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沐浴
池子引了活水，水聲淅瀝，霧氣漸濃，儘管如此，屏風後的挺拔身影仍依稀可見。
一陣布料窸窣聲混著水流聲響起，衛九昭猶豫片刻，到底還是沒有勇氣將衣裙搭上屏風，只任其委落於地，無心擊出曖昧聲響。
這回，便是衛九昭喚影十三進來，他怕是也不會再進前一步了。
雖已入秋，想來不抵暖室濕熱，屏風外的人站立不安，曬黑了不少的臉龐捎帶了些潮紅，衛九昭讓他跟來後便不再開口，他抬眸往屏風處望了不過一眼，那頭的衣料窸窣聲適時響起，影十三不免心頭一熱，垂下視線直盯腳尖，不敢再瞟。
衛九昭卻冷，整個人害怕地直哆嗦，臉色在身上徹底暴露於空氣中的青紫映襯下顯得別樣蒼白。
衛九昭回頭望他，他依然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地乖乖聽話，仿若要同屏風上的壁畫融為一體，替她阻隔不能示人的渾身不堪。
「十三。」
衛九昭喚。
「啊，是。」
影十三愣了幾息，方才意識到不是幻聽，自覺喉頭泛甜，勉強控制語調，嚴陣以待等她接下來的吩咐。
衛九昭反倒不再開口。
回應他的是步入池中的淺淺水聲。
衛九昭踮了腳尖試了試水溫，無意識地淌水畫圈，攪得水波泛起，盪碎了自己的倒影，再窺不見她周身斑跡，教她說不出的快意，緩緩將自己浸入水中。
嬤嬤說的不錯，著實解乏舒暢，衛九昭沒忍住，長長舒出一口氣。
這一聲來的突兀，衛九昭赧然回首，屏風將她擋的嚴嚴實實，裡衣散了一地，男人不動如山，讓她安心不已。
她又望向自己，鎖骨之下浸入水中的肌膚因溫暖流水渡上薄薄緋色，再往下是曲線分明的年輕女體，平日裡並不覺得有什麼，但衛九昭紅了臉，頓生燥意。
「十三？」
「是。」
「……十三。」
「是。」
衛九昭說不上自己想做什麼，只一遍遍喚他，影十三亦一遍遍應了，縱容她的怪異。十三的聲音原來那樣低，衛九昭迷離地想。
「不要走啊……」
影十三呼吸一滯，心軟的不像話，幾息後方開口答道不會。
少年向來清朗的音色略有些沙啞，活水還在潺潺作響，衛九昭卻聽清了，他的氣息仿佛就在耳邊，帶了點蠱惑人心的癢，讓衛九昭莫名覺得興奮。
她的心砰砰作響，與此同時，指尖划過肌膚直達下身，不知何時早已悄然濕潤的地方觸手滑膩，纖長睫毛遮蔽的暗影之下，是曖昧潮紅，她終於意識到自己想做的事情。
衛九昭凌亂地喘息著，蓋過一波波盪開紋路的淺淺水聲，她原是咬緊了唇，心臟以它的高鳴和難抑癢意勸阻她，這本就是天地誕人所必經的事，是她終將要與近在咫尺的戀人重複千萬遍的事，是即便以最最污濁姿態辱沒她，亦能帶給她無邊歡愉的事……
「嗯……啊，十三……十三呀！」
衛九昭在迷離中重複那個名字。
一陣布料窸窣聲混著水流聲響起，衛九昭猶豫片刻，到底還是沒有勇氣將衣裙搭上屏風，只任其委落於地，無心擊出曖昧聲響。
這回，便是衛九昭喚影十三進來，他怕是也不會再進前一步了。
雖已入秋，想來不抵暖室濕熱，屏風外的人站立不安，曬黑了不少的臉龐捎帶了些潮紅，衛九昭讓他跟來後便不再開口，他抬眸往屏風處望了不過一眼，那頭的衣料窸窣聲適時響起，影十三不免心頭一熱，垂下視線直盯腳尖，不敢再瞟。
衛九昭卻冷，整個人害怕地直哆嗦，臉色在身上徹底暴露於空氣中的青紫映襯下顯得別樣蒼白。
衛九昭回頭望他，他依然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地乖乖聽話，仿若要同屏風上的壁畫融為一體，替她阻隔不能示人的渾身不堪。
「十三。」
衛九昭喚。
「啊，是。」
影十三愣了幾息，方才意識到不是幻聽，自覺喉頭泛甜，勉強控制語調，嚴陣以待等她接下來的吩咐。
衛九昭反倒不再開口。
回應他的是步入池中的淺淺水聲。
衛九昭踮了腳尖試了試水溫，無意識地淌水畫圈，攪得水波泛起，盪碎了自己的倒影，再窺不見她周身斑跡，教她說不出的快意，緩緩將自己浸入水中。
嬤嬤說的不錯，著實解乏舒暢，衛九昭沒忍住，長長舒出一口氣。
這一聲來的突兀，衛九昭赧然回首，屏風將她擋的嚴嚴實實，裡衣散了一地，男人不動如山，讓她安心不已。
她又望向自己，鎖骨之下浸入水中的肌膚因溫暖流水渡上薄薄緋色，再往下是曲線分明的年輕女體，平日裡並不覺得有什麼，但衛九昭紅了臉，頓生燥意。
「十三？」
「是。」
「……十三。」
「是。」
衛九昭說不上自己想做什麼，只一遍遍喚他，影十三亦一遍遍應了，縱容她的怪異。十三的聲音原來那樣低，衛九昭迷離地想。
「不要走啊……」
影十三呼吸一滯，心軟的不像話，幾息後方開口答道不會。
少年向來清朗的音色略有些沙啞，活水還在潺潺作響，衛九昭卻聽清了，他的氣息仿佛就在耳邊，帶了點蠱惑人心的癢，讓衛九昭莫名覺得興奮。
她的心砰砰作響，與此同時，指尖划過肌膚直達下身，不知何時早已悄然濕潤的地方觸手滑膩，纖長睫毛遮蔽的暗影之下，是曖昧潮紅，她終於意識到自己想做的事情。
衛九昭凌亂地喘息著，蓋過一波波盪開紋路的淺淺水聲，她原是咬緊了唇，心臟以它的高鳴和難抑癢意勸阻她，這本就是天地誕人所必經的事，是她終將要與近在咫尺的戀人重複千萬遍的事，是即便以最最污濁姿態辱沒她，亦能帶給她無邊歡愉的事……
「嗯……啊，十三……十三呀！」
衛九昭在迷離中重複那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