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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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我的心情就像那根猙獰的雞巴一樣,我甚至能聽見自己那瘋狂的心跳聲,像大錘一樣,「通通通」地在我胸口敲擊。

  這個時候的我,已經控制不住自己內心極度的興奮了,變的無比亢奮。

  感覺眼睛裡燒著火一樣。

  本來只是精蟲上腦,嘗試著和蘇音提出這個過分的要求,沒想到她還真答應了。

  這是我的第一次,雖然還不是真槍實刀的干,但蘇音的進一步妥協,讓我的內心充滿了希望。

  蘇音盯著我的肉棒看了片刻,隨後又抬起頭看了我一眼,剛泄完身那股嫵媚勁,差點將我的魂兒勾走。

  酡紅的側臉,裸露的酥胸上面,還殘留著我的手掌印。

  眼眸流轉之間,略帶著一絲嬌羞。

  此時的蘇音,在我面前將自己完全綻放。

  而我也在此時,突然嫉妒起爸爸來,我不明白,他究竟有什麼魅力,能先後得到媽媽和蘇音這兩個風華絕代的女人。

  甚至他還不去珍惜,一個鬧到離婚,另一個也常年冷落。

  「既然你不知道珍惜,那以後就讓我來珍惜吧!」

  我心裡暗戳戳地想到。

  蘇音這時候揚起手,將耳邊的碎發撩到耳後,嫵媚中帶著幾分優雅,隨後挪動身體,趴到了我的胯下。

  我的肉棒也逐漸感受到了蘇音鼻腔里那灼熱的呼吸,蘇音用一隻手抓住肉棒,然後埋下頭去。

  龜頭觸碰到她嘴唇那一刻,我的身體不自覺地顫抖了一下。全身的肌肉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興奮,變得緊繃起來。

  蘇音也察覺到了我身體的異常,抬起頭看了我一眼,隨後嘴角勾起兩道似笑非笑的弧度,隨後便張開雙唇,緩緩含住我的龜頭。

  溫暖,濕滑,狹小的空間緊緊包裹著我的龜頭,那條濕滑的小香舌抵在我的馬眼處,還輕輕挑逗著,每一次挑逗,我的神經就會被撥動一下。

  「唔哦……」

  我全身肌肉緊繃,腦袋爽的微微後仰,嘴裡也不由地發出聲音。

  「原來口交這麼爽啊!」我心裡發出一陣感嘆,對於我這個處男來說,對於這種事,總是充滿了好奇和嚮往。

  如今終於得償所願,身體格外的興奮和敏感。

  蘇音那長發也從耳邊滑落,發梢散落在我小腹,痒痒的,但是很舒服。

  就這這時,我只感覺自己的肉棒上傳來了一股吸附感,低頭看去,只見蘇音兩個腮幫子內陷,飽滿的紅唇緊緊包裹著我的肉棒,正在用力吸著。

  就這一下,那強烈的感覺,差點讓我射出來。

  「嘶……喔哦……」

  「好爽!」

  我激動的呻吟了一聲,心裡也有點後怕,要是剛才激動之下,直接射精了,那就丟人了,蘇音會不會認為我那方面能力不行,這直接關係到我以後的上壘計劃。

  雖然蘇音剛才看起來不是很情願,但我看她此時還是挺享受這種事的,一隻手住著我的肉棒根部,另一隻手像是把玩核桃一樣把玩著我的兩個肉袋,嘴裡的動作也是極為認真,沒有一絲敷衍的痕跡。

  「嗯……嗯嗯……」

  布滋……布滋……

  蘇音趴在我的胯間,來回吞吐之間,喉嚨里也不斷發出聲音。那對巨乳也停在我大腿上摩擦著,柔嫩的觸感,讓我極為愜意。

  蘇音這方面技巧很不錯,嘴唇包裹的很緊,舌頭一直在我龜頭上打著轉舔弄,時而輕挑慢捻,時而快速撥動,這種過山車一樣的反差感,一次又一次地衝擊著我的精關。

  吞吐之間,蘇音總會時不時地用她的貝齒輕輕廝磨著我的龜頭,力度控制的很好,既能讓我感覺到更深的刺激,也不會弄疼我。

  而每次淺淺吞吐一段時間後,蘇音便將我的雞巴深深地頂在她的喉嚨處,然後保持這個姿勢,她一邊打著圈搖晃螓首,喉嚨處的肌肉也開始可以地蠕動,讓我的龜頭更加深切地研磨著她的喉嚨。

  「呼……」

  「嗬!你小子還挺持久啊!一點都不像第一次,老實說,你是不是騙我的。」

  蘇音突然吐出我的肉棒,抬起頭,用小拇指整理了下散亂的秀髮,一臉媚態地問著我。

  我連忙解釋道:「天地良心,我真是第一次,這個可能,大概,也許就是天賦異稟吧!沒辦法。」

  蘇音剛才抬起頭問我的那一瞬間,我從她的眼神中,明顯察覺到了一絲驚訝和興奮。

  這時,我才明白書里講的並沒有騙人。

  這個年紀的女人,尤其是蘇音這種長時間沒有性生活的,沒幾個人能拒絕一根強悍又持久的雞巴。

  或許她此時也很想要,只是她內心或許還有顧慮,畢竟一旦做了最後那件事,可就是徹徹底底的亂倫了,世俗倫理道德的枷鎖,真是太重了,能將任何一個人壓的喘不過氣來。

  就連精蟲上腦的我,也不敢肯定以後會不會產生負罪感。

  雖然在我看來,蘇音有些自欺欺人的嫌疑,都已經到這一步了,其實已經和做愛沒什麼區別了。

  聽到我的話,蘇音撇了撇嘴角,嬌嗔著說道:「德行,說你胖,你還喘上了。」

  看到那根明晃晃的肉棒,上滿沾滿了蘇音的口水,我這時也沒一點理智了,精蟲已經占據了大腦的高地,看著蘇音,試探性問道:「蘇姨,要不,我們真刀實槍地做一回吧!我看你不也是忍得很辛苦嗎?」

  蘇音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揚起手就對著我的肉棒輕輕扇了一下,隨後帶著幾分警告的意味說道:「得寸進尺是吧,把我當什麼了?」

  果然,還是我的要求太過分了,蘇音對我並不是完全沒有底線。

  只是我還是有些不甘心,小聲嘀咕道:「可是,我們現在這樣,和做愛又有什麼區別呢,蘇姨,你不是自欺欺人麼?」

  蘇音被我這句話嗆的說不出話來,遲疑了半天,只能裝出一副生氣的模樣。

  「再說,你就自己解決吧!」

  說著,蘇音便準備甩袖子不幹了。

  我連忙按住蘇音的香肩,連忙討好道:「別,我錯了。」

  「德行!」

  蘇音沒好氣地嗔罵了一句,隨後便繼續用手抓著我得肉棒,虎口用力箍在冠狀溝處,然後伸出舌頭,開始在我的龜頭上來回舔著,隔了一會功夫,蘇音又將舌尖抵在馬眼處,用力地研磨著,似乎是想將她的舌頭塞進我的馬眼。

  那紅潤柔軟的唇瓣,也時不時吻著我那充血到發紫的龜頭。

  就這樣舔舐了良久之後,蘇音的舌頭便順著肉棒一路往下,用手將我的肉棒往上按了按,最後埋頭親吻我的兩顆蛋蛋。

  「嘶…………」

  「呼……呼……」

  這種強烈的刺激,讓我的呼吸都有些顫抖,不知道為什麼,我只感覺此時的蛋蛋,格外的敏感。

  那柔軟嬌嫩的小香舌,舔在我那布滿褶皺的肉袋上,讓我欲罷不能。

  這還沒完,在將我的兩個肉袋全都舔舐一遍後,蘇音便用最含住了我的一顆蛋蛋,然後嘴唇用力吸著,一邊吸,一邊往外扯著。

  「哦哦哦……」

  「好爽!」

  這種新奇的刺激,讓我興奮的叫出了聲。

  「啵!」

  我只感覺我的蛋蛋在一股強力的吸力之後,最後又從她的檀口中逃離,發出開瓶塞一般的聲音。

  隨後,蘇音又含住另一顆蛋蛋,繼續重複著之前的動作。

  此時的我,已經微微躬起身,雙手緊握,極力控制著自己的精關,看著蘇音那撩人的模樣,我是真不想這麼快繳械投降。

  如此反覆循環了好幾遍之後,蘇音便再次將我的龜頭含進嘴裡,螓首歪了起來,讓我的龜頭頂著她的口腔內壁,然後用力向外頂著。

  她那腮幫子,被頂起一個大包,看起來嫵媚有可愛。

  這種緊緻的包裹感和擠壓感,讓我再次有了射精的衝動,此時的我,已經興奮的快要爆炸了。

  看著眼前這個女人,那時多少人求而不得的女神,此時卻趴在我的胯下,做著如此淫蕩的動作,還是給她的繼子做,這要是讓她那些傾慕者知道,不知道要心碎成什麼樣子。

  「也不知道,爸爸如果發現我和蘇音做這種事會是什麼表情。」

  我有些惡趣味地想道。

  我的身體因為極力克制的緣故,已經微微發顫了,蘇音也察覺到了我的異常。

  翻起眼睛,不著痕跡地看了我一眼,隨後甩動螓首,收縮口腔,緊緊包裹著我的肉棒,然後飛速地吞吐著。

  每一次都能頂到她的喉嚨深處,這種猛烈的的刺激,讓我終於是忍不住了。

  我只感覺大腦一片空白,一股空前的快感從我小腹直衝馬眼。

  「哦哦……啊……」

  「爽死我了!蘇音,再快一些。」

  我雙手不受控制地住著蘇音的腦袋,腰肢也開始不斷往裡面頂著。

  射精時的極度興奮,讓我徹底失了理智,肉棒粗暴地在蘇音嘴裡胡亂地衝撞著。

  這種粗暴的行為,讓蘇音面色看起來有點痛苦,不過我此時已經箭在弦上了,根本顧不得這些。

  「啊……」

  我大吼一聲,感覺自己的靈魂徜徉的快感的海洋中一樣,太爽了,以前自己打飛機時,從沒有如此強烈的快感。

  我小腹抑制不住地抖了幾下,隨後,一大股濃稠的陽精便直衝蘇音的嗓子眼。

  這是我目前為止,射的最多了一次,感覺尤為明顯。這種初次的體驗,加上禁忌倫理的刺激,我已經興奮到語無倫次了。

  「嘔……」

  「咳咳……咳咳……」

  待我射精完畢後,蘇音連忙吐出我的肉棒,然後不斷乾咳著,那濃稠的精液,大部分都被她咳了出來,噴灑在床單上。

  片刻後,我也從高潮的餘韻中緩過神來,看到蘇音那被嗆紅的臉,甚至眼淚都出來了,眼眶被嗆的通紅。

  處於賢者狀態的我,不由地升起一股心疼。輕輕撫摸著蘇音的臉龐,輕聲說道:「蘇姨,對不起,是我太激動了。」

  蘇音這時才慢慢停止了乾咳,只是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抬起頭,用手背抹了抹嘴角的白色液體,一臉幽怨地說道:「混小子,你想嗆死我啊,射那麼多,招呼也不打。」

  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乾笑著說道:「蘇姨,真不好意思,我這不是第一次嘛,實在是太激動了,剛才我都感覺不是自己了。」

  蘇音朝著我翻了一個白眼,隨後又抱怨道:「一興奮就跟個瘋牛一樣,恨不得將我的嗓子眼捅穿是吧!」

  我再次尷尬地笑了笑。

  蘇音看到我這副樣子,也沒再說什麼,撿起自己的乳罩穿戴好,隨後又看了看床上那一灘痕跡,有我的精液,還有她剛才泄身時的春水。

  「我去漱口,你把床單換一下。」丟下一句話,蘇音便整理了下衣服,隨後搖晃著有人的嬌臀,朝著門外走去。

  我傻笑著看著床單上的戰鬥痕跡,今晚能到這一步,雖然有點遺憾,沒和蘇音發生最後一步。

  不過我已經挺滿足了,一口不能吃個大胖子這事,我還是懂得。

  這種事,只有零次和無數次,我相信在以後那麼長的時間中,蘇音終會將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給我。

  我飛速將床單換好,蘇音這時也從衛生間回來了。甩到拖鞋,便鑽進了她的被子。

  我見狀,也厚著臉皮。撩起她的被角,想鑽進她的被窩。

  沒想到蘇音死死拉著被子,就是不讓我進去。

  「臭小子,得寸進尺是吧!」

  蘇音背對著我,歪過腦袋,杏目豎瞪。

  「蘇姨,你也知道我從小就是一個人睡,我還不知道摟著媽媽睡是什麼感覺呢。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做別的事。」

  我裝著可憐說道。

  看到我的表情,蘇音的表情也軟了下來,隨後風情萬種地瞪了我一眼,做出一番警告的表情,隨後瞄了一眼我的肉棒,故作兇狠地說道:「敢胡來,我就剁了你那丑東西。」

  聽到蘇音這話,我臉上表情一邊,得了便宜還賣乖地笑著:「放心,蘇姨,保證不胡來。」

  說著,我便抓起被角,鑽了進去,蘇音也鬆開了手。

  我剛睡平,頭枕在枕頭上,蘇音卻出聲了:「啊!慢一點啊,你壓倒我的頭髮了。」

  「哦!不好意思,沒注意。」

  我趕緊抬起頭,將她的頭髮理好。

  蘇音的被窩很香,充斥著她身上那股香味。但是這種香味並不是那種刺激的香味,淡淡的,很好味,沁人心脾。

  從我懂事起,我似乎都是一個人蜷在自己的世界,從來都是一個人睡覺。

  這還是我第一次和別人同床而睡,沒想到會是自己的後媽,剛剛還發生了那麼香艷的事。

  我將自己的身體往蘇音身上湊了湊,胸膛緊緊貼著她的玉背,然後用雙手摟著她那柔軟的腰肢,下巴抵在她的肩膀,狠狠地呼吸著屬於她的味道。

  蘇音也沒拒絕這種親昵的方式,反而用手抓著我的手腕,螓首也往我這邊貼了貼,磨蹭著我的側臉。

  雖然蘇音背對著我,我看不到她的神情,但我能明顯感覺到,她是挺享受這種親昵的感覺的。

  或許,爸爸這幾年對她的冷落,讓她內心也很渴望被男人疼愛吧!而我正好填補上了她的空虛。

  一時之間,我和蘇音心照不宣地沒說話,一邊耳鬢廝磨,一邊安靜地享受著一刻的靜謐和美好。

  蘇音的身子是真的軟,抱在懷裡,就像是軟玉一般,柔嫩光滑,彈性十足。

  如此親密的肌膚相貼,我那剛疲軟下去的肉棒也貼在蘇音的臀部,每次她那嬌軀有微小的動作時,我的肉棒便被摩擦,軟玉在懷,我赤身裸體地抱著蘇音,雖然剛剛射完精,可我的心情卻怎麼也平靜不下來。

  在這種刺激之下,我的肉棒很快再次豎立了起來,剛好頂在蘇音的三角區域。

  這時,蘇音終於開口了:「這就是你保證的什麼事都不做?」

  「蘇姨,還不是你太有魅力了,我實在控制不住啊,它自己就硬了,我也沒辦法啊!」

  我裝出一副苦兮兮的樣子。

  蘇音這時也轉過頭,原本抓著我手腕的玉手,一把抓住我那作惡的肉棒,用力捏了一下,恨恨地說道:「真想把你這臭東西捏爆了,省的再讓我心煩。」

  「那顆使不得,蘇姨你以後的幸福還得靠它呢!」

  我口不擇言地說了一句。

  「嗯?你在說什麼?」

  蘇音微微周圍,眼角微微抽動了幾下,眼中泛起幾分危險的弧度。

  我沒說話,只是眼觀鼻,鼻觀心。

  「劉牧,你是不是以為你吃定我了?」

  我察覺到蘇音的語氣似乎有些不對,好像變得嚴厲起來了。

  於是連忙說道:「沒,我不是吃定你了,而是認定你以後就是我的女人了。」

  蘇音這時卻似笑非笑地說道:「怎麼,你還想從你爸手裡搶女人。」

  「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願意,我什麼事都願意做。」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上頭了,不假思索地說出了這句話。

  蘇音抖了抖眉角,轉過身來,意味深長地說道:「嗬!那我倒要聽聽,你是怎麼個搶法?」

  「你和爸爸離婚,然後我們去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我娶你。」

  我挺了挺胸膛,信誓旦旦地說道。

  「然後呢,你要怎麼養我?我如果離開現在的崗位,在找一個新的工作,根本不可能有這麼高的工資,我花銷不下,你拿什麼養我?」

  蘇音笑著打趣道。

  「再說,萬一以後我不想上班了,你又該如何呢?以你現在的成績,要考一個好大學,似乎並不太可能,沒有好工作,沒有高工資,你又該如何。」

  「那我就好好學習,蘇姨,你知道的,我不笨,我只是不喜歡學習,為了你,我可以努力,可以考一個好大學,可以找一個好工作。」

  「咯咯!」

  蘇音突然花枝亂顫地笑了起來,不過表情還是很欣慰。用手輕輕摸了摸我的臉。

  「傻小子,跟你開玩笑呢。我承認我當初嫁給你爸,最大的原因是因為他手裡的權力,不過我也不至於去當一個被人養著的金絲雀。」

  隨後,蘇音又呆呆地盯著我看了半天,隨後自嘲一笑:「而且,我並不想和你爸離婚,我和你爸,現在雖然說已經沒有一點感情了,但他只要我還是他的妻子,我在單位的職位就會不斷往上升。不需要你爸做任何事,也不用他開口傳什麼話,只要我還是他的妻子,這個光環,足以保我一輩子前景光明。」

  「至於你,……,現在也就是一時腦熱,我就當你哄我開心了。我自認為我現在還有點魅力,不過歲月這把殺豬刀,總歸是不會放過我的。在你沒女朋友之前,我會儘量幫你解決你那方面問題,等你有了女朋友,或者結婚了,我還是你的後媽,明白嗎?」

  我一聽這話,頓時急了:「蘇姨,為什麼你總是不肯相信我說的話,我真的不是一時腦熱,我就喜歡你急比我大的,我就喜歡蘇姨,那些小女孩,我完全提不起興趣。」

  蘇音嘴角勾起,嬌笑著說道:「喲,沒想到你還有曹賊之姿啊,喜歡熟婦?」

  面對蘇音的玩笑,我有些無語,沒想到她也懂這些年輕人的梗。

  「我現在說什麼,你可能心裡都不會相信,但我相信時間會證明一切的。」

  我沒理會蘇音的調侃,一臉認真的說道。

  蘇音這時也收起了玩笑的表情,盯著我看了半天,最後才輕聲說道:「我相信你,等你給我養老。」

  「什麼老不老的,蘇姨,你永遠年輕。」

  「這些話,你還是別對我說多了,我都這年齡了,什麼花言巧語沒聽過。」

  蘇音雖然嘴上嫌棄著我說的話,但是嘴角的笑意卻將她的內心出賣。

  隨後,蘇音又用手狠狠捏了一下我的肉棒,嗔道:「話說,你能不能把你那壞東西收一收啊,頂的我難受。剛才射完,現在又這樣,你是驢啊!」

  「蘇姨,我是真控制不了啊,要不然,您受累,再幫我一次。」

  蘇音翻了一個很好看的白眼,沒好氣地說道:「滾蛋,你現在正長身體呢,這種事,最好還是要節制一點。」

  「可是我真的忍不住啊,我一聞到你身上的香味,抱著你的身體,我就那裡的憋的慌。」

  「那就回自己被窩,再不行自己打飛機去。」

  蘇音鬆開手,還將手掌心在我胸膛擦了擦。

  「好吧,我還是自己儘量控制一下吧。」

  蘇音拉了拉被子,然後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催促道:「睡覺睡覺,不然明天又要頂著很眼圈上班了。」

  「蘇姨,晚安!」

  聽到我這句話,蘇音又苦笑著感嘆道:「和你爸做了這麼多年,他還沒對我說過晚安呢。」

  「以後我天天對你說。」

  我能感覺到,蘇音還是非常渴望被愛,渴望被疼愛的,只是我那個爸爸,真是太不解風情了。

  蘇音看了我一眼,似笑非笑地微微點頭,隨後說道:「答應我的事別忘了,我這人很缺乏安全感,別讓我發現你又偷偷加你嗎微信了,不然以後,你就不要在想我幫你做這些事了。」

  我沉默了一下,隨後還是點了點頭。

  這一晚,我睡得很香,也做了一個很香艷的春夢,夢裡蘇音赤身裸體地躺在我身下,自己掰著小穴,一臉淫蕩地任我肏弄。

  可是忽然之間沒,那張臉又變成了媽媽,不多時,又切換成了蘇音。

  就這樣,在我身下婉轉承歡那張臉,一直在蘇音和媽媽之間切換。

  等我睡醒時,臥室的窗簾已經被拉開,窗外的陽光很明媚。

  身邊的芳蹤依然不在,她的被子枕頭也被帶走了。

  要不是床上還殘留著蘇音那股香味,我還真以為昨晚的事也是一場春夢。

  等我洗漱完後,看著蘇音在廚房忙前忙後的身影,恍惚之間,我竟然有一種新婚夫婦的錯覺,仿佛蘇音就是那個剛嫁給我的妻子,在經歷了洞房花燭夜之後,在這個明媚的清晨,正在為她的丈夫,精心準備早餐。

  我像個痴漢一樣,呆呆地看著蘇音那忙碌的背影,傻傻地笑著,雙腿也不由自主地邁向廚房。

  一身米白色的睡衣,胸前還圍了一個圍裙,那頭長髮挽在腦後,用髮夾夾住,那白皙修長餓天鵝頸簡直是藝術品,活脫脫一個美艷廚娘的形象。

  那曼妙的背影,那豐碩的翹臀,讓我的腦海中不免響起了島國片裡的某些劇情。

  我緩緩地靠近蘇音,然後從背後一把抱住她,雙手緊緊地環著她的柳腰。

  在被我抱住的那一瞬間,我能感覺到蘇音被嚇了一跳。

  「呀!跟個鬼一樣,走路都不帶聲音的,差點嚇死我。」

  我沒說話,只是將下巴抵在蘇音的香肩,用側臉不斷蹭著她的側臉。

  「別搗亂了,趕緊起開,沒看見我在做飯嗎?」

  蘇音沒有生氣,只是無奈地笑著。

  「蘇姨,你做的飯很香,但你更香,我更想吃你。」

  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關係的突破,我在蘇音面前,也大膽了很多,這些調情的話,簡直張嘴就來,很自然。

  估計蘇音也沒在爸爸身上體驗過這種感覺,我能感覺到她是挺享用的,不過可能是為了維持她的形象,蘇音還是在我懷裡掙扎了下,嗔了一句:「別玩了,飯快糊了,再鬧下去,我該遲到了。」

  我沒理會蘇音的話,將她身體掰了過來,面對我,然後對著她的紅唇吻了上去。

  「唔唔……」

  「混蛋,放開啊!」

  蘇音口齒不清地掙扎著,但是她掙扎的力道,幾乎沒有,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口嫌體正直。

  我雙手一把攀上了她的酥胸,隔著圍裙和她的衣服,用力抓捏著她的那對玉乳。

  舌頭也撬開蘇音的貝齒,用力攪拌著她那條小香舌,不斷吮吸著她的口水。

  最開始,蘇音那雙眼睛瞪的很大,舌頭也不肯配合我,總是逃避著。

  不過很快,蘇音那眼神便鬆弛了下來,我抓在她胸上的手,每次一用力,她的眸子裡,仿佛能滲出水來,舌頭開始迎合起來。

  不過親熱歸親熱,我心裡還是有分寸的,不能因為這事,耽擱了蘇音的工作,只是淺嘗輒止,親熱了幾分鐘,我就鬆開了她。

  我舔了舔嘴唇,一臉意猶未盡的樣子。

  蘇音也差不多,那雙眸子裡仿佛拉絲了一般,看起來和我一樣,也有點意猶未盡。

  看我對著她笑,蘇音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有些失態,於是連忙調整了下表情,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用力拍了下我的肩膀。

  「臭小子,得寸進尺了是吧,越來越沒大沒小了。」

  「哪能呢,我只是回味一下罷了,蘇音的小嘴太甜了。蘇姨你不也挺享受的麼?」

  被戳破心思,蘇音有些惱羞成怒,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隨後便不再理我,轉頭繼續做著她的飯。

  都說人逢喜事精神爽,經過了昨晚的洗禮,我今天一天的精神都特別好,心情也很好,嘴角的笑容都沒停過。

  上課時,我依然沉浸在自己對美好未來的憧憬中。坐在我後面的王二美,用筆戳了戳我的後背。

  「牧哥,思春呢?滿臉的桃花。」

  我也沒否認,只是笑著說道:「算是吧!」

  「哦吼,那個女生,讓我也開開眼,能將牧哥迷成這樣,得是什麼天仙啊!」

  王二美低著頭,小聲問道,一臉的好奇。

  「確實美若天仙,不過呢,這事保密。」

  我撇了撇嘴,這事肯定是不會對別人說的。要是讓被人知道,堂堂的祁州市市長,自己的妻子和自己兒子搞上了,那就熱鬧了。

  「牧哥,你這就傷兄弟心了,對我還保密啊!」

  王二美一臉幽怨。

  我神秘一笑,說道:「對誰都保密,我追求的,就是那份偷感!」

  見我這麼說,王二美也沒再追我,只是給我比了個友好的中指,當然,我也回敬了回去。

  隨後沒多久,我便困意襲來,我感覺老師的課,比催眠曲還催眠。

  也不知睡了多久,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放學了。

  走出校門的時候,我竟然再次看到了媽媽那張絕美的臉。

  不過比起前兩次,她明顯憔悴了許多,臉上布滿了著急。

  說實話,沒看到媽媽時,我還能心狠一點,可一看到她的樣子,看到她的眼神,我的心就像被狠狠揪了一下,很痛。

  媽媽看到我之後,小跑著來到我面前,有些悲戚地問道:「小牧,你真的就這麼狠心嗎?竟然連媽媽的微信都刪了。」

  我眼瞅了一下周圍,現在正是放學的時候,校門口人來人往。於是便將心情壓了壓,淡淡地說道:「上車說吧!」

  我直接拉開了后座門,坐了上去,媽媽也沒去前面,跟著我坐在了后座。

  媽媽從上車後,便一直看著我,似乎在等我的回答。

  我自然不敢和媽媽說我和蘇音之間的事,也不敢和她說是蘇音要求我刪她聯繫方式的。

  思索了片刻後,緩緩開口:「媽,上次我和您說的話,都是我思考了很久的,現在我還是那些話。放過我,也放過您,好嗎?您現在什麼都不缺,就當沒我這個兒子吧!反正我這麼多年,也習慣了沒有媽媽的生活。」

  我不知道該用什麼藉口來回答媽媽,只能說一些狠心的話。

  「我是什麼都不缺,我就是缺一個兒子,我就是缺你,你是媽媽後半輩子的所有希望。小牧,媽媽真的很傷心,你不要總是這樣用針扎媽媽的心,好不好!」

  媽媽這時聲音已經有些哽咽,臉上的神情悲戚之中夾雜著深深的疲憊,看起來,因為我那次表白的事,媽媽心裡承受的壓力也很大,雖然她表面上看起來一直很平靜。

  看到媽媽哭,我的心很痛,真的很像過去抱住她,然後幫她擦拭眼淚。

  不過我知道,自己必須心狠,我這個人,從小就比較偏執。

  既然已經和媽媽捅破那層窗戶紙了,那麼,我們之間的結果便只有兩個。

  一個是媽媽答應我,另一個,便是我和媽媽從此橋歸橋,路歸路,往生不復見。

  我不能忍受一邊叫著她媽媽,裝一個好兒子,心裡卻被那些想法折磨。

  我希望時間能淡化我心裡那些想法,兩三年不行,那就三五年,三五年不行,那就十年二十年。

  都說時間是最好的解藥,我現在也沒辦法了。

  一方面私心作祟,仗著媽媽對我的偏愛,想讓她就。

  另一方面,也希望時間這劑良藥,能解了媽媽在我心裡下的毒。

  我再次沉默,良久之後,我深深地吐了一口氣,然後用顫抖的語氣說道:「媽,您告訴我,我該怎麼辦?我明明對你有別的心思,但你非要讓我繼續做一個稱心的好兒子。每天和你說著違心的話,就連笑容也不是真的。我沒辦法這樣,我知道自己是個混蛋,但我真的控制不了自己的想法。

  我沒辦法,我實在沒辦法了,所以我只能逃,逃到一個沒有你的世界。可是媽,您為什麼要逼我呢,您這樣,又何嘗心不狠呢?」

  說道最後,我的語氣已經變得激動起來。

  顯然,媽媽聽到我的話,也愣了一陣,隨後捋了捋心情,平靜了幾分,輕聲說道:「小牧,你現在這個年紀,喜歡胡思亂想,媽媽也能理解,我上次也和你說過,你這樣的,只需要接受心理輔導,很快便能回歸正常的。媽媽已經……」

  「夠了!」

  我這突然的一聲,將媽媽嚇了一跳。我的表情也變得有些猙獰,隨後一字一頓地說道:「媽,我!真!的!沒!病!」

  「我已經是個大人了,我知道自己的情況。我這輩子,永遠都不可能接受心理輔導。我這段時間,也捫心自問過好多次,為什麼我會產生這種畜生的想法。後來,我也慢慢想明白了。

  我的家庭,雖然在外人看起來,很風光,我也一定很幸福。

  可事實呢?

  我幸福嗎?

  不,我一點也不幸福,在我最需要被愛的年紀,一個工作狂父親,天天不沾家,就算回家了,對自己的兒子,竟然還用官腔,頤指氣使的,仿佛我不是他的兒子,我就是他的下屬。

  每次和我交流時,都是因為我的考試成績,讓他失望了。

  可他作為一個父親,給過我一點點信心嗎?

  給過我一點點溫暖嗎?

  而我的母親,將八歲的我扔了,我等啊,我等啊!

  到最後,在我快要忘記她的時候,她回來了。

  那時候,我開心的啊!

  可是媽,你知道嗎?

  我這個人缺愛啊,見到你的那一瞬間,我就像讓你永遠在我身邊,甚至產生了一些變態的占有欲,短短一段時間,就發展到了畸形的愛戀。

  我能怎麼辦,我心裡對自己說了一萬次,她是你媽媽,不能有這樣的想法,可那又有什麼用呢?連聖人都控制不了心中的雜念,更何況是我這麼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

  「但是,我始終不認為自己有心理病,世事皆有因果,我的內心,就是我的生活環境和經歷導致的。你非說我有病,還要帶著我去見一個什麼醫生,讓我將自己丑陋的內心,曝曬在陽光在,給別人看。媽,你這是在用刀子割我的心啊!求你了,讓我逃開吧!我真的好像躲開,別折磨我了,好嗎。我怕我有一天真的會被逼瘋,我怕我有一天真會受不了從樓上跳下去。」

  這段時間,憋在心裡的話,我一股腦全吐露了出來。

  聽到我最後那句話,媽媽頓時急了,一臉震驚地看著我,隨後臉上又是濃濃的自責和擔憂,拉著我的手,哽咽著說道:「小牧,是媽媽不好,是媽媽沒考慮你的想法,媽媽不逼你了,媽媽再也不帶你去看心裡醫生了。」

  隨後像是猛然想起什麼似的,用手背抹了抹眼角的淚水,勉強擠出一副笑容,說道:「媽媽先帶你去一個地方好不好,很快的,半個小時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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