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被殘毀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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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寶石篇寫起來比較累,要換著寫,在我開的坑裡大家想看到哪篇?

  瘋狂王國好久沒續了,大家有啥好的點子嗎?

  夜裡,曦一個人呆在房間裡,看著熄滅的爐火,四處隨意堆積在一起的垃圾,整個房間雜亂得根本不像一個家。

  琳已經有好幾天沒有來過了,對於曦來說,沒有了琳,這個家就不再是一個家,只是一個空殼而已。

  家之所以為家,只因為那裡有一個等待著她的人。對於現在的曦來說,琳就是她絕望世界中唯一的,同時無比微弱的希望之光。

  但她知道,琳的處境比她更險惡,那個女孩比她更脆弱無助。

  『這一次,換我來幫你了,琳。』

  曦痴痴地念著,這幾天她並沒有閒著,她偵查了整個塞拉曼,為掙救琳的行動做準備,如果有需要,哪怕將整個城市付之一炬她都在所不惜。

  女孩咬咬牙,下定決心,琳是她唯一的救贖。

  自從她在瀕死的那一天,睜開眼睛看著那個整晚在照顧她,累得趴在旁邊睡覺的金髮女孩,看著她身上閃耀著太陽般光亮的時候,她就認定了,琳是她命運中的希望。

  被無數人背叛,傷痕累累的心,只有這一個人可以相信。

  ……

  「果然是西方第一的美少女,不愧是藍寶石的公主,」在一座貴族大廳里,正在舉辦一場豪華的盛宴,這是一場專門供給給上流社會們享受的特殊宴會。

  在這裡,男男女女們肆意放縱自已的肉慾,彼此交歡淫樂。

  「是啊,真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美女,就算是我遊歷過這麼多國家,她也是最漂亮的一位。」週遊諸國的商人如此評論。

  人們所談論的這個女孩簡直是美極了,富麗堂皇地大廳仿佛因為她的存在而變得失色。

  女孩此時正屈服地趴跪在場中央,身上僅穿著金絲鑲邊的純白蕾絲內衣,如此薄紙般的內衣並不是用來遮掩的,而是用來相襯女孩那美妙動人的肉體的,在裁縫刻意地剪切之下,內衣褲總是能恰到好處地露出女孩最動人的部位,平添出一份朦朧的誘惑力。

  她的頭髮是金黃色的,有如瀑布一般靚麗,臉頰精巧白皙,長長的眼捷毛底下的是一雙無比動人的藍灰色眼眸,此刻正害羞地盯著地下。

  往下看去,則是性感撩人的身段,女孩雪白嫩滑的肌膚里夾雜著些許的剛健,她的雙乳碩大而且飽滿,但卻絲毫沒有下垂,而是驕傲地挺立在胸前,乳溝之間的深隙引人遐想,如果不是因為胸圍收緊的關係,很可能立馬就會爆衣而出吧。

  但更令人驚奇地則是那雙峰之下,則是如水蛇一般纖細平坦的小腹,仿佛能讓人抱住一樣,不禁讓人驚奇這樣的身體是如此支撐起如此豐碩的上半身的。

  同時女孩的腰部以下,卻又如上半身一樣充滿著肉感,寬大厚實的美臀之下是一雙結實健美的大腿,然後是纖細的小腿,最後是秀麗的美足,整個人都充滿著性慾的味道。

  可以說,這個女孩天生就是為了性而生的,她身體的每個部位,都好像是專門為了服務男人而創造出來的一樣。

  這個身體因為羞恥而發紅髮顫,但卻無比屈服地跪趴在地上的女孩,她叫琳蒂斯,西方同盟最有名的美少女,有藍寶石美譽之稱的公主,曾經以美貌和純潔享譽整個西方的美女,此刻卻像娼妓一樣屈服地趴在地上,供人觀賞和品享。

  不,事實上現在的琳蒂斯恐怕連娼婦都不如,因為就連她的身體都不再是自已的了。

  以前的藍寶石公主,是一個純潔的天使,她雖然同樣美麗,卻只會讓人遠遠的敬仰,絲毫不願褻瀆,但現在的琳蒂斯則變得像一個性愛娃娃一樣,全身上下都充滿著淫蘼的氣息,時刻挑逗著眾人,讓人衝動。

  「來,我們警告過你的,如果你再去見那個災星的話,就會受到懲罰。但你還是去了,難道是我們給你的懲罰不夠?」

  男人拿鞭子抽打在女孩柔嫩的肌膚上。

  琳捲縮起身子,眼神中透露出恐懼和害怕,但還有一絲倔強。

  她並不是一個堅強的女孩,暴力可以輕易將她屈服,但無法折斷她真正的內心。

  雖然她已經怕得快要哭出來了,但她的表情仍然在告訴著所有人,她仍然會去見那個他們口中的災星。

  「你知道會有什麼懲罰,按我的要求來做。」巴爾曼之子,羅格也在其中,他是琳的調教師,也是一直折磨她的人之一。

  原本跪著的女孩順從地點了點頭,先是換回跪姿,她看起來累極了,眼淚汪汪地看著眾人,好像要哭出來的樣子。

  然而女孩哀哀地整個人撲倒在地上,讓肚子貼地,然後用雙手牢牢抱緊屁股。

  人們驚訝地看到,琳蒂斯的下半身,那豐滿秀美的大腿就好像柔弱無骨一樣,竟然慢慢向後弓起來!

  女孩臉上充滿了痛苦,這種遠超於常人的柔韌性是肉體改造的結果,一點一點地,琳蒂斯竟然讓自已的雙腿反弓到極限,緊緊地貼在自已的背上方,然後繼續用力,整個美麗的屁股向上,女陰大大的朝上面暴露,大腿則向下伸到極致,竟然直到臉部兩側,膝蓋著地,小腿則跪在雙乳旁邊!

  這種匪夷所思的動作讓所有人驚呆了,沒有人能想到這個女孩的身體竟然能柔韌到這種地步,但也只有琳蒂斯自已知道,為了練出這種向男人獻媚的絕計,她所付出的是什麼代價。

  琳蒂斯用雙手牢牢分開陰道,看著男人,等待下一個命令。

  「以前那個女犬調教師塞特展示給我看的時候,我就念念不忘,琳蒂斯,你真的太美了,整個塞拉曼都找不出像你這樣的女奴。」

  說完,羅格還記得以前在勞伯斯的宴會上,他的女犬調教師塞特展示出來的調教成果,走上前,拿著一個漏斗塞到女孩的肉洞之中,接著拿出酒,徑直倒了下去,「各位大人,是不是也有興趣呢?」

  男人立刻興奮起來了,他們爭先恐後地拿出酒圍到擺出極限屈辱姿勢的琳蒂斯周圍,然後將一杯又一杯的酒順著漏鬥倒進女孩的身體之中,直到琳蒂斯的身體已經灌滿了美酒,男人仍然不放過她,大量的酒順著女孩美麗的肉體滑下,布滿了她的全身。

  可憐的琳蒂斯在這種巨大的折磨之下,卻一動也不敢動,只能努力著固定身體,扳開自已的羞恥部位來取悅男人,被酒灌得濕透,卻讓她更誘人了,這是一種弱勢的美感。

  「竟然身體能柔軟到這種程度,簡直不可思議。」旁邊有人驚嘆地看著琳蒂斯做出一般女性根本無法企及的身體柔韌度。

  「的確,這已經是我見過最優秀的女體了,不過如果交給我的話,我可以讓她的身體更柔軟。」

  在宴會上,有一名冰冷的,有著醫生特質的男子站在那裡發言。

  「可惜,她是勞伯斯的女人,不能隨意交給你進行肉體改造。」

  羅格聳了聳肩,然後從後面踢了女孩一腳,「快,爬著討好這裡的各位大人物,像條真正的母狗一樣。」

  羅格的話說完,早就被徹底調教完成的女孩果真就像條母狗一樣,四肢趴在地上,搖動著塞入後庭的假陽具,討好起周圍的人。

  這情景,當真是又悽美,又可愛,楚楚可憐的女孩勾引起了無數人的嗜虐心,她太美,又太柔弱了,雖然努力做出堅強的模樣,但事實上她才是真正需要被保護的人。

  但就是這樣一個本應該被保護的人,卻一直在用她自已的身體溫柔地守護著另一個女孩。

  曦躲在陰影之中,她的雙眼迸發出仇恨的怒火,雙拳緊握,不知不覺之間,指甲已經嵌入肉中。

  內心的衝動讓她不顧一切地衝出去,將一切同歸於盡。

  但是曦緊咬著牙,她知道現在自已絕對沒有勝算,力量被限制,周圍都是經驗豐富的傭兵,哪怕她在這裡勉強帶出琳,仍然會在塞拉曼被抓。

  現在,還不到時候。

  但是,她又怎麼能眼睜眼地看著琳就這麼被折磨和凌辱,而且琳所做的一切都是為她。

  琳知道她需要自已,所以才會明知將被懲罰仍然來到她身邊,琳知道每次等她回去,等待著她的是什麼,但她仍然傻傻的,一句話也不說。

  如果這個世界真的如此無可救藥的話,那麼乾脆讓我們一起毀滅好了。這一瞬間,曦迸發出了一個可怕的念頭。

  不過,有一個身影從身後接近了她,曦本能地轉過身,想要先發制人,但對方卻舉起了手,做出退讓的手勢。

  「在下名叫波隆,是琳蒂斯公主的騎士……」對方自報姓名。

  ……

  塞拉曼某處的街角酒館,曦跟著這名騎士進入了這裡,在台上,有一個披著寬大的斗篷,滿是風塵和滄桑的男子,正用魯特琴唱著一首哀傷的歌曲。

  歌曲似乎是在講述一個被囚監的美麗少女,講述她是如何在絕望的黑暗之中努力掙扎,卻被同伴所拋棄,幾近崩潰的故事,曲調充滿了哀傷。

  曦靜靜地聽著,不用說,她知道,這是琳的故事。

  「這首歌叫白天鵝的羽翅。」名叫波隆的男子對她說,「一個不幸的少女,西方世界曾經最耀眼的藍寶石,如今卻是欲望牢籠的受害者。」

  「那是琳,我知道,告訴我,她曾經做過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因為太多的事情讓她絕望,在最黑暗的時刻,她為所有人帶來了希望,卻將絕望留給了自已。」

  男人喝下一口酒,語氣充滿憐惜,「在那段時間裡,她透支了所有的勇氣和智慧引發出奇蹟,卻在收穫的時候被自已最親近的人所拋棄,被所有她所幫助的人所鄙夷。你能理解嗎,被自已的國家,自已的家族,一直所要拯救的人所背叛是種什麼樣的絕望?巨大的委屈和痛苦讓她心神俱殘。」

  「果然,她和我是一樣的,我們就連命運都如此的相似。」

  曦靜靜地聽著,曾經她所最喜歡的洋娃娃,最愛看的童話中的公主,其實卻就是曾經她所視為對手的女孩,而那個女孩,卻有著和她相類似的經歷。

  這一切,是命運嗎?

  「她已經承受了太多不該承受的東西,沒有任何有人資格指責她。」

  「她真的是個傻女孩」曦低下頭,默默地下定決心

  「是的,她是個傻女孩。」男人無奈地笑了笑。

  「我喜歡她,我要救她出來。」

  「你做不到的。」

  男人搖搖頭,「如果你真心為她,那麼最好的方法就是遠遠的離開她,因為你得不到她,你終將傷害她。有這種念頭的人,你並不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很快你就會發現你是錯的,因為我比其它所有人更關心她,願意為她付出。」曦忍不住抬高聲音。

  「付出所有?」男子挑了挑眉。

  「是的。」曦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沒有任何遲疑。這些男人,他們怎麼會知道自已對琳那種熾熱的感覺呢?

  「那麼敢問一句,你是否有勇氣穿越荊棘叢,是否有勇氣駕舟越過風暴的海岸?」波隆接著問。

  「當然!」

  「不,你終將傷害她。如果你真的愛她,就離開她。」

  波隆繼續說道,「你以經看到了,琳為了你,每天都在承受著什麼。我們知道你是誰,你是否知道,如果你沒有作為紅寶石而誕生的話,公主就不會成為藍寶石公主,她就不必要承擔這麼多的東西,她本來會在陽光下,像個真正的女孩一樣成長。如果不是你在戰爭中擊殺了公主的叔叔,利夫將軍的話,西方同盟就不會戰敗,公主也不會流落到這裡,被人折磨成這樣,這一切你是否知道?」

  曦驚訝地說不出話來,呆呆地看著眼前的騎士,難道就真如他所說的,自已才是傷害琳的罪魁禍首嗎?

  「小公主知道你需要她,明知道違逆勞伯斯的下場就是讓她幾近崩潰的凌辱,明知道會被折磨得痛不欲生,她仍然選擇陪在你身邊。而你,卻在一如既往地,病態地需要她,你是否知道小公主為你付出了多少?」

  騎士繼續解釋。

  「你生來就註定會傷害她,如果你真的愛她,就離開她,不然的話,你最終會毀了她。」波隆看著曦,表情中沒有一絲妥協。

  類似地說,他和很多人說過,但每一個人都終將會走向傷害琳的結局,已經有太多太多的例子了。

  但其實,騎士真正的內心,仍然希望有一個人,能最終幫到他最愛的公主。

  ……

  第二天一早,曦就衝到巴爾曼的私人花園裡,那個高瘦的老人正在吃著桃子,看到曦的闖入雖然有些吃驚,但當手下持刀威脅的時候,卻伸手制止了。

  在他身邊的,還有那個繃帶的男子亞贊。

  「竟然這麼早就闖入一個老人的家裡,這既不冷靜,也不淑女啊,彌塞拉公女。」

  巴爾曼不緊不慢地吃完桃子,「那麼,你來我這裡是為了什麼?」

  「計劃,想要打倒勞伯斯的計劃,全部告訴我,還要殺多少人,告訴我,無論還有多少人,無論對方是誰,我都去為你殺。」

  曦伸出手,激動地看著巴爾曼。

  「是什麼激到你了嗎?」

  巴爾曼看來的確一無所知的樣子,「首先計劃本來就沒有完成,而且我也不可能告訴你全盤的計劃,我以為你能理解的。」

  「我能理解,但是我等不了。」曦咬著牙,伸出的手慢慢握緊,然後轉身離去。

  直到曦的身影完全消失,巴爾曼才嘆了口氣,他坐椅子上站起來,示意亞贊過來。

  「她的眼中充滿了狂熱,這樣下去會壞事。」巴爾曼看亞贊一眼,「我聽說你最近和我的兒子很接近。」

  亞贊一言不發,被繃帶蒙住的臉上看不出表情。

  「我知道你的復仇欲望,但我提醒你,庫拉彌的亞贊,如果你對我的計劃有所阻礙的話,後果你可知道?」

  「當時我把彌塞拉帶到這裡的時候,你和我保證的可不是這樣。」亞贊纏著繃帶的口中發出絲絲的聲音。

  「現在事態已經有了變化。」巴爾曼將雙手伸進水盆里洗了洗手,然後走了出門。這個商會會長知道,有些事必須由他自已來處理。

  曦,或者說彌塞拉,現在已經陷入一種極端的狂熱情緒之中,琳蒂斯成為了她生命中最後的支撐,但作為希望的琳蒂斯實在太過脆弱,只要一隻手就能輕易毀滅。

  而亞贊無疑看到了這一點,他等的就是這個時刻,沒有什麼比掐滅最後的希望更能讓人絕望的了。

  現在的彌塞拉,她既脆弱,又危險。

  簡直就好像一個即將要引爆的炸藥桶一樣。

  ……

  我會傷害琳?那些人根本不理解,我怎麼可能傷害她,琳……琳她是我生命中的光明啊。

  一路上,曦只覺得自已被一種極端的亢奮情緒所感染。騎士波隆的話語讓她有一種被傷害的感覺,像利劍一樣刺入她內心最薄弱的地方。

  如果,波隆說的是真的話?

  曦不敢想下去,她甚至不敢想像生命中沒有了那最後一絲光明的情況。

  不知不覺間,曦伸出手,發現眼淚流了出來。

  她擦了擦眼角邊的淚水,然後趁著沒有人注意,鑽到下水道里去。

  在這些日子裡,曦的腦海中醞釀過無數種逃脫計劃,她必須要確保萬無一全,畢竟她和琳都只有一次機會。

  但偶然間,在下水道的一處拐角,有人提著燈火,湊近了看,才發現竟然是巴爾曼和曾經在酒館裡拿著魯特琴,唱著歌的中年男子。

  「巴爾曼會長,還要等多久?這樣下去,小公主遲早會崩潰。」中年騎士的聲音有些急促,但充滿著關心。

  「利德,我想要請你明白我們之間的關係。現在不是和勞伯斯正面衝突的時候,塞拉曼的國王還沒有歸來,現在的勞伯斯有篡位者的支持,我能為你們提供掩護已經是在冒險了。」

  巴爾曼不耐煩地跺腳。

  「那麼,至少請不要讓彌塞拉接近公主,她遲早會害了小公主。」名叫利德的騎士最後請救道。

  「這也不能答應,騎士利德,我和彌塞拉自有彼此的約定,這和我與你們的約定無關。」巴爾曼毫不留情地拒絕。

  巴爾曼和琳蒂斯的騎士在合作?

  難怪曦一直奇怪,塞拉曼怎麼能潛進來自西方的騎士。

  雖然目的可能不同,但至少,她和琳蒂斯的騎士所要達成的結果是相同的。

  於是曦並沒有作聲,而是靜靜地潛伏在一旁,繼續監聽。

  但就在這時候,一個男性的聲音從後面傳來:「你是什麼人?」

  曦猛然回過頭,才看到一名男僕樣子的男人正提劍站在她身後,從對方的服裝來看,他是勞伯斯公館的男僕,而曾經曦也在那裡見過他。

  男僕的叫聲驚動了巴爾曼等人,他們立刻倉促地離開。

  但曦並沒有管他們,而是將目標放在眼前的男人身上。

  巴爾曼和利德的合作是為了琳,那麼可以暫且不管。

  但同時,也不能讓勞伯斯的人發現巴爾曼正和與琳蒂斯的騎士合作,為了琳,曦挺身站在男僕的面前,同時,對方也持劍相向,眼神中充滿了殺氣。

  雙方並沒有說什麼,男僕率先提劍刺了過來,曦轉身閃開,然後一個返擊,斜斬,直擊對方的要害,但卻被對方擋下了。

  然後曦趁勢刺出第二劍,第三劍都被對方擋了下來,然後還遭到了反擊,就這樣兩個人在地下水道來來回回戰了數回合。

  打著打著,曦本能地感覺到哪裡不對,塞拉曼是沙漠中的傭兵國度,這裡的戰士喜歡使用彎刀,擅長斬擊和變幻自在的攻擊方式。

  但眼前這個男僕的戰鬥方式卻像個騎士。

  「等一下,你是誰?」

  突然之間,曦問出這句話,對方也愣了一愣,露出一個破綻。

  就在這時候,一種讓曦不曾忘卻的恐懼襲上全身,血之卵的控制力突然出現,曦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自已握著劍,突然間反向刺向男僕的要害處,然後直入進去,一擊斃命。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心裡知道不妙的曦立刻轉過頭,血之卵的控制有距離限制,果然在拐角處看到一個披著斗篷的身影。

  但曦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對方離去,身體卻一點也動彈不德。

  然後,琳蒂斯的騎士波隆從遠方跑了過來,看到倒在地上的屍體,臉色發青。

  「彌塞拉,是你,果然是你。我早就警告過你,離開公主,你會傷害她。」波隆看著男僕的眼神,就好像看著同伴一樣。

  「這,是怎麼回事?」曦後退一步,知道自已做了不能挽回的事情。

  「這個男人是我們的同伴,潛入塞拉曼的眾多阿塞蕾婭騎士之一,他也是唯一一個混入勞伯斯的公館的男僕。」

  波隆輕輕合上騎士的眼睛,「小公主一個人身處魔窟,她需要有人照顧。而你殺害的這個男人就是唯一能在勞伯斯公館幫助她的人。」

  「我,我不知道,這,這不是我乾的,不,不是我……」曦看著自已染血的手,整個人陷入混亂之中。

  她最害怕發生的事情發生了,就如預言中所說的那樣,她終將會傷害她心中唯一的希望,親手將自已那微弱的希望所扼殺。

  最終,她親手將自已融入黑暗,化為復仇的女神,給這個背叛她的世界帶來血與火,災難與毀滅。

  ……

  「亞贊,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勞伯斯不會允許你這麼做的,巴爾曼呢?」

  在一處隱蔽的房間裡,正在上演一場極度殘忍的遊戲。

  曦的衣服被撕開,露出了美麗艷美的肉體,雙手被反綁在身體,頭髮被倒在上方吊下來的繩子上,正叉開雙腿跨在一根粗長的麻繩中間,這根麻繩十分之長,幾乎可以環繞半個大廳,每隔一段都會有一個粗大的繩結,除此之外整條繩面也是毛糙不堪。

  每走一步,粗糙的表面就會摩擦她的陰道,給她帶來巨大的痛楚和快感,但更讓人難以忍受地則是那些繩結。

  粗大的繩結就這樣呈現在身前,每經過一個繩結,都會深深嵌入她的陰道,同時亞贊還會同時提起繩子,讓繩結深入她的陰道,這樣曦必須花更大的力量,忍受更大的痛楚才能將繩結從陰道內擠出來,繼續前進。

  「亞贊,你太卑鄙了!」

  曦一邊怒罵,卻無計可施,周圍的男人都好色地看著赤裸的絕色美女被反綁雙手進行著誘惑的走繩遊戲。

  特別是看著那美艷的下體在粗糙的繩子表面摩擦,看著繩結慢慢進入她的陰道,在痛苦和快感的刺激之下,帶著淫亮的粘液滑出體外,這時候曦會發出一聲淫蕩的呻吟聲,被強迫換上的高跟鞋讓她站立不穩,差一點摔倒。

  但為了維持住身形,劇烈搖晃的身體還會給下體帶來更多的刺激。

  雖然在極度的極虐之中,但這時候曦的眼睛卻一直在看著遠方的琳。

  金髮的女孩正被那個醫生般高大冰冷的男子逼迫在牆角。

  雖然並沒有被綁住,但柔弱的女孩無處可逃,像羔羊一般瑟瑟發抖,這並不難理解,沒有人會被一個手術醫生盯著看還不害怕的。

  「泰文,放開她,如果你敢對她一根毫毛的話,我絕不會放過你。哪怕追到帝國將整個帝國燒盡都會找到你!」

  曦之所以這麼緊張是有理由的,這名叫泰溫的男子是帝國最有名的手術醫生,也是一名人體改造的醫生。

  高大冰冷的外表下,這個男人的手術刀已經切斷過無數女孩的身體,曾經她找到過泰溫的房間,那裡發現了很多躺著的,被吊在半空中的,倒掛起來的,失去了雙手雙腿,甚至腸子還露在外面,卻還活著的女人們。

  那一刻她永遠也不會忘記。

  但她沒有想到,亞贊竟然把這個男人請到了塞拉曼。

  「如果你想我放了她,你只要能走過繞這個房間走五圈就行了,不過速度要快喔,在你走的時間裡,泰文會開始對這名美麗的女孩動刀,如果你走不完,或是走得太慢,他都會慢慢解肢這名漂亮的小公主。記得,她的生命就掌握在你的走里。」

  亞贊獰笑地看著已經急著直流汗的曦,倔強的眼神里甚至流露出請救,只要能放了琳蒂斯,她願意做一切。

  但就是這種感情,才是亞贊一直在等著的。

  他一直引導琳蒂斯和曦接近,甚至暗中故意找機會讓兩個人在一起,就是為了培養出曦對琳的依靠,等於琳蒂斯成為曦黑暗中最後的陽光時,再活生生地將曦最後的陽光在她眼前扼滅,用最殘忍的方式去毀滅。

  而且,他還要讓曦知道,琳所遭遇的一切,都是因為她而引起的。

  看著曾經毀了自已一切的紅寶石在如此巨大的折磨和悔恨中崩潰,看著她急得流淚也無濟於事的表情,甚至願意跪下來求他的動作,這才是他所想要的復仇。

  將彌塞拉從庫拉彌帶到塞拉曼的時候,她已經是一具失去靈魂的空殼。

  無論怎麼凌辱和虐待,她都麻木地承受著,這樣的復仇沒有快感也說不上絕望。

  但現在不一樣,讓彌塞拉好不容易從黑暗找到希望,然後在她眼前活生生毀去,這時候彌塞拉的表情,一定是他最想看到的。

  「雖然看起來身體虛弱,但實質上肉體非常健康和完美,這是某種藥物或外在因素在影響嗎?不過無論如何,琳蒂斯,這的確是一具無可挑剔的肉體,值得我從帝國來到這裡。」

  泰溫仔細端詳著琳蒂斯雪白的肉體,眼神中就好像看著一個實驗動物一樣。

  就是這種冰冷的,毫無感情的眼神,幾乎讓琳嚇傻了,她全身縮成一團,害怕地直發抖。

  終究她只是一個女孩而已,在這樣的暴力面前,沒有一絲反抗的能力。

  「琳,我一定會救你的,一定會的。」

  曦咬了咬牙開始繼續向前走,很快,又一個繩結開始蹭過她的密穴,對她的陰蒂進行著摩擦,繩結繼續向上,摩擦起她的菊門,火辣辣的疼痛讓女孩站立不穩,險些倒了下去。

  雖然曦很想努力地試圖加快步伐,但她太急了,而且胯下的刺激實在太強烈了,每越過一個繩結大量的快感就襲上她的全身,同時那高根的鞋子還讓她難以站立。

  於是為了保持身體的平衡她只能開始放慢步伐,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前進。

  對於曦來說這是一條無比惡毒的繩子,它緊緊地帖在自己的私處,毛絨絨的表面連綿不絕地刺激著女孩嬌嫩敏感的部位,造成時時不斷的性快感,就像一把惡毒的鋸子一樣無情地蹂躪著女孩的身體和心靈。

  同時一個又一個的繩結又有如波浪一樣不斷拍打著女孩的神經,讓她感受到一種火燒般的疼痛,就這樣在身心的雙重刺激之下,曦一步一步地往前走著。

  「曦……救我……」琳柔弱的低鳴傳入曦的耳朵,讓她的心如刀絞。

  「太慢,太慢了,看來你並不關心她啊。」

  亞贊對泰溫示意,後者從旁邊的桌子上拿出一根長釘,然後放在琳的手腕上,手背貼著牆,琳和曦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直接用錘子將釘子敲入琳的手腕之中。

  立刻,琳發出悽慘的叫聲,這是痛徹心扉的絕叫。

  「琳,琳!!」

  曦睜大眼睛,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她奮不顧身地扭動身體,但頭髮被吊在上方的繩子上面,讓她無法脫身,同時兩個男人將她按住。

  就這樣曦眼睜睜地看著,泰溫將第二根長釘打入琳的另一處手腕上,然後鬆開手,琳等於整個人被釘在了牆上。

  女孩睜大眼睛,痛苦地抽搐。

  「看,這就是你速度慢的下場,對了,如果你沒有走完就從繩子上下來,也是一樣的後果。」

  亞贊慢慢欣賞著曦此刻的表情,那種憤怒,無助,絕望和悔恨,還有深深的無力湧現在曦的臉上。

  終於,曦慢慢冷靜下來,繼續一步步向前走。

  「繼續吧。」

  亞贊將一個眼罩罩在曦的眼部,然後又從後面重重地推了一下,同時色情地在她的臀部摸了一下。

  女孩又一個踉蹌,失去雙眼的視力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麻繩本來就很高,女孩幾乎要踮著腳尖才能行走,現在再加上視力的喪失,她不得不更加小心,然而更糟糕的問題在於她無法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會經過繩結,也無法知道琳的情況會變得怎麼樣。

  這讓她變得愈加急躁和不安,這種感覺催促著她只能盲目地盡全力向前行走,但越急經過繩結突然傳來的刺激就變得愈加敏感,好幾次她都差點倒下去。

  於是,她只能越走越慢,但這時候琳那邊又發出悽慘的叫聲。

  曦整個心都被抓了起來,她從來沒有聽到過這麼悽慘的叫聲,這已經不是人的聲音了。

  但眼睛又被蒙住,讓她看不到琳身上發生了什麼。

  「告訴我,你們在對她做什麼!」曦哀求中帶著憤怒向著亞贊。

  「嘛,哦對了,你現在看不到。讓我描述給你聽吧,泰文正在一點一點將她的手臂骨頭敲碎,你看不到太可惜了,多麼美的肉體啊,看著那美麗的手臂一點點被敲爛,簡直太殘忍了,不是嗎?」

  「放開她,求求你,你恨我就衝著我來,不要這麼對她,求求你。」

  曦這時候已經幾乎絕望了,她想不到任何辦法來救琳,他們在她身上戴上了更多的神鐵來壓制她的力量,讓她無法發揮,只能任由這些人擺布。

  「你有求我的時間,還不如繼續向前走吧,泰文已經開始敲她另一條手臂了喔,啊,聽到了嗎?美少女的骨頭被一點點敲碎的聲音,還有她悽美的慘叫,太殘忍,太動聽了不是嗎?」

  亞贊在一邊張狂地描述著琳受刑時的慘狀。

  「我,我走,求求你,不要再繼續下去了,你要我做什麼都行,我輸了,真的,不要再繼續下去了。」

  然而亞贊沒有回答,而琳的慘叫還在繼續,於是她只能強忍著痛苦羞恥地繼續一步一步地前行。

  於是曦一邊聽著琳的慘叫,一邊忍受著下體帶來的巨大痛楚和快感,同時還要應付高跟鞋帶來的不平衡感以及失去視力的焦慮,最終走過了第三圈。

  但亞贊顯然並不準備放過他的仇人,他拿出了一管巨大的液體。

  然後走到女孩的身邊,將液體灌進了她的肉洞中去,接著將她身子往下壓讓已經有點滑出來的繩子更深入地嵌進她的肉體裡去。

  「這是什麼?」

  曦尖叫起來,可疑的液體湧進她的身體裡,將她的腹部絞成一團,她感覺自己好像要被這可怕的液體撐滿了,它像火一樣灼熱,女孩喘著粗氣,這簡直讓她無法自制。

  「當然是浣腸啊,知道嘛,彌塞拉公女,其實你並不知道,你掙扎努力的樣子實在太可愛了,英姿過人的姬將軍還有這樣一面,看著你一邊急火攻心,一邊咬牙強忍的表情實在太美了,我實在忍不住想讓你更痛苦一些。這種浣腸劑是我請藥劑師特意調配的,是不是見效很快?」

  曦此時更本無力回答亞贊的調戲,大滴大滴的汗珠從公主頭上滴下來,她覺得自己馬上就要瘋了,神智變得模糊,身體變得不聽使喚。

  羞恥的風暴變得更大更猛烈,而自己就像這股狂風暴雨中無助的小船一樣,只有稍有不慎就會被衝倒。

  身體開始脫水,變得虛脫,現在的曦僅僅只是憑著意志力在支撐著前進而已。

  「琳,琳……」意志已經接近潰散的曦,腦海中唯一的念頭就是琳,她心中的唯一之光。

  但琳每一聲慘叫,都讓曦痛得仿佛發生在自已身上一樣。

  而且,琳叫得越來越慘了。

  「啊,你的速度還是太慢,她全身的骨頭應該已經全部被敲碎了吧。我來和你描述一下,泰文正用他強壯的雙臂抱住你的公主,進一步捏碎她手臂和腿上的骨頭。哦,她還被釘在牆上呢,真是可憐的女孩。」

  「求求你,放了她,無論……無論要我做什麼都行……」曦這一邊也已經是強弩之末,甚至連說話都變得十分吃力,修長的美腿不斷打顫抖。

  「不,還有一圈,繼續努力啊。不然的話,你的小公主就會被開膛破肚,想像一樣,看著自已的腸子露在外面,那個美麗的臉蛋會流出什麼樣的表情呢?但她不會立刻死掉,因為泰文會讓她更痛苦,直到你失敗,他就會用雙手握住她纖細的脖子,然後慢慢地,讓她無比痛苦地看看自已的脖子被扭斷,整個頭部反折到後面,就好像個破爛的洋娃娃一樣死去。」

  「不,不,不要,不要啊啊啊!!!」

  亞贊說得好像煞有其事一樣,讓曦身臨其境,曦這時候已經完全瘋了,她幾乎就是在用身體的最後力量一步步向前進,在她的身後留下一道長長地沾滿愛液的濕痕。

  慢慢地,繩結帶來的疼痛感她已經不在乎了,只是腹部的絞痛仍然讓她生不如死,前進,前進,她腦內只有一個念頭。

  然而,無論她怎麼努力,她那疲憊的身體已經到了盡頭。

  當亞贊笑著伸出手握住繩面然後輕輕一晃的時候,緊閉在肉洞中的浣腸液和接近極限的疲勞感隨著突如其來的刺激一齊衝破曦意志最後的防線,女孩兩眼一黑,大量的液體順著她的洞口噴涌而出,倒了下去。

  而最後,她仿佛聽到琳死前最後的慘叫。

  但當她醒來的時候,眼罩被解了下來,發現琳正像個被玩壞的洋娃娃一樣被扔在地上,她的雙手和雙腿已經完全被折斷,擺出了人類不可能擺出的動作,金色的長髮散在地板上,眼神中已經失去神采。

  「琳,琳……琳……」縱然雙手被反綁,身體已近極限,曦仍然掙扎著爬到琳的身邊。

  並沒有像亞贊所說的那樣開膛破肚,她的胸口還在微微的起伏,琳還活著。

  曦不顧一切地將琳抱在懷裡,用被綁住的雙手抱緊她。

  火焰也被稱為生命之火,琳曾經說過,她很喜歡自已身上的溫暖。

  於是曦就這樣,一邊流淚,一邊將琳抱在懷中。

  哪怕她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但仍然是她最愛的女孩。

  曦就這樣緊緊地抱著,將她完全抱著,拼命用自已的生命之火貼近女孩。

  但讓曦絕望地是,她可以感覺到,琳的生命在自已的懷中一點點流失,無論她怎麼努力,也無法阻止她的身體乾癟下去。

  直至,連最後一絲生命的跡像也失去。

  這時候亞贊突然狂笑起來:「終於,終於你親手將了琳蒂斯,你最愛的公主,被你親手殺害了。」

  「親手殺害?」曦心中一沉,「不,不是我,是你們幹的,不是我。」

  「不,最後殺害她的人是你,而不是我們。琳蒂斯是水的公主,而你是浴火而生的彌塞拉,水火不相容,你們註定是相生相剋的存在。當你抱緊她的時候,其實就是在用火焰耗盡她的生命之水,以前她身體還健康的時候還沒有什麼,但在她生命垂危的現在,這無疑是致命的!所以說,是你殺害了你自已最後的希望!」

  「不,這不可能。」曦睜大眼睛,「她明明對我說過,她很喜歡我抱著她的,不,這不是真的,不是……」

  看著眼前失去生命的軀體,曦終於意識到自已做出了無可挽回的事情。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

  仿佛整個塞拉曼,都可以聽到女孩撕心裂肺的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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