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靈奴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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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跟著殷蓮心拐來拐去,終於來到庭院深處,一座精緻的閣樓出現在眼前。不用說,這便是殷蓮心的住處了。

  至於他們三人的住處,隨著目光移動,他們很快便看到了閣樓邊上那五間低矮屋舍。

  只是屋舍上擺放著隨意丟棄的髒襪子,顯然是給作為靈奴的他們修煉用的。

  殷蓮心抬手指著屋舍,冷漠道:「無我命令不許出門,不許說話,靜心修煉,不得懈怠。」

  「是。」三人齊聲喊到。

  殷蓮心示意其他顏心憐和顧春花進屋,隨後走到方不凡面前,眼中閃過一絲寒意。

  「怎麼,心有不甘?木靈根圓滿又如何,在這隻要是男性,就算是顧春花那個廢物你都要磕頭跪拜!」

  方不凡眼神閃過一絲怒意,但下一刻顏心憐三人體內血紅丹藥立刻發作,倒在地上翻滾,心痛如刀絞,五臟六腑扭在一起,好像被萬千蟲子叮咬一般。

  修士突破到鍊氣一重後,感知不再局限於自身,可以蔓延至外界。修為越強,蔓延的範圍便越大。

  這樣的感知,在修士口中叫做靈識。

  殷蓮心只需散開靈識,便可催動靈奴體內的血紅丹藥讓其發作。

  殷蓮心沒有再看方不凡的狼狽模樣,而是走到顏心憐面前一腳踩著她的腦袋:「要怪就怪那方不凡吧,已經淪為靈奴還那麼孤高自傲,有什麼想說的嗎?」

  顏心憐雖然痛的淚流滿面,但她還是對殷蓮心擠出一個笑容道:「感謝主人的懲罰,只是我想趕緊為主人修煉,提供靈氣。」

  殷蓮心難得露出一個笑容:「你倆多跟顏心憐學學,奴隸就要有奴隸的樣子,儘管崇拜我,感謝我把你們踩在腳下吧,作為我殷蓮心修行的墊腳石是你們的榮幸,要心懷感激的把所有靈氣乃至靈魂,統統上貢在我的腳下!」

  方不凡默默走進中間那間空房屋,將門關上後,直接癱倒在床上,面露苦澀,自嘲一笑。

  同為鍊氣一重,殷蓮心才是真正的修士。而他只是個靠聞她臭襪子才能修行的靈奴,她殷蓮心動動腳趾頭就能掌管他的生死。

  他不甘心!

  可再怎麼不甘心,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他也只能接受。

  但他不會放棄,只要有一點希望,就不能放棄!

  想到此處,方不凡猛然跪下將腦袋埋進殷蓮心隨手丟在地上的臭襪子上,吸納足臭進入靈竅……

  不久後,外面腳步聲響起,方不凡側耳傾聽,心瞬間揪了起來。

  這是殷蓮心的腳步聲,雖然輕微,但卻好似牢牢把他們掌控在她的腳底下。

  好在殷蓮心的腳步越來越遠,並不是朝他們這裡來的。雖不在同一個屋子,就連顏心憐都鬆了一口氣。

  片刻沉寂後,顧春花推開窗子,扭頭看著左邊。

  「方不凡,你沒事吧?」

  顧春花面色複雜的看著昔日崇拜的大哥,如今為了修煉,逼迫自己大口大口聞著殷蓮心的臭襪子。

  雖然知道方不凡是為了修煉,但顧春花那個印象里那個方不凡哥哥的完美濾鏡,還是碎了一地。

  方不凡依舊拼命的聞著殷蓮心的臭襪子:「春花,等我……修煉了這靈氣拉開與殷蓮心的修為差距……」

  方不凡沒有繼續說下去,但顧春花明白他想說什麼。

  跑掉。

  是啊,在此地作為一個靈奴,就算拼命修煉,一周時間一到,就要屈辱的跪在殷蓮心的腳下乖乖貢上自己辛辛苦苦從她臭襪子上汲取的靈氣。

  長此以往,殷蓮心必定修為越來越高,雙方實力的差距只會越來越大,到時候恐怕殷蓮心都不需要用那血紅丹藥,一個眼神就能抽走他們的靈魂吧?

  顧春花沉默不語,許久之後嗯了一聲,然後回到自己的房屋中,拿起了殷蓮心臟兮兮的臭襪子……

  相比於方不凡正努力的吸收殷蓮心臭襪子上的足臭,顏心憐卻已經早早的把殷蓮心的臭襪子含在嘴裡。

  這會經過顏心憐不斷的吸吮著殷蓮心臭襪子上的腳汗,原本髒的泛黃的襪子已經重新變為白色。

  顏心憐放下已經乾淨的白襪,繼續取出一雙殷蓮心的臭襪子丟進嘴裡……

  就這樣三人努力修煉,直到第三天。

  殷蓮心帶回一隻靈狐,踩住顏心憐的腦袋問道:「顏心憐,知不知道這是什麼?」

  顏心憐自然不知,殷蓮心說出答案:「這是一隻血脈不錯的狐妖,如今已經剛剛開啟靈智,踏入修行,此後你就負責照顧小狐狸的日常起居,懂了?」

  顏心憐答應下來,殷蓮心卻撇了一眼方不凡說道:「雖然這小狐狸再怎麼說也是我養的寵物,以後更是說不定能修行到高處,有機會化形成人,所以這隻母狐狸在這裡的地位我想是要比你們三位高的,既然如此,你們今天就給我的寵物認個主?比如給這隻母狐狸磕個頭,舔個腳?」

  殷蓮心露出笑容:「方不凡,沒錯,你先來,要懷著誠懇和感激來給這隻母狐狸磕頭舔腳哦?」

  方不凡咬著牙,遲遲沒有動作,下一刻萬蟲叮咬的痛苦就降臨在他身上。

  殷蓮心看向顏心憐,顏心憐雖然屈辱,但還是硬著頭皮跪在母狐狸腳邊:「母狐狸大人,小女是主人剛收的靈奴,以後還請多多擔待。」說完顏心憐就伸出舌頭舔著母狐狸的腳面,母狐狸已經開了靈智,露出一絲不屑的眼神,面對眼前人類卑微的磕頭舔腳,它稍有嫌棄。

  殷蓮心哈哈大笑:「顏心憐,你還真舔啊?其實你只要給它磕個頭就行,哈哈哈笑死我了。」

  殷蓮心隨後平復心情道:「你們三人誰聽我的話,我就獎勵一下誰,看來還是顏心憐最聽話啊?那就獎勵……我的洗腳水吧?」

  一旁的顧春花,只感覺一陣噁心,喝洗腳水也算是獎勵嗎?

  殷蓮心在一旁找來盆,倒入水,雙腳略微用力的搓下一點腳上的腳泥,稍微解釋了一下:「我這洗腳水可是靈泉所泡,雖然只是下等靈泉,可也比你整天聞我的臭襪子修煉快一點是吧?」

  顏心憐在一旁耐心等著,等到殷蓮心差不多洗完腳之後,被殷蓮心叫過去,把臉伸進洗腳盆里。

  殷蓮心在一旁無聊的很:「喝個水跟個小貓似的,姑奶奶的洗腳水可遇不可求,要喝就給我大口喝。」隨後一腳毫不留情的把顏心憐踩進洗腳水裡,顏心憐為了不落個被洗腳水嗆死的悲慘下場,只好大口大口喝著殷蓮心的洗腳水,把肚子喝的滾圓。

  顏心憐被強迫著喝完,仍是跪在殷蓮心的腳下,說了聲謝謝主人。

  殷蓮心哈哈大笑:「看到沒,這才是你們奴隸該有的樣子!」

  隨後顏心憐一人先回到屋子裡,屋外傳來方不凡的慘叫和顧春花的求饒聲。

  第四天殷蓮心出乎意料的允許他們出去走動,但只要超出庭院兩公里範圍,立馬就會靈竅碎裂而死。

  方不凡比來到庭院之前更沉默了一些,顧春花本來就不愛說話,顏心憐則是沒話說。

  三人就這樣一路走著,遇到了一個白髮男人,男人眼神麻木,撇了一眼他們,說道:「你們也是靈奴?」

  白髮男人走進木棚靠在柱子上,以沙啞的聲音說道:「你猜猜我今年多少歲?」

  「六十?」

  「太大了。」

  「四十?」

  方不凡猜了很久後,忽然想到了什麼,試探問道:「二十?」

  白髮男人點了點頭:「主人抽取靈氣時,也會順便抽取我們的生命力,尋常靈奴就只是工具,無論表現再好,也活不過三十歲。」

  「我今年,才剛二十啊。」白髮男人臉上充滿苦澀。

  他們才剛剛二十歲,正是大好年紀,卻已經走到生命的盡頭了。

  「可有想過離開這裡?」方不凡突然問道。

  「還是算了吧。」男人搖了搖頭,苦笑一聲,整個人看起來十分落寞,「我的兩位朋友,就是為了逃離這裡,被那女魔頭抓住後,砍斷四肢,被做成了一個人性馬桶,死相悽慘啊……」

  男人將眼角的淚水擦乾:「你們想做什麼,我們管不著,我們這種人啊,已經認命了,或許死在這些貌若天仙的少女們腳下也是一件幸事。」

  後來方不凡三人離開,回去的路上更加沉默。

  第六天晚上方不凡拿出一塊銀塊,刻下幾行字。

  「我是方不凡,我想告訴你,我方不凡不會一輩子屈居於人下,如今我已經早一步進入練氣二層,還有那血紅丹藥的解藥,已與殷蓮心有一戰之力。那殷蓮心平日裡就如此施虐,要是到了第七天絕對會讓我們生不如死。願意跟我一起的,寫下自己的名字,大家一起想辦法逃出去。不願意的,現在就可以拿著這個去見殷蓮心,我會與你們拼命。要麼同生,要麼共死,你們自己決定!」

  方不凡在銀塊背面刻上自己的名字,沒有絲毫猶豫便將柜子搬開,將銀塊從洞裡推到顧春花的房間。

  洞還沒挖完,顧春花那邊便把銀塊遞了過來,銀塊背面多了一個名字。

  顧春花。

  方不凡笑了笑,接下來就只剩下那個顏心憐了,若是她敢拒絕就會被方不凡和顧春花二人聯手殺了,所以顏心憐絕對不敢拒絕。

  半個時辰後,顧春花又將銀塊退了回來,上面又多了一個名字。

  顏心憐。

  這下三個人都齊了!

  方不凡分發完解藥後,天剛破曉,他收回銀塊將上面的字抹平,將一切恢復原樣。

  ————————————

  第七日。

  不久後,殷蓮心的呼喚聲響起。

  方不凡輕輕拉開門,走的十分平穩,看著站在窗邊注視他的兩人,朝著兩人點頭致意。

  就在殷蓮心剛從床上迷糊醒來的瞬間。

  「動手!」方不凡猛的起身,一腳將那扇困住他許久的門踢爛,手持匕首縱身一躍,跳到殷蓮心的面前一拳將殷蓮心打暈,一刀斬落她的儲物袋,在立馬搜到了離開的令牌。

  他不敢殺了這個天之驕女,因為他曾不經意間得知,殷蓮心曾被師尊賞賜了一件保命法寶。

  方不凡與顏心憐快步走向門口,顧春花卻寸步未動。直到方不凡發現那所謂的令牌怎麼也打不開庭院的門才意識到不對。

  「啪啪啪。」鼓掌聲響起,本應該被打暈的殷蓮心慵懶的伸了個懶腰:「過來~」

  隨後原本寸步未動的顧春花,此刻卻乖乖的跪在殷蓮心的腳下,吐著舌頭,像一隻聽話的母狗一樣,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殷蓮心的臭腳,嘴裡喃喃道:「我們這種奴隸生來就要被主人踩在腳下,殷蓮心主人是不可戰勝的,我永生永世都被殷蓮心大人踩在腳下了,啊啊啊……」

  方不凡從未見過露出如此面目的顧春花,他心中一片冰冷:「春花,你……背叛了我嗎?」

  顧春花從頭到尾都沒有看方不凡一眼,她的靈魂,思想,她的一切都臣服在殷蓮心的腳下。

  殷蓮心笑了笑:「方不凡,你以為你手上的血紅丹藥的解藥是誰偷偷給你的?練氣二層就以為與我有一戰之力?笑死人了。」說完,她的氣息節節遞升,竟然是練氣四層!

  足足跨越方不凡兩個階段,方不凡即使再不甘心,也是當場心如死灰,狼狽的跪在地上。

  殷蓮心說道:「師尊~方不凡謀劃逃跑,這可是重罪哦?那弟子是不是可以麻煩師尊您用秘術把這小子的圓滿木靈根剝奪出來給弟子啊?」

  天邊傳來一個聲音,「可。」

  下一刻,方不凡表情猙獰,遭受的痛苦比被萬蟲叮咬的血紅丹藥還要痛苦萬分,只見他體內一絲璀璨的綠光被剝離出來,那綠光剛想逃竄就被殷蓮心一腳踩住,可憐的綠光被殷蓮心的腳底緩慢吸收,好像有看不見的漩渦一樣,片刻後那股淡綠色徹底融入殷蓮心的腳底。

  而方不凡被強取靈根,靈竅也隨著破損,自然從一個練氣二層的練氣士,淪為一個廢人。

  殷蓮心笑嘻嘻的說出讓方不凡更加恐懼的一句話:「既然已經是廢人了,那生命力也別浪費了吧?」

  說完殷蓮心殷蓮心緩緩走到方不凡面前,纖細白皙的腳踝在瑩白如玉的裙擺下若隱若現,她那修長的雙腿如象牙般光滑,泛著淡淡的光澤。

  她那被精心修剪過的腳趾,如粉嫩的貝殼一般,塗抹著鮮艷的紅色指甲油,更襯托出她的肌膚的晶瑩剔透。

  方不凡呆呆的看著殷蓮心一步步走來,不由自主的跪在地上,方不凡呆呆的看著殷蓮心的腳底,覺得自己跟殷蓮心的腳一比較,真的太渺小了。

  方不凡在極度恐懼下,他下意識的想要討好殷蓮心,所以看到殷蓮心的腳底是產生了一種卑微的臣服之意,這股臣服的情緒經過天道意志的判斷,讓殷蓮心徹底掌控了方不凡的生死。

  下一刻,在殷蓮心蔑視的眼神中,方不凡變成任人宰割的小人形態,而且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殷蓮心抬起右腳,一腳踏下,方不凡感受到殷蓮心腳底傳來的吸附力,將他牢牢的困在殷蓮心的腳底。

  殷蓮心微微用力,方不凡的血肉化作最精純的靈氣被殷蓮心的腳底吸收。

  方不凡的靈魂則在不甘下,被殷蓮心裝飾腳趾頭的紅色指甲油收走,為殷蓮心的腳增添了一絲魅惑。

  那個曾經木靈根圓滿的天才死了,被殷蓮心一腳踩死了。

  殷蓮心術法一點,木藤拔地而起,顏心憐在殷蓮心師尊出現的一刻就知道自己的下場,面對殷蓮心踩死方不凡反而有一種異樣的快感,從頭到尾都乖乖跪在地上,只是眼神迷離的看著殷蓮心的腳。

  殷蓮心轉頭看向顏心憐:「哎呀呀,這不是我們最聽話的小母狗嗎?怎麼到最後還是想離開主人呢?……看你乖乖跪著等死的份上,可以挑個死法。」

  顏心憐剛想開口,殷蓮心就狡黠一笑:「你還真想選啊?」說完,伸手一抓,掐住顏心憐的脖子,讓他無法呼吸。

  顏心憐翻著白眼,感受著自己辛苦修煉的靈氣就這樣順著殷蓮心的手被一步步吸走。

  只是……練氣一層,練氣二層……練氣六層!

  這顏心憐的修為竟然比她殷蓮心這個修行天才還要快!若是殷蓮心與顏心憐對戰,最終的勝利者一定是這個看似平時最為聽話的顏心憐。

  方不凡需要連聞五天才吸收兩雙殷蓮心的臭襪子,顏心憐只是一個晚上就將殷蓮心臭襪子裡的足臭全部吸進靈竅里,這也算得上屬於天賦異稟的一種吧。

  總之,現在的顏心憐,是練氣六層的修士,但無論是殷蓮心背後的蓮香宗師尊,還是殷蓮心本身的實力都不是顏心憐放棄戰鬥的理由。

  真正的理由是顏心憐心裡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性慾,她想要成為殷蓮心腳底的一部分,僅僅是被殷蓮心永遠踩在腳下,她感覺自己的人生就已經值得了。

  殷蓮心看著絲毫不反抗的顏心憐笑了,修為高有什麼用?還不是淪為一個低賤的靈奴,變成我殷蓮心修行路上的墊腳石?

  殷蓮心的氣勢越來越強,練氣五層,練氣六層,練氣七層!

  直到顏心憐被殷蓮心一口氣吸了個精光,殷蓮心才收起氣勢,沾沾自喜,修煉如此神速,比如會被師尊更加看好。

  隨著顏心憐的頭髮漸漸泛白,她感受到自己原本磅礴的生命力正被殷蓮心一點點奪走,她只是想最後看一眼那個奪走自己一切的女人。

  顏心憐最後看到的畫面是,殷蓮心一臉鄙視的看著她的眼神,仿佛只是在看一塊靈石,一種修行的資源。

  她撇了一眼只剩一口氣的顏心憐,淡漠的抬起腳,下一刻顏心憐的整個世界只剩一隻巨大的腳底,她變成了任人宰割的小人形態。

  已經變成小人的顏心憐,呆呆的看著殷蓮心巨大的腳底離自己越來越近。

  「謝謝。」不知道出於什麼緣由,顏心憐發自內心,感謝這名天驕少女能把自己踩扁,變成她腳下的一部分。

  「啪。」顏心憐被踩成一片肉泥,甚至還被殷蓮心不太放心的來回蹂躪,因為正常來說顏心憐根本會在被踩扁的一刻,變成最精純的靈氣進入她的腳底,而不是被殷蓮心踩成肉泥了,卻還粘在她的腳底,沒有絲毫動靜。

  下一刻,殷蓮心捂嘴,露出驚訝的表情。

  她的腳底傳來絲絲靈氣,但讓她震驚的是,這股奇怪的靈氣,竟然讓她不靠天材地寶的過渡,直接突破到築基境。

  殷蓮心神色恍惚時,腳底的肉泥微微蠕動,竟是讓她再一下突破到結晶境,而且那攤肉泥還沒有被吸收掉。

  ……到最後殷蓮心將腳底那攤血跡被她的腳底煉化,竟然讓她穩穩的踏入元嬰境……

  只是那攤血跡似乎絕大部分,融入到她的紅色指甲油里,為她的整個腳增添了一絲妖艷。

  但讓殷蓮心想不到的是,只是看了自己的紅色指甲油一眼,就有一種改天換地的感覺,她竟是沒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了。

  她渴望支配,她想要虐待,無論是誰,殷蓮心現在都好想讓那個人體驗一下地獄。

  殷蓮心知道自己的情況很不對,但她沒有辦法解決。

  與此同時,身為傳說中元嬰境的大修士,殷蓮心的師尊,同時也是蓮香宗宗主的夢木香,看到殷蓮心突破時產生的天地異像,擔心殷蓮心狀況而到來。

  但宗主夢木香剛看到殷蓮心時,就一下被殷蓮心腳趾上異常鮮艷的紅色指甲油吸引了,一種臣服的感覺頓時湧上她這個化神大能的心中。

  夢木香簡直不敢相信,那可是半步化神啊,跟元嬰境的差距宛如鴻溝。

  下一刻,蓮香宗的宗主大能,閉上眼睛,努力的不去想殷蓮心腳上異常妖艷的紅色指甲油。

  但她居然完全沒辦法控制自己的欲望,跪在原嫡傳弟子的腳下,大口大口的舔著殷蓮心突破瓶頸後流出的污穢腳汗,甚至還主動張開嘴巴,含住殷蓮心的整個前腳掌,爽到翻白眼,露出一臉幸福的表情。

  殷蓮心察覺到她的師尊,蓮香宗的宗主夢木香來找她,殷蓮心愣在原地。

  因為她的師尊已經被她異常妖艷的紅色指甲油影響下被徹底洗腦,被迫改造成她腳底的腳奴肉便器。

  她的好師尊的畢生修煉出的靈力,就那麼順著她舔腳的舌頭,全部流向了殷蓮心的腳底……

  殷蓮心的修為再次膨脹,她沉默的看著自己的好師尊含住她的腳趾頭,直翻白眼,神志不清的樣子道:「師尊一直對我極好,可惜現在因為弟子的疏忽,淪為弟子腳下的腳奴肉便器,這樣狼狽的師尊……很可愛呢~」

  下一刻,靈力被全部吸乾,淪為廢人的蓮香宗宗主被殷蓮心一個念頭縮小,整個身體緩緩融化在殷蓮心的腳心裡。

  殷蓮心飛上蓮香宗的高空,她似乎被那妖艷的紅色影響,無法抑制自己內心深處的殺意。

  殷蓮心冷漠的看著自己腳下那群昔日的師姐師妹,運用靈力支撐,一直以她為原型的巨腳虛影在蓮香宗上空緩緩落下,而蓮香宗的師姐師妹們驚恐的發現自己居然突然間動彈不得,蓮香宗的上空還出現了一隻巨大的腳底,離她們越來越近,她們心中無比期盼師尊能出現,滅了那個不知道哪裡出現的邪修,可惜她們眼裡無敵的師尊,早就被洗腦成腳奴肉便器了,現在已經化作最精純的靈氣,永遠的成為殷蓮心腳底的一部分了。

  整個蓮香宗被殷蓮心的術法巨腳踩在腳下,曾經的師姐師妹們此時絕望的看著自己的身體跟巨大的腳底貼在一起,隨後一種難以言語的快感襲來,她們畢生修煉的靈氣和珍貴無比的生命力,盡數被殷蓮心的腳底抽離出來,她們也隨之變成了一個個直翻白眼,神志不清,露出白痴笑容的腳奴肉便器。

  殷蓮心的氣息再次膨脹,就連天上都降下聖光,隨之一凝,化神境!

  這困擾了幾乎所有修士一生的境界,被她一個下午的時間輕鬆突破,隨之殷蓮心的資質也變成了五靈根全圓滿的逆天資質。

  殷蓮心呆呆的看著這一切,她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殷蓮心看著已經徹底融入她腳底的蓮香宗舊址,然後看向了周圍,中土神州,妖隕地,東瀛島,原始森林……

  殷蓮心突然生出一個想法,她想要把這座天下,整個世界統統踩在腳下。

  只是……?

  「降……」

  殷蓮心的修為猛的一降……跌到了元嬰境……

  「再降……」

  殷蓮心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修為就像被玩弄的皮球一樣,被兩種至高無上的力量來回拉扯著……

  這一次,她跌到了金丹……

  「再降!」

  殷蓮心暈了過去,她的身上再無一絲修為。

  隨即一位少女緩緩落下,只要是修行者,無不見過這張臉。

  她有一雙清澈如秋水的眼睛,目光深邃,透出一種淡然超脫的氣質。

  她的視線投向世間萬物,不帶一絲感情,仿佛萬物皆為雜草,在她眼中都是平等的。

  天道少女看向暈倒的殷蓮心,卻又不是在看她,而是另外一個令她厭煩的「東西」。

  「災厄禍女……」

  那散發著不詳墮落的少女笑嘻嘻的現身:「誒,被你發現啦~」

  天道少女沒有去管那個煩人的傢伙,而是看向殷蓮心腳下的那一攤血跡……

  「回……」

  瞬間……那攤血跡漸漸有了人性,最終恢復成一個赤裸全身的少女——顏心憐。

  「哦……?原來她就是那枚特殊的棋子……」

  「……妖族血脈……被你先得手一步了啊……」

  看到天道少女發現了自己的玩具,災厄禍女顯然不想讓對方帶走。

  同為天道意志的化身,她們都奈何不了對方。

  不過天道少女知道,這件事是自己唯一翻盤的可能,所以即使之後會元氣大傷,她也必須要做……

  她將自己身體裡,那無上的時間權柄以某種碎片的形式,拿了出來,這貌似讓她很是疲憊……原本如同利劍一般的眼神,都變的有些黯淡……

  隨即,她在災厄禍女咬牙切齒的目光中,將這時間權柄丟給了那名叫顏心憐的少女……

  「超脫三界之人……希望你能承受的住時間的偉力……」

  災厄禍女面露不屑:「嘖……你這小天道乖乖等死不好嗎?非要……掙扎那麼一下……」

  她隨後露出一個笑容:「也行……是該給你點機會,不然就這麼同化你一點意思沒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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