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對賭張沫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帽子起身,提著梆硬的大刀要去上廁所,將到門口,門砰的一下開了,正打到屌上。

  胖兒東字面意義上的破門而入,只聽帽子一聲慘呼:「我操!……你媽!……」胖兒東自己也嚇夠嗆,慌亂中差點上手去擼:「我錯了,哥!」

  說也奇怪,人看到圓柱體不自覺的就有要握住的衝動。

  不過這梆硬的命根子晃這個兩下,視覺效果是真堪稱恐怖。

  「我…艹艹艹艹艹艹…我尼瑪……」真的感覺再使點勁當場就斷了。

  有經驗的兄弟應該知道,男人連續多次射精以後,下體會變得麻木,不那麼容易受刺激,血液消退的速度也變慢。

  因此女生都撤了,小帽子還立著。

  「什麼事不能先等你爹上個廁所再說?」

  胖兒東急得不行:「那個妹子誰呀?我認識麼?也太頂了吧!」

  「能不能出去,讓我先把內褲穿上!」

  「帽哥,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你太大了,受傷概率也大……」

  「我去你的,都tm腫了!」

  「呃……腫了不是更……更大了麼?不更好麼?」

  「老子差那點?要不要我讓你腫一個試試?」

  「帽哥你們真的戰鬥了一整晚啊?」

  「啊!……」

  「不愧我哥,也太猛了!那得來幾次呀臥槽?」

  「次數很重要麼?你個快槍手,一晚上七八次,一次一分鐘,好像也沒什麼光彩的。」

  「有道理,有道理,我爹這覺悟就是不一樣。」

  認識一年多,對帽子的佩服仍舊不斷在刷新上限:「所以張沫是為啥願意獻身的啊?她不是只愛老外麼?而且你倆不是之前沒交情麼?」

  這麼無聊的問題,感覺不裝逼都對不起這個馬屁精:「那必須是因為我天生麗質的雙螺旋和國色天香的染色體啊!」

  「帽哥你要配種啊?」

  「咳……咳……我tm差點被你嗆死,你個傻屌。」

  胖兒東偷窺到的,是那種徹底被征服,身心雙雙崩壞的性感,張沫特有的蜜汁性感。

  另外她叫床是那種連續短促的嗓音,不進鼻腔,聲線算很有特色。

  越想越激動,就好像睡到張沫的男人是他一樣,帶著亢奮的情緒給帽子匯報他和劉箴的工作進度:「……你不知道帽哥,昨晚我也大發神威,帶著三弟也把那個婊子給征服了!我還以為她真有骨氣,在我和劉箴的淫威之下也能咬死不說,你猜怎麼著?……」

  帽子看他有模有樣的張牙舞爪:「怎麼著?……」

  胖兒東:「沒想到!……」

  「沒想到啥?……」

  「沒想到她真的不說……我和三弟盡力了帽哥,那個逼嘴太硬了,就只告訴我們那個小團體叫Fellow。」

  帽子被整的720°無語:「就這?」

  「昂……就這。」

  「你他媽怎麼就那麼會說廢話呢,不當個處級以上領導幹部都浪費了你的天賦。」

  帽子被廢話文學氣到死:「行了行了,你倆不如改名,一個叫不靠譜、一個叫不著調,或者叫不中用!……之後不用瞎折騰了……」

  「不要對我們放棄希望啊帽哥!」

  「……幹啥!幹啥就又跪下了,我是說我都已經把他們情況都打聽明白了。」

  胖兒東擦擦額頭冷汗:「哎呀媽呀,你這大喘氣嚇死人了。」

  劉箴都不理解,帽子是怎麼忍住不揍這個傻逼的。

  帽子把fellow的情況大致和胖劉二人介紹了一下,驚的倆二逼一愣一愣的。

  劉箴嘆:「我日了,要不要整的這麼規範啊,純變態吧。」

  胖兒東關心的點則始終如一:「所以是你把張沫征服了她告訴你的?我草,我剛才偷看了,她屁股那個紋身也太性感了吧?你一動,紋身那個屁股都好動感啊!你是咋說shui服她的啊帽哥?」

  「使勁shui,用力shui。」

  帽子閒扯著道:「我和她對賭了一把,要是能讓她爽,她就告訴我;不然,她就去告訴大丁小丁丁說我在打聽Fellow。」

  「臥槽,那這風險有點高啊!?」

  帽子生無可戀:「我tm都不理解我為啥要這麼賣命。」

  「至少過程還是爽吧!帽哥?」胖兒東嘿嘿。

  「老子腰都是麻的。」

  往床上一倒,望著天花板道:「不過她下面還挺緊的,也是沒想到……腰也是真的軟,而且……好像是我第一次上打陰蒂釘的妹子吧?」

  胖兒東可太喜歡這種話題了,非要和帽子研討一下生理學,而帽子也是不能再更煩他了,道:「聽好了,關鍵信息是,費嬌也是Fellow的!」

  費嬌?

  好熟的名字,胖兒東腦子使勁travel了兩圈才想起是誰:「那不就是……咱們不還偷了她手機……?這!天助我……我們也啊!」

  胖兒東激動道。

  沒錯,費嬌就是小水室友,當初他們還研究過她手機,還是胖兒東變態心起~非要堅持在她手機里裝個監控,事後沒當回事,兩天就忘沒了。

  這一下意外收穫著實驚喜,東方點亮了西方。

  聽帽子道:「你懂我意思!」

  「懂!」一個毀滅世界的高音。

  「懂就快滾吧,破事兒多的真是煩死人!」

  沒錯,時間線上~這時的帽子一邊忙著跑高新區找阿竹,一邊還在應付學生會主席找麻煩,還要儘量上課,也是逼人搞時間管理:「再不睡老子要掛了。」

  胖兒東也很心疼祖宗,像個太監一樣倒著往外退:「那帽哥您好好休息,尤允學姐給我打電話的事兒,我就先不和你匯報了……」

  「我操你大爺!快雞巴給我說!」垂死病中驚坐起。

  「沒啥,就剛才,她說她找不著你,我一聽就知道啥意思啊~,必須直接和她澄清說你絕對不是在和妹子鬼混,我做的對麼帽哥?」

  看他一雙呆呵呵的圓眼和嘴角咧出的傻樣,殺人的衝動再也難以抑制,按在地上就是一頓狂干,劉箴也趁機補了兩腳。

  「行叭,我tm都忘了今天約了午飯和電影了。」覺是徹底不用睡了,帽子無奈起床二次洗漱。

  「帽哥你這樣真的不會氣血不足麼?」

  胖兒東見他腰都直不起來的樣子還要去赴約,深深被這泡妞的大無畏精神所感動:「你都已經這麼強了還這麼刻苦,這就是傳說中的勤能補拙麼?」

  「老子現在只關心耗能(不能)補腎!?」

  「中午吃啥?」這個問題頭一次變得這麼簡單。「生蚝!蒜蓉的!來十斤!」

  劉瑜和尤允不理解何昊這腦子咋就突然又殘了,小強心比較好:「兄弟,注意點形象行不?你也不怕下午味兒大。」

  小強說的是大蒜,帽子腦子不轉,理解的是精液變腥:「不怕!完全不怕!」老子一滴都沒有了。

  話說張沫也約了人早午飯,顧曉遲看她一副腦血栓後遺症的樣子,上來就連干兩大杯水,大致也能猜到是發生了什麼。

  「這回是真的被人給透爽了,一個通宵,我下樓都是扶牆倒著下的。」

  「誰啊?」

  「一個傻逼研究生,逼都要給我插爛了……還是第一次一對一有這種感覺。」

  顧曉遲持續給她倒水:「呵呵,好羨慕哦,你這凡爾賽。雖然我也動不動就被操,但只累不爽,哎……我是洋槍加熱器,現在天天被蚊子扎針,服了……你怎麼認識的這個人?」

  「他找我打聽丁恩他們的事情,也是神奇。」回想幾小時前經受的辱罵、鎖喉、打屁股、狂插:「他全都打在我的點上。」

  「所以你還在丁恩他們那個圈子裡?」顧曉遲問道。

  「不是不能隨便退出麼。」

  張沫抱怨:「當時覺得無聊,就跟他們去斯里蘭卡了,結果也沒啥意思。」

  和楊詩屏一樣,張沫被東哥威脅之後收斂許多,正巧丁恩找她~便加入了打發時間。

  可能也不是Fellow真的太無趣,只是她喜好特殊,對真實巨物的渴求的確很難滿足罷了。

  直到遇到帽子。

  通宵戰鬥~實在沒力氣應付尤允,嚇得帽子全程拉著劉瑜,美其名曰:「給小強創造機會!」

  劉瑜撇嘴問他:「你不喜歡尤允麼?」

  「喜歡啊!再怎麼也談不上不喜歡啊!」帽子只能玩語言藝術。

  「那你忍心看她和小強真有發展麼?你不是都和尤允睡過了?」劉瑜這造句能力完全不落下風,真蒙住了帽子,以為尤允已經和她說了。

  只能打馬虎眼:「嗯。昂?哎呀你問這個好尷尬啊!」七八成算是默認了。

  之後去看電影,兩個多小時,帽子憋不住尿,便去廁所,見狀,尤允也跟了出去,劉瑜小聲問:「你也去啊?」

  「省著影響別人兩次。」尤允托說道。

  帽子也是頭大,於是沒去影院裡的廁所,被尤允追著堵進了商場男女廁中間的殘障人士專用間:「你幹嘛一直躲著我?」

  「我是真的忙啊,這學期。姐姐!」說的也是實話。

  「那你今天出都出來了!反正也沒法忙別的事情了!」

  帽子一想其實也對,何必搞的像太監上青樓一樣。

  看尤允今日樣貌,一身淺色顯然是精心挑選的,短短的連身裙穿在長長的毛線開衫外套裡面,襪子高高亦增幾分誘人。

  怎麼說呢,衣服合上就是保守的秋裝,敞開,那就全是誘人的破綻。

  搞定生氣女孩的方法可能有很多,但對尤允最有效的無疑是直取中路。

  既然已鑽進這裡,二人難道還要辯論一番不成?

  帽子乾脆將她撲到牆上,扶穩頂住就是一頓狂吻。

  「你現在怎麼知道要親我了?」尤允掙扎著講話。

  「我草,你漏這麼大一個破腚給我,搞的我不捅進去像男性功能有問題一樣!」

  「誰知道你有沒有問題,捅不捅得進來?」

  帽子還真怕今天不太得行,不接話,繼續吻她香頸,一手在腰間感受獨有的肉質感,一手罩住了乳房。

  「往哪摸那!」尤允怒道,上手拍了他一巴掌。

  把帽子都拍懵了:「往你胸上摸啊!這不常規走位麼?」

  「哪有時間給你常規走位了,多耽誤一會兒他倆好懷疑了!快點!!」

  說實話,對於尤允這麼美味又主動的女生,時隔一年帽子仍然每每突然的難以適應。

  好在這幅身體也是上上級的誘人,質感型的性感就是摸著比看著還要性感,當她主動將肉臀撅起,當帽子掀起短裙,當目睹那只能藏進肉縫裡的白線,催的海綿體極速充血,昂起來十有六七。

  調整站位,推她扶上洗手台,提物抵到兩腿中間摩擦。

  本來帽子打算霸王硬入洞,尤允抗著硬物刺激,竟還好心提醒:「旁邊有帶子…解…就開了……」簡直不要太催勃。

  龜頭邊向深處刺探,邊笑道:「你破綻也太大了!」

  「專門給你留的……還不知好歹……」尤允咬著嘴唇,儘量讓自己不要出聲太大。

  電影院裡,小強劉瑜看看空著的兩個座位,又互相看看對方,一個聳聳肩,一個攤攤手。

  類似公園、試衣間、公廁這類地方,危險帶來的刺激有餘,實則施展的空間不足。

  比起和張沫的激情一夜,尤允的肉穴似乎更加溫暖、有感情一些。

  隱隱的對這個女生多了幾分溫柔,帽子情知不妙,趕忙下身催力,向上向子宮頂去,以揮散奇怪想法。

  突然一陣猛攻頂的尤允天旋地轉,手機差點沒拿穩,勉強還在對著鏡子錄像。

  「你是真不怕被人給看到……萬一手機丟了,別人給你傳網上去!」

  「傳就傳唄!嗯……」尤允仰著頭,享受著被入侵的感覺,還在意著自己在鏡頭裡的樣子:「我是奶子不正還是身材不……不好?還是臉見不得人?嗯啊……哼!」

  這姐們就愛和一般女生反著來,也是讓人無語的有趣。

  一會兒,尤允懷著滿滿的不舍,問帽子:「你能射就射吧,回去太晚……不…不太好……」

  以目前的狀態,想射還真是有點難度,帽子乾脆直接拔了出來,道:「先這樣吧,等有空了陪你搞刺激的。」

  尤允強抑著肉體的空虛,怨怨道:「你說的!不刺激我把你小雞雞咬下來!……」整理衣服的動作被突然打斷,帽子反抱著她腰枝,下手把內褲攢成一小團塞進了洞洞裡。

  掙扎無果,怨道:「髒!」

  「你自己的東西,髒什麼。」

  主要帽子也沒見過比這更小的內褲,通體幾乎就一根細線,一時壞孩子心起,就想欺負於她。

  弄完直接去開門,沒給尤允留報復的機會。

  出來各自和保潔大媽對視了一眼,尷尬的往回走,路上挨罵是少不了的。

  「真的好後悔當時在泰國沒在人群里做愛呀!」

  「你都說了好幾次了!」帽子道:「你是暴露狂麼?還是就喜歡別人看著你被操?」

  「別人看著我被你草是可以的,換個人的話,得看那個人什麼情況。」

  「反正世界上比我好的男人基本是沒有的。」

  「屁!你也就前列腺腫大了點!」尤允嫌棄道:「也就適合給我當個按摩棒!」

  她這麼一提,帽子才感覺到早上被門打的痛,明明剛剛用的時候都忘了,現下越關注越痛。

  這一天一宿,帽子緩了好久,中間安排胖兒東關注費嬌的動向自不在話下。

  後來被學生會主席裹挾著調查MK公司(被強姦學姐)的事情,齊彩進駐了胖兒東房間,便把活兒又分給劉箴。

  小半個學期下來,發現fellow的成員時不時便會小聚,結合探張沫的口,確定他們兩周一大聚。

  考慮到軟體耗電和流量消耗的問題,沒辦法一直給費嬌手機錄屏錄音。

  因此一直沒能確定Fellow據點的位置,只確定了他們的確有個據點。

  「咱們都錄了他們這麼多音了,還不夠麼?」劉箴好奇道。

  「不太夠。」

  帽子搖頭道:「這些證據都不夠硬,假如要走法律程序的話……當然我九成九不傾向這麼搞,但真如果要走法律,法庭可能都不見得認這種非正常渠道的證據,還是得有猛料才有底氣說話。」

  於是劉箴繼續盯著費嬌,胖兒東繼續搞齊彩和李嘉怡那頭。

  豐富的大學生活讓人感受不到時光在流逝,儘管氣溫一直在提醒人們,帽子那邊給李嘉怡交了好差,才發覺已是12月了。

  突然收到何書的消息,也才發覺很久沒和她聯繫了,想來這條消息也是醞釀了許久發來的,最終選了個最直接的方式:主人,想你了。

  何書那承受不住的樣子瞬間回到腦子裡。

  對於這個女孩,屬於空手套白羊,帽子本來沒想太多,始於玩玩,帶她體驗一下各種。

  如果不是這學期小藍去忙樂隊,四女忙小水,估計和她可能就斷了。

  細琢磨,她其實挺有趣的,你說她單純吧,她滿腦子離譜的性幻想;你說她不單純吧,她大白紙一張。

  她就像點錯了天賦點,把戀愛腦的少女狂熱都點在了性上。

  一張臉不能說不美(當然不能和四女直接比),而是禁慾的性冷淡風的美,學霸或清爽乖乖女的畫風,脫下衣服身材又是偏淫蕩風的性感。

  著實讓人感嘆造物之奇特。

  讓人糾結的點在於,她和袁老師又不一樣,袁老師是那種註定起飛的鳳凰,而何書渴望出走的同時,又明顯很依賴帽子。

  一旦女人真心依賴你,難免不產生感情連接,也就回到了懶妹兒提到的:占有欲。

  有占有欲自然就捨不得別人碰了,身邊眾女,包括之前經歷的女人,反而是這個有些龍套感的女孩最讓人糾結。

  人性也是複雜奇怪。

  帽子破天荒的給她回了一個:我也想你了,你在忙什麼。

  何書:我在等你找我,你是不是一直都沒空。

  帽子:我剛剛有空了,明天約起來?

  何書一個人在實驗室張牙舞爪,她本來沒指望帽子立刻回復,想著放下手機繼續做實驗就不會太多想,才勇敢發出了信息。

  當下只好說:我明天要有事,晚上晚點行麼?

  帽子信口而聊:你明天什麼事?

  何書:最近有別的學校的教授來實驗室交流,明天老師們要開會、參觀,還要錄像採訪。不知道能不能按時下班。

  何書今年大四,其實比楊詩屏和劉雯晴大一屆,但她早上學又跳級,反而是四人中年紀最小的。

  身為做題家,從大二開始就在實驗室和研究生們一起幹活,進度上~早已保研,生活毫無壓力。

  帽子八卦她日常:你們實驗室需要穿白大褂麼?

  何書:是有工作服,不知道算不算白大褂,挺長的,到小腿。然後要求平底鞋,穿襪子,不讓戴首飾。

  帽子來了興致:那明天下班我去找你,然後,要不要試一下在工作服裡面穿性感的衣服?

  何書的回覆很簡潔:好的,主人。

  她會穿什麼樣,到什麼程度,算是帽子給生活增加的小期待和小情趣。

  次日哥仨一起吃了午飯,帽子拿起手機一聲長嘆。胖兒東對帽子的一舉一動上心程度遠超一般舔狗,立馬:「帽哥何事憂心。」

  帽子直接把手機晾過去:「張沫喊我去酒店。」

  「這不是好事麼?」胖兒東口水就在嘴邊的模樣。

  「好事兒個屁,你不知道有多累。」生無可戀。

  劉箴不解:「帽哥你不想去,就不去就完了唄。」

  「不去?」帽子嘆道:「不去她就可以用把我供給丁恩來威脅我啊。」

  「但她不是還沒威脅呢麼?你怎麼知道她一定會威脅你?」劉箴實在人。

  胖兒東一臉嫌棄:「二逼,咱帽哥自然是料事如神。」

  這種捧臭腳的話,帽子甚至有點聽習慣了:「這種威脅的話,最好是大家心裡清楚,不要說出來。哎,我就知道,借用邪惡力量遲早會被反噬。」

  「我草,帽哥太有深度了,這哲學感悟,我等小兒這輩子都悟不出來。」屬於無腦舔。

  逼得帽子噴他:「指環王你沒看過麼?哲學你妹呢哲學!」

  想想張沫在床上的表現其實也很棒,只是自己對此並不痴迷,問道:「你倆要不要一起?」

  胖兒東淚流滿面:「楊妙逼我去跟她學習,要幫我考四級。」

  劉箴也很惋惜:「梓珊喊我打球,然後要吃晚飯。」

  全是酸臭味,「切!」帽子甩手放走二人,和張沫推說晚些,磨蹭了兩三個小時才去到酒店。

  二人沒什麼交情,自也沒什麼好聊,帽子擺正心態,於是都純把對方當做洩慾的工具。

  見面直奔主題,毫無羞澀和悸動的純肉體的交互,器官的組合,兩個多小時,把帽子送進了第二波的不應期。

  雖然純粹,但對待約炮的態度很認真,張沫畫了不對稱的淡淡煙燻,有意向上打的腮紅,細眉,對了,還有纏綿間已沒剩幾分色彩的粉色唇蜜,宛然也是一副盛世的容顏。

  五官本是很美的,純靠氣質又透出一股性感。

  忍不住問她:「你為什麼喜歡找人做愛?」

  「因為真實。」張沫趴在大腿上玩弄帽子的弟弟,略撅著嘴,似看著屌,沉沉的說:「因為感覺這個世界只有欲望最真實。」

  「一定要很誇張才真實麼?」

  「當然。」挑眉不動眼:「越極致越真實。」不管她如何獲得這種認識,這都是個很難反駁的道理。

  帽子也知道自己的問題有些俗套,還是難免好奇:「就沒有你喜歡的男生麼?」

  張沫伸出舌頭去舔帽子大腿上的毛,懶懶的道:「可以有,但何必要呢?」盡顯冠軍話題終結者的本色。

  竟有些讓人認同,帽子把手指插進她髮絲,心想如果是在一個沒有額外社交的地方萍水相逢,不去了解她過往,說不定會和她成朋友。

  至少這個女孩足夠安靜……

  穿著衣服的時候。

  他對女性的尊重就是從不用婦人道德評判一個人,只要你不對我婊,你當然可以是個婊子,有幾個人不是呢?

  輪到張沫發話:「你好像沒那麼想睡我。」她把另一隻手也從身下抽出來,扒在男人裸體上:「是我不美麼?」

  「你美極了。」

  帽子撫摸她身子的曲線,很舒服,欣賞半邊身上的紋身,很漂亮,尤其是屁股上的,尤其後入的時候,就是莫名有點像性感的傷疤,於是實話道:「但你性格太仰仗你的美了,無所謂美不美的美人~會比較接我的low逼地氣。」

  張沫仔細思考了一番這話,也沒發表評論,而是緩緩地,有點僵硬硬的跨到了帽子身上,伏下去幾乎吻到,停在了呼吸相聞的距離:「我喜歡你嘴唇……我想在下面。」

  帽子內心麻麻批:差點給老子整雞動了!

  身體在洞裡,心在遠方,念著何書還在實驗室等他呢。

  隨手按亮手機,卻看到胖兒東那邊匯報來的消息:費嬌又去浪了,這回是「兩岸尚庭」。

  這費嬌不說一周七天樂吧,至少有五天有安排,帽子也沒太當回事,半無心的問身下的女人:「你今天不用去Fellow麼?」

  張沫的長髮在床上散呈一個圈,正喘息著體驗膨脹的慢節奏,被這麼一問有些不悅,皺眉道:「不想去,今天……」

  帽子腦中瞬間升起一個問號,分析她這五個字,以張沫的性格,沒有直說不去,又強調了今天,很有可能是今天即便不想也是要去的。

  或者就算可以硬是不去,也不太好。

  那是什麼原因?

  當然說明今日有別平日小聚,那麼很有可能這個兩岸尚庭便是Fellow的老巢?

  衝口而出:「我突然想起我有點事。」

  說著小臂撐床就要起身拔出來,誰料張沫竟然死死抱住了他,雙手繞頭,雙腿絞住帽子屁股,恩是沒拔出來,用力不小,還把張沫整個身體帶了起來。

  女體像嵌在男人身上了一樣,就不讓他出來。

  帽子心想:她倒真能吸,我在上面都沒得主動權竟然。

  情知不把她搞定自己估計是脫不了身,只能先發微信安排胖兒東去跟蹤,放下手機,露出了一個讓張沫口乾的表情。

  如果胖兒東在,可能會贊一句民族英雄吧。

  他的表現足以讓張沫顛覆對國男的看法,工具在這個尺寸上帶來的差距已經不大,而帽子讓張沫認識到了什麼叫節奏。

  一雙頎長水潤在男人身體兩側隨暴風亂顫,像無屏小草;精神捲入淹沒於不受控的紛亂。

  恍恍忽隔世,花花然菩提,炎炎兮雲蒸,止水哉浮漪。

  男人跨著她身子站在床上,在女人眼裡像個巨人,提著巨物,隨意傾灑在她胸上、臉上、頭髮上。

  下床摸她下身,剛剛覆蓋著巨大粗物的兩片厚唇尚未閉合,紅紅的油嫩;手指一滑一擠,完全勃起的陰蒂便突出包皮,露出尖尖角。

  帽子用指尖捏了一下,浴槍洗手,穿衣揚長而去。

  而張沫皮膚還沒了卻,毛囊還在閉合。

  朦朧的眼,輕啟的唇,似乎已盡力,又好像還在等待著什麼。

  「真的感覺快死了……他剛才掐的我……」

  ******楊妙分割******

  楊妙對胖兒東講:「我那天看到盧啟航了。」

  「啊?」胖兒東心裡有些酸:「那那內個,你打招呼了麼?」

  「哼,我和他打招呼?」

  楊妙臉上恨恨的氣憤:「我當著他面跟我男朋友說,說就大聲說~我想要了,你去車裡操我……然後我讓我男朋友找人把他打了一頓。」

  胖兒東心裡更酸了,酸的呼吸困難,勉強憋出話來:「你那啥了呀……你上次說……後來你選哪個了?」

  「我選了那個不太喜歡的,混社會的。沒什麼意思,等回家之前和他說分手吧……」

  廁所打飛機算胖兒東的傳統藝能了。

  不過他也意識到:帽哥教我這麼多,我竟然還這麼沒出息……

  也許以後我不在廁所擼管了,就可以出師了吧……

  學姐啊!

  我好難受啊!……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