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江城的一家高檔餐廳海天閣中，一張圓桌旁坐著兩家人。
林悅坐在我旁邊，穿著一條淡粉色的連衣裙，顯得青春可人。她時不時用充滿愛意的眼神看我一眼，然後又羞澀地低下頭。
媽媽坐在我對面，一襲淺灰色連衣裙，優雅而端莊。
她正在跟林媽媽談論孩子們即將開始的大學生活，臉上帶著得體的微笑。
只有我知道，在桌布下面，她光潔無毛的下體連內褲都沒有穿，而且已經濕得一塌糊塗。
「曉明考上清華，真是太厲害了。」林爸爸舉起酒杯，笑容滿面，「我們家悅悅能跟曉明一起去北京讀書，也算是緣分。」
林媽媽也跟著附和：「是啊，兩個孩子從小就認識，現在又能一起去北京，多好。」我能感覺到林悅在桌子下面偷偷碰了碰我的手。
這個小動作讓我心裡一顫，既有一絲甜蜜，又有些愧疚。
爸爸笑著說：「可不是嘛。兩個孩子都這麼優秀，以後肯定能……」
「悅悅」，媽媽突然開口，打斷了爸爸的話，「你考上了北京第二外國語學院是吧？」
林悅點點頭：「是的，周老師。」
「那學校離清華可不近。」媽媽優雅地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坐地鐵要一個多小時呢。」
餐桌上的氣氛突然有些凝固。
林悅低下頭，手指不安地絞在一起。
我知道媽媽這是在故意唱反調。
自從她成為我的性奴後，她對林悅的敵意似乎更強了。
雖然她表面上保持著優雅得體，但說話總是帶著一絲凌厲。
「沒關係的」，林媽媽趕緊打圓場，「現在交通這麼方便，周末見個面還是很容易的。」
媽媽輕輕「嗯」了一聲，又說：「不過大學課業很重的，尤其是清華。曉明以後要好好學習，不能整天想著談戀愛。」
她這句話說得很有水平，既顯示了對我的關心，又暗示了對這段感情的不看好。
我在桌子下面碰了碰媽媽的腳，示意她適可而止。
她的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但臉上依然保持著優雅的微笑。
「阿姨說得對。」林悅突然開口，聲音很堅定，「我和曉明都會以學習為重的。但是感情這種事，也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
我驚訝地看著林悅。
平時在學校總是溫柔可人的她，此刻卻展現出一種倔強。
媽媽的眼神閃過一絲詫異，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悅悅長大了，說話也有道理了。」
這句話聽起來是在誇獎，但語氣中卻帶著一絲嘲諷。
林爸爸有些尷尬地咳嗽了一聲，趕緊轉移話題：「來來來，嘗嘗這個龍蝦，這家店的龍蝦可是一絕……」
飯局繼續進行著，表面上其樂融融，但暗地裡卻充滿了火藥味。
我一邊應付著大人們的話題，一邊觀察著媽媽的表情。她優雅地用餐，時不時發表一些得體的言論，但我能感覺到她內心的不安和焦躁。
每當林悅跟我有什麼親密的小動作時，媽媽的筷子就會頓一下。雖然她很快就能恢復正常，但這些細微的反應還是被我捕捉到了。
「對了」，林媽媽突然說，「聽說你們家給曉明在北京買了套房子？」爸爸點點頭：「是啊，就在清華附近，方便曉明畢業以後在北京實習。」
「那太好了。」林媽媽看了林悅一眼，「悅悅要是想去找曉明，也方便。」我感覺到媽媽的身體突然繃緊了。
她放下筷子，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似乎在壓抑著什麼。
「阿姨」，林悅突然叫了一聲，「您放心，我和曉明不會整天膩在一起的。我們都知道學習重要。」
媽媽放下茶杯，臉上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悅悅真懂事。不過……」她頓了一下，繼續說：「年輕人嘛，有時候控制不住也是正常的。所以我和曉明爸爸決定，這套房子先不給曉明鑰匙，讓他住校。」
這個決定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我驚訝地看著媽媽，她卻假裝沒看見我的眼神。
林悅的臉瞬間紅了。
我知道她在想什麼——如果我住校的話，獨處就沒那麼方便了。
這段時間我經常和林悅出去約會，雖然沒有進行最後一步，但也有過很多親密接觸。
林悅總是很主動，但每次到關鍵時刻，我都會想起媽媽，然後就失去了進行最後一步的勇氣。
「住校挺好的。」林爸爸說，「可以多交些朋友。」
我看得出來他有些失望。原本還指望著林悅跟我早日修成正果，但有媽媽的阻擾很明顯不會太順利。
媽媽又開始說起了大學生活的種種注意事項。她的語氣很溫和，但說的每一句話都在強調學習的重要性，以及戀愛會帶來的種種不便。
我知道她是在吃醋。
這兩個月來，我為了不讓欲望完全控制自己，經常會和林悅約會。
每次回家後，媽媽都會表現得特別主動，用更加淫蕩的姿態來取悅我。
想到這裡，我的手不自覺地在桌子下面摸向媽媽的大腿。她的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但還是若無其事地繼續說著話。
林悅似乎對媽媽的態度有些不滿，但她一直保持著禮貌的微笑。
我知道她在強忍著委屈——自從那次在辦公室被媽媽說「不知檢點」後，她就有了一個心結。
這頓飯吃得很煎熬。等終於結束時，已經快九點了。
「曉明」，林悅小聲說，「送我回家好不好？」
我正要答應，媽媽卻開口了：「今天太晚了，曉明還要回家收拾東西呢，這幾天就要去軍訓了。」
林悅失望地看了我一眼。我只好歉意地對她笑笑。
分開時，林悅踮起腳尖在我臉上輕輕親了一下。這個大膽的舉動讓林爸爸林媽媽都笑了，但我能感覺到媽媽的目光突然變得很冷。
回家的路上，車裡的氣氛有些壓抑。
「老婆」，爸爸突然說，「你今天是不是說得有點過了？」
媽媽優雅地整理著裙擺：「我只是在關心兒子。」
「可是……」
「好了。」媽媽打斷他的話，「我們都是為了曉明好。」
我從後視鏡里看著媽媽的表情。
她依然那麼端莊優雅，但眼神中卻帶著一絲我熟悉的媚態。
我知道，今晚她一定會比平時更加淫蕩地取悅我，用這種方式來宣示自己的主權。
而我，也會用更加粗暴的方式來懲罰她今天的「放肆」。
這讓我心裡湧起一股期待。
但與此同時，林悅失望的眼神也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讓我有些煩躁。
林悅坐在我旁邊，穿著一條淡粉色的連衣裙，顯得青春可人。她時不時用充滿愛意的眼神看我一眼，然後又羞澀地低下頭。
媽媽坐在我對面，一襲淺灰色連衣裙，優雅而端莊。
她正在跟林媽媽談論孩子們即將開始的大學生活，臉上帶著得體的微笑。
只有我知道，在桌布下面，她光潔無毛的下體連內褲都沒有穿，而且已經濕得一塌糊塗。
「曉明考上清華，真是太厲害了。」林爸爸舉起酒杯，笑容滿面，「我們家悅悅能跟曉明一起去北京讀書，也算是緣分。」
林媽媽也跟著附和：「是啊，兩個孩子從小就認識，現在又能一起去北京，多好。」我能感覺到林悅在桌子下面偷偷碰了碰我的手。
這個小動作讓我心裡一顫，既有一絲甜蜜，又有些愧疚。
爸爸笑著說：「可不是嘛。兩個孩子都這麼優秀，以後肯定能……」
「悅悅」，媽媽突然開口，打斷了爸爸的話，「你考上了北京第二外國語學院是吧？」
林悅點點頭：「是的，周老師。」
「那學校離清華可不近。」媽媽優雅地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坐地鐵要一個多小時呢。」
餐桌上的氣氛突然有些凝固。
林悅低下頭，手指不安地絞在一起。
我知道媽媽這是在故意唱反調。
自從她成為我的性奴後，她對林悅的敵意似乎更強了。
雖然她表面上保持著優雅得體，但說話總是帶著一絲凌厲。
「沒關係的」，林媽媽趕緊打圓場，「現在交通這麼方便，周末見個面還是很容易的。」
媽媽輕輕「嗯」了一聲，又說：「不過大學課業很重的，尤其是清華。曉明以後要好好學習，不能整天想著談戀愛。」
她這句話說得很有水平，既顯示了對我的關心，又暗示了對這段感情的不看好。
我在桌子下面碰了碰媽媽的腳，示意她適可而止。
她的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但臉上依然保持著優雅的微笑。
「阿姨說得對。」林悅突然開口，聲音很堅定，「我和曉明都會以學習為重的。但是感情這種事，也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
我驚訝地看著林悅。
平時在學校總是溫柔可人的她，此刻卻展現出一種倔強。
媽媽的眼神閃過一絲詫異，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悅悅長大了，說話也有道理了。」
這句話聽起來是在誇獎，但語氣中卻帶著一絲嘲諷。
林爸爸有些尷尬地咳嗽了一聲，趕緊轉移話題：「來來來，嘗嘗這個龍蝦，這家店的龍蝦可是一絕……」
飯局繼續進行著，表面上其樂融融，但暗地裡卻充滿了火藥味。
我一邊應付著大人們的話題，一邊觀察著媽媽的表情。她優雅地用餐，時不時發表一些得體的言論，但我能感覺到她內心的不安和焦躁。
每當林悅跟我有什麼親密的小動作時，媽媽的筷子就會頓一下。雖然她很快就能恢復正常，但這些細微的反應還是被我捕捉到了。
「對了」，林媽媽突然說，「聽說你們家給曉明在北京買了套房子？」爸爸點點頭：「是啊，就在清華附近，方便曉明畢業以後在北京實習。」
「那太好了。」林媽媽看了林悅一眼，「悅悅要是想去找曉明，也方便。」我感覺到媽媽的身體突然繃緊了。
她放下筷子，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似乎在壓抑著什麼。
「阿姨」，林悅突然叫了一聲，「您放心，我和曉明不會整天膩在一起的。我們都知道學習重要。」
媽媽放下茶杯，臉上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悅悅真懂事。不過……」她頓了一下，繼續說：「年輕人嘛，有時候控制不住也是正常的。所以我和曉明爸爸決定，這套房子先不給曉明鑰匙，讓他住校。」
這個決定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我驚訝地看著媽媽，她卻假裝沒看見我的眼神。
林悅的臉瞬間紅了。
我知道她在想什麼——如果我住校的話，獨處就沒那麼方便了。
這段時間我經常和林悅出去約會，雖然沒有進行最後一步，但也有過很多親密接觸。
林悅總是很主動，但每次到關鍵時刻，我都會想起媽媽，然後就失去了進行最後一步的勇氣。
「住校挺好的。」林爸爸說，「可以多交些朋友。」
我看得出來他有些失望。原本還指望著林悅跟我早日修成正果，但有媽媽的阻擾很明顯不會太順利。
媽媽又開始說起了大學生活的種種注意事項。她的語氣很溫和，但說的每一句話都在強調學習的重要性，以及戀愛會帶來的種種不便。
我知道她是在吃醋。
這兩個月來，我為了不讓欲望完全控制自己，經常會和林悅約會。
每次回家後，媽媽都會表現得特別主動，用更加淫蕩的姿態來取悅我。
想到這裡，我的手不自覺地在桌子下面摸向媽媽的大腿。她的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但還是若無其事地繼續說著話。
林悅似乎對媽媽的態度有些不滿，但她一直保持著禮貌的微笑。
我知道她在強忍著委屈——自從那次在辦公室被媽媽說「不知檢點」後，她就有了一個心結。
這頓飯吃得很煎熬。等終於結束時，已經快九點了。
「曉明」，林悅小聲說，「送我回家好不好？」
我正要答應，媽媽卻開口了：「今天太晚了，曉明還要回家收拾東西呢，這幾天就要去軍訓了。」
林悅失望地看了我一眼。我只好歉意地對她笑笑。
分開時，林悅踮起腳尖在我臉上輕輕親了一下。這個大膽的舉動讓林爸爸林媽媽都笑了，但我能感覺到媽媽的目光突然變得很冷。
回家的路上，車裡的氣氛有些壓抑。
「老婆」，爸爸突然說，「你今天是不是說得有點過了？」
媽媽優雅地整理著裙擺：「我只是在關心兒子。」
「可是……」
「好了。」媽媽打斷他的話，「我們都是為了曉明好。」
我從後視鏡里看著媽媽的表情。
她依然那麼端莊優雅，但眼神中卻帶著一絲我熟悉的媚態。
我知道，今晚她一定會比平時更加淫蕩地取悅我，用這種方式來宣示自己的主權。
而我，也會用更加粗暴的方式來懲罰她今天的「放肆」。
這讓我心裡湧起一股期待。
但與此同時，林悅失望的眼神也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讓我有些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