚!啊……」全身已被那情慾迫到了山頂處。

  「先生們,快來進行三明治攻勢吧!」被那留鬢角的這麼一催促,向光吉迅速地脫下褲子,用他那直聳聳的龜頭刺向張伶那毫無防備的小穴。那灼熱的前端刺了進來的時候,張伶由於強烈的期待和情慾的作用使得腦子一片空白。而隨著被插入的同時,那燃燒的身子表現出了強烈的反應。而那陰莖愈深入,那感覺就愈芳香。

  「啊!啊!啊……」已經沒有辦法去控制自己的叫聲了。而張伶的手也本能地伸向那留鬢角的手上。

  「嗚……」用唇唇將那陰莖包住,而且也發出類似悲鳴的叫聲。口腔在此時當然也有股鮮美的感覺。而張伶又將那陰莖朝喉嚨深處送去。那積壓的情緒使得張伶四肢發抖,並使得花心也燃燒不已。口交其實是只能夠使男人高興的前戲而已。本來性交是一個男人對女人的服務,對女人俸獻自己的身心以及名譽、財富的一種方式。而張伶也認為自己有那種價值。事實上張伶也不得不承認自己也很喜歡口交的。

  「如何呢?張伶小姐的小穴滋味怎樣?」被留鬢角的一問,向光葉又更加賣力地演出。

  「鬆緊度真是恰好不過了,而那濕的程度也好像水龍頭決堤的樣子!」說著,張伶的另一隻腳被抬了起來。隨著角度的變化,男性的尖端終於抵達了子宮,張伶漸漸發出那嗚咽的聲音,雖然被興奮所侵襲,但是仍然沒有忘記張伶保有的技巧。

  「先生,接著我讓張伶更緊一點好嗎?」留鬢角的把他的龜頭從張伶口中拿出,轉到張伶的背後,把龜頭抵在張伶的屁眼上。而向井的龜頭則深深地打入張伶的花唇中。

  「哇!」張伶突然從陶醉之中被拉回現實。

  「接著我們要用力了,大概會痛吧!」留鬢角的說著就把手指插了進去張伶的小穴中。由於太大的衝擊,使得張伶在數秒之中失了神,而又重新燃起了張伶的喜悅。而兩個男人也從前後兩個洞一起開插入。此時已經分不清是誰的陰莖了。

  而向光吉最早發出叫聲,龜頭突然爆發開來,膣腔中流著濃濃的液體,而張伶的子宮也被熱熱的精液所占滿。

  「嗚嗚……」而在張伶的性慾快燒完時,那小鬍子好像在追殺似地把精液射在張伶的臉上。

  「哇!」「太好了!」張伶放棄了醫生特有的高品味,更加賣力地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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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班後,張伶走出醫院,張慶在車上等著她,旁邊還站著兩個十八九歲的男孩。

  「高跟伶子,這是我的弟弟張欽和喻剛,這今天就屬於他了。」

  「我下午還要上班。」

  「你要是表現的好,下午就可以來上班。」

  張伶只能服從張欽。

  到達八河口時讓張伶下車,張欽抓住她的手臂,走向車站的收票口。

  「求求你……讓我去廁所吧……」

  張伶做出快要哭的表情,她是在中心醫院門口自己的轎車裡被張慶浣腸,現在有強烈的便意。

  「高跟伶子,現在還不能去,這麼快就讓你去廁所的話,那我的處罰就沒有意義了,不是嗎?」

  從身邊經過的行人,沒有人會認為喻剛是一個可怕的變態少年,正要帶張伶去地獄的刑房。

  「求求你……饒了我吧……」

  張伶的雙腿顫抖,每一次想蹲下時,就被張欽抱起來向前走。張欽只是不懷好意的笑著,沒有說一句話,但這種樣子顯的更可怕。不知道要被帶到那裡去……。走出車站後,有輛賓士轎車停在那裡。

  「張欽大哥,好久不見了。」

  「少爺,我們在恭候你的到來。」

  看起來就像小嘍的兩個男人,猛向張欽和喻剛鞠躬,然後向張伶瞄一眼。

  (啊……)

  張伶不由的緊張起來。被帶到有這種流氓的地方,不知道會做多麼殘忍的事。想到這裡張伶就感到恐懼。

  進入車裡後,喻剛讓張伶坐中間。他和張欽坐在兩旁。

  兩個小嘍囉,一個開車、一個坐在助手席上。

  「少爺,你弄到的貨色真不錯。」

  「是我中心醫院的醫生的高跟伶子,身裁很棒。尤其是屁股更是沒話說。」

  喻剛很得意的樣子,張伶的嘴唇輕輕顫抖,低下頭沒有說話,甚至連膝蓋也開始哆嗦。

  為怎麼像喻剛這樣的少年,和流氓說話會如此親切,張伶實在無法理解。喻剛特意看著張伶的反應,繼續說下去。

  「張慶大哥給高跟伶子浣了腸。」

  「那真是愉快的呀,少爺。」

  「嗯,給高跟伶子浣腸時,高跟伶子就會用很好聽的聲音哭。」

  張伶聽了猛搖頭,好像不要讓喻剛說出來。強烈的羞恥使她啜泣。張欽抓住張伶的頭髮,把臉拉起來看著說。

  「還不到哭的時候,遇到少爺的刑罰,你就非哭不可了。」

  「嗯,為了使高跟伶子成為張慶手中的高級妓女,這一次要嚴歷點。」

  喻剛又發出高興的笑聲,讓張欽幫忙脫張伶的衣服,張伶身上只剩下高跟鞋。

  「啊……不要……」

  哭著哀求時,張欽無情的把張伶的雙手捆綁在背後,繩子也陷入豐滿乳房上下的肉體。

  「她的身體很美吧。」

  喻剛讓二個小嘍嘍欣賞,同時撫摸乳房和已經失去黑毛的恥丘。

  小嘍嘍的眼睛,好像看到耀眼的東西眯縫起來。

  「難怪少爺會喜歡,真是了不起。」

  「讓她做醫生太可惜了,讓她作秀或接客,一定能賺到大錢。嘿嘿嘿……」

  社區的流氓們,毫不保留的讚美張伶的身體。

  張伶聽到嚇得全身哆嗦,強烈的便意也增加張伶的恐懼感。完全暴露出來的乳房、肚子、大腿都冒出冷汗,發出光澤。

  「就因為高跟伶子有這樣好的身體,玩弄起來才有意思。」

  「少爺,刑房已經準備好了。嘿嘿嘿,可以的話我們也願意幫助刑罰。」

  「好吧,大家一起來折磨高跟伶子。」

  說著就從口袋裡拿出釣魚線,前端已經做好環扣套在張伶的乳頭上栓緊。

  「唔……」

  張伶發出哼聲。可是好像已經徹底認命,沒有說話也沒有抗拒。在另一個乳頭也栓好後,就要張欽幫忙,把張伶的大腿向左右分開。

  「啊……不要……」

  知道要做什麼事,張伶拼命扭動屁股。

  「高跟伶子,還是老實一點吧。如果反抗就再弄一次浣腸。」

  「啊……不能那樣……」

  從張伶的身上失去力量。喻剛伸手到張伶的大腿根撫摸陰唇,又用手指捏弄陰核。

  「啊……啊……」

  張伶拼命甩頭,張伶的屁股猛烈抖一下變成僵硬。

  喻剛繼續把張伶的陰核包皮剝開,露出裡面的肉芽,用手指磨擦、捏弄。張伶的敏感肉體,立刻使肉芽紅紅的充血。然後在肉芽上栓好釣魚線。

  「啊……」

  張伶的身體變成弓型,喻剛把三條線放在手裡一起拉。

  「啊……」

  張伶大叫,混身是汗的裸體猛烈扭動。

  「嘿嘿嘿,少爺對付女人的方法真妙。」

  坐在助手席上的小嘍囉說俸承話。

  喻剛淫笑一聲,好像表示這不過是剛開始的序章,又用力拉釣魚線,讓張伶發出悲叫聲。

  就這樣玩弄時,汽車停在看起來像酒家的旅館前。

  「高跟伶子,到了。下車吧o」

  喻剛牽著三條釣魚線拉出張伶。張伶簡直像木偶一樣,從後門進去時,有不少年輕的小嘍嘍跑出來迎接。

  「啊……」

  張伶已經嚇成半死,在二三十名流氓的注視下,張伶赤裸的僅穿高跟鞋,而且還被栓在乳頭和陰核上牽著走。

  「好漂亮的女人……她的身體很好吃的樣子。」

  「喲,沒有毛,是白虎。」

  「笨蛋,是剃掉了。那種栓住陰核的樣子,真教人興奮。」

  「我想干又……」

  小嘍囉們向喻剛和張欽不停的鞠躬哈腰,也彼此嘀啼咕咕的說著,欣賞張伶的美貌和惱人的裸體。

  張伶低下頭,咬緊牙關不要發出哭聲,身體像有惡寒般的哆嗦。

  張伶被帶進舊倉庫里,裡面有皮面的床和木馬,還有礫刑架,從屋頂垂下鎖煉和繩子,完全有如刑房。架子上排滿折磨女人的淫具。

  「少爺,請用這裡吧。凡是折磨女人的道具都齊全。」

  小嘍囉把房裡的情形,概要的向張欽介紹。喻剛感到很滿意,他早就想在這樣的地方徹底的折磨張伶。

  「啊……不要……饒了我吧……」

  張伶哭的聲音也沙啞,作夢也沒有想到會被帶到這樣可怕的房裡。

  張欽把張伶捆綁雙手的餘繩,綁在天花板垂下來的鎖煉上。拉動鎖煉使張伶不得不用腳尖站立。

  嘍嘍把很厚的門關上,沒有一個窗戶的倉庫里變成聽不到聲音的密室。

  「少爺,不管女人怎麼叫喊,外面是完全聽不到,放心的用刑吧。」

  「嗯,現在就開始吧。」

  喻剛站在張伶的前面,用力拉栓在乳頭和陰核上的釣魚線。

  「啊……不要拉……」

  「嘻嘻嘻,把腿分開。要分開到能看清楚陰戶和屁眼。」

  「啊……我分開,所以不要拉了……」

  張伶哭者把穿高跟鞋的雙腳向左右移動。

  前面有二個嘍囉,後面有張欽蹲下來看。

  「啊……饒了我吧……」

  張伶向喻剛哀求。可是,張欽和喻剛互相看一看,露出滿意的笑容。

  「高跟伶子,屁眼還看不清。」

  「陰戶這一邊也不行,還要分開大一點。」

  喻剛又拉釣魚線。

  「高跟伶子,沒有聽見嗎?他們說還看不清楚。」

  「啊……」

  乳頭和陰核的疼痛,使張伶的雙腳繼續向二側移動。

  張伶的陰戶和肛門,都活生生的暴露在男人的面前。嘍嘍立刻把張伶的雙腳栓在地上的鐵煉上。

  「她的陰戶真不錯,不論是顏色或形狀都是最好的。」

  「臉漂亮,陰戶也漂亮的女人,還很少見到。」

  嘍嘍從左右看,發出感嘆的聲音。

  喻剛任由嘍嘍們欣賞張伶的裸體。

  「啊……不要看了……不要那樣看了……」

  張伶哭著痛苦的扭動被綁成人形的裸體。可是,她的哭聲逐漸變小,通紅的臉也開始變成灰白。

  「求求你……讓我去廁所吧……」

  「高跟伶子,真沒有用,還要忍耐的。」

  「啊……可是……已經忍不住了……」

  張伶搖頭。拼命的忍耐快要爆炸的便意,雖然還能縮緊肛門,但不能不扭動屁股,嘴裡發出哼聲,身上冒出冷汗。

  「求求你……讓我去廁所吧……」

  「真沒有用,設法讓高跟伶子的注意力分散吧。」

  嘍嘍們非常高興。

  「太好了,我們來幫忙。」

  「嘿嘿嘿,會讓她舒服得忘記去廁所的事。」

  二個嘍嘍從左右伸出手,捏起張伶的陰唇拉開。同時在里外摸索。

  「啊……不要……不要……」

  張伶一面尖叫,一面扭動屁股。本來就有強烈便忘,再經過這漾捏弄,張伶幾乎要昏過去。嘍嘍們好像很了解女人的性感帶。

  「這個女人的陰戶好極了,嘿嘿嘿。」

  在陰唇周圍磨擦,又突然把手指插進去。同時用指尖在栓上釣魚線的陰核壓迫。

  「高跟伶子,現在舒服得忘記想大便吧了。」

  喻剛也配合他們拉動釣魚線。

  「不要了……啊……」

  「高跟伶子,很舒服了嗎?」

  「啊……唔……饒了我吧……」

  張伶瘋狂的扭動身體,汗珠飛散。這種樣子只會使男人們更高興。

  「少爺,這個女人有性感,這裡已經濕淋淋……」

  這些嘍嘍們對女人可以說是專家,張伶當然無法抗拒,她自己也感覺出官能火熱的燃燒起來。

  「啊……」

  張伶想說話也已經困難,只有急促的喘息。張欽在張伶的身後對喻剛說。

  「少爺,已經準備完成了。」

  張欽的手裡,拿著巨大玻璃制的浣腸器,裡面已經裝滿醋。

  「嘻嘻嘻。高跟伶子,再來一次浣腸,但這一次是只有醋,一定很有意思。」「……」

  「高跟伶子,你怎麼啦?高興得話也說不出來了嗎?」

  喻剛笑嘻嘻的來到張伶的身後,從張欽的手裡接過浣腸器。

  「啊……不要……」

  強烈的便意已經達到限界,這時侯又被浣腸的話,就不可能維持到廁所。

  「不要……不要浣腸……」

  這時侯張伶已經忘記嘍嘍的手還在挖弄陰戶。

  「饒了我吧……」

  「高跟伶子,真的這樣不喜歡浣腸嗎?性交會比較好嗎?」

  「這……」

  張伶說不出話,有一個嘍嘍站起來高高興興的脫衣服。後背有龍的剌青,還有鑲入珍珠的醜惡巨大陰莖……張伶想叫也叫不出聲音。

  「喻剛……救救我吧……」張伶拼命的向喻剛哀求。

  嘍嘍也在看喻剛,等他說下一句話。在這個時間裡,巨大的陰莖不停的搖擺。

  「可以幹了,但還不能插進去。」

  喻剛發出低沈的笑時。嘍嘍做出會意的笑容,他已經知道喻剛想什麼。

  「哎呀……」

  張伶發出尖叫聲,頭向後仰,瘋狂的搖頭。嘍嘍開始向張伶糾纏。

  「高跟伶子,我會好好的愛你。要試試看你的陰戶有多麼好。」

  「啊……不要……不要……」

  「這樣濕淋淋的,還說不要。實際上是很高興吧。」

  「不要……啊……」

  「又不是處女。高跟伶子,不要亂動了。」

  嘍嘍用龜頭對正張伶的洞囗,像螺絲般旋轉插進去。

  「啊……不要……」

  「嘿嘿嘿……哭吧……哭吧……」

  「啊……嗚……」

  張伶幾乎要窒息,全身顫抖。粗大的巨棒塞滿洞裡,幾乎使那裡裂開。

  「真棒……她的身體真好……」

  張伶雖然哭泣,但肉洞裡的嫩肉緊緊纏住嘍嘍的陰莖。

  「我過去和不少女人幹過,但這個高跟伶子是最好的。」

  嘍嘍看著喻剛,毫不保留的讚美張伶的肉體。

  「不要……不要……」

  只要哭著想逃避,肉洞裡的肉就會更縮緊。

  「嘿嘿嘿,高跟伶子,哭吧。那樣陰戶會更好的。」

  「噢……」

  張伶的哭聲更大。因為嘍嘍的陰莖已經頂到子宮上。

  「少爺,已經插到底了。」

  嘍嘍顯出很高興的樣子,然後就這樣不動,等喻剛的吩附。

  「就這樣不要動,馬上讓高跟伶子痛快,就沒有意思了。」

  從後面看的喻剛,也清楚的看到烏黑的陰莖深深插入張伶的陰戶里,用貫穿形容大概最妥當。

  「高跟伶子,這樣的景色真好看。被流氓強姦的滋味好不好。」

  「唔……饒了我吧。」

  「好像很舒服的吞在裡面。這樣就不會想到大便了吧,現在可以繼續浣腸了。」

  「啊……不要……」

  當張伶哭叫時,巨大浣腸器的管嘴,已經深深插入張伶的肛門裡。醋大量流入張伶的肚子裡。

  「啊……難過……」

  張伶美麗的臉孔已經蒼白,全身拼命搖動,黑髮隨著飄散。

  「受不了……這個浣腸受不了……啊……肚子要爆炸了……」

  「高跟伶子,醋的滋味很厲害吧,要好好的反省逃走的事了。」

  「唔……難渴……受不了。」

  張伶拼命扭動身體,好像這樣能減少痛苦。可是,這樣又夾緊嘍嘍插在肉洞裡的陰莖。

  「她的陰戶真會縮緊,如果是普通的男人早就完蛋了。嘿,太美妙了。」

  「真的那樣美妙嗎?」

  另外一個嘍嘍問,他也已經脫光衣服露出漂亮的刺青。

  「不只是美妙,這樣的女人還是第一次遇到。只是插進去就快要投降了。」

  「那樣好嗎……快讓我也嘗一嘗。」

  「這樣好的怎麼能放手,等我快樂後再說。」

  「你一個人獨占好處,那是辦不到的,快換我……」

  喻剛露出苦笑。這個女人能使專門對付女人的流氓發生爭執,大概是張伶太美了。

  喻剛一面推助浣腸器的推桿,一面向張欽做一個手勢,張欽點點頭站起來。

  「你們不要吵。不要想一個人獨占,你們二個人可以輪班。」

  張欽用有威嚴的聲音說,這等於是太上皇的命令。

  「對不起,張欽大哥,因為這個女人太好,所以……」

  「我們不敢再吵了……」

  兩個嘍嘍拼命的鞠躬哈腰。

  嘍嘍換手,一個人難開,另一個就在張伶的陰戶深深插入。

  「啊……確實好極了,沒有想到會這樣夾緊。」

  嘍嘍立刻發出感嘆聲,慢慢欣賞美肉的滋昧。

  「唔……」

  張伶全身是冷汗,發出快要斷氣般的哼聲。

  大量注入醋,肚子裡的便意愈強烈,前面的嘍嘍就能享受到更緊的收縮。看到痛苦的哭泣,受到折磨還會有這樣反應的女人,這幾個流氓不由得感到驚訝,只是深深的插入,並沒有活動,女人就大量流出淫水。

  「高跟伶子真敏感,真的這樣舒服嗎?嘿嘿。」

  這個嘍嘍在張伶的脖子或肩膀上親吻,不停的撫摸乳房。在得到喻剛的許可以前,只能這樣插進去,不能進出抽插。

  「嘿嘿嘿,換手了。」

  又換人。這樣不只一次,每隔幾分鐘就輪換。

  喻剛殘忍的繼續推動浣腸器,食用的醋咕嘟咕嘟的流進去。

  「啊……唔……救命啊……唔……還不如殺了我……」

  張伶哭泣、呻吟、喘息。輪班在張伶身上插入的嘍嘍。加上插在肛門上灌入醋的浣腸器,這二者隔著薄薄的黏膜前後發出共鳴,使得張伶幾乎昏過去。

  沒有多久,張伶連聲音都無法發出,呼吸也感到困難。

  「張欽,差不多了。」喻剛繼續推動浣腸器說。

  「少爺,隨時都可以。」

  這時侯張欽已經脫光衣服全身赤裸,從後背到大腿都有剌青,鑲有珍珠的陰莖形成特殊的形狀,當然這時侯的張伶,根本沒有時間注意到這種情形。

  「唔……要……要出來了!」

  只有達到限界的便意,在張伶的心裡,其他的什麼也看不見。又有嘍嘍在張伶身上發泄性慾,使張伶的感覺更加混亂。

  「唔……難過……我要死了……」

  「嘻嘻,高跟伶子很難過吧。不過,真正的刑罰是現在才開始。」

  喻剛說完猛推卿筒,把剩餘的醋也猛推入張伶的肛門裡。

  「啊……」

  發出慘叫聲,從張伶的肛門開始嘀咯嘀咯的漏出來。張欽好像等待這剎,用巨大的龜頭頂在張伶的肛門上。

  「啊……不行……不要……」

  「高跟伶子,我是要給你塞住,我的東西很大,也許會痛苦一點,但一定是很好的肛門塞。」

  「啊……」

  張伶拼命的想躲避張欽的龜頭,可是前面已經有陰莖貫穿,動彈不得。

  (怎麼會這樣……簡直瘋了……是野獸……)

  剛剛注入浣腸腋的身體,還要同時從前後被男人姦淫,簡直是魔鬼的行為。

  張伶的肛門被擴張到極限,幾乎就要裂開。張欽不管她的痛苦將肉的肛門塞插入,便意開始逆流。

  「唔……啊……要死了……」

  張伶覺得眼前一片黑,冒出痛苦的火花。而且插入肛門的陰莖,隔著薄薄的黏膜和前面的陰莖摩擦,使得已經像火柱的身體更散發出火花。

  「嘻嘻嘻,高跟伶子,已經完全插進去了,前後已經貫穿。」喻剛發出嘲笑聲。

  張伶翻起白眼,咬緊牙關仰起頭。

  「饒了我吧……」

  「饒了你就不能算處罰了。高跟伶子,你就痛快的哭吧。」

  「啊……還不如殺了我的好。」

  張伶瘋狂的搖動黑髮。

  嘍嘍和張欽把張伶夾在中間,動也不動的等待喻剛的命令。

  「不知道高跟伶子是痛苦的滋味強,還是痛快的滋味強。」

  喻剛向張欽和嘍嘍做手勢,要他們開始。

  「少爺已經答應了。高跟伶子,我會好好疼愛你的。」

  「嘿嘿,高跟伶子快扭屁股,哭啊,大聲哭啊。」

  嘍嘍和張欽從前後慢慢在張伶的身體裡抽插。

  「啊……饒了我吧……」

  張伶仰起下額,嘴巴一張一合幾乎要冒出泡沫的樣子。

  男人開始動作,使張伶的便意向下降。可是排泄的痛苦使張伶發出哼聲。而且產生腹部快要爆炸的感覺,但同時在身體裡也出現火燒般的騷癢感。尤其是二根陰莖在前後磨擦時,會產生強烈麻痹感。

  「唔……救命啊……要死了……」

  張伶哭叫。有自己也莫明其妙的快美感,這樣的感覺和痛苦混在一起,在張伶的身體裡互相競爭。

  「哭啊……高跟伶子,快扭屁股啊!」

  張欽和嘍嘍的動作逐漸增加速度。

  張伶的裸體在二個男人之間受到蹂躪。

  不只如此,插入張伶前面的嘍嘍在這種情形下,也不斷輪換,這樣更使張伶狂亂。

  「啊……啊……」

  在痛苦和快美感的競爭中,快美感逐漸占上風。張伶是毫無辦法的任由快美感膨脹。

  「嘻嘻嘻,高跟伶子,好像快感戰勝了痛苦。」

  喻剛看著張伶發出嘲笑聲。在張伶前後插入的二個男人,也明確感覺出來。

  不只是張伶扭動身體的樣子出現妖魅的氣氛,前後洞裡的肉都緊緊纏住陰莖蠕動。

  「真是了不起的女人,還有這樣厲害的反應。」

  「你可不要忘記,現在是幫助少爺處罰這個女人。」

  「大哥,這個我知道。」

  張欽和嘍嘍更有節奏的攻擊張伶,要迫使她產生高潮。一下子張欽停止動作,只有前面的嘍嘍抽插,或相反的只有張欽在後面進出。這樣反覆多次後,張伶突然發出尖銳的哭聲,裸體猛烈痙攣。

  「啊……啊……」

  張伶在兩個男人之間猛烈挺動幾次屁股,然後前後洞一起收縮。

  「高跟伶子,你終於達到高潮了。不過,還會讓你泄很多次。」

  喻剛高興的看著張伶說。還不允許張伶排泄,大聲命令張欽和嘍嘍。

  「不能讓高跟伶子休息,要她連續泄出來。」

  「唔……我已經……」

  沒有片刻休息,張伶繼續受到折磨。

  「啊……我的身體不行了……不要……」

  「嘿嘿,行不行要試一試就知道了。」

  張欽和嘍嘍又開始從前後猛烈抽插。

  「啊……不要……」

  張伶哭泣,真的快要瘋了。

  已經軟綿綿的身體又開始冒出火花。身體裡的肉開始溶化,腦海里一片空白,從微微張開的嘴角流出唾液,有如注射強烈的麻藥。

  「啊……要死了……啊……」

  「高跟伶子,真強烈,真的那樣好嗎?」

  「噢!啊……好……」

  張伶忘我的大叫,不如何時積極的瘋狂扭動屁股。如今便意痛苦也變成快感。

  「啊……又泄了……」

  張伶翻起白眼,雙腳挺直。不停的痙攣,強烈的快感使張伶不停的呻吟。雖然如此,喻剛還不肯放過張伶。讓張欽和嘍嘍繼續攻擊張伶。張欽和嘍嘍都能忍受張伶的肉洞收縮,還沒有射精。

  「高跟伶子,現在才開始進入好處。」

  「快哭著扭屁股吧。」

  把半昏迷狀的張伶搖醒上,毫不留情的從後插入。

  「啊……求求你……讓我休息吧……」

  就在這樣的錯亂中,不知道泄了多少次。張伶已經說不出話,呼吸也困難。到最後身體不停的痙攣。

  「少爺,這位高跟伶子差不多了。」

  張欽一面在張伶的肛門抽插一面說。完全昏迷也只是時間的問題。聽到信賴的張欽這樣說,喻剛才看手錶。

  「好吧。就到這裡為止,不過,要最後給高跟伶子一點厲害的。」

  「是,少爺。」

  張欽和嘍嘍前後呼應,進行最後衝刺。在張欽和嘍嘍的前後衝擊中,張伶的裸體彈動,張伶的屁股不停的顫抖。

  張伶已經被弄得半死不活,可是她的身體仍舊有反應,對性的貪婪達到這種程度,男人們在心裡也感到驚異。

  「啊……唔……」

  張伶的後背挺直,屁股抖抖的跳動,喉嚨發出沙亞的哼聲。

  張欽和嘍嘍都感覺出這是最後的收縮,於是做最後的抽插,這才將一直控制的東西噴射出來。

  「啊……」

  張伶感到自己的身體深處有火熱的衝擊,身體再一次猛烈收縮,然後全身的力量消失。張伶閉上眼睛從口角冒出泡沫昏迷。當張欽離開張伶的身體時,兩個嘍嘍迅速把張伶抬起來,張伶肛門和尿道同進噴射出黃白混合的液體…………不知道昏迷多少時閒,猛烈的刺痛使張伶的身體顫抖,這樣才醒過來。

  不知何時雙手綁在背後,赤裸的身體仰臥在有皮墊的床上。雙腿分開很大,高高舉起用鐵煉吊在天花板上。屁股下有一塊座墊,很像嬰兒換尿布的姿勢。倉庫里已經不見張欽和嘍嘍,只剩下喻剛一個人,笑嘻嘻的站在那裡。

  「高跟伶子,醒了嗎?要振作一點呀。」

  喻剛彈一下釣魚線。張伶發出哼聲頭向後仰。

  在張伶的陰核和乳頭上,仍舊栓著釣魚線。而且,連接在天花板上,在線上一彈就會產生巨痛。

  「饒了我吧……放了高跟伶子吧……」

  「高跟伶子,你願意做我們的妓女嗎?。」

  「啊……我願意了……所以不要再折磨我了。」

  張伶哭求。

  「只是這樣說還不可靠,要讓高跟伶子的身體確實知道厲害,就不會再想反抗了。」

  喻剛又拉一下釣魚線,讓張伶發出哭叫聲……。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從倉庫放出張伶。張欽給她洗澡,讓她坐在化妝檯前化妝。「高跟伶子,你真美。」

  喻剛帶著嘍嘍進來對張伶說。

  化妝後的張伶簡直不像昨夜受到悲慘折磨,恢復高雅的美感。但和仍舊是赤裸的成熟肉體不太平衡。經過一連串的性地獄般的折磨,張伶的裸體更增加性感和女人的味道。

  「高跟伶子,你說過什麼都願意做的。」

  張伶看著喻剛輕輕點頭。

  「我說了……」

  這時俟又把雙手綁在背後,只讓張伶穿高跟鞋。然後由喻剛和張欽夾在中間坐上黑色的轎車。嘍嘍分別坐在駕駛座和助手席上。汽車開動後,張伶開始哭泣。離開流氓的巢穴,好像緊張的弦鬆弛。

  「要不要再回來這裡,那就要看高跟伶子本身了。」

  讓張伶的頭靠在椅背上,穿高跟鞋的腿分開,分別放在張欽和喻剛的腿上。被拉開時幾乎成一條線。

  「啊……」

  張伶只是輕輕發出哼聲,任由他們擺弄。喻剛的手從張伶的大腿摸到完全張開的洞口。

  「高跟伶子,你說過什麼事都做的,現在請你做性教育吧。」

  「……」

  「嘻嘻嘻,要班上所有的人看高跟伶子的裸體。這樣美好的身體,我一個人獨占會遭天譴。所以,要讓我們班一的同學看看,高跟伶子受到折磨會多麼高興。」

  喻剛一面撫摸張伶的洞口,在她耳邊說到教室以後該怎麼做。

  張伶美麗的臉孔逐漸蒼白,嘴唇開始顫抖。因為喻剛說的都是使她全身血液倒流的,非常可怕的事。

  「啊……那種事……做不到……不可能做到的……」

  張伶搖頭哭泣。

  「如果回到倉庫去,那些年輕人就有輪姦的機會了,嘻嘻嘻。」

  「要在倉庫里輪姦,還是在教室和學生玩,兩者選一。不過,倉庫可以說是地獄。」

  開車的嘍嘍說完大笑。

  「啊……你們太過份了……」

  張伶哭泣。雖然知道不會就這樣讓她走,但也太過份了。在學生面前暴露身體,用自己的裸體做性教育……。

  「高跟伶子,要回到壩區去嗎?」

  喻剛故意看張伶的臉。

  「不要……不要回去……」

  「那麼……答應做性教育了……」

  「不……我做不到……饒了我吧……」

  「高跟伶子,看這種樣子只有回去了。」

  「啊……不要……不要……」

  張伶哭著搖動黑髮。在喻剛的恐嚇上,不得不答應在學生面前做性教育。

  「高跟伶子,在學生面前赤裸的表演,比那些嘍嘍們可好多了。」

  「是啊,那些流氓是很可怕的。連骨頭也會吃光的,最後還會被賣掉。」

  他自己是流氓,還笑嘻嘻的說這種。

  汽車在深夜的高速公路上向東海市區奔馳。喻剛不停的在張伶的耳邊說明如何做性教育。可是張伶已經半昏迷狀。

  第二天,張伶在自己的家休息一天,隔天中午被帶到東海第七中學去。因為還在暑假中,學校里除游泳池外空蕩蕩的沒有人。唯有張欽班上的學生都來了。

  因為,接到喻剛的連絡和召集。

  「啊……我怕……我怕怕……」

  被喻剛和張欽牽著向校舍的走廊走去,為防萬一,在走廊的二端有嘍嘍在監視。其實張伶身上只披一件大衣,雙手綁在背後,身體赤裸只穿一雙金色高跟鞋不可能逃走。

  「啊……」

  張伶顫抖,如果沒有張欽支撐幾乎無法站穩。

  「高跟伶子,現在也不用多說了。如果不聽少爺的話,就立刻回熱海的倉庫。」

  「知道……」

  張伶悲哀的點頭。

  被張欽推進教室里時,學生們急忙就坐,吵雜的教室立刻鴨雀無聲。張伶站在講台上,可是不敢看學生,低下頭不敢抬起頭來。

  「她是醫生,一個很好的醫生,她想為同學們義務做性教育。」

  「高跟伶子,今天是性教育,是真的嗎?」

  喻剛舉起發問。

  「還要給我們看高跟伶子的裸體,是真的嗎?」

  「是……真的……」

  張伶說話時沒有看學生,忍著想哭的心情說下去。

  「現在……先給大家看高跟伶子的裸體……要看仔細。」

  張伶說完回頭看張欽。張欽笑一下,從張伶身上取下大衣。

  剎那間,教室里騷動起來。大衣下是一絲不掛的裸體,而且雙手綁在背後,這種樣子使學生們感到驚訝。

  「這就是高跟伶子的裸體……要看仔細……」

  張伶照喻剛的交待,扭動乳房和屁股。

  喻剛坐在學生群中故意慢慢提出問題。

  「高跟伶子的身體又白又柔軟,身體真漂亮。」

  「是嗎……謝謝……」

  「可是,高跟伶子為什麼綁起來呢?」

  「高跟伶子是最喜歡這樣……自己不能動,這樣被玩弄是最舒服的。」

  張伶說完,張欽就從背後伸手過來撫摸乳房,還有屁股和大腿。

  「啊……」

  張伶發出狼狽的聲音。學生們的眼睛集中在她身上,張伶痛苦的幾乎昏厥,但還是忍著痛苦說下去。

  「高跟伶子最喜歡這樣……因為很舒服……還要……啊……」

  學生們看到張伶淫蕩的扭動身體,逐漸產生淫念。

  「高跟伶子,為什屋沒有陰毛呢?」

  「……」

  沒有說話時,張欽就用力扭動乳頭。同時又手指摩擦張伶下體沒有毛的部份。

  「啊……是剃光了……為了能讓大家看清楚……」

  「那麼,高跟伶子也讓我們看到陰戶和肛門吧。」

  喻剛故意用興奮的口吻說。太田和元木也一起起鬨煽動大家的情緒。

  張伶快要哭出來。終於要把女人最神秘的部份暴露出來給學生看。

  「你們可以到我身邊看。」

  學生們都立刻跑上去圍繞講台。

  「啊……」

  張伶分開雙腿露出恥部。

  「啊……仔細看吧,這就是女人的身體。」

  張伶說出規定她要說的話,同時扭動屁股。強烈的羞恥感,便她不只是下體全身都像火一般熱起來。閉上眼睛咬緊牙關。

  「高跟伶子,要熱心一點。」

  張欽在後面吻張伶的脖子和肩頭,雙手揉搓乳房。

  「啊……」

  學生們看到這種情景,沒有人說一句話,都瞪大眼睛凝視。只有喻剛一個人笑嘻嘻的站在那裡。

  「高跟伶子,讓我們看到裡面吧。」喻剛故意這樣說。

  「好吧……看裡面……」

  張伶悲哀的回頭看張欽,用顫抖的聲音說。

  「求求你……分開來看裡面吧……我的手被捆綁自己不能弄……」

  張欽露出淫笑,揉搓乳房的手轉到陰戶,把陰唇向左右拉開。暴露出粉紅色的嫩肉,神秘的結構完全暴露在學生的眼前。這時候張欽用手指挖弄洞囗,還剝開陰核的包皮。

  「啊……這樣……啊……」

  張伶忍不住發出哼聲,張欽的手指和學生們的視線,使她的全身像火燒般的炙熱。

  在張欽的手指上有春藥,可是張伶當然無法知道。

  「啊……羞死了……」

  肉洞口孺動,流出淫水,陰核也開始突出。(啊……在學生面前……我的身體竟然有反應……)

  「高跟伶子,有水流出來了。而且顏色更漂亮。」

  「那裡孺動,好像貝殼的肉。」

  喻剛和太田們故意這樣說。

  張伶到這種程度,反而希望把自己投入官能的火焰中忘記一切。可是她還有台詞要說出來。

  「女人的身體是什麼樣子……大家可以來摸……」

  聽這樣說,大家都伸出手,爭先恐後的形成騷動。

  「啊,等一下……不要這樣,我會讓大家摸的……按學號的順序……」

  聽到張伶大叫,大家才靜下來。

  學生們一個一個過來撫摸張伶的陰戶。

  「高跟伶子,這是什麼?」

  「那……那裡就是女人的肉洞……不要那樣粗暴的在裡面挖弄……」

  「好棒啊,原來洞裡又熱又軟,手指快要溶化了。」

  「啊……你們對高跟伶子的身體那樣有興趣嗎……」

  張伶哭著任由學生們撫摸,肉洞深處受到挖弄,突出的陰核被揉搓,淫水愈來愈多,不由己的扭動屁股,發出妖魅的哼聲。

  終於全體都摸過時,張伶全身是汗,呼吸也急促。

  「啊……已經夠了。」

  「高跟伶子,什麼事已經夠了?」喻剛惡毒的追問。

  「高跟伶子……已經有性感……就用那個粗大的東西……讓我泄了吧……」

  「嘻嘻嘻,高跟伶子說的是這個吧?」

  喻剛拿起巨大的假陽具給張伶看。張伶臉上露出狼狽的表情,但還是輕輕點頭。

  「高跟伶子說要用這個東西插入陰戶里。」

  喻剛對其他同學說完就哈哈大笑。

  「不要笑……啊……弄吧……快弄吧……」張伶哭著說。

  「求求你……高跟伶子已經這樣有性感了……不要讓高跟伶子急死了……」

  「高跟伶子,會給你的,不過先要浣腸。」

  「……」

  張伶說不出話。告訴她怎麼做,但沒有說到浣腸。

  「已經能看到可愛的屁股,如果什麼都不做太不公平了。」

  在喻剛這樣說的時侯,太田和元木向每一名學生發一個小浣腸膠襄。

  張伶的嘴顫抖,但又認命的看喻剛和學生們。

  「好吧……給高跟伶子浣腸吧……」

  「高跟伶子,浣腸膠囊是不會滿足吧。不過一個人有二個,將近有一百個。」

  「要那樣多……」

  張伶的聲音顫抖。雖然如此還是把雙腿分開成M形,上身靠在張欽的腿上,讓肛門完全暴露出來。

  (啊……隨便你們弄吧……把我毀滅吧……)在張伶心裡產生這樣的念頭。

  「快……快……」

  「高跟伶子,你要給大家看泄出來的樣子,還有大便的情形吧。」

  「好……你們看吧……」

  張伶好像催促般的扭動屁股。

  「求求你們,快一點浣腸……在前面插入粗大的東西……高跟伶子在等呢……」

  「好吧。高跟伶子,我們會給你快活的。」

  浣腸和假陽具幾乎同時插入張伶的前後洞裡。

  「啊……」

  張伶發出快感的哼聲,好像表示從此變成一個被虐待狂的女人。

  「啊……好……啊……」

  在恍惚中張伶顧不得一切的發出浪聲,同時拼命扭動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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