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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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詩萱聽到兒子左京帶著羞辱的言語有些猶豫,終究還是有點放不下一個作為母親的臉面。

  「是覺得噁心?還是覺得我說的話傷了你郝夫人的自尊?」

  「你連郝江化那個老東西都下得去嘴,到我這裡反而裝起來了,有意思嗎?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平時玩的有多花,那視頻我可以都看過了的,嘖嘖,超乎我的想像呀!」

  李詩萱又能說什麼,想了想自己的確在他面前也不存在所謂的臉面,反而覺得兒子似乎在拿老郝做對比,覺得他就是在吃醋。

  索性任由他羞辱自己,只要他高興。

  順從的趴下身子去親吻左京的腳掌,慢慢的將嘴唇離到腳趾,直到把他的五根腳趾全部含入口中用香舌舔舐一遍。

  郝江化這邊,十分不爽的被李詩萱掛斷了電話,心中有氣卻是不敢對她發,他還指望李詩萱的家產給自己郝家漲臉,這時候可是萬萬不能得罪財神爺。

  隨著何曉月走後,另外幾名保姆走進病房,郝江化才將這股怒火發泄到她們的身上。

  可是任由她們的罷弄,自己的下身確實始終不得勁,要說沒感覺吧,也不是沒感覺,但感覺就是差了點什麼,半軟不硬令人喪氣。

  沒了興致的郝江化擺了擺手,讓這些照顧他的保姆離開。

  他覺得是這些女人不夠吸引人,要是潁潁那豐滿白皙的肉體,自己肯定會忍不住挺槍就上,好好的大戰三百回合,那這些母狗好好見見他郝大爺的威風。

  可惜的是,自己現在根本聯繫不上白潁,電話也不打不通,問夫人,夫人也是含含糊糊不肯說,難道是被左京這個龜兒子發現了什麼?

  智商好似突然上線的郝江化忍不住想要搞清楚白潁的情況,實在不行話,讓她和左京離婚就是了,陪自己在郝家溝豈不快活,再給自己生個聰明漂亮的孩子,嘿嘿,那才是完美。

  本想打電話給詩芸問問情況,又想著王詩芸和夫人走的近,自己未必能夠探聽到真實的情況,只好打消了這個念頭。

  突然他發現,只是一個月不到的時間,郝家溝變了個樣,自己身邊的這些女人也開始對自己陽奉陰違起來,這一切都要怪那對該死的外國夫妻,如果不是被那個男人踢了一腳,傷了下體,又怎麼會如此。

  想著這些的郝江化卻沒想到,他要不是當初見色起意,看人家外國美女漂亮,忍不住上手占別人便宜,又怎會被人家丈夫給痛下狠手,無非欺軟怕硬擺了。

  閉著眼睛,想著準備等何曉月回來後,讓她好好調查一下白潁的情況,還有夫人那邊是發生了什麼,慢慢的,疲倦湧上腦海,失去了一個腎臟,容易疲勞郝江化就這樣打著哈欠睡了過去。

  不提郝江化和左京這邊的事情,遠在京城的白潁,已經收拾好了行李,準備前往機場,乘坐飛機飛往郝家溝。

  兩個孩子拜託給了父母,臨走前,母親童佳慧似乎想要對她說些什麼,但是一直到出了門都沒有開口。

  父親白行健最近也是經常不在家,走的時候也沒有出現,她知道是為什麼,這都是自己年少不懂事照成的後果。

  望著機窗外的藍天白雲,白潁心裡下了決心,要好好的求的左京的原諒,那怕他粗爆的打罵自己,也要死乞白臉賴在他身邊,相信他也捨不得倆人之間的那對龍鳳胎,至於夫妻感情,只能在慢慢修復了,畢竟自己現在白家大小姐的身份在外人看來是那麼高貴,但在他眼裡怕是還不如妓女,就像左京所說的那樣,人家之前圖錢,她又圖什麼呢?

  越想越難受,越想越羞愧,白潁雙臂忍不住緊緊的縮在一起緊緊抱住自己,讓看到的空姐以為是飛機上空調開太低了,有些冷,送來了一張毯子。

  很快,飛機就到達了長沙黃花國際機場。

  出了機場,白潁直接打車來到她和左京共同生活了許久的別墅,這是倆人在長沙的家。

  推開大門,一眼看去,整棟別墅無比寂靜,等走進了,就看到房內桌上已經落了一層薄薄的灰塵,暗示著房屋主人已經許久沒有入住了。

  白潁將行李箱丟在樓下,看向二樓,邁步緩緩朝樓上走去。

  直到她來到中間一間一看就是主臥的放門口,才有些忐忑的扭開門。

  整個身子進去到房內,望著熟悉的屋內構造和家具擺放,白潁心中五味雜陳,突然,她猛的看向床頭牆上,此時空無一物。

  「怎麼會?」

  那個位置本應該擺放著倆人的結婚照,此時卻不見了蹤影,想必是被人拿走了。

  除了自己,也就左京有這棟別墅的鑰匙了,所以,是老公拿走了嗎?果然他都知道了,這是嫌我噁心。

  白潁心中非常的羞愧和惱怒,她惱怒自己怎麼會做出那麼不要臉的事情,難道當時就沒有一點羞愧嗎?

  白潁照著自己的臉龐狠狠地扇了幾巴掌,一點也沒有控制力道,扇的臉頰發紅。

  自覺羞愧的白潁,更是無臉繼續待在這棟她和左京的愛巢,慌忙的走出房間,拿著行李在次離開了。

  再次走在長沙的街頭,她去了許多地方,有倆人一起甜蜜的回憶的地方,也有倆人鬧小矛盾的位置,只到雙腿都走累了,白潁才找了個咖啡店停下來休息。

  拿著手機,手指停留在聯繫人老公那一欄,有些忐忑,猶豫了一會,撥通了過去。

  「老公?」

  「嗯,有什麼事?」

  「我現在在長沙,你有空嗎?」

  「怎麼,憋不住了?跑過來私會情人來了?沒必要通知我呀,你隨便,記得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

  「老公,對不起,我這次就是來跟郝家溝做個了結的,我媽說的對,逃避是沒有用的,你永遠也不可能會原諒我。不管這次結果如何,潁潁都希望老公你能夠知道我真的知道錯的……」

  「……」

  面對白潁突然鼓起勇氣來面對,不在逃避,左京不知道怎麼回答,畢竟這個女人一向在原身的面前演戲,利用對她的愛來騙自己,她在自己的身邊信譽度為0。

  不過畢竟白潁能夠主動出擊,也算是好事,抱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態度,左京淡淡回復道:「我會過來接你,希望你能夠說到做到……」

  結束了與左京的通話,白潁看著周圍略帶茫然的眼神逐漸變得堅定。

  這一次機會一定要把握住,她無法想像失去左京後的自己會怎麼辦,怕是只有找個位子一跳而下,一死了之。

  一個人在長沙的街頭到處轉了轉,然後回到了那個自己和左京共同留滿回憶的家。

  滴答,滴答。

  白潁坐在客廳中,聽著牆上掛鐘的響聲,和雨聲一樣,這種聲音會給她帶來寧靜,心思仿佛飄蕩到光影斑駁的森林之中。

  時間照常流逝,地球繼續在自轉,天空慢慢變得昏暗。

  白潁好似呆了一樣,一動不動,直到房門被一陣鑰匙聲打開。

  她轉過頭看向門口,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她眼帘,整個人好似活了一樣激動的向他跑去。

  「老公,潁潁好想你!」

  左京看來奔向他來的白潁,沒有任何的表示,默默的看著臉前的這個女人。

  等了一會,輕輕的推了推死死抱著自己的白潁:「好了,夠了,以前出國那麼久,也沒見你這麼熱情,這次不過幾天,就別裝深情了。」

  白潁被左京有些無情的話語嗆了個正著,不過她已經下定了決心,這些都是她自己必須要承受和面對的,她也相信左京是對她有真感情的,現在這樣如此憎恨她也是因為自己出軌郝江化在先,沒有什麼好抱怨好委屈的。

  輕輕鬆開了讓自己有些魂牽夢瑩的身體,白潁後退了兩步,一雙眸子直勾勾的盯著左京,問道:「老公,我們能……談談嗎?」

  左京眉目微動,面無表情說道:「你覺得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談的嗎?不過既然你都到這來了,有什麼想法你就直說吧。」

  說完左京就朝著客廳走去,一屁股坐到沙發上,靜待白潁的表演。

  白潁本來有不少的話想說,可話到了嘴邊上,又有點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沉默了一會兒說道:「老公,我知道我不配這樣叫你,但是我還是想這樣叫你,我捨不得。這些年我一錯再錯,瞞著你和郝江化在一起,我不配做一個妻子,也不配做一個好媽媽……」

  「好了,好了,我在這不是聽你說這些廢話的,有什麼話就直說,沒必要重新提你這條母狗和老狗在一起的荒唐事,我沒興趣聽,而且也覺得噁心。」

  「我這次來就是想解決郝家溝……,我知道老公你一直在對付郝江化這條老狗,我可以幫你。」

  「你怎麼幫我?你確定自己不會幫著幫著又跑到老狗的床上抬死屁股挨肏?你讓我怎麼相信你?畢竟你以前可以一直和老狗合起伙來騙我,把我當傻子一樣玩弄。」左京看著白潁,嘲笑著說道。

  「不是的,不是的,我真的不會再對不起你了,老公你要相信我……」白潁很是激動的一下跪到了左京的面前,一把抱住他的腿。

  左京不知道這個女人是真傻還是假傻,或者說是沒有腦子?也對,凡是有點智商,堂堂白家大小姐也不會被一條老狗玩弄成這樣。

  「起來,別一幅在我面前無比委屈的樣子,好好想想你要怎麼做,而不是再這樣跟我談感情……」

  白潁止住了快要留下的淚水。

  她早就做好了準備,可是在左京犀利的言語面前她終究無法保持平靜。

  本來在母親童佳慧的點撥下,鼓起勇氣跑來郝家溝,準備做一次了解的她,卻在左京面前一下有些泄氣。

  她不知道這個決定是不是正確的,可是已經別無他法,要想得到左京的原諒,逃避是沒有用的,只有面對直視自己的那段齷蹉的經歷,並且自己親自出手對付郝江化,這樣才有一絲的可能。

  那怕最後結果並不滿意,但是這也是自己必須要去做的事情。

  正是因為在童佳慧的點撥下,醒然大悟的白潁才會有這才的郝家溝之行,不然她恐怕永遠都不會有膽子跑到這兒來。

  「還有什麼話要說的嗎?沒有的話我就走了。」

  「老公,我手上有郝江化這些年行賄受賄的證據,還有一些他和郝龍郝虎一起做違法賣賣的記錄,只是郝江化手上有一份我的把柄,我這次來也是想把它拿到。」

  左京有些驚訝於白潁這次的坦白,不過更驚訝是她居然不知道那份視頻已經被自己拿到手中許久了。

  看來白潁已經被郝家溝那群女人給拋棄了,根本就沒有人告訴她,要知道當時自己可是當著那群女人的面放給她們看過。

  左京不僅有些同情白潁這個大傻子,不僅被老狗玩弄,還要被那群女人給算計。

  不過這也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他人。

  「你說的是把柄是不是一份老狗給你錄製的視頻?」

  「……」

  「你不說,我怎麼幫你找?還是說你想一個人去找?」

  「是一份錄像,裡面有我和郝……江化一起的畫面……」

  「郝江化經常用這個錄像威脅我,我不能讓白家因為這件事蒙羞,所以我一定把它拿到。」

  「嘖嘖,玩的挺花,還錄像,你是有多麼不要臉,還敢提白家,白家的臉早就被你給丟光了,你以為你和郝老狗的事情別人都不知道?除了我這個傻子被你蒙在鼓裡,外面人那個不是把你當母狗一樣看待?」左京冷漠著一張臉繼續嘲諷道。

  「所以我更不能錯下去……」

  白潁好像被打擊的有些多,整個人好似將要噴發的火山,只是這個對象不是左京,而且郝家溝那群不知廉恥的滾蛋。

  嘲諷的也有些多了,左京也懶得在跟白潁扯下去,開口說道:「如果你說的是你在雅室的那份錄像,我想你不要擔心了,怎麼說你現在也是掛著我媳婦的身份,我自己拿到首了。」

  白潁猛的聽到,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只到確定左京口中的雅室,才明白原來自己就是一個小丑,一切都在左京的掌握之中。

  隨即臉色變得慘白,因為當初在雅室里的事情,她以為只有她和郝江化清楚,連李詩萱也只不過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現在這份東西落到自家老公左京的手裡,既好似鬆了一口氣,但想到其中的所以肯定都已經被他看見,不禁腿腳發軟癱到了地上。

  左京好似沒有看到一樣,說道:「我早就拿到了,但讓我驚訝的是你居然不知道。」

  說著左京從沙發上站起身上,緩緩走到癱在地上白潁面前,彎曲身子一把捏住她潔白精緻的下巴,說道:「看來你的詩萱的媽媽還有好姐妹並沒有告訴你呀,她們也都在嫌棄你,你就像一個傻子。」

  聽著左京的話。

  白潁的眼睛,微微睜大了幾分。

  怪不得……

  原來自己在她們眼裡只是一個下賤的蠢貨,雖然也沒指望,但是沒想到詩萱媽媽,不,李詩萱也在欺騙利用自己……

  眼中對郝家溝的怒火越發的濃烈了。

  看到了被自己三言兩語就牽動的白潁,左京覺得她不虧小白痴之名。

  伸手扶起地上的白潁,看到她臉頰的淚水,左京從口袋拿出一包紙巾遞給她,說道:「用紙擦擦吧,今天風大,臉會皴掉的。」

  「嗯。」

  白潁有些高興的順著左京的牽扶站起來,接過紙巾,拽出一張擦起了那張吹彈可破的白嫩臉龐。

  可是她臉上的淚水卻是越擦越多,越擦越多,她用紙巾捂著雙眼,捂了好久這才停下了眼淚,可深吸了一下鼻子,她抬起頭,淚汪汪的眸子看向左京,眼裡的淚水又簌然落下。

  「老公,我好後悔,真的,好後悔!」

  「如果當初我沒有提議捐助那對畜牲,如果我們能夠一如既往的在一起,和靜靜翔翔好好的生活在一起,那該多好呀……」

  曾經夢寐以求,疼愛有加的女孩,此時此刻梨花帶雨的站在自己的面前,悔恨交織的向自己低訴。

  看著白潁望著自己的臉跟眼睛,左京的眯了眯眼睛,身上透著的那股對世界上一切都帶著幾許玩味的感覺褪去,異常正色的沉默了一會兒,回答道:「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

  這個世界,哪有那麼多的如果。

  如果不是有些自己的意外附身插入,左京不過是一本綠文中的苦主,能有什麼好結果?

  最後黃毛依舊肏著他的妻子母親,享受著他父親留下來的金錢,欺負著他的孩子……

  等白潁平靜好了自身的情緒,拿起收拾好行李箱,默默的跟著左京後面,朝著一輛黑色轎車走去。

  司機是一個塊頭有些大的壯漢,面相卻看上去十分老實憨厚。

  「京哥,嫂子好!」

  看到左京領著著白潁走來,十分狗腿的從駕駛室下來,小跑到倆人面前,幫白潁拎起行李放置到後備箱。

  等倆人上車做好,他又小跑回駕駛室,看向左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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