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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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尊敬的溫群樹先生:

  當我一字一句寫下這封信的時刻,您的女兒溫輕弦——也是這間神學院負責教授音樂的教師——正在進行羞恥而絕望的走繩遊戲。

  被人為撒滿了木屑的麻繩固定在大堂的東西兩頭,繩子兩端被高高吊起。

  而這一高度是經過眾人精心計算的,特意讓有著修長雙腿的修女坐在上面時,只有盡力踮起腳尖才能堪堪碰到冰冷的大理石地板,勉強收穫一絲來自地面的支撐。

  在私處接觸到麻繩的瞬間,您的女兒溫輕弦就爆發出了過於悽厲的慘叫。

  下體傳來的感覺仿佛是千百根針刺混合一起生硬地攪拌,又仿佛無數殘忍的螞蟻正在啃咬自己私處的血肉。

  如果我們有機會用那些顯微器械去觀察這位修女的下體,就能看到令人頭皮發麻的、密集而駭人的細小木屑已經與女人陰道內的每一寸血肉融為一體。

  為了能更好地折磨這位女孩,人們想盡辦法、大費周章。

  他們請來了當地所有木匠,讓他們工作卻只是為了工作後所餘留的殘渣。

  當這具可憐軀體進行任何的運動,這些恐怖木屑就隨著周邊肌肉的舒張與收縮肆意變換自己的位置,它們成群結隊,所過之處是肉眼看不見的傷口。

  最初幾天,這些傷口因為過於細微,甚至鮮血也無法滲出,只會向這具肉體的大腦傳遞隱約的痛楚,只有在更加劇烈的運動之後,它們才會漸漸顯露面目:隨著這些傷口的擴大,木屑會一股腦地鑽進這些傷口之中,在進入溫輕弦血管的同時,也防止這些傷口自愈。

  我想,憑您的生物學功底一定能想像到這片私處一周後的下場吧?

  它會感染、潰爛,最後是發臭直至變為一坨腐壞的血肉。

  然而,溫輕弦在這時候大概無法再想往常那樣去思考自己下身的後果了,眼下當務之急是面前的難關。

  在這足足一百米的距離間每隔五米就有一個誇張的繩結。

  更令人絕望的是,她被蒙住雙眼。

  對她而言,每一個繩結都無法預料、無法捉摸,因此每一處繩結都會給這位修女在肉體和精神上帶來巨大的雙重刺激。

  「啊啊啊啊——」您看,當我還在落筆的時候,溫輕弦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進入了繩結的密集區,突然起來的連續刺激與尿道賽、肛塞的作用結合起來,讓這位女孩在崩潰中強制達到了第三十七次高潮。

  更糟糕的是,她的肌肉已經徹底失控,在劇烈的痙攣中她的下體與麻繩被迫發生了更加撕心裂肺的摩擦,於是高潮反反覆覆。

  您一定無法想像我眼前的美景。

  女體在絕望中走向崩潰,大量的淫水伴隨著抽搐噴射而出,隨之而來的還有令人羞恥的尿失禁。

  由於雙手被縛,實際上她很難維持自身的平衡,在崩潰中這種脆弱的平衡自然也倒塌了。

  最終她的整具肉體向前傾倒,麻繩穿過了她的乳溝。

  她的雙乳由於經過改造,如今已經碩大到誇張的地步。

  重心的移動讓她的雙足離開了地面,這對她來說不是一個好消息,這意味著從現在開始她的全身重量都將由她的乳溝和私處來承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十秒鐘後,雙腿在痙攣作用下胡亂掙扎的胴體,在眾目睽睽下同時噴出了淫液、尿液和乳汁,黃白三色的液體在溫輕弦高亢地尖叫聲中四處噴射。

  雖然有眼罩遮掩,但我仍然看清楚了她猙獰的表情和青筋暴起的臉,仍然能看到她如一個溺水者般急促呼吸的胸脯和全身不自然的肌肉反應。

  這一次尖叫過後,她的頭無力垂下——她又一次在痛苦中失去了意識。我看著這具胴體最後搖晃了幾下,隨後在重力作用下從高處墜落下來。

  恍惚間,我們所有人都感到明亮的天光忽然黯淡了一瞬,視線里只剩下溫輕弦的赤身裸體,直到這一刻,觀眾們才意識到他們所有試圖摧殘和破壞溫輕弦的舉動原來都是徒勞無功。

  陽光在她周身勾勒出美好的曲線,她的軀體在空中舒展,長發在風中飄揚。

  她墜落的樣子簡直如同櫻花飄落,美得動人心魄,甚至比她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更美,時光在這一刻定格,四周寂靜無聲,因為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屏息凝神去欣賞這種純粹的美。

  然而這樣的美往往是短暫的。

  巨大的響聲讓恍惚的人群回過神來,他們這才看到溫輕弦倒在自己噴射出來的液體混合物中,淤青遍布的肉體不自然地扭曲,想來從這麼高的地方摔下來,不少地方已經骨折。

  不過晶瑩的液體仍然源源不斷地從抽搐的下體中流淌出來,由於鮮血淋漓的小穴直到現在依然在本能地對著空氣吞吐,因此起到了水泵般的作用,傳來「噗呲噗呲」的水聲,打破了觀眾們的鴉雀無聲。

  尊敬的先生,我想您讀到這裡的時候,一定在憤怒之餘也感到奇怪吧?

  您作為她的父親,自然應該清楚她的脾性,也知道她以端莊、得體、典雅的禮儀聞名。

  她雖然年輕,但行事乾淨利落,待人善良、溫柔,乾淨地無可挑剔,多年來只是把自己獻給音樂藝術。

  像這樣一位純粹可敬的女孩,怎麼可能淪落到如今這樣悲慘的境地呢?

  這正是我在這樣一個清晨寫下這封信的理由。

  那是一個與現在相似的清晨,我被下人們送來這所神學院。

  一路上我無聲地祈禱,哀求神靈不要讓我的母親拋棄我,那時候我堅信一個虛假的道理:神靈會實現那些強烈的心愿。

  我甚至開始幻想,我的母親會在半路上突然出現攔住我們的去路。

  可是,直到我甚至開始將這種幻想當作現實,直到象徵學院神聖的大理石雕像出現在我的視線里並愈來愈近,我的母親也沒有出現。

  我被丟在學院的門口。

  抬頭看到的是巨大而可怖的建築,在這種怪物面前我顯得如此渺小。

  下人們開始逼迫我走進去,其實在他們面前反倒是我更像下人,因為他們只是聽從我父親的安排。

  作為一百多位孩子裡毫不出眾的平庸一員,我想父親連我的名字都說不上來。

  他把我送往這所敵國的學院,當然不是為了讓我接受什麼高等的教育,而僅僅只是出於權力上的目的。

  當他決定把我送往這裡的時候,我的死活實際上已經與他無關了。

  可如今這些卑賤之人卻發現眼前這個孩子似乎過於冥頑不靈。

  他們扇我巴掌,打我手心,又嘗試用甜言蜜語哄騙我,可無論如何軟硬兼施,我始終用那種令人討厭的頑固目光拒絕他們。

  我相信我的母親會來接我,她之所以遲到一定是因為遭遇了困難,既然如此我就更不能辜負她,一定要站在這裡等她。

  我一直跟他們糾纏了一個上午。

  下午的時候天氣轉陰下起了雨,我能感到這些下人的耐心在風吹雨淋間慢慢耗盡。

  他們開始竊竊私語,我意識到他們打算放下顧慮,用更為粗暴殘忍的方式把我送進這座「監獄」。

  不出我所料,一刻鐘後,其中的三人各自抄起傢伙朝我走來,我一下子明白他們打算打折我的腿然後強行把我拖進去。

  回想起來我自己也感到吃驚的是,那時我面對這樣的暴力竟然一點兒也不害怕,沒有任何屈服的意思。

  事情正是從那時候發生的。當我緊閉雙眼,咬牙準備挨上一輪毒打的時候,頭頂間的雨水忽然間消失了,有清晰冰洌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看來徐氏家族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秩序和榮譽已經分崩離析,下人竟敢對自己的主子動手。」

  很多年以後,我對過去的很多事都已經記不清楚,可她在這一刻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卻隨著歲月的流逝越發清晰。

  那些下人們面面相覷,沉默下來。

  他們不清楚這個女孩的身份和背景,不敢輕舉妄動。

  手心傳來冰涼的觸感,是身後的女孩默默地牽住了我的手心。

  直到這時候我才睜開眼睛,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她那雙赤裸的腳,踩在奔流渾濁的積水上,輕盈矯健讓人想起林間涉水的小鹿。

  我就這樣跟在她的身後,亦步亦趨,像是被媽媽接回家的小孩。

  眼前只剩下隨她步伐上下飄揚的白色裙裾,裙下露出女孩纖長美好的小腿,耳邊傳來她輕柔低聲的話語:

  「放輕鬆些。」

  那一刻的她像我母親般溫柔,在失神中我喃喃呼喚:

  「媽媽?媽媽?您來接我了嗎?」

  她聽見了我的聲音,腳步頓了頓,慢慢轉過身,在我面前蹲下來。

  她沒有上妝,乾乾淨淨的一張臉,膚色像最上等的白瓷那樣素白瑩潤,一雙眸子清澈明亮。

  「你不是媽媽。」看清了那張臉,我回過神來。

  我反應過來要逃離這裡,可剛走出一步就停住了腳。

  我想起我已經無處可去,我的母親,我的父親,他們都已經不要我了。

  我在一片暗淡的雨水中抬頭,意識到天下之大,卻已經沒了我的容身之所。

  可是那個女孩卻始終沒有放開我的手,反而用力把我拉到懷裡,真的像我的媽媽那樣輕輕抱住了我,我和她的距離在一瞬間被拉近到零,鼻腔傳來她身上淡淡的體香,那是櫻花的味道,在很久以後我每次聞到櫻花的香味就會想起溫輕弦的柔軟。

  我聽見她低聲說:「我會保護好你的,像你媽媽一樣。」她說話的聲音是那麼的輕,可是語氣里卻透出不容抗拒的認真,我正是被那種認真深深地震懾住了。

  這正是我與她初次相遇的情形,也是這位女孩不幸命運的開端。

  我很清楚,她深深愛著我,她願意為我付出自己的一切,只是為了滿足我、保護我。

  然而,我更清楚的是,她之所以愛我,僅僅是因為我喚起了她童年時代的回憶。

  她看見我的時候就看見了曾經的自己,她一想到我就想起了埋藏在心底多年的創口。

  其實,或許她的童年比我還要更加悽慘,至少我還曾得到過母親溫柔的愛,但她從出生起父母就已經離異。

  她一生也沒有見過自己生母的面孔——據說是一位高貴的貴族公爵的愛女。

  而那位公爵在知道她的存在之後大為惱火,將她看作是貴族血統受到玷污後的產物,花了天價壓下這樁醜聞。

  與之相反的是,她出身平民父親對她十分重視,也十分嚴厲。

  他把她看作一種反擊那位「前岳父」的手段,寄希望於有朝一日會有更高地位的貴族公子被自己的女兒吸引,從而讓自己在那位看不起他的公爵面前揚眉吐氣。

  漫長的年月過去,讓老父親感到欣慰的是,在自己日漸衰老的時候,女兒出落得愈發明艷動人、亭亭玉立,美貌毫無疑問已經遠遠超過了自己的母親。

  更難能可貴的是,在貴族女校長年累月的訓練終於在少女身上開花結果。

  她的體態和禮儀端莊典雅,古色古香,一舉一動流露出古典貴族之女的氣度。

  然而,就是這樣一位典雅端莊的貴族小姐,卻在自家派對上把酒杯砸向了那位老父親安排的未婚夫。

  與我不同的是,我在最無助、最沒有尊嚴的時候遇到了她,而她在那個時候卻沒有得到任何人的幫助。

  她處理那些內心創口的方式不是嘗試去治癒或者彌補它們,而是乾脆把自己的內心封閉起來,不讓自己察覺到那些創口正隱隱作痛。

  很多年以後溫輕弦已經脫離了父親的掌控,可她卻頻頻在睡夢中驚醒,倉皇四顧仿佛父親的目光仍在某個黑暗而隱秘的角落注視自己。

  她開始養成一種習慣,每天在無人的深夜獨自前往校舍附近的花園,在確認四處無人之後就躺在冰冷的泥地里,在櫻花樹下開始無聲的哭泣。

  這種悄悄進行的哭泣行為有時只進行五分鐘,有時卻長達一整個後半夜。

  對於我而言,入學之後的三年時光是我最幸福的日子。

  溫輕弦盡己所能地照顧我,這種毫不掩飾的偏袒甚至常常違背她的善良天性。

  為了讓我得到校獎學金,她甚至根據評委們的喜好親自為我編寫了一首曲子,讓我拿去參賽。

  她還特地安排我睡在一個沒有人住的教師宿舍里,而那個教師宿舍就在她自己宿舍的斜對面。

  每天夜晚她都會親自過來為我熄燈,為我蓋好被子,為我的額頭獻上一個輕柔的吻。

  這是那段時間裡我每天最期待的事,從早上睜開眼的時刻起,我就盼望著夜晚能快些到來。

  每一個夜晚溫輕弦都以為我已經睡著了,可實際上我只是在裝睡。

  一趟上床我的心就砰砰亂跳,不由自主開始想像溫輕弦打開門的那一個瞬間。

  這段時間對我來說異常煎熬,因為我並不知道溫輕弦會在什麼時候來,就像死刑犯不知道他們會在什麼時候得到解脫而深感不安一樣。

  我總是提前蹬開我的被子,只是為了能多挽留溫輕弦一會兒。

  而在溫輕弦像往常那樣轉換到來的時候,我既幸福又痛苦,我之所以痛苦是因為我享受著她的溫柔,卻只能緊閉雙眼一動也不能動。

  每一次溫輕弦吻過我以後,我都會產生一種強烈的衝動要去求她留下,求她再多陪我一會兒!

  即使這樣做會讓她知道我在裝睡,會讓她傷心也在所不惜!

  然而,由於我的懦弱,每次我都用理智強壓下這種衝動,因為我害怕這種不顧一切的哀求會讓溫輕弦對我感到厭惡!

  人的欲望是必須得到宣洩的,否則越是壓抑這種欲望就越會摧毀一切。

  最初的忍受之後,這種想要挽留溫輕弦的衝動越來越強烈,最後已經到了根本無法自抑的地步。

  我甚至逐漸擁有了一種特殊的能力,即提前預知溫輕弦的到來,精準到每一分每一秒。

  即使相隔一整個校園,我也能遠遠地聽到溫輕弦的腳步聲,能嗅到她身上傳來的淡淡的櫻花香味,代價則是我一感受到她的存在就想她想得發狂。

  正是這種日漸瘋狂的衝動,讓事情發生了轉機。

  那是一個夏天的夜晚,溫輕弦像往常一樣走進我的房間,為我蓋好被子,在我的額上留下一個吻。

  而我也像往常一樣拼命的忍耐。

  在溫輕弦扣上房門的那一刻我就立即掀開她為我蓋好的被子,從床上坐起來大口大口地呼吸,心跳聲重地仿佛在整個房間迴蕩。

  我比任何人都明白自己已經無法入睡,只能打開窗簾呆呆地望著窗外搖曳的樹影,我期望能從中得到一絲安寧,可我卻把那些瘋狂的樹影當作了溫輕弦的影子!

  我仰頭望月,卻從裡面看見了溫輕弦的臉龐!

  半小時後,我匆忙衝出宿舍,在寂靜的夜間狂奔。

  我只是為了見到溫輕弦,只要能看她一眼,即使她會討厭我,我也無所謂了!

  我只想儘快見到她!

  一來到溫輕弦的房門前,我就激動地叩響房門,然而令我感到絕望的是,根本沒有人回應我。

  我以為是溫輕弦拒絕了我,用這種毫不留情的方式拒絕了我,我難以置信地後退,想開口哀求卻又感到恥辱。

  然而,幸運女神就在我最絕望的時刻眷顧了我。

  忽然間我聽到了那熟悉的腳步聲,嗅到了那熟悉的櫻花氣息,我開始像一隻狗一樣拼命地在空氣中尋覓她的蹤跡,最後,我在一處花園裡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

  她警覺地環顧四周,我匆忙躲起來才沒有讓她發現自己。

  接著,在我的目光里,她開始慢慢蹲下身體,躺在那顆櫻花樹下,咬緊銀牙無聲地哭泣起來。

  我意識到這是她每天的習慣,我甚至注意到她周邊的植株因為她的淚水而生長地格外旺盛。

  一種巨大的嫉妒迅速占據了我的內心,連我的表情也不自然地扭曲起來,我幾乎發瘋般嫉妒這些植物、這些花、這些樹,還有她身下的泥土,憑什麼?

  憑什麼它們能得到溫輕弦的淚水?

  「溫輕弦。」我像一個幽靈一樣發出聲音。

  「誰!?誰在那裡!?」溫輕弦被嚇到了,在倉促中站起來,膝蓋上還沾著泥土。

  「是我,徐情。」

  「是你啊!」溫輕弦看到是我後,明顯鬆了一口氣,絲毫沒有計較我直呼她的全名。

  只是快步向我走過來,勉強擠出了一個笑容,像平時那樣牽住我的手,想要送我回宿舍,「這麼晚了,快去睡吧。」

  可她卻沒有拉住我。這時候,她才注意到我面無表情,眼神冰冷,沒有任何要回應她關心的意思。

  「怎麼啦?」溫輕弦小心翼翼地開口,想像以前那樣安慰我,「是姐姐哪裡惹你不開心了呀?」

  然而,我的眼神卻依舊冰冷,我確信,我已經永遠得到了溫輕弦。我以為我會感到高興,然而我的心卻沒有任何波動。

  她看到我沒有回應,抿了抿蒼白的嘴唇,繼續微笑著:「好啦,不要生姐姐的氣了,好不好?姐姐明天陪你出去玩,怎麼樣?」

  「你剛才在哭。」我盯著她的眼睛。

  聽見我說的話,溫輕弦的臉色慘白,身體枯葉般無力地晃了下。

  「溫輕弦,我恨你。」

  「不要說這種話,」聽見我的話,溫輕弦再也無法維持先前勉強的微笑了,她無力地後退,跌坐在地上,不敢置信地望著我,「你……你是開玩笑的,對嗎?我求你,不要說這種話。」

  「溫輕弦,把你身上的衣服脫掉吧。」我開始隨意發號施令。

  溫輕弦絕望地看了我一眼,半刻鐘後,她選擇了屈服,在顫抖中緩緩脫下自己身上的衣物。

  這是溫輕弦第一次赤身裸體站在我的面前。

  我上前將這具美妙胴體緊緊抱在自己的懷裡。

  我特別親吻她瑩潤的嘴唇,親吻她的額頭,接著親吻她天鵝般的脖頸,再然後開始親吻她的後背,忽然間發覺她的背脊像是牛乳一樣綿軟,散發著芳香。

  我像一個得到了玩具的孩子一樣,捏住她胸前的雙乳肆意揉搓,看著變形的乳肉心滿意足。

  我側耳貼在她光滑平坦的小腹上,試圖去聽她的胃消化食物的聲音。

  如果當天晚上您在現場,您就能看到在一個學生的身後,一位年輕貌美的女教師赤身裸體、四肢著地,學著母狗的模樣追隨著這位學生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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