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脛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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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膝脛、腿交的誘惑:腿交是多麼的美妙,更美妙的是那被淋濕的大腿內側。」

  「小馬,起床了,要最終推理啦!」靜欣拍打著我的被子在呼喊道。

  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在床上坐直身子,看到靜欣一身紅色的古裝,突然想起昨晚的旖旎事情,一時之間分不清夢與現實,眼睛瞪得圓圓的。

  「離魂了嗎?8 點鐘了。」靜欣說了一句後就去衛生間沒管我。

  我一臉懵逼地坐在床上,什麼情況?我昨晚是做夢了嗎?她這種自然的毫無波瀾的感覺,昨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嗎?

  我低頭看著已經穿好的褲子,凝眉一想,肯定昨晚的不是虛假的記憶。

  我百分百相信睡覺之前我是脫了一邊褲子,另外一邊拉到膝蓋上的,絕對不可能像現在那樣正常穿上。

  長期以來,我只試過睡覺時脫褲子,沒試過穿褲子,唯一的可能就是靜欣幫我穿上褲子。

  那麼昨天她是真的幫我手淫!

  她是怎麼做到沒事人一樣的?她也以為是做夢嗎?

  她只不過是起床發現我的肉棒露在外面,幫我穿好褲子罷了。

  我不相信!

  她一定是知道昨晚發生什麼的。

  既然她裝瘋賣傻,我也沒必要拆穿,畢竟事實上她的底線已經又被突破了一點,我便配合她讓她不必那麼難堪。

  現在不清晰的是,她是認為我是做夢去摩擦還是認為我是故意的呢?

  前者的話那是一種愛的放任,後者的話那就是一種勝利的訊號:兒子故意的情況下依然滿足這放肆的請求,她如果是毫無意思的話,怎麼可能同意?

  想通後心情大好的我立即下床,靜欣已經出來了,看到我興奮難耐的表情,笑道:「幹嘛這麼興奮?」

  我不可能說「因為你幫我手淫了。」

  我嘿嘿說道:「要投凶環節還原故事了,當然興奮,來玩兩天就為了這一刻。」

  「那你早點搞定我們下去吃早餐。」靜欣去到外面太師椅坐著,她舉著手在前方,專心致志地看著自己的手掌。

  我去洗手間洗漱完畢後,穿上昨晚的圓領袍,我們再次恢復成夫君和娘子的關係。

  「娘子早上好。」我揮手向靜欣問好。

  「你如果真的入戲,就應該作揖說早安,雖然古代應該也沒有早安這說法。」靜欣站起身整理裙角,「出發吧,根據現有的資料你想投誰?」

  「其實按照我知道的線索我覺得是你,但我不相信是你,我懷疑是道士男。」我在臨出門前說道。

  「我也懷疑他,不過先看看全線索吧。」她話沒說完,我就拉起她的手往房外出。

  「等等,拿回這些道具和房卡。」靜欣甩開我的手,拿回昨晚的拍賣道具和房卡,我索要空盒子,她順手就給了我。

  我昨晚忘了將這藍色藥片放在行李,我悄悄走在她身後,揭開夾層將這藥片拿出放在我自己裡面穿著的短褲袋子裡。

  來到天香閣,各位已經來得差不多了,就差書生男和他女朋友沒有來。

  今天的氣氛很詭異,三個女的在那邊竊竊私語,我只抓住刺激大聲這四個字眼。

  俠客男和江湖女在昨晚的遊戲中可能有了一定的交流,他不要臉地湊過去問:「各位小姐姐,你們在說什麼?是不是要決定投誰?」

  我敢肯定俠客男絕對不是想知道這些,他聽到的和他說出來的只不過是故意打開話題罷了。

  千金說的聲音大了一點:「昨晚我們睡覺的時候,聽到隔壁書生男他們在做愛,妖艷女叫得好誘惑。」

  我肯定靜欣也聽到了這句話,頓時臉色有點紅潤,不過俠客男也沒有更多地打聽,畢竟大家也不是很熟悉,這些八卦知道也就算了,成年人有性生活再也正常不過了。

  「不好意思,我們來晚了。」正想著的時候書生男他們就已經來到天香閣,門外的小二看到人齊便開始端上早餐。

  這早餐做得還算豐富,有包點有糕點有菜有稀飯有麵條,不過我們眾人的興趣都不在這裡,我們都想快點找到兇手還原故事,畢竟這個真相已經藏在心裏面一夜。

  等我們吃飽的時候還不夠9 點鐘,狄大人走進房間說道:「好了各位,既然大家酒足飯飽,那麼我們現在就進行最終的推理。」

  小二從門口進入將桌子收拾完畢後,另外一人拿了一套資料進來放在桌面上,狄大人說道:「這些是你們昨晚在新昌坊探案過程中得到的線索,我們已經將全部整合為線索,你們昨天沒有找到的,將不會再在這裡出現,也就是說,你們如果錯過重要的線索,導致推理失誤,那麼很抱歉,老夫也無能為力。」

  我們拿著桌子上的線索開始查找出案件的真相,我很擔心如我所想,兇手就是靜欣,假如線索很多實錘,不知道我能不能強行扭轉局面。

  我看了三四條小說,感覺對靜欣也越來越不利,正好像我昨晚所推測的那樣,兇手會易容,有藥散,通曉道觀的節日和空隙,混入商隊,這些都是她最容易完成的。

  不過還好,現在我還沒有發現她的作案動機。

  商人千金的出入城記錄實在是太可疑,不過現在的證據卻沒有任何指向他們被掉包的可能,將軍男的調換值守也看不出什麼用意,江湖女和俠客男也真的太乾淨了一點,書生男倒是有嫌疑,他是幽州人士,甚至可能就是高句麗的族人,他和妖艷女未必是情侶關係,但他不會武功這一點我得不出殺人手法。

  希望能在線索全部讀完後,在他們的劇本裡面有所提及吧,總不可能都在線索裡面體現全部故事。

  當我們全部將線索看完之後,道士男發言:「我感覺我們還漏了不少線索,起碼關於江湖女的資料,也實在太少了,好像就沒有什麼作案的動機和手法,純粹走過場,但是怎麼可能呢?我知道你明明會製造毒藥。」

  「你別瞎說哦,我真的沒什麼動機,你們看昨晚的拍賣會我都沒有什麼要拍的,想拍的那樣都和商隊物品無關吧?」江湖女說道。

  「也不是道士男瞎說,其實我也知道你會很多藥理化學知識,畢竟你是唐門出來的對吧,我根據我的劇本和線索得出,唐門中人善於用藥用毒用暗器,但是在這個集劇情中,沒有看到你有多大的作用,反而紫冉縣主的嫌疑更大。」

  俠客男開始對靜欣發起進攻。

  「怎麼說呢?」書生男看來還沒有總結出兇手,有點懵。

  俠客男將昨晚我暗自推理的事情都說出來了,除了那個道教節日點沒說出,眾人仿佛醍醐灌頂,紛紛點頭稱是。

  我舉起手來大聲說道:「我反對。」

  「縣馬,不能提到你娘子就這麼激動吧,俠客男說的我覺得很有道理啊?」千金疑惑地問道,我擔心她已經將投票預定為靜欣了。

  「我先打斷一下可以嗎?」靜欣冷靜地發言,眾人都停止了爭辯,畢竟現在很多點都匯聚在她身上。

  「八月初十將軍男你值守是因為要給江湖女製造一個出城的機會,因為這裡有一個線索說江湖女每天都會來藥店找藥材,但是八月初十那天沒有來,我能不能懷疑是因為出城了呢?」

  「你儘管懷疑,你沒有證據。」江湖女昂著頭自信地說道。

  「當然,我目前只是猜測,我猜測的是你出城是拿這個失魂落魄散的藥引,這藥引要在長安城東二十里的山谷裡面才有,而且需要摘下後一天內製成藥粉混入失魂落魄散之中才行,這也是為什麼這個藥散是太和宮才能做,其他地方根本沒有這藥引。」

  「所以呢?為什麼這是我?」江湖女問道。

  「因為你和將軍男是老鄉,這個忙他只會幫在座的你,當然你也不會製造失魂落魄散,你只會做迷藥,會做這個的明面上只有我和道士男,但是我很肯定告訴你的是失魂落魄散我不會做。」

  靜欣打算一口氣說完他自己的見解,畢竟現在懷疑到她頭上,她自己既然有思路我就不打擾。

  「你拿回來後交給道士男,道士男和你一起謀劃,你們在八月十二凌晨殺掉商隊其中一個女的,在道觀無人看守的情況下將她扔進去煉丹爐,裡面加上你的藥物,導致屍體無發臭現象,八月十二整天你都是假裝商隊的那名女子,到了11點的時候你就將所有人迷暈,道士男出手殺人。」

  道士男鼓起掌來說道:「推理得不錯,但是你有什麼證據呢?按照你的說法,我和江湖女是合夥作案,可是我和你從小在太和宮長大的啊,我為什麼要殺商隊的人?」

  「昨晚你都說商隊是孔雀教的人?太和宮的人剿滅孔雀教,在我們眼裡是天經地義的,你看這條線索:太和宮弟子率眾捍衛正道從孔雀邪教中救回兩名被囚禁女子並剿滅蜀地分壇。」

  靜欣指著那條線索說道。

  「對哦,我都忘了昨天得出商隊是孔雀教這條線索了!」商人哦了一聲,發現自己遺漏了做完的信息。

  「那麼,這個蜀地女子是不是江湖女呢?」靜欣掃視了全場一眼,氣勢洶洶地追問道。

  「我怎麼知道,你這麼聰明,繼續推理啊?」江湖女撇嘴說道。

  「你這麼說,我想起我經歷裡面,我見到江湖女對佛教很反感。」書生男插嘴道。

  「我這裡也有一段記憶就是聽族人說江湖女在幾年前失蹤了半年,回來後性情大變。」將軍男補刀說道。

  正所謂牆倒眾人推,這邊越來越多料爆出,江湖女臉色越來越差,到後來她終於說:「按照你們這麼樣說,那兇手是我還是道士男?」

  這倒是一個問題,雙人作案到底要投誰?

  狄大人這時候說道:「你們認為是一個也好兩個也好,最終我只會捉拿一個人,你們在商量一下吧。」

  我忍不住要開始拉票了,說道:「其實我娘子確實具備很多的作案條件,但是我們由始至終都找不到她的作案動機,她是皇室中人,已經遠離江湖很久,這些恩恩怨怨都與她無關,其實我之前一直都不想說,就是十二日凌晨那一晚,我整晚都和她在府上,你們都已經推出這個時間點,我也不得不說了。」

  其實我就是在瞎說,我十二日根本就沒有時間線,不過沒有就證明我可以捏造。

  「你們在府上做什麼?做愛嗎?」妖艷女突然說了一句讓在場所有人都聯想翩翩的話。

  「是……」回到這個問題的不是我而是靜欣,這倒讓我懷疑到底是不是她乾的,不過在現在這場合,我必須站定立場。

  「哇哦,昨晚的千金丹好用嗎?」千金揶揄道。

  靜欣頭垂下,臉已經紅得不敢抬頭。

  「好用得很,昨晚我射出來後還讓她吞了。」我語出驚人,在座的各位都張大嘴巴目瞪口呆。

  靜欣她也抬起頭,不可思議地看著我。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腦抽說了一句這樣的話,可能是看扁她不會在這裡拆穿我,更何況也不算拆穿,這就是事實,雖然我不知道她到底怎麼處理我的精液。

  「哼哼。」

  我打斷他們的驚訝後,說道:「開玩笑的,我沒辦法提供直接證據,但是如果是十二日凌晨的話我夫人確實一直都在府上。我傾向於是兩人作案,畢竟煉丹爐女屍沒有外傷,和商隊都是一劍致命是兩種不同死法,如果是一個人的話不應該有兩種死法,但是處理屍體的時候都為了不讓人知道死者是誰故意將臉部劃破毀容。」

  「有問題!」

  妖艷女提出,「如果是她們的話那麼為什麼要故意劃傷毀容,畢竟只要是煉丹爐的屍體被發現,就知道商隊五人全滅,那麼毀容的意義是什麼?」

  「如果煉丹爐的屍體是以後發現或者是沒想到和商隊有關呢?屍體肯定要處理的,煉丹爐是城內一個藏屍的好地方,如果我們沒人發現屍體,那麼就能推出死是逃跑的第五人,及時現在發現屍體,但是被毀容了,可能也因為死法的不一樣而得不出她是商隊裡面的人,兇手抓的就是這樣一個時間差,或者說兇手不一定讓屍體長期在煉丹爐,只要新昌坊解封了,道觀沒有節日要守夜,那麼也可以將屍體運出城,將兇手安在這消失的第五人之中。」

  我想到的這些內容,應該能很好地解釋這件事情。

  「假設你真的在十二日那夜整晚都和你夫君在床上做愛,那我確實沒有理由投你。」

  妖艷女擰著眉毛說著這麼直白的話,但在場的各位都已經麻木了,沒想到僅僅一晚過後,大家都變得這麼豪放。

  「可是這都是他的一面之詞啊?」

  道士男開始氣憤地辯解,「如果十二日那晚沒有整夜做愛,那麼紫冉縣主就可以去殺人,然後第二天整天假扮那人,晚上的時候迷暈全部人,再逐一殺害,最後讓我們喝下失魂落魄散。」

  「迷藥怎麼來?為什麼她要用不同的手法殺人?最主要的,目的呢?」我依然堅持一開始的幾個疑點。

  大家都沒有反駁的話語,我說道:「八月十二日我和師傅告別的時候,將軍男你是不是拜訪過我家?有見到什麼嗎?」

  我拿著線索卡上面寫著的:八月十二日,將軍男拜訪李大人未果,留下蜀地特產。

  「啊!對啊,那天我拿的是江湖女送我的蜀地特產來拜見李大人的,我見過紫冉縣主!那天我去送禮,李大人去見我哥,我去到府上,紫冉縣主讓丫鬟收下禮物後我便告退了。」

  將軍男說道。

  「真的不是我啊!」道士男和江湖女喊冤,但是好像沒有任何反駁的餘地。

  時間不知不覺已經到了10點半,狄大人和太子走進來,狄大人對太子說道:「太子請允許再給下官一點時間,我將兇手抓拿。」

  太子點點頭後便說道:「再給你10分鐘,到時候本王就要過來拿回玉璽。」說完就拍拍袖子走了出去。

  狄大人說道:「各位請投票,這裡有投票卡,請在裡面寫上你認為是殺害商隊的兇手,到時候我們會解鎖結局。」

  我在道士男和江湖女中糾結,我最終還是寫上了道士男的名字,畢竟道士男可以做到一擊必殺,他故意用兩種殺人方式也是可以的。

  我看到眾人都在糾結中,可能也就是在靜欣和道士男江湖女三人中投票吧,但是在我和靜欣的辯解下,相信投靜欣票的人數不多。

  當我們全部人都投票後,狄大人走到角落裡面開始數票,不一會兒他就坐回中間的位置,說道:「各位,你們投凶的結果出來了,道士男6 票,江湖女3 票。」

  道士男直接喊冤:「真的不是我啊,你們抓錯人了!」

  「怎麼票數不對?有人棄權了嗎?」商人疑惑道。

  狄大人做了個手勢讓大家安靜下來,他緩緩說道:「本次大唐新昌坊商隊兇殺案,各位的投凶——失敗!」

  大家愕然,將目光投向江湖女,江湖女一臉疑問地說道:「大家盯著我幹嘛,不是我!」

  隨之眾人包括我也將目光投向靜欣,她微笑地站起身來,對大家作了一個揖,比出勝利的手勢點點頭道:「沒錯,就是我。」

  「你是兇手為什麼要去找煉丹爐的屍體?如果不找屍體的話不就將兇手推到第5 人了嗎?到時候你的嫌疑不是更小嗎?」

  我始終不明白昨晚她找煉丹爐屍體的舉動。

  「其實,你們今天很難投中我。」靜欣淡淡地說道。

  「為什麼?」道士男不解地問道。

  「我這個玉璽,能減少投我的2 票,我也喝了失魂落魄散,只要我找到藏著的第5 具屍體,我也能減少投我的1 票,第一個找到黑市暗號的又能減少1 票,那麼我就已經鐵定少4 票,加上我迷惑一下我夫君,你們要有7 個人投我,才能比我們兩人投同一個人多1 票。」

  「這個票數是什麼回事?」俠客男疑惑道。

  「我拍到的物品能在被指認兇手時候少1 票,你的呢?」道士男問道。

  「我的是投凶多1 票。」俠客男說道。

  「大家安靜一下,這個拍賣物品呢,銷金香爐、玲瓏項鍊、千金丹、紋銀香囊能減少被投凶1 票、刀法秘籍、玉如意能增加投凶1 票、玉璽能減少被投凶2票。所以道士男其實是被5 個人投,江湖女被3 個人投,紫冉縣主被2 個人投。」

  「將軍男,你不是說你在八月十二見過縣主嗎?」俠客男摟著將軍男的脖子問道。

  「我不知道啊,我這裡的是我去到府上,聽到有人說將禮物放下,然後丫鬟就聽命,我自然認為她就是縣主。」將軍男說道。

  「那是我讓貼身丫鬟假裝的,那天我確實在商隊,你沒見過我。」靜欣說道。

  「李大人,你的謊言離譜啊,怎麼就和夫人做愛一晚啊?你是三分鐘做完就睡覺,夫人整晚外出都不知道吧?」江湖女揶揄道。

  我沒有出聲,畢竟這是我亂說的,只能低頭不語。

  「讓老夫……」狄大人話沒說完,天香閣的門就被太子的護衛撞開,太子走進來說:「好了狄大人,你案子破了吧,我先要問問得到玉璽的紫冉縣主,你打算將玉璽怎樣?」

  靜欣將玉璽雙手奉上:「太子吉祥,這玉璽當然要交予太子保管,我只是看這玉璽屬於皇家之物,居然出現在拍賣會上,但當時情況搶不得只能竭我所能拍下來,現在當然要給回太子。」

  太子歡喜地接過玉璽後,佯怒道:「什麼本王的,是官家的,是父皇的,是屬於我們大唐的,紫冉縣主,這一次你立了大功,本王自然會在父皇面前美言,郡主之位也不是不可能的。」

  說罷他接過玉璽哈哈大笑地離場,並吩咐道:「守衛,撤場,這些事情交給狄大人就行。」

  狄大人這時候才說道:「這紫冉縣主的動機,其實有二,第一就是太和宮和孔雀教勢不兩立,這是很多人知道的,第二,就是她知道商隊運送玉璽,也知道商隊是孔雀教的,這是她在探訪花萼樓的書生男時候發現的,這條線索你們沒找到,不然你們可能會推出她的動機。」

  「你為什麼要殺人啊?」道士男疑惑道,「你都遠離江湖紛爭這麼遠。」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留意線索,就是她當初和李大人並不想回到長安就不再回去太和宮的,只是礙於申王的命令,加上對李大人的愛意,才願意成婚留在長安,實際她的心一直嚮往江湖。」

  「所以其實就是一開始我們推測的那樣,只不過被李大人的做愛一整晚和將軍男的見面所誤導?」書生男說道。

  「再加上你們沒有找到花萼樓的線索,以及一樣真正錘死的證據。」狄大人說道。

  「差了什麼?」眾人問道。

  「書齋裡面的人皮面具製作方法你們有了,但是藥鋪裡面對應人皮面具材料的購買記錄你們沒有,其中一份記錄就是申王府。」

  狄大人說道、「我草!太難了吧!人皮面具製作方法這裡有,但是沒有購買記錄。」

  俠客男搖搖頭。

  「好了,現在我派發眾人的結局,請賞閱。」

  狄大人拍拍手,小二將一本小秘籍又送過來,我翻開一閱:事情終於過去了,你也想回這些事情,幸運的是,紫冉縣主是兇手但是沒有被抓住,你也沒有任何的損傷,她將玉璽交回給太子,應該是最好的選擇了吧。

  只是你不懂,原來她一直介懷的是困在王府,她依然想提劍走江湖,你也何嘗不是呢?

  你知道妖艷女就是當年的小女孩,她能找到和她相伴終生的男人,那也好,起碼你知道她有一個好結局。

  至於被冤枉的道士男,你只能安慰一直內疚不已的紫冉縣主,她一直覺得是自己拖累了師兄,你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狠狠地利用你已經被千金丹修復的身體將她降服。

  她懷孕了。

  你終於有後了。

  官家很高興,他得到玉璽後,決定將紫冉縣主冊封為紫冉郡主,連帶著你也官升三級,官至從四品下的國子司業。

  你的孩兒出生了,你將他命名為李路明,看著孩兒一天天長大,你覺得此生也無憾了。

  什麼李建成孫子,什麼江湖紛爭,還有什麼比現在更好呢?

  只是偶爾見到紫冉縣主,她似乎悶悶不樂,始終對冤枉的道士男心懷愧疚。

  你與她來到道士男的衣冠冢前,她忽然問你,願不願意和她放棄朝廷的生活,做一對江湖俠侶?

  看完後,沒想到還有最終抉擇,而且似乎主動權在我手上。

  待眾人都看完結局後,只有道士男悲呼起來:「我好冤啊!紫冉郡主還我命來!」

  靜欣也只是尷尬地笑笑就和我對視,眼神中充滿著憤怒。

  我哪裡惹她了?難道是那些什麼做愛吞精的語言?

  對啊,我這麼一說她就知道我昨晚是故意的,大意了大意了。

  「好了,各位都看完結局了,我這裡還有幾個問題,首先是書生男……」

  狄大人逐個人詢問選擇的結局,最後問到我:「那麼李大人,你的選擇是什麼?要放棄官職去和郡主浪跡江湖嗎?」

  「當然要,她既然是一隻嚮往自由的鳳凰,我便伴她翱翔的蒼鷹,如果她嫌棄我,我做麻雀也是可以的。」

  「哇哦……」在場的人被我這肉麻的宣言雷到了,靜欣也是抽著臉抖了一抖。

  狄大人開始用音頻播放眾人的結局……

  ……

  「李大人,你這麼放棄仕途,值得嗎?」一名男子沉聲問道。

  「將軍男,你就不用叫我李大人了,叫我興弟就好,既然我娘子是嚮往江湖的人,我陪她去遊歷這大唐盛世又有何不可?路明在長安將會得到很好的教育,我們也不是一去不返,大概一年半載吧,我們便會回來一趟,修整幾個月再出發。」

  「真羨慕興弟,其實我又何曾不想像你一樣逍遙江湖,可惜上有老下有小,年級也不小了,折騰不動了,祝你一路順風。」

  「其實現在想想,人生在世,如果有機會可以到處遊歷,才不枉世間走一場,快意江湖,妙哉妙招!」

  「夫君,你怎麼還不過來?」紫冉郡主在喊道。

  「來了!娘子!」

  ……

  「好了,這就是你們眾人的結局,可能有的人在這個結局中過得很好,有的人會沒那麼美好,但人生在世,哪能事事如意?希望這次大唐之旅,能讓各位回味,也希望各位回去後幫我們店多加宣傳,我是你們的主持人,可以叫我天天。」

  狄大人終於變回主持人角色,這也意味著我們的旅程要結束了。

  「好了各位,我們現在要吃午飯,吃完午飯我們就散場了,紫冉郡主,這個玉璽你拿回家做紀念。」天天拿回剛才被太子端走的玉璽。

  他們將桌子清場後,便在原位陸續上菜,和昨晚的菜市有所區別,但是味道也是可以的,我們眾人有一點點沉浸在內,這就是散夥飯,大家這次散場後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再見了。

  飯後眾人就回去房間收拾東西,當我將衣服都收進背包後,突然聽到下面有嘈雜聲,我從窗戶下面一看,頓時整個人都涼了。

  下面來了一班人,有警察有穿正裝的人,最重要的是居然有大白。

  難道這裡出了陽性?

  靜欣也聽到嘈雜聲,過來窗戶一看,頓時也瞪大眼睛,自言自語說道:「不會吧?」

  沒多久,就有一身大白裝的兩人上來拍門,我開門後他們說道:「你們好,我們是防疫工作人員,這裡有一名員工在4 天前曾經接觸過陽性患者,他昨天一天都在這裡工作,現在我們已經將他拉去隔離,你們作為次密接者,你們需要在這裡隔離,隔離結束時間大概是2 天,你們先做個核酸碼,我們幫你們測核酸。」

  聽到這,我的內心有點擔憂,我轉頭走到靜欣邊悄悄地問:「我們打過疫苗了嗎?」

  靜欣點點頭:「相響應國家號召,我們都打了全程疫苗了,不用擔心,沒事的,用我手機就行了,兩個人的核酸碼都有。」

  她摸了摸我的頭,同時開始操作核酸碼,然後我們兩人就被捅了喉嚨。

  大白臨走的時候說道:「這兩天都不要出房間,我們會送飯和水過來的,你們也不用擔心,景點裡面這個是密接,他沒事的話你們也可以回家了。」

  等到關門後,靜欣坐在太師椅上一言不發,想了好久才撥通電話:「餵?是梁行嗎?我在廣山市這邊碰到密接被隔離了,要隔離兩天才能回單位……是的,我會保持聯繫的……好好……應該沒事,謝謝關心,再見。」

  原來她是在通知銀行,畢竟隔離2 天,肯定沒法回去上班了,我走到她身邊站著說道:「對不起……」

  她想摸我的頭,發現夠不著,尷尬地收回手,說道:「對不起什麼,密接這些事情誰知道呢……不對!」

  瞬間她轉變了臉色,她嚴肅地問道:「馬自然!」

  「到!」我立正回應。

  「你早上在天香閣說的什麼離譜的話?」靜欣咬著牙喘氣說道,看來憤怒至極。

  女人變臉真是快。

  「我……我當時是代入角色啊,我如果不是十二日那晚的事情,你會被投死的。」我還以為她問的是這件事情,於是回答道。

  「我不是問你這件事,我是說你說昨晚……」靜欣說到這,閉口不言,仿佛才意識到自己踩了坑。

  「難道不是嗎?是媽媽你主動幫我的!我開始確實是睡著,是你擼醒我的!」

  我是打死都不會承認我之前的抽插運動是主動的,必須將主動權給回我親愛的媽媽。

  「你……你敢說你是睡著?」她似乎不相信我的話語。

  「我是對不起媽媽,我睡著了,可能我夢見什麼事情,但是我現在想不起來,是我本能令媽媽困擾了。」

  我說道這的時候,靜欣抿著嘴巴點點頭。

  「可是後來是媽媽你主動幫我擼管的啊?我那時候都停下來了。」我辯解道。

  她的臉色通紅,沒有反駁我的話語,畢竟如果我一開始是睡著的話,後來醒後沒動的時候確實是她主動幫我擼。

  「我道歉,因為後來我要射的時候,確實是醒來了,我也做了前後運動,沒有及時停止,但是,媽媽你也知道,這些事情我怎麼能忍得住?」

  「沒有下次了。」靜欣側過臉不再看著我。

  「媽媽,最後我射出來的你是不是用手接住?去哪了?」我好氣地問道。

  「問問問,有什麼好問的?你說的都對行了吧,你先過去那邊,我要靜靜。」靜欣下了逐客令。

  其實我也想要靜靜,不過是靜欣的靜,我來到裡間,躺到床上,摸著乾淨的床鋪,突然想到:我說的都對?難道說我早上說的她吞精……

  想到這,我的嘴微微往上翹,這兩天,靜欣還是要繼續和我睡的。

  很快就到了午睡時間,我走到外間,和靜欣說道:「媽媽要不你進去午睡吧?我在這邊玩玩遊戲,分開睡時間比較容易過。」

  靜欣看了看我,滿臉的真誠,她嘆了口氣走進裡間,並關上屏風,像防賊一樣。

  我不禁用手機屏幕的反光看了一下我的臉:這麼好看怎麼回事賊呢,偷心賊麼?

  我用手機和渣輝說道:渣輝,我被隔離了。

  渣輝過了幾分鐘後回覆:我擦,什麼回事?

  我將密接的事情告訴他後,他回覆說:希望人沒事,對了,你現在是不是在劇本殺店?

  我回復到:對啊,和我媽一起隔離在廣山市的劇本殺店,同一間房。

  過了幾秒鐘渣輝就回道:那不是天賜良機,兄弟,你這兩天加油啊。

  我決定添油加醋地和他說道:昨晚她和我擼管,還吞精了。

  不一會兒卻收到他的嘲諷:吹牛,你的進度不可能這麼快!

  我卻下定決心和他說道:你等著,今晚我就拍照。

  他回復道:為了兄弟,我接下來了,你要是今天拍到你媽和你的親密照片,我贊助你兩次普通劇本殺的錢。

  我回覆:一言為定!

  之後我便站在窗台邊玩農藥,看著熱鬧的劇本殺店突然變得冷冷清清,工作人員也被各自隔離在自己的房間裡面,不得感嘆這個疫情真的給人們的生活帶來很大的改變。

  也不知道以後的小孩子會不會以為人的嘴巴是私密部位,需要一直用口罩遮掩起來?

  百無聊賴地玩到4 點鐘,我也很困了,靜欣這時候出來見到昏昏欲睡的我,走過來說道:「你沒睡中午覺,現在去睡一下吧,反正都是在這裡,那也去不了,你睡覺總比我看著你玩遊戲要順眼。」

  我立正敬禮地說道:「謹遵母旨!」

  打著哈欠的我走到裡面,躺在床上也一下子就進入了夢鄉。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6 點半了,我起床來到外間,看到靜欣正在刷視頻,桌子上有兩份還沒開吃的盒飯。

  「醒啦?一起吃吧。」靜欣放下手機,她早就將桌子上的道具都移開,這飯桌雖然有點侷促,但依然夠我倆用餐了。

  我端過門口的椅子過來,看著靜欣在專心地吃飯,我也開始開動,直到快吃完的時候我問道:「媽,一會兒再看《大偵探》嗎?反正這麼無聊,你又可能不給我玩這麼長時間手機。」

  她想了一下後點頭道:「好,不過要先洗澡知道嗎,給你兩天不用做作業你幸福啦?」

  我嘿嘿一笑:「確實性福,想做作業都做不了。」

  「你把飯盒放在客棧門外等收拾,他們會有人清理的了,記得戴口罩。」

  我戴著口罩走出客棧外,將飯盒帶進垃圾桶,剛好又見到書生男來倒垃圾,他遠遠地和我說:「小老弟,兩天性福時間哦,看你的樣子還在讀書吧?那是你的師姐嗎?」

  我也笑道:「對啊,我還在讀書,你也性福啊。」

  他卻說道:「別瞎說,那是我妹。」

  「親的嗎?」我疑問道。

  「那當然,我都感覺來這裡扮情侶怪怪的,不過雙人票比單人票便宜這麼多,我當然選雙人房啦。」

  「喂喂,別閒聊,倒了垃圾就回去。」門口值守的工作人員吩咐道。

  我請書生男先走後,心裡一直疑惑道,千金他們昨天聽到妖艷女在呻吟,難道他們兩個?

  頓時來了精神。

  回到房間後,我聽到淋浴間的水聲,知道靜欣正在洗澡,我就打開電視開始操作起來,等到她洗好出來後,我就拿著衣服說道:「我進去洗澡。」

  我看到靜欣還是穿著昨晚的睡裙,想來她應該有帶後備衣服,卻只帶了一套睡衣,我也是。

  等我洗好澡後,靜欣已經坐在床上,電視是在床入口的正對面,因為床的兩邊有木雕,所以能坐著的其實只有中間大概兩人寬一點的位置。

  我們二人背靠牆邊,雙腿筆直地伸到床外,看著節目的案件,靜欣說道:「其實我們這兩天玩的劇本,比節目裡面這個也不遑多讓。」

  我點頭道:「對啊,節目中的實景其實也沒有什麼NPC 互動,我們這裡的互動比他們強多了。」

  「其實你昨晚猜我是兇手的時候我有點慌的。」靜欣看著電視突然說道。

  「我猜到你是兇手的時候也有點慌的,畢竟你的動機是在是太難看出了,即使是現在,我知道你的作案動機,也覺得很牽強,堂堂縣主為了匡扶正義當街殺人,這誰說得過去啊?」

  「你不是選擇和我浪跡江湖了嗎?我這個人設其實一直都是追求警惡懲奸,你只要看出孔雀教的不堪就能理解我的選擇了。」

  「對對對,你說的都對,大家都被你騙了。」我贊成道。

  「那還得你編的故事夠逼真……」說到這裡,她突然停住了,畢竟說道的故事就是做愛一晚,現在這情況也太曖昧了。

  「看電視看電視。」這事情還是留到入夜再說吧。

  到了十一點鐘,電視看完,我倆也洗涮完畢,雙方站在床前,靜欣說道:「你睡裡面。」

  我乖乖地聽話直接躺到裡面,可能是昨晚被我頂到沒有地方,她決定今天睡外面了。

  還是像昨晚那樣只剩下小夜燈,可是我一直都睡不著,可能是午睡得太晚,躺了大半個鐘的我毫無困意。

  我和靜欣的身子都是朝著床外,我看著她的玉背,輕輕問道:「媽媽睡了嗎?」

  靜欣的聲音傳來:「小馬什麼事?」

  「我今天知道一件事情,你想聽聽嗎?」

  「有什麼事,你說就是了。」靜欣的聲音似乎也沒有困意,比較清晰。

  「我倒垃圾的時候,遇到書生男,他說和他同房的是他的親妹妹。」

  靜欣聽後滾轉身子面對著我,我從昏暗的燈光下看到她驚愕的臉龐:「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我在猶豫著要不要攤牌,畢竟昨晚都已經手淫了,有一就有二,我盯著她的眼睛,我相信在燈光下,她也能看到我的眼睛。

  「早上千金說她聽到妖艷女在叫床。」

  「小孩子家說這些幹什麼?」靜欣的臉色或許有變動,但是我看不清。

  「他們是兄妹,他們在做愛。」

  「你到底想說什麼?」我聽得出靜欣已經有點怒氣,但是我還是忍不住繼續說道。

  「我們兄妹都可以做愛,我退一步,我們可以像昨晚那樣嗎?」

  突然一巴掌扇過來,響亮清澈的聲音在寂靜的環境中顯得突兀。

  「你是瘋了吧?馬自然?我還以為你失憶了會好轉,你怎麼還是這麼個性子?」

  靜欣跳下床,單手叉腰指著我罵道,但是壓抑著聲音,不敢太大聲。

  我走下床立即抱著她,推著她一直退到牆上,她雙手被我緊緊地鉗著,雙乳已經被我的胸膛壓到變形。

  「馬自然你想幹什麼?」靜欣雙臂用力想掙脫我的鉗制,卻死死被我按住。

  「媽媽,我知道,你在雯雯阿姨家裡聽到了她們母子在房間裡面搞事情,你在外面自慰,你也並不是很排斥對不對?不然的話你怎麼會在別人房門前做這種事情?」

  我倒是要一擊必殺,將靜欣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

  靜欣聽到我說的這段話後,頓時整個人呆住了,眼淚從眼眶中湧出:「怎麼這樣子?我……你怎麼知道的?」

  「這是渣輝告訴我的!他說他們做完後來到房門口看到一些愛液,便知道是你在門外自慰了。」

  我不能說出偷拍的事情,不然的話她可能會崩潰。

  靜欣一言不發地不再掙扎,我見狀也鬆開了雙手,她一步一步步伐緩慢地走到床邊,坐回床上,身子往裡後退,直到縮在床角,抱著腿低頭哭泣。

  真是我見猶憐,但是這時候我必須狠心讓她想清楚到底是我一廂情願還是她不願意同樣面對自己的欲望與需求。

  我輕輕地坐在床邊,一直聽著她的哭泣聲由低嗚到無聲,她低聲問道:「你到底有沒有失憶?」

  「我發誓我是真的失憶了,到目前為止只是偶爾閃過一些零碎的片段,這是真的!」我豎著三根手指發誓,也不管她看沒看到。

  「為什麼你會這樣?我不想你一直喜歡媽媽,你會長大的,媽媽會老的,我還以為失憶的你能忘記這件事情,為什麼你還是喜歡我?」

  靜欣的語言已經開始有點混亂,也不知道她在重複什麼。

  我見狀將自己挪到床角,輕輕地環抱著她,將下巴抵在她那還有沐浴露味道的頭髮上,她身體猛地一彈,後來又放鬆下來。

  「可能我就是一個變態,無論失憶還是不失憶,這種喜歡發自內心的深處,我無法否認,就像本能一樣喜歡著媽媽。」

  「你不覺得噁心嗎?喜歡一個生下自己的人?」

  「不覺得啊,我本來就是屬於媽媽,我喜歡生我的人有什麼錯?我們本來就是一體的。」

  我說道,內心不由得真的對靜欣有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當然,這具身體肯定是血脈相連,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現在情感上已經無法分割出屬於桓究還是馬自然的感情,有的只是一種對靜欣的愛意。

  「可是……可是……我覺得喜歡上從自己身體中出來的你的我很變態!」靜欣小聲說道。

  這句話怎麼理解?

  這是不是意味著其實她也是喜歡我,但是只是覺得很變態?還是說她純粹在表達喜歡兒子這種行為很變態?

  「那是不是意味著,我喜歡媽媽是遺傳,媽媽其實也是喜歡我?」我假裝聽不懂地問道。

  靜欣抬起頭,她的頭髮已經凌亂,淚流滿面,眼睛已經哭得紅腫,鼻涕都流到嘴巴上,她就這樣靜靜地盯著我的眼睛,仿佛要在我的眼中得到答案。

  「我不知道……」她將頭埋向我的胸膛,雙手緊緊抱著我的腰。

  「那可以嘗試一下喜歡嗎?」我試探地問道。

  她久久沒有回應,我也就靜靜地抱著她沒有任何動作。

  我的心跳得很快,靜欣就在我的胸膛中哭泣,我知道她肯定也聽到我此時此刻的心跳,我等待著一個答案。

  她抱著我的左手鬆開了。

  我以為她要起身,正想往外挪的時候,她的手居然從我的褲頭裡面往下伸,摸到了我的肉棒。

  這是?

  這是雙方清醒狀態下的手淫?

  她的左手摸著我現在處於疲軟狀態的肉棒,開始翻開我的包皮,輕輕地擼動我的肉棒。

  我整個人都驚顫一抖,一股涼氣從腳底直升到頭頂,然後替換成一股暖流遍布全身。

  這是同意了!

  她同意了嘗試!

  靜欣抬起頭,她的眼淚和鼻涕已經在我的衣服上擦乾淨,待著零星淚水反光的眼睛就這樣寧靜地看著我。

  我情不自禁地低頭向她吻去,當我的嘴唇碰觸到她唇邊時候,她沒有反抗也沒有主動迎合,就只是安靜地任由我倆的雙唇碰觸。

  我猶豫了一下,將舌頭探入她的口腔之中,她沒有像上次那樣回應我和我捉迷藏,也沒有抗拒我將我抵出,只是像木偶一樣雙眼注視著我。

  她輕柔地擼動著我的肉棒,在她的主動下,我漸漸地變成一柱擎天。

  我將褲子拉到膝蓋上,嘴唇離開她的嘴巴,拉出一條若隱若無的絲線。

  我清晰地看到肉棒被靜欣的小手包裹著,她的手只能握住二分之一的長度,正在規律地一上一下運動著,我的龜頭分泌出透明的淫液。

  她用食指將淫液抹到我的莖身,雙目注視著我碩大的肉棒。

  「大嗎?」我開玩笑般地終於說出越界行為下的第一句話。

  「竹籤這么小還好意思問?」她嗤笑一聲。

  「我這根竹籤插來烤雞吃都可以了。」我聽到她這句話是極度不服氣的,我怎麼可能是竹籤?

  「你這個烤來吃還差不多。」靜欣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手上功夫一刻沒有落下,在她的輕攏慢抹之下,我的肉棒已經成為完全體。

  「烤就不行,生吃將就一下可以嗎?」我打趣道。

  沒想到靜欣將頭移到肉棒上方大概10厘米左右,吐下一口津液在我的龜頭上,手掌在龜頭上將津液往莖身抹去,頭卻抬起回到原來的位置,她露出微笑說道:「你想得美。」

  「我本來還想說:我的很大,你忍一下。」我自認為幽默地說道。

  「這種人你別學,強姦未成年。」靜欣嚴肅地教育道。

  「可是我現在也是未成年啊?」我反問道。

  靜心突然停了手,語氣有點複雜地說道:「我不僅和未成年,還和自己的兒子……」

  她想縮手,我卻一把抓住她的手臂,輕聲說道:「是我的錯,不是媽媽的錯。」

  「可是現在是我在主動……」她的身子有點顫抖,再次陷入那種糾結之中。

  「那我不客氣了。」我說了這一句後,右手直接往她的胸上摸去。

  十幾年了,念念不忘這麼多年,我終於能摸上她的胸部,雖然還隔著一層睡衣……

  咦?不對,胸罩呢?

  我摸到一層薄薄的棉質面料阻隔,除此之外,我已經感受到她的柔軟。

  沒有想像中的那么小,或者說貧瘠,更不是平平無奇的飛機場,反而有一絲肉感彈性,當然也僅僅限於一絲。

  我隔著睡衣開始用手蹂躪她的左胸,我摸到她那小小的凸起,頑皮地用雙指夾住後拔了一下,她啊地叫了一聲。

  我看到她的眼睛半閉迷離,手部活動在我的挑逗下又恢復擼動,門牙咬著下嘴唇,呼吸聲開始粗重,腰肢微微有點扭動,似是迎合又像躲避。

  這便是欲拒還迎了吧?

  我想從下往上拉開她的裙子,但當我摸到她的裙擺時候,她用手阻止了我:「不行,就這樣。」

  我點了點頭,今晚有這個進展已經是很美妙,我不再奢求突破更多,畢竟這些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我拉著她改變了下我們身子的朝向,她背靠牆邊面對床外,我按照躺睡的方向坐在床上,讓她小腿搭在我大腿上面,我身子前探,雙手分別抓住她的雙胸,沿著胸部的輪廓揉捏,我很想拉開她的睡裙看清楚那白皙的胸部上那粉紅的兩點。

  我嘗試將她的睡裙往右側手臂拉下,她扭過身子說道:「不行,這衣服圓領不夠大,拉不下的。」

  我只好遺憾地放棄。

  她用手推開我前探的身子,開始雙手並用用按摩我的肉棒,一手扶著莖身,另一隻手撥弄我的蛋蛋。

  舒服,太舒服了,這種禁忌的愛戀,只是打飛機已經令我神魂顛倒。

  我看到睡裙的圓領垂下,露出了禁忌地帶,既然不准我脫,那我伸手進去沒關係吧?

  我用右手從領口探進去,直接抓住她的胸,在引力的作用下,她的胸微微往下吊去,我按著她的胸部,手掌往裡捏,這手感肉肉的小巧,應該就是平時見到的三分之一弧度的球狀小碗形奶。

  實際上很難形容我現在的感覺,她的胸很符合我的審美,俯下身子看上去也不大,但是摸起來是豐富的實體肉感,我沉溺於這種快感之中,絲毫沒發現靜欣為我擼得滿頭大汗。

  我看到她的腿,這是我夢魂縈繞的完美雙腿,修長筆直纖細潔白,卻不像網紅筷子腿那樣,這種比例的美腿我百看不厭,更不用說此時此刻就搭在我的大腿之上。

  「可以用腿幫我嗎?」我弱弱地詢問,這是我多年的夢想。

  靜欣停下手上的作業,思考了十來秒,鬆開雙手,推開我在抓波的手,側躺在床內側,我見狀也躺在床上,她面對著我,抬起她潔白的大腿,將我的肉棒壓在她的腿下,她的大腿開始上下挑動,我的肉棒在她冰涼的大腿摩擦下頓時有了充血想射的衝動。

  但是還不夠,我還需要更多!我忍住射精的欲望,心中默念我不能這麼快,將這股衝動壓抑下去。

  靜欣見我還沒有射,大腿往後找准位置,小腿一彎,用腿窩夾住我的肉棒,我的肉棒再次直挺挺地往上翹起。

  她用這個方式幫我擼管,我要這嘴唇不讓自己發射,擼了大概5 分鐘,她終於問道:「你到底想怎樣?我都看到你咬著嘴唇了,媽媽這樣子還不夠嗎?」

  我暗自思忖是不是過分了,要不就這樣射算了吧,但是這第一次的主動越界,我不想就這麼結束。

  「可以兩腿夾著嗎?我保證就差那麼一點點。」我小心翼翼地提出要求。

  她哼了一聲後,來到床尾面對著我坐著,她伸出修長的雙腿,雙手撐在兩邊,雙腿的小腿肚夾著我的肉棒開始上下擼動,我摸著她晶瑩圓潤的腳,感受著她小腿的溫潤,突然想起要拍照,於是拿起手機。

  「喂喂,你在幹什麼?」靜欣發現我的可疑行為後問道。

  「我想記錄這一刻。」我實話實說。

  「你瘋了嗎?你不怕像冠希一樣啊?」話雖這樣說,但是她沒有阻止我的行為,雙腿依然夾著我的肉棒為我服務著。

  「不怕,我會保管好的。」就發給渣輝也算是保管吧?畢竟我們資源共享,是一條船上的人。

  我對著靜欣的腿開始拍,我沒有開閃光,拍出來的效果是兩雙潔白纖細的小腿在夾著我的肉棒足交,床尾看到一名美人撐著雙手,隱約可以看到是靜欣,但是不能肯定,所以即使流露出去也沒什麼大事。

  可能是見我的刺激度不夠,靜欣爬起來到我的腰部位置,仿佛要坐下來。

  難道說她想今晚開齋?

  實際讓我失望,可是也讓我激動。

  她以內八的形式雙腳撐在我身兩側,膝蓋頂著我的恥骨,她用大腿將我整根肉棒夾住,這樣就不會出現用手、腿窩、小腿那樣的無法將整根肉棒包裹的情況出現。

  她夾住我的肉棒後開始用腳發力就像女上位一樣上下運動,但是膝蓋始終沒有著力在我的恥骨上,我拿起手機再次拍下這個動作,這次因為沒有拍樣子,我打開了閃光,肉棒被白皙的大腿整根包裹的照片新鮮出爐。

  這時候,我隱約聽到隔壁房間傳來咿咿呀呀的呻吟聲。

  我問道:「媽媽,你聽到嗎?隔壁兄妹也在做愛呢?」

  靜欣一下一下,全身已經大汗淋漓,她忍不住將身子垂下,雙手撐著床,低聲地說道:「哪有……」

  這時候旁邊傳來的呻吟聲越發清晰,我雙手再次抓上她的胸部,她也開始用鼻音發出輕微的呻吟聲。

  「隔壁兄妹做愛,這邊母子做愛,誰更刺激?」我決定再加一把火,讓她徹底徹底沉淪。

  「你……瞎說……我們現在不是做愛……」靜欣開始口齒不清。

  我再也忍不住了,我哈地一聲,忍了大半個小時的精液終於開閘而出,我明顯感到第一股精液射的肯定很遠,第二三股應該就是在靜欣的大腿內側,後續的精液沿著我的莖身和她的大腿緩緩流淌。

  靜欣應該是感覺到我的熱流,但她沒有停下動作,這時候隔壁傳來妖艷女微弱的聲音:「不要不要……哥哥……停下……」

  我看到他雙腿緊緊地夾緊摩擦,我的肉棒在她的擠壓下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她的睡裙下擺中間部分已經陷進去,突然她整個人往後微微弓起,發出了一聲長舒。

  她大概也是高潮了?就這樣我都沒有碰過她的私處他都可以高潮?

  我想起當年她誤轉發的做愛高潮技巧,她其實也是一個喜歡性愛的人,只是沒有對象,不敢面對自己兒子。

  現在踏出這一步,我作為她的兒子,定會好好滿足她。

  高潮過後,她鴨子跨坐在我的大腿上,深邃迷人的眼眸看著依然堅挺的肉棒,雙手輕輕撫摸著,嘴裡喃喃自語:「居然已經過去十幾年了,時間過得那麼快,我印象中的小馬還是定點那麼大,雞雞就像手指甲大小,現在居然這麼大這麼硬,還直挺挺地豎在我面前,我兩隻手才能握得住,我作為媽媽居然還幫他手淫,我自己還高潮了。」

  我擔心她會被激情過後的空虛內疚感淹沒,坐起身子樓抱住她,頭靠在一起,對著她耳邊說道:「媽媽不用自責,這是我們兩人一起做的事情,不應該是你一力承擔,更何況我們沒有阻礙任何人的生活,只是選擇了面對自己內心深處的真實想法。」

  「誰會讓這些想法變成現實呢?控制得住知道不對,那才是能壓制欲望的文明人,連自制力都沒有的人,和野蠻人有什麼區別?」

  靜欣自嘲道,仿佛有點魔怔。

  「我們肯直視自己的內心想法,這一點已經超越了大部分人,我失憶之前的做法是不對,一廂情願不顧媽媽的情緒和感受,可是此時此刻,我們彼此之間沒有強迫,沒有誘姦,沒有不滿14周歲,只是做出了大家可能想過但是不肯踏出第一步的事情,要是倒退個幾千幾萬年,我們人類這個族群,母子之間發生關係也沒有倫理道德的約束,僅僅是最本能的選擇之一。我們回溯本真,遵從本心,一沒危害社會,二沒破壞家庭,三沒強買強賣,不是嗎?」

  「強買強賣,你是想說我是雞,完事給錢我用嗎?」靜欣的關注點有點奇怪。

  「不是不是,我不是說媽媽是雞,不是,我沒有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怎麼會這樣,她怎麼會將重點放在那裡。

  「那我給錢你當是嫖你囉?」她竟然開玩笑道。

  可是她嘆了一口氣後,氣氛再次變得詭異,語氣再度轉變,弄到我都分不清她現在到底是沉重還是輕鬆:「嫖不嫖我覺得都不是重點,起碼嫖的對象是人,我現在覺得自己的行為連人都說不上,就像一隻發情的母狗。」

  靜欣竟然用這麼粗俗語言形容自己。

  「如果媽媽是母狗,那我就是小狗狗。」我趕緊回應道。

  她好像觸電一般動了一下,伸手摸著我的頭髮,就像摸著小寵物一樣溫柔地說道:「你小時候,我有一段時間又加班又獨自照顧你們,曾經在你面前說過做人好累,下輩子做狗就好了,有人養有人愛不用上班,你就著急著說道那我下輩子做媽媽的小狗狗。你忘記了這件事,現在還是再次說出了呢。」

  記憶深處湧出類似的場景,我的年齡大概是小學三年級,那個家的環境不是現在這裡,我和她的對話就在大廳。

  那時候她正準備開晚飯,我和馬嫣然在長椅上,她自言自語說的這句話,我回復小狗狗,馬嫣然說做小小狗。

  「妹妹是不是說小小狗?這對話是不是在舊屋的大廳,我們坐在長椅上,你準備開晚飯?」

  我將腦海中的畫面描述一遍,想知道這到底是我現在的情景模擬還是當時記憶的場景再現。

  我感到她的頭往我這邊扭動,但我貼緊她,她沒辦法看到我:「你記起來了?當時是這麼說的,你做小狗狗,嫣嫣做小小狗,你是不是還有什麼話語才會觸發記憶?」

  「我不知道,我現在就像一個旁觀者一樣審視著自己,我腦海湧出的記憶碎片,我都不清楚是真的還是假的。那種感覺,分不清是真的經歷了還是做夢遇見的,此時此刻,我就在半夢半醒的狀態,沒有自己的判斷力。」

  她沒有再說話,我們就這樣相擁在一起,我的肉棒開始變回小蟲,她也肯定感受到了,用手往下一探,笑著說道:「又變回竹籤了呢。」

  我不服氣的說道:「剛在你可是感嘆自己兩隻手才能握得住。」

  我忍不住接著問道:「媽媽,你好點了嗎?」

  她一邊玩弄著我的肉棒一邊說道:「我沒有那麼脆弱,你說的詭辯對,我也知道這些歪理,只是一時之間我無法接受自己也是這樣的一個人。」

  「你……昨晚……幫我手淫,我射出來的精液你怎麼處理?」

  我真的想知道答案,現在這麼溫馨,我們也做起了這個禁忌行為,很多話都可以放開說了。

  「你還提?剛剛不是問過了嗎?早上就在大庭廣眾之下說這些有的沒的,你是想知道我是不是吃了吧?我就不告訴你,你自己猜去吧,我去洗洗。」

  靜欣鬆開握住肉棒的手將我推開,自己從我腿上往後退,坐回在床上。

  她撩起睡裙,用手抹自己的大腿內側,我打開手機燈,看到她潔白的手摸著大腿上粘稠的精液,拉起了一根白色的絲線,我轉換模式立馬拍了一張照片。

  「我說你怎麼這麼喜歡拍這些?以前有沒有拍過?」她舉起滿手精液的手揪著我的耳朵,我唯有說道:「有,但是不多。」

  「你失憶後一直都關注著我?你嘴裡說要女裝要偽娘,私下裡還偷偷拍我?拿來看!」

  靜欣發怒的聲音也是很好聽呢,不對不對,現在不是這個問題,如果我給她看私密相冊,那麼就證明我處心積慮的局會被發現。

  我打開手機相冊,幸好還有幾張不涉及露點的照片,我遞給她看:「就是平時看到媽媽你誘人的身材,我情不自禁地拍下的照片。」

  相冊中有著她打掃彎腰背對著我、回家進門撩起腿腿高跟鞋、瑜伽回來若隱若現的胸罩汗痕等照片。

  「我懷疑你不止這些照片,但是沒有證據,算了,現在都這樣了,追究這些沒有意義。」

  靜欣放下揪耳朵的手,張開雙腿,低頭看看著自己的大腿,突然尖叫了一聲!

  「什麼事?」我打開手機電筒,照著她的大腿,發現她白色的蕾絲內褲底部,除了隱約看到黑色的森林外還有很濃稠的白色液體。

  「你第一下射到我內褲上了。」

  「會生弟弟嗎?」我第一反應居然是這個。

  「你死開,我去洗了。」說罷她利索地跳下床,打開房間的燈衝進去洗手間。

  我坐在床上抬起頭髮呆,至今都不敢相信,我和她就這樣突破了那一層禁忌的防線,雖然沒有直搗黃龍,但至少算得上坦誠相待。

  昨晚還預感這個底線瓦解速度會比較快,但也沒想到會觸發特殊劇情,遇到大白直接將兩日一夜劇本殺變成三天隔離套餐。

  希望密接者沒事。

  我打開手機,看著剛才拍下的三張照片,我猶豫了一下,發給了渣輝,隨即在聊天記錄中刪除。

  沒過多久,渣輝直接爽快地給了一個紅包,標題就是:言而有信。

  打開一看,168 元,果然是有信用的人。

  渣輝驚訝地回復道:真的是阿姨啊!她幫你腿交,你還直接射在大腿內側,快能上了!

  我邊笑邊回覆:怎麼樣,昨晚我說的擼管吞精你信了吧?

  渣輝回覆:信了,阿姨的腿超漂亮的,阿姨這種比例均衡的潔白長腿夾著雞巴真好看,我媽的腿雖然細長,但是沒有肉,夾起來就像骨頭一樣,後來都沒讓她幫我用小腿夾了。

  等了一會兒他繼續發表言論:阿姨大腿夾雞巴肯定也是很舒服的,你真他媽會玩,第一次一來就讓阿姨用大腿夾著你。

  我趕緊辯解道:這可不是我要求的,我只是要求用小腿夾,後來我媽主動換成鴨子坐的姿勢用大腿夾的。

  渣輝回應道:我媽說飛機場裡面的技師,很少人會用這個姿勢的,腿交的大多數用腳或者腿窩或者躺在身旁用腳撩到你射,阿姨直接上來夾住你,說明她是一個姿勢豐富的人。

  我笑了笑回復道:那當然,她以前可是在圍脖轉發過性愛姿勢的,這些年應該學了不少。

  渣輝回復道:你就幸福了,我以為我媽是會所經理,比你媽要豐富的就是姿勢儲備,現在看來阿姨也不遑多讓啊,失敬失敬。

  過了一會兒他問道:阿姨這麼彪悍,直接在圍脖發這些東西,我都沒在圍脖發過動態,圍脖都變成我的熱搜新聞客戶端了。

  我突然想起那是十年前的事情,那時候的我才四歲,怎麼會懂這些東西,我只能嘿嘿帶過:可能看完按錯了吧,我剛好看到而已。

  渣輝這時候賤賤地問道:昨晚沒問你,和媽媽越軌的感覺怎麼樣?

  我回復道:你又不是沒曰過,你自己沒感覺嗎?

  渣輝回道:我和你情況不同啊,我這邊是水到渠成順理成章,第一次和媽媽親密接觸當然刺激,但是少了從拒絕到同意的突破感。

  你就不一樣了,為了上阿姨,你還弄到失憶了,現在夢想成真了一半,我不問你感想你都憋在心裡不知道和誰訴說了吧?

  這倒也是事實,這世上,我現在只能和渣輝分享自己的感受:有點不可置信,仿佛在夢中一般,昨晚的事情其實是在半夢半醒之中完成的,我和你說的時候其實我和她都沒有真正的坦白,不過也多虧你,今晚我和她坦白的時候,我拆穿了她在你家聽到你和你媽在房間的動靜後在房門外自慰的事情,她才真真正願意面對自己。

  其實她一直也有心思,只是礙於世俗不願意承認,我利用了你那次春宮戲,成功地擊破她的心防,她終於同意的那一刻,我感到心臟停止了跳動,一股涼氣從腳底湧上再是一股暖流替代了。

  渣輝回復道:和我當時的感覺差不多,我的春宮戲值錢哇,你要請我吃飯。

  拿了他168 元的我回復道:好說好說,我媽快要出來了,不聊了。

  和渣輝結束聊天后,靜欣過了5 分鐘終於出來了,她換上了T 恤短褲,沒有洗頭髮,可能只衝洗了下面,她來到床邊說道:「你也去洗一洗。」

  我聽話地進去洗手間沖洗下身,總感覺好像有點事情想要從記憶中湧出來但是又憋著沒出,想不通是什麼事情,現在我已經坦然接受自己就是自己,無論是桓究還是馬自然,無可否認的是,我現在是一個獨立思考的人,順其自然這句話很貼合我現在的名字。

  當我沖洗乾淨後回到床上,靜欣側躺在床上安靜地看著我,我和她四目相對,問道:「怎麼了?」

  「我還是不敢相信,我居然會幫你腿交。」她面露微笑地說道。

  我知道她已經想開了不少,也笑著回應她:「我也不敢相信,媽媽居然真的同意了。」

  「睡吧,你去關燈,我睡裡面,今晚不要再搞了。」這個搞字靜欣用得十分精妙。

  我關燈後只剩下微弱的夜燈,隔壁又傳來一陣高昂的啊聲……

  「隔壁真久啊……」靜欣突然來了一句。

  「我也可以的。」我回答道。

  「滾蛋,調戲媽媽,睡覺。」靜欣轉過身子不看我。

  我卻賊心漸起,用小蟲去摩擦她的屁股,她倏地起身說道:「你不聽話是吧?說了不要搞,你再這樣自己睡外面。」

  我知道自己過分了,也便往外退縮,保持一定距離,漸漸地也進入夢鄉。

  到了第二天,我倆都很晚才起床,我們是被大白喊醒的,他們送飯兼過來測核酸,並說道密接如果陰性的話明天上午解封可以走了。

  我倆當然是高興的,誰都不想次密接變成密接,當我們吃完飯後,我也像昨晚那樣去扔垃圾,去到門口,又見到書生男,我揶揄道:「你昨晚很厲害啊,你妹都叫了一個多鍾。」

  書生男撓撓頭說道:「其實我騙你的,我們不是兄妹,我們真的是情侶,兄妹關係是昨晚劇本裡面的角色關係,你們不要誤解了。」

  我當場呆立在地,也不知道書生男說真的還是假的,不過劇本裡面他們是兄妹關係也確實說得過去,幽州近高句麗,他倆都是寶藏王的孩子,這還沒有毛病。

  回到房間,靜欣坐在太師椅上,見我有點古怪就問道:「怎麼啦?」

  我哭笑不得地說道:「原來書生男和妖艷女不是親兄妹,他們真的是情侶,親兄妹是說他們劇本中的角色關係。」

  沒想到靜欣白了我一眼:「你不知道他們劇本關係是親兄妹嗎?」

  「難道你知道?」我詫異地問道。

  「我當然知道啊,只不過沒人提,我就沒有說,你昨晚跟我說他們是親兄妹,我還以為你騙我說劇本關係,沒想到你真的以為他們是親兄妹啊?」

  靜欣搖了搖頭,將頭髮捋到耳後,「你太年輕了。」

  「這麼說來,你明知道他們不是親兄妹但是卻默認他們是親兄妹做愛,你想……」我反應了過來。

  「我什麼都沒想,你別胡說八道,明天解封了,你回到家要做做作業,不准再寫那些亂七八糟的知道嗎?」靜欣拍了拍桌子訓道。

  「那今天?」我試探著問道。

  「小孩子不可以這樣,今天我最多允許你看節目玩手機,其他的不得再提。」靜欣總結今天我能做的娛樂活動。

  算了,也行吧,我退一步說道:「假如明天解封的話,我們周末又去玩好嗎?」

  靜欣看了一下手機日曆,說道:「下星期就禮拜天有空,8 月8 號,你想玩什麼?」

  「密室喜歡嗎?」

  我這幾天其實已經物色了一個有趣的密室,但是當時我和她毫無進展,也就沒有在意,可今時不同往日,我覺得那個密室又是一個增進感情的大利器。

  「你瘋了啊,下禮拜8 號是7 月1 號,你想玩密室,這種恐怖遊戲我不同意,會惹麻煩的。」靜欣堅決不同意。

  「不是恐怖的啊,有不恐怖的密室,例如什麼武俠啊,囚禁啊,宮廷啊之類的,媽媽你去玩過嗎?」

  我遊說道,我想玩的這個密室真的不恐怖,但是又不想提前暴露給她聽。

  「上次玩都是10多年前了,後來都沒人陪我玩這些小孩子遊戲。」靜欣感嘆道。

  「不是小孩子遊戲,只是你沒找到圈子呀,媽媽你還年輕,你就和我這個小兄弟去玩吧,相信我,肯定好玩。」我拍著胸膛保證。

  靜欣思考了一下,說道:「那好吧,信你一次。」

  「我什麼時候讓媽媽你失望?劇本殺你不也是玩了第一次後就一發不可收拾嗎?我們看完《大偵探》還可以看《密室逃脫》呢。」我推薦道。

  「你這麼安排下去,整個暑假你都看不完了吧?」靜欣嘿嘿說道。

  「看不看得完不重要,重要的是媽媽在我身邊一起看。」我趁她不注意,走近她身邊低下頭親了一下她的臉龐。

  她抬起頭嘟著嘴問我:「我答應你去玩了,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我昂首挺胸地說道:「謹遵母旨。」

  「回家後刪掉你電腦亂七八糟的東西,不准再看那些。」她命令道。

  我猶豫了一下,但是美人在前,我還用什麼電腦刺激呢?

  我站直身子立正敬禮:「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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