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最後的崩潰
「復……仇……」
剛剛還在狂躁不已的蘇筱筱突然平靜了一下，口中喃喃，梨花帶雨的臉上閃過一絲錯愕。
「對，你的那位父親，根本不值得你的這份忠心，既然你做不到，我可以幫助你～」洛辭俯在蘇筱筱的耳邊，輕聲道。
這句話，如同惡魔的低語，在蘇筱筱的腦海中反覆迴蕩著。
「不……我做不到……」
「所以我說了呀，我來幫助你，還記得我的能力嗎？郡主殿下，我可以讓你親手將那些背叛你的人全部殺掉，噬魂丹很痛苦對吧？我會用你的毒，讓背叛者感受到你百倍的疼痛～」洛辭微笑道。
「……」
蘇筱筱咬著嘴唇，沉默著，表情極為掙扎。
「在猶豫什麼呢，郡主殿下？是覺得靈魂的代價你沒辦法承受嗎？不要擔心，正是因為你將靈魂交付於我，你才是得到了真正的自由呀～你可以放棄你薔薇的身份，雖然認我作主，但我可比你那位父親好多了，我不會強迫你去做你根本不想做的事，也不會讓你有做不完的殺人任務，你可以有自己的愛好，做自己想做的事，最最重要的是，我絕對信任你，不會給你下毒～實不相瞞，你這位父親放棄你的還有一大原因就是覺得你最近產生了太多自己的想法，已經不能徹底淪為一個工具了，你自己想想，是這樣嗎？」
「別再猶豫了郡主殿下，或者說，你覺得剛剛的那些話全是我的一面之詞？這個呢，我當然可以留時間讓你去驗證真假，只是不知道你還能在這裡支撐多久。但是，你不會還在對那個男人抱有幻想吧？那個人都這樣放棄你了，你不會還在保留著對他的奴性吧？什麼『就當是為了父親，我心甘情願』這樣的話，就算是上仙大人，那也救不了你的呢，如果真是這樣，請你直說，上仙大人不會再浪費時間～請你就在這裡完成你最華麗最有意義的人生謝幕吧～」
「不……我……」蘇筱筱抬起頭，眼神中滿是悲憤，正要說什麼，牢房的門突然開了。
「你要是考慮好了，可以隨時呼喚我哦～我一直都在。」洛辭微笑著，拎起籃子，轉身離去。
「剛剛怎麼回事？聽說這裡有人大吼大叫的？」錦衣衛男子走進來，厲聲道。
「回大人，方才奴婢在給這囚犯餵食，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傷口，這才大叫起來，是奴婢的過錯。」洛辭低下頭，慌忙道。
宮女卑賤和小心翼翼被洛辭演繹得淋漓盡致。
錦衣衛男子聽罷，大笑起來。
「哈哈！上午打你的時候一聲不吭，現在碰到傷口了反而叫起來了！你還真能忍啊！勸你趕緊招認了吧，一會我的手段可是會讓你生不如死！」
「你下去吧，進詔獄了還有這伙食，太子殿下對這女刺客還真好！」錦衣衛冷哼一聲。
洛辭再次行了一禮，低頭離開了牢房。
就在洛辭離開不久，又有兩個男人走入了牢房。
看到這兩個人的一瞬間，蘇筱筱的眼睛失去了高光，怔怔地盯著兩人。
他們一個是昨夜帶著安平王令牌將蘇筱筱抓回這裡的男人。
另一個，竟然是與她一同前來京師的那個侍衛，父親大人的親信，名為俞智志。
「你怎麼會在這裡……」蘇筱筱看著俞智志，近乎崩潰道。
他的出現，幾乎可以說徹底坐實了剛才洛辭說的那些話。
父親，真的想讓她死。
「誒誒誒，你這賤人，可別亂認人，誰跟你認識了。」俞智志玩味地笑著道，他似乎非常享受此刻蘇筱筱的表情。
「王八蛋！！！」蘇筱筱咆哮道，在十字架上拼命掙扎著。
「哈哈哈哈，這就是傳說中的刺客薔薇嗎？昨天還不是被我給一人制服了！」另一個男子也狂笑道。
「怎麼樣？她招了沒有？」俞智志轉而向錦衣衛問道。
「沒有，這傢伙，身子硬，嘴也硬，死活不肯說是裕王指使的！」錦衣衛冷冷道。
蘇筱筱驚訝地看著錦衣衛，原來至始至終，這個錦衣衛也是太子的人。
「沒事，實在不行，我們可以偽造口供嘛，拿著她的手畫押就行了。」男人說道，「放心吧，這件事辦好了，等太子殿下登基，你就是南鎮撫司的指揮使！」
「替我謝過太子殿下。」錦衣衛男子恭敬道。
「交給我來吧，揍她是我最擅長的事了～」俞智志笑著道，隨即走上前。
「她不是郡主嗎，怎麼平時還會被你一個侍衛給欺負了？」錦衣衛問道。
「將軍的一條狗而已……不對，比狗的地位還低啊，在府里經常被將軍打得抱頭鼠竄，別說我，私下裡軍中人人都可以打她，畢竟誰不想過一把打薔薇的癮呢？要不是擔心把她肚子搞大，我早把她給上了！」
「哈哈哈哈……沒想到啊沒想到，那個四大刺客之一的薔薇居然這麼賤！」
男人樂了。
俞智志露出了極為興奮且鄙夷的笑容，看著蘇筱筱哭得淚流滿面的臉蛋和那不甘的眼神，他更加開心了。
「嘖嘖嘖，看看你的表情，你也配用這種眼神看我？」
說罷，俞智志一拳重重地打在了蘇筱筱的臉上。
蘇筱筱猛地一咳嗽，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快招吧，你也能少受一點皮肉之苦……不過也有可能不能呢～」俞智志又一拳重重錘在了蘇筱筱的鼻樑上，大量鮮血波濤洶湧。
「混蛋……」蘇筱筱咬牙道，眼淚和血混在一起，滿臉都是。
「喲，這不是還能說話嗎？」
俞智志用膝蓋狠狠地頂在了蘇筱筱的腹部，這一次，蘇筱筱整個人都癱了下去。
「為什麼……父親……」
蘇筱筱雙眼無神，像是一具行屍走肉，嘴裡有氣無力地喃喃著。
「你啊，就招了吧，好好的臉蛋，都要毀了。」俞智志譏笑道。
蘇筱筱抬起頭，盯著俞智志。表情突然變得很悲哀。
「不管是靈魂還是什麼的，你想要就都拿去好了，請幫我報仇！！」蘇筱筱咬著牙，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大喊著。
「你在說什麼呢！」
俞智志狠狠地給蘇筱筱的臉上再一次重擊，這一次，蘇筱筱暈了過去。
在意識消散的前一刻，她的耳邊傳來了一道聲音。
「所有背叛者，都得死～」
剛剛還在狂躁不已的蘇筱筱突然平靜了一下，口中喃喃，梨花帶雨的臉上閃過一絲錯愕。
「對，你的那位父親，根本不值得你的這份忠心，既然你做不到，我可以幫助你～」洛辭俯在蘇筱筱的耳邊，輕聲道。
這句話，如同惡魔的低語，在蘇筱筱的腦海中反覆迴蕩著。
「不……我做不到……」
「所以我說了呀，我來幫助你，還記得我的能力嗎？郡主殿下，我可以讓你親手將那些背叛你的人全部殺掉，噬魂丹很痛苦對吧？我會用你的毒，讓背叛者感受到你百倍的疼痛～」洛辭微笑道。
「……」
蘇筱筱咬著嘴唇，沉默著，表情極為掙扎。
「在猶豫什麼呢，郡主殿下？是覺得靈魂的代價你沒辦法承受嗎？不要擔心，正是因為你將靈魂交付於我，你才是得到了真正的自由呀～你可以放棄你薔薇的身份，雖然認我作主，但我可比你那位父親好多了，我不會強迫你去做你根本不想做的事，也不會讓你有做不完的殺人任務，你可以有自己的愛好，做自己想做的事，最最重要的是，我絕對信任你，不會給你下毒～實不相瞞，你這位父親放棄你的還有一大原因就是覺得你最近產生了太多自己的想法，已經不能徹底淪為一個工具了，你自己想想，是這樣嗎？」
「別再猶豫了郡主殿下，或者說，你覺得剛剛的那些話全是我的一面之詞？這個呢，我當然可以留時間讓你去驗證真假，只是不知道你還能在這裡支撐多久。但是，你不會還在對那個男人抱有幻想吧？那個人都這樣放棄你了，你不會還在保留著對他的奴性吧？什麼『就當是為了父親，我心甘情願』這樣的話，就算是上仙大人，那也救不了你的呢，如果真是這樣，請你直說，上仙大人不會再浪費時間～請你就在這裡完成你最華麗最有意義的人生謝幕吧～」
「不……我……」蘇筱筱抬起頭，眼神中滿是悲憤，正要說什麼，牢房的門突然開了。
「你要是考慮好了，可以隨時呼喚我哦～我一直都在。」洛辭微笑著，拎起籃子，轉身離去。
「剛剛怎麼回事？聽說這裡有人大吼大叫的？」錦衣衛男子走進來，厲聲道。
「回大人，方才奴婢在給這囚犯餵食，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傷口，這才大叫起來，是奴婢的過錯。」洛辭低下頭，慌忙道。
宮女卑賤和小心翼翼被洛辭演繹得淋漓盡致。
錦衣衛男子聽罷，大笑起來。
「哈哈！上午打你的時候一聲不吭，現在碰到傷口了反而叫起來了！你還真能忍啊！勸你趕緊招認了吧，一會我的手段可是會讓你生不如死！」
「你下去吧，進詔獄了還有這伙食，太子殿下對這女刺客還真好！」錦衣衛冷哼一聲。
洛辭再次行了一禮，低頭離開了牢房。
就在洛辭離開不久，又有兩個男人走入了牢房。
看到這兩個人的一瞬間，蘇筱筱的眼睛失去了高光，怔怔地盯著兩人。
他們一個是昨夜帶著安平王令牌將蘇筱筱抓回這裡的男人。
另一個，竟然是與她一同前來京師的那個侍衛，父親大人的親信，名為俞智志。
「你怎麼會在這裡……」蘇筱筱看著俞智志，近乎崩潰道。
他的出現，幾乎可以說徹底坐實了剛才洛辭說的那些話。
父親，真的想讓她死。
「誒誒誒，你這賤人，可別亂認人，誰跟你認識了。」俞智志玩味地笑著道，他似乎非常享受此刻蘇筱筱的表情。
「王八蛋！！！」蘇筱筱咆哮道，在十字架上拼命掙扎著。
「哈哈哈哈，這就是傳說中的刺客薔薇嗎？昨天還不是被我給一人制服了！」另一個男子也狂笑道。
「怎麼樣？她招了沒有？」俞智志轉而向錦衣衛問道。
「沒有，這傢伙，身子硬，嘴也硬，死活不肯說是裕王指使的！」錦衣衛冷冷道。
蘇筱筱驚訝地看著錦衣衛，原來至始至終，這個錦衣衛也是太子的人。
「沒事，實在不行，我們可以偽造口供嘛，拿著她的手畫押就行了。」男人說道，「放心吧，這件事辦好了，等太子殿下登基，你就是南鎮撫司的指揮使！」
「替我謝過太子殿下。」錦衣衛男子恭敬道。
「交給我來吧，揍她是我最擅長的事了～」俞智志笑著道，隨即走上前。
「她不是郡主嗎，怎麼平時還會被你一個侍衛給欺負了？」錦衣衛問道。
「將軍的一條狗而已……不對，比狗的地位還低啊，在府里經常被將軍打得抱頭鼠竄，別說我，私下裡軍中人人都可以打她，畢竟誰不想過一把打薔薇的癮呢？要不是擔心把她肚子搞大，我早把她給上了！」
「哈哈哈哈……沒想到啊沒想到，那個四大刺客之一的薔薇居然這麼賤！」
男人樂了。
俞智志露出了極為興奮且鄙夷的笑容，看著蘇筱筱哭得淚流滿面的臉蛋和那不甘的眼神，他更加開心了。
「嘖嘖嘖，看看你的表情，你也配用這種眼神看我？」
說罷，俞智志一拳重重地打在了蘇筱筱的臉上。
蘇筱筱猛地一咳嗽，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快招吧，你也能少受一點皮肉之苦……不過也有可能不能呢～」俞智志又一拳重重錘在了蘇筱筱的鼻樑上，大量鮮血波濤洶湧。
「混蛋……」蘇筱筱咬牙道，眼淚和血混在一起，滿臉都是。
「喲，這不是還能說話嗎？」
俞智志用膝蓋狠狠地頂在了蘇筱筱的腹部，這一次，蘇筱筱整個人都癱了下去。
「為什麼……父親……」
蘇筱筱雙眼無神，像是一具行屍走肉，嘴裡有氣無力地喃喃著。
「你啊，就招了吧，好好的臉蛋，都要毀了。」俞智志譏笑道。
蘇筱筱抬起頭，盯著俞智志。表情突然變得很悲哀。
「不管是靈魂還是什麼的，你想要就都拿去好了，請幫我報仇！！」蘇筱筱咬著牙，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大喊著。
「你在說什麼呢！」
俞智志狠狠地給蘇筱筱的臉上再一次重擊，這一次，蘇筱筱暈了過去。
在意識消散的前一刻，她的耳邊傳來了一道聲音。
「所有背叛者，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