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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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舒服的長舒了一口氣。

  然後一翻身,回到妻子身邊躺好了。

  順便的,我還仔細的分辨了一下妻子的氣息。

  發現她的呼吸,相當的平穩,應該是絕對沒有被剛才的劇烈運動打擾到的。

  這才有些疲憊的把褲子套好,又蓋上毛巾被準備睡覺了。

  躺了一會兒,丈母娘回來了。

  她開始慢慢地爬到炕上,可就在我準備繼續睡覺的時候,她卻對著依舊在熟睡的丈人說:「老頭子,今晚上也……太瘋狂了,這……這要是被女兒發現了可多……多丟人啊,你……你可不能傳出去啊。」

  我一聽就明白了。這哪是和丈人說的啊,這簡直就是在告訴我不要外傳嗎。

  不過她也不想想,我腦子又沒犯病,我哪敢說這些沒用的啊。占了便宜,自己知道不就完了。

  我沒理會她,而是繼續躺在那裡。慢慢地,事後的疲憊讓我就開始在不知不覺間睡過去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過來的時候,炕上已經就只有我一個人了。我睡眼朦朧的看了一下表,發現已經是上午十點多了。

  甩了甩腦袋,我有些掙扎一樣的從炕上爬起來。

  一起身,就覺得渾身有一些酸酸的痛楚。

  看來做晚上是做的瘋狂了一些。

  弄的早上起來都這麼渾身無力的。

  做在炕上好半天,我才清醒過來。歇了一會,我把自己身下的褥子收拾整齊了,就跳下炕朝外面走去。

  在房間裡轉了半天,竟然發現一個人都沒有。好像這全世界就剩下我一個人似的,讓我覺得渾身都開始有些彆扭了。

  「都跑哪裡去了,奇怪。」

  我一邊嘟囔著,一邊走了出去。

  上午的空氣也別的清新,連呼吸到鼻子裡都有一種讓人精神一震的感覺。

  在農村更是這樣。

  連風吹在臉上都感覺到像是婉柔的小手在撫摸一樣。

  陽光溫柔的撒在身上,曬的我有些懶洋洋的。

  我禁不住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然後悠閒的在村裡的小路上慢走著。

  村裡的房子基本上都是新蓋的。

  紅磚綠瓦的隱藏在層層的樹林之中。

  遠處,我曾經去過的北山上正籠罩在薄薄的晨霧中,飄飄然的似乎把這個村子點綴的如同仙境一樣。

  只是身邊牆上的一些標語卻把那些別致風景的韻味都破壞了。

  好好的一堵磚牆,卻非要用白石灰漿在上面寫著什麼「該扎不扎,房屋倒塌」

  「再不結紮,生啥死啥」之類的關於結紮的話。

  「就算人家不結紮,也沒必要這麼惡毒的詛咒吧。」

  我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感覺到有些好笑。

  但突然的,我想起來一個問題。

  既然在農村,計劃生育管制的這麼嚴,怎麼丈母娘竟然到現在都沒有結紮呢?

  「難道她結紮了?」

  我想著,但很快的就搖著頭否定了這個想法。

  因為昨晚上,在我射進去精液以後,丈母娘就那麼著急的跑到外面去清洗了,如果她結紮了,那她根本就不用那麼著急的。

  而且,從她對我的埋怨上來看,丈母娘是絕對沒有結紮的。

  「那是為什麼呢?」

  我奇怪的忖思著。「難道?……難道她還準備再要一個兒子,給我再弄一個小舅子出來嗎?」

  想著想著,我自己都笑了出來。

  既然想不通,那就不想了。我愜意地溜達著,慢慢地又回到了丈人家的新宅子。

  推開大門,發現妻子正扶著丈人在院子來回慢走呢。看見我從外面回來了。

  妻子笑眯眯地對我說:「老公,小懶蛋起來啦,去哪裡了?」

  「四處轉了轉,你和爸剛才跑哪去了?還有……媽……媽呢?」

  我回答著妻子,只是在提到丈母娘的時候,突然的嘴上一打結,話說的都有些結巴了。

  不過妻子也並沒有留心到我的變化,她依舊是笑眯眯的和我說:「我剛才扶著爸去村里走走。醫生說多運動,多呼吸點新鮮空氣對爸的恢復有幫助。媽去村里找人了,今天準備把樓上的炕重新壘一下,免得我們晚上又沒地方住了。」

  「哦。」

  我隨口應著,但不知道怎麼的,心裡突然的有些一些失望。

  我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產生這樣的心情。

  也許是昨晚上和丈母娘的瘋狂讓我對下一次有了期待了吧。

  但說實話,我也知道這其實不太可能了。

  畢竟我並不愛丈母娘,和她發生關係也只是出於情慾上的發泄。

  其實估計丈母娘也一樣。

  她也不可能第二次允許我們再發生一次這種關係。

  畢竟,我不是田野。

  我沒有他那種從小在丈母娘身邊而累積的深厚感情。

  從倫理上來說,我還是她的女婿,僅此而已。

  撓了撓頭,我乾脆放棄了那些怪異的念頭。開始陪著妻子就在院子裡照顧起丈人來了。

  到中午的時候,丈母娘領著一群工人來了。

  一幫人七手八腳的開始在樓上忙活起來。

  但說實話,我還有一絲希望他們不要把炕壘的那麼快。

  這樣也有可能讓我繼續能有理由住在丈母娘房間裡的大炕上。

  但希望總歸是要破滅的。

  到底是專業幹這個活兒的。

  手腳又快有麻利,基本上也就用了一個多小時,樓上三個房間的炕就都壘好了。

  這讓我開始覺得心裡有些怪怪地難受。

  而我的心情在看見田野那小子也來了以後就變的更壞了。也真是有些邪了。

  我現在越來越發現這小子看我的眼神是那麼歹毒。就好像他父母是死在我手上一樣。目光中總是帶著冰冷的凶光。

  這反倒讓我更鄙視他了,不就是在丈人的酒席上曾經動手碰了你一下嗎?

  還至於讓他這麼一直耿耿於懷的嗎?

  心胸也太狹窄了。

  都說村裡的漢子都是豁達的人,我看也未必。

  不過總是讓這小子怎麼一直惡狠狠地盯著我也不是個事兒,我惹不起和躲不起嗎?

  所以乾脆就一直泡在丈人的房間裡,順帶著還能看看婉柔這小妮子。

  一下午的時間又這麼白白的浪費過去了。

  而且和丈人實在也真的是沒有什麼共同語言。

  妻子和婉柔還可以在他身邊撒撒嬌,耍耍賴什麼的,我總不能也這麼做吧,所以待到晚上天快黑的時候,我終於還是堅持不住了,乾脆又找了個藉口,說幫丈母娘去廚房看看有什麼幫忙的,就離開臥室了。

  但出了門以後,我突然的醒悟到,好像剛才田野就一直沒進來。

  估計他肯定是也泡在廚房裡和丈母娘在一起呢。

  一想到以前曾經的幾次偷窺,這讓我心裡立刻的就是一陣激盪。

  幾乎是習慣性的,我躡手躡腳地繞到了廚房門口,沒有直接的推門進去,而是像小偷一樣的把耳朵貼在門上,想知道裡面現在到底是在幹什麼呢?

  可剛把耳朵貼上去,就從裡面傳出來幾聲聊天的動靜,聽語氣是那麼平靜,而且也沒有那種刺激的喘息聲音。

  這多少讓我心裡有些又是舒坦又是失望了。

  失望的是我竟然沒有在一次看到那種讓我熱血噴張的情景。

  但心裡舒坦是因為;畢竟丈母娘也曾經和我有過一次的。

  看見和自己有過身體接觸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玩弄,這讓我多少心裡也有些怪異的感覺。

  可就在我剛想推們進去的時候,卻突然聽到裡面丈母娘的聲音:「好了,別鬧了,剛才不由著你折騰了一次了嗎?真讓著婉柔那年輕的小妮子不弄,卻非得折騰我這個老婆子,真搞不懂你。」

  一聽到婉柔的名字,我馬上就停了下來。同時在心裡有些酸酸地罵了一句:「媽的,丈母娘到底還是讓田野那頭蠻牛給弄過了……」

  「媽……別提婉柔了,我……我就喜歡媽,別人誰也不行。」

  這是田野的聲音。沒想到這頭蠻牛也會甜言蜜語的。

  丈母娘似乎是很無奈,她嘆著氣說道:「可……可也不能總是這樣下去啊,現在……現在婉柔又有了你的孩子,你的心也該往她那頭放放了。」

  「我的孩子?哼哼。」

  田野的語氣開始變的有些憤恨了。

  「誰知道那是不是我的呢,上次我們去鄉衛生所檢查,醫生說孩子已經有兩個多月了,可……可兩個多月婉柔在哪呢?她……她在她姐家呢,你說……這孩子……這孩子,是我的嗎?」

  田野的話把我著實嚇了一大跳。

  我沒想到這麼粗魯的漢子竟然也會突然這麼細心。

  也不知道怎麼的,我開始突然的為婉柔擔心起來了。

  真不知道她這幾天是怎麼在家過了。

  都不知道田野還怎麼虐待她了呢。

  「別胡說。」

  丈母娘倒是完全不相信。「不是你的還是鬼的啊。說不定是在婉柔去她姐家之前就種上了呢。」

  「可……可醫生說才兩個多月啊。如果是去之前懷上的,那……那最少就應該三個月了。」

  田野還在嘴裡憤恨的說著。

  「你們男人懂什麼啊。」

  丈母娘不以為然的反駁著:「兩個多月還三個月那還不都是憑經驗說的。想當初,我懷婉秀的時候,才七個月,人家看見了都說馬上就要生了呢。這女人肚子裡的孩子,不到生下來的時候,天知道到底是多大了呢。」

  「不能吧。現在衛生所的儀器都可先進了呢,用機器看的也能出錯?」

  田野的語氣開始變的有些不那麼肯定了。

  我聽了,心裡才長舒了一口氣。

  看起來,這小子也就僅僅是懷疑罷了,還沒有最後的證據呢。

  這就好辦了,即使是婉柔生產的日期不對,也可以推說是早產或者晚產什麼的,只要不做DNA,估計那小子是看不出來什麼漏洞的。

  「哼,機器看的還更不准。」

  丈母娘似乎語氣更堅決了。

  「你看上星期,村東頭的老王,就是一個小感冒,被女兒帶到醫院坐檢查右檢查的,最後醫生竟然告訴他得了肺炎,還得住院呢。最後呢,還不是自己吃了兩片藥,自己就好了。所以啊,機器我感覺著還最不准了。」

  「再者說呢。」

  丈母娘繼續嘮叨著:「孩子不是你的還是誰的,婉柔可就那幾天沒在你身邊,可她去的也是婉秀家啊,還能有別的男人嗎?」

  「怎麼沒有。」

  田野嘟囔者。「我看建軍就有可能,我總覺得他看婉柔的眼神不對,總是色眯眯的,一看肚子裡就有壞水。」

  「胡說什麼呢。」

  丈母娘上去對著田野就是一下子,拍的田野的後腦勺都「啪」地一響。

  「建軍可不是那種人,看你都胡思亂想些什麼啊,退一萬步說,即使是她肯,婉柔肯嗎?她是那種人嗎?即使是她肯,那婉秀能同意嗎?得了,你就別亂想了。好好的伺候婉柔,別把你自己的孩子給弄的有些差錯了。」

  「我自己的孩子……」

  田野的目光開始有些呆滯了。他楞楞地嘟囔者:「要是……要是媽也肯給我生就好了。」

  「別瞎胡說。」

  丈母娘的臉一下子變的紅僕僕的。

  「你這小子,總是想那些歪的,本來上幾次村里來了衛生隊,要給人免費結紮的,可你總是找機會就把我給拖走了,弄的好幾次我都沒結紮上……」

  丈母娘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田野一把給摟住了。

  他笑嘻嘻的說:「那……那我不是想讓你也給我懷個孩子嗎?我……我就想要我和你的孩子。嘿嘿……」

  「可……可媽都那麼大歲數了,要是再懷上,那……那得丟多大臉啊,再說了,你也知道你爸……你爸他現在都不怎麼行了,就算是我懷上了,他……他不起疑心嗎?」

  丈母娘開始掙扎著,從話里我感覺到她心裡現在一定特別的矛盾。

  我在一邊聽的眼睛都瞪的大大的。

  我絕對沒想到田野和丈母娘還是這樣一種感情。

  那一瞬間,我似乎心裡閃了什麼一樣,突然一亮,這讓我開始楞在那裡,一個勁的就準備抓住那轉瞬即逝的一絲靈感。

  「對啊。」

  我突然的有了一個想法。「如果讓婉柔知道,田野和丈母娘的這種畸形的關係,那……那是不是就……」

  我有些不敢想下去了。因為一旦事情發生了,估計就肯定會是一個軒然大波。

  也許事態的發展是我根本就無法控制的了。

  可現在的關係卻更是混亂;我下喜歡婉柔,也許……也許現在婉柔也應該多我有感情了。

  可是在中間橫著一個田野,而且還有妻子這樣一個根本就無法跨越的鴻溝。

  可田野心裡裝的人是丈母娘。但這似乎更不可能。在中國,尤其是在中國的農村,那種傳統的觀念是絕對不會允許這種畸形的戀情的。

  可似乎要打破眼前的這個三角關係,唯一的辦法就是把這層窗戶紙給它捅破了。可捅破了以後呢?我開有些猶豫了。

  估計一旦事情被發覺。婉柔肯定會痛不欲生的。而且妻子的心情也不可能好了。一想到我愛的兩個女人都會痛苦,這讓我也覺得有些心疼。

  更何況丈母娘其實對我也不錯。竟然還……還和我有了那種最親密的關係。所以我也有些狠不下心來就這麼把她出賣了。

  「唉。」

  我嘆了一口氣。

  覺得自己真的是很為難。

  可又覺得自己還有些假惺惺的。

  一方面想霸占別人的妻子,另一方面又假裝善良的不想讓別人傷心。

  女人這樣就叫,「又想做婊子又想立貞潔牌坊。」

  可男人叫什麼?虛情假意?兩面三刀?

  我不知道……

  想了半天,最後也沒拿出一個好辦法來,乾脆就算了吧,走一步看一步,說不定到最後柳暗花明也說不定呢,不是說車到山前必有路嗎!

  正想到這兒呢,丈母娘好像一下子想起來什麼似的,對田野說:「哎呀,忘了,家裡的醬油沒有,你趕緊去村頭的商店裡買一瓶去,要不晚上的飯都沒辦法做了。」

  「嗯。」

  田野應了一聲,緊接著,一陣腳步聲就從裡面傳了出來。

  一看他馬上就要出來了。我趕緊輕輕地向後退了一大塊,然後假裝慢慢地朝著廚房的位置走過來。

  還沒走到門口了,田野就推門出來了。一看見我,他不由得一怔。但馬上連看都不看我一眼,就逕自從我身邊過去了。

  我知道他心裡還在懷疑我和婉柔的關係。

  出於做賊心虛的心理,我也沒和他打招呼,只是低著頭,兩個人就好像都不認識對方一樣,擦肩而過了。

  進了廚房以後,丈母娘抬頭看了一下,發現竟然是我,臉上突然的就紅了一下。「建軍,你……你咋來了,不陪你爸在屋裡說話了?」

  「哦……」

  我的臉也開始有些發燙,說真的,雖然我們之間都在假裝著什麼都沒發生一樣。但畢竟是發生了那種關係,在心理上總是覺得有些尷尬的。

  「我來看看……有……有沒有什麼我能幫忙的……」

  我有些結巴了,連話都開始說不利索了。

  「不……不用,我……我一個人就……就忙活過來了,你……你進屋坐著去吧……」

  其實丈母娘和我一樣,說話都開始結結巴巴的。而且說完以後,似乎是不敢看我了一樣,趕緊就轉過去了,開始假裝在菜板上切菜。

  看著丈母娘的背影,我突然的覺得心裡一陣的彆扭。

  開始覺得丈母娘的屁股是那麼大,而且還是下垂著的。

  又想到了昨晚上看見的,她肚皮上的那些贅肉,還有她下體發出的那股腥臭的氣味。

  這一切突然讓我覺得一陣噁心。

  我覺得其實男人都是這樣,是用下半身來考慮問題的。

  雞巴一硬起來,只要是個女人就想和她交媾。

  而且感覺她身上什麼地方都好。

  但一旦發泄出來了,就怎麼看都覺得她醜陋。

  當時也不知道怎麼的就產生了這樣一種心理。

  這讓我覺得自己真的不是一個好東西。

  也許是對丈母娘根本就沒有感情吧,所以即使是和她發生了關係,到最後也覺得開始有些後悔了。

  到現在是怎麼看丈母娘怎麼都覺得她是那麼難看,那麼彆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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