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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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月的非洲大草原對於任何生物來說都是一個嚴酷的環境,雖然雨季就在眼前,但整整6個月灼熱陽光的烤炙幾乎將這裡的水分蒸發殆盡,如今這塊土地一片死寂,幾乎所有的動物都選擇減少活動,靜靜等待著雨水和生機的來臨。

  然而就在此時,一支小小的車隊卻轟鳴著穿過原野,打破了這裡的寧靜,在老練的軍人眼中,這是一個奇怪而可笑的組合,行駛在最前端的是一輛赫赫有名的美國捍馬吉普,後面緊跟的2輛車同樣威名遠揚,卻是老式的蘇制BTR-70運兵車,壓後的則是2輛英國的路華吉普,擴越3代曾經互為死敵的5輛軍車不和諧地組合在同一車隊中。

  然而,如果用一個男人的眼光觀察這個車隊,那麼焦點無疑會立即落在捍馬車中的亞洲美女身上,滿天的塵埃和跋涉的疲倦掩飾不住她的美貌,一身黑色的連體運動服將她健美迷人的身段襯得越發窈窕,她靠在捍馬車的后座上,兩條柳眉微微皺起,靜靜地盯著窗外的荒涼枯黃的草場。

  「春麗警官,我們快到了」坐在捍馬車前座的一名壯碩的黑人軍官轉身用帶著濃重口音的英語說道,看到春麗毫無反映,又大聲說道:「春麗警官?有什麼問題麼?」

  「對不起,我走神了」春麗勉強地笑笑,她現在的心情是這些黑人士兵無法理解的,兩天前,當春麗和阿爾從老洪那獲取情報後,她清楚地記得阿爾臉上震驚的表情,A國就像所有的非洲國家一樣,有著難纏的種族問題,圖撥族和圖西族兩大民族因為歷史原因、政治主導權、經濟利益甚至就因為互相看不順眼,不斷發生流血衝突,而B市正是圖拔族主要聚居區之一,如果大批軍火流入之一地區,恐怕又要掀起一輪腥風血雨了,而更令人驚訝的是老洪很確信地告訴他們當地警方已經完全和軍火商勾結了起來,直到此時,春麗才意識到她面對的是什麼樣的困難。

  實際上,春麗能夠來到這裡已經是一個奇蹟了,從她開始籌劃對飛龍的抓捕那一刻起,穆蓬薩手下明目張胆的監視和阻撓便使得他們根本不敢也不能有任何動作,生怕打草驚蛇,而國內催她結案的指示卻還在不斷傳來。

  就在她進退維谷的時候,一條國際刑警的通報卻令她絕境逢生,蘿拉。

  克勞馥(LaraCroft),世界聞名的探險家半個月前在A國失蹤,最近有消息說她在C市出現,英國警方通過國際刑警組織請求協助調查,藉此機會,春麗首先作出姿態表示願意儘快結案,接著以好友失蹤急於進行調查為名,趕赴C市,阿爾則留在A國首都整理案情報告,令穆蓬薩進一步放鬆警惕,而卡爾薩將軍則聯繫了C市憲兵軍隊的老部下,指示他配合春麗「瞞天過海」,潛入交易地點B市,對飛龍實行致命一擊。

  但是,春麗很清楚,這是他們最後的機會,一旦失手,不但自己可能名譽掃地,卡爾薩將軍的政治生命也會就此終結,因為即使在是A國這個法治廢弛的國家,私下調動憲兵部隊也是一件大罪。

  「穆圖,是你的英語發音太怪了」在春麗身旁一名身著便裝、身材消瘦的黑人男子說道,先前說話的黑人軍官狠狠地瞪著說話的年輕人,年輕人卻滿不在乎地繼續說道:「我的人說目的地情況一切正常」硬是把穆圖晾在了一邊。

  看著兩人春麗不覺感到有些頭大,說話的年輕人名叫撒丁,憲兵營的參謀,被奚落的中年軍人叫穆圖,是憲兵連長,兩個人階級相同,穆圖是一名標準的下層軍官,除了命令和作戰不知其他,而撒丁作為年輕參謀,卻情報、後勤方面有著相當的手腕,一線戰鬥員和參謀人員的天然對立在兩個人身上體現得尤為突出。

  在排除當地警方參與行動且春麗本人難以顯身的情況下,多虧了撒丁的策劃和安排,才能獲取相當的情報,這讓作為本次行動憲兵部隊指揮的穆圖極其不爽,在加之撒丁有意無意地調侃,使得兩個人的關係幾乎勢成水火起來。

  「很好,警局方面怎麼樣?」春麗連忙叉開話題。

  「還沒有動靜,不過這裡的警察還真是明目張胆,敢用警車運送軍火,我擔心這次行動如果和警方衝突,會引發圖拔族的不安,這裡的人一向很緊張……」

  「怕什麼」撒丁的話還沒說完,穆圖便大聲咆哮起來「如果圖拔族那幫猴子敢亂動,老子殺了他們」

  春麗的臉上閃過一絲慍色,作為軍人,穆圖無疑是優秀的,但是他卻是個堅定的種族主義者,總是考慮用血與火壓製圖拔族的反抗,這令春麗極其反感。

  「撒丁說的對,我們不需招惹不必要的麻煩,再複習一遍計劃吧」

  「今天的目標是一夥軍火商,交易的地點是B市郊區的一個廢棄廠房,因為靠近一個圖拔族的居民點,我們的部隊不能過早顯身,所以我和春麗便衣潛入倉庫和埋伏在那裡的部下會合,穆圖帶部隊埋伏在外圍,等目標出現,我們會呼叫你的部隊出擊,用強大的兵力和火力壓制對方,迫使其投降,如果對方發現,我們會儘量拖住目標,裡應外合,保證作戰的成功」一說道計劃,撒丁立刻恢復了參謀的本色,清晰明快地介紹著作戰計劃。

  「很好,不過注意,如果開戰,不要射擊軍火商的車輛」

  「穆圖的兵,好槍法」黑人軍官穆圖大聲說道,眼睛裡放射著一種興奮的光芒,春麗暗暗嘆了一口氣,本來她希望孤身一人潛入倉庫,但是看到撒丁和穆圖對立的樣子,也只好修訂計劃,帶撒丁潛入倉庫。

  雖然這支小部隊的兩個軍官不睦,但春麗可以看得出來這些人都是訓練有素的軍人,而且到目前為止,所有的計劃還是按部就班的進行著。

  10分鍾後,春麗和撒丁來到了廠房外,這是一座破敗的2層灰色建築,黑洞洞的窗戶猶如一個個怪物的大嘴陰森地點綴在斑駁的牆壁上,四周一圈2m左右的土牆將倉庫和外界隔離開來,兩扇鐵門上一個碩大的鐵鎖無聲地宣示著自己的威嚴,在門口的圍牆上貼著一個警告牌,上面只有血紅的幾個大字「托德的領地」,整座倉庫好像一個舊式的堡壘一般矗立在附近的居民點和公路之間。

  隨著撒丁的一個手勢,兩名撒丁的部下從附近的陰影中鑽了出來,快速地用土語對他說著什麼,春麗的英語十分純熟,但是這裡流行的卻是土語和法語,她只得聽取撒丁的轉述「從前天9:00起我的人在這附近潛伏下來了,除了昨晚來了幾個人觀察了一下環境外,這地方一直沒人,這塊地皮是托德名下的土地。在這裡沒人敢動托德的東西」也許撒丁不是一名好的戰地指揮官,但他確實是個優秀的情報官。

  「很好,我們進去,二小時後我們會給他們一個驚喜」春麗說著帶著三人轉到倉庫面向公路的一面,這裡可以避開不遠處的居民點,撒丁打了個手勢,兩名部下立刻蹲靠在牆邊,雙手交疊在一起,搭起了人梯。

  春麗微笑了一下,向後退了幾步,快步沖前,雙腳在牆上點了一下,借力躍上了牆頭。

  三名黑人眼中閃過一絲訝色,也依次攀過了牆頭。

  「春麗警官,我剛收到信息,兩輛貨車和一輛汽車剛從警局駛出,轎車裡有一名中國人,看樣子是向這邊過來了。」當一行四人剛到倉庫門口時,撒丁突然報告道,「如果他們直接過來,可能只要半個小時,要不要我的部下延遲一下他們?」

  「什麼?他們發覺了什麼嗎?」春麗感到心中一陣慌亂,這在以前行動中是絕無僅有的,難道近期屢次的失敗挫掉了她的銳氣和自信了麼?

  雖然老洪的情報一一得到了證實,但春麗始終懷有一絲猶疑。

  不,我要鎮定,這不過是犯罪分子常常玩的引蛇出洞的把戲,春麗平復了一下情緒,命令撒丁道:「不,時間還來得及,我們馬上去倉庫內埋伏,告訴穆圖儘快就位隱蔽,現在開始保持無線電靜默」

  廢舊工廠樓房的大門早已不知去向,只有包鐵的門框掛在牆上,窗台和牆壁上積滿了塵土,只有一樓的地面上凌亂地分布著幾個腳印,「不要碰扶手,儘量踩在已有的腳印上,我們去二樓」春麗吩咐著走上樓梯,昏暗狹窄的過道內迴蕩著幾個人的腳步聲,整個房間籠罩在死寂中,猛地,春麗感到心中一股寒意,危險!

  一陣陰影掠過她的眼前,春麗毫不猶豫地一個後翻,一張黑色的大網就飛落在她剛剛站立的地方,同時幾條黑影從幾個房間內閃出,「不許動,不許動!」一片叫喊聲響起,在手電筒燈光下一枝枝突擊步槍泛著危險的光澤。

  陷阱!

  春麗急速向後退去,同時飛快地抽出手槍,連續數個點射,德國的HK_P7手槍再次展現了它快速準確的優點,隨著幾聲慘叫,四個二名沖在前面的黑影摔倒在地,一個手電筒也被擊碎,一名敵人摔倒的同時扣動了步槍的扳機,一串子彈連續射出,使得狹小的走廊間充滿了危險的跳彈,引起了同伴的一陣慌亂。

  「快撤」借著敵人的混亂,春麗迅速跑到撒丁的身邊,大聲命令道。

  「很可惜,我要你放下那危險的小傢伙」

  春麗的身體一下子僵硬起來,頂在腰間的冷冰冰的槍管和撒丁那輕佻的聲音令她的心沈了下去,她的腦海中瞬間一片空白。

  「別讓我再說一遍,放下槍」

  撒丁的喊叫令春麗恢復了思考能力,她再次遭到了可鄙的出賣!

  憤怒和羞愧瞬間充斥了她的胸膛:「撒丁,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少廢話,快點,我可不想在你漂亮的身體上鑽幾個洞!」

  「你會後悔的」春麗無奈地將手中的P7丟在腳邊,眼看著手槍被撒丁一腳踢開「是嗎?待會我們就知道到底誰會後悔了。現在,把手貼在牆上,兩腳分開」撒丁指揮著兩名手下,將春麗的雙手死死按在牆上,又用腳將春麗的雙腳踢開,與此同時,3、4名埋伏在屋內的黑人也重整隊形,端著突擊步槍圍攏了上來。

  「很好,很好,身子……身子向前傾,我得看看……看看你身上還有沒有什麼危險的東西」看到自己控制了局面,撒丁的注意力立刻轉向了春麗的身體,今天為了方便行動,春麗穿了一身黑色連體運動服和白色的運動鞋,長長的秀髮盤成了兩個抓髻,雖然是簡單的裝束,但在春麗絕色的容顏和妖嬈的身材下卻產生了一種返璞歸真的美感。

  撒丁覺得喉頭有些發乾,從第一眼看到春麗開始,他就熱血沸騰,但為了防止春麗生疑,根本不敢多看她一眼,而現在這個美人就要任他施為了,想到此處,撒丁顫抖著伸出左手摸到春麗的左臀,一股充實多肉的感覺頓時從手掌上傳來,撒丁不由得收緊5指,揉捏撫摸起那迷人的臀部來。

  「混蛋,放手!」春麗冷喝一聲,撒丁悚然一驚,放開了左手,當發現春麗的身體並沒有多大的反抗時,一股怒氣油然而生,「臭婊子,凶什麼凶」說著撒丁把槍向腰上一插,將身體壓向春麗的後背,伸出兩個魔爪,抓向春麗豐滿的胸部,「這裡很可疑,我看看藏了什麼……啊!」就在撒丁的手指剛剛接觸到春麗胸前的布料時,一股劇痛從他的股間傳來,使他的身體立刻向煮熟的蝦米一般蜷縮起來,與此同時,正自淫笑的兩名撒丁的部下驚覺自己手中纖細的手腕變得游魚一般滑溜,莫明其妙地已經脫離了他們的掌握,接著兩人肋下被狠狠地印上了一掌,在他們踉蹌著後退的過程中,又被春麗健美有力的長腿踢中了頭部,當時摔倒在了一邊。

  轉瞬之間,三名叛徒已經被春麗擊倒喪失了戰鬥力,當目瞪口呆的幾名伏兵剛剛有所反應要端起手中的步槍時,幾道寒光劃破了房間的黑暗,「啊啊啊」慘叫聲此起彼伏,幾根銀色的小鏢分別插在幾個黑人的喉頭和眼中,奪去了他們的生命。

  「回天」這是春麗最後的武器,平時隱藏在髮髻之中,當對方放鬆警惕之時,便是她扭轉乾坤的機會。

  來不及喘息,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從樓梯傳來。

  「不許走!」伴著一聲大吼,一個鐵塔般的黑人猛地衝出,一拳揮向春麗,春麗斜身讓過,順勢向黑人擊出一掌,然而令她驚異的是黑人只是悶哼一聲,雙臂下錯,緊緊環住她的手臂,把巨大的身軀向她直壓過來。

  屈指、扣拳,春麗用右手向黑人左腋窩下狠狠擊落,「啊」一聲野獸般的怒吼中,春麗抽出自己的手臂,順勢左手扶地,身子橫飛起來,右腿重重地橫掃在黑人的腿彎,將他龐大的身軀放倒在地。

  雖然乾淨利落的將對方擊倒,但是春麗也覺得手腳發麻,暗暗心驚。

  然而更令她吃驚的是更被擊倒的黑巨人再次站了起來,雙手狠狠地擂了擂胸膛,昏暗的燈光下,他充血的雙眼像野狼一般猩紅。

  與此同時春麗的餘光所及,發現又有幾名黑人持槍衝上了二層,並疏散開來,把住了樓梯口和二樓的幾個房間。

  「嗷嗷嗷嗷」眼前的黑人再次張開雙臂衝上前來,春麗猛地跳起,雙腳在黑人胸前一蹬,借勢向後飄落,曼妙的身姿仿佛歸巢的乳燕一般,二樓走廊的窗戶!

  那裡是敵人防禦的唯一漏洞,忽然一個黑影從最靠近窗戶的一個房間閃出,伸臂擊向春麗,糟糕!

  這裡還有伏兵,而且從身法上看還是一名高手!

  然而,春麗身在空中無從借力,唯有用雙臂硬封對方的攻擊,「啊……」隨著一聲慘叫,春麗的身體在空中失去了控制,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四肢無力地攤開,渾身一陣陣的抽搐。

  「春麗警官,我們正式認識一下,我叫飛龍」襲擊春麗的男人揚起右手中的電擊器致意,電機器上流動著的蘭弧那微弱的光芒映出了一張英俊而冷酷的面容,「而那位先生叫做巴斯廷,其實,我們這是第二次見面。」

  「什……什麼……」春麗虛弱地問道,電擊的痛苦依然肆虐著她的全身。

  「你忘了警校大會麼?春麗警官,巴斯廷曾經和你有一段親密的接觸,當時我可是十分嫉妒呢……」

  「混蛋,住口……住口」春麗一邊困難地從地上爬起,一邊連連喝罵「我要……我要殺了你們!」

  「是麼?」飛龍好整以暇地交疊著雙臂靠在牆邊,「但我想巴斯廷不會這麼想」

  兩條粗壯得誇張的臂膀一下勒住了春麗的脖子,將她輕易地提起,春麗的雙手拼命地試圖掰開這可怕的束縛,但是卻如同蚍蜉撼樹一般毫無用處。

  「你確實厲害,能在這麼不利的情況下幹掉我這麼多人,要不是我留了一手,差點被你跑掉,聰明狠辣,我很欣賞呢」飛龍一邊說著,一邊欣賞著春麗在巴斯廷的壓制下徒勞掙扎的樣子,「忘了告訴你,巴斯廷最擅長的就是寢技,還從沒有被他抓住的女人逃脫過呢,所以,他會很生氣很生氣的」

  春麗美麗的臉龐因為缺氧脹得通紅,雙腿徒勞地蹬踏著,卻被巴斯廷有力的雙腿頂在外側,「婊子婊子」一聲聲怒吼在巴斯廷的喉頭滾動,一手下探揪住了春麗運動服的衣領用力一扯,「撕拉」彈性極好的運動服並未扯破,運動服的拉鏈卻禁不住巨大的力量,斜斜地劃開,直降到小腹左近才停住,一瞬間,房間中的昏暗仿佛被一道閃電劈開,那是從拉鏈間露出的一片雪膩潔白的肌膚,而那兩個顫動著的豐滿乳房的邊緣更是令人痴迷,一時房間裡寂靜無聲,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息聲此起彼伏。

  「不……不……」春麗艱難地呻吟再次喚醒了眾人,巴斯廷的巨掌探入運動服,狠狠地抓住了春麗的右乳,春麗紅潤的雙唇間發出一陣痛苦的呻吟,身體卻只是無力的掙動了一下,任由對方蹂躪他的美乳「好棒的奶子」巴斯廷傻乎乎地叫著,伸出肥大的舌頭去舔春麗的臉龐。

  「小心」飛龍的警告聲中,春麗剛剛還軟綿綿的身體猛地繃緊,右手兩指猛地戳入巴斯廷的雙眼,「啊啊啊啊」巴斯廷的憤怒痛苦的吼叫如同滾雷一般響徹眾人耳際,當他踉蹌著捂著臉向後退去時,春麗早已揉身貼上,右腿連續快速踢出,一時眾人眼前仿佛同時出現了4、5條腿,「百裂踢」!

  在春麗成名絕技面前,巴斯廷碩大的身軀也被打得如同秋風中的落葉一般左右搖擺,一陣暴風驟雨般地踢打後,春麗突然收勢,轉身冷冷環顧一圈道:「下一個是誰?」在她身後,巴斯廷猛地噴出一口鮮血,轟然倒地,在她女武神一般犀利的眼神逼視下,幾名打手不自覺地向後退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片沈寂中,飛龍忽然鼓起掌來,笑著說道:「很好的氣勢啊,可惜是虛張聲勢」

  「是不是虛張聲勢你可以上來試一試」

  「到了這個地步你還要頑抗,真是倔強的女人啊,也難怪,你還希望穆圖的部隊趕來扭轉局勢吧,不過,看看外面」看到春麗不為所動,飛龍向側後退了兩步,讓出了背後的窗子,「哎呀哎呀,我是不會下手偷襲的,我保證下面的場景值得一看」

  雖然距離很遠,透過走廊的窗戶,春麗依然看到穆圖的車隊正穿過零亂的民房,高速向這裡衝來,猛然間,一陣爆豆似的槍聲響起,打頭的路華吉普彷佛喝醉了酒一般連續劃出幾個S型,一頭撞在了路邊,而在它後方的BTR-70旋轉著炮塔,然而還沒等它那14。

  5mm的KPT重機槍開火,這輛倒霉的運兵車就被兩枚火箭同時命中了,在一陣沖天的烈焰中化為了車上10名士兵的鐵棺材,與此同時,重機槍低沈的怒吼、突擊步槍清脆的鳴叫以及衝鋒鎗歡快的高歌交織成的一曲激烈的死亡之曲也開始迴蕩在相反的方向上,幾分鍾後,一切又歸於寂靜,同樣沈寂下去的還有春麗的心情,正如飛龍說得那樣,剛剛的激鬥消耗了她太多的體力,現在的春麗僅僅維持站立的姿勢就已相當不易了,她翻盤的唯一希望便是拖延時間,讓穆圖的部隊趕來。

  驀地,春麗感到眼前一花,飛龍已然切入了她的身邊,對穆圖車隊攻擊的場景還是分散了她的注意力,膝頂!

  春麗交疊雙手擋住,同時借力後躍,彈踢!

  飛龍仿佛算到了春麗的應對,迅捷地攻向躍起的對手,春麗唯有屈臂硬封,虛弱的防禦瞬間被擊潰,側踹!

  春麗疲憊已極的身體再也無法作出足夠地反應,只能勉強避開小腹要害,胯部卻被結結實實地命中,重重地向後摔去,四肢大大的攤開,難看地倒在地上。

  「了不起,在這種情況下,你還能避開我的遠擊蹴,不過,也就到此為止了,把她銬起來」

  兩名亞洲人立刻上前,用膝蓋頂住春麗的雙腿,雙手去抓春麗的雙臂,忽然,春麗的雙臂在極小的空間內圈轉過來,兩掌迅捷無比地印在兩人肋下,「啊」兩名打手慘呼一聲,同時向後翻滾出去。

  飛龍詫異地看了一下自己的兩名手下說道「詠春寸勁?我修習的截拳道和詠春拳大有淵源啊,看來我們還真是有緣分,那麼,就讓我領教一下你的詠春拳吧」,話未說完,人已猛撲向春麗,平平白白的一拳直搗中路,這看似簡單的招式卻讓春麗叫苦不疊,以她現在的體力,短矩彈性的詠春拳確實是最好的選擇,嚴守中線,迫使敵人延長攻擊的距離,而自己卻可以在最短的距離用寸勁的功夫給予對手爆發性的傷害,可以最大限度地利用她所剩無幾的體力。

  然而現在飛龍中路的攻擊恰好點中了她防禦的要點,逼迫她進行最不願意進行的力量對抗。

  轉瞬之間,春麗和飛龍已然拆了十數招,飛龍簡單然而有力的攻擊如同大錘一般將春麗的防守生生砸開了縫隙,「你完了」飛龍大喝一聲,單臂暴長抓住春麗的肩膀,一個空翻翻到她的身後,又順勢將春麗投出,「啊」這次輪到春麗一聲慘叫,重重砸在地上,又接連翻了幾個滾才堪堪停住,不給她絲毫喘息的機會,飛龍揉身上前,屈膝頂在春麗的背後,將她的雙臂扳到背後,用一個黃燦燦的手銬銬住了她纖細的雙腕,接著一把剝去春麗的運動靴,將一副相同的銬子銬在她的腳踝處,把她健美的雙腿也束縛在一起,徹底剝奪了她的自由。

  「哎呀呀,你還真是個麻煩而危險的女人呢,不過,你確實值得這些麻煩」飛龍說著,雙眼不斷地在春麗的身體上掃來掃去,因為出汗的原因,黑色連體服薄薄的布料緊緊地包裹在她曲線玲瓏的身體上,將她豐滿的胸部和修長的美腿襯得更加突出,為了行動方便,春麗今天沒帶文胸,劇烈搏鬥中充血的乳頭清晰地凸現在黑色的布料下,雙臂反綁更使得兩個豐盈的乳房越發堅挺,幾乎要從敞開的拉鎖中暴露出來,而那雙骨肉豐盈的美足上的白色運動襪在黑暗的走廊中更是仿佛一對雪蓮一般引人注目,飛龍感到小腹處一股熱氣漸漸升騰了起來,「大家聽著,帶上我們的人,回去了,這裡馬上就要變成風暴的中心了」

  「什麼意思?嗚……」一塊浸滿氯仿的棉布被緊緊按在春麗的口鼻處,春麗虛弱地掙動著,黑暗卻無情地吞沒了她的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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