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思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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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後,黃蓉告別眾弟子離開了「第二堂」為了掩人耳目,黃蓉直接進了樞密院。

  樞密院裡不見賈似道,只有一幹辦事的官吏,黃蓉與他們打完招呼後進了書庫。

  靜靜的書庫里,黃蓉靜靜地坐在案桌旁,她思緒飛馳,飛馳到了遙遠的襄陽,看到了一雙小兒女,他們在門前嬉戲……

  看到了大女兒兩夫妻的恩愛……

  還有大武小武……

  終於……

  看到靖哥了……

  靖哥瘦了、蒼老了……

  靖哥……

  靖哥……

  黃蓉呆滯的眼睛滾處豆大的淚珠,陣陣淒楚襲上心頭,她一下伏到案桌上,傷心地哭泣起來……

  黃蓉回到「雨蓉閣」的時候,天已經全黑了!

  賈似道正在興高采烈地喝酒吃肉,一見黃蓉進來就哈哈笑道:「郭夫人!成了,事情成了,來,坐下吃飯!」

  黃蓉微笑著走到旁邊坐下。

  賈似道繼續道:「嗨!錢王太豪爽了,開口就問我五萬金夠不夠,真他媽的有錢!」

  黃蓉道:「一個錢王,一個權王,你們碰到一起沒弄出些什麼大事來?」

  賈似道喝了一口酒,道:「還真讓你猜對了,那老財主指給我一條生財之道,你猜是什麼?」

  黃蓉嘆了一口氣,道:「准不是什麼好事兒,懶得理你!」說完起身走向梳妝檯,脫下斗篷掛起。

  賈似道道:「欸,誰說不是好事兒?告訴你吧,這方案我們都想好了,叫『買公田法』,就是讓有錢人來買朝庭的田地,呵呵!這樣一來,國庫就會堆金如山哪,哈哈哈!」

  黃蓉動容道:「也就是說,襄陽再打個十年八年的也不缺軍費物資?」

  「嗯——!」賈似道得意地應了一聲,夾起一塊驢肉塞進嘴裡大嚼起來!

  黃蓉一聽,暗暗歡喜,卻道:「兩國交戰,窮人自當出力,富人自當出錢,現在還給他們田地,真是便宜了這幫富人!」

  賈似道笑道:「郭夫人,你不經商,不知道奇貨可居;你不當官不知道大宋缺錢不缺人,算了,過來,好好陪相爺高興高興!」

  黃蓉暗吐一口氣,收拾起雜亂的心情,走向賈似道。

  剛走到他身旁就被賈似道一把拖進了懷裡,黃蓉還沒來得及叫出聲來嘴唇就被吻住,一條帶著酒肉味道的舌頭塞進了她的口腔,一隻有力的大手鑽進她的兩腿之間,揉摸著那敏感的羞處……

  「嗯……嗯……!」黃蓉難奈地夾緊雙腿,發出嗯嗯的鼻音!

  賈似道的手在她腿間越弄越歡!

  「嗯——嗯——!」

  黃蓉的鼻音也越來越沉長,夾住男人大手的雙腿在顫抖中放棄了抵抗,慢慢地打開,一條腿慢慢地從賈似道的懷中滑落,腳尖點到了地面上……

  失去了阻撓,賈似道的手在黃蓉大開的下體玩得更加放肆,頂、摳、抖、抓、捏,變換著無窮盡的淫猥手勢……

  「啊——!」黃蓉終於掙脫賈似道的狼吻,嘴裡蹦出憋屈已久的沉長呻吟!

  「哈哈哈!」

  賈似道一邊大笑一邊喘息,「郭夫人,你水真多,你看你下面,全濕了,呵呵!」

  黃蓉羞憤地「嚶」呤一聲,在賈似道的肩頭掐了一指,從他懷中站起直奔衣櫥!

  「不不不,郭夫人,你穿擺在床上的那一套,」風月樓「的老葛特地為你做的,穿來本相瞧瞧,快,別磨磨蹭蹭的,大騷貨,還以為自己是黃花大閨女吶,又不是沒穿過,快點,呵呵!」

  賈似道敘敘叨叨,語氣中又是嘲諷又是侮辱,聽得黃蓉怒火中燒,但又不敢發作,只好衝著擺放在床上的淫裝發火,她一拳砸在淫裝上,恨恨說道:「該死的老葛,總有一天我要殺了你!」

  賈似道哈哈大笑,仰頭灌下一杯酒!

  黃蓉咬著銀牙,忿忿放下粉紅色的帳幔,板著臉開始了寬衣解帶……

  賈似道微笑著自斟自飲,自言自語:「郭夫人,怎麼哪?相爺我今天可高興著吶,你膽敢掃我的興,你試一試!」

  帳幔里的黃蓉沒有再說話,只有悉悉挲挲的換衣聲。

  一會兒工夫,黃蓉撩開帳幔走了出來,說道:「相爺,好了!你真是個要我命的色鬼!」

  賈似道回頭一看,手中竹筷「當」地一聲掉落桌上,遲疑道:「這老葛,還真是該殺!」

  黃蓉見狀,不由「哧」地笑出聲來!

  她此時身披一件紫紅色的披風,紫紅緞面,白狐絨毛溜邊,從肩部直拖到地面,裹得跟個「王昭君」似的,寸肌不露,沒有半分性感,只有高貴嬌艷!

  賈似道一臉失望,道:「不會吧,老葛從來就沒讓本相失望過,這,郭夫人,你打開披風讓我看看裡面!」

  黃蓉搖頭不肯,賈似道卻笑了,他知道內里有乾坤!

  倆人一通打情罵俏之後,黃蓉羞答答地打開了披風的前襟——天呀,裡面僅在腰際捆了一尺白狐絨毛溜邊的紫色錦緞,其餘的部位全裸露著——鬆軟的絨毛托住兩個挺漲的大奶子,深深的乳溝、硬硬的乳頭、圓圓的肚臍、濃濃的陰毛、白白的大腿全部裸呈,一對性感嬌小的紫色皮靴從腳直到膝蓋上方,靴口也溜了一圈白狐絨毛,應襯得協調趣致!

  賈似道瞪圓了眼睛,大加讚賞:「對,對了!這才是老葛的手藝,有妓女婊子的淫蕩,又有女俠女將的英姿,還不失郭夫人的高貴婉約!好,真好!」

  賈似道一邊說叨一邊走近黃蓉,戰戰兢兢地把她摟進懷裡。

  「郭夫人,我賈似道哪世燒了高香,修來如此無邊艷福,得到你這大美人的垂憐,今生雖死亦無憾事!」說罷,居然傷心落淚,哭了起來!

  黃蓉懵了一陣,隨即也摟緊賈似道,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溫柔地說道:「相爺怎麼哪?妾身跟你鬧著玩的啊,不哭,不哭!」

  賈似道哭得越發激動,把黃蓉摟得也越來越緊,黃蓉感到奶子被壓得生疼,象要爆裂似的,那根硬梆梆的「東西」實實地頂戳在了裸露的羞處……

  「郭夫人,你真是個要我命的淫婦!」

  賈似道的手滑落到黃蓉的光屁股上揉捏起來,黃蓉左右扭動著被揉捏的肥臀,肥屄同時也磨擦著賈似道那高高頂起的「帳篷」俏臉靠在賈似道的耳邊嫣然綻放著羞澀的微笑……

  在黃蓉無私的安撫下,賈似道漸漸止住了莫名的悲傷,「郭夫人,你真是個妙人、可人、大宋的眾多女人中數你最完美,你是鳳凰,她們全都是草雞、烏鴉!」

  賈似道撫摸著黃蓉成熟的肉體,嘴裡念念有詞。

  女人都愛聽讚美的話,黃蓉也不列外,她樂了,在賈似道耳邊細聲侃道:「相爺深藏不露,如雲中神龍,也是少見的的高人啊!」

  賈似道連忙道:「郭夫人別亂說,天子才是龍,本相頂多算只龜!」

  黃蓉格格壞笑,道:「我說的是……你下面象條龍,高人,你這個頂這麼高就不難受麼?」說話間,黃蓉一下捉住了那條「龍」

  賈似道命根突然被捉,先是一顫,遂哈哈大笑,接著也抓住黃蓉的兩個大奶子,道:「郭夫人,你這裡頂得這麼高就不覺得胸悶麼?」

  黃蓉「呀」地一聲驚叫,放開手中的巨「龍」手掌順勢前探,一下抓住了賈似道的兩顆卵蛋,調皮地說道:「相爺,這兩個蛋蛋你什麼時候才肯生出來呀?

  在你這肉袋子裡都擺了幾十年了!「

  賈似道一臉的痛苦,那雙抓著黃蓉奶子的手不由自主地鬆了開來,連連擺道:「郭夫人,鬆手,鬆手,這個玩不得,快鬆手,喲——!」

  黃蓉媚嗲道:「相爺!人家全身上下哪裡沒被你玩過啊?現在就玩一下你這兩個蛋蛋,瞧你那小器樣,啥表情啊?」

  賈似道哭笑不得,只一個勁道:「鬆手,鬆手,喲——!」

  黃蓉鬆開了手,格格嬌笑著躲到了帳幔里。

  賈似道弓著身子,捂著下體走到圓桌旁坐下,慢慢喘息透氣……

  臨安的大街小巷張燈結彩,噼噼啪啪的鞭炮聲響個不停,今天是年三十,大宋過年了!

  賈府喜氣洋洋,賈英指使著下人忙進忙出、跑來跑去。

  年夜飯很是豐盛,雞鴨魚肉、山珍海味擺了滿滿一大桌,但是,若大的一圍酒席卻只坐了三個人——賈似道、賈夫人、黃蓉。

  黃蓉穿了一套鵝黃色的衣裙,大方得體、艷麗奪目,賈夫人穿的是一套醬紅色的衣裙,到也是落落大方,但模樣氣質跟黃蓉一比,用「天差地別」這個詞來形容一點都不顯得過分!

  賈夫人王氏,其實也是大戶人家千金,雖說生得算不上漂亮,但也不醜陋,只是有美嬌娘黃蓉在旁,哪裡有她的好看!

  所謂妻不如妾,在此得到深度解析!

  年夜飯在三人舉杯祝來祝去的歡聲笑語中結束,也不知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一干下人利索地拆去了酒席,擺上茶點水果,一會兒工夫,偏廳里就擠滿了各色各樣的下人。賈夫人笑吟吟地抱起錢箱,逐個派發壓歲錢。

  偏廳里頓時鬧哄哄的一片,個個心花怒放、笑逐顏開、好話說盡!

  黃蓉是妾,沒有向下人派發壓歲錢的資格,她端坐在賈似道身旁笑看著這一幕!

  笑容之下,她的心裡在隱隱作痛,不為眼前的這一切,而是為了遠方的親人、子女……

  黃蓉翻來覆去睡不著,賈似道不在床上,在賈夫人那邊,這是賈府的規矩,不過初三不能踏進她的小院。

  枕邊突然清靜了,她心裡空了了的,失落和惆悵襲上心頭,往事一幕幕在腦中閃過,是那麼的不堪回首,甚至不堪入目!

  女人,越是能幹活得越是累、越是漂亮活得越是苦!

  夜深了,人靜了,「雨蓉閣」的窗縫裡飄出低低的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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