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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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華燈初上,夜幕降臨之際,晚歸的人們行色匆匆。歸家,就是他們此刻的心理寫照。

  那一盞盞燈火下,是平凡而普通的親情,也意味著滿滿的溫馨和幸福。

  茫茫人海中,即便渺小如螻蟻,也渴望歸家。

  而對於做了「壞事」的我,內疚是必然的情緒,當了「小偷」,就失去了面對冰兒時的坦然。

  哎……,一聲嘆息後,我脫掉外套里里外外檢查了幾遍,不放掉一個細節,並沒有發現任何痕跡,也沒有尋到女人的長髮。

  然後湊在鼻子下聞了又聞,我偏執的認為,外套上似乎總有一股女人的味道。

  掏出香菸點上,我深吸了一大口,濃濃的煙霧噴出,在外套上繚繞,如此反覆幾次「煙燻」處理後,我穿回外套,做了三次深呼吸,往家裡走去。

  回到家裡,冰兒正在做飯,聽到開門聲,冰兒聲音從廚房飄來:「老公你回來了。」

  「老婆,我回來了。」

  換上拖鞋,我忐忑的往廚房走去。

  妻子正翻炒著鍋里的菜,扭頭看了我一眼,嫣然一笑道:「怎麼沒陪客戶呢。」我微笑解釋道:「本來是說好要一起吃飯的,客戶臨時有其他應酬。也好,正好回家陪老婆。」我很少向冰兒撒謊,心裡還是有些慌亂。

  懷著對幹了「壞事」的內疚,我從冰兒身後環腰摟住她,聞著她頸間沁人的幽香。

  冰兒嗔道:「討厭,快去洗手,飯馬上就好。」

  「老婆,我愛你!」我在冰兒耳邊深情的說道。

  然後收回環在冰兒柔軟腰肢的雙手,慢慢轉身。

  這時,我眼角的餘光瞥見冰兒詫異的神色,隨後冰兒蹙著眉,又搖了搖頭。

  我一時心虛,轉身就往外走。

  ……

  吃過晚飯,冰兒收拾餐桌的時候,我對冰兒說道:「老婆,我來洗碗吧。」

  「嗯……?!」,冰兒驚詫的看著我,像看一個怪物,隨後那眼神從驚詫轉為審視,「老公,你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吧。」我心裡一陣忐忑,但隨即換上一副笑臉:「老婆,我能幹什麼壞事,像我這麼善良敦厚之人,做好事還差不多。」隨後我正色道:「老婆,結婚這些年,家務活都是你一個人在做,現在公司走上了正軌,也沒那麼忙了,今後我就多分擔些。」說完,我握住冰兒的手,交替輕撫。

  冰兒的手,已不如結婚時那般細膩柔嫩,我輕輕的摩挲著,心中一時百感交集。

  儘管冰兒不知我心中所想,但浪子回頭金不換。其實,我也是一個好男人,只是偶爾管不住浪蕩不羈的兄弟而已。

  冰兒盯著我眼睛,疑惑道:「老公,你真沒幹壞事?」

  「嗨……」,我故作輕鬆道:「我那麼愛你,我老婆又是天下第一大美女,我能幹什麼壞事嘛。」或許我的「反常」讓冰兒起了疑心,我心裡一陣發毛,再這樣繼續「審問」下去肯定要露餡。

  我趕緊把冰兒抱在懷裡,在她耳邊深情說道:「老婆,我愛你,這些年為了這個家讓你受苦了,今後我一定加倍的愛惜你。」冰兒似被我的愛意感化,柔聲說道:「老公,你真好。」我心中暗道一聲「好險」,稍稍鬆了口氣,立刻又深情的對冰兒說道:「老婆,我愛你!」冰兒的臉如花一般嬌艷,深情道:「老公,我也愛你,這輩子就愛你一人!」接著,冰兒抬眼嬌羞的看著我:「一會我穿黑絲和高跟鞋啊。」我心中頓時一萬匹草泥馬在奔騰。

  下午被孟婕榨得有點干,我有些心虛,怕一會兒力不從心啊……見我發愣,冰兒撒嬌道:「老公,人家這兩天排暖期就要結束了呢。」我趕緊露出笑臉,裝著開心道:「好,好,一會和我的嬌妻造小人嘍。」可此時的我,內心卻是叫苦不迭……儘管下午與孟婕梅開二度瘋狂交媾,最後精疲力竭。

  但是當妻子穿上黑絲襪,和那雙TOP GLORIA的絨面細高跟鞋出現在我眼前時,我二弟又變得不安分起來,只感覺喉嚨處不斷生出津液,呼吸也有些不太順暢。

  我呆呆的看著冰兒,喉嚨艱難的吞咽著。

  冰兒笑意盈盈的看著我,嬌艷的紅唇微微張開,發出嬌美好聽的聲音說道:

  「老公,我好看嗎。」

  看著冰兒聖潔中露出的那絲性感,我痴痴的說:「老婆,你好美……」妻子光滑的香肩如玉般的潔白,鎖骨精緻性感,腰身纖細小腹平坦無一絲贅肉,渾身上下找不出一點瑕疵。

  黑蕾絲內褲下,陰阜如小山丘,那塊黑色布片包裹下,陰唇的形狀若隱若現,內褲邊緣的肌膚如雪,與黑色蕾絲形成強烈的視覺反差。

  黑色小吊帶下,兩個乳房高高聳立,那兩顆小葡萄俏立凸起,筆直修長的黑絲美腿,高跟鞋將小腿線條拉抻得優美柔和,絨面高跟鞋把腳背突顯得性感而優雅。

  冰兒,就是我的女神,潔白無瑕,不容玷污!

  把冰兒壓在身下的時候,冰兒順手關了燈。

  白天在孟婕身上的消耗,讓我的陰莖處於一種半硬狀態,把小吊帶推在冰兒的脖頸處,我捻捏著那兩顆粉紅,這是冰兒的敏感帶,能讓她快速動情,這是我與冰兒多年的性愛經驗。

  必須快速讓冰兒高潮,我也必須快速的完成射精,不然肯定會露出破綻,我快速的思考著。

  但我的陰莖因為下午的辛勤「耕耘」,不那麼爭氣,始終是舉而不堅。

  我開始想孟婕,如果冰兒也像她那麼風騷……,還是不行,我又幻想柳瑩,這次陰莖有輕微的反應,但還是不夠。

  就在此時,腦子裡一下湧現出那晚的夢境,我操著柳瑩時,冰兒說的那句「讓朱義操她的逼」,我的陰莖一下就硬了。

  我不知道,心底究竟是駐著一個毀滅聖潔的心魔,還是囚禁著一個綠色的幽靈。

  黑暗中,我哆嗦著雙手褪去冰兒的黑蕾絲內褲,挺著堅硬的陰莖,並不算太艱難就插入妻子緊緻的陰道里。

  在我對冰兒那敏感的乳頭多番洗禮下,冰兒的陰道早已愛液橫流。

  我不斷的捻捏妻子的乳頭,快速的抽插她依然緊緻的陰道,冰兒濕熱的膣腔內,那些皺褶緊緊裹住我的陰莖。

  在我上下其手的攻擊下,冰兒捂著嘴不斷發出動聽的嬌喘和呻吟,陰道里愛液不斷流出,這是冰兒瀕臨高潮的徵兆。

  我無法控制,不停想像著夢境中,冰兒說讓朱義操她的畫面,我心裡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興奮,射精的衝動瞬間從小腹蔓延。

  此時,冰兒「啊…」的發出一聲顫音後,身子繃緊,拖著變了調的聲音說:

  「老公,我來了……」

  緊接著冰兒的陰道一陣收縮,淫水噴射。

  我也低吼道:「老婆,我射了。」

  我和冰兒幾乎同時達到高潮,我射出兩股不太濃稠的精液後,渾身精力散盡,我喘著粗氣,無力的倒在床上。

  這時我腦子裡想,剛才的高潮,竟然是因為幻想朱義那個素未蒙面的男人玷污冰兒,頓時我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複雜感受。

  如果朱義真的敢那麼對冰兒,我想,我可能會殺了他!

  要是妻子知道剛才我腦子裡的幻想,定會用充滿絕望的眼睛看著我,罵我變態不要臉。

  ……

  元旦節後,孟婕又聯繫了我幾次,我都義無反顧的推掉了。

  我知道,見到那個「妖精」,即便不精盡人亡,也必然是精疲力竭。

  儘管食色性也,即便我可以生龍活虎,但干那違背道德良心之事我也會自責,我是一個好男人,我要做一個忠誠於妻子的好丈夫。

  柳瑩的男友已經從蓉市出差回來,聽冰兒說他倆正商量婚禮的事兒,打算「五一」節結婚。

  我想起邀賈強來家做客的事,跟冰兒商量的時候,她說:「其實不喜歡並不太熟的人來家裡,當時也只是句客套話。」儘管是同事也是我哥們,冰兒好像並不喜歡賈強,或者是她根本就不喜歡除我外的男人。

  我與賈強的關係雖談不上至交,但過去做同事時,還是有很深的哥們情義,隔三差五的我們還與一大幫兄弟聚在一起喝酒。

  所以我對冰兒說道:「老婆,就這一次吧,說出去的話,我要不兌現的話,以後在朋友面前很難做人。」冰兒只淡然道:「行吧,既然你決定了,那就這一次。」於是,我跟賈強約好,周六中午來我家裡。

  我是第一次見到賈強的老婆,個子不高相貌較為普通,但皮膚很白,與賈強黝黑的膚色和健壯的身體,形成鮮明的對比。

  我心裡想,其實這樣倒也很般配。

  賈強介紹我們認識的時候,他媳婦點了點頭,只小聲說了句「給你們添麻煩了」,感覺不太愛說話的樣子,好像個受氣的小媳婦般。

  倒是冰兒一直跟她說著話,冰兒可能也是怕冷落了客人。

  賈強和他媳婦告辭離開後,我和冰兒重歸我們的二人世界。

  其實我也不喜歡家裡來人,美女除外。

  日子就這樣平淡而溫馨的過著……

  元月中旬的時候,冰兒懷孕了。

  儘管當初對生小孩有陰影,但當冰兒把她懷孕的消息告訴我的時候,那種要做父親的喜悅,還是讓我高興得跳了起來。

  我抱住冰兒,在她臉上狂親一頓後,小心扶著我心愛的女人,和她肚子裡的還未成型的寶寶。

  坐在沙發上,我把頭輕貼在冰兒的小腹上,去感受那個和我血脈相連的生命。

  冰兒嗤笑道:「傻瓜,現在哪裡會有動靜。」

  我又怎會不知現在不會有動靜,只「嘿嘿」憨笑道:「我這是在跟我閨女培養父女感情呢。」冰兒嬌嗔道:「老公,才不是女孩,我感覺是兒子呢。」我寵溺的看著冰兒,溫聲說道:「好吧好吧,女孩男孩,只要是老婆生的,我都喜歡,行了吧。」冰兒撅著小嘴,向我撒嬌道:「就是兒子,老公你下次再說是女兒,我就……我就…不依你。」妻子撒嬌的樣子好美,我滿懷甜蜜,輕輕撫摸著妻子的小腹,愛意連連的說道:「好,好,是兒子,這下總可以了吧。」冰兒懷孕的消息,我第一時間就告訴了我媽。

  我媽電話里很高興,跟我嘮叨了好半天,說孕婦不能生氣,叫我什麼事都讓著媳婦,還說這兩天過來給冰兒煲湯,還讓我這個從不下廚的兒子跟她一起學。

  岳母那邊,也專門打電話給我,也是千叮嚀萬囑咐,總之一句話,就是讓我心疼自己老婆。

  嘿嘿……心疼冰兒,那是必須的,別說她是我女兒的媽媽,就單從我深愛著冰兒,即使冰兒沒懷寶寶,我也一樣的心疼她,愛她!

  第二天一早,我媽就提了只老母雞上門來了。

  我沒去公司,專門在家學習我媽「高深莫測」的煲湯技術,紅棗、枸杞、當歸……,然後又是火候,何時大火,何時該用文火。

  我找了個小本耐心的記下來,畢竟這煲湯技藝,不僅只為了懷孕的妻子,也是為了我女兒,我是要做父親的人了。

  ……

  辛卯年情人節,周一,我提前下班,順路買了一捧玫瑰花,回家給冰兒做了清蒸鴿子湯,淘米下鍋開始煮飯,電飯煲我還是會使用的,這並不難。

  然後,我坐在沙發上等待冰兒回家,準備給她來個驚喜。

  冰兒回來的時候,我把玫瑰藏在身後迎上去,到她跟前後,像變戲法般取出來,然後我深情對她說道:「老婆,情人節快樂!」冰兒擠出笑臉說道:「謝謝老公!」又對著餐桌揚了揚下巴,「先放那兒吧,老公。」很明顯,妻子的情緒不高,我的心情也隨之跟著冰兒一落千丈。

  「怎麼了,老婆。」我問道。

  「沒什麼」,妻子放下手包,往臥室走去。

  不會是「東窗事發」吧,我心裡一緊,難道跟孟婕的事被冰兒知道了?或者我的「事跡」被柳瑩「告發」了?我暗自猜測著。

  懷揣著忐忑不安的心,我還是跟了進去,妻子趴在床上,整張臉埋在鬆軟的枕頭裡。

  我小心翼翼的試探著對冰兒說道:「老婆,你到底怎麼了。」冰兒保持趴著的姿勢,沒有絲毫動靜。

  我一下有些慌了,在床邊坐下後,我撫摸著妻子的頭,輕聲說道:「老婆,到底怎麼了,你說話啊,別嚇我啊。」冰兒微微側頭的瞬間,我看見了她眼角的晶瑩,除了婚禮時我們對愛情的忠貞宣誓,以及我給冰兒戴上婚戒的那一刻,冰兒從來沒有流過眼淚。

  可想而知,冰兒此時對我是多麼的失望!

  我顧不上心虛,只覺得自己辜負了冰兒,就在我正準備向冰兒負荊請罪之時。

  妻子翻身坐了起來,靠在我身上,眼淚似斷了線一般,止不住的往外流。

  冰兒的小臉埋在我胸間,冰兒的聲音從我的胸膛發出,女人嬌柔可憐的聲音,此刻卻正在改變我的命運!

  「老公,朱義那個人渣,他……他……」,冰兒抬起那張淚眼,在我懷裡不停地發抖。

  我咬著牙,聲音冰冷的說道:「他怎麼你了?」

  「那個人渣…他…他…侮辱我」,冰兒的身子在發抖,眼淚不停地流,「老公,我不…乾淨了,老公…我對…不起你!」我的怒火一下就從胸腔串了上來,渾身的血液奔騰著。

  我緩緩站起,柔聲對冰兒說道:「老婆,你先躺會,別生氣也別動怒,慪氣傷身,對孩子對你自己都不好。」說完,我拿起外套快步往門外走去。

  身後只傳來妻子微弱的哭喊聲:「老公,別去。」冰兒知道我要做什麼。

  出門後,我給賈強打了個電話,大致說了下情況後,我讓他把朱義約出來,就說八點在歡樂迪唱歌找姑娘。

  賈強爽快的就應了下來,但對我勸說道:「兄弟,發泄下算了,別搞太大,剩下的交給JC。」我只咬著牙說了一句話:「我有分寸。」

  我和賈強坐在包房裡,還不到八點,朱義推門進來,我慢步迎上去,冷聲問道:「朱義是吧。」

  「對啊,我是朱義。」

  我不再說話,從茶几上抄起啤酒瓶就往他腦袋上用力敲去,朱義張嘴瞪眼看著我,我趁機一記直勾拳就打在他鼻子上,朱義一下就倒在地上,那GRD頭頂和滿臉全是鮮血。

  我感覺還不解氣,上前又對著那人渣的肚子猛踢了幾腳。

  邊踢邊狠狠地說道:「你個GRD,煞筆,敢動我老婆,信不信勞資現在就殺了你個GRD。」朱義發出哀嚎聲,側身蜷縮著雙手捂在肚子上,面部抽搐著痛苦的說:「我…我沒幹什麼啊這位兄弟,我就只抱了下……摸了下,真沒幹別的。」我的怒火一下又升了上來,「我艹你馬勒戈壁,你GRD還想干別的。」罵著,我又朝著朱義身上用力踢了幾腳。

  可能怕出事,賈強起身拽住我說道:「哥們,差不多了。」與此同時,聽到響動,聞訊而來的服務生已經圍在包房門口。

  隨後KTV的經理跟著也來了。

  再隨後,人民衛士也來了,我坐上衛士的「專車」,被請到了派出所。

  我並未給人民衛士揭發朱義猥褻妻子的事,冰兒要面子,我也要臉面。

  鑑定結果出來後,我因毆打他人導致輕傷,將被判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在判決書還沒下來之前,冰兒拖著懷孕的身子,四處奔走為我找關係疏通。

  一個弱女子,連續多日的奔波,早已是身心疲憊,在萬般無奈下冰兒找到徐亞軍,他舅舅是GJF系統的老人。

  徐亞軍以冰兒做他一年的情人、每周至少要陪他一天為條件,逼迫冰兒就範。

  大概因當初冰兒拒絕了他,故而徐亞軍提出如此惡毒的條件,顯然是心存惡念報復冰兒。

  儘管他已經結婚有了家庭,也不肯放過冰兒。

  最終,冰兒為了我,流著眼淚答應了徐亞軍的條件。

  此後,冰兒從單位離職接手了公司。

  兩個月後,我由可能會判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只判了拘役六個月。

  拘役期間,冰兒又托關係,讓我可以每月回家探親一次。

  之後的那次探親,冰兒含淚把一切告訴了我,我們抱頭痛哭。

  我對當初的衝動懊悔不已,對那個男人恨之入骨,但一切已成定局,無法改變。

  這,就是我葉添的命!

  我能想像,當我的妻子,曾經高高在上的女神,懷著身孕,放下身段去乞求那個男人,讓他幫助自己的丈夫脫離牢獄時,淚流滿面低聲下氣的模樣。

  同樣,我也能想像,那個男人趾高氣揚面帶嘲諷,對妻子竭盡侮辱的嘴臉。

  想著冰兒懷有身孕,卻為了我葉添忍辱負重去做那等醜事,想著冰兒獨自一人黯然垂淚的模樣,我的心中,如萬箭穿心般的痛,我的心,在滴血……當我蹲在看守所里,懊悔和痛苦的苟活之時,徐亞軍正在他的私密居所,等著冰兒去與他過著夫妻一樣的生活。

  當徐亞軍看著這個曾經高高在上不可褻瀆的女人,被自己玩弄股掌並竭盡羞辱,一定會很得意吧……而在我拘役期間,冰兒無時無刻不思念我、擔心我,常常獨自一人發呆流淚。

  丈夫下獄,自己懷著身孕,卻要給那個多次試圖強暴自己、差一點就進入自己身體的男人當情人,這是何等悲哀的事。

  許多事,都是很久以後,柳瑩對我說起的。

  我知道,我欠冰兒的太多,此生,就慢慢的還吧。

  第二次探親的時候,看我頹廢消沉的樣子,冰兒流著眼淚對我說:「我懷了孕,他沒有進來。」

  我知道,冰兒這是在安慰我。

  她的身體,即使除了聖地或許還乾淨,其他也都已經被那個男人蹂躪了遍。

  對那個男人,我已經到了切膚之恨的地步。他竟對我的妻子,一個孕婦,做出如此卑劣的勾當。

  我仇恨的種子,已生根發芽……

  「老公,你不是一直想看我的下面嗎。」

  妻子的聲音喚醒了我,我怔怔的看著冰兒。

  冰兒的聲音細弱蚊蠅:「如果你不嫌我的身子不乾淨了,就……就看吧。」妻子的話,讓我的心「咚咚」直跳,我囁嚅著:「我……我……能看?!」冰兒輕輕的一點頭,羞澀道:「嗯……」隨後我堅定的對妻子說道:「老婆,你的身子,我葉添這一生都不會有絲毫的嫌棄,在我心中,你永遠都是聖潔的女人。」強壓著內心的激動,我虔誠的跪在聖地之下,俯身「膜拜」後,顫抖著雙手揭開那遮蓋聖地的面紗。

  冰兒的下體終於映入眼帘,潔白的雙腿間,沒有一絲毛髮,乾淨粉紅的那兩片聖地之門,正為我慢慢打開。

  我的呼吸已經凝固,大腦里閃出「白虎」兩個字。

  忍著內心的激動,我輕輕撫摸著妻子乾淨無毛的陰部,「冰兒,你這裡好美。」我聲音發抖,不僅贊道。

  冰兒詫異道:「老公,你喜歡嗎?」

  我不容置疑的說道:「喜歡,我太喜歡了!」

  「一直以來,我都怕你不喜歡」,略略一停後,冰兒弱弱的說,「而且,我聽人說這個不吉利。」我柔聲說道:「傻瓜,那是迷信,這你也信啊!」隨後我問道:「就因為這,你不讓我看。」

  「也不完全是」,冰兒期期艾艾的,「另外我也害羞,老公,那個…總覺得…好流氓。」我故作疑惑道:「害羞我能理解,但給自己老公看,有什麼流氓的。」冰兒害羞道:「看……那個……尿尿的地方,就是流氓,哎呀……不說了,好羞。」我心裡想著,即使冰兒的下體我不是第一個看到的男人,但冰兒愛我,冰兒的處女留給了我。

  我不禁對岳父岳母從小對冰兒的教育,心存前所未有的感激。

  此時我忽然明白了冰兒的心理,她對所有的男人,在那種長期的嚴格教育下,對性器官所形成了固有認識,這種觀念下所帶來的,必然是自身對性的思想禁錮。

  冰兒的行為和心理,正好與這一切相對應。

  常規的男上女下,不給看下體,不讓口交,做愛時文明用語,許多正常夫妻的性行為,會被她認定為「耍流氓」,一切都是那麼中規中矩,宛若舊時的良家女子。

  但無論怎樣,我心中仍然把妻子當作聖潔的女人!因為冰兒的心依然是乾淨聖潔的!

  「老公,我們做愛吧,已經過了三個月,醫生說可以同房了。」冰兒低聲說道。

  我知道,冰兒這是讓我洩慾,畢竟我每個月只有一天的探親假,幾個月沒有性生活。但現在這種情形下,我哪有心思去想性愛的事呢。

  我聲音低沉道:「嗯……,可以嗎?不會影響孩子吧。」

  「可以的老公,動作小點別那麼用力。」我又豈能辜負了冰兒的好意呢……

  我小心謹慎的趴在冰兒身上,上半身抬起,唯恐壓到肚子裡的寶寶。

  冰兒的下體有些乾澀,我的陰莖半舉,根本無法進入。

  我們都沒有心情做愛……

  我情緒低落的說道:「算了吧老婆,我心裡緊張,怕壓著孩子。」冰兒流淚道:「老公,你是不是嫌棄我的身子髒了。」我解釋道:「真不是老婆,我確實心裡有所顧及,只怕壓到了寶寶,我能忍的老婆。」冰兒沒再說話……

  ……

  回到看守所,我心裡只想著一件事:如何讓徐亞軍付出慘重的代價。

  我盤算著,先利用賈強的人脈和關係,收集徐亞軍的犯罪證據。

  柳瑩曾告訴過我,徐亞軍老婆的家族背景比徐的那邊更深,所以設法從徐亞軍老婆身上入手,搜羅徐出軌的證據。

  我相信,雙管齊下,足夠讓徐下獄了。

  到第三次探親的時候,我把賈強叫到家中,我們「密謀」了差不多兩個小時。

  之後我偷偷塞了一張20W的卡給賈強,並鄭重對他說道:「哥們,這事就拜託了,我葉添必當厚報。」賈強並未推辭,爽快收下後說道:「兄弟,咱親兄弟明算帳,走關係應酬花多少算多少,不夠的你補,事後剩下的退你。」

  「但有句話,咱哥兒倆先說好,這事我盡全力去辦,辦不好你也別怪哥們。」略略一停,賈強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說道:「這事如辦好了,就算我當哥的給你幫忙,你欠哥一個人情。」我不假思索的應道:「行,錢要是不夠你說話,能辦成怎樣,隨天意……,就這麼著吧。」這事我沒跟冰兒商量,這是男人的事。

  ……

  秋天的時候,我從看守所釋放回家,徐亞軍已進了看守所。再後來,徐最終因涉案金額較大,被判處十五年有期徒刑。

  還真是天理循環,善惡有報。

  冰兒不再做徐的情人,我的良心稍安,但心情卻好不起來。

  我回家後,冰兒很高興,臉上已看不出憂傷哀怨之色。

  我們的生活,好像又回歸到正常的軌道。

  一個月後……

  妻子臨產分娩,我們的兒子降生,雙方父母都很高興,我媽給冰兒封了一個很大的紅包。

  按照我們當初的約定,冰兒給小寶貝取名為葉辰,小名辰辰。

  初為人父的喜悅,將我的憂鬱一掃而空。

  一年後……

  我開始著手籌建酒店用品廠,打算實現產銷一體化。

  在我的誠懇邀請下,賈強從單位離職,我們簽了合夥協議,我管原材料和技術,他負責接待、銷售等其他工作。

  我給賈強算三分之一的股份,資金只讓他象徵性的出了點,這也算是還了賈強那個人情。

  我和賈強的關係越來越近,無話不說,親如兄弟!

  關於孟婕,在我拘役期間,來探視過幾次,她對我並沒有死心。但我的心,從入獄那天,就已經全部給了冰兒,再容不下冰兒之外的女人。

  我進看守所的那年五月,孟婕的丈夫成了前夫,在我出獄後不久,我撮合孟婕嫁給了離異單身的游總,游總是個不錯的男人,對孟婕的美貌讚不絕口,總之這個廣東男人對孟婕很滿意。

  前不久聽游總說孟婕給他生了個大胖小子,說起孟婕和兒子,游總眉飛色舞滿臉都寫著幸福。

  其實孟婕就是風騷一點,要說也確是個不錯的女人,能一直對我念念不忘,至少說明這是一個重情的女子,能為孟婕找到一個好的歸宿,也算我彌補了對她的虧欠。

  只是對游總,嘿嘿……我感覺有些不厚道。但人家自得其樂,也無所謂了。

  那年的「五一」節,柳瑩和郭洪辰的婚禮如期舉辦,聽冰兒說婚後與郭洪辰關係並不和睦,好像是郭洪辰在外找小三。

  總之,那一年,我和我身邊的人,都發生太多的事,而那都是足以改變一個人命運軌跡的事,包括孟婕、柳瑩,更比如我和冰兒……因為我和冰兒都忙著事業,我們的兒子辰辰,就由岳母照看著,辰辰的相貌更多像我,眉眼間與我十分相似,鼻子以下卻像冰兒。

  看情形,以後又是一個招惹女孩的風流情種。

  而近一年多來,因為冰兒的保守,我和妻子還是採用常規的姿勢做愛,我可以近距離欣賞冰兒的白虎穴,但她還是不讓我口交,也不會讓我從身後進入。

  而我,因為心中對妻子的愧疚和愛,也不會去逼迫她,做她不願做的事,從而選擇了尊重。

  我們的性愛,只是我公式般的交公糧過程,最後以冰兒臨近高潮時結束,但冰兒從未對我有過半句怨言,也從未表現出絲毫不滿。

  我的陰莖已不再像過去那般堅硬。

  我自己分析原因,是每次我與冰兒做愛時,都會想到徐亞軍。

  只要冰兒脫光衣服,我立即就能聯想到,這具潔白性感的軀體,懷著身孕被徐糟踐的情景。

  儘管徐已經入獄,但想起他對冰兒的羞辱蹂躪,我心中又豈可輕易忘掉,這導致我與冰兒性交抑鬱,不能充分勃起。

  徐亞軍在我心中留下的陰影,讓我始終無法釋懷,這猶如插入我心中的一根刺,無法抽出。我知道,這是心病,很難醫治!

  為此,冰兒好幾次提出讓我去醫院檢查,我只推說在看守所與一個犯人打架時,不小心被踢中下體。

  後來,冰兒在與我一次不上不下的性愛結束後,在她的強烈要求下,我被迫去醫院做了檢查,檢查結果可想而知,一切正常。

  我不能告訴冰兒,是因為徐亞軍的陰影帶來的心理障礙,這會讓冰兒深受困擾心中不安。

  日子一天天過著,公司那邊一直是冰兒打理,有王婧那樣得力的助手,冰兒其實很輕鬆。

  冰兒還私下跟我誇過王婧,說我有眼光,嘿嘿……這不是變相的在誇我嗎。

  我和賈強合辦的廠子漸漸地也有了起色,除冰兒公司那邊需要的量,外來的訂單也越來越多,廠子又添了新設備和人手。

  記得接到外來訂單的那天,賈強笑得嘴都合不攏了,只一個勁衝著我傻樂。

  好不容易合上嘴後,賈強一拍我肩膀,興奮的說道:「兄弟,該早點出來跟你混的。」

  「嗨……」,我輕笑道:「淡定,淡定,以後還會更好,慢慢來吧哥們。」事業雖然越來越風生水起,但不能讓妻子盡享床笫之歡,這種無法向他人傾述的苦悶,卻越來越讓我感到內疚和痛苦。

  我回家的時候,冰兒少見的高興。

  「老公,我跟你說個事,你不許拒絕,必須要答應我。」冰兒神神秘秘的對我說道。

  我笑著說道:「什麼事老婆,只要不是讓我去天上摘星星。」冰兒撒嬌道:「老公,你先答應了我再說。」耐不住冰兒的嬌聲軟語,我說道:「好,好,我答應了。」接著冰兒在我耳邊小聲說:「我媽托人找了個老中醫,說是他家祖傳的古方,對男性那個效果出奇的好。」

  「咱就試試唄,老……公……」

  冰兒的話說完,我感覺好像被雷劈中一樣。

  但我忍好拂了冰兒的好意,只好應下來:「好吧,那我就……試試唄。」我心中暗忖:「我是什麼毛病,我自己還不知道?大不了到時偷偷把湯藥倒了。」只是感到鬱悶的是,冰兒怎麼把這事給岳母說了,這種事總覺得有點尷尬。

  中藥是冰兒親手煎熬的,遵老中醫的醫囑,每天早中晚一大碗,飯前飲用,十天一個療程,共三個療程。

  中藥煎好後,冰兒不放心,親眼看著我喝得一滴不剩。那藥喝得我直打擺子,一陣噁心。

  當晚,冰兒換上黑絲,跟我做了一次。

  結果跟我想的並無二致,但冰兒並不氣餒,認為只是還沒服用滿一個十天的療程。

  這之後的中藥都被我偷偷倒了。

  一個月後,我並不見有起色,冰兒徹底失望了。從此後不再逼我尋醫問藥。

  就這樣,直到有一天,我半夜被尿憋醒,耳中隱隱聽到從衛生間傳來冰兒沉悶壓抑的呻吟聲。

  我知道冰兒在幹什麼,只能強忍住尿意,盼著她儘快結束。

  大約兩分鐘後,呻吟聲消失,緊接著「嘩嘩」的沖水聲,然後冰兒輕手輕腳回到床上躺下,我發出一聲夢囈並翻了個身,裝著剛「醒」來的樣子。

  一絲慌亂從冰兒的眼神中稍縱即逝,隨即冰兒小聲道:「老公,我把你吵醒了吧。」我坐起身後,柔聲說:「沒有啊,剛被尿憋醒了。」尿完後我回到床上,再無睡意,摟著冰兒,我心中百感交集。

  妻子已三十歲了,這個年紀的女人如狼似虎,正是身體最渴求的時候,而我卻無能為力。

  兩年前,從她做徐的情人後,我就落下這「病」。

  在那之後,我再沒為妻子帶去過一次高潮。這兩年,她都是靠自慰解決的吧。

  我的心一陣酸楚,心中深深地自責。

  我是心有餘而力不足,與冰兒的性愛次數越來越少。而自上次發現冰兒自慰後,我留心觀察多次,幾乎每隔兩三天,冰兒就會偷偷自瀆一次。

  不能讓妻子繼續這樣下去,這與守活寡何異,但我又能怎麼辦呢……要不在網上找個大學生?

  隨即我又打消了這念頭,這太荒唐了,以冰兒的性子一定會拒絕,而且還會罵我變態。

  但奇怪的是,當這念頭在腦中浮現的時候,我的下體竟然勃了起來,而我越是那麼想,我的陰莖越硬。

  或許我可以試試,在與冰兒做愛時,幻想她在別的男人胯下承歡,看是否可重振雄風。

  ……

  翌日晚,我和妻子早早上床,冰兒穿了我喜歡的黑絲襪和黑蕾絲內褲,以及做愛專用的漆皮淺口細高跟。

  妻子的表情平靜如水,波瀾不驚,似乎早已習慣這可以預料到結果的性愛。

  可冰兒對我依然柔情似水,愛意濃濃。

  但只用了不到三分鐘的前戲,妻子黑蕾絲內褲的中心,就有一小點愛液浸出。

  在我對妻子敏感的乳頭進行挑逗時,妻子發出壓抑的呻吟聲:「嗯……嗯……」

  我開始幻想著一個陌生的男人趴在妻子身上,我的陰莖開始由半軟變得半硬。

  我把半硬的陰莖頂在妻子的陰道口,又進一步幻想一個下體粗大的陰莖抵在冰兒粉嫩無毛的陰道口,我的陰莖開始變得堅硬。

  終於我的陰莖恢復如常,我心中一陣激動。

  隨後我又幻想著這個陌生男人粗大堅硬的陰莖緩緩插入妻子溫暖潮濕的陰道里,接著我心懷激動把堅硬的陰莖插入妻子的陰道里,我的心顫慄著,陰莖堅硬無比,恢復到了正常的狀態。

  隨著我的插入,冰兒「嗯……」的一聲嬌吟後說道:「老公,今天好硬……我好舒服。」事隔兩年後,我終於雄風再現,心中頓感歡欣鼓舞,又可以讓愛妻享受性愛的樂趣,我心甚慰。

  緊接著又抽插了十幾下後,在感受身下冰兒的歡欣吟唱時,我腦中又浮現出徐對冰兒的凌辱,陰莖再次處於半硬半軟狀態。

  冰兒的呻吟聲隨之戛然而止,露出疑惑的表情看著我,小聲詢問道:「老公,怎麼回事,剛才好硬,但突然又軟了。」我無從解釋,木然的聳動兩下後,我停下來看著冰兒,沮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說著,我又幻想著冰兒被陌生男人騎在身下,被他粗大陰莖抽插得不斷呻吟的景象,陰莖再度堅硬。

  這一次,我不停的想著冰兒被陌生的陰莖插干,腦子深處有一種莫名的東西向大腦皮層蔓延,讓我眩暈,隨後這些說不清是什麼的「東西」向四周擴散,並分兩處交匯於心臟和下腹處,這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讓我的心臟劇烈跳動,小腹處熱流奔涌,並導致我渾身顫慄。

  這奇妙的氛圍渲染下,我的大腦異常興奮,身體裡每一個細胞都充滿著無窮的活力,「它們」也渴望與身下這個漂亮的女人性交,但「它們」似乎對我身下的女人不夠淫蕩而心生不滿,「它們」不斷向我提出抗議,要我別太嬌寵我的女人……緊接著只抽插了幾下後,在強烈的心裡刺激下,在幻想冰兒與陌生男人性交的極度興奮中,又一次在妻子瀕臨高潮的邊緣,快速射出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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