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夫妻相合才能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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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緊裹著的絲被緩緩打開,玉骨冰肌的我如同出水的芙蓉,亦真亦幻地出現在何安東面前。

  「果然是你」

  「這話該我說……」何安東毫無邪念地牽起我的手,眼神也變得迷離起來,「我少年時就做過這樣的夢,夢到自已披著黎明把一個看不清面容的女子從黑暗中拉了出來,沒想到,這個女人會是你。」

  「這麼說,我們做過同一個夢。」我不相信地看著何安東。要不就是,現在的我又在做夢。

  「我做過四次這樣的夢,少年時,我感覺夢裡的女人很親切,而後就有了第一次遺精。結婚前又做一次,因為這兩個夢離奇的相同,所以,就算新婚妻子很漂亮,我也感覺很陌生,陌生到連正常的夫妻生活都沒有。」

  「怎麼會這樣?」我惶惶地抽回被何安東抓著的手,發燙的臉如同染上了桃花色。

  「難怪啊!難怪第一眼看到你時我的心會騾然一跳。柳煙兒,為什麼十年前遇到你的那個人不是我。」

  何安東再次抓起我的手,如同沉浸在某個不願意醒來的夢中。

  「為了夢中的那個女人,我三十二歲那一年才在母親的逼迫中結了婚。呵呵,你可知道我第三次做這個夢的時候是哪一天嗎?」

  我下意識地搖了搖頭,越來越感覺不可思議。

  「你第一次自殺時,是我陪著你的公爹進到了你的家中,就是那個晚上,我第三次做了那個夢。到你第二次自殺時,總共做了四次。」

  「第二次自殺。」我睡目結舌地盯著何安東。難不成,我們才是最有緣的一對。

  「我就是第二次自殺時做的這個夢。那一次,醫生都放棄了,如果不是你把我拉回來,怕是我不想信,又不得不信。」

  「煙兒,你願意為了我離開姓程的嗎?」

  我像被蠍子塹到似地抽回了手,如果沒有程傑,我一定會為他放棄程弘博。就是因為不想放棄程傑,所以,我必需和他保持距離。

  「柳煙兒,你還沒回答我呢!」何安東固執地抓著我的手。

  身體又開始發燙,腦海里反覆交替的居然是那種讓人耳熱心跳的畫面。

  不好,被涼水勉強壓下去的藥性又開始發作了。

  「餓不?」

  想回答何安東,也不想在失態的情形中被他看扁了。

  因而,我不顧一切地逃進了浴室,把被催情藥撩出的臆想繞繞地撓殺在冰冷的涼水中。

  浴室的?悄然開了,換上睡服的何安東健步走了進來。

  「你……出去」

  「那個汪八蛋告訴我,這種藥必需夫妻相合才能解。煙兒,從你打電話叫我的那刻起,你就該想到這個結果。你已經成了我放不下的女人,我不希望你委屈了自已。」

  是的,從打電話叫他來的那刻起,我的確想到了這個結果。

  老天真會捉弄人,如果程弘博或程傑能痛痛快快地接聽我的電話,或許,我與何安東的緣分就不會如此的順理成章。

  我把自已當成了何安東的女人。一個下午的纏錦後,我舒服了,何安東也痛快了。

  我以為這一頁又將在我立志與何安東劃清關係的狀態中結束。不曾想,未等我說出絕偷的話,程傑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又是他的電話。」何安東敏感地盯著我。

  何安東是個自負而又自傲的男人,看到程傑的電話後,我靈機一動,按下了免提鍵。

  「煙兒。」程傑的呼喚既溫馨又親切,一瞬間,我動容了。

  「我以為你死了。」因為委屈,我嘍嘍地哭了。

  電話那頭一滯,何安東的目光俗然冷了。

  「煙兒,今天在市里開會,剛看到你的電話,你是不是有事找我?」

  「原來程區長是去開會了,呵呵,你的會比我的人重要,我已經沒事了,再見吧!」

  我故作輕鬆地掛了手機時,何安東一直在用幽冷的眼神打量著我。

  「柳煙兒,你什麼時候給程區長打的電話?」

  「給你打電話之前!」

  「呵呵,原來我是第二人選!」何安東自嘲地笑著。

  「錯!你是第三人選!」

  「什麼意思?」何安東有種被激怒了的感覺。

  「第一個電話是打給程弘博的,他是我丈夫,去吳德成那裡解救我是他的責任與義務。可惜,他在陪教委來的領導,沒時間聽我說話。沒辦法,我只好打程區長的電話。呵呵,打給你是因為沒招了。」

  「柳煙兒,你把我當什麼?」何安東騰地火了。

  「你自已嫁磨吧,何主任,我想回家了,麻煩你送我下山。」

  我從未想到何安東的眼神會如此的陰蟄,就在我以為他也會像程傑那樣甩手而去時,何安東卻大笑著走出了別墅的?

  心裡一陣失落,當何安東一口一個柳女士地把我諸到他的後車座上時,我感覺,我們已經成了兩個完全陌生的人。

  何安東痛痛快快地把我送到小區門口,我手腳發軟地下了他的車,剛想說聲謝謝,他卻一踩油門,汽車就是離弦的箭,飛一樣地駛離了我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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