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白帝母狗校花之肛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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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經意外地撞見蓯蓉大白天光著屁股在學校里裸奔,莫文算是知道蓯蓉性奴隸身份的人之一。

  不過無權無錢的窮挫莫文可沒資格享受蓯蓉嬌嫩的肉體,他被劉傑派手下警告過,不想被套麻袋沉進水底餵魚蝦,就最好裝作什麼都沒看到,所以平時莫文和蓯蓉坐在同一個教室上課,都裝成普通同學的樣子。

  可不管平時莫文怎麼表現出和蓯蓉只是普通同學,他看到衣著整齊坐在教室里認真聽課的蓯蓉,腦海里浮現的都是當初戴著狗鏈、手銬腳鐐,赤身裸體的趴在他面前撅著屁股從屁眼裡往外噴糞水的樣子。

  不論是上課還是課下,莫文看到蓯蓉,總會偷偷的用充滿欲望的眼神盯著蓯蓉,在腦海里想像蓯蓉撅著屁股,敞開屁眼噴糞的淫賤姿態。

  也正是因為莫文總是把注意力集中在蓯蓉身上,久而久之,他也發現了蓯蓉一些極其淫亂的行為。

  不止一次,莫文發現蓯蓉上課時的衣服雖然不透明,但是仔細一點,仍舊可以看到她衣服里不明顯的凸起。

  也許一般人不會在意,可看在早有成見的莫文眼中,校花少女分明就是沒有戴乳罩。

  而到了晚上,莫文更是發現過蓯蓉穿著薄薄的紗衣,在路燈的照耀下,依稀可以見到粉紅的乳頭。

  還有一次,蓯蓉和趙晴空約會,蓯蓉說要去買防曬霜,讓她那個帥到不行的男朋友等一會,然後就在超市里一個鏡頭拍不到的角落,脫掉褲子,露出光溜溜的下體,讓劉傑肆意褻玩少女兩腿間的私密,然後就這麼赤裸著下體,給劉傑舔了半天雞巴,這才被允許提起褲子去見趙晴空。

  莫文躲在一個貨架後面,喘著粗氣看了一場活春宮。

  那天晚上,莫文夢到蓯蓉撅著光臀給他吃雞巴的場景。

  而讓莫文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是蓯蓉、趙晴空、劉傑三個人一起聽某場公共課。

  在公共課的大教室,劉傑、蓯蓉和趙晴空坐在教室的最後一排,蓯蓉坐在趙晴空、劉傑兩人的中間。

  無聊的公共課,學生們在下面做自己的事情再正常不過,一般很少會有人認真聽講。

  上課不久,劉傑就似乎睡著了,蓯蓉和趙晴空則趴在桌子上說著情話,從課桌上面的部份看,溫馨而普通。

  蓯蓉那天穿的裙子,本來莫文只是想趁機偷看一下蓯蓉的裙底風光,如果蓯蓉沒穿內褲,那就能大飽眼福了。

  莫文在低頭假裝撿鋼筆的時候趁機從課桌下面望去,卻發現了讓他血脈賁張的淫亂景色。

  蓯蓉雖然和趙晴空趴在桌子上說著情話,可是她隱藏在課桌下的雙腿卻左右大張,簡約大方的牛仔裙被推到腿根處,將沒穿內褲的赤裸下體暴露在教室的空氣中。

  而「似乎睡著了」的劉傑邪惡的手指正在蓯蓉無毛的肉穴中攪動,隨著劉傑手指的摳弄,蓯蓉的陰道翕合蠕動著,不停流下滴滴的淫靡液體,將劉傑的手潤得汁水淋漓。

  從桌子上看,絕美容顏的校花和男朋友小聲說笑著,溫馨而又和諧。

  從桌子下看,少女讓另一個男人的手指在她最隱秘的肉穴中摳弄的同時,還要保持表情聲音不露破綻的和男友說笑,邪惡到了極點,淫亂到了極點……

  絕色容顏的少女一邊情意綿綿的和戀人說著情話,一邊張開雙腿讓另一個男人用手摳弄著少女神聖的私處……那種聖潔的邪淫讓莫文久久難忘。

  「居然當著自己男朋友的面讓另一個男人摳弄她的小屄……」

  莫文不再把蓯蓉當作高不可攀的女神,而是在心底幻想著——如果蓯蓉是我的女朋友,我一定會把她操得欲死欲仙,不會再讓別的男人操她,絕對不會像趙晴空那個王八蛋那樣,傻傻的守著一個超漂亮的女朋友,卻不知道吃掉,白白的被劉傑那群混蛋天天操屄……

  對蓯蓉僅餘的那一絲仰慕和同情消失不見,剩下的,只是一腔淫慾。

  莫文發現過幾次類似的邪淫事件之後,氣質猶如冰雪般清冽的白帝學園校花少女在莫文的心中已經徹底淪落為淫蕩下賤的騷貨、婊子。

  無論何時何地看到蓯蓉,莫文都會在心底意淫蓯蓉是否正在做某些淫亂的行為。

  這次來聽講座,莫文發現蓯蓉臉色緋紅的靠在階梯教室外的宣傳牆上不肯離開,尤其是那個地方,莫文很清楚的記得,有一個深深釘進牆裡的鐵環——莫文以前在那個鐵環上系過自行車,鐵環的高度剛好位於蓯蓉屁股頂在牆上的地方。

  想像著蓯蓉正在把鐵環吞進柔嫩的屁眼裡,從中得到墮落的快樂,莫文哪裡還有心思聽講座?

  他早早的躲進廁所,想像的少女淫靡的樣子打了一次手槍。

  等講座開始,門口沒人之後就趴在門後,小心的透過門縫盯著一直靠在牆邊不肯離開的蓯蓉。

  事情發展的比莫文想像的還要淫蕩。

  看著蓯蓉像條聽到主人命令的母狗般在翟東的命令下,馴服地脫光身上的衣服,光著臀擺出一副性奴隸姿勢的時候,莫文幾乎忍不住想衝出去肆意玩弄蓯蓉赤裸的嬌軀。

  在無數次的意淫中,莫文已經把蓯蓉當成了自己的東西。

  看到蓯蓉被翟東玩弄,莫文恨不得大聲呵斥翟東,將這個花花公子趕跑,好自己衝上去狠狠地操蓯蓉。

  可是,莫文不敢,他只是一個窮挫矮的書呆子,沒條件,也沒勇氣去和翟東那樣的權二代爭。

  好像老天爺也在幫莫文。

  翟東羞辱了蓯蓉幾句之後居然走了,而且居然還把蓯蓉的衣服一起帶走了。

  只留下一個光著臀、用被銬在屁眼上的雙手抓著假雞巴操自己小屄的校花少女。

  莫文衝到蓯蓉身邊,目不轉睛的盯著校花少女被仿真陰莖撐開的肉穴,一邊擼著雞巴,一邊向蓯蓉走過去。

  在他的想法中,蓯蓉這樣不要臉的淫賤婊子應該順從地張開雙腿讓他隨便操——被真雞巴操總比被假雞巴操舒服吧!

  沉溺於淫慾的蓯蓉剛發現他,倒是和他預料中的一樣驚羞交加,想抽手掩住乳房和陰戶,卻不慎扯到了屁眼裡的肛栓,那又爽又痛的樣子著實誘人至極,要不是及時鬆開了擼雞巴的手,莫文幾乎就射了出來。

  劉傑長期以來,通過藥物、催眠洗腦等種種手段令蓯蓉的肉體形成了對性交的依賴,不論蓯蓉自身是否願意,只要看到男性的雞巴,就會難以自制的產生衝動,渴望著被姦淫。

  尤其是處於這種身不由己的狀態下,蓯蓉更是格外的渴望著淫穴被充滿,不然她也不會在翟東離開之後,不要臉的用仿真陰莖自慰了。

  見到莫文紅著眼睛挺著雞巴衝上來,蓯蓉本想一記標準跆拳道正踢將莫文踢開,可是見到莫文硬梆梆的雞巴,竟不由自主地猶豫起來。

  雖然表面上還是白帝學園玉潔冰清的校花少女,可實際上蓯蓉已經是被劉傑馴服了的性奴隸,不知被多少根不同男人的雞巴操過了。

  蓯蓉很清楚,仿真陰莖之類的情趣玩具,哪怕再逼真,也不如真正的、滾燙跳動的真人雞巴能帶給她快樂。

  「住手……莫文……你……啊……」

  蓯蓉只來得及發出短短一聲驚呼,就被莫文按到牆上。

  當感受到肉唇被熟悉的灼熱肉棒頂開的那一刻,蓯蓉禁不住發出屈辱而充滿快樂的呻吟。

  莫文這樣瘦弱的男生,蓯蓉正常情況下可以放倒一打。

  就算目前屁眼被鎖在牆上,活動的範圍極其有限,蓯蓉憑著多年來苦練的跆拳道技術,也有自信輕鬆擺平他。

  可是,看到男人兩腿間的那塊黑肉,蓯蓉竟然沒能克制住本能的肉慾,放鬆了身體任由莫文這個平時自己根本看不起的男生把雞巴插進她體內。

  莫文喘著粗氣,惡狠狠地挺動著屁股,把雞巴深深搗進蓯蓉的肉穴中。

  他將嘴湊到蓯蓉胸口,貪婪地吸吮著少女嬌嫩的乳頭,同時潛能爆發似的抬起蓯蓉的雙腿夾到腰間,好方便他的雞巴能更深的插進蓯蓉體內。

  本來就處在發情狀態的蓯蓉感到嬌嫩的陰唇被莫文的肉棒摩擦著,那熟悉的快感令蓯蓉渾身發軟。

  而莫文竟然抬起她的雙腿,更是出乎蓯蓉的意料之外,猝不及防之下,竟然被莫文抓著雙腿提了起來。

  這下,校花少女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屁眼裡的肛栓上,要不是蓯蓉在感到肛栓滑出時本能的夾緊了屁眼,此時一定會被膨脹粗大的肛栓撐裂了肛門。

  「啊……放我下來……」

  蓯蓉呻吟著,使出吃奶的力氣緊緊夾住屁眼,以排泄用的嬌嫩孔道支撐起赤裸的身體,同時雙腿宛若蕩婦般緊緊夾在莫文的腰間。

  收緊屁眼,不可避免地也夾緊了陰道。在蓯蓉突然夾緊的陰道刺激下,莫文感到自己的雞巴好像被擠壓的肉壁夾憋了一般,差點瞬間射出來。

  莫文趕緊放緩了屁股的聳動,不過每一下抽插卻更加用力了。緩慢而富有節奏的「啪!啪!啪!」

  的肉體撞擊聲在無人的教學樓門口顯得愈發響亮起來。

  「好像有什麼聲音啊……啪啪啪的……」

  在快感的漩渦中掙扎的蓯蓉隱約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說道。

  少女睜大眼睛,在莫文的肩膀一側向外看去,道路盡頭的黑暗中,一群魁梧高大的身影正在向教學樓走來。

  「不好……怎麼辦?」

  蓯蓉被嚇得魂不附體,赤裸的胴體上瞬間分泌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在學校師生的心目中,蓯蓉是一個平時對追求者冷若冰霜,即使面對翟東這樣的高富帥也從未假以顏色,全身心的愛著趙晴空的純潔女孩。

  可是此時此刻,純潔無瑕的校花少女卻光著屁股被一個瘦小猥瑣的書呆子按在牆上用雞巴猛操。

  對蓯蓉來說,身體早已經適應乃至追求起男人的姦淫,甚至精神上也漸漸習慣了作為一個隨時會挨操的性奴隸的身份,可是讓知道她性奴隸身份的男人操是一回事,被陌生人看到她在教學樓的門口光著屁股挨操又是另一回事了。

  蓯蓉揮動手臂,竭力的想推開莫文,可是陰道肉壁被莫文雞巴的肉棱刮擦產生的快感卻讓蓯蓉渾身酥軟,根本用不上力氣。

  看著走進的一群高大身影,蓯蓉絕望地閉上了眼,陰道難以控制的收縮著,在莫文雞巴的抽插下達到了一個小高潮。

  「咦?快看,宣傳牆那裡有個光臀的妞在打野戰!」

  難聽的公鴨嗓子叫道。

  「啊!真的啊,居然有這麼不要臉的女孩,在教學樓門口就脫光臀打炮,也不怕被圍觀。」

  「哈,快看那個騷貨,被我們一罵,居然尿了,真是個天生的騷屄!」

  「等等,那個騷貨不是中文系的蓯蓉嗎?咱們學校很有名的那個校花。她不是在和計算機系的才子趙晴空談戀愛嗎?怎麼在教學樓的門口光著臀讓別的男人操啊?不行,趕快拿手機拍下來,發到學校論壇上去。」

  「有什麼好奇怪的,蓯大小姐天性淫賤,發起騷來,就算是條狗,她都會撅起臀讓狗雞巴操,找個男朋友之外的男人操她有什麼稀奇啊?」

  紛亂的聲音讓蓯蓉絕望到了極點。

  她好像看到了不久之後,自己光著臀在教學樓門口挨操的錄像傳遍全校,每一個人,不論老師學生,甚至連男友趙晴空在內,都用看待發騷母狗的鄙視眼神看著她的可怕景像。

  絕望恐懼在雞巴的抽插下化為了最烈性的春藥,讓蓯蓉更加興奮起來。

  少女自暴自棄地忍住屁眼被肛栓撐扯的痛楚,儘可能的張開腿迎合起莫文的操弄。

  然而,最後一個聲音雖然是幾個聲音中最侮辱她人格的,可是卻令蓯蓉彷佛聽到了一絲希望。

  那個聲音,是屬於龐黑的。

  蓯蓉睜開眼向那邊望去,果然,龐黑高大肥胖的身體就站在不遠處,淫笑的看著蓯蓉挨操。

  在龐黑身後,是四個同樣人高馬大的壯漢,一個個褲襠都頂起老高。

  是學校籃球隊的人!

  隨著劉傑的勢力壯大,越來越多的學校社團被劉傑控制,籃球隊就是其中一個。

  真正的籃球隊員早就被劉傑想辦法趕走了,現在的籃球隊,是龐黑這樣的混混聚集的地方,一個藏污納垢的骯髒場所。

  籃球隊的成員,與其說是學校學生,不如說是劉傑手下黑道勢力的流氓。

  落到劉傑手下的流氓手裡,就算是被輪姦,被操得幾天合不攏腿,也比被正經學生發現,把她淫亂的行為傳出去要好。

  看到過來的是這群混混,蓯蓉的心底竟然鬆了一口氣。

  莫文乍看到籃球隊這群壯漢,被嚇得一泡精液「突突」的射進蓯蓉陰道里,小雞縮得像條毛毛蟲,從蓯蓉的陰道里滑落出去。

  他哆嗦著對龐黑道:「胖哥,我……真的不是專門來玩蓯蓉的……我……我只是無意間發現這個騷貨光著臀在這裡,一時忍不住才……」

  像莫文這樣的書呆子,一向是混混們勒索保護費的最佳對象,早就對龐黑這樣的混混害怕至極,而當初蓯蓉往屁眼裡灌滿尿在學校里裸奔,被莫文發現,驚恐昏倒,莫文趁機玩弄蓯蓉身體時又被龐黑和關風拍了照片恐嚇,因此見到龐黑就像見到了貓的老鼠。

  龐黑兇惡的走過去,揪著莫文的腦袋,像甩小雞似的往旁邊一扔,道:「傻逼,蓯婊子是我們社團的性奴隸,你這種貨色也配操她?哼……」

  龐黑示意身後一個接近兩米的肌肉壯漢去翻莫文的錢包。

  「切,只有兩千塊啊!小崽子,這年頭去洗頭房叫個妓女也不止這些錢啊,更何況蓯婊子比那些妓女漂亮了不知多少。記住,明天再取三千塊錢來,湊個五千,算是你嫖蓯婊子一次的價格。滾!」

  莫文心道:「一般妓女三五百也就搞定了吧?就算蓯蓉是校花級大美女,這屄也太貴了點。」

  他張了張嘴,到底什麼也沒敢說,灰溜溜的提著褲子跑掉了。

  籃球隊五個平均身高一米九以上的壯漢一個個淫笑著湊到蓯蓉身邊,蓯蓉無力地喘息著,赤裸的嬌嫩肉體靠在宣傳牆上。

  屁眼裡的肛栓塞滿了直腸,漲得少女無法合攏雙腿,只能岔開雙腿,將三角地帶暴露在五個壯漢的面前,任由白色的濁液從兩腿間流下來。

  自從被劉傑控制之後,龐黑、關風這兩個劉傑的小弟也沒少享用過蓯蓉的肉體。

  龐黑肥胖的身體、黑粗的雞巴,對於蓯蓉而言,早已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少女的淫穴、屁眼、小嘴,每一個孔洞都不止一次的被龐黑的雞巴抽插過。

  如果來的只有龐黑一個人,或許蓯蓉會下賤地用性奴隸標準姿勢迎接龐黑,哪怕給他舔雞巴也在所不惜,只求龐黑能把她鎖在牆上的屁眼解開。

  可是現在除了龐黑,還有四個陌生男人,這讓還有羞恥心的蓯蓉無法自甘下賤地做出性奴隸的姿態。

  看到幾個男人淫穢的眼神,蓯蓉所剩無幾的羞恥心讓少女想要用手掩住胸口和胯下,可是手腕剛剛一動,屁眼就傳來一陣彷佛要把腸子都翻出來的拉扯感,蓯蓉這才想起自己的雙手還銬在屁眼的鎖鏈上。

  把從莫文錢包里翻出來的錢分給其他人,高大的李虎用色情的眼光打量著一絲不掛的校花少女:「操,胖哥,是不是越漂亮的妞就越賤啊?你看她脖子上居然還套了個狗圈兒……我家那隻拉布拉多脖子上套的和她一模一樣。嘿嘿,狗圈兒上居然還寫著自己的名字,母狗蓯蓉……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是誰啊?真是賤到家了!」

  作為劉傑小弟的小弟,李虎多少也聽說過學校校花榜前三的美女都是大哥大劉傑的性奴隸,可是平時見到的蓯蓉,要麼是生人勿近的冰山美女,要麼是大才子趙晴空身邊的幸福女孩,真正看到蓯蓉下賤性奴隸的姿態,這還是第一次。

  更何況來之前,龐黑明白的告訴他們,因為蓯蓉身為性奴隸竟然不完全服從命令,大哥大劉傑決定給蓯蓉一個懲罰,讓籃球隊的成員狠狠操蓯蓉一頓,所以這次籃球隊的成員們可以好好地享受校花榜第一美女嬌嫩的身體。

  有了龐黑的保證,籃球隊這些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的傢伙自然不會客氣。

  李虎故意用下流的話調戲蓯蓉,他覺得少女屈辱而又控制不住春情勃發的表情實在太誘人了,讓人恨不得撲上去把這個光臀的騷妞操得欲仙欲死。

  「咦?你們看地上是什麼!」

  另一個身上肥肉不比龐黑少的胖子眼尖的看到地上被淫水覆蓋的照片,他用腳蹭了蹭照片,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是我們婊子校花和她綠帽男朋友的合照哎!真是想不到小婊子居然這麼淫賤啊!讓別的男人操屄的時候,還要在胯下放一張和男朋友的合照。瞧瞧,照片上不但有這個婊子的愛液,還有剛才那個小矬子的精液……趙晴空真是可憐,天天做綠帽王八不說,連照片都被別的男人的精液泡皺了。」

  「咂,還是校花呢,這麼變態!估計給她男朋友戴綠帽子挨操的時候一定很興奮,瞧這騷水流的……」

  「你說趙晴空如果知道他那個玉潔冰清的校花女朋友這會兒就在有人上課的教學樓門口,光著屁股被別的男人操得發騷,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啊?哈哈,一定很精彩!」

  聽到李虎幾個人故意侮辱自己的話,因為淫慾勃發,被莫文操得渾身酥軟的蓯蓉這才想起那張剛剛被翟東放在胯下的和男友趙晴空的合照。

  如果沒有莫文,蓯蓉還可以對自己說,我是被迫的,是因為屁眼被鎖在牆上才會聽翟東的話,在這裡脫光了衣服……

  可是被莫文操過之後,蓯蓉實在沒辦法再騙自己。

  莫文性格懦弱,如果蓯蓉當初能更堅定一點,完全可以將莫文趕走,可蓯蓉卻看到莫文的陰莖後「發情」了,軟弱的默許了莫文把雞巴插進自己體內。

  更讓蓯蓉難過的是,自己被莫文操得居然忘記胯下還有和男友的合照。

  看著籃球隊幾個男人明顯的鄙視,蓯蓉無言的低下頭去。

  「不過蓯妹妹也太放得開了,在有人上課的教室外光著臀打野戰也就罷了,看到我們過來,也不遮掩一下,還把手放在屁股後面,靠著牆讓我們欣賞她的裸體……」

  「附近都沒有蓯大校花的衣服哎,這個小騷貨不會是光著屁股出門的吧?」

  「也沒準呢!十幾米外就是幾百人聽講座的教室,敢在這麼近的距離下張開腿讓雞巴操屄,那光著臀出門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啊!哈哈,哥幾個,快過來瞧瞧,這個騷貨的手原來是被銬在身後的……還有根鏈子從牆上的鐵環一直伸到她屁股縫裡!」

  一個籃球隊員轉到蓯蓉身側,彷佛發現新大陸似的驚叫起來。

  李虎按住蓯蓉的肩膀,強行迫使少女彎下腰去,另外兩個籃球隊員則一左一右的抓住蓯蓉一側臀瓣向兩邊分開,將深藏在臀瓣深處的屁眼掰露出來。

  幾個男人一起聚頭向少女排泄的羞恥孔洞看去,一根銀白的不鏽鋼鎖鏈從少女的屁眼中延伸出來。

  最讓人吃驚的是,少女的屁眼並不是被鎖鏈撐開的,而是屁眼本身張大得比鎖鏈還要粗些,好像少女的屁眼天生就是這麼大。

  很快,幾條色狼就發現了蓯蓉屁眼裡的秘密,幾個腦袋湊到一起,用淫穢不堪的眼神盯著蓯蓉被肛栓撐大的肛門。

  甚至乾脆用手在蓯蓉赤裸的屁股上抓來摸去,不時用手指捅捅蓯蓉無法合攏的屁眼,一個個玩得不亦樂乎。

  渾身酥軟、無力反抗的蓯蓉被迫彎下腰去,任憑几個男人近距離「觀賞」她的屁眼。

  雖然身體已經不是第一次被多個男人淫玩,可是在教學樓門口被幾個陌生男生把玩自己赤裸的屁股,還是有些超出蓯蓉的心理底線。

  少女耳中傳來李虎等人下流的說笑聲:「大家快來看蓯蓉的屁眼,哈哈!真想不到,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屁眼卻這麼大……」

  「聽說屁眼如果很少被插的話,顏色是粉紅的,你看這個騷貨的屁眼,都是褐色的了,一定沒少被人操屁眼!還校花呢……根本就是個婊子!」

  聽著越來越不堪的話,蓯蓉不甘的搖動身體想要擺脫李虎的鉗制,但可惜的是,幾年的性奴生活早已經讓她的體能退化了不少,更別提剛剛被莫文操到渾身酥軟,難以用力。

  兩方面加在一起,此時的蓯蓉力氣恐怕還不如一般女生,哪裡有可能擺脫李虎?

  李虎故意抓著蓯蓉的肩膀來回搖晃,雙手被銬在屁眼上而無力反抗的蓯蓉因為屁眼被鎖在牆上,括約肌在肛栓的牽扯下發出陣陣痛楚,讓蓯蓉難以忍受的呻吟起來。

  就在幾個人「把玩」蓯蓉裸體的時候,教室里傳來詹姆斯?楊教授的聲音:「今天的講座就到這裡,謝謝大家。下課!」

  接著,就是嘈雜的說話聲、腳步聲……

  下課了!

  咬著牙任由籃球隊幾個男人淫玩,不肯配合的蓯蓉驚恐萬分的哆嗦起來。

  蓯蓉所在的位置,是從教室出來的必經之路。

  一想到幾十秒之後,會有上百人從教室里出來,而在這個所有人都要經過的宣傳牆邊,自己在五個壯漢的圍觀下,光著屁股,從陰道里滴落著濁白的精液,一副淫亂娼妓的姿態,蓯蓉就感到一陣絕望。

  更糟糕的是,自己的屁眼還鎖在牆上,想躲都躲不起來。

  那時候,不論自己有什麼苦衷,都不會改變全校師生知道自己是一個淫亂的婊子這樣絕望的事實。

  心中這樣想著,蓯蓉感到一陣濕熱的液體從腿根沿著大腿流了下去。

  「操,這個婊子撒尿了!」

  李虎被蓯蓉的尿液濺到,怪笑著大叫道。

  龐黑從宣傳牆上取下鑰匙,挑在手指頭上淫笑的看著蓯蓉道:「蓯婊子,想要鑰匙嗎?哈哈,乖乖的過來舔老子的雞巴!」

  說著,龐黑拉開褲子拉鏈,從褲襠里掏出粗黑腥臊的雞巴,頂在蓯蓉嘴邊。

  蓯蓉默默地抬頭看了龐黑一眼,咬牙哀求道:「求龐黑主人快點把蓯婊子屁眼的鎖打開,教室里的學生快出來了。」

  說完,蓯蓉熟練地張口叼住龐黑帶著尿臊味兒的雞巴,將粗大肉棒含進嘴裡。

  龐黑跨前一步,按著蓯蓉的腦袋將雞巴連根塞進蓯蓉嘴裡,同時探手打開了鎖在牆上的鎖鏈,但是蓯蓉的雙手仍舊被銬在屁眼裡那段短短的鎖鏈上。

  雖然屁眼裡膨脹的肛栓還是將括約肌脹得酸痛,可是總算恢復了行動能力,蓯蓉的心中稍微鬆了一口氣。

  教室門口已經可以看到向外走的學生了,蓯蓉用舌尖頂著龐黑雞巴的龜頭,暫時將肉棒頂出口腔,急促道:「有人出來了,龐黑主人,我們先離開這裡,找個沒人的地方,小婊子再給您舔雞巴……」

  龐黑滿不在乎的用手一按蓯蓉的頭,將雞巴再次連根塞進蓯蓉的嘴裡,道:「哼哼,怕什麼!你不過是條母狗,還要什麼羞恥心啊?讓全校師生都知道你是婊子,就省得以後在趙晴空面前裝得那麼辛苦了。」

  說歸說,龐黑還是示意籃球隊的其他人圍成一排,將宣傳牆牆邊跪在地上舔雞巴的蓯蓉擋了起來。

  「平時得把你操到半死,才能讓你說出雞巴兩字,現在倒好,不用催,就連小婊子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看來要和劉傑老大說一下,以後多在人多的地方操你幾次……」

  龐黑嘟囔著,操女人小屄似的把雞巴在蓯蓉嘴裡不停抽插,每一次抽出,黝黑的雞巴都會帶出一灘唾液,將少女的下巴浸得濕漉漉的。

  下課的學生們走過龐黑等人身邊,奇怪的看著籃球隊五條壯漢圍成一圈,不知道在幹什麼。

  有好奇的學生還沒等靠近,就招來龐黑惡狠狠的呵斥:「看什麼看,滾!」

  流氓籃球隊的名聲在學校並不好,聽到龐黑的話,學生們唯恐避之不及的匆匆走過去,甚至不敢對圍成一圈的籃球隊成員認真看上一眼。

  偶爾有發現籃球隊成員圈子中透出一抹白色的學生,也不會想到,就在籃球隊圈子中間,一個赤裸裸的美少女跪在地上給一個肥胖的男人舔雞巴。

  蓯蓉竭力張開嘴,任由龐黑粗大灼熱的雞巴在口腔里戳動。

  龐黑不知有多少天沒洗澡了,汗漬、尿液、精液……

  殘留的污垢在龜頭上形成一圈白色的絮沫,刺鼻的腥臊味兒沖得蓯蓉幾乎喘不過氣來。

  在蓯蓉的眼前是一篷將半張臉都掩住的雜亂陰毛,嘴裡骯髒的龜頭刮擦著腮肉,將少女粉嫩的臉頰頂起一個色情的鼓包,耳邊卻傳來下課學生們爽朗的談笑聲……

  微風吹拂著蓯蓉赤裸的身體,好像挑逗的手指,刺激得蓯蓉渾身火熱。

  想到自己正光著屁股跪在這裡給一個學校出了名的混混舔雞巴,而幾步之外,白天坐在同一個教室里學習的同學正說笑著走過,蓯蓉就感到渾身戰慄,連屁眼裡充氣肛栓帶來的脹痛也變成了難言的舒服。

  胯間被莫文捅了半天的肉穴里,斷斷續續滴落的精液和淫水在涼風的吹拂下帶來陣陣冰冷,刺激得蓯蓉的陰道愈發空虛。

  在下課的人群中,赤裸著身體給男友之外的男人舔雞巴,背德的刺激讓少女難以抑制的開始發起情來。

  龐黑雞巴上刺鼻的腥臊反而變成了性慾的催化劑,讓少女感到更加性慾高漲。

  在欲望的煎熬下,少女一邊靈巧地用舌頭把龐黑龜頭的絮沫舔乾淨,一邊情不自禁地將手探到胯間摳弄起肉穴來。

  「哈哈,真是個騷屄!」

  李虎看到蓯蓉一邊叼著龐黑的雞巴一邊手淫的下賤樣子,喘著粗氣淫笑著掏出褲襠里粗大的肉棒,拉著蓯蓉的一隻手按到肉棒上。

  少女的腦海里此刻只剩下了肉慾,根本無法再有效的思考問題,她感到手心被塞進了一個熟悉的、充滿了彈性的火熱圓棒,立刻下意識的擼動起來。

  被赤身裸體的絕色少女用纖纖玉手擼弄雞巴,李虎舒服得差點直接射了出來。

  「胖哥,你們在這兒圍一圈兒幹嘛呢?」

  下課的學生中,有和龐黑關係還算可以的男生看到龐黑五個人圍在宣傳牆邊,好奇的問道。

  「嘿嘿,當然是在玩女人啦!現在蓯蓉正光著臀給老子叼雞巴呢!」

  龐黑嘿嘿笑著回答道。

  蓯蓉的小嘴被龐黑的雞巴塞得滿滿的沒有一絲空隙,正努力地張大嘴好讓龐黑的雞巴插得更深一些,突然聽到龐黑竟然毫無掩飾的對同學說她正在給龐黑口交,頓時激靈一下,心臟都差點被嚇得停止跳動。

  「哈哈,胖哥你真敢說。蓯蓉那種又漂亮又清純的美少女,私下裡意淫一下就算了,這麼說出來,小心趙晴空趙大才子找你算帳啊!」

  說話的男生做夢也想不到,只要他走近龐黑,就能真的看到他剛剛說的那個漂亮清純的校花少女赤裸著身體給龐黑口交的美景。

  等學生散得差不多了,龐黑這才把粗大的雞巴從蓯蓉嘴裡拔出來。

  他看著獸血沸騰的籃球隊其他幾人,嘿嘿道:「兄弟們,咱們牽著這條母狗找個舒服的地方操她去。」

  說著,龐黑在蓯蓉脖子的狗圈上拴了一條粗重鐵環組成的鐵鏈,把鐵鏈遞給李虎。

  蓯蓉認得這條鐵鏈,是屬於龐黑養的那條體型龐大的拉布拉多狗的,蓯蓉看見過龐黑用這條鐵鏈拴著拉布拉多遛狗。

  現在,這條遛狗用的鏈子拴在了她的脖子上。

  沉甸甸的墜感讓蓯蓉從心底感到一股身為「母狗」被飼養的屈辱感。

  這份無言的屈辱化作一股熱流,匯聚在少女的胯間,蓯蓉小聲的呻吟起來,還殘留著莫文雞巴熱度的肉穴愈發渴望插入了。

  龐黑又踢了踢蓯蓉,示意蓯蓉向他撅起屁股,然後掏出根一端帶有扣環的狗鏈,將扣環扣在蓯蓉屁眼裡短短的鐵鏈上,並且把狗鏈在胳膊上繞了幾圈,抬手一拉,充氣肛栓在龐黑的拉扯下,把蓯蓉的屁眼又撐大了幾分,痛得蓯蓉忍不住痛呼起來。

  為了舒緩屁眼的痛苦,少女不得不竭力抬高屁股,減弱狗鏈的拉扯。

  龐黑抖動狗鏈,調整著蓯蓉的姿勢,直到少女形成一個雙手按地、屁股高高撅起、雙腳用前腳掌支撐身體的標準女犬爬行姿勢,才笑著抖動手裡的狗鏈,趕馬似的示意蓯蓉可以爬了。

  即使是被籃球隊五個人圍住,也不可能把蓯蓉完全遮擋住,周圍還有零星的學生,如果按照龐黑的命令,就這麼開始爬行的話,一定會被陌生的學生看到,更何況脖子上沉甸甸的鐵環狗鏈稍一抖動就會發出刺耳的「嘩啦」聲引人注目。

  少女高撅著屁股,拼命把腦袋向下伏,做出想舔李虎球鞋的姿態,希望自己淫賤的舉動能讓李虎淫心大發,放棄牽走她的想法,繼續姦淫她。

  「媽的,這個騷屄校花,居然在主動舔男人的鞋。如果趙晴空知道他的寶貝女朋友竟然這麼下賤,一定會非常「驚喜」的!」

  說話的傢伙和趙晴空是一個系的,早就對趙晴空這樣近乎完美的男人羨慕嫉妒恨了,看到被學校師生稱作「金童玉女」的情侶里,仙子般的蓯蓉下賤的主動給李虎舔球鞋,不禁發出充滿報復快意的嘲笑。

  蓯蓉因為高撅屁股而毫無遮掩呈現在幾個男人眼前的肉穴彷佛抗議般的翕合了幾下,從陰道里擠出一股濁白的精液。

  少女的行動難以察覺的僵硬了片刻,隨即更加馴服地伸出嫩紅的小香舌,舔著李虎滿是塵土和汗臭的球鞋。

  龐黑淫笑著向李虎打了一個眼色,抖動手裡的狗鏈:「母狗,駕!」

  李虎配合的轉身用力一拉鐵鏈:「嘿嘿,遛母狗羅!」

  屁眼裡充氣肛栓在龐黑的抖動下將蓯蓉的屁眼又撐大了幾分,肛門近乎撕裂的痛楚讓蓯蓉難以忍受的向前一挺身,再加上李虎牽著鐵鏈向前拉,少女就像被驅趕的牲畜般身不由己地向前爬了起來。

  龐黑和李虎一個在後面趕,一個在前面牽,赤裸著身體的校花少女雙手撐在前,屁股高高撅起,雙腳用前腳掌支撐身體爬行在道路的一邊,籃球隊其他三個人走在外側,遮擋著外人的視線。

  在這種情況下,想完全擋住母狗般爬行的少女是不可能的事情。

  幾乎就在龐黑邁開腳步的同時,就有眼尖的學生看到了被籃球隊員圍在中間,母狗般的裸體少女。

  「天……天啊!竟然有個光屁股小妞被籃球隊那幾個流氓用狗鏈牽著爬!」

  「以我十幾年的A片觀摩經驗,這個沒穿衣服的女孩子絕對是個絕色美女!島國那些職業AV女優都沒幾個有這麼完美身體的。」

  「你看那個裸體女孩的屁股,有鎖鏈連接在她屁股上,這個女孩不會是把狗鏈塞在屁眼裡吧?小生閱盡天下無碼,遛母狗不是沒見過,但用屁眼夾著狗鏈還是第一次看到。」

  「哇!快看那個小妞的騷屄!被我們這麼說,她的騷屄居然流水了誒!」

  在學生七嘴八舌的議論中,蓯蓉緊緊低著頭,讓頭髮自然垂落,遮擋住自己的容顏。

  她驚恐地發現,被陌生的學生看到自己下賤的樣子,心中除了快把她淹沒的羞恥之外,竟然還有說不出的興奮和滿足,好像自己渴望著被別人看到自己淫賤一面似的。

  蓯蓉甚至可以想像,明天學校的論壇上就會找到籃球隊的流氓牽著光臀女孩遛狗的新聞。

  自己赤裸的身體、流水的騷屄、被撐大的屁眼,都會成為成千上萬學生議論的話題。

  一想到自己母狗般淫賤的行為即將被全校師生知曉,蓯蓉就感到肉穴中傳來觸電般的酥麻快感。

  在慶幸這些學生只看到自己光臀的樣子,而沒有看到自己真實容貌的同時,蓯蓉的心底掠過一絲連她自己都沒發現的想法。

  「真是遺憾呢,沒人知道他們看到的那個光著身子、屁眼被撐開的小母狗就是我。如果蓯蓉其實是淫賤小婊子的事情被所有人知道……如果從今以後做一個什麼都不想,天天讓人操的母狗……如果就這樣光著屁股被牽到每天上課的教室里,在平時一起上課的衣物整齊的同學中間,脖子上套著狗鏈被拴在講台邊,屁眼裡插著狗尾巴,用前爪著地的母狗蹲坐姿態和同學一起聽課……那該多麼舒服啊……」

  龐黑抖動著手裡的狗鏈,一邊驅趕前面的光臀小母狗,一邊看著小母狗的屁眼在狗鏈的抖動下被撐得忽大忽小的淫靡景色,不停地淫笑著。

  就好像套在騾馬身上的車轅一般,龐黑手裡的狗鏈就是蓯蓉這條小母狗的車轅。

  向左抖一下,蓯蓉就不由自主的向右轉身;向右抖一下,蓯蓉就不由自主的向左轉身;向上抖狗鏈,則是驅趕這條小母狗加速;而向下抖狗鏈,則是減速剎車。

  龐黑玩得不亦樂乎,「駕驅」著光著屁股的小母狗向武術訓練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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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第三階梯教室不遠的音樂系大樓里,翟東俊俏的臉龐隔著錄音室的窗戶玻璃看著下方被牽著的母狗般的蓯蓉,興奮的挺了挺屁股。

  跨坐在翟東身上,將翟東的雞巴深深納入體內的嬌小女孩瞥了一眼樓下被陌生學生視奸的閨蜜,光溜溜的小屁股套弄得更快了。

  「阿傑,你調教母狗的技術有一手啊!蓯蓉這小婊子剛上大學的時候,清純得好像不染凡塵的謫凡仙子,沒想到能把她調教成這麼淫賤的母狗啊!嘿嘿,如果是一年前,要蓯蓉光著臀在教學樓門口給男人舔雞巴,她一定會和你拼命,哪怕是你拍了她的裸照也不行。但是現在……蓯蓉居然會乖乖的在陌生學生的視奸下光臀讓龐黑他們牽著遛狗!」

  劉傑坐在錄音台旁,注視著錄音棚里戴著眼鏡的裸體少女。

  眼鏡少女的肉穴里插著一根不斷搖動的淫具,高聳的雙乳被一根乳鏈拴在麥克風邊,手上拿著一疊稿子,強忍住胯下的快感,聲情並茂地朗讀自己親手寫出來的色情小說。

  「……我光著身子跪在主人腳下,大聲說:「主人,肖靜是個淫賤的騷貨,求主人用大雞巴操肖靜。」

  然後撅起屁股,等候主人把粗大的肉棒插進我淫賤的小屄……」

  身為全國聞名的美少女作家,卻不得不用粗鄙的詞語寫出以自己為主角的淫穢文章,眼鏡少女被這份屈辱刺激得控制不住肉體的興奮,一邊朗讀手裡的色情小說,一邊用手握住肉穴里的淫具抽插起來。

  「溫水煮青蛙的理論用在調教母狗上正合適。不論是清冷孤傲的蓯蓉,還是高雅端莊的肖靜,都是一樣。一點點突破她們的底線,讓她們一點點適應自己的淫賤,那麼就算高居於天上的女神也會變成最淫賤的母狗。」

  劉傑冷笑著回答翟東:「比如肖靜,當初高傲得像一隻小鳳凰,現在呢?只要我命令,哪怕要她撅著臀讓一條狗操,她也會乖乖的服從。」

  翟東捏著孫婷婷小巧的乳房,挑眉道:「蓯蓉越來越像一條合格的母狗性奴隸了,阿傑,接下來準備怎麼做?」

  「當然是繼續加深她對自己身為性奴隸的認同感了。哼哼,早晚有一天,蓯蓉會徹底變成一條母狗,只要我的一個命令,她就會忘記她其餘的身份,不論是白帝學園的校花少女,或者網絡著名歌手,又或是……趙晴空深愛的女朋友,只記得她是一個淫亂的性奴隸,一條下賤的母狗!」

  劉傑和翟東對望了一眼,從對方的眼中,他們都看到了毫不掩飾的對蓯蓉的巨大淫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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