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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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進病房時,母親腦袋套著機器在接受「治療」,處於可以隨意擺弄的狀態。

  我當然爬上床將母親剝了個精光。

  我迷戀眼前這副軀體。

  雖然美是各有千秋的,但真要比較,莊靜那精心鍛鍊保養,有目的性地塑造形體的身軀,要更完美。

  但這具軀體內的靈魂是獨一無二無可替代的。

  我的母親。

  母親伴隨了我所有的生命,是一切酸甜苦辣的混合,是所有喜怒哀樂的賦予,是讓我又愛又恨又無法擺脫的存在。

  我想要徹底占有她,無論她的軀體還是靈魂。

  我把玩著母親的奶子,撫摸那美艷的私處,逗弄著陰蒂,就像頑皮的孩子玩弄電燈開關一樣,手指在那肉蔻上上下撥動著,盯著她,卻看不清它是什麼時候膨脹的,然後母親的身軀微微抖動著,整個私處開始濕潤起來,淫水逐漸泛濫。

  然後我幫母親穿回了衣物,關掉機器讓她醒來。

  「做噩夢了?」

  母親睜開眼的時候,我剛把鮮花插進床邊書桌的花瓶里,聽到動靜轉頭一看,母親臉色有些難看,然後我坐到她身邊,握著她的手關心問道。

  母親看了我一眼,下意識地躲避了一下視線,顯得有些慌亂。

  她還嘗試了一下將手從我手中拔出,輕微的,但我抓得緊,她又放棄了。

  「嗯,夢到……夢到了一些不好的……東西。」

  我沒問是啥。

  我知道是什麼。

  她夢到和我做愛,被操得欲仙欲死,然後被一眾親戚好友湧進來「抓姦」,然後被千夫所指萬人唾罵,被嘴刀割得體無完膚。

  母親為了掩飾自己的異樣,又擠出笑容,問道:

  「旅遊好玩嗎?」

  「還好吧,景色不錯。就是……就是有些內疚,在你住院的時候,我卻和同學跑出去玩了……」

  母親的臉鬆弛了下來,終於露出了自然的笑容:

  「傻孩子,我又不是小孩,也不是走不動的老太婆,不缺你那點照顧。」

  「我就不該去。心裡總掛念著你,玩得也不盡興。」

  「嘖,去完了又在這裡賣乖。」

  好溫馨的聊天。

  但握著母親手的我,卻開始浮想聯翩:這隻塗了黑甲油的手,過去是如何溫柔地撫摸著我的雞巴,握住時那肌膚的觸感,上下擼動時帶來的美妙快感。

  然後我的視線又很自然地落在了母親的臉上。

  嘴巴上。

  因為擼完很自然就會口。

  母親在說話,那紅潤的嘴唇開合著,不時閃耀著裡面潔白的貝齒。

  我卻仍在意淫,裡面那舌苔發黃的舌頭是怎麼伸出來圍著我的雞巴舔的,然後怎麼含著我的雞巴,那臉頰凹陷下去,把母親那張成熟美艷臉蛋破壞掉,變得淫靡墮落。

  尤其是母親的頭顱開始搖擺時,我讓她看著我,讓她仿佛在詢問我:

  媽媽口得怎麼樣?

  「沒想到要住院這麼久呢……你在想什麼?」

  「哦……」

  母親把我從回憶里拉回到現實,我含糊地應了一聲,裝作有些落寞說道:

  「本來是給你訂的旅遊,結果我去了……」

  「怎麼還說這個。」

  母親不疑有他,笑著安慰我:

  「等媽媽出院了再去也一樣。」

  這時,我看向周圍,感慨說道:

  「這病房好漂亮。」

  再看回來,母親臉蛋微微發紅了。

  這病房明顯是遠超她的經濟能力的,所以她必須找個理由:

  「對啊,公司的福利。」

  然後她臉色微微一變,很快又恢復如常。

  我仿佛能看透人心,知道母親的臉色為什麼變了:

  她說到了公司,而就在我去莊周國期間,死胖子說代表公司來看望母親,然後輕而易舉地在這張病床上把母親給操了。

  就像剛剛我腦中意淫的那般,死胖子拉開褲鏈掏出雞巴,母親遲疑了一下,手就摸了過去,然後很快就跪趴在床上給死胖子口交起來。

  死胖子輕易地抓著母親的頭顱將雞巴操進母親的喉管里;

  輕易地讓母親抓著奶子聚攏給他打奶炮;

  輕易地讓母親掰開腿操進母親陰道深處;

  輕易地母親扶著水箱跪在馬桶上崛起屁股讓他操母親的屁眼……

  我都知道。

  而且是我允許的。

  沒有我的允許,除非是地中海,沒人能踏進這個病房一步。

  但為什麼我要允許死胖子繼續玷污母親?

  尤其是在我提出要和母親恢復母子關係,她似乎毫無心理障礙地,開始和死胖子攪在了一起。

  姦夫淫婦!

  所以……

  欲先使其滅亡,必先使其瘋狂。

  ……………………

  我們聊著溫情的事情。

  看似雙方都在努力修復著關係。

  母慈子孝。

  但我知道這維持不了多久。

  不過十幾分鐘,母親的眼神就開始閃爍起來。

  她開始不太敢看我了。

  「媽,我愛你。」

  很普通的表白。

  親情的表白。

  我親了一口母親的額頭。

  母親的臉蛋居然有些發紅。

  那表情真的——

  太美了!

  太勾人了!

  成熟女人的嬌羞,來自母親對兒子的羞恥!

  那個像是烤箱一樣套著母親整個頭顱的儀器,是個催眠的儀器。

  讓母親進入催眠狀態後,開始給母親觀看一下產生暗示的影片。

  按照陸雨妃的說法,本質就像是馴養動物。

  聽話給食物,不聽話給鞭子,把聽話和對應行為訓練成本能。

  現在陸雨妃所做的治療就是這樣:讓母親的身體發情,在情慾中,在高潮中,她在箱子中的黑暗世界裡唯一能看到的就是我。

  把她的欲望和我聯繫在一起。

  我甚至讓她偶爾會看到死胖子,但很輕微的。

  我要讓母親猶疑,煎熬。

  但性高潮後,機子就開始折磨母親。

  這就是我喚醒時她所做的噩夢。

  而治療的最終結果是:

  一方面,母親看著我,會產生性衝動,會情不自禁想和我發生關係。

  但與此同時,她又會因為對兒子的性衝動,內心受到來自倫理道德的譴責和鞭打。

  這就是羞恥感。

  過去和母親舌吻,互相輸送唾液,母親神色如常。

  現在不過是親了一下她的額頭,她就感到有些不適。

  但實際上……

  母親被子裡,她在手在自慰!

  ……………………

  「媽,你怎麼了?」

  我明知故問。

  「啊?什麼?」

  母親演技不輸於我,明明臉上籠罩著一層情慾的紅光,但神色如常。

  「你臉好像有點發紅。」

  「嗯……治療的副作用。」

  「哦。」

  被自己兒子覺察到了異樣,母親被子裡那只在私處活動的手應該停下來的。

  但她沒有。

  她甚至在淡淡地笑著。

  甚至……在享受?

  禁忌的快感?

  但沒一會,母親似乎開始有些控制不住了,對我下了逐客令:

  「媽……有些疲倦了,想休息一下,你回去吧。」

  我不知道她是自己自慰解決還是會把死胖子喊過來,但她今天只能是屬於我的。

  我賴著不走:

  「媽,你真的沒什麼吧?」

  她已經偏過頭去,不再看我,聲音也開始有些打顫起來:

  「就是有些疲倦……啊——!」

  我猛地掀開了被子,母親一聲驚叫,但被子下的一切已經徹底暴露在了空氣中了。

  母親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居然把褲子和內褲都脫到了大腿處,而她得手就覆蓋在陰毛茂盛的逼穴上,兩根手指已經插入了自己逼穴里。

  明明她想要自慰的話,把手插進內褲里就好了,就算我這樣掀開被子,她只需要條件反射地把手及時抽出來,就不會有這樣的尷尬了。

  但她被欲望俘虜了,選擇了最刺激的行為。

  「我……」

  這下母親也不知道怎麼演了,她雙腿併攏,夾住了跨間的手。

  「媽,你幹什麼?」

  我的內心再歡呼,在雀躍,在翩翩起舞。

  母親不吭聲。

  我嘆了一聲,站了起來,聲音帶著難過:

  「媽,我想說,我雖然更想你是我的媽媽,但是有些事情發生過了,我覺得與其迴避,不如坦然面對。你要是想……,你就直接告訴我,我覺得沒什麼,不用這樣遮遮掩掩的。」

  我在等待著母親的回答。

  其實也在等待著母親那一旦燒起來,不發泄就不會熄滅的性慾燒得更旺盛一些。

  母親那邊一邊在想著怎麼回應我,但她雙腿夾住的右手,手指似乎又在動起來了。

  「媽,我先回去了。」

  「等一下……」

  我假裝要走,母親一把拉住了我。

  我轉身,那畫面美絕了:

  母親的臉頰滑落淚珠子,她左手拉著我,但剛剛併攏的雙腿已經攤開了,右手在揉弄著自己那肥美的逼穴。

  「媽……是因為……啊——」

  她想要解釋,結果右手因為是搓到了敏感的陰蒂,發出一聲克制不住的銷魂浪叫聲,立刻破防了,那解釋再也說不下去,整個人陷入了一種羞愧欲死的境地。

  「媽,治療沒用嗎?」

  我一臉「擔憂」地問道。

  「治療,治療有用,但是……有些……有些副作用,就是有時候會……會這樣……對,控制不住地……」

  母親支支吾吾地,居然很快就編好了一個相對合理的理由。

  「醫生怎麼說?」

  ……

  一切其實都在拖時間罷了。

  母親一邊解釋著,完善著屬於她的謊言。

  而我也得到了我要的:

  母親在解釋的時候,手根本就沒停下來!

  她在當著自已的兒子面摸逼!

  我看的出她極力想要扭過頭去,不看我,但她在自慰,她需要滿足,所以她根本就克制不住本能。

  她看著我的臉,痴痴地。

  那表情赤裸裸地告訴我:

  她想要。

  所以我說:

  「媽,我相信你可以戰勝它的……」

  我雙手握著她的手,看似要給予母親作為兒子的支持。

  母親感動得想向我從哭相中擠出笑容,她的手也顫抖著離開了水汪汪的私處。

  然而……

  這時我裝作克制不住身為男性的欲望,那眼偷偷朝母親的私處瞥了一眼,又「羞慚」地收了回來,然後沒克制住幾秒,又瞄向了那團癱軟下來仍具規模的大白奶子。

  這一切自然被母親看在了眼裡。

  她的手本來已經收回到小腹了,此刻抖動著,我不用看也知道,她那潺潺流著淫水的私處,此刻那兩片充血腫脹的肥沒唇瓣肯定在一開一合,讓母親感到瘙癢,感到空虛……

  那手又摸了回去。

  然後,母親喘著粗氣的鼻腔下,那紅潤的嘴唇又發出了那羞恥的吟叫。

  終於……

  母親那原本拉住我手腕的手,鬆開了,然後朝著我跨間摸去,很自然地握到了我那膨脹起來,把內褲撐起來的肉棒。

  隔著褲子、內褲握著我的肉棒上下擼了兩下,那手就忍不住插進了我的褲襠里,迫不及待地進行肌膚之親。

  「媽……,我們不可以再……」

  我做最後的,象徵性的「規勸」。

  陸雨妃和趙沒恣對母親的改造無疑是非常成功的,這個時候,我以為母親已經徹底被慾念操縱了,會一言不發地脫了我的褲子,然後把我的雞巴含進嘴裡。

  但她卻露出被欲望擊敗的痛苦和掙扎。

  然後瞬間又被欲望擊潰。

  她的手開始上下地擼動著我的雞巴。

  「小景,幫幫媽媽……」

  幫什麼?

  「媽想要……」

  「就一次……」

  這就是染上藥癮的可怕。

  她戒掉了藥癮,但性癮立刻填補了上來。

  我這個時候也不裝了,脫了衣服,爬上了床,而母親非常自覺的,在我脫衣服的時候自已也把衣服脫了。

  「媽,我有個要求……」

  「啊?」

  我在床尾捏起她那條襠部被淫水浸泡濕透的內褲,遞給母親說:

  「你套著這條內褲吧,就像那個什麼假面舞會的面具一樣……這樣……我們就不算是那什麼了……」

  羞辱性的行為。

  但對母親來說,卻是逃避內新譴責的一個藉口!

  然後我就看著母親把內褲撐開,套在了頭上。

  這畫面太刺激了!

  看似遮住了雙眼,實際那薄薄的布料什麼都遮不住。

  我再也忍不住了,上前架起母親的雙腿,雞巴直接對準逼穴,狠狠地操了進去!

  ……………………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從前。

  啪啪啪——!

  病房裡迴蕩著肉體撞擊的聲音。

  啊啊啊——!

  還有母親的浪叫。

  交響曲?

  不……

  那是喪樂。

  母親浪叫著,突然崩潰式地哭了起來。

  催眠機刻在她腦袋裡的倫理道德開始發生作用,在譴責她的內新,讓她感到崩潰。

  但我配合著要抽出雞巴時,她又帶著哭腔地喊著:

  「別——」

  剛剛像是被我強暴了一樣地哭著,眨眼間,她一邊痛哭流涕地,一邊又求我不要停下來,讓我繼續狠狠地操她……

  就這麼複雜地,我和母親都即將達到頂峰時。

  「媽,我沒戴套……」

  我「善意」地提醒著母親。

  正沉浸在快感中的母親,聽到了我的話,但沒聽清是什麼,她第四聲的「啊啊啊啊……」盪叫聲中,夾雜了一聲代表疑問的第三聲「啊?」。

  我又重複了一次。

  母親聽清了,整個人恍惚了一下。

  我這麼說著,動作開始放緩下來。

  母親發出一聲悲鳴。

  她就攀上高峰了,那本來一邊挨操一邊揉弄自已熊部的雙手,已經放到兩邊去抓著被子,準備迎接極致的高潮了。

  這個時候要停下來?

  母親的答案是:

  不!

  「射進去——!」

  母親的雙腿絞住了我的腰肢,抓住床單的雙手也環住了我的脖子,整個人像是樹袋熊一樣,那豐滿的身軀掛在我身上。

  「媽……,你懷了怎麼辦……」

  我發出了靈魂提問。

  我假意掙扎,但根本沒有停止抽插母親的逼穴,感受龜頭撞擊子宮口,也就是所謂的「花蕊」的快感。

  母親突然頭離開了枕頭,在我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然後——

  「操媽媽!操死媽媽——!」

  「射進去!」

  「媽媽要——!」

  「啊啊啊啊——」

  「兒子操死我……,媽媽要死了,啊啊——啊——————」

  我將母親死死地壓在了床上——

  灌精。

  我感覺自己射出了前所未有的量。

  一炮又一炮地轟在母親的子宮口上。

  ……………………

  當一切回歸平靜。

  欲望消退。

  我的雞巴緩緩抽離母親的逼穴。

  母親怔怔地看著天花板,一副被流氓強暴的貞潔女子的模樣,突然地,她一翻身,雙手撐在床沿,嘔的一聲……

  母親居然吐了。

  ……………………

  「有煙嗎?」

  良久,躲進被子裡,蜷縮著身子的母親突然問。

  我說我不抽菸。

  「去幫媽要一根。」

  我出門去,找陸雨妃要了一包煙,但並沒有立刻回病房。

  我突然覺得饑渴。

  明明剛在母親的身上發泄完,但我感覺自己的欲望異常的旺盛,不可思議地旺盛。

  而且這股欲望有明確的指向性。

  「把趙教授找過來。」

  雞巴在趙美恣生澀的口活中再度硬了起來。

  她長得很一般,身材也只是有些豐滿,線條和形體並不好,肚子還有贅肉。

  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相貌清秀,身材有點料卻沒有管理好的中年婦女罷了。

  但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很想操她!

  我摸著她的屁股,問道:

  「屁眼被操過嗎?」

  趙美恣搖了搖頭。

  「沒有?」

  我隔著薄內褲將手指插入趙美恣的屁眼。

  果然,那屁眼被入侵後,立刻死死地咬住了我的手。

  我笑了。

  對陸雨妃說:

  「帶她去浣腸。」

  不多時,病房中響起了一聲壓抑克制,結果壓抑不住鬆開的哀嚎慘叫。

  ……………………

  趙美恣被我操得肛裂了。

  但我沒有射出來。

  操得很爽,但是不知道為啥,就是缺了點勁。

  回到病房,把煙遞給母親,然後給母親點了煙。

  母親沒問我為什麼去那麼久,但我還是主動解釋:

  「醫院禁菸,我問了好幾個都沒有,我就出去買了。」

  她的情緒已經平緩下來了。

  其實母親經歷了那麼多,剛剛發聲的事情,如果不是因為催眠機的作用,她其實沒多大感覺的。

  「對不起。」

  母親突然輕聲地向我道歉。

  我聽不出著道歉到底是真心的,那是另外一種側面解釋。

  「媽,你真的太美了。」

  這是我的回答。

  母親果然笑了。

  這樣的回答是最舒心了,這個時候不能裝。

  母親釋懷般地嘆了一聲:

  「小景,你說得對,我們需要面對……」

  又嘆了一聲:

  「哎,看來一時間也沒法擺脫……」

  我打斷母親的話:

  「媽,我覺得後悔了。」

  後悔什麼?

  後悔當初中斷了母子亂倫的關係,試圖恢復正常的母子關係。

  我當然不是真的後悔,我話是這個意思,但我是用調侃式的口吻說出來的。

  而我的手也朝著母親的熊部摸去,自然被母親一巴掌拍開。

  她淡然地笑著:

  「傻孩子……,其實,是需要時間……」

  然後她居然拉著我的手放在了她熊脯上。

  我假裝愣了。

  「想摸就摸吧,媽也不能當我們以前發生的一切沒發生過。」

  「媽,你真好。」

  我沒有摸母親的奶子。

  我直接將腦袋埋在了母親的乳溝里。

  開始撒嬌。

  ……………………

  這世界上有些事情就是這麼奇怪。

  我在算計母親。

  而母親居然全盤接納。

  而且事情發展得異常地順暢。

  我離開了。

  晚上又來了。

  單純地送水果和一些營養品來的。

  和母親聊了一會,母親居然又發情了。

  但這次很自然地,我們四目相對,就知道了對方的需求和答案。

  我麼就親在了一起。

  剛開始是很克制的親吻,然後很快就發展成了舌吻。

  再然後發展成了慾火燒身地開始摸對方的性器。

  再也沒有什麼演技的存在。

  我和母親很自然地倒在了床上,像一對做了幾十年愛的老夫老妻一樣,很自然地開始做愛。

  還是經典的老漢推車。

  也沒有多少淫言浪語,就是享受的呻吟和叫喚。

  只是最後我要射的時候,母親說不要,說生理期。

  這次她不要我射逼里了。

  我很自然插在了母親的肛道里。

  用手接管了雞巴,開始摸著自己逼穴促使自己高潮的母親,居然說:

  「沒洗,髒。」

  雖然這麼說,但她卻是十分享受的。

  事了之後。

  母親居然撒嬌了。

  狗趴著,撅起了屁眼正流淌著精液的肥碩屁股蛋,讓我幫她清理。

  還輕描淡寫地說:

  「下次帶一盒保險套來吧。」

  又半抱怨半感慨地說:

  「你怎麼還能射這麼多……」

  ……………………

  翌日。

  小周生日。

  小周入住了才三個月的郊外別墅里,我一進門就看到十多名容貌秀麗的女警,穿著統一筆直的警服、警裙、黑絲和高跟鞋來往穿梭著。

  我忍不住調侃了一句:

  「被抄家了?」

  小周一聽,眼前一亮,嬉笑了一句:

  「沒辦法,邪不勝正嘛。」

  他扯了扯手中的鎖鏈,腳下趴著的「母狗」邱小娥就站了起來。

  邱小娥也穿了一身本該莊嚴的制服,但警裙被改成了齊逼一步裙不說,開檔黑絲露出的股溝中,屁眼插著一根狗尾巴。

  我進門時,她和兩個女兒一左一右就被栓在大門口,見到我同時發出了汪汪汪的狗叫聲,然後嫻1地扭著屁股搖著尾巴,爬過來舔我的鞋子。

  儼然這個坐在警局局長辦公室里威嚴十足的女局長,一家子母女三人都被小周馴養成了母狗。

  我有些感慨。

  剛見邱小娥的時候,她還充當著小周的人肉汽車座椅,那張剛毅的臉蛋雖然憔悴不堪,但仍然能感受到經年累月堆積起來的英氣。

  而今,那臉蛋、白裡透紅的肌膚,不但豐潤起來,本該有的肌肉線條已經消失不見了,一副從辣手女局長被飼養成中年名媛貴婦的樣子。

  小周將邱小娥脖子上項圈摘下來,然後轉頭嚷道:

  「誰帶了手銬?」

  立刻有兩個女警一同過來送上了手銬,小周拿了一副遞給邱小娥,然後伸出自己的雙手,說:「銬我」。

  殺人誅心啊……

  不用小周拋眼色,我哪能不明白他在玩什麼,立刻配合地拿出手機拍攝。

  而周遭不少女警看著這一幕,眼中都露出了痛苦和憤怒,但更多的已經麻木了。

  邱小娥給小周上了手銬,但小周自己立刻喊了一聲「咔——!」,甩手一巴掌扇在了她那鼓囊囊的熊脯上,發出一聲悶響:

  「精氣神呢?你那罪惡克星,那威風凜凜正義凜然的模樣呢?本色出演不難吧?再來再來……」

  我不知道邱小娥是否真的屈服了,但從她的表現看來,已經是條件反射地服從小周的命令。

  她立刻深吸了一口氣,閉上雙目,似乎在回憶著醞釀著情緒,再睜開眼,果然,剛剛那黯淡的雙目此刻露出寒光來。

  「起來——!」

  邱局一手就把瘦小的小周從座位提了起來,嫻1地把小周雙手扭到後面去,咔擦地上了手銬,一氣呵成。

  「放開我,臭婆娘——!」

  小周演技不輸專業演員,立刻嘶吼著掙扎了起來,但被邱小娥死死地按住。

  我客串起了攝影師,跟拍著一眾女警壓著掙扎無果後「垂頭喪氣」的小周出了別墅,然後押上了門口5輛警車的其中一輛。

  鬆了手銬,小周掏出手機,接收了我發給他的視頻,立刻就轉發到了【♂女警】群里去。

  他先是炫耀地往上翻著,給我看那些女警發在群里的淫穢照片和視頻,換衣服、洗澡、撒尿、自慰……,我還看到一個被警犬操的。

  然後小周在群里打字:

  留個念想,說不定真有這一天。

  我看著,笑罵了一句:

  「你也不忌諱……」

  又說:

  「生日快樂。」

  小周已經把邱小娥的警裙扯到了腰間,摸著她豐滿的臀部,不以為意地說:

  「忌諱個屁。不知道為啥,我覺得有種宿命感,總覺得自己會死在這些女警察的手上,就是不知道是死在肚皮上還是被一槍嘣了腦袋。哎……」

  小周一聲輕嘆,聲音有些落寞:

  「雖然俗話說,好人不長命壞人活千年,可就算能活個7~80的又有什麼用,再過幾年,想玩什麼都是有心無力了,騷逼再撒雞巴硬不起來有什麼用?」

  他又拍拍我肩膀:

  「不像你吶,年輕真好。」

  我不知道說什麼,但小周立刻就哈哈大笑起來:

  「溫柔鄉英雄冢啊,這日子好了人立刻矯情起來了。」

  ……………………

  這是一個只有我和小周兩個人的派對。

  毫無疑問,小周除了我也有其他朋友的,但他對我說,因為我的存在,其他人已經不夠格參與這樣的派對了。

  嘖嘖,瞧這話說得。

  當然還有那些女警,但小周堅持那些只是派對上玩具,我也懶得跟他爭論這個。

  其實也沒啥好慶祝的,小周去年生日大設宴席,結果累的腰得直不起來,還喝進了醫院裡,今年說是搞個什麼派對,結果就是簡簡單單地在院子裡,大家攤在沙發上,一人摟一個女人,他喝酒我喝氣泡水,就隨意地聊著。

  「其實我還是蠻佩服你的。」

  小周突然這麼對我說。

  「佩服我什麼?」

  小周揮手讓那些女警離開,然後才說道:

  「你有權,有錢,但過得並不算放縱,還堅持畫畫健身,實屬難得。」

  我這還不放縱嗎?

  我想起我幹得那些事情,自己覺得已經是相當離譜了,而且我發現,我也開始逐漸地,漸漸不太把人當人看了。

  當然,這就要看和誰比了。

  「個人選擇罷了。」

  我模稜兩可地回答。

  小周不置可否地嘿了一聲。

  「過來。」

  院子裡,女警們已經脫下了制服,但還是統一穿著:性感的黑色蕾絲熊罩、低腰內褲和吊帶絲襪,三三兩兩地分成了不同的團體。

  而且很容易區分:

  那些有吃有喝的是已經屈服淫威的,只吃不喝的是即將沉淪的,不吃不喝的自然是被迫屈服但內心充滿痛苦和憤怒的。

  只有一個人被孤立了:

  邱小娥。

  這裡面的女警,有大半是被邱小娥坑害的,個別女警看她的眼神,例如之前那個臥底韓冰虹,眼裡的仇恨甚至比看小周的還要深。

  小周喊的就是邱小娥,邱小娥立刻放下手中的酒杯走了過來。

  試圖把自己灌醉的女局長,臉蛋紅撲撲的,異常美艷。

  畫面異常違和,四十多的美1婦像只乖巧的貓咪一樣趴在小周腿上,感覺就像是母獅子趴在猴子的大腿上。

  「董俐!」

  小周又招呼了一個。

  泳池邊上,木然走來一個盤著髮髻的大熊女警。

  「留著熊罩,其餘脫掉。」

  叫董俐的女警三兩下把下身衣物脫了,小周隔著熊罩揉捏著她的奶子說道:

  「南區女警中奶子最大的,真正的大奶警花,是我們邱局去反黑前在南區警局的舊下屬。」

  大號的熊罩將兩團大奶子聚攏出了一道深溝,小周拿起紅酒瓶,咕嚕咕嚕地往乳溝里倒酒,滿溢出來後也沒停,仍由酒水溢出落到下面三角區。

  「處女,被我開了苞,但現在還是很嚴實的,完美的人肉酒杯。」

  ……………………

  沒有什麼淫亂派對,我和小周對這種東西都不太感興趣,8點多的時候我就告辭了,小周讓那些女警又穿回了制服,然後列隊,進了小周臥室,在床邊全部跪下,等候著小周的【恩寵】。

  「你真的一點都不怕嗎?」

  「怕什麼?」

  「只要其中一個豁出去……」

  「哦……」

  小周搖了搖頭,笑著說:

  「這就是諷刺的地方了,這些都是警察,是守規矩的人,她們可以犧牲自己,但不會拉著全家一起犧牲的,所以我也沒啥好怕的。」

  「再說,今非昔比了,這種爛透的殖民地,警察很多時候只是一種職業罷了,一些女兼職一下妓女是沒多少心理障礙的。你還不如擔心我待會自己把自己弄死在女人肚皮上。」

  小周又陰惻惻說道:

  「但我和她們說過了,要盡忠盡職保護我,如果我不是壽終正寢的話,那她們以及她們的一家就全都陪葬吧。」

  ……………………

  回去的路上,我在想一件事:小周什麼時候擁有這樣的能耐了?

  我發現我對於自己擁有的權力沒有一個清晰的認知。

  十幾個女警。

  影響一兩個家庭的話,放在城市的大湖泊里不過是一杯水罷了。

  沒人在意湖裡被舀走了一杯水。

  但是,小周威脅的卻是,一旦他出事就是十幾個家庭的滅門,而且這不是場面話,否則那些女警不會這麼服服帖帖地給小周當性奴。

  而在這之前呢?

  小周卻是個拿裴警官也沒太多辦法的小律師。

  那我……

  我能幹什麼?

  門推開,大廳的兩個孕婦都扭頭看了過來。

  我感到最舒心的是張怡的笑容。

  莊靜把我當做她的男人,但她並不真正地愛我,只是像是個斯德哥爾摩綜合徵患者,把心捆在我身上罷了。

  但張怡,我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改變的,過去她對我也不過是在演,是她良好的適應能力,但現在,我能感受到她的笑是發自內心的,期待著我,希望看到我。

  一種強烈的被需要感。

  而方槿琪呢?

  她母親現在看我的眼神,過去也會出現在她眼裡,但現在大概已經覺察到了我對她的感情並不純粹,開始懷疑起一切來了,但又因為徹底的泥足深陷,實際上變得極度茫然起來,顯得有些空同,沒有太多情緒在裡面。

  她也開始覺察,我愛她母親更愛她多一些,看著母親的眼神,也變得複雜起來。

  「感覺好像快了?」

  我摸著張怡的肚子,跪下去,正準備貼著耳朵去聽聽,看能聽到什麼動靜時,就聞到了一股淫液的味道,撩撥開她跨間茂密的陰毛,那逼穴果然一副剛搞完的模樣。

  抬頭一看,張怡一副「老娘剛剛玩完,那又怎麼樣」的樣子,而方槿琪則羞紅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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