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陷阱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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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珺坐在門口處的地毯上抱著雙臂,面無表情透過窗戶望向遠方,落日西沉,殘陽似血,不一會兒,天就要完全變黑了,只有在這時,魔都這座紙醉金迷的城市,才能稍微有些中國本土的人間煙火氣,主婦們圍著圍裙站在鍋爐前,為飢腸轆轆的一家人烹製可口的晚餐,妖妖嬈嬈的油煙從抽菸機奮力湧向房外,為各自的房子打上一個氣味的符號,丈夫們則是監管著正俯首在書桌上奮筆疾書的孩子們,許諾他寫完後可以在吃晚飯時看一會兒電視機。

  齊珺有些想女人了,嗯,哪裡都想……

  五點多鐘的時候,媽媽就給他發微信說星期五會回來,這本應是個令他這個做兒子高興的消息,可他……就是高興不起來,因為,他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百無聊賴間,他掏出手機點開微信翻起消息來,排在首位的,依舊是五點多鐘母親發來的消息,他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打開手機看微信了,沒等到他希望的消息,這讓齊珺有些氣急敗壞,他煩躁地將母親的聊天條刪除,隨即將手機仍在一旁,似乎這麼做,就能避免母親那條消息帶來的後果。

  好想女人啊,真的,方方面面,不管哪裡,都想。

  今天是星期三,女人已經有三天多沒碰過他了,可是他也不好意思開口主動求女人,似乎內心中仍有一絲名叫尊嚴的東西,在搖搖欲墜地阻撓著他。

  他也試過靠女人的衣物,像那天晚上一樣,靠自己排解一下欲望,可是就是感覺沒勁兒啊!

  似乎那晚的釋放,不是因為那隻高跟鞋,而是因為女人的出現。

  最讓他難以啟齒的是,他……他真的好想再去舔一舔、聞一聞女人的私處,哪怕是聞一聞也好啊!

  他記不清上次跟女人那裡親密接觸的時間了,似乎很久遠。

  他其實原本不是這樣的,但自從他聞了女人的高跟鞋後,他就變了,他就總會想要女人的那對晶瑩秀氣的白嫩小腳,嗯,幻想著那對玉足在他臉上得寸進尺地蹂躪著,甚至是毫無阻隔地深入他的嘴裡,跟他的口腔黏膜來一次親密的接觸。

  他其實原本不是這樣的,但自從他聞了女人的貼身衣物後,那些令人血脈噴涌的鏤空內褲,淫紋絲襪,他就變了,他就總會想要女人的那處淫香誘人而又多毛如叢林般的蜜穴,嗯,也是幻想著那處毫無顧忌地將他壓在胯下,淫水四溢,他伸伸舌頭,就能跟女人那處被稱作是「陰唇」的地方來個情人間的親密接吻,他發誓自己會像法式深吻般好好呵護那裡……

  胡思亂想間,齊珺有些昏昏欲睡,這也許是他低血糖卻因等候女人而長時間沒有進食的緣故。

  門外從遠到近響起了一陣清脆的高跟鞋踏地聲,如同雕塑一般的齊珺終於捨得探著腦袋看了一眼了,房門被打開了,一雙精緻的長靴從門外伸出,欣欣然地踩在羊毛地毯上,不落一絲聲響。

  然後,穿著一身黑的女人扶著房門走了進來,冬季里的貴婦打扮,鋥亮雍容的皮草,包臀的緊身連衣裙,還有那雙包裹著黑絲的修長美腿,當齊珺看到那雙一直包裹到膝蓋上的長靴後,有些心動了,一直看高跟鞋,此時換一種口味,卻是覺得比之前的高跟鞋更誘人。

  「珺珺?」

  很顯然,女人有些意外,她也沒料到少年會坐在地毯上等著自己。

  女人踩著長靴加快步子走來,面色微紅,一股酒精混合著香水的濃烈氣味撲面而來,不用看女人酡紅的臉蛋,光是從鼻子,就可以判斷出來她喝酒了。

  「怎麼一直等著阿姨啊?壞了,怨我,忘叫人給你訂飯了」女人居高臨下,像主人安撫寵物狗的情緒一般,輕輕撫摸著齊珺的頭。

  自搬過來的那一天起,齊珺就將家裡的備用鑰匙給了女人,他有些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一臉愧疚的女人,隨後點頭,他自然不會說其實他根本就是想女人了,想看看她,男人大多都是這般難以表達感情,更何況這是一個連戀愛都沒談過下面的毛都沒長齊的小慫包。

  「阿姨,我……」

  「好啦好啦,阿姨打電話,估計晚飯一會兒就能送過來了,來,先起來吧。」見齊珺沒怎麼吭聲,只是愣愣地看著自己,女人只得走上前去,伸出一隻柔荑,將少年拉了起來。

  …………

  「噠噠噠……」

  「進來。」門內傳來一陣嫵媚卻不失威嚴的聲音。

  齊珺穿著一身略顯孩子氣的天藍色睡衣站在門口,推開房門後,見女人正躺在床上,一臉疑惑地看著他,不免有些侷促。

  「珺珺,有什麼事嗎?」女人看齊珺正站在門口,於是摘下眼睛,將手中的平板放到一邊,看樣子,剛剛是在處理工作。

  見少年還是傻愣愣地站著,女人笑了笑,隨後拍了拍床沿,示意齊珺過來坐著。齊珺如蒙大赦,連忙爬上床,但還是背對著美婦,心裡糾結著。

  從兩個小時前與女人共進晚餐時開始,齊珺就一直在糾結到底要不要主動開口懇求女人,懇求女人滿足自己心底那見不得人的願望,他想開口,但總覺得拉不下那張臉,但不開口呢,又覺得對不起那輪迴轉世跟著他一塊投胎到這濁世的小弟兄。

  小弟兄已經有三天多沒嘗到肉腥味了。

  但為什麼近來小弟兄越來越想吃肉了呢?齊珺不清楚,或許是他正長身體,到了青春期的緣故吧。

  「過來,阿姨看出來你最近有些心事,怎麼了?是學習壓力有點大嗎?」女人隨口詢問著,一抹不解交織在美婦那雙美麗嫵媚的大眼裡,那語氣親切而又疏遠,活像一個慈愛的長輩在詢問晚輩的生活狀況,就仿佛兩人之間並沒有什麼曖昧,齊珺不想聽這些,他還想女人想往常那樣……

  他沒意識到自己回不去了……

  恍惚間,齊珺突然被女人伸手摟了過去,齊珺靠在熟婦性感豐滿的懷中,一縷縷熱氣擦著她柔若無骨的嬌軀不停向外翻湧而出。

  「阿姨……我想……」

  齊珺尷尬地放下手裡緊緊攥住的袖角,剛想開口吐露心事,可突然意識到身旁的美婦似乎剛剛洗完澡,他的目光一下呆滯住了。

  洗完澡後的女人少了幾分風情,卻多了幾分純潔。

  齊珺第一次見到女人以這種狀態出現在自己眼前,似乎這才是女人脫下世俗的偽裝,最真實的模樣。

  那羊脂白玉般的肌膚仿佛比往日更加的白皙透亮,齊珺還能清晰地從余光中窺見上面正遺留著少許晶瑩剔透的水珠。

  瀑布般的酒紅秀髮此時正帶著幾分濕潤,慵懶地散在美婦兩側雪白嬌嫩的香肩上,原本彎曲纏繞的捲髮在水珠的裹挾下,少了幾分彎彎繞繞,變得筆直了起來,如鄰家少女一般乖巧清純。

  順著天鵝般的雪頸往下,一對精緻的鎖骨宛如蝴蝶般在那高聳飽滿的峰巒上空翩翩起舞。

  一襲寬大的白色浴袍恰到好處而又十分暴殄天物般呈半罩杯的形式蓋住一半乳房,露出一道由雙乳擠壓而形成的幽深乳溝,隨著她的喘息不停起伏,盈盈一握的纖瘦柳腰往下凸起碩大隆圓的蜜桃美臀,將這浴袍下面頂起了十分誘人的弧度,一雙修長的美腿圓潤豐滿,修長而又不失肉感,小腿連接著勻稱精緻的美足,浴袍幾乎快被美婦穿成了超短包臀裙,似乎再往上稍微提一點,齊珺就能看到那令人魂牽夢縈的玉胯蜜穴了。

  齊珺眼神熾熱,腦海中又是浮現起了以往同這玉足美穴的荒唐事,不覺輕輕吞咽了一口口水,只覺褲襠里的雞巴漲的發痛。

  「哦?難道……珺珺,是想要了嗎?」突然,女人冷不丁地將頭靠在了齊珺耳旁,魅惑地說道,齊珺只覺一陣熱氣從耳朵處襲來,緊接著渾身也跟著顫抖了一下,不知是那熱氣的緣故,還是女人話語的緣故。

  女人真是一個神奇的物種啊,神轉折轉折地如此自然而又流暢,前一秒還像個呵護後輩的慈祥長輩,但下一秒,又變成了以往的那個吃人不吐骨頭令他又愛又恨的魔女。

  「嗯……想……」女人都說到這份上了,齊珺也終於鼓起了勇氣,向蘇雪湄表達了自己的欲望。

  女人在心底竊笑著,但臉上還是那幅處變不驚的撲克臉,少年不知道的是,女人這幾天就是在故意冷落著他,吊著他,看看他什麼時候憋不住了去主動求她,剛才她才收到楊柔星期五回來的消息,還以為這幾天是沒什麼機會了呢,但沒想到,小公狗那麼不頂用……呵呵。

  「可以,但我們要先做個遊戲……」女人詭秘地笑著。

  …………

  悠揚莊嚴的十聲鐘響迴蕩在寂靜的房屋中,此時,大多數上班族與學生黨都爬上了床榻,為次日的任務而養精蓄銳著,但在一個裝修淡雅的房間內,卻正發生著一幕荒誕淫靡的畫面。

  只見一個少年正呈大字型被四隻絲襪牢牢地綁在床上,而一個身著暴露服飾的女人,卻是正襟危坐地坐在他大腿中間,面對著他那挺立的纖長肉棒。

  「看來珺珺很喜歡做遊戲。」

  蘇雪湄調笑了一句,卻有點驚訝的發現,齊珺並沒有反駁她,只是有點臉紅的扭過頭去,看向床頭牆壁上掛著的油畫。

  油畫繪的是耶穌受難被愚民們釘在十字架上時的場景,耶穌將頭歪向一旁,神態安詳,目光憐憫地看著腳下的那群迷途羔羊,絲毫看不出此時他正蒙受著巨大的痛苦。

  齊珺突然意識到此時他正如耶穌一般受人宰割,是塊案板上的肥肉,於是又是把臉正了過來,重新看向蘇雪湄。

  蘇雪湄嘴角上揚了起來,她知道調教已經進入到一個令人滿意的階段了,齊珺開始順著她,聽從她,怕她了。

  「阿姨,我們要玩什麼遊戲?」突然,齊珺轉過頭來,看向了她,她從那對潔淨單純的眼眸中,看到了興奮摻雜著好奇,在對未知的恐懼擔憂中,激烈地迸發著。

  「不要著急,先等我說明,呵呵。」蘇雪湄笑眯眯地說到。

  「這個遊戲其實很簡單,我會在你手中放兩個骰子,你投出骰子,每一次數字的組合都會有不一樣的東西。」一邊說著,蘇雪湄一邊用她的指頭點了點齊珺的肉棒,肉棒也恰到好處地吐出了幾口淫液,「可能是好的,也可能是壞的!」在說到「壞的」時候,蘇雪湄忽然冷不丁地抓住了肉棒,隨後狠狠地上下擼動了幾下。

  未經過潤滑的肉棒在與粗糙的皮膚的接觸下,立馬產生了一股交叉著痛苦與快感的複雜感覺,齊珺忍受不住,難耐地輕哼了幾聲。

  齊珺突然意識到這個遊戲有一個極其明顯且重要的漏洞,他強行忍耐住劇烈的刺激,努力讓自己的口吻保持平靜:「那……那些數字……都分別代表什麼?」

  「這一切只有我知道,這樣才有意思嘛,當然我可以提前告訴你,12點是最棒的獎勵。」

  說完蘇雪湄趴在了齊珺的身邊,興奮地呢喃到:「準備好了嘛,我的寶貝?」

  齊珺不自覺地看了一眼美婦在蕾絲文胸下的碩大胸部,隨後咽了口唾沫,清了一下嗓子,說道:

  「可以了」。

  聽到這個話,蘇雪湄輕輕一笑,把骰子放到了他的手掌心,隨即用力一握,離別時還調皮地用小拇指在少年的手心處輕輕一滑。

  因為四肢被緊緊地束縛住,所以他只能輕輕地用力把兩顆骰子丟了出去。

  「哇,是十一呢,看來你的運氣不差。」

  蘇雪湄驚訝地說了一句。

  「什麼運氣不差?」

  齊珺有些欣喜,但看到女人嘴角那促狹的笑意,他又有一股不祥的預感。

  他是極其相信自己的預感的,上次月考他給別人遞答案,遞完後繼續低下頭寫著自己的東西,外面風和日麗陽光明媚,但他只覺後背陰風陣陣,就是現在的這種感覺,還沒等他想明白,那個抄他答案的兄弟就被從後門摸進來的級部主任逮了個正著,好在兄弟也是講義氣,面對叫家長寫反思等晚清十八大酷刑,也沒有把他供出來,自此,那兄弟名氣大漲,在考試場獲得了不俗的口碑。

  「這些東西……別太緊張……沒事的。」

  蘇雪湄口中安慰著齊珺,手上撕開了一袋潤滑液,然後倒在了他翹立著的肉棒上,緊接著,一雙玉手也跟著攀附了上來,將液體均勻地塗抹在了他肉棒上的每一寸肌膚,液體清清涼涼的,玉手溫溫熱熱的,齊珺舒服地閉上了雙眼,嘴裡輕哼了起來。

  然而這股享受並沒有持續很久,在齊珺發覺玉手不見了而疑惑地睜開眼時,卻是看到了女人拿起了一個熟悉的粉紅杯子,隨後打開了蓋子,對準龜頭便壓了下去。

  該死!又是那個鬼東西!

  肉棒上忽然傳來的顆粒感,讓齊珺停止了內心的喝罵。

  「啊……嘶,嗯。」

  齊珺費力地挺過了最初難以適應的劇烈刺激,劇烈呼吸間,卻是看到了女人停下了對他的套弄,隨後朝著他壞笑了一下,然後輕輕地在杯子上的幾個按鈕按了一下。

  原本寂靜的杯子在女人的操作下,突然開始顫動了起來,女人分開了握住杯子的雙手,任由杯子孤零零的套在齊珺的肉棒上,齊珺清晰地感覺到裡面的人造小穴忽然開始收縮,充滿褶皺的內壁緩緩地靠了上去,緊緊地貼附著他的肉棒,然後用上面的顆粒開始瘋狂地摩擦了起來。

  「哦……啊!」

  齊珺情不自禁的呻吟出聲,那快感實在是太過劇烈,他也壓抑不住自己了。

  「它很舒服不是嘛,日本的進口貨哦,當時可是花了不少錢呢,遠遠超出了市場價,沒想到卻是讓你享受到了。」

  蘇雪湄舔了舔嘴唇,隨後又按了幾下杯子上的按鈕,本就在活動摩擦的矽膠小穴,忽然傳來了一陣陣恐怖的吸力。

  「啊!不行的,阿姨,太刺激了,我……我會……」

  齊珺身體緊繃著,無力地躺在床上,額頭上肉眼可見的汗滴滾滾地滑落到他精緻的鎖骨上,少年一臉被玩壞的表情,嘴裡發出了呻吟,終於忍不住開口告饒。

  這簡直就是折磨……令人快樂到死的折磨……

  高科技的力量還是很強大的,特別是又輔以蘇雪湄在一旁看著。齊珺感覺就這短短的幾分鐘,他就要堅持不住繳槍投降了。

  「看來還很不錯嘛,珺珺。」

  蘇雪湄忽然聽從了他的話語,拿開了飛機杯,說道。

  這讓齊珺瞬間鬆了口氣,但又感覺說不出的,非常失望。雖然那非人的快感很恐怖,但……沒消除的慾火在身上也同樣不好受。

  「那麼,珺珺,再扔一次吧」

  齊珺點了點頭,咽下蘇雪湄剛剛給他餵下的溫水,隨後握住骰子又是丟了出去。

  「是九呢……」蘇雪湄輕語道。

  「九是什麼?」

  「是珺珺曾經對我做過的事。」

  蘇雪湄沒有回答了,而是扶著頭髮,彎下腰輕輕地吻在了齊珺的嘴上。

  柔軟如棉絮,溫暖如寶玉。

  蘇雪湄伸出舌頭撬開了齊珺的嘴唇,少年沒有反抗,而是不自覺地跟隨著那條頑皮的小蛇纏繞摩擦了起來,兩人的津液肆意地口腔中混合、吞咽。

  齊珺不自覺地閉上眼睛,情到濃處,想用雙手抱住眼前的美婦,然而綁縛的四肢卻是限制了他的行動,使他只能將身體微微前驅,妄圖品嘗更多的愉悅。

  「好了哦。」

  忽然蘇雪湄抽離了開來,兩人之間的嘴角都流下了一絲淫穢的口水,一絲銀線明晃晃地藕斷絲連著。

  「淺嘗即止就好,寶貝。」

  齊珺喘了口粗氣,有點臉紅地點了點頭,果然他也是一個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這次沒等女人提醒,齊珺就將遞到自己手裡的骰子主動地丟了出去。

  「八」

  「八是什麼啊?」看到蘇雪湄又站起身來,齊珺不免又緊張了一下,隨即忍不住開口問到。

  蘇雪湄沒有說話,而是轉過身去,在皎潔的月色中,將一身的衣物給脫了下來,那映入眼帘的身軀,不自覺地就與之前的記憶重疊了,女人依然很漂亮,簡直就是天使和魔鬼的結合,是妖艷誘人心魂的罌粟花。

  今晚的月色真美啊……

  齊珺不自覺的咽了口唾沫,真的,她是藝術品。

  「好啦,最後一次了,快點扔吧。」

  蘇雪湄眼底一亮,笑了笑,不過因為是深夜,齊珺並沒有看出來。

  聽到是最後一次了,齊珺不自覺地鬆了口氣,但心裡卻微微感到有點失望。

  這一次齊珺想了一下,才丟了出去「十二……」於之前不同,這次蘇雪湄沉默了幾秒後才說到答案。

  齊珺用著好奇的眼神看著她,因為女人開始就說過,十二是一個很大的驚喜,那麼到底是什麼呢?

  「珺珺,阿姨本來想把這個留到以後的,但是……」

  蘇雪湄一邊說著,一邊站起來跨立在肉棒上方。

  「既然你投出來了,那麼……」

  齊珺的呼吸加重了,他已經預感到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在他期待的眼神中,蘇雪湄一點一點沉腰下胯,那被黑色密林覆蓋的蜜穴開始一點點靠近了肉棒,肉棒也饑渴地搖晃著棒身,直到在齊珺熾熱的目光中,那塊美肉碰到了龜頭,好在棒身之前抹過潤滑液,所以蘇雪湄沒受到阻力就吞進了一個龜頭。

  「嘶……啊……啊……呃……嗚嗚……啊……」兩人都眯上了雙眼,開始呻吟起來。

  濕潤,緊密,是齊珺腦海中唯一的念頭,齊珺不由自主地往上頂了一下腰。

  「啊!」

  這忽然的襲擊又是讓蘇雪湄呻吟了起來,而齊珺也緊接著感覺到,那進去了一小半的肉棒非常的舒服,緊密溫熱的小穴緊緊環繞著,內壁的褶皺如萬千小嘴一般,親密地吸允著他敏感的棒身,雖然沒有愛撫的助興,雖然沒有愛液的濕滑,但肉棒上的潤滑液很好彌補了這一點,那溫熱的撫摸,那緊密的觸感,跟剛才的飛機杯相比,簡直是天差地別。

  忽然,蘇雪湄卻是站起了身子,一雙鳳眼閃爍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光彩,讓齊珺有些看不懂。

  「珺珺,你犯規了,所以,遊戲結束。」

  「什……什麼!」齊珺震驚地說到。

  「你剛才自己動了。」

  「可是……可是……可是阿姨你事先並沒有告訴我。」

  蘇雪湄沒有理會的,轉而冷冷地掏出了一個造型古怪的東西。

  「珺珺,這是對你的懲罰……別動……不然……」

  當那隻閃爍著亮銀色的像羅圈一樣層層環繞著的金屬環被拿出來的時候,齊珺下意識地躲閃了一下,男人的天性似乎讓他意識到了眼前這東西的危險。

  但他不敢違抗女人的命令,只得忍受著心底的恐慌僵在床上。

  女人輕柔地愛撫著他的肉棒,嘴裡也溫聲細語地哄著,在他又沉迷在女人的柔情蜜意中,那隻金屬環被冷漠地套上了他的生殖器。

  「咔擦」一聲,是外置的小鎖被扣上的聲音,肉棒仿佛被套上了一層外套,那種滋味是一股深深悶在心裡說不出口的難受,儘管並沒有想像中的那般沉甸,但總覺得渾身刺撓。

  養過寵物狗的人大都知道,在第一次給狗帶上項圈或者栓繩的時候,狗狗都會一反常態地煩躁不安,四處亂竄。

  在齊珺癱在床上看著胯間的金屬環發呆的時候,女人的絲腳忽然伸了過來,柔軟又濕潤的絲襪美腳輕輕抵住齊珺的臉。

  在高跟鞋裡捂悶了一天的腳掌上隔著絲襪都散發出一陣陣的味道,那濃郁的氣味里滿滿的都是女人的標記。

  以前都是沁人心脾的香味,或者是多半於那股清香的皮革氣味,但當這隻只剩下腳汗的酸爽氣味的絲腳撫摸在臉上的時候,效果出乎女人的意料。

  金屬環里原本松松垮垮的陽具又一次高高地挺起,似乎在抬頭尋找剛才相好所給予的快感。

  然而,緊接著傳來的陌生刺痛感,與外面額外附加的一層包裹擠壓感,很快就把肉棒打回了原形,就像陰險的唐僧對魯直的孫猴子念緊箍咒一般好用,立竿見影的好用。

  齊珺暗暗皺眉,嘴裡發出悶哼。不舒服,他感到極端的不舒服,就像強行穿了一雙小上幾號的鞋子,不,比那個還要極端的不適!

  但少年還是忍不住抬頭頂住女人伸過來的絲腳一陣聞嗅,聞的越久,胯間就越難受。

  女人如何能察覺不出齊珺臉上的複雜和古怪呢?

  但還是任由跪在面前的齊珺大口大口地親吻自己的腳底,並伴隨著不時地發出幾聲嬌笑,直到那浸透著腳汗的襪尖連同腳趾被一併吞裹進嘴裡,這才慵懶的側躺下去,手臂撐起額頭,滿臉溫柔地說道:

  「珺珺,阿姨要管教你一陣子,這個貞操鎖會在你身上戴一段時間。」齊珺不認識那胯間的新奇東西,更不知道這個東西會帶來的後果,只是女人說的話,他就答應順從著,他只是發現,聞嗅的越興奮,胯間被勒緊擠壓的感覺就越強烈。

  然後女人就縮回了絲腳,看著那已經被唾液沾濕的襪尖,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隨後惡作劇一般招呼過來齊珺,然後把褪下的絲襪塞進了他嘴裡,呆愣住的齊珺木訥的順受著,原本清秀的臉龐卻是擰巴了起來,口鼻間儘是女人的酸爽氣味,但是,那張臉真是越看越美啊。

  「回去吧,珺珺。」

  不知道從何時開始,齊珺發現女人越來越喜歡這種戛然而止的調調了,好像……在網上是被叫做什麼「寸止」的,看介紹說,這一次的忍耐,似乎能迎來下一次釋放的雙倍快感,這是一個快感疊加的遊戲。

  齊珺搭攏著眼皮,在蘇雪湄為他鬆綁後,又是戀戀不捨地看上了幾眼,最終還是一步三回頭地走出了這間令他沉醉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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