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牽妍捥予
「呵呵呵，弄個婚姻申請書不難，很多公司都會接受當真。晚香和華寶都是家庭事業應該不需要，唔，王靜，阿曼，陳梅都必須安排吧？」
「別忘了你妹妹……」
「喂！你怎麼可以先娶我妹妹呀？」
「哈哈哈，把你的編號排前面不就得了？」
「嘖，你以為每部申請都有編號的嗎？」
「傻瓜，用日期啊，你的排最前，一天後才放下一個，景喜的放一個月後便前後分明了。」
「哦，哼，我就把她後放三個月，哈哈哈。還有誰？」
「瑪兒，狄鶯，瑞卿……喔，當然要加徐詩。反正不怎麼貴，如果想一起弄，孔希和海依也加入吧。」
景樂搖著頭：「喂，阿沖，已經一打孩子啦，呵呵呵，你真的考慮清楚了？」
「唉，當時腦筋短路誇下海口現在怎麼能夠拒絕誰呀？呵呵，反正大屋已經計劃了十六間孩子套房，應該都夠住下了，只是貴了一點。」
「哈哈哈，活該！」
「喂，你這個做大娘的正經點行不行啊？」
「哈啊？不是最年長的做大娘嗎？」
「呵呵呵，輩份和年齡不掛鉤，安心做你的大娘好了。」
「哦。嘻嘻，誰是二娘？」
「應該是狄鶯，唔……之後的不必再排了，其他的就看生孩子的前後來定位？」
「呵呵，你自己決定吧，大娘只管孩子不管媽媽們的，哈哈哈。你敢這麼宣布她們誰爭名次的肯定都會儘快生孩子了，呵呵呵。」
「哈啊，這種名次爭來做什麼？」
「哈哈，女人們之間當然沒有什麼必要爭，但是以後孩子們叫起來，三娘絕對比十一娘好聽多了。」
大沖想了想自己也笑了：「哈哈哈，又娘又姨娘的，還真可能有個叫十三姨的，呵呵，幸虧沒有個孩子會叫黃飛鴻，哈哈哈。」
「什么娘，什么姨和姨娘有分別嗎？」
「其實娘和姨娘差不多是一樣的，娘是自己的母親，姨娘是父親的其他老婆，唔，有孩子的便加入娘的行列叫姨娘，沒孩子的就叫阿姨，唔？呃……這會不會有逼人生孩子的嫌疑啊？唉，反正都會幫忙照顧孩子們，都叫娘吧。」
景樂吃吃笑著：「嘻嘻，你這個大頭鬼，以後孩子們叫什麼十八娘十九娘的，不把同學們嚇壞了？」
「嗯，呵呵，如果孩子們的年齡相差不大，不如都在家請幾個老師自學？那便減少這種不必要的衝突？」
「孩子們是需要學社交的，這樣子成長不健全吧？」
「唔……可以的。運動，音樂，武術，語言，繪畫這些都可以出外去與小同學們一起上課……呃……呵呵呵，其實運動武術和語言都有專人可以教了，啊，以後再想吧。」
景樂讀著手機：「喂，你去收集一下，需要她們的登記號碼和登記地址，唔……就複印每個人的登記吧，反正他們提交時也需要，還有你的。」
「哦。」 大沖扭身伸手按熄菸頭，順便拿起杯子喝口薏米水再倒下躺著。
「唔……我需要安排同事個個去找不同的律師事務所來分開準備申請書，呵呵，就留王靜的在我們那安排。」
「隨你喜歡，這是怕以後被追查麼？」
「嗯，一定要讓律師事務所有合理的否認是知道申請人有重複的，女人們也可以說她們不知道有多個申請書，呵呵呵，最終就只能逮捕你而已，哈哈哈。」 景樂笑著放下手機，翻身趴到他的身上，輕輕咬一下他整個乳暈，又啜一下再親一口。
他一手摟住她輕輕擁著，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唔，好吧。喂，還四個小時就天亮了，你不再睡了麼？」
景樂伸個懶腰嘆口氣：「呵呵呵，剛睡了一會真的恢復了不少，唔……呵呵，肚子有點餓但是腿還有一點軟，哈哈哈。」
「呵呵呵，都腿軟了還嫌餵不飽啊？」
「哎，能量消耗大嘛，哈哈哈，剛才那最後兩個太刺激暢快，差不多要抽筋呢，呵呵。下一次你弄後面慢慢來，讓我領會享受被填滿的感覺久一點。」
「哦。嗯，剛才還留有糖水，要我去勺一碗給你麼？」
景樂搖搖頭：「呋，想吃雞蛋，等等，讓我緩幾分鐘，一起去廚房，現在還在想該弄煎的還是炒的。」
「呵呵呵，要我說，弄熱糖水直接把蛋打進去做水波蛋怎麼樣？呵呵，我會要四個。」
緊壓著他胸膛的臉上下點了點，也擁抱得更牢。
……
「哈啊？沖哥這樣子安排我不是最高做十娘嗎？」
大沖把她擁一下，嗅了嗅她的肩膀後的腋縫：「呵呵呵，傻丫頭，你閉眼想想，十幾個小孩子圍著你，個個都敬愛的叫著十娘十娘，愜意不？」
阿曼想了想也微笑起來：「呵呵呵，不要，我寧願做十一或十二娘好了，哈哈哈，十娘和四娘太令人頭疼啦，哈哈。」
大沖點菸大吸一口，不想做十娘？唔，孔希和瑞卿都很可能比她晚，呵呵，好似沒什麼選擇吧？咦，頻頻需要算進來麼？：「九娘怎麼樣？」
阿曼皺著眉頭，板著雙手伸出來的白玉般手指喃喃數著：「樂姐，鶯姐，晚香，頻姐，瑪兒，寶姐，靜姐，詩姐，梅姐，景喜，希姐，瑞卿，海依？」
大沖拍了一下額頭，呵呵呵，忘了景樂和景喜是兩個人共享一個孩子的，唉，：「孔希，瑞卿和海依都一定會遲一點生，不算頻頻的話，你的確是十娘，呵呵呵。」
「不管，沖哥必須想辦法推瑞卿或海依早一點生！」
「哈哈哈，你去遊說她們吧。」
阿曼撇著嘴輕聲嘟囔：「十娘，四娘，十娘，四娘……」
「哈哈哈哈，傻丫頭……唔，看來四娘最可能是瑪兒，華寶或徐詩，呵呵，她們應該不會介意被叫四阿娘，怎麼樣？開心了？」
阿曼展顏一笑：「哈哈哈，沖哥真聰明，四阿娘好聽，呵呵呵，那我來做十娘還不錯，嗯。」
大沖終於有機會喝口咖啡把早餐的培根味咽下。
「沖哥，專家那需要婚姻申請書嗎？」
「呃……她好像說有的話可以進行體外受精，沒有的話只能將精子直接輸入子宮裡。體外的是卵子已經受精了，唔，應該成功率比較高一點。」
「我們不能都交上申請書嗎？那我們便可以都做體外的這個。」
大沖搖搖頭：「不行，呵呵，若有人查時她可不好解釋。不過聽說她與頻頻正在討論研究一個新方法，我還不知道細節，只說是做體內不需要結婚證的。」
「嗯，沖哥幫我問詳細一點，必須知道哪一種方法最適合。」
大沖點點頭，再嗅幾下這微微汗染的心頭肉，呵呵，即使習慣了還真稱心舒服。
「好了，上班啦沖哥。」 阿曼吻他一口，跳起身慢步離開。
「呃……好像沒有啊沖哥。」 蔣碧皺眉搖著頭。
「唔，你是說，啟用了手印器具便可以用任何筆記本從銀行的網頁輸入密碼？」
「是的，只要在一分鐘內完成就可以了。」
夏侯卉也補充：「數量大的話，填寫資料後還需要再次用手指印確認才會通過。」
「哦……第一次的手指印是進入戶口，第二次的手指印才是確認移錢？」
「嗯，大概是這樣。呃……對，用手指印進入後還需要好一會兒的操作，需要填寫出和進的兩個戶口等等，然後才是第二次手指印和密碼在一分鐘之內完成。」
「奇怪，我們平時進入銀行戶口後並沒有多次手指印的認證，他們這個戶口不一樣？」
「不是的，我們可以用戶口號碼和密碼登錄進入我們的戶口，他們的也一樣，這個密碼卻有不少人知道，但是進入後只能查看戶口近況，唔，所有會計部的高級職員都有這個特權，但是移錢提錢便需要另外一個秘密密碼和手指印，為了讓他們董事部三人更容易操作，讓他們也可以只用手指印登錄。」
夏侯卉幫蔣碧強調一下：「是這樣的沖哥，這個戶口和普通的不一樣，公司有一個日常運用的戶口，由會計部操作，這只是個用來存公司保證資金的戶口而已，緊急需要時才調錢過去公司戶口讓他們去用，有多餘的錢時又會調回這個戶口裡停放保持有一定的資金保底。會計部就需要每天查看來更新報告，但是沒有權力做任何的調整。」
「嗯，呵呵，我們越說越遠了。好，普通登錄不算，我們的問題是手指印和密碼的輸入。一分鐘？你們說過在那段時間裡公司的電腦系統中沒有一個接通過銀行的網頁？」
「是的，移錢之前大約兩個小時有會計部的接通過一次，但是也肯定了只是為了做那天的報告才瀏覽了半小時左右，唔……然後就是死者去了醫院後過了三小時要更新報告時才發現錢不見了。」
「手印器具沒有開啟，沒有電腦接通銀行，這是怎麼移錢的？唔……唯一辦法的就是去銀行那用指印運行的吧？」
「但是那時候總經理正在開會呀沖哥。」
「呵呵呵，密碼還能交給別人去按，手指印是怎麼回事？你們有跟進那兩個董事長麼？」
「他們在外市出差，絕對沒有到過任何銀行分行，也沒有手印器具。」
「對了，你們去問一下銀行，有沒有什麼備用的密碼，唔，比方說手印器具出了問題，有沒有什麼緊急方法只用密碼也可以移錢的？」
「已經問過了，有是有，但是必須那三個有手印密碼的人一起都去銀行總行那，與銀行的總經理級人物會面才能由銀行解除指印的需求，翻新密碼再登錄和重新記錄指印。」
「那段時間裡用平常的密碼能夠登錄看戶口麼？」
「可以，但也只是看而已，什麼都做不了。」
「唔，那不可能沒有輸入密碼指印還能移錢的，這裡面一定有人在撒謊。」
「會不會是銀行的系統出了問題啊？」 夏侯卉軟弱的爭駁。
「也可能，問一下銀行能不能進行考察他們當天的系統操作，如果有障礙一定試探得出來。」
「嗯，好的。」 夏侯卉一面寫著一面回答。
「沖哥，化驗有結果了。如果用普通藥丸囊留在口腔里融化需要五分鐘左右，咽入隨著沾染食道，大概一小時三十幾分鐘就毒發身亡了。如果直接吞下，在胃裡大約三分鐘便完全融化，從胃部進入血管那，唔，不到兩個小時就能毒死他那個體質的人。在肛門的話便需要兩個多小時才融化，從大腸摻入血液比較慢，法醫認為這樣子輸毒需要至少四五個小時才夠毒量死人。」
「唔……奇怪，時間線上都不合，口入太快肛門太慢。」
夏侯卉撥了頭髮一下：「至少可以排除口服，除非我們可以找到他在辦公室里吞下藥丸的證明。」
「你們肯定了他平時沒有吃什麼藥的？有沒有可能被人偷龍轉鳳調包了？」
兩個小督察互看一眼都搖著頭。
「嗯，如果是口入的毒便必須要在開會到一半左右的時候吃的，既然口供都指出總經理開會的一個半小時都在發表新計劃連水都沒喝，應該不會是口進的毒。」
蔣碧揮了揮手：「會不會是我們估計錯了，我的意思是毒的分量？」
「你們再與法醫討論一下，這種東西應該不會錯得太離譜，唔，但是二三十分鐘的差別確實會影響到我們的推論。」
「如果從肛門進呢？呵呵，我想不出一個正常男人怎麼可能接受從那塞入藥丸。」
「唔……兩三個小時融化加四五個小時摻入，那表示藥丸是凌晨四五點塞入的，呵呵呵，那種時候這傢伙在幹什麼啊？」
「從驗查的報告，唔，他的血液里有大量的酒精，應該是足夠使大多數人喝醉的程度，但是大家的呈詞都說他早上精神抖擻，不像是睡眠不足雙眼血絲的樣子。呵呵，不少與總經理常一起去過應酬的高級員工都說，總經理如果喝了酒而沒有七八個小時睡眠，第二天便很容易看得出來。」
「哦？那表示他最遲是一點鐘就上床睡覺了？」
夏侯卉看了看筆記：「有幾個經理級的報告說他們在前一晚與總經理開會到差不多十點，晚餐都是在會議室里吃的。他們不能肯定但是都認為總經理是十點十五分之前離開的，有兩個秘書說聽總經理自己說約了人，甚至埋怨已經遲到了。」
「約了人喝酒麼？呵呵，如果我們的預測是一點多上床的話，兩三個小時內能喝多少呀？」
「是啊，如果不是被惡意灌酒，約朋友喝酒會那麼快醉好像有一點不合常理，唔，我們也需要考慮他駕車來回的時間吧沖哥？」
「呃……難說。如果是約在酒店的房間裡，喝夠倒頭就睡也說得通。」
夏侯卉啪一聲彈指：「對呀沖哥，在房間裡也可以開懷大喝吧？呵呵，至少有他喝醉酒的假設。」
蔣碧慢慢地點著頭：「呃……會不會有別人趁他睡覺時塞入毒藥？但是為什麼要等到四五點才塞呀？不是他一醉就塞然後可以快速安然脫身嗎？」
「等一等，我們想想為什麼需要謀殺他？有必要麼？」
夏侯卉仰頭吐出口氣：「是呀沖哥，我們都不知道他的謀殺與案件的其他部分有沒有關聯。還有，塞什麼藥啊？他醉了直接把藥餵入口中不就得了？」
「呵呵呵，這個考慮容易解釋，如果他在酒店裡身亡，我們就知道是哪一家酒店，也有可能從酒店的保安閉路監視器那查出知道他約的是誰了。」
蔣碧連忙接話：「我派人去查一下各大酒店的登記記錄。」
「沖哥認為這謀殺真的與偷錢有關？」
「還不能肯定。唯一的聯繫是他的指印被偷用提錢，呃……我們想想，如果沒殺他，偷了錢後會怎麼發展？」
「銀行好像不會提供移錢警告，應該是至少幾個小時都沒有人知道。」
「咦，我們的戶口有動靜也會簡訊通知，他們公司的反而沒有？」
「沒有，據我了解，公司的會計部每一天都會登錄兩三次來更新報告，因為沒有其他人可以做除了讀看之外的操作，而且，如果董事們移錢也會刻意通知會計部一聲去更新，所以沒必要有警告。」
「嗯，那就是個大問題了，如果我想偷錢，明白會好幾個小時不會被發現，殺他幹嘛？留下他代罪做替死鬼不好麼？」
「是啊？為什麼需要殺他？」 夏侯卉敲了敲頭。
見蔣碧也看住他，大沖只好自答問題：「有一個可能便是總經理認識或懷疑某個人可能心懷不軌，如果真正發現錢被偷走就會發起審查。就算是誤打誤撞也可能牽連什廣，尤其他一定會成為主要的嫌疑犯，他周圍的人也逃不了被查驗。」
「哦，但是他身邊那些公司里的人都有被審問過啊。」
「呵呵呵，如果跟著這思路，女副經理的失蹤一定是條重要的線索。」
蔣碧低聲問夏侯卉：「沖哥怎麼都不用名字呀。」
「呵呵呵，太多人名了，沒有個別職業可以叫的才用名字。」
夏侯卉笑了笑：「嗯，女副經理也找不到，真的好像是在人間蒸發了。」
「會不會是約了和周瑪麗在一起？」
蔣碧看了看筆記：「有可能，如果就只是兩個女人四處飄蕩可真的不容易找出來。」
「給點時間，如果她們不敢用銀行卡或信用卡，現金只能帶那麼多，她們遲早一定需要用卡的。」
「唉，我們從 H 市那查，她離開旅館後上巴士時大約是午前十一點多到午後一點之間，一共有八輛巴士去五個不同的路線。我們用五組人員坐車跟著走，有可以留宿都記下來查一查，都無功而返。」
「嗯，路途上有沒有小城市或車站？她可以換車繼續？」
「是的，我們跟進了，呵呵，途中有十一個不小的車站，可以去至少三四百個城市，根本不可能一個一個去查。」
「你們如果把女副經理也加進去會不會取得到更多的資源去查？」
「應該可以但是還不會夠，呵呵，三四百個城市啊沖哥，那些城市也有車站……」
大沖點點頭同意：「唉，那隻好等她們缺錢了。」
蔣碧翻了翻筆記簿：「林琳的事件有一點新發展，K 市的警局抓到一個小混混，為了減輕刑期招供知道一個人誇口說姦殺過人，唔，說他們幾個哥們在這裡的一座樓中擋著六樓的電梯，逼一個女生自己選走樓梯下去，另一組人在四樓沒人處等候把她拖進一個空房子裡弄暈。聽起來像極林琳的事情，唉，說他們當晚把她押入小巴帶到郊外樹林裡，被六個男人輪姦然後殺人滅口就地埋了，現在我們的警員在找這個墳地，希望從 DNA 可以查出兇手。」
「那個小混混沒給警方繪圖麼？」
夏侯卉點點頭：「有，但是在 K 市那沒這個人的記錄，而且只靠圖抓到也需要有證人，DNA 比較靠譜。我們這邊也已經用圖找人了。」
「唔……林琳到底與這案子有什麼關聯？時間線上發生得太湊巧了，但是並不一定有聯繫，她在公司惹事了麼？喔，對了，她的直接上司有沒有查問？」
「林琳最新職位的上司是會計部經理，是她批准辭職信的，說林琳完全沒有與人爭執過，她幾個月前要求調職時大家都不敢相信，經理說林琳入職時已經夠資格成為會計部的組長，卻偏偏想去秘書池學習公司的文化，但是不到一年就要求調職。」
「呵，一個與世無爭的女孩怎麼會突然要求調職，一定有古怪，你們派一個人特別去查她在公司里的行動，呃，把她當成是主要疑犯一樣的查。」
兩個督察都點著頭，夏侯卉再問：「沖哥，我們還要把各個案子當成是不同的案件嗎？」
「嗯，暫時只好這樣，呵呵，我們找不到聯繫起來的那條線，根本沒有辦法合起來查，唉，現在剩下的只是等了。」
夏侯卉點點頭：「好的，唔，暫時的資料就這麼多了。」
蔣碧收著筆記簿滿臉羞臊：「呃，沖哥……」
「怎麼啦？」
「嘻嘻，呃……我……過幾天就大姨媽來了，呵呵，現在高漲的不行不行的，而且下個星期的那一次我應該不適合被用手進行……今天能不能……嘻嘻嘻……兩次啊？」
夏侯卉滿臉通紅好似也想兩次但是苦在沒有藉口，想了想自己下個星期才接近經期，呵呵呵，到時再要求兩次吧：「喂，你下個星期雖然不能，但也必須陪我呀！」
「安啦卉姐，我雖然不能但是看看也過癮，哈哈哈哈。」
「沖哥沖哥，太緊了，呋呋……啊啊……哈哈哈，小腿有抽筋的感覺。」
「呵呵呵，怎麼忘了安全口號啦？記得，要更多就說綠茶，只想停一下子就說黃瓜，受不了要鬆綁或完全停止就說紅棗。」
「黃瓜黃瓜！哎呀沖哥，那麼複雜怎麼記啊。」
「呵呵，記住紅綠燈，紅燈是停，黃燈是慢下來，綠燈是繼續進行。我們用果類來說顏色是不想混淆了興奮緊張時無意說出的話語。」
「哦，呋呼呼……呼呼，噢，唉奇怪，周身不能動也不算舒服，為什麼會心跳加速有很刺激的感覺啊？」
「哈哈哈，傻瓜，這是你說喜歡試的，我可不知道。」
「嗯……綠茶沖哥，綠茶……啊啊……黃瓜黃瓜……呵呵」
「嗯，好，我不拉了，只將繩結綁好，你覺得怎麼樣？」
「嗯……嗯，感覺不錯，唔……比剛才向下趴好一點。手和腿都動不了，呃，腰還挺得起一點，呵呵，背部有被拉展鎖住的錯覺。」
「我把卷腰綁手的繩子拉緊一點？」
「嗯，綠茶綠茶……」
「唔，往下綁不行了，已經算是最緊的綁定，呃，我過幾天在天花板上加個橫樑和吊勾，那樣把腰臀往上拉比較容易。」
「呋……呵呵，我在聯想沖哥能夠對我做些什麼，嗯哼，好像……唔……這個體姿不容易……做愛吧？」
大沖用手指輕輕刮著她從布料下頂出來的乳頭：「不必想著做愛，這樣也能讓你舒服。」
她身體扭動著：「沖哥沖哥，啊啊，好癢……」
「呵呵呵，我現在想對你做什麼都可以……」
「啊啊，沖哥不可以脫我……嘻恩恩啊……的泳衣。」
「不會，一定照你的意願進行，呃，但是可以讓你的乳頭露出來麼？」
「嘻嘻嗬呼……為什麼呢？哈哈，好癢好怪異的舒服。」
「我想吮一下。」
「嗯嗯……哈哈哈，沖哥用什麼蹭我的腋窩啊？哈啊……呵呵嗯嗯，沖哥沖哥，別舔，太麻爽了，啊啊，嗯，沖哥，濕到漏啦……」
「呵呵呵，你的泳衣下面已經濕了，我再舔舔，看能不能把感覺頂上去。」
「啊啊……不……嗯……喔……呦……」 苗熙熙的腋窩被舔幾分鐘居然身體挺動扭著好似高潮了一樣。
「唔，好味道，應該繼續麼？」
「啊……唔，太爽了……綠茶綠茶綠……茶……」
大沖用手指隔著衣料揉搓著兩顆乳頭，頭在左右移動輪流舔各個腋窩，她扭著拱著掙扎著呻吟著，六分多鐘的連續操作後竟然高潮了。
「啊啊，死了……啊哈哈……沖哥……黃瓜黃瓜……哎哈哈咿……沖哥，黃瓜，我好像尿了……」
「沒關係，我一會兒再清理，你舒服麼？」
「呋呼呼……太難為情了，呋呋，呵呵，我暢快的腳都麻了，哼哼嗯……」
「那好。」 他低頭吻她一口，微微拉起眼罩看了看她充滿喜悅失焦的眼睛。
「沖哥，吮乳頭吮乳頭一會兒。」
大沖放下眼罩拉起泳衣的腋領，伸手進去輕輕將乳房挪出來，一口含住乳頭用舌尖拂著。
看著她的臀部扭晃著，他遲疑了一下，伸手下去用兩根手指壓住陰部上下揉搓起來。
「啊哈呀……嗯嗯……綠茶……啊啊……綠茶綠茶……」
他想了想，左手繼續輕搓，用右手接替舌頭將乳頭拈住捏揉，把頭移下再次舔著她汗濕的美味腋窩。
「啊………………」 苗熙熙軀體的肌肉繃緊挺搖了半分鐘就將臀部儘量拱起，全身顫抖著，絕頂了。
「呼吸，慢慢呼吸……」 他輕輕撫摸她的臉頰。
「呋呋呋……嗬……嗯……唔呼呼……好……嗯……舒服……」
「我鬆綁了？」
「嗯……綠茶……」
差不多半小時後，最後的手臂松出來後便雙手緊緊抱住大沖：「嗯，沖哥，呵呵，意想不到的舒爽，呵呵呵。」
「呵呵呵，你喜歡就好。下一次我們將手腳綁在一起？」
「嗯，好，可以試試看。像是不能動會加持快感，戴眼罩也倍增感覺，呵呵，只要不疼的都好。」
「有沒有想過被吊起來？」
「哈啊？呵呵呵，沒有想過，那項目推後一點才試好不好沖哥？呵呵，有一點怕。」
「嗯，好，我們一步一步嘗試。」
「呵呵呵，這種性癖會不會上癮啊？」
「唔，現在只是處於好奇心的階段而已，沒問題，喜歡我們就玩一下，不喜歡便停止。」
「哦？好奇心慢慢就會變成性癖吧？」
大沖剛剛點菸，也幫她點一根遞過去：「呃，好像抽菸一樣，我們開始抽時沒想過會變成習慣的，只是好奇心試一試，呵呵，好啦，現在變成無煙不歡，但是也有很多人試了一兩次覺得不喜歡便不再抽了。 唔，只要我們偶爾玩玩應該不是問題，但是到你沒有被綁就舒暢不了才變成問題。」
「嗯，我會留意的，呵呵呵，可不想使普通的做愛也非被綁不爽。對不起沖哥，呵呵，讓你太忙碌了。」
「無所謂，現在我對這的好奇心也蠻強烈，既然你也能舒服就兩全其美了。」
「呃，沖哥，我……很期待做愛……但是還感到非常害怕，呵呵，也怕疼也怕不喜歡，沖哥不會等不及了吧？」
「呵呵呵，你來做決定，我並不急。」
「謝謝沖哥，呵呵，太愛你了。」
「沖叔，有個尷尬的問題。」
大沖吐出口煙：「呵呵呵，要等玉蘭離開才問？哈哈哈，尷尬到什麼程度？」
「沖叔啊，怎麼一直這麼樣為老不尊不正經的？這可是個很嚴肅的問題呢。」
「哦……問吧。」
「呃……我前幾天在玉蘭家讀書，突然肚子疼，唉，我怎麼可能在她的房間廁所里拉呀？唔，想問沖叔，在女朋友的家時要怎麼去呢？」
「呵呵呵，你沖叔是軍隊嚴格訓練出來的，要不要去是完全可以控制的了。但是當你那些嬸嬸們過來過夜，呵呵，小便在臥室廁所沒問題，大的她們通常會跑去用客房的廁所。」
「唔……她家的大廳也有廁所……哎呀，如果別的家人隨後進去怎麼辦啊？」
「呵呵，沒有別的辦法，人有三急，哈哈哈，只能希望別人不跟著急了。你那天是怎麼解決的？」
「嘻嘻，我啊，哈哈哈，告訴她我想買點心，到樓下的甜品店去上廁所，呵呵呵，天才吧？」
「哈哈哈哈，厲害厲害，有乃叔之風，呵呵。但是你想想，這麼下去，每次都去甜品店會不會變得越來越胖啊？人家是去卸貨而天才卻是去進貨，呵呵呵。」
「唉，那唯有去大廳那個廁所了。呃……沖叔，還有問題……很難為情的……」
「問吧，你難道還有別人可以問麼？」
「嘻嘻……真的是很不好意思的啦……」
大沖抽著煙喝咖啡，一副不問世事的模樣。
「哎呀，沖叔就幫幫我呀。」
大沖只揚了揚眉。
「唉，呃……那天……玉蘭在換衣服……我……唔……看了看……她的……呃……乳房……有……唔……想摸一摸的衝動……會不會使她……惱羞成怒啊？」
「呵呵呵，傻東西，那可是情人之常情啊，你不好意思出手襲擊她，就只好邀請她來性侵你啦。」
「哈啊？什麼意思？」
「你不先去摸她，但是可以要她先來摸你。」
「哎呦沖叔，要怎麼樣開口啊？」
「女孩子之間太容易了，唔……告訴她你發現乳房好像有硬塊，要求她幫你摸看看，然後提出也要幫她尋摸一下，不但是要查看她有沒有硬塊，也可以憑感覺知道自己的是不是真的有硬塊。」
「呼……這也行？」
「靈不靈試試就知道了，呵呵，女朋友可能乳房有硬塊也不幫忙查看一下，這種女朋友要來幹什麼呢？留著等陪葬啊？」
「嗯，好，我試試看。喂，沖叔，摸了後該做什麼？」
「唉，這麼問下去就兒童不宜了。你自己衡量決定吧，但是吻幾口應該是免不了的。」
「哦。呵呵呵，如果她不高興發脾氣，我就告訴她是沖叔唆使的，哈哈哈。」
「唉，你這種二五仔性格早就預定了，沖叔肯定先找路跑避難去，你以後有問題去問媽媽好了。」
「別……哈哈哈，我們都那麼敬愛沖叔，怎麼敢亂害呀，呵呵呵，留下來幫我們解惑好了。」
「算了，你這個不識好歹的東西還有問題麼？玉蘭應該快下樓了。」
「嘻嘻，沒了。咦，她只是去幫表姐拿文件，為什麼那麼久，到底是死去哪啦？」
「呼……太舒服了……」
「呵呵呵，今天好像特別快喔，一連六次，我都有點佩服了，呵呵。」
「唉，閉壓了好幾天，今天泄洪的額外舒暢，呵呵呵。」
「嗯，感覺得到，那最後那個我以為你要暈死呢。」
「呵呵呵，現在回想下面還一抽一抽的，唔，暢爽。唔，那你舒服嗎？」
「嗯，非常。」
「呵呵，你說說怎麼的舒服法。」
「哦，你下面勒得特別緊說是銷魂蝕骨也不為過，你身體顫抖著給我傳達你暢快的程度好刺激，你的面部表情，呵呵，那欲仙欲死的肉緊模樣，唔，太精彩迷人了。」
「哦？是嗎？你這個死人頭，我那麼表現你還不射是什麼意思？」
「呵呵呵，沒有意思，想盡力幫你發泄而已，不可能到你的緊要關頭我反而顧著自己射吧？」
「哼，下次我拉家風來。喂，我也有腋毛，怎麼她就能讓你射？」
「呵呵呵，這是體味問題，沒得選的。她的腋毛保存一種特殊的氣味，呵呵，很容易引致失控。」
「哦。明白了，你下一次過來我一定不先洗澡。」
「哈哈哈，記得我們去爬山那次麼？」
「嗯，呵呵，那時候我們三天沒洗澡，呵呵呵，我當時認為是喜歡你那雄性的氣味和你不嫌棄我的體臭才讓我愛上你的，哈哈哈。」
「哈哈，什麼體臭，你根本沒有異味，呃……當時沒有細細去嗅你的腋窩，但是整體上的身體還香噴噴的，太奇異了。」
「哈哈哈，當然有幾個地方是臭的，怎麼可能讓你去嗅啊？呵呵。」
「哦，好，下一次你不洗澡我便到處嗅查一下，呵呵呵。」
「唔……你喜歡就會射？呵呵，那我兩天不洗澡讓你享受一下？」
「好，一言為定。」
「呵呵呵，你呀，要聞到臭氣才射，真是變態。」
「也不是普通臭氣都可以的，要我心愛女人的身體臭氣才行，呵呵呵。」
「哼，死變態！喂，要我的登記是嗎？明天簡訊給你。那婚姻申請書明年交上去就可以懷孕了。」
「哈啊，你不是說要等幾年後才生孩子麼？」
「哈哈哈，有新情況。老闆說明年年頭報告後可能會把我推到經理的位置，那時可以有正常的工作時間，不需要時常熬夜，呵呵，到時生最好。」
「哦。你公司也有孕婦休假吧？」
「還不十分清楚，據知道的是產前兩個月產後兩個月的有薪假，哈哈哈，我會搬到你說的鄉村那裡去住。」
「嗯，歡迎歡迎，呵呵呵。唔，從那到你的公司大概要坐半小時的車，不太遠。你的公寓怎麼辦？」
「呵呵，富貴的公司那個李副經理告訴我，由他們收購後，月貸不但低一點，還會幫我租出去。根據市價來說，有可能可以收回百分之九十五的月貸，呵呵，不租出去是笨蛋。」
「唔，那很好，呵呵，你真的要住我就必須修改計劃，讓你有間比較大的套房。」
「哈啊，不用了吧？別人會不會不高興呀。」
「呵呵呵，不會，我安排的房間是讓保姆和嬰兒住的，你要住當然必須弄大一點，唔，不必擔心，你的保姆和孩子會有她們自己的房間。」
「沒有別的媽媽要住？」
「暫時沒有，不過我想準備大概三五間大套房讓母親們住，呵呵，其實也不需要大多少，移掉嬰兒床和換尿布的台櫃等便有充足的空間了，哈哈，那些晚定的只好擠嬰兒房間了。」
「呵呵呵，好，我先預定一間。」
「好的。」
「餵大沖，我需要去看你的那個專家嗎？」
「嗯，看看沒有壞處，至少可以知道該怎麼樣進行。」
「哦，暫時就不必了，啊…哈……唔，明年肯定了升職再說吧。」
「好的，明年再說。呵呵，你都打哈欠了，困了？」
「唔……你餓嗎？不然我想睡了。」
「你睡吧。」 大沖吻她一口：「我回去了，明天早上還要去教課。」
「嗯，唭……拜拜。」
「別忘了你妹妹……」
「喂！你怎麼可以先娶我妹妹呀？」
「哈哈哈，把你的編號排前面不就得了？」
「嘖，你以為每部申請都有編號的嗎？」
「傻瓜，用日期啊，你的排最前，一天後才放下一個，景喜的放一個月後便前後分明了。」
「哦，哼，我就把她後放三個月，哈哈哈。還有誰？」
「瑪兒，狄鶯，瑞卿……喔，當然要加徐詩。反正不怎麼貴，如果想一起弄，孔希和海依也加入吧。」
景樂搖著頭：「喂，阿沖，已經一打孩子啦，呵呵呵，你真的考慮清楚了？」
「唉，當時腦筋短路誇下海口現在怎麼能夠拒絕誰呀？呵呵，反正大屋已經計劃了十六間孩子套房，應該都夠住下了，只是貴了一點。」
「哈哈哈，活該！」
「喂，你這個做大娘的正經點行不行啊？」
「哈啊？不是最年長的做大娘嗎？」
「呵呵呵，輩份和年齡不掛鉤，安心做你的大娘好了。」
「哦。嘻嘻，誰是二娘？」
「應該是狄鶯，唔……之後的不必再排了，其他的就看生孩子的前後來定位？」
「呵呵，你自己決定吧，大娘只管孩子不管媽媽們的，哈哈哈。你敢這麼宣布她們誰爭名次的肯定都會儘快生孩子了，呵呵呵。」
「哈啊，這種名次爭來做什麼？」
「哈哈，女人們之間當然沒有什麼必要爭，但是以後孩子們叫起來，三娘絕對比十一娘好聽多了。」
大沖想了想自己也笑了：「哈哈哈，又娘又姨娘的，還真可能有個叫十三姨的，呵呵，幸虧沒有個孩子會叫黃飛鴻，哈哈哈。」
「什么娘，什么姨和姨娘有分別嗎？」
「其實娘和姨娘差不多是一樣的，娘是自己的母親，姨娘是父親的其他老婆，唔，有孩子的便加入娘的行列叫姨娘，沒孩子的就叫阿姨，唔？呃……這會不會有逼人生孩子的嫌疑啊？唉，反正都會幫忙照顧孩子們，都叫娘吧。」
景樂吃吃笑著：「嘻嘻，你這個大頭鬼，以後孩子們叫什麼十八娘十九娘的，不把同學們嚇壞了？」
「嗯，呵呵，如果孩子們的年齡相差不大，不如都在家請幾個老師自學？那便減少這種不必要的衝突？」
「孩子們是需要學社交的，這樣子成長不健全吧？」
「唔……可以的。運動，音樂，武術，語言，繪畫這些都可以出外去與小同學們一起上課……呃……呵呵呵，其實運動武術和語言都有專人可以教了，啊，以後再想吧。」
景樂讀著手機：「喂，你去收集一下，需要她們的登記號碼和登記地址，唔……就複印每個人的登記吧，反正他們提交時也需要，還有你的。」
「哦。」 大沖扭身伸手按熄菸頭，順便拿起杯子喝口薏米水再倒下躺著。
「唔……我需要安排同事個個去找不同的律師事務所來分開準備申請書，呵呵，就留王靜的在我們那安排。」
「隨你喜歡，這是怕以後被追查麼？」
「嗯，一定要讓律師事務所有合理的否認是知道申請人有重複的，女人們也可以說她們不知道有多個申請書，呵呵呵，最終就只能逮捕你而已，哈哈哈。」 景樂笑著放下手機，翻身趴到他的身上，輕輕咬一下他整個乳暈，又啜一下再親一口。
他一手摟住她輕輕擁著，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唔，好吧。喂，還四個小時就天亮了，你不再睡了麼？」
景樂伸個懶腰嘆口氣：「呵呵呵，剛睡了一會真的恢復了不少，唔……呵呵，肚子有點餓但是腿還有一點軟，哈哈哈。」
「呵呵呵，都腿軟了還嫌餵不飽啊？」
「哎，能量消耗大嘛，哈哈哈，剛才那最後兩個太刺激暢快，差不多要抽筋呢，呵呵。下一次你弄後面慢慢來，讓我領會享受被填滿的感覺久一點。」
「哦。嗯，剛才還留有糖水，要我去勺一碗給你麼？」
景樂搖搖頭：「呋，想吃雞蛋，等等，讓我緩幾分鐘，一起去廚房，現在還在想該弄煎的還是炒的。」
「呵呵呵，要我說，弄熱糖水直接把蛋打進去做水波蛋怎麼樣？呵呵，我會要四個。」
緊壓著他胸膛的臉上下點了點，也擁抱得更牢。
……
「哈啊？沖哥這樣子安排我不是最高做十娘嗎？」
大沖把她擁一下，嗅了嗅她的肩膀後的腋縫：「呵呵呵，傻丫頭，你閉眼想想，十幾個小孩子圍著你，個個都敬愛的叫著十娘十娘，愜意不？」
阿曼想了想也微笑起來：「呵呵呵，不要，我寧願做十一或十二娘好了，哈哈哈，十娘和四娘太令人頭疼啦，哈哈。」
大沖點菸大吸一口，不想做十娘？唔，孔希和瑞卿都很可能比她晚，呵呵，好似沒什麼選擇吧？咦，頻頻需要算進來麼？：「九娘怎麼樣？」
阿曼皺著眉頭，板著雙手伸出來的白玉般手指喃喃數著：「樂姐，鶯姐，晚香，頻姐，瑪兒，寶姐，靜姐，詩姐，梅姐，景喜，希姐，瑞卿，海依？」
大沖拍了一下額頭，呵呵呵，忘了景樂和景喜是兩個人共享一個孩子的，唉，：「孔希，瑞卿和海依都一定會遲一點生，不算頻頻的話，你的確是十娘，呵呵呵。」
「不管，沖哥必須想辦法推瑞卿或海依早一點生！」
「哈哈哈，你去遊說她們吧。」
阿曼撇著嘴輕聲嘟囔：「十娘，四娘，十娘，四娘……」
「哈哈哈哈，傻丫頭……唔，看來四娘最可能是瑪兒，華寶或徐詩，呵呵，她們應該不會介意被叫四阿娘，怎麼樣？開心了？」
阿曼展顏一笑：「哈哈哈，沖哥真聰明，四阿娘好聽，呵呵呵，那我來做十娘還不錯，嗯。」
大沖終於有機會喝口咖啡把早餐的培根味咽下。
「沖哥，專家那需要婚姻申請書嗎？」
「呃……她好像說有的話可以進行體外受精，沒有的話只能將精子直接輸入子宮裡。體外的是卵子已經受精了，唔，應該成功率比較高一點。」
「我們不能都交上申請書嗎？那我們便可以都做體外的這個。」
大沖搖搖頭：「不行，呵呵，若有人查時她可不好解釋。不過聽說她與頻頻正在討論研究一個新方法，我還不知道細節，只說是做體內不需要結婚證的。」
「嗯，沖哥幫我問詳細一點，必須知道哪一種方法最適合。」
大沖點點頭，再嗅幾下這微微汗染的心頭肉，呵呵，即使習慣了還真稱心舒服。
「好了，上班啦沖哥。」 阿曼吻他一口，跳起身慢步離開。
「呃……好像沒有啊沖哥。」 蔣碧皺眉搖著頭。
「唔，你是說，啟用了手印器具便可以用任何筆記本從銀行的網頁輸入密碼？」
「是的，只要在一分鐘內完成就可以了。」
夏侯卉也補充：「數量大的話，填寫資料後還需要再次用手指印確認才會通過。」
「哦……第一次的手指印是進入戶口，第二次的手指印才是確認移錢？」
「嗯，大概是這樣。呃……對，用手指印進入後還需要好一會兒的操作，需要填寫出和進的兩個戶口等等，然後才是第二次手指印和密碼在一分鐘之內完成。」
「奇怪，我們平時進入銀行戶口後並沒有多次手指印的認證，他們這個戶口不一樣？」
「不是的，我們可以用戶口號碼和密碼登錄進入我們的戶口，他們的也一樣，這個密碼卻有不少人知道，但是進入後只能查看戶口近況，唔，所有會計部的高級職員都有這個特權，但是移錢提錢便需要另外一個秘密密碼和手指印，為了讓他們董事部三人更容易操作，讓他們也可以只用手指印登錄。」
夏侯卉幫蔣碧強調一下：「是這樣的沖哥，這個戶口和普通的不一樣，公司有一個日常運用的戶口，由會計部操作，這只是個用來存公司保證資金的戶口而已，緊急需要時才調錢過去公司戶口讓他們去用，有多餘的錢時又會調回這個戶口裡停放保持有一定的資金保底。會計部就需要每天查看來更新報告，但是沒有權力做任何的調整。」
「嗯，呵呵，我們越說越遠了。好，普通登錄不算，我們的問題是手指印和密碼的輸入。一分鐘？你們說過在那段時間裡公司的電腦系統中沒有一個接通過銀行的網頁？」
「是的，移錢之前大約兩個小時有會計部的接通過一次，但是也肯定了只是為了做那天的報告才瀏覽了半小時左右，唔……然後就是死者去了醫院後過了三小時要更新報告時才發現錢不見了。」
「手印器具沒有開啟，沒有電腦接通銀行，這是怎麼移錢的？唔……唯一辦法的就是去銀行那用指印運行的吧？」
「但是那時候總經理正在開會呀沖哥。」
「呵呵呵，密碼還能交給別人去按，手指印是怎麼回事？你們有跟進那兩個董事長麼？」
「他們在外市出差，絕對沒有到過任何銀行分行，也沒有手印器具。」
「對了，你們去問一下銀行，有沒有什麼備用的密碼，唔，比方說手印器具出了問題，有沒有什麼緊急方法只用密碼也可以移錢的？」
「已經問過了，有是有，但是必須那三個有手印密碼的人一起都去銀行總行那，與銀行的總經理級人物會面才能由銀行解除指印的需求，翻新密碼再登錄和重新記錄指印。」
「那段時間裡用平常的密碼能夠登錄看戶口麼？」
「可以，但也只是看而已，什麼都做不了。」
「唔，那不可能沒有輸入密碼指印還能移錢的，這裡面一定有人在撒謊。」
「會不會是銀行的系統出了問題啊？」 夏侯卉軟弱的爭駁。
「也可能，問一下銀行能不能進行考察他們當天的系統操作，如果有障礙一定試探得出來。」
「嗯，好的。」 夏侯卉一面寫著一面回答。
「沖哥，化驗有結果了。如果用普通藥丸囊留在口腔里融化需要五分鐘左右，咽入隨著沾染食道，大概一小時三十幾分鐘就毒發身亡了。如果直接吞下，在胃裡大約三分鐘便完全融化，從胃部進入血管那，唔，不到兩個小時就能毒死他那個體質的人。在肛門的話便需要兩個多小時才融化，從大腸摻入血液比較慢，法醫認為這樣子輸毒需要至少四五個小時才夠毒量死人。」
「唔……奇怪，時間線上都不合，口入太快肛門太慢。」
夏侯卉撥了頭髮一下：「至少可以排除口服，除非我們可以找到他在辦公室里吞下藥丸的證明。」
「你們肯定了他平時沒有吃什麼藥的？有沒有可能被人偷龍轉鳳調包了？」
兩個小督察互看一眼都搖著頭。
「嗯，如果是口入的毒便必須要在開會到一半左右的時候吃的，既然口供都指出總經理開會的一個半小時都在發表新計劃連水都沒喝，應該不會是口進的毒。」
蔣碧揮了揮手：「會不會是我們估計錯了，我的意思是毒的分量？」
「你們再與法醫討論一下，這種東西應該不會錯得太離譜，唔，但是二三十分鐘的差別確實會影響到我們的推論。」
「如果從肛門進呢？呵呵，我想不出一個正常男人怎麼可能接受從那塞入藥丸。」
「唔……兩三個小時融化加四五個小時摻入，那表示藥丸是凌晨四五點塞入的，呵呵呵，那種時候這傢伙在幹什麼啊？」
「從驗查的報告，唔，他的血液里有大量的酒精，應該是足夠使大多數人喝醉的程度，但是大家的呈詞都說他早上精神抖擻，不像是睡眠不足雙眼血絲的樣子。呵呵，不少與總經理常一起去過應酬的高級員工都說，總經理如果喝了酒而沒有七八個小時睡眠，第二天便很容易看得出來。」
「哦？那表示他最遲是一點鐘就上床睡覺了？」
夏侯卉看了看筆記：「有幾個經理級的報告說他們在前一晚與總經理開會到差不多十點，晚餐都是在會議室里吃的。他們不能肯定但是都認為總經理是十點十五分之前離開的，有兩個秘書說聽總經理自己說約了人，甚至埋怨已經遲到了。」
「約了人喝酒麼？呵呵，如果我們的預測是一點多上床的話，兩三個小時內能喝多少呀？」
「是啊，如果不是被惡意灌酒，約朋友喝酒會那麼快醉好像有一點不合常理，唔，我們也需要考慮他駕車來回的時間吧沖哥？」
「呃……難說。如果是約在酒店的房間裡，喝夠倒頭就睡也說得通。」
夏侯卉啪一聲彈指：「對呀沖哥，在房間裡也可以開懷大喝吧？呵呵，至少有他喝醉酒的假設。」
蔣碧慢慢地點著頭：「呃……會不會有別人趁他睡覺時塞入毒藥？但是為什麼要等到四五點才塞呀？不是他一醉就塞然後可以快速安然脫身嗎？」
「等一等，我們想想為什麼需要謀殺他？有必要麼？」
夏侯卉仰頭吐出口氣：「是呀沖哥，我們都不知道他的謀殺與案件的其他部分有沒有關聯。還有，塞什麼藥啊？他醉了直接把藥餵入口中不就得了？」
「呵呵呵，這個考慮容易解釋，如果他在酒店裡身亡，我們就知道是哪一家酒店，也有可能從酒店的保安閉路監視器那查出知道他約的是誰了。」
蔣碧連忙接話：「我派人去查一下各大酒店的登記記錄。」
「沖哥認為這謀殺真的與偷錢有關？」
「還不能肯定。唯一的聯繫是他的指印被偷用提錢，呃……我們想想，如果沒殺他，偷了錢後會怎麼發展？」
「銀行好像不會提供移錢警告，應該是至少幾個小時都沒有人知道。」
「咦，我們的戶口有動靜也會簡訊通知，他們公司的反而沒有？」
「沒有，據我了解，公司的會計部每一天都會登錄兩三次來更新報告，因為沒有其他人可以做除了讀看之外的操作，而且，如果董事們移錢也會刻意通知會計部一聲去更新，所以沒必要有警告。」
「嗯，那就是個大問題了，如果我想偷錢，明白會好幾個小時不會被發現，殺他幹嘛？留下他代罪做替死鬼不好麼？」
「是啊？為什麼需要殺他？」 夏侯卉敲了敲頭。
見蔣碧也看住他，大沖只好自答問題：「有一個可能便是總經理認識或懷疑某個人可能心懷不軌，如果真正發現錢被偷走就會發起審查。就算是誤打誤撞也可能牽連什廣，尤其他一定會成為主要的嫌疑犯，他周圍的人也逃不了被查驗。」
「哦，但是他身邊那些公司里的人都有被審問過啊。」
「呵呵呵，如果跟著這思路，女副經理的失蹤一定是條重要的線索。」
蔣碧低聲問夏侯卉：「沖哥怎麼都不用名字呀。」
「呵呵呵，太多人名了，沒有個別職業可以叫的才用名字。」
夏侯卉笑了笑：「嗯，女副經理也找不到，真的好像是在人間蒸發了。」
「會不會是約了和周瑪麗在一起？」
蔣碧看了看筆記：「有可能，如果就只是兩個女人四處飄蕩可真的不容易找出來。」
「給點時間，如果她們不敢用銀行卡或信用卡，現金只能帶那麼多，她們遲早一定需要用卡的。」
「唉，我們從 H 市那查，她離開旅館後上巴士時大約是午前十一點多到午後一點之間，一共有八輛巴士去五個不同的路線。我們用五組人員坐車跟著走，有可以留宿都記下來查一查，都無功而返。」
「嗯，路途上有沒有小城市或車站？她可以換車繼續？」
「是的，我們跟進了，呵呵，途中有十一個不小的車站，可以去至少三四百個城市，根本不可能一個一個去查。」
「你們如果把女副經理也加進去會不會取得到更多的資源去查？」
「應該可以但是還不會夠，呵呵，三四百個城市啊沖哥，那些城市也有車站……」
大沖點點頭同意：「唉，那隻好等她們缺錢了。」
蔣碧翻了翻筆記簿：「林琳的事件有一點新發展，K 市的警局抓到一個小混混，為了減輕刑期招供知道一個人誇口說姦殺過人，唔，說他們幾個哥們在這裡的一座樓中擋著六樓的電梯，逼一個女生自己選走樓梯下去，另一組人在四樓沒人處等候把她拖進一個空房子裡弄暈。聽起來像極林琳的事情，唉，說他們當晚把她押入小巴帶到郊外樹林裡，被六個男人輪姦然後殺人滅口就地埋了，現在我們的警員在找這個墳地，希望從 DNA 可以查出兇手。」
「那個小混混沒給警方繪圖麼？」
夏侯卉點點頭：「有，但是在 K 市那沒這個人的記錄，而且只靠圖抓到也需要有證人，DNA 比較靠譜。我們這邊也已經用圖找人了。」
「唔……林琳到底與這案子有什麼關聯？時間線上發生得太湊巧了，但是並不一定有聯繫，她在公司惹事了麼？喔，對了，她的直接上司有沒有查問？」
「林琳最新職位的上司是會計部經理，是她批准辭職信的，說林琳完全沒有與人爭執過，她幾個月前要求調職時大家都不敢相信，經理說林琳入職時已經夠資格成為會計部的組長，卻偏偏想去秘書池學習公司的文化，但是不到一年就要求調職。」
「呵，一個與世無爭的女孩怎麼會突然要求調職，一定有古怪，你們派一個人特別去查她在公司里的行動，呃，把她當成是主要疑犯一樣的查。」
兩個督察都點著頭，夏侯卉再問：「沖哥，我們還要把各個案子當成是不同的案件嗎？」
「嗯，暫時只好這樣，呵呵，我們找不到聯繫起來的那條線，根本沒有辦法合起來查，唉，現在剩下的只是等了。」
夏侯卉點點頭：「好的，唔，暫時的資料就這麼多了。」
蔣碧收著筆記簿滿臉羞臊：「呃，沖哥……」
「怎麼啦？」
「嘻嘻，呃……我……過幾天就大姨媽來了，呵呵，現在高漲的不行不行的，而且下個星期的那一次我應該不適合被用手進行……今天能不能……嘻嘻嘻……兩次啊？」
夏侯卉滿臉通紅好似也想兩次但是苦在沒有藉口，想了想自己下個星期才接近經期，呵呵呵，到時再要求兩次吧：「喂，你下個星期雖然不能，但也必須陪我呀！」
「安啦卉姐，我雖然不能但是看看也過癮，哈哈哈哈。」
「沖哥沖哥，太緊了，呋呋……啊啊……哈哈哈，小腿有抽筋的感覺。」
「呵呵呵，怎麼忘了安全口號啦？記得，要更多就說綠茶，只想停一下子就說黃瓜，受不了要鬆綁或完全停止就說紅棗。」
「黃瓜黃瓜！哎呀沖哥，那麼複雜怎麼記啊。」
「呵呵，記住紅綠燈，紅燈是停，黃燈是慢下來，綠燈是繼續進行。我們用果類來說顏色是不想混淆了興奮緊張時無意說出的話語。」
「哦，呋呼呼……呼呼，噢，唉奇怪，周身不能動也不算舒服，為什麼會心跳加速有很刺激的感覺啊？」
「哈哈哈，傻瓜，這是你說喜歡試的，我可不知道。」
「嗯……綠茶沖哥，綠茶……啊啊……黃瓜黃瓜……呵呵」
「嗯，好，我不拉了，只將繩結綁好，你覺得怎麼樣？」
「嗯……嗯，感覺不錯，唔……比剛才向下趴好一點。手和腿都動不了，呃，腰還挺得起一點，呵呵，背部有被拉展鎖住的錯覺。」
「我把卷腰綁手的繩子拉緊一點？」
「嗯，綠茶綠茶……」
「唔，往下綁不行了，已經算是最緊的綁定，呃，我過幾天在天花板上加個橫樑和吊勾，那樣把腰臀往上拉比較容易。」
「呋……呵呵，我在聯想沖哥能夠對我做些什麼，嗯哼，好像……唔……這個體姿不容易……做愛吧？」
大沖用手指輕輕刮著她從布料下頂出來的乳頭：「不必想著做愛，這樣也能讓你舒服。」
她身體扭動著：「沖哥沖哥，啊啊，好癢……」
「呵呵呵，我現在想對你做什麼都可以……」
「啊啊，沖哥不可以脫我……嘻恩恩啊……的泳衣。」
「不會，一定照你的意願進行，呃，但是可以讓你的乳頭露出來麼？」
「嘻嘻嗬呼……為什麼呢？哈哈，好癢好怪異的舒服。」
「我想吮一下。」
「嗯嗯……哈哈哈，沖哥用什麼蹭我的腋窩啊？哈啊……呵呵嗯嗯，沖哥沖哥，別舔，太麻爽了，啊啊，嗯，沖哥，濕到漏啦……」
「呵呵呵，你的泳衣下面已經濕了，我再舔舔，看能不能把感覺頂上去。」
「啊啊……不……嗯……喔……呦……」 苗熙熙的腋窩被舔幾分鐘居然身體挺動扭著好似高潮了一樣。
「唔，好味道，應該繼續麼？」
「啊……唔，太爽了……綠茶綠茶綠……茶……」
大沖用手指隔著衣料揉搓著兩顆乳頭，頭在左右移動輪流舔各個腋窩，她扭著拱著掙扎著呻吟著，六分多鐘的連續操作後竟然高潮了。
「啊啊，死了……啊哈哈……沖哥……黃瓜黃瓜……哎哈哈咿……沖哥，黃瓜，我好像尿了……」
「沒關係，我一會兒再清理，你舒服麼？」
「呋呼呼……太難為情了，呋呋，呵呵，我暢快的腳都麻了，哼哼嗯……」
「那好。」 他低頭吻她一口，微微拉起眼罩看了看她充滿喜悅失焦的眼睛。
「沖哥，吮乳頭吮乳頭一會兒。」
大沖放下眼罩拉起泳衣的腋領，伸手進去輕輕將乳房挪出來，一口含住乳頭用舌尖拂著。
看著她的臀部扭晃著，他遲疑了一下，伸手下去用兩根手指壓住陰部上下揉搓起來。
「啊哈呀……嗯嗯……綠茶……啊啊……綠茶綠茶……」
他想了想，左手繼續輕搓，用右手接替舌頭將乳頭拈住捏揉，把頭移下再次舔著她汗濕的美味腋窩。
「啊………………」 苗熙熙軀體的肌肉繃緊挺搖了半分鐘就將臀部儘量拱起，全身顫抖著，絕頂了。
「呼吸，慢慢呼吸……」 他輕輕撫摸她的臉頰。
「呋呋呋……嗬……嗯……唔呼呼……好……嗯……舒服……」
「我鬆綁了？」
「嗯……綠茶……」
差不多半小時後，最後的手臂松出來後便雙手緊緊抱住大沖：「嗯，沖哥，呵呵，意想不到的舒爽，呵呵呵。」
「呵呵呵，你喜歡就好。下一次我們將手腳綁在一起？」
「嗯，好，可以試試看。像是不能動會加持快感，戴眼罩也倍增感覺，呵呵，只要不疼的都好。」
「有沒有想過被吊起來？」
「哈啊？呵呵呵，沒有想過，那項目推後一點才試好不好沖哥？呵呵，有一點怕。」
「嗯，好，我們一步一步嘗試。」
「呵呵呵，這種性癖會不會上癮啊？」
「唔，現在只是處於好奇心的階段而已，沒問題，喜歡我們就玩一下，不喜歡便停止。」
「哦？好奇心慢慢就會變成性癖吧？」
大沖剛剛點菸，也幫她點一根遞過去：「呃，好像抽菸一樣，我們開始抽時沒想過會變成習慣的，只是好奇心試一試，呵呵，好啦，現在變成無煙不歡，但是也有很多人試了一兩次覺得不喜歡便不再抽了。 唔，只要我們偶爾玩玩應該不是問題，但是到你沒有被綁就舒暢不了才變成問題。」
「嗯，我會留意的，呵呵呵，可不想使普通的做愛也非被綁不爽。對不起沖哥，呵呵，讓你太忙碌了。」
「無所謂，現在我對這的好奇心也蠻強烈，既然你也能舒服就兩全其美了。」
「呃，沖哥，我……很期待做愛……但是還感到非常害怕，呵呵，也怕疼也怕不喜歡，沖哥不會等不及了吧？」
「呵呵呵，你來做決定，我並不急。」
「謝謝沖哥，呵呵，太愛你了。」
「沖叔，有個尷尬的問題。」
大沖吐出口煙：「呵呵呵，要等玉蘭離開才問？哈哈哈，尷尬到什麼程度？」
「沖叔啊，怎麼一直這麼樣為老不尊不正經的？這可是個很嚴肅的問題呢。」
「哦……問吧。」
「呃……我前幾天在玉蘭家讀書，突然肚子疼，唉，我怎麼可能在她的房間廁所里拉呀？唔，想問沖叔，在女朋友的家時要怎麼去呢？」
「呵呵呵，你沖叔是軍隊嚴格訓練出來的，要不要去是完全可以控制的了。但是當你那些嬸嬸們過來過夜，呵呵，小便在臥室廁所沒問題，大的她們通常會跑去用客房的廁所。」
「唔……她家的大廳也有廁所……哎呀，如果別的家人隨後進去怎麼辦啊？」
「呵呵，沒有別的辦法，人有三急，哈哈哈，只能希望別人不跟著急了。你那天是怎麼解決的？」
「嘻嘻，我啊，哈哈哈，告訴她我想買點心，到樓下的甜品店去上廁所，呵呵呵，天才吧？」
「哈哈哈哈，厲害厲害，有乃叔之風，呵呵。但是你想想，這麼下去，每次都去甜品店會不會變得越來越胖啊？人家是去卸貨而天才卻是去進貨，呵呵呵。」
「唉，那唯有去大廳那個廁所了。呃……沖叔，還有問題……很難為情的……」
「問吧，你難道還有別人可以問麼？」
「嘻嘻……真的是很不好意思的啦……」
大沖抽著煙喝咖啡，一副不問世事的模樣。
「哎呀，沖叔就幫幫我呀。」
大沖只揚了揚眉。
「唉，呃……那天……玉蘭在換衣服……我……唔……看了看……她的……呃……乳房……有……唔……想摸一摸的衝動……會不會使她……惱羞成怒啊？」
「呵呵呵，傻東西，那可是情人之常情啊，你不好意思出手襲擊她，就只好邀請她來性侵你啦。」
「哈啊？什麼意思？」
「你不先去摸她，但是可以要她先來摸你。」
「哎呦沖叔，要怎麼樣開口啊？」
「女孩子之間太容易了，唔……告訴她你發現乳房好像有硬塊，要求她幫你摸看看，然後提出也要幫她尋摸一下，不但是要查看她有沒有硬塊，也可以憑感覺知道自己的是不是真的有硬塊。」
「呼……這也行？」
「靈不靈試試就知道了，呵呵，女朋友可能乳房有硬塊也不幫忙查看一下，這種女朋友要來幹什麼呢？留著等陪葬啊？」
「嗯，好，我試試看。喂，沖叔，摸了後該做什麼？」
「唉，這麼問下去就兒童不宜了。你自己衡量決定吧，但是吻幾口應該是免不了的。」
「哦。呵呵呵，如果她不高興發脾氣，我就告訴她是沖叔唆使的，哈哈哈。」
「唉，你這種二五仔性格早就預定了，沖叔肯定先找路跑避難去，你以後有問題去問媽媽好了。」
「別……哈哈哈，我們都那麼敬愛沖叔，怎麼敢亂害呀，呵呵呵，留下來幫我們解惑好了。」
「算了，你這個不識好歹的東西還有問題麼？玉蘭應該快下樓了。」
「嘻嘻，沒了。咦，她只是去幫表姐拿文件，為什麼那麼久，到底是死去哪啦？」
「呼……太舒服了……」
「呵呵呵，今天好像特別快喔，一連六次，我都有點佩服了，呵呵。」
「唉，閉壓了好幾天，今天泄洪的額外舒暢，呵呵呵。」
「嗯，感覺得到，那最後那個我以為你要暈死呢。」
「呵呵呵，現在回想下面還一抽一抽的，唔，暢爽。唔，那你舒服嗎？」
「嗯，非常。」
「呵呵，你說說怎麼的舒服法。」
「哦，你下面勒得特別緊說是銷魂蝕骨也不為過，你身體顫抖著給我傳達你暢快的程度好刺激，你的面部表情，呵呵，那欲仙欲死的肉緊模樣，唔，太精彩迷人了。」
「哦？是嗎？你這個死人頭，我那麼表現你還不射是什麼意思？」
「呵呵呵，沒有意思，想盡力幫你發泄而已，不可能到你的緊要關頭我反而顧著自己射吧？」
「哼，下次我拉家風來。喂，我也有腋毛，怎麼她就能讓你射？」
「呵呵呵，這是體味問題，沒得選的。她的腋毛保存一種特殊的氣味，呵呵，很容易引致失控。」
「哦。明白了，你下一次過來我一定不先洗澡。」
「哈哈哈，記得我們去爬山那次麼？」
「嗯，呵呵，那時候我們三天沒洗澡，呵呵呵，我當時認為是喜歡你那雄性的氣味和你不嫌棄我的體臭才讓我愛上你的，哈哈哈。」
「哈哈，什麼體臭，你根本沒有異味，呃……當時沒有細細去嗅你的腋窩，但是整體上的身體還香噴噴的，太奇異了。」
「哈哈哈，當然有幾個地方是臭的，怎麼可能讓你去嗅啊？呵呵。」
「哦，好，下一次你不洗澡我便到處嗅查一下，呵呵呵。」
「唔……你喜歡就會射？呵呵，那我兩天不洗澡讓你享受一下？」
「好，一言為定。」
「呵呵呵，你呀，要聞到臭氣才射，真是變態。」
「也不是普通臭氣都可以的，要我心愛女人的身體臭氣才行，呵呵呵。」
「哼，死變態！喂，要我的登記是嗎？明天簡訊給你。那婚姻申請書明年交上去就可以懷孕了。」
「哈啊，你不是說要等幾年後才生孩子麼？」
「哈哈哈，有新情況。老闆說明年年頭報告後可能會把我推到經理的位置，那時可以有正常的工作時間，不需要時常熬夜，呵呵，到時生最好。」
「哦。你公司也有孕婦休假吧？」
「還不十分清楚，據知道的是產前兩個月產後兩個月的有薪假，哈哈哈，我會搬到你說的鄉村那裡去住。」
「嗯，歡迎歡迎，呵呵呵。唔，從那到你的公司大概要坐半小時的車，不太遠。你的公寓怎麼辦？」
「呵呵，富貴的公司那個李副經理告訴我，由他們收購後，月貸不但低一點，還會幫我租出去。根據市價來說，有可能可以收回百分之九十五的月貸，呵呵，不租出去是笨蛋。」
「唔，那很好，呵呵，你真的要住我就必須修改計劃，讓你有間比較大的套房。」
「哈啊，不用了吧？別人會不會不高興呀。」
「呵呵呵，不會，我安排的房間是讓保姆和嬰兒住的，你要住當然必須弄大一點，唔，不必擔心，你的保姆和孩子會有她們自己的房間。」
「沒有別的媽媽要住？」
「暫時沒有，不過我想準備大概三五間大套房讓母親們住，呵呵，其實也不需要大多少，移掉嬰兒床和換尿布的台櫃等便有充足的空間了，哈哈，那些晚定的只好擠嬰兒房間了。」
「呵呵呵，好，我先預定一間。」
「好的。」
「餵大沖，我需要去看你的那個專家嗎？」
「嗯，看看沒有壞處，至少可以知道該怎麼樣進行。」
「哦，暫時就不必了，啊…哈……唔，明年肯定了升職再說吧。」
「好的，明年再說。呵呵，你都打哈欠了，困了？」
「唔……你餓嗎？不然我想睡了。」
「你睡吧。」 大沖吻她一口：「我回去了，明天早上還要去教課。」
「嗯，唭……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