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皇帝受不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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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妃被他一言驚醒,正他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私處,那不堪情狀,自然全被他看在眼裡,不由紅雲上臉,夾緊雙腿,輕聲問:「她……她走了麼?」

  秦忍蹲下身去,抓住她盈盈一握的淑乳,一邊揉搓,一邊笑問:「誰?」

  趙妃白他一眼,嗔道:「就是那個女人!你這壞人,不但在我面前和那女人親熱,還……還強迫我看……看她的下體,你……你是壞人……」

  「娘娘這是吃醋了嗎?」

  趙妃眼帘低垂,別過臉去,頭慢慢地垂了下來,這算是點頭默認了。

  她頭上釵環,不知何時已盡數除下,如雲秀髮,遮住半邊臉龐,斜披至胸前,更增嫵媚。

  秦忍不由大樂,哈哈大笑,到她耳邊道:「這麼說來,娘娘還是發騷了嘛!」

  這人,怎麼就不能說一句好聽的!趙妃羞憤莫名,嗔道:「你……你再這樣羞辱於我,我……我便再也不理你了。」

  這撒嬌多於斥責的話,可把秦忍說得骨頭都要酥掉了,在她俏臉上輕輕一吻,道:「娘娘且休煩惱,微臣這不是把她趕走了嗎?來,現在就讓微臣來好好疼愛娘娘,以補微臣之過。」說著,一手扣著她下體,一手攬著她酥胸,將她從案下抱了出來。

  趙妃只覺得他扣住下體的大手,正不斷地在秘縫中扣弄,那酥麻的感覺,只傳至體內深處,剛剛止住的春水,再次潺潺外溢,頓時羞不可抑,玉臂環住他頸項,螓首深埋於他肩窩,啜嚅道:「侯爺……我……我會好好侍奉侯爺的,請……請侯爺先親親我,好嗎?」

  秦忍嘿然一笑,道:「娘娘想通了?」

  趙妃既不作答,也不點頭,只是不住親吻著他的脖子,好一會才道:「那個女人……德妃……是對的。」

  秦忍低頭嗅著她的發香,道:「你也想學那德妃?」

  趙妃嘆了口氣,道:「侯爺,現下我還能如何?入宮本就非我所願,這裡宮禁森嚴,父母不得見,親朋不得聚,有何快樂可言?何況我……我,入得宮來,未得皇上半點恩愛,卻反要背上克夫之名,我在這裡愁悶如海,終日淚痕不干,我很開心麼。本以為從此要幽閉深宮,黃花終老,天幸得侯爺不棄垂青,此後尚有些人生樂趣,我……我能依從侯爺嗎?」

  秦忍聞言,心中微微一窒,便對她有些愧疚之情,這個念頭一閃而過,隨又笑道:「娘娘念念不忘人慾,想來還是發騷了。」

  趙妃被他戲弄得慣了,加之久在他懷抱,羞澀漸去,膽子倒也大了些,白了他一眼,嗔道:「人家對你剖心至腹,你卻總是這般無賴,你……你是要欺負死我才開心麼?」

  「受欺而死,何如欲仙欲死?娘娘不需對微臣剖心至腹,只需敞開懷抱,坦胸露乳便足矣。娘娘既想學德妃,那便還是那句話,只需娘娘讓我開心,我便讓娘娘稱心如意,如何?」

  「是了,奴家知道了,奴家現下不就是坦……坦……了麼,你……你如何還只管胡言亂語?」

  「娘娘休急,微臣這便效犬馬之勞。」說著,便將她放到了御案之上。

  趙妃躺在案上,自覺如同肉在砧板上一般,舒展開身子,美目緊閉,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只是微微打抖的一雙玉腿,以及放在身側,緊握著案上黃綾的雙手,顯示著她內心的緊張。

  秦忍再顧不得細看這具赤裸嬌軀,騰身而上,整個人壓了上去,狠狠地啜住了櫻唇。

  趙妃被他死死壓著,心中忽地一松,玉臂不顧一切地緊緊摟住他背,檀口熱列地回應著他的吻,一雙修長玉腿也慢慢地盤在了他的腰間。

  良久,秦忍放開她櫻唇,從嘴角一路親吻而下,過玉頸,舔酥胸,最後在那嶺上雙梅處徊徘不去。

  趙妃豈已放下心結,敞開懷抱,自也恣意歡享,抓著他的大手,引領著他頻頻光顧自己身上最為敏感之地,嬌艷紅唇,連綿不絕地吐出攝人心魂的嬌吟。

  待得盡品美妙淑乳之後,秦忍抬起頭來,在她圓潤膝頭上輕輕一拍,道:「張開雙腿!」

  趙妃在迷亂之中,對他的話絕無半分抗拒,修長玉腿隨之大張開來,幾成一字型。

  只見女人那最為私秘之處,兩片鮮紅蚌肉,被牽動得微微向兩邊張開,露出裡面鮮紅嫩肉,未經人事的桃源秘洞,小如針眼,正在有節奏地緩緩張合,不住地吐出絲絲清亮的液體,似乎正期待著生平第一次的開門納客。

  誘人的溪谷頂端,相思紅豆探出頭來,如同桃蕊初綻,小荷才立,煞是鮮嫩誘人。

  這位貴妃娘娘的桃源幽谷,這還是第一次毫不保留地在人前展示。秦忍心中激動難以自抑,忍不住伸舌在那紅豆上輕輕一舔。

  羞人之處忽然受襲,趙妃只覺得一陣熱流涌遍全身,如受電殛般,全身微顫,口中不禁尖叫出聲,卻說不出到底是驚怕還是舒爽。

  見貴妃反應如此激烈,秦忍心中暗道:書上所言,果然不假,這才是女子最易挑動情慾之所。

  當下更不遲疑,俯在貴妃胯間,唇舌並用,含舔吸吮,更不時伸出舌尖,尋幽探秘,撩動著少女貞潔的象徵,堅守著皇家最後一絲尊嚴的薄薄肉膜。

  胯下熱辣酥麻,各種美妙怪異的感覺湧上心頭,趙妃之才發覺德威侯爺竟是在用唇舌來品賞自己最為羞人之處,惶恐羞怕之下,急忙叫道:「侯爺,不要,不要這……這樣弄……弄……那裡……奴家……奴家……好……好……好美……好怪……不要……這裡……這裡好舒服……再……再用力一點……」

  隨著秦忍的舔弄,趙妃越來越是不堪,口內的推拒之語,全成了求歡之言,到最後,更是學那德妃的樣子,一雙玉手伸到胯下,一隻手撥開兩片蚌肉,以便秦忍更方便地侵犯自己的秘肉,一隻手卻捏住了那相思紅豆,著力揉搓。

  在這樣共同刺激之下,趙妃很快便又將達到快欲的頂峰。

  秦忍往常也常命女奴在自己面前自瀆,剛才也見過貴妃攀頂之態,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嘴角露出一個殘忍笑意,忽然抬頭,同時將她雙手也抓了起來。

  貴妃再一次在最後關頭被踹回谷底,心中之苦悶,可想而知,急得都快要哭了,嬌身不住扭動,哭叫道:「侯爺,給奴家,快給奴家,奴家要!」

  秦忍復又低頭,湊上那春水長流的洞口,深深一吸,隨即長身而起,含住娘娘的櫻唇,將口內液體,渡了過去。

  趙妃正自迷亂之際,只道是他的口水,盡數一咽而盡,這才發覺有異,睜開美目,驚問:「這是什麼?」

  「娘娘下面流出的水啊,娘娘品不出來麼?」

  「你……你怎麼叫我吃這東西?」聞聽自己吃了自己的淫液,貴妃羞惱難言,忍不住瞋目質問。

  「微臣吃得,娘娘如何吃不得,德妃剛剛也吃過自己的呢,來,娘娘不要害羞,微臣嘴上還有一些,都給我舔乾淨吧。」

  見他言疾色厲,知道拗他不過,況剛才所嘗,雖然味道有異,倒也不如何難以入口,心底反倒是有些些嚮往,便即伸出丁香小舌,在他唇上細細舔過,又伸入他口內,將他口腔反覆撩了幾遍,待得他點頭允可,這才退出來。

  心中卻實在怕他再想出什麼刁難羞辱自己的點子,只得強忍羞澀,低頭輕語道:「侯爺,請你給奴家好嗎?奴家真的好想要。」

  「給什麼你?手、腳,還是你還想再喝些自己的水?」

  「我……我……」趙妃羞惱欲死,這人為何到就是要處處羞辱自己,委屈難奈,不禁眼中淚垂,咬牙道:「請……請侯爺賜,將寶貝賜與奴家。」

  「原來你是要肉棒,那你說清楚啊,再來說過,說不明白,微臣這便告退。」

  這等羞人之語,她如何出得了口?

  但若不說,看這侯爺的意思,他是真的要走,這一走之後,他要如何整治自己,那且先不去管他,目下自己慾火難耐,可也實在受不了啊。

  萬般無奈,只得鼓起勇力,提高了聲音道:「奴家要侯爺的肉棒,請侯爺垂憐。」話一出口,心中忽地又是一松,連自己都覺得心內似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變化。

  「你要我的肉棒幹什麼?是拿來看呢,還是用玩?」

  趙妃此時已敞開了胸懷,聞言抬頭看著他的雙眼,嬌聲道:「奴家請侯爺將肉棒插入奴家的小穴,恩賜奴家一夕之歡。」

  秦忍從她的眼神語調中,也品出了一些別樣的味道,知道大功將成,笑握著她一隻淑乳,一邊把玩,一邊道:「微臣奉諭!」

  說罷,將身上衣衫一脫而盡,又將貴妃的打橫擺正,香臀露於案外,一雙玉腿搭在自己肩上,硬挺的肉棒抵在穴口,又道:「娘娘容稟,微臣的肉棒這便要插進娘娘的御花園中,一覽勝景,還請娘娘恩准!」

  這時的言語之辱,都已如毛毛細雨,趙妃渾不當一回事,反將他雙手按在自己淑乳之上,一邊推著他的手來回揉搓玉乳,一邊道:「准!」

  秦忍腰身一挺,卻是故意稍稍一偏,那粗大的肉棒從洞口滑過,整個緊貼著那小小肉豆掠過,將漸漸走向迷亂的貴妃刺激得渾身一顫。

  如是者三,秦忍的肉棒在趙妃的私處亂戳亂弄,就是過其門而不過。

  趙妃閉目等待那羞人一刻的到來,卻只覺得那火熱的肉棒只是在秘谷嫩肉處來回摩擦,每每如同熾焰撩動乾柴,將自己的情慾燃為旺火,體內酥癢益甚,實在不堪忍受,只得睜眼嗔道:「你在幹什麼?」

  秦忍促狹一笑,道:「娘娘花園道路曲折,微臣找不著路,還請娘娘引領微臣進入。」

  這人怎地這樣無恥,要姦淫人家,還得人家幫他引路,但這時慾火難禁,也只得聽他的話了。

  便支起身來,坐在御案邊緣,一手撥開蚌肉,一手抓住了秦忍的肉棒,只覺手中火燙之物異常粗大,一隻手幾乎不能盡握,心中驚駭,偷眼望去,卻見手中巨蟒似的物事,青筋盤繞,馬眼微張,龜頭赤紅,因為沾滿了淫水而微微泛著光泛,著實可怖。

  心中不自禁地害怕:這麼大的東西,如何能插得進自己身體裡面。

  此時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一咬牙,一狠心,將下身湊了上去,將肉棒前端抵在了小穴入口之處,正欲發話。

  猛覺得下身一陣鑽心劇痛,低頭看去,卻原來那雄糾糾的肉棒,此時已開水道,破雄關,硬生生的插了一半進小穴之中,一縷鮮血,正從被極力撐開的穴口處流出,緩緩滴在黃綾之上,娘娘的玉潔冰清的身子,終是交到德威侯爺的身上。

  趙妃忍痛不禁,出聲哀告道:「奴家初經人事,還請侯爺憐惜則個。」

  「微臣理會得,微臣也是第一次,也請娘娘用心些兒。」

  他口裡說著,動作卻不多做停頓,雙手扶著貴妃玉臀,猛地向自己身前一拉,同時腰身疾挺,急急向前插去。

  沉悶的肉體撞擊聲響起,粗大的肉棒已全根沒入貴妃體內。

  新瓜開破的肉道,哪裡禁得住這樣無情的蹂躪,只聽得貴妃娘娘一聲尖叫,四肢緊緊扒在秦忍身上,渾身劇顫不已,珠淚滾滾而下,顫聲道:「侯爺只不顧惜奴家!」

  秦忍笑著舔去她臉上淚水,道:「娘娘,所謂長痛不如短痛,現下痛一些,以後可就好過了,來,且讓微臣給娘娘一些快意。」

  他說著,便收腰胯,想將肉棒退出。

  趙妃痛勁未過,他這一動,疼痛更甚,急忙四肢緊纏在他身上,只叫:「侯爺稍待,奴家痛得很,讓奴家緩一緩,稍緩一緩!」

  她使盡吃奶的力氣,緊貼在他身上,兩個堅挺的淑乳都被壓成了扁扁的肉餅,以秦忍之力,一時竟也掙脫不開。

  況且肉棒被溫暖濕滑的肉壁所緊緊包裹,那柔軟的肉壁因緊張疼痛而拼命蠕動收縮,更如同溫潤的小手般緊握著肉棒,替他輕輕按揉,濕滑緊熱,種種快美之感,比之口腔吞吐,更加遠勝,實言語所難以形容,也樂得多受用一會。

  便笑道:「好好好,我不動就是,娘娘讓我親個小嘴吧,就這麼站著,實在無趣得緊。」

  趙妃只求他得能不動便好,哪會不如他的意?

  抬頭以唇相就,和他吻在一處。

  秦忍雙手空著自也不能閒著,在她玉背豐臀上四處遊走,撫摸著那絲鍛一般的嫩滑肌膚,心中快意莫名,給皇帝的處女老婆開苞,這可是千古難遇之事,人生得能如此,也自不枉了。

  激吻之下,趙妃下體的疼痛漸去,情慾又慢慢上來,手腳不由自主地便鬆了下來,她抽離櫻唇,在他耳邊輕聲道:「侯爺,奴家可以了,你動一動吧。」

  「動,怎麼動?這樣嗎?」說著扭腰擺胯,臀部打著圓圈,那肉棒只在娘娘小穴內左搖右擺,就是沒有前後進出,那肉棒盡根而入,龜頭直抵在花芯之上,這麼左右一動,更是撓得娘娘騷癢難耐,欲罷不能。

  趙妃見他神色茫然,肉棒只在自己體內亂動,只道他真不知道如何操弄女人,看來他所說尚是童身之言,倒是不假。

  宮裡后妃入宮之前,那都是預先派了年長宮女,教習她們迎合交歡之事,以免到了龍床之上,諸事不知,壞了皇帝的興致。

  所以她雖未經人事,倒也並不是全然懵然無知,當下輕輕一笑,在秦忍耳畔羞聲道:「侯爺只需將寶貝略向外退一退,再插進來,如此來回抽動,便是了。」

  不想她這一笑,便有些輕視之色,可把秦忍惱著了,心中暗笑,便道:「這樣來回地動,便是平常所說的操嗎?我這樣就可以操娘娘了嗎?」

  趙妃聽他忽吐穢言,臉上頓時羞紅一片,卻又只覺當此之時,聽著他的下流言語,心中更有莫名的爽快之感,便即應聲道:「是,侯爺這般,便是在操奴家了,請侯爺快些動動,快些操弄奴家。」自輕自賤之下,心中竟是另有一種爽快之感,不由全身一僵,竟是小小地攀上了一個高峰。

  秦忍卻仍裝傻道:「可是,我還是不懂啊,不如請娘娘為微臣示範示範。」

  趙妃在他連番淫辱戲弄之下,漸漸地體味到自輕自賤,放縱淫樂之快美,此時只想著能達至那人生極樂,可顧不得其他了,便嬌喘細細地道:「請侯爺抱奴家到椅上坐好。」

  秦忍依言而為,趙妃雙腳分立他大腿左右,踩在椅邊上,下身尚自套著他的肉棒,伸玉臂環在他頸上,嬌聲道:「侯爺,奴家要動了。」說著,便抬起玉臀,待小穴將肉棒吐出一半,復又坐了下去。

  初初抽動之時,開破之處,尚有些疼痛。

  但幾番抽動,那快美之感遠較疼痛為甚,便也漸漸加快速度,玉臀起而又伏,伏而又起,如同翻飛的玉蝶般,只繞著粗大的寶貝,上下飛舞。

  胸前那一對玉乳,也隨著她的動作,激烈上下拋盪,漾起陣陣乳波肉浪,引得秦忍色心大動,抓住跌宕的淑乳,恣意揉搓。

  趙妃終究是個纖纖弱女,加之秦忍陽物粗大,進出既不容易,抽動的快感也遠較常人為劇,初經人事的她哪裡禁受的住,只十數下的抽動,便已氣喘吁吁。

  在忽然被秦忍挺身一頂,龜頭重重撞在花芯之際,嬌軀輕顫著越過了一個小高峰,無力地倒在秦忍懷中,喘氣不已地道:「侯爺恕罪,奴家……奴家實在沒有力氣了。」

  秦忍淫笑一聲道:「娘娘演示完了,那就該由微臣來操娘娘了,且請看好了。」

  說著,復如先前一般,將她放在案上,架起一雙玉腿,肉棒緩緩抽離,到只留龜頭在內時,便猛地插了回去,重重地撞擊在花芯上,引得趙妃發出一聲尖聲浪叫。

  他這一開動,存的心思便是要將這貴妃娘娘馴服於胯下,自然使出了久已熟讀,卻從未試練的道家御女之術,肉棒忽徐忽疾,忽快忽慢,忽而全根盡出,再盡根而沒,重重撞擊花芯,忽而只在肉穴內小幅緩慢抽動,讓趙妃細品龜頭邊緣刮擦肉壁的快感,忽而又全根退至洞口,只在穴口處緩緩摩動,忽而又深入龍潭深處,抵著花芯,研轉磨動,使盡渾身解數,直把貴娘娘嬌嫩的御花園,當作了自己練習歡愛之技的演武場。

  這一來,貴妃娘娘可就抵受不住了,只覺得下身快意一波接一波地湧上來,直衝腦際,整個人如處雲霧,如飛天外,渾渾沌沌地直不知身在何處,早已將貴為帝皇妃子的矜持嬌羞拋卻,緊緊地摟著秦忍,口中嬌如黃鶯,媚人心魂的淫聲浪語不斷,只求侯爺能操得更快一些,更狠一些。

  眼看得恣意淫弄之下,貴妃眼神逐漸迷離,一雙纖纖玉手忽開忽合,有如雞爪,全身泛著桃紅之色,下體處泉涌如潮,裹著陽物的肉壁更是一陣緊似一陣的收縮。

  心知這位貴妃已經將至人生極樂了,他現下的目的,乃是淫辱貴妃,又豈能就此讓她得如願?

  當下猙獰一笑,掰開貴妃盤在自己腰間的玉腿,斂胯收臀,將陽物退到了肉穴之外。

  這一來,趙妃再次落入深谷,比之前兩次又有不同。

  這回可是真刀實槍的肉博,貴妃只道侯爺要了自己清白之身,必定全力以赴,心中將那禮義道德拋到九宵雲外,只是縱力求歡,全力尋求那人生之樂,攀得越高,故此摔得比前次更狠。

  只覺得秘道中忽地一陣空虛,蟻噬般的騷癢之感從肉穴內直湧上心口,流遍全身,渾身上下說不出的難受。

  一雙玉手下意識地便四處亂抓,試圖尋回自己歡樂之源,就如同溺水之人,尋求救命之物一般。

  嬌軀隨之不安地扭動,雙腿曲伸,口裡只是哭叫:「侯爺,不要,給我,操我,快操我,奴家要……」

  秦忍只是冷眼旁觀,待見她神志稍稍回復,便即又下身一挺,破關而入,重重撞在花芯上。

  撞得貴妃娘娘「嗷」地一聲浪叫,頓如久旱逢甘露,肉穴猛力收縮,收入侵的異物死死絞纏住,修長玉腿緊盤住他腰胯。

  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纖腰一扭,便騰身而起,玉臂絞入了秦忍頸項,就如同抱著最為心愛之物一般。

  口裡叫道:「侯爺操得奴家好舒服,侯爺再來,奴家要。」

  秦忍抱著她,坐回龍椅中,笑道:「娘娘恕罪,微臣只怕娘娘如此忘形縱淫,丟了皇家臉面,皇帝若是知道了,可受不了了。」

  此時的趙妃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嬌軀緊貼在他身上恣意廝磨,道:「皇……皇家臉面,與奴家有甚相干?奴家只是侯爺的女人,只要做侯爺的女人,只顧得侯爺的臉面。」

  秦忍陰陰一笑,道:「娘娘可記住了自己的話了。」

  趙妃點點頭,翹臀卻如磨盤般在秦忍股間磨動,拼盡全力的攫取那一絲絲磨擦的快感,減緩因為他停止抽動而越來越是難忍的騷癢。

  無奈秦忍的能耐比她高明得多,只稍稍斂神屏息,那肉棍兒便成了半軟不硬之態,雖仍沒滑出體外,那感覺卻差得太多,任她搖得如同風擺荷葉,卻再不得一絲的爽利。

  卻急得趙妃纏緊在他身上,嬌軀亂扭,哭叫連聲。秦忍撫著她玉背道:「我的好娘娘,你發起騷來,那個浪勁可非同一般呢。」

  趙妃稍稍寧定了心神,嗔了他一眼道:「侯爺哄奴家說是童子呢,卻原來這麼……這麼……會玩……玩女人……」

  是不是處男,秦忍心中自知,他留著身子,也不過是為了要在一個真正的皇家貴女身上破掉罷了,如今用於尚是處子的貴妃身上,可謂得嘗所願,娘娘信是不信,倒也沒什麼相干,便淡淡道:「娘娘叫得這麼淫浪,可不象是剛破瓜的呢。娘娘只顧著自己了,可沒管微臣,臣覺得委屈。」

  趙妃斜目相睇,見他臉拉了下來,果是一臉委屈之狀,心中暗笑,這侯爺,此時也真象個半大孩子呢。

  柔聲道:「那是奴家不是了,待會奴家一定好好侍奉侯爺,以補奴家之過。」

  秦忍拍拍她小臉,道:「我還是喜歡聽你自稱臣妾,這才有點操貴妃娘娘的感覺。」

  「是,臣妾知道了。」趙妃甜甜地道,正欲相邀求歡,卻被秦忍整個將她抱了下來,肉棒離身,那肉穴內的水淋漓不絕地灑落,將秦忍兩邊大腿全都沾濕了。

  秦忍指了指下體道:「娘娘看,我的小兄弟都生氣了,這麼沒精打采的樣子,還請娘娘如德妃那樣,先行向它賠個禮吧。」

  如同德妃那樣?

  馨妃微一愣神,便已明白,他這是要自己以口舌侍奉呢。

  這時可說身系人手,如何敢有違拗!

  當下便跪在他胯間,雙臂架在他腿間借力,這才直得起身,見那肉棒仍然昂然挺立,不見一毫疲軟之態,上面濕漉漉地沾滿了自己的淫液,雙臂所著之處也是濕滑不堪,不問而知也是自己的水了,心中暗責:我怎地如此淫賤,明明受他奸辱,尚自放蕩如此?

  可是,那讓她登上了極樂之境的寶貝兒就在眼前,心中卻又是愛煞了它,當下拋卻雜念,張櫻唇,吐紅舌,在那馬眼上輕輕一舔,隨即將它整根含入。

  趙妃的口技,比德妃尚且不如,但秦忍所享受的,只是皇帝妃子給他舔弄肉棒的快意,倒也不如何在意她功夫的好壞。

  待得受用夠了,這才將她抱起,重新套在肉棒,搓著她的淑乳,笑道:「娘娘,這次微臣就給你個爽快,如何?」

  說罷,抱起她放在案上,扶起她身子,將她螓首盡力按向兩人結合之處,道:「娘娘,你可要仔細看好,看微臣是怎麼操娘娘的了。」

  等到她玉臂環上自己頸脖,低低應了聲是,便即開始緩緩抽插。

  趙妃如命盯著兩人結合的部分,只見燭光之下,自己私處毛髮早已得凌亂不堪,兩片鮮嫩肉唇也被蹂躪得紅腫外翻。

  那粗大的肉棒正自擠開小穴,將穴口撐大到極限,緩緩推進,連帶著將裡面的兩片細小肉唇也陷進了洞內,退出來時,又將穴口的嫩肉也帶得翻了出來。

  如此連續往復,進進出出。

  直看得趙妃臉紅耳熱,羞赧不堪。

  秦忍卻還不罷休,又道:「娘娘,你看到什麼了,請告訴微臣。」

  「我……我看到侯爺的肉棒插進了臣妾的小穴,整……根進去了,又……又出來了……插……插進去了,好……好深,頂……頂到癢處了……再來……要……要更用力一點……」

  聽得貴妃神志再有迷亂之兆,秦忍正欲嘲弄她幾句,忽聽得有人在叫:「愛妃愛妃,你在哪裡?」聲音虛弱,但卻聽得清楚,正是出自左近。

  秦忍冷冷一笑,湊到情慾迷離的趙妃耳畔,小聲道:「皇上在呼喚娘娘呢。」

  鬱悶,這才剛到皇帝駕崩呢,就有一個皇帝掛了,有這麼靈嗎?嘿嘿,突發心臟病,列車上御醫一大坨呢,那麼容易掛?怕是太子耐不住了吧。

  話說接下來就是南北開戰,鳳駕親征,太皇太后沙場暴露的情節了,這可千萬不要再來一個現實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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