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秘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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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林斯最終還是忍住了誘惑,對女孩說道:「我們總不能在這裡做什麼吧?」、「那今晚……你來我房間?」

  「嗯……」

  「有鮮花和美酒嗎?」

  「好……」

  工藤愛擁抱著男人,忘我的和他擁吻著……直到男人微微推開了她,柔聲說道:「快去洗香香了……蘭醬應該已經準備好晚飯了吧?我餓了。」

  工藤愛乖巧的轉身上了樓,還不忘回頭俏皮的對男人拋了一個飛吻。

  普林斯嘴角微微翹起:「這迷人的小妖精。」

  一家三口坐在一起吃了晚飯,普林斯和工藤蘭兩人並肩坐著,聊著白天各自聽到的趣聞。

  普林斯給母女倆裝了有線電視,她倆可以通過電視新聞了解到當前的時事,只是男人還是嚴格封鎖關於黑鬼幫的信息,對此,母女倆心裡其實都頗有微詞,但是她們並沒有怪普林斯,很能體諒他一定是另有苦衷。

  工藤蘭雙手舉著啤酒瓶為普林斯倒酒,剛才出了一身汗,又洗完一個熱水澡,現在一杯啤酒下肚,普林斯只覺渾身通泰舒爽。

  但是就在這時候,一隻柔軟的小腳丫開始不老實的觸碰他,而且足尖還不斷靠近他雙腿之間那要命的地方。

  能夠以這種角度肆無忌憚的挑逗,普林斯不用眼睛看都知道,肯定是坐在對面的壞丫頭所為。

  普林斯抬眼望去,果然見工藤愛雙手托著腮,笑眼彎彎的,一臉玩味的望向他。

  只不過,在男人眼中,這女孩簡直就是一個頭上長角的小惡魔般的存在。

  工藤蘭見男人愣神,柔聲問道:「阿娜達,今晚的飯菜不和你的胃口嗎?」

  普林斯趕緊搖頭道:「不是的,很美味……非常美味……」這時候,女孩靈巧的腳趾已經開始隔著運動褲,來回不斷的摩擦他漸漸勃起的大肉棒,從女孩腳心傳來的溫軟觸感,這種有些受虐的感受,反而讓普林斯更加感覺心猿意馬,胯下的大雞巴更是忍不住蓄勢而起。

  工藤愛敏銳的感受到男人身體的變化,也語帶雙關的笑道:「是啊,媽媽,今天的肉肉一定特別美味。」

  工藤蘭始終在狀況外,有些疑惑的歪著腦袋看著眼前一老一少打啞謎,總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她整理好空出來的杯盤,然後走向廚房準備餐後的清洗工作。

  男人藉機抓住女孩作惡的腳丫,笑罵道:「不聽話的女孩,可是會被爸爸打屁股的!」

  工藤愛不甘示弱的反擊道:「就像每晚打媽媽屁股那樣嗎?還是……你應該很喜歡愛醬的小腳丫吧?也可以給你吸吮哦……」

  普林斯沒想到這小丫頭現在這麼狂野……她怎麼知道自己每晚都會打蘭醬的屁股?

  她們母女平時在家不會聊這些吧?

  就在他愣神之際,工藤愛鑽到餐桌下,有長長的桌布阻擋,根本不擔心會被人發現,桌下竟然藏了一個人。

  「哦……買……噶……」桌下,女孩抓住男人挺立的雞巴,直接塞到了口中,但是可惜她的口交毫無技巧可言,牙齒與男人命根子不斷磕碰,客戶體驗感實在難以恭維。

  工藤蘭做完清潔工作,洗了三個紅蘋果端回了餐桌,有些奇怪的問道:「愛醬,跑到哪裡去了?」

  「噯……愛醬說,她出去夜跑去了。」普林斯隨口扯了個謊道。

  工藤蘭眉頭微皺:「才剛剛吃完飯……這孩子也真是胡鬧。」她拿起水果刀削蘋果皮,一邊埋怨道。

  「呵呵……這孩子被關在這裡,哪裡也不能去,應該是憋得有些難受了吧。」

  普林斯說道,這也算是他為女孩近來的反常行為找了一個看似合理的理由。

  工藤蘭細心的削好一個蘋果,然後將它整齊分割成均勻的月牙瓣,又在上面插上了小叉子,遞到了男人面前。

  男人這時候哪有心情吃蘋果,好在愛醬慢慢掌握了「吃雞」的要領,讓男人漸漸有了快感。

  「噝溜」一聲,工藤蘭有些好奇的問道:「噯?這是什麼聲音?」

  普林斯心說:是你女兒含雞巴的聲音……但是他當然不敢這麼說,趕緊開口道:「是我肚子裡的響聲,腸胃運動……」

  工藤蘭沒有多想,點頭道:「應該是剛才喝涼啤酒,是有些著涼了吧?我給你倒杯熱茶好不好?阿娜達。」

  普林斯點頭道:「噯,我要喝紅茶,謝謝蘭醬。」趁著工藤蘭起身倒茶的工夫,普林斯掀起桌布,見愛一臉認真的舔舐著自己的龜頭,好像在品嘗著世間的珍饈美味一般,他就好想用大雞巴狠狠撻伐這個不聽話的小魔女。

  「爸爸,想要射精嗎?愛醬好想要吃爸爸的cream 呢……賞賜愛一些奶油作為餐後甜點好不好?」工藤愛囈語般的呢喃著。

  普林斯見蘭要走回到桌邊,趕緊將桌布放下,一邊端起紅茶來品嘗,一邊繼續若無其事的和工藤蘭交談著。

  「噯,親愛的,我感覺……愛應該是戀愛了!」工藤蘭說道。

  「噯?真的嗎?不會吧?愛她還只是個孩子啊……」

  「我說的是真的……那孩子白日裡,經常會眺望遠方發呆,還會經常露出那種少女懷春般的笑容……你說她晚上出去,會不會是和人約會啊?」

  「這是好事啊……如果是和愛醬年齡相仿的年輕人,她也不會太孤單……哎,痛痛痛……」工藤愛狠狠在男人肚子上掐了一下,顯然是不爽他找年齡相仿男友的言論而進行的報復。

  工藤蘭關切的問道:「你怎麼了?是身體不舒服嗎?」

  普林斯道:「胃痛……老毛病了。蘭醬,能不能上樓去書房幫我拿胃藥……就在書桌右手邊上面一個抽屜里的胃藥。」

  「嗯,好,我去拿……」工藤蘭快步的上樓去拿藥。

  普林斯生氣的將女孩從餐桌下拽了出來,然後強行扒下她的褲子,就要當場打這個調皮的丫頭的屁股。

  工藤愛卻絲毫不以為意,爬伏在餐桌上,翹著屁股在男人面前晃啊晃,說道:「來嘛,爸爸,就在這裡,擋著我媽媽的面,捅破愛醬的處女膜,好不好?奧乃噶一~ 」

  面對女孩翹挺的圓臀,以及雙腿縫間夾得緊緊的小穴,普林斯費力的深吸一口氣,迅速將女孩的褲子提了上去,言不由衷的說道:「我根本不相信你是處女,一個字也不信……」普林斯哼聲道。

  或許他自己都沒有覺察,和這個十七歲的小處女相處久了,他整個人都煥發了青春,整個人的心態都變得年輕、變得充滿生趣。

  工藤愛老司姬輕聲在男人耳邊情挑吹氣:「嘿嘿嘿……晚上來我房間吧,會有處女血的……如果沒有,那也一定是練習柔術時候意外破掉了……歐曼果是粉紅色的喲~ 這個百分之一百保證的!」

  「你先回屋,今晚一定肏得你叫爸爸……」

  「我現在就叫你爸爸呀……爸爸……親愛的爸爸……」

  「那就讓你叫爺爺!」

  「咯咯……拭目以待哦!爸爸。」工藤愛摟著男人的頭,用力的在他唇上印上一吻,然後一個熟練的側身翻滾跑掉了。

  「真是個精力旺盛的孩子啊……」普林斯忍不住感慨道。

  「阿娜達,你好點了嗎?」工藤蘭端著一杯熱水和一瓶藥走了回來。

  普林斯接過藥瓶也沒看,嘩啦啦倒出兩粒,然後直接就睡吞服了下去。

  「噯?不對啊……」他的胃藥是條形的,但是剛才吃下的,卻是圓形的,大小也不對。

  他拿起瓶子一看,有些哭笑不得的道:「噯……蘭醬,這是偉哥,不是胃藥。」

  「啊?!」工藤蘭驚呼一聲道:「我拿錯藥了?可是我確實是從第一層抽屜里拿的啊……」

  普林斯想了想也無大礙,反正這對母女放的火,今晚也要她倆來滅火了。一念及此,普林斯打橫抱起女人的嬌軀,迅速的回到了兩人的愛巢。

  今晚,大美女工藤蘭身上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海軍藍連衣裙,將烏黑如瀑的長髮盤起,就像一朵幽蘭在午夜悄悄綻放,芬芳且優雅。

  懷抱軟玉溫香的大美人,普林斯低頭望向蘭的目光越發火熱起來。

  「蘭,你真美……」

  「蘭的美麗,只為主人一人展露……」

  男人迫不及待的摟住女人成熟性感的胴體,與她親吻著,交換著口中的津液。

  就在這時,他瞥見主臥的房門微微一動,自己的繼女果然按捺不住,又跑來偷看了。

  普林斯不慌不忙,還繼續和蘭纏綿著,女人漸入佳境,臉上、脖頸間雪白的肌膚,因為急劇起伏的熱血上涌,被暈染成迷人的粉紅色。

  普林斯不斷在女人頸項間輕吻、啃咬,逗得女人忍不住情動如潮,雙腿微微蜷起,不斷交疊著在男人身下磨蹭著。

  普林斯慢慢將裙子向上推,露出了女人修長的絲襪美腿和小腹大片雪白的肌膚。

  女人閉著眼睛,雙手摟在男人寬厚的脊背上愛撫,承接著他的撫摸和唇舌不斷在自己身上各處敏感的部位遊走,口中發出意義不明的囈語:「嗯……阿娜達……插進來……蘭想要……想要……阿娜達火熱的奧金金……好想要……」

  普林斯的手撫摸著滑溜溜的肉色絲襪,心裡不由稱讚:真的是畫龍的點睛一筆啊!

  他雙手在女人胸前豐滿的奶子上不斷的揉弄,一隻手抬起女人的絲襪美腿愛撫著,下身漲得像鐵棒一般的大雞巴就在順滑的絲襪上不斷的摩擦。

  躲在門外偷窺的愛也變得呼吸急促了起來,只見自己的媽媽正在和爸爸以外的男人激情纏綿,雖然數次看他們在床上親密纏綿,但是愛還是發自內心的感到背叛的憤怒和禁忌的刺激感,可能正是源於血緣的禁忌,才讓她心中越發感到刺激……小手忍不住伸向自己下身隱秘的私處,忍不住輕輕揉弄起來,一邊忍不住輕聲嘟囔道:「爸爸大壞蛋……果然是喜歡媽媽的腳丫……一會才不要和他接吻……舔過媽媽腳丫子的嘴巴,愛才不要親呢。」愛卻是錯怪了普林斯,今天一晚上,她的小腳丫都在男人面前晃來晃去,就連此時此刻,男人口中含著的雖然是蘭的絲襪美腳,腦海里想著的卻都是女孩一雙完美的天足曲線。

  想到今晚就可以完全擁有這對迷人的母女花,普林斯心頭不禁更加火熱。

  此時工藤蘭已經俯身跪在床榻上,普林斯將她的肉色絲襪退到了膝彎處。

  失去了束縛的圓滾滾的桃臀顯得更加的誘人多汁,普林斯一邊愛撫著女人的大屁股,一手扶著大雞巴,龜頭已經抵在了女人濡濕的蜜穴的入口:「蘭醬,我的寶貝兒,我要進來了……」

  「請……請主人賜予蘭……主人至高無上的權柄……狠狠地疼愛蘭吧……」

  男人身體前傾,再一次插入女人蜜穴中。

  雖然已經享用了許多次,但是女人緊窄順滑的陰道,還是如同第一夜那般,與他的陰莖完美的契合在一起。

  普林斯心中感慨兩人身體的高度契合,女人也將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的翹起,迎合著米利堅大炮的無情征伐。

  她的頭壓低到了床榻上,側著臉,嘴唇咬住幾根飄到嘴邊的凌亂長發,豐滿的乳房垂在胸前,隨著男人抽插的動作不斷晃動著。

  「哦哦……阿娜達……用力……用力點……蘭……喜歡……好喜歡……」女人按捺不住心中歡喜,喉間發出銷魂的淫詞浪語。

  普林斯更加興奮,碩大的楊根更加賣力的在女人濕潤的陰道內抽送。女人緊窄的陰道也用力夾住男人的陰莖,發出「卟滋卟滋」的水聲。

  男人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看著自己的陰莖在女人肥美的雙臀見一進一出,帶起層層波浪,汗水從女人白璧無瑕的玉背滑落,流到女人嬌美的容顏上,流到了女人飽滿的乳房上。

  十幾分鐘後,雲收雨歇,普林斯喘著粗氣壓在女人背上,兩人維持著這樣的姿勢歇了一會兒,男人回頭望了一眼,發現房門已經合上,愛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悄然離去,射了精的普林斯一時間只覺索然無味,只想要抱著女人好好睡上一覺。

  但是他胯下的小普林斯卻不這麼認為,依然高高聳立著,不肯低下它高昂的頭顱。

  「睡吧……我有些累了。」普林斯在女人耳邊輕語道。

  「噯?可是……它還……對不起,都怪我,笨手笨腳的……」女人伸手抽了幾張紙巾,將兩人下身粘稠的穢物全都擦拭乾淨。

  普林斯笑著,將女人摟進懷中,笑道:「幸虧你拿的不是毒藥……不過即使是毒藥,是蘭遞給我的,我也甘之如飴的服下。」

  女人趕緊反駁道:「不許這麼說……我絕對不會給將軍大人毒藥吃的……噯?難道你那抽屜里還藏有毒藥嗎?」

  普林斯笑而不語,卻顯得更加高深莫測。

  兩人在床上依偎著聊了一陣,不到半個小時時間,女人閉著眼傳出了均勻的呼吸聲,普林斯挪了挪位置,發現沒有驚動女人,就悄悄起身走出了臥室房門。

  普林斯來到繼女房門前,想起答應過她的鮮花和美酒,就跑下樓,隨意在後院摘了幾朵鬱金香,又隨手從酒櫃裡拿了一瓶紅酒,再次走到女孩房門前,還沒及推門,門扉就猛地打開。

  普林斯被女孩薅著衣領拉進了屋裡。

  這還是男人第一次進入女孩的香閨,愛的屋裡滿是香花的味道,香閨之名可說是名副其實。

  「你怎麼這麼久才過來,人家都等了你好久了……」愛撲到男人懷裡撒嬌道。

  普林斯笑道:「我要給你準備鮮花和美酒啊……」

  「噯?好開心!」工藤愛結果鮮花,忽然面色一變,問道:「你不會是摘得家裡後院的鮮花吧?那可是媽媽親手栽的……她平時可都寶貝的緊呢。」

  普林斯也是面色一變,撓撓頭說道:「我只摘了幾朵,應該看不出來吧?」

  工藤愛復又嬉笑道:「咯咯……騙你的,這幾朵紅色帶金邊的是我種下的。媽媽種下的是白色鬱金香。怎麼樣?我種的花好看吧?」

  普林斯點頭道:「是啊,花園裡最令人矚目的美麗嬌花,所以我才采來,送給愛醬的。」

  工藤愛聽得心裡受用,但是口上卻說:「用我種的花來討好我,沒有一點誠意……」

  普林斯道:「噯……龍國人有句話叫借花獻佛,誰種下的花不重要,重要的是送花人的心意,是吧?」

  「說的也有道理,不然所有花店的話,應該都算是農民伯伯送的了吧。」工藤愛接受了這個解釋,笑著拉著男人走到窗邊。

  普林斯順手將紅酒放在女孩的書桌上,然後就被女孩撲倒在她香噴噴的大床上。

  女孩脫下可愛的卡通睡衣,赤裸的嬌軀完全展露在男人面前,讓他不禁看得眼都直了。

  嬌小可人的女孩,胸前兩個筍尖形的椒乳高高聳立著,粉紅色的乳頭、粉紅色的乳暈。女孩在男人目光逼視之下,害羞的用手臂遮住了胸部。

  普林斯忍不住在心中將母女二人做起比較:如果說蘭是孤寂夜空柔和皎潔的皓月,遠看是孤芳自賞的晴冷美人,實則卻是似水般的溫柔;愛像炎炎夏日偶爾吹起的一陣習習涼風,火一般的熱情,卻又在細節處表現她的柔弱和敏感,全然不似她可以表現出的那樣堅強。

  「乃……爸爸……愛的胸部是不是太小了啊……」女孩問道。

  「不會啊,愛醬的胸部很美啊,爸爸超喜歡的。」

  「嘻嘻……說謊精鼻子會變長喲~ 明明喜歡媽媽的大胸部……」

  「愛的胸部也喜歡,因為是愛的,所以喜歡……」

  「真的嗎?好開心……超喜歡爸爸……爸爸是全世界一級棒的爸爸……」

  面對只有自己年齡零頭的毫無經驗的小處女,普林斯展現出足夠的耐心引導她。

  他牽起女孩纖細的手腕,放到唇邊輕吻:「愛醬真的好可愛……愛醬的唇好甜……」

  女孩開心的雙臂環繞著男人的脖頸和男人深吻,靈巧的舌尖學著男人,也伸到對方口中,與男人的大舌頭不斷交纏著,交換著口中的津液。

  一黑一白兩條身影交纏在一起,比練習柔術時距離更加的貼近。

  愛的雙腿分的開開的,普林斯一手扶著女孩的腿,讓她雙腿間私密的花園一覽無餘的暴露在他面前,一手扶著自己青筋暴突的大雞巴,龜頭抵在女孩緊窄的陰道口,抵入半個龜頭,然後又彈出,不斷反覆的在女孩柔軟的粉色陰唇之間撩動,逗得女孩嬌聲求道:「爸爸……插進來……不要再折磨愛了……癢……爸爸的奧金金……想要……求你了……爸爸……」

  普林斯見女孩陰道內已經開始分泌出淫液,然後就用手扶住大雞巴,龜頭插入女孩的陰道,口中說了句:「愛醬,爸爸來了喲~ 」然後腰部用力向前一送,大半根雞巴深深插入女孩緊窄的處女小穴中。

  「嗯……」女孩一聲嘶鳴,疼的眼淚都掉落下來。「好開心……愛終於成了爸爸的女人……」

  普林斯心中憐惜,越發感覺日本女人的溫柔和含蓄,比之歐美女人的粗鄙,二者果然是有天淵之別。

  他沒有進一步動作,只是這樣擁抱著女孩,柔聲呢喃道:「愛醬……爸爸也好歡喜,心中真的好開心……同時擁有你們母女,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幸福。」

  「爸爸想讓愛和媽媽一起侍奉你嗎?」工藤愛俏皮的問道。

  「噯?可以嗎?我可是萬分期待呢……」既然已經發生了親密的關係,普林斯索性不再掩飾心中情慾。

  工藤愛卻說道:「不可以~ 我們的關係不能告訴媽媽喲~ 」

  普林斯不解的問道:「為什麼?」

  工藤愛嘿笑道:「以為瞞著媽媽偷情,這樣才更加刺激~ 」

  普林斯聽女孩這麼說,果然覺得這樣果然更加刺激,但是他同時也有顧慮,說道:「可是這樣瞞著蘭,她知道了,會不會生我們的氣啊?」

  工藤愛搖搖頭道:「不會啦,我當初都和媽媽說好了,要公平競爭,她卻偷偷搶跑的……」

  「噯?公平競爭,什麼意思?」普林斯敏銳的捕捉到女孩話中的關鍵信息。

  「呀……爸爸好壞……你欺負愛……」

  普林斯一頭霧水,心說:我又怎麼欺負你了?

  「其實愛第一眼見到爸爸,就喜歡上了爸爸……隨著越多的接觸,愛發現爸爸你除了英俊,又英雄氣概,平日裡還溫柔、體貼……」

  普林斯心中苦笑,自己五十多歲的老頭子,哪裡還會和英俊二字沾上邊兒?

  不過不否認,常年堅持鍛鍊的自己,身體保養的絕對不輸給三十多歲的年輕人。

  只聽女孩繼續說道:「不過,現在這樣就挺好……如果是我成為你名義上的女朋友,你豈不是要叫媽媽岳母大人了。嘻嘻……」

  「噯……?」普林斯想想那個場景,自己果斷無法叫出口。「真的不告訴蘭醬嗎?我還是有些擔心呢……」

  「哎……那就等一年後,我滿十八歲的時候和媽媽宣布吧,好不好?」工藤愛提出一個折中的方案道。

  普林斯眼前一亮,感覺這是一個很有意義的紀念日,他甚至開始策劃,要在女孩十八歲生日當天,同時向兩個女人求婚。

  女孩已經漸漸適應男人入侵的硬度,雖然她身體還沒體會到性愛的美好,但是與崇拜的偶像身體融合為一,讓她在心靈層面得到無比的喜悅。

  普林斯將肉棒抽出了一寸,見棒身上沾著斑斑血絲,兩人身下的床單,也染上了點點紅色桃花瓣。

  普林斯在女孩耳邊低低呢喃,順勢含住那顆晶瑩剔透的耳垂,吮吸舔弄,嘖嘖有聲。

  隨著耳垂傳來一陣酥麻,下身那股撕裂的疼痛感果然有所減輕。

  男人和愛四目相對,完成了從少女到少婦的華麗轉身,此時再與眼前男人對視,愛忽然忍不住難為情起來,忍不住用手掩住了自己滾燙的小臉。

  普林斯不用言語,居然也讀懂了女孩此刻的心意,面對之前還口口聲聲要爸爸打屁股,要爸爸的大雞巴插入小穴的小妖女忽然露出如此嬌憨之態,更是讓他感到成就滿滿,忍不住得意的大笑起來。

  愛被笑得發窘,小虎牙在男人胸前輕咬一口道:「壞爸爸……不許笑了……討厭……最討厭爸爸了……」

  普林斯看女孩惱羞成怒的樣子,更是忍不住笑得更大聲。

  「討厭、討厭……最討厭爸爸了!」

  「真的討厭嗎?我的小心肝兒……」

  「喜歡……喜歡爸爸……」

  「還疼嗎?」男人問道。

  「好像,真的不痛了……還有點點癢。」

  男人開始緩慢的律動起來,帶來酥酥麻麻的觸覺……愛很難形容這種感覺,除了脹得厲害,有點酸,感覺還不錯,跟用手指抽插完全是兩種感覺。

  男人張口含住女孩胸前一顆雞頭肉,剩下那顆也被男人夾在食指和中指的指縫間輕輕搓捻。

  「嗯……好舒服……爸爸的奧金金好棒……好喜歡爸爸的奧金金……爸爸……愛的奧白……將來也會像媽媽那麼大的,對嗎?」女孩嚶嚀一聲,呢喃著問道。

  她心裡打定了主意,明天就要蘇菲亞送來更多的牛奶和乳酪,自己一定要變得和媽媽一樣大……嗯,要比媽媽更大才行。

  「嗯,愛醬的奧白將來一定會變大的,成為像蘭醬一樣優秀的大美人兒。」

  「噯?果然在爸爸心中,媽媽比我更好,對嗎?」

  「愛醬是愛醬,蘭醬是蘭醬,你們都有獨立的個性,都有不同的優質品格,自然無法簡單的說誰比誰更好……」普林斯忽然醒悟,女孩根本不是讓他做分析,而是要他一個表態,立馬改口道:「愛醬在我心中是獨一無二的小天使……和愛醬一起,是我最快樂的時光。」

  「好開心,最喜歡爸爸了……」愛抱緊男人健碩的身軀說道。

  普林斯抱起女孩的身體,兩個人換了一個身位,女孩接過男人遞來的枕頭,按照他的指示,將它靠在自己腰後,將自己整個身子都墊了起來。

  這個姿勢,愛能夠清晰的看到男人的大雞巴在自己身體裡抽送的全過程。

  「噯……爸爸……為什麼愛的小穴被爸爸的奧金金插入……會覺得這麼的快樂?果然是因為是爸爸……是天神把愛送到爸爸身邊的……是不是,爸爸?」

  普林斯道:「愛醬是天神送到爸爸身邊的小天使……是天神送給爸爸最好的禮物……」原本相隔萬里的兩個人,一個是米利堅掌握重兵權柄的上將,另一個是住在東京的女國中生,是命運的紐帶將二人牽引到了一起,緣果然是妙不可言。

  「噯?果然是這樣的嗎?好高興……愛真的好幸福……爸爸……愛這裡痒痒的……要爸爸親親……」工藤愛右手撐著床面,左手托著她還不成規模的胸部,送到了男人口邊。

  普林斯一口含住奶頭,滋滋有味地吃起來,或輕柔,或狂暴地舔著、吸著女孩粉紅色的乳頭,很快的,愛的奶頭和乳暈就沾滿男人的口水,顯得晶晶發亮。

  這正是愛春夢裡無數次夢到的場景,可是夢境中卻無法體會到如今陰道里淫水泗流的真實感,讓她身體不自覺的收緊,處女的小穴不斷用力收縮著,向饑渴的嬰兒的小口般,用力的吸著體內肉棒,櫻唇里也溢出破碎呻吟:「嗯嗯……爸爸……愛的心臟……你吸走了愛的心臟……愛想要將全部都獻給爸爸……」

  「愛醬……我的寶貝女兒……你是爸爸一生的珍寶……」不知從何時開始,普林斯習慣了女孩甜甜的呼喚他爸爸,仿佛她就是上天賜予他的珍寶,是自己要用一生守護的女兒,而現在兩個人在床上激情纏綿,也不覺得「爸爸」和「女兒」的稱謂有任何不妥,反而增添了許多突破禁忌的快感。

  初為人婦的工藤愛小穴已經有些腫起,普林斯不忍心過度摧殘,並沒有壓抑心中的慾火,很快在女孩陰道里射了精,留給了女孩一次完整的性愛體驗。

  「好開心……爸爸濃稠的精液……在愛的小穴深處射了好多……愛會不會懷上爸爸的小寶寶呢?」

  普林斯沒有和女孩提及自己無法生育的事實,這個話題太沉重,所以他只是微笑的凝望懷中可愛的小人兒,問道:「我的心肝寶貝兒……還疼嗎?」

  工藤愛低頭看向混合著血液、精液和淫液的下身,和身下腌臢一片,被蹂躪的不成樣子的床單,說道:「倒是不疼,有些腫脹的麻木感……估計明天早上應該就沒有感覺了吧。嘻嘻……我成了爸爸的女人了……好開心……」

  普林斯摟著女孩軟軟的、小小的、香香的嬌軀,躺在大床上,一切都如同夢幻般美好,父女倆相擁著,漸漸沉入了夢鄉。

  第二天清晨五點,普林斯準時醒來,這是他多年來形成的生物鐘。

  看著像小八爪魚般,赤裸著身子,纏繞在自己身上的女孩,普林斯忍不住一陣苦笑,跟著他臉上又浮現了欣慰和幸福的甜蜜笑容。

  他躡手躡腳抬起愛粉藕般的玉臂……「爸爸……你醒了?」男人起身的動作驚動了睡夢中的女孩,普林斯只能再次回到床上躺下。

  「嗯,準備去晨跑一圈。」普林斯說道。

  「不許去……愛要爸爸抱……」愛和男人撒嬌道。

  普林斯非常享受這種甜蜜的負擔,他擁抱著女孩。

  工藤愛埋首在男人懷裡,有些汗味、有些老年人身上的陳腐氣息,但是對於女孩來說,確實讓她無比安心,帶給她無比安全感的味道。

  她淘氣的抬頭輕觸男人突出的喉結。

  普林斯抓住女孩亂摸的手,說道:「噯……不要亂摸……不舒服……」

  工藤愛嘟著嘴說道:「不讓摸就不摸了……」話雖然這麼說,但是女孩的小手不老實的向下遊走,伸進了男人褲襠里,玩弄起了他兩個軟軟的睪丸。

  這次男人沒有再拒絕,因為被她愛撫著蛋蛋,感覺非常的舒服。

  「心肝寶貝兒,還疼嗎?小穴那裡……」

  「噯?是啊,感覺好疼……好像有小寶寶在肚子裡踢我呢……」

  普林斯被女孩一臉認真的樣子逗笑了,即便自己有生育能力,也不可能在一夜間就能感受到孩子的胎動吧。

  普林斯寵溺的說道:「傻話……你才只是個孩子呢……」

  「才不是的……從今天開始,愛已經是大人了……」

  「嗨嗨嗨……愛已經是大人了……」

  二人纏綿一陣,普林斯裝模作樣的出去跑了一圈回來,工藤蘭果然已經醒了,正在廚房做早飯。

  「昨晚,基地有突發戰況,我就過去了一趟,回來的很晚,就沒有打擾你休息……」普林斯心虛,主動說出編好的藉口。

  工藤蘭點點頭道:「主人辛苦了……我早起沒見到你……確是有些擔心。」

  這種事情之前也曾經發生過,所以女人並沒有多想,也沒有多問。

  沒多久,工藤愛也從樓上下來,普林斯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女孩確實不良於行,他總覺得女孩走路的姿勢怪怪的。

  「愛醬,你怎麼了?」工藤蘭也看出女兒走路姿勢有些奇怪,就關心的問了一句。

  「肚子有些疼,可能是昨晚著涼了……」工藤愛臉不紅的扯謊道。

  「早和你說過了,晚上睡覺一定不要開窗,現在白天雖然還有暑氣,但是早晚還是很涼的……」工藤蘭一邊絮絮叨叨,一邊為女兒準備熱薑湯,卻沒有看到女兒和她的男人正在餐桌邊並排而坐,兩人正在偷偷眉來眼去的眉目傳情,而女孩在桌布下的手,則早已伸到了男人褲襠里,愛撫著現在屬於她們母子共同擁有的大雞巴。

  「爸爸……小穴濕濕的呢……想要爸爸的奧金金……」

  「好了,別鬧了……被媽媽看到了……」

  「嘻嘻……晚上繼續練功……」

  男人有些吃不准,女孩說的練功,到底是柔術,還是床上功夫,還沒來得及追問,蘭就端著早餐的火腿煎蛋走了回來。

  見到父女倆親密的肩並肩坐著,就笑道:「愛醬,怎麼今天變得這麼黏著普林斯爸爸了?」

  「嘿嘿……不可以嗎?不能讓媽媽每天都霸占著爸爸。」

  工藤蘭有些寵溺、有些無奈的颳了刮女兒挺翹的鼻樑,笑罵道:「隨你啦,今天就把位置讓給你了。」說著,就轉身回到了廚房裡忙碌去了。

  工藤愛右手還在桌下忙碌著,左手拿起自己餐盤裡細細的火腿腸,故意用非常撩人的姿勢舔著,就像是在舔男人的雞巴時的陶醉神情。

  普林斯有些受不了這個又菜又愛玩的繼女,簡直勾動他心底的野火,恨不得當場就把她按在餐桌上狠狠的撻伐。

  「你這磨人的小妖精,看我晚上回來怎麼收拾你……」普林斯狠狠摁住女孩的後腦,把她拉進懷裡痛吻一番,喘著粗氣說道。

  「我等你回來喲~ 可不許忍不住了,找女秘書瀉火哦!」愛笑嘻嘻的說道。

  「晚上回來,我一定狠狠的打你的屁股……」

  吃完早飯,普林斯照常去司令部值勤,留下工藤蘭母女在家裡。

  工藤愛託辭自己身體有些不舒服,跑回自己房間休息,實際上卻偷偷抱著昨晚換下來的床單跑去洗衣房,將染血的床單丟進洗衣機里,這才悄悄鬆了一口氣。

  她回到房間,給蘇菲亞打了一個電話道:「蘇菲亞,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

  「有什麼事?」

  「噯,你能不能幫我找一件JK校服?」

  「沒問題啊,我認識一家制服工廠,什麼樣的制服都能訂製。」

  「那太好了,我要那種面料好一些的,看著比較高檔的。上身襯衣要純白色的,象牙白的也可以,裙裝要蘇格蘭格紋的……最主要是一定要卡哇伊。」

  「沒問題,還要配上好看的領巾和學生襪,對嗎?」

  「蘇菲亞懂我……」

  「還需要其他配飾嗎?頭花、發卡之類的……」

  「可以的,多多益善。」

  「我明白了,下午送過來。」

  打完電話,工藤愛躺在床上,回憶起昨晚男人的溫柔和甜蜜,唇角忍不住沁出了幸福的微笑。「呀……好討厭……羞死人了。」

  傍晚時分,普林斯滿懷期待走進家門,今晚他帶回了一瓶香檳和一包春日居的水蜜桃回來。

  作為駐日米軍的最高長官,普林斯在這片土地上就是天皇一般的存在,平日裡從基地得到的補給和日本各地政府上呈的貢品絡繹不絕。

  香檳是法國空運來的,而蜜桃則是山梨縣進貢的,也是日本國內最頂級的水蜜桃。

  普林斯看到這蜜桃禮盒的第一眼,腦海中想到的都是蘭醬和愛醬圓潤豐滿的蜜桃臀,差點就忍不住脫下褲子強姦了一顆蜜桃。

  當然這都是玩笑話,但是蜜桃成熟的形狀,確實引得他浮想聯翩,一下午都無法集中精力工作,一直熬到下班時間,就急匆匆開車趕回了家裡。

  「他大姨媽~ !」

  「哦該里~ 爸爸!」

  工藤愛搶在媽媽前頭,獻上歡迎之吻,不過沒有親嘴,而是親在男人的臉頰上。

  趁媽媽沒有看到,還伸出舌頭在男人面頰上舔了一下,然後還不忘衝著男人壞壞一笑,然後才跑開了去。

  工藤蘭也出來迎接:「哦該里~ 阿娜達~ 」普林斯摟著女人的腰,與她擁吻在一起。

  工藤蘭嗔怪道:「不要啦……孩子在看著呢……」輕輕推開他,然後從他手裡接過了香檳酒和蜜桃禮盒。

  「愛醬身體好些了嗎?」普林斯明知故問道。

  工藤蘭道:「下午就歡蹦亂跳了……你們今天還照常訓練嗎?」

  「如果愛醬可以的話,我樂意奉陪。」

  「那你們去吧,我做好飯叫你們。」

  「好的!」普林斯猴急的鑽進了地下室的訓練場,卻見到工藤愛已經換上了一身JK水手服和黑色過膝襪。他沒想到,女孩的花樣居然這麼多。

  「好看嗎?爸爸。」工藤愛當著男人的面轉了個圈問道。

  普林斯喉頭一動,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傳說中的JK水手服啊,還有傳說中的絕對領域。

  工藤愛湊到男人耳邊道:「三賽~ 請傳授我柔術的奧義……」

  這普林斯哪裡還能忍?

  換上道服,迫不及待的就與繼女纏鬥在了一起。

  只是今晚的格鬥示範更加香艷,父女二人約定好,如果無法解除對方壓制,就要接受對方提出的任何懲罰。

  有了這條規定,父女二人間的攻防戰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普林斯搶攻,將愛壓在身下。

  因為是無限制柔術,所以普林斯的大手就伸向防守嚴密的女孩懷中,卻不想正中了愛的圈套。

  愛反守為攻,出手間毫不拖泥帶水,利用她身體韌性好的優勢,直接雙手扳住男人右手,雙腳也夾住男人的大腦袋。

  普林斯輸了第一場比試,按照約定他需要舔女孩的腳,並且舔足五分鐘,對男人來說,這簡直是白送的福利。

  男人捧起愛小巧的腳丫,隔著襪子親吻起來,女孩滿眼羞意,自己的腳被爸爸捏在手掌中把玩,隔著襪子被他稀疏的胡茬掃過,還是痒痒的……「咯咯……爸爸……癢……你的胡茬子……」

  普林斯將女孩的長襪脫下,一隻完美的天足就出現在他眼前。

  小腳丫白嫩嫩的,腳趾圓圓的,讓他忍不住將它們含入口中,陶醉的吸吮起來。

  五分鐘時間已到,普林斯表示時間根本就不夠,自己還沒有舔到女兒的腳心,希望能夠延長懲罰時間,並表示水手服賽高!

  工藤愛紅著臉穿回長筒襪,但是腳底濕濕的全是男人的口水,乾脆將長襪和內褲一起脫了,逛著一雙大長腿和赤裸裸的下身誘惑普林斯。

  普林斯已經看透女孩的色誘戰術,咧著嘴嘿笑,顯然心裡已經有了應對之法。

  二番戰開始,經過幾番試探,普林斯招式都朝著繼女的下三路招呼,算是過足了手癮。

  愛被繼父上下其手,摸得小穴里淫水長流,不禁有些後悔,不應該把內褲脫掉。

  就在女孩走神的瞬間,普林斯一個前沖猛撲,女孩只能被動防守,一條腿鎖住男人上身的攻勢,一條腿纏住男人的腰,不讓他有發力的空間。

  卻不想男人直接脫了褲子,勃起的大雞巴直接插進了女孩濡濕的陰道里。

  「嗯……壞爸爸……你教的根本不是柔術……」愛氣哼哼的說道。

  「嘿嘿……無限流格鬥,能贏就好……」男人解除了女孩的防禦,雙手搭在她的腰間,用力的在女孩陰道內抽送著。

  第二場比試,普林斯勝。

  愛的失敗懲罰則是用小嘴服侍了將軍繼父一次,並且讓他解鎖了顏射的姿勢。

  女孩用手指將臉上的精液全都送進口中,當著男人的面張開嘴,展示給他看自己口中的精液。

  男人看著有些噁心,還沒等他勸說女孩吐掉,工藤愛已經一仰脖將整口精液吞咽下肚。

  「爸爸的精液,最喜歡了……」女孩笑著說道。

  普林斯看在眼裡,女孩春花般燦爛的笑容,像極了她的媽媽。

  一家三口的幸福生活還在繼續,工藤蘭就像是家裡真正的女主人,偶爾還會陪伴普林斯出席一些私人聚會。

  將軍大人優雅的新婦之名,在東京上流社會圈內不脛而走。

  而這件事,終於也引起了黑鬼幫的察覺。

  「什麼?是工藤蘭母女?!」格雷吃驚的問道。

  林肯很嚴肅的點點頭,工藤警視爬上了米軍西太艦隊總指揮的床,這種戲劇性的變化,也是他始料未及的。

  「工藤家的那兩個男人呢……」林肯問道。

  格雷冷汗涔涔的道:「已經處理掉了……」

  「不是告訴你留一下嘛!」林肯氣得咬牙切齒,這下真的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格雷也想到了這一點,嚇得牙關打顫道:「我真的沒打算幹掉他們,真的只是個意外。」

  林肯問道:「到底怎麼回事?人都死了嗎?」

  格雷道:「出車禍了,人一死一傷,死的是工藤蘭的丈夫,活著的那小子傷得有些重,現在還沒有痊癒。」

  林肯嘆息一聲道:「哎……事情有些麻煩,你將活著的那個送到基地來,交給我處理。還有,不要做多餘的事情!」

  「我知道了,老大!」

  另一邊,爸爸和繼女之間的秘密情趣遊戲也從未停息,除了日常在底下訓練場的中出柔術訓練,兩人還經常開著普林斯的遊艇出海垂釣,在海上做各種羞羞的事情。

  除此之外,他倆有時候甚至都會在被蘭覺察的極限距離反覆試探。

  這一天,蘇菲亞來訪,她面對這通往二樓的樓梯間,和工藤蘭面對而坐。

  她就眼睜睜看著,普林斯和愛兩個人赤裸著身子緊密相連,將軍大人在繼女身後,鞭策著她不斷前進,而等他倆再次從另一邊繞回來的時候,將軍又雙手托舉著女孩修長的雙腿,而女孩身子懸空,一雙玉臂則纏繞在男人脖頸處,正是傳說中難度極高的火車便當的姿勢。

  「蘇菲亞,你怎麼了?」工藤蘭見對方直眉楞眼的發呆,也想轉頭看向後方查看情況。

  「蘭醬!」

  「哈依!」蘭聽見呼喚,又回過頭看向蘇菲亞。

  蘇菲亞道:「噯……那件事已經過去快半年了。將軍想安排一場旅行,想讓我問問你和愛的意見。你們是想去北海道,還是去沖繩。」

  另一邊,工藤愛也聽見蘇菲亞的話,扭頭小聲問道:「爸爸,我們去沖繩玩吧,好不好?我和媽媽給你表演比基尼時裝秀,去北海道可就只能看羽絨服了。」

  「哎嗨嗨……聽著似乎不錯……不過去北海道,我們可以去滑雪,可以一起泡溫泉……」

  「似乎也是個不錯的提議……噯……好煩……難以抉擇啊……」

  工藤蘭卻問道:「將軍是要去順道巡視那霸基地嗎?」

  蘇菲亞道:「是的,所以,如果要去北海道的話,形成會有些緊張。」

  工藤蘭道:「那就選擇去沖繩吧。」

  「要我多為你準備幾件性感的泳衣嗎?」蘇菲亞嘿笑問道。

  「呀!討厭啦!將軍大人是去做正事的……又不是……」

  「公是公,私是私嘛……」蘇菲亞忽然嘆了口氣說道:「或許,作為朋友的立場,我不該說這些……自從艾麗薩去世後,我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普林斯向現在這樣朝氣蓬勃的樣子,能遇到你們母女,真是他的福分啊……」

  蘇菲亞語帶雙關,但是工藤蘭卻沒聽出她的弦外之音,微笑著道:「您過譽了,遇到將軍大人,是我們母女的福分才是。」這話說得沒毛病,但是蘇菲亞聽在耳中,卻覺得有些彆扭。

  蘇菲亞商量完事情,就起身告辭,準備回去安排母女二人出門的行程。

  蘭送走蘇菲亞,見父女二人坐在客廳里,一個悠閒的享用著咖啡看著報紙;另一個則端著一塊三明治麵包。

  蘭問道:「噯?你們什麼時候下來的?」

  普林斯道:「剛開完電話會議,我就下來了。」

  工藤愛則說道:「有點餓了,下來找點吃的。美乃滋三明治,超好吃的!媽媽要吃嗎?」

  蘭見女兒吃相不雅,唇角還有一滴美乃滋蛋黃醬,就伸出手替她擦去,說道:「吃相這麼邋遢……真是越大越回陷了。」說著,她嗔怪的看了一眼男人道:

  「都被你傑夫爸爸慣壞了……」

  工藤愛被媽媽的動作嚇了一跳,因為剛才唇角漏掉的肯定不是美乃滋,而是……不過聽媽媽轉而聲討將軍爸爸,也跟著隨聲附和道:「是啊,都是讓爸爸灌壞的……」

  普林斯放下報紙,一把扯著工藤蘭坐到自己懷裡。工藤蘭紅著臉輕輕打了他一下道:「孩子還在邊上呢,一點也不注意影響。」

  普林斯在她耳邊輕吻,笑道:「愛醬已經是成年人了,還有什麼不能看的……蘭醬的思想居然這麼守舊……」

  工藤愛也湊到二人身邊,笑著幫腔道:「就是啊,不就是男女之間那點事嘛,有什麼好避諱的。」

  工藤蘭掙扎著坐起,苦笑道:「算我怕了你們父女倆了……明明不是親生的,卻比對我這親媽還親……我吃醋了。」

  普林斯和愛相視一笑,當然比親媽還要親密,親密的讓媽媽都會吃醋,也是必然的。

  普林斯一手摟了一個,笑道:「我親愛的夫人,你們都是我最珍視的寶貝……」說著,在二女面頰上分別親了一口,說道:「蘭是我的寶貝心肝兒……愛醬是我的心肝寶貝兒……這樣足夠公平了吧?」

  工藤蘭笑而不語,看向男人的眼神中若有深意。

  午後,工藤蘭拿著吸塵器在家裡打掃衛生,坐在客廳里的愛縮在沙發上,借著沙發椅背的遮擋,趴在普林斯跨間,張嘴賣力的吸吮著普林斯的大雞巴。

  愛的口技如今大有長進,借著吸塵器馬達工作的巨大噪音,「滋滋」有聲,賣力的吸吮著男人的大雞巴。

  這種隨時會被妻子捉姦當場的刺激感,讓普林斯欲罷不能,一手按著繼女的頭,讓她可以吞服的更深,一邊不時偷偷回頭觀察身後女人的動向。

  等到蘭提著吸塵器上了樓,穿著裙子的愛更是肆無忌憚的跨坐在男人身上,小穴對準了男人的雞巴,一下就將整根火熱的大雞巴吞入小穴里,開始賣力的擺動起腰肢。

  「噯,爸爸,我感覺媽媽已經知道了我們的事了呢。」

  普林斯點點頭道:「我也這麼覺得,按理來說,你媽媽觀察力敏銳,應該不難看出我們的親密舉止……」

  「嘿……她會不會是在配合我們玩NTRplay 啊?」

  「那不如我們坦白吧,這樣晚上我們就可以大被同眠了。」

  「嘿嘿,那還不是便宜你了?不行,我要你這樣……」

  普林斯聽完女孩的計劃,不由眼光放亮,如果真照著女孩的計劃,應該是十分有趣的展開。

  當晚,三人搭乘軍機來到沖繩。

  普林斯開車帶著二女出了基地,也沒人敢指責他違反軍規,誰讓他是最高指揮呢。

  雖然是聖誕季,但是南島上夜風送爽,一派宜人的氣候。

  普林斯早就聯繫好了一家濱海風景區的民宿,三人換好了和服倚窗眺望海面,愛面對著沙灘、棕櫚樹,有些惋惜的發出感慨道:「今年可惜又是一個沒有雪的聖誕節啊……」

  「愛醬,你知道我的老家在哪裡嗎?」普林斯笑問道。

  「我知道!紐約布魯克林。」對於男人的身世,工藤愛曾經做過深入了解,主要的消息來源都是蘇菲亞提供的。

  普林斯點點頭道:「紐約每年都有許多的雪,但是我一點也不懷念它。」

  「你喜歡陽光溫暖的地方嗎?」

  「蘭醬、愛醬,你們喜歡哪裡?等我退休了,我們就去那裡定居。」

  工藤蘭眼神中閃過一絲悵然,她是一個無依無靠的幽靈,對於未來,她依然十分迷茫。

  工藤愛見氣氛有些冷場,就笑道:「我們當然是跟著你了,你去哪裡,我和媽媽就跟去那裡。」

  普林斯一手一個,欣慰的將二女攬入懷中。

  忽然見,海岸西南邊的海面上升起一道火光直衝天際,數秒鐘沉寂之後,天空中出現一朵絢爛的煙花,在夜空中怒放。

  「噯?是煙花!爸爸、媽媽,快看,是煙花!」

  緊跟而來的,是一朵又一朵煙花升空,夜空被一朵朵五彩斑斕的花朵。

  映掩在觀賞著禮花的一家三口臉上,也照亮了駐足觀賞禮花的遊客們的臉上。

  工藤蘭嘴角勾起微笑的弧度,以為在男人懷裡,輕聲問道:「這場煙花秀,是你安排的吧?」

  普林斯低頭問道:「你怎麼知道的?」對於他來說,為博紅顏一笑,派神盾艦打幾十發艦載飛彈這種事他做不到,但是派船在海上打百十發禮炮,到不算是件難事。

  蘭笑著道:「如果是提前安排好的聖誕季活動,當地的人早就應該找好觀景的位置了,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都沒有人出來。」就如女人所說的那樣,當地人對於今晚的煙花秀一無所知,這時候才有許多人從家中陽台探出頭來,欣賞夜空中的絢爛煙花。

  工藤愛卻沒想那麼多,拍著手笑道:「媽媽!你看,這是一朵蘭花……那邊、那邊,是一串心!爸爸,這是為我和媽媽特製的煙花,對嗎?」

  普林斯笑著點點頭道:「嗯,你們喜歡我給你們的小驚喜嗎?」

  「喜歡……太喜歡了!」工藤愛跳著撲到男人身上,摟著他的脖子,就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

  普林斯目光轉向工藤蘭,女人也含羞捋了捋鬢邊長發,在男人另一邊臉頰上親了一口。

  一場煙花秀持續了將近半小時,圍觀的遊人慢慢散去,這時候,男人又從兜里取出兩個首飾盒,說道:「這是我送給你們的聖誕禮物,看看喜不喜歡。」

  工藤蘭打開一看,她面前是一條鉑金紅色寶石項鍊,入手沉甸甸的,做工工藝十分精細,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的珠寶。

  但是這是男人一片心意,她沒有拒絕,而是對男人說道:「幫我戴上……」男人依言,將項鍊戴在女人修長的脖頸上,超過三克拉的紅寶石倚在女人的鎖骨上,與她白嫩的肌膚相映成趣。

  工藤愛出聲誇讚道:「媽媽,你戴這條項鍊真的好好看!」

  工藤蘭目光示意男人,想要聽他說出讚美的話。

  普林斯嘆息道:「人工雕琢的俗物,終究比不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噯,應該說令尊夫婦的基因強大。這條項鍊還是配不上蘭的優雅氣質。」

  工藤愛在一邊都快笑抽了,哈哈笑道:「基因強大……怎麼這句話從爸爸口中說出來,感覺好污。哈哈哈……」

  工藤蘭紅著臉打了女兒一下,笑道:「你怎麼不打開看看,爸爸送你什麼好東西了?」

  工藤愛依言打開首飾盒,映入眼帘的是一顆拇指大小、渾圓的黑色珍珠。

  普林斯說道:「這是我在大溪地潛水時候採到一枚珠蚌,雖然不知什麼錢,但是也算是代表我人生的一段過往經歷吧,就送給愛了。」

  工藤蘭著急的道:「噯?好過分!我要和愛醬換!」

  工藤愛卻笑著拒絕道:「不換,我喜歡這顆珍珠。」二女同時將目光轉向男人,背後都似乎有不動明王的法相隱隱顯露出來。

  普林斯感受到二女身上的殺氣,趕緊說道:「還有兩顆小一點的,我製成了耳環,是送給蘭的。」二女這才捐棄前嫌。

  工藤蘭也送上自己的聖誕禮物,這些天她白天無事時候織的一件毛衣,普林斯當即穿到身上,也顧不得熱的滿頭都是汗。

  工藤蘭笑著幫他脫下毛衣,說道:

  「噯……我們不能出基地去,在家裡閒暇無事,我就跟著網上的教學做的,第一次做的不好,你不許笑我。」

  普林斯笑道:「怎麼會?這是我一生的珍寶。」工藤愛翻翻眼皮:昨天還說我是你一生的珍寶呢……她沒好氣的道:「我也是……也不知道該送你點什麼禮物。這個送你……」她手中遞過一條親手編的平安結,下面還附著一打紙條。

  「噯?這是什麼,平安符咒嗎?」男人翻開紙條,只見上面寫著:「按摩券,憑券可享受愛的按摩服務一次。」後面還畫著一個極為曖昧的三個水滴噴射的符號,常人一看就知道,這不是什么正經按摩。

  普林斯將手繩戴好,然後道:「按摩券啊,愛醬有心了,謝謝愛醬貼心的禮物,爸爸也很喜歡!」

  普林斯和愛交換一個眼神,決定按照計劃行事。

  愛說道:「好無聊啊……我半年都沒看過電影了,我們去趕夜場電影好不好?我要看侏羅紀公園。」

  「我不要看恐怖片,我要看喜劇片。」蘭說道。

  二人再次將目光看向普林斯,男人陣陣頭疼,又是一道送命選擇題……普林斯化身端水大師,說道:「我們去影院看看,有什麼選擇。」

  十分幸運,今晚是劍戟片專場,三人根本沒得選。

  「座頭市……還有用心棒……武藏決戰嚴流島……」二女一臉嫌棄,普林斯卻很開心,三船敏郎是他的偶像,對於骨子裡非常尊崇武士道的他,非常喜歡劍戟片這類雜糅了許多米國西部片元素的電影,而其中最典型的類別,就是大導演黑澤明和三船敏郎合作拍攝的多部電影,《用心棒》就是其中的代表作。

  三人手中捧著可樂和爆米花走進放映廳,聖誕節前的午夜場電影,又是半個世紀之前的老電影,放映廳直接被一家三口包了場,也算是票價超值。

  電影開場沒多久,愛偷眼打量身邊看電影看得起勁的普林斯,小手在他腰間擰了一把,普林斯才想起來,兩個人之前商量好的計策,就將注意力集中到了身旁女人的身上。

  蘭輕輕推拒,小聲道:「別鬧……愛就在邊上呢……」

  「有什麼妨礙……她覺得無聊,都睡著了。」

  工藤愛適時的發出輕微的鼾聲,表示自己確實已經睡熟。蘭這才回頭環視一圈,果然整間放映廳只有自己一家三口。

  「心肝兒,給我含一下嘛……」

  「噯?公共場合,這不太好吧?」

  「這裡沒有別人啦……」

  架不住男人的糾纏,又是歡樂的聖誕季,工藤蘭也覺得大膽放縱一把。

  俯身爬到男人雙腿間,伸手拉開他褲襠拉鏈,釋放出了已經開始抬頭的大雞巴。

  她順從地張開了嘴,把龜頭含入口中。

  蘭靈巧的舌尖圍繞著圓圓的龜頭打轉,她感受著口中碩大的龜頭不斷的膨脹,自己忍不住也來了感覺,小穴里又濕又癢,想要男人的愛撫和寵愛。

  工藤蘭嬌媚的抬眼瞥了男人一眼,吐出龜頭來,用舌尖輕舔,從馬眼掃過,男人渾身一顫,險些把持不住射出精來。

  女人咯咯一笑,悄悄打量了下女兒「熟睡未醒」,就用她水潤的朱唇一路親吻著男人的肉棒,纖纖玉手輕柔的愛撫著男人的陰囊。

  愛在睡夢中嘟噥一句:「雞腿!」蘭和普林斯都嚇得一哆嗦,蘭是被女兒嚇得,而普林斯是被蘭嚇得,連鎖反應,剛才蘭的牙齒差點磕在他的蛋蛋上,差點讓他變成「剩蛋老人」。

  工藤蘭起身整理一下衣物,對男人做了個手勢,示意自己去廁所等他。

  蘭走後,愛微微睜開眼,一臉奸計得逞的樣子笑看男人問道:「嘿嘿,這樣好玩吧?」

  普林斯沒好氣道:「好玩個屁,剛才讓你嚇一跳……你喊的什麼啊?雞腿?」

  愛理所當然的道:「是啊,我剛才閉著眼想半天,也沒想到夢話說什麼才合適。雞腿就挺好,我媽媽要是問起來,我就說夢見她偷吃雞腿不叫我。」

  普林斯哭笑不得,原來自己的寶貝在她眼中,就是一根雞腿啊?

  愛催促道:「快去吧,爸爸加油,肏哭媽媽!」

  普林斯苦笑搖頭起身,真是服了這個搞怪的丫頭,不過,正是愛的出現,為他一潭死水的生活,帶來了無數歡樂的時光。

  半小時之後,普林斯攙扶著蘭走回了放映廳,只見蘭腳步虛浮,臉上卻滿是高潮後心滿意足的餘韻。

  蘭回憶起剛才在男廁所里一場激情四射的碰撞,這種大膽的行為她從前想都不敢想,現在回想起來還不禁讓她臉紅心跳,不得不說,在公共場所暴露的那種旁若無人的禁忌快感,真的會讓人上癮,不過她心底還是拒絕的,她不要做一個變態。

  愛適時的「醒」了過來,問道:「噯?電影還沒演完啊?好看嗎?」

  普林斯嘿笑道:「好看極了……特別的刺激,特別的精彩……激情四射的碰撞……噯,以大大逮~ 」蘭豈能聽不出男人語帶雙關的調侃,伸手在他腰間擰了兩圈。

  愛卻故作不知,笑問道:「這麼精彩嗎?」

  普林斯道:「是啊,三十郎超帥的!劍法高超,人又瀟灑!」

  愛笑著摟住男人說道:「我覺得爸爸比他帥多了!爸爸施展柔術的時候,也好厲害!」女孩心裡想的是在訓練場和男人解鎖各種啪啪啪姿勢時候的畫面,而男人以為繼女真的是誇獎他武藝高超,兩個人根本沒聊在一個頻道上。

  「噯?真的嗎?好高興!」普林斯笑道。

  半夜,三人回到民宿。

  房間是和式的榻榻米,店家已經為三人並排鋪好了三套被褥,對於普林斯和愛,這種居住環境都是一種新鮮的體驗。

  蘭在電影院裡被折騰的筋疲力盡,加上已經過了午夜,她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不知睡了多久,蘭迷迷糊糊的聽到廁所里有聲音,是女兒發出的呻吟聲:

  「哦……歐朵桑哇八嘎……用力、用力……疼愛我……愛好喜歡……」

  工藤蘭心中五味雜陳,自己選擇的男人和親生女兒混在了一起,雖然只是義理上的父女……雖然她內心也隱隱期盼過……蘭的心裡非常矛盾,既希望普林斯和自己母女組成穩定的三口之家,可是想到自己在這世上最親近的兩個愛人同時背叛了自己,蘭心中還是有些失望。

  「剛才在電影院裡,愛果然是在裝睡吧?果然,那麼近的距離,肯定會察覺到的吧?」蘭低聲喃喃自語道。

  「哦哦……爸爸的奧金金……哈慈一……摩多、摩多……庫大賽~ ……哦哦……爸爸好棒!爸爸的奧金金……在愛的奧芒果里……哦……爸爸的精液……好系以……爸爸的精液……帶斯其~ 」耳邊傳來女兒陣陣肆無忌憚的淫聲浪叫,蘭的心中升起熊熊妒火!

  昨夜平白被女兒耍弄了,蘭起身走向廁所,今天一定要狠狠打她的屁股。

  蘭躡手躡腳走到廁所門邊,見推拉門閃著一條細微的縫,通過門縫,蘭見到廁所里亮著燈,但是人卻只有一個,愛正在哼哼唧唧的揉弄她的小蜜穴。

  「噯?怎麼會……」蘭心底忽然鬆了口氣……雖然幾乎已經確定,普林斯和女兒有著不清不楚的曖昧關係,甚至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但是她更願意相信他們之間只是純潔的父女親情,雖然她自己心裡也明知道,自己這是在欺騙自己,但是這樣想,能讓她心裡好過很多。

  蘭不聲不響的回到自己的床位,這時候才想起,普林斯跑到哪裡去了?

  心中疑惑間,推拉門打開,愛從廁所里走了出來,然後回來,躺下。

  蘭為了避免尷尬,決定繼續裝睡。

  愛也沒有說話,兩人就沉默著,但是都已經沒有了睡意。

  愛輾轉翻身,蘭卻只能強忍著不敢動彈。愛忽然開口道:「媽媽,其實你已經醒了,對吧?」

  蘭索性也不裝了,母女倆都覺得,或許在黑暗的環境裡,談一些話題,應該不覺得會太尷尬吧?「愛……你也喜歡普林斯,對吧?」

  「是啊,媽媽……對不起,我愛上他了。請你不要怪他,好嗎?一切都是我的一廂情願……我不想破壞你們的感情……但是他太優秀了……我總是忍不住的想要親近他……」

  蘭將女兒抱在懷裡,感覺到自己胸前濕濕的,知道女兒正在哭泣,她輕聲安慰道:「傻孩子……媽媽當然能明白你的感受……其實媽媽也是……我希望我們能夠組成一個穩定的家庭……希望你們都得到幸福……但是,就是有時候,看到你們相親相愛,我又忍不住醋意勃發。愛醬,你也原諒我這個沒出息的媽媽,好不好?」

  「媽媽,你不怪我嗎?」愛淚眼婆娑的抬起頭問道。

  蘭嘆了口氣道:「我有什麼資格怪你?不過我們之間的稱謂不能改了,我可不能接受他叫我岳母大人。」

  躲在屋外偷聽母女二人談話的普林斯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沒想到母女二人的腦迴路都如此相似,果然是親生母女。

  愛也被媽媽逗樂了,說道:「他可壞了……還想讓我叫他爺爺呢……那媽媽不是也要叫他爸爸了?」

  蘭沉默了片晌,小聲問道:「愛……你們做過了?」

  「嗯……做過了……」

  蘭再次陷入沉默,愛知道,媽媽心裡又開始糾結泛酸了。蘭忽然又開口問道:「那你們到底想要瞞著我到什麼時候?」

  愛答道:「原本是想……等到我十八歲生日那一天,到時候我們一起……嘿嘿……」蘭開口嗔道:「不知羞的丫頭……噯……哈滋噶系~ 」

  愛嘎嘎壞笑道:「嘿……媽媽,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早說了,都是成年人了,有什麼沒見過的……對了,我有件禮物送給你哦!」愛打開房間的頂燈,然後從自己背包里翻找出一個男根形狀的矽膠按摩棒。

  蘭羞得滿臉通紅,說道:

  「死丫頭,真不知羞……居然買這麼大的一根,想要捅死媽媽啊?」

  愛嘻嘻笑道:「原裝米國貨,防水、防漏電,以後我們一起睡,爸爸照顧不過來的時候,我們還可以用這個……嘿嘿……我覺得這個挺好的。」

  「噯?亞達~ 嗯嗯……太刺激了……愛醬……你的手法好熟練呢……」

  「哦……媽媽……你才是……不要親那裡……哦……媽媽……那裡不行……哦……哦……媽媽的奧白好軟、好舒服……」

  「噯?愛醬,不要舔媽媽的奧白……噯?怎麼這樣……棒棒插得太深了……媽媽的小穴都要被你撐壞了……」

  「媽媽的奧白好系以……媽媽的奧芒果好系以……」

  「哦……愛醬變成壞孩子了呢……」

  黑暗中,母女二人展開一場友好的百合秘戲,卻苦了躲在屋外偷窺全過程的普林斯,他沒有貿然現身,如果突然出現打破三人間的默契,局面一定非常尷尬。

  第二天一早,普林斯一臉疲憊之色,頂著兩個明顯的黑眼圈,眼袋也耷拉下來。

  他實在不適應這種民宿的地鋪,後半夜跑出去抽菸看海,就是因為地鋪沒法睡,而且還受到了身邊睡相極差的愛的「柔術指導」。

  這孩子睡相本來就差,自從苦練巴西柔術之後,這幾個月基本功都已經形成了肌肉記憶,普林斯晚上就不愛陪她睡覺,睡著了全都是關節技,有一次他甚至差點被女孩的裸絞累死在睡夢裡……男人現在甚至都有些後悔教授女孩柔術了,真的是教會徒弟勒死師父。

  三個人回基地的路上,蘭忽然對著海灘上一個人大聲叫道:「喂!你怎麼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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