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你摸摸,我有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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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恪用晚膳是跟安國公和蕭夫人一起,甄珠跟他娘不對付,找個理由推辭回房了。

  飯桌上,崔恪有些心不在焉,草草和父母講了申州一路的風土人情,及賑災案子的蹊蹺和疑點之處。

  說到二皇子許犯貪污大罪,蕭夫人目中流出鄙夷之色,撇嘴道:「我皇兄也是個在女人上頭拎不清的,被儀嘉吹了幾句枕頭風,竟還想廢太子立蕭岑這樣的蠢貨。」

  當今文帝共育六子,其他四子皆已分封王侯、賜予封地,唯有蕭岑留在長安遲遲未定下名號。

  太子蕭璟生母早逝,文帝將寵愛的貴妃儀嘉晉位皇后,蕭岑身份隨之水漲船高,成為嫡出皇子,近年來氣焰愈發囂張,隱隱有壓過太子一頭的趨勢。

  宮中亦有流言蜚語傳出,若非太子文韜武略,得朝臣景仰擁戴,文帝許會愛屋及烏,廢蕭璟而另立東宮。

  崔恪一向與太子私交甚好,故而被蕭岑所厭,如今又得太子舉薦,查明賑銀虧損的真相。

  安國公思忖片刻,提醒道:「夢之,二皇子猖狂,又有儀嘉皇后一心偏護,你雖揭發他惡劣罪行,但皇帝愛子,會不會秉公處理這很難說。平日裡上下朝注意些,小心被人蓄意報復。」

  蕭岑平日最愛仗勢欺人,御史台的官吏沒少上奏彈劾其言行舉事,可大多石沉大海,不見回音。

  反倒是直言不諱的官員,明里暗裡吃了他不少虧。

  蕭夫人聽到不以為意,輕蔑地笑笑:「這蠢貨的手敢伸這麼長,我非把他狗爪子剁掉不可!」

  安國公夾了塊清蒸鱸魚放到蕭夫人碗裡,話卻朝著崔恪說的:「總之,風口浪尖,萬事小心。」

  崔恪受教點頭。

  一路奔波疲乏,崔恪心裡還掛念甄珠,和父母閒聊幾句,匆匆退下了。

  …………

  甄珠沐完浴,正靠在床上讀三字經,一手拿著書,一手摸著肚子,時不時還自言自語。

  「寶寶要好好聽知道嘛?」

  「將來不要像娘親這樣笨蛋。」

  崔恪在門邊,看她一臉認真的樣子,忍俊不禁想笑。

  他輕咳一聲,甄珠回神,忙將書本塞到枕下,神情似嗔似怪:「你怎麼回來了?」

  「我不能回來啊?」崔恪學著她的口氣笑問,走到床邊,趴在她肚子上聽了聽動靜,揶揄道:「寶寶這么小,你就知道教他讀書了?我們家珠珠當了娘,果然進步不小。」

  甄珠自幼以不學無術出名,此刻被崔恪說得有點臉紅,隨口胡謅道:「寶寶老是肚子裡亂動,我念會兒書哄他睡覺。」

  「哦?」崔恪意味深長地應了聲,手從她的小腹往上摸,探進衣襟里攏住一團雪乳,肆意揉捏,「寶寶亂動是想父親了。」

  指腹捻住她胸前一點乳尖,崔恪貼近她耳邊呵氣,「珠珠想不想我?」

  甄珠被他弄得身子發軟,嬌嬌地哼:「誰想起你啊!」

  掙著去推他的手,她佯作不滿,「黑的跟炭似的,別摸我。」

  申州一行,風吹日曬,崔恪臉和手上的皮膚相較之前確實黑了不少,可離炭還差遠了吧。

  甄珠就是故意埋汰,崔恪收回手,解開衣衫,露出白皙的胸膛、精瘦的腰腹,朝她伸手,「身體還是白的,可以抱你吧?」

  不等她回應,環住她的腰一同躺在床上。

  他的臉埋在她頸里,細密的吻不斷向下,快到胸前。

  甄珠心裡沒解氣,這會兒自然不願他稱心如意,一把捂住兩個奶尖不給他吃。

  「珠珠……」崔恪無奈擡頭,眼中有渴求的意思。

  小別勝新婚,他想她想得狠了,身下的陽物硬燙難忍。

  因著懷孕,甄珠的胸乳比之前大了幾分,顫顫巍巍,堪堪在崔恪唇下發抖。

  兩粒嫣粉的奶尖在白嫩乳肉中挺立脹大,只待來人採擷吮吸。

  可惜她不給吃。

  崔恪饞得只好去親她紅潤的唇瓣,叩開緊閉的牙關,纏住她的小舌重重地吮。

  甄珠嗚嗚地叫著,被他吸疼了,在他舌尖咬了一下。

  崔恪吃痛鬆開,甄珠用清透的圓眼瞪他,嬌聲叱:「崔恪,你是八輩子沒見過女人嗎?粗魯死了!」

  擦了擦唇上他留下的口水,甄珠思索著找茬:「你去申州,當地官員難道沒給你送女人?這麼饑渴難耐!」

  崔恪瞧她兇巴巴的樣兒,更想逗弄,半真半假地說:「送了,好些個二八少女,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段有身段,吹拉彈唱無所不能,我都挑花了眼。」

  明明聽出來他是戲謔語氣,甄珠心口還是泛酸,近日來的委屈一齊湧出,眼睛裡漫出水光。

  她忿忿罵他:「我就知道你是個表里不一的騙子,色慾薰心的禽獸!」

  對她好都是假的,只是饞她身子。

  本是句玩笑話,但甄珠又哭又罵,崔恪急了,柔聲哄道:「珠珠,我跟你說笑的,申州那地方,百姓都快餓死了,我忙得腳不沾地、身不沾床的,哪有心思看什麼美貌女郎。」

  他拉著她的手,緩緩下移,握住胯間那根腫脹,示意著:「珠珠,你摸摸,我有多硬,一個多月沒泄過了,都是你的。」

  甄珠含淚看他。

  崔恪吻去她睫毛上的一滴淚珠,手指嫻熟地送進花穴,借著她在床上說過的話,低聲引誘:「珠珠,我把花心操出水,全部灌給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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