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巨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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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龍兩國艦隊在南龍國海外發生對峙,雙方超近距離發生磨擦,戰爭一觸即發!

  如此勁爆的標題出現在世界各大報刊頭版頭條。

  世界大戰即將拉開序幕的傳言甚囂塵上。

  正在醫院裡陪伴紫苑的蘭接到女兒的電話,得到的消息也令她大吃一驚:

  「什麼,傑夫被羈押禁見,要將他送回米國本土接受調查?怎麼會這樣?」

  愛著急的說道:「是蘇菲亞打給我的電話,她很著急,只是說了一句,讓我們趕緊離開。我給爸爸打電話,但是電話沒人接!媽媽,我們究竟該怎麼辦啊?」

  蘭此時也心亂如麻,普林斯將軍是自己母女全部的依靠,如果他倒下了,自己母女,甚至是紫苑,無論在軍事基地內外,都沒有立足之地,甚至還要面對日本黑道各大幫派勢力的追殺。

  蘭說道:「愛,你先別著急……你現在就來醫院和我們匯合。」說完這句,蘭掛斷了電話,面對紫苑詢問的目光,蘭沒有和她解釋,直接又撥通了普林斯的私人號碼,電話果然提示關機狀態。

  「普林斯可能出事了……」蘭對紫苑說道。

  紫苑也讀到了新聞頭條,作為皇室之女,紫苑敏銳的捕捉到了其中的政治信號。

  普林斯將軍此番米國之行,可能凶多吉少。

  華盛頓郵報的分析員指出,普林斯將軍直接違背了白宮命令,傳聞他將會被以叛國罪起訴。

  蘭如今徹底失去了主心骨,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她說道:「等……等愛過來匯合,我們離開這裡,躲起來。」

  紫苑搖搖頭道:「沒用的,沒有將軍的命令,我們無法離開基地半步。接替將軍指揮權的,應該是副司令奧布萊恩將軍,你和他認識嗎?他和將軍的私交如何?」

  蘭搖搖頭道:「我不清楚,普林斯很少和我談工作上的事。」這半年母女倆深居簡出,整個米軍基地除了普林斯之外,她們也只和極少數人有來往,能算得上朋友的人也只有蘇菲亞。

  蘭試著撥通蘇菲亞的手機號,可是手機里傳來對方關機的提示音。

  紫苑長嘆一口氣,臉上掛滿了愁苦之色,滿是自責的說道:「都怪我,是我這不祥之人,連累了你們,連累了將軍大人。」

  蘭心中也曾閃過一絲埋怨,但是聽紫苑這麼說,她趕緊安慰道:「不是的,這怎麼能怪紫苑呢?你肯定影響不到將軍的決斷,我們都不能……可是將軍為什麼會這麼做呢?」沒有信息來源,二女也無從得知事情具體的前因後果,只能困在原地干著急。

  很快,愛來到醫院病房。

  她很謹慎,來的時候還做了偽裝,穿了一件帶兜帽的寬大衛衣,臉上還戴了一副能遮住半張臉的墨鏡。

  「媽媽……」愛心中充滿迷惘,顯然也是因為突如其來的劇變而手足無措。「我們該怎麼辦?爸爸他……」

  蘭在女兒面前強裝鎮定,說道:「這幾天別回家了,我們就在醫院裡呆著,先看看情況再說。」

  三個女人沉默許久,蘭忽然道:「紫苑,你的身體……」

  紫苑搖搖頭說:「還很虛弱,身上一點勁兒也使不出……」二人之間又是一陣沉默。

  蘭心中懊悔不已,沒有和普林斯商量過出現這種情況的預案,現在出了事,都不知道該找誰求助。

  紫苑虛弱的開口道:「蘭……你快帶著愛……想辦法離開這裡……不用管我了。」她的身體在康復,但是麻藥對她身體的影響,遠大於外傷造成的影響,所以她需要時間康復,可是大家現在欠缺的就是時間。

  蘭嘆口氣道:「我和愛又能逃到哪裡去?離開了米軍基地,只怕我們立刻會落入黑鬼幫的手裡。」愛聽到黑鬼幫的名字,忍不住想起那個僅次於CIA 的夢魘,想起自己渾身被塗滿金漆,赤身裸體的吊在大廈頂層的那一幕……想起女人們被紛紛推下,摔死在經貿大樓下的那一幕。

  或許有人還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法律和秩序存在,但是經歷過生死,愛深知自己、媽媽和紫苑,此等歷劫餘生之人,再也無法回到陽光下,享受公平、正義。

  「媽媽……我從家裡出來的時候,從爸爸書房裡拿了這個……」愛打開背包,裡面除了母女倆換洗的衣服,還有一個帶密碼鎖的鐵匣。

  蘭眼前一亮,這是普林斯防身的武器,格洛克17自動手槍,如果有一把手槍防身,她心裡還稍稍會增添一點底氣。

  「先……愛,你拿著這張銀行卡去提款機,看看你爸爸的銀行帳戶是不是被凍結了。」如果是,她就要早做打算,儘快離開米軍基地。

  愛很快回到病房,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爸爸帳戶的卡已經被凍結,他給我的那張卡還能用。」愛小聲說道。

  蘭心裡亦是苦悶,如此說來,三人手裡能夠動用的資金也並不充裕。

  紫苑低聲分析道:「這件事很奇怪……普林斯大人很愛你們,他應該不會毫無徵兆的違背國會命令,實施這麼大的軍事冒險行動。除非……他是受到了要挾?」

  蘭搖搖頭道:「我雖然不過問他工作上的事,但是他這些天都沒有任何反常的舉動,今早上班的時候也是……完全看不出有任何不尋常的舉動。」

  紫苑又道:「那……他有沒有和你提及,如果發生緊急情況,你該找什麼人聯繫?」

  「緊急聯繫人……」蘭腦海中靈光一閃,多虧了紫苑提醒,普林斯曾經說過,如果自己出了任何意外,讓她打存在手機里的一個隱藏號碼。

  蘭有些猶豫,現在這種情況,是不是算發生意外了?

  但是她最終下定決心,撥通了電話號碼。

  電話接通,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傳來:「餵?將軍?」

  「Tomorrow is the most important thing in life. 」蘭說出了接頭暗語,這是普林斯教給她的,如果是不知情者,聽到對方詢問,多半會順口答「是」,而這正是圈套所在。

  對方聽蘭對上了暗號,又聽是一個女人答話,就問道:「是蘭夫人嗎?」

  「嗯……請問,普林斯現在怎麼樣了?」

  「將軍被帶回米國本土,事情發生的很突然,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能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嗎?」

  「對不起,這需要保密。」

  「我理解……那我……能為他做什麼?」

  對方陷入了長時間的沉默,最後說道:「等……等將軍回來。」

  蘭惱恨自己的弱小,在風浪來臨時,自己居然什麼也做不了,什麼忙也幫不上。

  對方見蘭沒有答話,繼續說道:「將軍吩咐……無論如何,不要離開基地,外面非常危險。」

  「我明白了……」蘭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有些失魂落魄的掛斷了電話。

  愛問道:「媽媽,對方怎麼說?」

  蘭搖搖頭道:「只是確認了你爸爸出事的消息……對方讓我們耐心等候,不要走出米軍基地。」沒等她說完,手機忽然出現一條匿名信息,發信人的號碼被隱藏,而信息是用英文寫的:將軍為你們安排了備用安全屋,地址如下XXXXXXX。

  蘭心裡感慨,普林斯將一切都為她們考慮到了,而自己卻心安理得的接受他的施予……等他回來,自己一定要承擔起更多的責任,報答他對自己的恩情。

  三人商量一番,決定前往普林斯為她們安排的安全屋潛伏一陣,靜待普林斯從米國本土歸來。

  即便普林斯真的被罷免官職,想必他也會動用自己的渠道,將幾女安全的接出基地。

  母女倆替紫苑辦理了出院手續,三個人坐著基地里的擺渡車離開,按照對方給予的地址找到了安全屋所在。

  安全屋是隱藏在生活區深處的公寓二樓,位置不惹眼,進出也不會和鄰居照面,是個鬧中取靜的很好的隱蔽所。

  蘭和愛攙扶著紫苑進入安全屋,室內的陳設非常簡陋,只有床和桌子,以及冰箱和爐灶等簡單的家電,只不過非常時期,幾女對現有的住宿條件,已經感到非常滿意了。

  蘭拍拍手道:「愛你去小超市買點日常用品,我和紫苑收拾一下就……」還沒等她一句話說完,人就一頭栽倒在地上。

  「媽媽!」愛和紫苑也紛紛覺察不對,但是還麼來得及反應,就全部暈了過去。

  愛在昏迷的最後一刻,似乎看到了一雙黑色的皮靴來到自己面前,然後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啊啊……啊……不要…………停下……」當愛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身在一個昏暗無光的囚室里,耳邊傳來女人庝呼慘叫的聲音,和男人們肆無忌憚的調笑聲,以及身體接觸時發出的皮肉碰撞聲音。

  愛心中一片恐慌,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她摸索了下身上,衣物都還在,又慢慢摸索著沿著牆壁前行,摸到了冰冷的鐵柵欄門。

  她的雙目漸漸適應了黑暗的環境,隱約能夠看到豎著的鐵柵欄,每一根都有兩指寬,任憑她如何搖晃都紋絲不動。

  女人痛苦的呼聲繼續傳來:「不要……求求你們……放了我……」

  愛心裡亂的很:媽媽呢?為什么爸爸的安全屋會暴露?難道是紫苑?她是間諜?可是為什麼會有兩個不同的聲音?「媽媽!紫苑?」

  就在這時候,囚牢頂的燈亮起。

  超過100 瓦的熾光燈晃得愛睜不開眼,下意識的伸出右手遮在眼前。

  還沒等她看清楚來人模樣,就被擰著手臂往外拖拽。

  「放開我!」愛的身體先於意識做出了反應,直接反擰住對方手臂,然雙腿搭在對方脖頸處,使出了一個漂亮的三角絞殺。

  這時候另一個黑人壯漢沖了進來,一腳踢在愛的腰上,把身材柔弱的愛直接踢飛出去半米的距離。

  巴西柔術是非常強大的格鬥術,但是它有一個致命的弱點,就是它不善群攻。

  那個被愛鎖喉的黑人爬起來,咽喉受創讓他不住的咳嗽、喘息。

  搶過隊友手裡的警棍直接往愛身上一頓狂暴的輸出,愛忍著身上的劇痛,抱著頭渾身蜷縮著,任由對方棍棒狠狠落在自己後背上。

  「好了,出出氣就行了。頭還等著咱們把人帶過去呢。打壞了,就沒得玩了。」

  隊友上前制止狂怒的黑人道。愛偷眼打量,剛才踢她那腳的黑人體型胖大,一看就是那種極為難纏的對手。

  黑人對著愛頭上吐了一口口水,罵罵咧咧的拽著她的腳踝向外拖行。

  愛沒再反抗,因為她知道自己肯定無法從這個看守眾多的監牢里逃脫。

  愛任由兩個黑人拖行,仰面看著這座監牢,只覺它的布置與「黑牢」相似,讓她有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

  兩人拖著愛前行百米,愛被拖進一扇門,她掙脫二人,一個翻身從地上爬了起來,摸了摸後頸部位,感覺再被拖行幾百米,後腦勺都會磨禿了。

  呈現在她眼前的,是她意料之中的情形:赤身裸體的媽媽和紫苑被數名黑人大漢包圍著,白花花的身子在一群黑人中間,尤其是大敞著的陰道內進進出出的漆黑的大肉棒,顯得格外刺眼。

  「媽媽!你在做什麼?你怎麼可以!」愛對著女人生氣的大喊道。

  騎在黑人身上晃動著奶子恣意馳騁著的蘭聽到女兒的質問,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一邊繼續賣力的聽著腰肢,斷斷續續的呻吟道:「呃……對不起……可是媽媽好快樂……媽媽……停不不來……愛醬……媽媽對不起……對不起你和爸爸……媽媽……哦……媽媽要高潮了~ ……」隨著女人高亢的嬌吟,她渾身戰慄著,雙腿間蜜穴抽搐的更加明顯,一股清澈的水箭飈射而出,蘭潮吹了。

  紫苑和蘭的遭遇幾乎相同,而此刻她的身上更是趴著三個黑人壯漢,分別在她身下、在她身上,乃至騎在她的臉上……愛不能想像,媽媽和紫苑都經歷了什麼,而就在她愣神的數秒鐘,媽媽身邊又多了一個黑人男子,將他暴露在外的一根粗長的大雞巴塞入媽媽的口中。

  愛甚至懷疑那是一根假的雞巴,因為那種長度,簡直顛覆了她的認知。

  「去吧,看她們多快樂,加入她們!」把愛拖來的,差點被愛用三角鎖夾死的男人嘿笑著伸手接愛的襯衫紐扣,愛猛地掙開對方的手,大聲罵道:「混蛋,拿開你的髒手,我殺了你!」

  黑人嚇得往後縮了縮,嬉皮笑臉的道:「喔喔喔……放鬆點兒,別那麼大火氣嘛。」黑人男的笑容很好看,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愛瞬間有些愣神的空隙,黑胖子突然襲擊,直接用頸鎖鉗制住了愛。

  愛醒悟過來奮力掙扎,可惜雙方力量相差懸殊,她又失了先機,如何掙扎也無法掙脫男人的鉗制。

  黑人指揮道:「把她綁在刑台上,我們好好和她玩玩。」

  愛被黑胖子拖到一個木枷前,黑帥男和黑胖兩個人七手八腳,將愛的頭和手腕全都塞進木枷的圓孔中,合上木枷鎖後,又將愛的腰部塞進了第二層木枷里,讓她整個身子都被雙層木枷牢牢束縛住,除此之外,黑人還在她雙手雙腳上各加了一副鐐銬。

  「放開我!你們……殺了你!快放開我!我一定要殺了你們!」愛不斷掙扎著,可是一切都是徒勞,她知道,媽媽和紫苑身上發生的事情,也即將在自己身上發生。

  黑帥男扒下愛的褲子,雪白渾圓的翹臀和緊實的雙腿間微微凸起的肉穴,一覽無餘的呈現在黑帥男的眼前。

  黑帥男嘿笑著,伸出黑色大手,中指伸進愛緊窄的蜜穴里扣了扣,然後伸出舌頭來舔了舔手指,笑道:「好香甜的味道。」

  愛心中萬念俱灰,自己無法為爸爸保持貞潔,自己已經被玷污了。

  黑胖男則完全沒有理會愛心中的痛苦,刺啦有聲,黑胖男幾下就撕碎了女孩的白色圓領襯衫,愛雪白的嬌軀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黑胖男揪住愛的頭髮,將他鵝蛋大的黑色龜頭杵到了愛臉頰上,他伸出右手,掐著女孩的下頜說道:「你要是敢咬我,我就捏碎你的下巴,然後敲光你嘴裡所有的牙。」

  黑帥男阻止黑胖的動作,取出一個小瓶道:「嘿嘿,沒必要冒險,把這個給她喝下去,保准一會兒要多浪有多浪。」

  黑胖道:「老大,用這個多沒意思,我就想征服她,就像征服那兩個婊子那樣。」黑帥男搖搖頭道:「這個小妞太辣,不給她上點手段,我擔心她會傷到人。」

  說著,不由分說的將藥水灌入愛的口中。

  愛親眼見到媽媽和紫苑喪失自我後,像母狗般只知道求歡的樣子,犟著頭,咬緊牙關不肯張口。

  但是她全身都被束縛住,面對的又是兩個身強力壯的男人,很快就被黑胖掰開齒關,黑帥男直接將藥水滴進愛的口中,愛想要吐出藥水,黑胖男又是一記重拳轟在愛的小腹上,愛吃痛倒吸一口氣,跟著劇烈咳嗽起來,但是黑帥男早有防備,大手直接捂在女孩口鼻上,讓她咳不出、吐不出,感覺快要窒息到死掉。

  黑帥男一直捂著愛的口鼻,直到快把她捂得斷氣,這才鬆開捂在她臉上的手。

  愛好容易掙脫黑人大手的束縛,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哪裡還顧得上吐出麻藥?

  黑帥男嘿笑著蹲在愛身邊,目光卻停留在愛脖頸上那顆黑珍珠項鍊上。

  「這可是個好東西啊!」黑帥男一把扯下項鍊,湊到眼前聞了聞笑道:「好甜美的女人香……一定是重要的人送給你的吧?男朋友嗎?」

  愛發了瘋的大吼道:「還給我!不然我殺了你!」

  黑帥男並不理會愛的怒吼,黝黑滾燙的大龜頭一下又一下,在女孩肉嘟嘟的蜜穴上畫著圈,幾次陷入肉縫中也不深入,而是繼續撩撥著,等待著女孩體內藥效發作。

  愛被男人撩撥的心癢難耐,甚至屁股忍不住的輕輕搖擺著,但還是緊抿著嘴唇不肯開口。

  但是黑帥男反倒不著急,不停挑逗、玩弄著女孩。

  幾分鐘後,愛只覺下身有幾百萬隻螞蟻在自己蜜穴里爬動,那種癢到心裡又觸不到、抓不著的感覺難受急了,而她雙手雙腳又被緊緊束縛著,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夾緊雙腿用力摩擦,才能稍稍讓她感到舒服一點,但也緊緊只是一點,那一股股麻癢之感不但沒有消退,而是越發洶湧襲來,不斷的摧殘著愛堅強的意志。

  「哦……不……不要……不、要……」愛緊守著靈台一絲清明,哼哼唧唧的說道。

  黑帥男依然用雞巴在女孩陰道口畫著圈,隨意戳戳點點著,笑著問道:「哦?是不?還是要?」

  「不要……不……要……」愛的意識漸漸模糊,黑胖男的雞巴再一次抵在她的鼻端,那濃重的尿騷味和男人雞巴特有的腥臊氣息,從愛的鼻腔直衝大腦,愛再也無法忍耐,小穴里如同開閘放水一般,淫水汩汩外泄,如同小溪一般,很快就把黑帥男的龜頭浸染的如同打磨過的黑曜石般鋥亮。

  「要?」黑人繼續笑問道。

  愛已經無法再抵擋誘惑,伸出舌頭,顫巍巍的伸頭向著黑胖男的大雞巴舔去。

  「奧金金好系以……最喜歡奧金金……要……要……插進去……庫大賽……」

  黑帥男哈哈大笑,「哈哈哈……淫賤的母狗……老子偏不給你!」他將女孩最寶貴的珍珠塞入她的陰道里,跟著兩隻大手捏著女孩兩瓣肉臀,大雞巴用力的突刺,但是龜頭卻是抵在女孩幼嫩的菊花穴上。

  「啊!!!奧西律!?不要!不要!那裡不可以!拔出來!疼死了!拔出來!」

  愛渾身如遭雷擊,緊跟著就是劇痛傳來,她只覺自己整個人被撕裂成了兩半。

  但是黑帥並沒有停歇,他心中沒有絲毫憐憫,他心中想:小婊子剛才差點拗斷自己的右手,還讓自己在手下人面前出了丑,爆菊只是報復的開端……黑帥抽出雞巴,只見肉棒上斑斑血絲,沒想到還有意外之喜,自己居然採下一朵雛菊。

  普林斯在床笫間算是個比較保守的人,所以他一直都沒有動蘭和愛的菊花小穴,沒想到今天便宜了林肯。

  是的,這個有點帥的黑人男子,正是黑鬼幫的幕後BOSS林肯。

  科邁羅。

  肛門撕裂傳來的劇痛和陰道里傳來的奇癢並不會互相中和,愛疼得、癢的腦海近乎一片空白,眼淚、鼻涕和口水全都流了下來,緊跟著,她喪失了對尿道括約肌的管控,尿液嘩嘩流下,女孩人生第一次失禁了。

  林肯絲毫不顧及女孩的感受,有了血液潤滑,他更是肆無忌憚的在女孩肛門裡衝撞起來。

  「啊!啊!疼死了!不要!求你!不要動!殺了我!殺了我吧!」女孩大聲痛哭著、哀嚎著……但是,這並沒有激起對方的一絲憐憫,黑胖還直接就用大雞巴堵住了愛的嘴裡,因為是被束縛在木枷上,愛始終保持著仰頭的姿勢,黑胖的大黑雞巴找准角度,一下就插入女孩的食道中,插得女孩不但說不出話,還覺得喉嚨被堵得嚴嚴實實的,連氣都喘不上來。

  愛被黑人的大雞巴插入食道,直把她插得雙眼翻白,空氣進不到肺部,又感覺黑人的龜頭像是插進自己的心臟、胃部……全身上下都覺得堵塞住了,就連被黑人大肆侵入的肛門疼痛,都變得不那麼明顯了。

  愛第一次明白了,死並不可怕,世界上還存在著遠比死亡可怕的事情,那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活著。

  幾米外的蘭和紫苑,經歷了十幾個黑人壯漢的「聖槍洗禮」,如今臉上、胸前和下身幾乎都是一片乳白色,讓她倆原本雪白的肌膚泛起一層油亮的淫靡光澤。

  她倆還都伸長了脖子,依依不捨的不肯放開口中的大黑雞巴,賣力的吸吮著。

  而這幾米之間,宛若鴻溝,愛無法伸出手,也無法張開口求救,這道天塹般的距離,仿佛吸收了光、吸收了聲音,而自己漸漸沉向深淵,無人能夠救贖。

  爸爸……對不起……愛……已經無顏再愛您了……黑牢中感受不到時間的流速,經歷了不知多久的姦污,蘭、愛和紫苑被放回監牢的時候,三個女人俱都雙目無神,恍如失去了靈魂的軀殼,而她們身上、身體裡都是男人們發洩慾望過後的痕跡。

  或許……不讓自己還感受著活著,如同行屍走肉般麻木的活著,才是對抗這非人般煉獄這麼的唯一方法。

  另一間囚室里,格雷著急的找到林肯。「大哥,出大事了!」

  林肯正在獨自享受雪茄,微微皺眉道:「怎麼了?」

  格雷著急的說道:「CIA 的行動組長科爾森探員找我問話,說那三個女人失蹤了,問是不是我下的手。」

  林肯抽著雪茄的手微一停頓,反問道:「是你下的手嗎?」

  格雷道:「她們三個在基地里,我怎麼可能將手伸進來?」

  林肯故作迷茫的用夾著雪茄的右手中指撓了撓頭,點點頭說道:「是啊,你辦事不可能繞過我,更不可能帶人進入基地抓人,這就奇怪了……」很顯然,誘捕三女的事是林肯的單獨行動,並沒有知會黑鬼幫和CIA。

  格雷說:「這次局裡好容易將普林斯引回國去,都是些子虛烏有的藉口,只怕不用一個月,他就會回到印太的崗位。」

  林肯又搖搖頭道:「叛國罪是非常嚴重的指控,即便他能夠洗脫罪名,為了避嫌,他也會調離西太戰略總指揮的位子。而且,蘭利的那幫大佬們會阻止他回來的。」

  格雷聽林肯這麼說,就漸漸放心下來,轉而問道:「那三個女人……」

  林肯道:「繼續尋找她們的下落,這麼久了,那批鑽石還沒找到,鑽石的線索一定就在她們兩個身上。」

  格雷問道:「老大,齋藤咲那個女人……」

  林肯扭頭看向格雷:「你的女人,你問我嗎?」

  格雷嘿笑道:「這個女人是個瘋批,上次剿滅警視廳精英組時候,她被嚇得有些精神分裂了,我現在還真把握不准她。」

  林肯開口道:「既然把握不准,就做掉她。」

  格雷擔心的說道:「可是那批鑽石……」

  林肯說道:「那批貨,CIA 比我們更著急,只要留下兩個女人交差,其他的不安定因素全部抹除,特別是你無法控制的瘋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就會給你找出意想不到的麻煩。」

  格雷點點頭道:「大哥,我明白了。」

  格雷離開後,隱身於暗門後的總司令秘書端著威士忌酒杯,抽著雪茄現身出來。「林肯,你在玩火啊……」秘書揶揄道。

  林肯叼著雪茄道:「這樣刺激的遊戲,難道不好玩?」

  秘書端著威士忌的手晃了晃酒杯,說道:「CIA 失去了三女的蹤跡,而普林斯將軍很快也會返回西太戰區,我們要把這幾個女人轉移,不能再留在基地里。」

  林肯點點頭,這一點不用別人提醒他也已經想到。

  「藏在哪兒?」

  「砰!」一聲槍響,林肯對面的秘書腦漿崩裂,鮮血、腦漿和碎骨灑滿一地。

  林肯的格洛克手槍冒著一縷硝煙……解決了秘書這個隱患,林肯吩咐黑胖將屍體處理了,然後分割成小塊撒到海里。

  至於三個女人,林肯早就計劃好,將她們運到航母上去。

  這是他根一部電影得到的啟發,將幾個女人帶到海上,在與陸地隔絕,沒有通信設備的茫茫大海上,三個女人根本無法逃脫。

  然後等艦隊到達補給港口,就將她們送到軍事區域之外,將她們秘密看押起來,到時候除了自己無論是誰都找不到她們。

  第二天早上,蘭、愛和紫苑被早餐里的藥物迷暈。

  因為她們根本沒有想到,對方會在完全控制她們的情況下,還會對她們用迷藥。

  林肯派人將三個女人順利轉移到航母上。

  而前任總司令秘書,則在這個混亂的時局之下,不明不白成了一名失蹤人口。

  有很多猜測:有人說,他是普林斯將軍被認定叛國罪的關鍵證人,躲起來是受到了將軍授意的。

  也有人說,秘書掌握了普林斯將軍貪污的證據,被將軍派人追殺,生死不知。

  還有人說,秘書為了給將軍洗脫罪名,被陷害將軍的幕後黑手滅口了……總之,在這動盪的時局之下,一個少校秘書的生死成謎,讓原本錯綜複雜的整樁案件,變得更加撲朔迷離。

  「噯?這是哪裡?」愛在黑暗的囚牢中醒來,但是直覺告訴她,有些不對勁,自己為什麼會昏倒?

  還有,自己為什麼會有種身在海浪上起伏的感覺?

  愛摸了摸自己脖頸,自己最珍貴的珍珠項鍊早已不知所蹤。

  她隱約記得,自己在喪失記憶之前的最後一刻……愛趕緊將手指伸入下體尋找,但是哪裡能找得到?

  身體沒有感受到有異物存在……愛心中非常忐忑,但是也只能強自安慰自己要冷靜下來。

  「媽媽?快醒醒……」愛搖晃了一陣身邊的人,蘭捂著像被電鑽一下一下鑽痛的頭,呻吟道:「頭好痛……愛,出了什麼事了?」

  紫苑早上吃東西最少,所以她其實是裝暈,輕聲對母女二人道:「他們送來早飯的時候,你和愛紛紛暈倒了。我沒有胃口,所以基本上沒有動那些食物……」

  愛有些詫異的問道:「我們已經被禁錮,他們為什麼還要對我們下藥?紫苑姐,這裡究竟是哪裡?」紫苑嘆息道:「我們被裝進這個大鐵籠,然後被運到這裡。全程都蓋著黑布,我看不到外面,但是從聲音判斷,我們應該是被裝上某艘船了。」

  蘭悚然而驚,問道:「難道他們要把我們賣到歐洲,或者是別的什麼地方?」

  蘭的猜測,也是紫苑最擔心的。

  愛試著站起來,但是鐵籠不大,她站起身時要低下頭,根本無法在鐵籠中直立。

  紫苑安慰道:「如果是一艘民用貨船,我們可以趁著對方來送食物的時候……」愛潑了一盆冷水道:「那如果不是民用船呢?」

  蘭也提出不同意見道:「應該不是民用貨輪,不然我們大概率會被裝在貨櫃里,而不是鐵籠中。」三女盡皆沉默。

  蘭忽然說道:「既來之,則安之。反正也不會有比現在更壞的局面了,不是嗎?」

  愛附和道:「是啊,不會有更壞的局面了吧?」母女倆絕口不提普林斯,因為她們都感覺無顏再見那個男人……現在支撐她們活下去的動力就只剩下復仇二字。

  紫苑沒有說話,但是,她也有忍辱活下去的理由。

  忽然,監牢的門打開,幾個身材魁梧的大兵走了進來,三女都是一驚,不在交談,身子緊緊的挨在一起。

  大兵們都是一陣歡呼,紛紛開始脫衣服,黑人露出上身黝黑的肌膚,白人則露出了濃密的胸毛……一個黑人負責收錢,每個士兵都支付給他一百米刀,然後走到籠邊排隊。

  第一個白人大兵伸手進來摸,被愛抓著手狠狠咬了一口。

  「啊!」那人慘叫一聲,急忙將手抽了回去。

  愛沒敢真下狠口,不然她一口足以咬掉那人的手指,現在也只是在對方手背上咬出一個壓印,算給對方一個警告。

  鐵籠外眾人一陣鬨笑,氣得那人大罵不止,對林肯大喊日你媽退錢,林肯真金白銀到手,自然不會把錢退給他。

  「你先去醫務室包紮一下,晚上9 點以後,我們再……」

  目睹幾個大兵嘿笑著離開,愛這才慢慢放下了戒備。

  「這幫混蛋,居然……敢進來我咬死他們。」蘭和紫苑卻是滿眼的哀愁,自己三人都在這些人的掌控範圍,沒有飲水,沒有食物……三個人赤著身子,就像是野獸般被關在獸籠里,如何能和這麼多軍人對抗?

  黑暗中又不知道過了多久,三個女人都沒有說話,愛覺得肚裡飢餓感越發強烈,乾脆倚在欄杆上閉目養神,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鐺鐺鐺!」身穿軍裝的大兵用扳手敲在鐵欄杆上,震得睡得迷迷糊糊的愛一個機靈竄起身,頭撞在了鐵籠頂蓋上。

  「啊!好疼……」愛揉著額頭叫著疼。

  林肯沒好氣的瞥了她一眼:活該!死丫頭,耽誤我掙錢,怎麼沒一頭撞死你?

  大兵沒好氣的扔進來三個鐵盤,裡面只有三片夾了花生醬的麵包:「吃吧。」

  愛早就餓得飢腸轆轆,一口吃下半塊麵包,被干硬的麵包噎得難受,對林肯道:「我要喝水!要喝牛奶!」

  林肯見三女都吃了麵包,嘿笑著看著三女,也不說話。

  紫苑第一個察覺不對,說道:「不好……這麵包里有……」沒等她說完,三個女人再次感到頭昏腦漲,只是很明顯,對方只用了少量的麻藥,藥量並不足以讓她們昏迷,而是讓她們保持神志的情況下,卻無法支配身體的行動能力。

  白天被愛咬的那個士兵嘿笑著抓住愛的腳腕,把她拖出鐵籠,嘿笑著開始解皮帶:「讓我好好懲罰一下,這個咬人的小野狗。」林肯卻說道:「這可是我的商品,你可不能傷害我的商品。」後面的士兵也催促道:「就是就是,我們還等著玩呢?」

  白人士兵惡聲惡氣道:「那我白天被她咬一口,怎麼算?」

  林肯壞笑道:「她不是要喝水嗎?你想要水、茶,還是牛奶?」林肯取出一套灌腸器具,又分別拿出一桶淨水,一個茶包,以及一盒牛奶。

  眾人歡呼「齁雷誰!」紛紛要求男人當場表演灌腸。

  白人士兵也是很滿意林肯組織的餘興節目,有人指揮著把蘭和紫苑都拽了出來。

  愛、蘭和紫苑現在都無法動彈,心中雖然著急,卻無奈的只能任人擺布。

  「清水加牛奶灌腸效果最好,不要加茶色,不然一會兒噴出來的顏色不明顯。」

  一個大兵提議道。

  眾人都用詭異的眼神看他:你小子平時玩地挺花啊……眾人七手八腳,會捆綁的,把三女捆綁的結結實實,而胸部、下體等關鍵部位,則都完全裸露著,顯得格外淫靡。

  士兵們紛紛吞咽口水,白人大兵指揮道:「用航吊把她們都吊起來!」

  眾人歡呼著,分別將三個女人掛到了航吊的掛鉤上。

  蘭、愛和紫苑全身被麻繩綁縛著,血液流通不暢,渾身被勒得發紫。

  此時被吊在空中,更是如同入刑般的痛苦煎熬。

  「啊!啊!疼!疼死了!」愛疼得慘叫連連。

  林肯眼見不對,就問那個捆綁專家道:「你這樣綁法對不對?別把人給我玩廢了?」那名磚家撓撓頭道:「我都是自己揣摩的……」

  「靠!」林肯趕緊指揮把人放下來,解開幫扶之後,蘭身上已經被勒得青中發紫,但是她性格堅韌,額頭疼得滲出豆大的汗珠也都不發一聲。

  但是米軍大兵並沒有就此放過她們。

  大兵們將導管插入三女緊閉的肛門中,黑鬼林肯笑道:

  「清水每升2 刀,牛奶5 刀一盒,水泵租賃費用每台20刀小時。」

  眾人紛紛大罵奸商,但是為了完整的觀賞體驗,眾人又湊了一百米刀遞給了林肯。林肯倚在鐵籠上數著票子,一邊遠遠的欣賞著幾個人折騰。

  幾個大兵一邊揉捏著女人們雪白豐滿的乳房,一邊將大量清水和牛奶的混合溶液泵入女人們的腸道中。

  一共6 升牛奶,幾十升的清水,大兵們花了錢,自然不願浪費,蘭、愛和紫苑的肚子肉眼可見的膨脹起來,忍不住發出哀嚎:「停……停下……肚子……肚子好疼!好難受……憋不住了……」

  米軍大兵很是興奮,哈哈大笑著道:「要不要賭一把?看看一會兒誰噴的最高?噴的最遠?」林肯卻擺手道:「少他麼出餿主意,這三個妞拉了一地,你負責清掃嗎?」

  大兵一想也是,這幾個女人分明不服管束,讓她們自己打掃排泄物明顯不現實。另一個大兵卻說道:「賭了!打掃的事,我來負責。」

  林肯看到有人出面,就點頭道:「我坐莊,抽百分之十就好了。」

  「操!憑什麼?你又不負責打掃。」

  林肯說:「因為這是我的地盤!人也是我的!」他又對剛才說負責打掃那人道:「咱倆分帳一人一半。」那人也表示同意,這事就算是定了下來。

  眾人紛紛拔出導管,那個被愛咬過的白人大兵為了贏也是不擇手段,直接從正面上手,食指中指插入愛的陰道里,不斷刺激摳弄她的G 點。

  「發射吧!用力射出去!」

  「啊!啊!啊!不要!停!要受不了了!好痛!痛死了!」愛叫的聲嘶力竭,眾人看得津津有味,都哈哈大笑起來。

  愛再也無法強忍羞人的便意,渾身顫抖著,一邊迎接著身體的高潮,淫水倒是噴出去很遠,但是灌進腸道里的水則是淅淅瀝瀝的流出,帶出一根粗長的巨便。

  「哦!」眾人一臉嫌棄的捏著鼻子躲開。

  愛羞憤欲死,因為普林斯杳無音訊,讓她心情焦躁、上火,加上被困的三天時間,她的飲食都極不規律,所以宿便又硬又臭在所難免。

  糞便不受控的爭先恐後的擠出肛門括約肌,林肯一臉壞笑的拍拍白人男道:「可惜了,要是比誰的糞量大,估計你就贏了。」

  就像是連鎖反應一般,愛憋不住的同時,蘭體內也再無法抑制便意衝動,一股米黃色的糞水噴涌而出,幸虧剛才圍觀眾人都已經讓開了些距離,才沒有被灌腸的糞水濺到身上。

  蘭肛門中射出的糞水顏色漸深,噴發的力道卻漸漸小了,只有一個紅彤彤,大張著的肛門菊穴不斷蠕動著。

  一個黑人大兵也不顧上什麼輪次,拉開褲鏈,釋放出大黑屌,直接插入蘭的肛門中。

  「臥槽!你不嫌髒嗎?踩著屎了!」

  黑鬼回頭笑道:「怕什麼?肛門裡不都是屎!」

  一眾士兵忍不住笑罵:「靠!I 服了U !」白人大兵早就認準了愛,怕被別人搶先,也脫了褲子,直接將他15厘米的大白屌插入愛的陰道里。

  「嗯……很不錯,果然是幼嫩的女體。」白人一邊挺送腰部,一邊評價道。

  愛和蘭都還處在當場社死的尷尬中……無論是被黑人輪姦,還是尿失禁,都不如這次肛門失禁的羞辱感強烈。

  蘭感覺自己被不斷推向人類文明的下限,這次是灌腸,之後呢?

  自己會不會被強迫喝尿?

  強迫吃屎?

  蘭真的不敢繼續往下想。

  紫苑憑藉驚人的毅力強忍著,她的嘴唇已經被咬破,肚子裡的水聲「咕嚕咕嚕」的,她也強忍著。

  那個「灌腸專家」出其不意在紫苑肚子上按壓一下……「不!」紫苑再也忍不住,加上外力的侵擾,她悲鳴一聲,糞水噴出了一米多遠,濺射在許多人身上。

  怒罵聲不絕,但是很明顯,「灌腸專家」贏了賭注。

  室內空間實在太臭,林肯無奈打開了換氣扇,可是場地已經無法再用,眾人聞著一屋子屎味兒也都沒有了找樂子的心情,今晚的活動也只能到此為止。

  眾人臨走前,林肯向眾人保證,經歷了一次灌腸,三個女人的肚子裡的存貨已經排空,後續即使再玩灌腸的遊戲,也不會出現今天這樣一團亂的情況。

  兩個莊家一起將女人們抬回鐵籠中,蓋上帆布,又商量好後續清潔工作,才紛紛離開。

  沒過多久,一個瘦小的身影出現在密封倉庫的門口,他手裡提著水桶和長刷、短刷等清潔工具,顯然是被派來的清潔工。

  聞著還沒有散盡的屎臭,男孩忍不住用日語罵了句:「該死的……他們又在這裡聚眾吸毒了嗎?」米軍大兵聚眾吸毒,HIGH到大小便失禁的事常有發生,但是像今天量這麼大的……「真嗣君……」

  碇真嗣愣了一下,他似乎聽到有人在呼喚自己的名字。

  可是這件倉房內雜物甚多,擺滿了大大小小的帆布遮蓋的箱子、籠子。

  真嗣走向最近的那個被帆布遮蓋的鐵籠,抓住帆布的一角,想要掀開看看裡面究竟是什麼……他身後傳來一個聲音:「喂!小子!眼睛不想要了,你就隨便看。」

  碇真嗣嚇了一跳,趕緊轉身,看見一個黑人站在倉房閘門口,正在看著自己。

  「快點打掃乾淨,我要鎖門了。」

  「知道了……」真嗣現在是戰艦上一名最低等的列兵,對於上等兵的命令不敢違抗,迅速打掃地面,將糞水和糞便全都收集到桶里,又用水管刷洗了地面。

  愛躲在牢籠里,再也不敢出聲呼喚。

  她喊出第一聲就後悔了,現在的自己赤身裸體,沾著滿身的糞便……即使不是這樣,已經身心皆屬他人的自己,還有什麼立場面對曾經的戀人?

  熱淚盈眶的愛,只能捂著自己的嘴,蜷縮在角落裡,心中一遍又一遍默念:真嗣君還活著……太好了,他還活著……半個小時後,林肯看著刷得一塵不染的地面,很滿意男孩的工作。

  他抽出一張10刀的米鈔,碇真嗣平淡的接過,然後提著清潔工具就離開了密封倉庫。

  而黑鬼並沒有離開,扯開了帆布,用高壓龍頭對著三個女人身上一陣噴水,清洗她們身上沾染的糞便污穢。

  海上的淡水資源寶貴,所以林肯只是簡單沖洗他的「貨物」,冰冷的水打在身上,女人們沒有瑟縮躲避,而是趁機喝下一些淡水,緩解口中的饑渴。

  登艦的第二天,大兵們又伸手進籠子裡抓人,似乎他們也喜歡上這種開盲盒式的玩法,畢竟三個女人都很美,保底抓到哪個都不虧。

  「壓嘜呆~ 」愛掙扎著,但是幾天沒正經吃過東西,她哪裡有力氣反抗身強力壯的米國大兵?

  很快被拖拽著到了囚籠外。

  林肯問道:「今天還有要賭賽的沒有?」

  白人大兵搖頭道:「不玩了,實在是太臭了。You are japanese pig!」

  愛回嗆道:「嫌我臭,你別日我啊!拿開你的髒手!White pig !」

  眾人哈哈大笑,白人大兵被罵,伸手要打女人,被林肯攔了下來。

  對於這種白人之上份子,他也十分厭惡,再次警告道:「這妞是我的人,你花了錢,她提供服務,但是你不能打她,不玩就滾蛋!」

  眾人紛紛起鬨:「是啊,不玩就滾!」

  白人大兵見惹了眾怒,也只能服軟道歉,但是他心中下定決心,今天一定要爆肏愛,讓她知道對白人大人應該存有敬畏之心。

  捆綁專家經過一夜鑽研,整理了許多網絡資源,重新將三女四肢被縛著捆綁吊起。

  雖然三女依然呼痛,但是林肯卻看出,這次捆綁不傷筋骨皮肉,也正好藉機懲戒一番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讓她們學會服從。

  一眾大兵也都湊到一起品頭論足:「嗯!今天捆綁的不錯,美感十足。」

  「是啊,你看這個胸最大的妞,這麼一綁起來,奶子顯得更大了。」

  「我更喜歡她的腿,又粗又長,雙腿一夾,嗯……魂都能給她夾出來。」

  「林肯,我預約,這個大美女!」

  「可以,加錢。」

  「噯,林肯,我要預約那個最白最漂亮的……」

  「今晚這個小虎妞我包了!」

  三女麻木的接受了又一次灌腸,正如林肯預測的那樣,肚子裡幾乎空空如也的三女,灌腸的液體排出,再也沒有任何異味,更是大兵們狂歡的起點。

  白人大兵叫囂著包下了愛,雖然林肯不許他打罵,但是他將愛稀疏的陰毛全部一根根薅了下來,疼得愛死去活來。

  只是白人士兵出手迅速,每次愛大叫呼痛,林肯轉臉過來也都抓不到他的現行。

  等林肯發現愛稀疏的陰毛已經被薅禿了一半,也只能任由那白人壞小子將女孩另一半也全都薅了。

  蘭和紫苑雪白光潔的嬌軀也多了許多淤青,但是大兵們強辯道:「這是她們的身子太過嬌嫩,稍微一碰就會留下手印。」林肯象徵性多收了每人五十米刀,就算是得到了賠償。

  而蘭、愛和紫苑三女身心都被摧殘的近乎麻木,不再與嫖客們對抗掙扎,只是每天敞開大腿,任由嫖客們趴在自己身上進進出出。

  而後,再被林肯關進鐵籠中,任由高壓、冰冷的清水洗去男人們留在自己身上的痕跡。

  蘭、愛和紫苑開始絕食抗議,她們拒絕林肯安排的飯食,肉眼可見的日漸消瘦,幾乎餓得奄奄一息……但是林肯並沒有停止安排嫖客,似乎渾然不在意三個女人的死活。

  碇真嗣每天還會來打掃貨艙,現在他已經知道籠子裡關著的是三個日本女人,三個漂亮的日本女人。

  他每天都刻意收集關於三個女人的消息,聽說她們絕食,聽說她們快要把自己餓死,心裡忍不住為她們擔心- 他每天打掃的灌腸水,幾乎無法找到一點糞便殘渣,從另一個方面佐證,三個女人腹中根本沒有可供消化的食物,這讓他非常擔心她們能不能繼續生存下去。

  他每天打掃倉房的時候,清掃出大量使用過的保險套,碇真嗣心中非常矛盾:或許她們現在的處境,還不如一死了之乾淨。

  碇真嗣掙扎了許久,還是覺得人活著才有希望。

  他將這句話寫在一張紙條上,然後用錢在自動販售機上買了一些能量棒和飲料。

  當天打掃密封倉庫的時候,趁著林肯不在的機會,將能量棒和飲用水塞到了帆布下。

  愛見到帆布被打開一道縫,下意識躲遠了些,她害怕被真嗣看到自己的面目,但是男人並沒有那麼做,放下了食物和飲料,他就迅速轉身離開了。

  愛聽不見聲響,小心翼翼的湊過去,她觸摸到了食物和水……眼淚不爭氣的落了下來,他還是這麼善良。

  「媽媽……紫苑姐……吃點東西吧……」愛的左臉腫的老高,雖然林肯三令五申不允許打他的「商品」,但是他也無法時刻盯著,所以今天愛還是被一個喝了酒的白人士兵給打了。

  紫苑已經餓得有些神志恍惚,低聲答道:「不……我不吃。」

  愛再次勸道:「吃吧,是乾淨的食物……」

  蘭拿起一塊能量棒,顫抖著雙手,費了半天力氣才撕開包裝紙,遞給紫苑說道:「吃吧……應該是安全的……再說……無論吃與不吃……我們都逃不過……還不如吃些東西,保存體力。」

  紫苑一想也是,就艱難的爬起身來,慢慢挪到了母女倆身邊。

  愛遞過去一瓶飲料,說道:「還有喝的!好像是運動飲料,補充鹽分的。」

  蘭和紫苑眼中都閃著精光,鹽分太重要了,連續幾天脫水嚴重,不但要補充鹽分,也要補充礦物質。蘭低聲問道:「是真嗣送來的……?」

  愛點點頭道:「嗯……但是,他應該不知道是我們……」

  「這個傻孩子……」蘭想起自己的丈夫新一,忍不住又潸然落淚。

  三個女人都擰不動飲料瓶蓋,只能強忍著乾澀,咽下了巧克力棒,又緩了許久,才有了些力氣,將飲料瓶的瓶蓋擰開。

  甘甜微鹹的飲料入口,三女都有那種能夠看到水分迅速浸潤乾涸的身軀的錯覺……「總之是活過來了。」蘭感慨道。

  紫苑摸到那張字條,打開帆布一角,借著微弱的應急燈光,看清了上面鼓勵的字句,忍不住感慨道:「真是個心善的孩子啊……只不過,他出現的太過巧合了……」

  愛身體微微一僵,辯解道:「不會的……真嗣君他並沒有認出我……」

  蘭的臉色也漸漸沉了下來,紫苑的話沒錯,確實太過巧合了。

  真嗣真的不知道籠子裡人是愛嗎?

  還是說,他來打掃倉房,就是黑鬼幫的人刻意安排的?

  時至今日,蘭還認為誘捕自己的是黑鬼幫的人,但實際上,現實遠比她想像的錯綜複雜。

  米國,華盛頓特區。

  普林斯被遣送回國之後,一直被軟禁在首都等待調查結果。

  因為事出突然,他並沒有好好安頓蘭和愛母女二人,這讓身陷囹圄的普林斯內心充滿焦慮。

  而他現在被軟禁中,理論上講,他無法從外界獲取信息,也無法向外界傳出信息,但是作為軍界大佬,印太總司令,普林斯有自己的關係和情報渠道。

  「喂!蘭和愛失蹤了?是誰做的……?」普林斯語氣平靜,但是他緊握的左手,顯示了他內心的焦慮。

  「目前還不知道……黑鬼幫、CIA ,以及奧布萊恩三方勢力都在找她們,不排除他們其中一方已經得手,搜尋只是迷惑對手的障眼法。」電話里的人說道。

  「史密斯呢?」海迪森詢問他的秘書的情況。

  「史密斯也失蹤了,而且許多證據都指向你。」

  「呵呵……中情局好大的手筆,這次是要置我於死地啊!」普林斯心中惱怒,看來這次是要和對方徹底撕破臉了。

  「繼續尋找蘭和愛,務必找到她們!」

  「是,將軍!」

  普林斯掛斷電話,想了想,又撥通了一個電話:「老夥計,我需要你幫忙……」

  就在普林斯將軍全力發動關係,為自己能夠自證清白,洗脫罪名的時候,惡人雷蒙德號航母上,一間貨艙房內,新一輪的淫宴再一次拉開了帷幕。

  應廣大官兵們的要求,林肯開放了新的組團模式,500 塊一張門票嫌貴?

  可以AA制拼單,每單每人200 米刀,三人可以拼一單組團進入。

  這可苦了三女,原先每天只需應付九名客人,而現在理論上接客數量直接翻了三倍。

  當然也有不差錢的客人,可以獨享和美人的歡愉時光。

  因為價格上漲,所以服務也要跟得上。

  林肯安排碇真嗣一天打掃兩次艙室,午後一次,晚間一次。

  他又並且安排人將倉儲區畫出三間獨立的包間,讓嫖客們擁有私密空間。

  說是包廂,但其實裡面就擺著一張充氣床墊,軍用級別的,非常厚實耐操,四個人在上面折騰都不會漏氣。

  蘭和紫苑都是那種熟透了的美人,而愛主打的則是一個青春活力。

  年輕的客人們普遍更加喜歡這兩個成熟尤物,而愛嬌小的身姿更吸引那些上了年紀的老變態軍官,所以在林肯暗箱操作之下,盲盒制度可以說已經名存實亡。

  只要是和他關係好的,他想要巴結的領導,或者願意加錢的客人,都可以選到自己滿意的女人。

  「嗨,林肯,委託你個事。」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對林肯提出要求道。

  「將軍,您說,有什麼事,我都替您辦得妥妥的。」林肯諂媚的道。

  「快要到馬尼拉了,這幾天就不要讓那三個女孩子接客了。」

  「將軍您的意思是?」

  「安排她們三個陪陪我,還有……給她們打催卵針……」

  「這……」

  「嗯……?有問題嗎?」

  人在屋檐下,整艘艦隊都是處於這位少將管轄,林肯自然沒法說不。「沒問題,對外就說她們三個生理期來了。」

  「很好,年中你晉升少校的事,我可以替你出一份保薦書。」

  「謝謝將軍閣下。」能夠得到將軍賞識,也算是意外之喜,林肯決定今晚再整點兒花活兒。

  午後,林肯和碇真嗣在執勤通道上相遇,林肯故意砰翻碇真嗣手中的水桶,裡面巧克力棒和果汁飲料被砰翻一地。

  「小子,你走路不看道嗎?」林肯身邊的黑胖一腳踹在碇真嗣身上,男孩一聲不吭,蹲下捂頭任由雨點般的拳頭落下。

  不知挨了多少拳,林肯才叫停黑胖說道:「好了,算了吧。」林肯用皮靴踢踢男孩說道:「是你小子,今晚早點去圈舍,有一場好戲。看在你小子這些天衛生打掃不錯的份上,算你一個。」

  「知道了,上尉大人。」真嗣擦了擦唇角的血絲,將零食全都劃到桶里,然後一瘸一拐的離開了,卻沒看到林肯臉上殘忍的微笑。

  傍晚,碇真嗣依照林肯的話,早早來到了被士兵們戲稱為「圈舍」的貨艙。

  林肯見他依約前來,揮揮手讓他先進去。

  男孩提著桶來到鐵籠邊上,將準備好的小麵包、能量棒和飲用水塞進鐵籠里,然後轉身開始日常打掃圈舍的工作。

  聽見身後鐵籠里窸窸窣窣的拆包裝的聲音,雖然雙方沒有語言交流,但是卻像是能夠感受到對方的善意,真嗣和愛的臉上都露出了真誠的笑容。

  「砰!」的一聲,碇真嗣只覺後腦一痛,然後就失去了知覺。

  吃東西的聲音也停止了,愛等了一會兒,聽不見聲音,就偷偷掀開篷布一角,見真嗣已經離開,有些失望的放下篷布。

  蘭小聲問道:「他走了?」

  「嗯……」愛小聲答道。

  紫苑輕聲問道:「愛,你真的不打算和他相認嗎?」

  愛低聲說道:「不要……我寧可他以為我死了……這樣,他就只會記住我從前的樣子……」

  被人綁縛著口鼻手腳的碇真嗣,乍聽到愛人的聲音,聽到她如泣如訴的話語……眼淚終究是不爭氣的落下。

  自己那天真的沒聽錯!

  籠子裡的人,真的是愛!

  是讓自己魂牽夢繞的女孩!這些天,自己一直就在她身邊,就隔著一層篷布……她每晚煎熬度日,被……碇真嗣腦袋嗡嗡之響。

  自己的戀人被人輪番侮辱、被灌腸,而自己每天還要打掃嫖客們留下的痕跡……幾天下來他處理掉的保險套都不少於一百個,還有每天擦拭的床墊上的精斑和淫液……碇真嗣覺得自己頭頂綠油油的。

  他不斷安慰自己:愛不是自願的……她始終記得我……不願與我相認,只是因為不想傷害我……而我,我真是大笨蛋,愛早已認出了我,我居然沒有認出她來!

  碇真嗣拼命的想要掙脫綁縛,想要殺光眼前這些侮辱過愛的男人,想要保護她……可是他什麼也做不了。

  林肯笑著走進圈舍,那個身穿軍服的少將也跟著進來。林肯說道:「將軍,一切都安排妥當了。」

  將軍瞥見被綁著的碇真嗣,問道:「這個小傢伙是……」

  林肯在將軍耳邊小聲道:「這小子是那個女兒的……」他簡單介紹了碇真嗣的來歷,將軍聽後眼中的光芒大亮,當著男友面,讓他親眼見證的女友授孕的全過程,果然還是林肯這小子會玩。

  碇真嗣很著急,眼下的情形很明確,林肯是想用自己的愛招待艦隊司令,但是為什麼愛聽見了他們的話而沒有絲毫反應呢?

  林肯卻沒有管他的想法,將他倒吊在航吊機上,然後把他固定在倉庫正中央上方的位置。

  林肯的手下也已經將三張大床推出,拼到了一起。

  今晚的三位女主則被安置在大床上。

  此時的蘭、愛和紫苑,滿面潮紅、媚眼如絲,三個女人肢體交纏著,愛和紫苑一左一右,含弄、舔舐著蘭飽滿的雙乳,蘭受不住這種發自靈魂的痕癢,翻身撲倒了自己親生的女兒,母女倆在大床上顛鸞倒鳳,玩起了六九式,互相舔舐、親吻對方陰濕不堪的小穴。

  「哦……媽媽の奧曼果好系以……」

  「愛醬……愛醬の曼果戴斯Kii~」

  「我也要……也要吃……」紫苑面若桃李,湊上前來……愛騎在媽媽的臉上,紫苑的小穴緊緊貼著蘭的小穴上,兩個濕漉漉的小穴發出「咕嘰咕嘰」的摩擦聲,場面顯得格外淫靡。

  倒吊在空中的碇真嗣忽然明白,今天下午和林肯的相撞並非偶然,他一定早就發現自己給愛和蘭姨送食物和水卻假裝不知……一定是他調換了自己送來的食物,在水裡添加了迷幻藥。

  碇真嗣現在想通為時已晚,林肯走上前,抓起三個女人分開,紫苑見到林肯到來,滿臉傻兮兮的淫笑著纏上了林肯。

  蘭也像是美女蛇般,纏繞著林肯下半身,身子不斷向上遊走,手臂伸向林肯的褲襠處。

  林肯今天肯定不會和三女玩樂,他取出一個注滿藥水的注射器,一針扎在紫苑小腹位置上。

  紫苑被扎了一針,也不覺得痛,扭動著身子囈語道:「不要打針……我要大雞巴……用大雞巴給我打針……好想要熱熱的精液……」說著就搶過林肯的大雞巴,直接含入口中吸吮起來。

  老將軍看到如此淫亂的一幕,下身的肉棒顫顫巍巍昂起了頭。

  這老傢伙是個精日分子,狂熱的崇尚武士道精神,所以當他得知紫苑是正統皇室血脈的公主,就發誓一定要得到她,並且讓她為自己誕下正統的天神血脈。

  對於蘭和愛,他也不想放過,他要讓二女為他生下孩子,作為自己和紫苑血脈的家臣武士。

  老西洋鬼子長得醜,但是架不住人家想得美。

  林肯好不容易給三個女人打完催卵針,艱難的從女人們糾纏中擺脫出來。

  老頭就想直接跳入花叢。

  林肯卻阻止道:「將軍,催產針還需要半小時才能發揮效果。」

  老頭揮揮手,示意林肯等人都退下。林肯指了指倒吊在房樑上的小子,老頭道:「就讓他在上邊掛著吧。」

  等林肯眾人退出船艙,老西洋鬼子架設起一部數位相機,他要記錄下這激動人心的一刻,並且長久的留存,以後拿出來給他的好大兒們觀賞。

  失去了林肯的大雞巴,紫苑緩緩爬行,湊到了坐在椅子上看戲的老鬼子的腳邊。

  老鬼子玩心大起,脫了軍靴把大腳丫子架到女人肩上。

  紫苑不以為忤,反而流露出痴迷的笑容,捧起老鬼子的腳丫子就開始開心的舔了起來。

  蘭和愛也湊了過來,老鬼子脫了另一隻靴子,然後把腳丫子踩到了蘭豐滿的乳房上,腳趾夾著蘭的奶頭玩弄起來。

  「苦修新薩瑪……奧金金好系以~ 」愛搶著去脫老鬼子的褲子,卻被對方拒絕。

  時間還沒到,老鬼子自知被掏空的身子根本堅持不了半小時,所以提前做了準備,從座位旁的公文包里取出一個矽膠電動棒,有此等神器相助,他才有底氣與三個大美人鏖戰一番。

  吊在房樑上的真嗣眼中儘是絕望,他之前聽得清清楚楚,林肯那畜生給愛打了催卵針,那是讓女人懷孕的藥物,這該死的老鬼子,不但要玷污自己的愛人,還要讓她為他誕下……孽種兩個字,他不願意用在愛人身上,但是想到這老雜碎的險惡用心,他就恨不得殺了他!

  他開始試著掙脫束縛,經過這幾個月的訓練,他已經逐漸成為一名合格的士兵,所以他要想辦法自救,然後將愛人解救出來。

  愛吸吮著假雞巴,一點沒有覺察不對,她現在腦海里全都是普林斯偉岸的身影:「爸爸……爸爸……你終於來接愛了嗎?爸爸……愛好想你……」

  真嗣在空中掙扎著,聽愛叫爸爸,還以為她出現了幻覺,看到了親生父親,卻不知愛口中的爸爸卻是另有其人。

  老鬼子聽到女孩叫爸爸,更是心中火熱,如果不是時間未到,他已經飛身撲上,用他的一桿老槍,殺得女孩當即叩首跪拜義父。

  紫苑和蘭一人捧著一隻臭腳丫子,仿佛人間珍饈美味般認真的舔舐、吸吮,靈巧的舌尖在男人腳趾縫裡仔細的舔舐著,每一根腳趾都含入口中,用力的吸吮。

  老鬼子非常滿意女人們充滿敬意的侍奉,讓他感覺自己就像是高高在上,俯瞰眾生的君王。

  他腳上微微用力,將蘭踢倒在地上。

  蘭面現迷惘之色,想要爬起身,老鬼子大腳趾直接塞進女人小穴里,不怎麼靈活的腳指頭不停摳弄著濡濕的、軟軟的小穴,逗得蘭忍不住浪叫起來:「深點……插得深點……」一邊不斷捧著臭腳往自己屄里塞,希望他插得更深。

  老鬼子拉起左側的紫苑,讓她坐在自己椅子扶手上。

  老鬼子親吻著紫苑的乳房,相對於紫苑胸前一對GCUP的豪乳,紫苑只有C 罩杯的上圍只能算中規中矩,但是經過這些天的性愛滋養,紫苑的胸部明顯再次發育,漸漸有了向D 罩杯邁進的趨勢,而且她的胸型圓潤,比有些下垂的蘭的胸部更加好看。

  愛還在舔舐著假雞巴,紫苑則摟著老鬼子的頭,讓他親吻自己的胸部,身子忍不住擺動著,讓男人的中指插在她蜜穴中不斷往深處探索。

  碇真嗣看到如此淫靡的一幕,也不禁眼睛看得發直,下身褲襠鼓脹起一個小包,但是他身子倒吊著,雙手被綁縛著,不然他即便不能衝上去真的銷魂一番,至少也可以搓動長槍,發揚一下祖傳的手藝活兒。

  老鬼子看看表,時間才過了五分鐘,等得心焦的老鬼子決定不等了。

  他從公文包里掏出一瓶藍色小藥丸,取出兩粒拍入口中。

  然後信心滿滿的開始脫衣服加入其中。

  三個女人春蘭秋菊各擅勝場,倒是讓老鬼子挑花了眼,不知道該選擇哪一個。

  碇真嗣在空中看的睚眥欲裂,心裡難受到了極點,被封堵住了嘴不停嗚嗚怒吼著:放開你的髒手!

  放開我的愛!

  放開蘭阿姨!

  但是老鬼子和三個女人都聽不到他的心聲。

  老鬼子滿臉淫猥的笑容,撐開紫苑的雙腿,陰莖抵在女人陰道口,龜頭毫不費力的陷入女人陰道中。

  「哦……好舒服……主人……用力……」紫苑軟語低吟,哀求著男人施予更多愛憐。

  老鬼子卻感覺紫苑陰道內異常空蕩,有種莫可名狀的空虛之感。

  他抬起女人修長的玉腿,紫苑立刻會意,雙腿纏繞在男人腰間,一邊挺腰配合著男人抽插的節奏,不斷向上挺腰。

  愛和蘭看得眼熱心跳,不斷扭動著赤裸的胸部,在老鬼子雙臂上不停磨蹭:「主人……我也要……要主人火熱的奧金金……奧金金……插進愛的奧曼果裡面……」愛口吐灼熱氣息,不斷在老鬼子耳邊哀求著。

  吊在屋頂上的碇真嗣更加瘋狂的掙扎,甚至不惜直接砸下來,直接一頭砰死該死的老色批,和他同歸於盡。

  他手腕磨出了血痕,雖然磨得生疼,但是麻繩也出現了一絲鬆動。

  老鬼子扔給蘭和愛一根假雞巴,然後再次專心致志埋首到紫苑白花花的胸膛里。

  美人如玉,溫香在懷,老鬼子幻想著自己是江戶時期的大將軍,紫苑就是皇室獻給自己聯姻的公主……短短五分鐘,老鬼子就在紫苑體內射了精。

  老鬼子喘著粗氣抽出半軟的雞巴,目光落在紫苑雙腿間敞開著的,不斷汩汩往外流出乳白色精液的小穴,很滿意自己的傑作。

  老鬼子又一把抱住蘭,得到臨幸機會的蘭欣喜的撲向老鬼子,主動湊到男人頭邊,熱情和他擁吻著。

  愛和紫苑則爬到老鬼子的跨間,伸出舌頭去舔弄老鬼子濕漉漉的陰莖。

  吊在半空中的碇真嗣心中吶喊:愛!

  不要!

  不要啊!

  但是愛根本聽不見,好像吃到世間頂級的美味珍饈般,鼻端不斷在男人陰囊上磨蹭,大力的呼吸著男人胯下的騷氣,即便摻雜著老年人的陳腐氣息,愛也絲毫不介意,一邊伸出右手,不斷摳弄自己淫水翻湧的淫蕩小穴。

  紫苑也認真的伸著舌頭舔弄男人的陰莖,直到它再次變得火熱、堅硬。

  老鬼子拍拍紫苑的腰,紫苑會意,轉過身趴伏在床墊上,上身和腰部都伏低,將渾圓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翹起,那蜜桃一般誘人的美臀中間,凸起的肉縫緊緊的閉合著。

  老鬼子湊了過去,雙手捧著蘭的大屁股,將整張臉都扎進女人屁股中間,臀肉軟軟的觸感,鼻子陷入女人的菊穴中,大嘴張開,用力的吸吮女人蜜穴里湧出的汁液。

  「噝嚕噝嚕……」發出令人遐想的聲音。

  碇真嗣聽到這聲音只覺心猿意馬,從來沒有想像過,男人可以去吸吮女人尿尿的地方,即使是性交,也是用男性器官去插入,而不應該像他們這樣……但是他心中又隱隱感覺十分嚮往,也想要去玩弄,去吸吮蘭姨那又肥又圓淫蕩的大屁股。

  碇真嗣忽然感覺自己腦海中一陣電流閃過,渾身一陣舒暢的抖動,襠部已經濡濕一片,他居然直接射了精。

  在場眾人,沒有人會顧及碇真嗣從羞恥心。

  愛和紫苑一個侍奉著老鬼子的雞巴,一個從身後舔弄老鬼子的屁眼和陰囊,老鬼子很快再次重裝上陣,提槍刺入蘭的肉穴里。

  「哦~ 主人……好熱……主人の奧金金……太喜歡了……」

  老鬼子非常滿意蘭的反應,腦海中已經給蘭安排了寵妾的身份,將來兩個人會生下三個兒子、四個女兒……老鬼子腰部不斷挺送,一隻手輕輕在女人肥美的屁股上輕輕抽打。

  「啪!」

  「啊……主人……壞……欺負蘭……」

  「哈哈……你這淫蕩的大屁股!你是不是個下賤的娼婦!是不是最喜歡用你的大屁股勾引男人?」

  「我是……我不……我……我的大屁股……只屬於主人……請主人用力鞭笞我……教育我……」

  老鬼子樂不可支,這個肥美的尤物,雖然年紀比之前的紫苑大些,但卻是更知情識趣。

  因為剛射過一次精,老鬼子這次堅持的更久,他換了個身位,讓蘭側身躺下,扛著她一條雪白豐腴的美腿,一邊抽插,一邊伸頭過去,在女人腿上不斷舔舐著。

  老鬼子不愧花叢老手,他的體力和爆發力雖然不如年輕士卒,但是他的性經驗和節奏把控的更好,五淺一深、三淺一深變換著節奏,把蘭肏得如同在驚濤駭浪中載沉載浮、欲仙欲死。

  「哦!哦!快點!主人!用力點!蘭要高潮了!蘭要高潮了!」

  吊在空中的碇真嗣完全被蘭的表現顛覆了三觀……曾經那個嫻雅端莊,偶爾會露出調皮笑容,小小捉弄自己,像自己母親一般,永遠慈愛、永遠正氣凜然的蘭姨;還有那個曾經清純無比,含羞在誓約之樹下,與自己互相許下永不分離誓言的那個女孩……一瞬間,碇真嗣十幾年的世界觀、愛情觀全部崩塌,心中所剩餘的,只有熊熊燃燒的情慾之火。

  賤人……都是賤人……日你們……我一定要日死你們。

  此刻他早已忘了,是自己害得三女誤服了媚藥,此刻的碇真嗣只覺得:

  天下的女人都是骯髒的母畜,她們都是被欲望支配,俯跪在男人腳下搖尾乞憐的母畜。

  老鬼子心滿意足的在蘭的陰道里射出了第二發精液,這個女人,他忍不住想再寵幸她一番,但是本著雨露均沾的原則,示意愛道:「我累了,騎上來,自己動!」

  蘭貼心的獻出膝枕,老鬼子很滿意的背靠在蘭的小腹和雙腿上。

  愛同樣賣力的跨坐在男人身上,腰身起起伏伏間,能看到大量的白漿被從她陰道內帶出,發出「噗滋噗滋」的聲響。

  老鬼子愜意的享受著,他頭頂著一雙碩大渾圓的美乳,左手食指和拇指捻著蘭的奶頭,就像是他在維吉尼亞老家的莊園裡,夏日在廊道里乘涼,舉手摘下一枚黑皮諾葡萄送到嘴裡的甘甜滋味,而紫苑胸前的紅色葡萄一樣味美香甜,還有一股淡淡的奶香。

  很期待三個女人受孕後,像現在一樣環繞在自己身邊,將奶水餵到自己口中的溫馨時刻。

  老鬼子折騰了半小時,分別在三女陰道里留下了最少兩發精液。但是他絲毫沒有注意到危險降臨……「噗!」

  老鬼子渾身一僵,只見自己左胸處居然伸出一根斷茬的木棍……他整個人都嚇傻了,心中完全不敢相信,但是心臟傳來一陣陣絞痛,卻讓他不得不升起無限的絕望:老子要死了!

  強烈的驚恐刺激,讓老鬼子渾身血脈噴張,下身更是不受控制的噴射大量精液,全部傾瀉進了愛的陰道里。

  「嗯……嗯……」絲毫不知情的愛正緊閉著雙眼享受著愛欲,雙腿緊緊夾住老鬼子的雙腿,任由他渾身篩糠一般的,不停向著自己體內傾注生命的精華。

  碇真嗣面露死灰之色,看向愛的眼神中滿是複雜……他將折斷的長木柄抽出,鮮血迸濺,老鬼子身下的愛瞬間染成一個血人。

  雖然愛立志報仇,但是她從來都沒有如此近距離接觸過,一個人由生到死轉變的場景,忍不住「啊!」的驚叫起來。

  老鬼子屍身栽倒,很快林肯就帶人沖了進來,原來他全程都在監控著艙室內的動向。

  林肯心裡簡直要把黑胖手下罵死,將軍被殺的時候,他正好去撒尿,黑胖則是偷懶在睡覺,只是短短五分鐘時間,居然就鬧出這麼大的紕漏!

  這可是艦隊司令,居然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在自己指揮的航母之上!

  「真嗣!」愛終於認清戀人的面孔,但是碇真嗣絲毫不為所動,只是回眸溫柔的一笑:「愛,撒由那拉……」只是他微笑的臉上滿是鮮紅的血跡,顯得格外詭異淒涼。

  碇真嗣非常平靜的被美軍大兵們押解走出了艙室,林肯沒有跟上去,他落在隊伍最後面,彎腰準備拾取將軍錄製小視頻的DV機,這裡面裝著的是關鍵證據,也是艦隊絕對不能暴露出去的醜聞。

  忽然航母甲板上傳來陣陣驚呼聲,然後遠處發生一連串巨大的爆炸聲響起,劇烈的震動,讓整艘巨艦搖晃不止。

  已經恢復神志的愛瞅准機會,直接從林肯手中打飛了DV機。

  林肯微微一愣,猝不及防之下,被緊跟而來的紫苑攻擊,一記中段踢狠狠踢中林肯的腰部。

  林肯身高體壯,同時精通拳擊和馬伽術,但是面對突如其來的襲擊,他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

  蘭也是居合道高手,抓住對方愣神的機會,一個天地翻,抓住林肯脖領子直接把他摔倒在地。

  渾身浴血的愛滿面猙獰之色,直接一個背身十字固定,雙手狠狠絞緊林肯的脖頸。

  林肯無法喊叫出聲,雙腿不停踢蹬掙扎,雙手緊緊摳住愛的雙臂,但是愛手臂上全是血,滑溜溜的無處受力,愛咬牙堅持忍耐手臂上的疼痛,雙腿夾緊對方腰部,讓他找不到掙脫的機會。

  蘭不斷踢打林肯的胸腔和腹腔,讓他無法凝氣發力。

  紫苑直接抓起老鬼子脫下來的軍靴,狠狠砸向林肯雙腿之間的要害部位。

  林肯被幾斤重的軍靴砸得口吐白沫,手臂漸漸無力的垂下,雙腿也不再踢騰掙扎。

  愛依舊死死扣住他不放手,勢要當場殺死這個謀害自己親生父親的元兇。

  紫苑也恨極了此賊,自己淪為黑鬼幫的性奴,被迫拍下淫穢電影傳播……她最想要殺死的人也是林肯,其次才是那該死的吉川豪。

  紫苑穿上軍靴,右腳死死踩在男人跨間,不停捻動著,勢要將對方引以為豪的東西踩得稀巴爛。

  林肯被勒得無法開口求饒,但是胯下傳宗接代的寶貝活生生被人踩碎,也確實算是一種常人無法想像的酷刑。

  直到林肯再也不動,無神的死魚眼中流露出的儘是臨死前的不甘。

  三個女人又掄起厚重的軍靴,在林肯頭上一頓狠砸,直到把男人的頭砸成了一個血葫蘆,愛忽然想起自己最重要的珍珠項鍊,在林肯的屍體上一陣搜索,發現他居然戴在了脖子上。

  愛想起這些天自己和媽媽受到的委屈,這害死的黑鬼施加於自己和媽媽身上的侮辱,拔出對方腰間的軍用匕首,直接割下林肯已經成為一團爛肉的下體扔到了一邊,這才堪堪住手。

  「逃!」

  「怎麼逃?」

  「我要去找真嗣!」

  三個女人同時開口道,剛剛殺了一名上尉,三女現在已經徹底豁出去了。

  「先上去看看,究竟出了什麼事。」紫苑提議道。

  三個女人商量過後,將林肯的屍體藏到鐵籠之中,順手扒下兩個死人身上的衣物,愛則穿上了碇真嗣留下的衣服,紫苑和蘭人還從林肯和老鬼子的屍體上搜出了防身的手槍,加上愛手中的匕首,三個女人趁著混亂逃離了船艙。

  惡人雷蒙德號飛行甲板上火光一片,許多地勤人員正在拉動水龍,奮力的撲滅熊熊燃燒的烈火。

  混亂間,愛去哪裡找碇真嗣的蹤影。

  蘭拽了拽她道:「我們不可能救出他了……真嗣殺了那個大官……肯定……」

  三人在隱蔽處,忽然聽到有人喊道:「該死的!誰讓他跑到飛行甲板的?」

  另一個人說道:「他是殺死傑拉德將軍的兇手!我們都沒想到,他會選擇這種方法自殺!」

  「該死的日本賤種!那架F-35C 可是價值1.5 個億啊!槍斃那個混蛋一百次也不夠!」

  「可是他已經被砸成了肉泥……」

  愛聽到此處,早已捂著嘴,哭得泣不成聲,真嗣最終還是死了,以一種極為壯烈的方式……結束了他短暫的一生。

  紫苑嘆息一聲道:「哎……我們先想辦法,趁著混亂逃離這裡吧。」

  愛迅速控制住情緒,三個女人對戰艦內部毫無概念,蘭想到一個主意,讓愛裝作傷兵,兩個人抬著擔架,跟隨傷員前往醫務室,然後再想辦法逃離。

  蘭繼續說道:「最不濟,我們尋找一些泅渡工具,趁著天黑混亂從航母甲板上跳到海里……」

  紫苑問道:「飛行甲板距離水面多高?」

  愛說道:「五十米?」

  蘭搖搖頭道:「沒那麼誇張!一會兒我們湊過去,只要找到一個參照物,我就能計算出甲板到水面的大致高度。」

  三個人互相打著掩護,紫苑和愛心驚膽戰的等蘭計算出了結果。「也就是十米的高度,肯定死不了!」蘭對二女說道。

  「真的?」愛表示懷疑,自己怎麼從來沒聽說過,親媽還有這種技能?

  因為航母上大亂,導致各個部門都沒有有力的監管,三個人在通往醫務室的路上搜刮一切可以利用的物資:軍裝、救生衣、食物、淡水,以及一些止痛藥和抗生素。

  三個女人心裡都很著急,因為她們心裡清楚,林肯的屍體隨時都會被人發現,到時候自己三人再想逃離,註定難比登天。

  蘭提議道:「博一下吧,不能再等了。」

  愛也贊同道:「我寧可在海里淹死,也不想死在這骯髒的地方。」

  紫苑點點頭道:「好吧,生死有命!拼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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