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萬年修得妻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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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啟正約好了芸嵐的時間,轉頭又開始張羅同學聚會的事情。

  雖然恩師桃李滿天下,大多數的同學都留在了南京上海,南下的並不多。

  算來算去,加上各位的家眷,正好湊上一桌。

  時間就約在周末。

  瑾語聽到自己還有個學弟在南方,甚至同一個導師,興奮地不得了,連聲說以後要多聯繫多吃飯。

  她來南方兩個多月,幾乎沒有什麼朋友,突然多了個小學弟,自然開心不已。

  查看啟正微信里的公司推廣,意外地發現跟智慧醫院校園很符合。

  「也許可以合作合作。」瑾語心裡想著。

  故事說回到雨蘭,芸嵐為了讓雨蘭死心塌地地離開啟正,一面不斷給芸嵐施壓,一面讓雨蘭參與到汪書記的課題中。

  雨蘭倒也不推辭,很快就大大方方地參與到課題中去。

  到了周五,雨蘭收到汪書記的郵件,約她前往自家別墅討論學術課題。

  雨蘭除了最近一次組會見過書記,剩下時候都是跟著師兄師姐幹活兒,這還是書記第一次約自己,雨蘭又有些興奮又有些猶豫。

  興奮的是,書記總算接納自己這個編外人員了。

  猶豫的是,這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芸嵐勢必會步步緊逼,自己以後該如何面對自己的丈夫,自己的愛情呢。

  書記的別墅在市郊一座山的山腳,距離快速路不過一公里,可謂「離塵不離城」。昨日剛下過雨,整座山都顯得青翠了許多。

  汽車停下,一位穿著青春的女子從車內走出。

  上身身著卡通T恤,下身藏藍色的背帶褲,配上白色帆布鞋。

  因為雨蘭自己就是皮膚科醫生,臉蛋白皙,歲月的風霜在她的臉上了無蹤影。

  乍一看,真像個在校的大學生。

  「是任醫生嗎?找汪書記?」抬頭望去,一位中年男人推開大門,雖然皺紋已經爬上了臉頰,但依舊顯得精神矍鑠。

  「是的!我找汪書記!」雨蘭一說話,更像個大學生了。

  雖然已畢業快兩年,但醫院畢竟是個單純的環境,啟正又將她呵護得很好,因此雨蘭的青春活潑絲毫不減。

  湛湛的雙眼,櫻桃般小嘴,含笑的酒窩,讓這位中年男人的心中掀起浪花。

  「余建國,你們汪書記的老朋友了。現在退休了。」老余伸出雙手,將雨蘭接進了門。

  「汪書記今天臨時被市里拉走了,沒來得及通知,你先坐坐。」老餘一邊說著,一邊給雨蘭端上茶水。

  但女人的第六感告訴雨蘭,汪書記很可能不是被拉走這麼簡單。

  老余遞上名片,繼續跟雨蘭嘮著家常:「我以前也是做醫療的,現在搞點行業活動,是市醫美協會的副秘書長。」

  這麼一說,雨蘭倒是記了起來,醫院皮膚科的圈子活動,基本都由醫美協會來牽頭,看來老余和書記關係不淺。

  「任醫生可能不認識我,但是我之前就認識你了。不信我給你發條簡訊。」老余露出一副得意的笑容,開始編輯簡訊。

  馬上,雨蘭的手機上顯示出一條簡訊「別來無恙」。點開來看,正是上次在星巴克暗中監視自己的神秘人!難道,這次又是芸嵐的主意?

  「怎麼是你!當時是你在監視我?!」雨蘭驚恐地看著對面的男人,但似乎怎麼也看不透。

  「我說過了,我跟汪書記是老朋友了。我看著芸嵐長大的,我這輩子都沒有兒女,芸嵐就是我的女兒。你要搶走芸嵐的幸福,那我只能幫她搶回來了。」老余倒是不慌不忙,一邊搖著茶杯,一邊大義凜然地找說辭。

  「呸!她想要啥就是啥,明明就是她要硬搶!」雨蘭頓感不妙,拎起包就要往外走。

  可房間的門似乎被人從外面上了鎖,怎麼打也打不開,雨蘭只能泄氣般地用包砸,但門鎖依然紋絲不動。

  老余的大手從兩側襲來,徑直伸向雨蘭的胸部。雨蘭正要用包去阻攔,卻被老余預判,一把抓住扔到了一邊。

  這下雨蘭可走投無路了,身前是無法打開的們,身後是一具比自己大上一圈的軀體。

  老余的大手鎖住雨蘭的兩側,鼻子在雨蘭的臉頰來回細嗅,婀娜的身材,細膩的皮膚,清新的體香,叫他口乾舌燥,手心滲出細汗。

  他左手溫柔地摟住女人的小腹,將嘴巴湊近到雨蘭的耳尖,囈語道:「不要想反抗,我和老汪在南方幹了整整三十年。按芸嵐的去做,大家都有好處。」

  「我也是很有經驗的,你跟我玩,一定會覺得舒服的。」老余用舌尖輕舔雨蘭的耳垂,雨蘭渾身顫抖了起來。

  她想逃,但全身仿佛失去了力量。背後這個男人知道自己的所有秘密!而且他還在本地醫療圈頗有人脈,自己的未來都掌握在這麼一幫人手裡!

  「你老公也來找過我,咱們可以合作的地方有很多,我不強迫你。你如果要走,我現在就開鎖。要合作,咱們現在可以快活地合作起來。」

  雨蘭聽到一陣笑聲從背後傳來,可她的心卻仿佛被冰封。

  這是赤裸裸的要挾!

  不強迫的背後是權力的傲慢,是居高臨下的睥睨。

  她也許有得選,但她無法承擔選擇的後果,兩行清淚從眼眶流下。

  她閉上眼睛,轉過身來,用行動宣告了自己的選擇。

  老餘一手緊握住女人的腰肢,另一隻手則從T恤下方進入,直奔衣服之下緊繃的雙乳。

  自從上次跟文華的事情之後,雨蘭再沒有做愛過,乳頭在老余的揉搓下,竟然硬了起來。

  「小妮子,蠻騷的嘛。」老余騰出一隻手,拉開自己的拉鏈,一根粗壯碩大的陰莖跳了出來,傲然挺立。

  他抓住雨蘭的一隻手,在自己的陰莖上輕撫著,雨蘭不願意,將手握成了拳。

  「自己擼。」 老余鬆開了雨蘭的手,卻下達了更為羞恥的命令。雨蘭只得緩緩張開手,握住老余的陰莖,輕輕地前後搖動。

  男人發出滿足的輕吟,他的舌找到雨蘭的芳唇。

  舌尖在雨蘭的牙關不斷進攻,一時間,雨蘭竟有些意亂情迷,牙齒一松,男人的舌在自己的口腔里予取予求。

  一個是滿臉皺紋的六旬長者,一個是膚白如脂的青春女性,兩人的身體就這麼纏繞在了一起。

  男人的嘴依然在索取著,雙手解開了女人的牛仔褲,褲子滑落,黑色蕾絲的內褲,以及一對細長美腿暴露了出來。

  老余抱住雨蘭,一步步挪到茶几前。

  冰冷的茶几上,兩瓣豐腴白皙的屁股白得晃人眼。

  男人挺起準備多時的陽具,頂住濕潤的陰戶,擠入少許,抬高,抵住柔嫩的陰蒂,輕輕研磨起來。

  老余確很有經驗,這一番研磨調動起雨蘭的情慾,雖然極力避免,但依然忍不住發出哼哼的呻吟。

  屁股竟然也不受大腦控制地隨陽具的節奏上下晃動起來。

  老余發出輕蔑地笑聲,不動聲色地向前推進,將腫脹的龜頭擠入女人陰濕不堪的小穴。

  噗的一聲,龜頭進去了,陰莖也一寸寸地消失在黑色森林中。

  老余向前一頂,終於,女人豐滿的臀部,和男人的啤酒肚,緊緊地撞擊在了一起。

  肉棒的撞擊聲,男人的呼吸聲此起彼伏。女人的呻吟聲隨後也加入其中,精神上的拒絕和肉體上的歡愉給雨蘭感受到彆扭卻刺激。

  抽插了一刻鐘,老余再也無法忍耐,白日宣淫已經足夠刺激,更何況是征服一位賢淑的少婦。

  滾燙的精液在雨蘭的肉壁中衝擊著,雨蘭的下身猛地一收縮,發出舒爽的長鳴。

  雨蘭忘記自己是如何穿上褲子的,她只記得一結束後便如同離開監獄的犯人一般健步向外飛奔,一直到終於跑不動了,這才找了個角落,掩面哭泣起來。

  雖然上周還在跟湘瀅說自己已經準備好做一個壞女人。但當一切降臨到自己頭上,她又覺得那麼的驚恐,無助。

  她突然想起了自己的丈夫,啟正。

  每當自己難過時,無論多忙多晚,啟正一定會將自己摟在懷裡,傾聽她的牢騷,為她拭去淚水。

  可如今自己二度失身,啟正是會傾聽,還是會摔門而出呢。

  晚上,當啟正回到家時,沒有意料中的晚餐,只有妻子的哭聲。啟正趕忙抱住妻子,連聲詢問。

  「啟正,無論發生了什麼,你也會愛我嗎?」雨蘭淚眼婆娑,紙巾團扔了一地。

  「一定的,一定的。願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啟正的手,抱得更緊了。

  「我也是,無論你做了什麼,只要你不變心,我也永遠跟你在一起。」雨蘭一邊說,一邊哭,一邊擦著鼻涕眼淚,好不可憐。

  不過這句話卻讓啟正有些心虛,莫非妻子得知了什麼消息?

  雨蘭眼睛直愣愣地盯著啟正,仿佛要讀穿他的內心:「你知道文華為什麼被帶走嗎?」

  「不…不知道。」啟正不知道妻子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只得戰戰兢兢地回答。

  「文華是強姦罪被帶走的,他強姦的是,你未來的老婆,任雨蘭。」雨蘭的頭快要低到塵埃里,說話像是蚊子叫,但在啟正耳朵里卻響起了陣陣驚雷。

  「文華這個畜牲!這個畜牲!等他出來我第一個砍他!」啟正抄起桌上的一個茶壺,將所有的憤怒都對準了它,「啪」的一聲,茶壺已然四分五裂。

  雨蘭抱住啟正,頭依然低垂著:「是芸嵐出的主意,讓我陷害文華,這樣他被帶走,就沒法再告警抓你了。」

  啟正內心一股熱流湧上大腦,淚水濕潤了眼眶。得妻如此,夫復何求。為了自己,寧願獻出自己的貞操。

  「對不起,對不起,其實你沒必要去找胡文華。」二個人相擁而泣,哭成了兩個淚人。

  「那天,之君說,只要我肯干湘瀅,湘瀅就會聽他的去舉報文華。我那天對不起你。」二十八歲的啟正,此時哭得像個八歲的孩子。

  雖然雨蘭已經知道了真相,但從啟正口中說出來,依然讓她感動萬分。這說明儘管丈夫身體已經出軌,但心中依然深愛著自己。

  「那你不許喜歡芸嵐,她是個壞女人。」雨蘭用拳頭輕錘啟正,「如果你要離開我,我現在就離家出走。」

  啟正沒有回覆,只是把雨蘭抱得更緊,親吻雨蘭的額頭。半晌,他似乎想起了什麼:「老婆,你為了救我跟胡文華那個了,你,後悔嗎?」

  「能救你,讓你不去坐牢,我覺得值了。老公,你不會嫌棄我吧。」雨蘭通紅的眼睛看向啟正,等待丈夫給她一個想要的答案。

  「不會的,不會的,我更愛你了雨蘭。」啟正緊緊握住雨蘭的雙手,雨蘭的手冰冷冰冷,啟正用自己的體溫給雨蘭送去陣陣溫暖。

  「老公,雖然我沒你聰明,但是你有什麼都可以跟我商量。如果我能幫祝你成功,我什麼都可以去做。」雨蘭擦了擦眼淚,鄭重其事。

  啟正的心中泛起驚濤駭浪,之君的話這幾天如同一塊巨石沉沉地壓在自己的心頭,他無法面對自己,更無法面對雨蘭。

  如今,妻子竟然主動願意幫助自己,自己究竟是修了幾輩子的福,才換來如此賢惠的妻子。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萬年修得妻如此,人世間裡天上仙。」啟正的嘴裡突然冒出一首詩來。

  雨蘭被啟正這句打油詩給逗樂了,這時才想起沒吃晚飯,肚子早已經咕咕抗議。

  二人簡單下了麵條,對付了晚餐。吃完飯,二人開始聊起項目來。

  「這個項目真的對我很重要。Q3要不是之君提了100萬的貨,我就要末位了,加上疫情大家都沒錢,Q4就指著你們智慧醫院了。成,今年的董事長嘉獎跑不掉了,不成,畢業證書也跑不掉了。」

  啟正說完這個項目的重要,開始跟雨蘭討論這個項目的背後勢力。

  汪書記是先入局者,吳主任是後來者,行政級別上吳更高,但縣官不如現管,現在依然沿著之前的方案在推進。

  「我不想讓汪家贏,汪芸嵐,還有什麼余建國,都壞的不得了。」雨蘭的眼睛依舊通紅,眼神中充滿著憤怒。

  妻子甚至認識老余?想起之君曾說,亦秋也跟老余睡過,啟正有一些不好的念頭,但今日的悲傷已經過多了,便也沒再多問。

  夫妻二人將自己所知道的都通了個氣。

  對付芸嵐,二人不拒絕,但也不配合,先吊著芸嵐看看。

  而吳主任方面,周末同學聚會結識瑾語,然後徐徐圖之。

  再加上還有湘瀅這樣一個幫手,至少醫院裡的事情,二人能夠第一時間得知。

  「聽說吳主任不貪錢,不貪房,就好色,估計比較難辦。」啟正偷看了一眼雨蘭,場面又陷入沉默。

  「我…可以的,只要能幫助你,幫助我們。不過我需要時間去…去適應。」雨蘭抿了抿嘴,還是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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